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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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了?”太子殿下畢竟是第一次給人上藥,有許多時不知輕重,沈玉藍念他一番好心都隱忍了下來,終於是忍過了煎熬,道:“好受許多。”姚瀲把藥罐放在他牀上,見他半合着眼似乎是疼累了,憐惜道:“太傅好好休息,成壁先退下了。”待姚瀲出了沈玉藍牢房門後,一個獄卒鎖上牢門,姚瀲褪去温順的羔羊面孔,孤傲的瞥了這個獄卒一眼,把手指上的玉扳指下丟入獄卒懷中。

獄卒接住了這枚價值不菲的玉扳指,眼中出貪婪之,卻礙於太子身份猶豫道:“太子殿下,這,這是......”姚瀲冷豔着一張臉道:“酬勞,給本殿下好生照顧着沈太傅,本殿今記住了你的臉,若是下次再讓本殿下看見太傅穿着髒污不堪的衣裳,這枚玉扳指就別想要了,你的腦袋也得給本殿擰下來。”獄卒一聽嚇得趕緊跪下,慌忙道:“小的,小的一定好好照顧沈太傅。”姚瀲最後看了眼漆黑昏暗的牢房,扭頭走了出去。

不待沈玉藍休息幾,便又被獄卒拖去審問,而此次站在主案上,面蓄短鬚,模樣敦厚的大臣便是左丞相了。

想起來那殿試之上,左相也是這般和藹可親,沈玉藍卻清楚此人在朝中掌權已久,門徒眾多,瞧着是敦和實是老巨猾。

做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不過是為了在舉人面前留個好印象,便於以後收入幕後罷了。

左相見到沈玉藍,對一旁的獄卒道:“太傅痊癒不久,快給太傅帶副軟墊來。”沈玉藍拱手道:“罪臣多謝左相。”左相見他坐於軟墊之上,緩緩道來:“太傅在朝中不久卻威望極高,太傅與本相同居高位,高處不勝寒,本該是把酒言歡惺惺相惜,怎料卻在陰暗的牢房中相見,真是令人唉籲短嘆。”

“左相抬舉,罪臣已經是階下囚,哪有資格與左相把酒言歡。”

“誒,太傅此話説的不對,太傅年紀輕輕有一腔抱負,何愁不能回到朝堂之上,只是偶遭他人矇蔽一時疏忽罷了,左本相萬分願意,替太傅掃除這份陰霾啊。”沈玉藍心想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前言之詞都講的這般情真意切。他道:“左相此話實令幼靈動,左相若真願意為罪臣掃除陰霾,罪臣也願意真誠以待。”左相聽完立刻明白接下來的談話便要直入主題了,於是揮了揮手,讓無關人等出去,留下幾個心腹,眯着眼聲音冷硬了幾分道:“如何真誠以待?”沈玉藍道:“左相乃一朝重臣,手上有文臣千軍,武將萬馬,罪臣卻只有一個人。”左相扶着鬍子輕笑道:“太傅請説,要提什麼條件吧。”

“秦將軍謀逆之罪為左相所定,左相自是有辦法幫秦將軍洗這個罪名的。”左相聽完似笑非笑,後在刑房中篤步,負手望着高窗白光道:“秦疏罪名一去,太傅自然而然便能從這困局中出,有力來對付本相了。”沈玉藍屈身道:“罪臣雖死罪可免,卻活罪難逃,此一事後罪臣再難登朝堂,不過一介布衣,左相何足為慮?”

“此言差矣,太傅七竅玲瓏足智多謀,就算不委身於朝堂,任於何處也可熠熠生輝,有這麼隱患在此,本相寢食難安啊。”沈玉藍道:“左相如今在朝中如中天,權勢滔天,卻沒有一人可作左相的一味苦藥。罪臣雖然人望輕微,可願時時刻刻做左相的一味苦藥,這幅苦藥雖苦,也令人生厭,但卻是時刻提醒左相切勿剛愎自用之良藥。”左相仰頭長笑道:“哈哈哈,沈幼靈啊沈幼靈,你這張嘴可真是絕了,若是作相府中的一隻甜言語的鸚鵡,豈不妙哉,本相真還有點不想殺你了。”沈玉藍被侮辱一番,面上依舊平靜。

左相看了沈玉藍一眼,又坐回至高椅上道:“本相若是不答應呢,太傅便要來拿金縷玉來威脅本相了嗎?”

“左相乃是大圭重臣,幼靈不敢,不過是各有所取而已。”

“好一個各有所取,太傅可還有其他。”

“秦疏此番竊取金縷玉,也不過是保命之策罷了,十後幼靈若是能收到秦疏親筆報安書信,便將金縷玉的藏身地如實告訴左相。”左相道:“好,不過本相也有個條件。太傅口説無憑,若是十後從京城帶着金縷玉失蹤,天下之大本相如何尋你,這樣,這十內太傅還請在寒舍中住下吧,待十之後本相取得了那東西,便放你出府。”沈玉藍卻想左相這老狐狸,還不得再他拿完金縷玉後將自己除之後快,他道:“十之後,若是左相拿完東西不放幼靈走呢。”左相笑容漸漸褪去冷下聲音道:“太傅不要不識抬舉,從本相府中偷拿了東西,還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裏跟本相談條件。太傅自然是有人力保着,暫且沒人敢動你,不過罪臣秦疏那邊如何,本相可不敢保證。”此時話語越發劍拔弩張,左相褪去一副和善面孔,出一張豺視狼顧之面。沈玉藍心中一驚,這左相不似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卻像只野心的野狼。

他道:“左相既然仁至義盡,幼靈自然是識抬舉的,那便依丞相的吧。”左相冷哼一聲,諷刺道:“太傅如此進退有度,識得大體,怪不得受到皇上喜愛。來人,將太傅請回牢中吧。”

“是,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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