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愛仲夏夜】(全)   作者:超級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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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

2024-08-18 01:34:42

仲夏夜

作者:超級戰2006/10/05首發於:台吻2007/06/16重發於:龍壇書網2010/06/22補發於:

一整個晚上,我的手氣就是非常不順,不管聽牌聽得多早,或是見任何一張萬字就能胡牌,卻總是隻能任人宰割,只有頻頻付錢的份,老實講,自從會打麻將以來,我牌運從來沒這樣背過,而且也從未發生過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級楣運。

雖然今天的大贏家是我的好朋友菜頭,但我的心裏依然很不是滋味,因為賭博一向很少輸錢的我,今天不但被殺得慘不忍睹,同時還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因此我再度瞟視了眼前那對人的大脯一眼,然後才有點無奈的站起來讓出座位。

麻將這種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因為不管是正贏的痛快還是輸的正慘,都得在輪到自己搬風時讓座換人上場,因此玩起來總是不夠痛快,但是由於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湊成兩桌麻將,也無法像往常一樣另外開一桌十三張的撲克牌一決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將就着打六家。

我走到旁邊點了着,但眼睛卻始終沒離開海茵的身影,她那專注在牌局上的神情,看起來似乎有些野與冷,但卻又不失原有的及嫵媚,那美麗的臉蛋在燈光下散發出一股平常在她臉上所沒有的光輝。

我尋思了片刻以後,猜測那應該是屬於女賭徒所特有的一種韻味,那當中除了帶點冒險,還隱約透出一些讓人不容易查覺的煙視媚行。

海茵那對在紫絲質襯衫下的碩大房,沉甸甸地垂懸在牌桌邊,那渾圓堅的外觀,使罩的蕾絲花邊明顯地凸出在絲質襯衫下面,而那半敞開的膛,讓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瞧見她那深邃的溝,每當她有所動作的時候,那顫巍巍的雙峯總是牽引着牌桌上每個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經習慣了男人看她的那種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麼美麗和惹火動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憑男欣賞她傲人的身材與閉月羞花的絕美容顏;而也不曉得是否因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連在她的雙峯之間,因此才會變成手氣這麼差?

不過,雖然今天菜頭和海茵這對情侶輪番上陣,手氣好的難以置信,但真正的輸家卻只有我,以及我左手邊的阿泰而已,至於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終維持着持盈保泰的小贏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轉,每次當菜頭和海茵換手時,他便顯得有點意興闌珊,總是四處搜尋着海茵的倩影。

至於剛接替我上場的大個是個很安靜的人,牌品不錯,儘管他也是輸家,但卻始終維持着風度;然而對另外那個也正在煙的傢伙,我印象就不怎麼好,因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還是在輪番休息,他那對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掃瞄,而他那種驇的眼神和右臉頰上那道超過七公分長的疤痕,使他看起來就顯得相當殘酷和險,據我的經驗,這個大約四十歲,穿着黑休閒衫的老伍,應該是個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着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覺的抬頭向我看了一眼,得我只好趕緊猛一口煙,然後趁着吐出煙霧之際移步走開,但是我卻能受到她的眼光還停留在我的背脊上。

我走進客廳,摁熄了煙頭之後,便坐在沙發上沉思起來,由於剛才海茵看我的那一眼,讓我原本就蠢蠢動的心思又再次翻滾起來。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都是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翻雲覆雨之後才睡去,然而,打從兩年前第一眼看到她開始,直到目前為止,我幾乎都沒有機會跟她單獨相處,儘管我倆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為她是由菜頭帶着參加我們這羣球友的聚會,所以私底下我總是難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聽説他們倆已經打算訂婚,我心裏頭那份失落也就更加深沉。

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為除了海茵那對帶着夢幻,又不時閃爍着一絲野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動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麼也難以忘懷。

這間位在巷底的三樓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民監,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卧室是大門深鎖,只剩下另外一個房間讓康仔自由運用,上次我們就是窩在那個房間打通霄的。不過今天因為已經有兩個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裏頭,所以我們才會把餐桌當成麻將桌,擠在狹小的餐廳內開起仗來,而這種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廳連着廚房,廚房的右後方才是餐廳。

這是我第二次到這兒來,因為康仔是菜頭的保齡球隊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因為菜頭才會認識他的,至於其它那幾個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個屋子裏,我真正認識的就只有菜頭和海茵而已。

對今晚的戰況我有些悶悶不樂,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時那種眼睛一亮的人神,我便連一點想翻本的念頭都沒有,畢竟能讓自己喜的女人到高興,對我而言也是一種神秘的快樂,所以我並不在乎輸贏,只是,菜頭那付得意洋洋的嘴臉我就看得有些難受,不過沒辦法,橫豎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囂張去了。

我又點了煙,翹起二郎腿一面雲吐霧,一面凝思着海茵那身吹彈得破的雪白肌膚,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給的豐體,自從幾個月前我在泳池邊看見穿着藍比基尼的海茵以後,她那令人垂涎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對象,在夢裏,我更不曉得已經有多少次將灌注在她那人的檀口內。

我將客廳的燈光關掉一部份,因為略微昏暗的氣氛更適合冥思與遐想,但我才一坐回沙發上,一輪牌業已結束,我被叫進餐廳重新捉風。

很巧地,這次菜頭拿到了紅中,而我抓到了發財,所以我們兩個閒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着其它四個人先開戰,不過我只看了兩把牌之後,便藉口説要出去吃點消夜而走出了餐廳。

只是,我在開了大門後,想了想便又轉回客廳,因為我並不是真的肚子餓,而是為了不想看見菜頭和海茵那些旁若無人的親密舉動。

也許是身為大贏家使菜頭情緒特別亢奮,他才一閒下來便忙着和海茵調情,縱然海茵一再的推開他那雙不安份的手掌,但終究熬不過他熱烈的糾,最後還是隻能任憑菜頭摟着她的纖,一邊和她耳鬢廝磨,一邊還撫着她的大腿,我想每個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菜頭卻毫不在乎,依舊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

在海茵困窘地偏頭避開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藉口離席,只是,獨自呆在客廳裏的我,心底那股不該有的醋意還是無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關前的穿鞋椅上,再度點了煙,然後望着窗外發呆。

我才坐下沒多久,有個康仔的朋友忽然從他房間走出來,那傢伙一邊打着呵欠,一邊走進廚房,接着便轉入了餐廳,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樣,顯然是完全沒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點奇怪那傢伙怎會沒看見我,仔細一打量之後,才發現在客廳和玄關之間隔着一個半菱形假吧枱,除了上面幾裝飾用的斜切白鐵管之外,下面的櫃子其實不是酒櫃而是鞋櫃,所以只要我是坐着或刻意站到櫃子邊的死角,確實是很容易讓裏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鋁門的窗簾後,幾乎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煙頭,就在正要起身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海茵以低促的聲音吪斥道:「子濤,你別再鬧了!這是在別人家裏……怎麼可以……」

我循聲望去,發現菜頭正摟抱着海茵從廚房走進客廳,他不但不顧海茵的制止,並且還放肆地將右手伸入海茵的鐵灰窄裙內摸。

海茵被他這魯的舉動嚇得雙腿緊夾,同時奮力地掙扎道:「子濤,你瘋了嗎?快把手拿出來……唉……討厭……不要啦!」

然而菜頭並未因此而停止下來,他一面撫着海茵的下體,一面焦躁地吻着海茵的臉頰説:「來,沒關係的,這裏又沒人,不會有人看見的……快點!把內掉……我已經憋了一整晚,再也忍不住了!」

