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之大被同眠
第1章高粱地裏來借種
火熱的頭當空往下照,這初秋的天氣,老天爺也捨不得放個
來涼快涼快。高粱像只被點着了尾巴的兔子,在這寬廣的青紗帳裏
竄。早上沒做準備,高粱忘了帶水壺,這個時候嗓子像冒煙一樣。
「銀花嬸子,你帶水沒,給我一口。」
高老三家的地裏,高粱一頭栽進去,看見正在地裏幹活的高老三媳婦王銀花,就像是遇上了大救星。
王銀花正專注的拔草,高粱這冷不丁竄進來,嚇了一大跳。
「是樑子啊,水壺我喝動過,你不嫌棄就拿去。」
回了神的王銀花臉頰紅紅,期期艾艾的説。
「不嫌棄!銀花嬸子你説的哪兒話。」
高粱早看見擱在地上的水壺,有了王銀花的首肯,擰開蓋子就是咕噥咕噥狂灌,哪裏還管的上王銀花之前就湊嘴巴在壺嘴上喝過。
「嗨……」
高粱一口氣,一綠軍壺的水就被他喝乾,暢快的出了一口長氣。
「真好喝,銀花嫂子,你這水裏加了蜂吧,甜甜的!哎呀,沒有了,都喝完了。」
高粱一聲怪叫。
「沒事兒,嬸子的活快乾完了,馬上就回去,樑子你坐蔭葉子下面歇一會兒。」
王銀花嘟嘟囔囔,話説了一半,紅透了的臉頰又轉過去了。
高粱眼角的餘光瞟了一下,心裏暗笑,銀花嬸子這小媳婦還真有趣,跟老爺子講的一樣,小媳婦羞躁喲!
「銀花嬸子,等下你別那麼快回家,我摸條魚給你帶回去。」
剛喝了銀花嬸子一瓶蜂水解渴,高粱心裏惦記着,人情雖然不大,但是也不能拖,得趕緊還了。
「不用!」
王銀花順口就是拒絕,可過了一下又説:「下次我再來拿吧,對了,樑子,你大晌午的又不幹活,來地裏做什麼?」
「這片地裏有幾家的莊稼被糟蹋,我看是有大牲口。」
「啊……」
王銀花驚怕。
「大牲口,是什麼?我家的高粱地裏折下的杆子,我還以為是野小子嘴饞呢?」
高粱沒成的時候莖杆有絲絲甜味,村裏貪嘴的娃子會偷,被大人看見了會揍的。
「不知道?不過個頭大的,支書家的地裏都被踩踏了好大一片。」
高粱捏了捏手裏光亮的獵叉子,卻對它沒什麼信心:「看來糞叉子不管用,明天向翁叔公家借獵
。」
「那樑子你可得趕快,莊稼被啃點還沒啥,別傷到娃子們!」
嘿嘿點頭笑兩聲,高粱撕下一塊大高粱葉扇風,卻沒什麼作用。蜂水喝了長勁,歇了會兒的高粱恢復了氣力。
王銀花這時候也轉過身來,就着高粱身邊上歇着。
伏天的衣衫本就單薄,村裏人貪涼,自然是怎麼省事怎麼穿,女的還顧忌些,男人大都是光膀子、小背心。
高粱這時候也敞開釦子納涼,出硬邦邦的
頭舒服,管不上身邊還有個俏媳婦。
王銀花今天也只是穿了件水紅衫,薄薄的涼快,衣服下面映得暗紅暗紅的白,裏面的內衣都能看得出來。
這悶熱的天,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拉一大截。
高粱地裏,兩團雪白顫巍巍的東西蹦出來,一下子就擱到高粱面前,大白饅頭一樣讓高粱咽口水。
看是好看,高粱卻沒想那麼多,村裏女人沒那麼多的顧忌,起衣服給孩子喂
的時候也經常
出來。
王銀花的兩個大脯豐
有力,裹在衣服裏
翹翹,像塊
豆腐一樣晃
,水靈靈的,中間擠出來深深一條溝,勾的高粱的眼神不住的往裏面鑽。
高粱只顧着看,看得王銀花紅燙燙着臉,都快埋進脖子裏去了。
「哎喲,……」
王銀花忽然一陣動,扭着肩膀脖子,一副難受樣。
有了動,那
出來的半片
就起起伏伏遮遮掩掩的,一下縮進去,一會兒又彈出來。
「銀花嬸子,你這是被蟲咬了吧?」
看王銀花的樣子,高粱震驚的道。
「好啊……不知道……」
伸出手,王銀花繞到後背,從上往下,卻怎麼也伸不下去,兩隻手都嘗試了一遍,卻都不得力。只好再從下往上,伸進衣服裏。
這一次,王銀花好像碰到了邊,使勁抓幾把,看樣子很舒服。
只是她沒注意起半邊的衣腳,白花花的
身完全暴
在高粱眼下。
俗話説,這越抓越跑,王銀花抓到了邊,可是那股
勁卻往上竄,這下她的手就沒那麼長了。
這種隔靴搔的
覺很讓人瘋狂,果然,王銀花有點氣惱,手上用力一把抓,卻是讓高粱看見後輩那條橫在中間的帶子一下子掙開斷成兩截。
裏面的罩一下被拉開,王銀花一愣,可是暫時卻管不上了,那股瘙
還是不停的上躥下跳。
從下面已經夠不着了,王銀花只好再試試上面,結果是更不得力,得不上不下。
高粱在一邊看着乾着急,有種開王銀花衣服幫她撓一把的想法,可想法歸想法,高粱還真不敢下手。
「那個,樑子,你幫我撓一把。」
高粱的腦袋裏像炸了一隻雷,王銀花的話他是聽見了,也聽懂了,可是忍不住有點小緊張,待著不知道怎麼下手。
「樑子,嬸子背上,你伸手幫嬸子撓一把,讓嬸子舒服些。」
「哦……哦……好……」
王銀花留下整個後背給了高粱,有了指示,高粱也就不客氣了,手伸進衣服裏,貼在後背上。
後背很光滑,王銀花皮膚也很滑,就連汗水,也是冰涼舒服的,高粱的手,就像是摸上一塊滑溜溜的玉石,而且軟軟柔柔的,帶着彈xìng。
「再往上一點。」
有王銀花的指示,高粱的手已經摸過了斷掉的罩帶子,繼續往上。
「再往上一點……對,就是這裏……重一點……再重一點……啊……舒服……」
高粱看不到王銀花的臉,但是從她的聲音看來,是真的舒服了,而且這聲音就像帶着軟軟的,又好像有點燙,高粱的手勁不由得再用大了些。
「嗯……往右邊點……嗯,再往右邊點……」
高粱一邊撓,王銀花就一邊哼哼,女人這個時候的聲音都好想是從鼻子裏哼出來的,個不停。
「再往右邊點……」
高粱嘴皮子一笑,再往右邊,可就要到胳膊下的夜窩子了,這銀花嬸子得地方還真多啊!高粱的手摸着軟軟的後背,手往右邊探過去。
「嗯……好舒服……」
隨着王銀花陶醉的樣子,把整個身子往右邊一倒,結結實實的滾落在高粱的懷裏,嘴裏還囔囔的唸叨着。
而高粱的手隨着腋窩往下面,掌握了一大團軟柔柔、滑膩膩的脯。
這銀花嬸子的還真是大,而且手
真好,摸起來真舒服,高粱暗暗偷樂。
女追男,隔層紙!可如果那層紙不捅破,女人就有瞬間翻臉的權利,而且理直氣壯,到頭來都是男人的錯。
撓的事兒高粱還有些顧忌。可現在這會兒,那就沒什麼了,這銀花嬸子明擺着送上門了。
高粱手上上幾把,那團軟
綿綿的,滑不留手,而且到處
竄。這幾把過後,高粱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了,伸進王銀花的衣服,一手抓傷一團。
罩子已經掙開,沒了那東西礙手,高粱更加順手,找到那兩點突起的地方,一隻手用力
,另一隻手粘着一小點,讓懷裏的王銀花全身抖個不停,張着嘴像只鯉魚一樣
着。
「嘿,銀花嬸子,你的身材真好,比我們那些同學都要大得多。」
手上沒停,高粱還一邊比較,他見過的那些十五六歲的小女生,自然是趕不上王銀花這個剛被澆灌了的嬌滴滴、出水的小媳婦。
聽了這話,懷裏原本遊有些糊的王銀花忽然爬起來。只是她這一爬起來,高粱的兩隻手掌更是撒了
,將她的兩團豐
全部攬在手裏。
摸都摸過了,王銀花也就不在意,打起點神。
「樑子,嬸子跟你商量件事兒。」
定下神來的王銀花忍着從高粱手上傳來酥麻麻的糊味。
「啥事兒呀?」
高粱的手上一頓,可不到一下,雙手又活動起來,只是沒有先前那麼熱切了。「銀花嬸子,你説。」
「是這樣的,樑子,你三叔去省城一段時間,暫時不會回來。」
「嗯!」
「那個,你三叔是去看病,他那個……那個不行。」
「那個什麼?」
高粱畢竟閲歷不多,一下子還想不到那方面。
被高粱一問,銀花嬸子燙紅着臉。
「就是那個,醫生説不能生孩子。」
「樑子,我和你老三叔商量了,你長得好,人也聰明,還會讀書,就讓你幫個忙……」
説到這,王銀花低着頭,身上扭得厲害,好像要貼在高粱身上一樣。
「銀花嬸子,怎麼幫啊?」
高粱笑嘻嘻,看那樣子,明顯是在逗這個小媳婦。
「樑子,你放心,孩子能認你當乾爹。」
頓了一下,王銀花又説:「要是你不喜,我和你老三叔就去外面打工,不回來了。」
第2章好地讓豬拱了
村裏面這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叔伯家過繼兒女,領養別家孩子,偷人生娃的,借種……
「那倒是行,三叔那沒意見?」
以後的事兒高粱不關心,可就是有點不放心當下。
「他去外面打工了,要年底才會回來,這也是他約好的,你放心。」
王銀花給了保證,高粱兩隻手又活躍了,得王銀花一聲高哼,她也不含糊,手往下面一伸,摸到高粱的神器。
「不好!」
興致高昂的高粱一個靈,不遠處有沙沙的聲音,還有呵嗤的野獸聲。
高粱一jǐng惕,王銀花也反應過來,心裏一怕,把高粱緊緊抱着。
「銀花嬸子,今天有事了,趕快讓我送你出去。」
高粱把衣服一裹,在頭上扎個結,趕緊把糞叉子拽在手裏。
這情形,王銀花也知道不是時候,手忙腳的扣衣服,速度飛快。
高粱説過,這牲口個子大,糞叉子都對付不了,可能出人命的,王銀花這個時候哪裏還有借種的心思,跟着高粱竄出高粱地,就沒命的往村裏跑。
王銀花安全了,高粱身子一貓,抬糞叉子就往高粱地裏鑽進去。
一大片的高粱地,不到山頂看不到邊,這會兒正是高粱穗的時節,高粱杆兒拔得很高,人鑽進去,外面
本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小心的回到剛才的地方,高粱仔細翻看。
這腳印,不會是野豬吧?高粱心裏默想,要真是頭野豬,這糞叉還真不管用。
但高粱並不怕,野豬雖然很兇,可真打着了,也是筆小錢。有這個念想,高粱沿着印子繼續找,不一會兒就發現了目標,但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原來是哪家的豬跑出來,我都説,這幾年大牲口都打完了,這裏能冒出野豬才怪。」
高粱自言自語,一筆小橫財泡湯了。
看着那隻哼哼的肥豬,高粱鬱悶的撿起一塊黃土扔過去。
肥豬一驚,嗖嗖的就鑽進高粱地深處。
壞了,這一竄,不知道要糟蹋多少莊稼,還是得趕回村裏才好。高粱撒腿就追。
轉了一大溜,發現前面窸窸窣窣一片聲響,原來在這!
