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聯誼派對】(修訂版)(01-44.11)【作者:小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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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雞湯

字數:37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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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和原版不同,看作者的闡述應該是綠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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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聯誼活動是先吃晚飯再上房間,當時人數沒有現在多,分別是曾氏夫婦、趙

氏夫婦及強跟妍的三對。

打量一看,曾氏夫婦年紀較大,看來有三十後半,樣貌中下;趙氏夫婦大約

二十來歲,以外觀來説仍可稱得上年輕;而當中自然以強和妍這對俊男美女條件

最好,很難想象這是公平的易。

這裏的遊戲規矩是首先由各自一組替伴侶沐浴,此時包括妍的六人在內全部

作者小雞湯語:

前一陣子,上班時老婆突然來電,説晚上會煮我最愛吃的胡椒豬肚雞湯飯,

着我早點回家吃飯。當我興致,準備品嚐老婆的手藝,誰知湯喝下口,居

然沒有雞味,找找看,不要説雞片,連雞也沒有一條。

我面不悦,質問老婆:「胡椒豬肚雞湯飯,怎麼可以沒雞?這是一件很荒

謬的事情。」

温柔的老婆笑笑對我説:「為什麼不可以?女友的聯誼派對,女友一樣可以

沒聯誼啊。」

我答不出話來,只好親吻子額頭,順道摟摟她的子,説一聲:「老婆,

你今天真漂亮。」

在新版本中,筆者將會加多減少一些過往自己不大喜歡的情節和對白,與及

加入環參加派對的劇情。

不聯誼的環在上一篇已經出過了,雖然知道會有點突兀,但那麼今次就讓我

自私一點,滿足一下自己的心理吧。

最近评论

2024-08-18 04:09:00

第01章

「嗯……」

隨着我的啜,妍渾身抖了一下。我左手託着她豐房到嘴邊親吻,右手則攀到她的兩腿之間,而老同學的女友也識趣地張開雙腳,好讓我的手指能深入她那透的小

妍的呼變得急促,我練地撫摸着她的兒,並以指尖有節奏地替上面早已充血的芽按摩,妍發出舒適的呻。經過無數次的合,我早已瞭解我同學女友的喜好,隨着我指頭的撥徐徐出。

我知道妍現在一定很想被男人入,可惜正當我把莖對準妍的小之前,那半禿頭的張先生已經早我一步,從後面把巴完全入妍的內。

「呀……」

妍發出一聲喊叫,我不是味兒,但也明白到這是遊戲規則。看着妍被面前的中年男子得連聲呼叫,一雙大像吊燈般搖晃不定,我心中的火更盛,這時候曾太太趴在我面前,穢地笑道:「小乖乖,也來讓姐姐好嗎?」

我作出一個喜的表情,頭伸向曾太太的兩腿之間,以舌尖為這婦人帶來快

説實在,如果曾氏夫婦不是派對的主辦人,我是無論如何不願意跟他們幹這種事,要知道曾太太本來就是個叫人提不起趣的女人,而她丈夫曾先生的巴就更是短小無比。好幾次事後妍都跟我表示不願被曾先生入,説覺比跟豬做還要差勁。好幾次看到妍被曾先生的時候,我心都會有一陣説不出的難受。

我不知道強是什麼思維,會願意讓妍受這種折磨。但始終妍是強的女友,如果你認為把你那個只有20歲的班花女友,跟脯乾涸得像非洲大地的曾太太換是公平的話,大概沒有人可以提出反對。

「小澤今天好乖啊,把姊姊親得好舒服。」

我替曾太太口了十分鐘以上,女人發出的呻,潺潺出的水沾了我整塊臉龐。

我不知道怎麼告訴曾太太,這樣賣力地給她服務其實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

自從上個月跟她經歷過人生中最糟的以後,在可能情況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希望再次入這個女人的身體。

幸好這時候救星到了,在我到舌頭都要發麻的時候,下體到一陣潤的暖意,頭上那靈活的跳動,讓我知道正替我品簫的是黃姐。

黃姐是派對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可能是這個原因,她也是每次都最賣力的一位;以技術填補了青不再的缺失,基本上我對黃姐是存有好的。

看看的另一邊,妍已被黃姐的丈夫入。我嘆一口氣,因為前陣子妍曾經表明即使是聯誼派對,也不希望被三個男人以上入,因為每次輪到第三個時,她的道已經開始不適,故此不希望有超過這數目的男人幹她。

我算一算,剛才曾先生入之前,她已經跟強過一次,換言之,她今天的限額已。以我和她的情,如果央求一下大概也會答應給我一會兒,但對她有着情的我,着實不想妍太過辛苦。

也是基於這個原因,令我對強增添了幾分不:妍是你的女友,你喜的話每天也可以在家裏,每什麼總要在換的時候才佔一個位置?但是我也不好投訴,畢竟在這裏六對男女中只有我一個是單男,説白點,就是隻收穫沒付出,大家其實已是很寬容的了。

「小澤你好硬啊!給黃姐好嗎?」

替我口了一會的黃姐問我,我微笑着點一點頭。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是大家當初的協議,我當然不會破壞承諾,而且我本身並不討厭跟黃姐做,她比較主動熱情,相比那自以為身材最好而不大願動的李小姐,我更與黃姐做

那一邊廂,強已入曾太太的裏,他與我相視一笑,我更忍不住豎起姆指做出一個肅然起敬的表情:好兄弟,辛苦你了。

有時候我覺得這種行為聽似興奮,其實十分疲憊。説到底,男人每天的次數有限,就是有五個女人在你面前,意義其實也不太大。對此,強認為我覺得沒趣的原因是我還沒有女友,所以才未能真正體會到換的快樂。

黃姐的腿在我的間好一會兒,曾經生育過的雖然沒有妍和李小姐的來得繃緊,更不可與妍作比較,但覺還是不錯。

另一邊,妍正替李小姐的老公口,看着半莖在女孩俏麗的嘴中進進出出,我有時候不明白強怎麼會願意讓這麼漂亮的女友參加如此的遊戲。不過若非如此,恐怕我是一生也沒辦法嚐到妍的身體。

不覺間,剛剛被張先生幹完的李小姐已經躺在我的身邊,從其不懷好意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仍是在氣我曾經説她沒有風情,那舌的表情讓我猜到,她今天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去洗掉那不名譽的稱號。

我笑了一笑,儘管來吧!才24歲的你,我就不相信會有多少本領。

第02章

強和妍都是我的中學同學,學生時代我和強最稔,甚至可以稱兄道弟,同是足球隊的我倆曾是球場上的好搭擋,私底下也是無話不能言的好朋友。

強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天賦的高大體格令他有過人自信,出眾的外型亦令他成了班上男生的頭號公敵。

至於妍,她是班上最美的女同學,白皙的皮膚配合端莊的容顏,加上那一把烏黑的長髮,對我們這些還未懂得欣賞女人身上其它美態的黃小子來説,已經有着莫大的引力。當然我亦不能例外,妍曾是我中學時的暗戀對象。

我和強都是足球部的要將,亦是班上數一數二的風頭人物。可能因為強的格較我開朗,故在班上總有一種他是老大、我是老二的覺,不過我從沒計較,要知道亞軍本來就不是一個令人難堪的位置,而且要我排在我最好朋友之下,我是十分樂意。可是當某一天強告訴我,他已經把班上最美麗的女同學妍追到手之時,我曾在心內抱怨,第一為何不是我?

我對強是有點妒忌,但無損我倆的友誼;只是對妍,我是有點不自覺的迴避着,很多時知道強會帶妍出來的時候,我都會藉故缺席。也許我心底知道,我是不願看到以強的女友身份出現的她。

猶如大部份曾經歷過學生時代的朋友一樣,每天見面的時光會隨着畢業而寫上一個句號。在畢業典禮後的子,我沒再見過妍。而強跟我則仍保持着好友的關係,在強面前我從沒問過在畢業後他是否仍是與妍往,我那故意不去觸碰心中刺痛的格一如往昔。

強在我心中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故此當兩年前他告訴我,原來他有羣好的時候,我是不自的叫了出來。

「拜託,我們不是小孩子了,別大驚小怪。」

強以一向的從容眼閉起我張開的嘴:「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男子久了,總要找點刺。」

我對強的説話到可笑,心想:『當時你18歲,最多才玩了幾年,卻裝起一副老手的模樣來了。』對當時仍是處子的我來説,羣是極其遙遠的一件事,我甚至連自己的第一次也沒想過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下的遊戲?」

我好奇地問強,他豎起兩隻手指。

我驚歎道:「我的天!即是畢業前已經開始了?枉我視你為最好朋友,你居然瞞了我這麼久。」

強聳聳肩道:「沒法子,我本來早想叫你加入,但聯誼必須要攜女伴出席,我想以你的魅力是很容易釣到女生的,便打算在你認識了女友後才告訴你,怎知畢業兩年了,仍是毫無動靜。」

我對此有點無奈,情的事,也不是隨便可以得到。其實作為班上的老二,過往也有不少女同學表示對我有好,可是我不知是否有意無意地介意着妍的視線,每次我的戀情都是無疾而終。

「那你今天為什麼告訴我?」

我續問。

強回答:「都説是好兄弟,也沒可能永遠的等,上星期跟大家商量過後,決定破例讓你這個單男加入。」

「加入?」

喝着水的我即時嗆了一口,我永不會想到強這個在我心中的光大男孩,竟會引我幹此勾當。

強點頭:「你是個乖乖仔,沒玩過幾個女人吧?派對上雖然有些年紀不小的老女人,但也有美女啦!」

「救命!求你不要跟我開這種開笑。」

我臉漲得通紅,要知道當時我仍是個有道德觀念的大男孩,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強那無的話。

但忽然間,我卻想起妍。

「你現在仍跟妍拍拖嗎?」

我故作不經意地問道,強點點頭。

我不可置信的再問:「你是説:妍也有跟你一起玩羣遊戲?」

妍跟強相戀多年,我當然不會相信她仍是處女,但參與羣,就完全不是我可想像。

強點起香煙,不以為意的説了一句:「是。」

我但覺腦門一陣混,也不知道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居然答應了強的邀請。

第03章

一星期後的黃昏,我來到相約的酒店,聯誼活動是先吃晚飯再上房間,當時人數沒有現在多,分別是曾氏夫婦、趙氏夫婦、林氏夫婦及強跟妍的四對。

打量一看,曾氏夫婦年紀最大,看來有四十後半,樣貌中下;趙氏夫婦大約三十來歲,以外觀來説仍可稱得上是年輕;林氏夫婦同樣是三十出頭,樣子帶點猥瑣。而當中自然以強和妍這對俊男美女條件最好,很難想像,這是一場公平的易。

畢業以來,這是我首次再遇妍,兩年不見,她比學生時代更添了幾份魅力,皓月般的臉龐加上一個簡單的淡妝,充份把她成的美貌展現出來。學生時代不敢多望的高聳脯,在這時候更是顯得人無比。

