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哉】(01-02)【作者:akare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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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karenn

字數:21328

第一章:白仙師出關釋魔君,授秘法伐竹製玉尺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你所做的一切都無法改變,不如就此作罷。一聲蒼老的聲音在耳旁迴盪。

什麼都改變不了,不如不做。

人力微薄,還能勝過天不成?

自命不凡,豈不知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內,一白髮少年閉雙眸冥思,耳旁卻總傳來一些擾亂之聲。不由得顰了顰劍眉,自己一入這覓仙,爾來已經數月,修行已經面臨瓶頸,一連幾無法突破,又年輕氣盛,難免心中苦悶。這種狀況下,若是走火入魔,豈不壞了自己的修行?少年如是想着,起了身,抬頭望着覓仙頂的明月。覓仙內,四周只是青苔巖壁,若無這明月相伴,自己可能真熬不過來。少年苦笑着,依靠在巖壁旁。修仙之人,本就食晨飲清風,華過活,唯一放不下的口,唯有這一壺「碧水東」茶。少年練的擺出茶具,引來自己身上的純陽罡氣作火引,煎泡起茶水。回味着剛剛老者的話語,一般入這尋仙的,機緣巧合下,都能遇見各類仙人,自己倒好,遇見一個在此受封的魔君,在這仙山上本已經油盡燈枯,卻又看見一個仙風道骨的少年進來修行,一路上好不蠱惑,任憑自己定力再高,卻也險些被他惑去了心神,但細想想來,他説的也不全無道理。

修仙,只是一人得道,如何救得了蒼生。

蒼生苦楚,你一人又能作何辦法?

「聒噪」少年説着,飲了一口碧水東,全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小友,任你在此地修行個一二十年也無所進展,倒不如聽聽我的意見?

少年無言,卻取出一個碧玉茶杯滿上茶水,放在石台不遠處,像是邀請一般。那個聲音的主人倒也不客氣,化作原型,竟是一紅髮陰柔後生,若無身上無法抹去的業障,説不定還會有門內弟子把他當做仙人膜拜。「本以為你會更蒼老一些。」少年冷眼相待,自顧自的飲茶。「小友休要調笑。我魔族哪有生老病死,只是在這裏受苦的時長了,難免有些虛弱。」少年望着眼前的魔君,雖然實力大不如前,但依舊威風凜凜,心中自然有所戒備。也不多閒敍,開門見山的説道。「我對那些不興趣,你先前説的,是什麼?」「哦~這個嘛!簡單,你放我出山,我助你修行,何如?」少年望着魔君,彷彿在看一個智障的眼神。「喂喂!給點反應啊!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原來你能好好説話啊。」魔君聞言,噗得一聲滿面羞紅。「這……這不是為了合你們這些修仙之人的口吻嗎?」我們修仙人真不這樣,謝謝……少年腹誹一句。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志在修仙渡眾生,怎麼可能把你這種魔王放出。」「哎~小友此言差矣……」「白靖明」少年抱出自己的名諱,他實在受不了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魔君一直稱呼自己小友「好~白仙師,你若在此修行,即便到死,也無法突破劍修七階,若是和我聯手既能突破你的身軀,加強你的修行,況且我也不是什麼罪業滿滿的魔頭。」白靖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紅髮魔君。「姑且問一下,你做了什麼才被封印在這裏?」「哦~哼哼,提到本君的威名可是能令小兒夜啼止息。你真的要知道嗎?」魔君頓時一副極其得意的樣子。不由得令白靖明戒備起來,他指尖微微停留在自己修行用的佩劍上,卻也只是普通的佩劍,不是法器神兵也只有個震懾作用。「洗耳恭聽。」「哼哼~本君當年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頭,曾經在一夜之間攻上了蓮華宮,把哪裏的姑娘們都……」白靖明頓時心頭一觸,蓮華宮與縹緲峯一同是修仙重地,只是蓮華只招收女弟子這一條件讓不少渴望仙緣的俗家弟子望而卻步。「你……把她們都殺了?!」這句話問出來,白靖明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個耳光,如果那個時候蓮華宮就團滅了,那現在哪有蓮華宮的存在,不對,難得是都被……白靖明明白,修仙之人大都要純真之軀,偶有雙修修煉,但如果被一個魔頭玷污,壞了修行那真的是要生不如死。但……蓮華宮大大小小有成百上千弟子,如果是真的,那不是做幾天幾夜?呸呸!白靖明,你在想什麼?只見他搖晃着已經紅透的小臉,心中默唸了幾遍清心歸真咒之後才抬頭望着那魔君「你把她們怎麼了?」「全部……」魔君出一抹惡的笑意「全部……」白靖明嚥了口口水「蓮華宮上下女弟子,無一例外,全部被本君責了哦~」白靖明剛想義正言辭的疼斥你這魔頭。話都到喉頭,卻也噎住。「……哈?!」「哼哼,白仙師是否也被本君震懾到?」魔君倒是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樣「你等會……我理一下,你攻上蓮華宮了對嗎?」「沒錯」「你沒有學習蓮華宮的心法?」「學那幹嘛?」魔君一臉鄙夷,在他眼中一個遠不如自己的門派心法,自己學來也無用。「也沒有盜取蓮華宮的神器?」「本君做事,光明磊落,何須做些雞鳴狗盜之事?」他大義凜然的説着,倒也有幾分正派人士的口吻。「那你也沒有姦那些道姑……?」「完全沒有~」媽的智障!白靖明不知道該説可喜還是可悲。喜得是人間沒有浩劫,悲的是咱這修真界竟然被這麼個玩意打敗,頓時內心有些複雜。「那你攻上蓮華宮是為何?」「剛剛不是説了嗎?還是仙師聽不懂。如果非要給個正經點的理由的話,那邊有太多美少女了~而本君就這點癖好~沒辦法忍不住嘛。」一時間槽點太多,白靖明也不知道如何吐槽,突然他發現一處盲點。「等等,按照你所説的,為何我從來為聽説過這種事?」真偽尚且不論,自己對這樣子一位魔君聞所未聞也是其中奇怪之處。「嗯?你覺得那些女弟子紛紛被人剝開褻褲責後還會讓消息通嗎?」他説的好有道理?!怎麼辦?找個理由反駁他啊!但腦海裏一片空白,難道修真界真有這樣子的一件緋聞?「況且,白仙師看起來年輕的很,本君攻上蓮華宮的時候還只是五代掌門,自然就不知曉了。」五,五代掌門?邵水,人稱藍衣仙子的哪一位,白靖明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那可是修真界公認的一位不老美人。蓮華宮傳授的心法其中最深奧的便是一門「青永駐容貌長不老功」,練到一層可以美白養顏,二層可以豐,到三層就是胎換骨,到七八層左右就能長生不死。這也是藍衣仙子能活200餘歲的緣故。但這門功法向來只有掌門可以修煉,外人只有羨慕的份,眼前的魔君攻上蓮華宮卻沒有脅迫邵出心法,真可謂暴殄天物。魔君見白靖明有些分神,不由得在他揮了揮手。「嘿!白仙師?」「唔……」白靖明發覺自己出了神,不由得有些羞愧,自己雖然是修真之人,但對於像邵水這樣子的絕佳人,自然有仰慕之意。「白仙師~只有你助我出山,我便使你功力大增,到時候蓮華宮裏那些道姑,你想和誰雙修,就和誰雙修~」像是調笑一般,把白靖明説的面紅耳赤「説……説什麼混賬話!白某人一生只有修仙渡世,絕,絕無兒女情長。」「可惜了~現如今妖孽亂世,仙師被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無處施展拳腳,等你出山,估計也被人搶了這修行的良機。」魔君一副故作遺憾的樣子,揹着手在白靖明跟前來回折返。白靖明望着眼前的魔君,權衡着利弊。「若是我放你出山,你也有可能會背信棄義不是嗎?」「這你大可放心,本君最講信用,而且本君還要靠你尋副身。會暫時附身與你。如果你不滿意大不了費些修行,把本君神形俱滅了~」白靖明飲了一口碧水東,若是真如他所説那倒也沒有什麼威脅。「那麼……你要白某做些什麼呢?」「哼哼~定期送上一個妙齡少女即可~」「你是什麼窮鄉僻野的河神嗎?!這個我做不到!我再怎麼説也是名門正派的一峯門主,如何做的了這種事!」白靖明立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白仙師~別急着拒絕嘛~你還是可以做名門正派~我給你創造機會~事後與你毫不相干~還能極大的提升你的修為。」魔君幾乎討好的語氣向着白靖明獻媚;他怕就怕這個人是個死腦筋真好人。白靖明雖然平生素好高雅,但對名聲的追求幾乎到偏執的程度。雖然很想靠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但這幾月的不斷進修失敗,也讓自己漸漸明白自己已經進入瓶頸期,急需一個貴人來渡自己一渡,如今貴人送上門了,只要自己答應便可,自己也沒有理由不答應。只能輕咳一聲,允了諾。魔君笑了笑,化作一道紅光直刺人眉心,白靖明頓時疼的翻滾起來,要死要死!這魔君千百年的修為本不是自己這胎凡軀可以承受。還沒有適應這股強大的力量,白靖明已覺得真氣絮亂,頓時一口血湧上喉頭,嘔出幾點腥甜。耳旁傳來魔君嘲諷一般的聲音「不是吧?仙師,我還沒有用力,你怎麼就不行了啊~」我特喵的……白靖明不由得握了握爪子,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氣的,真想一掌照自己眉心打去,打得他神形俱滅,但又怕自己現在氣急敗壞,一掌把自己打死。也怕自己仙途啞然……白靖明固然是想成仙渡世,卻也想受萬人敬仰。

