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有些不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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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能會丟掉飯碗。警察查看了那一時間段的監控畫面,只有靠近西邊圍牆的一個畫面中,有一個黑影一晃而過。因為當時還下着小雨,畫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邊去了。
警方在西邊圍牆一個立柱下發現有踩踏的痕跡,而立柱內正好是一個監控架,架子南北兩側裝有探頭,中間有半米多為肓區,黑衣人很巧妙的避過了這個探頭。別墅二樓,張重華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
主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刑偵大隊的隊長都在現場,對警方來説,犯罪現場太詭異了,除了帶血的牀單,現場幾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跡。
警察正用一個儀器對現場進行檢測,比如哪裏有血跡…但這些對破案似乎都沒什麼作用。副局長和刑偵隊長都是眉頭緊鎖,他們很想和張維軍攀上關係,但決不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刑警在二樓勘查現場,張維軍和子兒媳被暫時安排在一樓的客廳裏。張維軍沉默着,在思考怎麼樣跟警方説昨天晚上的事情。
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險箱裏的錢物,能説是黑衣男人入室搶劫嗎?怎麼跟警察説黑衣男人為什麼只對兒子重華下手的事情呢?説兒子重華反抗歹徒襲擊才被歹徒刺傷的,給兒子豎立一個光輝形象?那自己這個省長大人呢。
難道説自己沒有反抗歹徒?還是説黑衣男人是兒子重華的仇人,所以才只對重華下手?喬秋蓉和穀雨已經穿上了外套,兩人坐在一邊,像是受到了過度驚嚇而變得反應遲鈍。警方對她們倆的詢問記錄很簡單,歹徒入室後把她們綁到了卧室裏,只聽到外面有些聲響,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們什麼都不知道。警察讓她們好好回憶,兩人只是不住的搖頭,昨晚對她們來説就是個噩夢。
想起來就讓人心頭打顫,更別説仔細回憶了,保姆在另一邊,小女警梅蘭正在問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來不幹這個的,但當事人有三個女,小女警被叫來臨時頂替一下。
“歹徒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保姆沉默,過了片刻才低聲説道:“他摸我了。”小女警追問:“歹徒是怎麼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邊記錄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遠處的喬秋蓉和穀雨。這歹徒難道有保姆情結?
姿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勁,堪稱國
天香的婆媳倆卻碰都沒碰。男警察心裏再有疑問也只能爛在肚子裏,兩個當事人的身份讓他們做警察的不敢質疑她們的詢問記錄。
喬秋蓉和穀雨也聽到了保姆的話,臉上有些難堪,尤其是幾個警察看向她們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別的意思。婆媳倆都在心裏暗罵。
那個黑衣人還真是變態,一個保姆有什麼好摸的,這不是成心告訴警察,他猥褻了她們嗎?小女警看到眾警察的目光,意識到自己問了些不合時宜的問題,連忙又問保姆有沒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徵,比如頭套的樣子,穿的衣服,説話的聲音等等。
保姆説歹徒戴着頭套,嘴巴處拱起,像豬八戒。
“歹徒脖子上有個黃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結左邊。”保姆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問道。
保姆點了點頭,説黑衣男人戴着頭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出了一截,所以很顯眼。
小女警又問保姆有沒有聽到其他的動靜,保姆説她被裹在被子裏,什麼也沒聽見。關於對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點是四個當時人都確認的。
那就是脖子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痣。這對警方來説是一條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線索。至於頭套樣子,眼鏡顏,四個當事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確定,案犯頭套裏帶着變聲器,所以嘴巴像“豬八戒”一樣。
張維軍決定還是把黑衣人説成是兒子張重華的仇人,畢竟這最接近事實,雖然他不想讓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但可以藉助警方的力量把這個黑衣人找出來,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這個黑衣人。前兩天張維軍剛把消息放出去,沒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
張維軍不確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趙庭,可以讓警方把趙庭列為重要嫌疑人,讓警方加強對趙庭下落的追查,就在警察和當事人都繃緊神經的時候,客廳裏的電話響了。
在場的人都盯着客廳裏的電話機,最後,女主人穀雨走到了電話機前,看着電話機上的號碼,穀雨全身微微顫抖,對方是用她的手機打來的,不用接電話也知道是誰打的電話。穀雨真的很震驚,歹徒的大膽讓她不敢想象。