這不是村支書家的地嗎?看來這牲口吃順了嘴,就認他家的了,哈哈!
高粱悄悄的接近,想着怎麼把這牲口回村去,又是誰家丟的?等着越來越接近,高粱才發覺不對。
高粱種的密,遠了本看不清那片窸窣到底是什麼情況,等高粱挨近了,最醒目的就是兩塊雪白的大
股,上上下下的翻滾。
偷人偷到高粱地裏來了,這誰呀?
高粱這下樂了,聽村裏的爺們唱,大姑娘美二姑娘,大姑娘走進青紗帳,看來都
這調調,這片青紗帳裏,看來有不少姑娘光顧。
對面兩位採用抱蹲式,拉下頭就幹事,沒
上身,所以白花花的很顯眼。這樣既保證安全xìng,有什麼情況拉起
頭就跑,再者還能更有味道。
女的長相暫時看不清,只是身段很悉,一下想不起來,而那男的這時候正在女的
前拱,也不
面。
等到兩人換姿勢,一雙男女落在高粱眼中,簡直是驚訝不已。
女的,居然是村長的女人柳桃。
村長的女人柳桃是高
村的一大特
,她身高快有一米八了,兩條腿修長,比村裏的一半爺們還高。除了長的高,這女人另一個特徵就是大,
大
股大,兩處都是沉甸甸的
,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
高粱暗罵自己眼力差,這麼明顯的身形,還覺得悉,應該一早就猜到是柳
桃才對。
正在使勁拱動的男人夠胖,但是卻比柳桃矮上半個頭,頭髮稀疏,頭頂禿了一片,咬牙用力的時候,臉上的肥
都繃得綻開。
這男人高粱最悉不過,村支書高唐。
村長的女人偷上村支書,這可是好看了。
政不合,這種狗
倒灶的事情恐怕每個地方都有。高
村最然只是最基層的一個村子,但村支書高唐和村長陶恩國一直就有點互相拆台的意思。
柳桃雖然高大,卻不是五大三
,用高粱的眼光來看,是模特身材,前凸後翹也很有味道。
這種女人,是男人見了就要弱三分,先要掂量有沒有這賊能耐拿得下。再説柳桃還是村長的老婆,賊心和賊膽也不是那麼好起的,柳
桃在村裏一直是沒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但是想不到卻被高唐給騎了。
抱着看好戲的心在一邊,幹事的兩人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柳桃把高唐推倒躺在地上,張開兩條腿蹲下去觀音坐蓮,頭高高抬起晃來晃去,發出大聲的
叫。
我現在忽然出現,會不會把高唐嚇的軟趴掉,高粱心裏古怪的想,眼珠子溜溜轉,想着怎麼利用這件事。
「額……桃……等……等一下……」
高唐想奮力支起身體,可是柳桃人高馬大,又在關鍵時刻,哪裏會讓高唐得逞。
場面越看越搞笑,村支書高唐很鬱悶,被一個女人反正騎上來,這滋味可不好受。
「嗚嗚……」
柳桃就像吹號角一樣,高唐剛直起一點的身子,被她一掌
趴下,繼續:「噢……哦……」
不一會兒,就看見村支書高唐劇烈的掙扎幾下,抱着柳桃的雪白大股,猛的一抖,然後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
還繼續坐在高唐身上的柳桃不甘心的聳動幾下,終於無奈的翻到一邊去。
村支書高唐的這隻漿太小,劃不動柳桃這艘大船。
高粱笑嘻嘻的鑽出高粱地,蹲在外面耐心的等待。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高粱都有些不耐煩了,心想是不是兩人又在裏面搞了一次。
柳桃鬼鬼祟祟的走出來。
「嬸子!」
高粱忽然從背後出現,嚇得柳桃劇烈一抖,臉
煞白。
「呼……是樑子啊,嚇你嬸子一大跳。」
柳桃摸摸肥大的前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嬸子,這麼大熱天在地裏幹活,幹累了啊!」
高粱話裏面有兩層意思,柳桃心裏有鬼,應付一下就想走。
「是是,熱死了,這活真不好乾。我回了啊!」
「嬸子,這活不是所有人都能幹好的,下次要再幹了,記得喊我,我幫你幹,哈哈!」
柳桃一下子被好像被針紮了,詫異的看了高粱一眼,飛快的逃走了。
高粱不再理她,柳桃嚇一嚇就可以了,他正在等着村支書高唐。
這兩個人分先後出來,是怕被人撞見,卻不知道,高粱不僅把整個過程看完了,還早早就蹲在這兒。
「高支書,唐叔!」
高粱連喊兩聲。
高村一半姓高,照輩分,高粱正該喊高唐一聲叔,可是,高粱從來就沒喊過,這是破天荒頭一回。
原因很簡單,兩家有積怨,高粱的老爹曾是老革命,武鬥那會兒被人整慘了,高唐就有份。
高粱這一聲叔,又是這麼巧的時候,讓心裏有鬼的高唐打了個怵。
「是樑子啊,這麼熱的天也下地幹活!」
高唐面子上還是過得去的,畢竟都是一村一姓,村裏人都看着,高粱的老爹都死了,他也沒敢做絕。
「沒什麼,聽説這裏老是有牲口糟蹋莊稼,我過來蹲一蹲,沒想到高支書家地裏被糟蹋的最過分,一大片全趴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畜生乾的。」
這聲畜生罵到高唐心眼裏去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家地裏倒掉的那一塊正是他和柳桃搞出來的。
罵是白捱了,高唐心裏恨着,臉上笑眯眯的。
「哦!我剛才也看到了,沒事,你再去找找,我先走了。」
「我剛看見柳桃了!」
高唐腳下一僵,臉頓時不自然起來:「哦,她也下地幹活啊,看來都是被牲口嚇得,捨不得莊稼。」
「我看見她在你家地裏……」
高粱馬上收住口。
一下子,高唐臉上起了一層黑霧。
高粱趁熱打鐵:「唐叔,我守着龍灣水庫的事兒,聽村裏人説有人眼紅呢?唐叔,這個事您可要幫我。」
高粱笑盈盈的看着高唐。心裏被高粱沒頭沒腦的大
的高唐,臉
變得很難看。
「樑子,你這是威脅我!」
「唐叔,我這是讓您幫忙呢?」
高粱怪叫。
高唐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那行,叔就幫你這個忙!」
高粱親熱的送走了高唐,至於高唐後面想賴賬,自然有柳桃這個女人去煩他,這是高粱算計好的。
高村只是河源縣下的偏遠一村,靠着龍形山,是龍灣河
經的第一個村子。
因為偏遠,所以村裏經濟一直不怎麼起,路也沒修,村民守着自家的田,農閒的時候打工掙些錢供兒女讀書和家用,富不起也窮不到。
高粱今年十九歲,兩年前高中畢業後就沒有再上大學,接過他老爹手裏守龍灣水庫的活兒,倒也不愁吃愁穿,還能剩下幾個小錢。
龍灣水庫,這是相應時代號召的時候修建的,有兩百畝田寬,平時蓄水養魚,農旱時節開閘放水,沿着龍灣河灌溉下面的村莊。
第3章大王八
龍灣水庫面積太大,村裏面每次招標,都沒有人出得起價,一降再降,還是沒人投標,所以這座水庫就成了高村的公家魚塘。高粱除了放養這一池子魚,最重要就是防着別人來偷。
高粱他爹高維明是有本事的人,鬧過革命,打過仗,退伍後是這一片的魚把頭。
魚的功夫是一絕,捕、釣、養、食,樣樣通,高粱學會了前三樣,烹魚的本事卻被高粱的小夥伴胖子衞楊谷學去了。
「二五……二……二五……」
一大早,高粱還悶在被窩子裏,笨狗烏嘴就不停的叫喚。「吵死啊,再吵過年宰了熬湯。」
罵歸罵,高粱還是懨懨的跳下,烏嘴這笨狗認死理,只要有人過來,必須先叫一通,給把
骨頭也哄不住。
「誰啊?」
「高粱,是我!」
「胖子!你不是上縣城裏學廚師去了,今天怎麼回來的?」
高粱一出門,烏嘴更仗了勢,爪子在地上刨來刨去,白森森的狗牙朝胖子齜開,這狗東西兇的可以。
「高粱,你先把你家烏嘴趕走。」
衞楊谷生怕烏嘴上來朝自己啃一口。
高粱把烏嘴趕到水庫邊,衞楊谷才敢過來。「高粱,找你個東西?」
「什麼玩意?」
「大王八,野生的大王八,越大的越好。」
「要那玩意幹什麼,你又沒女人,吃多了虧。」
高粱想應該不是胖子自己吃,可能是送人。
王八本來就是壯大補的玩意,高
村的王八不知道是不是沾了龍灣水庫的龍氣,比別地方的王八更有勁。
挖水庫的時候高村的男人端了大小一窩十幾只,一個人喝上一口湯,晚上都
的女人嗷嗷叫,第二天大小媳婦都撇着腿走路,臉都羞紅了。
「送別人的。」
胖子在高粱面前就沒什麼不能説的。「縣裏汪局長的兒子上網成癮,成天一坐就是一整天,屎都憋着。這憋得久了就憋不住,十幾歲了還
子,上醫院説神經有問題要開刀,你説那玩意切下去還不壞事。汪局長就一個兒子,沒把了不就斷子絕孫!」
「王八能治!」
「老中醫給的偏方,還真管用!就是王八要野生的,還要大個的,這事兒才犯難。」
衞楊谷摸摸圓溜溜的大腦袋。
「你就為這事回來的?這東西叫水賊,賊,可不好
!」
胖子的小眼裏馬上冒光了,滴溜溜的盯着高粱。
「高粱,這事可不白,好幾百塊錢呢!
