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生子之不解絕咒】作者:貼樹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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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貼樹皮

字數:14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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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1:29:58

引子

我在小時候就説一不二,長大了更是如此,誰讓我是整個家族唯一的男孩子,

並且絕頂聰明,並且一表人材,並且討人喜

爸爸本來不是單傳,但自從伯父不幸去世,並且只留下三房子和齊刷刷六

個幼小的女兒後,他就比單傳的還要受寵。要知道爺爺那輩已經是三代單傳,由

於家境好或是別的什麼原因,他先後娶了九個,生了二十六個孩子,只有伯

父和爸爸兩個男孩子,而現在又併成了一個。所以不只是爺爺寵他,姑姑們

也不自覺地對他好到了極點。十分幸運的是我也是獨生子!雖然在我七八歲上爺

爺就已經去世了,但是們,姑姨們,父母們,姐妹們不約而同地把我看成了

眼珠子。只不過開始姐妹們不那麼真心就是了。三個母親一生了五個姐姐,五個

妹妹,我不偏不倚地生在正中間,算命的説我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她們是陪伴

我的十個仙子。

不值得

2024-08-18 01:29:58

説到外婆家,那也是個典型的男丁不旺、重男輕女的家庭。三個母親是親姐

妹,大媽是和爸爸指腹為婚的,兩個家庭很門當户對,而且是世。後來家道中

落,還有別的原因,索又娶了大媽的妹妹,也就是我的親生母親,她比大媽小

三歲。至於小媽,那是外祖父老來得女,比親媽還要整整小了十二歲,也就是説

比我大五歲而已!外祖父因為也許是特別懼內,或是別的原因,只有一一妾,

卻生了個九個千金,讓我爸爸給娶了過來三個。小媽過門時才十三,因為外祖父

母身邊沒有人家,捨不得讓她嫁出去,所以成全了我爸爸。但我後來知道主要

原因是爸爸已經把她搞上了手,兩個姐姐沒有辦法而已。據説九妹就是那時候有

的。嫁給爸爸的一個條件就是要養老送終,也是從那時候起,兩家相鄰的宅院才

被完全打通直到今天。中間的那道月亮門使父母兩家走動得十分方便。

還要説明的是:不但嫁出去的三個姨沒有生出一個男孩,而且長大嫁人的十七個姑姑也盡生了一大堆丫頭,我就有了幾十個表姐妹!別忘了還有六個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的堂姐妹,我家共有上百個女子!!

可自從去年祖父去世,兩家總共只剩下了爹爹和我兩個男的了。

所以當父親癱瘓,喪失了生育能力後,我就是家族中唯一的男子漢了。

即使在我沒成年時我就算是男子漢,因為我三歲能詩,四歲能畫,七歲時就是當地有名的神童了。父親癱瘓後我雖然只有十四歲,卻當了半個家。我對為官沒有興趣,理財確是能手,家道在我手裏得到中興,蔭及整各家族,等到十六歲時父親一死,家裏大小事情就基本是我説了算。

有人會説,一大家子都是生女孩,太誇張了吧?

解釋起來其實很簡單,生男生女和家族遺傳有關,父系母系家譜上都是女的多男得少,合到一起自然更是雪上加霜了。

但是下面的情況確實有點特殊,我也解釋不了為什麼,也許真的是天命如此,就是要我生長在女兒國裏!

我的姑父們都沒有活到中年,最長壽的一個死於婚後七年。最短命的一個只有三個月,留下一個遺腹女。至於幾個姨夫,命運和他們差不多。本來那時候即使男人死了,女人和孩子都還是男家的人,她們開始也確實如此。可經歷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死亡之後,人們無法不懷疑,無法不去算算命,看看風水,拜拜菩薩,做做道場的。人家説她們妨男人!剋夫克子!直到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出來後,才知道就裏:她們是白虎星!於是據夫家認識的不同,她們最終都被當作災星趕了回來。

她們真的是白虎星!!我父親一族知道的近四代所生的女兒都是,無一例外。

我母親這邊只知道外祖母、母親、姐妹九個都是!我的十個姐妹都是,我的六個堂姐妹都是,我的幾十多個表姐妹也都是!雖然當時很多沒有成年,但後來證明了這一點,最後我後來的女兒們也都是!!

什麼是白虎星?女子成人後不長户處白白、光光滑滑,裏隱隱約約透出一點粉紅,沒有黑黑的,俗稱白虎星,正是剋夫克子的明證。

我們家族的白虎星們則是純之又純,半也沒有。

那為什麼前面的已經發生了不幸,後面的還有人敢娶?因為她們都是出奇的美,也出奇的聰明,總有不信的要是上一試,或是家境不好,勉為其難。當然後來就沒有人敢娶了,甚至沒人敢碰她們,除了娶不上媳婦的漢和心智身體有太大缺陷的人家。可我們家好歹算是富户,不可能嫁給他們。所以我的各種姐妹們沒有一個嫁了出去,因為年紀小沒有來得及嫁出去的三個姨和七個姑也失去了機會,這是後話。我就是伴着這上百個貌似天仙的黃花閨女,加上女人佔絕對多數的大人成長起來的,後來就成了家裏唯一的男。由於我後來也生了很多很多女兒,所以這裏幾乎就是白虎星們的總據地。

為什麼她們不克我?我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綠豆師父當時曾説,我不是文曲星,我是黑虎星,祖父外祖父也是,她們克不了,我父親本來也是,沒能長壽和白虎星無關。我看我八成是天狼星,俗話説好虎架不住羣狼,大概好狼也不怕一羣雌虎。

只有在我十五歲那年,父親因已經重傷至殘,恢復無望,師父許我提前下山之前,我才知道了前因後果,知道了為什麼會發生上面這些怪事,也知道了我今後的命運和重任。

這個故事講的就是我和這些白虎星們的真實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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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1:29:58

一打我記事起我就住在這裏,很大的宅院;青磚碧瓦的房舍和院牆;後院的

花園裏有翠綠的草木,泉水叮咚的假山,還有清澈見底遊着魚兒的荷塘;三進正

房,兩邊是廂房。總的覺是大而古老,雖然説不上破敗,但是斑斑駁駁得確實

顯得老舊。花園後面不遠就是一座很大的石頭山,叫後山或是石山,本來在後山

合花園之間又一大塊空地,後來人口多了,就在這空地上又蓋了些房子,最後的

那一進就緊靠着山了,院牆是又擴的,磚瓦比較新。

宅院的東面又是一個宅院,那就是外祖父家,規模差不太多,只是沒有花園後新建的房屋。據説這是當年告老還鄉的一對做大官的兄弟建的,後來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後人就把它們賣給了父母的父母的父母們。兩個宅子間有一道後開的月亮門,據説原來是一個帶門並且兩邊都能上鎖的便門。後來兩家差不多併成了一家,便修了這個月亮門,白天晚上可以隨便出入了。再往東面是一條由南向北的河,叫做將軍河,因為建宅子的兄弟之一當過將軍吧。再往東面就是林木和農田了。南面有一片竹林什麼的,然後是鎮子的后街,再然後就是一個頗具規模的集市。我們就是集鎮最北面依山傍水的大户人家。我家西面隔着另一片林子是一大片水田,那是到父親這一輩賴以生存的主要經濟來源了,後來又不得不賣掉了其中的大部分,我十六歲那年又把它買了回來,並且擴大了很多。後面的石山是母親那一族的財產,零星的種着些桔子樹,產量低質量差,換不回來幾個錢。我後來在山後開了個採石場,南方石頭金貴,很賺錢的。山北七八里地是個大的湖,產漁產蝦還產蓮子和藕。總之這是一個典型的江南魚米之鄉。

生長在這樣的環境裏的我當然有靈氣,所以七歲那年我就在方圓百里小有名氣了。十歲那年參加的一個詩會更讓我名聲大振。故事就從這裏講起。

二十九姑叫我的時候我正在廂房裏跟着先生對對子玩,那時候女孩子一般是沒有機會讀書的,但我們家例外,每個女孩都讀了一點,所以有幾個女孩子也在這裏。先生姓胡,水平嘛,還可以。

“少爺,別貪玩,快點對。”胡先生見我又和三姐做鬼臉,一邊走過來一邊催我。

“快啦快啦!”我頭也沒回地應付着,突然有了主意:“平湖如碧綠?嗯,有了,垂髮似河長”。

“這個……”胡先生注意到我正看着頭髮稍長的三姐,“這個對得不好,你別看三小姐,好好想一個”。

我不耐煩地回過身,又看到胡先生光滑無須的臉,“嘻嘻,粉面比光”

先生一時沒聽懂:“比光?”見他不懂,我跳起來指着二姐的股説:“二姐的股最光滑,我在誇你的臉呢”。先生氣的一時説不出話來,二姐早已紅着臉生氣地説:“你胡説什麼,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的,我的那個?”

我心裏説,我昨天你陪我到荷花池裏洗澡的時候,難道沒看見你的股?否則我怎麼會想起你的股,難道你的股真的比大姐三姐她們光滑不成?可是一看二姐生氣的俏臉,就打消了繼續胡鬧的念頭,“我瞎説呢,別當真。”正要再對一個正經的,就聽見柳姑在門外叫我:“玉兒,你爹叫你,快跟我來。”

我衝着二姐拱了拱手算是道歉,理也不理胡先生,就跑了出去。才不會理他呢,我才高八斗,可是如果他得罪了我,我就在爹面前故意做不會狀,那就有他瞧的了,他也已經學乖了,不會和我計較。

十九姑也叫柳姑,是七生的,所以也是美人坯子外加小小的倍兒頭,美中帶俏。説是姑姑,比大姐只大一兩歲,也就十八九光景,那次她幫我洗澡,只穿了件綠兜肚和粉紅的內,我找個機會揭開了她的兜肚,把她給氣哭了,好久不再理我。後來她打碎瓷壇要捱打,我撒謊説是我打的,就沒人再追問了,為她擋了災,我們才和好如初。以後再給我洗澡,我就央求她讓我看她的房,她就含羞答應了,後來我就央求她讓我摸,再後來我抱住她假裝着吃,她就紅着臉嘻嘻笑着半推半就了。我下一步的目標就是要讓她下內,只為看她害羞的樣子而已,其實她的頭不大,只有娘和大些的姑們一半大,結了婚的女人們的房我是要多少有多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陪我洗澡時都是什麼也不穿的,大概因為我還很小吧。這個柳姑其實也是長輩,只是剛剛成年,沒有結婚,比較害羞而已。

現在她領着我向父親的書房走,一邊問我今天又背下了哪一首古詩,我一直想着她的內的問題,哼哈胡答應着,很快就到了書房。

三父親祖上也是書香門第,也做過官,再後來也許是看破官場黑暗,約束子弟們不許做官,靠田產度兼作些生意,其實是另有原因。但總還是喜舞文墨,有時還喜和人家比比門第什麼的。所以雖然大部分的下人已經陸續辭了賣了,代之以為了傳宗接代而多娶的和多生的卻不能帶來財富的女人們,父親的客廳書房可是全家最“豪華”的地方。這書房經常是被叫做“雅趣軒”的。我和各輩的女人女孩瘋鬧時甚至敢在放着包括去年才死的祖父在內的列祖列宗的牌位的宗祠堂,就是不敢在這裏。父親三十出頭,長的一表人材,頗有一時俞亮的風采,所差的大概就是英氣,太文了一些。他對孩子們很嚴格,尤其是自己的子女。不過由於是家裏唯一的男子漢了,大家不自覺地怕他,那威嚴又顯現出來了。雖然他是我唯一有一點怕的人,但又那麼多人護着,怕的程度那面打很多折扣。所以我給他請安時會抬頭看看他,這一點連大姐也不敢,那時的禮教就是這樣的。

父親叫我來是要參加一個什麼詩會,説是不但有幾個舉人,還有一個早年的進士什麼的,因為其中一個是祖父的舊,又都知道父親多少有一點才氣,而且又屬於不願做官的隱士之類的,就請了他。又因為他為我吹了幾句牛,別人半開玩笑地讓他帶上我。他還有自知之明,所以把希望寄託在三歲能詩四歲能畫的我身上,絕代獨生子,沒有別人可以寄託嘛。再説我的詩文,字畫,琴棋確實了不得,如果不是興趣太廣泛,如果不是老喜和女孩子們鬧,成就會更大的。有生以來第一次出遠門,娘給我換上了嶄新的衣服,尤其是頭上方巾正中還有一塊美玉,整個人都變得神了許多。那方巾是幾個娘連夜趕着做的,美玉卻是祖父原來用的。外祖父不喜文墨,向來不用這個。當年家境好的時候我沒有趕上,聽説子過得很不錯,可眼下已經在沒有了當年的奢華,家裏的女孩子們要幾年才能治上一件新衣服,我和父親是僅有的例外,每年都有幾套新的。

這一年娘只有30歲,而且不像別的人或是嫁不出去,或是死了丈夫,所以長的又年輕、又神,倒像二十幾的樣子。每當她把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來,像看寶貝似的看着父親或是我的時候,別提有多美了。大約是因為她是我的親孃的緣故,總覺得她比大媽年輕美麗許多,其實大媽只比她大三歲,而且容貌上絕對不會輸給她。小媽是我喜接近的對象,這和相貌沒有關係,主要是她年紀小,能玩到一起,何況還有吃。乘着老黃頭趕的馬車過小石橋的時候家裏有幾十個人來送,個個美,很壯觀的,引得鎮上上百人來觀看。這場面我已經習以為常,可家裏女子卻和每次一樣被看的羞羞答答,更加讓人走不開了。再看車上,除了計劃要帶的東西,給我和父親吃的用的反而更多,好在我天生神通,對我家女子又是情有獨鍾,哪個姐姐送了什麼吃的,那個姑姑給了什麼玩的,哪個外甥女給了什麼小物事,都記的一清二楚。當然她們也偷偷的提出了一些要求,主要是年輕的女孩兒們,買這買那的,所以我也收了不少銀子。父親主要是長輩們關心的對象,除了自己的女兒,別人是不好意思麻煩他的。

參加詩會的過程對我來説實在沒趣,倒是第一次出遠門到城裏長了不少見識,尤其單隻城裏女孩兒穿的就夠好看了。詩會選在風景秀麗的西子湖,那裏的女孩兒穿的就更好了。不過她們的長相雖好,比我們家女子可差了不只一大截,那個説是什麼藝雙絕的西湖第一美女瑢姑娘也比二姑家四姐遜不止一分,二姑家四姐那回説自己長的最醜還哭過鼻子呢。至於男人們穿的什麼長的什麼樣我沒興趣多看。

詩會五天我被人勸着哄着着,拿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勾着,做了一百多首詩,三十多幅畫,寫了二百多幅字,下了十幾盤棋,彈琴破了手指,吹簫薄了嘴皮。別的好不好我不敢吹牛,反正下棋除了我貪看臨船一個女孩子的花裙子走漏了一手成了和局以外,其他基本是幾十手取勝;那個藝雙全的瑢姐姐後來就只和我一吹一彈,有時候還落淚,本不怎麼理那些什麼舉人進士的。她還容我坐到她懷裏吹笛子,得那些男人像我欠了他們糖果似地不高興。

回來時父親抱了一包裹字畫,路費差點都沒有了,卻高興得像是抱着一大堆金元寶;我呢,更高興了,得到了幾大包好吃好玩的。我拿出幾乎全部送給了住在一起的和朱德不太遠的太姑、姑、外婆、親姑、表姑、媽媽、姨娘、伯母、親姐妹、堂姐妹、表姐妹、表外甥女兒,還有好幾個表外甥孫女兒,多了倒也沒有,也就是一百多個。每個人都有份,把她們樂得合不攏嘴,就是沒有父親的份。

四十五歲的八姨也就是小媽的雙胞胎姐姐,她那通紅的小嘴是我夢寐以求的。那天我先送給她點心然後拿出一塊糖果:“小姨,想吃這個嘛?”小姨看着從沒見過的透明糖果,嚥着吐沫使勁點了點頭。我説我也不多了,咱倆分着吃吧。她當然同意。她隨我來到假山的裏。

我説:“我們對着嘴吃吧。”她愕然,抿着小嘴盯着我。我説:“我把它含在嘴裏,然後我們嘴對着嘴,我用舌頭頂給你,你再頂給我,一直到吃完。”

她不同意:“這是幹什麼?互相吃吐沫?我才不幹呢,淨出壞點子。”

“你的吐沫一定又香又甜,我就是要吃嘛,你嫌我吐沫不好?”我依在她懷裏撒嬌。她看了看糖果,又看了看我:“非得這樣嗎?”我説:“本來你的嘴就甜,有了糖就更甜了,我們互相甜水多好玩,你要不玩我找別人玩去。”説着離開她的身子假裝要走,她一把抱住我,親了我一下:“就咱倆玩,可不許告訴別人。”我趕緊答應,並把糖果放在嘴裏,向她伸過嘴。她略一猶豫,終於張開嘴了過來。小姨近來只准親她的臉,親嘴只許碰一下,這天卻讓我親一個夠,她也把我親得不過氣來。那糖果後來化沒了,我就要把她的舌頭當糖果,並答應以後又好吃的還要給她,她答應了,只是要我不要同時摸她的房,那是去年她被嚴厲的外婆把房擰得青紫,我趕緊向四討來了特效藥並親自給她敷上之後取得的特權。我當時答應着,吻住了她的嘴,一會就又把手伸了進去,她象是不情願似的嗯了一聲,也就由着我胡鬧了。進士送給我的很致的小摺扇被我送給了九姑家的二姐鳳儀,因為她和九姑十二姑一樣長得有些特別,而且個比較強。別看她今年才十五歲,平時卻最正經,從來不許我碰她。因為這個被我打小報告,捱了幾次打。可她更是恨上了我,時常使壞讓我吃虧,後來我採取懷柔政策,小恩小惠也沒起作用。這次用上了最好的禮物,總算那禮物選的特別對她心思,被她收下了。我可不敢馬上尋思佔便宜,但我知道我們的關係肯定會有很大改善。其實她的命運也夠苦的,九姑出嫁給陳家五年生了三個姑娘,本來就讓婆家十分不,偏偏丈夫夥同別人跑江湖客死他鄉,等家裏得到死訊已經是三年後了。婆家看着她們娘幾個乾等着賠錢,編着法子要趕走她們,後來風言風語地聽到一點風聲,聯想到他們娘幾個洗個澡什麼的總有點偷偷摸摸,就約了五個強壯女人扒光了九姑的衣服,發現了九姑父瞞了多年的秘密:她是個白虎星。

父親面對這氣勢洶洶的陳家人,面對這令人難堪的剋夫證據,自然無從爭辯。還是高齡的祖父出來,答應可以把他們接回來,但是陳家必須保證對此保密,否則我們家的臉面就要掃地了。為了儘快擺負擔,陳家答應了條件。但是哪有不透風的牆?何況已經有好幾個姑姑帶着孩子回了孃家,自然是城風雲。只不過陳家既然答應了,就不會正式向人證實而已,而且自己家的媳婦,同樣是丟臉的事情。所以街坊鄰居雖然大半知道,我們自己家人到是沒有機會聽到。但孩子們不會顧及什麼,什麼都會罵出來,因此我們家的孩子一般不許出去和別人玩。好在宅院大,西院的後面就是石頭山,平時就叫做後山,既然是我們家的,那倒是我們常去的地方。只有在做詩的時候才叫石頭山或石山,那首“遠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據説就是我三歲時看着後山做的佳作,我也不太信。

王舉人送的那個石頭人則送給了大姐,她是我五個親姐姐中最疼我的,那時剛十六歲,原來已經許給了人家,可自從那些風言風語傳出來後,婆家已經讓人傳過話來,就想要悔親,並要求退回彩禮。父親還在和對方討價還價,其實是想着對方守約,眼下還沒個結論。父親一直後悔沒有給她找個遠一點的婆家,那樣男方也許就不會聽到雜七雜八的閒話了。當晚上她摟着我睡的時候,我分明聽到她又在偷偷地哭,我先還給她擦淚,後來就陪着她哭了。我發現很多時候摸索她房時那裏會變大變硬,但她哭的時候就不會。

五天剛剛亮,大姐就叫醒了我,因為練功的時候到了,她先陪着我到小媽那裏搶了十妹的吃(我當然還在吃!一直吃到現在)。也是十五歲的小媽因為着孩子,不大的房總是鼓鼓的,水也特別的甜,只是沒有大姑的外孫女兒杏兒的多。杏兒理論上是我的表外甥女兒,但沒有人能攔住我和她才幾個月的女兒小真真一起吃。吃過又親了大了肚子的小媽和兩歲的九妹,穿過後山的半是天然半是人工的秘,看到的是更大的青山,山角下就是我那位神秘師父的茅屋。

説起月道長,話可就長了,這不是武俠故事,簡單提一下吧。

小的時候(故事裏的我現在也不大,按現在的算法九週歲而已),我體弱多病,大概就是慣的,這疼那的,瞧病買藥的錢花得比他們幾十口子還多(那會兒還沒被趕回來這麼多人),和尚老道的也見過不少。前年和幾個姑或是姐姐到後山玩,就碰到了在那裏結廬採藥的月道長。當時我正由誰揹着追蝴蝶,和他擦肩而過時,他基本由皮組成的臉上突然出一雙綠豆眼來,並且放着光。後來不知怎麼他就找到了我的家,和父親談了大半天,父親恭恭敬敬送他出來時,他的綠豆眼又張開了一次,居然還對着我點了點頭。後來父親就着我隔一天來這裏和他學什麼功了。

一個破老頭,非僧非道的,怎麼就説服了以文人自詡的父親?這事確實讓我不太明白。有人説,他用內功把書房的一盆花搞枯了,那枯花我倒是見到了,確實有點奇怪,怎麼搞的可就不知道了。還有人説,他秘傳了父親一套什麼房中術,是和女人睡覺時用的,這可是從大媽和娘(不叫二媽哦)的悄悄話裏偷聽來的,不懂是怎麼用的。但是那以後幾個媽確實天喜地了一陣子,估計有用而且是一種好法術,不知為什麼綠豆師父不教我。父親我去練功時最重要的一句話是:“這由不得你!不去我們花家就可能斷子絕孫!!那不如我現在就一子打死你!!!”他説得惡狠狠地,不由我反駁。他是我唯一有點怕的人,對付他的辦法一是要在功課上大放異彩,二是要顯得乖一點。其實我和姐妹們甚至長輩晚輩的女孩子們胡鬧的事他是知道一點的,總有萬分之一吧,但他不知為什麼在這上面很少追究。也許他也從小就有戀花癖,誰讓我們家姓花呢。

順便代一下,我姓花,肯定是為了讓花家多子多孫,祖父就叫花成林,結果養出二十多女孩。同樣的道理父親叫花重,自號溢之。至於我,叫過許多類似的名字,都是祖父起的。父親好文又給我起名花中玉,結果有了點小名氣後沒有再改。外祖父姓遲,所以媽媽們從來不能按習慣叫花遲氏的,叫花痴多難聽!我倒是有點喜。外祖父就叫遲到(想起了什麼?),他爹也是晚年得子呀。至於別人,太多了,以後慢慢再説。

綠豆師父,就是月道長,今天收拾得比往常乾淨,好像心情也不錯。“師父,弟子回來啦。”我嘴裏説着,取過木架上的藥灌子就掏。“別忙。”師父制止了我,拿過另外一個:“師父採到紫伏苓了,這是新配的益丹,十天吃一粒,那個就不用吃了。”管它什麼丹,都一樣的不好吃,我就着大姐遞來的水,一口下肚:“快練功吧,我還忙得很。”師父一向對文人看不上眼,本不聽參加詩會的趣聞,急急地就讓我開始練功。

練功是不許外人看的,所以姐姐出去採花去了,練功的內容也是絕不外傳的,連父親都不許告訴,所以我不能詳説。反正是在熱乎乎的藥湯裏練內功,可不是什麼房中術。至於輕功、武功之類的,他不成心教,我就着他學了點好玩的。只有成年後學用了雙修雙成大法,才有了突飛猛進。

為什麼綠豆師父要不辭辛苦教我?不但我不知道,連父親也不很明白,直到幾年以後我才明白。

早餐我吃的很多,每次練功後都是如此。父親在和長輩們興高采烈地介紹杭州詩會的“盛況”和我給花家爭到的面子,我的地位顯然又有了大幅提高,我的前面很快堆了最好吃的菜餚。食之後,可以到花園裏玩一會兒,然後就該去“子曰詩云”了。

後花園裏我又玩了一通發放禮物的花樣,這個花樣讓我心花怒放,一連玩了好些天,直到家裏出了變故才結束。

六變故來自五姨,她在三四年前嫁到離我們臨河鎮幾十裏的陸家浦,每年回來幾次,看上去幸福的,已經有了三個女兒。那陸員外家老三又能幹又明,是陸家年輕一代中的硬手,這兩年他陸家可沒少填房置地,有他一大半的功勞。誰知就在我們去杭州那幾天讓蛇咬了一口,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或是過於沒當回事,或是他命中註定,已經認為沒事了的腿上毒傷忽又發作,又紅又腫就是不膿,一道紅線直奔前心,只三天光景就不治而亡。一得到信父親就連夜叫個長工套了馬車,奔了陸家浦。全家人的心中立刻又蒙上了影。聯想到嫁到臨村的三姨幾年前就死了丈夫,三姨父又是個伯父養大的孤兒,三姨領着丫頭沒個當家的人,沒兩年就讓夫家的族人謀奪了家產,後來連房子也保不住,雖經父親和人理論,也只留爭來兩間幾乎不能住人的草房。遲家沒辦法,勸她賣了那草房搬回了東院。還有四姨,嫁出去才一年多,剛懷上二姑娘,丈夫就被劫匪捉去撕了票,婆家心善,沒難為她,後來勸着她嫁給了小叔子,兩口子還很恩,又生了一個丫頭,別提多招人喜了。不想前幾年新丈夫發熱病,一命歸西。更不由人不信的是新丈夫小姨太生的唯一的小兒子也被頂架的公牛撞死了,而抱他去看熱鬧的正是四姨生的大姑娘!人家稍過話來,三天內不把這幾個禍害接走,就要把她們沉到江裏。父親也是連夜套車去的,四姨們還沒進院子,外祖父一口氣上不來,扔下三代弱女子去世了。其實他的死另有原因,我後來才知道。

遲家這是怎麼了?大姨二姨小姨其實就是我大媽、孃親和小媽,如果五姨再被趕回來,未出閣的六七八姨這輩子就別想嫁人了。難不成都要嫁給父親?據説如果不是外祖父不同意,這是很可能的事。如今他不在了,説不定哪天我真的要改口叫三媽四媽五媽。

那些天別人不怎麼管我,我又央求大不了幾歲的姑姑們帶我到師父那裏學着辨藥,配藥,煉丹,這東西比較好玩,師父好像也教,還不用避着姑姑們。尤其是有些東西配到一起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比如説配火藥。姑姑們雖然已經被我買通不去告狀,我擺那些東西時還是不免面如金紙,手腳發抖。另外算術啦,天文地理啦,百工啦都是從綠豆師父這裏學的,胡先生可不懂這些,也看不起這些。

父親回來時面沉重,顯然這是外祖父去世後最大的不幸,不僅是因為死了一個連襟,更因為陸家固執地認為五姨夫不是死於蛇毒,而是有人下了毒!並且經了官。父親使了幾十兩銀子才平息了這事,他們的矛頭指的是五姨呀!父親説:陸家要五姨守孝,過了七七就讓她們“滾回家去”。他隱瞞了很多,他無法説出口。陸家的人知道了五姨身體上的秘密,那是陸老三臨終時説出來的,他眼見自已命已不保,把怨氣推到了子身上,不停地罵她是白虎星直到斷氣。陸家的人當了父親的面説她是“白虎星”,父親先是説她們無中生有,其實心裏明白,他娶了遲家三個姐妹,怎麼會不明白?況且夫第間何話不談,九人都是“白”的事他當然一清三楚。所以當對方要找人見證,甚至要當他面驗證時,他軟了下來,居然承認他知道,結果可想而知。他面臨了非常難堪的三天,不但答應接回五姨母女,還答應賠人家損失若干。

所以父親就病了,兩個多月才恢復過來,體質也大不如前了。五姨回來時瘦得皮包骨,孩子也不像個人樣,陸家着她們天天跪在姨夫的墓前,每天只給很少一點吃的,能活着回來已是萬幸。

五姨的歸來使全家產生了一種非常不妙的預,這種預從東院傳染到西院。事情慢慢被淡忘了,但心中的傷則無法撫平。母親這一代女的命運面臨着嚴重的考驗,而且立即就會波及到我同輩的姐姐們。也是這一年,遠嫁臨縣的五姑家表姐為男家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閤家大喜過望,連東院也受到染,暫時忘掉了悲情。們又開始出門走動,到處宣傳,居然起了很大作用,荷姑也就是十九姑不久就訂下一門親事,約好明年上秋過門。有了這兩件喜事,我們家過了一個近年少有的快樂年。

七過年了,好熱鬧。嫁出去的姑姑們也紛紛帶着孩子回孃家,最可喜的一是五姑家表姐抱着剛過百的兒子回來探親,二是早就沒了丈夫自已家的大姑就在小年那天做了曾外祖母,大姑要接待回門的大外孫女兒,只委派着幾個女兒和外孫女來拜年兼報喜。東院固然沒這些喜事,但她們也沒有姑姑們不生男孩的影——不是有我嘛,三個娘就生了我,和姑姑們比當然很自豪了。她們現在擔心的是能不能嫁得出去的問題。大媽和娘正商量這事,打的就是父親的主意。這回可是我親耳聽到的,就在三十晚上放完爆竹之後。我是打算到小媽這裏吃口,我有點鋨了。結果小媽抱着九妹不知去了哪屋,父親肯定在陪,屋裏只有大媽和娘摸着黑説話,我想嚇她們一下,順着窗子爬進去,就聽見大媽嘆口氣説:“咱花家確實男丁不旺,將來玉兒沒個伴,還不是要走花家遲家走了多少輩的老路。”一聽見提到我,我連忙停在窗台上,聽了起來。

“話雖是這麼説,可咱姐妹三個不是也就生了玉兒嗎?嫁出去的三個一個帶把的沒生,只怕就是把六妹她們仨都接過來也只是給玉兒多填些妹妹。”這是孃的聲音。

“圖個萬一吧,況且老六都快二十二了,決計是沒指望了,終不成真嫁給鎮上那老光張豆腐吧?唉,居然他都敢打咱遲家閏女的主意,這子往後可怎麼過呀。”

“難在老六遲遲不肯答應,這老七的事也只能拖着。這不是三年前了,要是再先嫁了小的,怕是老六會有什麼意外,至少她再沒臉嫁過這西院來了。對了,我總覺着老夫人她們瞞着咱們什麼事,這些天有點怪,姐你聽到什麼風聲沒有?”

“她們嘴緊,不過肯定不是好事,八成不會比十一姑那事體面。咱們爺那點病誰不知道。”

我就不明白父親有什麼病,聽她們再也不提我,覺得偷聽下去沒興趣,便從窗台上跳下來嚷道:“把她們嫁給我吧,文武雙全,比張豆府強百倍。”

她們先是嚇了一跳,後來就摟着我笑起來。我不覺得有什麼好笑,聽説河東有個十二的小孩娶了二十的大媳婦,大不了我再等上一年零一天好了,明天我不就十一了嗎?但她們就是説不行,我早忘了要吃的事,準備去六姨那裏報信,當然不能讓她們知道。

雖然姑家姨家的人早被趕回來一大半,過年時比平時還是多了不少人,和我一般大的孩子有的是,但我比較喜和大一點的姐姐玩,她們害羞時的樣子太美了,而且不鼻涕,而且有或大或小的可以摸。有過孩子的大人們的比較大,比較軟,有的還有吃,是很不錯的。不過沒嫁的姑娘們房則時大時小,時軟時硬,特別有摸頭。尤其是摸她們時她們那種神態嬌羞可人,所以我更摸她們的,只是肯讓我摸的還不到一半。我知道父親和我一樣也非常喜幹這個,而且他還喜摸女孩子大腿小便處,我也試着摸過幾個,又滑又粘,還有很多變化,有點好玩,可遠不及房好,還有就是沒多少人肯讓我摸着玩。我見過父親摸一個十幾歲的丫環,告訴娘後她反應很平淡,只是不許我説給別人,所以後來看見他摸六姑家二姐時就沒再告訴別人。六姑家二姐齊眉不象丫環翠鶯那樣由着父親摸,而是一邊小聲哭一邊推他的手,父親就説如果她要聲張就要把她的什麼事説出去,那二姐就不敢太掙扎,但她兩腿夾得緊緊地不讓他摸到户深處,再往下我怕被發現沒敢看。後來我就用這個要挾她,嚇得她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説出去,我自然提出了要求,不但第一次玩摸了她的房,還第一次玩摸了大女孩的户。大女孩和小女孩就是不一樣,摸一會就會變大,還會分開,張出很大的,有時越摸越,越摸越粘。不但妹妹們不會如此,就是小一點的姐姐也不會的。後來我發現和生出房有很大關係。以後若撞見那犯了錯的,一嚇她們就怕,一怕就可以由着我大膽摸她了。

六姑家二姐在我摸的時候居然也會哭,後來知道是她覺得受了委屈。我猜她是想到了父親對她做的事,也知道她不喜讓父親摸,就答應幫助她,後來知道這多麼愚蠢。我做了一首很隱晦的詩給父親,讓他明白我知道了這事,並且只要他不再招惹她我就會忘提這事。父親臉難看地沉良久,也和了一首,意思是君子好逑,他也是一時之舉,既然她不喜以後不再動她就是了。同時他還暗示他知道我也摸過她,如果我不多嘴,他也不會多嘴。於是我和他在這方面達成了無字——不對——是暗語協議:互相保密。另外我又加上一條,哭她們無所謂,但不許害她門沒法活下去,因為這二姐是出尋死的意思的,父親居然口答應。想來他和我一樣捨不得她們死去或一生不幸的。這協議看似公允,其實對我極為有利——我還是孩子,女孩子們當然不會因為我摸了去尋死,我可以繼續放肆下去。長大後我才明白父親同樣認為對他有利——我是孩子,除了摸摸抱抱還能幹什麼?他卻可以大幹特幹。最後我想我還是佔了便宜,因為我和許多人有類似的協議。每個人都寵着我,父親也有人寵着護着,比我可少多了,況且我接觸女孩子們的機會要多得多,最重要的是我很快就長大了,什麼都可以做了,並且越來越強壯,而父親則很快走向了生命的盡頭。也是從這以後,二姐説父親真的不再擾她了,我再摸她時,她雖然也很勉強,但不會再為此掉淚了。我後來才知道父親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放棄了努力,二姐骨子裏也並非希望父親不去擾她,這事好複雜,讀到後面我不説大家也自然會明白。

八新的一年裏花家還是有喜有愁,父親的生意仍然平淡,家中又添了好多人口,最後只好忍痛賣掉好大一塊田。遲家也好不了多少,雖然因為一個男人沒有,大事都是父親出面,但做主的還是七十高齡的外祖母聶氏。財產自然各是各的。這年遲家苦於無人打點,不得不變賣了一處買賣,一家大小几十口女人,子也不好過。最要緊的是生活沒有指望,原指望父親將來繼承了家業,可他總不能繼承了那麼多人吧?這也是外祖母不想把另外幾個女兒嫁過來的主要原因。

一上秋,兩家都變得喜氣洋洋了,因為今年有了十幾年不遇的好收成,佃户們不但足了租子,還還了一些陳年欠賬。藉着喜慶勁兒,遲家開始忙着給七姨談親事。

有意的男方是個外省人,在縣城開着個不大的當鋪,快三十了還沒娶親,主要是一隻手有些殘疾。媒人説他可以關掉當鋪來這裏當上門女婿,雙方決定當面談一談。遲家的產業在本縣還是説得出的,老太太擔心對方人品,一定要親自去縣裏看看人,看看他的買賣,後來大家勸着,才改由父親和大媽出面。三姨她們年輕守寡,這種場合是不能出面的。

具體細節我不知道,但他們回來後第二天我去後山玩時卻看見七姨在哭,娘和小媽在勸着,七姨還説了終身不嫁之類的話。坐在那裏聽了一會,知道那男的並沒有開當鋪,開的是個鐵匠鋪,一支手也是在打鐵時留下了殘疾,那年齡竟也四十有三。七姨雖然不是我這樣的奇才,可也讀過書,能詩能畫的,嫁這麼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的,外祖母聽了也只是搖頭。她並不是因為會嫁給這個人才哭,哭的是竟只有這種人才肯娶她。可不是嘛,去年一個三十多、開着裁鋪的原已談的差不多,後來説什麼也不肯了,他娘放出話來:“我們家不怕你不生兒子,我有五個兒子,不缺,可我不能讓人把兒子剋死。”顯然是聽説了白虎星的傳説。那老母豬的話沒人敢告訴八姨,否則她還不定哭成什麼樣呢。

七姨這次又沒嫁成,我心中暗喜,估計父親也會如此,但多數人到難過。西院的人顧不上她,幾個姑姑同樣沒有嫁成,原來訂下的有的被推遲了,有的乾脆徹底解除了婚約。好在今年沒有再死哪個姑父,已經是萬幸了。算起來外面有丈夫的姑也已經不多,三四個而已。

九這一年綠豆師父出去雲遊了將近半年,大家都已為他不會回來時,他不但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僧一道。這兩位一個瞎一個跛,如果那時我看了《紅樓夢》,一定會立刻認他們出來。他們也在師父那裏住了三個月,好像就是師父請來教我的,這回教的不是內功,倒象是法術,尤其是縮身術什麼的,又好玩,又有用,還有腹語術,傳音術,易容術,簡直太好玩了。有一些我不知道有什麼用,成年後才知道是用在女子身上的。這是我看家本領,報歉不能説給你們。一開始這兩個髒老頭並不想教我,他們分別上上下下摸了我一陣後,喜的差點跳起迪斯科來,以後就搶着教我,我怎麼胡鬧他們也不在乎,只要肯學就行。當然照例不許別人偷看,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綠豆説的好,別人知道的越少,功夫就越有效。我是神童,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這三個月我是每天都要一早去後山的,他們三個一起去會過一次父親,只一次。父親送他們出來時還是恭恭敬敬的,但神很怪,打那以後他就同意我暫每天早上都去,而且對我的功課管的也少了。遇到女孩子告狀,明着管我實則護着我。

轉過年綠豆師父又出門一次,這回只兩個月就回來了,又帶了個似三十許的女道人,卻告訴我她有八百八十多歲。稀奇的事見得多了,估且信了他。這女道人也去見了父親,去好幾回,父親和她談話時照例不許任何人打擾。送她出去時父親還是恭恭敬敬的,只是有點疲態,但神十分愉。這女道人自稱青水道人,綠豆師父卻叫她仙子。如果真的活了那麼久,不是仙子是什麼?可她看上去比母親大不多少,仙風道骨有一點,輕佻放也有一點。她也沒教什麼武功,倒是有教了幾樣法術,還教了一套駐顏的功法,後大有用處。

看到這可不要有什麼誤解,以為我會練就了絕世武功,成為曠世大俠。其實防身制敵的武功確實有了很高的成就,但這不是主要的。這些和尚道姑隱士們並非武學大師,雖然比大師們高得多。

他們是仙家,追求的是長生不老,白飛昇,呼風喚雨,起死回生之術。武學雜術只是一種小手段。他們教我的主要也是修身養,益壽延年的功法。

這駐顏之術引起我很大興趣,大小女子無不對自己的容顏極為關注,我又特別關注她們,所以學的特別起勁些。後來師父和青水道姑一齊和父親談了一次,父親又和祖母們談了好幾次,他們終於決定讓我跟着師父去個神仙住的地方修煉,據師父講並不是因為我現在學的不努力,進展慢,主要是要我經歷一些磨練,增添些剛之氣,否則整天攪在一羣女孩兒堆裏,當不了將來的大任。

當時説好要去五年,既使父親被打致殘後,師父們也是這樣堅持的。再後來師父們説父親無法治癒了,家中已經要去持不下去了,這才幾經研究,同意我回去,當時我在山上只呆了三年多一點,已經十五歲了,就是現在的十四周歲。距父親受傷癱瘓,也已經一年多。

山上的子很苦,這苦是師父們硬造出來的,他們並不受那些苦。反正我的意志確實今非昔比,凡事自有主張,不象原來總是依賴別人。而且大大長了見識,自覺着能幹多了。説到師父,不只是我見過的幾個,還有一個叫做凌雲子,非僧非道的仙人,合稱逍遙五子,除此之外偶而還有別的人來教我某些特別的能耐,但時間都不長,而且不算我的師父。

至於三年中我都學了些什麼,須知仙道之術只能授與有緣,這和佛家作為不同,而且佛家普渡眾生只是一種口號,能得道的其實還是要有基才行。所以我不想細説,常人知道了並沒什麼好處。唯一要説的是我已經長大成人了,有好幾個女子可以為證。也就是説我不但學了採補之術,雙修之法,而且得到了應用,除了師父們有底的女徒與我合練過以外,他們還挑了兩個未破身的女孩兒來,讓我體會與處子合的特點和法門。而那位已經有八百年道行的青水仙子,更是親力親為,親自與我演練了幾次,更在其他師父的勸説和許以好處後,讓我取了些許元,雖然對她來講是九牛一,對我則大為有益。所以我現在在這方面信心十足,一來上三五次也不在話下,只是師父們囑咐我要循序漸進,不許我那麼做而已。後我必然會證明這能力的。

高潮兄

2024-08-18 01:29:58

獨生子之——不解絕咒下作者:貼樹皮

十且説預定五年的練道終於因為父親的重傷而提前中斷,逍遙五子不但相繼前去療治,更請了當世能請到的世間仙界裏醫術高超者前去相助,仍然只使他可以免強行走而已,他那被毀的器官則再也長不出來。至於更高的真神仙,他們自然也試着去求過,可惜請之不動。於是在他們確定無法醫治之後,許我下山回家主持家事,臨行前,幾個人委託月道人説出早就多次提到,但始終沒有告訴我的不解絕咒的內容以及當時的情形。我們談了整整三天,他也將他們整理出來的絕咒全文給了我,他是這樣説的:——————————逍遙五子並不是早就有的稱謂,只是在百多年前一場魔道火拼後只有他們戰到最後並倖存,並且以後互相來往比較多,才被別人拉到一起。

當年大威魔王以魔為法,道行很深,他修煉了一套類似採補之法的術,但較之採補不知霸道多少倍,自名為“博採歸元法”。這法門專門坑害修行徒眾,男則以掌撫頂,片刻就會盡元,女道之輩本也可用此法,但這魔天,所以對女子另用採術,只是較我們仙家霸道歹毒,或一次或數次必盡元乃止。所以一旦被他拿住,男則必死無疑,女則只有絕之輩方能多活一年半載,那也不過是成為他的玩物而已。更可恨的是這魔獸施,卻偏又專喜清純嬌弱、知書守禮的處女,即便沒有半絲功力,也一定要捉了去折磨玩,並將她們訓導成為既會些功夫為他看家守院又可隨時供他樂的奴。生的反而不至遭他毒手。一但他玩夠了或是有了什麼過失,則立時盡元,烹而食之。那天我們攻入天魔谷——他自己是叫藏谷的——時,這樣的女子竟有數百之眾,谷內一個叫做葬花台的大花壇裏更是發現了數千的屍骨,一個男也沒有。男的他都是當時害死,從不帶回天魔谷的。可見他修煉上千年裏作惡之多,無法細表。

那時他害死了無數同道之人,我修行的仙人府就是被他毀於一旦,幾十個男女徒眾非殺即掠,我那十幾個心的女徒無一倖免。聽到這裏你一定有點吃驚,怎麼我也養着女徒?其實雙修採補之術是神仙道里重要的手段,上天造化出男女並使他們可以愉,生兒育女,我們怎麼可以把男女之事看成毒蛇猛獸?合乃生萬物,蟲獸草木,山石河水也不能例外,長生之道,飛昇之功自然也可自閤中來。只不過有人採天地之,我輩兩者兼而取之。只採天的受了儒道佛正統學説,視男女之事為大防,其實這幾家都有采人之的分支或者派,正統者稱我們為派。看看歷來得道成仙的人中,那得了大道的其實還是我們派的多一些,只不過傳於民間的肯定是所謂正派仙家而已。常人將魔同等對待,我們自己卻不以為是派,和魔更是大有不同。我們採補之時用的是雙修之術,我得女子氣,她得我的,互有裨宜,即使那些比較利已的,也不過自己得的多些。比如五子中的青水仙子,經常採,採得狠些會傷了男子的身子,她必贈之以丹藥令其調理過來,害人命的事她是決不會幹的。再説那男得到她的美,即使身子虛了些,只要一年半載的能恢復過來,也不算害了他。三六妾的達官貴人有幾個不被女淘空了身子,那又怪得了誰?即便如此,青水的做法我們也不太贊同,但只要沒有大惡,仍然算不上妖魔道中人。此時你就明白我們五子為什麼都通採補雙修,因為若不是同道,我們也湊不到一起。正統的不喜我們,甚至敵視我們,我們也不喜和他們為伍,倒是覺得他們為了修道竟放棄了上天給我們的男女之,實在可惜不可敬。

話説的遠了,但我還要説幾句,這對你後的命運前程有很大關係。所謂神仙並不是常人所説的那樣有個玉皇大帝或是佛祖什麼的管着,也不是一定生活在天上或是西天,神仙自在世間。在仙道中我們叫逍遙五子,在常人那裏我們個個算是神仙。什麼叫神仙?關鍵是要長生不老,逍遙自在,兩者不可或缺,若是隻講長生,那山上的石頭,山林裏的古樹豈不是都成了神仙?逍遙自在也不是説沒有力量可以管制,什麼也不怕,而是比平常人多些能力而已,長生不老也不是永運不死,能達到不生不滅的古來還沒有一人,石頭也辦不到。那些成了大道的祖師們保不了後會有無法化解的劫難,只不過少了很多我們這些人無法化解的劫難而已,而我們又會把平常人很多看作必死無疑的災難看成小事一樁。常人見我們能活到幾百年,能做些他們辦不到的事,以為真神人也,我們見了成了大道的祖師們的道行,同樣會説這才是真神人也,難道祖師之上就沒有真神人了嗎?我看肯定會有的,我們凡夫俗子或是道行太淺,不知道而已。所以後你若要走仙道之路,這一點一定要牢記,俗語説藝無止境,修道之路更加遙遙無期,貪功近利,或者走火入魔非死即殘,或者墮入魔道,終將惹起眾怒陷於絕境,大威魔王就是很好的例子。有一倆個以魔成就大道的,一旦成就反而魔心大減,否則早已為祖師們所除。傳説中的大妖魔只是對常人算大,神仙道中未必有他們的地位,如大威魔王之輩也不過是百年一遇,否則這神仙也將做不下去了。

言歸正傳,那天我們十幾個同道幾經周折,死傷了好幾個,終於將大威進了魔咒絕谷,我們還能一戰的就剩下五個,從那以後我們名聲大了些,才被叫做逍遙五子或是五仙。我們以五對一對他一個帶傷的魔頭,仍然只是略佔優勢,就是能夠除掉他,我們保全下來的,只怕是一兩個而已,但是我們都有親友或徒眾為他所害,雖死不辭。雙方各施絕技,一時間絕谷裏烏煙瘴氣,飛沙走石,如果不是被來此遊玩的三個年輕人誤打誤撞啓動了谷裏的機關,我們幾個怕是不可能全身活到現在。

當時只見轟然一聲,絕壁開裂,一頭怪獸裹着真火衝了出來,那大威魔頭與它惡戰好長時間,終於將它擊敗,他自己也成了強弩之末,一頭裁進了山口。我們當然不能放棄除掉他的大好時機,相繼飛身而入。

下面好大一個府,想來必是那個前輩仙人修煉之所,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那裏就是被經常提起的魔咒絕谷,附近的人只不過把它當成只有一個出口,山勢險峻,風光無限的深谷。至於魔咒絕谷傳説是一個早得大道的真神長明老祖升飛之後留給後輩仙人的,內有他以大法術封住的不解神咒,據説此咒可以使人達成任何心願,得以在此立咒之人所咒任何事都必將發生,而且永生永世不可解。這可是凡人對仙家都夢寐以求的。只不過凡間無人知道此事,也無力敵擋威力無比的守護神獸的。但此咒只可作用於人世,對那些已經成就大道,通天徹地的真神並無作用,而且該咒語也不能有任何針對真神的內容。真實與否我們這些道行淺的無法探知。

當時進入後只見有三個人正昏倒在地,就是前面提到的三個年輕人,後來我們知道了他們的來歷,一個就是你的高祖叫花正禮,另一個是你們東院遲家的高祖叫遲畏,他們是同年舉人,入京大考前相約來此遊玩,第三個是你府上聶老夫人和遲家聶老夫人的祖上,叫聶子逾,他家境貧寒,是兩個舉人僱來的車伕,可不象他名字那樣有學問。他只生一子,沒有孫男,所以以宗姓來講,已經絕後。至於他們如何打開了機關,如何又到了這裏,我們至今也不知道,他們也都記不起來了,可能是被仙法的,誤開機關的事也是據那魔頭的口氣加上猜測知道的。

大威此時不知怎麼跪在那裏唸唸有詞,顯然他已經重傷,無力再戰了。我們幾人衝到他眼前他也不理,這時我們發現他前面有個石碑,而且突然開始向後移動,下面出一個口,而且立刻冒出了淡淡的紅煙。

