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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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國公府好收彩禮錢,填補虧空。”見她面煞白,許觀塵又忙道:“你要是不想嫁人,那就學着管家,幫定國公府多攢點錢。”許月很快就猜到他的意思,認真地點點頭:“我會努力學的。”

“嗯。”許觀塵抿嘴忍笑,“後同各家貴女打道,不能給定國公府丟臉。現在去裁衣裳、看首飾。”許月又點點頭,問道:“哥哥午後就走?”

“是。”許觀塵道,“你要是不喜歡一個人在府裏,挑兩個丫頭陪你。”

“沒有,月娘很喜歡待在家裏。”許月搖頭,笑道,“月娘只是隨口問哥哥一句。”及至下午要啓程時,仍舊是輕車從簡,從行宮跟來的人,原模原樣地回去。

許月白襖藍裙,雙鬟小髻,端莊得體,就站在府門前送他。

“哥哥路上小心。”許月朝他笑了笑,“護送哥哥回去的人,月娘都打點過啦。”許觀塵疑惑:“你打點了什麼?”

“我給他們做了點心吃,他們現在都可有力氣啦。”許觀塵失笑,垂了垂眸:“好,謝謝月娘。”臨走時,許月還笑着向他保證:“哥哥不在的時候,我會給家裏賺錢的。哥哥在外邊要是缺錢,只管告訴月娘。”許觀塵點頭應了。

馬車轔轔,駛過長街,一直到了長街街尾,飛揚掀開簾子,回頭去看:“還在。”許月在府門前站了許久,許久之後才回去。

馬車行過長街,因為還是午間,道上人並不多。

再行了一陣,車伕在外邊回稟道:“小公爺,前邊來了一個騎隊。”這長街並不十分寬敞,許觀塵便道:“靠邊,讓讓他們。”飛揚卻彷彿聽見了什麼,道:“哥哥,馬鈴鐺聲音。”

“馬鈴鐺?”許觀塵想了想,“是你鍾遙哥哥?”飛揚搖頭。

不等馬車停穩,飛揚就飛身從小窗子鑽出去,在青石板的地上翻了兩圈,最後起身。

那騎隊人不多,只十來人,都是將士打扮。

領頭的,卻是個粉裝女子,三四十的年紀,騎在馬上,氣勢傲然。

這騎隊的馬匹,只有領頭的、那女子騎的馬匹頸子上掛着馬鈴鐺,也虧飛揚離得遠都能聽見。

飛揚遠遠地看見他們,眼睛都亮了,縱身上前,旁人還沒看清楚招式,飛揚就已經與跳下馬的女子過了十來招。

“飛揚,姑姑老了,打不動了。”説是打不動了,她還是很輕鬆地就用手擋開了他的拳頭,“你在這兒,那你觀塵哥哥呢?”許觀塵早已聽見動靜,下車來看,站在長街那邊,俯身作揖:“觀塵見過姑姑。”第41章魚傳尺素常年鎮守雁北的鐘將軍的夫人,是從前定國公府的大姑娘,也是許觀塵的姑姑。

鍾夫人抖了抖衣袍,走向站在長街那邊的許觀塵。

“我們阿塵又瘦了。”鍾夫人拍拍他的肩,又掐了一把他的胳膊,搖頭道,“還是沒。”正巧扯着他左肩上一道傷,許觀塵疼得倒一口涼氣,隔着衣裳,鍾夫人再摸了摸:“受傷了?”許觀塵癟嘴,輕聲抱怨道:“昨捱了兩鞭子。”鍾夫人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誰打的?”

“老柴。”

“為的什麼?他想做什麼?反了天了?”

“為的……”在大街上,許觀塵沒好意思説出口,便沒説話。

鍾夫人見他為難,便道:“這是要去哪裏?阿遙這小子怎麼沒跟着你?”

“原本在棲梧山行宮養病,有事情回來走一遭,正要回去。表兄也在行宮。”鍾夫人早先也接到過許觀塵的信,説他與蕭贄定了子,此時説起行宮,自然也明白。

從前她接到信的時候,就覺得許觀塵是被下降頭,要不就是被蕭贄騙了。

如今鍾夫人還是這麼想的,抱着手斜睨了他一眼,道:“現在就過去?就不管你姑姑了?”

“那我寫信去問一問,能不能多留幾。”

“噢,你這個小公爺還做不了主,還要看別人的眼行事?”

“不是。”許觀塵解釋道,“我原本與蕭……與人約好了,今下午就回去的,不能食言。用鴿子傳信問一問他,很快的。”二月底的天,此時頭還大,就找了個茶棚歇腳,又取了紙筆來寫信。

許觀塵將紙條卷好,進鴿子腳上綁着的小筒裏,跑出茶棚外,將鴿子放飛。

馴養過的鴿子飛得快,若是蕭贄回信回得快,不出半個時辰,鴿子就會回來。

看着鴿子飛走了,許觀塵走回茶棚,坐下之後,抬手給鍾夫人續茶:“姑姑怎麼會忽然過來?”

“其實一早就想過來。”鍾夫人好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年前你寫那信,把姑姑嚇得都暈倒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和陛下……”許觀塵不大好意思,低了低頭:“此處人多嘴雜,還是……”鍾夫人一抬手,她帶來的那幾十個騎兵迅速聚攏過來,將茶棚四周,用人牆圍起來了,密不透風。

十分之豪氣快。

“現在可以説了吧?”

“可以。”許觀塵斟酌了一會兒,認真道,“那時候,確實是很認真的,想要同長輩講一聲的。”

“事兒辦了?”許觀塵點點頭:“嗯。”儘管一辦完事,他就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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