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暗欲涅槃》】(第一期)【作者:慾望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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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慾望紅塵

字數:21707

《暗涅槃》

第一節:希望歐洲,鐵血公國。

這裏本是歐盟大陸的經濟樞紐,但隨着前線戰事的拉長,與壬爭端的戰火波及了這個原本欣欣向榮的國家。

法律與文明岌岌可危,隨着政府與聯軍的撤退這裏很快就變成了不法徒與恐怖分子聚集的無法地帶。

人類節節敗退,為了保存火種只能將大部分羣眾往極東地區遷徙,與盟國結成看似固若金湯的聯盟共同抵禦異族壬的入侵。

燃起的火焰炙烤着這片廢墟之地,血腥罪惡的燒殺搶掠時刻上演在本是首都的柏林,飢餓的歹徒在這座鋼鐵之都裏爭搶片刻的生存希望。

但希望並不存在於鋼鐵和焦土之中。

懷孕的婦女守護着腹中的胎兒艱難地找尋點滴安全之所,她已經好些天沒吃過東西了,消瘦的身體是那麼弱不風,像一隻溺水的孤舟,隨時都可能沉沒在寒冷與飢餓的海洋裏。唯一披在身上的那件軍大衣破破爛爛,堪堪遮住她那因長期營養不良而槁黃如蠟的皮膚。

「求您,求求您了……把它還給我吧,我懷孕了……」

她向那個剛剛從她手中搶走食物的囚犯懇求道。那塊腐敗變質,已經長滿黴菌的麪包是她在一堆垃圾裏面翻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但就連這種食物也是稀缺物資,在這個無法地帶裏誰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活得到明天。即使麪包已經發黴變質,起碼也能提供一點兒微不足道的果腹

「滾!」

囚犯毫不留情地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婦女那枯黃的皮膚和她憔悴的臉都讓他到厭惡,尤其是她身上披着的那件軍大衣,更是令他發自心底地憎恨。

婦女死死護住腹中的胎兒,即使用身體和腦袋着地也不肯讓肚子裏的孩子受到衝擊。她仍是用那隻蒼白無力的手抓住囚犯的褲腿,狼狽而又倔強地向他懇求那塊麪包。

「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它,我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我的孩子很需要營養……」

她説着已經哭了起來,但真的太久滴水未進了,乾燥的眼眶裏甚至都不出一滴眼淚來。她跪在地上,把身體埋得很低,用最誠懇卑微的姿態向囚犯乞討。

即使是最惡的罪犯也是被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人,或許是婦女作為母親的這副樣子觸動了囚犯心中的某東西,讓他微微有些動容。看着手裏從婦女那兒搶過來的麪包,乾枯發黴,跟她的身體一樣,腐爛破敗……又看了看婦女已經隆起的肚子,那裏有着一個新的生命在渴求着誕生。

囚犯掙扎了好一陣子,但最終還是求生的慾望戰勝了本就不是很多的同理心。他再次一腳撥開婦女拽住他褲腿的手,扭頭就跑。那隻發黴的麪包就被他緊緊捂在懷中,像是生怕再多停留一會兒就會被無用的善念奪走唯一的糧食似的。

那件軍大衣上的軍銜已經剝落褪了,但還是能從模糊的痕跡辨認出是一名校級軍官的軍裝,也許是哪位殉國的戰士留下的遺物。

婦女的乞求並不能讓她在這座廢墟的城市裏活下去,她只能無助而又絕望地邁着蹣跚的步子在這座城市尋找。身上越來越寒冷,那件軍衣也被她披得更緊了些,心中也逐漸被愧疚和絕望佔滿。

「對不起……寶寶,媽媽沒能保護好你……對不起……」

……

當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我們當時打完最後一場仗,成功掩護盟軍撤退時途徑此地,一眼就望見倒在廢墟之中的她。

『只是一個沒能及時轉移的平民而已。』當時我是這麼想的,但她裹在身上的那件軍大衣卻是那麼刺眼,那是我們盟軍的制式軍裝。

我在想,她可能是某個落難的軍人或者其家屬之類的。既然是盟軍,那就不能坐視不理。

我們把她從廢墟里面抱出來,給她注了一些藥物,又喂她喝了點水,在幫她處理因為凍傷而壞死的身體時她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我很抱歉,我們無法治好你的身體,你的大部分臟器和組織已經徹底壞死了……」

我對她説。

跟我們這些為戰鬥而生的艦娘不一樣,我承認,有時候人類身上確實會發生各種各樣的奇蹟。

在檢查了她的身體情況之後我們都到了驚訝。以她的健康狀況應該早就死去了才對,但卻硬是拼着活到現在,而且看她枯瘦的身體也不像是有過正常進食的樣子,不管是飢餓還是疾病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她的生命。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還活着,看着她隆起的肚子,我想,也許這就是母愛的奇蹟吧。

「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她看起來像是東亞地區的混血兒,有着一頭黑的頭髮,明顯的黃種人特徵。

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即使是飢餓和苦痛的折磨也依然保持着一份最真摯的情,疾病與虛弱沒能帶走她眼中的光芒。她向我們懇求,她求我們救她的孩子。

我想,也許是我穿着的軍裝讓她稍許有了點安全,才會使得她對我們做出這種請求。明明她自己已經是瀕臨崩壞的邊緣了,但卻心心掛念着自己的孩子。

「求您,救救我的孩子,祂已經八個月了,祂馬上就能來到這個世界上了……」

她的手看起來有些像是出土的木乃伊,但卻在這最後一刻緊緊抓住我的衣服,她從軍大衣的口袋裏取出一隻鏽跡斑斑的勳章遞給我。

那是一隻屬於軍烈屬的勳章,即使生鏽了我也能看到上面的十字徽。這是鐵血公國頒給在戰場上英勇戰死,壯烈殉國的軍官的勳章,它代表着最高的榮譽與犧牲!

跟我一起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説些什麼好。明明是殉國烈士的家屬,卻得不到政府的款待,反而淪落到在這座廢墟里苟延殘

我剛從她手中接過那枚勳章,她就已經閉上眼睛嚥下最後一氣了。

「謝謝您!」

這是她留下的最後一句遺言。

「希佩爾上將,立即給她做出產手術!」

我立即吩咐同行的戰友。不管是出於對一名殉國戰士家屬的尊重,還是對一名偉大母親的尊敬,我們都理應幫她完成這最後一個心願。

「腓特烈長官,這不太合適吧?她已經死了,而且這裏馬上就要淪陷了,我們只是路過這裏,不能耽誤太長時間的……」

「對啊,長官,在這種環境下做出產手術胎兒本沒有太多生還可能的,會染的!」

不僅是希佩爾勸導我,連其他同行的戰友也勸我放棄這個看起來不切實際的念頭。

「我説做!就做!這是命令!我們已經放棄太多生者的希望了,我們不能再拋棄一位母親臨終前的遺願………我能覺到,那孩子還活着,祂肯定渴求着誕生在這世界上!」

受着婦女身上殘留的一點兒脈搏,我不由分説,已經下身上穿的軍裝,墊在婦女的下體處,從艦裝裏取出一把本是用來在戰場上屠戮敵人的刀具。

「我來主刀,你來協助我!」

「……是,長官!」

因為婦女已經死了,所以其實做這種出產手術也並不是太費力,不用去顧忌會不會對母親造成傷害,只要全力保護胎兒就行。

簡單的消毒後,我切開婦女的肚子,我已經看到那個小傢伙出一個小腦袋了。我很小心,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傷害到祂.希佩爾幫我給祂剪去臍帶,把祂從媽媽的肚子裏抱出來,我給祂裹上最乾淨的衣服,把祂在懷中。