我們驚異之中前面突然憑空傳出一個很沉穩的聲音:“神咒碑開,不解咒出,在場之人,可即立咒,萬世不解。”

大威立刻説道:“我咒他們這五人,還有那三個蠢才立刻死於非命,咒我自己法力馬上恢復,不即得大道。”

聽到這裏我們都已明白這就是傳中的神咒絕谷了,聽到在場之人可以立咒,都思量我們算不算數,一時呆在那裏。

倒是眇眇大士呸了一聲説:“我也在場,我也可以咒你,我咒你剛才説的有如放,都不算數,還咒你現在四分五裂,萬劫不復。”

大威一聽,忙叫到:“老祖,這碑是我開的,只有我的咒語才有效,理當如此。”

眇眇剛要辯駁,老祖的聲音再次響起:“在此立咒,必守吾規,汝等務必聽明。

不解神咒即出,萬世萬物不解,吾亦不能解,是為不解,此其一也。

吾立此咒,顯神通於仙家而已,咒語不可涉及任何仙人,否則其咒自破,此其二也。尋立此咒者,必利已,然成仙得道乃內修外練所得,人間富貴亦出自天命人為,豈可令汝等唾手得之?故若立此咒,不得涉及自身半字,違則自破,此其三也。

數人同咒,或互相提撥,或互相傷害,稍有合謀,即違上款,故若立此咒,不得提及其他同立此咒之人,違則其咒自破,此其四也。

至若其他世人生生死死,貧富貴,雖各有天命,然吾咒亦是天命,故任汝等咒其生咒其死,悉隨汝意,唯不得咒多數眾生,世人萬眾,吾法力不及,亦道所不許也,不得有無限之語,其因同前,違此則其咒亦自破。此其五也。

中昏倒三人,雖無法立咒,吾亦不使之更醒立咒,此乃其天命如此,然既來中,便是有緣,故汝等立咒不得左右此三人生死,餘皆無妨,違此咒亦自破。此其六也。

但立此咒,必顧及前言後語,後言不得與前咒相違,違則後言自破。此其七也。

至若汝等方才所言,吾自有章法。吾許開碑在場之人皆可立咒,然擊敗神獸,明悟開碑之法並許以命實施之人,確為一人所為,故吾許汝等隻立一咒,即只許咒一事,咒何事則由開碑之人擇之。開碑人首先立咒,其餘五人,只許其一就其事而順勢咒之,其後開碑人仍可再順勢咒之,替而咒,前後承接,如同一咒。或有前言後語雖不相悖,卻前大後小,前細後巨,讀之不通,不似一文之句,其咒亦自破。為免爭執,吾化紅球一個,浮於空中,開碑者可坐一側,餘者選一人坐另一側,且不得中途換人,每出言之前當先掌擊此球,球離則變為綠,立咒者可即咒之,球飛回則復為紅,言者當立止,轉為他人,他人則須立即推之,不得拖延。雖擊球者不得更換,立咒卻不受此限,汝等五人先開口者為準,餘人須自止,否則驅之於外。吾觀汝等既為仇家,其咒必宛轉於對方相違,汝等可善加思謀,以圖化解,然只可因勢導之,不得與前言對立,違則自破,若還有人當場相博,立死於此。

汝等立咒,以一炷香為限,香盡則咒立施而此將自滅矣。

汝等當惜時如金,不得拖延,若有言違於前咒,吾當示之。諸子,且看汝等造化。“長明老祖一席話,今我們大失所望,如果大威要對我們不利,只怕還不如不來。我想那魔頭見不許涉及他自己,大約也很失望,不過他已經許出命開碑,又可以先立咒語,應該比我們冷靜許多。只見他略一思索,一掌推向憑空出現有如碗大的紅球,那球刻離開並變為綠,飛半尺後停住,開始慢慢向回移動,看來那個球有些古怪,推它並不輕鬆。我們互相看看,最後眼光落到力道最大的凌雲子身上,他自知其意,一步跨到魔王身邊。

那魔王開口立咒,説:“我大威魔王咒天下修行之人,除非那昏地三人之後人千年不絕,否則萬年之內,中土之地,無人可成大道。然……”説到這裏,那球已經飛回變紅,他只好停下來。

我們吃了一驚,這咒語雖然沒有提到我們,可是和我們大有關係,如果不是成了大道,又有哪一個能活到萬年?那豈不是説我們終生不能成就大道,必然一世止於現在這個水平了,一旦有難此命休矣。一時間誰也想不出迴旋的辦法。凌雲子不敢延誤,推出球去,確也是隻飛半尺左右。球已經迴轉我們還沒人開口。後來還是空空想出一句,急聲説:“然他們後人若是千年未絕,中土必有多人得成大道。”音落球回。

如果當時我們能接出更好的咒語,肯定不會讓我們落到現在的境地,不過因為大威仍然可以續咒,估計好也好不了太多,這是後我們參研的結果。

大威聽了“哼”了一聲,又推了一下紅球,説道:“可嘆他三人不出五代,必定斷子絕孫。”他説得乾淨利索,雖然球未變,也不再説,似乎有意聽聽我們如何再改,大他看來,此毒咒一出,我們是絕不可能成就大道了。大約也因此他沒有加力推球。

凌雲子聽了當然大急,他雖然沒想出破解之詞,手上卻加了不少力量,居然把球推出近一尺。好在我們中間有個還算聰明的青水仙子,她是女人,立即有了詞:“所幸他們後人女兒卻越生越多,並不隨男子絕而絕。”見到還有時間,她靈機一動,想到一般説起後人單指男子時居多,便急忙加了個註解,“蓋因所謂後人,乃指骨血之繼,子為後,女亦為後,後之後自然亦為後。”

雖然説的象繞口令,卻字字千金,後來發現這是她生來最為機智之言,若不是她生為女身,對女子地位早有不,絕想不出這麼妙的言詞。可惜她沒有發揚光大,一個大大的漏,沒有發現,若加上後代女兒必然傳到千年以上,我們就沒了什麼可慮的了。只是那魔頭卻未必放過你們三家。

那魔頭此時還沒有發現這個漏,他見竟沒影響到我們,心中有氣,就發到了那三家頭上,推球后咒道:“然此三人之後人男子人人短壽,官運永絕,逢賭必輸,為商必賠,好倫毀綱,聲名狼藉,終將被萬人唾罵,鄉鄰驅趕,官府輯殺。”他天資聰明,悟很高,言語上確實比我們強,後來更見他這方面的功夫。

又輪到我們,當時認為我們修道方面已經沒什麼問題了,開始替你祖上們説話,這回還是空空咒道:“不知何故卻個個英俊,天資聰慧,命犯桃花,妾成行。能文能武,不偷不搶,能工善種,總會供家人衣食。壽不及仙,多過古稀。”他心想總不能讓他們啥也不是,先是説了一通,後來才想到關鍵處,這後一半大有用處,要知道對我們修道之人來講,古稀確實要算短壽,果然老祖沒説什麼,看來是有效的,空空此句雖不及青水那句,但利用了神仙凡人的差別,確實不是我能想到的,不知道當時若是説活到二百三百,那老祖是否認可。空空也是怕説得太長違了老祖的規矩,反而巧成拙,只可惜用了一個“多”字,又留下了一遺憾,改成“必”一定更好。究竟在老祖那裏比神仙短的壽命最多可有多長,我們參研了一百年也不明所以。當時我有點慌不擇言,想説:“但是他們家女孩兒卻可以做官,做生意也是很賺錢.”可惜沒搶上話,我來説,肯定還不如他這幾句,説不定因為不通而不能立。

魔王正想着給三家女子發些毒之咒,聽他這麼説覺得活到七十未免太長,臨時咒道:“更不知何故其中若有三年不能與或十年內雖與而多不能使妾盡者,其命立絕。”他大約是想這些人既然妾成行,必然照顧不周,那就活不成了,而且前面提到短壽時沒有説死,留下機會竟讓空空一舉增到古稀,所以這句一點機會不留。這也就是你父親命只在這二年之內的原因。

聽他説了同房之事,青水仙子當着眾人,自然有些不自在。按説房事是我們最為內行的事,可以大加相助,一般不會發生,大可以不理他,説些更重要的。可當時我半晌沒上話,偏在這時有了一句,待球一變綠,立刻接道:“唯若其中有人一年之中,皆御女過百,且使她們個個盡,則增壽一年,總算有所補償。”此語雖是我一時之念,沒想它是否可能,後我們在上面花的心血很多,如果説增十年百年,或者降低難度似乎和大威語氣不合。那大威大約也是出於相同原因沒有限到半月三天的。這句只是留下一個不可能的可能,反正我們幾個都不能,多半是句廢話。魔王想必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以他中巨魔之身,也是做不到的。就是沒有體力上的原因,一年之中,誰又能夠天天不幹別的事?你年紀小還不知道,若要使女子盡,少説是半個時辰,一才有多少時辰?就是再快一倍,不吃不睡,還不足五十之數。為了我説的這唯一一句咒語,我不知挨他們多少罵。不説了,再説那個大魔頭自然沒把我的咒語當回事,他要論及女子,詞毒語正是他本分,而且時間過半,大局已定,因此他此次咬破舌尖,吐出一口黑血,竟施展了絕命大法,死命一掌,居然將紅球推出一丈有餘。就是合我五人全力,也決不可能做到。看來是要長篇大論了。果然他不但長篇,而且速度極快,這些之詞他用得這麼,我們幾個自認為在男女事上很有造就的也只能自愧不如。

只聽他説道:“男人命運如此不堪,女子更過之。蓋此三族後人中女子個個天生而為白虎星,既使活到百歲,腋下私處仍然光潔無,正是妨人之相。且此等女子命中犯,長大則必破身於三族中至親男子,父極人倫,三家族男,人人可夫。若外嫁他姓,必然先珠胎暗結,懷上三家族男孽種,方能成婚。成婚之後,但有所出,必為三家族男孽種。且因身為白虎星,必剋夫妨子,嫁夫則夫命不出七年,生子則子活不過千。故夫死則必不見容於夫家,所出亦必不為夫家所留,惡名即着,不出百年,再無人肯娶,雖殘痴癩乞之侍妾亦不可得,唯供族男樂,至死方休。雖有此般苦處,卻求死不能,必生而受之。”此魔竟立下這麼毒的咒言,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但最令人可恨的是,他咒言族女有出必為族男之種。這正是青水先前留下的病,竟被他一把抓住,使我們前功盡棄,後面會説到。此時綠球緩緩回移少許,還有很多時間。這魔頭見沒什麼可説的,就説出一大通污言穢語。雖然傷及你們三家族女,只是細節,並不比前面的咒語增加多少新東西。他用了許多必然的詞語,顯然不想犯前面言辭模糊的錯誤。説了你未必懂,但事關重大,也許有什麼生機在裏面,還是説了吧。

當時他象着了魔,十分興奮,極快地説道:“凡此種種,若僅表,難知此等女子命運之奇,容細細敍之。須知此等女子,若論玉容嬌軀,個個天生麗質,美若天仙,正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卻又環肥燕瘦,各具特。更有西人之後,金髮碧眼,回人之胄,高鼻深目,外洋骨血,黑麪皓齒,苗蠻之裔,能歌善午,凡世有之種,必集其美,且不論延綿幾代,外族骨血尚餘幾何,其外貌生必仍大至不變。膚白者玲瓏剔透,吹彈可破,膚黑者如緞如綢,既滑且柔,膚不同,發各異,眉目高低,凸凹有致,鶯聲燕語,或甜或柔,鼻直口瘦,齒白紅。此等女眾,必高聳,必纖細,必渾園,必墳起,素手如玉,葱指纖纖,細足如蓮,無須裹。其閉則純淨無瑕,宛如平璧,開則若桃谷,曲徑通幽。紅蕊如舌,伸似蛇信,縮似細珠,鮮活可動,雙壁似,能張能合,可吐可之際,縮不能拔細筆,展乃可納臂,信繞錯,水四溢,雖逢辱,不可自制。其或渾圓如球,或尖削如錐,或纖可盈握,或巨可埋頭,軟時如綿,堅時似鼓。臨之時,若默呼來則其汁可飲,默唸去,其汁立絕,雖處女亦不能免。其汁既解飢渴,又助真無,更補,雙之汁,足補一有餘。以此其女下承甘,上哺瓊漿,雖處強暴,不能自止。其其喉皆能開合動以悦剛,類此妙處,不能一一細表。若論心智靈,個個天資聰慧,骨不凡,心靈手巧,有教即會。授之以文,則能詩善賦,貫通古今。授之以武,則內柔外剛,不讓高手。授之以藝,則能琴棋書畫,吹彈歌舞。授之以工,則會閏中雜務,世上百工。授之以術,則能駐顏柔骨,常如處子。授之以兵,則成兵強將,能攻可守。授之以雜學,則知天文地理,數術理工。授之以,則善輾轉承合,高叫低,曲背弓,柔若無骨。訓之為奴,則殺剮驅策,承屎,被受辱,如臨恩寵。凡此種種,儘可發揮。若論音容舉止,各依秉,或温文爾雅,或落落大方,或活潑笑,或伶牙利齒,或多愁善,或天真爛漫,或情刁鑽,或冷酷無情,不一而足。然個個恰如其份,渾然得體,能修善飾,情相宜。故舉手投足間,必令男子心旌搖曳,血脈賁張,舉如柱,不可自持,必之而後快。然此等女子,俱生而知,幼即害羞,深明禮教,端莊行止,長則更讀聖賢,盡節持禮,嚴守清規,視為之大防。雖父兄不得觸之衣縷,況乎他人?雖輕浮舉止,不雅言詞,尚不能容,況乎其他?若等之女,雖大大惡者,亦不敢直視,何況擅毀清白?然則何以俱被三家族男所?蓋天命如此,機緣使然。僅舉數例,以證此言。或某女書房之內,就教於父,忽衣帶自斷,,三家族男,既均好之輩,平畏其清高絕,自命尊長,唯思而不敢行也。然當此際,該女既失尊嚴,其父必不怯之,雖女奔走推拒,淚求怒斥,皆不能止之,必捉臂掩口,裂衣分裙,盡情之,那顧她清純處子,奇大辱,初經人倫,痛徹骨髓,人間綱常,父女大防。事畢必威,使其不敢與人言,蓋於前,難之嫌也。如此有一必二,三番五次,不能絕也。或某女沐浴之時,突現蛇影,其必大呼小叫,恰逢乃兄聽聞破門圖救,立見纖毫,其兄思夜想,如今陡見,豈可放過,必強,一時嬌軀上青股紫,浴桶邊血紅漿白,雖拼死不能阻之,唯自怨命運,那敢聲張。或祖孫對詩,正自輕低唱,忽見其祖目直口呆,急切間乃知裙自開,半,窘迫之際,已被祖父攬於懷中,雖其祖高齡,畢竟女不敵男,必然紅顏蒼髮,老樹盤,幾十年千錘百煉之巨柱,於十幾載清守純潔之,任是多年守,勢必毀於一旦。或室內更衣,門閂忘閉,正逢孃舅疾入,閃避不及,凸凹畢現,如何持禮以待?任她嬌弱,難逃蹂躪,桃面帶雨,玉股盡赤。或伴弟出遊,時逢暴雨,輕紗即,直如赤體,其弟正少年,口燥舌幹,哪能自持,必為其所乘,荒墳野林,破身之所也。或隨叔伯子弟上山採藥,誤踏蟲,衣衫之內,蟲遊蟻行,遍佈肌膚,驚恐之際,手足無措,哪管高低,呼伯喚叔。三五叔伯既至,各懷鬼胎,互相顧忌,無以為助,大凡女子,最怕蟲蛇,必哀哀求之,此時叔伯自會互對眼,暗通心意,一齊上前,七手八腳,伯父解羅衫,叔父輕裙,表兄拽兜肚,姨丈扯褻衣,姐丈無可,扒下一雙鞋。其後有人摸,有人拍,有人把腿,有人摳,一時蟲滅,怎得身?伯父恐蟲入其口,以舌探之,叔父恐蟲入,以口之,表兄恐蟲入,以指之,姨丈恐蟲入,以嘴之,姐丈無處可探,突然開悟,拉開姨丈,謂其舌短,非長物不及,取出那物,即長且,一朝貫入,血迸皮開,其餘男子,唯恨已慢,有從口入,有自,上下輪,盡興方散,後懷胎,怎知誰為生父?又或情竇初開,一時內急,只念花間草叢,無人可見,乃稍寬裙帶,方退中衣,哪知正被姑丈所見,謂其自娛也,重責輕斥,告人前,其必花容失,淚面,苦苦哀求,為圖身,無奈認可。姑丈心早起,令其當面演示,其必含羞忍辱,自摸一番,姑丈得寸進尺,要知到底所摸何處,嚴之下,只得下裙出光潔私處,這裏那裏,指給姑夫,姑夫必言不詳,親自出手,其女無可奈何,只得舉股分腿,自分雙壁,容之輕摸重擰,細挖深摳,雖然疼痛麻,不敢輕哼一聲,姑夫豈可止於此,必責其隱瞞,細詰深問,無止無休,為求速決,其必聽之任之,凡有疑問,必答果然,問可曾捫,答之以是,復依所言,自解衣衫,自牽姑丈之手,左右捫之,姑丈不盡信之,摸一氣,問其可是如此,只得認之,直至強擰重掐,不能相拒,然姑丈必然繼續,詰之可曾以物入待反駁,下,再不放鬆,只能點頭稱是,又言必用瓜茄之物,自必應之,此時姑丈反而未信,問其如此小,怎能容下,其必胡編説一通,姑丈便騰出,問其可有此長,可有此,其女羞不可仰,立催之下,急視而稱是,此男必仍疑之,以此試之,其女推拒不得,只得再次分股裂以待,怎奈姑丈另有花樣,詐稱不明,乃自仰於地,令其演示,可憐纖纖處女,怎知男女之事,多多嗦嗦,提上前,一手撫,一手分,前搭後觸,終對門,立催之下,下坐自試,怎奈疼痛難當,那物只在門庭,再難寸入,那姑丈豈可放鬆,厲言平他物一而入,為何今天忸忸捏捏,既然如此,我等還是同見長輩,細細告之,且看那時如何忸捏。其女平何曾以物自探,俱為其迫之言,然聽他告人前,大為惶恐,萬般無奈,只得拼死為之,為恐疼痛出聲,招來他人,乃自尋香帕咬於口中,從頭再試,及覺大致不差,咬緊香帕,索定眉頭,秉住呼,奮力聳挫身,那入處,皮開綻,鮮血迸,奇痛裂骨,直入腦髓,其必一頭裁倒,委頓於地,然姑丈必不許之,迫其上下動,玩過一時半刻,再出新術,終至其女以口承,以嘗卵,食屎,姑丈方才盡興而。一旦受辱,豈可即止,再三之下,人必知之,然該等族女長輩,人人經歷如此,你不來告,誰會明言?該等族男,何等好,若知女此事,挾以求,怎生能拒?故今伴父,明承兄,花前月下,靈堂廚房,山草叢,無處不為承之所。及至外嫁,單傳隻字片語,唯恐聲張,必回孃家受辱,一生不能止也。其實若該等族女,無須遇到此類機緣,人人時時均可之。然必先明其情,知其弱點,放下尊嚴,看透表面。則必然可玩眾女於掌股之間。蓋因此等諸女,若在家中最是膽怯,最怕閒言,敬畏尊長,極恐責難,易信駭言,易受暗示,易受呈強,常常自驚自,不分大小輕重,更有於男女之事,不明所以,為人所乘。雖然明禮知,清高難近,每及,必失主張,強凌輕辱,蓋莫能擋,事畢必恐人知,自怨自惱,唯恐有人知之,豈會示人,即使有尋死之念,亦恐為人猜疑,不敢行之。故用強可得而無礙,威而無妨,挾其過而辱之無憂,乘其無知而之無慮也。唯強之舉,世人不學自會,無須舉例詳表。又此等族女最是畏縮順從,心純體,每承暴之時,心死,身快至極,一旦被,但迫諸事,必不相違,雖鞭撻火燒,撕皮掠,折骨斷筋,之痛,飲喂屎,母女共事,父子同,學豬類犬,呼爹喚之辱,於心則羞怒而不敢違,於身則痛苦而大快,眼湧清淚而漿,神情悲切而身體承,羞憤之間,高迭起,最是益補元,然此等女子只為被而生,豈可一?雖神勇之男,極盡摧辱,刻內亦不能使之也。但得一,則心平體,食甘眠香,不論所幹何事,必幹勁十足,心智更明,若授之採補之術,更可盡收,大補元,如此則一,可以三不眠不食。但若知味,雖只一月未,則火中燒,極不安,迫切求之,雖心,終不能制,必將無打採百無樂趣,久無極快則如病在身,長年未得,更提早經絕,其壽不遠矣。更有奇者,此等女子每受,不論痛多劇,刻內大減,一即除,不論創傷多重,均可三而愈,直如未傷,便是處子之證,之膜,亦必復原如初,故此三家族女,次次均如破身,元紅初痛,必不可免。若而不,須以言導之,以情引之,使其倍倫之媾之羞,狀況之奇,心情之際,方可登頂而。蓋該等女子極易受若身不受極,或心未覺極羞,或未覺狀況之異,倫之,任是百般引,千般體貼,萬般温柔,其必不興動,絕難登頂。尋常人等,不明此意,更欠神勇,故其外嫁之夫,雖可自得快樂,卻至死不能使。現僅舉二例佐之,方詳知就裏。若有族中某男,貪甥女美,並得奇趣,則可尋機謀之。暗稱可以絕學助其美容增,他人則無此緣,只須略加喧染,雖然無中生有,其必信之而竊喜,約至清靜之所,先指手劃腳,做出力發功狀,並言其已得一二,只數便有成效,以堅其信,繼之則言得大成,必然有些不便處,有關男女大防,不能為繼,其必貪功急利,含羞探尋有何不便,若果只些許,或無大礙,此時不可急切令其寬衣承,須徐徐圖之,但須留出後續之便,當可語曰便是以手互握,我等禮教之家,亦不便為之,其必思量再三,自謂尚可為之,反勸雖然有失禮教,若不存念,只為學藝,應該無妨,舅則亦思量片刻,故問果然可乎,其必然之,含羞伸手,以定舅心,相握之際,只應略惶恐,不可面,繼之則曰,雖握手可之,然尚須摩頭按背,恐仍不可,甥女雖然有所顧忌,總會許之,並勸舅為之,此時依前不可造次,莊嚴肅目而為之,類推之,漸至腿腹,然後面犯難,女必詰之,唯言甚難,詰之再三,則言尚須寬衣解帶,一絲不掛方可,女必大窘,羞怯離,此時可退之曰,然若只除外層衣衫,或者亦可成功,其必一時止步,卻也絕難立時應允,此時其舅當以退為進,嘆曰,尋常人家,房屋狹小,面對父舅長輩,赤肩腿均無不可,原無我族中如此大防,至若某女染疾,延醫療治之時,必須盡除衣衫,使醫者上下前後尋探,找到病因,不似我們大家只出一腕而已。然生於如此大家,禮教既嚴,雖為行功,非關不端,畢竟有些不便,不如打住,我亦少些惶恐,只可惜如此妙法竟不能利於最為看重之甥女,可惜可嘆,言畢做離之狀。其女必阻攔,哀之可有權宜之法,舅則做狀思之,謂之可否自蒙雙目,雖未試之,似可行之,此時萬不可言其必可,以待後着。如此甥女必能應允,遂自蒙目,甥女必仍猶預再三,之則稍速,待其外衣除去,可畏手畏腳,假意行功,上摸手臂,下摸大腿,偶而借蒙目之便,時而觸其前,摸其下腹,時而探入衣,伸至腿,務必做到天衣無,不令起疑,如此其女雖閃避低呼,不至中止,舅則誠心致歉,稍加謹慎,如此行功少傾,其舅可再嘆息曰前某脈總是不暢,若可除去衣,行功某脈則必然成功,其女必窘,一時無言以對,可退而言曰,或者隔衣亦可,此時亦可等其應允,亦可徑直以掌觸其前,甥女既為不必衣釋懷,必然接受。乃做竭力之狀,撫片刻,仍曰其脈將通,汝自知之,然若隔衣而為,勢難為之。然汝清純少女,最知禮數,坦,必然為難,不若我且探手衣內行功,或者可行。不待其允,迅即探手於內,其女雖窘,然先以隔衣為之,所差不多,且舅父已然抓住雙,阻之不及,只得聽之任之。想那衣必瘦,略加把捏,即可故做不便狀,語之非去不可,否則無法施展,其女已然被掌,且又是蒙目而為,此時否原無二致,其必允之,其舅則可於其雙之上,大行其便,並喜而告之該脈已通。然後移師而下,行功下腹,切不可立觸其使生退志,先令其將褻衣稍褪,其必夾住雙腿,且不急於分之,令其翻轉跪卧,順尾骨而下,無須先徵其同意,邊移掌邊將半褪之褻衣順勢拉至膝間,其女雖羞,然此時幾無寸縷,惶惑尚且不及,必無言受之,此時於前不同,當盡滅其矜持自尊,令其羞窘,其必無顏清高自詡,故應於行功之時,盡言禮教清規,如此這般,曰,想甥女何等清純,何等知書守禮,男人久視尚且臉紅,何況如今竟自衣裙,不着寸縷,又令舅父任意摸,必然羞怯萬分,雖心允之卻難開口,舅自知之,故甥女但依我命行之即可,不須回言。又曰,舅父守禮之人,又為甥女長輩男子,亦覺萬分不妥,然甥女再三求之,即已行功大半,終不能前功盡棄,況受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甥女極美,然府中美女無數,總須更上層樓,故雖然甥女不顧男女大防,自展玉體央我行功,令舅父既驚且恐,又怎能責你?如此這般,只令其更為羞怯,其情自動矣。言語之中,先捫其,繼摸會,其必兩襠夾緊,令其稍分,即探其,言其當分雙股,無須理會其心思,只須催之,其必分少許,又言有褻衣為礙,令其自褪,終將依言而行之。之後又言體位不便,令其翻身,再令分腿,無不行之。復令其將頭邊繡枕墊於殿下,雙足高舉,分搭於其舅雙腿,並盡力外分,即使令其自分其,亦可得也,此時可任意把玩其,如此羞不可抑,情形又如此怪異,正是這班女子興動之機,故其水漣漣,其股必有所合,儘可盡言戲之,驚其清白女兒竟然亦可,然不若故做不明,驚其何以如此粘滑,可是如此,反使其興更動矣,若得大趣,使其事事自願,此時仍不可即刻股,可先慶其成功在即,唯須連點其三十六處大,然如此蒙目,必然認不準,必取下蒙目之布方可,她赤身搭在舅父腿上,私處抓在舅父手中,如何推拒?然赤身盡於舅父眼前,與蒙目又在不同,如何應允?故自稱已經其許也可,必迫其答應以增其羞更佳,如此則面赤直抵,動情自扭其身之絕處子,已然厲厲在目矣。做勢點之前,先言動則必速,衣必礙之,尋其可否,且可語之曰,舅父如此亦是無奈,既然年少甥女為求絕,放下平之温文爾雅,不顧禮教之清規戒律,忍着女孩兒家無限羞澀,雖自展純潔體於舅父前亦不曾略為猶預,雖央求着舅父遍摸全身,行功打脈之時亦不曾稍有皺眉,不僅自解衣褻以方便舅父房下之時不曾稍慢,而且後來更唯恐舅父探不到門深處,自行大分雙腿以現其,自取枕墊於下以突其,且以一雙纖纖玉手自分兩壁以張其,一切最羞人之舉動均做得自然而然,身為長輩,雖失體統,又豈可推拖。時其必大覺不妥,心智早,然正如舅所其為女子之身尚且體如此,如何能拒?雖然大生恐懼,終將稱是。舅父可藉此除去外衣,方便後來行事也。做勢點打道之後,自不會讓其穿衣歸房,必語之曰,各處經脈雖通,如今尚須以純之氣上下貫通,使之渾然一體,則必大功告成,只是這貫通之法,必須甥女配合,不知意下如何。其甥女自然知道之事,正是男女大防,故雖其身早已燥熱難奈,急盼舅父解之,且必即羞且窘,難言許之不許,故可當令其稍馳,乃曰,其實不難,只須與甥女口相接,當可允之,其女見只是口相接,必然答允,若其聲弱,戲言不明,追其重複,亦可增女之羞,增舅之趣也,如此起身順勢伏於其身,相擁而吻,其必牙關緊閉。可繼令開口,再令伸舌攪動,只片言即得。其間上下其手,相吻之際,間或吻及其他。同時以其必羞之言詰之,並不許唐,其必含羞嬌聲應之,只説貫通氣之必須,雖其初,月經之期,經血多寡,可曾自,均可告之,為何如此易也?想其二八處子,如今不着寸縷,被個半男子伏在身上,其舌入而攪之,其手尋而摸之,其身則縱貫雙股之間腹摩擦下,不回答他此情何時是頭?稍後又曰,上已入,當以下接之乃通,今舅父須以口舌探入下度氣,雖然尷尬,為達甥女心願,不能推遲,汝當如前,盡之。其後起身跪於女孩兒前,令其重置繡枕於下,以口就,撥珠,水吐津,雖有異味,亦甘美無復也,其間詰其受,這麻那,縱使她萬般羞怯,亦必迫之一一道來。繼而又言,汝極深,吾舌難以及底,幸舅父有一條,其長正堪此用,當以些為之,那女孩兒若是明白就裏此時又何能拒之,若還不知所以,更不拒之。如此則美事成矣。若此舅尚有自控之能,則可使其軟垂,不能入內,藉機謂女曰,此物今軟,不能入內,須甥女之助方可變硬入,汝且坐起,以口之,必堅如鋼鐵,雖汝之,然汝既能央舅父以舌入那,斷不會推拒此行,女孩兒聽之,怎敢拒之?待其應允,則令其坐起,以手握,自之,雙手環其頸,令其以香舌之,以櫻含之,雖其口小,其時尚軟,不是難事,一時舉,充漲其口,則其必難以承受,淚水口水俱下,掙扎退,然男人物,一經豎起,正是頭大徑小,更兼後頸被阻,怎生得出?必然嗚嗚咽咽,淚如雨下,目光哀哀,然含之既久,其苦稍緩,則令其以口套不止,言之如此方能出也,既已得趣,可囑其徐徐退之,放其躺倒,再去成其美事,入之前,必告之將有小痛,片刻即止,然後方徐徐入,或問痛否,或詰乎,乘其不備,一貫而入,雖然其情已動,其已潤,疼痛仍是不免,然其恐為人知,必可忍之,唯桃花帶雨,長嘶短噓而已,之後輕之際,若喜辭,可以通脈為借,令其語之,嚇其否則物必軟,又須重來,蓋皆為行功,並無其它,任她女孩兒如何羞口,如何難以啓齒,怎肯重來,必然如此這般,但有發揮,決不稍減,天使然。如此一時搖頭呼痛,一時叫爸喊,一時報怨為何今才幹乖乖女兒,大為助興,那女孩兒自應知道此即所謂男女大防,心裏着,面上羞着,口裏叫着,裏聳着,正是她等女子盡興所需,一時幾次三番,高不斷,一朝舅父,自然上下氣貫通之時,為舅者雖然費些周折,卻得奇趣,為甥者既羞還怕,方能快至顛峯。後但尋藉口,總是不會落空。又如外孫,但連每見其面便做嘆息狀,其必以為與其有關,連連詰問,卻只搖頭嘆之,不回其問,數後待其急甚,乃尋無人之機,言其似得怪疾,自當知之,其必詰之,只言其疾怪異,若人知之,雖親生父母亦必將之,囑其不可與人言,其女不明所以,必深問之,乃言涉及女孩兒隱私,不便言之,更做吃驚狀,反問其莫非竟不知之。先假言典故,稱某聖賢為救凍僵之女,曾身相擁,某君子為助孕婦產子,曾舍禮取大道,或真聖賢也。故問其女聞此典後以為然乎。其女聽此典故,自覺不妥,然聖人且可如此,外祖亦似然之,必答然之。後又大講禮教實應尊之,又長噓短嘆謂實不可以語與其父母等他人,繼而於外孫女驚慌追問之際,復言人命關天似可暫拋俗禮,況且祖女至親,應無不可,打好鋪墊後乃問若提及問到女孩兒家羞事,是否可談,其女急知之,更不會知其外祖有詐,必含羞點頭,此時可言某時曾遇奇人正醫此症,因其女已病重,一人無法醫之,必有功高之人助之,為祖適逢其會,故求之於為祖,其時雖覺大違禮教,但救人之際,早有聖賢榜樣,只得應允,故知此怪疾症狀療法,那奇人見為祖嚴守禮教,雖女當前,療法奇特應莊嚴自重,雖耗功力而未有退縮,故療治之間,細細教之,囑為祖他救人。不想十年之後,我嫡親外孫年只十四,竟得此惡疾,真乃蒼天無眼。即胡編病名,造病症,頭疼腦熱,經痛之類,邊問邊説,此等症狀人皆有之,然其既尊外祖,更易信人,自察必覺果然此症,另填幾個難見卻又模糊症狀,其既信之,必立覺其有,果然非常人之症。此時則可肅然整容語之曰,或知確切,須知一些身體狀況,只是大有不便,但事關重大,囑其必據實答之,其女既使因羞不答,亦不會拒之離去,此時循序漸進,先問後頸可,後背可痛,肚臍可陷,小解可赤,大便可易,問到此處,略事停頓,再問頭可有異樣,可有硬塊,捫之如何,按之如何,可有疼痛,尖顏,可黑可紫,又問月經如何,何時初,週期如何,是否準時,血量如何,是深是淺,復問私處是否有,是否光潔,是凸是凹,私處可可痛,是幹是,可有赤珠,是大上小,能否變化。如此種種,最後言曰,大約就是那病,若要確定,還須親自詳察,但診視治療之際,均須寬衣解帶,上下察視,肌膚相接,吾孫高潔,必不願將冰清玉潔之身示以蒼髮壽言之外祖,不若送信給那奇人,請其前來診視,量他比為祖年輕英俊,汝必願由他前來診視,其居所並不很遠,數即可至,可願該男見汝體乎,其女害羞,必大搖其頭,更曰,能查此疾者唯為父與那奇人,非他既為祖,然汝可嫌為祖老邁乎,追之再三,必答不嫌,則曰既如此汝當三後某時,沐浴更衣,來書房見為祖,為祖不避嫌,為汝疹視,只須言與父母,曰外祖有事相召,一方回。若汝仍是貪圖那奇人年輕英俊,亦可隨時告與為祖,吾將請之。汝症尚輕,若再延遲,則必我二人合力方可,汝自思之。其女既拘禮教,復畏怪疾,雖覺體於外祖大為不可,若言請那奇人,便是貪他年貌,如是左思右量,茶飯無思,夜不能寐,周身不,更覺其症加重,故雖萬般羞怕,其必來,更探求權宜之法,及其至,不但其言,速做隱密狀帶其至某密處,方始言談。言必佔先,以防有變,可曰,為祖知汝害羞,原謂恐不至矣,今汝既已沐浴更衣,自是決心暫舍禮防,汝果信為祖非之輩乎,答必果然,無機更提權宜之語。即指已備榻曰此處雖密,絕無打擾,然汝可坐此榻上,待其忐忑坐定,可曰汝為純情少女,素守禮教,今事出無奈,必然羞怯,寬衣之時,探視之際,難免猶預推拒,如此則反誤大事,故既許外祖察視療治,凡事皆外祖自做主張,可乎,其必無言以對,則曰想你已然同意,只是羞於出口,且待為祖為汝寬衣,不須言畢,即可行之,其女若有推拒,則曰果然不出所料,畢竟年幼害羞,然若由你使,何時是了,為祖必力為之,然若撕壞衣衫,何以見人,汝衣衫不整,坦背而見父母乎,聞言其必略為猶豫,則可藉機捉住其手,即解衣帶,雖外衣不褪,立探手入內,直捫其,其或驚叫,則曰汝使人人皆知汝沐浴更衣,潛來此密室令為祖捫乎,其呼必止,或者淚出,則放下其手,以言之,一手仍捫摸其,待其稍釋,則另一手除其外衫衣,如此其女上身盡赤矣,復令其仰卧塌上,一手仍捫其,一手則由及腹一中摸至臍下,令其略分雙腿,其女不明所以,依言行之,則速入其內,直取其,立以指入其內,其女必復驚而低呼,起身合股,然其畏人不敢高呼,起而前被阻,股合而手已入,唯哀哀泣之而已。此時解裙褪,必無阻也,如是女孩兒純潔玉體,盡呈於前矣。此後捫皆可任意施為,施為良久,觀其,乃言果某病也,必立治以免延誤。那女孩兒已至地步,自然允之,復言療法甚難,更大耗功力,極易出偏,故治療之時不可少停,不可受驚,如此等等,復問其女,可為祖留下固疾,可因畏小痛而中止乎,必言否。後即做勢行功,命其速解已衣,慌為之,自然桃面盡赤紅透脖頸,再令其向左向右,向前向後,假做行功狀,前拍後按,一時對口度氣,一時對毒,女孩兒必既驚且羞,則喝其速速,任其何等清純,此際只得含羞被窘,躲躲閃閃,斷續合之,其後則言行功完畢,借勢詐昏於,呼之久未醒,則必尋衣找裙,以圖後策,窺其着衣方畢,即自做呻,使其覺之,等其聞聲近前,則不必理會其羞其急,但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輕責其某事不對,某行過緩,偏差已生,雖為祖勉力堅持至終,而為祖之病存矣。其後胡詳言曰氣如何,氣如何,若治救不及,必不治而亡,然為祖年高之人,為救外孫女兒,雖然不顧禮教大防,斯文掃地,雖以口亦未猶豫,更如今氣內攻,頭痛如裂,心如刀攪,只怕大限將至,且喜外孫女異疾終於無憂,也算不虛,可嘆外孫女受治之時,且推又拒,令東向西,竟竊謂為祖乃之徒也,今其疾既除,置為祖生死於不顧,速離是非之地,也是理所當然。那女孩兒怎知就裏,必是且無狀且內疚不安,連言不曾去,則抖手指其身曰,為祖但晚醒片刻,人已無蹤矣,其女連連否認,必然為之揩汗撫,捶肓摩背,可做絕狀使其大慮,必急問如何救治,則曰雖有其法,非尋常醫道可治,除非使其功之人更無他人可治,然其救治之術雖然不難,孫女必於為之,為祖已是老邁之人,怎忍為求多活十年八載,令吾孫受窘,汝只管離去,留外祖痛極而亡可也。其女必不肯離,追問解治之法,乃曰汝若果有孝心,當先以口與吾口相接,以舌入內攪之,吾亦如是,待兩津相溶,痛可稍緩,方可盡言之,此際其女怎做他想,急切行之,假做痛緩而言曰,汝果然救吾乎,必答萬死不辭之類,乃胡言兩氣之類,唯男女各褪盡衣衫,把臂股,以其具入受治之女門深處,有時,待兩氣溶即可,其間仍須時時以口對口,以引下氣,可保命一時無憂,然方入之時,必然下疼痛,出血少許,汝或畏之,想她十四歲清白女孩兒,怎知男女之事?只當展體於男子前,便是男女大防,況乎摸捫之舉,故只有羞怕,未覺太甚,故泣而答曰,外祖為我如此,自當忍之,乃先自褪衣裙,繼而跪身為其外祖除去外衣內,其間怎能不羞,更兼乍見男子具,其羞不必言表,她怎知如何媾,依言自去跨坐外祖腿上,一雙素手握住那軟綿綿之腸,向其,如何得進去,其祖可教之曰,吾體力不繼,故其軟弱,汝可將跨吾頭上,吾將以口,以手撫摸汝身,可得些許氣,汝於些時,當以手輕撫下之卵,將吾具納入口中,以上下擦之,以舌四周之,其必漸,充斥汝口,萬般難受,然萬不可止,仍須勉力深淺套,入口愈深,其效愈着,至其極堅可用之時,吾將示汝,其必大窘猶豫,則曰,雖外祖為療汝疾,不惜口,然怎忍令汝女孩兒如是為難,何況汝還是罷了,其女聞之則怎能罷之,必如赴死般立時行之,深深淺淺,雖漲裂口角,閉呼,必繼之矣。如是則物有女孩兒櫻香舌套卵有纖纖玉手捏摸,口舌有處子紅珠任意玩,雙手有嬌可以捫摸,何其樂也。如覺當之,則曰其堅可矣,令其上下顛倒,試持,更之若然怕痛,可即罷手,必更堅其志,雖痛至淚出汗湧終必坐身使入,其後可令其俯卧身上,為之拭淚撫背,大加安且極贊其孝心勇氣,其必更增鬥志,少頃便起身奮勇聳動,令其深淺快慢均將如願,或令其俯身相擁息,吻嘴攪舌,或言略有好轉,上下換,若知其雖處子而可產之秘,可曰合療治之際,必飲女方可,則以手捫其假意來,則有甘美汁可以享用矣。更言其女必大動至出,如是二三方可,授之如何登頂,則其必高數次,大快之間,不以為也,且當擇良機,嘆之曰,可憐吾兒,為吾做此犧牲,果然孝順孩兒,然今即便救得為祖命,因你乃女子,力不比男,氣弱於為祖氣,其病總不能除,或十天,或數月,總還要犯,那時頭痛必絞之苦猶甚,非吾兒與吾如此方解,然汝櫻口小竟容如此,小巧細卻令外祖之,何羞何痛,吾不忍孩兒復受此苦,與其那時痛死,不若今快,孩兒你説是也不是,那女孩兒此時初痛大解,已知高之快,如今又改外祖在上,被其聳動之間,早又興動,快意再起,已然自復得前次之快,緊抱祖頭,承合,聽到此言,念及平受尊外祖,竟如嬰兒大,那平提也休提的男子具竟深於自己連生母亦羞令其觀之情突盛,不自覺呻有聲,氣噓噓,突然外祖竟然不動,必連聲催之速動,口中叫,萬萬不可,外公切莫停下,邊動邊説可也,則突然大動,使之哼啊有聲,繼而停深詰之曰,親親孩兒後當真寧復受此羞以解為祖之痛乎,必連聲然之,更曰或雖尚未痛,只防患未然,孩兒可願與為祖如此乎,其然之,仍催速動,則若干,待其興頭忽又停下問曰,為祖已老,實畏它痛也,故必詳知其可何為以助,其先籠統支唔,不許之,曰若不能親耳聽孩兒詳細許諾後如何相助,萬不敢生,百般迫之,其間間或送數次以之,則必含羞忍辱,説説停停,把那如何以口使之堅,如何使其入,如何以哺之,如何達到高以排,一一説出,其間或大力進擊,或令改過重述,以增其羞,則於雙方均可增興,如提到具必使其稱為親親外公又大又又可的大,提到,必稱,乖乖外孫女兒專門生給外公的小,如此這般,她那邊羞,他這邊趣,必雙雙快極盡興。如上例種種,但有導,其必步步入局,盡隨族男所願,各得真趣,較之以力取之更勝一籌,但有設計,必可得之,此皆利用此等女子天使然也。故若是三家有族男深明此中玄妙,則可自設機謀,此女強求,彼女利盡眾女且嚐盡諸般不同滋味。然如此妙趣,豈可令此三族之男人人盡嘗,唯三族單傳數代,末世唯存一男,此男擁女既眾,當有此緣。故此男一旦成人,必能征善戰,極具異秉,其長可過尺,至三寸,長短細自可調整,身不動而具可伸縮,旋擺勾回,快似飛梭,力可開石,雖至之女不可擋矣,雖十女累戰不可敵也,天下女子視之已難自,一之下,終生不忘;其大如卵,生極速,夜盡而身不疲,不絕,其入女體非但有美容駐顏、卻病回之效,更有淨心體、開竅增功之妙,一得之,終生求之。既有此能,必上及親孃姑姨、外婆祖,中及同胞姐妹、堂親表戚,下及骨甥侄、嫡孫遠後,舉凡三族女後,只要其經未絕,必絕,無一漏網。且每當美女,皆可事先籌謀,自設奇情妙境,或使其自投羅網,或使其走投無路,或情大變,或身心生異,只要入情入理,必能立時如願發生。故不論近親遠女,貴仙凡,清濁雅俗,但經如此擺佈,均可任意,一但合體使其盡,其女必終生忠誠事之,無怨無悔,不妒不恨。惜其時三家歸一,美女千百,若歷遍滋味,恐其有心而無此能矣。若世有同時分御羣女之術,使此男得之,必大快朵頤,正如神仙一般無二。雖從此斷子絕孫,復有何憾。”

大威説到這裏,不由得仰天長嘆,雖然綠球離回位還有幾寸,竟不再出聲。須知他生,又最喜清純女子,他身邊控制的女子,估計會有他親生女兒,所以他對女子所説種種,必是他最喜的。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你們族中那個末世男子了,想到他自己沒法得到如此快樂,當然要嘆息了。

因為他詞污話太甚,我們幾個都有點發呆,還是青水面難看地叫道:“長明老祖,難道這種污言穢語也可算數?”那老祖回道:“此子果然極極惡,然其言雖然污穢羅嗦,終究還在規矩之內,須知天生男女之時並無後世綱常,任何男女儘可,世道輪迴,焉知萬年之後何為綱常?況該等女子已有諸多不可求之好處,而合之道,好者眾,不足為怪,此亦天數而已。”眾人自然無奈,那凌雲子見對方竟擊出一丈之遙,也奮力一推,終究還是一尺略多而已。然而綠球已經回返,我們還是呆在那裏,總算眇眇真人説出幾句:“此等女子,命運如此,可惜可嘆,故上天應憐之,令她等盡人倫而享天倫,不容於外族,卻盡安於三族之內。雖受於族男,卻必免遭此外任何天災人禍之害,辱傷殘。凡族外之人,不論凡夫俗子,神鬼妖魔,均不能對其強,不能對其施行暴,不能對其殺傷劫掠。凡天塌地陷,洪水猛獸,惡疾重疫,亦不能傷其命,毀其肢體。其必享盡天年,得到善終。又若這三家後人互嫁,未適外人,必無剋夫克子之果。”

hujui

2024-08-18 01:29:58

魔王一愣,推球而狂笑道:“然三家互配,仍是五世而絕男,其後人但有所

出,必以末世族男為父。此族男絕則再無以為繼。如何解之?”

