第6章還沒有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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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的皮膚不算很白,是健康的,大概和她從小練田徑有關。她的皮膚光滑,像是細膩的絲綢。
我的手不自覺的伸到了她的陰部,她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是身體被我在牆上摁住,於是我的手就摸在了她那道緊閉的縫上。她的小
裏雖然
了很多水出來,但是她的小陰
還是緊緊的閉合着。
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我用手指輕輕的撥開她的陰,把中指的指尖小心翼翼的
進她的陰道口,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的小
緊緊的
住了我的手指,
得我指尖癢癢的,她的
水順着我的指頭淌了下來。
李琳現在倒是變得一點兒也不羞澀了,她同時也伸手握住我的雞巴,無師自通的上下套着“你真的好大啊!”李琳低聲地説。
“當然比琳哥你的大了。”我壞笑着地説。李琳聽了這話。
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唉吆的一聲捂着肚子蹲下去,李琳沒想到我會被她打得蹲下,連忙來拉我,我就勢抱住她的兩條長腿,不由分手的把嘴貼在了她尚未開發過的私處。女處的陰户有一種醉人的芳香,那是女孩的香味,這香味似乎能夠直達你的心底,讓你全身瀰漫着説不出的舒服。
我不自覺的想去親吻女處這最神秘的地帶。那時我的技巧説不上很好,但是當我的舌頭滑過李琳那嬌的
縫的時候,她還是
不住全身晃動起來。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着我的頭髮。我用舌頭撥開李琳粉小巧的陰
,剛剛在裏面的
上
了一下,她就再次高
了。
水幾乎是噴湧而出的,
了我一臉。李琳的反應讓我的忍不住也躁動起來,我站起來,扶住她癱軟的身體,想把雞巴
進她那道緊閉的
縫,但是因為站着角度不太好,再加上李琳的身體軟的像麪條一樣。
我的雞巴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來回亂戳,不斷的蹭在李琳光滑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陰,還有嬌
的
菊上,蹭着蹭着,我就
了,濃稠的
在李琳大腿和翹翹的
股蛋子上。我和李琳都大口地
着氣,李琳的臉紅撲撲的,目光裏沒有了往
的驕傲,取而代之是一種略帶羞澀的幸福。
我打開了淋浴的噴頭,那時夏天洗澡用的是土製太陽能,就是在平房的房頂放一個刷了黑油漆的大汽油桶,早上在裏面注滿水,很快水就會被夏的驕陽烤熱。
接近晌午的氣温開始驟升,剛才的烈運動讓我和李琳都熱汗淋漓,我把太陽能裏的熱水和自來水混合到適宜的温度澆淋下來,李琳仍然癱軟的用胳膊勾着我的脖子,淋浴的蓮蓬頭沖滌着我們身上年輕的慾望。
李琳主動來吻我,她閉着眼睛,短髮濕漉漉地貼在頭上,鼻息急促,我這時才發現琳哥其實也可以這麼嫵媚…我們如膠似漆的親吻着,我的手又摁住了李琳的房,輕輕的撫摸起來,李琳咬着嘴
對我小聲地説:“是不是太小了?”我説:“那可不是,還沒有胖子的大。”胖子是一個男生,長得很胖,平時也跟我們廝混在一起,打羣架也有他的份兒。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李琳掐了我一把,但是又把她炙熱的嘴貼在了我的
上…“蛋…糕…”衞生間門外響起了三兒叫我的聲音。
“這兒呢,洗澡呢…”我一邊答應着,一邊把李琳從身上推開,扯過巾一邊擦一邊準備穿衣服。我對李琳説:“你等會兒再出去。”這時,我發現了李琳眼中的幽怨。
還沒有等我完全讀懂她的幽怨,她的幽怨就已經迸發為憤怒,一條美麗的長腿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踢在了我的股上,踢得我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我狼狽的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衞生間的門又把門關好,看到三兒正站在院子裏喊我。
“什麼事兒?”我問。
“大白天你洗什麼澡啊?”三兒問。
“看到兩隻馬知了在配,覺得渾身燥熱唄。”我有些醋意地説。
三兒紅了臉,狐媚的大眼睛嬌羞的眨動了一下,對我説:“別胡説了,他頭還有些痛,又睡着了,你騎自行車帶我出去一趟。”
“老大也太中用了。”我開玩笑地説:“咱們去哪兒?”