不過,海茵還是不肯遷就他,她一邊制止菜頭的蠢動,一邊氣急敗壞地低啐道:「你真的瘋啦?在這種地方怎麼可以?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再説等一下就要輪到你上桌了……」

但是菜頭依舊不顧一切的對她上下其手的説道:「反正我們都要訂婚了,就算被人看到又怎麼樣?要不然等一下我快點出來就是了。」

面對執拗的菜頭,海茵似乎頗有有理説不清的無力,就在她稍微遲疑的那一瞬間,只見菜頭的右手猛地往下一拉,然後我便看到海茵的黑蕾絲內已被一把扯落在她的雙膝上方,而發出驚呼的海茵也一個踉蹌,站立不穩的向後倒靠在牆壁上。

只是她不傾倒還好,她這一傾倒反而讓菜頭順勢又把那條小內拉扯到她的足踝上,這一來不僅海茵很難把內穿回去,同時菜頭也迅速地蹲下去,他一邊用雙手將海茵的裙裾往上推,一邊腦袋便往海茵的大腿處鑽了過去。

這下子海茵真的慌了,起初她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想推開菜頭的腦袋,但在阻擋不了那顆腦袋侵襲的情形下,她開始用雙手反撐着牆壁想要挪移逃開,然而菜頭強而有力的制卻使她難以如願。

沒辦法,海茵只能彎着一邊搥打着菜頭的背部,一邊嬌聲地輕斥道:「討厭!子濤……你不要再了……啊……死相……你這死菜頭……你這樣會害慘我的……」

我從未聽海茵叫過子濤的綽號,而她這時卻連「菜頭」這渾名都叫了出來,可見她內心確實很慌張,其實菜頭這名字是因蔡子濤這三個字用台語念時,只要把「子」拿掉便成了標準的菜頭,也就是蘿蔔的意思。

第一次聽見海茵這麼叫,我心裏不有點莞爾,一時之間也就忘了之前想要現身幫她解危的念頭。

而海茵似乎越慌張,菜頭的腦袋動的就越來勁,只見他悶聲不響的繼續把臉孔埋在海茵的下體磨,直到海茵終於發出一長聲帶着抖音的呻,同時整個上半身也猛然掀起的時候,菜頭才停止攻擊。

他抬頭仰望着海茵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把你吃得很舒服吧?呵呵……現在把大腿再張開些,我再幫你得更一點。」

雖然海茵沒有回答,但我卻清楚的看見她把雙腿又張開了些,而菜頭則意的伸出雙手將她的雙腿扒的更加張開的説:「對,這才乖,寶貝,我已經知道你只要被就會想被搞,對不對?」

海茵依然沒作聲,但她那起伏不已的碩大房已經透出了她的生理反應,特別是當菜頭再度把臉龐貼上她的下體時,她那仰首悶哼,同時一面甩着她那蓬大波卷的長髮,一面雙手捧住自己雙峯撫的媚惑態,立即使我原本已然翹起來的老二,霎時如通電般的整硬梆梆膨起來。

我一手按住我鼓襠,一面緊張地注視着接下來的發展。

菜頭開始採取一邊,一邊挖掘的戰略,他左手抱着海茵的右大腿,右手則用兩手指頭摳挖着她的,同時還偏着腦袋不停地以舌尖舐海茵的上端。

的滋嘖有聲,而海茵則是被的哼哼唧唧,麗的臉蛋不時浮現出難耐的表情,而她那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柔荑,則有時着自己的酥,有時拉扯着自己的秀髮。

如果菜頭的舌尖速度一加快,她不是渾身扭動着想去推開菜頭的腦袋,便是不斷地輕拍着牆壁哼道:「啊……喔……子濤……你不能這樣呀……唉……噢啊……濤,你這樣被人看到怎麼得了?啊呀……喔……真的不行啦……死菜頭,這是在別人家……會被人看到呀!」

不過菜頭好像已經玩上了火,他本不管海茵的抗議,在狠狠刺戮了幾下海茵的道之後,才抬起頭來説道:「如何??要我繼續這樣幫你逗,還是馬上讓我幫你止?」

海茵的烈起伏不已,她氣噓噓的咿唔着説:「唉,子濤……我們走吧,不管到飯店……或哪兒都沒關係……只要不是在這裏……人家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

然而菜頭硬是吃了秤鉈鐵了心,他一面用食指刮刷着海茵的,一面仰頭盯着她説:「下面都成這樣了還能等到去飯店?何況我倆今天手氣這麼好,犧牲了牌局多可惜?不行!我要現在就地解決。」

就在菜頭移開腦袋以後,我終於看到了海茵那人而充神秘的下體,只見在被掀起至際的窄裙下,海茵穿着一雙極為高級,別緻的皮膚吊帶襪,除了在大腿處有着咖啡與黑的變化之外,它的吊帶也是與眾不同的咖啡薄紗寬帶,而非一般的蕾絲花紋。

就連它的帶部份也是黑的同樣設計風格,循着那而優雅的帶往下看,在白晰平坦的小腹下,有着一叢烏黑而濃密的欣欣向榮,不過從我這邊望過去,卻無法窺見海茵部的全貌,但是依稀卻可看見上閃爍而過的水反光。

我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要把燈光轉暗,要不然我此時應該就可以瞧清楚海茵的整個桃花源。

只是,就在我思索的瞬間,菜頭已經又把手指頭伸入海茵的道里面攪拌,他這毫無預警的突襲,令海茵嬌軀一顫,兩條修長的玉腿也抖簌着想要夾起來。

然而菜頭馬上又低頭吻向她的部,只聽海茵發出一聲長哼,然後便是她急切的低呼道:「哎……真的不能再來了!子濤……在這兒作真的太危險了……何況,很快就要輪到你打牌了。」

但是菜頭豈肯就此懸崖勒馬?他仍舊一邊摳挖着海茵的道,一邊迫着她説:「那你還不趕快把衣服光讓我幹?或是你想象上次那樣讓我一面玩,一面把把你的衣服扯破,撕光?」

「不,不能這樣……這又不是汽車旅館,等一下沒衣服穿我怎麼見人呀?」海茵似乎很擔心,但我卻覺得她説話的聲音有些興奮。

這時菜頭用純粹命令式的語氣説道:「那就快點自己,否則我就把你撕個光!」

「唉,你這樣……萬一真有人來,我要怎麼辦嘛?」雖然海茵嘴裏這麼説,卻已開始動手在解開她的襯衫鈕釦。

我看到這裏,真的摸不清楚這到底是他們倆經常玩的遊戲,還是菜頭臨時起意的冒險玩意?但不管答案是什麼,他們倆這種大膽而荒誕的行徑,不僅是讓我大開眼界,而且也把我刺的開始隔着子手起來。

菜頭的休閒西和內都已被他匆匆地落在他的鞋面上,他握着具正在瞄準海茵的入口,但剛敞開膛,準備掉襯衫的海茵,這時卻若有警覺的指着康仔的房門説:「這裏很不安全,我們還是到沙發那邊好了。」

菜頭似乎也對那道緊閉的房門有所顧慮,因此他並未反對,立即彎提起子轉身朝沙發像企鵝般的走過來,而海茵則跟在他後面,一邊走一邊掉襯衫。

當我看到了她那對在黑蕾絲罩內震的半雙峯時,忍不住了一口口水,媽的!實在有夠,有夠大!我原本估計她的罩杯應該在36D左右,但此刻一看,那至少也有38E的尺寸,我睜大眼睛再仔細瞧了瞧,沒錯!那真的是一對充,渾圓又堅人大波。