眼見香頭將盡,凌雲子突然想到三家族中女子再多,男人若無能還是要絕户,就斷喝一聲:“故復令三家後人臨絕之男,但有氣在,其不絕,天生御千萬女之能。”他本來是成千成萬之意,特別多的意思,這麼一連説變成了天文數字。

魔王對五子及三人毒咒已發,本來自以為沒有什麼話説,想到就是有御千萬女之能,一天又哪能有那麼長時間,不由好笑,卻也不願太便宜這最末一個男子,所以搶在餘香不盡之前,強推紅球,臨時補了句:“然此女僅指親生女兒而已……”話音未落,香已燃盡,那球也瞬間不見。再看大威魔王,早化為一灘膿血。

香也沒了,魔頭也死了,我們再叫老祖,也已經沒有迴音,只聽外轟轟隆隆,記起老祖的話,我們急忙各顯神通,飛身而出。不一時那分開的兩壁重新合到了一起,一點痕跡也沒留下,山谷又平靜下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經過大致如此,至於我能將這些咒語記住,那是我們五人用了很久時間一點點想出來的,修改了很多次,雖然肯定有一言半語與當時不同,尤其那魔頭提及女子的咒語,又多又快又難聽,實在不可能記全,但這主要意思決對不會錯的。

通讀整個咒語,要緊的並不太多,其中又有一些似乎不可能,意義不大,我來説説看。你們三個家族男丁將在第五代止住,也就是你這一代。如果不出所料,你父親沒能逃過一次劫難的話,你就是三族中最後一個男子,按咒將有一些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這也是隻對你明示此咒的原因。

你們三家男丁雖然少,但女子很多,這點我們已經看到,並且三家女兒所生孩子,必定還是你們三家的後代。如果她們再生孩子則必定以你或你父親為父。她們有種種天生的好處,也有更多天生的厄運,從現在看,咒語確實在發揮作用。

你父親這此重傷之下,既使我們幾個修煉之人也已經到無法救藥,估計再沒有轉機了,按咒語他若卧不能人道達到三年,必然身亡,也只有兩年時間了。

後不能經商,不可賭博,不能為官,只適合好好經營家裏的田產,房舍,後可以做工務農,衣食總不會有問題的。

你也有很多常人沒有的能力,這個大家已經看到一些。三族所餘女子上百,不管你怎麼看,除了你祖輩幾個老夫人已經絕經,必然例外,其她人甚至包括你母親,最終都會與你有肌膚之親。是毒咒的機緣,還是你知道底細後自力為之,現在已經不重要,畢竟只有你一個男人,早晚都是你的,你好自為之吧。只要別忘了開始我説的關於我們和大威那魔頭的種種區別,千萬不要走入魔道也就是了。既然他咒你家女子受蒙辱才能盡,不盡不但你折壽命,她們還不好過,你也就別太在意此事。只要別輕易傷她們命,讓她們多些快樂,少些磨難,大約就是你的功德了。我們幾個雖都絕對不能容忍倫之舉,但你實在例外,我們不會介意此事,這也是我們和正統仙家不同的地方。但只怕世間萬眾終於會不容你,就是所謂鄉鄰驅趕,官府輯殺了。你還要早做打算,我們自會相助。你祖父就是在北方住不下去才來這裏的,不想只三十年就又鬧得風風雨雨了。好在你的壽命自己就能算出來,女子們又天生不受外人所施的天災人禍,所以能滅你族人的只有你的壽命,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教你這麼多,希望你能有仙緣,如果能成仙得道,活夠那千年之數,實在是天下仙道者之大福。咒文細節涉及你家私,我五人早已經發誓,決不外,但關於你家後人延綿的長短和成大道有大關係一節,我們透了一些,凡仙道中人遇事定會助你的,所慮的只是世人而已。

關於你三家祖上,我們也略為透一些,以使他們趨利避害,但只提一二,大多沒提,至於有關女子一篇,更是隻字未提。他們和族中女子發生什麼,那是天命,如果讓他們知道玩族女的種種不堪方法,於情於理,在所不能。今天能告訴你,一是希望你能廣加參讀以求破解之法,二是那咒中已經含有末代男子必然知道種種玄機,極盡愉之語,我們不説你也自會知道。

如今這篇咒文你既然已經背,理當毀去,若擔心萬一忘記一二,可以用密寫術書寫,放在穩當地點。一旦出去,仙界還好,那世人豈會容下這個盡綱常人倫之家。按咒語雖不能奈何你們,終將東藏西躲,無一安寧。

餘下來就都看天命了。你常情應該活到古稀,就是那年所生之後能活百歲,離千年之數還差得多多,或是你長命千歲,或是你女兒能壽達八百,否則萬年之內,中土竟無人能成大道,實在讓人宛惜難

你女兒修道,咒語也管不到,但對你是否有用,我們無法知道,那咒中已經説你壽最多古稀,修煉也改變不了。唯一的機會是那御百女累一年增一年壽這句,常理又絕無可能。但另外的希望竟是出自大威之口,就是那句“若有同時分御羣女之術,使其得之”這句,如果真有這法術,並且得到,如算隔一年增一年壽,七十年增三十五,三十五再增十七,類推可以活到一百三十,如每年都增,那就壽與天齊了,其實這仍然很難,一一時意外,一年就算完了。機會在後面“正如神仙無二”上,與神無二,豈不是已成大道?自然千年不在話下,一切大吉。

以上是我們幾個參研的結果,還要看你自己如何應對,造化怎樣了。與諸女雙修之術,切莫少停,於你自己,於你女兒的未來都有益處,你今離山回去,我們早晚會去看你。你有咒語約束,不能稍離諸女,切不可擅離家門。

玉兒,該説的都説了,畢竟我們還是萬萬之幸,你小小年紀竟然修煉小成,如果你父早傷幾年,或是你晚生幾年,真不知會有什麼結果,誰知道老祖那裏究竟怎麼解説那些咒語呢。如今你父親癱瘓在,家中沒有男丁,無論如何你都要馬上回去,上百口人盼着你呢。罷了,罷了,師父你還是早早去吧。

————————路上我反覆琢磨着咒文,不自覺間關恰處自已經記得爛,其中詞穢語雖然無須記他,但是不能不對我產生很大影響,所以後來才能發揚光大。

縱觀咒文,許多不利有利或是模糊的地方,幾個師父分析的很透,畢竟他們本來就不是泛泛之輩,更有一百年的功夫在裏面。然而我還是覺得有些地方還在有奧妙。據解釋的不同,結果會極不相同。

一個是關於壽命的地方,有“壽不及仙,多過古稀”一句。逍遙五子以為是七十以上,八十以下的意思,我覺得這要看長明老祖如何解釋,雖然多過一倍幾倍也並不違反這一句,只是有點勉強而已,但畢竟還是可以這麼解釋的。

二是關於“若有同時分御羣女之術,使其得之”一節,師父有一種解釋,即前一半是假設,後四字是結果,但也可以把前後都算做假設,後來的句子才是假設的結果,而且時間空間都沒有界定,那就成了只要世上有這種“術”,則不論是前面幾萬年,還是以後幾萬年,只要有這種法術,我就一定得到。這也將取決於老祖如何解釋。如果真和我的解釋一樣,得到那種法門,只要遵守延壽之法,即使不能千秋萬代,必將增壽不少,並且不受“多過古稀”的限制。更有“御千萬女”之説,與此呼應,雖然可能指的只是身體上的能力,難道就不可能正好説明“分御羣女之術”必然被我得到嗎?

三是語前後兩頭,有“長大必破身於……”和“舉凡三族女子,無一漏網”之句,幾乎可以確定對我大大有利,因為三族女子包括了我將來的親生女兒,她當然也是不能“漏網”,而且必須長大到可以被破身,既是如此,便又可使她懷胎受孕,如此週而復始,若是要足咒文,我豈不是要永遠“勞”,尋死都不能嗎?説是幾乎確定,是因為能破其身,並不一定會使受孕,如果雖然能人道而不能生育,那麼最後一個女孩兒身子一破,這咒文就不再保我這條命了。但是這裏也決沒有説何時一定絕不育,所以我只要保持生育能力,這條命就會活得好好的,連父親那樣的意外都不可能發生,因為我無後嘛,沒人再接班了。四是“逢賭必輸”一句,看似一目瞭然,其實細想之下,好像並不是這樣,只舉一例:假如我和張三打賭説今天必定下雨,又和李四打賭説今天一定不會下雨,那今天這雨倒是下還是不下呢?我無法知道老祖如處理這種情況,已經決定試一試了。

以上種種之外,還有其他類似情況,只是不那麼關鍵而已,這裏就不説了,總之他仙道之人一心是要我們族人活到千年以上,我們凡人雖然也有這種夢想,怎麼能夠指望呢?只要能活到七十之數已經是常人中高壽了,何況會有眾多美女相伴,推都推不掉的,正合了我這個已被咒語限定為極之男的心思,這樣的好事哪裏去找?果然已經與神仙無二了。

所以在漫長的回家路上,我一直很愉快,事實表明在和女孩兒們的往中,確實樂趣無窮,只是説到要負責一個只有我一個男子的家族,又是如此地盡人倫,大逆不道之家,何其難也。衣食住所,常家用,自然樣樣心,更要保護家人不受世俗官府欺負,着實不容易呀,這是後話。

總之,無憂無慮的童年是不復返了,備受磨鍊的苦修也已經過去。當家做主,盡餐美子就要來了。

獨生子之——少年當家上作者:貼樹皮一月道人修煉之所是在北方一個人跡罕至的山嶺之中,到江南家鄉旱路水路都要走,快也要一個月以上,雖然我已經虛歲十五,畢竟沒自己出過遠門,何況還肩負着那麼大的重任,當然不會讓我一個人走。正好凌雲子原來也是仙居江南,這幾年為了教我才暫時來到北方,如今任務提前結束,他也樂得趕緊回山看看,就帶着兩個徒弟一路陪着我回家。説實話我在家説一不二的,多少人寵着我,這修煉的幾年可是苦了我了,早就歸心似箭了。所以回家的路上自然心情不錯。

不過我一直惦記着“逢賭必輸”,除了陪凌雲子游些風景,向他討教些仙道法門中不解的地方,總要找機會和別人賭一賭,結果得我啼笑皆非。

那天我就按照原來想的,先和一個師兄打賭説今天一定會下雨,私下又和一個店小二打賭説今天一定不會下雨,因為只賭一文錢,又是我一再央求,所以都同意和我賭了。結果那天下了雨,我一等師兄回來就向他要那一文錢,可他説他去碼頭找客船時那裏下了一點雨,我應該輸他一文才對。

我又去找店小二,不但要要回那文錢還要他再給我一文,那知小二説打賭時指的就是咱們這裏,難道外省下雨也算?我一聽有理,又去找師兄説還是他輸了,我們賭的是客棧附近下不下雨,他就有點生氣,説當時本沒提什麼地方,而且這裏離碼頭才幾里地?如果師弟要錢,給你十文也行,可不能不講理。我想這也太不象話,同是一件事,怎麼都是我輸?就又去找小二,沒想到他也急了:你連一文錢都輸不起,還打什麼賭?要騙錢一文也太少了吧?唉,真是氣死我了,我自視才高,千言萬語,他只有一句話:你輸了,就是不還!

下次學了乖,心想這回我一定把話説的明明白白,可先前那師兄説什麼不和我賭了,只好找另一個,我説我和你賭我們從上船到下船,不會有一滴雨落到船上。他看看天,笑了,師弟擺明了是要我輸,這麼好的頭當然不會下雨,不和你賭。我急忙説:那我賭有雨。他看着我愣了一下,不信似的又看看天,突然大笑:原來師弟早就看見那片雲了,看樣子果然要下,差點被你算計了。我一看,可不是嘛,方才被樹擋住的地方真的有去,而且很濃。心想總不會是那咒語臨時來的吧,就又要賭不下雨。師兄怕再象剛才那樣沒看準,仔細看了看那雲,搖搖頭説,那雲雖然濃,可風是向那邊喬刮的,還是不會下,我不賭。如此反覆幾次,他沒了興趣,説什麼也不肯和我賭了。

沒辦法,我又和梢公搭話,藉機指着對面行過來一條船説,我看那條船上站着的人是個女子,你敢和我賭嗎?梢公抬了一下眼皮,笑道:你這孩子,想欺我老眼昏花嗎?她當然是個女子,有什麼好賭的。沒辦法,我就又説,那我賭你一定不會不收我們船錢。梢公更是大笑不止:那有這麼賭的,總不能我收了船錢,還得再輸給你一些不成?你還是找別人鬧去吧。我此時心生一計,笑着説:如果你肯和我賭,我回頭給你船錢的兩倍,但不算船錢,你看可好?他一時沒明白,等明白過來主又説,那就看賭多少了,如果比船資還多,我可不能賭。我想只要你肯賭就行,所以忙説,只賭一文,你輸了只須給我一文,卻能得到我送的比船資還多的錢,怎麼樣?賭吧。他真的有點動心,又説,你個小孩子,哪有什麼錢,再説你看上去聰明的,怎麼會做這種傻事。我連忙拿出一塊銀子來説,這些銀子總夠了吧,我可以先給你,如果你沒賭輸再還給我。我好説歹説,算是讓他放下心,答應和我賭了,我這個高興呀。

等到我們下船,他無論如何拒絕了凌雲子的船錢之後,認輸給了我一文錢。我覺得非常動,可又覺得那裏不對勁,等凌雲子師父和師兄們知道了原委,一齊笑罵我一個呆子,他們説:你口頭不輸實際還不是輸了?天下哪有給別人銀子反倒算是贏的賭局。思來想去果然是我輸了,如果這也叫贏,天下就再沒有賭輸這回事了。

直到一天我又心設計一次賭局,才突然如夢方醒:原來我雖然逢賭必輸,可是大可以輸點銀子,換回更大的好處,這咒文雖然使我不能上賭場,利用得當,竟比師父們的法術還有用。可我沒和別人説。

那是過了揚子江,離到家只有幾天的時候,他們幾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讓我看着行李,可是我因為見到一對綠鳥兒長得好看,追趕了幾步,還學了幾聲鳥叫,等它們飛遠了再回來時,發現一大堆行李竟然不見了。我自然着急,前後左右地找,逢人便問,找了半個時辰也沒找到。不要以為學點仙術道法就能掐會算,那是世人的想法,也是術士吃飯的法門,得道的神仙雖然定可找到,但不是算出來的。我那時學了沒幾年,無論如何也派不上用場。想到師父的責罵,師兄們的怒氣,我真是急得抓耳撓腮。可我畢竟是神童出身,突然靈光一現,馬上有了主意。我先看好四周,確認絕對沒有要找的行李後,拉住一個行人説,大嫂,我和你打賭,我照看着的行李絕對不在我的身後。

那行人看看我的背後,又詫異地看看我,搖搖頭説,小兄弟,我還有事,不要胡鬧。可我已經預到只要她肯賭,那行李就在身後!所以我立刻拿出懷裏所有的銀錢,央求她一定要賭,直到她認定即使我在胡鬧,大不了也就是得不到銀子以後,才猶豫着點點頭。我立即把錢到她手裏,忙不迭地轉過身來。

——所有的行李就在我身後。

於是我明白了這咒語可能帶給我的好處。

我是大法師

2024-08-18 01:29:58

同時我也被這咒語可怕的靈驗和神奇的力量驚呆了。因為我知道在那位大嫂

答應之前我若回身,那行李肯定不在。

二船靠臨河鎮,遠遠的就看到了竹林掩映的東院院牆了,心情自然很動。更令我慨的是走到近旁時,看着生活了十幾年的兩個宅院,多少兒時光景在心裏閃過。然而那種冷清和破敗的覺使我更多的受到悲哀。院前的竹子不知為什麼少了很多,院牆和陳舊的朱漆大門更加斑駁,有一處院牆似乎塌倒過,又被不負責任地胡砌了起來,象是一件很舊的衣服上添了一個顏很不協調的補丁。我是被喜極而泣的七姑、小媽和兩個姐姐緊緊拉着走到大門口的,自從聽説我快回來了,我家每天都有這麼四五個人去碼頭等着盼着,已經這樣十幾天了,她們為是她們而不是別人接回了我分外地興奮。

門前也聚了更多的人,足有上百之多。大約東西兩院大凡能出來的人都出來了,肯定是那隻喊了一聲哥哥就跑走了的四妹報了信。每個人臉上都掛了笑,有一半還帶着淚光。當然在人羣當中不可能出現我的父親。我被人抱了又抱,那是年齡稍大的長輩,我被很多人搶着拉手,那多是必我年紀小的妹妹們。那些年紀和我相仿或稍大的姐姐姑姨們則只用目光看着我,沒有人來抱我拉我,她們原來可不是這樣的,那時我甚至可以……是呀,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淘氣的孩子了,我的個子已經比那時高出一頭多,已經接近父親的身高了,我的臉上雖然還留着稚氣,但已經有了成人才有的稜角,黑了很多的臉上更是明顯地有了軟軟的鬍鬚。而最重要的是我多了一些成年男人才有的那種氣勢。

我被簇擁着走進西院,走向正房大廳,那裏有祖輩的們和只能半躺在椅子上的父親。我急切地想見他們,尤其是我們家僅有的另一個男人。我已經知道我已差不多算是一個男人了,尤其當擁着我的女人們告訴我院前的竹林是被人偷砍成現在的樣子,補丁似的院牆是被一羣無賴扒壞的,大門是的斑駁凸凹只有部分是因為歲月,另一部分也是被人為造成的以後,我知道我就是一個男人。

在世的幾個和已經老態龍鍾的外祖母分別抱住我,隔着淚光把我看了又看,嘴裏不停地高了瘦了黑了地評論着。之後我就來到了父親身邊,跪下行過禮後,我們只是對視着,嘴裏説些不相干的話,沒有擁抱,連手也沒碰一下,但我知道我們談了很多。他瘦得厲害,臉上原來的威嚴和堅強換上了憂傷和無奈,母親原來最稱讚的俊眼現在變得無神和疲憊,不仔細看,你甚至無法發現那裏隱藏着的深深的希望。他看上去還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兩年使他增添的不止二十年的風霜。

重逢的喜悦和殷切的問候一直包圍着我,嘮叨的長輩和快嘴的女孩子們很快就把我急於知道和不急於知道的家中大事一一告訴了我。我知道了為了防止沒有男人的東院遲家不給貪心之人有機可乘,更為了避免子不長了的外祖母百年之後引起財產的糾紛,父親在癱瘓之後把東院嫁過的和沒嫁過的六個姨已經全數娶了過來,所以那東院已經名正言順的成了我們花家的一部分。當年曾使閤家高興的大姑的外孫子只活了十一個月,哭得死去活來的年輕媽媽在又生了兩個女兒後遇到了更大的不幸——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表姐夫大一次洪水中不幸死難,她最終被趕回了她的孃家,也就是我的大姑家。受到我們花遲兩家的影響,大姑的其他女兒也很難嫁出,所以大姑已經在父親和其他長輩的勸説下,帶着女兒和外孫女回來住下。不但未嫁的七個姑姑更加沒了希望,成長起來的姐姐們也還沒有一人嫁得出去。如果不搬家到遠一些的外地的話,她們連一點希望也不會有。因為不只是這鎮裏和附近村子人人知道白虎星的事情,即使想念相鄰幾縣的人也大多知道,並且傳得更神更兇,連父親的一病不起也已經一併算到了她們頭上。可是若要遠遷他省又談何容易,家裏現在只有出沒有進,能賣的田產已經所剩無幾,雖然得到了一些仙道中人的接濟,也只不過將將維持而已,哪有能力考慮遷居呢。

這些情況是在我回來後若干天內知道的,顯然有些話沒有人會這麼説,比如什麼星之類。這時基本是我加了些猜測和判斷。我已經知道了咒文,我清楚即使我們搬了家,也已經沒有用了,因為三個家族已經到了末世之男的地步,至少一年後就到了。我知道這一切一定會發生,雖然心裏也難過,總是沒有太吃驚。所以她們更加覺得我是個大人,能擔事了。

回來的當天我睡到了孃親的身邊,雖然她一忍再忍,後來還把我攬到了她的懷裏,着淚把我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地撫摸了好幾遍。有一會我想到咒文之言,甚至身體有了反應,我雖然明知道將來的結局,也曾為大威咒文中的描述到興奮,可就是從心裏覺得有愧,覺得實在不應該有這種覺。我很快下了七八糟的念頭,雖然我還是忍不住摸着那對摸過十幾年的房進入了夢鄉。

三我回來十幾天後,家中才開始平靜一些,我早就看出父親急於找機會和我深談,我何嘗不是如此。

這天我們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我不可能把咒文的事説的比師父們更多,主要是想聽聽父親要説些什麼,尤其是那些前輩們一些鮮為人知的往事。父親雖然不知道他只能再活一年,但他據自己的身體情況,當然也知道已經來無多了,他做為單傳的一環,必須儘快把下一代應該知道的轉述給我。於是我就瞭解了以下這些祖先們的往事。

當年遲花三人都是山西人,原來有相識的,也有不相識的,那年花遲兩人同時中了舉人,相互一談原來都是一縣同鄉,因為談得投機,就開始來往。

那天二人相約出遊,帶了當地的一個貧家子弟聶子愈做馬伕,結果來到了不解神咒谷,誤觸機關,然後就被震暈過去。醒來時已經是在谷外半山的一個亭子裏了,有五個仙風道骨之人救了他們,並且説方才他們破壞了一位沉睡的魔王,他非常震怒,要殺掉三人,是他們五個打此經過救下了三人。但那魔王施了某種魔法,要降災難給他們三個及其後人,而五仙道行不夠,無法解開這魔法,只能給他們指點一些趨避之法,如果依法行事,必然沒有大礙,能保證後三人及其家人的平安。然後就各施展了法術使他們確信無疑。最後留下若干警句,囑咐他們謹記並教後人按此處世:“三家後代,永結世親,不官不商,互通婚姻,納廣嗣,方可安心。”

不管這三人信到什麼程度,總是但信其有,所以三家儘管地位不同,果然保持着比較密切的關糸,也結了兒女親家。遲花兩家更是富户,田產頗豐,不斷接濟聶家,大家子過得都還不錯。到了第二代,三家都是單傳,凡是兒女年齡相當的都娶了三族內女子。這中間遲家之子遲遙偶見有人出賣一個回人小妾,見她美貌,便買來做妾,不料大約不慣這裏的水土風俗,一病而亡,留下個不兩歲的女兒,就是現在我的四。另外我的高祖曾經買過一個習俗已經漢化的苗人女子做丫環,並且與她偷情生了個女兒,本想就此收她做妾,可是曾高祖不許,只許留下孩子,把那個丫環嫁了人,只不過其中過節連另外兩家都不知道,孩子自己也不知道,所以那女孩兒後來成了聶家側室,她和正室都只生了一個女兒,就是現在遲家外祖母和我家已經故去的三,所以眼下這些女子中已經有了回苗之種。聶家二代因為犯了官司,逃亡在外三年突然暴病而亡,看來是那咒語的效力。到了祖父這一代,聶家已經絕後。遲家因為女兒多,就外嫁了兩個,後來都死了丈夫,剋夫克子之説漸起,後來都被趕回了孃家,他們整個家族都怕連累,不再理他家。另外三個就是我的大和已故的二,父親就是二所出,再一個是有回人血緣的四。祖父當時在家居長,一個姐姐嫁出去五年後死了丈夫,而且是她誤殺的。祖父只好將她藏起來,還收留了她的兩個女兒,然而夫家不依不饒,定要他出兇手,連續幾年鬧得犬不寧,白虎星之事也被張揚了出去,連累其她妹妹再也嫁不成了。幾件事合到一起,兩家商量好後,各自變賣掉家產,神不知鬼不覺地到這裏買下了這兩處宅子,等一切停當突然舉家從山西遷到了江南,開始了新的生活。

遷來臨河鎮之後,為了使人不再懷疑兩家有什麼不正常,祖父的父親和外祖父的父親一商量,就把遲家兩個外嫁又被趕回來的姑姥姥也嫁給了祖父,就成了我的已故的五和健在的六。我家幾個未嫁的姑原計劃一併嫁給外祖,但由於某種原因外祖父遲到只娶了小姑,她就是我三族嫡傳女子中壽命最短,只活到五十一歲的小外婆,在當時這個壽命不算長壽,可也不算中年離世,大約那咒文的約束就是以五十為最低限的。沒嫁成的兩個妹妹已經錯過了出嫁的最住時機,都已二十好幾的人了留在族中必然會為外人笑,就趁孩子小不記事,匪夷所思的嫁了自己的親哥哥,就是我的祖父花成林,這就是我的七,至於她們和父親同沒有同房,連父親也不知道,但她們都有生育,是誰的不知道,祖父對父親説的是怕新到一處令人起疑,只是個名義上的。

以後我從七處得知她們或是懷了祖父的孩子,或是懷了曾祖的孩子,由於長途遷移,遲家不同意成婚,結果未婚就生了孩子。雖然三傢俬生活做一團,但明地裏都是要大談三綱五常,仁義道德的,更兼祖父們必然把孩子的父親説成是什麼野男人,這樣明顯的違禮之事,和遲家的寡婦有着本質的區別,遲家如何接受?結果就成了這種樣子。這事只有祖輩的人知道,小輩人都認定她們是外面娶的,父親也是在祖父彌留之際得知,如今他自認為其命不久了,才又告訴了我這個唯一的兒子。

最後是九,是祖父這一輩中唯一從外面娶來的,比我父親還小十六七歲,她是江南水鄉女子,因此和我們北方人有很大的不同。當初她是祖父看她可憐買來的,來我家時只有十一歲,就給我家做丫環,然後在十四歲時就懷上了祖父的孩子,這孩子就是如今才八九歲的二十四姑,這丫環由此變成了祖父的小妾,那年祖父已經七十有一,轉過年就去世了。成了祖父小妾後她説出了自己的身份,才知道這女子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本是暹羅國的小公主,八歲時隨叔父來朝見中土天子時王國發生了叛,其父被殺,她立刻成了亡命的廢公主。而後她又在一次長途旅行中被人拐出來賣掉,到我家已經是第四手,(雖然才十來歲中途就好被好幾個人販子污的事是我後來知道的),因為她們國裏仰慕天朝,所以她從小學了漢語,在中土避難中又學了一些,以至更沒人相信她説的公主身份。祖父雖然不能全信,但也覺得她雖沒接受漢人的教育,但氣質確是顯得高貴,不願讓她太受委屈,所以就將她列為其她夫人一樣待遇,並許她可能的話幫她找到親王叔父。我們自然無法叫她九老夫人,有時叫她九,但不常叫,因為她如今才不過二十出頭,後來就都叫她九夫人,慢慢就都習慣了。她本來的姓名好長,祖父説不能再用人販子取的名字,就從她姓中取了一個主音算做她的名字叫琳,姓就隨我們姓花,所以當面我們也叫她琳夫人或九夫人,知道底細的私下也叫她琳公主。由此看來,到了我的上一代,家族裏已經有了苗,回,暹羅等外族之種,至於那些不知道的,年代久的,可能還會有些。就是三家高祖一代,那時北方多年受外族入侵甚至佔領,有一些胡人血統大約也不足為奇。

從父親口中還知道了另一個秘密,那就是死去的伯父可能並不是祖父的親子。那是祖父見聶家已經絕後,花遲兩家也是生了許多女兒,卻沒有男孩,心中很着急,前後娶了九房就是明證。就在三生了一個女兒時花重金與一個家境貧寒的讀書人換了兒女,大伯其實就是那書生之後,以後又令大伯娶回了親生的女兒,就是我的大嬸母,二嬸母則是五從夫家帶來的一個女兒,當然只有我知道那女兒的父親必定還是三家中的什麼人。大伯本來定下來要還要娶大姨二姨的——不錯,説的正是我大媽和親孃,後來他因事外出,遇到了一夥什麼神秘教派的人造反,被裹了進去做師爺,一直被挾到東洋本,兩年多後在一個上他的當地女子相助下逃回了中土,又經過半年沿途乞討回到家時,和那個已經有了身孕的忠貞的外族女子已經不成人樣,大伯更是卧不起,雖然家裏已經認可了這外族女子,也説等大伯好一好就給他們補辦喜事,但終於沒到這一天大伯就過世了,幾個月後那女子生了個女兒,她又是有家不能歸,家裏決定給了她一個三嬸的名份。我那時並不知道世上還有金髮碧眼的西洋人和黑種人,師父們對我説他們也是偶然聽説過一點,所以當時我已經認為大威所説的世上有的人種都會集於我家已經完全應驗了,更想不到長輩們不在後還有一些故事會使人想起他們,還有其它一些人種的收集工作需要我去完成。

不過父親又説,那個讀書人的子是我家一個老傭人的女兒,是祖父做主把她嫁過去的,嫁過去時後七個月就生了大伯,他疑心這大伯其實是祖父的私生子,但祖父去世前沒有這麼待,也許是因為這時大伯已經去世,提這個沒什麼意義。換孩子的事也是三臨終時告訴父親的,所以父親也不明白大伯到底是不是花家骨血。那他為什麼和我説這些意義不大的事呢,後來我猜是他先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好講下面更重要的一個事實。這些已經讓人難以置信了,父親後面猶豫再三講給我的就更加讓人目瞪口呆:他也不是花家的後人,至少按照當時以男為主的時代是這樣。

他本來想把這些最最隱密的事情留到他生命的最後,可是他現在不只到來無多,更重要的是他的肢體已經越來越不聽使喚,説話也變得困難起來,他擔心哪天會再也説不出話來,而他要説的又是無論如何應該讓我知道的,至我是否再傳給後代,那是我的事。

這個秘密是我的外祖父臨終前偷偷告訴他的,二故去前又證實了這一點。事情並不難説清:二在嫁給祖父前後,一直和其兄遲到有着那種關係,父親就是這種關係的結果。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當時祖父曾離開幾個月,二自稱這期間只和遲到只過幾次關係,等祖父花成林回來時已經有了一個月了,二設法瞞住了祖父,而等生下來個男孩子之後,雖然祖父對產期有所懷疑,萬不願千方百計地給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兒子找個別人做父親,而後我父親長的還真有不少地方和祖父相象,他也就更加打消了疑慮。所以我父親實際上是外祖父的親兒子。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遲家甘心情願地把自家的財產讓父親來繼承。這事只有外祖父母,二知道,後來外祖去世時告訴給父親,現在則是我。所以花家遲家都以為父親是自家的後人,對他倍加重視。

對此父親已經相信了,可對我是不是他本人的親生兒子卻產生了疑問,這不但是因為知道了祖輩們原來如此來,更是因為他本人也在大。他慨着説是不是親生的並不重要了,我們肯定是血緣上最近的兩個男人,而且他是把我當做他本人的延續的。我對此表示肯定不可能,母親嫁過來時才十七歲,她又是那麼高貴守禮,決不會……父親搖着頭説,我信不信無所謂,反正他把我當成親生兒子看。至於十七歲的女孩子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他説我只説一件事,別的他決不再説,他説:你的小媽嫁過來時只有十三歲,可是你可知道她是先有了我的孩子才嫁過來?我一想可不是嘛。十三歲就能和父親,那親孃當時可是十七歲了,當然也可能和別人。父親此時見我一頭霧水,居然笑了:我的好兒子,不用在這上面多想了,她們決不會在這東西兩院以外有什麼問題的,所以不是我,就是你外祖父或祖父,是你高祖都有可能,所以你肯定是花遲兩家的後人是確定無疑的。但是這些親人可未必是你知道的種種關係,表姐也許是親姑,叫姨的也許該叫姑,我方才要告訴你的一件事就是,你小媽和你八姨實際是我的親生女兒,孩子,你説還有什麼事情不會發生?

於是我實在想不出在這個家族裏還有什麼不能發生,要知道小媽的母親實際是父親的親姑!但是,誰能保證呢?四每年中秋那天,鎮上都要由鄉紳出資在集市上舉辦“中秋攀高會”,東面臨河的高高的竹架子就是為此而設,到時候十里八村的少年都可以參加爭奪,誰先拿到最頂端掛着的繫着紅綢子的牛角號,誰就可以得到最高獎——一頭水牛犢,這獎品對於小户人家來説相當可觀,對那些富户大家來説更注重的是為家庭帶來的榮譽。由於眼見着豐收在望,今年的“攀高會”更是隆重,木架被重新加固修理,而那獎品——拾在主持台上披紅掛綵的水牛犢,更比平年大了許多,許多種田的行家紛紛上前撫摸着,品評着,神間帶着讚歎和對自家子弟無力得到的惋惜。留出的空場外看熱鬧的人擁擠着,藉機出售節用品和小兒玩具的小販們叫賣着,形成了一年中空前的盛會。

攀高只是軸戲,之前還要進行一些比拳較力的賽事,不但也有一些小一點的彩頭,而且要由此決出參加攀高的二十個人選,我當然輕而易舉地拿到了好多獎品,家裏人高興地傳遞着,揮舞着,用自己自豪的目光向別人羨慕神,我更加確信我的決定是對的。

要參加這個比賽,首先是父親不同意,覺得我們家族在眼下這種情況出去招搖不大妥當,我擺出了我的理由,我們現在更需要爭雄立威,讓人們知道這個家族有個有力的少年成長起來了,這樣再有人要欺負我們時就要好好掂量掂量,為我們以後長久立足打下基礎。父親終於被我説服了,可是在家裏別人可不可以來觀看這件事上又有了阻力。這幾年家裏人每一出門總要受人白眼相加,指指點點,甚至當面辱罵,所以是步步退縮,除了萬不得已沒人走出大門以外,逐漸離了鎮上的各種活動。兩個大院成了好人不近,壞人光顧的地方。這此們早已約束家中小輩,誰也不得在中秋這天去賽會上招惹是非。其實有沒有人去對我得不得頭彩並沒有關係,可是我如果拿到頭彩,獨自牽着彩牛繞鎮一週,圍着的竟沒有自家一個人,我自己尷尬不説,所謂立威也會大打折扣,更不可能借機提高家裏人的信心,稍減一些近年來蒙在家裏人頭上那越來越重的影。説服們比説服父親要困難一些,好在她們總算同意了,與其説我説服了她們,不如説是她們給了我一次面子。

所以在我輕而易舉地拿到牛角號,飄然落到地上,贏得喝彩聲中,夾雜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們的尖細而熱烈的呼。

不管願意不願意,鄉紳長輩還是向我表示了祝賀。這時人羣已經過了初時的驚歎,開始有人説三道四,甚至有人喊出這彩頭不應該給我,本不應該讓花家的人蔘加。一時間集市上動起來。看了看幾個沉不住氣出憂慮神情的家中姐妹,我一縱身躍上了高台,雙臂上舉後輕輕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有話要説。然後我按照想好的台詞,儘量住稚音,向四周的人羣一抱拳,運內力沉聲説道:“各位父老,各位長輩,我花中玉出外學藝三年有餘,近方歸,今承蒙各位長兄相讓,長輩錯,得此賽會頭彩,實是榮幸之至。想我花遲兩家男丁不旺,時運不隹,若無鎮中各位父老相助,早已難於立足,我父如今身有重疾,無法當面致謝,但我花家尚有我花中玉在,在此我替我花遲兩家老小百餘口,向曾呵護照顧的父老兄弟大禮以謝。”説完我隨即跪下分別向四方各叩了一個頭,人羣立時安靜下來。我再站起身,神一變,聲音變厲:“但自我歸家,早已知道也有一些肖小之輩,無之徒,見我家父親卧病,婦道可欺,或強取豪奪,或明拿暗盜,或久欠不還,或以言相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花中玉雖然年少,也是獵過虎殺過豹,頂天立地的漢子,豈能容這等人肆意妄為?今天藉此機會我也和這些人説上一聲,拿了不該拿的,或是久欠不還的,早早或送回或還來,大家還是鄉親,平出言不敬的,指指劃劃的,早早收斂,見面還是鄰里。若是有人覺得我家不祥,怕走得近了倒運,大可見面只當不相識,只要不招惹別人,自然也沒人去招惹你。若是不然,鄉鄰長輩固有公道,我花中玉更非善與之輩,若是有那個不信,只管試來。”

説完之後,我單掌於前,突然轉身揮掌,將繫着牛犢那手臂竹一掌削斷,不等人們驚出聲來,我已經一手拿住牛犢左角,一手從它腹下伸過扣住它前腿道,猛然大喝一聲:“起!”已經把一條三百餘斤重的半大牛犢背到右肩,然後從有坡一邊走下台子,開始按俗沿鎮子主街而行。

其結果可想而知,從來沒有人曾經扛着牛遊街,在呼驚歎聲中我沒忘了去觀察那些臉上的怯意,也沒漏掉去欣嘗姐妹們難得一見的興高采烈。

不知道是誰的腿這麼快,當我由幾十個女孩子前後簇擁着扛着牛犢走進院門的時候,不但們等在那裏,連父親竟也破天荒地由母親們扶着等着看我的凱旋。這次奪魁加上説的那些話所發生的效果非常好,不只提高了我家的地位,也更提高了我在家族中的地位。每一雙眼睛都是這麼告訴我的。

五雖然這個風頭出過之後,家裏人對我的尊敬和護與俱增,可我發現再也找不回出門前的無拘無束,女孩兒們對我好是好,但和從前大不一樣,別説肌膚接觸了,就是直視她們時間長一點,就會羞了臉藉故跑開。就説六姨吧,雖然已經在名義上嫁給了我父親,算是我的六媽,可她就是不許我和她太親近,過去我可是經常摸着她那很結實的房睡覺的。我曾經央求她和我同睡一室,她竟紅着臉含了怒訓斥了我一通,説我已經長成大人了,應該是知書持禮,莊重威嚴的男子漢,要時刻記着自已身份,在女孩兒面前要持重,再不可以象小時候那樣和女孩子胡鬧,沒大沒小的。看着她的矜持和自重,我心裏不自覺地也莊重起來,早想好的玩笑話也生生地嚥了回去。我真有點懷疑那魔頭所説的,懷疑我是不是真的能賴皮賴臉或用盡心機把她如何如何。雖然師父説我還沒完全長成,萬不可整在女上打主意,可也沒説我不能偶一為之。畢竟我已經嘗過了甜頭,所以打那以後總是想起她莊重的表情,心裏反而更加的,我有心設計一個圍套給她,看看是不是象大威説的那樣但有設計必然成功。可心裏總是在打鼓,生怕搞不好被她聲張出去,壞了我剛剛得到的全家大小對我的尊重。然而不等我下定決心,那可怕的咒語已經發生了效力,使我輕易地得到了她身子,雖然我大致可以確定對她來説不是第一次。因為她已經二十五六了,在她成年的時候不但父親身體還好,而且她父親和我的外祖父都還見在,而這些女孩子身體上每一次都和處女一樣。

那天是我在洗澡而不是她,後花園單有一個不大的活水荷塘是我和長輩們説好專們供我沐浴之用,因為我在山裏的時候總是在河裏洗,已經不習慣在房間裏用大桶洗了。女孩子們都知道這個,在那裏走動時都要看一看那棵老桃樹,如果那上面有我掛的衣服就説明我在洗澡,她們就略繞一點路,從別處走過,這是我事先約定好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可她不知什麼原因她天就是看也沒看就走了過來,一下就和我照了面。當時我正在水裏,只了小半個身子,她又是我的長輩,還掛名是我的六媽,這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可那時我忽然記起她一本正經訓斥我的話,童心讓我想報復一下,天地良心,我當時確實沒有打什麼壞主意。

她一見我,略一吃驚,隨即想到是她的錯,馬上紅着臉轉身要走,我不在意地隨口説道:“怎麼,看夠了嗎?”她立時定在了那裏,背對着我慌地説:“不,不,玉兒,六姨只是路過這裏,不是來看你,看你洗澡的。”因為我不肯改口叫六媽,她也不自覺的跟着我這麼自稱了。

見她慌,我到快意,就繼續逗她:“六姨你抬頭看到我的衣服了嗎?”她跟着抬起頭看了一眼:“我看到了,我本來……”沒等她説完,我就打斷了她:“你本來以為隔着那樹,我就看不見你是吧?”她一聽我話中有話,連忙説:“不是,真的不是。”我趨熱打鐵:“好好,沒看就沒看,反正那邊有幾個姐妹在戲耍,回頭我挨個問問她們,是不是看見六姨偷看我洗澡,看了多長時間,總會有看到的。”

六姨更加急了:“玉兒,千萬不要這樣,千萬不要去問她們。”見她走又不敢走,停在那裏又不敢回頭,顯然非常窘迫,我承認我的心裏一動,產生了試一試咒文力量的念頭,所以我就很嚴厲地説:“六姨,你平裏最是重禮守規,是我極其敬重的,所以我非問不可,否則我不是總把六姨當作表裏不一的女子?你要麼走進來些,要麼快點走開,總在那裏站着,只怕看見的人更多。”

她想一想也是,走又怕我真的去問,一時間兩個院子的人就都會知道,那可怎麼再説得清?所以她猶豫再三還是覺得定能説服我不去問,就揹着身退進來一些,躲在了花叢後面,好使外面看不見她,可離我就更近了一點。她蹲在那裏,央求着我:“玉兒,六姨真的剛剛走過,沒見我只看我一眼就趕緊轉身走嗎,我真的不是有心看你的。”

我心裏盤算着下一步,嘴上説道:“那你怎麼還不走?”她急急地説:“你先答應我不去問別人,也不和別人説這事,我才會走。”我説我就不答應,她就一再地央求。我這時有了主意,突然説:“還説沒看,你前面那亮亮的是什麼?你一定是用了小鏡子偷看我,六姨你真聰明。”我的話使她六神無主,急忙辯白説,:“這不是小鏡子,這是我方才摘的小花,不信你看。”我説:“果然是花,六姨你手腳夠快的,只這麼一動就換成了小花。”六姨一聽,哭笑不得地説:“我方才一動,是有個蠅子飛過,哪是在藏鏡子。不信你翻翻看。”説到這她發覺有語病,她怎麼可以讓我在身上翻?一時她沒了聲息。

我給她個下台階:“我怎麼方便去碰六姨?還是你走過來一些,把懷裏東西給掏出來給我看看就是了。我泡在水裏,只出頭來,這總可以了吧?”她還覺得不妥:“萬一正巧有人來,那可如何是好。”我就説:“要是有人來,現在這樣就好了?也罷,你就走吧,來我只問問別人六姨是不是有時會隨身着可以偷看人洗澡的小鏡子就是了。”

顯然她對這個建議非常反對,所以又期期地説:“還是不要吧,只要你保證今天的事不説出去,我就依你的辦。”我説:“好吧,只要你能證明沒有小鏡子,我當然就不會到自去問了。”她這才紅着臉一點一點轉過身,見我果然只有一個頭在水面,便走到了水邊,把懷裏幾樣小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給我看:“你看,六姨怎麼會騙玉兒呢,這裏哪有小鏡子?”我在水裏向她走近了一點,哼了一聲説:“六姨説得對,你怎麼會藏在懷裏呢,身上哪裏還藏不下一個小鏡子,孩兒是個小輩,你偷看也偷看了,騙人也騙了,我也沒有辦法,可這事我雖然不會去和別人説,們,姑姑們還有別的媽媽們總是要説的。”這可就是好幾十人了,六姨只好又來哄我,可我就是不依,最後她無奈地答應讓我搜她身上。

她站在池子邊上,我在水裏,本夠不着她,我説那我上去,把她嚇的趕緊想出了辦法,幾經豫,她躺到了池子邊上讓我搜身。我又報怨她不誠心,難道讓我伸手到懷裏摸不成?她就解開了帶子,我搜她衣服的時候乘機把她衣服向兩邊完全扒開。這時那小小的水綠兜肚已經完全暴在我的眼前,一雙又大又白的房把它象荷葉似地高高頂起,出下面好大的底盤,我的目光一時被它們引住了,半晌沒有動作。她覺出有異,低下眼皮一見就輕聲斥道:“你個小賊,你在看什麼?”我的反映極快,回敬她一句:“不是賊誰會偷看人家洗澡?咱們可以找人評理去。哼,小鏡子大概就在這裏面,你反倒拿什麼銀賊金賊地遮掩。”她被我抓住痛處,立刻沒了話,見我疑心到那裏,心裏不安,忙説:“玉兒放心,六姨決對不會藏在那裏的。”我如何能信她,堅持説多半就在那裏。到她含羞解下了兜肚,她就突然變成了小女孩子,嬌羞而又無助。我令她雙手不許動,説是怕她做手腳,然後就把魔掌伸進了她的下身,一把就把肥沃的貝牢牢地控制住,這以後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她驚慌,哀求,我那能放手,直到她答應我自已除去裙子和內,我還是沒有放手。

“玉兒,現在你相信我沒有小鏡子了吧?還不放開手。”她含着淚在説,我説:“不行,小鏡子一定在這裏面,我知道這裏是可以藏下一個小孩的,你坐到邊上來讓我搜搜裏面才行。”她説什麼也不同意,可我是經過事的大男孩了,身體早已熱得不行,已經沒耐心和她磨噌,我只問了一聲:“這會兒你説招來人好不好?”她登時把頭搖了又搖:“千萬不可。”我説那就好,説着就鬆開了那隻手,抱住她的又腳往下拽,她不由得坐了起來,小腿已經進到了水裏。她還要説什麼,突然啊了一聲閉上了眼,原來此時我已經從不深的水裏站起來,一雖不很大但也相當可觀的在水面外面。這時正所謂膽包天,我見她不敢看我,便分開她的又腿,往前湊了湊身子,一手抱住她的頭,一手把着,把它頂在了她的處。此時她肯定已經知道我在幹什麼了,驚得她渾身抖,嘴裏連聲説:“不可,玉兒,萬萬不可,我是你六媽呀。”可她終是不敢大聲,怕真的招來別人。我那裏理會,見位置正確,便騰出手來摟住她後,只一下就把捅了進去,疼得她啊地一聲叫,可馬上又憋了回去,變成了小聲的呻咽,同時她的眼淚也了出來。我這時就是要痛快,沒理她的反應,把她撲倒在地,身子向上竄了竄便用力地幹了起來。六姨不再掙扎,只是不停地哭着:“玉兒,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長輩,啊,不,天哪,你這是幹了什麼呀。”我還只管大幹,上面強行親着她,雙手大把大把地摸擰她的碩大的雙,直到幹累了停下一會兒時才氣噓噓地説:“啊,真舒服,你的小好緊好曖哪,這房也大了不少似的。”

六姨這時也在大氣,她斷斷續續地説:“你,你在説什麼?那裏學來的言穢語?”我現在有心説話了,開始羞她:“你是説我只可以幹,不可以説?”她氣得不行,可又掙不起身,只好口氣軟了一點:“玉兒,你就放過我吧,我們不可以這樣的。”我説放過你也行,不過你得什麼都依着我。“

“我什麼都依你,你先放開我。”

“不行啊,就算我依你,可它不依呀。”

“你説誰?這裏還有誰?”

“它在你身子裏呀,你怎麼還問我?”

“你!”

六姨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想又説:“那怎麼樣它才會依呢?”

