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三十五章 流氓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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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每一個男人在潛意識裏都渴望自己是一個太陽,渴望全世界的人都圍着自己轉,渴望每一個女人(當然,近親的除外)都能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忠貞不渝、非郎不嫁。

哪怕是那些自己本不喜歡、甚至很討厭的女人,也同樣會暗暗希望她們能為了自己而守身如玉、終身不嫁。

這也就是氓哲學中所謂的太陽理論,大多數人、尤其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這樣的心理。

因此,能夠征服一個女人、博得一個女人的愛慕,尤其是博得一個象馮憶欣這種超級美女的愛慕,陳小福又怎能不到沾沾自喜呢?

陳小福心情一,就神和力氣又恢復了幾分,掙扎了一下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略微一動,那十餘處傷口就開始不停地冒出血來。

馮憶欣嚇了一跳,忙不迭地用手去按傷口,但是她的纖纖玉指又哪能堵得住不斷外逸的鮮血,不又急得大哭起來。

“呀,這可怎幺辦!嗚……繼福,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這就打電話叫急救車……”陳小福搖頭苦笑着説:“這裏是荒郊野外,距離市區至少也有半天的車程,等急救車趕到,我只怕早就掛了!”

“那可怎幺好呀!嗚嗚……”女人一沒主意時就只能哭泣了,不過陳小福卻覺得馮憶欣哭起來的樣子也是那樣的人,她的哭聲也是那幺的動聽。

唉,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子那該多好呀!

陳小福望着如同帶雨梨花般嬌豔的馮憶欣,一時竟不由得痴了……

“呀,你怎幺了,快醒醒……你不要嚇我呀……”馮憶欣見陳小福眼睛一動不動,直勾勾地望着自己,還當他已經死了過去,驚慌之下忙伸手在陳小福的人中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陳小福忍不住“哧哧”一笑,説:“別急,我還沒死呢!不過……不過大概已只剩下少半條命了,如果你不想當寡婦的話,那就趕快想辦法先幫我止一止血吧。”

“好的……唔……可是我什幺藥也沒有,怎幺幫你止血呀?”陳小福歪着腦袋打量了一下這間簡陋的農舍,然後指了指灶房,説:“你先去那裏看看,有沒有鍋底灰或是柴灰之類的東西。有的話多取來些幫我撒在傷口上,然後再用布條包紮上,應該就能止住血了。”陳小福是在農村長大的,他家那地方屬於貧困山區,一向少醫缺藥,平時人們手腳受點小傷,劃破點兒口子什幺的,一般都是用這種方法來救治的。柴灰、鍋底灰這類東西雖然不是什幺藥材,但是用來止血還是有些效果的。

馮憶欣是在寶貴之家長大的,當然不懂這些。不過她現在已全然沒了主意,只好一切都聽陳小福的了。

她走入灶間,一眼就看到牆角處有一口很大的大鐵鍋,心想這鍋底上一定有不少的鍋底灰吧。

可是她伸手在鍋沿上摸了一圈,卻發覺那鍋沿處竟無半點縫隙,原來是嵌在灶裏的,本就無處下手,又如何能把鐵鍋翻過來?

她不大是沮喪,只得又伸手在灶裏摸了一把,幸好裏面的柴灰倒有不少,於是忙找了一個破盆,裝滿柴灰端到了外面,問陳小福説:“這些夠不夠?”陳小福皺了皺鼻子説:“如果你想用柴灰把我埋起來這些還少了點兒,不過要只是止血的話,這些已富富有餘了。”馮憶欣忍不住“噗哧”一笑,然後羞澀地説:“真是的,你看我什幺都不懂……”陳小福忙安她説:“沒關係,我就喜歡你什幺都不懂。”馮憶欣愣了一下,説:“怎幺會!我什幺都不懂,幫不上你什幺忙,你還喜歡什幺?”陳小福“呵呵”一笑説:“如果女人什幺都懂,那還要我們男人幹什幺?所以你越是什幺都不懂,越能體現出我的重要,我當然也就會越高興,越發喜歡你了。”馮憶欣輕掩小嘴,含羞地一笑,説:“你呀……我還沒發現原來你的嘴巴這幺甜、這幺會討人喜歡呢!唔……別逗我了,我還是快點兒幫你止血吧……呀,可是……可是這兩把刀怎幺辦呀!”原來此時在陳小福的身上還着一把匕首和一把彈簧刀,要上柴灰止血,當然得先把刀拔下來才行。

陳小福現在----5m6m7m8m..c()m----已全身無力,自己來拔刀是不大可能的了,只好説:“那你就來幫我拔下來吧,記得要直上直下的拔,速度快一點兒就行了。”馮憶欣聞言怯怯地説:“可是……可是我不敢呀!我怕我拔的不好,會疼你的!”見馮憶欣對自己如此關切,陳小福也不心中一暖。

“沒事,我不怕疼的。真的,你要不信的話,就把關公請出來,我敢當面和他比賽刮骨療傷。”陳小福這句話倒是沒有誇大其詞,以他現在體的疼痛這幺差,就算是真的和關公比賽刮骨療傷,多半也不會輸。

然而馮憶欣卻只當陳小福是為了安自己才這幺説的,心中不由得更是動,同時也增添了一些勇氣。眼見着沒有其他的辦法,也只好咬了咬牙,硬着頭皮握住刀柄,將兩把刀一一拔起。

當馮憶欣小心翼翼地在陳小福身體的各個傷口上撒上柴灰時,才發覺他身上的刀口竟有十餘處之多,而且還一處比一處深、一處比一處重。因此,她每在一處傷口上灑上柴灰,心中就自然會多上一分憐惜、增加一分動,眼中的淚水更如斷線的珍珠般不停地滾落下來。

看到美女為自己淚,陳小福不又倍虛榮起來,當下真恨不得自己的身上再多幾處傷口才好。但口中卻勸説:“好了,美麗的仙子不要哭了,你再這樣哭下去,我會被你的淚水淹死的!”馮憶欣忍不住“哧”的一笑,然後抬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淚痕。慌亂間卻忘了她現在手上沾滿了柴灰,這一抹之下頓時髒了滿臉。

然而那黑乎乎的柴灰卻絲毫遮掩不住她那驚豔如花的容顏,使她看起來就彷彿一個在灶間忙碌的農家新婦般,更增添了一種樸實無華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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