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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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走火,有些害怕,放下並後退了兩步。
“我沒有尋見能刮鬍子的小刀。”霍台令一看他,這狐狸又像受了驚嚇的鹿,笑了起來,指一旁小桌上攤開的書,“書壓到了。”房疏看了那書,是研究火藥的書,他似乎對火器有些執着。
拿起來小刀,走到他跟前。
“先説好,傷了你,可不能打人!”,上次那個被他踹出門的朝鮮女子可倒了血黴了。
他應該還是沒有怎麼恢復意識,又低下頭。
房疏抬起他的頭,霍台令也配合一動不動看着他的表情。
他一直記得上次霍台令讓他幫忙刮鬍子的事情,居然也就記在了心上,有一次還向爾良認真討教了怎麼刮才能讓對方舒服又不受傷,當時心裏還嘲笑自己犯了糊塗,真當成了回事,拿着自己練習了幾次,大傷沒有,都有些小傷口,心裏有些鬱悶。
真到了實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他表情嚴肅,額旁兩條青筋有些凸起,一直側着頭,杏
的嘴
都被咬成水
。
房疏抬起他下巴,輕輕颳了他下巴冒出的青茬,卻不料他喉結上下滾動,差點戳到了,這刀極薄,這又是挨着脖子,萬一割了喉什麼的。
“你別動啊,會傷到你。”,房疏手心都出汗了。
霍台令仰高了頭,“我看不到你了.....”,眼裏只有灰沉沉的帳頂。
“你別説話,我快結束了。”房疏的呼噴灑在他脖子上,又暖又癢,他腦子
糊,也知道現在不能去撓,支着膝蓋的雙手握成拳。
半響之後,房疏放鬆得呼了口氣,第一次給別人刮,雖然慢了些,好歹沒有讓他受傷,練習還是小有成就的。
而房疏最喜歡成就,他用小塊擦火銃的布擦着那小刀,將刀放到一旁桌子上。
房疏半蹲着太累了,就坐到榻上,對霍台令説:“快些休息吧”霍台令表情很是委屈,看着房疏,語氣幾乎是痛苦,“師父......我也想要”
“想要?什麼?”,房疏抬高一側眉頭,表情全是惑。
“師弟的糖人.......我也想要。那個蠃魚糖人”,霍台令在空中比劃了蠃魚的模樣。
“我當然知道蠃魚,魚身而鳥翼,音如鴛鴦,是異獸。”,房疏拉着他比劃的手,握在手心裏。
他一定也是醉了。
霍台令回頭,搖了搖頭,“師父,您快出去吧,明天得趕早練武!”他伸長了腿繞過房疏直
地躺在牀上,雙手抱在
口,規規矩矩。
他回想了一下京城門口這人和曾凌天之間的矛盾,現在又醉酒口口聲聲唸叨師父。
自己小時候被父親罰了不也這般嗎,口口聲聲説討厭父親,卻又想着他能來看自己一眼,然後輕聲説:“是父親下手重了點。”橫跪在霍台令上方,牽過一旁的被子,準備給他蓋上,又聽着他喃喃一句:“房疏,你身上有味兒.......”。
房疏直起身,心裏突然憋氣,自語自語:“不是説不要騷臭男人斟的酒?喝着這般醉,難道那劉大刀是香的?!”,藉機狠狠在他側擰了一下,才出了口惡氣。
爾良第二天晚上被房疏拉到軍營後方炊房裏。
“這......糖人怎麼做?”
“啊?少爺,你要做什麼?”房疏被問得心虛,“哎呀,你別管,教我就是了。”
“少爺!你這熬糖的時候手別去挨着鍋呀!”房疏手上都燙紅了一外,痛得他額頭泌着細汗。
最後一點糖水倒在事先準備好的鐵皮上,上面放了一
小木
,軍隊裏啥都沒有,這鐵皮還是很多的。
“少爺!速度要快,鐵皮要傾斜一點,這糖水才會動!快點畫你想畫的形狀。在快乾的時候用你的劍將糖人和鐵皮剝離開”兩個人幾經折騰,終於是做出了一個完好的東西。
只是它的形狀真是完美體現出了主人的畫畫水平。
爾良上下打量,“少爺,你這是烏龜嗎?嗯.......又不太像”房疏向上翻了個白眼,“這是魚!長了翅膀的魚!”
“不過,你不也沒有做過糖人嗎?你怎麼會的?”記憶裏,房疏是沒有吃過爾良做的什麼糖人的。
“小時候落街頭,也是很想吃的,一旁看着那些老師傅做,也就會了”,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憶,爾良又説:“人家那些老師傅都是用大理石做墊板的,這裏也只有鐵皮可以將就一下了。”房疏心裏也不好受起來,他又給爾良做了一個,整個過程不讓爾良
手,這次他也不畫畫了,只寫了一個良字。
遞給了爾良,“知道你嫌棄我畫得醜,就寫了個你的名字。你嚐嚐?彌補一下你的遺憾。”從炊房到霍台令的營帳不算遠,幾分種的路程,房疏走得很是沉重,前行兩步又向後踟躕一步。
畢竟明天就要分開行軍了,拖他的福,劉大刀也熱情了許多,沒有那般苦大仇深,也當是做個報答了。
這樣想着就到了霍台令門口,門口士兵相視一眼都讓開了,只是剛剛那兩士兵眼神可讓人有些不舒服,有些不可言説的意味在裏面。
霍台令一看有人進來,有些受驚,定睛一看是房疏,又低頭用鐵杵通一隻三眼銃,問:“復炎何事?”,語氣平淡得有些疏離,房疏有些後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