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青龍幾乎難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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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只要有劍在,三丈外端木良就不敢向她接近,因為端木良還真的怕勞愛是裝出來的,只等自己一接近,她便突然向自己施出殺手,這種當他端木良是不會上的。

雙目已緩緩的閉起來了,但勞愛仍然不即倒下…這時連端木良也覺疑惑起來了。

不由得伸手出那個白布巾細看一遍,自語道:“這女羅剎真利害,倒而不倒的她是怎麼得住的?”就在這時候“當”的一聲,勞愛手中長劍手,身子已開始左右搖擺…

端木良一見,又是一聲哈哈大笑,道:“倒也!倒也!”

“咚”的一聲,勞愛斜着躺在地上了。

拾起地上長劍,端木良看了一下,一腳把地上的勞愛踢了個臉朝上。

於是,勞愛的一張俏麗臉龐了出來——長劍已揚,端木良的牙齒咯咯作響中“嗖”的一劍往勞愛的頸上揮去——劍頭只差半寸便掠過勞愛的項上,但端木良卻冷笑一聲,自語道:“端木大爺不會要你如此輕鬆的死掉,老子總得折騰你個七葷八素而又死去活來,再送你上路!”一閃身,西瓜挑子籃內取出麻繩來,又把自己的雙刀取出來上,急匆匆的把勞愛繫了個四馬攢蹄送上馬背,自己也躍身騎在馬上。

“雙刀將”端木良似是有成竹的拍馬便往高原一處大樹林中馳去,回頭看,夕陽已落山,隱隱的一片霧氣氲氤中,只見駐馬鎮已是萬家燈火了。

一灘稀泥似的,勞愛口中尚在囈語而又吐出白沫,但在端木良覺得,摟在懷中的勞愛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因為誰也想不到,自己今竟然打了這麼一隻大雁,這是連誰也不敢想的事呀!

已經進了這片方圓不過一里的樹林子,樹子裏有一處小廣場子,場子上有一半長着草,伍家祠堂就靜靜的在這場子一邊。

這些祠堂有個剝落的大院門,三面圍牆,正面是三間大屋子,祠堂裏除了伍家的各代祖先人名牌神位之外,有張大桌前面擺了個大香妒,三幾個蒲團,並放在地上。

“雙刀將”端木良騎馬直入伍家祠堂的院子裏。地上鋪的盡是灰磚,而灰磚已有不少破損,坑坑凹凹中馬蹄聲發出脆響。

廊柱下面,端木良把勞愛的棗騮馬拴上,望着地上的勞愛嘿嘿笑了一聲,這才匆匆走到院門前把門關起來。

一手提起地上勞愛,端木良把勞愛拋在一個大蒲團上面去,自己立刻到馬前解下鞍上吃的喝的來。祠堂內有的是殘燭火種,端木良早燃上一個放在案上,這才打開袋子取出吃的,邊仔細地把沉中的勞愛看了又看,心中大是高興…

一連喝了幾口水,端木良突然一口吐在勞愛面上。勞愛“啊”了一聲,搖着沉重的頭睜開眼來,不由全身一震,見自己仍被捆着,這才鬆了口氣!

斜身靠在案桌邊啃着勞愛袋中的醬,端木良冷笑連連道:“臭丫頭,你也會有今呀!”勞愛沉喝道:“你想怎樣?”邊雙手暗中運力,無奈何那麻繩是新的,又是被端木良捆了個施不上力氣。

早聽得端木良道:“不怎樣,先後殺,如此而已!”勞愛怒道:“你敢!”端木良哈哈笑道:“有什麼不敢?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勞愛不由環視四周,道:“準是誰家祠堂。”端木良道:“對了,這是伍家祠堂,高原上的伍家祠堂可夠荒涼的,十里之內無人家,聽人傳説這兒還死過人鬧過鬼呢!”勞愛也知道這處祠堂,不錯,是很荒涼,祠堂後面還埋了不少伍家的人呢!

這次可真的完了,只這端木良忒也可惡,自己真的就這麼毀在他手?

心念間,勞愛道:“端木良,我們可不可以打個商量?”醬牛自口中拔出來,他沒有咬一口的便是一聲大笑,咧着大嘴翻着斜眼,端木良道:“商量?這時候還談什麼商量的?”勞愛道:“如果…如果你不糟塌我,那就隨我上六盤山去,我不會虧待你的。”

“呸!”端木良罵道:“那‘大刀’司馬玄也未曾虧待我端木良,今我是以復仇之心替大雁堡找回公道的,上天的安排,造化的巧合,你這女羅剎今落我手,你想我會輕言放棄的跟你上六盤山去當降將?門都沒有!”勞愛道:“你不跟我上六盤山沒關係,你可以開個價,我以信物着你送上青龍會,他們絕對會照數奉送,你怎麼説?”

“你還是省省勁吧,再多的銀子也擋不住你的這麼一身細皮白惹大爺眼紅,我們先就在這伍家祠堂內,顛鳳倒鸞的雲雨巫山一番吧!”勞愛大怒,道:“端木良,你果真無恥!”端木良那塌鼻子一聳,道:“男女只單獨待在一起,的皮,還他什麼叫恥不恥的做了再説吧!”説着,他彎提起地上勞愛,雙手又急為巧妙地把那麻繩拴了個花樣,一邊已連在那個大石香爐上面了。

猛回頭,勞愛一口氣咬到端木良的手,卻被端木良“沙”的一聲扯下粉紅衫來…

勞愛狂聲大叫道:“端木良,本姑娘絕饒不了你!”而端木良面一寒又笑,道:“那是他孃的下輩子事情,你不嫌説的太早了!”勞愛一急之下雙手反抓大香爐,揚起雙腳連環踢出十七腿,口中厲喝道:“端木良,你這畜牲不如的東西,你拔刀呀!”端木良就在雙手連連阻擋中,不怒反笑地道:“臭丫頭你認了吧,今天我二人就在這伍家祠當裏湊合着入房吧!”勞愛真的是急出眼淚來了,她再也想不到自己會遇上這種窩囊事,真後悔大元沒有來。

“臭丫頭,老子倒希望你那股子殺人的狠勁這時候施出來,看看你的道行高,還是端木大爺的本事大。”説着,只見他奮力壓在勞愛身上。那端木良是個壯大漢,短如戟的胡茬子,便在他摟壓住勞愛的時候,伴着勞愛的啃咬而猛往勞愛的脖子直磨蹭…

勞愛的‮腿雙‬仍然是在下面互的狂踢不已,但她越踢卻越叫端木良順利的用身壓在她兩腿之間——於是,勞愛真的是四肢不着力了。

端木良宛似一頭啃着一頭綿羊的瘋虎般,盡在勞愛的身上吻咬抓啃,口中尚且“嗚嗚呀呀”的發着囈語不停,這光景哪像是在為大雁堡報仇,簡直的把勞愛當成了自己的慾對像了。

勞愛已不再反抗了,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再反抗也只是徒增端木良的殘暴,她甚至在端木良伸手撕開她那綠絲褲的時候,也不再有所反抗。

端木良心中大樂,以為在一陣瘋狂刺中勞愛被征服了,如今真的變成了任人擺佈的小綿羊了。

他忽的哈哈大笑,道:“臭丫頭,你終究想通了是吧!只要你能叫端木良大爺稱了心如了意,這殺與不殺自然就有得商量了。”勞愛仍未開口——不開口表示她同意了。

端木良怎的會想到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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