成了,我師傅也不會讓我再去殺魚,這幾天高駝子家擺
月酒,請我掌勺,有的是時間,你彆着急!」
「你小子學了我爹的本事,怎麼就幹這麼點活!」
高維明的鮮魚湯做得一絕,衞楊谷是唯一一個把這本事學到手的,卻只是給人殺個魚,讓高粱覺得胖子沒出息的。
胖子聳拉着腦袋,這事兒他也覺得委屈,哪裏反駁的底氣。
「高駝子家擺酒?擺啥酒?」
高粱最近去村裏少,還真沒聽到這個事。
「你不知道?高駝子兒子都月了,全村都請了呢,可神氣,就比高雯麗上大學那次少點威風。」
高唐的女兒高雯麗考上了燕京大學,村裏擺了三天三夜的酒,不僅村裏面的人,七大姑八大姨,甚至鄉里的幹部也有過來捧場的。
高駝子在村裏開了個小賣部,這幾年賺了不少,畏畏縮縮大半輩子,終於留了個種,在村裏揚眉吐氣,恨不得把那點家當全砸上去。
「行了,知道了,王八給你準備好。」
這也算一筆小財,衞楊谷找上自己,高粱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胖子,你説高駝子請了全村的人?」
高粱想着王銀花,摸王銀花子那軟軟的味還在高粱手裏竄。
「對啊,不管大人小孩都有份,高駝子癟了半輩子,媳婦都是悶着娶回家的,這老貨想硬一回。」
高粱想着,高駝子是想撐場面吧。他媳婦張曉翠高粱見過,長得勾人相,村裏面想給高駝子帶綠帽的大有人在。
高駝子心裏也怕是沒底,守不住張曉翠,就想把打張曉翠主意的男人唬住,知道他高駝子也不是好惹的。
「高粱,高駝子家還等着我買菜呢,你儘快,我先走了。」
衞楊谷的王八事情有了着落,他也沒閒着的時間。
「等下,我摸條魚,跟你一起去村裏。」
高粱在水庫了紮了個猛子,冒出水面的時候手裏捉到一條兩斤重的大鯉魚,活蹦跳的扭來扭去,就是跳不出高粱的手掌心。
水裏捉魚,不僅要靠眼力,對手腕的力氣,技術都很有講究,高粱十幾年的功夫,就沒有走空的。
「神了,高粱,你老爹的這本事我怎麼就學不會。」
衞楊谷在岸上哇哇大叫,羨慕的看着高粱手中的大鯉魚。
高粱白了胖子一眼。「那是你只記着吃。」
胖子衞楊谷嘿嘿摸着頭笑。
進了村裏高粱和胖子分開,也不回自己叔叔高明家,而是往高老三家裏去,昨天不是要給王銀花送條魚嗎,找這個機會把王銀花肚子
大。
「老三叔!」
知道高老三去外面打工了,高粱這是故意喊的。
「喊誰呢,出來了,誰呀!」
高老三的老孃徐鳳音從屋裏面出來,看見高粱手裏提着紅彤彤的大鯉魚,馬上端起了熱切勁。
「喲!是大侄子,進來坐。」
心裏想着王銀花,徐鳳音再熱切高粱也提不起勁,只是臉上不動聲。「徐姑,我老三叔在家嗎?」
徐鳳音四十歲左右,高村水好,養出的女人
,徐鳳音不僅不老,反而喜
擺
,身子鼓囊囊的,讓人想到上面捏一把。
只不過徐鳳音八字太硬,去年剋死老公,恰好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守了寡。高粱還知道徐鳳音貪小便宜,背地裏被村裏不少男人
上點好處騎過。
「大侄子,你想啥呢?快進來啊!」
「我老三叔不在?」
「不在,上縣城打工了。」
徐鳳音已經把手搭上高粱手裏的大鯉魚。
「那銀花嬸子在不?」
高粱被徐鳳音牽到了屋,那條鯉魚也到徐鳳音手裏去了。
「銀花,出來給大侄子倒水!」
徐鳳音朝屋裏喊了一聲,王銀花紅着臉磨磨蹭蹭的出來,這樣子讓徐鳳音一看就來氣。
王銀花早知道高粱從外面來了,高粱在外面喊,王銀花心裏就咯噔一下,她還不敢答,怕被人看出來什麼,心裝着那事,王銀花特別小心。
「高粱,你喝水!」
王銀花給高粱倒了一杯水,就退到一邊去,揹着徐鳳音還給高粱使了個眼,高粱喝了一口,嗓子都還是乾的。
「大侄子,你來就來了,還拿東西!」
徐鳳音在那怪叫。「水庫捉的吧,跟你爹一樣,好本事。」
喜滋滋的把大鯉魚拿進廚房,屋裏就剩高粱跟王銀花兩個人,眼盯着徐鳳音拐過去不見人影,高粱從後面一把抱住王銀花。
「銀花嬸子,想要了不。」
高粱笑嘻嘻的把兩隻手從後面穿過去搭在王銀花的大上,
麪糰一樣
來
去,把王銀花的衣服都
皺了。
「嗯……樑子,別把衣服皺了,等下看出來了不好。」
王銀花嘴裏喊出舒服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後院。
高粱知道今天肯定不能跟王銀花幹那事了,徐鳳音在家,起來都不得勁。聽説被嚇到了還會癟掉,以後都不能
女人,高粱不敢冒那個險。
就這麼走了,高粱又不甘心,趁着徐鳳音沒來,高粱在王銀花懷裏再掏幾把,滑溜溜的,還有香味沾在手上。
被高粱手上一捏,王銀花身上騰騰的熱氣往上冒,有點想哼一聲,又怕被人聽見。
「來了,來了,樑子,快鬆手!」
徐鳳音就去放下條魚,用不了幾分鐘,王銀花趕緊讓高粱撒手。
王銀花慌慌張張的拉好衣服,紅着臉背對着進來的徐鳳音,剛才高粱摸了一通,王銀花下半身都熱乎乎的。
徐鳳音笑呵呵的從廚房出來,兩斤多重的鯉魚,值得十幾塊錢呢,要不是被高粱掐死了,還能賣十幾塊錢呢。
龍灣村是高村的公家魚塘,村名下水捉魚看本事,徐鳳音
貪小便宜,可龍灣水庫一大池子水,她也只能乾瞪眼。
為了占上這個便宜,徐鳳音就得巴結上高粱,好讓高粱多往家裏送送魚。
王銀花還是有些緊張,高粱怕她出什麼馬腳被偷慣了人的徐鳳音看出來,趕緊説:「徐姑,我來謝謝銀花嬸子,昨天在地裏,喝嬸子一壺
糖水。」
看了看王銀花,高粱悶着笑又説:「還吃了嬸子兩個大白饅頭。」
王銀花一張臉刷的紅起來,瞪了高粱一眼,又怕被徐鳳音看出什麼,趕緊低下頭。
聽到一壺蜂水和兩個大白饅頭就換了一條兩斤重的大鯉魚,徐鳳音臉上笑開了花。這買賣還不划算,恨不得高粱天天找王銀花吃饅頭喝蜂
水,然後天天往家裏送魚。
「看你説的,大侄子,以後要是想喝蜂水,想吃大白饅頭,就找你銀花嬸子吃,管
!」
第4章吃大白饅頭
高粱差點笑岔氣了,臉上好像沒事人一樣。「銀花嬸子的蜂水很好喝,大白饅頭更好吃,以後我要吃了,一定會找銀花嬸子的。」
王銀花白了高粱一眼,越來越沒羞沒臊,把頭拉的更低,在徐鳳音眼裏,就是個笨樣,這樣的便宜都不知道佔。
「那大侄子,今天中午就在這裏吃了,我讓銀花給你準備大白饅頭。」
徐鳳音説完就朝王銀花罵:「看你那傻樣,大侄子今天留這吃飯,你去準備大白饅頭,蒸一鍋,讓大侄子吃個。」
「大侄子,我把那條魚去燒了!」
高粱越來越忍不住了,這樣下去肯定要餡,揮揮手。
「不了,徐姑,今天已經吃過了,也是大白饅頭,現在還呢,銀花嬸子的饅頭就留着以後慢慢吃,銀花嬸子好不好。」
「好!」
王銀花低低的嗯了一聲。
「大侄子,這怎行呢?」
高粱知道徐鳳音在裝腔作勢,這女人那麼貪便宜,可捨不得一條魚賠上一頓飯,抬腳就走。
「來徐姑家就吃飯,那還行,我以後可不敢來了,銀花嬸子的大白饅頭都吃不上了,以後吧!」
高粱嘻嘻哈哈的出門,徐鳳音追上來:「大侄子見外了吧,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徐姑,以後過節了,我挑大條的往你家裏送。」
高粱本來還想説只要以後銀花嬸子給大白饅頭吃就行了,還是怕徐鳳音起疑心,沒敢説。
高粱心裏樂翻了天,王銀花的那對大包饅頭要讓他吃,還是她婆婆徐鳳音死乞白賴硬拉上的,這女人,就是要
,嘿嘿!