“等它找到小鏡子它自己會出來嘛。”

見我又提小鏡子,她哭笑不得:“別胡鬧了,你快出來吧,這成何體統?”“體統?你先偷看我一個小男人洗澡,接着又用小鏡子看,後來又自家光了讓我看,那又是何體統?等我玩夠了,我和你一起去問問別人,到底什麼是體統。”

“不行,玉兒,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樣吧。我就讓你,讓你那個夠了,可你要保證這事不對任何人説,永遠都不能説。”

“那個夠了呀?你不説明白我聽不明白。”

“就是你方才説的那個。”“我剛才説了什麼?你要我什麼夠了?我不明白。”

“你!好,我説。只要你保證不和人説,我就,我就讓你玩個夠。”

“玩個夠?玩什麼呀,你不説明白回頭又要變掛,你要説明白才行,還要把話説完整。”

“這,這,我讓玉兒玩六姨的,六姨的小,玩個夠。”

“這還差不多,可是我自己玩沒意思,怎麼能玩夠?你得陪着我玩,你要動啊動,還要説我聽的話。”

“玉兒,你,你別太過分,否則,否則……”

“否則怎麼樣?去告訴們?那很好啊,我就説六姨説好讓我玩她的小,而且玩個夠,可後來又變掛了。”

“唉,你,你是要把我死呀,我答應你行不行?我的活祖宗。”

“我不要當活祖宗,我要當六姨的爸爸。這可比祖宗小多了。不行我就去説你雖然答應動着讓我玩,可是嘴裏不按我説的動。叫呀,不叫我可要走了,大概在前進和父親説話吧,正好父親也在,很好。”

她的臉登時羞得紅到脖子,説什麼也不肯,我就直起身子,假做要走,她一把拉住了我,眼淚再次了出來:“好玉兒,要不,我叫你叔叔什麼的行不?我叫不出口,那個我直的叫不出口。”我知道只差一點她就會叫了,我到興奮,非常想讓她叫出來,所以雖然已經被她央求得有點心軟,還是硬下心來説:“不行,只能叫爸爸,我沒當過,所以你就做我的女兒好了,我也不叫你六姨了,叫你小名月兒,月兒,你怎麼還不叫爸爸?等我打你股嗎?”説着真的在她光光的股上打了幾下,有一下還重。她立即了起來:“別打我,別打。”我興頭起來,照她股又打了幾下,更在她房上重重地擰了一下,她輕輕地但顯然有點興奮地叫了起來:“別打我,好,好爸爸,月兒是乖乖女兒,爸爸最喜月兒。月兒做了錯事才挨爸爸打。”我突然到她的好像動了一下,又是一下,好像是張嘴在。而且我正按着的房也硬了起來,我一下想起了大威的咒語,她們只有在被羞和被的時候才會動興,看來不假。

我悟出了六姨如何才會興奮,所以輕輕的施和不停迫她説出種種讓人動的説中重新起來。那一次玩得好開心,六姨,我的乖乖親生女兒月兒,得到了我給她的最大的快樂。

最有趣的是,在我們結束之後,整好衣衫正要分手時,她變得又莊重起來,似乎有話要説,猶豫再三後她説:“玉兒,這種事只此一次,再也不可以做了。”我突然狠聲説:“什麼玉兒?我是你爸爸,什麼時候你再做錯了事,我還是要這麼打你,罰你。聽見了沒有?”她立即乖乖地低下頭,怯生生地説:“是,爸爸,女兒做錯了事,爸爸當然該打該罰。”

我仍然不饒她:“沒做錯事,爸爸就不能打你罰你嗎?就衝你這話,就該受罰。”她驚慌地認錯説:“是,爸爸教訓得是,女兒知錯了,女兒甘願受罰。”

“今天就算了,下次一併罰你,還不快點回去。”

“是,爸爸,那,女兒告退。”

六秋收的季節既有快樂,也有憂愁,因為總有一些無賴佃户拖欠租子,父親又懦弱,幾年下來,別人也學會了找種種理由欠租不。因為多是和鎮外農户打道,女子出行不方便,所以除了幾次祖一輩人去催過租外,在父親殘疾之後通常由一個多年的管家負責催租,比較父親親自做的時候更是不如。

我們已經舉債,就因為欠租越來越多,我們也還不上債務,一多半的良田或為養家賣掉,或向討債人抵掉。再發展下去,我們就要賣宅子了,多少人正盯着這兩處院子呢。所以在扛回一頭牛犢提高了家族的名聲以後,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儘量收足田租。

我先和管家把我花遲兩家,其實已經都算是花家的田產佃户情況探討一番,這方面我不是一點不知道,因為依咒文所言,我們只有在種田和做工上尋求養家之道,所以師父們專門請人教了我許多這方面的知識。雖然北方南方的種植有一些不同,但大的方面總是相通的。

之後我化裝出去了幾天,摸清了一些情況,我發現我們的管家拿了一些佃户的好處,卻使我家損失了很多,和父親談了以後,就辭掉了管家,他畢竟在我們家幹了二十來年了,我們沒有難為他。

我也知道了哪些人是帶頭放賴拒田租的,要想鎮住別人,非先住他們不可。選好子,我由幾個姑姑姐姐陪着,僱了幾輛馬車,帶上長工去催租。讓女子陪着是我的主意,因為我家這麼多女人閒着,家境又不好,總不能關在家裏當吃不上飯的貴婦小姐,後一段時間裏總要她們做些事的。同樣的原因,我也建議家裏減傭人,只留下幾個年紀比較大,無處可辭的老傭,做一些年輕女子不宜去做的工作。今天陪我的姐姐是六姑家大姐亞眉和大姐紫瑛,另外兩個是長輩:十八姑菊姑和六姨明月。四個人都是二十往上三十以下,很是鮮光。

擒賊先擒王,我們直奔生有五個壯漢,為人又極不講理,經常動的王家。路上我囑咐大家必須對我極其尊敬好樹我的威信,還把到時的細節和對策講了一遍,她們覺得有趣,都愉快地答應了。

隨着狗叫聲,我們來到王家,我叫一個老長工前面引着,四個家裏人在後面充敬意地跟着,裝模作樣地走進了院門。早有兩個長工搬着竹椅趕到前面,為我擺在院內。等到他家有人出來時,我已經彆着二郎腿穩坐在那裏,身邊四個年輕絕女子或為我搖扇子,或為我掌傘,或為我捶背,那排場和絕先已把他們驚住了。聽到老長工介紹説我是花家的少當家的大少爺,那掌傘背的是花家姑和千金小姐,他們的目光自然很快從我身後移回來,落在了我的身上,對我更加尊敬不已。可是他們家已經整整六年幾乎沒過租子,已經沒有了這個習慣,稍稍鎮靜以後看上去是父親的老者還是講起了年景如何不好,家裏如何不幸,人口如何太多。我不緊不慢地問他那你們準備多少,他眼睛裏偷偷出了一絲喜,顯然認為我不過是個花花公子,架子大能耐小,一時間老淚橫,又是一通訴苦,最後説看在我親自帶馬車來的面子,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湊上三升五斗,可是明天就不知道吃什麼了。説到後來,一頭哭倒在地下不起來了。

那五個牛一樣壯實的青壯男子又是拉又是拍,夾着七嘴八舌,軟中帶硬地嚷一氣,説我要是再他們可就要出人命了,好像是我已經欠了他們很多,這次實在不能再借給我了。

這時候院內院外都聚集起人來,一村的人都在看我這個半大孩子如何敗下陣去,他們也就可以藉機不或少了,膽子大的已經在幫他們求情。幾個女子被那老東西哭得心軟,不知誰還説了聲:“要不就先少收一點吧,我看他們……”我才不管她是姑是姨還是姐,厲聲喝道:“多嘴!”她立即停住,沒了聲響。別人見我突然口氣變硬也都愣了一下,一時院裏院外人聲驟止,只有他家拴在一個樁子上的三條大狗不理這套,還是凶地在叫。

我在寂靜中站起身,一邊指向那幾只狗,一邊説:“這人要是太善了,連狗都敢叫。既然你家窮得這樣,前年卻翻蓋擴建了房子,去年更在村南置了不小一塊地,用的豈不都是我家的錢?我也不要你家的糧食了,就要你家房子地當租子,加上這三條不知好歹的狗,大概也就差不多了。”那老王見我一下點中了要害,一時呆了一下,馬上又哭起來:“是誰説的,少爺你是定聽了別人的誣陷,我們哪有什麼地呀,就是這房子也是實在人口多住不下,才借了錢蓋的,至今還沒還清哪。少爺,您務必再寬限我幾年哪。”更有一個兒子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説:“誰要是敢打我家房子的主意,我就和他拼了!”一時間那長工也吃不住勁了,不住地眼巴巴看着我,生怕我把事情鬧大了。身後的女孩子我沒看見,想來肯定很緊張。

我仍是不緊不慢地説:“老王頭,你家買沒買地,你比我清楚,鄉鄰們自然也都清楚。我是來要我家的租子,不是你家的房子地,可是我今天既然來了,你先要給我裝一車糧食,至於其它的,各年拖欠租子和利息共是若干,明天午時以前必須送到我府上,短一分一釐也不行。沒糧拿錢,沒錢就帶着房契地契,我們已經寬限你家六年了,如今就是明天午時,一個時辰也不再加。”然後我一甩頭,“夥計們,先把這三條死狗扔到車上,算它一斗糧。”

幾個長工過來,離那些狗老遠就停了下來,回頭看着我不敢上前,那狗們見有人上前,不但叫得更兇,而且還掙着繩索往前撲,老王家不知是幾兒子哼了一聲:“我家的狗可野,再往前去,咬死咬傷的可別怪別人。”其他的兒子也抱住膀子,一付準備看熱鬧的神

到我出手的時候了,我冷笑了一聲,揹着手向那些狗走去,後面已經有女孩子的驚呼:“玉兒,不可。”她的話音沒落,我已經出手,身子向前猛然一衝,待那些狗向我撲上來的時候,右手伸出分別它們的頭上各點一下,迅即回身,走回原位,輕輕一擺手不耐煩地説:“就這幾條死狗你們也怕,還不快給我拉到外面放放血,再遲那還能吃嗎?”那狗們此時同時倒在地上,蹬了幾下腿就死了,長工們上去解開繩子,往外拖它們時有些吃驚地叫道:“天哪,天靈蓋都碎了!”這時跟前的人才知道那些狗是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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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1:29:58

最兇的漢子見狀,一步搶到我跟前,語無倫次地説:“你敢殺我的狗,你竟

敢殺了我的狗!”説着在我面前搖晃着拳頭,我哼了一聲:“欠債還錢,還不上

時,連人我也是要的,何況三條死狗。難道你還要動手不成?”那幾個漢子一齊

衝了過來,聲俱厲地喊道:“有膽子你連我們也殺掉,租子一分也沒有,大不

了我們五個抵你的命。”身邊早傳來嬌呼驚喝,顯然女孩子們的臉也會嚇白了。

可我怎麼會怕他們,雖然我説我赤手殺過虎,獵過豹,家裏人以為是為了嚇唬人

的,並沒有很當真。

我沒理會幾個漢子的咆哮,平靜地看向那當家的老頭:“老滑頭,你就不教訓教訓你這幾個沒規矩的兒子嗎?”老王頭大約認為我有點怕,以為正是嚇住我的機會,索放起賴來:“少爺你也看見了,他們幾個就是好動手動腳的,我一把年紀哪裏管得了。少爺你還是退後一點,他們真的敢下死手,您可千萬別叫他們傷着。”然後又對兒子們假意哭叫起來,“你們幾個畜生,可不能下死手啊,打死了少爺可怎麼了得呀!”他明是在攔着,實則是讓他們繼續嚇唬我,這老東西,果然不是什麼好貨。那幾個漢子一聽,果然這個找揪,那個掄鎬,呼呼啦啦撲上來,嘴裏喊着什麼魚死網破,同歸於盡之類的話,這又豈能嚇得了我?

我突然霹靂一聲大喝:“那我替你教訓他們!”聲音未落,已經將最前面的兩個漢子拿住,一個拿住腕子順勢一擰,再下按,把他的頭按進身邊的水塘裏,另一個照他肩上一拍,趨他打個轉的工夫拿住了他的脖子,略一用力,他就突眼張口,捶死掙扎起來。剩下幾個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早不知如何是好,一齊望向他們的父親。

我手上把住分寸,嘴裏輕描淡寫地説:“老王頭,你這幾個兒子好像不太中用,要不要你親自上來試試?”老傢伙看着兩個兒子一個頭浸在水裏踢,一個被掐住脖子垂死掙扎,水裏的如何他看不見臉,這另一個可是鼻涕眼淚也下來了,卻沒一個能從我手裏掙出去,急得他驚叫着:“少爺快放手,要出人命了。”我回他一句:“這麼説你打算明白足所欠的租子了?”他還不死心,吱唔着説:“這,這……”我打斷了他,向四周人羣大聲説:“你們都看見了,他們欠租不還,還結夥持械行兇,我今天算是自衞不當,誤殺兩人。”又轉向那老頭,“哼,大不了我陪你幾錠銀子,可那租子還是一分不能少!”

此時水裏的已經不太掙扎,只是一會兒搐一下,被我掐住脖子的四肢已經不動,舌頭也已吐出了一截,空中散發出難聞的臭味,不知是哪個已經失了。另三個兒子衝上來想解救他們,被我一人一腳踢出老遠動彈不得。那老頭見狀如何還硬得下去,撲嗵一聲跪倒在地,一迭聲地哭叫着饒命,我並沒放手,我知道他們死不了:“這麼説你是答應我了?”他以頭點地:“答應!答應!”

我還沒放手,“就是説今天你要給我裝一車,其餘所欠,明午時一次還清,可是這樣?”他連聲答應着,更央求我説:“少爺,大老爺,我的親爺爺,你就快放手吧,再晚他們就沒命了。”

我先鬆開這邊這個脖子,順勢在後背輕輕一拍,讓他透過氣來,在他倒下半途,用腳輕輕一墊,使他沒有摔到。然後又拉出水裏這個,一甩手把他不輕不重地拋到一塊石頭上,讓石頭正好架住他的肚子,一股清水就不斷地從他嘴裏出來。走向竹椅的時候我一邊掏出絹帕擦拭並沒髒的雙手,一邊偷偷向又驚又喜,剛剛鬆下一口氣的姑姑姐姐們做了個鬼臉。回坐到竹椅上,立刻發覺到她們的殷勤,這回可不是隻為給我狀威,那裏面帶着真心的犒勞。我對剛剛爬起來救助氣若游絲的幾個看也沒看,仍然衝着老王頭叫道:“用那麼多人嗎?他們還死不了,你趕緊兩個人給我裝糧食,我還急着到村西陳家哪。”

小村子消息傳得快,等我們裝上一大車糧食來到陳家時,他家已經把一大堆糧食搬到了外面,畢恭畢敬地等着我們。

最後我們來到了去年死了兒子,前幾月又失火燒了房子的齊家,老兩口和媳婦孫子早已等在那裏,旁邊還有幾個幫忙的鄰居,告訴我連頭年欠的,都在這裏了。我依例坐到竹椅上,回手要過帳薄,翻了一翻説:“老伯,您家一向不曾欠着我們,去年家遭了不幸才欠了一些。如今我要都收了您的,這子就沒法過了。這麼着吧,去年欠的我們一筆勾消,算是我花家對你家連遭不幸的一點心思,今年的租子嘛,我先收你一半,總得給一家老小留下口糧吧。那另一半嘛,就先欠着,明年若是收成好你再還。你看這樣可好?”

他一家互相看着,出不信的神,我又強調了一遍,還加上一句:“要是口糧不足,再少收點也行,就你一句話。”齊老頭聽到這裏,知道這是真的,膝下一軟就跪了下去,又被我一把拉起來。一家人的之情溢於言表。幾個鄰里也對我出又疑惑又讚許的目光。我借勢四周掃了一眼,大聲説:“我花家待人一向講道理,真有難處的我們不能往死裏人家,可我們只講理給人聽,若是給了骨頭想搶,給他臉還要皮的豬狗之輩,我花中玉就算剝他皮他筋,啃他骨頭吃他,也不會少要一分。”

回來的路上,我找機會向恭恭敬敬侍候我一天的姑姑姐姐表示了歉意,她們對此倒不以為意,只是説看着我抖威風真是又痛快又提心。

到了第二天一早,王家就陪着小心來了各年所欠的租子,包括本是用我家租子買的那塊地的地契。不出十,我們就收到了歷年拖欠的一多半和今年應的全部地租。我在家中説一不二的地位從此更加穩固。

獨山子之——少年當家下作者:貼樹皮七金的秋天好美,我明知道這句子已經被人説過千百萬遍了,可是當我坐在後山高處眺望時,湧現在腦海裏的就是這句話。山上的桔樹很密,雖然結的果又小又不好吃,可密密麻麻的金燦燦地掛在樹上,卻非常好看。看到高興處我不自覺地出一首詩來。別以為我在山裏摸爬滾打了幾年就忘了如何寫詩,只不過寫的內容和氣勢大不一樣了,早年寫的總是花呀草呀,雨呀愁呀,如今我的懷比原來寬了,寫出東西來也就雄混得多。不過今天不是寫,隨意説了幾句而已,周圍的幾個女孩兒就大加稱讚,得我不好意思起來。

“沒那麼好,姐姐們過獎了。”我並非是謙虛地説。

今天陪我上山閒逛的有三個姐姐,如今我一回來就到原來的叫法很彆扭,什麼九姑家三姐,四姨家二姐,大伯家二姐,等等。可如今好幾個姨都變成了媽,四姨家大姐又變成了四媽家大姐,什麼叫四媽家大姐?應該和我們一起論才是,可重新論起來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所以我就提議不那麼叫了,改叫名字後加個姐字,原來只是隨便説説,不想竟得到了老輩的同意,大約和我剛剛給家裏牽回一頭牛犢子有關。

所以現在陪我的是九姑家的鳳佩姐,四媽帶來我家的美琪姐和大伯家的綠萍姐,有人會説這不是更麻煩嗎?不,這是為了讓你明白,平時只叫什麼姐,東西兩院就是唯一的了,無須再把她們的媽也帶出來。

當然人多了,而且有些是外嫁之後夫家給孩子取的名字,有好幾個重名同音的,其實這也好辦。大名重了用小名,後面的字重了用前面的字,總之我用了大半天時間就把所有人的名字排好,並定了每個人的叫法,如今雖然還是試用期,同時生效,但已經有很多人開始跟着我這麼叫了。

至於我自己,長輩叫玉兒,平輩叫玉弟玉哥,晚輩叫玉舅,玉舅爺,一點沒變,因為只有兩個男人,混不了的。

現在我因為詩的事,想起了什麼:“對了,胡先生走後又請了誰?”幾個都直搖頭,綠萍姐嘆了口氣説:“沒了,叔父曾經請過一個,可是來了沒幾天,大約聽到了外面的風言風語,自己跑了,以後叔父身子不好,就沒人管這件事了。”“自己跑了?”我到奇怪,“這兒的風言風語和教書先生沒什麼關係吧?”

鳳佩姐進來説:“玉弟你不知道,鎮子裏不光是説我們是……總之是難聽的話,他們還説這兩個院子風水不好,會對人不利,所以除了小偷,沒有人肯到這裏來。那先生定是聽了這些,也許還有別的才走的。”我聽明白了一點,坐在那裏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咒文裏講了,我家的女孩兒們都是知書懂禮的,還學什麼會什麼,這麼着可不行,什麼也不學豈不是白瞎了這麼多好材料?

我在胡思想的時候,鳳佩姐移到我身前的石頭上坐下,文文靜靜地看着我,好像在等着我説什麼,我隨意一抬頭,見她目光好像特別深,臉也象是特別白一些,我猛然想到九姑是四的女兒,她們是有回人血統的一支。再一細看,果然鼻子高一些,眼睛黑一些,也深一些,個子也高壯一些,那雙房也好像比別家女孩兒得高一些,她也不過十八九光景,那裏怎麼好像比六姨的還突出?過去一直住在一起並不太在意,現在一看果然和漢人有許多差別。我那時從沒見過回人或是叫回疆人,原來就是這樣?我這麼想着,不錯眼珠地盯着她上下看,可就把她的臉看得紅了起來。一見她害羞,我的心一熱,很想和她説點什麼,但礙於還有兩雙眼睛在那裏,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談起了別的。

問了一些關於唸書和是否都在練習駐顏功的事,見美琪沒説過話,就特意問她:“美琪姐,記得你的琴是很好的,可以教教妹妹們吧?”

比鳳佩姐小一兩歲的美琪正站在一棵桔樹下,一手扶着樹枝,一手夠那紅紅的桔子玩,寬鬆的袖子褪到了肩上,出白藕似的一段手臂,每到此時又急急地放下手,把袖子整理好,如此幾次也沒夠到那桔子。見我問她,便放棄了夠桔子,走過來幾步:“玉弟,你説什麼?”原來她跟本沒有在聽。我又重説了一次,她連連搖頭:“不行,我哪有那個本事,若論撫琴,你去找我母親好了,姑姑們也有好幾個撫得好的。”

“除了四媽,應該數十三姑最好。”這是綠萍在説話,她此時坐到了鳳佩姐的身邊,玩着一枝野花。

她要比佩姐大七八歲,是二嬸所生,如果父親説的不錯,她其實是我沒排在二十四個姑中的又一個姑姑的女兒,只是她自己如何知道?當年她也曾經許過人家,還沒過門就成了寡婦,對她的打擊不用説非常大,如今十年過去了,不知是否忘得掉。她的個頭也不小,身子很苗挑,估計酥僅比鳳佩略小而已。我為又想到女孩兒家到不好意思,可又止不住往那裏想,誰讓她們都長得這麼好?後來我強迫自己想她們的個子,為什麼比本地的女孩子要高挑一些?隨即我就明白了,我們三家都是從北方來的,不管她們的母親是否外嫁,其實都是我們家的種,都有北方血統。想到種,我又想到六姨,不知道逍遙五子教我的法子是不是有效,萬一她懷上了我的孩子怎麼辦?這法子是月師父教我的,説是可以控制體內什麼東西,在和女孩子時,可以保證讓她不懷孕,當然想要讓她懷孕時也能控制,只不過那還要看那女子是不是能懷上。

心裏胡思想着,嘴裏和她們探討着教年幼的女孩子讀書的事,她們居然一點沒疑心我時時在想到她們的房大腿和私處,還以為我只是在思索讀書的事呢。不過這事也確實重要,大威説了她們要知書懂禮,我當然就得照着辦,關鍵是我需要她們學些東西好幫我持家。

我好久沒碰女孩兒了,今天和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談了一陣,心裏的,可是沒有機會和哪個姑娘單獨呆一會,讓我同時搞她們三個,我還沒那個膽子,也實在想不出如何下手,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完全可能的,哪怕再多幾個。

我嘴上應付着,心裏想如果讓我選一個,選誰呢,我馬上想到長相特別些的鳳佩姐,我家這麼多回人之後,可我還不知和她們會怎麼樣,那對聳立的房一定非常夠味,雖然師父們囑咐我一定等十七歲後再才可以比較放開地和女孩兒們發生關係,但也説偶一為之演練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回來一年了,只和六姨有那麼幾次,夠小心了。可是那兩個在一邊,我毫無辦法,她們要是有什麼事先走就好了。

這麼想着,只聽美琪説道:“中玉,我想起媽媽讓我到六那問一樣事,再晚要捱罵了,如果沒什麼要緊事我就先走了。”又問另外兩個:“你兩位多陪陪玉弟吧。”綠萍馬上跳起來:“哎呀,你不説我倒忘了,小嬸約我今天幫她繡枕頭呢,可別叫她以為我還和她生氣。玉弟,要不,我們一齊走吧?”

鳳佩衝她一白眼:“人家不走你也不走,這不是起鬨嗎。我才不走呢,我還要向玉弟請教幾個問題。

玉弟,你有時間吧?“

我大喜過望,但表面不動聲:“佩姐這麼看得起我,我怎麼好有沒時間搪,只是你要考些簡單的,給我留些面子。”

“瞧玉弟這張嘴,越來越會説了。好吧,綠萍,我們先走。”

“走,咱們讀的書少,留在這裏也是鴨子聽雷,對吧?”

鳳佩沒好氣地拿起一顆石子,做勢要打綠萍:“還頻嘴,快去繡你的鴛鴦吧。”幾個一齊嘻嘻笑了起來。那兩個説着話挽着手先下山了。

我見終於有機會了,反而不知説什麼好了。六姨那次還有個由頭,這回人家好好坐在那裏,難道讓我象大威説的最下等的那種猛撲上去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飯?

“玉弟發什麼呆?是不是見兩個才女走了,覺得沒什麼話了?”佩姐笑地挖苦起我來,我連忙收回心思,和她談起孟子中的幾個疑點,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時辰,沒發現有什麼機會。後來我們見太曬過來,就起身要找個遮的地方,我正四處張望,佩姐忽然想起一個去處:“我們到泉眼那兒去吧,那裏有水,一定清涼些。”我一想可不是麼,就同意了。那個泉眼要再高一些,轉過一個小山包就是,我們家吃用的水是從山上接下去的,這個泉眼是最大的一個,下面還有幾個,最終匯到一處,被竹管引下山去。

到了泉眼邊,果然發現這是個好地方,泉水雖然量不大,但出來後向下落幾步遠有個山石自然形成的大坑存住一些,變成幾尺大小的一個小水潭,水,濺起一點水汽,很是風涼。更兼泉眼往西是個上坡,那裏有許多巨石形成的小山頭,這北面的石壁很陡,擋住了光,有很大一片涼的坡地,地上有的是石頭,也有幾處平整些的矮草,若干桔子樹。

我還是找個石頭坐下,鳳佩姐則看中我身邊的一處軟軟的草地,她見很乾淨,便席地坐下,對着坡下的泉眼看着説:“如果那泉水從旁邊這些石頭上下來該多好,玉弟,你喜這裏嗎?”我四處看看,這裏能望見遠山,但有樹和山石擋着,望不到鎮子,要從山石南面爬上去些才能見到,我想起進山後見過好幾處亭台,心裏一動:“這裏大概是這石頭山最好的去處了,幾年沒回來,險些把它忘掉,小時候大人們陪着常來這裏玩。只是,好像只靠這點天然的景物成不了一景,哪天琢磨一下,在這裏建個亭子,那邊修一條台階,那裏嘛,些石頭桌,石頭凳子什麼的,那就好多了。”

“太好了,這主意好,我們守着自家的山,可是山上除了石頭就是這些歪歪扭扭的桔子樹,還不好吃。要是修這什麼個地方,以後到這散散步呀,讀讀書呀,就是看看景也好。”

“還有,我們把那些泉眼改造一下,把那些高高低低的石坑擴大,讓它們多存一些水,下面池子到下面池子,就成了微型階梯瀑布了,雖然不會壯觀,但一定也很有詩情畫意的。”

“哇,玉弟,你怎麼就能想出這麼多呢,那你就和二舅説説,我們馬上就做吧。”

“看你急的,有許多事做呢。不過説也是個大事,人活着不能只是吃飯穿衣養活孩子。”

“看你,説的什麼呀,真難聽,不理你了。”

她聽不慣我從山裏學到的俗話,一定認為離髒話已經不太遠了,便向後看一眼,側身半躺下去,用手支着頭,在那裏數近處一棵果樹上的桔子。我也站起身來:“我去泉裏洗把臉再上來。”她急着説:“你幹什麼?那是我們吃的水。”我沒理這個,仍走下去洗了臉,又在下面觀察了一陣才走上來,遞給佩姐一個剛剛了的手帕:“這手帕我可沒怎麼用過呢,不嫌髒的話擦一下手臉一定會涼快些。”她把手帕接過去手了又看,終於不太放心,只擦了手就還給我:“你還是那樣子,不管不顧的,虧了這麼多人誇你。”

我沒理她埋怨,自顧説:“一年之內我要把這亭子建起來。而且要單引出一個石頭池子,專門洗個手臉什麼的。兩個水分開不就沒事了。”

“但願吧,哎呀!”她突然出驚恐,“中玉,快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身上爬,在大腿上。”

其實是個蜘蛛,它爬到鳳佩姐的裙子裏,又到了內衣裏。她又怕,又不敢動,又怕羞不讓我動。後來我們想個辦法,我用手帕蒙上眼把她裙子拽下來,那蜘蛛還是不出來,還往要命的地方鑽,她怕極了,只好讓我蒙着眼去她的內,可那小東西不走,我就去抓,本來就蒙着眼,我的心眼又不好,總往她關鍵地方摸,得她羞急不斷。後來那東西爬走了,我卻大受啓發,用我的寶貝如意帕變了個更大的蜘蛛,爬進她的上衣裏,一步一步的,就把她得一絲不掛了。我讓蜘蛛專門往她房,部跑來跳去,我就由她指揮着在這些地方東撲西拿,又摸又捏,非常帶勁。後來我用兩隻手加一張嘴,把這三個地方護住,只要我手,嘴一離,那蜘蛛立時就取而代之,我就説這麼太累了,不幹了,着她答應我趴在她身上蓋住要害。後來我又讓蜘蛛往她裏鑽,只好起身用手去捉,這東西就又跑到別處。最後她沒辦法,答應我可以用身子上一件東西把她堵住,我當然就用了我的

然後我就説不能一直這樣,我擋着它不來,我下來它就上,這樣沒完,我要回去叫人,這麼撲來撲去,她總是指點不及時,我蒙着眼當然捉不住它。她就舍了羞怯讓我解開眼上的手帕,我不幹,説男女的不行,迫着她反而求我,我就提出條件,一讓她叫爸爸,二事後要讓我她,她哭也哭了,罵也罵了,我要走她還不讓,最後無奈答應了我的條件。

解下手帕,我東抓西捉,假意趕走了蜘蛛,這白的身子可就隨便我擺了,這一天玩得好開心。有我深得真傳的御女本事,加上大威魔頭施在我家女兒身上那種身的本,我直把她了三次這才罷休。中間少不得默唸“來”,大嘬一通處子汁補我所需,果然快樂之極,我打心裏佩服大威,他在上果然成就非凡,無與倫比,那能動的,蛇信般能吐出半尺長的蒂,呼之即來大補房,除了這個中巨魔,只怕再沒有人能想象出來。

如此,我就有了有着回人美貌的第二個女兒佩兒,和第一個,也就是六姨的成比又是一種滋味。

我雖然天生好,但也天生要撐起這個家,所以我和佩兒快活過以後,便着手張羅教孩子讀書這事,把原來胡先生給我們上課的房子倒出來,讓原先書念得好的姑姑們和姨們去教沒讀過書的姐妹們,後來逐漸又教些別的,成年家人也開始學一些更深的。父親對此大加讚賞,只是懷疑她們能不能教好學好而已。

八東院聶老夫人終於沒有活到過年就故去了,按照過去嫁到誰家就是誰家的人這一説法,她的去世代表着遲家已經再沒有一個人了。在她臨終前我們家主事的人一起討論了後對遲家祖先的態度,畢竟我們花家的人差不多都有遲家的血統,又繼承了遲家和我們家產差不多的全部遺產,我們需要對此有個明確的待。做為花家未來的當家人和現在大事小情的主要參與者和執行者,我當然也有一定的發言權。沒有人對給予遲家和聶家祖上相應的尊重表示異議,所以我們決定把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重新合併,將三家祖上一齊供奉,並且決定不分姓氏,每一輩人都以年齡長幼排序,這樣,在高祖這一代的牌位就以當時最長的遲家高祖居中,花聶二人分居左右,以後各代因為生子有先有後,次序並不都是這樣,不管青水為女子的地位做了多少工作,這個佈置還是以男子為中心的。然而由於我們三家情況特殊,互相婚嫁極多,大部分女子還是以夫人身份排在了裏面。我們還決定後我們的後代將以這三家先人做為共同祖先。

我們把這個安排告訴了彌留之際的聶老夫人,也就我的外祖母,做為遲家最後一個夫人和聶家的後代,她當然對這種安排表示意,同時她也囑咐我們善待已經無依無靠的太姑,我們自然一口答應,太姑也不是隻從她們那邊論的。

新年剛過,我們家又送走了另一位老人,花家的大,我的外祖母遲氏。當時可把我忙壞了,因為我正帶着僱工在後山上種果樹。前面説了,那山上原來種的是一種桔樹,要麼是氣候不合適,要麼就是年代長了串了種,好大的山卻只能產些又小又澀的桔子,自己家人都不吃,更加賣不出去。我先是調查了周圍鄉里,發現一種不多見的柚子又大又甜,很受,但它只適合生長在比較貧瘠的山地,這江南水鄉所產很少。我們家後山不是正好種這東西嗎?我已經算準父親大約要在秋後棄世,外祖母的喪事一辦完,我就出去了一個月,跑到幾百裏外的一個柚子園做了半個月的短工,大概還是童工。這中間我利用學的法術偷聽偷看了一些東西,也從老果農那裏學到了一些,然後又到附近另一家買了很多種子,更重要的是把一個在他家幹得不痛快的老果農説服了,跟着我回到了臨河鎮。

回到家,我就把這些種子種上了,這叫育苗。兩院西面的大田我家還剩下一塊不小的地,那是我們自己家長工種的,眼下是冬季,沒種什麼莊稼。大過世的時候我正天天泡在那裏和老果農以及長工們照看剛出來的小苗。等清明一過,果苗也長到一尺來高了,我們又開始把它們栽到山上。老果農一來就説可惜了這麼好的山地,大約遲家的人從來沒聽過有人誇他家土少石頭多的後山。

要等到產出柚子那是三年以後的事情,可這麼一來,鎮上的人就看到了我家的前景,借個銀子什麼的要痛快多了。對我家宅院興趣的見我大張旗鼓地幹起來,也斷了那份念頭。

樹沒栽完,我又忙上了別的,那天看見鎮裏唯一一家鐵匠鋪,覺得這個屬於工,我家應該可以做的。

要知道逍遙五子中好幾個會鑄劍,這是許多煉仙求道之士的必修課,凌雲子更是此道高手,即使是平常的鋼鐵,他也能鑄出出的刀劍來。那三年裏,學習打鐵鑄劍是我的一門必修課,一是考驗意志,二是為我家後的生計打下基礎。所以我又打算開一家最好最大的鐵匠鋪,只是覺得一定要做得大些,眼下銀子不足,有些力不從心。但我還是細心地觀察了幾天,發現我確實可以用同樣的東西打出比他們更好的菜刀來。

為了開上鐵匠鋪,我開始艱苦地做出努力。首先,我更於打造兵刃上有把握,而且如果名聲大了,可以靠上官家,那可是大主顧,可是那是需要有專門許可的,就像現在造軍火也不是誰都可以乾的。我打定主意要買下這家鋪子,雖然它很小,可它有許可。

單買這個鋪子從錢上來説沒什麼困難,難的是他家就是以此為生,不肯賣。後來我明白他們主要的擔心,就和他們説我買下你的鋪子後,你父子三人照舊在這裏做工,每年的工錢和他們現在一年的收入相同。三年以後他們如果覺得不合算,我可以原價再賣給他們,並且為了尊重他們祖上,鋪子的名字也不改。

我足足做了兩個月的工作,這個鋪子才被買到手。

對於我栽果樹,父親本來就不太意,又開起了鐵匠鋪,他更加不高興,他認為這不是我們書香子弟該乾的。是不是書香子弟就應該在家裏和女子們來?我沒敢問,反正他最後還是沒有阻止了我。

而且經過我的改進,那菜刀確實好了很多,但我志不在此,我的主要目標是:一定有一天會有人相中我親自監造的那把刀和那對劍。

九今年的收成雖沒有去年好,卻也算是豐收年,我照例到各佃户家走了一遭,但沒往回拉糧食,只是據各家情況定一下應租多少。以後就由他們自己送過來。我這一年時間專門請了個賬房先生,説好了只幹一年,但必須給我帶出幾個人來,我可以多給一些工錢。所以這會兒老先生很輕鬆,記數算賬的事自有別人來幹,他只是監督一下,指點幾句説行了。地租收得還不錯,去年曾經教訓過的老王家這回也沒敢胡鬧。因為父親的狀況不一天不如一天,按他受傷的時間算,他就差兩個來月就三年了,不解絕咒不是玩的,這已經一次又一次地被證實了。所以我的心情也不太好,畢竟他一去,這麼一個大家就全到我手上了,不只是要讓所以有的人有吃有穿,還要解決女孩子們嫁不出去的問題,這後一樣最是為難,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不和父親説會有辦法的。鑑於這種情況這些天我留在府裏的時間多了一些,以便有機會多陪陪父親。

後山的果苗已經長到半人多高,砍下來的桔子樹正好用來順着地界圍成一個大大的籬笆,是長工們農閒時乾的,中間還僱了短工,家裏的女子也被我動員着輪幹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輕活,當然這事讓很多人不太意。這事還沒有完工,估計要等到明年才能做完。一但完工,連原來綠豆師父的茅屋也將被圈在裏面,可見原來屬於遲家的這座山確實不小。

這天我正看着柳姑她們收租子,她帶着另兩個姑娘做得有板有眼,看樣子老先生還真麼她們給帶出來了。前一章説過柳姑是七所生,如今也有二十四五了,她是姑姑中沒能嫁出去的七個中的一個,現在當然不再會給我洗澡了。不過在我看來她也沒大到那去,尤其是那個從七那裏帶來的小倍兒頭和以前一模一樣。也許是她比較聽話,我走前讓她們練習的駐顏功沒有放下的結果。平時我見她總是帶着一點清愁,肯定和嫁不出去有關係,自從讓她做了二賬房後,有了事情可做,已經常能見到她的笑容了。

她帶的兩個記數的是綠萍姐和沒提到的玉蓮姐,玉蓮姐其實比柳姑還大三歲,她就是大姑家出嫁後生了兒子又死掉的玉鐲姐的二妹,她們姐兒幾個都和我一樣帶個玉字。我誇了她們幾句,居然把兩個姐姐誇紅了臉,還是柳姑是長輩,她催着我去幹別的:家裏的大事多了,這裏有我們呢。

我正和賬房先生聊起她們學得如何了,他如果走了這幾個女孩兒能不能拿得起來,鐵匠鋪成老漢的二兒子成仲民就匆匆跑到門外要見我,他如今算是我的夥計了,對我更是恭敬。一見到我他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説:“少爺,我爹請你快過去,有人相中了咱們的刀劍,一定要見一見你。”

來到成記鐵匠鋪,就見有兩個軍爺在裏面説笑,旁邊放着兩口缺了口的刀。而我督造的刀劍正在他們手裏。他們正在等着我。

談了一陣,他們知道我是大户子弟,不是尋常小鋪子老闆,對我變得客氣一些,等知道我還是當家子之後,便説起了兵器。原來他們是山外軍營的軍官,因出來公幹偶然來到這裏,見到那刀劍後隨便一試,竟把自家的刀崩了口,所以對這刀有了興趣,希望能再打造出一口,他們就可以換下自己的刀了。

我問明瞭他們在軍中的地位,心裏大喜,但因為他們急着走路,來不及現打,就歉意地解釋一陣,很痛快地把刀白送給他們,並且答應再同樣造一把,等他們回來路過時再取。他們高高興興地上了路。

可是三天後他們並沒有如期來取,成家老大成伯民就嘀咕起來,説是白給他們打了刀。這時我不但讓成家爺幾個又打了一把刀,而且又照原樣打出一套刀劍來掛在原處。我當然也着急,但不是為了這一把刀,我是希望他們帶着這刀回去會給我帶來更多的活計。

畢竟我的刀鋼口非凡,半個多月後,兩個軍爺夥着另一個來到鋪子,原來當時他們因故沒有按原路回去,所以沒能來取刀,不過就是那一把刀也讓他們的團練相中了,這次來是問我能不能按着這鋼口打造他們慣用的刀,我們當然可以。他們就住了下來,等第二天刀打出來,幾個人比來比去,試了又試,捨不得放下了,終於那個新來的開了口,他要買六百口這樣的刀,一個月內貨。我自然喜不自勝,但臉上卻出為難之,什麼工期短啦,原料供不上了,結果是把價錢提了上去。原來他們這一營近要有行動,特別急需。

接下這個生意後我租下了成記鐵匠鋪後面的一個大院子,臨時招了些短工,成家幾個成了大把式,沒沒夜地幹了起來。如期貨以後,這生意就沒完沒了了,我只好索高價買下那個院子,選了些中用的短工長期僱用,一個大鋪子就有模有樣地在了附近幾縣小有名氣了。那成家幾個加了工錢,又不用幹太的活計,自然對我忠心不二,不再提買回鋪子的事了。再以後這裏又一再擴大,成了省內有名的兵器營,民用的傢什也被成批地運往外地,它變成我們家的重要收入來源之一,這是後話。至於打鐵的關竅,主要在於我在燒鐵過程中加了一些特殊的輔料,而這些東西是我在另一處配好拿來用的,那時候沒有理化分析之類的手段,所以我也不怕誰偷去了手藝。平我也就很少過來,都是三姨帶着幾個女孩子過來照看,主要是管錢管物,並不需要幹活。

再説那天有了六百把刀的生意,價錢又好,和父親一説他也高興,再也不提務工有失體統的話了。

十一秋收已過,我又安排長工們扎籬笆,自己卻打起了別的主意,這就是我家院後通過後山的那條密

我偶然發現這有人工開鑿的痕跡,懷疑這是宅子的老主人借了天然石又加工過,那會不會另有機關呢?我研究了幾次覺得確實有可疑的地方,就打算探它一下,這一方面是我年幼好奇,另一方面也是考慮到我家後會有“官府輯殺”,不能不有所防範。如果中另有天地,即使沒藏着什麼奇珍異寶,總會成為後的一個藏身之所,眼下這很容易被發現,而且容人有限。

我需要有人給我打火把,又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正巧大姐沒事,她的嘴又嚴,我便叫她一起去。她如今已經二十出頭了,出落得更加動人,對於因了婆家悔親而終於沒有嫁出去一事,已經變得淡漠了。她還象原來那樣特別疼我,只是再不會摟我睡覺了,更不用説讓我摸她什麼。大姐大名花紫瑛,但我並不叫她紫瑛姐或是瑛姐,因為大姐就是大姐,原來也不必加誰家大姐之類的定語,所以還是這麼叫,其他我外出前那十個姐妹也都如此。隨便待一下,我。每個人的名字中都有一個玉旁,這和我名中帶玉字沒有關係,因為我的名字是父親後改的。虧了我家年代在前,否則會有人説父親是參照了“紅樓夢”取的名字。

同樣也不要以為我家有上百的女子,又姓花,是抄了一百個花仙子的創意,因為我家不算老一輩的,眼下就不止一百個女子,而以後大家會看到,我家的女孩兒可遠不止一百之數。

回到正題,我和大姐各舉了一個火把來到密裏,這相當寬大,收拾得很乾淨,沒有森森的覺,否則我們家女孩子怎麼會經常從這裏到山後去?這山的兩頭都是我們家的地界,不擔心別人會進來。

的兩頭都備有松明火把及打火用具,為的是誰從這裏過的時候方便,用過後把火熄掉放在的另一頭就可以了,別人下次可以再用。我們現在要研究的是離宅子不太遠的一個拐角處,這裏有個大石壁讓我覺得古怪。我在大姐手中火把的幫助下一直忙了兩個時辰,也沒找到什麼拉手機關之類的東西,就走出口休息。大姐加沒説不幹了,可話裏對我的探索充了懷疑。

“玉弟,也許跟本沒有什麼暗,我們還要再找嗎?”她熄了火把,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果子來遞給我,“來,給你,渴了吧。”我已經習慣了拿來就吃,沒考慮她為什麼不吃。為了回她的話,我隨口説:“我敢打賭,這裏面一定有暗。”這是近來和長工,工匠們學的口頭禪,一出口嚇了我一跳,我想起了“逢賭必輸”四個字。大姐沒留意我的表情,自顧望着口説:“沒有就是沒有,打賭有什麼用。”

我就在心裏思索開了,怎麼説才又能達到我的目的,又能讓她和我賭呢?想了想後,我只想出最蠢的辦法,我央求她説:“大姐你能不能和我打賭?連打三個賭,只賭一文錢,好不好?”她聽了笑起來:“賭什麼呢?你什麼時候變成賭鬼了?”我説:“不管我賭什麼,你都和我賭好不好?”她笑得更了:“你這不是明擺着誑我錢嗎?”她笑的時候是標準的閏秀風範,只吃吃地笑,決不出牙齒來,但她身子在顛,帶動着前淡紫的衣服也在動,那一定是裏面拔的雙峯引起的,我回憶了一下,她那裏比三年前高出了一些,但不是很大,至少比六姨的小些。想到這我的心變得的,自從那次以後,我又“懲罰”

了六姨兩次,簡直太美妙了,不知以後和大姐會怎麼樣。我到下身有了反應,趕緊説些別的:“大姐,你一定要和我賭,這非常重要。”

在我一再要求下,她誓死如歸似的同意了:“好吧,不就是三文錢嘛。”

我略想了一下説:“説好了,我賭什麼你都得同我賭,這頭一賭是:我賭這裏沒有又大又長的暗。”

什麼,她驚奇地看着我,怎麼又説沒有了呢?她一定是這樣想的,可我用目光盯着她,示意她不能反悔,她只好無奈地説:“好吧,我和你賭,我説這裏一定有暗。”

“第二賭,我賭方才那個石壁不可能一推就開。”我這個賭她也同意了。我高興地跳起來,就要去看看究竟,大姐叫住了我:“玉弟,不是三個賭嗎?那一個是什麼?”我停下來想了想,想賭暗裏會有什麼,但話到嘴邊突然又停住了,我的心裏冒出了一個念頭,我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我一定要試上一試。我就嚴肅地説:“我賭我們的父親這病一定不會好了。”

她象不認識我似地看着我,忽然打了我一個耳光:“你這個,這個,你怎麼能咒咱爸爸?”我氣急敗壞地跪到了地上,央求她一定和我打這個賭,那怕回頭給我幾刀都行。可她雖然見我跪在了地上,心裏不忍,卻死也不肯和我賭這個。最後我急了,説:“大姐,你知道嗎?如果你和我賭了,咱爸的病就會好的,你要相信我!”可是她就是不聽:“別胡説了,你再不給我住口,我馬上就走,再也不會理你了。”

我跪地央求好久,終於知道無法説動她,只好站起來説:“好吧,我們先去打開暗,然後我再告訴你一些事。”“你不是説,沒有暗嗎?怎麼又……?”她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不管她,重新點上火把,叫她和我進

還是那塊石壁,那塊我忙了兩個時辰沒有發現的石壁,現在我只用力一推,它就徐徐地向後轉動,一個可能從沒存在過的暗就出現在我們眼前,我走進去,後面跟着驚得説不出話來的大姐。

確實又大又長,我們走了又走,幾次想停下來以後再來。而且這暗這有支,我們更不可能一一去察看了,只能沿着比較寬的一個往前走。路上我打好了腹稿,對大姐説我在修煉的時候被仙人加了一道咒語,就是“逢賭必輸”,我已經試過幾次,多數都靈驗,所以今天才會拿父親的病來賭,希望能使他康復,誰知道她説什麼也不肯,不但第一次打了我,還害我跪了半天。我這麼説着,大姐也是將信將疑,但對打了一耳光的事十分後悔,一再問我還痛不痛。還説那我們再賭一次試試,萬一靈驗了豈不是太好了。我説現在説給你知道了,不知道還會不會靈驗,等一下出去了可以試試。

在我答應再走幾步就往回走之後不久,前面出現我亮光,我們發現這裏已經到頭了,的盡頭處轉而向上,地上還有石頭台階。走到上面才知道這裏是一棵幾百年的老樹,中間已經完全空了,暗的出口就是老樹半兩人多高處的樹,亮光就是從這裏照下去直到的底部的。

我幫着大姐從樹上下來,向前望去,只見前面正是我家後山的後坡,山角下月師父住過的茅屋依稀可見。原來這裏已經是後山後的那座很大很高的望雲山了。回頭再看那老樹,枝繁葉茂的,從下面完全看不到半的樹。好隱密的口啊。

這裏平時少有人來,據説有時還會有兇猛的野獸出沒,但我看不會,一是這裏離人住的地方太近,二是當年師父常到這裏採藥,有時一進山就是好幾天,沒聽他説過有什麼猛獸。

我和姐姐找個乾淨的草坡坐了下來,我們走得好累。太斜斜地照在樹頭上,看來已經是未時了,單是這暗我們就走了近一個時辰,確實夠長的。

我們説了一會關於這的話題,又轉到了打賭上,大姐立刻來了勁頭:“玉弟,我們打賭吧,再賭爸爸的病試試。”我完全同意,就把打賭的內容又説了一遍,就等她一點頭,然後回家去驗證了,可不曾想她突然愣在那裏不説話,後來臉也漲得通紅,像吃什麼噎住了一樣。我急得不行,催着她説:“大姐,你快答應啊,你説我和你賭就行。”

她就開了口:“可是,可是我説不出來。”

“你説不出來什麼?”

“就是你最希望我説的那句。”她的臉更急得像是要下蛋的母。難道冥冥之中有什麼力量不讓她説?我知道父親的壽命已經被咒語限定,很難改變的,也許就是有力量不讓她答應下來,可我不甘心,就又説:“那你就點點頭,我問你,你和我賭嗎?快點頭呀!”

可她就是不點頭,我催之再三,她才説出一句話來:“玉弟,我,我的脖子動不了了。”

現在我完全明白她不可能和我賭,這和她的意願沒有關係。我嘆口氣説:“算了,這就是天命吧。我們都別勉強了。”她竟立刻點了點頭,一下又為自己能點頭了吃了一驚。

在放棄了賭我父親的病以後,我們都沉默了一會兒,後來她先開了口:“玉弟,你説那個咒語真的那麼靈嗎?也許這裏本來就有一個,你先前已經把石壁鬆了,所以一推就開。”我就告訴她我路上試賭的事,她還是不太信:“那,如果這樣,我們打一個賭,你説這裏沒有金銀珠寶,我們不是立刻就有錢了嗎?”我聽了先是一喜,隨後又嘆口氣説:“大約是不行的,我不能用這方法獲得錢財,這和我丟了東西再找回來不一樣。”她就勸我試試,我也不敢肯定,便和她賭眼前的地上有能挖出銀子來,結果雖然挖了出來,可我怎麼看都有點面,後來一摸懷裏,我的銀子果然不見了。

她就又懷疑那咒語,其實是懷疑我:“我看那咒語不靈,你那銀子説不定是,是你掉在那裏的。”説完就向草地上躺下去,把高聳的房突了出來,她立刻覺出不妥,臉上略紅一下,又改為側身了。

我聽出來她在懷疑是我動了手腳,故意騙她的,心中不覺有氣,同時她方才突出前的動作也觸動了我的某神經,心念一動,我隨口説道:“那你就再和我試賭一次。這次賭一個你認為最不可能的事”

她哼了一聲説:“賭唄,就賭我身上的東西,免得你……”她沒説下去,但意思很明白,我沒好氣地説:“我明白你的意思,就賭你身上的東西,到時可別怪我沒和你説。”

“你説吧,我才不相信真的有這種事。”

“我就賭你現在不會當着我面把衣服光。”我狠狠地説。大姐登時面通紅:“你,你在説什麼?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還是我弟弟嗎?簡直是……“

不等她罵出來,我接過來説:“先別罵,我説的是你自己,你也可以不呀。不敢賭就算了。”

她就怒氣衝衝地説:“賭,我跟你賭,我就不信我不敢當你面……那麼做。回頭我再和你算賬。”她這麼説着,站起來開始解開帶子,把長裙外的小褂下甩到一邊,接着便解下裙子,嘴裏還説着:“我就不信,回頭看我如何和娘説,你竟不學好,連這種話都敢説出來。”見她竟連衣都下丟到一邊,一雙玉琢似的房已經展出來,我有點慌神,上去拉住她的手説:“姐,別了,再就……”哪知她一下甩開我的手,飛速地把內掉,然後才停下手直視着我説:“怎麼樣?你賭輸了吧?”

“可是,我説了我一定會輸的。你也説你一定不會的。”我回答着,目光在她赤的身上掃了一遍,登時體內一陣燥熱。

大姐又愣一下,直直看着我,象在想着什麼,接着低下頭去,看到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不由得把一張臉漲得通紅,一下用雙手捂住臉,蹲在地上哭着説:“天哪,我這是天了什麼?我怎麼會……”

我這時已經決定要了她,反正她早晚也是我的。我一邊輕輕把她推倒,伏到她聳立的峯上,一邊説:“大姐,這可是你自己的衣服,你既然把全身都讓我看了,就讓我再幹點別的吧。”此時她覺出不對,放開手一看,登時又羞又怒:“玉弟,你瘋了嗎?你怎麼能對親姐姐這樣?快放開我!”她拼死地往下推我。我則狠狠住她使她動不了,一面用嘴吻她,用手摸她的酥。她羞得不行,又恨得不行:“你,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喊人的,我要喊了。”

我想起頭一次對六姨是強行幹進去的,這此好像應該換換方式,便停住手説:“那你喊吧,反正是你自己的,你這樣光着身子,我哪還認識姐姐呀,在我眼中你就是個叫做紫瑛的讓人心動的女孩兒。”

“你説什麼?我一定是被你施了法術,否則怎麼會?你再不放開,我回家就告訴咱娘。”

“告訴她什麼?還是我來告訴吧,是你勾引我的,我才多大,你説,説為什麼勾引我?”

“我沒有,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來?”

“是沒有啊,我就和娘説,姐姐沒勾引我,是我們打賭,我説你不會,你非要,就為了賭那一文錢嘛。”

“不是這樣的,是,是,”

“是什麼?難道這不是事實?算了,你這樣連推帶踢的也沒趣,我們還是回家告狀去吧,看誰告得贏。”説到這我真的爬起身來,“快穿衣服,我們見娘去。”

她坐起來,想想不對,這事可怎麼對娘説呀。她口氣軟了一點,邊找衣服邊説:“玉弟,你已經放開我了,我就不去告訴娘好了。”

“不行,我還要和爸説,還有所有的人,除非……”

“除非什麼?”她用衣服擋住身子,抱着希望問。

“除非你什麼都依了我,不過你一定不肯,所以我們不説這個了。你也不用害怕,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你那麼冰清玉潔的女孩兒會在個男人面前得溜光,尤其還是自己的弟弟。”

“不,玉弟,我們都不説好嗎?包括你方才抱住我,還摸我的事,我都不對人説。”

“可我要説,我還要加上一句,就説你光了讓我摸,還不許我和別人説。”

她果然是越想越怕,百般央求,我就是不聽,最後她哭着説:“那你要怎樣才不説呢?”