一段時間的折騰,白靖明已經漸漸適應身體裏的新氣息;先前與自己的純陽罡氣相排出,差點整的自己爆體而亡,在地上翻了七八個筋斗後,魔君才減少一點真元釋放,魔君的實力雖然也是陽,修行卻是陰修,對陽修的自己來説幾乎是毀滅的,幾番來回,任憑白靖明定力再好也是青筋暴起,汗若豆粒,淚滿面的了幾口寒氣,卻覺得身體已無排斥反應,才緩緩運功調理渾亂的真氣。等到真氣也正常後,才發現自己的白髮已經摻雜了不少油亮的黑。不由得暴跳如雷,這白髮可不是什麼少年白,而是自己苦修謫仙詩劍進入其中一個境界「白髮三千丈」,進入該境界劍藝已經舉世無雙。現在自己復生黑髮該不會是自己被這魔頭一折騰,破破了修為了吧?「喂!你……你把我怎麼了嘛?」白靖明連忙向着心神發問。魔君才慵懶的哈欠一聲。「叨叨啥呀~我之前還怕你死在這裏,現在看來,本君與白仙師倒還有幾分緣分,要知道,本君的修為注入身體,有三層的概率觸發即死效果~」白靖明的嘴角咧了咧,那你特喵的早説啊,知道我也絕對不會讓你進來啊。「那……我的髮。」「哦,白仙師你這麼年輕的一小夥,正是縹緲峯仙家四山的中砥柱,少年白這麼行呢?和個小老頭似的,本君善心大發替你把境界破了。」一句話説的白靖明差點奔潰,你才少年白,你全家都少年白,我這叫鶴髮童顏!你看那個仙人不是如此!為什麼我一個仙家山的人要聽你這個大魔頭的審美觀?!還沒等他發作。魔君已經開口「仙師何必震怒?不如試試自己的心法運作。」白靖明將信將疑,運氣丹田,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己的修行的是「星斗混元密功」和「化真清心咒」;其中化真清心咒為縹緲峯仙家四山必修功課,不必多言自己已經達到頂層九階,而星斗混元密功卻是機緣巧合下,訪仙不遇,卻誤入仙家山門,在一紫金匣子內覓得。密功分正修逆修,俗話説:南鬥掌生,北斗主死。正修南鬥可以回魂活命,生死人,白骨。提升自己的福緣和骨,而逆修北斗,奪人命,大有一副藐視眾生的縱橫之像。雖然白靖明並不想有什麼奪取天下的野望,他只想當一個濟世度人,但,有殺招總必沒有好吧?所以他當初選擇的是逆修,九星命門中:左輔、右弼、破軍均已悉。但也卡在其中,久久不得頓悟。如今自己運功查看命令,發現魔君那股陰柔之氣竟然打開本不能共存的南鬥命門,現在天府命門已開,自己渾身飄飄然宛如身輕如燕,平步青雲,恨不得直上九霄。「這……這股力量……」白靖明縱身一躍,險些離覓仙。慌忙落回府,狼狽是擦擦額上的汗。「白仙師這招竄天猴把戲,好生厲害,本君佩服。」體力的魔君不緊不慢的嘲諷着。「呵……想不到你還有點本事,就是嘴上損德了點,魔頭。」「魔頭什麼也太難聽了吧!本君有自己的名字,聽好了,只説一次!尼古拉斯·菲莉雅·斯派克大魔王!」覓仙的空氣再次凝固了。白靖明沉默良久「尼,尼什麼大魔王?」尼古拉斯·菲莉雅·斯派克大魔王!「」你去死吧!為什麼一個修仙世界要取這種名字啊?!那個世界穿越過來的啊?!好好取個正經名字不行嗎?「」唔……那也沒辦法,名字又不是本君可以決定的……「體內的魔君一副委屈巴巴的口吻,彷彿白靖明因為一個細小的事件兇了自己一樣。」哎?要不,白仙師替本君像個威武霸氣的名字吧~「」嗯?「白靖明愣了愣,見體內魔君説的真切,不像是戲謔。倒也認真的考慮一番。畢竟自己還要和他相處一直叫那個拗口的名字,自己也煩躁。」讓我想想……給你取個什麼好呢?你有什麼愛好嗎?「」嗯?愛好嗎?愛好自然是尋覓些美人和你們仙家山的人喜歡訪仙一般,然後…嘿嘿嘿。「行了行了,快別笑了,白靖明一副無奈狀按了按發疼的太陽。這個怪癖要取個風雅之名可不是易事」咳咳,你意責打少女美尻……如此,便喚你——桃尻魔君,如何?「」噗嗤,好是好,但是仙師,你這臉也變成小桃了哦~「」呸!不識抬舉的東西,我,我這是為誰啊!「白靖明惱罵一聲,徑直走向覓仙口的石門,掌心發力,這千斤重的巨巖門竟被人宛如鵝舉起。一旁一直靜候的弟子們連忙俯拜」恭喜峯主出關!「一旁慈眉善目的掌門師兄靠近上前。」靖明,你這番閉關想必大有長進啊。「」師兄「白靖明恭敬的鞠身道。自己這掌門師兄年長自己近三十餘歲,已經渡劫失敗一次,赫然有散仙的修為。雖然法力高深,對自己卻無微不至。自己能走到這一步也多靠他扶持,自己對他更是有一種亦兄亦父的遵從。」哼~也不見得多厲害嘛,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呢~「一旁的美人,雙臂叉與兩肋之間,輕哼一聲扭過頭。傅修雅,器修峯峯主,此人素來與自己不合,是個討厭的女人。但這也可能和劍修峯和器修峯上代峯主就有關。劍修與器修本是一家,但總有幾個愣頭青出類拔萃就覺得自己不合羣啦怎麼了。所以自己的師傅就在仙家山羣裏尋到最高峯,另立山頭,號稱」劍修峯「,搞到別的仙家山現在幾代弟子,百十號弟子,自己倒好,光桿司令一個,險些連端茶倒水都徒兒都沒有,想到這白靖明都要咬牙切齒謝自己師傅一番。」哈哈,修雅師姐也在等我,莫不是掛念了拌嘴的時光,還是説,在想我呢?「白靖明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這個魔鬼!連傅修雅都敢調情,不要命了?仙家山上那個不知道這女人恨不得把自己剝皮筋。果不其然,傅修雅的臉變得古怪」無聊……「只説了一句匆匆忙忙離去。把一旁符修峯峯主師弟慧瀾雪看呆了。這師兄,哪裏是閉關啊,整個人都投胎轉世了一回了吧?傅魔女都調戲。

