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青龍會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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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愛這種異於平態度,令祈老八等幾個在堂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頭。

勞愛已十分平靜自然的道:“今我是在向各位宣佈一件事情。”説着,她又向方敬玉道:“方兄請過來。”方敬玉也在暗中猜測,聞言起身走近勞愛,道:“當家的…”方敬玉這是以為談公事,公事公辦便不能在這時候稱呼勞愛為“愛妹”勞愛看了方敬玉一眼,道:“江湖兒女,雖談不上巾幗英雄,紅裝季布,但卻也不必有着忸怩之態,我今向各位宣佈,我已與方兄在槐山水前輩撮合下訂了終身了。”勞愛此言一出,青龍會的正廳上一時間竟是僵窒住了,石衝幾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勞愛方敬玉二人,各人均出驚訝過度而又無所適“喜”的表情來!

還是方敬玉一抱拳,笑道:“各位——”

“啊!”不約而同的爆發了!

是喜的前奏——正廳上,只見石衝幾人一擁而圍向方敬玉與勞愛。

那餘唐拍着方敬玉肩頭,狂笑不已的半晌才道:“好小子,打從我第一眼瞧到你便覺得你是個人物,哈…果如其然呀!”韓彪歡叫道:“這是青龍會大喜事!應該大家一醉。”那大元也高興得奔出正廳把這消息傳出去——於是,青龍會總堂一片歡聲雷動…

這時石衝對勞愛道:“當家的,趕着明一早屬下套車進長安去,我叫展堂主把一應辦喜事的東西齊備,還要趕往金陵二分堂,把好的綢緞多拿些回來,這兩處的東西便足夠辦婚事用的了。”勞愛搖頭,道:“婚是訂了,結婚之卻不急,那得等幾樁大事辦完,由我媽來主婚,眼前得辦的急事才是最重要的。”韓彪道:“什麼事也沒有給當家辦喜事要緊,當家的,這打鐵可要趁熱呀!”勞愛一笑,道:“我心中的結未解開前,我是不會結婚的。”祈老八道:“當家的心事我們全知道,不就是為報當家之仇嗎?放心吧當家的,這事也是我們大夥的事,青龍會上下人等絕不會忘記的。”勞愛黯然的道:“唉!二年多來,我以為自已的路線摸索的對,不料漸漸的我發覺不對路了!”祈老八一怔,望着其餘幾人,只見幾人也在惘,不由驚問道:“當家的可是發現什麼了?”勞愛道:“今晚大家一醉,明我們再論事情吧!”是的,這是個歡樂夜晚,如果再談辛酸事,豈不是大煞風景!

勞愛當即舉杯笑道:“來!我們乾杯了!”那青龍會總堂共分五幫人眾——祈老八的手下與韓彪餘唐的人馬各約兩百,石衝有近百人為青龍會總堂幹雜活,另外大元率領着二十名青龍會華幹部。

這些便是六盤山青龍會總堂的人馬。

今夜這些人分批趕着向勞愛與方敬玉二人敬酒,那方敬玉可不比勞愛,酒杯在邊一抿便完事,他得杯杯要幹,且又來者不拒,酒未三巡,菜剛五味呢,方敬玉便面紅耳赤的不知東西南北了!

方敬玉是怎麼回到屋子裏去的,他是一些也不知道,因為一個酒醉的人睜着兩眼胡言,睡着以後胡語,方敬玉便是這樣子。

第二天午時已過,青龍會的正廳上又見一片嚴肅。

勞愛又是平裝扮,端坐在長桌一端。

那方敬玉的座位便在勞愛一旁。

就在勞愛聽了祈老八對於搔擾狼山風家寨之事説了一遍之後,勞愛半晌未開口。

她在沉思着…

往往她有了這種情形,石衝幾人便會鴉雀無聲。

一陣沉寂後,勞愛緩緩道:“總以為已經找到許多線索了,卻突然間這些線索全斷了!”石衝道:“可是由於‘黑駱駝’關雄?”勞愛道:“是的,就是因為碰上關雄。”餘唐怒道:“姓關的他説了些什麼?”勞愛便把這次與方敬玉槐山之行向大夥細説一遍——方敬玉也道:“過去只知龍舌溝水老人家是鑑玉名家,卻未曾知道老人家尚有一身武功呢!”韓彪道:“江湖多奇士,本不足為奇。”勞愛道:“陳家野店一戰,姓關的説當年龍舌溝出事的那天,他本不在天水,早領着人馬在關外未歸呢!”餘唐冷笑,道:“當家的相信他的話?”勞愛道:“他絕不像在説謊,一個面對自己兄弟面前的魁首,他不能因為保命而膽怯得在敵人面前吐出謊言,否則,往後他又如何去面對黃衣社的兄弟?”

“如此説來,那件事沒有天水黃衣社姓關的一份了?”點點頭,勞愛道:“我是這麼想。”石衝道:“這麼説來,連那大雁堡的‘大刀’司馬玄與長青門的‘瘟神’南宮烈也不定是那件事情的兇手了?”勞愛搖頭,道:“所以我領人馬攻擊這兩處,絕不以為父報仇為由,怕的就是一旦不是他二人,反倒落人口實了!”韓彪道:“至少我們還有一條線索掌握着。”石衝道:“狼山風家寨。”勞愛點頭道:“只有這條線索我們必得掌握住,那匹‘一條鞭’應該不會再錯吧!”石衝道:“對,我們得找上那老傢伙了。”於是,勞愛又定了她的作戰計劃,準備攻擊狼山的風家寨了。

端坐在船頭上,貝老九手託着旱煙袋仍望向遠方。

遠方的河岸那棵老柳樹下,這幾總是有個人坐在柳樹上垂釣。

“包打聽”貝老九知道那棵老柳樹,樹糾纏,有一半在水面上下,渭水河出產白漂魚,這種魚最喜水面遊,而那棵樹下面也最多。

現在——夕陽尚未落山,那個矮小的人又坐在那兒了。

前幾貝老九並不太注意那個人,可是今他也心情愉快,獨自坐在船頭上看景緻呢!

緩緩走下小船,貝老九朝着那人走去——不料他才走了一半,只見那人收起釣竿提了魚簍,匆匆的走去了。

貝老九一聲哈哈,又走回小船上,心中思忖,這個小個子會是誰?

二天一早,貝老九剛自小船上爬出矮艙,第一眼他便看到那老柳樹下面——不錯,那個人又在柳樹下面垂釣了。

大概是剛來吧,貝老九不在意的望了幾眼,取出些吃的就在船頭上望着遠方。

貝老九吃的可真不賴,醬羊夾燒餅,暖酒一壺他喝的是香花,吃飽喝是,抹抹嘴巴,小船上他伸了個懶,緩緩走下船去。

貝老九是朝向釣魚人走去的,而且走得十分快捷,從外面看,他是一步步的走去,但若仔細看,那顯然是江湖高手的輕身功夫,如果套句武林人的俗語,貝老九現在的身法便是傳言中的縮地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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