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喜坎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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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也算有種,打成這樣一聲都沒吭,比你弟強多了,看你弟那個慫樣,腿上不過縫了幾針就叫的像他媽的殺豬一樣,”從我的頭上留下,灌進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一陣子的咳嗽,大口着氣。那個三條眉的人蹲下來看着我,但是他的眼裏已經沒了剛才的殺氣。我又咳嗽了幾下,用盡力氣對他説:“對不起…我剛才就想説對不起…沒…沒機會…”説完這幾句話,我全身的力氣似乎都用盡了。

兩眼又開始發黑。模模糊糊的,那兩個人好像走了,三兒衝了進來,她似乎在我耳邊呼喊着什麼,但是我竟然聽不到。過了一會兒,亮子似乎也進來了,我無神的眼睛看了看三兒,又看了看亮子,然後又昏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了。

昏昏沉沉的覺得四周的環境似乎有些悉,幽幽的過了許久,我才意識到自己躺在那個江湖醫生地下室的病牀上,身上仍然疼的像散架了一樣。

我努力的睜大眼睛,發現頭上綁着紗布的老大在一旁,胖子,黑皮,猴兒都在一旁。胖子、黑皮和猴兒都是跟我們一起混的同學。三兒也在一旁,遠遠地望着我。

“蛋糕醒了。”猴兒先發現我睜開了眼睛。他因為長得瘦弱機靈,我們都叫他猴兒。他們幾個人圍上來,老大問我:“覺好點兒了嗎?誰幹的?是那幫子弟校的雞巴孩子們嗎?”三兒的大眼睛望着我,顯得非常的緊張。我看了她一眼,她似乎想避開我的目光,垂下了眼簾。

“我…”我掙扎着説。

“你先別急着説話,好好的養着,三兒都告訴我們了,兄弟們一定給你報仇的。”老大對我説。

三兒的大眼睛又在望着我。

“我想…想回家…”我説。

“沒事兒的,你媽出差去了,她下午回家了一趟,我正好在,她説要到郊區去幫人拍什麼山莊的廣告。可能要在那邊待上一兩天,讓我告訴你,她給你留了飯錢,放你家客廳的茶几上了。”老大説。

聽了這話,我放寬了些心,我不想讓媽媽看到我這副模樣,不想讓她擔心,但是同時想到當我被騙去捱打的時候,老大正在我家躺在我的牀上睡大覺,説不定還在我媽的面前賣乖,心裏又一陣不平,一動,我又昏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屋裏還亮着昏黃的燈,只有胖子還在一邊打着瞌睡。我咳嗽了兩聲,他醒了。

我覺得力氣恢復了一些,對胖子説想要喝水。胖子把一瓶礦泉水放在我的嘴邊,我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清涼的覺浸潤乾裂的喉嚨,覺好多了,我問胖子:“現在幾點了?”胖子説他沒表,不過應該晚上十來點了吧。我又問:“其他人呢?”胖子説都走了,就他還在。我問:“三兒也走了?”胖子笑着對我説:“她和老大早走了,估計這會兒正忙着呢。”一邊説,一邊似乎在意着什麼。

我問:“三兒都跟你們説了什麼?”胖子大致給我講了一遍,説三兒告訴他們我騎自行車帶着三兒去給老大買東西,路上被人打了,三兒嚇壞了。

因為那地方離亮子的枱球廳不遠,三兒就跑去找亮子,但是等他們到的時候,打人的人都已經散了,就剩我倒在路邊,所以就和亮子把我送到了江湖醫生這兒來,然後告訴了老大他們。我聽到這兒,又覺得一陣難受,分不清是身上疼,還是心裏疼,或者是心裏疼觸動了身上的傷口。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胖子:“有吃的嗎?我中飯就沒吃,餓了。”胖子從牀邊的櫃子上拿來半袋巧克力糖,説:“不好意思,三兒給你買的,我忍不住吃了點兒。”我想伸手,發現手還是動不了。

肘關節腫得像大桃子,胖子趕緊剝了一顆糖我嘴裏,對我説:“先別亂動,你身上都是傷。

不過算你小子運氣好,骨頭都沒事兒,都是皮傷,他給你處理過了,等消了腫,就沒啥事兒了。”我把巧克力糖整顆下,對胖子説不是我運氣好,是我捱打有經驗,沒讓他們傷着自己的頭,小腹,還有襠部。

自從我爸出去躲債開始,在不停的轉學中,我也沒少受欺負,時間長了,也有經驗了,胖子説:“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吹牛。行,既然你都醒了,看樣子也沒什麼事兒了,我就走了,你睡一覺吧,明天早上再來看你。”胖子把巧克力糖放在我的枕邊,又餵我吃了幾塊兒,就走了,臨走時,他關了燈,我又昏沉的睡過去。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覺得有東西滴在了我的臉上,涼絲絲的。

