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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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會鬧大、翻臉,羣眾的喜惡情緒會放大無數倍。

利用公益以達目的,在資助上做手腳,電影上映前用慈善幫靳巖予挽救口碑……陸文猜想,練至此,曾震多年來借慈善當工具絕不會只有三次。

老鄭問:“所以你偷偷地查書影者基金會?”陸文承認道:“曾震不怎麼管書影者的事情,從他過往發過的宣傳稿裏有針對地查,不會太麻煩。即使別的不算,當年在資助上做手腳的事也必須挖出來。”當初是老鄭負責調查瞿燕庭,一下子明白了,説:“你是為了……”陸文點點頭:“鄭叔,要打擊曾震並不難,但涉及瞿老師的隱私和傷痛,我寧願被封殺也不會解釋半個字,所以只能從這方面入手。”

“你啊。”老鄭慨嘆道,“你爸知道麼?”陸文説:“我爸知不知道無所謂,暫時不能讓瞿老師知道。”名義上,書影者基金會是曾震和王茗雨共同所有,陸文考慮過了,如果波及王茗雨,瞿燕庭一定會為難,那索先隱瞞下來。

他道:“真影響到王編的話,我不想讓瞿老師內疚,我來當惡人就好了。”老鄭心疼地説:“調查需要時間,一天沒結果,你就要受一天的指責?”陸文温柔地擼着貓,語氣卻堅定:“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曾震做過,我就相信會查到。十天不行就一個月,一個月不行就一年,要不三年,五年,看誰熬得過誰。”老鄭目錯愕,從小做什麼都三分鐘熱度的小孩兒,到躁躁的少年,再到不成的男人,他難以置信地看着此時的陸文。

“無論如何。”陸文説,“我一定要讓曾震身敗名裂。”瞿燕庭側趴着睡了一覺,卧室沒拉窗簾,投進來的光線幾經變化,漸漸演變成一縷縷橘紅。他在落餘暉裏醒來,下意識地探手撫摸另一隻枕頭。

花園裏有汽車開走的聲音,瞿燕庭試圖望一眼,稍一動便痠地跌回牀上。不久腳步聲傳來,陸文抱着黃司令躡手躡腳地推開門。

瞿燕庭笑道:“我醒了。”陸文這才邁大步子,喜不自勝地説:“我抱了黃司令一下午,它現在不衝我齜牙了,還衝我拋媚眼兒。”瞿燕庭欠身坐起來,愁道:“你快把它扔了吧,看你沾的一身。”陸文聽話地把貓丟開,坐牀邊張開手,讓瞿燕庭拿滾子幫他粘乾淨。手機從褲兜裏滑出來,開會調了靜音,屏幕一亮收到熱點推送的提醒。

兩個人正厭煩網絡,誰都沒有理會,粘完,瞿燕庭帶着未散的惺忪趴進陸文懷裏,側着臉在牀上看了一場落。

房間裏逐漸變黑,只有陸文的手機瘋狂閃爍。

“好多消息啊。”

“沒事,八成是銘子他們。”

“朋友是不是很擔心你?”

“怕我抑鬱,天天發搞笑動圖,煩死了都。”瞿燕庭心説,數你搞笑,還嫌人家煩。嗡的一聲,他的手機在枕邊振動起來,隨後收到十幾條消息。

緊接着,陸文的手機接到孫小劍的呼叫。

他們對視了一眼,覺不太尋常,可是都這般田地了還能怎麼樣……總不能是牀照曝光了吧?

陸文按下免提,把手機舉在彼此之間:“喂?”孫小劍能把人喊聾:“我擦!你快看最新頭條!快!”掛了線,陸文和瞿燕庭湊在一處,登錄微博,覺比他打人新聞爆出來那天還要卡,而頭條和熱搜已經被曾震的名字雙雙佔據。

陸文來不及看文字,直接點開了頭條新聞中的視頻,是一段電梯內的監控錄像——曾震面對攝像頭,另一個人背對着,兩個人不知道説了些什麼,只見曾震摟住對方,低頭吻了一會兒。

另一人兜着外套帽子,本認不出是誰,但服裝打扮和身形足以看出是一個男人。

陸文呆愣了一分鐘:“這、這好像索菲的電梯?”瞿燕庭也回了神:“曾震的衣服……好像是發佈會那天?”陸文又重頭看了一遍,發佈會,時間是早上,在索菲的電梯間裏,對方的黑外套和帽子,比他矮一些的身高。

恍然過後只剩下吃驚,他説:“……是靳巖予。”手機又響,陸文打開微信,連奕銘問他有沒有看見新聞。他腦袋發暈,直接撥過去回問:“銘子,監控是你發的?”連奕銘説:“我哪有工夫時時注意監控,就算有,我也得遵循行業規則,不能隨意侵犯當事人的隱私。”

“那怎麼……”連奕銘道:“如果當事人調取監控要自己發,我當然樂意效勞。”陸文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靳巖予自己爆的?!”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連奕銘説,“不過他託我稍句話給你。”陸文愣着,想起靳巖予那天説欠他一個道歉,問:“什麼?”連奕銘轉告:“靳巖予説——大灰,這下兩清了哈。”第97章那一段監控視頻快速傳遍全網,並掀起了軒然大波。

瞿燕庭仔細看了一遍,視頻裏,曾震個子高,俯身把靳巖予抱住再親吻,而靳巖予雙手揣着口袋,全程沒有拿出來。

因此給人的觀是曾震處於主動,被動的另一方是否自願不得而知。這件事的討論空前絕後,暫時被調侃為“電梯接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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