海茵順手將襯衫放在茶几上,然後開始去她的罩,而早已迫不及待的菜頭,一等她把罩卸除,便餓虎撲羊般的把海茵倒在沙發上。

我只瞥見海茵那對大子在解除束縛後蹦彈而出的那一剎那,然後便只能聽到他們倆接吻的聲音,因為從我所坐的椅子這邊,已看不見矮櫃另一邊的情景。

我連一秒鐘都沒耽擱,便小心翼翼地矮着身子,從穿鞋椅這兒移動到假吧枱的死角里,等我緩緩地站直身軀,探頭往沙發椅上看過去時,剛好看到海茵一面和菜頭擁吻,一面忙着幫他掉自己的窄裙,而菜頭在順利地扯下海茵的裙子後便隨手往後一扔,接着他一把扒開海茵的大腿,翻身上馬準備攻城略地。

海茵配合無間地張開修長的雙腿接他的叩關,但在菜頭頂入的第一時間,我聽到海茵夢囈般的聲音説道:「啊……老公……你要快點,千萬別教別人看到呀……」

然而菜頭似乎有意要逗她,他一面開始快速的,一面卻酷聲説道:「貨,想叫我快點,你就好好的給我看!快點!小,快叫些親熱一點的給我聽聽。」

因為角度的緣故,我只能看到菜頭的背部和海茵張開的雙腿,不過卻很難看清楚海茵的表情,所以我只能聽見她嬌嗔的説道:「唉,老公……這是在別人家客廳……你叫人家怎麼敢嘛,再説……旁邊人那麼多,被聽到了還得了?」

可是菜頭卻非常堅持,他不斷用力衝撞着海茵的下體,直到海茵呻出聲,他才又惡狠狠地説道:「,還不快點叫些好聽的?還有,婊子,不準叫我老公,我都還沒跟你訂婚呢,誰是你老公?」

我不知道菜頭是如何馴服海茵這個看起來相當冷美女,因為這個在第間明顯被調教過的一代絕,這時已經開始息着哼道:「啊……噢……親的……哥……我的……大哥,請你……用力幹……喔……啊……對,就是這樣……哦呵……好……就是那裏……噢……用力點……哥……人家要你再用力一點。」

聽到海茵要求更加用力的叫聲,菜頭果然更賣力的頂起來,那「啪啪」不絕的撞擊聲,意味着他確實每下都全盡沒,深到底。

但由於我只能看到他休閒衣覆蓋下的半個股,那收縮的大腿肌又無法看得很真確,所以我不曉得他是否已經馬力全開,還是會有另一波更具威力的衝鋒陷陣,不過因為他的子並未真的掉,而是依然堆在他的小腿下方,因此菜頭的動作總是顯得有點笨拙。

而海茵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原本張着的雙腿忽然盤到了菜頭上,然後她開始用腳跟想去褪除菜頭的子,但因為她的高跟鞋本沒有掉,所以那堅硬的細鞋跟好幾次把菜頭刮的哇哇叫,最後她也只好放棄,乾脆就用四肢着菜頭的軀體,然後任憑他去狂猛幹。

我居高臨下看過去,一直希望能夠看到海茵的秘任意的畫面,但雖然只有幾尺之遙,也不管我怎麼努力去左看右瞧,卻總是難以如願,一來因為燈光不夠明亮,二來他們採取的姿勢是男上女下的泰山頂式,所以海茵的表情,房和秘十之八九都被菜頭擋住,儘管我不死心的凝目注視,但依舊只能徒呼負負。

不過,海茵的悶聲呻和那些「噗滋、噗滋」的聲,我倒是能聽的很清楚,縱然餐廳偶爾會傳出説話與推牌的聲音,但我卻可以完全不受干擾,專心的將心神全都貫注在這邊。

這時,不斷在埋頭苦幹的菜頭,忽然停止了動作説:「,等一下要不要我把你綁起來,像上次在公園涼亭裏那樣,把你吊起來幹到高為止?」

海茵一聽,連忙拍打着菜頭的肩膀抗議道:「討厭!你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你想害我以後不能作人嗎?還綁起來咧……」

這回菜頭倒沒堅持,他一邊緩慢地再度起來,一邊調侃着海茵説:「你上次不是説那樣被綁起來吊着幹,不但特別而且也非常刺嗎?」

海茵沒好氣的又打了他一下説:「那還不是你強迫人家讓你綁的……何況那是半夜在山上的小公園,這裏行嗎?而且你隨時都得準備上桌……哪有時間玩那個?」

菜頭嘿嘿的笑着説:「好,那今天就先饒了你,不過下次要在大白天把你綁在人來人往的地方玩,知道嗎?」

海茵「嗯」了一聲説道:「知道,可是我們不是説好那得等結婚以後才能玩嗎?你現在又還不是我老公,怎麼可以?」

菜頭忽然奮力猛衝了幾下説:「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婊子,看我下次怎麼整你。」

那狠狠的幾下,讓海茵再度又哼了起來,她一面呻,一面向菜頭挑釁的説道:「壞蛋!那你就來征服我呀,只要人家服了你,隨便你怎麼綁,怎麼玩都可以。」

菜頭像被怒似的發動了重兵攻擊,他把盤在他上的那雙玉腿架開,然後抓住腳踝使它們高舉向天,接着他一腳着地,一腳跪在真皮沙發上,展開了長猛撞的另一波頂

他一面急促地動着股,一面低頭看着海茵説:「好,我現在就要把你的小幹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也幸虧菜頭改變了姿勢,我才終於有機會看到海茵的整個户,儘管無法看的真確,但那忽隱忽現的潤桃花源,業已讓我的呼又加快了些,尤其看着菜頭那具在那兒忙碌地進進出出,更使我忍不住的打起手

其實,從剛才聽見他們倆那些私密而煽情的對話時,我便把自己的老二從襠裏掏了出來,但是因為忙着要窺視海茵的小,所以一直忍到現在才開始照顧它。

菜頭的具細小的出乎我的預料,那最多不會超過十三公分長的,雖然夠硬夠,但那筆直而瘦弱的外觀,確實叫我大意外,我怎麼也沒想到,身高超過一米八,有着運動家體格的菜頭,老二竟然會如此沒看頭。

我得意地握着我長的下之物,霎時興起了「彼可代之也」的念頭,因為我知道以菜頭那種不起眼的尺寸,絕對難以足海茵這種既高挑又健美,而且全身充媚力的女神,想到這裏,我不狠狠地套了幾下自己的東西。

而原本一直在哼哼呵呵,不斷呻着在回應菜頭衝撞的海茵,忽然倉皇的低聲驚呼道:「啊!子濤,你快下來,那邊有人在偷看!」

海茵這樣一叫,嚇得我頭皮發麻,整顆心也立即吊在了半空中,雖然我迅速地縮回腦袋,但卻不曉得下一步自己該如何是好,畢竟這種有失朋友道義的尷尬場面,我這輩子兒就沒碰到過。

菜頭漫不經心的聲音響了起來:「在哪裏?我怎麼沒看到?」

海茵囁聲説道:「廚房那邊……剛才有人躲在門後偷看。」

菜頭可能和我同時朝廚房那扇門望了過去,但除了門框之外什麼也沒發現,因此,他依舊毫不在意的説道:「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哪裏有人?」

然而海茵還是略帶不安的説道:「真的啦,剛剛我真的有看到一顆腦袋在那邊,跟你説你還不信。」

「好吧。」菜頭竟然還是完全不在乎的説道:「就算有好了,反正都已經被他看到了,那乾脆就讓他看個過癮吧!」

説完他好像立即又動起來,我只聽到海茵嬌嗔道:「你怎麼這樣……還不快起來……」

接着,便是海茵一聲長長的吁嘆,然後便是她邊呻,邊氣的哼道:「哎呀……你輕一點……喔……哥,你這樣……人家多難為情啊……萬一真的有人在看,那人家以後要怎麼作人呀?」