「澤,你好。」

妍大方地向我問好,面對舊同學我不知如何反應,甚至不知道這一個黑夜聚會,會否只是為了捉我這個老同學而作出的惡作劇。

人到齊後,強向我逐一介紹參加聯誼派對的成員,説實話,我對此毫無興趣,只想知道我從中學開始一直暗戀的妍,會否真是參加者之一。直到進入酒店套房,看到妍落落大方地在我面前解開罩的鈕釦,我仍未相信這是真實情境。

妍的身段比我所想的優美,夢寐以求、曾一直被校服遮蔽下的肌膚比展現在外面的更為白皙,粉雕玉琢般的酥上聳立着兩點微翹的櫻桃,纖細的身粉玲瓏,美得叫人暈眩。

這裏的遊戲規矩是首先由各自一組替伴侶沐浴,此時包括妍的八個人在內全部已光,只有我一個不敢子呆在睡,趙氏夫婦看後笑了起來:「小男孩害羞嗎?仍是處男?」

面通紅沒答話,強替我説話:「澤過去是我班的老二,閲女無數,又怎會是菜鳥?」

由於套房的浴室只能容納四人,故此由趙、曾氏夫婦先行沐浴。強看到我完全沒有衣的打算,便叫妍過來幫忙。我待著半晌,全身赤條條的妍向我正面走來,看到那雙修長的玉腿逐步走近,丘上的烏黑柔順,我頓時覺得全身酥軟,差點要暈倒上。

「澤,我來幫你。」

妍柔聲説。聽到暗戀對象呼喚自己名字,我拿出僅有的男子氣慨,站起來讓妍替我解掉身上的束縛。妍沒有猶豫地褪去我全身衣物,甚至跪下替我去內,當那青澀的具展現在妍的面前時,我仍然到一絲羞

「哈,澤的巴不小嘛!」

看到我那起的具,強笑了一聲,我也很自然地望向他的體。可能早已習慣瞭如此的派對,強的莖仍處於垂下狀態,但那蛋似的頭已經完全從包皮中出,顯得份外碩大。

「妍,反正等着無聊,你先替澤服務一會兒吧!」

強揚一揚頭説。

「不要,那裏還沒洗。」

我大驚,但這時妍已經張開紅潤小,一下含入我的頭上即時傳來一陣漉漉的快。看到曾令我魂牽夢縈的女同學埋首於我兩腿之間,首次的口叫我在很短時間內已有衝動。

「太舒服了……」

而強似乎也從我僵硬的臉上看到我的不支,揚聲道:「妍,不要那麼賣力,澤受不了。」

妍果然停了下來,抬頭望向我,那稍微訝異的目光,叫我有鑽進狗的慚愧。同時間我亦嘆,人,特別是女人,原來是不可觀其外表的,過往妍給我的印象是內向、柔弱,像少許觸碰已經會受傷的花兒,你怎可以想到,原來她可以面不改容地替男人口

強走過來,拍一拍我赤股,笑説:「小子,想不到你真是菜鳥。」

然後看到曾氏夫婦從浴室出來,便着妍替我沖洗。

妍領着我去到浴室,趙氏夫婦正以巾抹身,趙先生看到妍,立刻笑嬉嬉地用手抓了妍的房一記,我看到大不快,但妍卻若無其事的打開水龍頭。

浴室內的光線較外面亮,在近距離下,我可以清楚看到舊同學的全。而妍也拿起頭,把水衝向我的具,並以姆指磨蹭着我的頭。

「這麼硬啊,澤你不會真是處男吧?」

妍問我。

剛才妍跟我的口加上熱水打在頭上的快,我知道自己隨時會爆炸,我沒有回答妍的話,只把透的身子向她:「我受不了了,先給我好嗎?」

妍又是一個吃驚的表情,嘴巴彷彿在説「遊戲還沒開始」,但我已經再忍不住,左手摟起她白藕般的滑溜右腿,下身朝那漉漉的髮間,那時候我沒有經驗,只從黃片看過所謂的。過住我一直幻想這個單純的動作不會有難度,這時才發覺那細小的原來並不好找。

妍看到我焦急的樣子,伸手揪起我的巴放在中間那較為凹陷的地方,慌中的我身一沉,頭便彷彿被某種物事牢牢夾住。

同時妍也是嗚咽了一聲,我猜想可能對了,便繼續往進,沒想到沒兩下突然關一鬆,已經不受控制般從硬梆梆的具一而盡。

我氣吁吁,整個人在妍的上面,她被我推至牆邊,沒有作聲,只牢牢地擁着我。

冷靜下來,我才發覺幹了男人最失禮的事,頓覺羞愧難當,垂頭望向身高比我矮小的妍。她沒有輕視我的眼光,温婉地問我:「出來了麼?有沒輕鬆點?」

我點點頭,把仍在她體內的出,妍拿起頭再次把水灑向我,默默地替我清洗具。

我朝妍的兩腿內側望去,只見滴滴白水沿着腿間緩緩出,但覺又是穢,又是興奮。沖洗期間我多次想去撫摸妍的脯,但又總是不敢,妍似乎沒有在意我的醜態,在細心地替我洗淨以後,便自行清洗。

妍的身體真的很美,在她洗澡期間,我一直默默欣賞水珠打落在她完美身體的美態。看到我的具又再起,妍蹲下來本想替我,但又怕我再次難忍,在親吻了囊幾口後,便用巾替我抹乾。

這時我發覺,強原來一直在浴室的另一角,以好整以暇的態度望着我倆,便立刻丟下妍,獨個兒落荒而逃。

第04章

回到外邊,其他夫婦已經在互相干着了,我看到幾條蟲糾在寬敞的睡上,只覺得無比醜陋。

「小男孩出來了嗎?等你很久了。」

曾太太看到我從浴室出來,欣喜地撲了上來,我不知如何躲避,後退一步,已經被她倒在上,卵蛋傳來一陣熱,可以想像下體正被貪婪的婦人在不留情地食。

經過首輪,我這次耐力明顯比剛才為強,加上曾太太這對手實在太糟,故即使她的口技老練,也不用怕再有剛才的尷尬局面。

和妍的不一樣,曾太太是很着重的,我多次覺得頭有被水的快,「嗉嗉」之聲也響過不停。期間我不斷望向浴室,但強和妍仍毫無出來的動靜,雖然明知兩人那回事都不知幹過幾百次了,但仍難忍心頭酸澀,把心一橫下站起來將曾太太推倒在上,二話不説便學着剛才妍帶領的位置入。

和妍的緊繃難入相比,曾太太是順滑得多,但不知是因為潤滑充足還是什麼原因,我覺得曾太太的比想像中舒適。當然那只是首次經驗時的幻覺,到後做多了,還是會覺得和曾太太做是件苦差。

「好男孩,你得姑姑好唷!」

曾太太發出舒適的叫聲,聲之大跟我過往看的情片分別不大,當然女角的姿就無法可比了。

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趙太太騎在身上,這位三十來歲的女士有具不錯的體,的緊密也遠比曾太太的好,可是當看到妍出來的時候,我仍然想立刻推開身上女人,我不願被妍看到我跟別個女人荒

不過妍似乎沒空留意到我,她甫出來便已被強推到曾先生身上。看到中年人那像狗的嘴巴不斷在親着妍櫻紅的頭,我有想殺人的衝動。我本來以為自己會無法面對妍被男人入的畫面,但事實是曾先生把妍的腿架在肩上,甚至把其短小道的整個過程,我都一直在注視着。

妍被幹了。我不明白我的初戀女神,為何要在這裏被如此醜陋的男人入,心底垮之餘,也因為可以看到妍的做過程而到興奮。我加快了在趙太太的速度,在妍發出呢喃的同時,我也興奮地把進這個今天才認識的女人體內。

曾先生的能力不強,他趴在妍的身上了一會便停下來,但這老鬼在明顯後仍着妍的身體不放,他抬起妍的股,像親嘴般的着妍的另一個。我有跑去把這醜陋的傢伙推倒地上,然後活活打死的怨恨。

這時候有點不耐煩的趙先生把在曾太太中的出,燈光之下可以看到他的具很長,大約比我還要長三份之一。他走到妍的身邊,跟曾先生耳語了幾句,短小的男人便讓出位置,好讓他可以把長的入妍的小中。

「嗚~~」這是妍今天的首次叫喊,比我剛才的強行入還要大聲,可以想像趙先生的具是比我們任何一個都有覺。入後他開始做着有節奏的活動作,酒店那豪華睡也被其猛力而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而曾先生也不甘落後地抬起妍的頭,不理女孩死活般硬生生把那短小進妍正在呻的嘴。我看到過往最心的女人被抬起身子,一面被而一面吐着男人的具。那一個一個不可思議的光景,叫我到一陣陣暈頭轉向,不知自己身處何方。

這一天我沒再碰過妍,真正在她的道里,是兩星期後的第二次聯誼。

我有備而來,不再像首次那麼失魂落魄。

第一次抱着妍的滑溜身軀、撫摸着那豐脯、猛力人的,甚至把進妍的子,我只覺得就是餘下的生命減去一半,也是值得。那一天我不僅了妍的,也吻遍了她全身,受到往年同班同學身體的每一寸美好。

多次下來,我發覺曾先生,林先生和趙先生在互相干着對方太太時都是點到即止,似乎大家都想把力留下用到妍的身上。想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她所擁有的條件與另外三位太太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後來趙氏夫婦因為移民沒再參加聯誼,取而代之的是黃姐及其丈夫,期間雖然曾有一對姓司徒及姓陳的夫婦,但都分別在參加了一兩次後因為子不能接受而沒有繼續,最後在半年前加入了張氏夫婦和李氏情侶,成了現在的組合。

説來也奇怪,以妍這樣一個年輕女子,怎可以忍受跟曾先生又或是黃先生等中年人做?那張嘴臉就是我們男人看來也覺噁心,到底她怎麼可以容忍他們的入自己?