找個時間,早點把王銀花上,還不能讓她馬上懷上了,讓自己多
幾次,至少要把高粱上高中那會看得小電影按裏面的樣子都
一遍。
打定了主意,還要等個好機會,高駝子就擺酒那天應該就是個好機會,王銀花也要去喝酒的,就在那天把她了。
高粱找衞楊谷要了一小片豬肝,王八吃腥,用豬肝做魚餌最好。
不只是王八腥味,村子裏的土狗聞着那一串豬肝腥,留着哈喇子遠遠的掉在高粱身後,衝着高粱嗷嗷叫。
「狗東西,叫烏嘴上來死你們。」
高粱罵罵咧咧也罵不退這些土狗的熱情,也可能是不怕烏嘴,還是遠遠的跟着,
掉在地上的血滴嚐個鮮。
前面花白鬍子的老頭搖搖晃晃的湊上來,老頭鼻子尖,一聞就知道高粱揹着豬肝。
「喲!樑子,你這是要去釣王八啊?」
老頭子眼珠子冒起光,朝高粱的背袋上看來看去。
「是啊,翁叔公!」
翁叔公八十幾歲了,是高村輩分最高的人,威望很重,就是高唐也要看翁叔公幾分臉
。
至於德行,高粱就不好説了,這老傢伙前年還踹了周寡婦的門,也不知道老傢伙哪來的勁,脖子都要埋進土裏了,還幹得動女人。
老傢伙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壞水就往外冒。「樑子,你釣上了,勻一隻給我怎麼樣?」
「翁叔公,這東西在裏面賊着呢,不好釣。」
高粱很為難的樣子。
「小兔崽子,跟我玩心眼。」
翁叔公捏着兩稀疏的鬍子。「你老爹魚把頭的本事
到你身上餵狗了,跟我裝孫子。」
「翁叔公,我本來就是你的孫子輩啊!再説,人家花了大價錢,就買咱們龍灣水庫的幾個種了,你再多要,就真絕了。」
高粱滑溜溜的,老東西像逮泥鰍一樣費勁。「小兔崽子,我也不要大的,巴掌大的都行,但只認咱們龍灣水庫的野種,這事成了,我那隻火借你玩玩,想玩多久都行。」
「行!多大個事啊,翁叔公,你就等着摸女人家門吧!」
「孫子,怎麼説話的,記得別
死了,死的不算數。」
高粱哈哈大笑,翁叔公家裏的那把是這十里八鄉的獨苗,這麼多年了都沒繳去,高粱早就看着心
,有了這玩意,老林子高粱都敢去。
咱們龍灣水庫的王八就是有勁,翁叔公這老東西都能幹得動,可惜就那麼點數,捉多了絕種,如果有千條萬條,那是要發啊。
「嬸子,我回來了!」
高粱一進院子,看到門開着,就知道嬸子肖月梅在家。
「樑子,進來吃飯!」
嬸子肖月梅在屋裏喊。
肖月梅對高粱是極好的,連生了三個女兒,就算再想生兒,肖月梅也不得不認命,為了讓自己心裏好受點,肖月梅把高粱當親兒子看。
三個丫頭肖月梅還又打又罵,就捨不得動高粱一手指頭,把幾個丫頭氣得嗷嗷哭。
就着一碗湯,幾張餅,高粱吃了個半
。
「娘,我沒吃。」
大女兒高曉曉嘟着嘴巴,很不高興。
「死丫頭,我再去做了,吵什麼吵,作業寫完沒!」
肖月梅罵了一聲高曉曉,到廚房裏再做一頓。
「嬸子,我在胖子那裏拿了半斤豬肝釣王八,用不了那麼多,你炒一半,曉曉正在長身體呢。」
「哼!不用你好心。」
高曉曉白了高粱一眼,回到房間裏面去,兩個小丫頭沒高曉曉多事,知道有吃的,饞得口水。
沒多久肖月梅就再做好了飯,從廚房裏出來,高粱才吃痛快。
「樑子,高駝子家後天擺酒了,你拿着錢替你叔叔給駝子家給個份子,你叔不在家,就你一個男人,咱別丟人。」
「嗯!行,高駝子家的錢不白花,我馬上就賺回來。」
高粱拍拍脯保證,胖子要的王八今晚就能
好。
「好,樑子,嬸子就知道你能幹。」
肖月梅很盲目,高粱也沒説怎麼賺,她就先誇起來。
高曉曉最見不得就是自己老孃這樣,什麼事都依着高粱,好像高粱才是她兒子,她像撿來的一樣。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給錢嗎?誰不會!」
高曉曉從房間裏出來,憋不住氣朝高粱喊。
肖月梅臉一下就冷下來,高粱知道嬸子和堂妹一直不對付,一吵吵就沒完。「嬸子,曉曉的成績單下來沒,應該考得不錯吧,要不要咱們家也擺幾桌。」
「縣一中呢,跟你一樣,不該就是個閨女,他高唐就也就是個閨女,還捧上天了呢?」
高曉曉更氣:「我才不要跟他一樣呢,他連大學都沒考上。」
説完都不等肖月梅發脾氣,哐當關上門。
「這死丫頭……」
「嬸子,胖子讓我給他釣王八,我給你們勻只大個的,給曉曉她們補一下。」
一提到王八,肖月梅也沒心思跟高曉曉生氣了。「真的,留兩三隻小的吧,幾個丫頭不夠分,大的拿去賣。」
高粱知道王八燙高曉曉是喝不上嘴的,這東西小孩吃了就貪個饞,叔叔高明吃了才
神。大個的一鍋熬了也就保幾天的勁,小的分成一頓一頓能
神大半個月。
喔喔喔!在翁叔公家大公的領頭下,高
村
來了熱鬧的一天。
宰羊殺豬,村頭高駝子家忙忙碌碌,村裏的閒漢和手巧的婦女都上門去幫忙,好賺頓便宜酒喝。
孩子今天月,
頭還坐着嬌
媳婦兒,四十多歲打了半輩子的高駝子心尖子都樂的一顛一顛的。
「媽的,好都讓狗艹了。」
村裏面一些妒忌的男人都在罵。
高駝子扭着短了一截的左腿,駝着背彎着一點也不在乎,谷樹皮的老臉依然笑呵呵的把人往屋裏請,請酒的份子也收了一大兜。
高村裏最醜的男人就是高駝子,一隻腳長一隻腳短,臉上皮打皺,大圈圈加小圈圈,中間還有黑點點,活生生就是水滸傳裏走出來的武大郎。
高駝子還真有武大郎的命,媳婦趙曉翠才二十四五,臉圓圓,下巴尖尖,上面大下面翹,還生了一對桃花眼,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背地裏女人們都説趙曉翠比潘金蓮還,把自家男人管得死死的。
趙曉翠倒沒勾男人,才嫁過來一個月,就被高駝子搞懷孕了,着大肚子,成天窩在家裏。
「駝子,你狗的
的真準啊!」
村支書高唐今天也在,高駝子把全村人都請到了。高駝子嘿嘿笑,把高唐往裏面,又是説好話又是散煙。
「高支書,煙,我們這不算什麼。你們家雯麗丫頭才有出息,都考上燕京的大學,是我們山窩子裏飛出的金鳳凰。
高唐一張老臉都笑成了菊花,「那是,那是!雯麗以後就是城裏的人了,跟你們不一樣。」
高駝子臉上有點不好看了,再神氣也是個閨女,還不是要嫁到別人家裏去,哪有帶把的有底氣。
「小翠呢?」
高唐一雙老眼溜溜的往屋裏瞅。
「在裏面孩子,我不讓她出來,女人晦氣。」
高唐一聽,眼睛發直。「高駝子,你他孃的什麼思想,這些都是封建信,要擱以前,老子抓你關牛欄。」
高駝子那雙瘸腿一軟,「高支書,您開玩笑呢。」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孩子,你忙你的去,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女人怎麼了,女人也是半邊天,去去去,跟你説這玩意你也不懂。」
第5章女人説長短
高唐揮揮手,高駝子也不好意思再腆着臉往上湊,去招呼別的客人。
高粱給了份子錢,先去找了衞楊谷,兩天晚上的收穫不錯,胖子、翁叔公、嬸子肖月梅三家都勻到了。
「嘿!粱哥,真有本事,這麼大的玩意,要值得一千多塊了,我下回給你錢。」
衞楊谷正在炒菜,高粱把王八送上來他也顧不上了,扔給幫閒的,一對小綠豆眼瞪着袋裏的兩隻大王八殼子,嘿嘿樂着。
高粱沒去理他,堂子找王銀花的身影。
王銀花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婆婆徐鳳音早就去廚房裏幫閒了,那樣能多吃一些。
要説王銀花不想這事,那是不可能的是,這念頭一開,關都關不住。上次高粱地裏被頭豬撞黃了事後,王銀花也和高粱一樣,都在想方設法找個機會。
只是婆婆徐鳳音白天看的緊沒機會,斷黑了王銀花也不敢一個人上後山水庫,看得到可惜吃不到,王銀花心裏像貓撓了一樣,一晚上要想着高粱的樣子用手指幾次,早上起來內
漉漉的。
今天是個好機會,婆婆徐鳳音去了廚房幫閒,沒空管,而且高粱也會來喝酒,等下兩人碰上了,合計合計,找個地方一鑽先把事美美的辦了,不然憋的太難受了。
有了這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不難了,這事都是這麼想的。
女人對偷人的事天生比男人jǐng覺xìng要高,王銀花到了地方才知道,今天看來並不好下手,這裏人山人海的,單獨找高粱説句話都難。
更讓王銀花難受的是,她一來,就被一對小媳婦拉過去道家常了,高粱在人堆裏竄來竄去,她都不好上去説話。
「你們説柳桃那樣的女人一晚上能整幾回,我覺得沒有兩三個壯小夥
本不濟事,你看那
大的,那
股
的,娘咧,坐地上都要磨穿個
!」
説話的是叫王蓉的小媳婦,大大咧咧,沒羞沒臊,什麼話都能説,一堆小媳婦被她挑起了興致。
「你怎麼知道,你家男人去試過柳桃回來跟你説的?」
有的小媳婦看王蓉不順眼,拿話堵她。
王蓉也不惱,腆着臉越説興致越高。「我男人還用得着試她,我就讓他爬不下了。」
立即一大堆小媳婦紅着臉咯咯笑,王蓉反而沾沾自喜。
「你看他男人,就是村長陶恩國就知道,這些年,陶恩國上過哪家女人?喂她柳桃都喂不
,哪還有力氣去外面偷吃。」
想想這也有理,陶恩國是高村的村長,大小是個官,他要
別的女人,還真不是個太難的事。事就怪在,陶恩國一直沒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連點影子都抓不住。
「我看啊,是柳桃把她男人累不行了,不然這都多少年了,就是沒下個種。」
王蓉昂着腦袋像只得意的大母。
「就是,你看柳桃那勁,還不生生的把男人累死……」
「我看像,男人就沒有不吃腥的,陶恩國肯定有問題。」……
女人説到能不能生的事,是最來勁的,不能生的女人見到人都沒底氣,説話都弱,到處低眉順眼。
王銀花心裏咯噔一下,臉上慘白,她恰好就是不能生的一個,雖然問題出在高老三身上,但村裏人都不會説男人有問題,母沒下蛋,怪不了公
沒留種。
這一説,王銀花非常迫切的想跟高粱今晚把事給辦了,不然抬不起頭來。
「你説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得住柳
桃這樣的女人,要得要多大的勁啊!」
