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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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官接待,這點自然是理所應當,畢竟自家兄弟也是辛苦。

所以這房疏自然有條件換洗勤了許多,靠近他身邊的霍台令被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檀香環繞,心煩意亂,只能到正對面陳來穹的身後踹了他一下。

“你!坐過去!”陳來穹摸不到北,表情有些無奈坐到房疏身旁。

房疏似是沒有注意這個小曲,繼續説着。

“順天駐紮的是小西行長,此人明算計,而在泗川的是島津義弘,此人兇猛善戰,一支部隊打起仗來不管不顧不怕死,而蔚山的是加藤清正,修築了堅固的防禦多次強攻不下。”房疏在紙上畫出了敵方的大概方位,“都在嚴防死守!”霍台令指着蔚山,説:“倭寇糧草供應復煩,之前麻貴大人圍困此處,生生將兩萬人凍餓而死還剩四千人,倒硬生生讓他們苟延殘至今。若之前蔚山一役,麻貴大人將此拿下,接下來應該會順利許多,哪裏還有小西行長和島津義弘他們重新部署防禦的時間。”房疏看着此處也是頭大,“加藤清正將城依山而建,即高又陡,雲梯架不上,弓箭也無用,面對這樣一座石頭城,炮火殺傷力太有限……”聞玄青有些想不通,“我軍士氣旺盛,人多勢眾,軍都是一羣餓殍,人少勢孤!怎麼看都是我方穩贏啊!”房疏説:“這……恐怕算是麻貴大人的失誤了。”霍台令前抱臂,翹起二郎腿,勾起嘴角,説:“房大人説説?”

“既然強攻不下,我方損失也慘重,不撤退可能被全軍覆沒,所以撤退無可厚非,但是這撤退過程中實在不應該讓那楊鎬來率領軍隊撤退,我方傷殘軍較多,佔了不少比例,生怕被拋棄,喧譁鬧騰起來,他居然自己帶頭逃跑,大軍四散而逃,亂做一鍋,結果只能退兵到慶州,戰線收到王京,這可是個大問題,這小半朝鮮就暴在敵人鐵蹄之下!”説罷,房疏有些氣不過,着太陽,戰亂讓多少人離失所,多少女子像那晚的朝鮮姑娘一樣,只能委身與人,拾不得尊嚴。

偏偏是那羣侵略者作了惡,卻讓他們得不到應該的報應。

霍台令看着房疏神有些異常,額頭兩旁青筋凸起,也不笑了。

“我看這主要還是兩軍心態,這倭寇一旦被攻陷,必會丟了命,而我軍則不是,贏了,有賞!輸了,也不丟命,所以下不定全力!”房疏點了點頭,“士氣也是戰爭中的元素。”,他又對眾人説:“過兩便到稽山於麻貴大人他們匯合,今早些休息吧。”眾人都出門了去,霍台令也準備出門,房疏叫住了他,“台令?”霍台令回頭,然後笑了起來,“復炎什麼事兒?”房疏拉起自己衣角聞聞,“剛剛會議之時,我是不是又臭到你了,好像是有兩天左右沒有時間洗了……有些忙,實在抱歉啊。”他心裏對霍台令之前説的那句“騷臭的男人”耿耿於懷,每次洗澡都大力

“沒有……”,霍台令正想轉身,又回頭説:“復炎也早些休息。”房疏正低頭彎收拾東西,束於腦後的及青絲垂於一側擋住他下頜,倒更襯膚白眉眼俊秀。

他抬起頭,對着霍台令笑了笑。

“嗯”於兩後在稷山和麻貴他們匯合了。

麻貴是備倭大將軍總兵官兼朝鮮提督。

聞玄青領着一千錦衣衞倒是獲取不了少信息。

“原來陳璘也來了?!還帶了鄧子龍?”,麻貴雖已經年過六旬,威嚴氣勢仍在,大將之風渾然一體。

“是的,陳大人和朝鮮水兵兵頭李舜臣已經碰頭。”,聞玄青一旁稟報。

一離開王京就被霍台令指示着去收集了一些情報。

麻貴皺眉,“他是個刺頭,先不管他,既然這援軍已經到,我方大概也有七萬餘人,倒可以對他們分別擊破。”陳璘不是善茬,是一把控制不住的利器,殺人也可害己,麻貴十分不想理他。

調查情報可是錦衣衞的看家本領,這陳璘私通李舜臣的書信往來都拿到了手。

聞玄青拿出書信,“這都是手下人臨摹而來,一字一句都是原話。”麻貴接過展開,霍台令一看,笑了起來,“復炎,你看這陳璘的人情關係搞的可還行?!”從信上所看,這李舜臣在朝鮮倒頗有些懷才不遇,抱怨之意,之前被上司整治下台之後,心中抑鬱,對陳璘抒發,這陳璘順勢撫再拉攏,還寫了首打油詩。

不有將軍在,誰扶國勢危?

逆胡驅襄,妖氛倦今時。

大節千人仰,高名萬國知。

聖皇求如切,超去豈容辭。

這房疏皺眉説:“這陳大人,雖不會寫詩,這……一字一句倒是打中了李舜臣三分軟肋,如果是我……怕都被他説服了!”霍台令還真佩服這人,“是啊,先以拍馬開頭,再試圖挖人為他所用,前後呼應,看這李舜臣不是就表了態願意為他所用了嗎?也是服人!”麻貴不以為意,“隨他去吧!他這人病多!”送走了邢階,又來了個房疏,還更年輕。

這麻貴是一個服從上級領導安排的人,之前戰場上倒也和邢階配合得不緊不松,病重回朝,來了個替代的,雖然按理來説也應該和邢階一般是個督戰軍師,可這年輕人是不服眾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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