“你先讓我摸摸,如果我高興,自己就不説了。”

她無奈之下,只好讓我摸她。直把她摸得房豎起,中生津,口裏呻間扭動,這才取笑道:“大姐這裏出了很多水,我聽説一出水就是希望男人往裏,你一定也這樣。”她連連否認。等到我乘她不備,長驅直入,她才知道大勢已去,只得任我所為。後來我見她已經動興,就她叫我爸爸,雖然很費周折,到底如願。

十二可怕的咒語終於奪去了父親的生命,一天也沒有差。他的一個預也沒有錯,在他死前近一個月時,他就已經失語並全身癱瘓。他的死無疑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給我們帶來的影響卻非常大,儘管喪事辦過兩個月了,我和家裏人還是無法從巨大的悲傷中解出來,新年過得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對於父親的死,我雖然很悲痛,但我做了一件事,使他臨終前大,那時他已經不能説話,只能聽,我單獨對他説了幾句話,那就是:我肯定是他的親生兒子!我無法説出我確定的原因,只説這是逍遙五子説的,他們從相上確認了這點。父親一定是相信了,他吃力地點着頭,努力想表示他的高興,但他面部已經僵硬,終於沒笑出來,只是有眼睛示意我去拿來一直放在他身邊的一個神秘盒子。我打開後,只見了幾樣尋常的東西,他已經跟我待過。但他還在不停地看盒子,我心裏一動,運起內力,很快覺出盒子裏有個夾層,我找了一陣,找到機關打開,只見裏面放着寫字的幾張紙而已。他又點點頭,眼角出了淚水。

這幾張紙的事我後再説,先説我為什麼會知道我是他的親兒子:因為我是末世之男!三族不出五代而絕,我必是第五代,如果我是外祖父或祖父的兒子,我就是他的弟弟,就是第四代。會不會是五子錯了?如果連這個他們都搞不清還叫什麼仙人?

所以雖然逍遙五子沒強調過我是父親親生的,我也能分析出這個結論。同樣的道理,大伯和爹爹不可能都是祖父的親生兒子,所以爹爹是外祖父親生兒子的故事我相信了大半。

新年一過我就和輩的幾位談了我這一年的想法,這時還有四,六,七,八在世,琳公主不叫九,也從不過問我們家的事,更象是個做客的。太姑輩分雖然高,但一是年紀才四十多,二是血緣上要遠一些,所以請她心她也不肯的。這四個最小的也已經六十四五,四更是七十有餘,她們一定要把家裏的權柄給我,我説我現在的權力並不小,她們不以為然,認為必須名正言順的才行。於是她們分別和比我長一輩平時在家多少管點事的若干人談來談去,便選定個子正式讓我成為一家之主。當然,我現在已經是家中實際的當家人,這不需要誰來確定,這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我沒表現得那麼出,也許還會由哪個當一陣家,可我表現得太出了。

這天是個吉,閤家成年的未成年的都集中到了一處,因為人口多,沒有哪間房子裝得下,所以就在西院後花園前的一個空場處舉行了一次會議,這是我的説法,當時就是召集起家人公佈大事而已。

空場顯眼的地方放了若干把太師椅,中間一個是給我留的,其他的則是四位、太姑、姑和琳公主的,琳公主雖然不理家事,但這個家中最大的儀式她還是來了。我經常見到她,她幾歲上來到中土,並沒有受到多少公主的待遇,也不可能擺那個架子,之所以不理家事,一是她並不怎麼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主人,二是她年紀太小,無法支配比自己大得多的晚輩,三是她確實不瞭解人情家規。所以給她坐的椅子並不是和四個並排的,她的要略略拉開一些,這中間的差別是非常微妙的。

兩邊雁翅排列着兩排椅子,幾十個之多,這是留給第二代坐的,左邊是兩個嬸子,九個媽,和幾個年紀小的姑姑,琳公主的女兒雖小,可也坐在末席,因為我的關係,娘坐在這邊的第一位。右邊則全是由姑姑組成,大姑坐在第一位。我和其他同輩的和再晚輩的就只能排成排站在主席的對面,小的由大的牽着,並哄着她們別出聲。主席的後面是列祖列宗的牌位,按照我的意見,最高只列到高祖三人。

先是四引着眾人扣拜祖宗,然後她就説了一大篇話,無非是褒揚祖輩,勉力後生之類,特別強調現在的花家不同與以前的花家,這個花家是由原來親如兄弟的三姓演化而成,所以三姓是花家的共同祖先,然後引入國不可一無君,家不可一無主之類的話,最後把我大誇特誇一通,總之一家之主的重任非我莫屬,然後才宣佈即起,花家之主就是我花中玉了。

接下來,我先要再拜一次祖宗,又拜了祖輩幾位,再拜母輩各位,再和平輩之人對拜,然後才來到留給我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前面黑的人羣,還有兩邊幾十雙充期待的目光,我第一次到責任重大,有一種不堪負重的覺,畢竟我還只有虛歲十六。

我也發表了一通演講,主要是説我們花家面臨着前所未有的困難,但我們必須活下去,而且要儘量活得更好,哪怕家族只剩下一個人也決不放棄生存的權力。

然後就我們家族的情況説:我花氏家族實際是當年由聶、遲、花三家溶合而成,所以三姓都是我們祖先,以後我族無論男女,都應以三姓為先人。為紀念沒有男子後代的聶遲兩家祖先,我已經和長輩們商量過,有關族人也已經同意,七姑、八姑,和十二姑的各位女兒均改姓聶;三姨、四姨、五姨之女兒改姓遲。其餘外姓,既然他們不容我們,我們也不必再隨他姓,可以改隨母姓,也可以任選三姓姓之。如此我花家只是三姓的總稱,內部三姓視同一家,不同姓氏只為紀念祖先,切不可自設籬笆,再分彼此,後我族同心合力,共建家園。家中大事,均由最適合的族人擔當,只問能力,不問姓氏輩份年齡。

然後是治家的綱領和一些大事的安排。最後希望祖輩們指點,母輩們扶助,同輩們、晚輩們支持。

又是一年新,我們逐漸從悲傷和無望中恢復過來,開始為我們的生存而努力,無疑我是大家的新的主心骨。

我開始大忙特忙,簡直沒時間幹別的事了。

後山的籬笆要繼續幹,年內好完工;去年的收入有了結餘,我打算趨着沒耕買進幾塊地,我正在和地主們談着這事;鐵匠鋪需要擴大,是買下原來租的院子還是想別的辦法,也要我去辦;家庭書院已經騰出了房子,需要從家裏選出可以做先生的人選;採石場的事已經提到程,相關的準備要由我張羅着去做;還有很多很多。

獨生子——中興之初上作者:貼樹皮一我天生有很多缺點和弱點,可也天生有許多優點和優勢,比如説讀詩書,博通古今,對於治國之策並不陌生,而治家與治國更有許多相通之處。所謂治國先要有人,再佐之以財力,物力和兵力,則必國強。所謂人一是指輔佐治國之人,二是人口,這都是必不可少的。兵力於治家雖然不通,其實引伸開來也是一樣的,那就是要讓別人不敢也不能欺負到自家頭上,這要有威懾,也要有實力。就像那個曾拒不租的王家一樣,如果他家只有一個兒子,並且弱不風,諒他們還敢欺負我家無人嗎?我家人口眾多,可惜男丁不旺,又是在那個兩極不平等的年代裏,想不受欺負是很難的,唯一的辦法是讓每一個人都強起來,我雖然武功不弱,總不能跟着每一個人後面保護着。

本着強家先強人的方針,我開始設想讓每一個年輕成員學一點武功,當然一開始只能是少數人蔘與。所以在忙着富家的同時,我還要進行強家。

如今母輩已經不叫我玉兒了,那成了輩的專門用語,上一輩的一律叫中玉,平輩和晚輩的也在以前的稱謂前加“中玉”而不是隻一個“玉”字了,至於在外面她們一律稱我為我們家花爺,下人們自然在家裏也是要這樣叫的。這在那天接任當家人時並沒有人提起,可是沒有幾天全家上下就都這麼叫了,顯然是四她們私下裏有了待。其次打那天以後所有人都對我提高了禮遇規格,我到了什麼地方,就是大我的姐姐們也要馬上站起來,我讓坐下才會坐,可這樣一來就把我和大家的距離拉開了許多,我和四説過不必這樣,可她説這是必須的,沒有威嚴怎麼做一家之主?她還囑咐我一定要給自己樹威,不能象以前那樣和別人説説笑笑。時間一長,我也就適應了,平時好板着個臉,做若有所思狀,做很不意狀,做嚴肅認真狀,慢慢變得有點像一家之主了。

當家不久,凌雲子因為住得最近,來看過我一次,見我家裏治得井有條,內修外煉也沒耽誤,十分意,但給了我一個忠告,不要輕易娶。原來他和我不謀而合,不娶則沒有“三年後其命立絕”一説。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更想到如今家裏女孩兒成羣,關係也十分複雜,再娶幾房妾的話難保不出什麼來。如果在家裏解決,姑表姨表一大堆,沒娶的子不就更不好過?所以們倒是急於給我張羅喜事,我就説先要為父親守孝三年,而且師父有命,必須到一定時候才行。這次凌雲子來,索讓他和四見了面,當面撒下這個謊,説我練了什麼功可以長壽百年以上,但必須在初功告成後才可娶,那至少要等到我二十歲以後。們求重孫雖然心切,卻也不得不聽他的。他對我家的美女們也是大加讚賞,所以我開玩笑説,師父何不取之一二?哪知他恨恨地説:那魔頭的咒語原來並沒有對此限制,可恨眇眇真人補了一句,這麼一來,要麼是明媒正娶,要麼就得是三家族男,更沒有別人能動得了你家女子,我生不能為三家之後,又不想七年內就死,哪裏敢打她們的主意?我這時晃然大悟,原來那咒語還有這種好處。只是覺得凌雲子修行千年,居然説話還是這麼直,確實難得。聽他這話,好像我這被不解神咒咒得十分不堪之人,倒成了老大的幸運兒。

送走了師父,我還是忙裏偷閒的找人練武。這我想到曾聽人説當父親練劍時,菊姑曾經央他教過一路,想來她必然對此道興趣,便去找她。

如今東西兩院變成了一家,格局也有了變化,媽媽們也就是姨們帶着孩子住到了東院,這使原來只住了太姑一家三口和遠房大表姐幾家的東院熱鬧了起來。有些姑也搬了過去,我也在東院住,以前西緊東松的狀況有了改善,另外兩院間又加了二道月亮門,來回方便多了。菊姑就在西院二進的西廂房裏,我找到她時她正在那裏繡花,這使我馬上想到我家可以專門做刺繡,這裏的刺繡可是名聲在外的,後來還真做了,這裏不提。

再説菊姑,她也是四所生,個子較高,長的很白,和鳳佩姐有許多相象的地方,但她年紀二十七八了,更有風韻,眼窩沒有佩姐那麼深,卻也不同常人。她是有名字的,叫做花映菊,她們姐妹都是帶映字的,排起來累死人,分別叫做映琴,映棋,映書,映畫,映詩,映風,映月,映景,映雪,映晴,映霜,映雨,映,映霏,映梅,映蘭,映竹,映菊,映柳,映荷,映薇,映桐,映楓,映枝。從五十出頭到年方七八,差着將近兩輩人的年頭。祖父果然沒白叫一回花成林,加上大伯和我父親兩支,好大的一片林子。

對於練武一事菊姑並沒有我所想象的熱情,她説那是少年時胡鬧,早就不練了。我就拿出了家長的架勢,對她開導了一通,最後説:“你看,就咱們花家這樣子,一時是沒法改變的,而且我這一輩的女孩兒家怕是也難找到婆家,等到子再一長,我們就成了怪物,能沒人欺負嗎?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就藏在家裏不出去,出去就可能受欺負。如果大家都有一身功夫,管他們説三道四的,只管活我們的,誰想欺負人,軟來軟擋,硬來硬擋,咱花家不是照樣活得有模有樣?常言説人活着就是為着一口氣,與其躲在家裏愁眉苦臉的,不如索乾點自己喜乾的,就是殺人放火,也陪不出去兩個頭,總比讓人在頭上又拉又活得快活。”一席話總算説得她動了心,也把她少年時想當女俠的念頭又勾了起來,一口答應人一湊齊就跟我學武。

下一個人選是八姨,她當然也是有名有姓的,她叫遲明瑩。六姨叫遲明月,月兒是她長輩叫的。就和姑一樣,不會重樣,所以通常還是用這數目來區分,有時也叫月姨或是明瑩姨之類的。八姨和小媽是雙胞胎,剛到二十一歲,她也從未練過武功,但她練駐顏功很上心,而且悟很高,特別是她喜運動,相對比較活潑,她沒用我多費口舌。另外幾個就是平輩的姐妹們了,有我一家之長的威嚴,沒費什麼事就談妥了。

練功的地點選在東院後花園,因為我不想讓們知道得太早,對於讓女孩子舞的,她們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我採取了內外兼施的方法,既練內功,也修外功,先要讓她們嚐到甜頭才好。好在有大威的咒語在,她們的悟都不錯,一教就會,尤其是大姐紫瑛被我另外吃了小灶,修起雙修功來,進展更加迅速,接之間不但快樂,同時還能給雙方增加功力,確實是一箭雙鵰的美事,只是她功力太淺,一時對我幫助不大。

這天我剛剛向們道過晚安,準備到後山暗裏修煉。自從發現暗後我又去過幾次,把一些第一次沒走到的地方全部堪查了一遍,我發現有一處非常適合修煉內氣。這裏離西宅不很遠,只是暗入口處不遠的一個分支,這裏不但有石桌石凳,更有一股極為清涼的暗泉,從上面石出來,在石裏集成一個不大的水池,然後又到石裏,不知向了何方,估計是進了將軍河。這個池子內冰涼刺骨的泉水正是我修煉九轉大法的極好輔助之物,這大法得自於月師父,是他的看家本領,能長存人間五六百年,主要依賴的就是這個法門。這不同於武功裏的內功心法,並不只是增加內力而已,它還有通天徹地的功能。師父的師父就是以這個法門得在大道的。當然修成這個法門後對於發揮武功更是事半功倍。

來到後口,我覺得有什麼不對,略一凝神沉氣,已經知道是附近有人,就用內視外轉之法四處搜尋,早發現口草叢中藏着一個女子,細細看去,卻是菊姑躲在那裏。我暗暗一笑,假做不知道,就摸黑走進了裏。後面也傳來十分輕微的腳步聲,看來這菊姑確實有男孩子風格,竟敢摸着黑進,我家女孩兒多半沒有這個膽子。雖然她自以為動作很輕,在我聽了幾乎和雷聲差不多少。

我還是故做不知,要看看她到底要探我什麼,推開石壁後我也故意沒從裏面推上,自顧來到凝寒池——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因為每隔幾天就帶大姐來這裏修煉,所以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來到池邊石頭台上,我就盤膝坐下,卻不敢練功,怕菊姑一會兒打擾我,那可是練功的大忌。近來她的內功略有長進,我已經有心讓她也和我進行雙修合練,不過只怕還是貪她美更多一點。師父們説過我一過十七就可以大享福,只要不誤了修煉就行,我的心早就的了,何況她今天又是自己送上門來。

趨着菊姑摸黑不利,拌了一下的機會,我突然大喝一聲:“什麼人躲在那裏?快出來,不出來看我一掌打死你。”菊姑嚇得趕緊喊:“中玉,是我,千萬別打。”

“原來是菊姑,你怎麼知道這個暗?你來了多久了?”

“我是跟着你一路來的。”她摸索着尋聲走過來,站到了我身邊。“這裏好嚇人,你怎麼不用火把?”

“不用火把還被你跟了來,如果用火把還不把全家的人都招來?你為什麼跟着我?誰讓你這麼幹的?”

“啊,中玉,我,我是見你和紫瑛幾次偷偷來到後,我以為,以為……”

“你以為我們在幹見不得人的事?”

“不是,我想你一定偷偷教了她更好的武功,所以想來偷學一點,這裏好冷。”她的牙果然已經在打戰。

“還不快坐下調息,自然就會好些。來,坐我身邊來。”

她就摸着走過來,一下摸到了我的頭,嚇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你的頭,乎乎的嚇我一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哼一聲説:“別説那麼多了,挨着我坐下運功。”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不那麼冷了,才又開口:“中玉,你一定帶紫瑛來這裏練過功了,對吧?你教了她什麼好功夫?難怪她的功夫比我們進展的要快。為什麼這麼偏心不教給我們?忘了你請我練功時如何央求我的?”我解釋説:“她也是偶然發現我練功的秘密,非央求我教她,我沒辦法才……,只是這功夫練起來極難,更有許多不便的地方,不可能一一教給別人。”

“那,姑姑總不是別人吧,你就教給我吧,我不和別人説。”

“我説了,練這功夫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是男女間那種不便,你聽懂了嗎?你還是別問了,趕緊回去吧。”我這麼一説,她更好奇了:“什麼功夫會有男女不便?紫瑛不也是女孩兒嗎?她能練為什麼我不能練?還是你偏心自家姐姐,不肯教別人。”我就嘆口氣説:“大姐已經發過誓,今生決不嫁人了,她寧可犧牲一切,一定要成為武功高手,好保護我家不受欺負,我也是被她的決心打動,才不顧禮俗,教給了她絕世武功,後她必然成為我家一大高手。至於菊姑你……”我還不説完,她已經跳了起來:“難道我還要嫁人不成?別説沒人敢要我,就是有人,我,我又怎麼能明知會剋死他還要嫁他?那不是明着要害人命嗎?我也是決不會嫁人的了,你就也一併教了我,我也要成為高手,為我花家犧牲一切。”

我真心地被她動了,如果不是我五個師父都是採補行家,我學的高深法門無一不是和雙修有關,我真可能暫時放棄打她的主意。但我若想讓她學到高深功夫,這一關還是過的。所以我只能按原來設想進行下去:“菊姑,我勸你還是回去吧,犧牲一切這幾個字説起來容易,做起來就是另一回事了,想我們家禮教極嚴,我又身為當家人,還是不要讓我為難了。”

“究竟什麼功夫這麼為難?莫不是要……?”她大約明白了一點,我打斷她説:“你就不要再探聽了,總之你是做不來的,那不是尋常女孩兒能夠做到的,否則天下不就到處都是大高手了嗎?不要在這裏耽誤我練功了。回去吧。”這麼一説,她反而更加心:“中玉,你先説説,練了這功夫真的會成為高手嗎?能打得過鎮裏武場的馮拳師嗎?”我笑了起來:“要打得過他,不須半年,他算得了什麼,花拳繡腿都夠不上,只要用心練習,三年之內,就是幾縣聞名的張捕快,也要那麼五六個才打得過你。”她對此極為意,雖然她跟本不知道有個張捕快,能打過那拳師她已經心意足了,所以她下了決心説:“那我一定要學,我家多幾個高手不是更好嗎?就算,就算犧牲點什麼也沒關係。”

“不是犧牲一點,我的姑姑,我沒法和你説,你就想是你的一切就好了。我也知道我家高手多了有多好,可是中玉實在為難,希望姑姑諒解。”

“一切?”她不知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多黑的地方也能看見,她的臉確是紅了一下,隨即説道:“一切就一切,紫瑛能為我家犧牲,我為什麼就不能,我可以犧牲更多,畢竟我還是她長輩。”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就又嘆口氣説:“難得我家雖然女孩兒眾多,可個個都不讓鬚眉,想我花家就是一個男人也沒有了,必然還會自立於人間的。也罷,我就也教給你吧。只是這功夫實在特別,我無法事先説出,你只須立個誓言,無論我讓你做什麼,都要依言行事,我才能教你。如果半途而廢,豈不是白白犧牲了我的功力?這個你依得嗎?”她連連説依得,立即發誓。我又説:“這功法雖然高深,可是行功之時有違我家禮教大防,所以所謂犧牲一切,就包括了犧牲平禮俗,這個你也依得嗎?”她呆了一呆,説:“紫瑛尚且依得,姑姑自然也要暫拋禮防,只是,究竟要如何呢?難道……”我再次打斷她:“那我還要先看看姑姑決心到底如何,你先除去衣衫,按我以前教你的法門盤坐行功,如果這樣黑暗中你也做不到的話,你還是不要學了。”

菊姑聽我這麼一説,雖然早有思想準備,還是紅了臉半晌沒有動作,我只靜靜等着,沒催她也沒她。不一會兒,她才下了決心摸黑解去衣衫,一邊羞怯地問:“中玉,我們,你還要碰到我身體嗎?”我待她完坐好才回答説:“姑姑既然做到了這一步,中玉無話可説,一定盡力教你功夫。至於下面如何,等一下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先運功,抵住寒氣,我們再進行下一步,且不要説話。”

她依言坐在那裏行功,顯然下面石頭的寒氣給她帶來不小的痛苦,可她終究忍住,沒有喊冷。我這時只在她聳起的房上掃了一眼,馬上,起身來到她身後坐下,內聚神功,以單掌按在她光滑的後背助她行功。在手觸及她背的時候,她的身子一顫,隨後穩了下來。我囑咐説:“我在助你,切不可想,你先徐徐把功散掉,再按我口訣重新運氣。”她就依言散掉內功,又按我指點,行起雙修雙成大法的入門功法。有了我的相助,不一時竟可以抵禦寒冷了。我撤下手掌,令她行功五週天,然後説:“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入門之法,還須到這冷水裏再加調理,我不但要助你運功,更要在水下打通你的大。你先從這裏下去,這裏水深正可以坐在裏面行功,等我寬了衣服必來助你開功。”

水中是徹骨的寒冷,她一下去,就被冰得渾身抖,話也説不出來,那還顧得上管我衣服?我見狀馬上解下衣服,也下到水裏盤身坐下,伸手到她腋下把她身子提了起來,令她分開雙腿,跨坐到我身上,和我相擁而坐,一雙房貼了我,若不是我深得師父們自控身體的真傳,這時只怕早就是舉如柱了。她一直説不出話來,臉青紫,似乎就要凍死了。等我將她抱緊周身發功傳給她之後,她才漸有人,想要説什麼,被我擋住話頭:“不要説話,還象方才一樣行功。”

又過了一陣,她的身子漸漸軟了一些,臉也大致恢復了,我才又説:“我現在要打通你大,你只管繼續運功,等我要你如何做時,照我説的去做,不要想別的,也不要説什麼。”她自下水以後,幾乎不能自制,現在也只勉強點了點頭,那裏還顧得上羞澀?我讓她放開抱住我的雙手,把她向後抱遠一點,然後在她前身四處或點或按,隨後將她抱起,使她轉身向後,又在她後身依法行動。這可不是我藉機觸摸她的玉體,這是功法的必然。

做完這些,我又使她轉回來和我貼身相擁,輕聲問道:“姑姑,如今還那麼冷嗎?”她搖了搖頭。我説:“這只是第一步,你的脈路已經打開,自然能抵嚴寒,不過若要完成整個開功還要做更多,那以後你就和紫瑛一樣,可以修行高深武功了。如果你堅持不住,到此為止也有小成。”她聽我説她堅持不住,馬上搖頭説:“中玉,你儘管繼續,我能堅持住。如今已經不那麼冷了。”我就説:“並不是説你寒冷堅持不住,我是説事關男女大防,下面動作怕你不能堅持。”她這時才有空想到我們現在的情況,一男一女赤身在水中緊緊相抱,怎能不使她羞怯?只見她身在冰水之中居然又紅了臉,半晌才説:“既然是為了開功,而且事已至此,姑姑自然不想反悔,只是下面還要怎樣,果真是必須的嗎?”

我立即把她推開一些,聲音冷冷地説:“難道你以為我花中玉只是要借開功之名來佔姑姑的便宜?我豈不知這法子大違禮教,是你要犧牲一切才説動了我。既然有疑,我們就此打住,免得後胡言語,影響我當家人的聲威。”菊姑一聽這話,馬上道歉:“中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些害羞,你只管繼續吧。”我追問她:“你可要想好,免得回頭後悔。如果你不信我,我們立即停止,如果你信我不是為了,務必事事聽我指示,依次而行,不可打擾我開功。”見她急忙點頭稱是,我這才繼續施為。

我一手抱住她後背,一手托住她光潔的豐,在水中站起來走到一掌深的淺處,那裏有我和大姐雙修時備好在水裏的草墊,我把她輕輕放倒在上面仰卧着,頭卻不在墊上,只向下垂着,囑咐她一刻不要停止行功。繼而坐在她身邊,上下其手,摸捫起來。此時她只有前臉,酥和其它幾處出水外,羞不自勝,卻不敢出言,但她身體已經漸漸有了反應。

這時我將一指放入她的口中,讓她練習動,又以另一手探入她中,直沒中指,讓她練習採之術,直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依言而行。這種和常人大不相同,其中必須行功不斷,以內功聚於開口處,方可於自有補。隨後再與她口舌相接,,其間在她下中的手指不停動,早把一些了出來。

接吻一會兒後,我低聲説:“下面我要以舌攪你,以,你則以口物,就像方才手指一樣,以,這叫顛倒天地,雖然有些尷尬,卻是開功之須,切不可猶豫。”説完我就伏下爬在她身上,以輕觸她的櫻桃小口,讓她張開嘴,她萬般無奈,只好把我的含到口中,我就把她的雙腿分開,在她攪動起來。她最終也開始動作,把我的得又又長。

我又説:“下面你要閉住呼,自覺渾身無處不是口鼻,以意念引氣,則不論水裏空中無處沒有可之氣。我更以物深入你的喉間,迫使你不能用口鼻,這個過程雖然非常難過,一但成功,再加以修煉,後就是深入水中一兩天也不用出來息,這是仙家上上大法,你一定要堅持渡過這一關。”等我到她確實已經秉住呼,集氣於膚,就一坐身,將物沒入她的喉中。這一關確實非常難,一個女孩兒的小嘴已經難於承受兒臂,何況她的喉嚨?我到她在拼死掙扎,卻哼也哼不出來,因為她的喉管已經被住,早就不通了。我顧不得憐香惜玉,一面聳於她的喉間,一面叫她忘掉一切,只是以身體呼。情急之中,她忽然悟出關竅,身子立時不再搐,四肢放鬆下來,我在她壁的動中知道她終於氣貫周身,學會了體之法。

見她用的了,我起身下來,湊到她跟前説:“我知道這十分難受,如果事先和你説,又怎麼出得了口?現在你自己試一試,一會兒用口鼻,一會用體膚,看看是不是自如。”她試了幾次,雖然因為口鼻已通,不象方才那樣順理成章,倒也可以勉強轉換了。這時我又讓她跪起身,口氣嚴肅起來:“還有一個關口,我們就大功告成了,這關口不説你也明白,就是男互相合,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想你不會半途而廢,一旦開功成功,你不但可以成為武功高手,若持之以恆,更可以長生不老,青永住,實在和重生了一次差不多。所以師門有規,若得開功之妙,必須按規矩行事,你肯尊從嗎?”

菊姑折騰到現在,還有什麼男女大防可言,聽到這麼多好處,更是不會放棄,一口答應下來。我就自編了一通門規,後再給別的女孩兒開功也沒再改:“你聽好。門規説:我門仙法,不得擅傳,既重骨,更重仙緣,胎換骨,再生父母,開功及女,便是父女,開功及男,便為母子。自在俗世,持尊仙間,終身事之,不得少閒。就是説,雖然俗世裏你是長,我是少,一但我為你開功,私下裏我就是你生父一樣,你要以女兒身份,終身不得改變。如果你願意,這就向我扣一個頭,再立下誓言,我就為你開功。”

她不知道這是我自己加進來的,略一猶豫還是認可了:“既然門規這樣,我不能違反,我願開功。”説着向我磕頭一拜,問:“要怎樣立誓?”

這時我就有點胡來,説道:“你須左手捧住左,右手按住户,發誓説:我花映菊今得仙緣,願以親生女兒身份,終生事開功人花中玉為父,生殺榮辱,俱聽從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不論長幼貴,凡以我父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種姓膚,凡我為姐妹者即生死與共之人,即請我父花中玉以其開天闢地之雄偉具,深入女兒花映菊混沌未開之温柔,以,會天地之靈氣,明之玄機,發父親之極大法,開女兒之至神功。爸爸,請為女兒映菊開功。就這些,切記,一旦立誓開功,私下裏我們就不再是姑侄。你要想好。”

這時候菊姑只覺得這些話實在難出口,卻一點不會懷疑什麼。她深陷的眼窩裏已經下淚水,我心中不忍,為她擦着眼淚説:“姑姑,我已經説過要學此功,必須有犧牲一切的準備,雖然師門裏到了這時是不容門徒後悔的,可如果姑姑不肯,中玉決不敢有違,即刻由你去吧。”

菊姑既不説行,也不肯走,只在那裏低頭不語,一忽兒她仰起臉來,輕聲但很堅定地説:“我肯,姑姑私下裏最後叫你一次中玉,中玉,姑姑的身子和以後的一生全給你了,你要,你要好生惜。”説着她已經泣不成聲,我又好言撫幾句,她才恢復過來,以手捧,立下了誓言。

zsz7804252610

2024-08-18 01:29:58

這是我第一次以開功做為和一個女孩兒的第一次合,因為合間必須行功,

和普通時候有很大不同。但是她的每一聲爸爸,她的極為豐房,和她能張

能合的下體,給我的快樂是一樣的,她也同樣因為這不同尋常的行為而幾次盡

等到我們移師深水中媾,完全不用嘴來呼時,一旦她支持不住,我就以口渡氣給她,她的體大法才逐漸練。水中合,兩人內息互通,雖然其寒如冰,對我們來説和温泉並沒兩樣。我更不惜將內力送一些給她,此後她的功力自然大增,我家從此已經有紫瑛,映菊兩個開功之人,不須半年就可以助我護家了。合之際我有時叫她們瑛兒,菊兒,或是紫瑛,映菊,或是好女兒,乖女兒,但在間人前,我還是呼之為姑,為姐,留給她們應有的尊嚴,倒也有趣。以後,我把月兒,就是六姨遲明月也拉進這個行列,加上其她陸續和我發生關係的女孩兒們,不愁再有人恃強欺負我們了,而且一年後她們功力增強,再行雙修大法時,不但她們有所得,我也略有受益,開功的人多起來後,累積起來,受宜也是不淺了。這個後自然會一一道來。這裏須待的是打那以後,覺得如果所以有人都練了一點內功,一旦被我搞上手便可以給她們開功了,如果沒有任何基礎是不行的。後我就叫映菊、紫瑛們發動全家練功,這並不是學武,只是調息之法,於身體,壽命都有好處,比較容易讓人接受,後來全家就都陸續練開了,難得的是我家女子有了大威咒語的好處,不學不會,一點就通,一時家中除了輩的都練出了點名堂來。

二第二天我一早練過早功,匆匆到西院給們請過安,又回到東院吃了早餐,馬上就上了後山。這裏如今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不只是那些柚子樹已經長到一人多高,也不只是忙了一年終於將後山的籬笆紮好,而是在和兩院不遠的一個山頭上,一個簡易的亭子豎立起來,馬上就要完工。這亭子雖不大,可費了不少心血。亭子下就是藉助一個天然泉眼衝出的淺坑,鑿成高低五六個方圓幾尺到十幾尺的石頭池子,涓涓細依次從池子裏下去,在山石間叮叮咚咚非常好聽,再往下它由一節節竹接着,一直到兩院的後花園,是後花園荷塘的主要水源之一。從亭子到山角西院後面,改造了原來的石徑,修了一道高高矮矮、彎彎曲曲的石階。於是這山頭就成了可以小憩的景觀。今天我打算好了要為亭子提名,主管後山修造的二姑和石匠們正等着我的到來。

最為令人高興的是極少出屋的琳公主今天居然有雅興牽着小姑映枝在幾個姑們姐們的陪同下來到了山上。這使我詩興大發,不但要題名,還要做出一首詩來,早有六妹七妹拿來的紙墨,我略一思索,才氣就橫溢出來,一時一揮而就,詩曰:“遠看石山大,近看大石山。”寫到這裏,周圍已經有人笑了,可又馬上忍住,我當然知道為什麼,這是古來有名的笑話中蠢才們的詩句,最為不堪的。可我經過山上學道修仙以後,對過去寫的東西另有了一番受,覺得詩者詠物言志,即如此,這詩又有什麼不好,我這裏就是一個大石山嘛。我不理會她們,自顧寫了下去:“山頭接月,山角連花園。”寫到此處就沒有人再笑了,覺得這詩似乎並不是一無是處。那月似是應着月道長,花園顯然指的是花家東西兩宅。

是褒是貶我也不去理它,又換了張大紙寫了幾個字:“月亭”。再換了張紙大書:“洗花池”。這才扔下筆哈哈一笑説:“江郎才盡了,哪個有更好的只管自薦。”眾人就議論着,琳公主只是笑,不説什麼,許是她身份特殊,怕打消了我的雅興。我見她象有評論的樣子,就問她:“琳夫人,你一定笑得不行,寫的確實不好,還請夫人指教。”琳公主是我們私下叫的,如今當着她的面,又有下人,當然不能叫,否則誰告了官,也是不小的官司。

琳公主對我很客氣,但她受中土禮教既少,公主也只當過沒幾天,架子並不大。她見我問她,就笑着説:“我的漢語不好,對你們的詩更是不行,不能指教,不能指教。不過這個池子名字不好,洗花池,這裏又沒有特別的花,沒有可洗的。而且我們家姓花,這洗花二字若是別人看了,只怕會生誤解,中玉不妨再想一想。”説到這,她的臉竟也有點微紅。

果然有這問題,這是我有意寫的,原來有胡鬧的意思,她這一説,若是別人知道,真會以為花家的女子在這裏沐浴,總是不好。我輕叫一聲該打,馬上叫六妹再取過一張紙,重新寫道:“澤花池”,然後問她:“夫人看這樣可好?”她點點頭:“我原想用潤字,卻不如你這個澤字,澤花池,不錯。姑娘們你們看如何?”

琳公主雖然年紀小,可是這一羣中的長輩,她説好別人誰會説不好?這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看着石匠們在石頭上鑿字,姑娘們覺得沒趣了,就三三兩兩地到下面池子裏去玩水,小姑看到好玩也跑了下去。這裏就只剩下我和琳公主了,她到氣氛尷尬,就説:“中玉,我也要下去掬一掬泉水,你不去嗎?”我忙叫住她:“琳夫人,我有話要説。”見她疑惑的樣子我又補上一句:“是要緊的事,我們到那邊説吧。”我指指不遠處的幾塊山石,她就不聲不響地跟我走了過去,我請她坐下後,侍立一邊説:“琳公主,我託人打聽到了一些你叔父的消息,幾次要去告訴你,可你都睡下了。”

她的臉上出了急切的表情:“那你可以叫醒我嘛,快説,有什麼消息?對了,你也坐下説吧。”

我坐下來,掂量着用辭:“夫人,這消息並不很準確,也不是,不是好消息,你聽了可別傷心。”她的臉沉了下來,嘆口氣説:“又能有什麼好消息呢,你只管説吧,我還能傷心到哪裏去。”我説把託逍遙五子的幾徒弟打探來的消息告訴了她。

自從琳公主和叔父走散以後,朝庭也沒有了他們的消息,既然已經是被推翻的王室子弟,新王又重重的厚禮貢進京來,這事也就沒人認真關心了。所以得知琳公主身份後,無論是祖父還是父親千方百計地打聽也沒什麼音信。近我得到的這消息不是來自京裏,而是來自暹羅國的商人。那些商人説,她的親王叔父偷偷潛回了國內,召集了一些舊臣試圖復辟,雙方打了一年多,親王終於戰敗被擒,那個新國王擔心舊族再來生事,不但殺了她叔父,還將她家原來沒殺的親人滅了九族。就是她這個公主,也不打算放過,聽説已經進京打點朝臣,務請派人查到失散多年的公主,將她押送回暹邏國。

我這麼説着,心裏也很替這公主難過,如今世上只有她女兒算是她的親人了。如果不是那時禮教太嚴,我早過去幫她擦眼淚了。這公主看起來長的和漢人差別不大,細細一看,和泥塑的菩薩有幾分相似,長得豐又祥和,見着她難過的樣子,我只能一遍遍地強調這只是傳聞,未必是真的,我已經讓人再仔細打聽去了。勸她好一陣子,她才緩緩説出幾個字:“國破家亡,生不如死。”我沒有更好的話去勸勸她,就説:“這裏就是你的家呀,後或者那個新王殘暴過度,百姓自然會除掉他,説不定還會尋你去做國王呢,你們國內不是可以有女王嗎?”

她苦笑一下,搖着頭説:“中玉,你別勸我了,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其實早就死了心,只是我才二十幾歲,往後可怎麼辦呢?四若是能活百年,只須再過二十幾年,可我,就是活到她那歲數,也還要五十年!太可怕了。”

“夫人不要這麼想,小姑馬上就長大了,看着她長大不也是一種樂趣嗎?”

“可生在花家,她就是長大了,只怕還不如永遠長不大。”她覺出這話會讓我不快,馬上補了一句:“我不是説花家不好,只是……,我不説你也明白,也許這就是我們母女倆的命運吧。”

“夫人的心情中玉當然明白,可人生在世,無論如何都應該好好活着,男人終生不娶或是女子終身未嫁雖然令人遺憾,可也不一定就不能快樂一生。”

“我何嘗不是這麼想,可終無所事事,由不得我不胡思想。”

“夫人為什麼不找點事做?心裏想做一件事,經過努力把它做成了,那是很大的樂趣呀。”

“找事做?你們花家雖然敬着我,對我也很好,可就是從來沒把我當作自己家裏的人。你看我年紀輕輕,整可有事幹?你祖父如此,你父親如此,你做了當家還不是如此?你那七姑八姨的都打發給了差事,只有我,唉,看着太出來,再看着它落下去,天天如此,年年如此,何時是了?又和行屍走又什麼分別?”

原來她是這麼想的,我心裏又嘆,又好笑,長輩們以為讓她什麼也不用幹就是對她好,可她並不這麼想,這還不好辦嗎?我就説:“琳夫人,你真的願意做我們花家的一員,不分彼此嗎?”

“我有別的選擇嗎?”她反問一句。

“如果,如果琳夫人有什麼打算,中玉真心會成全你的,你雖然身在花家,並沒有花家的血脈,外面説的這樣那樣的話並不適於你,而且我可以幫你尋一個遠處的好人家,這樣的話就……”

“你在説什麼?”琳夫人生起氣來,“你以為我是想改嫁不成?雖然我們國裏對改嫁並不象你們一樣被人笑,可我沒有這個打算,別和我胡説八道的。我的女兒在這裏,而且,而且你們對我又這麼好,誰知道別人會怎麼樣呢?小時候我被人賣來賣去,已經怕了,我不想換人家,只要花家把我當成自己人,不當我是個客,我就會像你們漢人常説的:生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可要象現在這樣吃了睡,睡了吃,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説到這裏她悠悠地嘆了口氣。

我總算明白了她只不過不願這麼老被人養着,想活得有些生氣,就接過話來:“既然這樣,我這幾天就考慮找個什麼合適的事讓夫人做,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告訴我。夫人你看好嗎?”她一皺眉:“別這麼夫人夫人的好不好?我年紀上最多算是你姐姐,你改改吧。若是在我們國,算了,不説它了。”

“這怎麼行?我少叫幾聲就是了。你看小姑她們在等着你呢,就這樣説好了,過幾天我們再談。”

“也別等幾天了,我漢話説得不好,教孩子們是不行的。我又總不出門,出去收賬或是監督工人也不合適,我聽説你正教幾個姑娘武功,我就學學這個吧,等我學好了再教枝兒,看後誰敢再欺負我們。啊,我説的可不是你們,我小時候在人販子手裏,不是打就是罵,我是説他們。”

“那也好,你先去學着,找我菊姑她們就行,就説是我答應的,後如有別的事,我給你留着。可是你怎麼知道這事?我叫她們不要讓西院知道的。”

“你瞞得過大人,能瞞得過孩子嗎?是枝兒從什麼地方聽説告訴我的。好啦,我也該回去了。”

目送琳夫人走後,我又沿着石徑來到山上祖墳看了看,這裏也剛剛收拾過,過些天就是清明瞭,一晃父親已經走了四個月,時間真快呀。

午間吃過飯,我想起約好了和大媽去鐵匠鋪子看看,忙去請了大媽一起走。

大媽原來就是輔助父親持家務的好手,人細又會用人,所以鐵匠鋪擴大以後我就請她帶兩個人去照應。這次新接了一批兵器生意,其中一種頭是我們沒做過的,要我去指點一下。我對並不悉,好在成家人會打,我只管讓他們打出來的東西有最好的鋼口就是了。

後租的院子夠大,幾間土房正好可以打鐵和堆放什物。原料很充足,是大媽與販鐵的生意人訂下的,成也不錯,看來選大媽管這事是選對人了。

一間好一點的房子是大媽她們辦公的地方,除了大媽,二十姑、玉鳳姐、桃姐她們也常來幫着打點。她們把這幾天的賬目讓我過了目,又把二十多個僱工的工錢合過數,我看沒什麼出入,就叫大媽照此辦理。接着就進了鐵匠房,指點了他們幾句,見一個工人打得不對,索去外衣打了一陣,這才接過成老大手裏的衣服出來,二十姑就笑我的黑臉,我由着她笑,就着玉鳳姐端來的瓦盆洗了把臉,便告別了大媽等人,急急地趕回家。

孫員外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他是我約來談西邊一塊地的,我們已經談的好幾次,都因為他一定要我拿鎮外一處好地來換,所以沒進展。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談攏,如果買回這塊地,西邊的地就連成了一片,耕作起來方便很多。而且這也是從父親手裏賣出去的最大一塊地,我立志要把它買回來。我也摸清了孫員外的底細,不怕他不賣。果然,雖然談得並不輕鬆,在我略添了些價錢後終於成,等柳姑寫好文書,雙方畫了押,換了地契銀票,我才偷偷鬆了一口氣,總算可以讓父親寬一些了。

買地的銀子是軍營的預付的兵器款,這軍營説起來只是地方上的,真正的官軍自己有皇家打造營負責兵器的打造,可這地方軍營就不受這個限制,而且還有我那時不知道的原因,就是這個省的巡撫和朝裏大臣密謀着要造反,這兵器正是派的這個用場,所以錢給的很快。只是他們還沒動作,剛剛強化過的兵力被派到北方邊疆打仗去了,巡撫只好重新招兵買馬,準備過幾年起事,那知三年後朝中那大臣竟早早死了,他也被調任別的省,這一切只是成全了我們而已。這是題外話。

送走了孫員外,我見天還早,心裏惦記着這田要馬上耕種,否則會誤了農時。心裏想着,人不知不覺就來到西邊大田。幾十個長工在這裏忙着,只有先靠後山一塊沒人理會,正是我剛剛買下的那塊田地。一排長工們住的草房一頭,大伯母指揮着幾個村姑在給長工做晚飯。聽我説那塊地也買回來了,她擦着汗高興地笑着,隨即又臉愁容:“看來要僱幾個短工,一三餐這幾個人只怕也忙不過來,這可怎麼好?”我答應她再叫個人來幫她,又看了長工們的伙食,這才離開。

回到東院,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媽媽是負責東院一切的,這飯自然由她張羅,西院則是大姑主持家務,我大半是在東院吃飯,但有事或是年節時,還是要到西院去和們進餐。晚飯間我和大家説了剛剛買回了西面那塊地,大家聽了就都喜氣洋洋的,飯比平時也多吃了不少,我見大家這麼高興,一時忍不住,就把另一件喜事告訴了人們:後山東面的石頭樣子有消息了,有人願意先出錢讓我們打點開採場,後石料出來只用石料還他就行。我算過了,一旦大量出石,比鐵匠鋪打造兵器還要賺錢,足夠我們家二十年之用了。

留下人們欣喜地去議論,我三五下吃完了飯,匆匆地去西院見四,早上她説有事相商,讓我空過來一趟,一談之下,原來是芝麻大一點事:六姑見大家都有事做,心裏也發了,聽説我在聯繫出售繡品,自認為刺繡她很拿手,想要主持這件事,不好意思和我説,託四探我的口風。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可一定要把四的面子給足,所以我就説了些為難的話,最後再説既然四開了口,孩兒自然沒有話説,只要這事真的成了,一定讓六姑出面組織。四高興地誇我一通,我更把幾件高興事一併告訴給她,估計夠老太太樂上幾天了。

這一天象水賬似説出來,好沒味道,我只是想説明我一天有多忙,除了練功不敢鬆懈以外,別的事真的要擠出時間才行。

不過這水賬還沒完。在我做完一天的事,準備到呼來——我給暗起的名字——練晚功時,耳邊響起了似有似無的呼喚:“玉兒,到你這亭子來,我在等你。”一聽是青水仙子遙傳的聲音,我喜出望外,一年多沒見到她了,還真想她,畢竟在山上師父們只她一個女人,對我的照顧要多一些。來到月亭,她正在亭前月下坐在石凳上等我,一見面就不高興地説:“玉兒,難道你只有一個月師父嗎?”我聽出她是針對月亭這名字的,就陪着笑説:“是哪陣仙風把仙子吹了來?玉兒好想你呀。至於這月二字,可不是隻為一個師父取的,它代表着你們逍遙五子所有人。”

“別騙我了,果真如此,你就該把那幾個池子叫做青水池才對。”她對我的回答並不意。

“那不是還有別的師父不?弟子和你説,這月兩字,一是説月華,一是説你們五個師父的功夫,你看看亭子上的飾物就知道了。”

“這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象兩個耳朵而已。”

“這就對了,月二字各加一個耳朵,正是兩字,不是合了五位師父無上的法門嗎?至於那幾個池子,如此俗簡陋,怎麼敢用仙子的名字?和我們花家拉上關係也已經抬舉它們了。”

仙子這才笑哼了一聲:“算你會説,我是要赴一個約會,只能看你一眼就走。我來問你,你小子這一年來可是福?大約兩個宅子沒漏下誰吧?”只聽得我長嘆一聲:“仙子哪裏知道這百多口人要吃要穿,實在讓玉兒忙不過來,那福嘛倒有三幾個,多了是沒有的。”

我就和她訴起苦來,她聽得很耐心,後來也跟着嘆息:“想不到你天生福,竟然沒有時間享受,如果不是我們仙家子過得也很清淡,原是應該接濟你一些,好讓你亨盡福。方才我見了幾個女孩兒,大約是你把家治得很好,臉上的快樂比上次來多了些,也就更嬌了。看來那魔頭帶給你的未必是什麼大難呢,只是我們煉仙修道之人卻愁得什麼似的,看不到什麼指望。”

我這時已經坐到另一個石凳上,聽她一席話,半天沒出聲,只在那裏看着初升的月牙兒,等她問我在想什麼,我才悠悠地説:“我花中玉的命運已經被大威的咒語限定,我只能安於天命又儘量找那天命的空子而已。師父們如今逍遙自在,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不是也有許多煩惱?或者你們的命運另有一個什麼咒語控制着,也須既安於天命又去尋找可能的生機吧。”仙子聽了一呆,繼而説道:“難怪他們幾個都説你是有仙緣的,竟能悟到這種禪機。不錯,我們都須各安天命,又萬不可輕易放棄每一分機會。可惜你知道咒語,可以自行趨避,我們的天命又在哪裏呢?”

“我想天無絕人之路,總會留下機會的。我雖然知道咒語,並不能使我明白一切,比如咒語説我花家男子,其壽多過古稀,可是最多能過古稀多少呢?憑你們五子百年鑽研,並沒有一個定論。我們只須儘量活下去,你們只須不停地修下去,也就是了。就像我修這亭子,原知道後定然塌毀,終至一絲也無,可我還是要修它,它在一,我就看着快活,它沒了那天,沒了便沒了。天道也好,人世也好,不過如此。想那些成了大道的真神,大約也和你我一樣,不知道億萬年後會如何呢。”

我受了五子教導多年,不自覺地隨而發,不想卻使青水突然悟到了什麼,她詫異地看我一會兒,又對着月牙看了好久,才緩緩點點頭説:“你説得極為有理,後我也不再擔心你家斷了後會如何如何了,自尋自己的逍遙去便是。不過我們師徒一場,有事我還是不會不管的,你自去吧,我知道密裏還有人等着你呢。我去也。”

話落人空,只有此時我才會到人仙不同,她雖沒成大道,卻是何等逍遙,不象我,揹着這麼大一個家,想去求仙修道自由自在也沒可能。

三清明這天,全家上山祭祖,算是一年中很大的活動,等們被攙扶着下了山,祖墳前靜了下來,我叫陪着我的幾位家人先下山,這時就來了夥怪人。

他們真的很怪,單看由高頭大馬拉着的豪華之極的兩輛馬車就不同凡響,更有幾十個氣勢威嚴的騎手護着,比巡撫大人的排場還大。他們來到後山籬笆門前竟執意要上山拜我家祖墳,下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上來通報給我,問我怎麼辦。我在山上早就看到了這夥人,只是沒想到竟是來祭我家先人的,雖然覺得怪,可又無法阻止。我吩咐所有人都離開,只由我等在這裏應付。

我在想那些騎手似乎身手都不弱,擔心萬一他們來意不善傷及家人,她們雖然擔心我,卻只能從命然而事情並沒這麼嚴重,那些大隊人馬並沒有上山,只有三個黑紗蒙面的人緩緩捧着鮮花走了上來,從身形看是一個女子和兩個半大孩子,來到墳前,她們似乎打量我一下,但沒説什麼,只在山上尋找着誰的墓。後來她們停在了一個墓前,我心裏一驚,那是父親的墓地,他怎麼可能認識這種神秘人物?由於我家名聲太壞,父親又卧病多年,就是他去逝時,父親當年那些文人朋友也沒來過幾個人,這幾個人會是什麼人呢?