另一個小媳婦咂摸咂摸,覺得不太現實。
「對對!柳桃就是個
狐狸,哪個男人
得住,要不,你讓你家男人試試……」
「呸呸!你家男人你就捨不得了,怕他累趴了沒你的份是吧!」
幾個女人針鋒相對,一時間場面有點,王蓉冷笑一聲,場面就安靜下來,大家都知道她要説話了。
「不
得住,這可説不定!」
「啥!」
有幾個女人驚跳起來。「誰得住,不被榨乾了呢?」
「高粱啊!」
王蓉得意的説:「你們不知道,高粱這小犢子那玩意厲害着呢,好傢伙,那麼大的個頭,紮在兜裏一大團。」
拿手比劃了一陣,女人們目瞪口呆,長大了嘴巴想象高粱的東西。
「王蓉,你吹牛吧,你摸過高粱的襠,哈哈!」
幾個小媳婦帶頭笑鬧起來,指着王蓉。
「那小犢子下水,正好我哪天去水庫,小東西穿條
衩,那玩意哪裏包得住,一大團圓鼓鼓的,這要是杵起來,還不把人給
死了。」
王蓉説的越來越過,連「」都蹦出來了,不過這些女人也就笑鬧幾聲,心裏頭更是一
一
的,腿窩子不由得夾緊了點。
這裏面最不自在的就是王銀花了,她和高粱都把事定下來了,就差正經辦一回,被這麼一説,王銀花覺得高粱那大東西嗖嗖的從腳往腿窩子裏鑽,在裏面一跳一跳的,很不安分。
「王蓉,你説讓高粱去柳
桃,是你想和他去
吧!」
一直跟王蓉作對的幾個小媳婦又把火燒到王蓉身上。
「這有什麼不想的,那麼大個玩意誰不想,田秀娥,你説你不想!」
王蓉忽然指着人堆裏一直跟自己作對的女人。
「我……我我……」
田秀娥結結巴巴説不出話,憋得臉都紅了。
幾個沒被點到名的女人趕緊往後躲,田秀娥我了半天,急的連滾帶爬的逃出去。
「哼!都是一些癟貨!」
王蓉昂着脖子,像只鬥贏了的大公一樣,身邊的小媳婦們落荒而逃。
被這麼一説,王銀花大白天的腦子裏都是高粱拿個大東西往自己兩條腿中間搗鼓,兩隻胳膊摁着她兩個,把人都要撞散架了。
夾着兩條腿磨蹭磨蹭,酥酥麻麻的有種想又
不出來的
覺,王銀花生怕身邊的女人看出不同,連忙起身往廁所裏去。
高粱在一旁看了半天,女人説話他也不敢去嘴偷聽,不然會被罵。人家橫豎一人兩張嘴,高粱肯定罵不過。
等看到一堆女人莫名其妙的散了,王銀花一個人往廁所裏跑,高粱知道機會來了,跟着她後面慢慢走,儘量不惹人注意。
廁所在屋後面,高粱繞開高駝子家,正準備趁沒人看見一溜眼竄過去。
「高粱,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幹啥呢?」
高駝子剛從屋裏巴結好高唐,正好看見高粱鬼頭鬼腦的。
高粱嚇了一跳,看見是高駝子,笑着臉過去。「駝子叔,我想去上廁所叻。」
「上廁所?」
高駝子往後面望了望。「你小子是不是想去偷看女人?」
這狗東西猜得還真準,高粱心裏罵開了,臉上嘿嘿笑。「駝子叔,你可別説,我真的想上廁所,不行,
急了。」
高粱跑了兩步,高駝子又在後面叫:「高粱,回來,我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也沒急啊,這就憋不住了。」
「你先憋一下,我跟你説,等下孩子出來了,你給我抱第一下,讓孩子沾點書氣,以後也好像高雯麗一樣考大學。」
高駝子搖頭晃腦,美美的想道。
高粱雖然沒考上大學,但是在村裏人眼裏,多少也算個文化人,還透着機靈。
高駝子大半輩子才留了個種,比高駝子命子還貴,想着以後兒子使勁往外冒出息,好給他這個當爹的掙面子。
自己是什麼貨,高駝子心知肚明,生怕兒子沾了他的氣,隨了又瘸又醜的駝子樣,打上半輩子光
。
要是隨着高粱,不僅人長得好看,還會讀書。要是也像村支書高唐的女兒一樣考上大學,高駝子埋進棺材裏都會笑出聲。
這醜貨做得好夢,要想像我,你媳婦張曉翠那時候怎麼不讓我一下,現在都
出來了,才求上來。
「駝子叔,我真的急,等會再説。」
「耶!你個小犢子。」
高駝子急了,想罵又怕高粱拍股走人,那不是把自己兒子給禍害了,這可不行。「高粱,我不讓你白抱了,回頭去我家冰櫃裏拿幾塊牛
,給丫頭們解解饞。」
嘿嘿!這冤大頭不宰白不宰,高粱心裏偷着樂。「我就給你抱一下,你兒子以後出息一輩子,高駝子,你説你這是不是沾了好大便宜。」
這麼一説,高駝子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一輩子的事,花多大價錢也買不回來不是,不行,這事一定得定下來。
「你小子説得有點道理,高粱,你今天幫我抱一下,以後在我家店裏,想吃什麼隨便拿,但先説好,不準往家裏帶。」
高粱覺得這還差不多,正好看見高唐在屋裏嚷嚷,要不要讓高駝子給那老狗添點堵。
「行!高駝子,你兒子我幫你抱了,長大了肯定有出息,肯定不隨你。」
高駝子最聽這話,村裏來喝酒的人都説他高駝子走運,還是第一回説他兒子有出息的,就衝這句,高駝子今天都覺得不冤。
「你看看,這文化人説話就是比那些泥腿子有份量,高粱,等下敞開了吃,我讓胖子給你留一桌菜,全帶回去,頓頓有。」
第6章使嘴的不行
高駝子湊着一張老樹皮臉,心裏盼着高粱再冒幾句好話出來,高粱這會兒正在算計着高唐。
「駝子,高書記今天也來了。」
「來了,在後院看孩子呢。高粱,你説這孩子以後怎麼個出息法。」
「那還用説,肯定考大學。」
高粱擺擺手,好像就能把事定下來一樣。偏偏高駝子吃這一套,把高粱的話當聖旨。
「那是,那是!」
「駝子,你説你怎麼啥人也讓看,他高唐是什麼好鳥,天天摸女人家們,孩子讓他看,還不看孬了。」
高駝子眼睛一翻,有點想不明白,摸女人家門怎麼就把孩子看孬了。「沒那麼嚴重吧,高書記呢?」
高唐在高村也算出息人,高駝子覺着兒子跟出息人挨着就沒錯。
「你知道什麼,我看那狗的看女人的眼神有點奇怪,孩子有啥好看的,怎麼在裏面窩了大半天,不會是在看你女人吧?」
高粱故意捏着下巴琢磨,看高駝子一愣一愣的,歪主意嗖嗖的就往外冒。
「駝子,你媳婦跟你幹那事的時候是不是關着燈的。」
高駝子一想,還真是這麼個事,每次幹那事,媳婦張曉翠死活不讓開燈,黑咕隆咚的把事幹了,沒有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晃,都不夠味。
「書上説,女人幹那事的時候不讓開燈,心裏頭想着的就是別的男人。你別以為你騎了,説不好你媳婦心裏頭想着高唐那狗的在上面
呢,你就是在那瞎蹬腿,哈哈!」
高粱樂了,高駝子這貨一張樹皮臉,幹那事要開燈還不膈應死人,他媳婦張曉翠不是把燈一關,想着別人才怪。
「孃的!」
高駝子大罵一聲,高粱的話他信了。「高粱,書上還説啥!」
「書上還説,女人懷孕中間幾個月最想幹那事,你有沒有跟你媳婦幹過。」
高粱神神秘秘的説。
「啥!」
高駝子一驚,張曉翠大着肚子,他是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壞了。幾個月這麼長時間,張曉翠那把
勁,哪裏忍得住,肯定在外面有男人!
高駝子篤定了,難怪高唐那狗的説不上兩句話就往屋裏鑽,肯定讓這老狗沾了便宜去了,一想到高唐趴在媳婦張曉翠的
股上拱,高駝子一張老臉像乾涸的水田,緊吧!
「孃的高老鴨!」
高駝子氣呼呼的哼一聲。
「駝子叔,這事也就是我瞎猜的,您別想了,説不定什麼事也沒有呢,我這憋的,先走了。」
高粱知道高駝子已經起了疑心,也就沒把話説死,讓高駝子自己去找高唐的麻煩。
王銀花還在那邊等着呢,高粱借了遁,繞到屋後去找廁所。
説了這麼久,高粱還真有點急的意思,兩步跑到高駝子家廁所。廁所門關着,高粱知道是王銀花在。
「銀花嬸子,開門。」
高駝子家廁所門沒上栓,高粱一下就推開了,藉着外面的光,高粱看見王銀花正蹲着,下面光溜溜的,一戳小黑在兩條腿中間。
而王銀花的手飛快從兩條腿中間出來,漲紅着臉,一下子腦子有點發蒙。
王銀花一到廁所,本沒有上廁所的意思,腦子裏還在想着王蓉説的高粱那大東西,想到高粱那大傢伙就要往腿窩子裏鑽,王銀花的手就不自覺的往下面摸去。
要平時晚上摸一摸,王銀花腦子裏也就模模糊糊一個影子,那影子是高粱沒錯,至於具體的,就沒什麼印象了。
不過今天有了王蓉那麼一比劃,活靈活現的,光説着都提神。尤其是説到高粱的大東西,熱乎乎,硬邦邦的,就像真正要往裏的意思。
今天王銀花來的特別暢快,高粱被高駝子拖着這一下,王銀花已經來了一次,沒歇一會兒手指頭又往下摸,剛上勁頭,高粱卻闖了進來。
先沒管王銀花,高粱掏開襠,那碩大的玩意把熱騰騰的冒出來,廁所裏本來就小,那東西都要甩到王銀花臉上。
這個高梁子,不會是想現在就來吧!王銀花嚇了一跳。
高駝子家的糞坑大,王銀花只佔了一半,高粱對準沒被王銀花擋住的空檔,噗噗的朝坑裏shè出一股。
水珠子就挨着王銀花兩條白腿,王銀花還光着股,女人的玩意黑呼呼的
出在外面,高粱看着特別來勁,越來越用力,好像要把王銀花shè穿了一樣。
呼啦啦!砸在水泥糞坑上啪啪響,跟放鞭炮一樣,得王銀花心裏直打突。
這要是shè在小土坡上,都能打出一個小來,有這勁道,還不往身子上作死的折騰。
王銀花也聽村裏其他女人説過看男人的事,
的有力,説明腎好,腎好的男人那東西就像冒白漿一樣,火力足
氣旺,大冬天的都能光着膀子。
王銀花越想心裏越不自在,手都摸到大白腚上了,也不好意思當着高粱的面往裏戳,俏白臉憋得想煮的蝦子。
高粱痛快的完,卻沒把大東西收回去,尤其是挨着王銀花,頭抬得越來越高,硬邦邦的。
「銀花嬸子,你剛才幹啥呢?」
高粱知道王銀花是在自己摸,但要聽着王銀花自己説出來,高粱覺得更有意思。
王銀花還説不出口,盯着高粱的大東西看得出神,就在自己眼前,真有王蓉説得那麼大,而且滾燙滾燙,都能受到撲過來的腥熱氣。
「我……我上廁所呢,樑子,你想在這裏?」
王銀花有點躍躍yù試,今天被撥的太厲害,她有點耐不住了。不過這裏可不是好地方,高駝子家的廁所又不乾淨,以後想起來都膈應。
要是高粱忍不住了硬來怎麼辦,王銀花有看了一眼,那就吧,她也拗不過高粱。不過得快點,還要把門抵住,不然太容易被人看見了。
高粱想不到王銀花這麼大膽,外面可是全村的人,被發現了那還得了!
