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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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燒酒太烈了……還是劉將軍海量!”劉大刀笑了笑,“哪有你們這種年輕人的勁兒!我都是喝的清酒,不過你酒量也還不錯,你喝的酒都夠喝暈三個人了!”董一元輕輕來一句,“這酒品看人品,霍大人確實是人中龍鳳啊!”,他本來是個十分低調的人,哪裏都不去爭什麼風頭,就是子有些軟,支不起大事,也仰仗着霍台令能全心全意幫自己。

“董大人……謬讚……這朝堂之上,都給了我個禿鷲的外號,是不是房大人?”,霍台令湊得近,也不知是不是剛剛那杯酒來了勁兒,房疏面若桃杏。

霍台令有些不穩,可能意識也不清醒,攬着房疏的,頭徹底靠着房疏肩膀。

這檀香讓心逐漸沉穩,霍台令也沒有不舒服了,只是暈乎乎。

房疏也不好當着眾人將他推開,只是身體緊繃着,笑着回答:“都是戲語……不必當真。”霍台令埋頭悶笑着,又側頭看着他們,“看吧,禿鷲罷了,那來的什麼人中龍鳳!”董一元這馬沒有拍到位,有些尷尬。

從頭上方傳來房低沉温柔的聲音,“你醉了……”霍台令乾脆兩手摟着他,並收緊,“沒有……緩一緩就好了。”這倒像金藤攀着玉樹,這兩男子也很賞心悦目。

房疏不舒服地沉悶一聲,聲音極小,偏偏被霍台令耳朵捕捉了去。

“原來這房大人和霍大人情這般要好!”,劉大刀端起酒杯,又敬了房疏。

身上掛着一個大男人,是沉的,他努力直着板,爾良有些擔心,想上前扶起霍台令,一觸碰到他,他就甩開了爾良的手,“別動我……”房疏示意他一個眼神,爾良只能踟躕離去。

房疏也回敬了劉大刀,“都是承蒙各位大人不嫌棄!”這一來二去,對着眾人輪迴了幾圈,也是頭腦有些脹痛,也強行支撐着。

劉大刀可有些對着芝蘭探花改眼了,沒想到他也這般能喝。

“好酒量!房大人,看不出來啊!”房疏心想:“當年那些苦也算不白吃”,也是不敢回首自己怎麼從一杯倒練起來的。

原因是寒窗苦讀時,鎮頭的劉屠夫娶媳婦兒時,劉屠夫過年過節總喜歡討自己兩幅對聯,自己從來也沒有討過他什麼好處,這大喜事便邀請自己喝喜酒,結果自己菜沒有吃兩口,真讓自己喝酒,結果出了糗,跳到桌子上學了半天猴子,正想把褲子了讓大家看看猴股,就被及時趕到的爾良拉回了家。

從此在麻城就留了個房一杯的外號,讓他許久抬不起頭,成了幾個月大家茶前飯後的談資。

不過因為這事兒,倒是讓好多想提親的姑娘打了退堂鼓。

“也還好……不如來行酒令吧!”,房疏滿臉通紅,這酒喝多了,興奮起來。

劉大刀也來勁兒,怎麼還能被這陰盛之人給比下去了?!

“我也換這漢拏山來!”,劉大刀倒了自己的清酒,這其它人看着熱鬧。

兩人一來一回。

“一文錢,二度梅,三岔口,四進士,五侯宴!”

“六月雪,七里灘,八義記,九更天,……”房疏不依不讓,“劉大人!得喝!!”沒想到這房疏行酒令也是厲害,劉大刀不得不服。

房疏喝得興起,摟着霍台令站起了身,被他上下顛簸,酒醒了小半。

劉大刀也是暈得很,這一桌就喝醉了三個。

他最後幹了一杯,拉着劉舜,“扶我回去了,晃得厲害!”,劉大刀也是一個很剋制的人,若非如此,這無數殺入戰場,就算他信奉陰陽之道,所謂運勢也是保他不得的,幾顆腦袋也不夠掉。

人一不清醒,這心裏的警鐘也拉響了,連忙想着回去休息,那大力也十分狗腿,作勢要背劉一刀。

劉舜只能不情願的拿着叔叔的刀跟着他們走了。

房疏也不攔着,他知道自己也到了上限,再喝,也得躺在這裏。

霍台令嘟噥一聲:“扶我回去.......”房疏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人,只能嘆了口氣向中路軍營走去。

幾萬人的軍營還是有些大,一路房疏路過很多喧鬧的營帳,有男人們野獸一樣的嘶吼混合着女人似痛而非時高時低的叫聲。

房疏蹙眉,一刻也沒有鬆開過,心裏思緒萬千。

一旁的男人還是低着頭任憑房疏攬着他,房疏也沒有去過他營帳,問他:“怎麼走?”霍台令抬頭巡視了一圈,在半暗的空間裏,四周都是嘈雜,他也有些分不清,搖了搖頭。

嘆了口氣,房疏一路上問了許多人也才找到了他的營帳,守衞的人一看也就放他們進去了。

房疏藉着外面的光亮將他放在榻上,正準備轉身離去。

“房疏,給我刮一下鬍子吧。”,語氣都是濃濃的醉意,又有一絲乞求的語氣。

這一絲乞求像藤蔓栓住了房疏往前走的步伐。

他轉身掌燈,才看清他這房裏全是些小型火器,房疏認得一些鳥銃,三眼銃,散亂在一處。

他其實也是不太喜歡整潔收拾的人,還是小心翼翼地給他收拾一下,回頭一看那雙漆黑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沒有任何表情,然後緩緩坐起了身。

“不是讓你給我刮鬍子嗎,你收拾這些做什麼......小心走火。”房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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