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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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盡瘁,自是能有例外的。”沈玉藍跪的實在難受,背後傷勢快要裂開,冒着冷汗也不做推了道:“好,那便承您的意了。”官員道:“左丞相説了,只要太傅願意供出金縷玉被秦疏藏於何處?他便向皇上為太傅求一個恩赦。”沈玉藍躺了幾天的草榻,如今換上軟墊倒是有些不習慣了,道:“左相光説無憑,幼靈心中可沒個安落。”官員嘴角一
道:“那太傅所認如何?”沈玉藍見劉大人被左丞相指使的團團轉,也是有幾分可憐,出了力氣又不討好人。
於是道:“幼靈幾次壞了左相好事,左相只希望幼靈快些人頭落地,幼靈深不安若是在睡夢中,將金縷玉的藏身處講了出來可就大事不妙了。”
“左右思慮,請劉大人還是讓左相來與我談心片刻。”官員見沈玉藍有些蹬鼻子上臉的意思,臉上有幾分薄怒扯着嘴角道:“沈玉藍,左相給你三分顏,你別開了染坊,還要讓丞相低聲下四來這牢獄之中求你。”"別以為知曉那東西下落,就可以獅子大張口了。"沈玉藍從容道;“幼靈要的並不過分,只是希望與左相心平氣和的談一談罷了,涉及左相光明前程,劉大人還是不要做兒戲的好。”那官員一拍驚木案,怒目圓瞪沈玉藍,耳邊卻是左相吩咐,只能壓住怒氣沉拂袖而去。
提審結束沈玉藍重新被仍回了牢房,他有傷在身,而又全神貫注應付那劉大人,整個人疲憊不堪,昏昏睡。
牢房卻被人打開,沈玉藍抬起沉重眼皮,只見一雙白緞亞雲薄靴,而後便是少年哽咽:“太傅.....”少年人乾淨温暖的手指,繞着他髒污的臉呼喚。
沈玉藍心想來了,苦笑着:“原諒罪臣儀容不堪,不能為殿下下跪行禮。”姚瀲眼眸通紅道:“不,請太傅原諒成壁來晚了。”沈玉藍看着姚瀲,努力讓自己集中力道:“成壁每
可否繼續讀書,臣所佈置的《治水十篇》可寫完了?”姚瀲聽他仍惦記着自己的功課,垂下眸熱淚盈眶幾乎是要哭出來了。
沈玉藍見他眼前蒙起霧氣,猶如一隻小鹿,不心起憐惜,畢竟只是個孩子,見到牢中疾苦自己又是滿身髒污,自然是無措。
姚瀲悶着聲音,語氣自責道:“我想救太傅出來。”沈玉藍忍着痛側了側身子道:“臣犯了錯便要受懲處,成壁不必自責,也不必費心救臣出來。”姚瀲咬着沉默不語片刻後,彷彿用盡全力的點頭,算是答應了沈玉藍的請求。
沈玉藍欣一笑,太子畢竟年幼在朝中地位不穩,三王爺與五王爺兩位皇叔也不乏野心,還是不能捲入此事中拖太子下水。
第13章窗欄姚瀲見他背後衣裳都被血污染濕,蹙眉怒道:“太傅受了重刑也無人上藥,為太傅準備一套乾淨衣裳。”沈玉藍苦笑一聲,道:“臣的傷口已經被鍾寺卿上過藥了,臣乃階下囚哪有舒適着的藉口,咬一咬牙便過去了。”姚瀲聽到鍾寺卿時,眸中瞬間變得深邃晦暗,他垂下眸掩蓋住情緒,從懷中拿出一個青瓷小罐對沈玉藍道:“這是太醫院最好的一種傷藥,大理寺給犯人備好的藥膏怎堪使用,太傅若是不介意,成壁來給太傅上藥吧。”
“殿下好意臣心領便足夠了,罪臣受了一頓笞刑,傷口可怖不能髒了殿下的眼。”他看着姚瀲臉上閃過落寞顏,又細心道:“殿下,君臣有別,君不可柔聲下氣,恩惠點到為止便夠了,凡事不必親力親為。”姚瀲苦笑一聲:“太傅,君臣有別,可太傅在成壁心裏不是臣子啊。”沈玉藍看他眼神真摯,
光婉轉,只能自我嘆息安
着太子還小,雙親去世,生長於皇室中得不到關愛,一腔孺慕之情灌注於自己身上。
可為君者手握重權,不知此情對太子來説是福是禍,頷首道:“好,你來。”太子將沈玉藍褻衣小心掀至肩膀處,出一小片
背來,半
的背胛骨若隱若現,他眼神下移,發現這柔潤瑩白的背部尾椎處,有一個小巧深凹的
窩。
他摸至褻褲,猶豫道:“太傅.......”沈玉藍道:“既是上藥,無妨。”姚瀲斂眉將沈玉藍褻褲褪下,圓潤翹也是縱橫
錯的笞印,可腿側的肌膚白膩比女子的還要炫人。
姚瀲不是沒有經歷過風月,喉間卻不滾動起來。
文人向來愛香,沈玉藍也不例外,即使在這片髒臭的牢籠中,他身上依然散發着一股檀木薰香。
姚瀲往指腹上抹了一層藥膏,輕柔觸上沈玉藍背部傷痕,沈玉藍滿頭大汗,咬出不肯出聲。
姚瀲不知摸到何處,下手重了,疼的沈玉藍一顫痛出口,連帶着姚瀲的心裏也跟着一顫。
他這一顫不是因為疼惜沈玉藍,他本以為眼前是一具美麗的豔屍,心無旁騖往傷口上藥,可這一顫一後,這具豔屍彷彿活
生香了起來,他的心也瘙癢了起來。
沈玉藍覺到他住了手,回頭看着姚瀲,發現他面上紅的嚇人,疑惑道:“成壁?怎麼了?”姚瀲聽道沈玉藍呼喚,趕緊回神道:“沒、沒有。”於是聚
會神為沈玉藍上藥。
上完藥後,姚瀲將沈玉藍衣服放下道:“這藥清涼有緩痛之效,太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