「是個男孩兒。」

有人看清楚嬰兒的生理特徵本能地説了出來。

「長官,她怎麼辦?」

希佩爾指着地上的婦女屍體問我。

我看着地上的婦女,她的肚子被我切開,臉上仍是留着死前最後一刻的懇求與的神情。

我又取出婦女給我的那枚勳章,看着它。

鐵十字的莊嚴與肅穆能讓心情變得平靜。

「把燃油分一點兒給她,就讓她留在故鄉吧。」

「是,腓特烈長官!」

我們把軍用汽油潑灑在她身上,點燃了。聖潔的火焰燃成鳳凰,很快就把她的遺體焚燒成炬。

我把她那件破爛不堪的軍大衣也點着了,跟她燒在一起,然後對她做出天主教的十字印。

「願風能把你帶去天堂,願你和你的丈夫相會,一位不知名的偉大母親。」

其他人也不約而同地朝着聖火祈禱,每個人都帶着虔誠與莊重,希望她的靈魂能夠得到解

我就這麼看着她的遺體一點兒點兒逐漸被火焰噬,燃成齏灰。

有時候,人類又是如此脆弱。

不管生前如何享盡松榮華富貴、幸福安康,或者受盡煎熬與苦難。再怎麼掙扎一輩子最終都會同她一樣化為塵埃,成為土壤的養分迴歸自然。

我見過太多太多的生離死別,但在這位母親身上卻看到了比那些戰場上犧牲殉國的士兵多了種不同的東西。

也許那是另一種人的光輝,母愛的光輝。

那是我這種艦娘沒有的東西。

『慈悲的主啊!如果可以,請您賜予我同她一樣的閃耀光輝吧!請您保佑我成為像她一樣的偉大母親吧!』我在心中這麼祈願,我希望能夠繼承她無私的母愛和人類神。從這一刻起,襁褓中的嬰兒就是我和她共同的希望!

我從不相信來生,但如果這世上真有輪迴的話。我希望她下輩子能活得幸福一點兒,別這麼累,我希望命運對她仁慈一些。

我懷中的小傢伙也睜開眼睛,望着我。他並沒有哭,我不知道他是由於虛弱還是其他原因。他看起來很乖巧,但卻不像一般嬰兒那麼健康。

嬰兒的眼睛跟成年人不一樣,他們從未受到過凡俗的污染,透明而又純粹。

他眸子跟他母親一模一樣,熠熠生輝。火光照耀着他的瞳孔,給純潔通透的兩顆黑珍珠增添一分皎潔的光彩。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夜空中的一輪明月,又像是宇宙裏的燦爛星河。

和風輕點彩華,又如同玲瓏水晶般葱翠。

這是一塊無暇的璞玉,等待着我這位母親的細心雕琢。

可以這麼説。

當我第一眼看清他時,我就喜歡他。

第二節:涅槃

在那之後,已經過了十六年。

歐科,這是我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養母給我起的,腓特烈媽媽。雖然是養母但她對我如同親生母親一樣,温柔、慈愛。

養母告訴我説我是從死去的母親肚子裏搶救出來的,一位偉大的母親。

鐵十字勳章,養母説這是母親的遺物,我是軍人的孩子。從小到大,我都會把它帶在身上,我希望父母的英靈能在天堂默默守護着我。

雖然我是軍人的孩子,但卻沒有軍人應有的強健體魄。

可能是母親懷我的時候長期營養不良吧,還有早產的原因。使得我從小就落下了病子,讓我這十六年來都是身弱體虛,就連正式成為一名軍人都做不到,只能加入科研所作為一名科研軍官奮鬥在後方。

不過還好,我畢竟是軍人的孩子,除了科研成果以外對軍事知識和策略那一套也有着無以倫比的天賦。即使在科研所裏我也是節節攀升,漸漸掌握了實權,最終在總部的提拔下當上指揮官的位置。雖然年輕,但畢竟這是戰爭時期,不比和平年代,人才就是一切。

讓我耿耿於懷的是我的身體狀況,即使我還很年輕,但除了天生的體虛以外,這具身體也早在同壬長年累月的戰爭中受了不少暗傷,千瘡百孔。我請了最好的私人醫生給我調理,但都收效甚微。我甚至不敢把真實的身體情況告訴養母,她那麼愛我,知道我的真實的健康狀況肯定會傷心的。

所以我在人前都是裝出一副嚴肅冰冷的樣子,一方面是維持我作為指揮官的威嚴,不讓手下出於年紀輕視我。另一方面是掩飾我的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如果士兵知道最高指揮官是這個鬼樣子肯定會折損士氣的,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可用之才了。

「歐科?已經很晚了,你該休息了。」

養母呼喚我的名字,她把安神茶放在我的辦公桌上,一臉擔心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被她那種擔憂得心神不寧,拿起她端過來的茶喝了一口,對她説。

「沒關係媽媽,我批完最後一個文件就去睡覺。」

「但是你的身體……」

「沒事的媽媽,我會愛惜好自己的身體的。」

我再三強調,告訴她這個文件十分重要,必須得整理完才能睡覺。她拗不過我,只好端着我喝完的茶杯走出房間去了。我目送着她離開,一想到她心的樣子我就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的身體狀況她隱隱約約也該知道了,畢竟每天都和她生活在一起。

我有個秘密,絕對不能告訴她。

其實我喜歡她,我愛她,男女之間的那種愛。

這種情已經伴隨我很久了,從青期一直與我同在。

我的養母是腓特烈大帝,鐵血的科研戰列艦。其實在我當上指揮官之前本就不知道她的艦娘身份,也是有了指揮官的額權限之後才知道的。她在那之前一直瞞着我,不讓我知道她是前線的戰鬥人員。但正如我瞞不住她一樣,她也瞞不住我,我早就懷疑她是艦娘了。畢竟有時候看她偷偷掩飾着傷回來家裏,有時候身上的衣服會帶着些許的爆炸殘留物和硝煙。

但就算是艦娘我也是愛她的,她跟人類並沒有什麼不同。

我聽説她在收養我之前是個沒有太多情的軍人,行事作風理智冷靜。但自從收養我之後開始變得母愛氾濫了起來,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不得不説,她真的是一位稱職的母親。即使是養母,但她對我的關懷無微不至,把我當親生兒子那樣寵愛。

我不知道她除了母愛以外會不會對我也產生男女間的好,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對她的男女情會褻瀆她對我的母愛,只能把愛深埋心底,而且我殘破的身體也不允許我對她許諾愛情。

整理文件的手越來越沒力氣。

似乎最近太過於疲憊了,繁忙的工作壓得我不過氣來。我到一陣頭昏眼花,像是猝死前的徵兆,突然眼前一黑就昏倒了過去。

……

朦朧中睜開眼,我發覺我所處在一片朦朦朧朧的白空間裏,周圍的一切都是虛無。

「有人嗎?這是在哪裏?喂!!!??」

靜無一人的白空間讓我到恐慌,我本能地呼喊,想喚出一個人來幫我分攤這種孤寂焦慮之

「不用喊了,這裏是你的意識之海,再怎麼呼叫也不會有人回應你的。」

冰冷的女聲音從我背後響起,我一轉身,看到一個類似於光幕投影的影像,那是我的老對手壬的影像。

「我們已經收集了足夠的資料,也厭倦了和你們的戰爭。現在只差最後一點數據等待你幫我們補完了,我想只有作為老對手的你有這項資格來幫我們收集人類數據。」

「你什麼意思?你們想做什麼?」

我問她,本能地對壬有種不信任

她卻並沒有回答我,而是一個響指一打,在我眼前浮現了一個全息的立體投影。

意識空間裏一個病牀出現在我不遠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維生儀器和管子在躺在上面的男人身上。那是我,躺在病牀上的男人是我。

「我死了嗎?」我問她。

「你好像並不意外,是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瞭解嗎?

