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看上去很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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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龍鬆開了喬秋蓉,用皮帶在美婦人豐滿的瓣上了一下,在女人的瓣上留下一道淺紅的血痕。穀雨被男人拉到了喬秋蓉的身邊,她和喬秋蓉一樣能小步移動,但雙手被綁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動。

“你是多麼的年輕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動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殺了,這樣就沒人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曾經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兩刀。你説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男人一邊説着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美‮婦少‬的身體,晃動的皮帶輕輕打在女人的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婦少‬,如果她不聽話,下場會跟張重華一樣。

喬秋蓉站在兒子跟前,兒子的睡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但兒子還清醒着,正用無助和悲傷的眼神看着她。

怎麼辦?是親手殺了兒子,還是讓黑衣男人殺了她和老公還有兒子?匕首正在兒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喬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鬥得過黑衣男人。

那樣她和她丈夫都必死無疑。

“你可以選擇愛你的兒子,選擇和他一起死,然後我砍掉你丈夫的頭。”喬秋蓉側過頭,不知什麼時候,黑衣男人手裏又有一把尺餘長的西瓜刀,刀身正壓在丈夫的肩上。喬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頭。

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張維軍肯定沒命。張維軍雖然經歷過各種各樣的大場面。

但畢竟沒有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冰涼的刀身壓在他脖子邊上,平時再怎麼鎮定的他也害怕起來,萬一受了凌辱的老婆打算和兒子一起死。

那他豈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張維軍看着肚子上着匕首的兒子,到了這個地步,兒子必死無疑,希望子不要一時衝動,拉着他一起死。

“我數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這老頭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兩刀。”方玉龍説完揚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話如同鼓槌一樣敲打着喬秋蓉的心房。放棄養子還是陪養子一起死?兒媳婦已經在養子身上刺了兩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話去做,兒媳婦肯定會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兩刀的,對兒媳來説,刺一個和刺兩個沒什麼區別。

“一、二、三…”喬秋蓉突然拔出了張重華身上的匕首,在張重華身上刺了一刀。鬆開匕首,喬秋蓉的雙手劇烈顫抖着,重華,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也不想死!

“這樣不是很好嗎?這就是報應,你兒子剛才強姦你的時候幹得多,他應該受到懲罰,刺他,再刺他幾刀。”方玉龍提着西瓜刀,用冰涼的刀身拍打着喬秋蓉的股,喬秋蓉穿着沒有釦子的睡衣,衣襬只是遮到股上,下半身完全赤着。

本就冷颼颼的,冰涼的西瓜刀拍在股上,更增加了她內心的恐懼,其實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放棄了張重華的命。

這時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股上一拍,喬秋蓉又狠下心,無視張重華可憐哀求的眼神,拔出紮在張重華身上的匕首…身中數刀的張重華終於垂下了頭。

也不知是死是活,喬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滯地看着張重華,敞開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跡。一邊的穀雨還是傻傻地站着。

眼睛不時看向男人,丈夫已經渾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會幹些什麼。張維軍也看着毫無生機的兒子,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計劃好的,兩個女人動手顯然很容易就能獲得他想要的結果,而他這個大男人卻連説話的機會都沒有。

方玉龍走到穀雨跟前,用西瓜刀挑開了綁住她雙手的布條,讓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了,穀雨戰戰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擋私處。

只是微微併攏了‮腿雙‬,這時候的方玉龍對女人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對着美‮婦少‬説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了。”穀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婆婆喬秋蓉身上的睡衣,喬秋蓉沒什麼反應,任兒媳婦去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衣服。

“起來!”男人手裏的皮帶落在婆媳兩人身上,穀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站了起來,方玉龍又命穀雨拉着喬秋蓉去她的房間,穀雨拉着喬秋蓉,兩個光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間走去。方玉龍扯下牀單,將婆媳兩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跡擦拭掉,又命穀雨拿出兩套乾淨的睡衣給兩人穿上。

之後又將兩人重新綁上,扔到了牀上。男人坐在牀邊,牀上的兩個女人相對而卧,眼中還透着絲絲的恐懼。

方玉龍伸手在婆婆喬秋蓉臉上摸了下,又在兒媳穀雨臉上摸了下,輕聲説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們都不想讓別人知道,如果警察問你們,你們就説我進來就把你們綁在了牀上,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由你們的張省長跟警察説去,我想你們的張省長編故事應付警察應該很有一套。