我難以置信的再度探頭看過去,果然看到菜頭雙手抓着海茵的高跟鞋跟,並且將她的雙腳筆直地反在她的螓首兩邊,而他則像在坐伏地身般,兩腳併攏蹬着沙發,就那樣僵直着身體直上直下的猛烈撞擊海茵的下體,而海茵那似苦楚又似快樂的哼哦聲,令我忍不住又開始套起我的小弟弟。

接下來菜頭的狂妄和大膽更加出乎我的意料,他一面兇悍地頂着海茵的,一面還緊盯着她的嬌靨追問:

「那個人還有沒有在偷看?你想不想給他看?老實告訴我,婊子,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幹看看?」

只聽海茵息着説道:「不要,哥……人家才不要給別人看……除了哥以外,別的男人我都不要。」

海茵的回答菜頭似乎極為意,但他卻繼續迫海茵説:「如果我叫你給別的男人幹,你願不願意?」

這個讓我既吃驚又大為興奮的問題,馬上令我專心的豎起耳朵,想要知道海茵會怎麼回答。

然而就在我屏息以待的時候,卻從餐廳傳來嘈雜的嚷叫聲:「喂,菜頭,換你了。」喊着要菜頭趕快上桌的有兩三個聲音,其間,還夾雜着洗牌和談的聲音。

菜頭被這麼一喊,有如遭人潑了一盆冷水般,絲毫也不敢怠慢的翻身站了起來,他一邊匆忙的提起子邊走邊穿,一邊大喊着:「來了,來了!」

而緊張的坐起身來的海茵,則雙手叉護在前,她一面慌忙地四處張望尋找她的衣物,一面埋怨着菜頭説:「你看,叫你不要作你偏要……的現在不上不下的,叫我怎麼辦?」

但是正在拉上襠拉鍊的菜頭,卻還是嘻皮笑臉的邊走邊對她説道:「那你就不要穿回內衣,等我休閒時好方便我們繼續再戰。」

説完,他還朝海茵眨了眨眼,然後也沒等海茵回答,便快步走進了廚房那道門,而他連剛才被他丟在廚房門檻邊的那條三角都懶得撿回給海茵,看到菜頭這等絲毫都不體貼的表現,海茵好像也顯得有些不

她先從茶几上抓起襯衫,接着匆忙地撿起被扔在吧枱邊的窄裙,然後她回頭望了望,但可能因為看不見掉落在沙發扶手外側的罩,因此她便小碎步的跑向三角那邊。

我從後面望着她那穿着吊帶襪的人背影,別説是她那渾圓白皙的雪讓我看得垂涎三尺,其實早從剛才她躺在沙發上,高張着那雙修長玉腿的那一刻起,我便徹底被她的那雙美腿引住了,因為,我從未見過如此優美,而動人的修長玉腿,別説是那一向就使我醉心的頂級高筒絲襪,就連此刻海茵腳上那雙鑲着灰邊的黑高跟鞋,竟然都散發着足以人犯罪的無形引力。

我目不轉睛的看着海茵那姣好的體,眼看她正要彎去撿三角,忽然一個黑影從廚房衝出來向她撲了過去,我只看到海茵嚇得整個人往後跳了起來,她那短促的驚叫只發出一半,接着她便和那個人跌跌撞撞的拉扯,糾在一起。

海茵手上的衣物散落在地,而她則在往後連蹬三步,一股跌坐在我面前的沙發上,隨即又迅速地彈跳起來之後,才用雙手護住她巍峨震顫的雙峯,她驚惶失措的大口着氣説:「走開……你……你想幹什麼?你快走開。」

老實説,剛才連我自己都嚇得差點叫出來,所以別説在那電光石火的幾秒鐘內,海茵是如何抗拒那傢伙的情形我沒能看清楚,就是在驚魂甫定的這一刻,我也依然無法瞭解目前的狀況,因此我在深深的了一口氣之後,才越過海茵的香肩望過去,媽的!原來是老伍這小子!

老伍的三角眼散發出了野獸般的強烈光芒,他下而兇狠地盯視着海茵,説道:「你明白我想幹什麼,來!乖乖的……讓我好好的一次,我會把你得很舒服的。」

海茵瑟縮着嬌軀,她一面沿着沙發往後退,一面左顧右盼的想尋找可以逃跑的缺口,但老伍也亦步亦趨的緊緊跟隨着她移動,海茵這時已被迫到L形沙發的角落,眼看已無退路,她反而鎮靜了下來説道:「你不要再過來,你敢再靠近我,我就要大聲叫了。」

但這招似乎對老伍毫無效果,只聽他嘿嘿的笑道:「想叫?好啊,來,你儘管大聲叫喊,快!趕快叫呀。」

説完老伍竟然還攤開雙手,一付任憑海茵怎叫就怎麼叫的篤定神情。

但也由於移動的關係,我這時才看到老伍這傢伙竟然赤着下半身,他連鞋襪都早已掉,身上除了黑休閒衫之外,可説已是赤條條了,而在他的前衣襬下,硬着一怒不可遏的大,那頭和柱身看起來沒有我的大,不過長度卻是它略勝一籌的模樣,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傢伙是個膽包天,甚至於可説是個膽大妄為的中餓鬼。

他一見海茵默不作聲,便又變本加厲的向她近一步説:「怎麼?不叫了?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報案,叫警察來呀?媽的,你還想叫喊,唬誰啊?」

我不明白為什麼老伍會擺出一付氣定神閒,吃定海茵不敢尖叫的蠻橫姿態,但海茵確實就是一手護住下體,一手遮在前,雖然抗拒的架勢十足,不過也真的沒有尖叫或高聲呼救,她只是不斷朝電視櫃的方向打量,我猜她可能是企圖要跑到廁所去避難,只是不僅是我看穿了她的動向,就連老伍也對她的心思瞭然於

果然就在海茵才剛往左邊想衝過去的時候,他立刻一腳踩在茶几上,伸手想去扣住海茵的右手腕,但卻被海茵用力的掙,不過就在這一拉一扯之間,海茵已被阻斷了去路。

海茵杏眼圓睜地瞪着老伍,她用刻意低但帶着愠怒的嗓音説道:「你放尊重點好不好?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真的要叫救命了。」

然而,老伍本不為所動,他擺出一付十足的氓嘴臉説道:「是嗎?要叫你早就叫了,要不然剛才你明知我在偷看,為什麼還繼續表演活給我看?嘿嘿……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勾引我嗎?」

海茵這下可能真的發火了,她突然提高音量説道:「你少不要臉,誰在勾引你?我……我只是以為你已經走開了。」

我沒想到前兩句話海茵説得理直氣壯,但最後那句卻顯得有點厲內荏的味道。

而老伍顯然也聽出了她的心虛,他再次嘿嘿的笑道:「你唬得了別人可唬不了我,呵呵……小,剛才你男朋友問你我是否還在偷看的時候,你不是才正眼和我打了好幾個照面嗎?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你這樣瞞着他,不就是在暗示我可以跟你快樂,快樂嗎?」

説完老伍又往前靠近一步,眼看他那的大就快碰到自己的身體,海茵只好一邊拼命往後退縮,一邊對他發出最後通牒説:「你別再過來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馬上就喊救命!」

但老伍還是置若罔聞,他不但倏地伸出雙手扣住海茵的雙腕,並且還一邊扳開她的雙手,一邊氣的凝視着她説:「叫啊!快大聲叫!我告訴你,我不但不會逃,而且我還會跟你男朋友承認,我剛跟你打了一炮!嘿嘿……就算到警察局,我也會跟警察説你吹喇叭的功夫很!怎樣?要不要試試看我敢不敢?」

這下子輪到海茵傻眼了,她大概是被老伍跡近無賴的説詞震懾住了,不僅忘記去護住她巍峨動的豪,甚至也忘了要趕快逃跑。

而我雖然和她相隔只有三,四尺左右的距離,卻也只能眼睜睜的莫能助;不,其實在我矛盾的心裏,我是既想來次英雄救美,但卻更盼着能看到海茵沉淪在老伍的威之下,因為眼前這一幕場面,不知比剛才的活又更刺了多少倍!

