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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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亮黃香囊端正地擺在案子上,針腳又細又密,看不見一點多餘的線頭,一看便是細手工縫製的,穗子扎得結實整齊攤在桌案上,真是好一個明晃晃示愛之物,就差閃着光了。

黃少天痛苦地捂住眼睛。

“怎麼了?”喻文州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扇子,在手心敲了幾下,似笑非笑。

“黃公子桃花不斷,要比我藥鋪前開的那一株還要亮眼幾分,你説説看,這是本月第幾個了?”黃少天咬牙切齒,黃少天義憤填膺,黃少天冤啊!這與我何干,現在的姑娘家,怎的是學了哪朝哪代的風氣,都如此奔放直接,且十分堅忍不拔,真是讓人頭疼。

“我要去肖時欽那裏談一筆藥材的生意,這段子有一味藥缺得厲害,得補上。”喻文州指了指遠處,“你先看着藥鋪。”黃少天生無可戀地點頭,錦袍一,頗沒形象地坐下,喻文州回頭看看他一臉的鬱悶也覺得十分好笑,便着簾子出去。這剛踏出一步,門口的那株桃花樹便隨着風吹來一片桃花,喻文州抬起扇子一擋,方才免得落了一身。

喻文州回頭看,心裏思忖着,這一年的桃花是着了什麼魔,開得竟然這樣瘋。

喻文州前腳一走,黃少天后腳抓起香囊就從後門跳了出去,反正店裏有小二看着,也不怕丟東西。他抓着香囊一路疾行到巷子口,果不其然,一抬頭就看到葉修正坐在巷口那棵千年老樹的樹杈上,手裏抓着個酒瓶,快樂似神仙。

黃少天忍無可忍從來不忍,腳下隨便一踢,覷準葉修的方向,一塊碎石凌空而起飛馳而去,擦着葉修的酒瓶而過。

“喲——”葉修終於捨得睜開眼睛瞧黃少天一眼。

“找我何事?”

“有大事。”黃少天難得嚴肅,衝葉修招了招手,葉修飛身下來,順手把灑在手上的酒蹭在了黃少天的衣服上。

“你煩不煩!”黃少天怒:“前些子新做的衣服!”

“不煩。”葉修説,“煩不過你。”

“就是冰雨不在身邊,不然非扎你個對穿。”黃少天十分憤懣,轉眼一想自己的事,便又消停了,他扭扭捏捏地把香囊遞給葉修。

“師哥,你看看這個。”葉修接過香囊,“這什麼意思?”

“對啊,這是什麼意思?”黃少天挑眉,“長干巷的那位楚姑娘,隔幾便要送我點什麼物件,上次是玉佩,這次是香囊,還有一次一條手帕,我今本來是要和師父去林家賀壽,沒想到聽説楚姑娘也要去,嚇得我趕緊就跑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什麼意思?”

“喲——”葉修故作驚訝,“來讓我瞧瞧——”黃少天最受不了葉修這副表情,從小到大沒少被葉修坑,“你要幹什麼?”

“我這都沒長齊的師弟,今忽然就惹了一身的桃花,味道我都聞到了。”葉修笑,把香囊回黃少天手裏。

“不過我倒是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黃少天皺眉。

“那楚姑娘愛説話嗎?”葉修若有所思,“若是愛説話,這門事情我便不同意,這萬一後過了門你們夫一起説起話來——”

“葉修你去死——”黃少天暴躁了,拿着香囊就砸過來,葉修一躲,那香囊好死不死就卡在了樹枝上,然後樹枝一顫,嘰裏咕嚕地滾,一路滾到昨微雨成的泥坑裏去了。

“啊啊啊!”黃少天扯着葉修的袖子鬧騰,“你還未告訴我是什麼意思,這就掉了,這怎麼行!”

“這你都不懂,這姑娘有意於你。”葉修笑,“託物訴情衷啊!”黃少天從小在藍溪閣這個連做飯都是男人的地兒長大,於男女之事所知十分有限,尤其是對這種含蓄的表達方式,他一概不懂,楚姑娘看他時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也渾然不覺,葉修一語道破,他這才幡然醒悟,原來如此。

“她想與我好?”黃少天靈光一閃,“可是我不想與她好——與人好都要送些東西嗎?”

“也不一定,你知道林家那位公子,算了你沒見過,人家給他買了串糖葫蘆就把他騙走了,實在是一等一的好騙,也太隨便了。”葉修這邊扯起了林郊和陸晚棠的事情,一轉眼,黃少天已經跑得連影都不剩了。

喲,跑得這樣快,這是不是有心上的人了?葉修望着黃少天離開的方向思忖。

喻文州與肖時欽談完了藥材,一同從茶樓雅座出來。

“楚姑娘又來?”走到拐角處,肖時欽突然打趣道:“我可是看見楚姑娘今早些時候從藥鋪出來才上的馬車。”

“你瞧見了?”一提起這事來,喻文州倒是想起了黃少天,也不知道他現在把那個香囊怎麼了。

“楚姑娘也是姑蘇出了名的美人了。”肖時欽顧左右而言他,“喲,今茶館好生熱鬧。”

“你猜得也不對,也不錯。”喻文州手裏拿着扇子敲了幾下,“來是來了,東西卻不是送與我的。”肖時欽來了興致,“那是與誰的?”喻文州招招手,肖時欽俯身過來,只聽喻文州字字清晰,帶着三分笑意:“佛曰,不可説。”咳咳,肖時欽翻了個白眼頗為不滿,這算哪門子的答案,他還想拉着喻文州説話,而喻文州卻搖了搖扇子轉身走了。

肖時欽眼神這麼一瞥,咦,喻文州這是何時換了一把扇子,看着這麼眼生?

喻文州走在巷子的青石板路上,遠遠一看,就看到黃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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