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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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的太夠了,使勁咳嗽了一聲才止住了黎大人那驚天動地的演戲。

皇帝聽他提點再細看了兩物,確是與黎姓文官所説一樣,兩個印章的確是有所不同。

這下皇帝嚴厲狐疑的目光放在了鍾嚴身上,道:“鍾寺卿,這兩個印章不同,你作何解釋。”朝堂風雲變化,一瞬間隻字片語便將此事翻轉到了這個地步,而局勢顯然是對鍾嚴不利了,一些敬仰鍾嚴的大臣不由得為鍾嚴捏了把汗。

鍾嚴直了脊樑道:“證物已在此,臣無話可説。”左相嗤笑一聲道:“鍾寺卿無話可説,本相有話説,且論你手上為何持有金縷玉,莫非是鍾寺卿是與陳天師勾結不成,害怕自己私藏陛下之物暴於世,着急着來嫁禍於本相。”眾臣見左相此時是朝鐘嚴倒打一耙,正想看鐘嚴該如何應對時,此時大殿門口有人高聲道:“左相莫要下此定論,若這兩個紅章都是真品呢?”一旁的狗腿子劉大人厲聲道:“何人在大殿前胡説八道,陛下都發言説那鑑賞章是假的.......”眾人向大殿門口看去,站着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背對着陽光雖一時看不清面容,衣袖紛飛,氣度俊雅絕倫。

第18章白刃此人漸走入眾人眼裏,朝臣定睛一看,面如冠玉,眉如黛山,眸似漣漪秋水,竟是已經貶為布衣得到沈玉藍。

“這沈玉藍不是已經被貶為布衣了嗎?”

“誒誒,聽説沈玉藍已被左相派人給暗殺了,這大白天的,站在殿上的究竟是人還是鬼。”沈玉藍踩着眾人目光裏的驚異、害怕、不解和好奇,走進昭陽殿內跪下叩首道:“草民沈玉藍叩見陛下。”方才還鎮定十分的左相見沈玉藍突然跪在他旁邊,彷彿見到鬼一般,差點跌坐在大殿之上出盡洋相道:“你,你怎麼可能.......”沈玉藍對着他一笑道:“正如左相所想那樣,大難不死而已。”老皇帝往前一探看,跪着之人正是那因藏匿重犯而被罷黜下獄的太子太傅沈玉藍,皇帝仍記得當初沈玉藍在殿試上與他款款而談,商論大圭疆土。

“沈布衣,你有何事啊?”沈玉藍拱手道:“陛下,草民所稟告之事與那金縷玉有關,畫上印章與那奏章上印章的確是兩個紅章,但這兩物皆是出自左相之手。”皇帝沉默片刻,看了眼卑躬屈膝的左相道:“有何證據?”沈玉藍道:“證據便在左相書房後的密室中。”左相強裝鎮定看了沈玉藍一眼,抖抖索索的爬了起來叩首道:“皇上不可聽此小兒信口雌黃,僅僅憑藉一己之言,便要來搜查臣的府上吧。”皇帝也聽左相此言有理,也是猶豫了起來。

正當這時,一個內侍慌慌張張的跑入殿中,跪下來稟告皇帝道:“陛下,天正街丞相府外的一處土地坍塌,地陷十幾尺,而下面似乎藏着一間密室,密室中藏有珠寶字畫無數。”此話一出便在朝堂上掀起千層,眾臣議論紛紛。

丞相見大勢已去,低着頭戰戰兢兢眼神亂瞟,額上冒汗,沈玉藍在此種種失態看在眼裏,心想原以為是匹野狼,不過羣狼離去後的一匹孤零零的餓狼罷了。

老皇帝冷眼看着癱成一團的左相道:“左相,從你書房後邊出現的密室,可還有什麼辯駁的?”左相盡力直起身子,勉強發聲道:“此事,臣,臣不知啊。”

“不知?你好大的狗膽,朕記得那陳天師便是你舉薦的,便是你與他串通謀劃的一出欺君罔上的戲碼吧!”老皇帝將奏章怒甩至左相臉上。

“來人,將他拖下去!”

“是!”左相被一眾侍衞拖了下去,驚恐大叫道:“皇上臣不知、不知啊!沈玉藍你怎麼會沒死,怎麼還不死啊!”夕大權在握的重臣,轉瞬之間被拖下朝堂之下,朝堂上眾臣有的唏噓,有人惶恐,有人長嘆息,有人輕鬆,有人慶幸.......

朝臣議論圍繞沈玉藍在身邊,沈玉藍再次叩首振聲道:“皇上,草民還有一事。”皇帝未曾想到表面忠心為人良善的左相,竟然包藏了一顆謀逆之心,皇帝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茫然。

究竟是錯把朝政之事付給了臣,還是自己心裏早已沒了振興大圭,讓百姓富足的願望。

他聽見沈玉藍的請求,疲倦的抬眼,皇帝此時已知自己是心力瘁了,懨懨道:“還有何事?”

“草民是懇請陛下為十年前秦家謀逆之案翻案,當時此案是由左相一手審理,而將秦家上下一百人定案下獄的,秦大將軍與敵國互通的一封書信。”

“左相書法造詣極高,臣懷疑那封書信乃是左相造假而為。”老皇帝費力回憶,依稀是有這麼一宗定國大將軍謀逆案,當時在世的舊太子極力保下了秦家三子的命。

老皇帝妄想力集中,可惜有心卻力不足,長長的嘆了口氣,才發覺自己是老不休已,後悔修仙一場空,到頭來力全部耗費了。

疲憊道:“鍾嚴,此事全權便與你辦吧。”鍾嚴躬身道:“是。”大事收場,太監尖聲道:“退朝!”眾臣相繼離開昭陽殿,沈玉藍漸漸直起身子,立於朝堂之上,眼前是皇帝體態鍾龍,佝僂着身子,顫悠悠的扶着龍椅站起來,離去的蒼老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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