出覓仙的山路上,白靖明原本打算問候一遍魔君族譜,但想想自己作為一峯峯主,又是修仙者,在這裏破口大罵肯定不太好看。只能壓抑着怒氣,低聲發問。「你是不是找死啊?突然佔據我的身體?那個人也是我惹得起的?」「哼哼,本君又不懼她~甚至有點看上她了呢。」大哥啊!你看上你自己搞個身體去表白咯,你現在用的是我的身體啊!你要害死我嗎?「決定了!白仙師,咱今晚去把器修峯把她綁來啪一頓吧?」白靖明俊氣的面容瞬間擠成一團,啥玩意啊?一開始就給地獄級任務?傳出去自己在縹緲峯還怎麼見人?就算掌門師兄不説,自己都想跳崖自盡了,自然是被白靖明否決了。魔君本還要辯解一句,一個女聲喚住了白靖明。白靖明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同胞小妹白靖靈。她關懷的靠近幾步「賀喜白峯主閉關結束啊~」「小妹,你就別挖苦我了~」白靖明苦笑着自家妹妹的小腦袋,白靖靈正值妙齡,年芳十七,卻已亭亭玉立,大有一副儀靜體閒的大家閨秀的模樣。看見她,白靖明又想起那一天,見到師父的時候。

元庚十二年,自己只不過是仙家山角一小童,家境貧寒,自己十歲便已經通曉家務事,一上仙山採覓草藥時,見一彩麟腿部負傷,白靖明當時不識仙獸,只覺得這動物極其好看。見彩麟落淚哀鳴,與心不忍,解開自己的布衣,替它清理血跡,再用自己辛苦採好的藥芝替它敷好傷口,彩麟極通人白靖明的邊以示謝,白靖明不知,誤打誤撞的服下仙涎。頓時覺身上一陣温熱難忍,不由得昏厥過去,這也是自己仙緣的起始。

等白靖明甦醒後,彩麟已不在身旁,自己也不知睡了多久,起身背起藥囊下山,卻被山下的一景嚇呆;原來自己昏睡期間,山下屹然成了阿鼻道地獄,死屍遍佈,血成河。一幫妖獸伏地啃食人的骸骨。一個孩子那見過如此慘狀,頓時淚滿面的向着自家奔跑,推來家門一股鋪面而來的血煞味差點讓白靖明吐的翻江倒海。再看爹孃,那個不是被開腸破肚的任由蠻獸飽食,白靖明強忍悲痛,用着採藥的鐮刀一把砍下蠻獸的腦袋,發了瘋一般走進屋內尋覓自己的小妹。左右尋覓不到,自己像丟了魂一般跪倒在地,仰天而泣。彩麟舍涎,避免自己下山慘遭屠戮,但如今自己家破人亡,孑然一身,活着又有什麼意義呢?或許是聽見兄長的悲聲,牀底下畏縮跑出一個緻的小糰子,伏靠着兄長的膛。兩兄妹相擁而泣。

山頂上,縹緲峯總峯主,無量真人帶領着自己首席弟子牧沉海下山渡世,他已料到有此浩劫,但帶領下山後。村落已經殘破,牧沉海望着滿地屍骸,痛心疾首。「師傅……我們來晚一步。」「晚嗎?不晚……沉海,他來了。」牧沉海望着師傅指的方向看去,血泊中一個小子揹着一女童正艱難前行,自己連忙要上前,卻被師傅攔下。正要困惑時,真人面無表情的開口道「沉海,大道無為,順其自然,若他能走到我面前,説明天要留他姓名,我收他做縹緲峯弟子,與你同輩。」「師傅?!」牧沉海頓時一驚,再看那小子,顯然是突破妖獸重圍傷勢很重。如何背的了一個和自己幾乎無差的女童走到師傅面前,況且他身後的妖獸已經蠢蠢動,只有他倒下,兩人都會成為妖獸的腹中食。「恕弟子冒犯……師傅,這孩子堅持不了多久,恐怕,恐怕走不到師傅面前。」「他走的到~」無量真人對着牧沉海微微一笑「只要,他放下那個女娃,自然走的到。」「什……什麼?!」牧沉海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無量真人卻是遙遙的望着白靖明的步伐。這孩子有仙緣,自己帶他上山修行,是分內之事。而他身後的女娃卻沒有。若是他懂得割捨,自己便渡他一渡,若他不懂,生死有命,怨不得誰。

看着少年蹣跚的身影,牧沉海如坐針氈。他看清了,少年身上佈滿傷痕與血污,背上的女童也不知是死是活,若是早點送上縹緲峯,自己還能運氣救她。晚了可能就無力迴天了。但師傅宛如一個沒事人一樣看着眼前的兩人,唯一慶幸的是,師傅的地仙修為讓各路妖獸不敢靠近。少年離真人只要數步距離,卻終於體力不支的倒下。無量真人像是得到滿意的答案一般點了點頭。看向自己「沉海,上山」「師……師傅,就就差一步了。」無量真人望着天上烏雲,冷雨像是洗刷地上的血污一般沖刷着此地的罪惡。「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走吧,天叫他亡命於此,莫要逆天意。」「……是,師傅」牧沉海不敢回頭,他怕看見那個孩子自己忍不住,也不敢忤逆師命……天道縹緲,終生何其微弱。無量真人已經渡劫數次,見過的疾苦數不勝數,自然是不會在乎怎麼一個孩子,但下一秒他卻止了步子。一聲微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懇求……兩位仙師……救救我們兄妹……」本該斷氣的少年不知何時起身跪拜,一手死死護着自己昏厥的小妹。牧沉海連忙轉身看着少年。「師……師傅!他們!」「知道了,沉海,把他們帶回縹緲峯,讓眾弟子好生醫治。」無量真人頭也不回的向着山門邁着步子,嘴角卻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這就是白家兄妹入縹緲峯的經過,總峯主無量真人只是收自己入門下,卻對自己從來不過問。所以白靖明對他好不高,是掌門師兄一字一句的教自己化真清心咒,仙法修行也是和前劍修峯主。段劍鋒一同學習,對自己來説,這位峯主才是自己實打實的真師傅。對於無量真人,自己只是他收留自己和妹妹,卻對當年他的袖手旁觀耿耿於懷。以至於無量真人為了守住縹緲峯免受魔界侵擾犧牲自己時,自己也沒有過度傷悲。倒是自己的掌門師兄,在自己幼年時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小妹,師兄,可以説是白靖明世上僅有的親人了吧。