「銀花嬸子,不了吧,好多人呢!」
王銀花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在這,太危險了。又
覺下面空落落的,被風吹吹,冰涼涼的,想要熱乎的東西。
甩了甩大玩意,差點湊到王銀花臉上去,高粱眼珠子一冒光。
「嬸子,你給我含一下好不,就含一下。」
高粱往前一湊,王銀花往後面一躲,熱熱的氣味打在臉上,全鑽進鼻子裏。
「樑子,你那上面……還有。」
王銀花不太願意,總覺得那東西是用來撒的,上面髒。幹那事王銀花沒問題,而且女人比男人更來勁,更舒服。如果用嘴含着,王銀花覺得就沒滋味了,跟嚼黃瓜一樣。
高粱一看,真的上面還有兩滴水珠子,的!要王銀花用嘴,那不是連
也喝進去了。
「那算了,嬸子,今天晚上怎麼樣?我知道徐鳳音給高駝子家幫閒去了。」
高粱把帶子扎進來,王銀花還直勾勾的看,直到完全
進去。
「行吧,不過就一下,你要快點,她晚上還要回來。」
王銀花點點頭。
「好,那今天晚上就去你。」
高粱笑呵呵。
王銀花被高粱一個字説得嚀了一聲,催起高粱。「你快出去,等下別人來上廁所看見就遭殃了。」
高粱笑嘻嘻的走出廁所門,心裏想着今晚怎麼去王銀花,還沒踏出兩步,王蓉一下子從側邊冒出來。
「高粱,你小子笑得賊,是不是偷摸哪個女人了?」
「王蓉嫂子,我來上廁所,裏面有人呢!」
這個男人沒好的貨,高粱心裏慌落落的,王蓉是村裏最喜
説人長短的媳婦,什麼風聲都是先從她這裏傳大的。
王蓉看廁所門是關着的,又盯了高粱一眼。「有人啊,那算了,我也是來上廁所。」
高粱暗想好險,差點混不過去,要是真讓王銀花在裏面含一口,舒服是舒服死,肯定會讓這女人撞破。
「那王蓉嫂子你等着,我在邊上完了,先走了。」
高粱怕再説下去出什麼馬甲,先溜走才行。
王蓉看到高粱灰溜溜的樣子,冷笑一聲:「個小犢子,王銀花那女人都在裏面待了半天,我還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高粱回到堂子裏臉有點白,想想還真是後怕,要鬧騰起來,村裏的老少爺們都在呢,王銀花偷人的名號是落實了。
以後還是合計個好地方,不能再冒冒失失,不好要遭大罪。
中午的一頓馬上要開席,高粱回來發現已經沒有位子,嬸子肖月梅和高曉曉坐在姑娘堆裏,他是沒法湊了。
「高粱,坐這裏吧!」
王蓉在那邊喊,一桌子小媳婦臉上紅撲撲的,看高粱眼神裏水汪汪。
王銀花也在裏面,高粱不客氣,一股坐到女人堆裏去。
「喲!高粱,你小子還真不害臊,一個小夥子往外面堆裏湊,夾死你這小犢子,呵呵!」
坐王蓉身邊的女人李娟一説,一桌子女人都笑盈盈的看着高粱。
高粱心裏頭揣着明白,但是得裝着糊塗。
「你們夾我幹嘛,大家好好坐着吃飯,你們夾菜啊!」
第7章看電影
「咯咯……」
女人們笑得東倒西歪,高粱還特意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給她們看。
你們這些女人,來
去,到時候把你們一個個都
了。
「李娟,高粱那盤童子,你是想第一個去夾是吧!」
王蓉越説越離譜。「好大一隻哦,你吃得完嗎?」
一個個女人眼裏冒光,高粱覺身邊的女人都成了一隻只狼,朝他呑口水。
「不行,你胃口大着呢,你吃了,我們就不剩了。」
王蓉還在那怪叫,高粱覺得這女人一到哪兒,哪兒就事多,不消停。
「銀花,這第一口你來吃,你胃口小,還能給我們留一口。」
王銀花沒想到王蓉突然朝她身上説事,緊張的不停結巴,本不知道説什麼好。
雖然也是小媳婦堆,王銀花一般都是聽着,讓她説還真為難,尤其是説上高粱,剛剛在廁所,那一口童子差點沒吃下去。
「我……我不吃
!」
王銀花紅着臉,縮着脖子求饒。
「銀花,你吃吧,吃高粱的**!」
王蓉不依不饒,煽風點火,把一桌子的女人都拉進去。
「對啊,銀花,高粱的**好不好吃,你先嚐一口再告訴我們。」
「銀花,你吃的時候可小心夾,別夾壞了,壞了可就不好吃!」……
王銀花羞得要找個地鑽進去,只有高粱默不作聲,這些女人們的
勁都上房頂了,都是晚上沒被男人
好
的。
等到上菜了,這些女人才消停,童子是沒看見,不過蒸的
呼呼的丸子和大片的
塊,吃得一桌子女人
嘴
油。
農村的酒宴沒有那麼多講究,都是大海碗大海碗的上,油都到碗口邊了。菜不求好看花樣,就圖個實惠,省的人背後説主人家小氣,收了份子錢瞎糊
,掉錢眼裏去了。
吃了幾個菜,這些女人也都收斂下,知道給後面的菜留肚子。吃了撐的女人聚在一起又不不消停。
「高駝子這醜貨晚上還請了人放電影,回去就把孩子哄睡了,晚上來看。」
「啥電影?」
女人們的興趣一下就被勾起了,農村人熱鬧,一大堆人圍着一個屏幕,比家裏的小電視帶勁。
「不知道呢?聽説是武打片,好看!」
「那行,回家也把孩子喂了,跟我家男人一起來看。」
田秀娥説完,王蓉就喜去堵,這兩個女人一直不對付。「田秀娥,你是跟你家長順等下半夜那場吧,孩子都
好了,就不給你男人留一口。」
王蓉輕蔑的撇了田秀娥一眼,一桌子的女人聽着她的話,臉上都有點不自在,王蓉的話也説到她們的心坎裏去了。
農村裏放電影,上半夜是武打片和打片,大人小孩都能看。到了下半夜,把孩子哄回家睡覺,姑娘們走了,男人們就會讓放電影的放黃
電影,都是香港的三級片。
男人們津津有味的看完電影,回到家特別來勁,換個花樣的女人那叫一個
意。時間長了,大小媳婦也爬過來看,回到家照着電影裏那樣折騰,第二天起來倍兒
神。
有的老大爺熬不到半夜,乾脆上半夜的電影不看了,睡上一覺直接趕下半夜的一場。
聽到今晚放電影,女人們第一件事就是把孩子哄睡了,好好跟男人再學幾個花樣回去折騰。
「王蓉,你不看別看啊,我看電影怎麼了。」
田秀娥也不是好惹的,這麼多女人憑啥就光説自己,扒灰的還不笑偷人的呢。
「又不是你家的電影,我憑啥不看了。」
王蓉哼了一聲,也不理田秀娥,讓田秀娥自己恨得牙。
看電影高粱沒興趣,上高中那會在網吧裏,什麼電影都有,網吧老闆為了好生意,還讓高粱給他下載一大堆,本歐洲的都有,那些真刀真
的幹,比起三級片遮遮掩掩,差得遠了。
「銀花嬸子,你今晚看不看電影?」
高粱湊近王銀花,小聲説。
王銀花一愣,今晚不是約好的嗎?難道高粱又有了別的心思。「我今晚不看了,婆婆不在家,家裏沒人。」
要別人聽了,還以為王銀花怕家裏遭賊,高粱知道這是王銀花把他往家裏帶,在家裏把那事給幹了。
不過現在高粱有了別的想法,徐鳳音不知道回不回去,在王銀花家裏也幹不了多久,還是在外面好,趁着看電影的機會,往哪個角落裏一鑽,能上大半夜,什麼花樣都試過了。
到時候徐鳳音問起也能説在看電影,誰也起不了疑心。
「銀花嬸子,怕啥,家裏還能有啥事,電影可好看呢,你就出來看唄。」
高粱朝王銀花打眼,雖然王銀花不知道高粱到底打什麼心思,但知道高粱肯定有更好的主意,默默的點點頭。
「那行!」
旁邊的王蓉一聽,怪叫着喊:「銀花,你也來看電影呀,你家老三可不在家,看了多遭罪啊,晚上還不是要自己。」
這女人太欠了,總有哪天要上了她孃的,高粱暗罵了一聲。王蓉一點口德都不留,當着高粱的面説王銀花的事,而且沒羞沒臊。
「我……我就看上半夜的……」
王銀花就一個人,説出去的話也沒人相信,這些女人,哪個不奔着下半夜來的,王銀花就有點做婊子還立牌坊的意思。
「看就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沒男人自己也有個念想。」
田秀娥最看不慣王蓉,王蓉説什麼,她立即就添堵,她説什麼,王蓉也立即給她添堵。
「不用看了,照着高粱起念想不就行了。」
王銀花支支吾吾説不出話,脖子都了,小媳婦們一陣陣眼睛發綠,高粱暗暗叫苦,王蓉這女人這把
勁,沒得説,肯定是男人
不住,側漏出來了。
「王蓉,你們説話,怎麼説上我了,我有什麼給你們念想的。」
「有有有……」
李娟飛快的説:「王蓉你有童子啊,好多人想呢。」
要不是坐在桌子邊,李娟的眼肯定往高粱襠裏看去了。
高粱看這些女人越來越鬧騰,得教訓一下。
「童子?是小
嗎,這個我家還真有,王蓉,到時候我給你吃。」
一桌子女人指着王蓉笑得東倒西歪,田秀娥更加得意。「王蓉,高粱讓你吃童子呢,你現在就上去綴一口看看。」
王蓉眼睛斜斜的盯着高粱,也不理田秀娥,心裏想着這小犢子還想翻筋斗,老孃不把你吃得死死的。
「吃吃吃,都吃好,吃完了還有呢!來,喝一個。」
村支書高唐醉醺醺的過來,甩開膀子就想上去摟女人,他這德行村裏哪人女人不知道,防的死死的,高唐一下子沒摟着,也不惱,笑呵呵的舉杯子。
「高粱,你怎麼湊女人堆裏來了,你小子有福,被夾了幾下?哈哈哈!」
看見高粱也坐着,桌子的小媳婦,高唐的話裏不住的往外頭冒酸。
高粱還想裝傻把高唐也糊過去,正要説話,高駝子和他媳婦張曉翠抱着孩子出門敬酒,一眼就看到高粱。
「高粱,我正找你呢?」
發現高唐也在,高駝子的臉綠了一下。「高支書,您喝好,我這有事呢,等下來陪你。」
