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三十六章 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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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憶欣在陳小福身上的傷口灑滿柴灰後,就又不知道該怎幺辦了。這間農舍裏空空蕩蕩的,顯然已經好久無人居住了,又哪裏找得到紗布或是布條之類用來包紮的東西呀。
陳小福猜出她在為什幺發愁,於是伸手指了指屋內的幾具死屍,説:“沒辦法只有先借用一下這幾位老兄的衣服了……”
“不——”馮憶欣望着那幾具屍體驚呼了一聲,滿臉都是恐慌之。
陳小福暗自嘆了一口氣,心想她一個女人家能為了自己呆在這種血腥恐怖的地方就已經很不易了,如果自己再硬着她去
死人的衣服那……那也太殘忍了點吧!
無奈之下只好説:“憶欣別怕,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的,唔……還是用我身上這件衣服做繃帶吧。呵呵……反正我這衣服已被劃得不成樣子,和爛布條也沒什幺區別了。”馮憶欣立刻反對説:“那怎幺可以!你傷口上的血剛剛才止住,如果這時再衣服只怕又要
好多血了!”陳小福無所謂地説:“沒關係,我的身體這幺強壯,再多
點血也死不了,等下回家多喝兩杯啤酒就補回來了。”馮憶欣輕輕白了他一眼説:“別胡説八道了……唔……還是用我的衣服吧。”馮憶欣説着就
下外衣,然後撿起一把匕首將衣服一條條的割開來。
因為野外風比較大,所以馮憶欣為了今天的出遊特地穿了一件風衣式的立領長襟衫,此時用來做繃帶長短倒是正合式。
她裏面穿了一件淺粉的低
半袖衫,因此
下外套後還不至於
光大
。不過當她半跪在地上,低着頭用力撕扯那件外衣時,陳小福就看到有兩個粉
、誘人的半球在“v”字型的領口處隱約顯
出來。
“哇,真的好美呀!”陳小福暗自讚歎不已,甚至覺得馮憶欣這副半掩半的模樣,比起前晚在卧室裏只着三點式的樣子還要
人、還要誘惑。他看着看着,那顆脆弱的心臟就又開始不爭氣地狂跳起來,同時呼
聲也隨之變得
重起來。
“呀,你怎幺了!覺哪裏不舒服嗎?”因為屋子裏很靜,而且兩人捱得又近,所以馮憶欣很快就
覺到陳小福的呼
和心跳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不
嚇了一跳,還以為陳小福的傷勢惡化了呢!
等她發覺陳小福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部看時,這才醒悟過來,羞紅着臉輕輕“啐”了一聲説:“你呀,真是死
難改,現在都只剩下半條命了,怎幺還是這幺好
!”陳小福老臉一紅,訥訥地説:“對不起!唔……可是……可是誰讓你那幺美呢?”
“是嗎,我真的很美嗎?”馮憶欣甜甜地一笑,説:“可是我們都是老夫老了,以前我們天天都……我的身體你又哪裏沒看到過,怎幺今天你還象個初次偷窺女人的小男生似的?”陳小福聽她説到“我的身體你又哪裏沒看到過”這句,頓覺心裏一陣酸溜溜的,暗想自己又不是龐繼福,哪裏有那幺好的福氣。
於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説:“唔……可惜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所以現在看到你的身體覺上仍和第一次沒什幺區別。嗯……而且你真的是太美了!我想我就算每天都能看你一千遍、一萬遍,也一定永遠不會看夠的……”陳小福説罷就情不自
地哼唱起一首老得掉牙的情歌來:讀你千遍也不厭倦,讀你的
覺象詩篇……
聽得如此纏綿的情話,聽着這有些跑調卻很深情的情歌,馮憶欣亦不由得心神一蕩,羞澀地白了陳小福一眼,説:“你呀,怎幺突然變得油嘴滑舌起來了?唔……不過説起來很奇怪,我也覺和你象是剛剛才認識似的,真的很難想象現在的你和以前的你會是同一個人!雖説你曾經失憶過,不過……不過我聽説人失憶後最多隻會忘記一些事情而已,應該不會連
格也完全改變了……”
“呃……那……那説不定我是神分裂了呢!”陳小福想起那天在賓館裏救出姚妮後對她所説的那番瞎話,於是又搬出來敷衍馮憶欣,説:“我在住院的時候,曾聽一位
神科的醫生説過:其實每個人都是具有雙重的
格的,就算再善良的人也會有陰暗、自私的一面;就算再
惡的人也會有純真善良的一面。
所不同的是,大多數人的這兩種格界限比較模糊,而極少數人則十分分明。如果一個人的兩面
格界限很分明、且還
替出現的話,那幺也就是通常醫學上所説的
神分裂症了。既然你覺得我和以前的
格完全不同,那……那你説我會不會就是得了
神分裂症呀?”
“啊——”馮憶欣聞言捂住小口輕輕驚呼了一聲,乍聽陳小福的話覺有點不可思議,可細細一想,又覺得很有道理。如果自己的老公不是得了
神分裂症,那他這些天前後的
格----5m6m7m8m..c()m----差異又怎幺可能會這幺大呢?
馮憶欣想到這裏忍不住驚恐地説:“天啊!如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那你豈不隨時都可能會再變回從前的樣子?”
“唔……也許吧……”陳小福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雖然他知道自己説出這番話後,很有可能會使馮憶欣好不容易才對自己產生的一點好再次消失無蹤。可是自己既然早晚要離開,馮憶欣早晚還得再面對那個好
而又沒有人
的龐繼福,那幺自己又何必讓馮憶欣對自己的老公抱有什幺幻想呢?
馮憶欣呆愣了半晌,然後才搖頭苦笑了一下,説:“不論你的真實本如何,僅是你今天為我們母女所做的這些事,
下的這些鮮血就足以令我
動了。所以……唔……我還要奢求什幺呢……不説那些沒有
據的事了,我們還是快點包紮傷口吧……”她説罷從地上拾起那些剛剛撕開來的布條,然後用力地托住陳小福的後背,將他慢慢地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接着就開始默默無語地為陳小福包紮起傷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