其實你還沒死,只是昏而已。你的意識被我們離出來存放在意識海洋裏面,當然只是暫時的,從你昏到現在也才只過去一天而已。放心,你的身體暫時無大礙,已經得到及時的搶救了,只是缺少你這個意識無法醒過來而已。「

「怎麼做到的?」

她對我解釋道。

「你在前線指揮戰鬥的時候我們就偷偷往你大腦裏發了納米蛀蟲。別害怕,從一開始我們就只是在觀察人類,收集你們的數據和信息資料而已。同你們的戰爭並非我們的本意,但人類還是秉持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理念對我們主動挑起爭端,這才有了雙方的紛爭。

在長年的觀察和收集中我們已經基本掌握了你們的所有數據資料。算算時間,我們在這顆星球上也待了十六年了,是時候離開了。離開前最後一項既視和個人行為情的數據還沒有完全收集完,我希望你能暫時作為實驗體人類協助我們完成數據收集。「

「開什麼玩笑?我們死了這麼多人你們就告訴我這是在收集數據?」

「先聽我把話説完。

我們也死了不少同伴,死在你們陣營的艦娘炮彈底下的壬也不在少數。我想比起持續不斷的戰火你應該也更希望這顆星球和平吧?但我們相信這個宇宙裏的東西是等價換的,所以我們決定跟你做個公平的賭約。「

「賭約?」

「對。」她説。

「你聽説過人類行為準則嗎?一個人的行為模式完全受到他的習慣和生活環境影響,觀察這種行為並且做出分析和預判就是我們要收集的數據。我們和你的賭約內容是,把你的意識轉移到一個完全不同的新身體裏去,看看你是否還會做出跟原來一樣的行為舉動。如果換了新身體的你能夠讓你的親人家屬還有愛人認是原來的你的話就證明我們的實驗數據是正確的,就不需要再做重複的實驗了。反之則是錯誤的,需要經過更多的論證證明這個觀點。」

「你相信你身邊的人嗎」

她突然問我。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唯一信任的就是身邊的親人同伴了。」

「那好,賭約的勝負是:你必須不告訴身邊的人的情況下,以新身體和新身份接近她們。如果你能成功讓你身邊的人認出是原來的你來,並且不用任何告密的手段,就是你的勝利,我們會離開這顆星球。反之則是失敗。你能接受嗎?」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我本能地懷疑她説道。

「先別急着拒絕,看看我們給你準備的禮物吧。」

她説完這句話之後打了個響指,隨着她的這個響指我的意識空間裏出現了一個同樣立體的全息投影。

這是年輕男子的投影,他閉着雙目,身上一絲不掛,看起來跟我有幾分相似,五官俊美,標準的東亞面孔。他身上的肌線條和勻稱的脂肪分佈讓我發自內心地到羨慕,從他結實的四肢軀幹和緊迫的肌來看他一定很健康、強壯並且充滿力量,他有着我夢寐以求的健康體魄。

而且他的生殖器很大,不像我的那那麼小。而且生得很緻,既無太多雜也不像成年人那麼醜陋。反倒是像嬰兒的生殖器一樣白的,但卻又壯異常。

但讓我到稍微奇怪的是,他一動不動,像一具死屍一樣甚至連呼的起伏都沒有。

「什麼意思?他是誰?」

我不解地詢問,壬幫我解答了疑惑。

「你的那具身體已經不能用了吧?破破爛爛的,不僅是虛弱而且還堆積了多明傷暗創吧?

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新身體,以人類的審美和最健康的身體數據為你量身打造的人造人。我們沒有給他創造意識,只要你答應我們的賭局這具完美無缺的新身體就是你的定金了。我會將你的意識傳輸到這具身體裏供你驅使,當然,我們保證這具身體縱起來肯定跟你原來的身體一樣自如,並且這具身體是我們用科技強化過的,會更加強壯,力量捷和智商都遠超常人。「

她又把這具身體的各種健康數據和身高血型做成表格投影給我看,看到那些讓我甚至產生羨慕的健康數據,我稍微心動了。確實,她説的對,我原來的身體已經病入膏肓不能用了。就算她沒有把我的意識絲剝繭恐怕我也命不久矣了吧?逐漸虛弱衰竭的軀體很快就會帶走我的生命。

她看到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你要是對陌生的身體到不適的話。只要你贏下賭局,作為賭約的籌碼那麼我們除了離開這個星球以外還可以答應你一個請求。只要你需要的話,我們也可以為你原來的身體進行治療,讓它變成一個正常的健康人類身體。」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或者説我賭輸了會怎麼樣?」

「你會死亡。」

「………」

我看着我原來身體的投影和這具新身體的投影,兩具身體投影的健康狀況產生反差。一個健康,透過全息投影的無死角拍攝可以看清楚每一顆孔細節,每一塊飽滿的肌都納入眼中。另一個躺在病牀上,臉上套着呼面罩,身上滿維生儀器的管子。

「好,我接受賭約!」

本來以我的身體狀況而言最差的結局也不過是死亡而已,現在不管輸贏成敗都可以接受。輸,也差不過死亡。贏,則涅槃重生。而且我對腓特烈媽媽有着足夠的自信,我相信我不管怎麼改變外貌她一定能通過行為習慣認我來的!

「很好,不愧是我們看中的指揮官,我這就把你的意識轉入新身體。祝你好運,我們會密切關注你的。」

壬對我讚許道,説完她又打了個響指。我突然又是眼前一黑,覺意識被強制剝離識海,被扭曲擠壓着往一個軀體裏。我到心跳和呼,甚至連細微的血管縮張動都能察覺到。

心跳聲和呼聲越來越清晰,我緩緩睜開了眼。

入眼的是一間整潔的房間,一面巨大的落地鏡。我躺在牀上,身上一絲不掛,牀邊放着一疊身份證件等文件證明的材料,上面還壓着厚厚一疊鈔票。

考慮得真周到啊,連身份證明都給我做好了。

我拿起證件看了看,上面印着我這個新身體的照片。看起來比較青澀,像是幾年前拍的,跟我在意識空間裏看到的投影不太一樣。我起身走到落地鏡面前,仔細打量鏡中的自己。

新身體真的很強壯,強壯的同時又保持着健美的身材,脂肪和肌分佈得很均勻。而且相貌非常英俊,骨骼的輪廓像是人工雕琢的那般美,又帶着點渾然天成的自然。

我捏了捏拳頭,又憑空擊打了幾下拳擊側踢,受着身體傳來的力量。

「哦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試着放聲呼喊,這具身體有着我原來的身體沒有的肺活量和洪亮聲音。

我發自內心地到興奮,從今天起,這就是我的新生了!

而且壬,賭約我也要贏!

不管是新身體也好和平也好,我一個都不想輸!

我又拿起這個身體的身份證看了一樣。

理時?泰菲力這就是我的新名字嗎?