也許是因為海茵的沉默,使老伍誤以為大勢業已底定,因此他便肆無忌憚的將海茵撲倒在沙發上,同時一邊想要去吻她,一邊還用手去襲擊她的下體,但是海茵雖然沒有尖叫,卻也不肯乖乖就範,她手腳並用的抵抗老伍的侵襲,並且一再的試圖想要衝向廁所。

一場烈的搏戰就在我的眼前展開,老伍猙獰的面孔和暴的舉動,就像一頭想要將獵物生撕活剝的餓狼,而奮力掙扎,並且不時地低聲咒罵着老伍的海茵,儘管赤身體的被攻擊的極為狼狽,但我卻發覺在她那麗絕倫的俏臉上,雖然還帶着點驚惶的神,卻出更多人的神秘表情。

尤其每當她的房和三角地帶遭到強行撫摸的時候,她那螓首微偏,蛾眉輕皺,同時悶聲哼哦的模樣看在我的眼裏,簡直就是幫我又打了一劑最有效的壯藥。

老伍終於把海茵的雙手在沙發的靠頭部份,他單膝跪在海茵的大腿之間,不停地想要撐開她的大腿。

而拼命夾緊大腿,渾身不斷扭轉動的海茵,那白皙豐體,以及那似苦悶又像準備認命的神情,再加上老伍那翹的生殖器,不時頂撞着海茵那對大房的靡景象,使我原本就硬的快變成化石的大,竟然不由自主的悸動了好幾下,而我的大頭也亢奮無比的發起抖來,緊接着這股奇異的超級快頭傳到了我的尾椎骨,然後穿過我整個背脊,直達到我的小腦。

現在,我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我是不是該衝過去幫老伍強海茵?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可能是老伍自己之過急,或是他一直想去吻海茵,所以就在海茵突然一個使勁翻身之際,他的身子忽然往一旁撲了個空,而海茵一見機不可失,連忙起身朝廁所那邊跑,但老伍反應也很捷,他一個轉身便直接從沙發椅上跳過茶几擋住海茵的去路,而且他還張開雙手企圖把海茵趕回之前的角落去。

而海茵眼看不可能跑進廁所躲藏,又怕自己再次被回角落,她在略微躊躇了一會兒之後,忽然猛地往前衝了一步,等老伍整個人撲過來想要抓住她時,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向落地窗這邊跑來,這招像打籃球鬥牛時的假動作用的真是彩,不但使老伍又一次撲了個空,而且還有空檔讓她順手撈起襯衫。

就在我心底暗自為海茵喝采之際,在沙發上跌了個狗吃屎的老伍,可能是惱羞成怒之故,竟然不顧一切的一手抓住櫃子上的白鐵條,然後像泰山般的整個人斜過櫃枱,而他這打橫的一攔,剛好和海茵撞個懷。只聽海茵發出一聲低促的驚呼,接着便是兩人一陣叫我眼花的拉扯,只是,這次我再也無法置身事外,因為他們倆已然跌跌撞撞的衝到了我藏身的死角。

剎那間,空氣和時間都完全凝結住了,我們三個人都同時愣在當場,老伍的臉是一連數變,似乎對我的忽然出現先驚後奇,接着又轉憂為喜;而海茵也是臉驚愕的看着我,然後才恍如大夢初醒般的對我道:「阿力,你快幫我……」

然而,海茵欣喜的聲音只説到一半便嘎然而止,因為她忽然發現我那僵硬的大正怒氣沖天的面對着她,海茵的俏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以及更深的驚恐神,我想每個女孩子看到這種場面,都應該瞭解我的企圖了,所以海茵已開始往後退縮,她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指着我説:「你……阿力……你怎麼也……不要……不可以……這太可怕了!」

但是海茵這一退,就猶如羊入虎口一般,剛好整付嬌軀都跌入老伍懷裏,而老伍由後方一個温馨抱懷之後,便一手捧着海茵的大,一手順着小腹往下摸索。

可憐的海茵在輕呼一聲以後,雖然立刻夾緊雙腿,同時弓起上半身,但已來不及制止老伍的魔爪在她身上肆,只見在老伍的手掌貼上她的芳草地帶那一瞬間,她渾身一顫,然後整個身體更加往前曲捲起來,她息着垂下螓首,然後又猛然抬頭看着我説:「阿力……你到底要幫他還是幫我?」

我望着她那蓬像波般翻飛着的秀髮,以及她那乍然變得一遍煞白的絕美嬌靨,忍不住又向前走了一步,不過我這的一步使海茵和老伍兩個人都同時緊張起來。

海茵是氣噓噓的用她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我,而老伍則將嘴巴貼在海茵的耳朵上説:「怎麼樣?我的小寶貝,大貨,你是乖乖的讓我們輪一次呢,還是想一絲不掛的喊救命?嘿嘿,我想這屋子內的每個人都很想看到你這光溜溜的模樣喔!」

海茵沒有回答,她只是定定的凝視着我,那眼神就好像在告訴我,她接下來的命運就看我怎麼定奪了;而從跟海茵講話時,眼睛就一直斜視着我的老伍,這時也一邊扳直海茵的嬌軀,一邊用那種既冷酷又險的眼光盯着我説:「兄弟,你是要跟我一起,還是另有打算?」

我望着他那兇悍的表情,再忖度一下他那種完全不怕事情曝光的態度,我便明白這傢伙的氓本已經徹底顯現出來,所以如果我想幫助海茵,那麼後果會是如何已經可以預見,反之,如果我幫他一起強海茵,那麼可以選擇的答案就絕對不止一個而已,何況,夢想着能夠和海茵一親芳澤,甚至是用下之物把她完全的征服,不正是我隱藏多時的綺麗之夢嗎?

