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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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點頭致歉。
房疏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裏,表示定要讓這些越海強盜付出代價。
女子本長得嬌俏,臉慢慢酡紅,襯得像
天的桃花。
三人又藉着紙墨有一搭無一搭的聊着,這女子若是沒有將安排給他們的男人伺候舒服了,這回去必定是會被懲罰的,她説着好幾個姐妹之前沒能讓別人滿意而被□□斃命,她實在怕得很,卻有幸碰到了這温良公子。
哎,命如螻蟻,偏偏是相互迫害。
聞玄青試探地敲了敲房疏的門,“房大人……”已經是半夜。
“我房裏的姑娘,趕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我還是自己出來吧!可嚇死我了!”女子一見陌生人還是很警覺,偏偏這聞大人長得高大英俊,是很討人喜歡的,女子也不怕他。
房疏笑着説:“我這房裏也有一個,正好一起聊聊天。”最後女子還教起他們疊石子的遊戲,女子拿過一個陶瓷碗,將它碗底敲碎成七坨疙瘩,再用手心扔出接住。
“這大明朝的陶瓷技術還能帶來這些有趣的玩意兒!”,聞玄青看着她玩得有趣,不讚歎。
四人也就玩了起來,倒沒有了語言隔閡,這笑容是通用的,無聲又包納所有美好。
半夜那些士兵便被霍台令下了強制命令回房休息。
卻看這芝蘭探花的房燈微亮,似心緒微動,卻説不出個一二三四來,只是泡澡淨身之後發生的小
曲卻時不時浮現眼前,觸覺回籠。
陳曹兩人早跑得沒了蹤跡,三人才起身準備回房休息,許是這房疏浸得有些久了,目眩神暈,差點跌倒。
聞玄青一人走在前,躲到角落布穿衣,只有身後霍台令接住,他觸
細膩,肌理泛紅,雙眼氤氲,背
緊貼,
得房疏趕緊站穩,忙着道謝,不敢抬頭直看他一眼,也忙着躲一處穿了衣物匆忙離去。
只留下霍台令有些悵然若失,又心火滋生。
四人聊天玩樂,不知東方之將白。
女子迴歸現實,笑容逐漸削薄,與這三男子有些情誼,特別是這温煦如月的房疏。
長時間來體會的都是獸剝取,今
如孩童般的玩樂像是悽苦人生的恩賜。
房疏同情此女子,卻不能留在身旁,雖然他若開口,朝鮮使臣定會同意……
女子知道該離去卻有些踟躕未定,她行至門口,又轉身取下手腕上裹金銀鏈,雙手對着房疏奉上,雙眼真摯都堵住了房疏拒絕的話,房疏僵硬接過,女子笑意盈盈。
離去之前,她只説一句話,還不等房疏回答她便離去。
“她説了什麼?”,聞玄青好奇問道。
房疏搖了搖頭,“沒什麼……聞大人快回去收拾一下,該上路了。”聞玄青離開房間之時,喃喃自語一句,“真是個好姑娘……”房疏心情有些沉重,那女子只説了一句,“喜歡你”,就似有千金重量壓着他不過氣。
自己還不如趕她出去,這軟心腸最壞事兒!
第7章霍台令一大早陰氣沉沉,鬍子是颳了,可下巴有一處刀傷。
房疏臉也有些疲憊,兩人與院門前碰面。
看見這霍台令臉上的傷,開口問:“霍大人臉上的傷?”
“那朝鮮女子不會刮,傷了我!”所以被趕出了門。
房疏問,“你這傷口塗了藥嗎?”
“無需,小傷口罷了。”突然間,兩人之間無形的弦繃得沒有那麼緊,慢慢鬆弛下來。
“不如下次我讓爾良給你刮吧,不會讓霍大人受傷。”霍台令摸了摸他的傷口,“倒不如復炎給我刮!”
“哈哈,我這手藝,怕是會被霍大人扔到天上去!”
“不會,這芝蘭探花給我颳了鬍子,説出來都是修來的福氣才是!”這虛情假意,霍台令看得透,也參得透,學得也入木三分。
房疏卻不想接話了。
“不知昨晚房大人你們三男鬥一女,滋味如何?”,此話一出,霍台令都有些後悔,這憋在心裏的話,卻禿嚕了嘴。
房疏只得苦笑,“若説只是聊天,霍大人怕也不會相信。”
“怎麼不信?只不過還是這霍大人左霍大人右,下面的人該傳我們關係不融洽了!”
“台令説的是!”這劉舜上馬都有些吃力,曹密低笑他了太多陽氣,定是虧損所致。
韓先生是真做了一晚學問,一大早,老人家興奮的很,走到房疏跟前,説改再授予他,房疏也樂的連連點頭。
霍台令指揮着出發了。
房疏看着軍側那個指揮有方,氣勢威嚴的男人,無聲嘆了口氣。
不料兩人眼神一對上,房疏愣神片刻,又微笑着直直看着他,霍台令側頭面目表情,繼續手上動作。
誰也不知道有的人心臟已經狂抖如戰鼓,久久不息。
一行人到達王京時,已經接近七月中旬了。
這一路上也有些許水土不服嚴重者,上吐下瀉,腿難支,路難行。
只是這些人第二天也就不見了蹤跡,房疏都瞭然於也不與霍台令談及什麼。
這夜在王京落腳,無心體察這朝鮮京城的風土人情,一行人除了劉舜那掛心風月之事的人外,都聚會神分析起了戰事。
之前在自己領土上行軍走的都是偏遠之地,不忍叨擾百姓,這入了朝鮮的地盤,也就任由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