……

我站在門口稍微打量着病房裏面的情景,腓特烈大帝正彎着給病牀上昏不醒的男子擦拭身體。實際上那是我的本體,我原來的身體,歐科。

他陷入這種半植物人的狀態,已經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我花了點時間準備,通過壬的幫助給我安了個護理醫生的職位,並且臨時學了點看診手法和醫學知識之類的東西。

我決定先以新身份從腓特烈媽媽開始接觸,而且我並不打算用正常的方法和她接觸。

在我還是原來的身體歐科的時候,我就已經控制不住對她的男女之愛了,只是礙於母子關係和我那殘破不堪的身體一直都沒對她表白。現在難得換了健康的新身體,我決定好好利用這個俊美的身體收穫她的芳心,來完成我本來的願望。

我愛她,我想得到腓特烈媽媽的身體和心。而且我相信就算我以新身體跟她往乃至結合,她也一定能認出我就是歐科的。

「咚咚咚」

我敲了敲病牀的房門,對她稍微示意,然後推着一輛醫護用車從門口走進去。

「你好,您就是病人歐科的家屬了吧?我是臨時從首都調過來的護理醫師。我叫理時?泰菲力,這是我的證件,今後我將作為病人的專屬醫師對他進行康復護理。」

我禮貌彬彬地對腓特烈媽媽打着招呼,簡單地出示證件後衝她伸出右手。

「您好,泰菲力醫生,謝您不辭辛苦從首都那邊趕過來。」

腓特烈媽媽伸手和我的手握在一起,她的手白皙而又嬌受到從手掌傳來的柔軟觸又不讓我想入非非。正了正神,我收回手把帶來的物品放在醫護推車上,拿起一隻體温計就在病牀上的本體身上。

「我先幫他測量體温,嗯……心跳和血壓值也要記錄一下數據……」

我一本正經地幫本體做着體檢,拿起聽診器在他身上探來探去,又在一旁的儀器上擺了半天。

「嗯……心跳和血壓都很正常,ECG也沒有任何問題,就是體温稍微有點低。」

「是嗎?那他為什麼不醒過來呢?」

「這個……這也很正常,他身上全是暗傷,又是那種虛弱的體質,再加上長期過勞工作,身體撐不住垮了也不奇怪。嗯……我給他做做康復按摩好了,以免他在昏不醒期間肌萎縮。」

「好,那就麻煩您了。」

我隨口搪了腓特烈媽媽幾句,然後裝模作樣地用【消毒】給手消毒然後認真又仔細地為本體做起康復按摩起來。

我做得很認真,一方面除了這一週真的有去練習過按摩手法以外我也不想讓她看出破綻。順便一提我拿來給手消毒的【消毒】並不是所謂的消毒,是這幾天心調配的媚藥。這種媚藥只有一點兒類似消毒的淡淡薰香,除了稍微有點兒刺以外本聞不出是媚藥。媚藥的藥效是能讓女身體逐漸變得,產生慾。我決定用這種媚藥一點兒一點兒地溶解腓特烈媽媽的防線,讓她對我一點兒點兒地放開身心。

我給本體的四肢和軀幹做完一整套康復按摩,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簡單地去洗手櫃洗手後又來到腓特烈媽媽身前,故作擔憂地對她説。

「這位家屬,您看起來很憔悴,是最近沒好好休息嗎?」

腓特烈一遍給本體擦拭身子一遍轉過頭來對我説。

「讓您心了,最近確實比較焦慮。歐科這孩子突然就病倒了,到現在都昏不醒,我怎麼也睡不着……」

「是嗎?我想這位病人肯定能受到您的關愛的,他只是睡着了,悉心照顧地話我想他一定會醒來的。」我出言安她道,然後又向她提議道。

「夫人要不要試試我新學的按摩手法?可以幫助您緩解疲勞輔助睡眠的哦。」

「這怎麼好意思呢?您才剛給他按完……」

「不要緊的,只是個簡單的按摩而已,費不了多少力氣。而且就當是我這個小小的醫生對指揮官的報答好了,畢竟整個港區都受到他的保護呢。」

「是,是嗎?那就勞您費神了……」

可能腓特烈媽媽她確實很疲憊了,對於我的這個按摩提議並沒有直接拒絕。我看有戲,又用我準備的【消毒】給手消了消毒。然後讓她趴睡在另一張空的病牀上,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給她按摩。

我把媚藥儘可能地塗抹在她身上,雖然皮膚無法收藥劑,但揮發的氣體也會產生藥效,幾個呼之間我就看到她的脖子已經微微變紅了。我暗自得意,但手中的動作一刻沒停,儘量保持着正規的按摩,也不敢把手伸到她的隱私部位,僅在四肢和肩頸位置拍打捏。但僅是手足的柔就已經是讓我愛不釋手了,平裏對她愛戴有加,把她當親生母親一樣孝順,從未有過褻瀆她的舉動。

此刻我把手放在她的黑絲襪上磨蹭,絲滑的觸讓我發自內心到舒。腓特烈媽媽的兩條腿很修長,也很強。兩條黑絲襪在她大腿部產生呼呼的勒,絲襪和裙間的絕對領域讓我本移不開視線。

我悄聲嚥了口唾沫,到下身的已經硬到了極點。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點媚藥還不足以讓她乖乖就範。

我儘可能地在她手腳和肩膀上揩油,儘可能地多撫摸她的絲襪。

但一套放鬆按摩畢竟還是有結束的時候,我戀戀不捨地從她身上回手,指縫裏還殘留着她的體温。

「謝謝您,醫生,我覺舒服多了。」

「嗯,祝您今晚能睡個好覺。」

我簡單跟她道別,推起醫護推車就走出重症看護室。

現在還不是時機,等多用媚藥改善她的體質後再下手。

我在心裏這麼盤算着。

……

這幾天我都像個專業的護理醫師一樣給本體做檢查和康復按摩,並且同時給腓特烈媽媽做緩解疲勞的按摩。有時候我會裝作不小心碰到她的私密部位,又匆匆離開。我到她被我摸到隱私地會突然身體一顫,而且臉也會不自然地微微變紅,我知道媚藥已經逐漸讓她的體質變得越來越了。這些天我都會用【消毒】的方式給她入媚藥,雖然她一點都沒察覺但體質變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這天,我一如既往地幫她按摩。我提前準藏了一支裝滿更強烈媚藥的針管在身上,我打算今天就正式侵佔她的身體。如果她反抗掙扎的話我就用針管直接往她的血管裏注媚藥,暫時把她藥翻了當成婊子使。

「腓特烈阿姨,今天你似乎格外地高興呢?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與,我們已經不像最開始那般生疏了。我對她的稱呼已經變成了阿姨,而她則是直接叫我的名字。

「沒有啊,泰菲力。倒是你的手法越來越嫺了呢。」

「是嗎?你鐘意就好,接下來請你閉上眼睛享受更專業的按摩手法。」「更專業的手法嗎?突然有點期待了呢。」

她聽話地閉上眼睛,我也開始用兩隻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遍給她按摩一邊往她兩顆被病牀擠壓得呼呼的子滑去。

「嗯……泰菲力,你按錯了,不是那裏……那裏是……」

我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捏,時不時挑動頭。我練的手法很快就讓她產生了快,本身就被媚藥調教得異常,再加上我的按摩手法讓她更加舒服了,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嬌來。

「啊……哦……嗯嗯……哦……泰菲力,不要……快停下……」

我不依不饒,又順着她的部往下游走。穿過她那滑膩的黑緊身制服,撫過她纖細的肢。她動人的大股,把裙角掀起來翻到一邊,最終把手停留在她的大腿部。

在這期間她一直沒有阻止我的意思,我猜她一定被媚藥挑起了慾火。

我把手指輕輕隔着她的內褲撫摸陰,好傢伙!原來她這裏早就已經濕了!看不出來表面上一本正經的沒想到居然是個騷貨。不過怕是也怪不得她,畢竟我是下了媚藥的,還持續下了一星期。