我並不怕黑道人物,因此我並不打算向老伍示弱,所以我站到海茵面前對她説:「你可以選擇,要讓他先上還是我?要不然你就放聲尖叫吧。」

海茵大概沒料到我會如此説,她先是睜大眼睛望着我,然後倒了一口氣嗄聲道:「你……你説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時老伍又再度使出無賴的手段,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便抱起海茵轉向沙發那邊説道:「那就讓我打頭陣吧!兄弟。」

然而海茵並不願任人宰割,雖然她連雙臂都被老伍由背後緊緊環抱住,但她懸空的雙腳卻不斷的踢打,這麼烈的掙扎得老伍也顯得力不從心,一時之間也無法使海茵就範。

我望着海茵凌空踢動的那雙修長玉腿,那穿着高跟鞋蹭蹬的小腿,儘管是在烈的動作下,但那優美而人的曲線,在我眼中看來卻是更加的人,尤其是那伸直時雅緻的鞋尖,簡直就是在向我發出致命的邀請。

我走過去想要控制住海茵的雙腿,但也一樣費了好大的勁才抱住她的雙膝,不過我可沒時間能夠拖泥帶水,所以我乾脆一不作,二不休,我一抱住她的雙膝便順勢將她的雙腿架開。

海茵發覺我已站在她的雙腿之間,而且我的大就正對着她已經失去防線的秘時,她開始渾身烈的扭動起來,我試着要頂進她的小,但由於角度本不夠,再加上她拼命地搖擺和聳着香逃避我的侵襲,因此我連試了好幾次都難以得逞,所以我抬着海茵膝蓋的雙手開始往大腿移動,因為我必須縮短距離才能如願的攻城略地。

而老伍這傢伙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意圖和難處,他這時竟然發揮了黑道人物的義氣,不但沒和我爭着要搶第一,而且還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等他靠好在假吧枱以後,他便向我眨着眼説:「來吧!兄弟,這樣你就省事多了,嘿嘿嘿……給她來個一到底吧!」

因為老伍背靠着假吧枱的緣故,海茵的活動空間也就更受到限制,等我再將她大腿抬頭,直到膝蓋高出她的膛以後,海茵已經像夾心餅乾似的很難動彈,而我低頭開始瞄準她的神秘口。

喔,媽的!口竟然是的,我看到了水的反光,我抬起頭凝視着海茵,然後我的股緩緩地了上去,海茵在倒了一口氣之後,開始求饒了:「喔!不要!阿力……冷靜點……你這樣……會害我以後無法嫁人呀!唉……真的不要啊……阿力……這樣以後我要怎麼作人呀……」

但是眼看美夢就要成真,我又怎麼會收回這臨門一腳呢?我緊緊地盯着海茵的眼睛,然後股使勁頂了上去。

躲無可躲的海茵在我的大頭碰觸到她下體的那一瞬間,倏地打了個冷顫,然後她開始一邊發出呻一邊困難地動着部説:「噢……不要……求求你,阿力……這真的不行呀。」

我的大頭已經頂住了,但由於海茵還在作最後的掙扎,她那不肯靜止下來的部,使我一時間依舊不得其門而入,不過也因為她的動和閃躲,我的大頭不僅被磨擦的異常舒服,同時也受到了海茵的下體有多麼的溽,那滑溜溜的碰觸快,令我不更加亢奮的胡了起來。

這一輪胡衝頂,雖然海茵嘴裏還是哼哼唧唧的喊着説「不要,不要!」但是她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而她不安的軀體也開始安靜下來。

我望着她充醍醐味的麗臉蛋,大頭開始用力的往前進,雖然不是一下就長趨直入,但是憑着覺,我的大頭很快地便滑入了口,海茵嬌軀又是一抖,她星眸半掩地望着我,而在我開始緩步頂進的時候,她嘴裏發出一聲人心絃的輕嘆,然後便羞愧不已的偏過頭去。

看到海茵這種模樣,老伍知道我必然已經達陣成功,他不僅眼睛發亮,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都紅了,他趣盎然的問着我説:「怎麼樣?兄弟,這妞的起來覺如何?」

我緩慢而痛快的一寸寸進,而海茵那温暖多汁的道緊緊地夾住我的大頭,她有時像要阻擋我的深入,因此會用道壁使勁的夾住我的大,但有時她又像是有心放行,一步步的讓我的大頂進了一大半的長度,而她汨汨不絕的水,也不知道是之前菜頭的延續,還是被老伍挑逗所使然?或者是因為我的強行入所導致?

但不管真相如何,海茵那又緊又窄的道,已讓我的連靈魂都跳起舞來,我狠狠地再用力一頂,然後便再也忍不住的呻起來説:「喔,好緊……好窄的小呀!」

老伍一聽我如此説,樂得連眼珠子都凸了起來説:「真的?兄弟,那你快點幹,我都快等不及了。」

我沒空理會老伍,只是專心一意的往前頂,我堅硬的大頭如鑽土機一般,強而有力地努力往看不見的幽深之處進,那緊密的磨擦和潤滑的水,絲毫都逃不過我鋭的觸覺。

我用心聆賞着這一份朝思暮想的美妙覺,我慢慢的深入,徹底享受着海茵的絕頂愉悦。

而這個我暗中慕多時的美女,此刻也正媚眼如絲的睇視着我,隨着我越來越急迫的頂入,她那美絕人寰的臉蛋開始時而左偏,時而右擺,而她那息着的微張檀口,也是一付言又止,顯現出既嬌俏又腹委屈的模樣。

我停了下來,準備一到底,但就在這時,餐廳裏傳出了菜頭那興奮地大叫聲:「自摸!清一。」

接着是七嘴八舌的謾罵和喧囂,而我就在這種嘈雜的聲響中,狠狠地頂了下去,由於預備動作我做的很好,所以這次頂一如我的預期,一下子便頂到了最深處,當我的大頭傳來迫住蒂的快時,我開始一面扭動股好讓大頭能旋轉着磨到花心,一面則在心裏大喊着:「好吧!菜頭,縱然今天你是賭博的大贏家,但我卻要讓你成為情的大輸家!」

我奮力的擠和磨擦海茵的花心,那已然變硬的蒂,清楚而明顯地被我的馬眼部份緊緊頂住,這種直搗花心,像要強行闖入子口的猛烈穿刺,不僅讓我得渾身直抖,就連海茵也是臉悽楚,張着小嘴不知在咿唔些什麼東西。

我開始緩緩的,慢慢的頂,但一直到洗牌的聲音靜止之後,我才聽到海茵不斷的在呻道:「噢……好大……好……啊……死我了……嗚……嗚喔……阿力……你的東西……怎麼這大一支……唉……噢……真的好大……好喔!」

我對自己的工具和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因此對於海茵的反應我倒不到意外,所以我開始加快的速度,等她不自覺的聳下體合我的頂時,我才盯着她的眼睛問:「怎麼樣?這樣舒不舒服?」

海茵沒有回答,只是在匆促的瞟視了我一眼以後,便趕緊偏過頭去,然而她俏臉上那抹霞紅,以及她像小女孩般被人識破心事時的那種羞赧之態,已經完全透出她此刻的覺與心思。

老伍可能也發現到海茵的態度已然變得馴服,因此他便鬆開緊緊圈住她的雙手,改為從海茵的腋下伸出雙手去撫她的雙峯,而海茵也不再抵抗,她任由老伍又,甚至於有時候老伍掐着她粉的小頭拉扯,她也只是哼哼呵呵的逆來順受。

我配合老伍對海茵的撫動作,再次加快頂的速度,而雙手獲得自由的海茵,有時候是用左手肘支撐在吧枱上,有時候則是去緊握着白鐵管,至於她的右手可就更為忙碌了,它有時反抱着老伍的後頸,有時想去拉開老伍的魔爪,但有時候它又會扶着我的肩頭,總而言之,海茵的右手就是有時拒還,有時卻又不知所措。

我看着海茵在我們兩個人的夾擊之下,所產生的那種詭譎莫名的心理轉變,以及她逐漸顯出來的那份生理痴態,忍不住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因為我不止想要聽見她令人銷魂蝕骨的呻,現在的我更渴望的是想聽見她叫哥喊爹的叫聲,就如她在呼喚菜頭時那樣——那麼,那麼無!那麼叫人血脈賁張!