開始的時候我是很心疼妍被這些醜陋的男人幹,但時間久了,思想就轉變為怎樣可以令妍舒服一點,至少在跟我做時不會覺得太難受。覺上,妍好像不太喜這回事,每次看到她都總是帶着幽鬱的眼光,雖然她從沒拒絕對手的任何請求,偶而也有風的反應,但我直覺她不是在享受。

我每次都有留心妍的靡,也享受欣賞她那美好軀體被玩時的美態,唯獨是強跟妍做的情形我總是無法直視,可能在我的心中,只有這個時候才是妍真正被男人佔有的一刻。

聯誼派對上有幾項規定:每個帶來的女士都必須是真實的女友或子,每對夫婦都必須每隔三個月驗身一次,可能的情況下儘量不要嫖或參加其它聯誼,以免把病帶入到這個團體中。

而安全套方面大家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需要,當然女士們事前是要先做好避孕措施,不然大了肚子,就真不知道怎樣找認頭人。

有一段時間我跟強説只有我是單男,好像對其他參加者不公平。但強説只要我後找到女友時把她帶來就可以了,而且我年輕力壯,樣貌又俊帥,黃姐等人都十分喜我的出席。

在我心中,只要妍一天出席,我就一定會繼續參加這個聯誼派對。

第05章

到了上個星期,強致電我,因為公司突然有事派他到台灣公幹,這星期去不了派對,着我可獨個前往,我想欠缺了妍,是無論如何都不願跟那些老太太應酬。

後來強又問我星期六有否空閒,原來他早前約好了妍到米老鼠公園遊玩,連票都買好了,卻因為要到台灣不能前行,故希望我代為陪妍。

對於這個請求,我自是求之不得,但仍裝作不在乎的問道:「為什麼不等你回來再去?你不怕我會追求妍嗎?」

強自信地説:「其實那些小孩子地方我都不喜去,只不過是受不了妍的哀求,你替我去就最好了。而且妍都被你幹了這麼多次,還用什麼追求?」

對強的話我是十分反的,我想告訴我的死:女友並不是只要來做,更不是幹過以後便要降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如果妍是我的女友,哪怕是米老鼠樂園,就是火星、月球,我也會盡力足她的願望。

不過我並沒有把心裏話説出來,我害怕節外生枝,難得有可以跟妍單獨約會的機會,我是不希望放過的。

強把妍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後便掛了線,我戰戰兢兢的撥起妍的電話,簡單地説明強剛才的説話。我生怕妍會討厭跟我出遊,但原來強是先諮詢女友,並得到首肯後才致電給我,電話中我聽到妍高興的聲音,心中也快樂了好一個晚上。

我沒打算從強的手上搶走妍,但即使只是一天,可以當上妍的男友,我已經心意足了。

約會當天,我準時到達相約地點,妍看到我身穿着她最的美妮老鼠襯衫,笑得合不攏嘴:「好可哎!哪兒買的?」

「米老鼠專門店,我還買了這個。」

投其所好,我在知道約會後立刻四出走訪,找尋可逗得伊人一笑的東西。看到那圓圓的老鼠耳朵玩意,妍急不及待的要我戴上,兩隻大卡通老鼠在公車上無視別人的奇異眼光,一路上邊説邊笑。

到達樂園後,妍更是盡顯童心,我哪裏有看過文靜的她有如此活躍舉動,一時捉着在公園中出沒的人偶拍照留念,一時又嚷着要坐那只有小孩子才喜的旋轉木馬。我這個老同學,原來是個孩子啊!

我讚歎女人在不同場合原來是可以有如此大的分別,從堅持要找到美妮老鼠一起合照的妍身上,你很難想像跟那一晚和幾個男人做的尤物是同一個人。

午間逛累了,我倆一同坐下休息,吃着園中小食,看到漢堡的醬汁沾妍的嘴角,我遞起紙巾給她,兩手拿着漢堡的妍卻嘟起小嘴,作出一個「替我抹」的表情。

那個表情極其可,我看得心也動了,不知道如何下手,妍催促道:「快,都要下來了。」

我沒法子,把紙巾印在妍的嘴上,甫一接觸,間那輕軟的覺叫我心神漾。

聯誼派對上有一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你可以乾女士的嘴,但不可親她們的。大家都明白這只是純體的發,誰也不能跟別人的伴侶發生情。也正因如此,縱然我悉妍身體上的每一寸,唯獨,是未闖的地。

妍看到我的細心,也主動替我抹掉嘴角上的污漬,我倆邊抹邊笑,仿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這天的妍笑得很燦爛,那個開心的笑容是我在任何一次聯誼派對中都不曾看過的。我覺得強是太費了,女友最美好的笑容,你竟然沒有看見。

「有米奇、唐老鴨、高飛狗、布魯托、小木偶……真的只欠了美妮!」

到了傍晚時分,我跟妍仍然沒有找到美妮老鼠,我看時間不早了,提議回去,但妍堅持:「沒見到美妮老鼠,我是如何也不回家!」

我嘆一口氣,但看見妍咒怨般的不斷念着美妮的名字上百次,只好繼續在園中尋覓,以求能找到這隻可的老鼠。

後來樂園開始花車巡遊的節目,我指着走在最前頭的第一輛車説:「瞧,那不是美妮麼?快拍照吧!」

妍不地説:「又不是合照,有什麼意思啊?」

妍告訴我,樂園裏的美妮老鼠只得一個,如站在花車上時,即代表場中不會找到。

我正頭痛在完場前怎麼可以找得着,天空已經傳來一嗚炮響,「是煙花!好漂亮喔!」

妍興奮的跳起來,我也面笑意地跟她一同欣賞。

然而不知在什麼時候,我發覺妍已經牽着我手。那是一隻柔軟得猶如無骨的手,我跟妍有過無數次的身體接觸,但在手牽手的時間,仍是有一種無比的動,我默然無語,但願這是永恆一刻。

煙花的光芒散天際,仰着頭觀賞的妍靜靜地對我説:「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嗎?」

第06章

我們到樂園的酒店詢問,本來想着星期六房間一定會爆,誰知運氣不錯,一個大陸的遊行團臨時取消行程,多了十數間空置的房間。我倆沒有預約,租金自然比較貴,但我毫不介意,可以跟妍共渡宵,就是再多的錢也願意付。

來到酒店房間,妍又是樂於每個小擺設都是印上喜的卡通人物模樣,她笑得天真可,活像個長不大的少女。這兩年來,我每次見妍都是在酒店房間,但這一次,覺卻大有不同。

把玩了房間內的各種小玩意好一會兒後,妍首先去沐浴,過往我倆曾一起洗澡,但這一次,我完全沒有跟進去的勇氣。出來時妍穿着酒店的睡袍,粉紅的裙腳下出雪白玉腿,美得叫我不敢正視。

到我洗完時候,妍已躺在睡上。我倆這天租的是雙人套房,有兩張,我沒法若無其事地鑽進妍的被子裏去,只好無言地爬上另一張。兩人無語,我突然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剛才那樂的笑聲全沒有了,只剩下我跟妍的心跳。

過了好一陣子,旁邊的妍突然問我:「不用做嗎?」

我承認在支付房租時,是曾經想過今晚一定要跟妍瘋狂做,但她這一個問題卻叫我心房刺痛。在妍的心中,我本就和那些醜陋的中年男人沒有分別,我只是貪戀她年輕的體,把其當作玩具。做,彷彿是妍的必須義務。

同時我也到愧對強,強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在他對我信任並把女友託給我的同時,我卻想着他的女友。雖然對妍的體我並不陌生,但大家曾約法三章,不可牽涉入情在內。聯誼派對中每個女人都是屬於大家的,男人們可共用,我卻期望在今晚全部擁有妍,不就是對我老友的最大背叛?

自責叫我沒法正面回答妍,我小聲説:「今天玩了一天,你也很累了,明天早點起,我們再去找美妮。」

妍「嗯」了一聲,我倆躺在各自的被窩裏,誰也沒説什麼。

我呼了一口氣,有時會想,如果中學時追求妍的是我而不是強,現在會有什麼下場?最初知道強安排妍參加聯誼派對時,其實我十分痛恨強,難得可以得到妍這樣完美的女子,換了是誰也一定會好好珍惜,為什麼你竟會拿來跟人換?

雖然因為派對,我也可以體會到妍的美好,但我總不明白那些參加者的心態,為什麼可以看着最心的人受到蹂躪而視若無睹,甚至主動參加?

想着想着,旁邊的發出被單挪動的聲音,我以為妍要上廁所沒有作聲,但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我心跳加速,猶如小鹿撞,回頭看,妍已站在我的前,兩人四目投,她撲向我,四片嘴就此合上。

妍的很香很軟,我倆在上瘋狂擁吻,舌頭作一團。妍的鼻氣很重,搭在我肩上的髮絲散面紅暈。我從沒看過如此的妍,當下也不顧什麼友情倫理,只着了魔般的扒下死女友的睡袍,直至大家都變成全身赤

妍身上的汗水很,甚至掌心也滲出水來,我嗅到一陣女子清香,男本能叫我首先往女那最濡的地方進攻。妍沒想到我一來便是直闖她的下身,羞得以手掩臉,雙腿也拼命合上,我發狂般的以肩膀硬生生撐開妍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那淡紅的皺褶

舌頭落下,我發覺妍的口早已一片膩。妍是個慢熱的女人,過往每次合,總要撫一段時間才能滲出甘,哪會像今天般早早就瀉。我心中大喜,扶着白滑的大腿賣力,舌頭深入兩片花瓣之間,妍死命反抗,可終不敵我,只可以像無辜羔羊般被我盡情玩,至嬌軀輕顫、急連連。

妍的很美,縱使經過男人們多番的無情褻瀆,仍然保持着嬰兒般的粉澤,很薄,的猶似雛菊,我不惜手地細心把玩,並以手指撥開閉起的花瓣,直探當中的粉紅

妍羞得急了,輕顫着的玉臂牢牢緊抱上的軟枕遮掩面容,不讓我看到其漾的俏臉。妍的反應使我到新鮮無比,過往年來,妍在上給我的覺都是比較成,即使是首次參加派對的陌生男人,她都可以毫不猶豫地含着他的,也從沒拒絕別人的入。這樣一個開放的女人,你怎可以想像今天只被,就已經羞得不敢望我。

「澤,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

妍發出哭喪般哀求,我笑説:「你這裏很好吃,我想多吃一會。」

妍拿開手上軟枕,嬌憨的説:「女人的分泌物有什麼好吃的?」

説着閉起美眸,伸出舌頭。我當然明白妍的意思,當下立刻撲到其懷裏,兩條舌尖再次在一起。

吻了一會兒後,兩分開,妍伸伸舌,作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鹹的,一點也不好吃。」

我笑了笑,想再次替妍口,但她牢牢地抱着我:「我好想要,先給我好嗎?」

我猶疑了一下:「但我還沒親夠。」

妍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體,我發覺那兒,比剛才更盛。她急着説:「我真的好想要,你先給我,今天一個晚上我給你親過夠。」

我沒看過如此焦急的妍,也不想多加折磨,急忙把頭頂到她的户,沒待我際,妍已經主動伸手握着我的莖身,急不久待地進自己的裏。

「呀!」

那一下猛烈的衝擊,令妍發出足的叫聲。完全入之後,妍星眸半張,香滑的小腿牢牢地着我的不讓我動,低着氣説:「澤,好舒服。」

兩人擁着的這刻,我方發覺過往跟妍的都只是,只有此時才可以稱為做

望着妍這個動人的表情,我但覺埋在她道中的巴硬漲無比,心中有多麼想在這時跟我的初戀對象説聲你。但話終究沒説出口,我開始徐徐動下體,妍也隨着我的進出發出嬌啼,我看到她臉上表情隨着我的深淺而變,深之時眉緊蹙,淺之時又嚶聲喃喃,覺得可極了。