「腓特烈阿姨,你這裏已經濕了哦?難道?興奮了……?」

我故意挑逗她説。這種挑逗更是讓她芳心一顫,兩瓣花瓣隔着布料夾住我的手指。我看她沒回答當是默認了,於是變本加厲地用食指把內褲撥到一邊,用一手指撫摸那兩瓣濕淋淋的花瓣。她只是輕微息了一聲,並不阻止,反而把頭埋低進牀單裏。

我用手指捅進去了幾下,挖出一片濕噠噠的水,又把手指放到鼻端聞了聞。不愧是腓特烈媽媽,香出來的水都是香的,聞到她的味道讓我得厲害,堅硬如鐵。

「腓特烈阿姨,我可以嗎?」

我問她,她並沒有説話,只是把頭埋得更低,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猛烈地搖頭。

看到她這幅拒還的樣子我來了興致,把她的股一抬架在我腦袋上,我臉貼着她的大腿部從後面吻向她的小。才用嘴觸碰到她兩片嬌的花瓣,就是一股水花從口湧出。我當然捨不得她的津汁愛了,就把整張嘴貼在,把她得哇哇大叫。

「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好麻……好奇怪……泰菲力你輕一點兒……」她又用枕頭捂住嘴,儘量不讓聲音發出來。一是怕把醫護士引來,另一方面是怕吵醒我的本體歐科,雖然現在他本就不可能甦醒。那幫醫院裏的醫護士也早就被我用手段支開了,誰都不會來這裏。「嗯,嗯啾……嗯……」跟聞起來不同,腓特烈媽媽的不是香甜的,反而有股淡淡的鹹味。但並不難喝,不如説是在慾望和心理作用下變得十足美味。我喝完她分泌的這一波愛之後又不盡興地伸出舌頭往裏面,想搜刮更多的汁。「噢噢噢噢……歐科……歐科……」在我她花户時候她居然還無意識地呼喊着我本體的名字。可惡!雖然是我原本的身體但不知道為什麼讓我產生了一陣強烈的不

「不準喊他!!」

我説。三下五除二扒掉褲子,又給她的制服和緊身衣解開釦子。她那對潔白柔的大白兔一下子就從衣服下面彈出來,顫巍巍的軟還在溢着香汗,兩顆櫻桃般的鮮紅頭被慾火刺起。

我把她翻轉過來正面朝上,偷偷含了顆混了媚藥的【油巧克力】在嘴裏,然後鉗住她兩隻雪白的柔荑,強行一口吻住她的小口。舌頭翻吐糾纏間把口中的【油巧克力】往她嘴裏喂去。

可可脂和油的香甜更使得這個吻甜美無比,我和她共同分享巧克力的香。她巧口微閉,我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一波一波地跟她的舌頭嬉戲玩耍,那塊【巧克力】被我倆的口腔温度給融化,更點燃了我們的愛與

「唔唔………咕………啾啾啾~~~~嗯咕~~~~……………不要!!泰菲力,你給我吃了什麼!!??」

腓特烈媽媽幾個扭頭掙扎開我的索吻,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質問我。

「巧克力啊,很甜吧?」

大量的科學研究表明,巧克力給人帶來好心情是因為巧克力中的苯乙胺可以幫助調節人的情緒,可可脂在嘴裏融化帶來的香醇濃郁就像愛情一樣美好。而油的加入會讓人攝入更多的糖分,讓大腦更加活躍。

在現代社會巧克力一直都和玫瑰花一樣是情人間贈禮的最佳伴侶。

也許是媚藥刺了她的慾,也可能是可可和油讓她嚐到了愛情的甜味。她不再那麼抗拒,反而是拒還,一邊躲閃我索吻的同時又充分享受着口腔中的巧克力和我的濕吻。

我見她淪陷得差不多了,在同她嘴對嘴分享完最後一口巧克力融化的汁後爬上她的身體,膝蓋撐在她臉頰兩邊把我那巨大無比的大靠近她的臉。

本容不得她考慮,我的男荷爾蒙燻得她眼花繚亂神恍惚,她顯然是第一次看到男的生殖器,而且還是我這般巨大無比的,她甚至連考慮都沒考慮就愣着張開了嘴。我用龜頭擠開她兩片瓣把整個了進去,才一進去就覺到她口腔的熾熱温度,燙得我渾身舒坦。又調整了一下姿勢,把頭貼在她的下體上給她陰户。

「嗯嗯嗯嗯咕咕咕咕……咕嗯嗯!!!!!」

幾個之間她又回過神來,拼命搖頭掙扎,想吐出我的。但哪裏容得她抵抗?我直接一口咬住她的陰蒂,把小豆豆含進嘴裏狠狠地,並且用牙齒剮蹭她陰蒂上的小。她那攝入了大量媚藥的身體比正常狀態了數倍,被我挑陰蒂的刺得猛地一個靈,身體猛烈地向上彈起,差點把我從她身上甩下去。

我死死制服住她的身體,把她的小嘴當那般幹。瘋狂地動陰莖,一波一波地把往她嘴裏覺到龜頭已經抵着她的咽喉直達食管。

「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噢噢~~~~~」

聽到她因為窒息從喉嚨裏發出的悲鳴讓我更加興奮,聳動下身的動作也越來越迅速。

本就不想保留,我想在腓特烈媽媽喉嚨裏進第一發,讓她下我的子孫後代。

隨着這種69式的配越來越烈,我們進入佳境。腓特烈媽媽也不像剛才那麼抗拒我的了,她開始無師自通地為我龜頭着馬眼。靈巧的小舌像條游魚一樣在我身上鑽來鑽去,好不快活。

覺到龜頭的酥麻達到頂點的同時我也稍微用力用牙齒咬緊她的陰蒂,覺到她也同時達到高的瞬間往她嘴裏發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大量白花花的從龜頭直接注進她的喉嚨裏,腓特烈媽媽來不及嚥,白濁就從她口鼻裏溢出。因為我的卡住她的喉嚨跟她的口腔形成密不透風的空壓,那些受到擠壓從她嘴角噴出,灑得她滿身都是。

我看着她一副翻着白眼的高失神表情,還不斷有從她嘴裏鼻孔裏溢出,覺她美極了。不管是她的作為鐵血戰列艦那副冷豔高貴的姿態,還是作為母親的和藹慈祥的温柔樣子,我還是更喜歡她現在這副蕩婊子的表情。

的餘韻總是持續很久,在我用紙巾幫她擦拭乾淨來不及嚥下的,為她理了理散亂的髮絲後,她依偎在我懷裏久久地不肯放開。

「再來一次吧?腓特烈阿姨,這次我想用這裏。」

我摸了摸她的小陰,表示對這裏的嚮往。

「不行!唯獨這裏不行!!這裏是……是……」

「不要緊的,總不能讓我一個人舒服把它冷落了吧?你看~這裏已經這麼濕了呢~~看來它也在期待我的寵愛呢~~」

「我……我還是第一次……是處女………」

她害羞地把頭埋在我的膛裏不敢看我。

我見她似是許可的樣子也就更放心大膽地撫摸她的小陰户,幾下練地挑起了她的慾。我給她把衣服全部下來,高跟鞋也給她了,只給她留下那雙黑絲襪在腿上。我把她從牀上抱下來讓她雙足落地,推着她走到本體的病牀跟前。

「既然你這麼在意他那就當着他的面好了。」

「不!不行!!不要!!不要讓歐科看到!!!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副樣子!!!」

