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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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來時跌了一跤,休息一下就好了。”,房疏不想爾良擔心,儘量讓自己的笑自然一些。
葉敬州説:“那您可跌得不輕,走路都外八了。”爾良知道房疏有事隱瞞,而且與自己有關,可少爺不願意説的事情,縱使重鐵鍬也鍬不開的。
霍台令來到劉大刀營帳中,還沒有開口問,就被遞給了一封信,署名陳璘。
正好奇如何不親自給自己,就見得信上説怕被房中人看了去,這房中人自不必説,指的便是房疏,只是這正事傳得快,不料這野事也傳的快,雖然自昨夜起真不叫野事了,思及此,霍台令笑了笑。
一旦和陳璘有了隔閡,可真是會被他左防右防。
信的內容卻沒有什麼正兒八經,是叫自己去尋他,與他一同去王京,説的毫不隱晦,“夜眠阿郎是晨,生死知己才真情”,真怕自己被
了心竅。確實也提點了霍台令,在這裏耽誤了太多時間,他也真有人情債要和陳璘拉扯拉扯。
劉大刀又遞了一封信給霍台令讓他轉給房疏,“這是朝鮮大儒李敬德的信,説是敬仰芝蘭探花。”霍台令接過信,問:“對了……昨晚那酒,劉兄有沒有不對勁兒的地方?”
“沒有,倒是睡得特別香……”,劉大刀看他表情,略猜得一二,有些事情是不言而喻。
“看來那酒是對霍老弟起了作用?”,劉大刀歡笑着,“‘六局一司’的哪位女子得了這好處?”,劉大刀雖胡亂開過房疏的玩笑,心裏卻完全將這芝蘭探花與風月之事聯繫不起來,還是怪他那一刀切。
當初村民給劉大刀酒的時候,説這酒是他們當地人新婚夜裏給新人房中飲用,相當於合巹酒,只是多了一個作用——見了心悦之人,自會情動不已。
劉大刀只見酒,哪裏聽得懂他們嘰嘰呱呱説些什麼。
“沒有!小弟隨便問問,我就是覺得頭痛呢!”,霍台令胡亂謅了一句,掂着信就往回走。
還沒有入賬,那守衞就有些慌張,接着裏面有了説笑聲,“誰來了?”
“葉……葉百户!”還沒有進屋,就聽得房疏清雅的聲線,“……你們説這事兒可不虧嘛?那騙子半個月腳都不會沾水的。”葉敬州笑得樂不可支,“復炎,你可太有趣了!真的當街和象棋騙子互起了襪子?”
“都怪那老頭兒我!説我這豆腐腦袋定不能破了他殘局,一兩銀子一把,我沒銀子,只説他肯定下不過我,若誰輸了就
對方襪子,這老頭兒也被我
得不行。真就應戰了,真是圍得裏三層外三層,不為看下棋,就為了看我們
襪子。”這事兒被麻城人稱作“老樹
新芽,一濃一淡互
襪”。
“少爺……你可好意思説……那賈氏千金知道您的事兒,每必達的情書都沒有蹤影……”,這可讓爾良懊惱了好久,就想着少爺能成家收了心
,過些安定與世無爭的
子,別去捲入這些爾虞我詐,偏偏少爺不是個能安定過小
子的人,到哪裏都能翻出
花來,真佩服當初方硯將他管得死死的,或許是小時候管得太死了。
“爾良講講?這復炎還有這段風事兒?”霍台令功力深厚,腳步無聲,聽見這聲音,立住了腳步,成了偷聽牆角的,幹起了本行。
“哪有什麼風事,那妮子野得很,一點不矜持,來買了副字就非到處説是我給的定情物,我否認,就説我是負心漢……哎,這倒正好少了個麻煩。”爾良語氣失落,“哪裏的事……人家可沒有少在我們困難的時候偷偷給了補給……買您的字,還不是怕你死要面子不接這嗟來之食。”
“你失望個什麼勁,你到巴不得有這夫人?我可吃不消……”霍台令進了屋,房疏和爾良臉上的表情都變成了沒表情,只有葉敬州還在樂呵。
霍台令:“你少爺可有了心上人了,哪裏管得到什麼假氏真氏?”房疏有些氣,道:“你偷聽我們説話?!”
“你們説得這麼大聲,還不讓人聽了?這矇住耳朵也沒辦法……”,霍台令情緒轉換極其自然,轉頭對爾良説,“昨晚喝多了酒……撒了酒瘋,還望別介意。”氣氛詭異了起來,霍台令若是有意拉近某人,也是很有幾分染力,“爾良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下了重手,我還是十分抱歉。”房疏先反應了過了,心道也算沒有白被狗咬,説:“哪裏的話,爾良自然不會放心上。”霍台令只是想,既然要睡他家少爺,不和這看門狗
稔一些,實在麻煩。
爾良有些愕然,又看少爺和他搭着雙簧,只能尷尬一笑,説:“我也是唐突,先出手……”葉敬州看着兩人也算和解,問:“這樣甚好!大家和解和解!只是不知……復炎心上人是何許人也?”,倒不知這葉敬州好奇心這麼重。
霍台令淡淡説:“你可得問你們房大人了,心尖尖兒上的人,藏、得、深!”,最後三個字有些咬牙切齒。
“什麼心尖尖兒上的人,這心尖兒能杵個人嗎?還不得把心踩得稀碎?別聽他胡謅!”,房疏又看得霍台令手上有信件,“這是什麼?”霍台令遞給他,“你的。”房疏接過,卻被霍台令惡意捏住,房疏學乖了,他不給,自己也不奪了。
霍台令戲謔着,“快接着啊,難不成是懷了孕,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