這幾個人停下後沒有象平常人那樣跪拜,那女子先是把鮮花放到父親的墓碑前,默默呆了一會兒,好像在唸叨什麼,然後深深鞠了三躬退到了一邊,另兩個學着她的樣子,大一點的在前,也輪做了一遍,雖然我運起內功也沒聽清她們説的是什麼,因為她們説的不是我們漢話!我就更到奇怪,父親什麼時候會結下外族的朋友?

我一直按俗站在墓地的總入口處,等她們出來時好拜謝祭墓之人。她們走出來時我就是這麼做的,跪拜之後説了些謝的套話。我覺得人家既然蒙面,自有他的道理,總是父親的朋友,不能無理問人家太多。不想那女子竟停在我面前不走了,兩個孩子也就停下來,默默地誰也不説話。

她們不説,只好由我來説了,我就開口問道:“夫人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説?”那女子點點頭,還是不説什麼,我又問:“是不是這裏不方便?就請移步到我府上一敍如何?”她就搖搖頭。我摸不着頭腦,只好硬着頭皮説:“那麼,我們到那個亭子裏敍敍好嗎?”她又點點頭,嘴裏説我句我不懂的話,自顧帶着兩個孩子走向月亭。我則不安地跟在後面,猜測着她們會和我談什麼,可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讓着她們在亭子裏的石凳上坐下,然後又問:“夫人,你和家父認識?要對我説什麼呢?”

一陣沉默之後,這神秘女子才用極生硬的漢話説道:“你是,花重兒子?他們説,你當家現在。”我説正是晚輩,她又説:“你想聽,奇怪故事,很長嗎?”

這話雖然生硬,總還能明白意思,我點點頭説:“如果夫人想説,晚輩自當恭聽。”她隔着黑紗盯了我好久,這時因為很近了,我隱約看出她果然不是漢人,鼻子很高,眼窩比菊姑更深,不會是回人,肯定是我沒見過的外族人。我這時還發現兩個孩子也是女孩,並且和這夫人是同一族類。我沒有催她,只是靜靜地等待。終於她又開了口:“我看到,你象他,一點象。我説故事,你聽。”接着她就用這種怪怪的方式講下去,雖然個別地方聽起來有困難,但大致聽懂了。

她説:“我,很遠很遠人,我們好生活。異教徒,殺進城,男人殺死,女人,做壞事。我最美,壞事最多,很多人做。抓走很遠,一路做壞事,然後賣掉。商人很有錢,買掉我,又賣掉。來到這裏,一個教會,異教徒,買掉我,他對我好,我不喜。住在一個水,我長得怪,這樣蓋住臉。後來,坐在船上,正在打我,一個人,説他不對,他罵他,要死掉他,有人擋住。我很難過,他,寫字給他。黑天裏,他來我船裏,我們互相,三天五次。我蒙臉,他不知道誰。他,寫字給我,説他名字是花重,家裏地方這裏。教會有大頭子,要做壞事同我,前面異教徒,禮物把我。我又帶走,一些天后,回來,人沒有,到處沒有。肚子有孩子,是他父親。頭子異教徒不明白,一年後,兩個孩子一齊生。孩子臉一樣同我。現在,他死掉,別人也死掉,新頭子,説妖,説我,説孩子,我們怪,是妖。要死掉我們,用火死掉。沒有親人,沒有一個,沒有地方。我用錢,知道這裏,人死掉,我好難過。我是妖,我用火死,沒關係。孩子很小,不會妖。小孩子應該活掉,沒有地方,沒有好人。父親死掉,沒有辦法。我難過,你,他兒子,兩個孩子,妹妹你的。放在這裏,我用火死掉,孩子活在這裏。哥哥保護妹妹,不用火死掉,賣掉不要,禮物送人不要。你哥哥,答應,不答應,你説話。”

她説的比這多,我記不下來,有的句子我不明白,沒錄下來。但從上面內容看,已經知道大概,看兩個孩子年紀有十三四歲,當然不會是我和父親參加西湖詩會的時候,應該是在那以前七八年前,有水有船的,必是父親參加類似文人活動時,和她相識,並在黑天裏過她船上,如此相會了三天,竟留下了雙胞胎的種子。父親肯定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但應該聽出她是外族女子。如今她那個做什麼教頭子的男人死了,別人認為是她的原因,要用火燒死她和兩個孩子,她沒親沒故的,想到孩子的父親,就是我父親,可他也死了,所以她想把孩子託付給我,保護她們,不要讓她們被火燒死,也不象她那樣被賣來賣去,也不要當禮物把她們送人,她自己去死。

我奇怪她們為什麼會被當做妖,長得真那麼怪嗎?想到這就問:“夫人,我大概是懂了,這兩個孩子是你和我父親生的,你要我保護她們,可是,為什麼會有人殺你們?你長得很可怕嗎?”她痛苦地搖搖頭:“我,在家,最美最美,在這裏,很壞妖,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是。”

“那,能不能讓我看一看你們的臉呢?我家裏有好多人長得和這裏人不一樣的。”

“可以,但你不怕,我不害人。”她就把黑紗輕輕拿掉,又叫孩子照着做,雖然我有思想準備,還是到很吃驚,張大嘴半天合不上。她們長得什麼樣子?就是大威咒語所説的金髮碧眼。金的頭髮,蘭灰的眼睛,皮膚白得鬼似的,看來大威確實見過這一族人,那兩個孩子更是長得一模一樣,果然是個雙胞胎。我怕她見到我大驚小怪的樣子,雖然表情吃驚,語氣卻儘量平靜:“夫人,謝謝你的信任,你這樣子確實會被這裏的人認為不祥,不過晚輩並不這麼看。我準備幫你,不管我是不是她們的哥哥。”她又肯定地説:“是的,你,她們哥哥,不錯的。我有字,人寫字。”她取出了一張紙,我立刻知道她沒錯,因為那紙上是我父親的字跡,那是錯不了的。這是父親給她寫的情詩,落款有家裏地址和名字,想必這女子由此花錢託人找到了這裏。我接過紙來看了看説:“我相信你所説的一切。也準備救你們,可是我們家也有很多不幸,這裏的人也説我們會給他們帶來災難,只是不會死掉我們而已,但他們沒有人肯娶我們家的女兒,如果這兩個孩子留在這裏,可能永遠也嫁不出去。這會讓她們難過的,我也沒有辦法。”她連連點頭:“沒有關係,只要兩個活着,不用火死掉,不賣掉買掉,不禮物,一定可以。不要嫁人,兩個妖,又要用火死掉。不見人,只見你,你是哥哥,兩個只跟你。許多年跟你,不走,不離開。答應我。”

我見她這麼堅決,不能不答應她,但也不想讓她去死,就説:“我答應,保護你們,兩個孩子,還有你夫人。”我不自覺地也學起她的話來,她地點頭:“謝謝,兩個謝謝,我不會活。他們一定用火死掉,我沒有了,他們找兩個孩子,要都死掉。我夠活了,我去死掉。”我怎麼能讓她去死,可一時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教要殺她,和她同來的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會讓孩子留下嗎?我就又問:“那些人是誰?為什麼讓你來這裏?他們會放過兩個孩子嗎?”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解釋説:“他們,死掉頭子幫忙人,我拿錢許多,講給他們,頭子孩子不死,他們答應兩個孩子不死,我不回去,他們上來,一齊死掉,你也死掉。他們人多多,還有一千一萬,沒地方跑掉。”

終於明白了形勢,我仔細掂量起這事來,如果單留下孩子來,危險不大,但也可能那個新教主不肯甘心,還會查到這來。如果連這女子也要救,危險立刻到來,這幾十個人可不好對付。可是她終究是父親三情人,還是父親骨血的生母,這點我不懷疑,因為不解絕咒中已經把這事説得明明白白。我總不能只救小的,讓這不幸的女子死於火刑,可憑我的力量是辦不到的,還會連累家裏人。繼而一想家裏多是三族之後,包括這兩個女孩,按咒語並沒人能傷害她們,可見要保護的其實就是這個女子,可是要怎麼保護呢?我這麼想着,時間就長了一點,這女子以為我不敢收留孩子,忽然跪在了我前面,眼淚撲簌簌地下來:“哥哥救妹妹,沒有事,他們不來死掉。我知道這裏規矩,跪下求人,一定答應。”她回頭説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那兩個女孩兒就一齊跪到了我前面,用雖然生硬但比她們母親利得多的漢話説:“哥哥,救救我們,我們永遠報答你。”兩個孩子淚眼巴巴地直望着我,不停地重複着這幾句。我剛要讓她們起來,女子忽然掏出一把刀來:“你害怕,不救兩個,我用刀死掉她們,死掉父親身邊,不要用火死掉。”

我見狀一把奪過她的刀,生氣地説:“快起來説話,我已經答應了,只是在想辦法,要連你也留下,她兩個如果沒有你在身邊會非常傷心的。”女子喜出望外,衝我磕了一個頭,又叫孩子照着做,然後説:“很好,我高興,傷心沒有辦法,我去走,兩個留下,就是這樣。”説着,抱住兩個孩子各在額上臉上吻了又吻,才放開她們,説着聽不懂的話,站起身就走。兩個女孩兒就抱着她的腿哭着不讓她走,她就用腳踢她們,一時走不開。這時我覺得我個人的能力實在辦不了了,猛然想起師父們,尤其幾天前青水仙子剛剛來過,她説要在離這裏幾百裏的地方逗留半個月,應該還沒走,那麼就應該可以召她來幫忙,想到這裏,我從懷裏取出幾張紙符來,這是師父們留給我的,説是到了無法應付的危險關頭可以一用,只要他們離得不是太遠,自然可以仗仙法趕來相助。我找出對應青水的那三張,取出來一張,其餘放回懷中,一見女子竟甩開女孩兒們就要跑走,忙叫住她:“前輩不要走,我有辦法救你,你們三個,一齊留下。”她聽了一愣,早又被兩個孩子抱住了大腿,三個就哭成了一團,一邊哭一邊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拿張紙做什麼。

我見她一時走不了了,就盤膝坐下,雙掌分攤,把紙符放在中間,手下內功催動,口裏念動咒語,一時間那紙符忽然化作一團青煙,在手下翻動有時,忽地一衝而上,眨眼沒了蹤跡。這時我才對着呆在那裏的三個女子説:“好了,我已經發出了信號,一會師父就會來幫助你們了。”女子不信地看看天,又看看我:“師父?什麼東西?是否魔法?”我點點頭:“差不多,我的師父就是一個很厲害的神仙,她會有辦法,我們先等一會兒,你們好好坐下。”

看到我用了魔法,她們互相看看,似乎有了希望,就互相偎着坐在了地上。我趨機説:“她要等一小會才來,我問你們事情。夫人你有多大?孩子多大。”她們平靜了一些,這女子回答説:“我,異教徒抓住,十三歲,買掉賣掉,過掉六年,見到父親孩子,現在三十二歲。兩個,十三歲都是。”我聽着好累,心想問問孩子看,就轉向女孩兒問:“那個教會是什麼樣?教裏頭子的情況你們知道嗎?”她們就看母親,見讓説了才有一個回答:“那個教會是教,叫做真神教,頭子父親叫楊見功,説是教裏的什麼香主,很兇,殺過很多人,我們都怕他怕的要死。教裏的事我們不知道,他不讓我們見生人,天天要矇住臉,最近他被人殺死了,教裏也死了很多人。有人説我們是妖,都是因為我們才死那麼多人,就告訴了大頭子教主,他就下令選個子用火燒死我們三個。我們知道後,媽媽用錢買通了香主父親的手下,讓他們設法留下我們,説我們是香主父親的孩子,殺了對不起那個父親,後來他們答應可以送我們到我們想去的地方,但是媽媽他們救不了,否則他們也會被殺掉。然後就來了這裏,媽媽説方才那地方土裏埋的才是我們真正的父親,要我們留在這裏,讓哥哥保護,就是這樣了。”

我發見如果早讓孩子説,可能容易得多,但沒法説出來,我又和她們説了些話,孩子倒還有問有答的,那女子卻神不安起來,顯然對我的神仙師父產生了懷疑,其實我也一樣拿不準,心裏急得不行。正在此時,只見一道青光閃過,青水仙子已經站到我們中間,我忙叫:“仙子,快來救人。”她看一眼三個女子,一下明白了什麼:“金髮碧眼,原來就是這樣子,倒象是妖怪。”三個外族怪女子見她從天上飛來,正在吃驚,忽聽她這麼説,嚇得又一齊跪倒:“天使,你是天使,你要救我們,我們不是妖怪。”

“天屎?”青水仙子不明白什麼意思,就不去理她們,轉向我説:“小子你亨你的福,急急的召我來幹什麼?我正和人殺得難解難分,再有兩步就要贏了,你總不是叫我來幫你按胳膊腿兒的吧?”

“仙子,沒有大事我怎麼會用救命符呢。”我簡要地把事情説了一遍,問她可有救這女子的辦法,她這才緩和下來:“原來真的有事,可是這怪女人並不是三族之後,為什麼一定要救?”我哭笑不得,解釋説:“她們是極遠極遠的外族人,中土的話都説不明白,如果沒有了母親,這兩個孩子會活得很不開心。如果不是要救她,用得着你老人家嗎?”這時三個人聽得有點明白,又一齊向青水仙子求救。仙子哼了一聲:“不用來求我,你們只記着這小子就行了,後他要和你們這樣那樣,你們要乖乖地才是。”她們哪聽得出來這話外之意,一齊又來求我,看來這母親其實並不想死,只是為了救孩子才不得不寧願自己去死。話説回來,只要能活下去,又有誰願意去死呢。

青水仙子不理我們,自顧思忖了一小會兒,臉上出了笑意:“有了,為了你花家後沒有麻煩,看來只有這法子最好。你們三個聽着,快快把衣服掉,一絲也不要留。”三人聽言想都不想,立即開始開了,我忙問:“有了什麼法子?怎麼還要衣服?”仙子一撇嘴:“你當我是幫你眼福哪?我就是要救她們,你順便先驗驗貨好了。”

一時間她們已經得溜光,出三個耀眼的白條來。那女子前高高的比漢人高出許多,更奇的是下身的居然也是金的,那兩個半大孩子則剛剛發育的樣子,都已經有了桃子大的小小房,下身則雪似地白,一也沒有,正是我家女孩兒的一大特徵。估計她們生活裏總是被人左右,在人前光身子並不是少見的事情,而且又是生命悠關的時候,所以沒顯出一點羞澀來,只是木然地按仙子的吩咐把自己的衣物各自放成一堆,然後三個人抱住身子擠到一起,卻又被仙子叫了起來。

青水仙子先讓一個女孩兒伸出手來,捏住手指一點,那裏就出血來,滴在了她的衣服上,然後又讓她跪在地上對着衣服吹氣,女孩兒象木偶似地一樣一樣照着做。接下來仙子做起法來,她一伸手,憑空抓到一隻小鳥,又把鳥兒進衣服,忽地一口仙氣吹向那堆衣服,只見衣堆搖搖擺擺地自己站了起來,一會兒就化成了和那女孩兒一模一樣的人兒。不但她們幾個吃驚,就是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施這種法術。然後是第二個女孩兒和那個女子。

等三個假人都變好了,她又端詳了一陣,覺得很意,這才又開口説:“好了,等一下我就鑽到這個女子體內,我們幾個替你們下山,就説沒有人收留,只好一齊燒死,等燒掉我們,他們就再不會來找麻煩了。”那女子卻連連説不:“不可以,你不能為我們去死掉,還有那鳥,好可憐。”仙子一笑:“你雖然長得這麼怪,心眼還不錯,也不枉了我救你們。放心,我死不掉,鳥兒也死不掉,那是我的仙鳥。你們只要好好活在這裏,後對我這個徒兒言聽計從,替他多生幾個孩子,就算是報答我了。”女子不明白:“如何生孩子,替他?”仙子到好笑,就繼續逗她:“你們三個,象這樣不穿衣服,和他睡在一起,讓他進到你們身體裏,不就可以生孩子了嗎?”女子大悟:“明白,讓他對我們做壞事,不、不,他救我們,不算做壞事,叫做做人和我做,我喜,不是做壞事,我和兩個孩子,一齊和他做,生孩子,生多多孩子替他,一定會的。”

我見仙子説的太過分了,就岔開話説:“仙子,他們只怕等得急了,你還是快些吧。這幾個長得這麼怪,不知道們會怎麼想,我有的煩呢。”仙子點點頭:“但願別嚇昏了她們。好了,替你打點福你還説三道四的,我這就去,你們只管放心,一切沒有問題。小子,別忘了你可欠了我老大的人情。”不等我回答,她已經一閃身和變出來的女子合成了一個,三個假的一齊蒙上臉,依次走下山去。

我躲在石頭後面,一直看着她們回到馬車那裏,又上了車,只一會兒,那羣騎手就擁着兩輛車急馳而去。這時我才發現,這三個原來一直都擠在我身邊緊張地注視着這一切,現在她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又一齊跪在我身前,千恩萬謝起來,好不容易才使她們停止這種活動。

我囑咐她們先在雜草石中躲一會兒,自己則下山找到了菊姑,她是回人之後,外貌和這三個怪人略為接近一些。然後我們帶了幾套衣物和紗巾上山,讓她們穿好並又蒙上臉,這才下山回家。我讓菊姑把她們安頓到東院後進廂房,看住不要讓別人進去,便去找四

我當然不敢把教的事説出來,四會擔心的,所以只説是父親早年在外面和一個異族女子一見鍾情,好了那麼幾天,如今人家帶着父親的孩子來認祖歸宗了,並且把情詩也給她看了,青水仙子相助一事當然也免了不提。四本來也是回人後裔,和漢人不同的外貌常常被外人注目,所以她可以接受這些異族女子。當然她最後是説我是一家之主,這事要由我來定。

接下來,我就把六,七,八也請過來,説明情況,再叫人找菊姑,叫她帶三個人過來。解下面紗後自然是一陣驚呼。好在總算讓輩認可了她們。再下來是讓她們和主要的長輩見了面,對各人囑咐了決不可以説與外人知道,這才又由菊姑引着送她們回到東院,安排了住處,又給她們準備了吃的。

晚上,我又陪着大媽,親媽和小媽一齊到她們住處,和她們談談天,介紹一下家裏的情況,安她們幾句。這時我才知道這女子本名叫葉妮婭,那個香主給她取的名字叫楊金花。我説回家了,改回來吧,就叫葉妮婭,大家都説好,她也同意了,晚輩就叫她葉夫人。至於孩子,都有漢人名字,但平時葉妮婭是叫她們安娜和路易絲的,我説她們應該姓花,就着她們外族名字,給她們取了名,姐姐叫花安娜,妹妹就叫花絲,一時就這麼定了下來。

十幾天後,一家人都見過了她們,自然好奇地和她們接觸,她們見這裏不象原來那地方整天不是殺人就是放火,沒有“用火死掉”的危險,心情也就平和下來,逐漸和大家溶合一些。家裏人都已經打好招呼,不得向外人透半分,平裏她們只在二進以內活動,這裏現在是不許下人進入的,一旦有事,就帶面紗行動,一時並不擔心有人見了大驚小怪,鎮上沒人知道我家又多了三個嚇人的女子。更多接觸之後,我還知道那個叫楊見功的事實上因病不能人道,只是折磨人而已。但他有許多女人,都是為了讓外人以為他很正常。所以明知道兩個孩子是別人的,卻做出非常喜的樣子給人看。否則這十幾年葉氏不知要先出多少小怪孩來。可恨他每次折磨葉氏一定讓兩個孩子也光衣服在一邊伺候,所以叫她們衣是早就習以為常的事。最慶幸的是青水仙子這法子確實好,那她跟了那些人走,後來還有人佔她便宜,被她個個得半死,這還算是她手下留情,沒把元盡。最後她們被火燒到一半時,兩個鳥兒自是飛走了,她也化做青光離開,真神教的人只以為果然是妖怪,並沒疑心到花家,這是後來才知道的。

獨生子之——中興之初中作者:貼樹皮四這天一早,我在月亭練過早功,下來到東花園指導八姨和菊姑她們武功,如今琳公主也常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到。菊姑和大姐的功夫已經高出別人一塊,大家練的不是同一種功夫,這不能不令別人起疑,同輩們還不敢多嘴,八姨可不管那許多,她今天練得不起勁,總在留意我和菊姑説什麼,實際什麼也沒有,特別的話是在山裏説的,她怎麼知道?

我分別安排着各人的功課,如今加上琳公主,已經有九個人在和我練武。紫瑛自不必説,那五個一個是美娟,四姨夫家帶來的大女兒,也就是美琪的大姐;第二個是香姐,她是二姑家老三,原姓吳;第三個是綠蓉姐,我的大堂姐;第四個是楓姑叫花映楓,不請自來,非要加入不可;最後一個是七姑家三女兒來娣姐,她父親林家盼男孩,七姑這幾個女兒分別叫娣,招娣,來娣,連娣等等,後來沒招來男孩,倒把三姑夫招走了。這五個姐姐大小不一,都是十七八歲三十不到。我早有計劃要在年內給她們個個開功,可機會不是沒有,而是我實在太忙。安排了一回,剛好琳公主趕來,説了些來晚的原因,我也指點她一陣,任她自己去練習,這才來到八姨身邊問:“八姨,你今天怎麼有心事似的,老盯着我看?有什麼疑問嗎?”

“不敢,我只是覺得練來練去還是老樣子,八姨沒人家聰明,自然不可能有那麼大的進步。”她話裏夾話,不地説。我心裏説,你不就是懷疑我單獨多教別人了嗎?這事怎麼能和你説呢。心裏這麼想着,嘴上卻説:“這學武的事不但要有基,要勤學苦練,也還要有機緣,説不定什麼時候突然心裏通明,悟出了關竅,自然就會一下子提高很多,所以你不要急,總會追上別人的。”她卻冷冷一笑:“別和我講道理了,那個誰不明白。只是我見有人總是黑天后往後山跑,卻不知道後山有什麼機緣沒有,可惜問了人家卻支唔不説,所以想請你講一講這後山哪裏有機緣。”

想那幾個開過功的其實還只是剛剛開個頭,身法差得很遠,當然無法藏住行蹤,難免被人起疑。你既然疑心,為什麼不學菊姑的樣子,到時我肯定會欣然接納,樂於效勞的,可在這兒我怎麼説呢?我想象了一下給八姨開功的樣子,心裏一動,急忙住念頭,回答她説:“你們一齊開始學的,見她們進步快,當然着急,這樣吧,等會兒吃過早飯,頭半天我沒什麼大事,就陪你單獨練一會,不過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否則又會有人埋怨我偏心。”她聽了大喜,一定以為會有機緣了,連連點點問:“到哪裏?也是在後山嗎?為什麼不等天黑?”我猜她已經留意很久了,要不怎麼知道這麼多?我搪着説不要想,只是給她補習一下而已,就在後山早年月師父住的茅屋處。我並沒打算好怎樣做,但可能的話不想讓她落空就是了,實際上我這幾天總見她穿着緊身衣服練功,把身上的曲線都了出來,心裏早就有所打算,只是沒時間。

山後的茅屋早就只剩下幾木樁,倒是給我洗藥澡的石頭屋還沒破壞,師父當年開荒種藥的地方也已經成了一片雜草叢。我來到時,八姨早就等在了那裏。我們找了林間一塊清淨的空地,八姨就做好架勢站在當中,等着我密傳絕技了。

我自顧找個平整的草地坐下,先讓她打了一路拳,看上去有板有眼的,就是沒有力道,因為她剛練不久,內力幾乎還沒有,自然使不出來。我一邊想着如何讓她心甘情願地聽我擺佈,一邊隨便評説幾句。然後就讓她坐下來聽我的,這時我想的當然不是如何指導她們,因為那是明擺着的事,我想的是如何讓她乖乖地掉衣服,這才是關鍵所在。

我就説起了大實話:“八姨,你看你的身法,拳勢都已經不錯,兩個月就有這麼大的進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只是你內力不足,沒有力量,輕功也沒有,所以這武功就顯得輕飄飄的,只能嚇人,不能傷人。”她聽了連説:“正是,我見映菊姐這麼一動,身子就像是飄起來似的,就是紫瑛一縱身竟會飛到屋檐上,她們那是什麼功夫?”我説,那叫輕功,沒有打通任督兩脈,練成高級內功是學不來的。她就嘿嘿笑起來:“怎麼樣,説出來了吧?打通什麼兩脈難道也是她們自己悟出來的?”我正是要她往這上想,便假意説走了嘴,訕訕地説:“這,這也是機緣,是她們的機緣。”

“就我沒有機緣是不?如今只我們兩個在這裏,豈不是天大的機緣,中玉還在等什麼,還不快把機緣給八姨。”

“這,我本來是想幫你單獨練習一陣子,沒做別的打算,至於打脈一事,非同小可,不但極耗內力,更要打破陳規,實在不是易事。”

“打破陳規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大家女兒卻來練武,打破了不知多少陳規,你別騙八姨了,還不快給了打脈。”

“既然八姨一定迫我,我今天不能讓你空手而回,我就替你先打通三十六大的一半,可比你練上一年半載還強,這總可以了吧?”

“索都打通不就得了?為什麼還一半?我要都打通。”

我冷眼看看她,沒説話,她一見我嚴肅起來,有點不敢説了,不太意地説:“一半就一半。”我哼了一聲:“就這一半你如果能得到,也是不小的機緣,還要看你肯不肯放下禮俗呢。你且把衣服掉,坐下運起內功。”她一聽之下,臉登時紅了起來:“什麼?你説什麼?要……,你不是害熱病了吧?”我端坐不動,淡淡地説:“所以我説你未必有這個機緣,要打脈,你就。練武之人總是要打破陳規的,我方才已經説過了。不過八姨平時最重禮防,為了學武護家而壞了禮都似乎不值。所以你還是回去吧,後我多加指導,雖然慢些,總還是會有小成的。”

這麼一説她立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呆在那裏沒話説,我又加了一句:“我已經想到八姨必然大為顧忌,所以只是讓你除去外衣,不想你還是不肯,罷了。我們回去吧。”她忽聽只須除去外衣,心裏有點活動,見我要走忙説:“慢着,你讓我想想,原來只須除去外衣,這樣麼,這樣……”她沉呤着,我就催她:“八姨應該知道我很忙,如果沒有事了,我還要到採石場有事做。我看你就知難而退吧,天下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

八姨終於動了心,她自言自語説:“看來她們是打破了禮俗,所以才……,她們做得,我為什麼做不得?”然後就對我説:“好了,中玉,我同意了,這就給我打脈吧,可是你可不許碰我身子。”我只是低眉順眼,不冷不熱地説:“這我可保不了,你總不會讓我找子打脈吧。要不要打你痛快一點,怎麼打是我的事,如果你會,何不自己去打?”她一聽也是,沒奈何,只好躲躲閃閃地除去了外衣,只留着小衣服揹着我坐在草堆上。

我暗想你既然走到這步,今天就別想清清白白離開這裏了。我猜測她還是個處子之身,因為祖父了外祖父去世時她只有十二三歲,應該不至於和他們發生關係,只有我父親可能,而且他也確實把她的雙胞胎妹妹大了肚子。不過從神咒中我知道一旦我家女孩兒有了那種事,一月不做就會顯得病央央的,每個結了婚的女子都是這樣,我媽媽也不例外,父親已經幾年不能了,這些女子就個個沒打採,倒是已經絕經的年老者不受這個限制。可這八姨一天卻總是神十足,説明她沒有被男人動過,這是我悟到的,應該不錯的。象六姨和菊姑就是在和我有了關係以後才神起來,而大姐在我之前估計是個處女。父親沒病時大姐已經十六七了,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沒把她到手,可能是需要他的人太多了,顧不過來吧。這些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我收起心神為八姨打脈,我在她背上指點手摸,她就叫了起來:“中玉,為什麼摸?不是用指頭點嗎?”她在疑我吃她豆腐,我心裏暗笑,嘴上厲聲説:“那不成了打了?為點,脈為絡,不把脈絡打通還叫什麼打通脈路?你還不用心運氣,再這樣胡攪,小心大家走火入魔。”這一嚇起了作用,她果然不敢再説話,等到我令她跪起摸她大腿也沒出聲,只是在我故意向她褻裏探手時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我也就見好就收。接下來是前身,我摸點了一通後,告訴她可以了,可以運氣試一下。我雖然只打通了十八道脈路,其實對她也有不少好處,抵她一年自練的説法毫無誇大。她內息一動,自知果然有了很多覺,心中喜之不勝,睜開眼説:“中玉,這內氣真的大了很多,嗯,你都累出汗了。”這汗是我故意出來的,要讓她知道我確實賣了力氣。我故意沉幾口氣説:“沒關係,沒有若哪來的甜,能讓八姨意不再罵我就知足了。八姨的骨正是練武的好身子,只打通十八脈竟已經大有進步,如果打通所有脈路,那還得了。”

八姨被我這幾句勾得心,忙問:“都通了會怎樣?我這樣會趕上映菊姐嗎?”我搖搖頭:“別太貪心了,只這樣你已經比別人強了很大一截,何必一定要和菊姑去比?”她神一暗:“原來還是比不上她們,啊我明白了,你為她們全打通了對吧?為什麼只給我打一半?”我輕出一口氣説:“八姨,這不在我,而在你,我生在禮教之家,又是一家之主,讓你下外衣也已經是大違禮俗,擔着好大的責任,所以我就只能做到這裏了。”她明白了一點,臉上又是一紅:“是這樣,那倒確實為難了。不過,難道映菊她們……”我打斷她:“八姨,事關女孩兒名聲,請你不要猜。”繼而又嘆道:“學武之道並不容易呀,要有所得,必有所失,既要得到仙法絕學,又要守這守那,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説的大概就是這種事吧。”

八姨心裏不甘,卻又怎麼肯讓我動她全身?她想了一下,低聲説:“中玉,就不能變通一下嗎?比如隔着衣服行不?”我一沉:“師父説衣服阻氣,難以行功,我倒沒試過,八姨可是要試一下?”見她點頭,我又説:“以下各各脈,都在女孩兒不方便之處,雖然隔着衣服,總是羞極,你萬不可只顧了羞,忘了運息配合。我已經大熱,必須除去外衣,請八姨擔戴。”她見我出了不少汗,沒法阻止,只好再次運功,我就伸出魔爪,毫不客氣地按到了她聳起的前,雖是隔着衣物,兩團軟仍是令人心情,她的身子更是一顫。這峯我過去是摸過的,我還和她玩過嘴親嘴,舌攪舌的遊戲,只是如今我長到比她高出半頭,差不多是個成年男子了,這番摸捏又有很大不同。我故做用力,實則一邊把玩她房一邊觀賞她嬌羞的面容,半晌才停下來説:“畢竟師父們修道幾百年了,他們説不行,果然不行。”

她被摸得又又羞,見我這麼説,惴惴道:“這麼説,真是不行了?我,我,中玉,你一定給我想個法子才好。”我嘆口氣勸道:“八姨,這是勉強不得的。我做外甥的也已經盡了心。我總不能叫八姨掉全身衣服吧?雖然説禮規有所依有所不依,萬事從權,這種事叫你一個少年女孩兒如何做得來?還是忘掉這件事吧。只當你沒有天生的好骨,也從不知道有打脈一説,不就萬事大吉了?”

所謂遣將不如將,我越是這樣説,八姨越是覺得半途而廢可惜,她又想出一個讓我發笑的主意:“要不這樣,你蒙着眼不看,我就,我就……”她這已經是在自已欺騙自己了,我當然要給她這個機會:“這樣嘛,可是我要看到道脈路位置才行,中間總要睜開幾次,這……,我多數時間都閉上眼可以吧?”八姨忙説:“那你就只略看一下,馬上又閉上,好不好?”我有點勉強地點點頭:“八姨你可真麻煩,我儘量好了,我這就閉上眼,你可要快一點。”八姨見我閉了眼猶豫着不動,那臉一定紅得象蘋果,我這麼想着,嘴裏催她:“好了嗎?怎麼還沒好?”再三之下她才解下了衣,然後小聲説:“好了,中玉,可不許看。”我到她沒,先不去管她,等一下不由她不,我先睜開眼,定定地看她前,並伸手握住一隻頭,另一隻手過去比着,她大急:“中玉,你説好不看的。”我點點頭,繼續看:“中玉知道,等我找準位置馬上閉上。”我摸來摸去,比來比去,直把她羞得閉上了眼。比好了,我開始運功通脈,她中間張開眼一看,又是一急:“中玉,你怎麼還沒閉眼?”我説:“啊,對不起,我忘了。”這才閉了一下,但很快又睜開來假做找,幾次以後,她也沒了辦法,不再催我閉眼了。

摸過前,雙手下移到了肚腹,繼而我一把按上了她的小腹,手指直摳門,八姨羞怒加,啊了一聲:“你做什麼?”我一下拿回手來,聲音卻比她重:“你是怎麼搞的?怎麼這內?難道還要等中玉給你不成?”她一愣:“這個也?”我氣哼哼地説:“這裏有好幾處最重要的大,你難道是小孩子不懂嗎?”她無奈地呆了一會兒,跪起身來褪去了內,任由我所為了。這裏又是一個好去處,我當然要好好把玩一陣,一會叫她分腿,一會叫她弓身,把她折騰了幾個來回,這才停下手來,氣噓噓地説:“總算好了,如今三十四脈一通,平白增加了五年功力,八姨你可要好好謝我。”

八姨正自運氣試她進境多少,聽這一説有點不解?“中玉,不是三十六處嗎?怎麼少了兩個?”

我顧調息,只是很隨便地回答:“是三十四處,那兩處輕易不可做的,所以武林人説三十六,其實只是虛數,實際還是三十四。全要打通就是開功了,那要有仙緣才行。你還沒説如何謝我,不要打叉。”“原來如此,這內息真的連綿不斷,大有長進。想來我這回一定可以趕上映菊了。”

“女孩兒可真是,非要趕上她幹什麼?”

“你是説我還是趕不上她?啊,你已經給她開功了。不行,我也要開功。”

“不要再貪了,八姨,一旦開功,那就是打下了得道成仙的基,也就成了仙家弟子,門規戒律極嚴,而且開功不是等閒可為,非入我門不可為也。”

話到這裏,你想八姨怎麼放得下,一定要給她開功才行。求之再三,我才她説:“我説不可就是不可,既然你這麼堅決,我來試你一試,你來把我衣服掉,使我們男女兩人體相對,做得到時再説其它。”她雖然羞窘有時,還是上前把我衣服下,我令她不可閉目,她也依了。

這時我又説:“一旦開功,你就是我的門徒,一切要聽我的,中途不得反悔,她一一答應了。我令她跪下,以嘴吻住我的物,等她一陣,我把變硬的進去,雙手勾住她的兩腋,令她行體法,忽然一頂,將直入她的喉嚨。任是她涕淚俱下,拼命掙扎,我只顧叫她體上可是聳動不已,一個頭一會捅進嬌喉,一會回口內,和在女孩兒裏面又有不同的滋味,她卻以為我在為她打通深喉呢。

不多久,八姨體法已經可以運用,我在這嘴裏幹得也夠了,便放開她,容她緩過氣來。

她這麼跪着,眼淚不住地,半晌才哭着説:“我,我這還是人嗎?”

我説:“什麼是人,只怕沒人説得沒清楚,現在只剩下一處大了,如果八姨還不死心,唯加入我門才行。你要加入嗎?”她搖着頭説:“別再騙我了,我吃了這麼大的虧,我不會放過你的。”這可真是的,她求着我,最後竟這麼説,我突然想起咒語所説,一抬手,給了她三四個耳光,打得她口鼻出血,然後恨聲罵道:“小人,你找打!我辛辛苦苦半天竟換來你這麼一句話。來呀,我看你如何對付我。”八姨被打呆了,她仰起頭看着我,我就又是一耳光:“還敢瞪眼,看我摳出你的眼珠子來。”

我的樣子一定很可怕,她立刻低下頭去,抖着肩膀説:“我,我,是我不對,我該打。中玉,我是人,你打我吧,往死裏打吧。”我惡聲説:“你還敢叫我名字,大膽,我就是專門管教你的親爹,説!爸爸打的對不對?”她不肯:“不,我是你八姨,你不能……”我早又一腳把她踢倒在地,縱身撲到她身上,一手卡住她脖子,一手在她房上重重一擰,厲聲説:“你敢再説一遍?!”她疼得啊啊叫着,不回答我,我就在她身上踢,她叫我爸爸,直到我一邊用力咬她房,一邊擰住她的壁,她才痛得頭大汗,哀哀地叫道:“爸爸,你就饒了女兒吧,女兒再也不敢了。”我覺到她的户裏竟有了水,不由興奮起來,索把她身上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直到她照我教着説出求求爸爸把大內捅進女兒小才算放手。這回她已經説什麼聽什麼,再也不敢有一絲反抗了。

我令她起來擦擦帶血的臉,然後問:“明瑩,你果真要爸爸捅你嗎?”她跪在那裏,小聲小氣地説:“爸爸乾女兒天經地義,女兒盼了幾十年了,快來吧。”我又問:“想讓爸爸幹那有這麼容易。這是開功最後一道關口,你必須認我為父,終生忠於我,才有可能,你能做到嗎?”她連説:“女兒一輩子讓爸爸幹,乾死也不會説一個不字。”我就把自編的那套門規説了,讓她一一背誦,然後令她左手捧住左,右手按住户,發誓説:我遲明瑩今得仙緣,願以親生女兒身份,終生事開功人花中玉為父,生殺榮辱,俱聽從我父花中玉,至死不渝。不論長幼貴,凡以我父為父者皆我姐妹,不分種姓膚,凡我為姐妹者即生死與共之人,即請我父花中玉以其開天闢地之雄偉具,深入女兒花映菊混沌未開之温柔,以,會天地之靈氣,明之玄機,發父親之極大法,開女兒之至神功。爸爸,請為女兒明瑩開功。

意,這才把她處子之身一到底,其間時常或打或擰,她就很快。後來更是從口裏幹,從門幹,都隨我便,甚至剛從,馬上進她口中也決不猶豫。到她了三次,已經疲力盡了我才一。又房吃了一回,身體恢復了一些。這女孩兒此時摸着我的頭,乖順得象個小兔子,我覺得方才太狠了些,便把她攬到懷裏,輕聲問:“爸爸剛才打疼了孩兒,不記恨爸爸嗎?”明瑩把臉貼在了我的前,柔聲説:“爸爸別這麼説,女兒知道爸爸是為我好,我現在已經開了功,當真是幸福非常。何況如今又有了疼我管教我的爸爸,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恨呢。只是爸爸女兒多,不要忘了常常教導女兒,女兒會天天盼着爸爸的,打也好,罵也好,就是捅爛女兒的小,女兒也會極為快樂的。”我又問:“難道你忘了平禮教嗎?你還知不知羞?”她立即羞得紅透了臉:“爸爸又取笑女兒了,女兒怎敢忘了平禮教,爸爸教導孩兒正是教我禮教,女兒怎麼可以用禮教拒絕爸爸的教導?至於爸爸用又大又女兒小,正是要讓女兒知道這是何等羞之事,萬不可和別人做的。爸爸女兒得次數越多,得越狠,女兒就記得越牢。女兒雖然羞不可抑,心裏卻知道爸爸是在教我女孩兒規矩,又又幸福。”我聽到此處,又有異動,嘴上繼續問她:“爸爸若是把瑩兒又出了女兒,是不是還要這麼管教她?”她認真地説:“那是當然,養不教,父之過,説的就是這個道理,瑩兒也是爸爸了媽媽才生將出來,生了就是給爸爸管,給爸爸的,瑩兒給爸爸生的女兒,當然也是給爸爸管,給爸爸的。只是爸爸不要看她不懂事,就總去管她她,不瑩兒了。”我説:“那我就一齊。”她高興地起來吻了我:“真是好爸爸,瑩兒就生十個八個女兒,我們排着隊讓爸爸。”聽到這我早忍不停,一騰身又幹了進去,疼得她哎地一聲,但馬上用腿盤住了我,雙臂把我抱緊,含着淚説:“爸爸真疼女兒,又來管教孩兒了,爸你使勁幹吧,使勁擰吧,女兒疼在身上,甜在心裏。”我這天過得好快活,不過心裏也在想,她和小媽是雙胞胎,小媽會不會也這樣呢?結果機緣來了真的擋不住,第二天我就知道了結論。

五小媽和八姨並不住在一起,她和妹妹一起住。我擔心八姨的傷被人見到,第二天藉故到她房前看視,不料這裏沒有一個人,只有小媽坐在八姨房裏擺着什麼,我見她沒注意到我,就想走開算了,忽地見她聳了一下肩,這動作和八姨一模一樣,我心裏一動,何不這麼來一回?

我隨隨便便地走了進去,坐到了小媽身邊,見她起來要招呼我,就來個先下手為強,一把拉了她坐下:“別這麼外道了,你那裏還疼嗎?”小媽不明所以,愣愣地説:“中玉,你在説什麼?我沒有哪兒疼呀。你……”我馬上又接過話來:“八姨你這麼年輕就老忘事了?就是前些天你和我説的。你又在逗我,你本沒忘對吧?”小媽見我把她當在了姐姐,笑了起來:“中玉,我沒逗你,我是……”我再次搶過話來:“我知道你是害羞,可這是看病,又沒有別人,來,讓我看看好些了沒有。”我説着就拉過她的手,她了一下沒回去,覺得不妥,就正説:“中玉,你認錯人了,我……”我接口説:“是小媽,這我知道。”她呆住了,鬧不明白我在搞什麼,我借她這一呆,已經坐到了她身邊,還是握着她的雙手説:“好了,你就讓我摸摸吧,以前我又不是沒摸過。”説着我就伸手去她懷裏摸,她這回可急了:“中玉,你……”我早已經把她推全在上,用嘴吻住了她的嘴,手已經摸進懷裏,握住了她的頭,她的手被我攥住,嘴又説不出來,乾着急沒辦法。一直吻得她臉都漲紅了,我才放開嘴,借她緩口氣來不及説話的工夫,又説:“八姨,你裝小媽多少次了,煩不煩哪?”小媽這時才明白我還是錯把她當成了八姨,可我怎麼會和八姨這樣,她一定又驚又羞,一時胡説到:“放肆,你竟敢,竟敢……”我在她房上輕輕一擰:“好了,我又不是放肆頭一回了,難道你要喊來人讓我們出醜嗎?”小媽立時放低了聲音:“中玉,快放開我,我真的是……”我不讓她説出來,又吻住了她的嘴,過一會兒才説:“我不是説過了嘛,就算你是小媽行不行?我又不是沒親過小媽,我還吃過她的呢。”小媽一時語,隨即説:“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你都多大了。我”我已經把她的衣服扒開了一些,出了頭,嘴裏説:“以前吃她的,現在吃你的。”然後就把她的頭含到了嘴裏。小媽又羞又急,手又掙不開,還不敢大聲喊,只好央求我:“中玉,你聽我説,我真的是你小媽。”我抬一下嘴説:“那好,反正以前也吃過,就再吃些。”接着又吃她另一邊。小媽沒了辦法,情急之下開始嚇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回頭和二姐説,看她怎麼收拾你。”我把頭移到她臉上,笑嘻嘻地説:“最好和們説,我説你讓我吃親嘴。”她氣得不行,恨恨地説:“好,好,你個不長進的東西,以為沒有人管你了是吧。走,我們去説。”我説:“那得等我玩夠了再説。”一邊再次吻住她的嘴,一邊飛速解開她的裙子,把手伸進她的內,摸向她的户。她説不出話,掙不開身,只能用力夾住雙腿,我就把她裙子和內褪下去照她大腿用力擰了一下,趨她一放鬆,便用一條腿別住了她的腿,使她再也合不上。這才把手伸到她裏摸捏起來。待到那裏有些了,這才放開嘴説:“你還説你是小媽,我只這麼一,你這裏就成這樣,怎麼會是小媽呢?”

這是關鍵一句話,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再説自己是小媽,等於承認小媽很,她大口着氣,沒法回答我。這正是我想要的,我見可以了,就放開她的手,轉捏她的頭:“八姨,你每次都要推三阻四的,回頭又央求我多一會兒,還總裝小媽嚇唬我,這是何苦。這回這裏了,這頭也硬了,你還敢説是小媽嗎?小心她撓掉你一層皮。”小媽被我一説,手裏推着我,不再提她是小媽了:“中玉,你就是我外甥,也不能這樣的,你快放了我。”我知道她已經不敢自稱小媽了,下面肯定沒問題,怎麼能放手?我就説:“八姨,別講道理了,上回事後你不是説,越是推我,心裏其實就是越想嗎?看來你是等不及了。”小媽連説:“沒有,沒有。”手卻不敢再推我了。我心裏笑着,手上動着,嘴上又説:“其實方才你做出急來,我真以為你是小媽呢,那禍可就闖大了。你做得真象,比上次象多了。對了,你此時總會猶豫着下衣服的,今天是怎麼了?終不成你真是我小媽?可你裏又又粘,小媽怎麼會這麼?你再不,我就去叫小媽來,看你怎麼説。”小媽被我到這裏,認是不敢認了,又不能,正是猶豫不決的樣子。我見為候差不多了,就在她裏用力一擰:“快,小心我撕開你這小。”小媽疼得直冷氣:“不,不要,中玉,你就放過八姨吧,小心人來看見。”我另一隻手也擰開了她的房:“小人,我看你,人來了你就好過了嗎?快叫我快活了,自然放你,只怕到時候你捨不得。”她吃疼不過,趕緊説:“我,我,你輕一點。”我哼一聲説:“這就對了嘛,你看我一疼你,你這小水就多些,來,給你吃點。”説着我把伸進她的手指進她的嘴裏:“八姨,你每到此時最這手指,今只好也上你吃些。可你那衣服可要快些。”她方要推擋,聽説八姨如此,無奈之下,了又,不自覺地就把衣服了個乾淨。“瑩兒,你已經等不有及了吧,快來爸爸,它在裏面等你呢。”我説到這,小媽的臉紅得不能再紅,她吃驚地説:“爸爸?你要我叫你什麼?”我也故意吃驚地説:“你怎麼了?瑩兒,是你定要做我親生女兒,叫我做爸爸的。每次你叫的時候雖然害羞,可都是很痛快地叫着,今天是怎麼了?”小媽一時語,我就着她説:“這真有點怪,居然你不肯叫爸爸了,難道你……真的是我小媽?”我盯住她的眼睛,她連忙躲開我的視線,結結巴巴地説:“不,不是,我,不,瑩兒剛才想起個事,我這就叫,這就叫……”説着她的眼淚就了下來,我就輕輕抱住她的頭,安説:“你這孩子,這當口還能想別的事。不過每次要叫爸爸時就落淚,真讓我不明白,又不是我着你叫。來,看着我眼睛,你不是説我是你親親的爸爸,是我了你媽媽才有的你嗎?現在是我變了,還是你又什麼不對?”她的臉被我正過來,一張臉漲得要暴開,淚眼汪汪的還真讓人可憐。我到心跳在加快,可還是不能放過她:“我的乖女兒,你叫爸爸時總是這樣,爸爸好喜,你記得嗎?”她沒有選擇,輕輕點了點頭。我又説:“乖女兒願意,對嗎?”她再點點頭,我又説:“我知道你喜,可是你想誰的呢?”她用聽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説:“爸爸的。”這兩個字一説出來,她象鬆了口氣似的,我再問:“女兒要做什麼?”她就説:“女兒要爸爸。”“哪你還等什麼,爸爸讓你了,高興嗎?”她又點點頭。我就仰面躺下,她則萬般無奈地解開了我的子,終於把我的含到了嘴裏。再後來,我問她是不是想讓爸爸快點進入她的身體,她就使勁地點頭。我着她必須自己説出來,她就説:“瑩兒求親親的爸爸快點把大進女兒的小裏。”我又她大點聲,她就大聲説。然後我就進去了。

等到她在我輕擰重拍下興動起來,不但身子盡力合,口裏也不須我教就説出許多爸爸再加把勁,再快一點,小好舒服之類的詞來,在她高將至的時候,我突然問起了一個問題,她答不上來,我就停下來懷疑地説:“瑩兒,這是昨天的事,你怎麼就記不起來了?”她不得要領,自然答不上來,身子卻動着,呻着説:“爸爸,你快動吧,女兒要你動。”我假做更加起疑:“不對,瑩兒,你一定有什麼不對。且慢,我明白了,你不是瑩兒,你一定是小媽冒充的。”她雖然因為被看破了吃驚,身子卻還在扭着,嘴裏説:“爸爸,你別問了,我就是你的女兒,你把我完了再問吧。”我做失驚狀:“天哪,這可是怎麼了?我方才那麼問你,為什麼不説?你心裏也想讓爸爸是吧。”她羞急地説:“是,我是你的燦兒,燦兒也想讓爸爸。”我緩和了一些:“那,我能叫你燦兒嗎?”她説:“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兒燦兒,你快狠狠女兒吧。”我就用力幹着,一邊問:“原來燦兒也想讓爸爸,你是故意扮了瑩兒好讓爸爸的嗎?”她搖着頭説:“不是,我本來……”我立即又停下來:“原來你不是故意的,不行,我不能這麼來。”她見狀哪還分辨,一連聲地説:“爸爸,是燦兒故意扮了瑩兒,燦兒好想讓爸爸,女兒求求你了,快點吧。”

意了,這才讓她如願。之後又讓她盡興了一次才算結束。此時她已經改不了口,我心設計的局面變成了小媽,也就是我的乖乖女兒燦兒故意假扮八姨讓我上當了。

六留下如醉如痴的小媽,我匆匆吃過午飯,一路走向西院,回味着頭午的一切,不由得笑出了聲,不料卻被人聽見,只聽有人説:“什麼事這麼高興?説來給姑姑聽聽。”一回頭,原來是十姑。十姑大約四十來歲的樣子,衣着總是很合體地穿在她身上,幾個孩子也隨她。我見她拿着一本書,一下想起她是主持書屋的,馬上搭訕着説:“原來是十姑,孩子們下學了?”“都什麼時辰了,你在想什麼呢?我這是給葉氏娘幾個補課去。”十姑揚揚手裏的書,想起了什麼,也笑了起來:“説起來真好笑,我紙是論張的,這葉氏就説,明白,這是一張書。”我也笑了起來,又問:“兩個孩子好些吧?”她點點頭:“這陣子口音也正多了,就是這葉氏,説來到中土也十幾年了,漢話也沒學會。”我説:“她平時不見人的,再説人越大,學東西就越慢。”十姑眉一挑:“中玉是在説姑姑吧?”我忙説:“中玉不敢,外人怎麼比得了我們花家女子呢,何況還是個外國人。”十姑這才意:“算你會説,有空也到我們書屋來看看,我們再有才怎麼能及中玉萬一呢,你可十來年前就是有名的神童了。不和你閒聊了,我還有正事。”

我也向道過別,來到第二進,正見八在那裏陪着小姑玩,我詫異地問:“八,怎麼琳夫人不在?”八笑着説:“可不是,枝兒説哪個侄女不和她好了,説什麼不和別人玩,我就陪陪她。中玉,又忙什麼呢?找琳夫人有事?你先坐下歇歇吧,這兩年可把你累壞了。琳夫人一會就回來。”我就坐在屋前的竹椅上,看着八和小姑擺些草,不知玩的是什麼。

廂房裏荷姑見我來了,放下手裏的刺繡活,給我端來一杯茶:“中玉,怎麼今天有空過來?我找你好幾天,總見不到你有時間。”我忙站起來雙手接過茶杯:“有勞荷姑了,你找我可是有什麼事?”荷姑看看八:“我不敢説,八媽又該説我給你出題目了。”八抬起頭來:“你這丫頭,好好的怎麼説起我來了,中玉這會有空,你説你的,他沒空時你當然不能去添。”我拉過一條椅子請荷姑坐下,她連説不敢:“中玉,我可不敢勞動你,家裏這麼多事要你去做,能歇就歇一會。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可別跟我客氣。”我見她坐下了,就問:“荷姑,你有什麼事呢?方便説嗎?”她嗯了一聲:“要説這事倒不用瞞着誰,我就説了。我聽説你最近有個新打算,這事不假吧?”我給她説樂了:“我的姑,你還沒説什麼事,就問我是真是假,我怎麼回答你呀?”