於是我多試幾個角度,並以頭在口磨蹭,妍知道我在逗她,嬌叱着説:「你這樣左、右得人家好難受!」

我咧嘴一笑,繼而一而盡的用力狂轟:「是否要這樣?」

妍一口氣被,氣呼呼道:「這樣又太刺了。」

意地説:「刺就即是舒服囉!」

説着便以九淺一深的方法幹着妍的,右三左三,把妍得心難熬、漾。我道內的壁開始緊縮,於是再接上狠狠一擊,頓時把妍幹得嗚呼大叫:「不!不要這樣……這樣人家會出來……」

「你吧!我想看見小寶貝身。」

我在妍的耳邊細語,妍聽了羞得秀靨通紅,反而咬着下不肯叫了,只餘下鼻頭間的嚶嚶氣息。

我看到妍這倔強的表情心內大樂,立刻改變動的速度,換成機械式的猛轟,妍的被我轟得汁四濺,咬緊的牙關登時鬆了下來:「天!我認了……不要這樣……好哥哥……你這樣會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輕一點……我今天給你一個晚上……你先饒了我……」

我沒有理會,繼續發力猛莖在小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妍被我幹得緊皺眉,不住發出天籟般的叫:「你這個人好壞……人家都向你求饒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輕一點……人家真的受不了……輕一點……呀……呀……我快給你搞死了……」

我越越快樂,並扶起妍的肢,環抱在懷,妍騎在我的身上後並沒停下,下體的搖晃反而愈加劇烈。「又説受不了,原來是還嫌不夠呢!」

我逗笑道。妍沒有答我,只面羞憨的繼續搖擺豐腴的雪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妍那粉的美被我的具完全撐開,上面的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漉一片,加上那一對粉房在眼前上下跳動,蓓蕾般的頭高高起,極盡視覺享受。

我彎起身子,一口含住起的頭,本來忍耐的妍被我這樣一親,又是崩潰的再次呻:「呀呀……這樣好舒服……你輕點親……好哥哥……你親得人家的子好舒服……呀呀……」

這樣的了進行了一段時間,我怕妍會疲憊,便扶起她的想換個姿勢,但妍卻緊緊抱着我,俏臉嫣紅的説:「不要,我要跟澤一起高!」

我想不到妍會説出這話,登時呆住,同時間妍的一雙星眸也是目不轉睛的望着我,兩人四目相接,半刻沒有分開。

這剎那的動,遠勝體上的快,我但覺整個人都與妍連為一體,不單只是入的器官,就是身心也完全融入彼此的懷裏。在和妍一起攀上高的時候,我們再次擁吻,沒有抑身體所有器官同時帶來的快,任由下體的門關放肆地爆發。

「澤……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啊……啊啊……進來……我要你進來……」

「妍……妍……了……要了……」

我把熱燙的進妍的子,這當然不是我倆的首次內,但可以肯定,這是最快樂的一次。

高峯過後,房間裏的情再次緩和下來,我抱着小腿仍牢牢環箍着我的妍,柔聲説:「做完了,還那麼蹦緊啊?」

妍沒有放鬆身子,搖搖頭:「不,我要多抱你一會。」

我笑一笑,把頭伏在妍的頸後,兩人緊緊擁抱,受着對方高後的餘韻。

不知道多久以後,妍才放開我的身子,她倦透的躺在上,我則替其抹去户上出的,然後也是躺在的另一邊,以手指輕輕撫着妍的

妍渾身是汗,看到我正欣賞着自己的下體,羞澀的説:「又不是沒看過,還看什麼?」

慨説:「中學時,我曾幻想過千百遍你的體,想不到長大後,真的有機會親眼看到。」

妍訝異道:「那時候你已經這樣,幻想同學的體?」

我半弓起身子,笑説:「當時你是班上最美的同學,當然多男孩子幻想。那時候我們還打賭,像妍這樣美的女孩子,到底裙子下會不會有。」

妍嬌憨的起臉龐,以手掩着下體:「我也是正常人啊,怎麼會沒長?」

「你不是正常人,是我們的女神。」

我笑着説:「就連班主任何老師也喜你,特地把你編到第一行的座位,好讓他可以好好欣賞你那標緻的臉。」

「是這樣嗎?我以為我個子長得矮,所以才被編到第一行。」

妍不相信的説。

我沒好氣説:「才不,那老蟲假公濟私,藉着自己是老師來親近你。當時班上每個男同學都喜你,説只要可以跟你下課,就是一個月不打也願意。」

妍面紅説:「有那麼誇張嗎?但我沒覺有多少個男生想追求我。」

「那當然了。」

我聳聳肩道:「當時誰也知道你是強的女友,面對這麼強大的對手,有誰敢挑戰?」

我想跟妍説,包括我在內,也是不敢挑戰強的失敗者。

妍聽到強的名字,低頭不語,眼中一片淒涼。我知道她一定是為想起今天背叛了心的男友,跟我一起而到內疚。

我不想大家尷尬,立時從睡躍起,説:「真的太晚了,我先洗澡。」

但妍拖着我的手,小聲説:「如果你以後認識了女朋友,會不會也帶她去參加聯誼派對?」

對於妍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該如何作答。過往我曾答應過強:如果結識了女友,就一定會跟大家分享。但那只是為着可以繼續親近妍而胡作出的無責任承諾,我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否有認識女朋友的一天。

我不知道妍問我這問題的用意,但最終,我選擇了一個儘可能不傷害妍的答案:「也許會吧,始終這是我們的承諾。」

「嗯。」

不知為何,從妍眼裏閃爍的星光,我彷彿看到一絲哀怨。

「你沒事嗎?」

我擔心的問妍,但她立刻搖着頭笑説:「沒事。」

接着把我推進浴室:「一起洗澡吧!剛才太了,待會我想跟澤多做一次。」

「再來嗎?我怕我不行啊!」

我望着情後萎縮一團的小弟,擔心的説。

妍望着我的下體,帶點嘲笑的説:「你行的!上次你跟曾太太和李小姐做完後再和我做,還不是一樣很硬。」

我尷尬陪笑:「原來你有看到的嗎?」

那個晚上我跟妍做了三次,我知道在餘下的人生中,也不會忘記這個短暫而美好的黑夜。

第07章

早晨,我和妍在樂園還未開門就已經到門外守候。這夜我倆一覺沒睡,除了做,就是談起過往讀書時的趣事,誰也沒有到睏倦。

離開房間時,我發覺妍在不覺間主動牽着我的手,心中那種快樂,不比入妍的時為小。

十分幸運地,在開門的同時,我倆已經看到美妮老鼠在廣場的大花園向進場客人揮手問候,妍興奮地跑到偶像旁邊又擁又抱,拍照留念。而我雖然為尋找這傢伙累了一點,但想着因為如此昨晚才可以跟妍共渡宵,還是有點謝這位嘴巴大得可一口吃下我的大老鼠。

喜的拿着相機細看照片,其可模樣叫我亦心情大好。

「美妮那麼漂亮,你怎麼不一起拍照啊?」

期間妍多次叫我一同合照,但給我婉拒,我為難地説:「我跟你合照給強看到不好吧?」

妍沒好氣的説:「只是合照,又不是做什麼,你擔心什麼啊?」

但隨即想起我倆昨天還沒有什麼沒做過的,立刻紅着臉的低下頭來,我大概猜到妍的想法,兩人對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

「還是拍一張吧?」

想了又想,還是不捨得放過這個可以跟妍合照的機會,我從揹包中拿出相機,妍看到立刻笑説:「原來澤也有帶相機來的嗎?難不成本來就想跟我拍照?」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後頭,接着請求旁邊的工作人員替我倆拍照。

過往在班上旅行和畢業典禮上我和妍當然亦有一起拍過照片,但每次大家站的位置都是像陌路人般分得很遠,這是我倆唯一的單獨合照,我亦知道這將會成為我一生的寶物。

光之下,一夜未眠的我倆臉上的熊貓眼顯得份外明顯,我生怕妍會疲憊,關心地説:「目的達成,是否要打道回府呢?」

妍瞪着眼道:「你開玩笑,今天多買了一張票啊?」

説着便牽起我的手,向昨天沒有玩過的機動遊戲進發。

妍的體力遠比我想像中好,過往我總是以為她是弱不風的文靜女孩,沒想到通宵一晚,還可以神奕奕的四處跑,彷彿毫無倦意。

這天我們玩到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打算送妍回家,路上大家忽然無語,好像有心事埋藏心底不敢直説。

經過這兩天,我重新體會到妍在我心中的重要,過往我強裝沒事,但其實心底一直喜着妍。也許會遭到拒絕,但在這個時候,我真的想向妍表白,即使明知那是沒意義的説話,只要可以跟心的女孩坦誠地表意,仍是我渴望的事。

來到車站旁邊,妍幽幽的望着我,我問道:「累嗎?」

妍搖搖頭,我續問:「今天開心嗎?」

妍點頭,但始終沒有説話。

「我喜你」這幾個其實是十分容易説出口的字,我們連關係也有了,怎麼會怕難為情?但對着默默看我的妍,不知怎地總是無法坦然。不管了,反正只説一次,就當是了決人生的一件事情!

我默默望着妍,而她也彷彿在等待着我,兩人眼神接觸。可是正當我想開口之時,口袋裏的電話響起,拿來一看,是一個沒有號碼的來電。我沒幾個外國朋友,立刻知道這是強的電話。

我望着妍,説:「是你男友。」

妍點點頭,我接下電話,對面傳來強開朗的聲音:「喂!死,有沒好好照顧嫂子?」

聽到強的聲音,我到一陣內疚,自己竟然有勾義嫂的想法,那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頓了一頓,説:「當然有,昨天跟她去了米老鼠樂園,她玩得很高興呢!」

「那就好,妍的電話今天一天都關機,我以為出了什麼事。」

我望望妍,大概她也怕被強知道我們睡了一晚,故意把手機關掉。我平靜地説:「沒事的,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今天在家中休息吧?」

「也是的。我晚點再找她吧,辛苦你了,我的兄弟。」

掛線後,我跟妍更是無言。

這時候公車來到,妍跟我説:「這麼晚了,我自己回家便可以,你明天要上班,好好休息吧,謝謝你。」

「好的,小心點。」

我應了一聲,然後眼睜睜地看着妍登上車,完全沒有追上去的勇氣。妍,始終是強的女人。

回到家中,我有一種無比的失落。在此以前,我曾認為即使可跟妍當一晚情侶也是好,但這時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是沒發生更好。

晚上拿起妍的號碼,想致電問她回家沒有,卻不知應該以什麼身份,最終還是沒勇氣撥出號碼。

兩星期後,那是我兩年來首次沒有參加聯誼,我不知道在經歷過當晚刻骨銘心的一夜後,我可以怎樣面對妍。我知道,我已經深着妍,與其沒法面對,我選擇了逃避。見着你心而又永遠不可得到的人,那種失落的心情並非帶來的快樂可以填補。

一個月後的星期六,強致電問我最近都沒有來,我推説剛認識了女朋友,星期六大多要陪伴她。強笑問我什麼時候帶女友來聯誼派對,我推搪説:「才剛認識,手也沒牽幾次。」

強同意説:「對,這種事不能太着急,會嚇怕嫂子的。你好好調教,我們會等你。」

掛線後,我嘆一口氣,騙得過強,卻騙不了自己。這天整個晚上都是妍的影子,想到今天她又要被那些醜陋的男人玩,內心到沉痛無比。

雖然在過往兩年,我是每次派對都會看到妍被其他男人褻玩,但説到底當時都只是舊同學和死女友,而且自己也有份參與,有一種討了便宜的快。可是當真正上了妍以後,那種覺卻截然不同。

