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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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攝像頭,所謂的“眼睛”。

“雲天青,你的時間不多了。不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不開玩笑還能怎麼樣?”雲天青哈哈大笑。

“老子的命在你們手上,你,玄霄,夙瑤,包括慕容清那個老頭子,對這事情一無所知的重光老師和因為涉入太深四十歲就引咎辭職的青陽老師,我除了一天到晚笑呵呵還有必要做什麼嗎?是死是活老子自己説了不算,就連想自盡都得求你小子給我關氧氣閥,做人做到我這份兒上,説實話,真他媽失敗透了。”

“天青前輩……”慕容紫英一下子被説得怔住,看着培養槽裏大腦周圍不斷閃轉動的五彩眩光,只覺得鼻子裏直髮酸。

那邊雲天青卻還在笑,聲音柔和温暖躍動着無論如何也抹煞不掉的活力。

“小紫花兒,這回老子把命到你手上了,別放我鴿子啊。”慕容紫英咬牙切齒地瞪他。

“別把我和吳宇森混為一談!”十餘年前有個很著名的導演,他的電影最經典的畫面之一就是放鴿子。

工作就這麼安排下來。玄霄不止調了懷朔過來,連着玄震夙汐跟夙莘都給拽了來,卻不知道他究竟跟夙瑤透過多少內幕,目前為止又有多少人曾得知過夙玉的死訊。

籠罩在舊事上面的霧正在一層一層地剝開。

當年神經藥理科的主任,因為神經毒物意外害玄霄一睡十九年而引咎辭職的青陽從國外回來了,帶回經過完善的促神經再生藥和那種神經毒物的特異解毒劑曾經失竊的消息。

而夙玉屍身的收藏地也已經查了出來,某個遊魂正在利用公安系統的漏查閲當年那起搶劫殺人案的真實情況,挖出一個叫做厲江的退役僱傭兵。慕容紫英已經利用慕容清的老關係聯繫上了厲江,相約了等他回國後見面相談。

雲天河早就在玄霄安排下做了專科檢查,不查不知道,徹查之後竟是多發動脈瘤,都不算太大,但如果放任自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病弱”野人被玄霄丟給了搞介入治療的重光主任,跑去附屬醫院吃起了病號飯。經檢查説是雲天河的身體狀況無法承受過大的壓力於是期末考試給他來了個免考直接通過,而病房那邊經常有夙莘託人送去的紅燒兔燉土豆、手撕狗和幹蒸臘兔,雲天河每天一邊用筷子着土豆或者幹豆腐卷啃個不停一邊通過實時通訊器拿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去騷擾正被期末考試搞得焦頭爛額的柳夢璃韓菱紗以及眾多識的同班同學,從此結下仇家無數。

據説準備着等他一出院就把他拖進黑巷子裏去暴扁的人都已經去柳夢璃那裏排隊領號去了,編碼已經排到了30號。

全班32人。剩下的那兩位,一個是雲天河自己,一個是被克隆體培養計劃折騰得寢食難安的慕容小冰山。

慕容紫英在總控電腦裏找到了克隆體培養的調控程式,曾經夙玉研究無腦培養時摸索出來的各種素水平的變動曲線都保存在後備方案裏,只要把數據調用出來即可,不過並不排除她摸索出來的數據曲線存在某種程度上偏差的可能,所以仍然要時時監察克隆體的各項生理指標,一旦發生意外就要對曲線做適當調整。

仍然是個極端累人的活計。儘管有很多自動化設備協助,但機器做不到的事情還是多。雲天青的原話,“機器是奴隸,是能幫你幹活兒,但拿主意的是人,沒有人盯着那些高科技就還是廢鐵一堆。不信你把頭死豬接上,它肯定給你報個四肢癱伴重症肌無力以及呼衰竭……”

“哦,你説那裏養的是豬?”慕容紫英不動聲抬手一指孵育房牆邊那一大排的培養槽,玻璃壁裏面出來的,統統幼年雲天青稚安詳的小臉兒。

如影隨形跟在他身後的無線小攝像車轉個方向一看那排培養槽,耳朵上掛的擴音器裏即刻就沉默了。

對付雲天青,説難也難,説簡單也簡單,其要領不過四字。

還治其身。

地獄般的期末很快就過去了。雲天河結束治療健康出院,走出醫院大門的當時就被圍在門口期待已久的一羣人撲上去圍毆了一頓。然而當他被充氣錘子打得暈頭轉向去呼喚玄霄時醫生仍然在白樓的總監控室裏觀察着孵育房的動靜。

慕容紫英吃在白樓住在白樓,足不出樓一個多月,跟懷朔兩個人24小時輪班盯着生命活動監控儀的示數。

其間發生過無數次災難意外,在給校用屍體庫補充了足量的屍源之後那個自動培養調控程式終於趨於穩定,而一開始整整培育了五間孵育房的克隆體則只剩下最後的五個。

方便照看,五個培養槽都移動到了同一間孵育房裏。每天早晨懷朔會把那些玻璃表面仔細擦拭一遍,不輪班的時候他就捏着報紙在那些培養槽旁邊擦個不停,力求把那些厚質的鋼化玻璃擦得光亮如鏡。

慕容紫英對他這樣的行為從來都不抱積極看法,卻也不説什麼。

按照韓菱紗那個毒舌女的評價,懷朔學長,是個好人。再補充一句,從來不惹人討厭。

好人一詞囊括各個方面,而那個“不惹人厭”,更是韓菱紗嘴裏難得一見的高評價。

懷朔學長又温和又善良,勤勞能幹聰明捷舉止得宜,堪稱是孔孟中庸之道的現代活標本。

這樣一個人連蹲牆角拔蘑菇然後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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