上一句:“我説映荷,你也二十多了,怎麼還是這麼沒頭沒腦的,有事快説,沒正經事就説點別的,別煩中玉。”荷姑一撇嘴:“孫子來了,女兒就什麼也不是了,行,誰讓咱不是男孩子呢。好了,中玉,簡單點説,我也想為家裏多做些事,反正我們是一輩子生在花家,死在花家了。”我一聽不對,打着圓場説:“別這麼説,姑姑不是才二十多嘛,子長着呢。”八聽了也不是味,她站起來剛想説點什麼,荷姑説含了淚説:“八媽,我説的不對嗎?難道花家不打算要我?”八嘆口氣,什麼也不説了,拉了小姑説:“走,八媽帶你找你娘去。”

等她們走了,我才安荷姑:“姑,你這是何苦,你不管在哪兒都是花家的人。中玉決不會把你當外人。是不是誰説了什麼?”荷姑搖搖頭:“不是這麼回事,你可千萬別以為我因為嫁不出去竟會哭,我才不會呢。我就不嫁了,就是去當皇后也不幹,我就是花家的人,花家不要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別説氣話了,快説吧,到底是什麼事?你一定已經有了想法了。”

“你説對了,我不信會比十八姐,十九姐差,我要幹大事”

“姑你只管説,中玉一定讓你如願。”

“聽説你在後山頂上也建了個打鐵爐?”

我笑了笑:“姑姑消息真快,還沒建完呢,我是想親自鑄幾口寶劍,菊姑她們功夫漸漸學會了總要有象樣的兵器,花家當然不能用平常東西,我雖然鑄不出仙家的寶劍,鑄幾口不同尋常的寶劍還是行的。這事只我才能做,很費事的,別人幫不上忙。”她聽了又説:“我還聽説你在鎮西山裏買了一個山谷,説是要養馬,這個我能做吧?”我知道她當然不行,至少開始時不行,就説:“這養馬雖然也有學問,我們畢竟只是支使別人,應該可以,只是那味兒不怎麼好,還容易被馬踢到,姑姑你看這工作合適嗎?”

她一想是不太合適,不免不是滋味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哼,就是見嫌我沒本事。你也別搪我,我還知道你要做什麼竹子的小玩意,還要派人去學,這個我總幹得了吧?”這還是沒影的事,她竟已經當了真,也好,就讓她試試:“這個好像還可以,我還沒定下來,你既然有興趣,我們就幹。你一個女兒家,出門怕不合適,我索過幾天出去一次請個手藝好的師傅,你先跟他學,以後再教別人,果然學得好時,這事以後就給姑姑了,可好?”她不是很意,但還是答應了:“好吧,可你得快着點。”看她這麼大的神頭,不象菊姑那時還要我央求,我猜想她也還是個處女,再看她細眉鳳目的,也是個絕女孩兒,那也細,那,為什麼當年沒人動她呢?

這麼想着,琳公主匆匆地走了回來:“中玉,你找我有事?”荷姑見狀起身:“琳夫人,你坐。中玉,你要快些,否則我還要煩你。”邊説邊回她屋去了。

我見琳夫人神並不太好,接着方才的想法,馬上聯想到她也是久無甘,所以總是沒打採,不喜合羣,大概女子都是如此,只不過經大威施咒後,我三族女子更加顯着些。讓着她坐下後,我説:“琳夫人,昨天那些種子進來了一些,範老伯説有些可以在這個季節種,這幾天你就帶幾個姐姐上山去吧。範老伯説沒有要深種的品種,女孩子能夠做的,只是夫人氣看上去不太好,要不就先上別人幹着?”在後山果林中種些有用的草藥是琳夫人想出來的,她平裏不喜和人説話,總是在照料院子裏的花草,所以才能想到這個。和我説了以後我立刻覺得這主意確實不錯,馬上讓人去買些適合後山土石地的草藥種子來,昨天已經到了些,如果不是和小媽耽擱了半晌,現在應該到山上了。琳夫人搖搖頭:“我身子沒事,一直是這樣的。你放心吧,明天就開始做,一切不用你心。不過可要誤幾天練武了。”我就勸她:“中玉覺得你不該耽誤練武,説是練武,其實是強身,一早一晚並不誤事,何況小姑也大了,不須要太多照顧。明天我還是去看看吧,也許有什麼事需要我張羅。再説,也要看看地勢,如何分佈,否則無從下手。”琳夫人點點頭:“也好,要不,我現在就和你上山看看,你有什麼打算都和我説説,明天你就可以放心做別的了。”一聽她説的有理,我就同意了。

在後山轉了轉,回到月亭坐下休息。這裏四處一片葱綠,景怡人,不象從前那樣荒涼了。從山上,可以把整個鎮子一收眼底,但在山下,則只能隱約看到亭子的紅頂和石徑,真是又亮堂又清淨的所在。我們坐着談了一會兒種藥的事,不知怎麼就談起了練功一事,她是知道我每天早上都在這裏練一個時辰的。只聽她説:“中玉,我問你一件事,你説這世上真的有神仙嗎?”我笑了:“當然有,我的幾個師父都算是神仙中人,最小的也已經活了六七百年了。”她似乎不信:“這都是他們自己説的,你才活了十幾年,怎麼知道他們説的是真的?”這要證明起來還真不容易,我想了想説:“這件事就是這樣,你如果信,怎麼想他們説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信,總會找出種種不真的問題來。而神仙都只關心他們的修煉,有誰會費事證明給別人看呢?況且世間冒充神仙撈取好處的比真神仙多出百倍千倍,也就難怪人們半信半疑了。”

zxy1420

2024-08-18 01:29:58

“這麼説來,中玉是對此深信不疑的了?”

“我不只是信,某種意義上説,我也是神仙。所謂神仙,一是長壽,最好是永遠不死,二是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我相信我會長壽的,只是沒法證明。至於超常的事情,我是可以做一些的,常人看了,自然會認為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那,你能不能做給我看看呢?”

我猶豫了,因為仙家都忌諱在常人前顯異能,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不過這琳公主顯然對此很興趣,説不定早有出家的想法,只不過不信人間真有神仙而已。想那不解神咒處處應驗,我怎麼能不信呢,只是這卻不能説給她聽。這麼着,我就見到她的目光由充希望轉而變得暗淡了,她不再要我證明:“算了,不難為你了,世上哪有神仙呢。想我們為人一生,百般幸苦,種種悲哀,到頭來一堆白骨而已,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活着。”她説到這,話又一轉:“對不起,中玉,你年少有為,後自然能做出大事來,活得有滋有味,雖然終有百年之,也不白活一場,和我們是大大不同的。”見到她憂傷的眼神,我不覺心裏跟着也疼,恨不能把她攬到懷裏撫一通,雖然不能真的這麼做,心裏可就有了某種想法,如果有個男人充實她空虛悲涼的心靈,滋潤她青灼熱的身體,她還會這麼傷嗎?她才二十幾歲,難道命中註定要苦守空房一生到老嗎?我偷偷看着她的身體,長裙裏一雙渾圓的大腿,羅衫內一對突起的房,一切都在告訴別人她的需要,她的渴求。我的心動了,雖然她不是三族的骨血,雖然我暗中決定今生只和自家女孩兒合,可她畢竟也是我家的人,別人眼裏,她自己心中都是。我想我應該那樣做,何況她身上更有一種異族女子的美和高貴的氣質引着我。

“中玉,你在想什麼?別聽我説,讓我家當家人這麼憂鬱,我可擔當不起。”琳公主見我不聲不響的,就耽起心來。我打定主意,雖然她不受咒語影響,我也要冒險而為,改不如撞,現在就是時機。我一想到此,壯起了膽,一隻手不經意地放到了她的手上:“琳夫人,其實我和你們還不是一樣,如果你真心要做神仙,只管去做就是了,成不成的有多大關係?我這就證明一些給你看。”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畢竟來中土久,受了這裏的影響,對男女之事非常。但她沒有責備我,而是輕輕回手去:“你能證明?怎麼證明呢?”我又拉過她的手:“我這樣握住你的手,就能知道你的秘密?要試試嗎?”她又往回,但我這次握得緊,她沒能動,她就順着我的意思不再動了:“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會拿些道聽途説來騙我。”我把她另一隻手她握住:“我一定會上你信了,否則我這不成了不良之舉了?”她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可要快點,小心有人看見。”我如果這點能耐也沒有,不是白學了這麼多年嗎?我沉下氣,運功手上,緩緩受,她就在那裏不停地催。等我知道一些之後,就説:“夫人腦後頭髮裏有一個米粒大小的痣,可説對了?”她一聽説中了,有點吃驚,馬上想到這不足為證:“這事有好多人知道,可能被你聽了去,這個不算。”我摸着她手説:“那好,我再説一樣,左膝上有一處傷疤,指甲大的,可對?”她還是搖頭:“這個也不能算,是哪個多嘴的,怎麼連這個也和你説了?”

我知道一定要説些無人知道的才能讓她信,就説:“你一定要我説別人不知道的,那倒不難,只是涉及夫人隱私時不要怪我。”她臉上一紅:“可不許胡説。”我點點頭又説:“你喜花草,常用它們洗浴。”她不以為然:“你的鼻子還真靈。”見她還是不信,我就一氣説了起來:“你每月初五六月信來,初十左右止,你每天睡覺時喜穿長衫,不着內衣;你睡時總是側身,不喜仰卧,你……”“還不住嘴!”琳夫人哪裏還聽得下去,漲紅着臉喝斥着,一邊用力她的手。我則緊緊攥住不放,盯住她的眼睛接着説:“你每當夜深人靜,經常暗自淚,等小姑睡後,時常自己撫摸身體以求快,你時常赤身對着鏡子捧着嘆,你在捫摸自己下時總是用右手,從來不用左手。我説的可對?”

琳夫人羞得無地自容,又掙不手去,不由得哀哀哭了起來:“你們花家沒一個好人,老的佔了人家身子,卻沒幾天就把人家拋下,如今小的又來羞辱,我,我怎麼有臉再活?”我一言不發,只是攥着她手不放,直等到她哭得輕了,才柔聲説:“是我的不對,可要不怎麼讓你相信呢?這些事雖然可羞,卻並不可,神仙還要成雙成對,何況我們凡人?不要説年輕守寡,就是小姑獨處,這些事也是有的。中玉決不想羞辱你,請你一定信我。”她不敢抬眼看我:“別在這裏胡説八道了,你快放開我,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是常去偷看,才……,再不放開,我就死給你看。”

我當然不會放手,反而向她坐近一些:“我真的不曾偷看,可我練過神功,能知道這些,在你看來,這身衣服可以擋住你的身體,可我只要略一運功,就可以把你身子看得一清二楚。”她聞言大驚,一時忘了方才的窘境:“什麼?那怎麼得了?那豈不是,豈不是……”我説:“只要想看,我當然都能看到,可我也是知禮之人,決不會運功偷看女子身體,方才是要你相信才運起功來。中玉要是騙你,天打雷劈。”她這才緩解一些,神變得恍惚:“用不着你發誓,看也就看了,若是在我們國內,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那些醜事你也……,算了,你去吧,我不怪你就是了,都是我自找羞辱,自尋死路。”

我見她還是在説死,便鬆開一隻手,輕輕攬住她的肩:“夫人不必自怨自艾,中玉也是少年,晚上睡不着時,也會胡思想,做些不能告人的事。這正説明我們非常正常,天生男女,原就是要他們互相親近,否則人間不但少了樂趣,只怕還要絕種呢。”她沒有對我的動作做出反應,喃喃地説:“天生男女,為什麼要生男女呢?既然生了男女,為什麼又訂下那麼多規矩,不讓人得到男女之呢。”

我藉機雙手輕輕抱住她,温和地説:“上天雖然訂下許多規矩,可也生出許多不理會規矩之人,中玉從來覺得,只要不去害人,壞些規矩來得到快樂,上天也不會在意的,夫人,你説呢?”她這時抬起了漉漉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你真的要破壞規矩?你可是一家之主,是我名義上的孫兒,你真的不怕嗎?”我也盯着也看,一邊輕撫她的臉説:“如果沒有規矩,只有我們充渴望的兩個男女,你希望我是你的什麼人呢?丈夫?兄長?”她嚅動着嘴,雙手慢慢搭到了我的背上,極小聲地説:“如果沒有規矩,我只要一個健壯的對我惜使我快樂的男人,不管他是我的爺爺還是我的孫子,我都會把全部身心給他,和他一起共享快樂。”我就在她通紅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後把她抱起來放到我的腿上,一隻手撫在了她的前,輕聲問:“如果這樣一個男人恰恰是你的不守規矩的親生父親,你會讓他温柔地撫摸你的房嗎?”她把我抱得更緊:“我願意。”我就把手伸進她們衣服裏撫摸着,又問:“如果這個父親喜你叫着爸爸和他,你願意叫嗎?”她已經把手伸進我的衣服,撫摸着了的後背,她的眼睛也變得霧濛濛的:“爸爸,我願意,女兒願意。”當我回家後第一次沒有處女膜的阻擋就進入了她的身體時,我又問:“琳兒,爸爸的你還意嗎?”她紅的臉上泛着無限的幸福,又驚又喜地説:“天哪,爸爸捅到女兒的心裏了,琳兒的身子都快裂了,好的爸爸,你的一定是天下第一。”

打那以後,琳兒再也不沉默寡言了,變得神十足,笑起來,難道她也被施了咒語?

七我在琳兒之後下的山,這一天接連兩次奇事,完全不會使我到疲憊,反而更加鬥志昂揚,很想再這麼來一次。就在我回到宅院時有人告訴我,又有一批兵器生意來了,還是先給了一半的銀子,已經到了賬房,柳姑等着我去過目呢。柳姑略略突起的前額一下進浮現在眼前,自從她做了賬房先生,除了賬目上的事,自己很少過去,更沒和她閒聊過,這些天在幾個姨那裏花的時間多,不該冷落了姑姑,畢竟姑姑更多嘛。

賬房在西院頭進廂房裏,正好三個人都在,見我來了,都站起身相,綠萍給我拉過椅子,玉蓮則倒上一杯茶來。其實她們每一個都比我大,我原來是不讓她們這麼對我客氣的,但們不依,説是當家要有當家的樣子,男人養家,女人侍候是天經地義的事。開始我還謙讓,逐漸習慣了,也就不以為意,有時背後甚至直呼其名,但總的來説在那個年代我對她們還算是比較尊重的。

一面品茶,一面聽柳姑介紹這筆生意的情況,心裏已經在盤算這筆銀子要怎樣用。養馬場的架子已經支起來了,過幾天種馬就到,要付給人家銀子;新進鐵料也要用錢;東院東牆擴建已經開工,銀子是要陸續往裏添的。這東牆早已破舊不堪,新牆向東面河的方向擴出十餘丈,建成後拆掉舊牆,這一溜可以蓋不少房子。算來算去,大致還夠用,沒有打我的好心情,我就和她們談些別的。

閒談了一陣,我沒有發現有什麼機會,就打算離開,剛要起身,忽見綠萍面怪異,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見站在她對面的玉蓮正出神地看着我,卻不知怎麼衣襟的帶子開了一條,半敞了前出繡着茶花的鵝黃衣,她自己還渾然不覺,最糟的是這衣竟也沒繫好,左邊大半個房耀眼地在外面,右邊的更是整個突到了衣外,兩個粉紅頭晶瑩閃亮。十九姑也看出了我和綠萍的怪眼神,隨即也發現了這個嚴重的問題,但是誰也沒有采取什麼措施來補救。見我們都怪怪地看着她,玉蓮以為她身後有什麼特別東西,也回頭看了看説:“沒什麼呀,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綠萍這時反應過來,她猛地起身想要用自己身子擋住我的視錢,不想她裏被桌子颳了一下,嘶地一聲,扯斷了裙帶,她搶到我身前時,一條裙子直落到腳脖子,她一下子被拌倒,坐在了我身前的地上,雪白的大腿正對着我張開,我的心忽地一下,血登時湧上了腦袋:她裏面竟沒穿內,白腿之間,赤珠紅,一覽無餘。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兩個看到的,三個女孩兒立刻通紅了面孔。十九姑搶上前來不及細想,就把自己的外衣解下來,蓋在了綠萍的腿間,可是她自己,上身裏面竟是什麼也沒穿,意識到這一點,她又搶回自己的衣服,重新往身上穿,可是她左臂伸進了右袖,無論如何也穿不上,只好用衣襟擋在了前!這時玉蓮也想起了什麼,低頭一看,啊地一聲用手掩住了前。綠萍見柳姑又拿走了衣服,急切沒法遮擋,就用雙手捂住了下身。三個就這麼一動不敢動,紅着臉,含着淚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的天!我真的驚呆了,不是因為一下見了這麼多,而是被不解絕咒的霸道而吃驚,我決想不到這咒語竟會這麼不可思議地同時讓三個女孩兒出盡醜,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就是發生了。我鎮靜了一下,沒有象大威魔王説的那樣立即猛撲上去,雖然我知道就是三個我也一定可以用強得到,這是咒語定下來的。我更想得到一個解釋,讓我明白她們為什麼會這樣,總不會是被施了魔法吧?據過去的經驗,總會有個解釋的。而且這裏正是西院入口處,隨時會有人來,我不能在這裏來,雖然咒語規定,這時候不會有人打擾的。最關鍵的是我不太喜用強的。

我知道我發呆的這段時間對她們來講會是多麼難熬多麼漫長,我收起驚,換上嚴肅和冷峻的面容,以不容置疑的口氣説:“你們,哼,還不趕快收拾自己!看你們的這是什麼樣子?我現在就到宗祠裏等你們,你們立刻都給我過去,準備好你們的解釋吧!”説完我起身看也不再看她們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門。雖然我知道後面好戲連台,可更多的是對咒語的敬畏。

三家合併後的宗祠在西院的山上,也是原來花家的宗祠,四周高樹矮草修整得很整齊,宗祠比花園後的幾排房子高出幾丈,離最後一排也有幾十丈遠,還隔着許多山石,一條間有石階的小徑在丈把高的巨石間彎彎曲曲的通到這裏,是兩個院內最靜的地方,平時沒有人來,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人來打掃一下,逢年過節,我們還要在這裏祭祖。

宗祠內沒有間隔,就是一個空的大堂,盡北面靠牆是長長的供着高祖三人泥像和其他祖宗牌位的供桌,牌位前若干支巨大的蠟燭忽明忽暗地燃着,供桌前地上放着很多拜祖用的草蒲團,還有幾張供長輩坐用的藤椅,可以同時供幾十人跪拜,屋裏比較暗,一個人進來還真有點心裏發。我就選接近南面窗子的稍為明亮處,盤膝坐在一把椅子上,前面幾尺外給她們準備了一排三個蒲團,心裏想着如何又能明白情況又能達到一箭三雕的目的。

第一個來的是綠萍,她低着頭紅着臉叉手站在蒲團前,一言不發,我低低地一聲:“還不跪下。”她就立刻乖乖地跪到了左邊的蒲團上。我靜靜地待著,沒有理她。

第二個進來的是柳姑,她見綠萍已經跪上那裏,想跪又不願意跪的樣子,我還是低低一聲:“祖宗祠堂,你還敢擺長輩架子?”她就含淚跪到了中間蒲團上。接下來玉蓮進來見此情景更是不等我説,馬上跪倒。

三人齊了,我沒馬上説話,沉默了有一分鐘才説:“你們大概都編好理由了,我倒要聽聽你們怎麼解釋。綠萍,你先説。”“中玉,我……”我打斷她:“誰是中玉?這裏是祠堂,我做為家長代你們父親管教你們,重來。”

“我,綠萍回秉家長,我方才是前突然奇難奈,就揹着她們私下解衣止,不料此時你,家長你推門就進來了,綠萍來不及整理,只將外衣繫上,後來不知怎麼,它就,它就自己開了。綠萍知道錯了,請家長處罰。”

“這麼説還是我推門的不對?我難道沒敲門?我是不請自進?”

“家,家長,當時玉蓮不知她有這事,隨口就喊了請進,她就……”

“多嘴,輪到你了嗎?”

“是,玉蓮多嘴。”“編得還象,可惜漏百出,回頭再來問你。玉蓮,説説你自己,你方才的樣子可是大放異彩呀。”

“我,我,”玉蓮羞得頭埋得更低了,“玉蓮頭晌不知怎麼,下,下身出來很多髒東西,髒了內衣,我怕透出來不好看,就趨沒人下藏了起來,後來事情多,一直沒空回去換。方才見綠萍衣服開了,忙着想替她擋一擋,不想就刮到了裙子,我,玉蓮該死,丟死人了。”

“虧了你還知道丟人!你説的你自己信嗎?等下再和你算賬。花映柳,雖然你是我長輩,今天在這裏你和她們沒什麼兩樣,你是怎麼編的?”

“我,映柳不敢胡編,今頭午我去後院有事,見十七姐正在洗澡,我覺得身子熱,我就着水洗了,不料不小心把衣掉進了水裏了,十七姐找來一件,穿着又不合身,我説我先這麼空心回我屋再換,出了門碰上點事,一忙就把這事忘了,過後又回這裏辦事,一直沒得空回屋。方才我,我見玉蓮那樣,實在是一時情急想替她遮掩,卻忘了我自己裏面,裏面沒有衣服,映柳真的是想要幫她,決沒有一句謊言,請家長明察。”

“很好,你們都是無心之過,如果我不去,本不會出這個醜對吧?”

“正是。請家長原諒。”三個人一齊説。

“放肆!”我厲聲喝了一句,“難道不是你們傳話讓我過去的?”她們馬上都沒了話,支支唔唔起來。“無心之過!你們三個一齊無心,只有我一個是有意的?説得輕鬆,如果當時不是我,是個外面生意上的朋友,他們也信你們是無心之過?你們幾個就是死了,我花家上下百多口人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鎮上,你們是要我花家一齊和你們丟死人,一齊去上吊投井嗎?你們還不知罪?”

“我們知罪,我們罪該萬死。”三人一想到如果當時是外人,可真就沒法活下去了,花家的人也再無臉見人,當真是天大的辱,一時全都心驚膽戰,伏在了地上。

“更可恨的,是你們為了減輕罪責,胡編理由,真是無之極。綠萍,我來問你,你那前怎麼個法,竟在賬房裏解衣?”

“回家長,綠萍當時確是奇難奈,狠撓重掐也不能解,賬房裏解衣,實在是無奈。”“你以為你是清純女孩兒,説到我就無可奈何了,是不是?”

“綠萍句句是實,決不敢欺騙家長。”

“好,我會叫你心服口服的。綠萍,把你上衣給我下來!我倒要看看是怎麼個法。”

“啊?”不只是綠萍,三個人一齊驚呼起來。我不動聲地説:“別那麼大驚小怪的,我今天是替你父親管教你,你就把我當成你生父吧。下來。”

“不,家長饒恕,這個使不得。”另外二個也替她求情:“家長,你就放過她吧,我們知錯了。”“方才你雙,卻還談笑風生,現在裝什麼正經?我今天第一次行家法,一言既出,一個字也不能更改,你兩個給我閉嘴。”

“家長,我,請你……”

“我現在是你父親,不是家長。別等我再催你。”我説完再不説話,無論她怎麼哀求,就是不出一言,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綠萍哀求另外兩個,可她們一看我的臉,沒一個敢再求情。萬般無奈之下,綠萍才一邊落淚,一邊下了外衣。

衣!”我只説這麼兩個字,再沒有後言。綠萍只得慢慢解下了衣,出一對房來。“過來。”我還是兩個字,綠萍就離開蒲團,在青磚上跪行着來到我眼前。

“手。”這回我只説了一個字,她不明所以地伸出兩隻手。我哼了一聲,冷冷地説:“綠萍,你這房是牛皮做的,還是豬皮做的?”她呆了一呆:“是人皮,只是人皮。”我説:“好,你這裏奇難奈,狠撓重掐也不能解,你這指甲又長又尖,你這房又是人皮做的,怎麼連一條紅印都沒有?”

綠萍低頭自看,也解釋不了,一時愣着不知説什麼好,我拉過她一隻手,在她前用力一劃,登時劃出幾道血痕。

“你看,我用的力並不大,你現在還敢嘴硬嗎?你們兩個還要説情嗎?”綠萍想分辨卻無以為辨,只是哭着説:“我真的沒説謊,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哭也沒用,大約你的內也沒穿吧。下裙子!”

綠萍無助地看着我,我卻不看她,她又去看另外兩個,那兩個也不敢看她,她只得下了裙子。

“你不就是想讓我看嗎?我就看全點,都掉!”“不,不!”她驚得渾身抖,我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拽起身來,一把把她的內撕掉,然後把她住地上一扔:“給我回去跪着。”她掙了半天才起身,爬到蒲團上跪下,哀哀地哭着。映柳和玉蓮都我的舉動嚇呆了,身子都在顛。我轉向了玉蓮:“玉蓮,你現在説實話還來得及,想説嗎?”

“玉蓮説的句句實話,請家長明察。”

“什麼家長?我現在是你父親,不懂規矩嗎?重新回話。”

“是,我,女兒,女兒回,回,回爸爸話,女兒説的,真的是實話呀。”

“很好,我問你,你現在可是在月信之中?”

“回,回爸爸話,女兒月信已經過去五六天了。”

“你那下身平時總出來髒東西?”

“回爸爸話,平時有時也有,可今天不知怎麼特別多。”

“平時出來髒東西你都是這麼一了事?”“不,不,平時少,有時就將就一會,有時回去換一件。今天這是頭一回。”

“哼,頭一回,那我問你,你中行可曾回去吃飯?”

“中先午回去吃的,可是……”

“飯後就回來了?”

“沒有,我回房……,天哪,我回房和三妹説了一會話,竟忘了……”

“你的嘴很硬啊,方才不是説沒時間回去嗎?找打!你給我過來!”

她哆嗦着爬了過來,我抓住她頭髮,把她的臉拉近些:“把裙子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髒東西。”

玉蓮抖手抖腳地解下了裙子,我令她站起來,分開些腿,猛然把手伸到她襠下,把手指捅了進去,引得她啊啊直叫。我再拿回手,看了看手指上的粘,然後舉到她臉前:“這就是髒東西?”她搖着頭説:“不是,現在已經沒了。”我把手指一下進她嘴裏:“既然不髒了,你給了好好吃點。”見她已經近於崩潰,就又説:“來吧,把你上面這點遮羞布也了吧,反正你也不知什麼叫羞,還不快點。”玉蓮擦了把淚,去了所有衣服。“滾回去跪着。”她依言又爬回蒲團跪下,學着綠萍哀哭。

輪到柳姑了,她緊張得臉都白了,不等我問,就連連説:“爸爸,女兒知錯了,求爸爸給映柳一點薄面,從輕發落吧,女兒給你磕頭了。”

“這麼説你也回去吃過飯,回過房了?”

“女兒該死,女兒回過房,可是昨天約好了和十八姐下棋,就把找衣服的事給忘了。”

“頭一回你説回房換衣服因事誤了,那又是什麼事呢?”

“當時我正往我屋裏去,門口小妹她們幾個孩子玩毽子,啊……,我……”

“你二十幾歲的人了,就過去和她們玩起來了,對不?”

“女兒該死,就是這樣。”

“有臉説!你當時沒有覺得前那兩糰子上下竄嗎?”

“有,女兒當時心想玩一會兒就進去穿,可是……,可是……”

“又怎麼了呢?大塌下來了?”

“沒有,可是後來,後來我見小妹手裏有一塊糖果,一時就搶了她的,怕她跟着要,就沒顧上找衣服,一直跑到賬房來了。”

“混賬!你説的這些,你自己信嗎?”

“女兒混賬,女兒今天象中了,不知怎麼就幹了這麼多胡塗事。”

“別在那磕頭了,你也過來,讓我看看你中的什麼。”她自知過來沒什麼好事,可又不敢違抗,期期艾艾地爬過來,我才不管什麼輩份,如今我是她親爹,我照樣揪住她的頭髮,一把扯開了她的衣帶:“你這房果然勾魂,難怪要在我面前顯示,索讓你顯示個痛快。都給我掉!”她驚恐萬分地説:“中玉,不可,我是你親姑啊。”我聽她竟敢叫我名字,不由大怒,大把抓住她的左緩緩加力擰了起來,嘴裏説:“好大的膽子,你叫我什麼?”她痛得大叫,我反而更加用力,直疼得她汗也下來了,她才告饒:“爸爸,你是我親親的爸爸,女兒再不敢了。”“那你還是不?”“我,女兒這就,爸爸輕一點呀。”見她當真開始了,我才鬆開手,那隻房已經被我擰得象麻花似的,又青又紫,半晌才恢復原樣。等她得光了,我又問:“這回在爸爸面前一絲不掛了,是不是就舒服了?”

“這,我,”她不肯承認,我把手按上了她另一隻房,她立刻説:“是,爸爸,女兒這回舒服了。”“今天你故意不穿內衣,又藉故掉外衣,就是要讓爸爸看你這兩坨對不對?”

“對,對,女兒故意這麼做的。”

“為什麼這讓我看?説!”

“女兒,女兒犯,女兒自覺着可惜了這身子沒人見,就故意,故意給爸爸看。”

“你可是和她們串通好了,要一齊給我看?”説着我手上加力,她立知必須應下才行:“正是,我三人原是合謀如此。”

見她已經被征服,我就令她回去取過蒲團,跪在我的腳前,又轉向了綠萍:“綠萍,你怎麼説,還要抵賴嗎?”綠萍見柳姑已經百依百順,更説三人串通,她哪有膽子獨自相抗?無奈中只好説:“女兒説實話,不敢欺騙爸爸,也是覺得女兒身子雖然不堪入目,怎可不讓爸爸一見?便和她兩個合謀如此,果然是其罪當死。”我就令她也搬了蒲團跪到我左腿邊,再看玉蓮,她已經先招了:“爸爸饒命,女兒方才説謊,女兒確實和她們串通好了,我們急於將身子給男人看,卻知只可給家中男子看,所以商量好了,如此這般,不想被爸爸看破,女兒知罪。”説着自己已經抱了蒲團來我右邊跪好。

如今我端坐在椅子上,三個青女孩兒光着身子跪在近前,心裏確實意。但若就這樣放過她們不要説我不能,過後她們只怕還要罵我是木頭了。所以我依然故做嚴厲,她們就範。

“你們三人想必是見嫁人無望,卻又情不自,就打起了爸爸的主意,可是你們仍有隱瞞,如今還不如實招來?”

“我們,我們……”她們不知我要做什麼。

“你們不但要把女孩兒身子給我看,更想看看男人身子如何,可是如此?”

見她們遲疑,我兩隻手齊出,在她們六隻房上來回一陣狠掐擰,疼得她們叫痛不上,紛紛叫道:“爸爸説得是,我們不敢隱瞞了,女兒們難耐,正是急切想看看爸爸身子,果然竟瞞不住爸爸。”我罵道:“看我怎麼養了你們這羣貨,好,你們不是要看嗎,今天讓你們看個夠,還不給我除去衣服。”我東一把,西一把地掐着,她們就一邊忍着痛,一邊六手齊下,手忙腳地把我了個乾淨,卻個個閉着眼不敢看我。我揪着她們頭髮,着她們看我物,更罵她們葉公好龍。等她們都看過了,這才鬆開她們,慢條斯理地問:“你們現在看見了,知道男人是怎麼回事了?”她們連説知道了,果然爸爸間有好東西。我突然厲聲説:“你們還想摸摸,對不對?”她幾個紛紛點頭:“女兒們早就想摸,只是怕爸爸不許。”我就讓她們摸,可憐這些女孩兒為了討我高興,竟你爭我搶,又小心奕奕地把摸起我的卵蛋,還連聲讚歎不已。我就又問:“孩兒們説説看,爸爸這樣東西象什麼?”有説象腸的,有説象的,有説象的。我見柳姑雖然跟着説,顯然有點不,就扯過她頭髮發狠説:“小人,你做什麼嬌態?想必還想含到嘴裏嚐嚐滋味,我成全你。”我把她的頭按下來,她還不肯張嘴,我就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她掙扎着,漸漸渾身發軟,我才放開:“你還不識好歹嗎?”她淚水漣漣地搖着頭:“女兒不敢了,女兒願意嘗爸爸。”然後我讓她們依次而為,直到一軟軟的條變成又長又。柳姑和玉蓮顯然是被我家哪個男人幹過,並不吃驚,這綠萍只有十八九歲,定然還是處女,見這變大變硬,一臉的驚奇,竟摸之不夠,之有聲。映柳、玉蓮此時早已動情,見搶不到,便把頭擠在一起,將兩個兒拳般大的卵蛋,一人一個,含進口內。一時間又麻又,好

見差不多了,我叫她們放開,竟沒一個聽從,還是我一個一個拽着頭髮才把她們拉開,三個人都不顧羞,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着嘴。我看了一眼方才還曾抵擋的柳姑,大腿處已經出了水,心中不暗笑,就問她們:“柳兒,如今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這回意了嗎?”她咬了咬嘴,忽地抱住我雙腿:“爸爸,你就再成全一下女兒吧。”我問:“還要怎麼成全你?”“女兒,女兒下身那張嘴,也要嚐嚐爸爸。”她雖然情,還是羞得粉面通紅。我又問玉蓮:“你呢?”她早搶着説:“蓮兒也要,蓮兒下面那張嘴已經饞出涎水了。”我知道綠萍必是處子,故意問她:“你呢,你要什麼?”她愣着,不明白下面那張嘴是什麼意思,當然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遲疑地説:“萍兒身子燥熱難耐,卻不知如何能解,求爸爸幫幫女兒。”我就讓她跨坐到我腿上,對另兩個説:“你兩個都是知道的,別裝清白了,過來幫她,回頭自然也有你們的。”三個人含着羞,忍着急,手忙腳地好不容易才把綠萍的小套坐到我的上,我喊着號子,映柳和玉蓮一齊用力,“撲”地把綠萍的小套到我的最處,疼得她叫了聲媽,冷汗直。我就站起身,把她橫放到椅子上,又令映柳拿個蒲團給她墊在下面,一下一下起來。聽着她的嬌輕哼,映柳那能忍耐,在後面抱住我身子,將兩個房在我背上摩擦,玉蓮也靠過來要好受,我讓她騎到綠萍頭上,讓綠萍用嘴,我則騰出一隻手,反到後,將兩手指摳進映柳的。另一隻手一拍玉蓮的房,叫聲來,便含住那來。四個人扭在一起,各得其樂。

不一時,綠萍登頂,我又讓映柳跪在蒲團上,從她後面門,玉蓮則鑽到她身下,叉開腿讓映柳,自己則以口我卵蛋,偷吃些水。等一會綠萍緩過氣來,我便讓她坐在映柳背上,捧着房餵我吃。尤其我從她身上來,再對着嘴餵給她自己吃,更是有趣。

四個人大幹到天快黑了,這幾個都是不止一次,我也在她們身內各了一次,大家都累得不行。這一天我連幹三陣,痛五女,並且次次是盡興方止,當真有些累了。等大家在地上歇了一陣,我又回到椅子上坐好,板起臉來,叫她們各找蒲團跪好。這時她們身心快,只有羞,沒有怕了。

“孩子們聽着,今天你們串通一氣,要乾的就是這等沒羞沒的事,爸爸教訓得對是不對?”

“爸爸管教得極好,女兒們心服口服。”她們羞答答地回答,如果不是我板了臉,只怕會有人笑出來。

“爸爸今天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更用得你們要死要活。難得你們已經知錯,這檔子事就到此為止,既往不究了。後你們若再火難時,再不可象今天這樣自做聰明,敗壞家法,只須私下告訴爸爸,爸爸自會象今天這樣好好教訓你們一番,免得你們人前出醜。可聽清楚了?”

“女兒們一定牢記爸爸教誨。女兒們今後一生,便請爸爸用教訓。”

“這才象話,看來沒白教訓你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來給爸爸穿衣服。”

獨生子之——中興之初下作者:貼樹皮八以後幾天我都沒再胡鬧,何況我也真的沒有時間了。

採石場終於開起來,僱了幾十個當地農民做工,後山山背東坡處建了一些簡單住房供僱工住,我一直主持着這件事,當然還有十一姑等幾個幫着我,到了入夏,第一批石頭被用竹筏順着將軍河運走,一切由買主張羅,我們只須開採就行,估計一入秋,我們就可以有進賬了。這採石場沒有太多的技術,除了安全,就是解決僱工的飲食起居,監督他們幹活,所以我和以前一樣,逐漸退了出來,就讓十一姑主管。採石場開起來的前幾天,我家在鎮上開的繡品店也在鞭炮聲中開了張。這裏不賣別家的東西,只賣家裏人自己的刺繡,生意出奇的好,原因更別簡單:我家站在那裏賣貨的可是人間絕,人們不敢娶她們,看的膽子還是有的,更有那些來往客人才不會管那麼多,這個三件,那個五件,一時我家陸續有二十多人刺繡,也沒法供上貨,我一看這又是一個機會,提議把活分派出去。於是鎮上鏽得好的大姑娘小媳婦就都開始給我們幹起來,可是她們自己不行,我們的名頭已經打出去了——臨河鎮花繡只三個月就響遍了幾縣,後來連外省都有人前來大批訂購,等到後來成了貢品,那利就更大了。這中間六姑的功勞最大,我也出了不小的力,我幫她們蒐集新鮮圖案,改進刺繡工具,設想新的品種,保證了花繡的生命力。

現在我家的地已經和祖父經營得最好的那幾年一樣多,我還在不停地找機會買進。石料,繡品,鐵器都已經上路,有的開始賺錢,只有後山的果樹雖然長得很好,也開些花,結了幾個青青的小果,但要有一定量的收穫卻要等到明年。儘管如此我家的狀況也已經大為好轉,不會再為銀錢發愁了。所以這一年我們又把院牆翻修了一遍,在東院後面臨山處新建了兩幢二層小樓,新擴出來的地面建了幾排屋子,多少緩解了人口過多帶來的住宿力,到那時全鎮沒人再敢小看我們家。

轉眼到了夏天,訓馬場的種馬已經適應了這裏,可以騎着它們四處跑了。

這些馬都是北方種,長得比較高大,倒不一定比矮種馬跑的快,我要的就是這種神勁。五匹課馬,一匹兒馬,各俱全。來自北方的馬伕也一同來到,他們是兄弟倆,都在四十開外,打了半輩子光,我答應給他們每人娶一房媳婦,不愁他們不盡心。一隻幼駒一般要兩年才可以使用,所以一直到五年後,才有了十幾匹良駒,這沒關係,生命的增長總是越來越快,十年後,就會上百,再説我陸續還在買進。訓練馬當然是這兩個有經驗的馬伕的工作,但我家也要有人逐漸學起來,最終成為好手,最合適的自然是有了武功基的那幾個人。

除了因為開過功而強出許多的紫瑛,映菊,明瑩外,我先選了二十三姑花映楓和綠蓉姐、香姐也來練習騎術。綠蓉是因為特別靈巧,不易摔傷,香在原來姑父家據説趕過馬車,懂一點馬,二十三姑則是硬賴着要來,她雖是姑,其實和我同歲,學得倒還用心,就是動不動就和我耍脾氣,倒象我是她姑姑,我不得不讓她幾分。反正我今年是要定了她,來了也好,説不定不用我費事,就會像柳姑她們一樣,自己送機會給我。

馬場離鎮子不算近,有二十多里路,我們趕了一輛馬車過去,那裏有現成的房子,除了給鍾家兄弟住的,還有幾間空房子,我早讓人打點了些傢什被服,以備我們過去,因為路不算近,我們不可能每次都早起晚歸的。這天是第三次去了,紫瑛和八姨已經入了點門,但還不敢給她們馬騎,只有我騎着黑的大兒馬起在頭裏,第一次去馬場的二十三姑、綠蓉、香就和紫瑛、八姨、菊姑坐了馬車。趕車的是我家長年僱用的吳老伯,送我們到馬場後他還要回來幹別的活計。

我們來前和家裏説好這次要來三天,對於女孩子學騎馬,們當然不會輕易同意,是我再三講明原因才同意的。因為也很簡單:我家只我一個男子,一旦我有事出門,連個信得過的幫手都沒有,我們難道就天天守在家裏?一旦外出,總不能次次都帶着馬車,費事不説,走得也太慢。總之我在家既然已經説一不二,我一堅持,她們只有同意,難免要囑咐我千萬小心,別摔傷了誰,我心裏有數,我家女孩兒就是斷了腿也是三天沒事,更大的天災人禍本就不可能有!我家女孩兒真的是比男子還厲害十倍呢。

我家眼下衣食都是自已人在做,下人們都是幹力氣活的,早沒了丫環女傭什麼的,所以一到馬場,女孩子們就馬上動起手來,收拾屋子,燒上水,米糧之類早讓吳家兄弟準備了,到時她們自己做就是了。我被單獨安排進山坡上一排小屋把頭一間,剛剛收拾過了,雖簡陋倒也住得。我是唯一什麼事不用幹的,就出來坐在木敦上看她們忙。她們六個分住着另外三間,單是整理女孩兒們的零碎就用不少時間。那兄弟兩個的房子在山谷的入口處,離我們足有兩三里路,有一片林子擋着,要走出那片林子才看得見那些房子。這兄弟兩個大的我已經幫他娶了個腿腳不太好的姑娘,歲數只有二十多,長得也説得過去,吳老大相當意。老二也和個年輕寡婦相了一回,兩頭都有意,已經張羅辦喜事了,他倆對我當然不盡,因為所有花費都是我出。

吳家兄弟跟着來這裏忙了一會,見沒什麼事,我就打發他走了,讓他們吃過早飯再來,幾匹馬都留在我這裏,這是個只有一個出口的山谷,有他們守在入口,不用擔心馬會跑掉或是什麼人進來。我見她們沒完沒了,就自己騎上那匹大黑馬到谷裏跑了一圈,這馬還真不負眾望,只一個月光景,據説已經叫三匹騍馬懷上了,再過幾個月,就不能騎了,還真得抓緊呢。

一圈兜回來,她們已經得差不多了,早飯也已經做上了。綠蓉跳着腳從樹枝上掛剛洗過的什麼東西,不但把得老高,還出一點雪白的肚皮來,讓我心裏的,就想:不知這三天我能不能把那三個處女破了身。

早飯吃完,那兄弟倆也到了,大家開始練習騎馬,兩兄弟把馬拴在樹上,照顧着幾個往上騎,我這幾騎興正濃,便又騎上黑馬要去撒,在上山修行時,我可是時常騎馬狂奔的,回來後天天守着一羣女子,忙着整頓家務,好久沒好好玩玩了。

二十三姑見我要走,又耍了起來,非要我來教她,教就教,我策馬過去,乘她不備,一伸手把她攔抱到我身前,一夾馬腹,那馬就在女孩子的尖叫聲中向山谷深處衝去。吳家兄弟已經深知我的馬術比他們還高很多,並不以為怪,三個來過的個個都被我如此嚇過,也見怪不怪,只有新來的綠蓉和香自然是大驚失了。

二十三姑的尖叫持續了很久,她功夫遠不及紫瑛幾個,又是頭一次上馬,不叫才怪。直到我上馬減速而行,她才稍稍好些,但她馬上發現,我的一隻手攥着繮繩,另一隻手抱在她身前,正摟在她左上,我見她已經察覺,就像不經意似地一晃身子,借她跟着晃的工夫,把手移到了她腹部,果然她沒説出什麼,只是大叫:“中玉,你怎麼胡來?這不是要害死人嗎?”這馬已經是小碎步在跑,跑得很穩,我也坐直了身子:“楓姑,我這是關照你呀,別不懂好人心,她們兩個想上我帶,還得央求我才行呢。”是叫楓姑,沒錯。從二十姑以後就這麼叫了,否則當面叫出二十三姑可得多彆扭。

“淨胡説,誰央求你,你這麼,這麼抱着我,成什麼體統?”

“原來你説這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原説你就不要學了嘛。騎馬仗劍,本來就是江湖兒女所為,和在家裏大不相同。如果我不帶着你跑,你怎麼知道在馬上是什麼滋味,又怎麼能學得快呢?”

“你總有話説,還不快叫它停下,我的骨頭都快散了。”

我想她也確實需要下去息一下,就扣住馬,飛身下來,她見沒人摟着了,嚇得又叫,我一邊笑,一邊把她扶下來,轉身找棵樹拴了馬,回身一看,她已經坐在一棵放倒的樹上捧着心口大口着。“怎麼樣?好些了嗎?你可真是的,菊姑她們雖然也曾叫過,可沒你叫得這麼兇,這麼久。”

“她們多大了。再説我的功夫沒她們好,生怕掉下來。對了,你抱十八姐上馬,她沒罵你嗎?”

“怎麼沒罵?她説我是下坯,不正經,可後來見紫瑛姐讓我來帶這麼幾次就能騎馬了,反過來又央求我帶她。”

“是嘛。”她也笑了,她年紀小,對男女之事不怎麼,很快就忘了體統問題,認真地問:“這麼學真的快嗎?”

“當然,首先你有了騎馬的覺,回頭再練心裏就有了底,就像方才你嚇得大叫,可那馬一慢下來,你就覺得好多了。如果你自己騎,就是再慢,你也會嚇得不行。”

“有點道理,那你説這三天我能學會騎馬嗎?我見十八姐她們可是沒來幾次,現在就能自己慢慢騎了。”

“你要比她們慢一些。”我走到她對面一棵樹下靠着樹幹坐下,“你年紀小些,功夫也差些。”“還説呢,你天天只教她們不教我,我當然跟不上她們。”她不再了,掏出個絹子當扇子,東張西望地很放鬆。

我閉上眼,理不理地説:“楓姑你又在説孩子話,我每天對的時候,只怕還是指點你的時候多些。”心裏卻想:不知道今天在這兒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這楓姑小小歲數,我怎麼找個把柄降服她呢。

“時間多有什麼用?你教我不用心,教她們用心,還不是一樣。”她又在無理胡攪。我心想:“如果真有奇事發生,會是什麼樣子呢?總是要讓她羞窘的事,最大可能是衣服裙子的出點什麼問題。能出什麼問題呢?

“哎,中玉,你怎麼不回答?一定説到點子上了吧?”

“誰説的,我教你最用心了,是你不用心。”應付着她,我又想:那又會是什麼情形呢?也許會從樹上掉下一條蟲子來,正好掉到衣衫裏,她嚇得大呼小叫,幾把就把衣服了。不行,不行,裏面的衣服還在,用這把柄她也不太充分。

“這麼熱的天,中玉你真會選子,我再問你,現在你閉着眼睛養神,不就是偷懶嗎?説你不用心難道錯了?”