她突然開始掙扎,我不走分手把她的手扶住讓她抓緊牀沿的把手上。

「沒關係的,你看他不是睡着了嗎?他看不見的。」

「可是………」

腓特烈媽媽翹着嬌好的美,我把身體趴在她身上,兩隻手從她腋下穿過握住她兩顆巨大飽滿的豪華房。

真不愧是腓特烈媽媽,這對子還是這麼美,又大又白,圓的。我還作為歐科的時候,那時候我就是含着她的頭長大的,雖然她不是孕婦沒有水,但我從小就對她的房愛不釋手,就算是撒嬌也要抱着她的子吃她的頭。

第一次做愛當然要認真一點,我很投入。不管是對腓特烈媽媽的愛撫也好,給她破處的前戲也好,都做的很仔細,我很照顧她的受。

在我的龜頭察覺到她的花户已經分泌出愛等帶我採摘以後我就在她耳邊對她輕聲地對她説。

「腓特烈阿姨,我要進來了哦?你扶好病牀的把手別讓身體癱倒哦~~」

説完這話後我空出一隻手來扶穩陰莖,把陽往她陰中心一頂,她的兩片花瓣親吻着我的龜頭,濕答答的,花分泌的愛淋在上面熱熱的,讓我到舒服極了。

腓特烈媽媽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只是把雙腿夾得更緊。她並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只是覺到她比平時多了分憔悴。她看着躺在病牀上的我原來的身體,出傷心絕的神情。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得到她拒還的默許之後直接長驅而入,往她花心裏捅了進去。我入得很輕,才進去一點兒,就到一股障礙死死抵住我的龜頭,讓我難以再前進分毫。

我知道那是她的處女膜,她照顧作為歐科的我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單身,也從未找過伴侶,我想對我的母愛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情

只是現在,她的母愛以及我對她的孝心終於要來變質的時候了,雖然是以新的身體,新的身份。

我下定決心,陰莖入的動作也不再那麼畏首畏尾地怕疼她。我決定來一下重的,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讓她讓她在思想上做無謂的掙扎不如痛快地和我媾。龜頭死死抵着處女膜往裏面捅,帶着我對她的孝順撕裂了貞潔的保護屏障,一下子就連帶着整全部到了底。

才一全部入,她的體温就燙得我頭皮發麻,但更多的是興奮和動!

終於,我完成了多年以來的夢想。跟自己母親水融在一起,彼此之間再也沒有任何保留,零距離負接觸,身心完全地相連!

「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處,總是會伴隨着撕心裂肺的痛苦。這種痛苦讓腓特烈媽媽不由自主地悲鳴,但她儘量壓低聲音,害怕吵醒半植物人的,我原本的身體——歐科。

「歐科,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本來打算把第一次給你的。對不起!對不起,孩子!!真的對不起!!!!」

「真是……蕩的母親……明明作為媽媽卻想着和自己的兒子亂倫苟合什麼的……一點人倫禮義廉恥都沒有……簡直最差勁了,給我好好向病牀上的兒子謝罪啊!!!」

我儘可能地用言語打擊她脆弱的自尊心,連帶着一起在她體內進攻。因為媚藥的緣故她已經分泌了大量的汁水方便我採摘,啪啪啪的合聲響個不停,格外靡。

當着自己兒子的面跟野男人合顯然讓她到刺,她秀眉微蹙,看起來像是逞強地拼命忍着不斷從私處合傳來的快。又時而眉宇舒展開來,似是在享受。兩瓣玫瑰花般的紅輕啓,貝齒微,好一副嬌羞的俏麗模樣。

她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和我的媾讓她覺得是種罪惡的、絕望的背叛行為。即使是母子,但在長期的相處中也會不可避免地產生本不應該有的男女之情,更何況只是養母養子的關係。

我把她抱得更緊,想要以身體的温度撫平她的創傷。但下身的動作倒是一刻沒停,沒了處女膜的阻擋進行得無比順利,她的愛澆灌在我們的合處讓我的動作變得更為舒適。而且該説不愧是處女嗎?即使腓特烈媽媽已經是年紀頗大的女,但小可一點兒也沒隨着年齡變得鬆弛。相反,那種緊密度比起花季少女來也不遑多讓。陰道的壁死死卡住我的陰莖,像是要把我的陰莖消化溶解似的,就連兩瓣粉也是嚴絲合縫,一進一出間無比緊實、牢迫。

「媽媽,媽媽!!啊啊啊!!媽媽!!」

我本能地呼喚着原來對她的稱呼,希望能喚來一點兒她對歐科的母愛。在她裏面快活地像條泥鰍,不斷往她的花心耕耘,龜頭時不時頂到她的子宮口,我又產生了一絲遺憾。

這就是腓特烈媽媽生育孩子的地方!胎兒就是從這裏降生來到世間的!!可惜我沒能親自體驗從她子宮裏出生,現在的我也好本體的我也罷,為什麼我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呢!?為什麼是養子而非她親自十月懷胎從她子宮裏出生的呢!!??

但現在,親自用大從她體內走一遭貌似也不錯!這個柔美的子宮就拿來裝我的子孫好了!以後將由我們的孩子在裏面分娩、誕生!!我要讓她懷上我的孩子!!

破身的處女血沿着我倆的合處出,伴隨着我每次奮力染紅了下體。她的黑絲襪貼在我的腿上滑滑的,非常舒服,即使是一點輕微的動作都能讓我更加興奮!我抓住她的臉朝向我這邊,正準備一口親住她的嘴,但卻看到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哭了兩行眼淚在臉上。

晶瑩的淚水反着白熾燈的光自兩頰落下,打在我的心裏。看到她哭泣的樣子我好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種惡的慾念。

不遠處就是躺在病牀上的我原來的身體,他身上滿呼器和維生儀器的管子,臉蒼白得像一具死屍,那微弱的呼不仔細觀察都甚至察覺不到他的脯有輕微的起伏,身體消瘦得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我知道,不僅是昏不醒,低體温症、器官衰竭、肌萎縮等症狀也將伴隨他一生!

不知為什麼,明明面對的是我本來的身體,我卻產生了一種玩別人子母親的惡之。這種奪人所愛的快更刺得我加快了動陰莖的速度,大在腓特烈媽媽的小中游走得更加迅速猛烈!整張病牀被我的衝擊帶得吱呀作響,連接在我本體身上的呼器和維生儀器也被振動晃得搖搖墜。

腓特烈媽媽也被那些隨時會從他身上落的維生儀器引了注意力,她拼命穩住身體,兩隻手死死地抓緊牀沿的金屬桿,堪堪讓牀保持平衡,以免劇烈的合動作把儀器撞倒。如果沒有這些維生儀器勉強支持我本體的生命,那他那本就如同風中殘燭的身體,還有奄奄一息的命就會立即死亡!!

但本體的命並沒有讓我有一絲稍微放緩腓特烈媽媽的意思,倒不如説越是讓本體的生命產生危險就越是讓我興奮!原本只是趴在她身上乾脆變成了將她直接壓在牀上幹,小腹和大腿撞擊她的力道絲毫沒有保留,幾管被我們的動作撞得落在一邊。

頓時,心電圖變成一片跌宕起伏的混亂,伴隨着一陣在我聽來無比悦耳動聽的儀器報警聲。嘟嘟嘟嘟!那是心電儀發出的瀕死預警!!