言歸正題,當初師傅並沒有同意白靖靈入門,所以小妹比自己晚修行好幾年,再加上仙資又差,拜入器修門這麼多年也只是混了個不入(既無法突破練氣階)或許,小妹本就該入世間吧,是自己當初等師傅仙去後,與掌門師兄協(sa)商(jiao)才讓她加入山門。但她果然更喜歡看書習字,偶爾給自己煲一煲雞湯。咳咳,笑什麼?白靖明有點羞惱的和魔君嘀咕,我們修真人又不。「好好好~白仙師~既然都出關了,給你個新手任務吧~」啥,啥玩意,新手什麼?「嗯,你這乖巧的小妹不正是送上門的吧?你來練一番吧」不是,你啥意思啊?白靖明似乎有點惱火,反問起魔君。「嗯?要我説那麼明白嗎?今天試着打你妹妹的股吧~」啪!白靖明麻溜的給自己一個耳光,嘶!還真疼啊!嚇的白靖靈連忙去撫自己的哥哥,自家兄長是怎麼了,出了關後又自言自語,又動手打自己的。白靖明捂住自己紅腫的面頰,惡狠狠的嘀咕着。「你要對我妹妹下手,絕不饒過你!」「哈~白仙師誤會了,這可不是什麼壞事,反而對你們兩人有害無利」哈?!任憑白靖明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去揍自己小妹一頓,除了可能被小妹討厭,或者被傳出去有什麼奇怪的影響外,還有什麼異常。「生老病死,人生百態,白仙師自己成仙自然不成問題,難道不想讓令妹也一起得道?」一句話令白靖明眼前一亮,想啊,自己想破腦袋都想,這樣就是為什麼自己一直在安排妹妹上仙家山。「很好,那就要做一些小小的犧牲,本君在你身體內裏,你拍打任意人的都能得到修為提升,比你練功打坐提升十倍有餘,而本君會藉機發力,讓你的掌風可以打通靈妹的位;環跳、承扶、仙骨、長強和奇六打通後,想必靈妹也會也會超凡俗。」你等會,你等會,哦,高了半天你是打股可以打通她的血脈?這不是扯犢子嗎?「呵呵,白仙師,信哲有之,不信哲無~本君不強求你」白靖明皺了皺眉頭,又望着自己可愛楚人的小妹,為了她,自己可以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區區名譽什麼,不在話下。「可……我家小妹早已成人,這,這叫我如何對她使得。」「仙師勿憂,你只需這樣……這樣……」白靖明皺了皺眉頭,額上立刻捱了一記小粉拳。他連忙抬頭望去,自家小妹正拉拽着自己向神修峯走去。「小,小妹,你做甚麼?」「我看你又笑又惱,八成是中了,走,見總峯主去。」白靖靈擔憂的説着,白靖明連忙停下步子,任由妹妹怎麼拉拽都動他不了分毫。「兄長,你到底是怎麼了嘛?」「小妹,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白靖明賠笑着,妹妹的髮髻。「對了,你的修為功課做的如何?」「唔……!」一句話讓白靖靈渾身一顫,她因為修為太差經常被傅峯主罰抄化真清心咒,一提到功課手就痠痛難耐,不由得耷拉着腦袋。「夜裏,上劍修峯來,到雅竹小居來,我指點你一手。」「哎……但是,傅峯主知道的話……」白靖靈顯然很忌憚這個只必自己大幾歲的峯主姐姐。她雖然嚴厲,但也算盡職盡責。放任自己弟子去其他峯偷學技藝是絕對做不到的。「怕什麼,壞女人,咳咳,傅峯主不敢難為你的,再説掌門師兄人超好的。」「……兄長,你就欺負牧峯主寵你吧?」「嗨,咱兩誰跟誰,掌門師兄寵我,我寵你,四捨五入半個仙家山都是你的地盤。」雖然白靖靈很想吐槽這幅奇怪的口吻,但還是一般都蹭蹭哥哥的口,兩股軟綿之物加壓與自己口,白靖明臉前一紅「小妹,太近了……」他輕輕推開妹妹,念起了化真清心咒。「哼,大木頭!不理你了!」白靖靈哼唧一聲,轉身便要離去。「呦呦~白仙師,你這是做什麼?美人投懷送抱,你還推開了?」「哼……那是舍妹,如何有非分之想?」白靖明一本正經的説,捂住發疼的太陽。並不是魔君的調戲,而是近些年來,他自己也發現小妹對自己的覺……有點變了,像是過度的依戀或者説,慕戀。白靖明生的本就肌膚白淨,面如冠玉,眉清目秀;一把摺扇,一柄長劍,一壺清茶,大有文人墨客的風範。仙家四峯不少女弟子看好他,自己也有分寸。但自家小妹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正,這問題就大了,當然這也只是猜測,自己也不能把一個女孩子叫到屋內問道:你是不是喜歡為兄,萬不可如此!頭疼頭疼。一想到這裏白靖明就覺腦袋升温,而魔君卻一直催促自己回雅竹小居。雖然不知道魔君有何用意,自己也想回去烹茶了,便也順了他的意思。

雅竹小居,位於劍修峯頂峯一旁翠竹林內,一間頗有隱士風貌的陋室,白靖明起窗簾望向內室,一位身着黑鶴游龍錦衣裙的長髮的美人正彎擦拭着茶案。魔君環顧四周,嫌棄的嘖嘖了兩聲,用一種只有白靖明能聽見的心聲談起來。「白仙師,你這屋子破的可以啊,進來就一破桌子和牀,除了幾扇窗什麼都沒有。」白靖明僅僅回了個鼻音,他本就貧寒出身,不喜金銀,只愛這一壺碧水東。美人靈巧的分辨出身後的腳步聲,欣喜的轉身看着白靖明。「師尊~您出關了啊~」「嗯,辛苦你了,紅淑」魏紅淑允了諾,連忙攙扶自家師傅坐在一張藤椅上。而後轉身去烹茶,白靖明望着自家大弟子的緻的面容。和自家小妹不同,白靖靈更多的是恬靜可人的氣息,魏紅淑更多的是一股成的魅力,風姿綽約、妍姿豔質、杏臉桃腮,如此天生尤物,如何能叫人如何能把持的住。魔君卻死死着注視着那豐腴的美尻。雖然錦衣裙牢牢包裹着地帶,死死鎖住光,卻又無形之中整托出其主人身材曼妙。魔君笑道「我道白仙師當真是正人君子,誰知竟然在這小閣樓裏金屋藏嬌啊~」「呸!休要污人名譽,紅淑不過是我劍修峯門下弟子,偶爾,偶爾替我打理一下屋子。」説是弟子,紅淑其實年歲與自己幾乎無差,可能還要大自己幾,純粹是當初無量師傅收自己為徒,按輩分,她喚自己一聲師尊,一身本領與自己差別不大。倒不是白靖明自謙,在閉關修煉前他便與紅淑比過幾次劍法,均以險勝取勝,導致自己現在也不敢讓她半招。這樣一位神仙美人,天資聰穎,還尊師重道。打着燈籠也不一定找得到,如果不是美人在旁,自己可能都會傻笑出聲來。正當白靖明自我陶醉時。魔君突然開口「不錯,下一個目標就是她了,想個辦法打她的股~」嗯?白靖明滿腦子都是問號。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桃尻魔君。「本君沒時間嬉笑,盯着點她,抓住她行為不軌的時刻,單獨喚來,揍一頓即可。」可你個大頭鬼啊!這是我的寶貝徒弟啊!你想打就打?我還要不要面子啊?白靖明氣得臉煞白,一旁的魏紅淑捧着茶具上前「師,師尊?你臉很難看哦。」「……無妨」白靖明只能勉強擠出一抹笑意安撫着自己的美人弟子。魏紅淑只當師傅閉關累了,便要去討要些安神的飲子來喂師傅,白靖明剛要勸阻。「讓她走吧,如果她宿了,反而影響我們的計劃。」「……」白靖明只能看着她遠去。「接下來該怎麼做?」白靖明品了一口碧水東,魏紅淑身上有一股淡雅的花香,由她烹茶後,連碧水東都有一股別樣風味。「你要進行第一步,由於你是初學者,用手便可,但是未雨綢繆,本君要帶你製造些工具。」「工具?」白靖明顯然有了興趣,放下茶杯,聽由魔君解釋。「是哦~責的工具,你共要製造天罡36件,地煞72件。」好傢伙!這打股的工具都要比我仙家四峯所有法寶都要多了。「這,有必要嗎?用手不可以嗎?」「可以,對付你妹妹這樣子的新人,用掌風就能馴服,但如果你同時面對更多人呢?」我特喵的打那麼多人股幹嘛?!白靖明按捺住自己想吐槽的慾望「我該做什麼?」「第一件工具就地取材吧,先去你的翠竹林伐幾竹子。」白靖明問詢便起了身,向着屋外的翠竹林走去。

