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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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兒一直往前走……別回頭!”房疏瞪大了眼睛,手還沒有抓住牛玉環,就眼看着她跌下馬去,才看到她背後的那支箭。
“娘!!爾良!停下!!快停下!!”,房疏嘶吼着。
爾良咬牙回首,一羣騎兵已經圍住了牛玉環,有人一刀刺入了她的心臟,身後房疏聲嘶力竭,想縱身躍馬,“少爺!姨已經死了!!!”唐有玉環因紅顏禍水死於馬嵬坡,明有玉環引兵起喪於刀箭下。只是後人哪裏知道捨命護子的牛玉環,這實在是天下蒼生中不值一提的小事。
生得漂亮,不好,招禍!
房疏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起身趴在榻旁嘔了好一陣,盡是一些清湯寡水,白天的光刺得他睜不開眼,昨夜回憶如洪水猛獸湧入腦中,透肌徹骨的寒冷起來。
“你可是喚了好久的娘。”,身後人才説罷就伸手攬住他,“怎的嘔吐了?莫不是一晚上就有了?”。
霍台令也是糊糊,只是回想起了昨晚,似乎是暴躁了些,有些控制不住,或許真是那酒,對房疏的妄想放大了許多倍,有過一瞬間的後悔,又被愜意蠶食了乾淨,他不也鶯呻燕
了一陣麼。
房疏並不回應他,腦裏依然混沌,身下像糊了米糊幹了後繃得皮膚都抻不開了。
“我……好像發燒了……肚子也疼……”,房疏又躺回榻上,大口地呼着氣,像一隻缺氧的魚,口劇烈起伏着。
霍台令一聽清醒了大半,直起身子,看房疏確實是通身發紅,眼眸半睜無神,藴滿淚水,額頭上全是汗水,凌亂的頭髮胡亂貼在上面。
霍台令立馬起身穿衣,他也很慌亂,從來也沒有行過這陽事,倒有些怕真把人給失氣了。
忙亂着去請大夫,出門前吩咐守門人,不許任何人進去,若是有人問就説房大人太勞,正在休息,那守門小兵自然是聽得了昨夜動靜,心裏害怕,忙着點頭。
所幸霍台令吩咐,他前腿走,爾良擔心不過,後腿就來了,卻被攔在門外,只好又回去了。
大夫一來探了探房疏體温,再看他舌苔,想掀開衾被查看,霍台令忙着阻止了,説:“行了房事……”大夫見怪不怪,給了一些外用藥,囑咐了幾句便走了。
房疏本來也不柔弱,有些氣急攻心,又沒有妥善處理,才害了病,下午拖着頭重腳輕的身體跑了幾次茅廁,上吐下瀉,下時最是折磨,生生覺得又裂開了。
房疏也看開了,什麼苦都吃過了,這也就是被野狗咬了罷了,心裏默唸了千百次別放心上,才張開嘴巴任由霍台令餵食。
“你叫南金姬來吧……她比你會餵食。”,房疏險些被嗆到,然後淡淡的説。
霍台令一聽不高興起來,聲音都低沉了許多,“為什麼叫她?我的人,哪裏輪到別人管!”房疏氣笑了,“您可別消遣我了,霍大人,上癮了?難不成還想來個二次三次?”霍台令忍住脾才沒有摔碗,“一次就了事兒?還真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金孔雀?下次別像個死魚一樣,能不能主動點!是個母雞都比你會來事兒。”
“霍大人也真是好興致,這般無趣也折騰了大半夜,自娛自樂的神還是難能可貴,我這酸腐之人自然是比不得霍大人在京的鶯燕嬌娥,做不來那勾欄之事兒,實在無趣也委屈霍大人先忍一忍,不
就可回京了。”霍台令捏住他下巴,“你這是伺候主子的態度?你是拎不清的人?還逞什麼能!這嘴巴這麼利索,倒不如用作它途。再説了,不會的話……我倒是可以好好教你,來
方長!”房疏別頭,掙
了他的控制,房疏的惱怒在霍台令眼裏倒別有風情。
這初識了別樣闈趣,哪裏得住房疏不經意的
誘,撮住他後腦勺就學起房疏封嘴之術,不過霍台令也算暗中琢磨出了門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堪堪有些讓房疏本就痠軟的腿更如爛泥。
分開時,連銀絲,房疏也可不遏制的有些情起,滿面酡紅,氣帶嬌憨。
“這總不是我自娛自樂了?”,霍台令輕笑一聲,“你之前就是在啃人,差點教壞弟弟……”房疏臉更紅了,“霍大人入柳尋花好本領,怎麼能被我帶偏了?”霍台令笑得朗若星懷,全然不見平時的陰狠,讓房疏不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壞了,“你這是柳呢?還是花呢?”
“非柳非花,倒可能有花柳病!”
“小妾真是伶牙俐齒,哪天非得讓你説不出話來!”不足一刻,霍台令就被劉大刀喚了去,房疏心裏納悶,怎麼不喚自己?看情況也不像為了喝酒飲樂,剛剛來通報的士兵反而有些防着自己。
爾良也是來的好巧,霍台令剛走不久就聽得外面爾良的聲音,“怎麼睡到下午還在睡?少爺斷不可能如此!”
“你若執意要闖,便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房疏連忙起身,出了門對士兵説:“放他們進來……”葉敬州聽爾良説房疏大中午也沒有起牀,加之昨晚的爭執,兩人越想越不對,便不顧阻攔非要硬闖,若是再不對勁兒,葉敬州可要帶着兄弟們去找霍台令算賬了。
房疏回帳心虛的探視了屋子周圍,幸好霍台令收拾得還算整潔,沒像昨夜那樣一屋狼藉。
“少爺!是不是那霍台令打了你?!”,爾良攙扶着房疏上了牀。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