“我想現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電話給警察頭頭,我來幫他破案。”電話傳來的機器般冷默的聲音讓穀雨差點把聽筒給扔了。
“你…你們誰是頭,他…他讓你們頭接電話…”在場的警察看穀雨臉上驚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誰打的電話,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
副局長和刑警隊長聽到消息立刻下了樓,副局長按了免提鍵,對着電話説道:“你是誰?”一邊示意刑警隊長立刻安排追查對方的位置。
“你又是誰?”電話裏冷漠的聲音帶着一絲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長,負責這裏的一切事務。”
“原來是局長大人,不知道你們對張重華的死怎麼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線索?”副局長氣得要吐血,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電話,還這般狂妄地挑釁。
他有些後悔按了免提鍵,屋子裏的人都能聽到歹徒説的話,張維軍就在身邊,不知道張維軍會不會覺得他太草包了。
“無論你是誰都不能逍遙法外,公安機關會把你繩之以法的。”
“局長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給你提個好的建議罷了。
如果警方覺得這個案子難破,可以多找幾個專家,讓專案鑑定,張重華是自己捅了幾刀自殺而死的。你們警方不是最會這一手嗎?就像一年前跳樓的銀行女職員那樣。
而且這樣的定論張省長一定很樂意接受的,如果局長大人不信,可以去問問你們的省長大人。”對方掛了電話,副局長還站在電話機前發愣,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張維軍鐵青着臉看着副局長,嚇得副局長滿頭是汗。過了片刻,張維軍把副局長叫到了別處,對副局長説道:“這歹徒可能和一年前跳樓自殺的銀行女職員有關,極有可能是那位女職員的男朋友。
那位銀行女職員跟我兒子認識,她男朋友一直誤會她跟重華有曖昧關係,甚至還認為她跳樓自殺是為了重華,不過這人在國慶節前就落水失蹤了。
你們警方應該有記錄,怎麼破案就看你們警方了,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麼多。還有,重華已經這樣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鬧得滿城風雨。”副局長到壓力很大,歹徒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叫囂,説明已經策劃周密,要抓到對方肯定不容易。
副局長和刑警隊長商討案情,很巧,刑警隊長當初就是負責青玲跳樓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間的一點內幕,雖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
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樓自殺。如今張重華被害,難道歹徒是為那位死去的銀行女職員報仇?
刑警隊長可不敢去問張重華和銀行女職員跳樓有什麼關係,只好把已經列為失蹤的趙庭作為第一嫌疑人。***睡眠不足的方玉龍從北方湖濱市回來後補睡了午覺,下班的時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才從局裏出來,方玉龍問她怎麼了,江雪晴説發生了大案,公安局壓力很大。
“什麼了大案?我怎麼沒聽説啊?”
“消息被封鎖了,張省長家昨夜遭歹徒襲擊了。”
“張省長家?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麼回事啊?”看到方玉龍一臉驚訝的表情,江雪晴就問他知不知道張省長家在哪裏。方玉龍搖了搖頭説他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家,怎麼會知道張省長家在什麼地方,還反問江雪晴張省長家住哪裏。江雪晴告訴方玉龍,出事的地方就在景江御花園。
“景江御花園?”方玉龍“驚叫”一聲“不會吧,我們早上出來也沒見什麼啊?”
“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發現。
而且昨天晚上張省長也住在景江御花園。”
“哦,所以案子被封鎖了?有什麼內情不?”
“你猜兇手是誰?”
“兇手?這我怎麼猜得到,我又不認識張省長一家。”
“兇手你認識,是趙庭。”
“趙庭?不會吧,趙庭不是三個月前就落水失蹤了嗎,怎麼又成了殺人兇手?”方玉龍的車越開越慢,扭頭看着江雪晴,臉上盡是吃驚的表情。
“我剛聽説的時候也不相信。
我們副局長從張省長那裏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趙庭,據説受害人張重華和趙庭以及青玲認識,趙庭一直懷疑青玲和張重華有染。
而且青玲自殺也是為了張重華,所以趙庭想要殺害張重華,現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趙庭。
今天小蘭去了現場,因為當事人女多,小蘭去協助警方問詢調查,當事人説歹徒戴着特別的頭套,只有脖子
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結邊上的黑痣,這顆黑痣成了歹徒最明顯的特徵…”
“等等,你説歹徒戴了頭套,偏偏把最明顯的黑痣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吧,再説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確定是趙庭了?”
“這很正常,也許別人覺得趙庭脖子裏的黑痣很顯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視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兇手是趙庭了?你相信張省長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