這翠竹林可不是觀賞類的小竹種,僅僅是取了個名分。每杆都可沒人,一片翠玉下,僅聞人聲,不見其人。白靖明按照魔君的意見選出一修長的翠綠竹節,這並非是用筍長成,而是用數年生的竹鞭生長而來。顯得格外的修長,不似一般竹枝般壯,但每一節都格外的堅韌,用來責打少女的翹卻是再好不過。只見白靖明手中龍泉劍輕舞,取下一截不盈二尺的翠玉長條,剛修下的翠竹還有許多邊,白靖明便要龍泉細細削去,確認沒有倒刺邊後,才鬆了一口氣。本把竹條放入包中,魔君卻又開口。「你就這麼完事了?」嗯?白靖明重新看看竹條,確認十分完美,點點腦袋。魔君卻又開始講究起裏面的門路。原來這竹條砍伐下來必須要經歷起火烤曬,把裏面的水分完全烘乾,再在竹條外澆一層漆由,如此堅韌度比上先前高上十倍有餘,任是千斤的臂力也打不壞。「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開始曬?要曬多久?」「少則15,多着數月,期間每個陰雨都得收回,再在大晴天加曬三。」白靖明只覺得腦袋發矇,這比符修的丹藥熬煉還要費勁。「能,能不能間接點。」魔君知道他怕麻煩,無奈之下又傳授他一招「重黎炎掌」,重黎者,既祝融氏,上古炎帝,學會此掌法,掌心可散出一股無形之火。而白靖明也只是剛剛悟到第一層,掌中可用真氣催化出一股股徐徐不絕的熱風,不消一注香的功夫,那翠竹條,澤宛如翡翠,內部卻連一滴水分都沒有,堪比金屬般堅韌。白靖明收下竹條,魔君卻又開口。「我剛剛傳你的重黎炎掌,是世間少有的上等神功,等你修煉至三十五層,即便大羅金仙中此一掌也會神形焚滅。」等會等會!三十五層?我滴個乖乖,大部分武學神功不是九層十層嗎?好傢伙,一來就來三十五層。「那……好不好修煉啊?」白靖明還是關心這個,若是好修煉,大不了自己苦修個幾年,悟到九十層,不説大羅金仙,在人間修行自然是勿憂。「説難不難,簡單也不簡單,這重黎炎掌,只有一種修煉方法,便是責打少女的部,第一層只需十下,第二層百下,第三層千下,以此類推。」得得得,自己還想修行個九十層,這第四層就要上萬,先不説那個少女受得住,全部打完自己恐怕也要力竭而亡。「又不是叫你一次打完!蠢貨!不同的女都可以疊加。」哦,嚇死我了,那照你這個意思,男是不行的咯?「確實,女子是至陰之軀,修煉至陽的掌法,再好不過。」確實,有些功法需要逆物修行,白靖明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下一步做什麼?」「下一步?」魔君魅一笑「我們喝茶彈琴,等你家小妹自投羅網~」

第二章《關於如果被女弟子發現抱着下身赤的妹妹在椅上,我的修仙生涯大概就會完蛋這件事》

白靖明翻了個白眼,和心中的魔君談起來「提前説好,如果你敢傷害到她的話,不管用什麼方式都會把你重新封印回去!」

那你可能要變強一些,白仙師~而且本君不做任何保證~一聽見魔君説出這種話,白靖明差點拍案而起。「你這是什麼意思?!」魔君不緊不慢,甚至還帶有幾分休閒的口吻答覆起白靖明。

白仙師~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俊俏的臉都要起抬頭紋了~其一,令妹並非孩童,正值花季,這褪裙去衣的,對她會不會有心傷,誰又能保證?其二,這打在身上的,焉有無傷之道理?本君只能説控制力道,不讓令妹傷的太重,但掌摑板打的,多多少少有些影響;若仙師有何不放心的,大不了,本君少點樂趣,放手讓仙師自行作,反正本君看着也無大礙~其次。這仙道縹緲,遇見本君是莫大的幸運,不信的大可以問問,打一頓股既能極大的提升自己的修為,如此便宜的買賣天下哪有第二家?

白靖明陰了個臉,這個魔頭倒機靈,叫自己下手,自己對小妹恨不得寵到天上去,如何下得去手?再者説了,去問問,去那邊問?攔住一個人邊問,「我這有一門特殊的提升修為的方法,你想不想修煉?」自己先不説丟不丟的起這個臉,縹緲峯肯定丟不起這個臉。想來想去自己從放了他開始就中了他的圈套。也只能嘆息的作罷。「罷了罷了,口舌白某技不如人,按你説的來即可~」「不急不急~且來壺温酒潤潤喉嚨。」白靖明端起茶具,自顧自的飲了一口。「酒沒有,香茗倒有一盞,紅淑,看茶。」

一旁忙活的女弟子連忙回頭。「師尊,這屋裏就咱兩人了啊,給誰沏啊?」壞事!白靖明突然想起,外人是看不見魔君,現在魔君入了身子,自己也只能受到他的神形,看樣子自己與他談還要謹慎點,不然別人還以為劍修峯的峯主修行修壞了腦子呢。魔君忽然從身子裏遊離而出,伸手便要奪人茶杯,白靖明見轉,不緊不慢的用碧玉尺敲了他的手背,直叫他呼痛的縮回手掌。按理説,這魔君本是元神狀態,但進了白靖明的身子,邊和白靖明有了鏈接,連白靖明都暗暗驚奇,自己竟然能打中一個遊離的元神。

白仙師,你好生小氣!説了看茶現又不捨,是何道理?魔君好生白皙的手背,赫然一道紅痕已經顯現。倒不是白靖明心狠,只是這碧玉尺用重黎炎掌烘烤,本就厲害非凡,加上白靖明的純陽之軀修行,對魔族和亡魂都有壓制,四倍剋制自然是有奇效。白靖明偷笑着,故作一本正經道。「白某,不習慣同杯而飲,叫紅淑為你換一杯茶便是。」魔君懊惱的看了看茶杯內漂浮的茶葉。「為這破茶,你竟然打我」白靖明笑而不答。舉起香茗抿了一口,其中香味自知便可。

碧水東,縹緲峯與碧水宮界的仙山上也有幾十株茶樹,茶香醇厚,搭配雪山水煎烹可以解百毒,常年服用可以延年益壽。當地茶農採了茶,第一批必然獻給縹緲峯總峯主和碧水宮宮主,至於為何入劍修峯,原因已不得而知~諸位看官心知肚明即可,莫要聲張。

是夜,夜朦朧,劍修峯位於仙家四峯頂峯,一入夜便煙霧繚繞宛如仙境,薄紗繚繞的雲霧中,一芊芊細指調開綠竹向着雅竹小居望去。自家哥哥正對月彈琴,嘻嘻正好戲她一手~白靖靈躡手躡腳的潛行到白靖明事後,秀腕一張和,小巧玲瓏的手掌便網住哥哥的兩眸。白靖明只覺得脊樑處被一團軟綿之物擠壓,便知來者何人,偷笑間,手中任然撫動琴絃。白靖靈見哥哥不驚,故捏着嗓子叫道「白靖明,你半夜三更不歇息,喚來妙齡少女到跟前,意何為啊?!」「小妹更是調皮,戲為兄意何為?」白靖靈俏皮一笑,收了手,徑直走到白靖明跟前。握住哥哥的手,人雖然清秀,一雙手卻因為常年使劍練琴而復生老繭。白靖靈心疼的撫摸「能不能……不要這麼拼命啊,兄長。」

小妹,白靖明仔細端詳着妹妹。今夜已經換下練功服,身着一件白素留仙裙,髮髻也用珠釵挽住,迫於幾分月下美人的姿態。糾結是何時從一個女孩成長為現在的美人的呢?白靖明不明白,自己平時勤修苦練,處處為妹妹考慮,而妹妹也在自己不留意見成長為絕美人呢。「傻丫頭,仙道艱辛,哪有不吃苦的道理?我得道了,你也能享仙福,豈不聞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白靖明伸手拂過妹妹的劉海,帶着一點素雅的蘭香。白靖靈撅了撅嘴,楚楚可憐的説道「那,那咱就不修仙了好不好,找一個深山老林裏一塊生活好不好?」「小妹……」白靖明望着妹妹的眼神,閉上眸子,又回憶起那個雨夜,我成仙,是為了杜絕這種慘案復生,不讓更多的人離失所。