緊密的道,使我的大頭在進進出出之際,被膣刮刷得無比舒服,我了口氣,開始展開另一回合的狂,這次我打算到海茵任我予取予求才肯罷休,果然在我馬力全開的馳騁之下,雖然無法全盡入,但卻是下下到底。

海茵很快地便發出悶叫與發顫的呻聲,而那水潺潺的媾聲響,更是叫我罷不能,但就在我使出吃的力氣猛衝猛幹,準備讓海茵叫哥喊爹之際,老伍忽然推了我一把説:「喂,兄弟,該換我一下了。」

我停在那裏,至少遲疑了三秒鐘以上,才將泡在海茵道里的大拔出來,而在我退出大的那一瞬間,海茵忽然楚楚可憐的輕喟道:「啊……不要呀……」

我不曉得她是叫我不要讓老伍接手,還是叫我在這個時候不要停止她,總之海茵這一聲低沈的呼喚,讓我心裏有些難以割捨,但為了回報剛才老伍那份義氣,我還是把位置讓給了他。

老伍一接手便叫海茵換了個高難度的姿勢,他讓海茵右腳站在地面,左腳則高踩在假吧枱上面,然後他一手摟着海茵的肢,一手抱住她的左大腿,便打算開始蹂躪海。

只是他沒有料到海茵不但人高腿長,加上足下還穿着三寸的高跟鞋,因此使他連頂數次都不得其門而入,後來他踮起腳尖還是隻能徒勞無功,這才索也從腿彎處抬起海茵的右腳,想要像我剛才那樣懸空頂海茵的小

然而海茵並未輕易的讓他如願,她開始掙扎起來,不但用雙手一直想推開老伍,那懸在吧枱邊的香也左閃右躲的不停在逃避老伍那既長又硬的東西,同時,她也不斷哀求着:「啊……不要……求求你……噢……真的不要呀……請你不要……這是輪啊……噢……拜託……請你不要……輪我……」

眼看海茵不肯就範,老伍不對她怒目相向的威脅道:「你他媽的蹄子,你剛才就已經被輪了,現在還來裝聖女?你敢再推三阻四,老子馬上打電話找一大票兄弟過來,然後把你男朋友綁起來,讓他欣賞我們怎麼輪你!媽的,你聽懂了沒?」

也不知海茵是真的被嚇到了,還是她剛才的話只是女最基本的矜持而已,就在老伍話説完以後,她嘴裏雖然還説着:「喔……請不要這樣……拜託……你千萬不能這樣……唉……算我求你好了……你絕對不能……讓我男朋友知道這件事呀。」

但她已經不再搖擺和閃避的香,卻充份表明了她的甘於臣服,而老伍也得意地捧住了她的部,這次,他狠狠地一頂,我只看到海茵俏臉馬上偏向一邊,然後老伍便開始一邊聳動着他的,一邊嘿嘿笑,「呵呵……小,這是你今晚享受到的第三支大,如何?滋味不錯吧?」

海茵只是隨着他的每一下頂,「嗯,嗯」的發出吃力的呻,她既沒有回答老伍的問話,也不再有任何抵抗的動作,彷佛老伍的強力頂業已讓她大吃不消。

我看着她那愁眉不展,臉辛酸的悽苦模樣,心裏實在非常不捨,因此我立刻站到她的右背後,我這個舉動一方面是要使海茵心理上有些安,讓她知道有我在旁邊陪着她,而另一方面則是我可不想眼看着她那兩粒圓滾滾,白馥馥的大子閒在那裏沒人照顧。

我一手環在她的背後,一手開始去探索和撫她那死人的酥,那隨着老伍動作不停晃動的碩大雙峯,不但光滑柔細,而且彈十足,我先是輕巧地摸遍它整個輪廓,然後再左右兩邊輪捧在手裏掂了掂,那沉甸甸的結實,握在掌心裏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我開始,捏擠起來。

在我輕重有致,緩急不同的撫方式下,海茵的鼻息和氣越來越急促,她原本有點緊張與僵硬的上半身,也逐漸地癱軟在我懷裏,而她那媚眼如絲的雙眸也如夢似幻地看着我。

我索從後面雙手抱着她撫,那景象變成是我和老伍一起抬着海茵在玩三人行,而渾身都已滲出汗水的海茵,就在我開始掐捻她的頭時,忽然嗚咽的低叫道:「呃……你的太長了……真的好長……喔……唉……請你……輕點……人家裏面都快……被你頂穿了……」

我偏頭看着海茵略帶痛苦的臉龐,心裏有點不明白,剛才我她時也是下下到底,為什麼她就沒有叫苦?而現在輪到老伍在幹她,她卻表現的有些受不了的模樣,雖説老伍的具比我長了點,但一樣都每次到底,怎麼會有如此的差別呢?何況我的東西還比老伍多了。

而老伍這時則是得意洋洋的笑道:「怎樣?小,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等我多給你嚐點甜頭以後,你以後可就會常常想來找我了。」

海茵那輾轉反側的螓首,以及那像要窒息般的悶哼,叫我實在分不清楚她此刻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但是為了表現我對她的體貼和呵護之心,我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説:「沒關係的,海茵,你再忍耐一下子就好,有我在,他不會傷你的。」

然而海茵還是掀昂着腦袋,低呼道:「可……可是……他的東西真的……好長……又好冰……好硬,我真的……會害怕……」

當我聽到海茵説「好冰」時,我便知道老伍的長一定另有名堂,但在目前的情況之下我也不好多問,因此,我只能繼續哄着海茵説:「不用怕,只要再過幾分鐘就好了,聽我的,不會有事的。」

然而海茵依舊氣噓噓的呻不已,她似乎已經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但又為了怕其它人聽見,因此她一下子痛苦地咬着自己下,一下子又啃着自己的手指頭,那難受的表情就宛如遭受萬蟻穿心一樣。

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我先是輕着她的耳輪,接着再吻向她的粉頸與香肩,而就在我細細地品嚐和享受與海茵的耳鬢廝磨之樂時,她忽然一把反抱住我,並且主動地吻向我正舐着她下巴的舌頭。

我從未想過海茵會想和我接吻,因此當我倆的舌頭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心頭的狂喜和那份如痴如醉的覺,使我就猶如騰雲駕霧飛行在蒼穹一般,不但全身都輕飄飄的,就連鼻尖也只剩下海茵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盡情地和她熱吻,同時痛快地把玩着她那對豪,而她潤且多情的舌頭不斷地襲捲和糾住我的舌尖,直到她原本有些冰冷的雙都已變成滾燙,我倆還是沒有分開。

驚擾我好夢的還是老伍這傢伙,他一看海茵與我吻得昏天暗地,便先拉住我在撫海茵房的右手,等我睜開眼睛後,他便湊過頭來想取代我,但是我雖然已經和海茵停止接吻,可是海茵一看老伍想吻她,立即轉頭避了開去,然而老伍也不死心,他再接再厲的想將他的臭嘴巴印上海茵的香,不過海茵就是不願讓他得逞,她拼命地搖晃着腦袋,一次又一次的避開老伍的索吻。

在屢試屢敗之餘,老伍終於惱羞成怒的説道:「好,沒關係,你他媽的肯讓他吻,就是不肯讓我吻,可以,小,你給我記住!我早晚會叫你乖乖的和我接吻,並且叫你心甘情願的幫我老二,沒關係,你能躲就繼續躲好了。」

説完,他竟然低頭一口咬住海茵的頭咀嚼,同時股也使勁地一直動,鬢髮已是一遍凌的海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咬,痛得是嚶嚀出聲,但她在緊接着發出一長串哼以後,又再次反抱着我説:「啊……阿力,我快不行了……快呀……快來吻我!」

這回我總算明白海茵是因為瀕臨高,她怕在爆發之際的高亢叫聲會導致光外,因此才會在無法可施之下主動和我接吻,不過我並不怪她,畢竟她是應該要有所顧忌,再説,只要能跟海茵接吻,我又何必管它是什麼原因呢?