糊糊的我以為下了雨,過了一會兒才回憶起我在地下室,又以為是樓板滲水,我動了一下,漆黑的夜裏,有一隻温熱的手撫摸了我的臉頰。我徹底的醒了,問道:“誰?”沒有人答話,但是一張掛着淚水的臉貼在我的臉上,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臉。***直到很久以後,我都不知道地下室的那一夜到底是我的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我模糊記得一個女生的手撫摸了我的臉,然後她光了衣服,和我擠在了一起,不停的用她柔軟的身體摩擦着我,我僵硬痠痛的身體在她的撫下像漸漸融化的凍土一樣變得温暖而又舒適了。

但是不管這是夢還是現實,我們都什麼也沒有作。因為我本還沒有足夠的氣力來做任何動作,我的印象裏那個女生撫摸了我的雞巴,我的雞巴早已經壯滾燙的起,她輕輕的拍了拍我的龜頭。

然後用她柔軟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雞巴,但是她沒有動,就是握着,像小孩兒把玩具抓在手裏才安心一樣。

但是等我早上真正醒來,幽暗的地下室裏除了我卻是空無一人,所以我懷疑晚上的那個女生是不是隻是我的一場夢。

醒來時覺異常失落,從週五到現在週的早上,短短一天多的時間,我卻經歷了太多的事件:週五下午放學老大打架受傷,週五晚上亮子了三兒,我也了三兒,老大住到了我家。

週六早上,老大在媽媽的懷裏佔盡了便宜,然後又了三兒,然後我和李琳有了曖昧,然後我就被打了一頓。

的早上,一切的歡樂都煙消雲散,只有我躺在幽暗地下室有些發的牀上。我想到了三兒,昨天我確實有些對她懷恨在心,但現在想想,無論事情的原委怎樣,至少我和她都是想幫老大,這個目的既然達成,那也沒什麼了。

也許我只是她的一步棋子,被她愚了,但是那又怎樣呢?她到底是老大的女人,和我也不可能有什麼,也許這樣也是一件好事,否則真的有一天,我不得不因為三兒而去面對老大,那將是一件多麼不仗義的事情!

我想到了老大,對他我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一時頭腦發熱了他的女人,但是我畢竟帶他受了一頓打,也算扯平吧。還有李琳,週六我驚奇的發現琳哥其實還是有女人味道的,前提是你必須把她像個女人一樣征服,唯一到惋惜的是,慌忙中我竟然沒有享受她那嬌的小

休息了一整天,媽媽還沒有回來。週一早上升旗,我總算一瘸一拐的可以去主席台朗讀我的檢查了。

集合排隊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次升旗是和隔壁子弟校在一起的,都在他們的那個大運動場,而我們週五就是在那裏打的架。兩個學校的學生密密麻麻地站在主席台前。我像是要被審訊的犯人一樣站在台下,等待升旗之後後的批判大會。

和我一樣等在一旁還有子弟校的代表,那孩子我有點印象,長得黑黑的,像個矮冬瓜,但是身手不錯。他看到滿身是傷的我,目光出了詫異的表情,但是馬上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這次升旗儀式是於佳主持的。

我頭懵的一下子,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羞愧:心目中的女神在這樣一個矚目的場合主持這樣一個矚目的儀式。

而我卻將在升旗儀式之後灰溜溜的作檢討。清晨明媚的陽光裏,於佳那麼的美麗動人,就像是不屬於凡塵的天使一樣。

她的頭髮烏亮,皮膚白,一雙大眼睛楚楚動人。我幾乎看呆了,直到該我上台發言作檢討,我才驚醒過來,事先準備的詞早已忘到九霄雲外。

慶幸的是我從做主播的媽媽那裏遺傳到一些語言上的天賦,所以我還是很鎮靜的走上台,從於佳手中接過話筒,無論從神態還是表情都沒有絲毫的沮喪,我不想在於佳的面前像剛才子弟校那個做檢討的人一樣,搖尾乞憐,像條狗。

所以,我用非常鎮定自信的聲音開始我的檢討:“這次事件,校領導難咎其責。”這是我的開場白。

老師們先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吃驚地看着我,有些低年級的學生似乎不太明白“難咎其責”的意思,所以我又重複了一遍:“這次事件,校領導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台下的學生聽到我的話紛紛開始竊竊私語,班主任聽到我説的並不是事先送給他看過的台詞臉也為之一變,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在意,我在意的是於佳注意到我了。

“古人説: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在兩個學校間如何使用這個運動場這個問題上,我們一直沒有任何的規則可以參照。

誠然,運動場是子弟校的,但是我們學校長期以來也在使用這個運動場。對此,子弟校也並無任何疑議,所以按照慣例,我們是可以來這裏踢球的。”平時在家裏沒有少看媽媽撰寫新聞稿,所以説起冠冕堂皇的話,我倒也一套一套的。

“因為運動場起衝突,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雙方學校並未因此而制定任何解決的方案。

學校的不作為才是導致衝突不斷的本原因。學校不作為,我們只好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打架是一件不對的事情,我也不喜歡打架,即便是打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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