白靖靈見哥哥緊閉雙眸,眉頭微顰便知自己勸説不了他,只能嘆息一聲。「好好好,兄長壯志凌雲,我也不多説什麼,兄長早些時候説的指點是?」白靖明重新抬眸望着自家妹妹,內心悄悄向魔君尋求支招。魔君見人關鍵時刻卡殼了,也不含糊。直接上身作,只見白靖明一陣搐,身形已經被魔君佔據。白靖靈卻一無所知,還緊張的牽着哥哥的手發問。卻見白靖明出一絲詭異笑意,不似平常一本正經的風格。「好妹妹,你且與我比試比試。」「哈?!」白靖靈瞪了瞪眼,我怕不是不想活了挑戰你這個劍修峯峯主,自家哥哥的手裏又不是説不知道,打倒自己豈不是易如反掌?「我讓你一手一足,你若打倒我,便帶你去山下游玩。」一句話讓白靖靈動起來。

「此話當真?可不行又是去些荒蕪的地方收天地華哦!」這個大木頭,自己好不容易請峯主批准自己下山,他竟然帶自己去仙家峯旁的靜修院裏收天地華,氣得自己好幾天沒有理會他。現在他竟然主動提出帶自己遊玩。「是哦,帶你去帝都見識一下皇朝的繁華~前提是~你能贏過我~」白靖明的雙眼咪成一道微縫,嘴角出一抹誘人的笑意。白靖靈也沒有多想祭出自己的法器「玉如意」便向哥哥砸去。一招五運財方·金玉滿堂使出,白靖明眼前憑空生出無盡金銀財寶。原來是一招障眼法,若非心如止水的修真之人必為銅臭惑。白靖明輕輕揮手便撫開錢海。而妹妹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身後。五運財方·招財進寶!玉如意頓時金光閃閃,便向着白靖明面門砸來。眼看就要砸到,白靖明卻不慌不忙,一招星斗混元·天府星移,這南鬥命脈裏,天府能極大的提升人的身法,而天府星移更是能人能把身法剎那間提升數倍。白靖靈只覺得一道風拂過,哥哥竟然已在身後,登門一腳,落在這自己身後前恰恰止住,再一回頭,叫人毫不羞恥!原來白靖明這一腳本是要踢向人的翹,卻沒有落下,腳趾輕輕落下,白靴點在翹上,引來少女不滿的嬌

「看樣子小妹學藝不~我看還是在山上多修行修行好了~」「嚶!不算不算!兄長輕功了得,若是再讓我一足必定能勝兄長!」白靖靈連忙撒嬌道。白靖明只覺得好笑,讓你兩足我不是隻能站着不動捱打嗎?魔君卻滿口答應「可以是可以,但若是如此,小妹還不能取勝,必然是疏於練習,為兄可是要懲罰你一番哦~」「哼~兄長也太小瞧我了!小心點,可別被我的玉如意砸扁了哦。」白靖靈脩行的是玄壇真君的生財之道。其中一式招財進寶是直接強化法器,據施法者的財力提供加成,可惜的白靖靈並非什麼富甲貴人,不然一記玉如意可以開山破石,白靖明也不會如此輕鬆;只見白靖靈再次用了招財進寶,玉體通壁的玉如意瞬間富貴非凡華麗無比,便向白靖明衝來。

故技重施,期我不能躲避?白靖明手握龍泉嚴陣以待。北斗命門裏左輔有護衞能力,自己倒也不懼怕直擊,誰知妹妹止了腳步,五運財方·千金一擲!手裏的玉如意宛如弓矢一般砸向自己的口。原本就被強化過一次的玉如意加上千金一擲的加成,宛如小隕星一般威力非凡,硬抗這一擊明顯不太可能。白靖明暗叫不好,本想起身避讓,奈何身體已被魔君佔去;只見白靖明張開手奪下玉如意的把柄,把那力道強行從有化無,身上卻無一點外傷;千金一擲本是撒手鐧,將法器手襲擊強敵,若不能一招制敵,失去法器必為敵人所制。白靖靈見哥哥已經握住法器,任不死心,上前便是一通拳打腳踢,白靖明只當是妹妹粉拳撒嬌。

「快,快還給我!」白靖明任由妹妹敲打一陣,身上無力後,才使出一式星斗混元·破敵兵刃。本是破軍命門擒獲人兵器的一記除械式。現無兵器,自然是擒拿住妹妹一隻胳膊,任她如何掙扎也不放鬆。白靖明悠悠的問了一句「可服輸?」「……我輸了,還是兄長技高一籌。」白靖靈見掙扎不過,只能認輸,這才收回自己的玉如意。白靖明打量着自己的妹妹「那麼説好的懲罰~」一面説着取出碧玉尺。白靖靈一臉不情願的伸出秀腕,張開玉掌,只道是要打手板;自己偶爾也被峯主打過,滋味確實不好受,不過自家哥哥應該不會下手太狠……吧?「噗,幹什麼?我不打你手板,進屋來。」

白靖靈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這個哥哥,和先前略微有些不同,尾隨他跟進雅竹小居內。這個點了,魏紅淑也被白靖明找個理由做歇息去了,白靖靈望着井條有序的屋內,便知道是誰收拾,自家哥哥先前一直閉關沒有空收拾那麼只有大弟子會做這種事,酸溜溜的問到「又是魏姐姐替兄長收拾的?兄長好大的豔福哦。」「小妹,怎麼這麼和為兄説話。」「……是了,不關兄長的事,一個弟子如此關心自家師傅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白靖明暗暗震驚,不知道為何一項乖巧的小妹居然説出這種話,本想安撫幾句,魔君又抑壓住自己的心神。「小妹,你怎麼能這樣子説自己的師姐呢?」「……這種勾引自己師傅的師姐!我才不認可!」白靖靈宛如爆發一樣,撲到哥哥懷裏,梨花帶雨的哭訴着。是啊,她早就知道了,魏姐姐與自家哥哥同齡,兩人又是郎才女貌,自己這種修為無論如何都搶不過魏姐姐的吧……但是仙家峯上傳遍後,自己心中難免是有些神傷,今天見到這番情景更是壓抑不住。

白靖明撫摸着妹妹的髮髻,輕輕拍打她的背部,以防人哭的接不上氣。自己把她帶上山來,卻很少與之來往,照顧自己的還是紅淑比較多,難怪小妹會有異響,本想解釋一番,魔君又抑住自己的心神。敢情不是你妹妹啊!哭成這樣子不哄哄人家?!白靖明心中暗暗叫罵。魔君卻狡黠一笑「小妹,別哭了~哭紅了眼便不漂亮了哦~」「哼……反正我就是不如魏姐姐是吧?」白靖靈賭氣一樣畏縮在人的口,依偎着自家哥哥口的温暖。魔君也不客氣,控者白靖明的伸手搭在妹妹的美上,白靖靈微微一搐,但也沒説什麼,宛如默認一樣順從着人的愛撫。白靖明見妹妹沒有説什麼,雙手握實捧起那抹渾圓。白靖靈微微嬌,面上早已帶上紅暈,只當哥哥是開了竅一般;卻把小臉埋的更深,羞以見人。見機會成,白靖明鬆開那抹渾圓,揚起手掌。掌心帶的落在美人的翹上,宛如平地炸驚雷。

嚶!突如其來的疼痛把白靖靈從温柔鄉喚回,她詫異的抬頭望着自家哥哥,絲毫還沒有完全理解,第二巴掌已經落下,拍打在上有些生疼。「做……做什麼啊?兄長」白靖靈吃痛後,有些發抖,剛剛止了淚的眼頰又擠出幾點清淚。見到妹妹楚楚可人的模樣,白靖明恨不得立刻奪舍把人抱入懷裏好好安撫,但奈何魔君附體自己已經完全沒力動彈。白靖明緩緩開口「小妹還記得剛剛説的懲罰嘛?」「懲……懲罰?」像是沒有懂一樣,白靖靈喃喃自語的重複着這兩個詞。啪!上的疼痛把自己拉回現實。白靖靈惶恐的望着哥哥「兄長……難道説,懲罰是……」啪!咕嗚!這一掌像是打碎自己僅有的幻想。

像是夢境一樣如夢似幻;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對自家哥哥暗送秋波。白靖靈自己也曾經陷入深深的糾結。莫非這世間沒有好男人了嗎?要你對自家哥哥如此痴戀,她反問自己,白靖靈難道你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嗎?你哥哥是要得道昇仙之人,你願意為一己之私,毀他得道之行?可是……

那個把我從危難之際救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哥哥啊。

我喜歡一個男人,只是他正巧是我的哥哥,難道,這也有錯嗎?