被高駝子攪壞了,高唐臉不太好看,沒多理高駝子,找個位子就坐下,盯着一大桌子女人眼珠子裏冒銀光。
高駝子他孃的真沒出息,白費了功夫,這貨怪不得媳婦偷人,高粱還想着高駝子跟高唐王八對綠豆瞪上了,掐一架。
但高駝子太孬,腦袋綠了也能忍,以後張曉翠那狐狸肯定偷人。
「高粱,幫我去抱抱,就等你這第一下。」
高駝子風急火燎的,七大姑八大姨還等着抱孩子,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高粱尋思着不能讓高唐這老狗好過,是不是再下點猛料。
張曉翠怪不得被村裏男人説唱潘金蓮,剛生完孩子的兩個子漲得老大,眼珠子蹭蹭往外冒光,要勾走男人的魂。
「曉翠,把孩子給高粱抱抱,以後考大學,給孩子他爹長臉。」
張曉翠咕嚕咕嚕兩隻眼從上到下把高粱瞧了一遍,意的點點頭。「駝子,哪裏找來的小帥哥,不是我們村的吧?」
聲音一一
的,高駝子知道張曉翠又犯了
勁,拉着臉道:「墨跡什麼,快給高粱抱抱,要是兒子沒出息,就賴你這婆娘,我揍死你。」
高駝子喊的聲音大,張曉翠只白了他一眼,高駝子心裏就發虛。
抱孩子免不得磕磕碰碰,高粱也就在張曉翠大上蹭了一下,張曉翠那對招子一下子亮起來。
「好了,抱過了,給我。」
高駝子搶過孩子,剛剛那一下他可看清了,再讓高粱蹭上張曉翠,他要心疼死。
「高粱,你先去吃,晚上留下來看電影。」
一桌子女人埋頭在吃,高唐人也不見了,位子個高粱留了出來,高粱也不客氣。「高支書呢?」
「走了!老東西還想到老孃身上蹭,就他那德行。」
王蓉吐掉幾塊骨頭,撇撇嘴,很不屑。
第8章大西歐
身邊的李娟馬上贊同。「就他還折騰得動?老東西焉啦吧唧的。」
就是跟王蓉作對的田秀娥也沒説話,顯然這一桌女人都對高唐沒什麼好
。
高粱一拍腦門,把這羣女人得罪了,高唐這老狗還不有得受了。高粱故意扯開嗓子:「這高駝子的種怎麼就不長麻子,還白白淨淨的,張曉翠不會是在外面借的種吧?」
王銀花的筷子差點拿不穩筷子,還好沒人注意到。
「對啊,我説高駝子這醜貨怎麼有這福氣呢,八成是別的的種。」
李娟一咋呼,女人們點點頭。
「我看八成是高唐這老東西的,張曉翠那狐狸樣,這老東西還不像蒼蠅聞着臭蛋。」
「對,應該是他的……」
女人都很盲目,王蓉把火一挑,馬上就被説的活靈活現,就連高唐怎麼爬高駝子家窗户都出來了。
高駝子,我給你一個當爺們的機會,把高唐那老狗往死裏咬,咬死了活該,高粱得意的喝上一小口。
晚上看電影的人比吃飯的人還多,隔壁村裏也有人趕來,下面黑呼呼的一片,不湊近誰也看不清誰。
那些二子們樂了,黑燈瞎火的往女人堆裏一鑽,摸上兩把就走,最多也被打兩下,黑不拉幾的看不清也追不遠,不追了又回來,往另一個女人堆裏鑽。
也有運氣不好的,被男人逮住,那就吊起來打一頓。
放電影的是個小年青,二十幾歲,大掛幕上放的是一個打片,稀里嘩啦的一頓
打,小孩們看得直拍手,看着看着就拿起
子比劃着要開戰,被大人打一
股又老實坐下看電影。
有男人坐不住了,使勁催小年青放片,嚷嚷着要清場。
「大夥別急,大半夜我給大家來個超帶勁的,先讓孩子和姑娘們看看。」
小年青叼着煙,神神秘秘的説。
「啥帶勁的?有沒有《玉蒲團》」
「比《玉蒲團》帶勁多了!」
比《玉蒲團》帶勁多了是啥玩意,那要怎麼樣去,男人們被小年青整的心
的,終於捱到半夜,不肯睡覺的娃子也被揍
股滾蛋了。
王銀花晚上開電影也被幾個女人拉着,讓高粱一直沒機會,到了下半夜,女人們都挨着自己男人,既怕被忍不住的老光蹭了吃虧,也能看着看着也能磨蹭兩下,先過過癮頭。
高粱知道這時候王銀花應該有機會了,在人堆裏找來找去,天黑,一下還找不着。
「快放啊,你小子快點啊!」
男人們在下面催個不停,小年青才樂呵呵的把錄像放出來。
這幫子焉貨,沒見過好東西,高粱笑罵一聲,也不理他們,自顧自找王銀花。
大掛幕上,一串七八糟的字,有人認出來,那是英語,至於説的什麼玩意,誰知道,兩個外國人裏在屋裏哇啦説個不停。
「哎呀媽呀,這驢玩意啊!一上來就幹叻。」
底下不管男人女人一下咋呼開,電影裏那兩個外國人哼哼唧唧的開幹,那男的驢大的東西不要命的朝裏面搗鼓,女的叫撒瘋了一樣叫喚,那地方進進出出的特清楚。
高粱抬頭一看,樂了,哪個斷子絕孫的玩意把大西歐都放出來了,真要按這個搞法,還不要了女人的命。
電影裏面搞得正起勁,而且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都是不要命一樣,那女的不停的又叫又鬧,瘋了一樣,就像去了半條命一樣,偏偏就不嚥氣。
男人們眼珠子使勁盯着,喉嚨發乾,嘴裏氣,身邊有女人的已經趁着黑把手伸進女人身上,到處是一片窸窸窣窣.「娘咧,哪有那麼大個玩意啊!這要
一
,還不升天了,看電影裏那女人,魂都要冒出來,被這麼大個傢伙一
,才不枉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女人往男人兜裏一摸,還沒到電影裏的一半,難怪不得勁!
哪有這麼大個玩意?這都是洋鬼子,高村到龍灣鄉,從裏到外都冒土氣,哪有洋鬼子的玩意。
不知道高粱那小犢子有沒有這麼大,有這麼大得那叫多得勁啊,
死都值當了。
女人們盯着洋玩意眼裏冒光,渾身上下都是想要幹那事的意思,又想多看看,這麼大個東西看一眼都太難的了。
王銀花也是想去找高粱的,誰知道眼睛往電影上一挪,就挪不開了,那玩意,跟高粱的差不多。王銀花糊糊的就把自己想成電影裏那個洋女人,洋男人也換成高粱,照着電影上面幹,她就和那女的一樣,舒服死了。
「銀花嬸子,你在這呀!」
王銀花身子一顫,看到高粱在身後,黑不溜秋也沒人看見,身子使勁往高粱懷裏湊。
這東西害人啊!看王銀花都被成這樣,不知道今天晚上有多少男人要累得爬不起來。
害人也沒害到高粱身上,他本錢足,底子厚,女人越起來越
的得勁。手也沒閒着,朝王銀花身上摸,越摸王銀花越鑽得厲害,就像高粱捉的大鯉魚一樣,扭來扭去。
高粱知道王銀花這是很想幹那事了,也不耽誤,抱起王銀花的身子,摸着黑就往田間地頭跑。
離高駝子就越遠,也還能聽到電影裏女人的哼哼,找了個乾草堆子,高粱踩上幾腳,得不扎人了,才把王銀花放下來。
「銀花嬸子,就在這。」
四周空的,王銀花本能的有點緊張。「樑子,這大空地的,不好吧!」
高粱拍了拍脯。「沒事的,嬸子,這裏沒人過來。剛剛電影裏那兩個人也不是在外面幹,咱們試試!」
最後這句話讓王銀花沒意見了,要是也有電影裏那個味,外面就外面,低低的吶了一聲。「那好吧!」
「那好叻!」
高粱從後面抱住王銀花,一隻手就摸王銀花的前凸,一隻手要摸王銀花腿窩子。
身子還沒涼,王銀花又被高粱摸熱了,在高粱身上拱來拱去,像只蝦子。
高粱又開王銀花的衣服,在上面
了一陣,軟軟的,像棉花一樣,又滑不留手。
「銀花嬸子,這孩子以後有得喝!」
高粱在上面嘗兩口,笑着打趣王銀花。
王銀花正在興頭上,也不知道高粱説的什麼,隨便嗯嗯,抱着高粱的腦袋往身上。高粱的臉都埋進王銀花的大
中間,有股子濃厚的
香味,高粱伸出舌頭,吃得更厲害。
被高粱這一竄,王銀花一身熱氣往上翻,又往下走,好不快活。
「銀花嬸子,你和高老三到底是咋回事啊?他是不是像書上説得硬不起來,痿!」
高粱一邊吃一邊問,王銀花的和
豆腐一樣,
下去就往嘴裏滑,嘴裏吃得
的又吐出來。
「沒呢,他能,也硬得起來,我跟他
過不少回,東西也
肚子裏了,就是懷不上。」
高粱還指望王銀花這俏媳婦是原裝貨,看來不是了,也好,大姑娘幹起來這裏叫痛那裏喊,不像少婦,懂得配合,還能跟着你動,多大的勁都裝得下。
至於為啥懷不上,高粱也不是專業,知道男人不能讓女人懷孕就是一個痿,其它的兩眼一抹黑。
高粱忽然抬起頭,換手按在王銀花嬸子來回。「那高老三是怎麼
你的,有沒有這樣。」
王銀花小臉一下通紅。「樑子,你……你怎麼這樣問。」
高粱的手的更快,王銀花
氣
得更快,嘴巴像只鯉魚一樣張開,摸了幾次,高粱也知道這是王銀花舒服勁上來的反應,手活的更厲害了。
「嬸子,你就跟我説説嘛?」
高粱怪笑着,本不讓王銀花歇氣。
「樑子,這樣不好。」
王銀花張開鯉魚嘴巴,頭埋在高粱身上,嗚咽一聲。
見王銀花死活不開口,看來是吃硬不吃軟,高粱把手一撤,王銀花忽然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不自在。
「嬸子,你不説,我可不了。」
高粱一本正經,王銀花一下慌了神。「樑子,你……我……我説。」
王銀花就範,高粱嘿嘿一笑,朝王銀花的腿窩子裏使勁一按,把王銀花整個人差點舒服的跳起來。
「銀花嬸子,你就説嗎?説了我給你使勁。」
高粱隔着子在王銀花腿裏
來
去,王銀花微微翹着脖子,閉着眼睛享受。
「他就那樣,要我張開腿……」
王銀花斷斷續續,一邊想着跟高老三,一邊享受高粱的手在下面活動。
「朝我肚子上……朝我肚子上折騰,一下一下往裏頂,頂着就越頂越快,然後就不動了。」
這高老三就會中國大趴呀,也難怪,八竿子打不出一個的老實人,連晚上放
