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接受和適應的過程,他説:“那我幫你選,正好我比較瞭解。”陸文仍舊拒絕道:“不行。”瞿燕庭問:“為什麼?”

“我沒戲拍,你就拿工作室的項目給我,可我現在是’業界毒瘤’。我不想破壞你的原則,更不想讓你對員工和合作方為難。”瞿燕庭見不得陸文這樣委屈,反駁道:“誰説你是毒瘤?聽話,不要再關注輿論了。至於我的原則,它很重要,但遠沒有你重要。”陸文滾了滾喉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哪怕跌在谷底一輩子也沒關係。”瞿燕庭穿着沒跟的拖鞋,輕輕踮腳,在啪嗒一聲裏親吻陸文的眉心,身體忽的一輕,陸文掐着把他抱離了地面。

股壓在書桌上,瞿燕庭還沒坐穩,被陸文按在桌面的雙臂一左一右堵住,他抬起臉:“還沒整理完,別胡鬧。”陸文撐着桌子:“倒打一耙,誰剛才先鬧的?”瞿燕庭稍一垂眸,視線輕易地鑽進陸文敞開的領口,定製的新襯衫,頸間是淡淡的creed阿馬爾菲花園香水味,打扮了一早晨,就為了見到曾震時耀武揚威。

從來不知幼稚也可以令人心動,瞿燕庭戳了戳陸文前的紐扣。陸文握住他,開始算賬:“原來除了曾震,大學時還有很多女同學喜歡你?”瞿燕庭支吾道:“……你別信他説的。”

“晚了。”陸文低聲坦白,“他説的時候,我在外間已經嫉妒瘋了。”瞿燕庭不常臉紅,此刻不可自控地暈開一團緋。正午明晃晃的驕陽肆,陸文不避諱地吻下來,由淺及深,把書桌折磨出聲響。

直到從林榭離開,瞿燕庭面頰的温度都沒減退,抱着黃司令坐進副駕駛,一手指也不想動,連安全帶都是陸文傾身給他系的。

發動引擎,陸文饜足得沒話找話:“還吃煲仔飯嗎?”瞿燕庭拉下遮光板:“吃吧你。”陸文嘿嘿傻笑,見瞿燕庭半天不理他,手欠地貼住人家小腹,搬出正事:“瞿老師,咱們什麼時候拍電影啊?”瞿燕庭比黃司令更像懶貓,合着眼:“不知道。”

“為什麼不知道?”陸文梗起脖子,“你都跟曾震放話了,必須得拍啊。”瞿燕庭咕噥道:“拍電影哪有那麼簡單,從攝影到場記,上百號人的核心團隊,拍攝經驗,觀眾口碑,什麼都沒有。”陸文憂心地減速:“這麼複雜,可你説的時候覺很自信啊?”瞿燕庭的睫抖了一下,含糊道:“……氣勢先拿出來嘛。”回到南灣,午餐並着下午茶一起吃,玲玲姐體諒他們最近煩心事多,幫不上別的忙,就變着花樣在吃喝上下功夫。

瞭解到瞿燕庭在四川生活過,特意準備了一桌驚喜,除了糖油果子和冰粉,全是麻辣鮮紅的正宗川菜。沒胃口的這些天,瞿燕庭終於動了饞蟲,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還沒落座,陸文義正辭嚴道:“不行,瞿老師今天不能吃辣的、油的、冰的。”瞿燕庭悔得腸子都青了,就因為在林榭的書房一場顛鸞倒鳳……果然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終究要付出代價。

偏偏玲玲姐什麼都懂,迅速反應過來:“沒事沒事,我馬上去準備點清淡的。”瞿燕庭硬着頭皮喝了一碗甜粥,累得撐不住,面上也掛不住,上樓午睡去了。

牆邊的立鍾報時,陸文擦擦嘴,撈起黃司令抱在臂彎,走兩步返回來又拿了串糖油果子。他以一副遊手好閒的模樣走到門廊,接緩緩駛過來的兩輛車。

下來一撥西裝革履的英,陸文一細看,驚訝道:“鄭叔,你怎麼也來了?”出事之後,老鄭一直關注着,走過來説:“來看看你,順便湊個熱鬧。”陸文笑道:“我好的,閒下來就當放個假。”老鄭滿眼欣地看他:“放假還天天叫人開會?”一行人奔了東樓的會客室,陸文不講那麼多規矩,招呼大家隨便坐。這些人全部是文嘉基金的管理層,都很了。

從捐贈《第一個夜晚》的片酬,陸文開始接觸基金會的運作,大年初四他在母親的墓前承諾過,將來會接手管理文嘉基金的事務。

老鄭坐在一旁,不問公事,暫時當個心的長輩,問:“小文,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先冷處理。”陸文的思路很清晰,“我確實打了人,一切後果我受着,公眾要的回應無非道歉謝罪,做夢去吧。”口舌如劍,老鄭看着長大的孩子要受這份罪,他説:“會不會太被動了,咱們也可以找媒體應對一下。”陸文否定道:“不行,任何向着我的新聞恐怕會起更大的逆反。用行的話説,我在大眾眼裏已經髒了,洗不白,只會越描越黑。”老鄭失笑:“你倒清楚,可你不能一直這麼黑着。”陸文故作帥氣地挑了挑眉,小聲而惡:“只有曾震也變髒,比我更髒,一對比,那我就顯得白了。”這是一套氓道理,但管用。好比打一個聲名赫赫的大導演令人憤怒,但打一個人渣,後果絕對是另一番情形。

老鄭明白,説:“可曾震的形象好了這麼多年,再加上名導光環,發佈會前還剛剛出了公益新聞。”陸文事後才領悟,曾震設想過每一種結果,而發佈的公益新聞就是提前的鋪墊,一旦他在發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