不過妍既非我的女人,而且又是自願,説實在我不應心疼什麼。只是要我像過往一樣若無其事地看着妍受辱,甚至自己也參與,是如何也做不到了。

無論如何,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以對他女友有非份之想,當與妍的偷情已經是不可原諒的事。忘記妍,是我的唯一選擇。

再見了,妍,希望強會好好照顧你。

第08章

認識環,是在兩個月後的事,當我如常回到公司,看到兩名顧客跟同事吵鬧,便上前協助安撫。

我在一間收費的電視頻道工作,職位是客户服務主任。客服這工作從來不是一份優差,由於要跑業績,公司的營業員有時候會使用一些較卑劣的手段,例如是欺騙不懂事的獨居長者,説不安裝我公司的頻道,就會連一般的免費頻道也不能收看。要知道這些老人家既無工作,兒孫也少有到訪,電視就成了他們的唯一娛樂,故此大多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都會跟我公司簽約。

當然有些時候事情敗,那些受騙者就會氣沖沖的到公司理論,而我的工作就是要平息客人怒氣,儘量不要退錢和取消合約。

「你們怎麼這樣下,連老人家都欺騙!」

站在前面的是一位妙齡少女,樣子大概不到20歲,後面是一名老婦,她縮起肩膀,看來是十分怕事的一種。

我上前瞭解,原來老婦是少女的鄰居,老人家在早前與我公司簽約三年,包括各種世界級的足球賽事,收費也是最高的一種。我看到合約內容嘆一口氣,心想雖説要跑業務,但我司營業員的手法也未免太下,試想想面前的嬤嬤老朽朽的,難道會在深夜起看足球直播嗎?

不過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縱使知道己方理虧,我仍是要堅持公司的立場,儘可能一分錢也不退還。

我平心靜氣地向兩人細心解釋文件內容,可是歪理就是説多少遍都仍然是歪理,少女明顯不意我的説明:「不要那麼多廢話,你們到底肯不肯替紅姐中止合約?」

「中止當然隨時可以,不過據合約條文,就是現在中止,也必須清付餘下來的錢。」

我指着合約上的其中一項條文,振振有詞的説。

少女聽見停用也要付錢,臉蛋瞬時變得又紅又綠,談了一個早上,結果還是沒結果。我可以理解對方的心情,換了是我也一定會生氣,可惜大家的立場不一樣,我可以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

「我再問你一次,退不退錢?」

少女怒盯着我,我肯定的搖頭。少女怒火中燒,大罵出來:「我你老母!」

我站起來,平靜地説:「那你先拿出來讓我看看。」

少女不明,我沒好氣的説:「你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巴,如果你有,今晚我就帶你回家,讓你我老母的。」

少女的臉頓時變成通紅。

作為一個專業的客服主任,我當然知道説出此話是一定會丟掉工作,但少女的囂張實在令我無法忍受。

結果三個月後,這個叫環的女孩真的隨我回家,當然她去我家的目的不是為了我媽的,而是讓我她的

環,今年19歲,是一名大學生。和妍的温馴柔弱相比,環是率直火爆的一種,兩人的格可謂南轅北轍,我曾取笑環的父母名字取得好,環是格頑劣的環,把她氣得七孔冒煙。

不過認識深了,你會發覺這個女子的脾氣雖然一般,但正義強,骨子裏也是一個良善的人。就像客服一事後,我理所當然地失掉工作,環居然也認真地替我留意招工,並花時間和我一起四出奔波。

「你怎麼總跟着來?我一個大男人,難道見工這種小事也做不了嗎?」

「好歹是我害的,人家也想早點知道結果嘛!不然很內疚的。」

環面紅説。

「知道是你害的就好,好端端一個良家婦女,怎麼口爛舌的?」

「我當時生氣嘛!你們怎麼連一個老婆婆都騙,紅姐一個月生活津貼才三千元,你們已經拿了九百,要一個老人家怎樣生活啊?」

環低着頭,扭捏的説。

我哼着道:「好吧,知你為人仗義,不跟你計較。説老實那份工質不好,我也早想不幹了,但你不用上學校嗎?一整天跟着我。」

環瞪大眼説:「你沒念過書耶?暑假誰給你開課啊?」

「拜託,不要加上。」

「哦。」

這就是現在的大學生了,真是的。説實話,環並不是我喜的類型,跟她往某程度是我想盡快忘掉妍的影子。如果環不是在我心情最低沉的時候出現,也許我本不會追求她。對此我雖然到對環不公,但實在是無可奈何。有時候我倆約會,環會看到我望着遠方呆想,我想她也一定猜到我心有別人。

認識三個月後,有一天環告訴我,大學裏開辦了一個校外派對,可以帶同男友出席,當時我倆才剛往,仍是處於比朋友多一點但又不像是戀人的階段,我取笑説:「承認我是男朋友了嗎?」

面通紅的道:「不要那麼得意,我找不到正選,才找個後備頂替。」

我笑了笑,認識三個月,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別人。

當晚環穿上了一襲連身短裙,出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雪白大腿,瀑布般的秀髮散在肩上,多了一分女的柔,少了一分平的辣。我細看裝扮後的女友,雖沒有妍的國天香,但也是美人一個。

「看什麼啊?」

「看你,你今天很美。」

「壞蛋!」

這天派對完結,環仍嚷着不肯回家,我知道女友漾,便帶了她到自己家。

「這就是澤的家啊?」

環興奮的大叫,我叮嚀道:「不要那麼大聲,家人都睡了。」

「你不把我介紹給你家人認識啊?」

我望望牆壁上的大鐘:「這麼晚了,明天才介紹吧!」

環粉面通紅,支支吾吾的問:「明天?你要我今天在你家過夜嗎?」

我沒好氣答道:「當然不是,你只是説來參觀,待會兒就送你回家去。」

環的臉上有點失望,上前跟我説:「其實澤你是否有別的女朋友?」

我搖搖頭,環繼續問:「但這些子,我發覺你總是鬱郁不的,而且我們説是拍拖,但就連一個吻也沒試過。」

我心虛的悶哼一聲,把環擁入懷中,説:「現在吻,好嗎?」

環一臉驚喜,我沒待其回答,直接就吻向環的小嘴。

我是世界上最無的男人,吻着女友的嘴,腦裏卻是憶起妍的香。

第09章

這一吻的時間不長,至少跟妍當晚的吻沒法相比。兩離開後,我看到環的眼眸星馳,她稍稍低頭,臉帶暈紅的説:「這不是我的初吻,你會介意嗎?」

環平實的説話,叫我更是到內疚。照理這種事她是毋庸向我解釋的,環的坦白,代表她真的很重視我倆的情。面對環的真誠,縱然卑鄙如我,也沒法繼續欺騙她的情。

我嘆一口氣,坦白的向環説:「對不起,我有一些事要告訴你。」

接着我簡單地告訴了我對妍的情,當然為免嚇怕女孩,聯誼派對一事我是沒有直説。

「你是説,你喜你朋友的女友?」

環問我,我點點頭。環繼續問:「但這個跟我們往有什麼關係?那個女孩子又不會跟你一起,你們是沒結果的啊!」

「我明白,但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起,心裏又有另一個女子,我不想你成為她的代替品。」

「你意思是你從沒喜過我?」

環盯着我,問道。

「當然有喜你,但……我真的仍未能忘記妍,我不想騙你。」

環把頭垂下,蹙起眉角,眼珠朝上的審視着我的目光,説:「你要跟我分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想向你説清楚,你對我好,但我不一定能夠給你同等的。」

環沒再説話,臉帶愠。我明白到她的受,全情投入的她,竟然不及在別人懷抱的妍,那種挫敗是何其難受。我不想傷害環,但事到如今,如果我仍有一點天良,就不應讓環當妍的替代情人。

那個尬尷氣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環聲線略顯沙啞的説:「明白了,你本是從來沒過我,我只是個讓你忘記她的救生圈。」

「環,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也不用説了,我要回家!」

環垂下頭來沒有望我,她拳頭握緊,覺有點動。我看到環的傷心,亦覺十分難過,只是再拖下去,也只會更傷害她的心。

把環送到大街上後,她便自行跳上一輛計程車獨自回家,離別時沒有一聲再見。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恨我。情騙子,我真的不想當這種角,但為了忘記妍,當我實在做了一些連自己也覺得討厭的事情。

那天以後,我亦經常會想起環,雖然沒有跟妍那種刻骨銘心的覺,但經過三個月的相處,環在我的心中其實已有一定地位。

往後的子,我曾致電環,但她總沒接我的電話,別無他法下只有留一些短訊息。我沒認為環會原諒我,或跟我再有發展機會,我只希望她消了氣後,能告訴我一切安好,甚至已經認識了更好的男友,但環始終沒有回覆。

我知道環一定仍在恨我,我以為她將就此消失在我的人生中,沒想到一個月後,環再次在我家出現。

失掉收費電視的工作後,我進了一間保險公司,工作的環境不一樣,但質相同,都是以嘴巴來説服客人。那是平凡的一天,因為客户的約,我比平早了回家,沒想到剛一進門,母親便笑眯眯的説:「你女朋友來找你。」

「女朋友?」

我奇怪地問,老母指指廚房,進去一看,是穿起圍裙的環。

「嗨!」

環作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臉上完全沒有一個月前的怨恨。

「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漂亮的女友也不告訴媽媽?她説今天約好了在家裏做飯給你吃。」

母親掩嘴喜的笑説。我莫名其妙地望着正埋首做菜的環,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何事。

後來父親回家,環跟媽媽便把一碟碟香味俱備的菜式拿出大廳,兒子這個突然而來的女朋友,亦是叫老爸吃了一驚。環自稱為我的普通朋友,但誰也認定會在家裏給你煮菜的,不會只是普通朋友。

這天環的態度非常好,我起初害怕她會在父母面前暴躁本,但意外地她無論談吐舉止都十分大方得體,跟一個月前我認識的那個小頑劣大相徑庭。

「今天辛苦你了。澤,好好送人回家吧!」

環離去時母親笑説,顯然他們都對我這個小女友十分意。

走在街上,我剛發現今天環是穿着裙子,過去她除了大學派對那天外,就絕少穿裙,而且環又把頭髮燙了,除了增添幾分温柔外,亦多了一份女人的嫵媚。

肚疑惑,環不待我發問已經主動説:「這一個月我報讀了美容和烹飪,女孩子啊,還是温柔的好一點。」

然後看到我盯着她,又靦腆的嚷着:「你不要以為我是為了誰,我只是在自我增值。」

望着這樣的環,我心中有着無限動,縱使環不是我一見鍾情的類型,但她這份心意,又豈是其他更美百倍的女子可以相比?我不是一個聰明人,但我知道如果我這時放棄眼前女子,我將會一生後悔。既然你願意為我改變自己,為什麼我不能為你改變?