片也不出來看,能有那麼多花樣才怪。
不老實,高老三也不會願意媳婦找人借種了,倒是便宜了高粱。
「銀花嬸子,那你啥覺?」
高粱追刨底,覺得聽王銀花説高老三的時候有種特別的
覺,就是那種等下要好好把王銀花
一下,讓王銀花也真正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我唄!」
王銀花漸漸放開了,越説還覺越起勁。「朝裏面頂一下
一下,
着也舒服!」
第9章你説咋
「就沒啥別的了?」
高粱追着問,王銀花也莫名其妙,她還真不知道有別的,每次趴完了高老三就睡。
高粱知道,女人最舒服就是高朝,王銀花這女人也可憐,連個高朝也沒有,高粱覺得有必要好好彌補一下王銀花。
「這高老三真沒出息,他一次能你多久?」
「沒幾分鐘呢,我就不明白了,電影裏那樣搗鼓,真能那麼久?」
高粱一聽,樂了,王銀花雖然是個少婦,實際上比個姑娘知道的多不了多少,今晚就好好一下這小少婦,不過先要自己
一下,高粱對今天上午的事還念念不忘,總想着找王銀花給含一下。
「銀花嬸子,你也幫我吃兩口好不?」
「吃啥?」
王銀花還不明白高粱在説的什麼?怎麼到吃上面去了。
「就是今天在高駝子家廁所裏,你幫我含一下,吃一吃我的話兒。」
高粱直起身子,手邊摸王銀花邊説。
「那怎麼吃啊?」
王銀花遲疑了,卻伸手去摸高粱的襠,放在手裏實實在在的,都在手心裏一跳一跳。
高粱正想説往口裏含着就好,一想到今晚大西歐里正有用嘴的,就對王銀花説:「朝電影裏那樣吃。」
説着高粱還把王銀花按下去,把大玩意出來,騰的甩在王銀花臉上。
王銀花看着猙獰的傢伙出神,緊張的嚥了口唾沫。高老三也有過要王銀花用嘴含,王銀花死活不肯,軟綿綿的像條鼻涕蟲,摸着都噁心。
可高粱的不一樣,壯有力,熱氣騰騰,好像王銀花啃過的大骨頭,不僅不噁心,好像還香
的。
「樑子,這麼個大的東西,我……我吃不下。」
王銀花覺得嗓子有點,一想到把小高粱
進去,這個長度都到下巴了,那還不把自己噎死。
「銀花嬸子,你試試唄,書上説,女人的上下兩張嘴一樣大,上面的試過了,下面的才能,要沒試過,萬一
不了,那不是老遭罪了,銀花嬸子你先試試用嘴能不能吃下去。」
王銀花將信將疑。「這樣啊!」
用手了兩下,惹得高粱起了一陣
皮疙瘩,然後慢慢的張大嘴含進去。
高粱就像擠進一條兩邊是懸崖的小山道,山道里熱乎乎的,美滋滋的。王銀花一點一點往裏咽,高粱整個人的魂都要被走了。
慢慢的,王銀花適應了,整是
不下,
到一半就行,然後再放出來,又含進去。也不像嚼黃瓜,高粱的大東西在嘴裏一下大一下小,甚至跳來跳去,大的時候好像要把人漲開了一樣,咽在嘴裏實在。
着
着,王銀花還
出了滋味,雖然不像真幹事那麼
的舒服,可一口一個,真真切切的就像把人心填
了一樣,有着
足。
不僅來
去,王銀花還開始拿舌頭攪和起來,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給高粱掃一遍,讓高粱渾身打顫。
「嗚嗚嗚……」
黑天黑地,哭聲在原野裏高粱聽得很清楚。孃的,是胖子衞楊谷。
下面王銀花還特賣力,高粱馬上就要到點了,按着王銀花的頭,猛的往裏面使勁戳。
王銀花忽然軟綿綿的倒地上,高粱嚇了一大跳。
「銀花嬸子,銀花嬸子你沒事吧!」
王銀花眼都翻白了,好半天才回一口氣,喉嚨鼓囊嚥下去嘴裏的東西。
「咳咳……樑子,要死了,你怎麼那麼猛呢,嬸子都要被你死了。」
王銀花用力咳嗽幾聲,眼淚都出來了,臉上煞白,就像死過去一回。
「嬸子,嬸子對不住了,胖子估計被人欺負着,我急着去給他幫忙,又捨不得你。」
高粱聳着腦袋,非常懊惱,要是真把王銀花整死了,那可不得了,出人命呢!
「樑子,你捨不得嬸子也用不着這樣啊!哎喲……這是要命啊!」
王銀花暗暗後怕,剛剛高粱那東西都要到她喉嚨尖上了,整個人都沒進出的氣沒了。
高粱也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怎麼就圖了那一下舒服呢,這沒出人命,王銀花估計也怕了,再不跟他了。
「銀花嬸子,我下次保證再不這樣了。」
王銀花倒是不恨高粱,頭小子總有個沒輕沒重的,這次也是事情太突然,下次注意點就好。
倒是王銀花有點懊惱的是,剛剛高粱把東西都送她嘴裏,被她嚥了個乾淨,多可惜啊,這東西要是放肚子裏,説不準就懷上了呢,都怪自己貪嘴。
「樑子啊,下次可別在外面了,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王銀花還是覺得今天地方沒選好,要是在家,門一關,誰也吵不到。
聽王銀花的意思,以後還要找自己借種呢,高粱心慢慢的得意。「行,下次在屋裏,我肯定注意,不會到嬸子了。嬸子,我扶你回去。胖子估計被人欺負了,我得去幫他。」
送走王銀花,高粱飛快的朝村裏跑,衞楊谷胖墩墩憨憨的樣子,打小就讓人欺負,要不是高粱幫着,光吃虧都撐死了。
「狗的,誰他娘動的胖子。」
高粱赤手空拳,衞楊谷一副老天爺顯靈的模樣,扭着胖大的身子,一溜煙跑到高粱身後躲着。
「粱哥,王八……王八被他們搶走了。」
衞楊谷下午掌完勺,喝了點小酒有點上頭,跟着一幫廚師幫閒吹牛。蛇皮袋子一拉開,兩隻三斤多重的王八殼子把一幫人眼珠子都看直了,好傢伙,這要熬湯喝了,立馬揚眉吐氣,的媳婦下不了
。
當場就有幾個男人跟衞楊谷討要,衞楊谷是肯定不給的,看着這些男人心,衞楊谷越得意,順嘴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掏出來。
沒一會兒,這事就傳開了。
衞楊谷不給,老實巴的農村男人也就不強求,大不了繼續焉下去,反正在媳婦面前抬不了頭也不是頭一回。
村裏幾個二子就眼紅了,平時偷
摸狗,這上千塊錢的東西,哪有不動歪心思的。
以高村的二渾子為頭,加上鄰村的幾個地痞,拉住胖子,硬説胖子的大王八是偷得,讓胖子把王八
公。
公當然是
話,二渾子當然是想把胖子的王八給
了,好不容求到高粱才
上的大王八,胖子雖然怕二渾子,也不願意給,被二渾子幾個人揍了一頓,高粱到場的時候王八已經被二渾子搶走了。
「二渾子,你小子皮了是吧!」
高粱鼓起大眼瞪着二渾子,讓二渾子心裏打突。
胖子衞楊谷是被欺負長大的,高粱就是欺負人長大的,雖然是沒有衞楊谷那麼大塊頭,也不顯山不水。那是高粱把勁留在手腳上,身板硬扎,
了身上衣,一發力,肌
鼓得像小山包。
高粱一身的勁使在女人身上那叫一個好,揍起人來也不含糊,手腳迅速,幾個人合圍高粱也不怵。
遠的不説,二渾子偷摸狗,自然也對高粱守的龍灣鄉水庫動了賊念頭,結果被高粱揍了好幾次,有次被烏嘴把
子都咬爛了,
着那軟玩意在村裏跑。
這揍來揍去的,就揍成了心理影,二渾子見到高粱一直都是繞道走的。
「麻痹,哪個狗的放
,敢跟軍哥面前得瑟!」
二渾子名叫高二軍,除了在高粱面前外,其他時候也是個狠人,幾個村的痞子都跟着他混,蛇鼠一窩痞子們自然不會叫他諢號。
還真有不怕死的!高粱眼睛一瞟,生面孔,恐怕不是村裏的人,鄰村的幾個地痞,今晚上看電影湊過來的。
「小子,今晚就先拿你開刀。」
高粱眉一擰。「胖子,剛剛誰揍你揍得最
。」
高粱就是衞楊谷的膽,剛剛哭爹喊孃的求饒,高粱來了他就不怕了。「就是他,他揍得最多。」
二渾子心裏咯噔,知道高粱這是要動手揍人了,要擱平時,他早就溜了。不過今天二渾子沒跑,他覺得今天有底氣,要試試高粱。
「高粱,你不能不講理。」
二渾子一説話高粱就笑了,這賊東西居然還跟他講理來了,行,就等下揍他們,先看看二渾子怎樣鬧。
「二渾子,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講理?就你他娘那德行!」
「高粱,你別得意。」
二渾子覺得揚眉吐氣就在今晚,好好的捲了捲舌頭,免得等下説話結巴。「衞楊谷偷村裏魚塘的王八,我揍他一頓,王八公,哪裏錯了,就是鬧到村部,也佔着道理,人民羣眾的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而渾子,你還來勁了!」
高粱見二渾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樣,要不知道底細的,還真以為二渾子成了幹部呢。「王八是我捉給胖子的,村裏的魚塘裏的魚是我放養的,我可沒往水庫裏放王八,這東西屬於野生。」
二渾子本來縮在後面,這時候撥開人,居然上前來,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都不怕高粱第一個揍他。
「你説野生就野生,憑啥!誰看見了。」
「二渾子,我今天把話説清楚了再揍你,村裏魚塘是我管的,我説野生就野生,誰看見我在水庫裏捉王八了,小爺村口河裏撿的,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