我深情地吻住了海茵的雙,而她的舌尖也迅速地鑽進了我的嘴裏,正當我要開始它的時候,老伍又説話了:「兄弟,這次嘴巴換我上,下面這個還給你玩。」

我無奈地放棄了和海茵的接吻,而海茵帶着幽怨的眼神,先是看了看我,然後便把臉轉向一邊,出一付任憑宰割的態度,這時老伍已拔出他的大,他雙手捧着海茵的雪在等我接手。

我看了海茵一眼,考慮着是否要和老伍換位置,因為海茵人的舌雖然叫我不忍離棄,但是我那始終硬如頑石的大,不斷地碰觸和磨擦到海茵那曲線分明的股溝與會處,實在是恨不得能直接從她的後庭闖進去,因此,為了想發火,我還是接受了老伍的提議。

這次,海茵很温馴的配合我和老伍的換手行動,但是等我捧着她的香,再度恣意地馳騁在她的神秘裏時,海茵卻又一次的讓老伍的嘴巴吃了閉門羹,她可以任隨老伍遍她的玉頸,面頰和香肩,但就是怎麼也不肯和老伍接吻。

就這樣,他們一個是不停貪婪的追索,一個是努力的閃躲逃避,而我則奮力地撞擊着海茵的花心,那唧唧嘖嘖的水聲伴隨着海茵嚶嚶的呻,再加上我和老伍濃濁的呼聲,早已織成一首的高分貝奏鳴曲,因此,我們早就忘了餐廳裏的牌局和那羣打牌的人。

我拼命地衝鋒陷陣,一心一意想要讓海茵達到高,因為她之前被老伍得已然有要爆發的徵兆,所以我頂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得一次比一次更深,畢竟在我的私心裏,我當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與海茵同登極樂之境。

海茵還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雙很快就會淪陷,因為她的腦袋已經整個側靠在吧枱上面,連上半身都被老伍製成一種非常奇怪的曲線,這種幾乎再也沒有空間讓她閃躲的狀況下,老伍的勝利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因此,我也更加賣力的頂起來。

但是,就在我展開長的方法,才只不過幹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從餐廳傳出了呼叫我的聲音,同時我還聽到菜頭嚷着説:「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個出去吃點心的朋友回來了沒有?」

菜頭話聲剛落,接着便是康仔意興闌珊的應道:「好啦,好啦。」

這時我才警覺到該輪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同時朝餐廳大喊道:「我回來了,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廳找我的方法卻失敗了,因為他就在「稀里嘩啦」的洗牌聲中,冷不防地出現在客廳,當他那略微發福的身影猛然從廚房門口冒出來時,我,老伍和海茵三個人全都當場呆掉了!空氣在那一瞬間整個凝結住,時間亦彷佛已經靜止,我甚至忘記我還捧着海茵的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裏。

沒有人曉得這個場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終於驚叫起來,她慌而狼狽不堪的掙我與老伍的掌握,然後便像跑百米般的衝向了沙發那邊,她一手撈起襯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腳步卻連停也沒停,便踩着高跟鞋「喀、喀、喀……」的跑進了廁所裏。

我和老伍面面相覷了好幾眼後,才各自警覺到自己的下之物都還怒舉着,我連忙將那見不得人的東西手忙腳襠裏,但因為我沒子便開幹,因此拉鍊周圍被海茵的糊糊的,但我已沒時間管這些,我現在只急着要怎麼叫康仔閉嘴,以及趕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彎從地板上撿起了海茵那條三角以後,他一面端詳着那條高檔內,一面指着我們兩個人説:「你們可真是膽包天!」

我和康仔本不,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時老伍已恢復冷靜,他向康仔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晃着他的長,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説:「這樣吧,等一下我們找女主角問問看她是不是願意讓你見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發旁邊把她的罩也拿過來,等我穿好子咱們再去廁所敲門找她談談。」

康仔一聽立即眉飛舞的跑去找罩了,而老伍一邊和我走進廚房,一邊拍着我的肩膀説:「沒事,兄弟,剩下的讓我來處理就好,你快進去打牌,重要的是別使她男朋友起疑,還有暫時不能讓他到客廳去。」

我點頭表示瞭解,老伍便彎理台下面的櫥櫃裏拿出他藏起來的子開始穿回去。我邊走進餐廳,邊望着他的背影,心裏則在猜測這傢伙待會兒不曉得會在海茵面前玩什麼把戲?

果然,一如我的猜測,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個原本在睡覺的朋友,不過看他被我替換下來以後,站在旁邊專心看牌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幫兇;而菜頭依舊神采奕奕,意氣風發的叼着煙在高談闊論,其實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疊鈔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贏家。

而我重新上場以後,由於心繫着海茵的情況,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會被老伍和康仔兩個人繼續要脅,蹂躪,還是她懂得死守在廁所裏與他們談判,周旋?

因為心思不寧的緣故,我第一把牌放銃給菜頭,第二把則打着,打着竟然少了張牌,變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見海茵已然衣衫整齊的坐回到牌桌旁,心頭才落實了一些,但是面對着菜頭我還是相當心虛,再加上海茵雖然沉默的坐在那裏,可是她那含瞋帶怨,不時瞟視我一眼的目光,更把我得差點不過氣來。

這把牌又是菜頭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鴻運當頭,也難怪他會樂得合不攏嘴,不過我可不敢抱怨,畢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東隅,而另一個命運和我一樣的傢伙,就在第四把牌開始抓牌的時候,和康仔一前一後的走入了餐廳,他們倆一出現,我便發覺海茵的臉立刻往下一沉,她把頭轉向一邊,用手指支撐着前額告訴菜頭説:「子濤,我頭有點暈,打完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

照理説,沒有大贏家連一圈都沒打完就提早走人的,但是今天情況卻有些特殊,不但是我贊成菜頭應該趕快送海茵回家休息而已,就連老伍與康仔也連聲附和。

因此,就在阿泰和大個兩人忙着算台的時候,我和菜頭兩個閒家便同時告退離席,而我在走出餐廳時,老伍刻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説:「兄弟,沒事了,你趕快回去休息。」

老伍這一説,讓原來就不曉得該怎麼跟他發問的我,只好把腔疑惑繼續悶在肚子裏,我看了看手錶,已是半夜兩點多,確實是該回去睡覺的時候了,我獨自走出巷口時,菜頭的轎車正好揚長而去。

我駕駛着我的福特「探測者」,不急不徐地滑行在蜿蜒的山道上,深夜的山區幾乎已是人車絕跡,我望着山腳下的稀疏燈火,遠方的夜空飄着清淡的浮雲幾朵,雖然偶有微星閃爍,但並沒有月亮的蹤跡。

我按下電動窗,讓夜風吹進車廂裏,一向這便是我最的兜風時刻,而我的CD音響正在播送「如果雲知道」的演奏曲,那排笛悠揚而遼遠的聲音,像在訴説着某種鄉愁,也像是在嘆息着人間的哀傷與憂愁,就像我此刻的心情,雖然單獨遊走在這令人心曠神怡的山林裏,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海茵那白皙,惹火,且不時動着的曼妙體,還有她那抑的呻以及幽怨的眼睛……

其實,我自己明白,真正使我掛懷的是在我無法參予的那一,二十分鐘裏,海茵到底是讓康仔也成了她的入幕之賓,還是她又被迫接受了老伍和康仔的另一次要脅?

我踩足油門,開始風馳電掣的狂飆起來,因為我想藉着怒吼的引擎聲來消除心中的惆悵與煩憂,但不管如何我心裏都明白,這不能告訴別人的紗帽山之夜,勢必一輩子都活在我的記憶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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