“去亮子那裏。”她小聲説。
“記住,不能不能讓他知道,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就咱們倆兒去。”她湊到我耳邊説,身上的香味讓我一陣心動。***三兒側身坐在我的二八紅旗自行車的後座上,一隻手臂摟着我的,雖然我騎的是一輛從別的地方撬來的破自行車,但是因為後面帶着一個美女,還是讓我有一種駕駛着豪華小轎車的
覺。
經過週末那些閒着無事在街邊吃着冰兒三五成羣的同齡人的面前時,我故意撥動自行車的車鈴,呤呤…的響聲與其説是讓他們讓路,倒不如説是讓他們注意看我。
三兒的頭髮很長,烏黑亮密,我騎得很快,夏的暖風吹散了她的烏髮,不停的拂過我的肩膀,也拂過我的心。
她的身體側靠在我寬闊的脊背上,一隻豐滿的房貼着我的脊背,我幾乎把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背部,努力去
受她
房的柔軟與彈
。我的雞巴硬了,亮子見到我們時,還是一副
的模樣盯着三兒,三兒下意識的拉攏了一下領口,問亮子人來了沒有。
亮子説人還沒有來,問我們要不要在他的枱球廳裏玩一局枱球,三兒説好。三兒枱球打得很不錯,特別是她彎着打球的時候,領口裏
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
溝,
股又圓又翹的撅着。
惹得周圍的男生都忍不住圍過來看。亮子顯然也被三兒的騷樣撥得不行,還沒等三兒打完一局,就對三兒説到裏面的屋子裏談事兒。三兒説好,但是説讓我也去。亮子有些不
,看了我一眼對我説:“蛋糕,先去幫我買包煙。”我掏出一包紅塔山,對他説:“給。”亮子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説他不想
紅塔山,他想
外煙,萬寶路。我又掏出了一包萬寶路給他,他衝我嘟囔了一句説:“
,你家擺紙煙攤兒的?”於是我就和三兒跟着他進了枱球廳的辦公室。
説是辦公室,其實就是一個小房間,有一張破寫字枱,一個已經髒得看不出本的沙發,還有一個木頭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本已經翻破的畫報,裏面淨是些光
股的外國女人。
我拿起那些畫報胡亂的翻看着,亮子對我説,想看出去看吧,我把畫報扔回茶几,坐在他和三兒中間。
亮子對我們説,事兒説的差不多了,過一會兒子弟中學被打傷的那個孩子的哥會來,跟我們談談,我們給人家道個歉,算是做個了結。他哥也是在道上混,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亮子拍着脯對我們説,我們是他罩着的,就是談談,沒事兒的。
一邊説他一邊不住地盯着三兒看,三兒朝我背後躲了躲。説完以後亮子又想把我支出去,可是我死賴着不走,亮子有些不,但是我假裝不知道,後來亮子出去了,三兒握了我的手,説:“謝謝。”她的手汗津津的,我知道她不喜歡亮子。又過了一會兒,亮子開門,讓了兩個人進來,其中一個就應該是被我們傷到的那人的哥。亮子諂媚的跟那兩個人説着話,點頭哈
的一副拍馬
的模樣,然後他退出去,關好了門,讓我們談。
那兩人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兒,其中一個十八九,另一個一個二十多一點兒。年紀稍微大的那一個似乎是頭兒,他的臉上有一道疤,那道疤劃過他的眉,把他左邊的眉
切成兩半兒。
年輕的那一個長得很壯實,眉宇間似乎和我們打傷的那個孩子有些像,可能他就是那孩子的哥吧。年輕的先開口問話:“十七中是你罩的?”十七中是我們中學的名字。還沒等我説話,三兒搶着説:“是的。”我聽三兒這麼説,只好點了點頭。
“男人説話你個雞巴的嘴,滾!”那個年輕的衝三兒喊,嚇得三兒一縮脖子,躲在我身後。我對三兒説你先出去吧,然後就把三兒推出了屋門。我看着三兒走出去,扭頭正要跟他們道歉,突然就看到一個拳頭朝我的臉打來,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
但是冷不丁的膝蓋後面被人踢了一腳,我的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我前面的那人揚起腿,踹在我的口,把我踢翻在地,然後兩個人的拳腳就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身上。
事發突然,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抱緊頭,護住我的腦袋,夾緊腿,儘量的蜷縮起身體。他們下手非常狠,我覺得我肋骨似乎斷了。
全身疼得幾乎要暈倒過去了,嗓子裏先是一股子火辣辣的覺,然後一陣甜腥,我知道那是血,但是此時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我覺得我的心更痛,被背叛的痛。這是一個陷阱。那兩個人
本不是來談和的,他們是來報復的,而我成了老大的替罪羊。
我不知道亮子和三兒在這中間扮演了什麼樣的角…有一點兒可以肯定,亮子
本惹不起這些人,他只想找個替罪羊把這件事給解決,但是這事兒三兒知道嗎?三兒知道嗎…我一直想着這個問題。疼痛讓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我覺得我就快被他們打死了。
但是不知道什麼,我突然想起剛才三兒冷不丁的回答這兩個人的問題時的情形,三兒説是我罩着十七中的,也就是説有什麼事兒衝我來就行了,我覺得身上一股寒意湧動,直入心底,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我是被一股熱騷的體澆醒的,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到打我的那個年輕點兒的人握着雞巴朝我撒
,我才意識到其實沒有過去多久,但是他還沒有
完,就被那個三條眉
年紀大點兒的推開了,我模糊的聽他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