「你怎麼發呆了?」

環問我,我沒回答她,只是在街頭牢牢的抱着她:「再給我一次機會去你,好嗎?」

「嗯。」

我在心裏立誓,為了環,我將永遠的忘記妍。

第10章

接下來的子,我將所有心思都放在環的身上。真正投入與環的情後,我開始逐漸發掘出一些過往沒察覺的戀樂趣,同時也更看清環是一個怎樣的人。

雖然努力地改變脾,但女友骨子裏率直快的個並沒有變,基本上她是一個不拘小節的女孩子,是那種到酒店吃飯後也會幫忙服務員一起收拾桌子的類型;而對朋友就更是義不容辭,即使是一些事不關己的事情也很樂意去幫忙,從來不會斤斤計較。

有時候環的態度的確會比較暴躁,但個上是十分美麗的。而除了脾氣外,環還有另一個叫人頭痛的問題;她的興趣之一是唱KTV(卡拉OK)但問題是,環是位非一般的音痴,歌聲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

猶記得第一次跟她的校友去唱歌,輪到環的一刻,原本吵雜的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大家如臨大敵,甚至有人面容扭曲,其中一位女同學更從帶來的包包中取出耳

「有足夠人數的份量嗎?」

「我準備了二十對,有多的了。」

「那就好,有些人可能要兩對。」

乘着環的不覺,女同學把耳向各人派發,到我手之時,我笑説:「不用這麼誇張吧?」

這位剛剛才玩得瘋瘋的女同學面上出異常認真的表情,搭着我手誠懇的説:「我知道你很你女友,但命攸關。你要明白,你必須活下去才可以好好照顧環。」

我心想,你們搞什麼玩意啊?沒想到環一開腔,我方知道:聲音,原來真的可以殺人!

環平聲線甜美,怎麼可以想像伴上音樂後會是如此可怕。那一刻我向上帝禱告,如果可以平安走出這個KTV房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環,與及孝順我的父母。

最哭笑不得的是環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唱完後總會笑笑的向我們致歉,然後又再興致地選下一首。

「你怎麼還讓她唱啊?」

「選歌的搖控器在她手上不肯出來嘛!」

「我不管,立刻點一百首,今晚一首也不能讓她再唱!」

「但她會播啊!」

「反正用再下的手段也沒關係,這裏關乎到十二個人的命,一定不能讓她唱下去!」

可即使如此,每次大家去KTV時還是一定會預上環的一份兒,可以想像,她的人緣是多麼好。

跟環相處的子令我體會到,一對情侶往除了,其實還有很多樂趣,有時候女友的一個淘氣笑臉,已經可以叫我樂上半天。我甚至覺得跟環即使沒有體關係也沒所謂,但環似乎不是這樣想。

那是半年後一個晚上,當是萬聖節,我倆一起參加由學生會搞的派對。領着裝扮成女巫的環,我取笑説:「哪裏有這麼漂亮的女巫,不會把王子都搶走了嗎?」

把女友逗得笑逐顏開。

把環送回家後,她拉着我,小聲説:「今天爸媽不在家。」

我當然明白女友的意思,笑眯眯的擁起佳人,兩人又抱又親,不知不覺間進入了環的房間。

温柔地把環放在上,女友的眼眶裏散着深邃人的星華,那可模樣看得我血脈賁張。輕輕掀開環的黑上衣,裏面是白晢得猶會透光的純潔肌膚,小巧的房上翹着兩點淡淡的粉紅。

環首次在我面前坦房,羞得以手掩,我輕輕撥開她的小手兒,繼續細心欣賞女友的美

「會不會很小?」

環擔心的問,我笑着搖頭,取笑問道:「你去派對也不戴罩啊?」

「這套衣服有點背,不好戴,而且你在我身邊,我想不用怕吧!」

環羞澀的説。

我笑了笑,往環的頭親,女友立刻扭着肢躲避:「不要,還沒洗澡,剛才跳舞出了很多汗。」

「我就是喜親你的味道。」

我沒理會環的反對,直接吻在環的脯上,舌頭稍一觸碰,小豆便像害羞草般即時起。我本想取笑女友的身體,卻看到她已經羞得咬着邊,也就不多加戲

環的房沒有妍的豐高聳,但就有一種健康的潔淨覺,而且形狀姣美,暈及頭的顏甚淺,粉粉,彷彿是從未被人開發的處女脯。

我賣力地吻着環的,女友經驗似乎不多,不消一會,已經氣連連的呼救:「不要……人家快要受不了……啊……」

我被環的可模樣逗得大樂,當然不會停下這有趣的戲,而且更以指尖撫另一隻頭,環被我搞得雙腿磨蹭,面的説:「討厭……都説不要這樣子……好難受……」

「好吧,不親就不親。」

我察覺到嘴間的蓓蕾已經完全傲,便停下吻她的嘴往下摸索,女友知我目的,立刻羞紅面的掩着下身:「這兒不行!」

我捉般説:「不給男友看嗎?」

環知道最終仍是難逃我的魔掌,悶哼一聲,索捂起臉頰。

意地掀起裙子,發覺雪白小上的三角頂端已經成呈半透明狀,隱約地透出當中烏黑的發,稍稍用指頭往內的邊緣一探,當中都是像蛋白般的透明汁

「天哪!你這小妮子,怎麼那麼多水?」

我嘖嘖稱奇,環羞得大罵:「我怎麼知道?你要看就看,不要問我!」

我沒好氣的悶哼一聲,瞧這小姑娘怎麼又回覆了過往兇巴巴的模樣,當下以指頭扣起內的橡皮圈部份想把其褪下,但環又以手掩起:「今天還是不要了,下次!下次再繼續吧!」

「怎麼了,你不是説今天氣氛很好嗎?」

環哭喪着臉:「我這裏很醜,不想給你看到。」

「傻孩子,所謂醜婦終要見家翁,再醜也要面對啊!而且你怎知道自己丑,以前的男朋友説的嗎?」

環拼命搖頭,咆哮道:「你老媽的男朋友,人家才沒讓男人看過哩!」

我嘆氣一聲,大半年的儀態訓練,看來作用不大呢!

看到女友故態復萌,我教訓説:「我老媽有可能是你後的,學懂要尊重長輩嗎?」

環低下頭來,道:「對不起,一時改不了往時的壞習慣。」

「就是啊,你這個小辣椒總是不分大小,開口就是人家老母,知不知道有多失禮……」

我一面嘀咕,一面乘着環低頭認錯的時候,不經意地把內從其圓褪至小腿,可憐女友的下體被我個光光,她仍在笨笨的聽我教訓反省。

「但你男友怎會沒看過呢?你們做都是關燈的嗎?」

我邊檢查着環的內道問道。

「不是啊,我們都沒做過那回事,又怎會讓他看……譁!我的內怎麼在你手上?」

環嗆着解釋,但當看到我正以指尖轉動着自己的內,立刻又羞澀的掩着下體。

「太遲了,都看光了。」

我坐下來拿走她掩着户的小手兒,再扒開兩腿,直接欣賞着她那粉部:「你們沒做過?那你即是説你是……處女?」

面紅透,點一點頭。

我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真有這種事啊?你人這樣熱情,我以為是14歲就失身那種……」

環二話不説就給了我一記耳光:「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嗎?你瞧不起我!」

「抱歉,我沒這種意思,只是以我女友的美貌,我想一定有很多狂蜂蝶,所以……」

我雪雪呼痛,一面把環的內套回她腿間。

「你做什麼?」

環問我,我理所當然的回答:「既然你是處子,我們當然沒可能這樣胡里胡塗就做了,應該找個值得紀念的子……」

話沒説完,環已經眼眶通紅,盯着我説:「原來你還是把我當成救生圈,本沒打算跟我有將來。」

「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心意?我當然打算跟你一生一世,但第一次這種大事也不能胡來,至少給你心理準備吧!」

我拼命地解釋着。

但環好像聽不進耳,小手兒揪着我的衣角,呢喃般的小聲説:「我想現在跟你做。」

「但你剛才不是説下次再繼續的嗎?」

「人家改變主意了,我要現在做!」

2024-08-18 04:09:00

第01章

「嗯……」

隨着我的啜,妍渾身抖了一下。我左手託着她豐房到嘴邊親吻,右手則攀到她的兩腿之間,而老同學的女友也識趣地張開雙腳,好讓我的手指能深入她那透的小

妍的呼變得急促,我練地撫摸着她的兒,並以指尖有節奏地替上面早已充血的芽按摩,妍發出舒適的呻。經過無數次的合,我早已瞭解我同學女友的喜好,隨着我指頭的撥徐徐出。

我知道妍現在一定很想被男人入,可惜正當我把莖對準妍的小之前,那半禿頭的張先生已經早我一步,從後面把巴完全入妍的內。

「呀……」

妍發出一聲喊叫,我不是味兒,但也明白到這是遊戲規則。看着妍被面前的中年男子得連聲呼叫,一雙大像吊燈般搖晃不定,我心中的火更盛,這時候曾太太趴在我面前,穢地笑道:「小乖乖,也來讓姐姐好嗎?」

我作出一個喜的表情,頭伸向曾太太的兩腿之間,以舌尖為這婦人帶來快

説實在,如果曾氏夫婦不是派對的主辦人,我是無論如何不願意跟他們幹這種事,要知道曾太太本來就是個叫人提不起趣的女人,而她丈夫曾先生的巴就更是短小無比。好幾次事後妍都跟我表示不願被曾先生入,説覺比跟豬做還要差勁。好幾次看到妍被曾先生的時候,我心都會有一陣説不出的難受。

我不知道強是什麼思維,會願意讓妍受這種折磨。但始終妍是強的女友,如果你認為把你那個只有20歲的班花女友,跟脯乾涸得像非洲大地的曾太太換是公平的話,大概沒有人可以提出反對。

「小澤今天好乖啊,把姊姊親得好舒服。」

我替曾太太口了十分鐘以上,女人發出的呻,潺潺出的水沾了我整塊臉龐。

我不知道怎麼告訴曾太太,這樣賣力地給她服務其實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

自從上個月跟她經歷過人生中最糟的以後,在可能情況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希望再次入這個女人的身體。

幸好這時候救星到了,在我到舌頭都要發麻的時候,下體到一陣潤的暖意,頭上那靈活的跳動,讓我知道正替我品簫的是黃姐。

黃姐是派對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可能是這個原因,她也是每次都最賣力的一位;以技術填補了青不再的缺失,基本上我對黃姐是存有好的。

看看的另一邊,妍已被黃姐的丈夫入。我嘆一口氣,因為前陣子妍曾經表明即使是聯誼派對,也不希望被三個男人以上入,因為每次輪到第三個時,她的道已經開始不適,故此不希望有超過這數目的男人幹她。

我算一算,剛才曾先生入之前,她已經跟強過一次,換言之,她今天的限額已。以我和她的情,如果央求一下大概也會答應給我一會兒,但對她有着情的我,着實不想妍太過辛苦。

也是基於這個原因,令我對強增添了幾分不:妍是你的女友,你喜的話每天也可以在家裏,每什麼總要在換的時候才佔一個位置?但是我也不好投訴,畢竟在這裏六對男女中只有我一個是單男,説白點,就是隻收穫沒付出,大家其實已是很寬容的了。