當然,如果你們想讓今天晚上的事情得全江東人都知道,你們就跟警察説好了,讓警察仔細檢查一下你們的身體,也許警察還能在你們的陰道里找到呢。”方玉龍站起身來,揮手將被子蓋住了婆媳兩人的身子。喬秋蓉和穀雨自然不會跟警察説晚上的事情,聽到男人最後説的那句話,兩人心頭都顫抖了下。一個陰道里留着養子的,一個陰道里留着公公的,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婆媳兩人此刻思考的不是跟警察説什麼,而是如何採取緊急避孕的措施。方玉龍拿着帶着一絲血跡的牀單走到了客廳裏,將牀單罩到了張維軍的頭上。

“張大省長,我們現在來變個魔術。”張維軍被牀單罩住,眼前一邊灰濛濛的,什麼也看不見。不知過了多久,牀單被掀起一角,張維軍看到,客廳都被黑衣男人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原本被移走的茶具,這時候也擺在了紅木茶几上,一切是那麼的整潔,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怎麼也想不到。

他的子曾被綁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兒子輪姦了“張大省長,你老婆和你兒媳被綁在房間裏,一點兒也不知道客廳裏發生的事情,至於你該怎麼跟警察説,那是你的事情了,我想你會編上一個好故事的,當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説實情。

畢竟,幹自己兒媳婦的事情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哪怕是省委書記也不行,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見那盆小樹了嗎?你兒子的攝影機可是清楚的。”聽了男人的話,張維軍注意到了架在小樹枝上的攝影機,黑衣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來,這傢伙想幹什麼,以後繼續威脅他嗎?張維軍還沒看清楚攝影機的角度,牀單又落下了。

***江雪晴睜開眼睛,強壯的男人一手摟着她的脖子還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還隱隱有些痠痛。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投胎的,那東西竟然這麼大,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從窗簾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説明外面早已經天亮了,江雪晴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居然睡過頭了。

“玉龍,快醒醒,起牀了。”江雪晴開了燈,搖着身邊的男人,一邊在牀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

方玉龍糊糊睜開眼,看了看時間説道:“雪晴,還早呢,再睡會,昨晚上可把我累壞了。”江雪晴臉一紅,這傢伙真不要臉,昨晚上把她折騰壞了,現在還説風涼話。

“快起來,我還要回去換衣服呢,再不起來連去買早飯的時間也沒了。”方玉龍起了牀,江雪晴臉上還帶着紅暈,忍不住又問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嗯,很好。快起來吧,先送我去我那邊。”兩人整理好東西就出門了,江雪晴本沒注意到汽車後面的行李箱裏多了一個包。清晨時分小雨就停了。

地面半乾半濕,江雪晴説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氣清新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臉微微一紅,扭頭看了方玉龍一眼,男人正專心開車,並沒有特別曖昧的神情。

兩人説着話,江雪晴突然接到局裏的電話,説發生了重大案子,讓江雪晴立刻到局裏待命。江雪晴掛了電話,讓方玉龍別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

方玉龍問她怎麼了,江雪晴説道:“昨天晚上發生了大案,我要去局裏待命,隨時為刑警隊提供技術支持。”

“哦,是什麼案子?”

“不知道,我們科長打的電話,估計又發生了命案。”方玉龍開着車往公安局趕,幾輛警車在對面車道上駛過,方玉龍估計是往景江御花園去的,看來張重華別墅發生命案已經被警方知道了。

“這麼急過去,早飯還沒吃呢,要不我買了早餐送去吧。”

“沒關係的,我辦公室裏有些吃的。局裏這陣子都不太平,送早飯的事情就別幹了。”江雪晴朝着方玉龍笑了笑,男人的關心讓她心裏暖暖的,往這麼長時間她還沒問過方玉龍的年齡,看上去很年輕,但給她的覺蠻成的。

***張重華的別墅外停着好幾輛警車,讓小區裏看到這一幕的住户覺人心惶惶的,景江小區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區,如今卻發生了兇案。

幾位警察去了小區監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麼進出案發別墅的,夜班的幾個保安很緊張,昨天昨裏下大雨,幾個保安以為不會出事,中間隔掉了一次巡邏,沒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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