啪!巴掌落在上彷彿在打擊自己,白靖靈咬了咬銀牙。抱緊了哥哥的膛,在他的修真白袍上蹭蹭淚珠。啪!好痛……本能告訴自己要離開他,但是這膛甘之如飴,自己如何也無法割捨。啪!白靖明不開口,幽靜的屋內只有掌摑聲伴隨偶爾少女泣的哽咽聲。

啪……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靖明拾起帕子輕輕擦拭起妹妹的淚痕「兄長……疼。」宛如本能一樣的撒嬌,白靖靈依偎他的膛吐息着温香,白靖明輕輕解開人的留仙長裙,褻褲若隱若現的紅痕證明其主人遭受過的苦痛。那隻糙的手捏着自己的紅腫的部,疼痛與羞恥融竟化為一股暖湧向心田。自己只能羞紅着臉,雙臂掛蹭在哥哥的兩肩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嬌着。星斗混元·破敵兵刃。白靖明的雙指宛如鋼鉗一般夾攏褻褲,稍一使勁,便把人下身最後的遮羞布取下,放在身旁。白靖靈雖然是喜愛哥哥,但還未出嫁的黃花閨女如何收到了這份羞恥,伸手要奪,上便又增一道紅楓。「可別動彈小妹,否則為兄掌摑伺候~」似笑非笑的意讓白靖靈不敢動彈,眼前的人少了幾分溺愛,多了幾分霸道,如此欺負自己……竟有幾分歡喜。

魔君告訴白靖明,自己用掌打通了白靖靈的門,卻還差一步靈光一,就大功告成。白靖明連忙催促魔君開工,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圈套。

白靖明伸出兩指,沿着美人肚兜下滑,直直沾在花門上摩挲。「兄!兄長!」白靖靈幾乎喊出聲來,如何能想到自己平常稍一靠近的哥哥會做出如此出格之事,自己要推開他嗎?正猶豫間,門前響起扣門聲。白靖靈慌亂的捂住自己的嘴止了聲。白靖明皺了皺眉頭,手下卻沒有停息,指尖微微掘着花門把玩。「何人?」門外響起悉的女聲「弟子回去歇息,恐師尊修行太晚傷了身體特意熬了一碗雞湯來孝敬師尊。」嘔吼,是魏紅淑。白靖明在身體裏快要炸了鍋了。本來魔君挑逗自己妹妹時就想出去折了他的手,現在紅淑又來查寢了,被她看見自己抱着衣不蔽體的妹妹在腿上,自己的修仙生涯也差不多到頂了吧。但魔君就是魔君,他不論人間的倫理道德,只是隨心所的做事,純粹是給白靖明一個方便。「紅淑嗎?我已經歇息了,天晚了,早些休息吧?」一面説着,指尖依然掘着人的。引得白靖靈夾緊雙腿,想要阻止哥哥的行動,但天府加持的白靖明身手矯健,美人軟玉温香,如何架得住這番玩,不由得呻一聲,瀉出一汪水,澆灌在白靖明的修真袍上;魏紅淑本應了諾打算放下雞湯就離開,俯身放下雞湯時,好似聽見屋內有女聲,而自己師尊又是不近女,不由得多嘴問了一句「師尊,屋內可有女人?」白靖明倒是大大方方的説道「你靖靈師妹在屋內坐會,片刻既走,對吧?小妹」一面説着,擰了擰白靖靈紅腫的,直拗的人生疼淚。她才哎呀一聲,顫抖的回了一句「是……是我,白沒有拜見兄長,想念的很,夜裏偷偷拜會,魏姐姐辛苦了,好好歇息去吧……」魏紅淑微微一笑,真是個小姑娘,幾天不見哥哥,倒過來撒嬌了。完全沒有多想為什麼師尊歇息了當妹妹的還留在屋裏,或者説,她沒有想到那一層陰暗面……自己的師尊就像完美無瑕的人一般。若是她知道屋內的風光……開玩笑,還是不知道為何。

好不容易引走魏紅淑,白靖靈只覺得渾身發軟,正想靠在人身上休息,上又挨一掌,把她剛剛暫時遺忘的羞恥全部回,惱羞的便要起身。卻被人用鐵臂一把攔住「小妹何為?」「大壞蛋……人家才不要理你呢!」「噗嗤,小妹之前輸給我才如此懲罰,怎麼?小妹莫不是輸不起的人?」「才!才不是!」白靖靈渾身一抖,不知是氣還是羞惱。「那,那兄長剛剛輕薄我……」「哦?不是説了屋內懲罰嗎?莫非小妹希望我在屋外便如此?」魔君控下的白靖明,一言一笑都有一股,卻又叫人慾罷不能。「才不是……這,這是懲罰的話,剛剛打人家股又是什麼?!」小小一隻的人,叉起鼓起腮幫子的樣子叫人又心疼又好笑。「這個啊,是懲罰你説紅淑壞話哦,小妹要成為長舌婦了,為兄只能稍微管教一番。」「才不是壞話呢!這是事實!白峯主,半夜三更都有女弟子給你送雞湯~你可是位好師尊啊!」白靖靈惡狠狠的咬了咬銀牙,帶着幾分怨念説道。因為剛剛哭過,帶着幾分鼻音,眼角紅彤彤的帶着幾分兇光都有嬌嗔的意思。本來如果是白靖明本人,現在肯定把妹妹摟懷裏安着解釋着什麼,可惜魔君軟硬皆不吃。一句「你就這麼和兄長説話?」不講道理的把人按倒在自己膝上,因為剛剛而通體綿軟的白靖靈自然是無力反抗,可憐的小股上又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才嬌的哭泣「對,對不起兄長……」

啪!「嗚!原諒我」

啪!「好痛……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白靖明止了手,愛撫着妹妹發燙的小股。「知道錯了嗎?」白靖靈見識到了哥哥的厲害,乖巧的點點腦袋,眼淚汪汪的抬頭看着人。「不打了,好嘛,兄長…」「小妹,你是不是還做了什麼壞事?」「哎?」

愣是白靖靈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白靖明竟然把自己袍上染上都怪罪給自己!「好過分!這明明是兄長乾的……」白靖靈幾乎咬着銀牙,幾乎想把眼前的壞傢伙咬一頓「哦?小妹,這可是懲罰,你卻自顧自舒服的忘乎所以,這合理嗎?」

哥哥半夜把妹妹叫來調教本身就不合理吧?!白靖靈本想反駁一句,但礙於身後滾燙,只能忍氣聲的搖搖頭「不合理……」「為兄煞費苦心的管教,小妹卻不知悔改!太令為兄失望了」白靖明故作嘆息。只有他體內真正的白靖明魂魄才明白,魔君不僅不失望,甚至嘴角有點上揚。白靖靈嘟囔着嘴,一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當然這也不是裝的,現在她還光着下身受誡。雖然股是不太冷……

「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反省啊?」白靖靈敷衍的應了聲,她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錯了,但是剛剛白靖明苦口婆心的説了一大堆,彷彿自己真的做錯一番。見此機會成,白靖明坐上藤椅,整理好自己的修真袍,指着膝上説道「過來趴好,言語行不通的話就讓身體好好反省。」白靖靈渾身一顫,僵在原地不敢動彈。見妹妹沒有動靜,白靖明顯然沒有什麼耐心,或者説魔君急不可耐~宛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把人揪住強硬的拖拽與膝間,白靖靈恐懼的回過頭「兄,兄長……已經很疼了,啊!」碧玉尺一揮,原本佈滿掌印的紅上頃刻再添一道尺印。「好痛……」完全帶着哭腔的白靖靈踢踏着雙腿,試圖減緩一下身後的灼燒,但這也怎麼會奏效呢?無非是無用功罷了,卻也把她無垢的白羽靴踢落,白絲玉足凌空舞動着,似乎在控訴着眼前之人的暴行。