「小澤你好硬啊!給黃姐好嗎?」

替我口了一會的黃姐問我,我微笑着點一點頭。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是大家當初的協議,我當然不會破壞承諾,而且我本身並不討厭跟黃姐做,她比較主動熱情,相比那自以為身材最好而不大願動的李小姐,我更與黃姐做

那一邊廂,強已入曾太太的裏,他與我相視一笑,我更忍不住豎起姆指做出一個肅然起敬的表情:好兄弟,辛苦你了。

有時候我覺得這種行為聽似興奮,其實十分疲憊。説到底,男人每天的次數有限,就是有五個女人在你面前,意義其實也不太大。對此,強認為我覺得沒趣的原因是我還沒有女友,所以才未能真正體會到換的快樂。

黃姐的腿在我的間好一會兒,曾經生育過的雖然沒有妍和李小姐的來得繃緊,更不可與妍作比較,但覺還是不錯。

另一邊,妍正替李小姐的老公口,看着半莖在女孩俏麗的嘴中進進出出,我有時候不明白強怎麼會願意讓這麼漂亮的女友參加如此的遊戲。不過若非如此,恐怕我是一生也沒辦法嚐到妍的身體。

不覺間,剛剛被張先生幹完的李小姐已經躺在我的身邊,從其不懷好意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仍是在氣我曾經説她沒有風情,那舌的表情讓我猜到,她今天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去洗掉那不名譽的稱號。

我笑了一笑,儘管來吧!才24歲的你,我就不相信會有多少本領。

第02章

強和妍都是我的中學同學,學生時代我和強最稔,甚至可以稱兄道弟,同是足球隊的我倆曾是球場上的好搭擋,私底下也是無話不能言的好朋友。

強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天賦的高大體格令他有過人自信,出眾的外型亦令他成了班上男生的頭號公敵。

至於妍,她是班上最美的女同學,白皙的皮膚配合端莊的容顏,加上那一把烏黑的長髮,對我們這些還未懂得欣賞女人身上其它美態的黃小子來説,已經有着莫大的引力。當然我亦不能例外,妍曾是我中學時的暗戀對象。

我和強都是足球部的要將,亦是班上數一數二的風頭人物。可能因為強的格較我開朗,故在班上總有一種他是老大、我是老二的覺,不過我從沒計較,要知道亞軍本來就不是一個令人難堪的位置,而且要我排在我最好朋友之下,我是十分樂意。可是當某一天強告訴我,他已經把班上最美麗的女同學妍追到手之時,我曾在心內抱怨,第一為何不是我?

我對強是有點妒忌,但無損我倆的友誼;只是對妍,我是有點不自覺的迴避着,很多時知道強會帶妍出來的時候,我都會藉故缺席。也許我心底知道,我是不願看到以強的女友身份出現的她。

猶如大部份曾經歷過學生時代的朋友一樣,每天見面的時光會隨着畢業而寫上一個句號。在畢業典禮後的子,我沒再見過妍。而強跟我則仍保持着好友的關係,在強面前我從沒問過在畢業後他是否仍是與妍往,我那故意不去觸碰心中刺痛的格一如往昔。

強在我心中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故此當兩年前他告訴我,原來他有羣好的時候,我是不自的叫了出來。

「拜託,我們不是小孩子了,別大驚小怪。」

強以一向的從容眼閉起我張開的嘴:「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男子久了,總要找點刺。」

我對強的説話到可笑,心想:『當時你18歲,最多才玩了幾年,卻裝起一副老手的模樣來了。』對當時仍是處子的我來説,羣是極其遙遠的一件事,我甚至連自己的第一次也沒想過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下的遊戲?」

我好奇地問強,他豎起兩隻手指。

我驚歎道:「我的天!即是畢業前已經開始了?枉我視你為最好朋友,你居然瞞了我這麼久。」

強聳聳肩道:「沒法子,我本來早想叫你加入,但聯誼必須要攜女伴出席,我想以你的魅力是很容易釣到女生的,便打算在你認識了女友後才告訴你,怎知畢業兩年了,仍是毫無動靜。」

我對此有點無奈,情的事,也不是隨便可以得到。其實作為班上的老二,過往也有不少女同學表示對我有好,可是我不知是否有意無意地介意着妍的視線,每次我的戀情都是無疾而終。

「那你今天為什麼告訴我?」

我續問。

強回答:「都説是好兄弟,也沒可能永遠的等,上星期跟大家商量過後,決定破例讓你這個單男加入。」

「加入?」

喝着水的我即時嗆了一口,我永不會想到強這個在我心中的光大男孩,竟會引我幹此勾當。

強點頭:「你是個乖乖仔,沒玩過幾個女人吧?派對上雖然有些年紀不小的老女人,但也有美女啦!」

「救命!求你不要跟我開這種開笑。」

我臉漲得通紅,要知道當時我仍是個有道德觀念的大男孩,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強那無的話。

但忽然間,我卻想起妍。

「你現在仍跟妍拍拖嗎?」

我故作不經意地問道,強點點頭。

我不可置信的再問:「你是説:妍也有跟你一起玩羣遊戲?」

妍跟強相戀多年,我當然不會相信她仍是處女,但參與羣,就完全不是我可想像。

強點起香煙,不以為意的説了一句:「是。」

我但覺腦門一陣混,也不知道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居然答應了強的邀請。

第03章

一星期後的黃昏,我來到相約的酒店,聯誼活動是先吃晚飯再上房間,當時人數沒有現在多,分別是曾氏夫婦、趙氏夫婦、林氏夫婦及強跟妍的四對。

打量一看,曾氏夫婦年紀最大,看來有四十後半,樣貌中下;趙氏夫婦大約三十來歲,以外觀來説仍可稱得上是年輕;林氏夫婦同樣是三十出頭,樣子帶點猥瑣。而當中自然以強和妍這對俊男美女條件最好,很難想像,這是一場公平的易。

畢業以來,這是我首次再遇妍,兩年不見,她比學生時代更添了幾份魅力,皓月般的臉龐加上一個簡單的淡妝,充份把她成的美貌展現出來。學生時代不敢多望的高聳脯,在這時候更是顯得人無比。

「澤,你好。」

妍大方地向我問好,面對舊同學我不知如何反應,甚至不知道這一個黑夜聚會,會否只是為了捉我這個老同學而作出的惡作劇。

人到齊後,強向我逐一介紹參加聯誼派對的成員,説實話,我對此毫無興趣,只想知道我從中學開始一直暗戀的妍,會否真是參加者之一。直到進入酒店套房,看到妍落落大方地在我面前解開罩的鈕釦,我仍未相信這是真實情境。

妍的身段比我所想的優美,夢寐以求、曾一直被校服遮蔽下的肌膚比展現在外面的更為白皙,粉雕玉琢般的酥上聳立着兩點微翹的櫻桃,纖細的身粉玲瓏,美得叫人暈眩。

這裏的遊戲規矩是首先由各自一組替伴侶沐浴,此時包括妍的八個人在內全部已光,只有我一個不敢子呆在睡,趙氏夫婦看後笑了起來:「小男孩害羞嗎?仍是處男?」

面通紅沒答話,強替我説話:「澤過去是我班的老二,閲女無數,又怎會是菜鳥?」

由於套房的浴室只能容納四人,故此由趙、曾氏夫婦先行沐浴。強看到我完全沒有衣的打算,便叫妍過來幫忙。我待著半晌,全身赤條條的妍向我正面走來,看到那雙修長的玉腿逐步走近,丘上的烏黑柔順,我頓時覺得全身酥軟,差點要暈倒上。

「澤,我來幫你。」

妍柔聲説。聽到暗戀對象呼喚自己名字,我拿出僅有的男子氣慨,站起來讓妍替我解掉身上的束縛。妍沒有猶豫地褪去我全身衣物,甚至跪下替我去內,當那青澀的具展現在妍的面前時,我仍然到一絲羞

「哈,澤的巴不小嘛!」

看到我那起的具,強笑了一聲,我也很自然地望向他的體。可能早已習慣瞭如此的派對,強的莖仍處於垂下狀態,但那蛋似的頭已經完全從包皮中出,顯得份外碩大。

「妍,反正等着無聊,你先替澤服務一會兒吧!」

強揚一揚頭説。

「不要,那裏還沒洗。」

我大驚,但這時妍已經張開紅潤小,一下含入我的頭上即時傳來一陣漉漉的快。看到曾令我魂牽夢縈的女同學埋首於我兩腿之間,首次的口叫我在很短時間內已有衝動。

「太舒服了……」

而強似乎也從我僵硬的臉上看到我的不支,揚聲道:「妍,不要那麼賣力,澤受不了。」

妍果然停了下來,抬頭望向我,那稍微訝異的目光,叫我有鑽進狗的慚愧。同時間我亦嘆,人,特別是女人,原來是不可觀其外表的,過往妍給我的印象是內向、柔弱,像少許觸碰已經會受傷的花兒,你怎可以想到,原來她可以面不改容地替男人口

強走過來,拍一拍我赤股,笑説:「小子,想不到你真是菜鳥。」

然後看到曾氏夫婦從浴室出來,便着妍替我沖洗。

妍領着我去到浴室,趙氏夫婦正以巾抹身,趙先生看到妍,立刻笑嬉嬉地用手抓了妍的房一記,我看到大不快,但妍卻若無其事的打開水龍頭。

浴室內的光線較外面亮,在近距離下,我可以清楚看到舊同學的全。而妍也拿起頭,把水衝向我的具,並以姆指磨蹭着我的頭。

「這麼硬啊,澤你不會真是處男吧?」

妍問我。

剛才妍跟我的口加上熱水打在頭上的快,我知道自己隨時會爆炸,我沒有回答妍的話,只把透的身子向她:「我受不了了,先給我好嗎?」

妍又是一個吃驚的表情,嘴巴彷彿在説「遊戲還沒開始」,但我已經再忍不住,左手摟起她白藕般的滑溜右腿,下身朝那漉漉的髮間,那時候我沒有經驗,只從黃片看過所謂的。過住我一直幻想這個單純的動作不會有難度,這時才發覺那細小的原來並不好找。

妍看到我焦急的樣子,伸手揪起我的巴放在中間那較為凹陷的地方,慌中的我身一沉,頭便彷彿被某種物事牢牢夾住。

同時妍也是嗚咽了一聲,我猜想可能對了,便繼續往進,沒想到沒兩下突然關一鬆,已經不受控制般從硬梆梆的具一而盡。

我氣吁吁,整個人在妍的上面,她被我推至牆邊,沒有作聲,只牢牢地擁着我。

冷靜下來,我才發覺幹了男人最失禮的事,頓覺羞愧難當,垂頭望向身高比我矮小的妍。她沒有輕視我的眼光,温婉地問我:「出來了麼?有沒輕鬆點?」

我點點頭,把仍在她體內的出,妍拿起頭再次把水灑向我,默默地替我清洗具。

我朝妍的兩腿內側望去,只見滴滴白水沿着腿間緩緩出,但覺又是穢,又是興奮。沖洗期間我多次想去撫摸妍的脯,但又總是不敢,妍似乎沒有在意我的醜態,在細心地替我洗淨以後,便自行清洗。

