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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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間關上門,先給瞿燕庭的手換了藥,再放水泡澡,好像這只是一個如常的夜晚。
在得知瞿燕庭的過往後,陸文什麼都不怕了,也不怵,只要對方安穩快樂的在他身邊,千千萬萬陌生的傻説什麼他
本就不在乎。
天熱了,瞿燕庭洗完澡借穿陸文的大t恤,頭髮也不吹,濕漉漉地窩在牀頭看手機。陸文挨在一旁,將爆滿的未讀大致看了看。
孫小劍發來一份文件,涉及多個品牌合作方,連同電影片方,陸文看見密密麻麻的數字就頭疼,説:“好多違約金要賠啊,你給我算。”瞿燕庭認真瀏覽,有些驚訝:“你這段時間簽了這麼多代言?”
“對啊,我最近很火的。”陸文想了想,自信道,“靠,現在應該沒人比我火。”瞿燕庭見他有心情開玩笑,便安心一些,將林林總總的金額算了算,説:“談妥需要時間,這是你們公司預估的各家數字,讓你心裏大概有數。”陸文對金錢一向沒概念,湊瞿燕庭耳邊説了個數字,道:“我最近賺的,夠賠嗎?”
“我也不確定。”瞿燕庭不太瞭解藝人這方面,習慣往悲觀處考慮,“不夠也沒關係,我有積蓄。”陸文生下來就沒體會過“錢不夠”的
覺,他名下資產足以應付,但八卦地問:“哇,你有多少啊?”固定資產,股票基金,瞿燕庭沒辦法給一個確切的數值,回答:“應該夠養你吧。”陸文一下子摟住瞿燕庭,大狗似的在瞿燕庭沾着
氣的頸窩裏拱,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心花怒放,就
覺滿足,
覺在被人寵愛。
他説:“可我很費錢。”瞿燕庭抱住陸文的腦袋:“越帥的越費錢,我努力賺吧。”兩個人心情好了許多,陸文再沒鬆開手,抱着瞿燕庭算完了賬。經濟損失只是一部分,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才是真正的難題。
迴避不是辦法,陸文問:“瞿老師,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一切關係和恩怨都需要釐清,瞿燕庭和陸文是一體的,他必須面對,説:“我要找曾震,曾震應該也在等我找他。”
“好。”陸文説,“我陪你。”瞿燕庭的眼睛微微紅腫,側躺壓在枕頭裏,陸文一下下輕拍他的後肩,直到他呼綿長。
夜漸漸深了,陸文靠着牀頭獨自失眠,他裝作沒心沒肺,實際上難受得要死。瞿燕庭的遭遇不停在他眼前閃回,心臟着怒火一揪一揪地疼。
等瞿燕庭睡,陸文放輕動作下了牀,他也不知道想做點什麼排遣,漫無目的地下了樓,經過
煙室聽見黑膠碟的聲音。
陸戰擎坐在長沙發上雪茄,門響,不回頭便判斷出是誰的腳步聲。陸文繞過來,隔着兩座坐下,開口説:“爸,還沒睡呢。”陸戰擎道:“你也不睡?”
“還不困。”陸文來回摩挲大腿,都熱了:“對不起啊……我又惹麻煩了。”陸戰擎沒興趣跟親兒子打太極,這傢伙低眉順眼地服軟,那他就主動鋪個台階好了,問:“能應付得了麼?”不料,陸文回答:“嗯,能。”陸戰擎夾着雪茄一頓,重複道:“你能應付?”
“我能。”陸文篤定地説,“我和瞿老師一起面對。”陸戰擎不想兜圈子,挑明道:“不用逞強,我讓你們回來,就是——”陸文膽大包天地打斷他,説:“爸,我惹的麻煩我自己處理。錯的是我,我一力承擔,錯不在我,我絕不給人當孫子。”陸戰擎盯着他,分辨了一會兒,無可指摘地沉默着。他猛然清醒,陸文不顧他反對做演員之後,一次次波折裏從沒尋求過他的庇護。
陸文也看着他,説:“爸,你只要相信你兒子沒錯就行了。”這種滋味很陌生,陸戰擎沉聲道:“好,我信。”陸文咧開嘴,又恢復一點缺魂兒樣子:“前三十年緣分不夠,未來的大半輩子我要好好保護瞿燕庭,所以我必須自立。當然了……以後家產還是要繼承的。”陸戰擎又想踹他,又想摸一下他的頭,良久只緩緩道出一句慨:“你好像沒變,也好像變了不少。”陸文説:“因為愛讓人長不大,愛也讓人長大。”陸戰擎險些被繞進去,琢磨片刻皺起眉:“你的意思是父愛讓你長不大,你媳婦兒的愛才能讓你長大,是不是?”上次捱揍的回憶湧上心頭,陸文膽寒道:“我媳婦兒就在樓上呢!你可別欺負我!”陸戰擎恨鐵不成鋼,笑罵了一句:“滾吧。”陸文也困了,麻利地起身往外走,到門口一回頭,望着陸戰擎的背影狠了狠心,朗誦道:“父愛如山,你永遠都是我爸!”門關上,陸戰擎把雪茄捏變了形。
第95章在南灣過了一夜,許是身心疲倦,瞿燕庭安穩睡到九點才醒,醒來時旁邊空着,牀單觸手已無餘温。
在別人家睡這麼久,瞿燕庭趕忙穿戴好下樓,小餐廳備着飯,玲玲姐招呼他:“瞿編醒啦,快過來吃點東西。”家裏人少,這會兒更是安靜,瞿燕庭略微拘謹地吃早飯,問:“伯父上班去了?”玲玲姐説:“嗯,陸先生每天出門很早。”瞿燕庭又問:“陸文也出門了?”
“沒有,在東樓的會客室。”玲玲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