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海量小说,在【貓貓看書

成是金屋藏嬌,往書房裏藏了個美人,陪着他尋歡作樂?

他越想越把那讀詩書的書房想成了個銷魂香窩,那沈玉藍便把嬌人攬在懷中廝磨,僅僅是在腦海裏描繪一番,便是心癢難耐鼻頭差點出兩道熱血。

而一旁正在打掃的年長些的下人,見他一副痴呆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嚇的他一個靈道:“福伯,你鬼不靈的出現,真要嚇死我了。”福伯沒有理會他的這些俏皮話,只是問道:“幹嘛總是盯着老爺的書房出神。”下人見四周無人,低聲道:“福伯你説老爺書房裏會不會藏了位美人兒啊。”

“胡説八道。”此話一出惹得福伯吹鬍子瞪眼兒。

下人連連叫道:“我可沒有瞎説,你聽那書房裏還有動靜呢,肯定藏了個人。”福伯拿着掃帚掃打着下人的股墩兒,將人趕了出去。

他回頭看了看書房,回想到當夜深老爺讓自己出門買藥,是與那謀逆賊子相鬥受了傷,後又讓他不要聲張出去。

福伯想起那夜房門口,一路從門外滴到書房內的血跡,那張木榻上有一個男人的影子。

他神一震快步走出了府。

花萼節前天,沈玉藍心想既然是受邀也當準備些禮物,只是想了想府中倉庫裏也沒有可以入的了五王爺眼的東西。

左思右想後,於是便在作了一副牡丹畫。

秦疏見他全神貫注,青絲半攬垂下桌案,出纖細白膩的脖頸,連他筆下牡丹都不及此番姿態的妖嬈豔麗。

沈玉藍收筆,舉起畫紙對着秦疏道:“如何?”秦疏眼神微亂,臉上卻是沉着道:“栩栩如生。”沈玉藍卻丟筆道:“敷衍。”而後狡黠的眨眨眼道:“秦公子不如也來同畫一張我們比試比試?”秦疏連忙推拒,他當初在國子監學的那點皮,在沈太傅面前還不了拙。

沈玉藍心情甚好,並沒有難為他的意思,將畫紙平鋪在桌案上道:“等畫幹了,明便送給五王爺去。”秦疏不回憶當初在國子監,姚乘鳳就有點上樑不正下樑歪的意思了,還偷偷拉着自己潛入青樓中,偷看女子洗澡,連忽帶榜把愛清高作傲的謝爭鳴都拉着去了。

姚乘鳳一向是有把人帶歪的能力,暗自憂愁的看了沈玉藍一眼。

到了花萼節這天,大小街頭張燈結綵,熱鬧非凡,人們傾城而出,人聲沸騰。

沈玉藍坐着官轎掀轎窗,看見百姓們其樂融融,嘴角也不由得勾起。

來到王府,下了轎卻發現王府與其他處一比,真叫鴉默雀靜,還以為姚乘鳳會邀請一眾官員同聚,卻發現庭院裏只有他這一頂青官轎。

跟着下人引領走過王府樓閣雅園,園中花樹煥然,亭台華美小巧,雕花欄柱,可卻寂寂寞寞,院子青石板上落下的枯葉比他自己的院子還要多,王爺的府邸也太冷清了。

來至正廳見那姚乘鳳正坐主位,身着墨綠底妝花大袖四爪蟒袍,神情悠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玉藍,依舊是初見時的那樣俊美如玉。

而坐在右下座的男人着對襟素月牙服,乃是翰林大學士謝爭鳴。

沈玉藍俯身行禮道:“見過五王爺。”而後又與那謝爭鳴行拱手同禮:“謝大學士。”謝爭鳴拱手道:“沈太傅。”姚乘鳳擺手道:“沈太傅請入座。”沈玉藍掀袍坐至左下後,姚乘鳳道:“太傅今肯大駕光臨臉前來蔽舍,真是令寒府蓬蓽生輝。”話説的像沈玉藍自願前來拜府一般,他心想那在官道上是誰敲着自己的手背半威脅半來着,皮笑不笑道:“王爺客氣了。”姚乘鳳舉杯道:“太傅有所不知,在下書房中還屯有太傅著作《兵法十辨》《五行雜論》等,那若是再官道上能與太傅相遇心境動,若是説了什麼冒進的話,還請太傅見諒。這樣,我先自罰一杯。”説罷便仰頭飲下一杯。

喝完後招來下人道:“今夜宴會甚長,先讓幾名絕舞姬上場為太傅助興。”下人應聲點頭,拍了怕手,輕縷薄紗的舞姬魚貫而入,隨後在正堂上翩然起舞。

曼妙白皙的嬌柔身軀從眼前晃過,沈玉藍氣定神閒的夾菜抿酒,眼神從來不再任何一個美貌舞姬身上注視三秒,只是清心寡慾的欣賞這一曲舞姿。

姚乘鳳看在眼裏,道:“沈太傅在京城可還住的習慣?聽説太傅生長於蓬萊仙山,集天地靈育,京城此地可比不上仙山靈秀。”沈玉藍道:“蓬萊仙山有原真之純,京城繁華有人文之樂,二者皆是天地靈秀之所,並無孰優孰劣之分。”

“哈哈,太傅説的極是。”姚乘鳳仰頭飲酒與右下側的謝爭鳴對視,謝爭鳴微微頷首。

姚乘鳳放下酒樽道:“當太傅在殿前一展才略使父皇折服,特讓太傅作了狀元郎,那只恨本王不在殿上一覽太傅風采啊。”沈玉藍怎麼越聽這姚乘鳳越像是在拍自己馬,只能作恭謙道:“當在殿前下官只是呈口舌之利罷了。”

“太傅過謙了,才思捷心中有墨者,方能在皇上面前高談論闊,只是本王卻有一事不明。”

“王爺請説。”

“太傅分明有雄才韜略,太傅一職看似望重,可在朝堂上並不能施展太傅抱負,本王實在不知父皇是何想法,太傅如此良珠人才豈不是被埋沒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