我還不知道她的秉,馬上一直身子:“咱們這就再練?”她一迭聲地説:“別,再歇一會,我這是頭一次,又是女孩子,當然得多歇一會,便宜你了。”我又靠回去,眯上眼:那就一下掉下來好幾條,都是那種帶的大綠蟲子,她先還不知道,等發現了,連窩裏也有。她特別怕蟲子,比死還怕,就了外衣,可是衣裏有蟲子在動,有一條還出個尾巴,她又怕,自己又不敢動,她尖叫着讓我去幫她,然後……

“你困了對吧?中玉,你沒睡着吧?我不許你睡。你陪我説話。”

“知道了,我哪敢睡。有什麼話楓姑只管説好了。”我無可奈何地回答着她,接着想:然後,我先了了一會呆,她了衣服當然要發呆,然後假意不能幫,講體統,她再三求我才答應,解開衣,取下蟲子,完了,就這麼完了?然後就罵她不守女孩兒規矩?太勉強。那麼……

“中玉,你説我們碰了這馬的會不會得什麼病?我見它哪裏都去,一定不會太乾淨。”

“不會的,楓姑你就放心吧。”我拉着長聲説完,心裏一亮:有了,那蟲子有毒,當然不是毒死人那種,這毒一接觸女孩兒家皮膚,就會又紅又腫,又疼又,無法忍受,那就需要,可還是不好,怎麼才能好呢?

“我怎麼才會放心,你看,它們也不洗澡,還用舌頭自己自己,多髒。”

對呀!用舌頭,還必須用我的,不對,不必,她自己也夠不着,那就是誰的都可以,但這時候非我不可。當然一就見效,一停就又不行,這樣可以多來一會兒。嗯,最好是兩個頭上都被蟲子爬過,我就可以……,而且這裏最不易好,要多才行。然後呢?總要有完,所以……

“我問你呢,中玉,中玉,中-玉-!”

我一靈,想起還沒回答她:“聽見啦,聽見啦。你這個,這個聰明人怎麼不明白,是舌頭髒呢,還是髒?比如説楓姑你吧,哪個乾淨些。”胡答應了,又想:所以後來就好了,可這時因為怕蟲子,怕衣服上還有蟲子,就耍賴皮,不穿就是不穿,不穿就不穿吧,這當然不錯。嘿嘿,不錯。

“中玉,你敢罵我,還嘿嘿笑?好大膽子!”

我又一靈,想了想我説過的,明白是因為的問題,忙解釋説:“不是罵你,中玉怎麼敢呢。我是説舌頭看着髒,其實比手,腳什麼的乾淨得多,它用舌頭過,當然會變乾淨些。”解釋完了,又想:不錯是不錯,可這主意雖然美妙無比,又怎麼會成真呢?也不一定,説不定管咒語的神明知道我這麼想了,覺得我這想法不錯,索這次按這小子想的辦吧。也許就成真的了。對,我就請神明成全我,多謝多謝。“中玉,你快過來,這有什麼不對勁。”

“又怎麼了?”我應了一句,心中嘆:那來這麼好的事?我這不是做白夢嗎?還不是得聽任她胡攪。

“啊,是蟲子,中玉,你快過來,蟲子,蟲子!中玉,我求求你,快,啊,快呀!”

我忽地坐直身子,睜開眼,然後張開嘴,半晌沒有合上。

——楓姑已經把外衣甩到老遠處,面慘白地低着頭看着自己的前,兩隻手舉在空中,她身上有蟲子,帶的綠的大蟲。

我跑上兩步,馬上又轉回身説:“你把蟲子拿掉不就是了,它又不咬人,你這樣子我怎麼過去,成何體統?”心裏想:這一定是巧合,神明怎麼會聽我的?

“我求求你了,我要是敢拿還用叫你嗎?你給我快點行不行?”

一想這是特殊情況,又有內衣,不傷大體,我就回身湊到跟前,把她肩上,臂上兩條蟲子拿掉扔出去:“好了,還不快穿上衣服。”説着又轉過頭,不看她。

“你眼睛有病嗎?沒見這裏還有嗎?”

我又回過頭來,果然在她衣上方稍稍溝的地方有一條蟲子尾巴在動,心説怎麼又和我想的一樣?手卻伸出去,把這蟲子從她衣服裏拽了出來:“這回好了,連蟲子也怕,真是的。”心想不知她衣裏面有沒有。剛要回避,她又叫了起來:“天哪,這衣服裏也有,看,它在這裏動哪,求求你,快幫我拿出來。”

真的有?我細心一看,果然象是有東西在裏面動,可是……,我為難地説:“這,不衣服我怎麼拿?”

“那你不會來?你是木頭嗎?”她橫眉立目,面慘白,一點羞澀也沒有。

“這怎麼行?我一個大男人,你一個女孩子,這,成何體統?”

“放!你姑姑我就要死了,還和我講什麼狗體統?還不快?”

“還是姑姑你自己吧,我……”

“放!它爬到我手上怎麼辦?我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姑好不好?”她帶着哭音央求着我。

那就吧,人家可是空前絕後地連放都罵了出來,可想情急到什麼地步,可怎麼會和我想的一樣呢?

我三下五除二,下了她的衣,一對白白的房上果然有兩條蟲子在慢條斯理地爬着,我小心着不碰到她白的肌膚,把蟲子取下扔掉,這才故做正經地趕緊轉回身:“這回快穿上吧,光着身子,成什麼樣子。”她立刻反相譏:“你心裏不定怎麼樂呢,你們這些臭男人。”我由她罵,心裏對自己好笑:方才還以為是我説的應驗了呢,那怎麼可能呢?這蟲子普普通通,當然不會有什麼毒。正想着,就聽楓姑又在叫:“中,中玉,不好了,我這裏紅起來了,啊,好疼,好,哦,快來幫幫我,快!”

我愕然,繼而回身,就看見她臂上、肩上、前上方才蟲子爬過的地方正漸漸變成紅紅的,高出一點的一條條檁子,她正用手撓一氣,表情痛苦不堪。

“怎麼會這樣?要我幫你嗎?可我一個臭男人……”

“你就是臭男人!快動手呀?哎呀,死我了,哎,別碰,疼,疼死我了。我要死了,這回死定了。”她又讓我,又不讓我碰,身子擰着,早哭得一臉的眼淚。我見也不行,猛然想到我不是説用舌頭可以治嗎?何不試試?就説:“你先別急,我聽説這種蟲子毒用舌頭一就好,不知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試一下?”

“那你還等什麼?等着我死了你來屍首嗎?”

這張嘴!我就拉過她右臂,在紅檁子上了起來,了幾下,就問她:“有效嗎?”她點着頭:“快,接着,嗯,有效,這法子真靈,我説是怎麼回事?不能再別處嗎?”我依言到她肩上也了起來。

“好了,你不能再換個地方,這前得最厲害,先這裏。”

我遲疑着:“可是這裏,我怎麼好……。”她低頭看着自己赤房,臉也紅了起來,但羞澀馬上又被痛苦倒,臉又變得慘白:“中玉,我求求你了,你就快點吧,就當,就當我是你媽媽算了。”

原來她是讓我當成吃,這個丫頭,這時候還佔我便宜。我樂不得地湊上嘴去,可她坐着,我蹲着,怎麼也不自在,索也不管什麼體統了,就把她抱起來放到我腿上,低下頭在她小巧而柔軟的上狂吻起來,閒着的一隻手也過來捫摸起來,她只知如此就好受些,嘴裏哼哼呀呀,左邊右邊,上面下面地指點着,本不管我的動作如何。後來,別處都不要緊了,只這兩個頭還是不行,害得我左邊幾下,右邊幾口,忙個不停,她這房纖巧,用力一,可將大半個入口中,再用舌尖撥頭,那滋味其妙無比,直得我心跳加快,舉如柱,直頂她股間。她覺得不舒服,伸手到身下一抓,我心裏吃驚,不敢動,看她怎麼説。她卻不以為意,隔着子捏了幾下問:“你這裏什麼東西又硬又長的,頂得我難受。”我只好放開嘴説:“這是中玉小便的東西。”她一聽就紅了臉,把那東西按倒後便放了手:“呸,原來是那個髒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大?我都握不住它。”我急中生智:“姑姑見過它時,中玉才有幾歲,我長大了,它自然也長。”她哼了一聲:“不就是小解用嗎,也用不着長這麼長,倒象個一尺長的子。”忽然她臉一變:“好你個大膽的,竟讓我摸你這個臭東西。”我苦笑説“不是我讓你摸的,我……。”“還嘴硬,你不讓它頂到我,我會去摸嗎?”她理直氣壯,我只好低聲下氣:“是,是中玉的不對,回頭姑姑一定要好好洗洗。”“那還得着你説?怎麼你還在我前?我那裏又沒給你吃,還沒完沒了了。快放下我!”

我剛要放下她,她突然盯着上面的樹頭變了臉:“快,中玉,快抱我離開,遲了又要掉下蟲子。”把她抱到一片沙土地放下,我就回去取來她的衣服,裏外搜看一遍,見沒了蟲子,就遞給她,她嚇得躲得遠遠的:“你給我遠遠地放着,裏面一定還有蟲子。”我再三説沒有了,她還是不信:“你先放那,等我緩一緩,説不定等會蟲子會自己走。”

這和我設想的一模一樣,我已經覺得確實是我的設想應驗了,就離她不遠坐下,只見她坐在沙地上,用手臂護着,恢復了嬌羞女兒態,答答地獨自哭着,我一勸就和我發火,説我得她清白女孩兒這樣赤身體於男人眼前,當真是沒法活了。索我自尋清靜,暗想那咒語之事,把有關內容想了一遍後略有所悟:或者所謂“但有設計,必能如願”是這個意思?只要我怎麼想,就會發生什麼?天,這如果是真的,那不成了天下最大的魔法了嗎?就是師父們也沒有想什麼成什麼的能力呀?不行,我得再試試。

轉過臉,見楓姑還是那麼可憐巴巴地坐着,臉上一會紅,一會白,顯然是在回憶方才種種可怕可羞的情景,讓人頓生憐之心,我的心又活動起來:我就再設想一下好了。總這樣是不行的,我得讓她把裙子,小衣服都掉才好。就還用蟲子好了,方才有一個蟲子,不是兩個,爬到了她裙子裏,內外,所以沒發現,現在它們可就又開始爬了,一個爬到大腿邊上,那不就要裙子才行?另一個自然是進了內裏,這樣內就又下來了。我就先她大腿,再……,天哪,進內的蟲子原來竟爬到她,她小小的裏,那可的小紅舌和滑滑的粉紅壁上中毒最深,我為了幫她止痛,只好在那裏去。大威不是説那赤珠伸縮可動嗎?它就動起來,也我的舌頭,那壁自然也會一張一合我的舌頭,就和那些女孩兒們一樣,這能力太妙了,虧了他想得出來。後來她好了,會怎麼樣呢?又罵我臭男人佔了便宜?不好,她如果不這麼動不動和我耍該多可?那就這樣,等我完毒她就變了一個人,變得極乖,極温順,不但對我百依百順,還真心誠意地想着為我做點什麼。然後我們自然而然地就結合到了一起,非常快樂。且慢,這麼乖的女孩兒當然是我最可的親親女兒,什麼時候讓她叫呢?就在她讓我的時候好了,她不是説我小便處髒嗎?她自然也會覺得她那裏很髒,所以我編個理由她叫爸爸,她必然答應。等我了那裏,那就認為我是最可親最最對那好的爸爸了,當然就變得極乖順。這滋味一定和用什麼把柄她讓我幹她大大不同,其妙無比。所以我不忙給她開功,要好好快樂一次後再給她開功。就是這樣,這構想太偉大了,就這麼定了,神明一定又會讚我想得好,馬上就辦,我還是得多謝神明才是。按説這時楓姑就該尖叫了,怎麼還不……

“中玉,中玉,快來,天啊,它們還有完沒完!”楓姑尖聲叫起來,我則喜出望外,心裏一再謝過神明,一縱身便跳到她的身邊:“又怎麼了?可是裙子裏也有蟲子?”

她此時早又忘了遮住,一隻手顫抖着指向裙子,沒覺出我未卜先知有什麼異常:“這裏,它在爬!都是你,方才為什麼不把我裙子下好好看看?”

這回不用等着她開罵,我解開她裙帶,一手托起她的,另一手扒去了她的裙子,那蟲子正是在大腿邊上,我少不得把它拿下扔掉,不等那裏變紅,就分開她的大腿,扒開一點內,低頭了起來,她這回非常意:“算你學乖了,免了一頓罵。”由於及時,她連痛都沒到,就萬事大吉了。我就坐在一邊等她發現另一個蟲子,可她反而又生了氣:“你個不長進的,沒見過女孩兒大腿嗎?真沒羞,還不轉過頭去。”我只好依言轉頭,心説:看等一下你怎麼求我。早聽她又驚叫起來:“不對,中玉,內裏還有。天哪,它怎麼鑽到那裏去了?還不過來看看!”

我回身看看:“沒什麼異常呀?你是杯弓蛇影了吧?”她這回臉更加慘白,冷汗和淚珠一同了出來:“中玉,這可怎麼辦,它,它在我那個地方。”

“哪個地方?這內裏沒什麼在動,一定是你太緊張了。”我心知肚明,假做不知。

“它在,它在我,我小便的地方。”她把腿劈得大大的,驚恐地盯着內中間。

我又看看:“不對,你看子這裏,一點不動,絕對不會有的。”

“你,你個木頭,你不知道,不知道女孩子這裏,這裏有一個小嗎?那蟲子在那裏面。”

“小?不就是小便用的嗎?那應該是很細一條小,我見過小女孩就是這樣,怎麼會進蟲子?”

“你原來真不明白,我和你説,女孩兒這裏,這裏那個是可以張開的,就成了一個大些的坑,裏面有,有一個的小眼,還有一個會很髒很髒東西的大一些的,還有,還有很多別的東西。”她説到這,不由得惱羞成怒:“總之就是一個很大的,能裝下好多條蟲子,難道要象你們臭男人一樣非得有個大子不可嗎?啊,已經開始又痛又了,都是你問這問那的,你還不給我子,等着了痛死嗎?”

“可這是男女大防,我……”

“防你個臭狗,再磨噌我還有更難聽的,哎喲,死我了,痛死我了。你就當給個死屍扒子吧。”

這張臭嘴!你總不是要讓我屍吧?我心裏罵着,痛快了些,便下她的內,她早就躺下,用力叉開兩腿,怕還不夠開,又用手搬住兩腿,賣力地往兩邊拉,也是她少年骨軟,還學了幾天拳腳,兩腿竟分成個一字。我到那是一看,果然有蟲子,只是已經在她方才扭動時夾得出綠汁,死了一會了。我把這蟲子從裏面拿出來,又用手指把綠汁擦了擦,就拍拍手收工了。她見狀不解:“中玉,怎麼不給我治,那裏痛難當,你就快些吧。”

我搖搖頭:“你讓我還用舌頭?做夢!且不説這是女孩兒最隱私的地方,單隻又要用它,又要出很髒的東西,我也不幹!決不幹。你還是自己來吧。”

聽我説她髒,她也呆了一下,繼而又痛不堪,高呼低叫,好不容易擠出幾句:“中玉,好中玉,姑姑不罵你了,求求你,幫幫我吧,我自己怎麼夠得着呢?”

“也是,這樣好了,我抱你上馬,回去讓別人給你。”

“你!誰會給我這個?哎喲,啊,你,我等不到回去就早死了,你幫我,求求你,我叫你姑姑行吧?姑姑,侄女求求你了。”

“淨胡説,我是男的。走,回去。”我站起身要去拉馬過來,我知道她還是要求的。果然她趕緊改口:“我叫你叔叔,大伯,爺爺,中玉好爺爺,你就救了我吧。要不你乾脆打死我吧,孫女受不了了,啊,嗚。”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蹲到她頭邊:“看你也真夠可憐的。可是那地方那麼髒……,就是親爺爺也不會去的。也許只有親生父母才可能為女兒做這麼大的犧牲,那也要最偉大最慈的父母或者才會做。”她忍住痛苦,叫了起來:“那你就是我的父母,不,我的親生爸爸,救救你嫡親的女兒吧,你就是最偉大最慈的爸爸。啊,哦。”

“可你,動不動就罵我,什麼狗,臭男人,一點不象乖順的女兒,再好的父親也不會為這麼刁的女兒這麼做的。”

她又是一呆,想來她自己知道她有多刁,一時竟忘了痛苦,繼而下了決心似地説:“爸爸,女兒發誓以後一定會要多乖有多乖,把以前欠你老人家的補上,補一輩子,決不會辜負你這個偉大爸爸的一片苦心,若是有違此誓,讓女兒,讓女兒天天睡進這蟲子堆裏,永世不能出去。爸爸,你就信了女兒吧。”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看着我,顯然強忍着巨大痛苦,因為她的臉已經扭曲,嘴也咬出血來。我的心忽地一下,暗罵自己禽獸不如,這一切都是我給咒出來的,我還在這裏她,雖然她刁鑽過頭,總還是個可的女孩兒,否則我幹嘛一心要得到她身子?想到這我只説一句“姑姑,中玉這就給你傷,你不用發誓,也不用叫爸爸。”然後我就認真地給她起來,從來沒有過的認真,沒有挑逗,沒有玩,甚至沒注意她那裏是否在動,就是想讓她快些解除痛苦。也許是毒素的作用,有一刻,她竟不能自,從道里出黃亮亮的來,有許多到了我的臉上,嘴上,我只是默默等它完,又把舌頭伸到水淋淋的裏。那綠汁也有下去的,她的門處也變得紅腫,我見到那裏不停地收縮,知道她那裏一定也痛異常,雖然她沒開口要求我,我還是把她的部託得高些,在這可能是人體最髒的地方了起來,直到那紅腫消退下去。

她的痛楚終於過去了,她輕輕叫着:“爸爸,女兒已經好了,你,停下來吧。”我抬起頭,用她內給她那裏擦乾淨些,輕輕把她的兩腿合到一處,給她擺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又把她的裙子蓋到她的間,這才來到她頭邊側身卧下,把她的頭放到我臂彎處,用袖子給她擦了有淚有汗還有血的臉,然後抱着她的肩説:“好孩子,讓你受苦了。都是我的不是,我是大大的混蛋,我該死。”

她一直那麼靜靜地看着我為她做的一切,什麼也沒説,直到這時她才一下撲進我的懷裏,把臉緊貼着我的脯,手摸着我的臉,不住地喃喃着:“爸爸,你千萬不要這樣,你是世上最好最偉大最最慈的父親。楓兒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兒。我真心謝那些蟲子,它們讓我有了這麼好的爸爸,女兒就是現在立刻死了,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遺憾。

我一動也不動,被她的話深深動着。我不能説這些壞事其實是我乾的,我沒理由再去破壞她這麼美好的幸福覺。我真的到我就是她不稱職的父親,楓兒是我最最可的小女兒。

這樣過了一會兒,楓兒好像休息過來,她象蟲子一樣爬到了我的身上,把我躺在地,然後用纖纖小手捧着我的臉,深情地在我臉上看了又看,那張臉上每個纖細的汗都寫了幸福。我也象看心的女兒一樣看着她,兩手摟着她的肩輕輕撫摸着。那紅潤滴的嘴,細細彎彎的柳眉,長長而不停抖動的睫,水汪汪凝視着的眼睛,讓我到安祥甜美,我只到美,沒有通常這種情況下的。有一刻我覺得如果世界就這樣永遠停止該有多好。

終於,她的頭動了,她微微俯下頭,輕輕吻一下我的嘴,又是一下,終於停在我嘴上,嚅動着着,我把手收緊一些,微張開嘴,立刻一條滑滑軟軟的舌尖就鑽進了我的嘴裏,不停地着我的,我的齒,我又張開一些,那舌就得寸進尺,伸進裏面,輕挑着我的舌尖。我被動地也動起了舌頭,和她的呼應着,糾着,然後隨着她舌尖的後退,一點點伸進了她的口內,我們的舌尖在這裏又是一陣嘻鬧,攪出了許多口津,她着,很響地嚥下去,我也和她搶着,咽,很響地。

我們嘻鬧夠了,兩條舌不約而同地收回去,她的臉也稍稍抬起了一些,釋放了兩張嘴。她突然笑了,很燦爛:“爸爸,你這嘴裏好香呀,是不是你騙了我?”我不明所以:“騙你什麼?”她的臉就紅起來,吃吃笑着:“爸爸忘了,你剛才過好髒好髒的東西呢。”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麼吻我,原來是要和我同享一樣東西,不管是髒也好,臭也好。我明白她就是這麼想的,決不會錯的。我也笑着回她:“我不是説了嗎?舌頭比乾淨,那裏也一樣,就看你怎麼想。”她笑得眼睛眯了起來:“爸爸總不能説那裏是又香又甜吧?”我微微搖頭:“楓兒你不知道,如果你着一個人,他身上任何東西就都變得又香又甜了,那時我沒覺得女兒可,所以沒覺到什麼好滋味,後來楓兒變得要多可有多可,爸爸一回味,原來女兒那裏的味道竟是這麼甘美。”她的眼睛忽然就含了淚水,卻絕不滴下來,只在眼中來回遊,我抬起頭,把嘴伸向她的眼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並不推拒,伸長了脖子讓我夠到,我就把那兩滴淚珠分別接到上,然後用舌頭着説:“這也是甜的。”她就對着我嘴也着説:“是甜的。”接着也到我的眼睛上,卻不用嘴,而是用舌起來,得我象哭了一樣,兩眼漉漉的,她又用給我擦乾:“果然也是甜的。”接下來,她我被過的臉、鼻子、下巴、耳朵,嘴裏嘟噥着:“女兒的味道也很不錯。”然後略支起身子,自然而然地解開了我的衣帶一層層地扒開我的上衣,低下頭親吻着我的膛,在我頭處更是了又。我也支起身要吻也的頭髮,她笑着把我按倒:“爸爸方才都親遍了,這會兒歇一歇吧,讓女兒嚐嚐爸爸的味道。”我只好由她。

她又了我的腋下,對那裏的腋嘻嘻地笑,還拽了拽試試,告訴我她沒有,一定是隻有爸爸才有,接着又了我的肚腹,我的肚臍。再往下,又順理成章地解開了我的帶,我又支起身想阻止她,可她就那麼純真地看着我,我明白那意思,便又躺了下去,由着她把我的子全部掉,她終於見到了從未見過的男人具,但並沒顯得很吃驚的樣子,象是她早就見過一樣,還吃吃地笑着衝我做個鬼臉,只是那張臉早已紅得不能再紅。她回身幫我去了上面的衣服,我配合着,沒説什麼。見我和她一樣一絲不掛了,這才意地跪到我的腳邊,從腳趾開始,一路上來,直到過大腿,這才跪在我旁,對着我的男人特看了又看,再用手小心地摸着,在我的上摸了許久,告訴我花家的女子這裏都沒有,包括她的母親,但琳夫人她們有,她也不知為什麼。並且説我説得不對,和嘴一樣乾淨。後來終於把握在手裏,低下頭去,温柔地了起來,臉上透着品嚐美味的足神。我靜靜地由着她做着,直到她把含進嘴裏也沒有動興,只讓它軟軟地任她擺佈,她邊着,邊説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這個東西,換了別人一定會嚇死,可長在我這裏好像特別合適,必須是這樣才對。又説她們女子那裏都是和她一樣的,母親説那裏是不能給男人看的,父親也不行,可她覺得媽媽是不對的。還追問我為什麼方才比這硬比這大,對我沒答應她馬上變硬非常失望。她學我的樣子,又跪到我的腿間,後來更是爬到了地上,為的是去我的囊和門,還不停地吧吧嘴,品一下滋味,告訴我原來這裏不一定是臭的,爸爸説的果然有理。

再後來她又跪起身,握着我的物發呆,我不管她做什麼,只是望着天空,着空氣,覺得一切都很好。但她問我一個問題把我問愣了:“爸爸,為什麼你還不?我等了這麼久也沒有。”我抬起頭,見她就那麼真誠地望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就説:“你方才是中了毒不能控制,我若是隨地小便,不是成了不懂事的孩子了嗎?”

她呆呆地看着我,忽地淚水漣漣:“爸爸,女兒方才不是因為中了毒,女兒就是要試試爸爸到底會不會嫌棄女兒。”

我也驚呆了,久久看着她,她任由淚水下來,並不解釋或者道歉,只是象做錯事的孩子等着大人發落一樣怯生生地看着我。我忽地笑了起來,真心的笑:“你這調皮孩子,居然還有這麼試爸爸的。”

她就也抿着嘴笑起來,倒象是做了好事受到了誇獎,繼而繃住臉説:“我也要爸爸。”我又是一呆,隨即笑道:“淨胡鬧,爸爸信女兒決不會嫌棄的,不用試了。”她還是巴巴地看着我:“不,我偏要,不許爸爸偏心,女兒要喝爸爸最甜最香的。”我和她對視,她並不躲避,顯示着她的堅決,我終於被她的眼神説服,重新躺下來,極力往外,可這真不是件容易事,如果不是楓兒幫了我,也許不能成功,楓兒捧着我的具吹起了口哨!

我的略帶澄黃的出來,馬上就不再聽我指揮,它們忽地直出去,了楓兒一身,一臉,她竟象個鑽進瀑布的孩子一樣驚喜得叫起來,張大嘴去接,用舌頭着嘴,還哈哈地笑着,接着被嗆得直咳,但她想出了好辦法,先偏過一點頭,然後猛地用嘴含住我的頭,她的腮登時被急出的漲成了兩個半球,可她馬上嚥了一口,又是一口,我的後一半幾乎沒有糟損,全部被她一口一口喝掉。等那沒了,才大出一口氣,叫了一聲:“這麼甜。”就又盯着頭處慢慢溢出的殘,湊上去着,接着又去她臂上,我的腿上濺到的水,那種饞相讓我再也忍不住,一忽坐了起來,把她抱起坐到我腿上,然後吻住她的嘴,再去她粘着水的臉、,我從沒喝過,誰的也沒喝過,我知道那味聞着很不好,包括我自己的。但今天我無論是還是嗅,沒有到有什麼不好,好像不錯的。她的又一個問題勾起了我的望,她趴着我耳朵小小聲地問:“爸爸剛發現蟲子時你那裏不是硬硬的嗎?怎麼變了呢?”

我問她想不想再見到它變硬,想不想讓她的小也嚐嚐爸爸的滋味時,她覺得太有惑力了,雖然我警告她進去時會有些疼也沒使她在意。當我告訴再她如果現在含具就一定會變硬變大時,她喜不自勝,盡心盡力,然後多半驚喜少半羞澀地叫道:“爸爸,看女兒多了不起,它現在被我的比那時還硬、還、還大。”

我和楓兒的又怎能不其樂無比?

我用最小心的方式進入她的身體,她繃住臉咬住牙不喊疼,只是進去後嗔怪我沒先告訴她會這麼疼;可後來她快活起來,又埋怨我事前沒説有這麼舒服。當我們同時達到最隹境界,渾身軟下來的時候,是我在下面,她在上面,因為她説這樣可以同時做為騎馬訓練。

然後,她不肯讓我們的身子分開,就這麼趴在我身上,枕着我的肩,貼着我的,摸着我的臉,更讓我撫着她的背和房,象小羊羔似地睡着了。

我沒捨得叫醒她,靜靜地望天空,心中默唸着:謝神明賜給我這麼好這麼乖的女兒,謝神明讓我真正體會到做父親的覺。

接下去我自去運功,一是可解疲勞,二是為等一下為她開功做準備,一直到她被馬嘶聲吵醒,擦着口水抬起身來,才告訴她有關開功,有關加入我自創門派的事。反正爸爸還是爸爸,又能增加功力,更是我希望她做的,她沒任何猶豫,只是一路答應下去,以入喉開體功法時也沒有報怨,只是擦着憋出來的眼淚説:這個最不好玩。

有了功力的提高,還有最新幸福的動和我殷切的注視,她輕而易舉地學會了騎馬的基本功,練習結束時,她已經可以自己縱馬快跑了。

回來的路上,她不肯象先前那麼坐,非要對着臉抱着我坐,我擔心她這樣過於依戀後會成麻煩,就善加開導,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貼着我的説:“女兒就是知道平時不能和爸爸這麼親近,所以才這樣珍惜這一會兒時間。”我還能説什麼呢?

跑了一陣,楓兒突然想起一事:“爸爸,我也想要一柄你親自鑄的寶劍,就像十八姐的那樣,有時間給女兒鑄一柄好嗎?”我一口答應下來,半個月後就足了她這個願望。

我已經鑄成了三把劍,並給它們取了名字,一柄叫做晶瑩劍,半透明的,送給八姨明瑩使用;一把叫菊絲劍,劍身上刻着幾條菊絲,給了菊姑,另一把叫落瑛劍,淡紫劍身,是給大姐紫瑛用的。名字各取了使用者名中一字,讓她們高興而已。另一口已經在爐中,還要八天才能鑄成,還沒想好給誰,不如就給楓兒算了,問過楓兒,就先取了名字叫楓葉劍,回頭我加些配料,讓它變成淡紅,也就應了這名字。

這些劍都是以仙家手法鑄成,和人間的有所不同,可惜我功法太淺,不可能有太多的神奇功能,但這幾樣是有的:都可以切金斷鐵,異常鋒利;若以內力注入,劍身可以變發光擾敵;殺人斬獸,滴血不沾;若內功深厚可以從劍尖上長出劍氣傷敵,只是這後一樣她們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達到。

那麼為什麼我不給自己鑄一口好劍?不用,因為我有更好的,因為我的師父比她們的師父——也就是我高得多。為了他們自己,當然也不能貶低師父們對我的鐘,他們送了我好幾樣仙家至寶,可比什麼武林至尊之類的高得多。但有一樣,仙家的法寶具有的超常能力和人們以為它們具有的能力是不相同的。道理很簡單,凡人如果把仙家的東西個明明白白,那他們應該也是仙人了吧?

先説説我的幾樣至寶吧,因為一直沒怎麼用到,所以大家還不知道,花家的人也知之甚少。仙家不成文的規矩:儘量避免驚世駭俗。我不用它們就是這個原因。

我現在有七樣寶物,五個師父送了六樣,另一樣算他們共同送的,是對我後可能最有用,以我的能力可以用的。他們並不想讓我後和人爭強鬥狠,只想讓我多活些年,所以除了可以防身也可以攻擊的寶劍以外,其它基本上是方便用或躲避災禍時用的。其實臨別時他們還送了一樣看不見的寶貴東西,它在我的身體裏,那就是五個師父合力注入我體內的強大玄功,這使我的真氣法力一下抵得上跟他們修行上百年的得意弟子。這才是最大的寶貝,否則下面那些寶貝我多半本無法使用。

頭一樣,是常見的兵器,就是一口寶劍,這是真正的寶劍,是逍遙五子中最擅長鑄劍的凌雲子用了三年才鑄成的,因為劍柄似貂,他取劍名小貂,如果算上準備材料,幾次試鑄的時間,要有百年之久。這是他五百年前鑄成的,因為又新鑄了更合手更神奇的,便把珍藏多年的這柄劍作為我出師的禮物送給了我。這劍有什麼特別?一是輕、柔、薄、短,易藏於身,刃不利,尖不鋒,重只一斤九兩,連柄長只二尺八寸,寬只七分,薄如銅錢,柔似柳絲,配上他特製的牛皮劍鞘,看上去就成了一條並不太特別的牛皮帶。二是一旦入行家之手,注入玄功,則劍隨意變,要剛則剛,要柔則柔,鋒吐劍氣,依功可長及幾尺到幾十丈之遠,刃可斷凡間萬物。三則更只有仙家才可為之,凌雲子已經注入仙法,有入手和歸鞘兩訣。以我之能,方園十里之內,默唸入手訣其劍立入手中,默唸歸鞘訣其劍立歸劍鞘,再不怕丟的。如果是他本人,除非有仙家用法鎮住,否則雖千里之遙,也是訣畢劍歸。三是若施咒語可以化成一隻銀貂,用玄功意引,在一定範圍內攻擊敵人,多大範圍要看功力了,並且有奇毒可使敵人昏。其它還有若干功能,只是要等我修煉到更高境界才能施展。

第二樣是一顆仙丹,不是吃了長生不老那種,是月師父百年來專為我這末世之男煉製的避化毒提功丹,平時也不是藏在懷中,而是入口內,化入丹田,可增我玄功三成,可避尋常術,可以百毒不侵,一但他人中毒,可以內功吐出,納入中毒人口中,片刻即可解毒,避那同此理。這是指凡間百毒而言,若是仙家所制,那就要看那仙家道行和用毒的水平了。

第三樣是青水仙子所贈,也是她早年道行尚淺時師父所贈的寶貝傢什,一塊雕成船形的紫玉墜,有可折起的船帆與側翅,叫做飛龍墜,看着只是一件掛在裏的飾物,一旦有急情,可以念動咒語,以功催之,則可變成一丈多長的玉船,帆翅自開,最多可載三五人,意引功催,可以飛離地面達數丈到數十丈高,其速如雁,能飛多遠則看玄功大小和風向風力了。以我眼下能力,只載我自己,盡全力可撥三丈,無風可飛裏許,據説青水本人目前也只能催動幾百裏而已。因其耗功極大,只宜救命渡厄,不能做為平時使用。第四樣是眇眇真人所贈,一個看似普通的牛皮水袋,它只有一樣出奇:裝下我家兩宅荷花池裏所有的水,也只有多半袋,又不論裝沒裝,都只有普通一袋水的重量,空的也是如此。名字可不怎麼好聽,叫大肚皮。

第五樣還是眇眇真人所贈,這回是和吃有關的,一個化飢丹爐,只有南瓜大小,卻可盛十鬥米,十擔水,放入爐火依法燒煮七,可得花生米大化飢丹七七四十九粒。用處很簡單:常人食一粒可解三飢。

第六樣我前面提到過,就是用在佩兒身上的如意帕。這是空空大士所贈,也是青水仙子着他送我的,本來是要送另一樣。這件寶物是他在一次特別機緣中從一個道行極高的仙姑手中得來的,其實就是一方淡蘭底,繡着山水鳥獸的絲帕,因為善變化所以叫做如意帕。那他怎麼這麼捨不得?大約對那仙姑有些單相思,加上這東西確實有大用。配合咒語可以張大到方園數里,落下處立刻變成帕上的山水模樣——這是救命用的障眼法,裏面其實什麼也沒變,專門唬人的,可惜一次只能持續十二個時辰,並且也很消耗功力。另一個功能才是大士不捨的本原因,用這帕子可以折成常見什物鳥獸二十四種,都有固定的折法,念上咒語就能變成這些活的死的東西,只要不收帕子,它們就呆在那裏。如果用功力催動,則可使鳥獸隨意念行動,如果不是我的功力淺,時間緊,那次請青水幫忙時完全可以利用它變成個小鳥什麼的送信。大士對鳥獸沒什麼興趣,他興趣的是這三種變化:刻着棋盤的石桌,盛酒的葫蘆,石頭房子。單隻這後一樣就不比眇眇真人贈的水袋遜,難怪大士捨不得。第七樣是可以系在馬脖子上帶紅纓的銅鈴,叫做順風鈴,這是他五人研究了上面各樣寶物後,覺得我還差點什麼,就以五人的面子向另一位仙人討來。無論把它繫到馬上,車上,繫到船上,還是繫到人身上,最大行進速度可增一倍,還不會增加疲勞,不須咒語,不須耗費玄功,誰都可以用,確實不可多得,隨便一匹跑得動的馬都可以暫時變成千裏馬。

這些玩意和人間認為最大的不同是大都需要玄功催動,仙人一指,變出牛馬、金銀,別人看得輕鬆,他是要耗玄功的,對仙人來講,這玄功可比錢財重要得多,所以仙家沒哪一個是很有錢的,並不是要什麼來什麼,他們也對錢財富貴不興趣,仙家最關心的是如何增加躲避動難,延長青和壽命的能力。最富貴的莫過於皇帝,可他們有幾個長壽的?看不透這一點,是絕對成不了仙的。

説得遠了,再説我和二十三姑映楓快到住處時,她就要顯示一下了,這回她在我身後,帶着了騎着那大黑子。臨近中午我們回到住處,楓兒讓我先下了馬,然後在眾人驚異中策馬又跑了一小圈,才得意地飛身下馬,動作還象回事。菊姑們意味深長地讚許,單是楓兒下馬的動作就足令她們猜到什麼了。綠蓉和香不明就裏,見她進步這麼快,自然就心起來。

九下午,綠蓉和香百般央求,非要讓我親自教她們騎術,我問吳老大:“這一匹馬能承住我們三人嗎?”吳老大打量一下我們三個:“花爺個子雖高,並不肥胖,兩位小姐更是身輕如燕,應該沒有問題。”她倆聽了喜滋滋地互相看看,還拉了拉手。其餘四個早各自牽了馬,在吳家兄弟照看下上了馬,小心地練習起來。我先跨上馬背,讓綠蓉踏着木樁上到我後背坐上,一再囑咐她抱緊我的,又探手把香攔抱到我前面坐好。因為有了上午楓姑的樣子,她們雖然也驚叫了幾聲,還可以忍受。我也沒讓馬一下跑那麼快,而是逐漸加速,幾十丈後,才讓馬放開飛奔起來。這時我為防香出意外,故然要把她抱緊些,身後的綠蓉更是不用告訴便把身子緊緊地貼在我的背上,軟軟的得我後背很舒服,我的手這回很老實,沒有再搔擾兩人。

我讓馬一直跑到山谷深處,避開上午來過的地方,怕被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沿着山谷裏的小溪來到一片林了邊,這裏的水比較寬,也比較緩,清清亮亮的,兩邊是綠綠的矮草,又有林子遮,是個小憩的好地方。我在這裏把兩人下馬來,拴過馬便找個乾淨地方坐下,她倆沒象楓姑那樣大驚小怪,也自找地方坐下休息。

“這裏的景好美,我們家要是在這裏就好了。”綠蓉四處看着,嘆着。我默然無語,因為我原來是有這種打算的。可反覆琢磨以後又否掉了。原因很簡單:這山谷還嫌太淺,離人們活動區域太近,資源也不算豐富。如果我們有一天必須離開臨河鎮,多半是因為已經被“鄉鄰不容,官府追殺”了,那時我們已經沒有上次那種遷移的機會。我們需要到這樣一個地方:它能最大限度地不受政府的管制;它能相對地遠離人羣,太遠會失去取得大眾勞動成果、與人羣接觸的機會,降低生存的質量,太近則易被人識破行藏,羣起而攻之;它要有深而廣的縱深,即便於進退,又有發展的餘地;它還要有可以提供維持生存的主要資源,包括水、鹽、燃料、食物、木材、石料、礦物等等,並且相當豐足;它要在相當長時期內不被人注意或雖注意卻難於向這裏發展;同時,它要不便於別人尤其是大批人員進駐又可在有秘密的或獨特的便於我們自己出入的方式。如此等等。這是一個微型的相當獨立的小國能長期存在的基本條件,只能在生產力很落後,人煙稀少或罕至,資源極為貧乏,通極其不便的大環境保護下的世外桃源式的小環境才有可能。這時我設想的是要能輕易養活二三百人,並沒想到後來會有那麼大的規模。即使如此,這個山谷也絕對不行,它只不過是我長期打算中的一個培訓基地,既培訓馬,更培訓人。

我當然在尋找我所需要的這種福地,我有逍遙五子找來的各種地圖,也研究了許多相關的書籍,已經初選了幾處可能的地點,但都不是三五百里的距離,需要時間和財力去探索、發現和建設。正因為如此,我盡力在增加我們的財產,穩定我們在此地的地位,訓練家人面臨困難的素質,爭取時間取得必要的條件。

不是我具備這些治國的天才,而是當時重文輕工,詩詞文章和治國方略是當時文人最推崇的時尚,取得這方面的知識遠比從逍遙五子那裏取得的雜工、冶煉、天文、地理、醫藥、機械、耕種等等知識容易得多。詩文是我小時候成為所謂神童的原因,但我現在沒心思鑽那些,我把心思用在對我們後有用的治國策略上,古人治國的成敗可以給我很好的借鑑,所以急於“富國強民”。至於和治家有多大區別,我也説不明白,先這麼治着吧。

兩個姐姐在一起,話多得是,畏於我這個家長身份,她們談話聲音不大,我也不會無聊到運功偷聽,這種事除了出去對別人,我可從來沒對自己家人用過,畢竟我受到當時的禮教影響,打心裏就不能讓自己看不起自己,除了在字上被那大威魔頭咒的有點不擇手段外,別的事上還是非常講“體統”的。

治家的事在心中閃過,那字就湧上了心頭,兩個姐姐只比我大一兩歲,正是少年美貌,鶯聲燕語傳來,我的心就活動起來,心想是不是就找個機會給她們開了功?這可是公私可濟各得其所的好事,她們早晚會是我的人,如果我有能力阻止這件事的話,逍遙五子也就不用這麼大的心了。

想着上午的重大發現,我回憶着咒語有關內容,覺得能夠心想事成,一定是所謂“但有設計,必能如願”那幾句。什麼時候我得試試能不能用這方法些錢財,或者乾脆變出我家的安身之地來,但現在得抓緊時間把這兩個辦了。我開始設想。

再用蟲子可就大煞風景了,做文章最忌諱重複,辦這事時誰不想變着花樣來?只不過別人沒我這麼好的命就是了。但是目標卻都是一個:讓她們順順當當的了衣服,以下的事要我來辦,據經驗到這時候我就足可以自己應付了,總不能誰在上誰在下這樣的事也要勞動神明。反過來,如果讓神明動她們立刻了就求我辦了她們,那滋味也大打折扣。

所以我聽到水聲,忍着炎熱,就想到她們會想到洗澡涼一下,我作為家長這時候衝過去就如何那太沒面子,要讓她們自己衝到我這,還要不穿衣服就跑來,這不難,上次來時不是見過蛇嗎?她們的放在一邊的衣服上就盤了幾條蛇,女孩兒哪個不怕蛇,我家女孩兒這會更是怕得要命,當然就不顧“體統”,尖叫着跑到我這來,還抱住我不放,我過去看看都不行,她們不敢自己呆在這兒,我在身邊她們就不怕了。

這回倒痛快,不用上衣下衣的分着來。接下來呢?她們也變得乖了,可不要乖到楓姑那種程度,回回讓我那麼大動情我可受不了,今天主要就是要開功。那麼她們一定猜到了什麼,乾脆就是楓姑高興過度,向她們透了一點,所以她們就求我也讓她們功力大增,我就講了如何如何,不是輕易可以的,但不能全講了,也不好意思説得那麼明白,反正她們有了足夠心理準備也就行了。她們女孩兒家聽了很害羞,但沒猶豫太久,一商量就答應了,誰先誰後的就不麻煩神明瞭。

可是她們肯定都是處子,第一次就開功有點對不起她們。開功雖然也很快樂,和天然合比還是差得多,否則這神仙也大好做了。所以第一次還是讓她們快快樂樂的吧,就説先要學會動作,等她們盡一次後,再各運內功行事。很好,就是這樣。我心裏想到這,便去看她們,她們已經走到河邊在那裏玩水,我心一動,我還沒請神明開始辦呢,難道不用我設計,神明原來就是要這麼辦?等等看。

“中玉,天太熱了,我們想到那邊去洗洗,你看行嗎?”這是香在説話,這不是就來了?我故意沉一下:“天是很熱,可這裏會不會有蟲蛇什麼的?我可不太放心。”綠蓉忙搶着説:“中玉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就是真的有蛇,我倆練了這麼久武功了,那還不是一掌把它打死。”

我心中暗笑:“別説有神明管着,就是沒有,象你們這種女孩兒,這麼幾手功夫,只怕就是嘴比膽大而已”但表面上顯得有點放心了:“按説你們的功夫倒也夠打一條蛇的,好吧,你們就在這片草後面洗吧,不許走得遠了,我總是不太放心。”綠蓉看看我眼前那些草,不太放心,跑過來從我這裏望了幾望,我看出她心思,哼了一聲:“綠蓉姐,你是怕我偷看吧?”她臉一紅:“才不是呢,我是來找個樹枝掛衣服。”説着裝模做樣地找了樹枝跑了過去,一邊對着香喊:“香,就在草後面吧,他看不見。”

這些女孩子!這不就招了嗎?可她還是不放心,到了草後面又囑咐我:“中玉,你就在那坐着不要動,這草叢不大,好像沒有你高。”我應着:“中玉得令,決不動一寸,你們就放心吧。”

我索躺了下去,聽着她們的嘻笑聲,心説不知道神明會不會真的設計她們,會不會和我的相似。直到她們洗完,好像在取衣服時突然大呼有蛇,驚叫着不顧一切跑到我身邊並且抱住我就死也不放手時,我才猛然明白過來:這不是神明設計的,就是我方才的傑作。於是我知道了,我的設想並不需要請神明成全一句,神明自會依言行事。

也許本不會有一個有知的神明主持這事,咒語一定,這些就是自然發生的。後來我認定是這樣,哪個有知的神明會不辭辛勞為我瞎忙?那樣我不是成了神明,神明反而成了我指揮的小仙了?所以我知道神明一定是有的,但不是一個能知我的想法,知道我在謝他的神明,他就是無所不在,不知不覺的一種神奇力量。這以後我再設想什麼事就不再總提神明瞭,只是有時還是到這種力量的神奇和強大,不自覺地默默表示敬畏和

接下來的事情和我的設想一無二致,她們説楓姑説了,如果她們想和她一樣,就要不顧一切地央求我。更透了一樣,要光衣服跪在地上抱着我大腿不依不饒地央求。我心裏先是罵楓兒一句,後來想到其實是我通過某種力量讓她這麼做的。開始她們並沒想要這麼做,太難為情,但後來她們被蛇嚇得光着身子抱着我,這最難的一關既然已經自然做到了,偷偷一商量,這才開始求我。只是她們那時不知道還有更難為情的而已。我明白了原委,就在和她們扭成一團時説方才一定並沒有蛇,是她們為給自己遮羞做的戲,她們聽了大窘,可有我無敵捅着什麼不能招認?最後就都把假説成了真,少不得又讓我狠狠羞了一陣。既然入了我這一門,我就多了兩個女兒,蓉兒和香兒,也就是這次我給我自創的這門派取名叫做玉成女兒門。

三天很快過去,六個女孩兒都已經初步掌握了騎術,我又另教她們練習過劍陣,其實就是打羣架的一些攻守特點,等鍾老伯駕車來接時,誰也不願意上車,我想就讓鎮上人們見識我家女兒英氣也是好事。我叫吳家兄弟隨我一起坐馬車回宅好帶回種馬,那六匹種馬就讓她們每人一匹騎了,把帶來的寶劍各自背到背上,果然英姿。有幾人的劍還是我打鐵鋪子打的劍,要等幾個月才能為她們配齊我鑄的劍。由於我家名聲變壞,怕人指指點點,也是因為我家女子個個貌美怕招麻煩,所以年輕女孩兒們出門都是帶着面紗的,這次來時也帶着。因此我家六個女孩兒面蒙輕紗,揹負長劍,騎着高頭大馬打從鎮子邊經過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那時才十七歲,也是有點虛榮的,坐在車裏看着我教出來的女孩兒們,聽着鎮上人的驚歎,回想着這兩年來的成就,再加上那麼多的奇緣福,這心裏別提有多美了。

有了會騎馬的人,種馬又不能總去驚動,當然要買馬,這早在我計劃之中。除了家裏原來就有兩匹駿馬之外,我已經另行訂下了幾匹,但這些都是本地種,個頭小得多,跑的雖然不慢,威風和勁力都差了一些。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和送種馬的販子談妥,明年他們會給我帶來一羣外好馬供我挑選,只要銀子夠用,我準備再買上二十匹。

我要把我們家從以田養家的書香門第變成各業發展、廣聚錢財、沒人輕易敢動的武林大家,就算將來鄰里不容,官府輯殺,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如果讓們知道我這個計劃非把她們嚇昏了不可。

weiweige

2024-08-18 01:29:58

很好看啞怎麼就這麼一點不怎麼全啞很紹興啞

4030300

2024-08-18 01:29:58

很喜長篇幅的,就是不知道怎麼進來發現好卡啊!

wo110816100

2024-08-18 01:29:58

整理過了嗎?我怎麼看這還是有點啊,不過還是要謝謝樓主,貢獻了怎麼好書

tuobaao

2024-08-18 01:29:58

靠這樣的家庭裏的獨子太了嗎羨慕啊

bigsecond

2024-08-18 01:29:58

內容有點太了,實在是看的很累啊,半文半白的。

12312348

2024-08-18 01:29:58

文章的內容不錯,可是細節描寫也太差了點啊,要有人來改編一下就好了,多加點戲的細節描寫啊

lidajiangying

2024-08-18 01:29:58

好複雜的關係哦,不過總還算是引人,樓主辛苦了!

ssss12

2024-08-18 01:29:58

只看了一半,真的是好文章,又長內容又好,謝謝樓主

含煙翠

2024-08-18 01:29:58

寫的好像在報水賬,文筆不暢,故事很強可惜作者生平差了些。

wanjianfeng126

2024-08-18 01:29:58

大大的文筆不一般啊,應該是專業學出來的吧,真是夠彩.

yemangou

2024-08-18 01:29:58

不解絕咒。中間的獨白我喜可惜不是完整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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