聽到這尖鋭刺耳的儀器報警,腓特烈媽媽彷彿突然驚醒一般猛烈地掙扎。但她越是掙扎越是會讓呼器和管子從本體身上掉落,沒一會兒就又是幾密的管子從他身上掉下來。

我不由分説一口吻住腓特烈媽媽的嘴,她仍是在掙扎。我來了火氣,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死死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掙。跟着嘟嘟嘟密密麻麻的心電儀瀕死報警的悦耳聲,伴隨着聲音的節奏飛快地着她的小,把龜頭吻着她的子宮。

她被我掐得有點窒息,臉憋得通紅,臉上浮現又痛苦又絕望的表情。我怕她掙扎咬斷我的舌頭沒敢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只親了幾下又鬆開了口,轉而吻去她的眼淚。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才一鬆口,腓特烈媽媽就發出悽慘的哀嚎。

這種充滿危機生死一線的合做愛讓我倆都更刺,不同的是我是到快樂她是悲傷、絕望、哀痛絕。這刺讓她的花户更是分泌越來越多的愛,並且夾得更緊,簡直像是要把我的壓碎那般緊迫、用力。

沒多久,警報聲不再急促,響成悠長低沉頻率。我覺我的陰莖也到極限了,一陣酥麻自下體傳遍全身,那是要的信號。

「媽媽,我可以在裏面嗎?」

我象徵地問了腓特烈媽媽一聲,其實我並沒有等她同意的意思,我打算直接在她花心裏面出我的。畢竟這麼珍貴的遺傳因子當然要好好發在它們該去的地方,好好地給我受孕產下我的後代才行。

我把進她的小裏,覺到龜頭已經頂到她的子宮壁了。這具壬親自為我打造的體不管是長度還是細硬度都十分重,讓我非常滿意。龜頭連接着子宮,噗咻咻往裏面注着我最寶貴的體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燙!!!!!!不要啊啊啊啊啊!!!!!」

很顯然我灼熱的體温燒得她受不了,她可能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體温。一股同樣灼熱的陰從她的子宮裏湧出澆灌在我的龜頭,燙燙的好舒服,讓我更加興奮。她高了?她的叫牀聲鼓勵着我用更猛烈的氣勢往她裏面噴

在我一波又一波往她體內注白濁的同時心電儀的警報聲也終於停止了,屏幕上傳來的圖像也從跌宕起伏變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

腓特烈媽媽突然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瘋狂,她一仰身掙開我的壓制束縛,扭過身來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眼中出我從未見過的怒火。

「滾!!你這個禽獸!!!惡魔!!!!魔鬼!!!!!給我滾!!!!!!

歐科,歐科!!!!你醒醒,別死!!!我的孩子!!!媽媽對不起你!!!求你別死!!!!「

她也不管我是否聽進去她説的那些話,急急忙忙地把那些維生儀器的管子重新在本體的身上,然後用最標準的搶救手法給他做心肺復甦,猛烈地按壓和輔助呼讓她本就紅的俏臉又溢滿了汗珠,看起來格外香豔。

她這一巴掌扇得好重,雖然沒召喚艦裝但也使出了作為艦娘應有的力量,甚至差點把我的脖子扇短腦袋給打下來。但好在這具身體是壬親自強化過的,還不至於就這麼輕易折損。

不過她這一巴掌倒是讓我冷靜了下來,我吃驚於我竟然會差點殺死作為原本身體的我。似乎自從換了這個新身體以後我就控制不住我的暗黑慾望,不管是慾還是戾氣都在這具身體裏得到盡情的釋放。

我有點擔心我的本體就這麼被我殺死了,即使我現在有着更健康更完美的新身體。但畢竟原來的身體對我來説還是與眾不同,這個新身體總有種是在縱着別人身體的覺,時時刻刻都有種不自然的違和,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更希望壬能治好我原本的身體而非給我換個新身體。

算是一種奇蹟吧,我明明親眼看着本體的心電圖停成一條直線,連生命體徵都消失了。但卻在腓特烈媽媽的搶救下重新恢復了心跳和呼,即使很微弱,但確實是好好活着的,平穩的心電圖起伏讓我倆都鬆了一口氣。

到一陣後怕,還好,總算是沒事,沒有因為我的一時失去理智讓本體死亡。

看着腓特烈媽媽趴在病牀上給他做心肺復甦的樣子,她翹着股,兩隻手壓在他的膛上發力,時不時吻住他的嘴給他輔助呼又重新把氧氣管和呼面罩給他戴上。那兩顆雪白的大股就在我眼前去,我進她小裏的也跟着她的動作時不時往外出,落到她的黑絲襪大腿上,從腿到腳踝。

看到她即使淌着白濁也要給本體搶救的樣子我又來了慾,明明才又重新起硬得堅。她這種不顧一切也要救孩子的母愛讓我發自內心地到心動,一動一動的黑絲美腿和大白股挑撥着我的慾火,讓我想要更多地褻瀆她的母愛!!

我悄悄在陰莖上塗抹了點兒滑膩的媚藥,一方面是準備接着幹她的時候方便潤滑。另一方面是我聽説腸也有部分消化收藥物的能力,我打算給她的菊花眼也開個苞。

腓特烈媽媽身上所有能的處女都應該是我的,我理享用她所有的第一次。不管是口也好小也好小也罷,就連懷孕生子也要為我留下第一次。

媚藥產生化學反應讓我的更加滾燙,我把龜頭抵在腓特烈媽媽的小眼上面,兩隻手把她兩瓣雪白翹的大股往兩邊掰開,滾燙的灼燒着她的部位。本就高沒多久,再加上剛才就喂她吃了那麼多媚藥,這會兒她的身子異常。僅僅是體接觸的體温就讓她渾身顫抖,擺維生儀器的手都搐着拿捏不穩。

「你幹什麼?拿開你的髒手!你想死嗎??給我滾!!」

「幹你!!」

顯然剛才我置本體生命於不顧的瘋狂愛讓她產生了抗拒,這次她不再像剛才那麼拒還了。説話的語氣了變得理智並且冰冷,充滿威脅的意味。

但我卻不以為然,只要讓我進她的菊花小那麼幾下,媚藥就會很快在她體內產生藥效,就算她再怎麼抵抗也會從關心孩子安危的良母變成賤的蕩婦騷貨的。

「他不是已經穩定下來了嗎?沒有命之危,我想我們應該繼續做剛才那種快事。你看,我的這裏還硬邦邦的,它在等着你幫它火呢。媽媽~~」

我説。龜頭抵在她嬌的小菊花上面蹭來蹭去,讓她的身體好像觸電一樣。我那一聲媽媽讓她心頭一顫,括約肌不由自主縮得更緊,拼命夾緊雛菊不讓我進入。

「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再讓歐科陷入危險了!你快點把你那髒東西給我拿開!!滾啊!!」

我用死力氣往她心中間前進,媚藥的潤滑讓她夾緊菊花的抵抗顯得那麼軟弱無力,僅僅是幾個呼間我就把到了底,龜頭直觸腸壁。

動下身,把小腹拼命往她的粉上撞,身的媚藥很快就被摩擦產生了藥效。腸道收比起胃部消化來得更快更迅速,僅僅是幾個起落就已經讓她渾身顫抖,全身的皮膚都渡上了一層粉紅。

「啪啪啪啪啪啪…………」

我越越起勁,小的緊密度比起小來更加充滿壓迫,那種擠壓甚至讓我都要不過氣來,但卻更加舒服。

我把她的兩條大腿擺成一個M字開腳,然後自上而下地進攻她的小菊花。手托住她圓的肥,抱着她來到病牀的側邊,直接在側面正對着病牀上的本體。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當着他的面人家的眼啦!!!歐科!!不要看!!對不起!!對不起!!歐科!!!」