白靖明望着那對玉足,用自己的腿夾住妹妹的腿,這下可好,除了無助的扭動部再無動彈之力,而扭擺之間,若隱若現的光更是起被魔君附體的白靖明肆之心。雖然想要在更多一點調教,但考慮到白靖靈的神狀態,白靖明沒有更進一步。碧玉尺點在上,悠悠的説道。「最後10尺,但小妹需要報數,並且謝為兄懲戒你。」「哈……?」還沒有等人答應與否,碧玉尺已經落在上,一聲脆響過後,留下一道紅痕。白靖靈嬌軀一顫,明珠般的眸子裏又沾出幾點淚花。「嗯?小妹明天聽懂為兄的意思?還是説……」白靖明愛撫着妹妹發燙的,突然狠狠發力,擰住一塊,疼的美人極力想要翻滾,腿上卻被哥哥死死壓住,只能無助的哭泣。

還是説,故意忤逆為兄的意思呢?哼哼~陌生,和自己那個温柔的哥哥完全不同,疼痛伴隨着羞恥,身體卻在慢慢變熱,那般羞恥的話如何説的出口?白靖靈秀口張又合,半響吐出一句「一,謝謝兄長懲戒。」

啪!一聲脆響,上又挨一尺「呃啊……」

計數呢?

「二,謝謝兄長懲戒。」

重新來過,這次不算,要説明如何懲戒部位。

「唉?……」

啪!上的悶疼滲入皮,容不得自己多遲疑。

「二,多,多謝兄長懲戒我的……部。」

啪!嘶……

「三,多謝兄長懲戒我的……部。」

小妹,我記得你以前喜歡用名的啊~「唉,兄長,我,我已經過了及笄之年,再,再自稱小名也太羞人了吧……」

啪!!!

「啊啊……知,知道了,四,多謝兄長懲戒靈兒的部。」

嗯,乾的不錯~那隻温暖的手重新挑逗起自己的門,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門大張,似乎還有玉滴,白靖靈恨不得找個地轉入。一頭埋進哥哥的膝上,臉在燒,在燒,心也在燒,白靖靈只覺得渾身無比燥熱,隨着兄長的指尖揮動,不由得跟着嬌起來。身後的疼痛也似乎變得酥酥麻麻起來。

「兄長……」身體徹底癱軟的依靠在哥哥的腿上,又去了……又被兄長玩大瀉。白靖靈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想那隻手繼續撫自己。

靈兒,真是學不乖啊~又瀉在為兄的袍子上~已經宛如落湯雞了哦~要不,再加10尺?

糙的手撫着自己的瓣,白靖靈聽到加罰後渾身一顫,是處於對疼痛的恐懼,但是……卻又是貪戀這份依冀的温暖……自己這是怎麼了,在,在期待嗎?

「請,請兄長……懲罰靈兒……」息間還是説出了口。

白靖明滿意的笑了笑,掌心依舊摩擦着紅腫的,壞笑着詢問着。

如何懲罰靈兒啊?

「啊……請,請兄長責打靈兒的股……」

砰噠!宛如心房的最後防線瓦解,白靖靈完全沉陷與温柔鄉,無法自拔。若是平常這種話是説不出口的,但是現在……就讓自己隨着羞恥心一起沉淪下去吧。

啪!

「哎呀!五,謝謝兄長懲罰靈兒的股」

白靖靈轉過頭,淚眼婆娑的望着自己哥哥。

白靖明也俯下身子,吻住妹妹的香,濕舌靈活的撬開緊縮的貝齒。這下可好,在身軀裏白靖靈靈魂真是苦笑不得,小妹的初吻被自己奪去,但這個自己不算是真的自己,自己目睹着,同身受,卻還是有些怪異

少女的香糯,舌尖唯唯諾諾的想要避開兄長的暴行,啪!一記巴掌讓人老實。

嗚嗚,謝謝兄長……橙化靈兒的股,含糊不清的重複着,舌頭被人強硬的着已經説不清楚啪,啪,啪……

去了……

被打股的時候去了……

白靖靈不知道自己醒來是什麼時候,一抹陽光透過窗紙照進雅竹小居的牀鋪。自己好像躺在哥哥的牀鋪上,掀開被褥一看,頓時小臉羞紅,自己身上只有個肚兜,稍一移動身後便疼痛不已,起身對着落地鏡照了照身後紅腫處,只覺得臉上燒的更厲害……哼,假正經,打人的時候多壞啊。白靖靈唸叨着,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

褻褲!!!!

此時白靖明走了進來,手裏不正是自己的褻褲嗎?!

小妹,你醒了啊,見這髒了,早起了些時辰,給你浣洗了去。

白靖靈原地石化,你可真是西施哥哥,不僅會顰眉還會浣紗啊?不對不對,白靖明連忙捂住下身,奪來自己的褻褲「笨蛋!女孩子的東西是由得你這男人清洗的嗎?」

白靖明苦笑,撓撓後腦勺,確實是等他歸舍後見自家妹妹慘狀,良心不安,所以才把人抱去休息,見這褻褲也被污上濕。才抱去清洗,早晨清洗後用重黎炎掌烘乾的。白靖靈見自家哥哥傻里傻氣的站愣着,咬牙切齒的狠狠問道「兄長要看靈兒更衣嗎?!」「啊!抱歉抱歉」白靖明意識到什麼連忙轉身。白靖靈確認自家的傻哥哥不會回頭後,才滿面羞紅的換上褻褲。

呼……大笨蛋,昨天那麼壞。一面説着,她換上留仙裙,確認自己服飾得體後才輕咳一聲。「可,可以回頭了兄長。」白靖明一回首,嬌羞的妹妹走到跟前,吐了吐舌。「兄長,你就不怕我上報給傅峯主,讓你,吃不了兜着走?」眯眼笑道。白靖明剛想哄兩句,魔君再次俯身,不輕不重的拍了拍白靖靈的股。「你大可以試試~掌門師兄向着我,我還怕什麼?」「哼!壞人,你就窩裏橫吧!」白靖靈見自己沒有恐嚇到哥哥,小嘴翹到天上,轉身就要走。白靖明捧起一杯剛煮的碧水東。「小妹」

嗯?白靖靈回首看着自家哥哥,他的眉眼間透出往如昨

我要你以後犯錯便上劍修峯來,請我懲罰你~白靖靈的俏臉一紅,哼唧一聲,轉身便走「大,大笨蛋!誰理你啊!」手掌卻拽成拳頭,心跳加速的幾乎要跳出口。

「你嚇壞她了」白靖明小聲抱怨道身體內魔君「我看未必」魔君輕描淡寫説道,嘴角卻浮現出一個自信的微笑。

白靖明之所以沒有和魔君決裂,也是因為昨天抱住妹妹時受到一股微乎其微的修為,倒不是白靖靈本身沒有修為,只是五方財運本就是非常世俗的修行功法,帶着一股銅臭味,尋常修真人是不屑於修煉,要求也不高,所以白靖靈脩煉幾年也只是單獨修成功法,體質內力還是和尋常女子無差,但昨夜魔君至少打了她兩百餘掌,正常女子可能已經昏厥,但她沒有,證明魔君所言不差;最後自己早上用炎掌事發現確實大有提升,便也認可了魔君的作為。

「可惜了。」白靖明望着掌心竄跳的火焰,現在是第三層境界,要提升四層就要打一千下女子的股,這叫自己哪裏尋去。「至少要找四五個人才行」他嘆息的收了炎掌。「我看一個人就夠了~」魔君説道你是魔鬼嗎?!哦,你本來就是白靖明無奈的看着品着碧水東

「下一步做什麼?」

「去符修峯,找一個煉藥丹的女子,征服她,可以為你修煉一些傷藥,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魔君的眼神變得炯炯有神「你征服她後,我就能讓她幫我重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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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之翼

2024-08-17 20:28:09

看了都傻了,以為是個中魔鬼,沒想到卻是打了一個門派的股以為會對師妹進一步下手,沒想到也是先打了一頓股,快笑哭了都,不知的男主後面會不會墮入魔道,還是蠻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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