腓特烈媽媽雙手捂臉,像是不接受事實一樣逃避着面對我本體。

但我卻並不打算給她留點母親的尊嚴,就把她的腿搭在病牀上,用更猛烈的氣勢着她的菊花。

得正歡,無意間瞥見躺在病牀上的我的本體眼皮子好像動了兩下,像是要睜眼醒來。這讓我嚇了一跳,明明主體意識現在是在我這個新身體上,為什麼他會一副要甦醒的樣子?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眼前突然一黑,連帶着幹腓特烈媽媽眼的快也消失不見了。我覺我的意識像是置於無邊的黑暗中一樣,既看不見也摸不着。

恍惚中我已經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裏,冥冥中傳來一陣悉的男聲將我喚醒。

「你醒啦?覺怎麼樣?」

那聲音很悉,磁而又獨特,充滿男魅力。我聽得真切,那是我新身體的聲音,但卻不是從我口中發出的,而是從旁邊傳來。

我睜開眼,朦朧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所處的處境。

我躺在病牀上,入眼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維生儀器和在我身上的管子,一對男女站在我的側邊對着我。女人正是腓特烈媽媽,她被身後的男人抱着兩條黑絲大腿呈一個M字開腳,男人從背後用大進她白的菊花小中。她前面的小還留着血,不斷有正從陰道里往外出,隨着男人在她背後,一絲絲的汁從她的腿滴落到我身邊白的牀單上。

正在着腓特烈媽媽的男人是我的新身體,他彷彿提前預知到我會醒過來一樣,把頭從腓特烈媽媽的腦袋後面探出來,臉上扭曲着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那副笑臉無比惡陰森,讓我發自內心的到恐怖骨悚然。

這一刻,我只覺得我的新身體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惡鬼一樣森然可怖!!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換回原來的這具身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新身體會是有自我意識樣子。我現在身上滿維生儀器的管子,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直勾勾地望着他幹我的媽媽腓特烈大帝眼的樣子。

腓特烈媽媽被他神恍惚,本沒發現我已經醒過來睜開眼睛。

為什麼?明明是我在享受腓特烈媽媽的菊花小,為什麼會被換回本體?為什麼他會有自我意識?這是壬的陰謀嗎?

一連串的疑問和恐懼在我腦海中炸開,我細思極恐。恐怕在接受壬的賭約和遊戲的時候就已經中了圈套,我到害怕和後悔莫及。

「噓……」

新身體衝我壞笑着,他把一條腿蹬在病牀上頂起腓特烈媽媽的腿,空出一隻手伸出食指在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是嘲諷又是譏笑,從白大褂的衣兜裏掏出一裝着藥劑的針管來。在腓特烈媽媽的脖子上比劃了兩下把針頭往她血管裏了進去。

我什麼都不能做,身體動都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着他把那針更強勁的媚藥注進腓特烈媽媽的血管裏。我想大聲呵斥,但連動動嘴皮子這點細小的動作都做不到,心裏只有絕望、恐懼和不甘。

他把那打完的針管隨手一丟,又一把抓住連在我呼面罩上的氧氣管,用力一扯,把氧氣管整拔掉。又隨手把心電儀的電源整個關閉,然後帶着嘲的神對我説。

「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這次連心電儀的電源都被關掉了,不會再有那個嘟嘟嘟的瀕死警報聲響起喚醒腓特烈媽媽來救我了。我像是一下子被打進地獄裏一樣,看着他的笑臉彷彿看到了死神在衝我微笑,那柄收割靈魂的鐮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隨時都會斬下。

被迫停止供氧才沒一會兒,我就到一窒息的強烈痛苦從喉嚨、心肺傳到大腦。讓我痛苦地想掙扎慘叫,但卻動不了,做不到!!

該死!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我會,死嗎!!!??????

腦中,只有對死亡的恐懼,和絕望。

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意識也開始變得朦朧不清。視線中最後殘留的,是腓特烈媽媽和他接吻的畫面。他們像是在我即將缺氧死去的同時達到高,我看到他那進腓特烈媽媽的眼裏,一顫一顫地搐着往裏面,並且腓特烈媽媽也仰起脖子直身體,一股溪水從她的花徑噴湧而出,全都澆灑在躺在病牀的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小!!!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腓特烈媽媽高昂的啼鳴也漸漸聽不到了,我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我不知道這世上是否真的有靈魂存在,我死後又會去往何方?去天堂和父母相會嗎?還是墮入永不翻身的煉獄?

也許從一開始聽信壬的話就是錯的,我不該答應她的賭約。

對不起……

腓特烈媽媽……

……

「你説什麼!?你剛才説歐科的腦組織已經壞死了?」

腓特烈大帝一臉難以置信看着主治醫生的眼睛,希望在他眼中看到一點玩笑的可能,但醫生認真的神情讓她難以接受。

「我很抱歉……確切地説他的大腦因為長時間的缺氧導致了無法挽回的永久傷害,雖然勉強保住了他的命但恐怕……他可能……他肯定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大腦受損,復甦的可能為零。」

「不!!!你在騙我的對不對?他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這樣!!!!!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腓特烈大帝説着已經崩潰地哭了起來,一個沒站穩直接跪倒在地上,比之先前更多了許多悲慘和狼狽。

「腓特烈閣下,請您節哀……」

主治醫生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好了,只能儘量勸她。

在醫生走後,腓特烈大帝仍是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淚像不要錢似的從眼眶裏往外淌。她又趴在病牀上把歐科的手握住撫在自己臉上,嘴裏不住地道歉。

「對不起,歐科。對不起,我的孩子……嗚嗚嗚嗚……都怪媽媽不好,都是媽媽把你的氧氣管斷了,才讓你成這個樣子……嗚嗚嗚嗚,你起來啊!起來罵媽媽啊……都是媽媽的錯……起來怪罪媽媽啊……嗚嗚嗚嗚……歐科……我的孩子……」

母親淒涼的悲鳴並不能喚醒病牀上的植物人,歐科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跟睡覺做夢完全不一樣。他甚至連意識都無法保留,僅保留了一點生理狀態證明他還活着,但這種方式活着怕是跟死了也沒有任何區別。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腓特烈大帝完最後一滴淚以後,眼眶裏再也產生不了任何體。她從病牀上爬起來,麻木地從牀底下拿出一套髒兮兮的牀單。那是她跟泰菲力做愛留下的痕跡,還有破處時留下的血。腓特烈大帝麻木地清理做愛時留下的污穢,想把牀單和落在地上的體都清理乾淨。

但那些血和像是在嘲笑她一樣,無論她怎麼擦都擦不掉,只好放棄等過會兒再拿到洗衣間清洗。為了不讓其他人察覺,她已經事先簡單地處理了歐科身上的,讓他不那麼狼狽。

她又起來打掃病房,儘可能地把那些污穢和不潔的記憶一起清掃乾淨。做完這一切後她又坐在歐科的病牀旁邊,看着躺在牀上愛子,捂着嘴無聲的哭泣。

「嗚嗚嗚嗚嗚…………歐科………對不起……………」

另一邊,本該是歐科新身體的泰菲力偷偷躲在窗外無聲地注視着這一切。他,彷彿這對母子悲慘的境遇是極好的甜品一樣讓他到愉悦。

「下一位艦娘,該是誰好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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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DDlove

2024-08-17 21:22:58

我ntr我自己?

Young序

2024-08-17 21:22:58

文筆不錯,描寫也比較細膩,文章的題材雖然不新穎,但是也足夠了,篇幅也多,不錯

寒漠

2024-08-17 21:22:58

想不到居然是利用主角對腓特烈的瞭解來進行攻略,很有意思的寫法,希望不要每章分別獨立,可以有所連貫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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