妍的身體真的很美,在她洗澡期間,我一直默默欣賞水珠打落在她完美身體的美態。看到我的具又再起,妍蹲下來本想替我,但又怕我再次難忍,在親吻了囊幾口後,便用巾替我抹乾。

這時我發覺,強原來一直在浴室的另一角,以好整以暇的態度望着我倆,便立刻丟下妍,獨個兒落荒而逃。

第04章

回到外邊,其他夫婦已經在互相干着了,我看到幾條蟲糾在寬敞的睡上,只覺得無比醜陋。

「小男孩出來了嗎?等你很久了。」

曾太太看到我從浴室出來,欣喜地撲了上來,我不知如何躲避,後退一步,已經被她倒在上,卵蛋傳來一陣熱,可以想像下體正被貪婪的婦人在不留情地食。

經過首輪,我這次耐力明顯比剛才為強,加上曾太太這對手實在太糟,故即使她的口技老練,也不用怕再有剛才的尷尬局面。

和妍的不一樣,曾太太是很着重的,我多次覺得頭有被水的快,「嗉嗉」之聲也響過不停。期間我不斷望向浴室,但強和妍仍毫無出來的動靜,雖然明知兩人那回事都不知幹過幾百次了,但仍難忍心頭酸澀,把心一橫下站起來將曾太太推倒在上,二話不説便學着剛才妍帶領的位置入。

和妍的緊繃難入相比,曾太太是順滑得多,但不知是因為潤滑充足還是什麼原因,我覺得曾太太的比想像中舒適。當然那只是首次經驗時的幻覺,到後做多了,還是會覺得和曾太太做是件苦差。

「好男孩,你得姑姑好唷!」

曾太太發出舒適的叫聲,聲之大跟我過往看的情片分別不大,當然女角的姿就無法可比了。

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趙太太騎在身上,這位三十來歲的女士有具不錯的體,的緊密也遠比曾太太的好,可是當看到妍出來的時候,我仍然想立刻推開身上女人,我不願被妍看到我跟別個女人荒

不過妍似乎沒空留意到我,她甫出來便已被強推到曾先生身上。看到中年人那像狗的嘴巴不斷在親着妍櫻紅的頭,我有想殺人的衝動。我本來以為自己會無法面對妍被男人入的畫面,但事實是曾先生把妍的腿架在肩上,甚至把其短小道的整個過程,我都一直在注視着。

妍被幹了。我不明白我的初戀女神,為何要在這裏被如此醜陋的男人入,心底垮之餘,也因為可以看到妍的做過程而到興奮。我加快了在趙太太的速度,在妍發出呢喃的同時,我也興奮地把進這個今天才認識的女人體內。

曾先生的能力不強,他趴在妍的身上了一會便停下來,但這老鬼在明顯後仍着妍的身體不放,他抬起妍的股,像親嘴般的着妍的另一個。我有跑去把這醜陋的傢伙推倒地上,然後活活打死的怨恨。

這時候有點不耐煩的趙先生把在曾太太中的出,燈光之下可以看到他的具很長,大約比我還要長三份之一。他走到妍的身邊,跟曾先生耳語了幾句,短小的男人便讓出位置,好讓他可以把長的入妍的小中。

「嗚~~」這是妍今天的首次叫喊,比我剛才的強行入還要大聲,可以想像趙先生的具是比我們任何一個都有覺。入後他開始做着有節奏的活動作,酒店那豪華睡也被其猛力而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而曾先生也不甘落後地抬起妍的頭,不理女孩死活般硬生生把那短小進妍正在呻的嘴。我看到過往最心的女人被抬起身子,一面被而一面吐着男人的具。那一個一個不可思議的光景,叫我到一陣陣暈頭轉向,不知自己身處何方。

這一天我沒再碰過妍,真正在她的道里,是兩星期後的第二次聯誼。

我有備而來,不再像首次那麼失魂落魄。

第一次抱着妍的滑溜身軀、撫摸着那豐脯、猛力人的,甚至把進妍的子,我只覺得就是餘下的生命減去一半,也是值得。那一天我不僅了妍的,也吻遍了她全身,受到往年同班同學身體的每一寸美好。

多次下來,我發覺曾先生,林先生和趙先生在互相干着對方太太時都是點到即止,似乎大家都想把力留下用到妍的身上。想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她所擁有的條件與另外三位太太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後來趙氏夫婦因為移民沒再參加聯誼,取而代之的是黃姐及其丈夫,期間雖然曾有一對姓司徒及姓陳的夫婦,但都分別在參加了一兩次後因為子不能接受而沒有繼續,最後在半年前加入了張氏夫婦和李氏情侶,成了現在的組合。

説來也奇怪,以妍這樣一個年輕女子,怎可以忍受跟曾先生又或是黃先生等中年人做?那張嘴臉就是我們男人看來也覺噁心,到底她怎麼可以容忍他們的入自己?

開始的時候我是很心疼妍被這些醜陋的男人幹,但時間久了,思想就轉變為怎樣可以令妍舒服一點,至少在跟我做時不會覺得太難受。覺上,妍好像不太喜這回事,每次看到她都總是帶着幽鬱的眼光,雖然她從沒拒絕對手的任何請求,偶而也有風的反應,但我直覺她不是在享受。

我每次都有留心妍的靡,也享受欣賞她那美好軀體被玩時的美態,唯獨是強跟妍做的情形我總是無法直視,可能在我的心中,只有這個時候才是妍真正被男人佔有的一刻。

聯誼派對上有幾項規定:每個帶來的女士都必須是真實的女友或子,每對夫婦都必須每隔三個月驗身一次,可能的情況下儘量不要嫖或參加其它聯誼,以免把病帶入到這個團體中。

而安全套方面大家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需要,當然女士們事前是要先做好避孕措施,不然大了肚子,就真不知道怎樣找認頭人。

有一段時間我跟強説只有我是單男,好像對其他參加者不公平。但強説只要我後找到女友時把她帶來就可以了,而且我年輕力壯,樣貌又俊帥,黃姐等人都十分喜我的出席。

在我心中,只要妍一天出席,我就一定會繼續參加這個聯誼派對。

第05章

到了上個星期,強致電我,因為公司突然有事派他到台灣公幹,這星期去不了派對,着我可獨個前往,我想欠缺了妍,是無論如何都不願跟那些老太太應酬。

後來強又問我星期六有否空閒,原來他早前約好了妍到米老鼠公園遊玩,連票都買好了,卻因為要到台灣不能前行,故希望我代為陪妍。

對於這個請求,我自是求之不得,但仍裝作不在乎的問道:「為什麼不等你回來再去?你不怕我會追求妍嗎?」

強自信地説:「其實那些小孩子地方我都不喜去,只不過是受不了妍的哀求,你替我去就最好了。而且妍都被你幹了這麼多次,還用什麼追求?」

對強的話我是十分反的,我想告訴我的死:女友並不是只要來做,更不是幹過以後便要降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如果妍是我的女友,哪怕是米老鼠樂園,就是火星、月球,我也會盡力足她的願望。

不過我並沒有把心裏話説出來,我害怕節外生枝,難得有可以跟妍單獨約會的機會,我是不希望放過的。

強把妍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後便掛了線,我戰戰兢兢的撥起妍的電話,簡單地説明強剛才的説話。我生怕妍會討厭跟我出遊,但原來強是先諮詢女友,並得到首肯後才致電給我,電話中我聽到妍高興的聲音,心中也快樂了好一個晚上。

我沒打算從強的手上搶走妍,但即使只是一天,可以當上妍的男友,我已經心意足了。

約會當天,我準時到達相約地點,妍看到我身穿着她最的美妮老鼠襯衫,笑得合不攏嘴:「好可哎!哪兒買的?」

「米老鼠專門店,我還買了這個。」

投其所好,我在知道約會後立刻四出走訪,找尋可逗得伊人一笑的東西。看到那圓圓的老鼠耳朵玩意,妍急不及待的要我戴上,兩隻大卡通老鼠在公車上無視別人的奇異眼光,一路上邊説邊笑。

到達樂園後,妍更是盡顯童心,我哪裏有看過文靜的她有如此活躍舉動,一時捉着在公園中出沒的人偶拍照留念,一時又嚷着要坐那只有小孩子才喜的旋轉木馬。我這個老同學,原來是個孩子啊!

我讚歎女人在不同場合原來是可以有如此大的分別,從堅持要找到美妮老鼠一起合照的妍身上,你很難想像跟那一晚和幾個男人做的尤物是同一個人。

午間逛累了,我倆一同坐下休息,吃着園中小食,看到漢堡的醬汁沾妍的嘴角,我遞起紙巾給她,兩手拿着漢堡的妍卻嘟起小嘴,作出一個「替我抹」的表情。

那個表情極其可,我看得心也動了,不知道如何下手,妍催促道:「快,都要下來了。」

我沒法子,把紙巾印在妍的嘴上,甫一接觸,間那輕軟的覺叫我心神漾。

聯誼派對上有一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你可以乾女士的嘴,但不可親她們的。大家都明白這只是純體的發,誰也不能跟別人的伴侶發生情。也正因如此,縱然我悉妍身體上的每一寸,唯獨,是未闖的地。

妍看到我的細心,也主動替我抹掉嘴角上的污漬,我倆邊抹邊笑,仿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這天的妍笑得很燦爛,那個開心的笑容是我在任何一次聯誼派對中都不曾看過的。我覺得強是太費了,女友最美好的笑容,你竟然沒有看見。

「有米奇、唐老鴨、高飛狗、布魯托、小木偶……真的只欠了美妮!」

到了傍晚時分,我跟妍仍然沒有找到美妮老鼠,我看時間不早了,提議回去,但妍堅持:「沒見到美妮老鼠,我是如何也不回家!」

我嘆一口氣,但看見妍咒怨般的不斷念着美妮的名字上百次,只好繼續在園中尋覓,以求能找到這隻可的老鼠。

後來樂園開始花車巡遊的節目,我指着走在最前頭的第一輛車説:「瞧,那不是美妮麼?快拍照吧!」

妍不地説:「又不是合照,有什麼意思啊?」

妍告訴我,樂園裏的美妮老鼠只得一個,如站在花車上時,即代表場中不會找到。

我正頭痛在完場前怎麼可以找得着,天空已經傳來一嗚炮響,「是煙花!好漂亮喔!」

妍興奮的跳起來,我也面笑意地跟她一同欣賞。

然而不知在什麼時候,我發覺妍已經牽着我手。那是一隻柔軟得猶如無骨的手,我跟妍有過無數次的身體接觸,但在手牽手的時間,仍是有一種無比的動,我默然無語,但願這是永恆一刻。

煙花的光芒散天際,仰着頭觀賞的妍靜靜地對我説:「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嗎?」

第06章

我們到樂園的酒店詢問,本來想着星期六房間一定會爆,誰知運氣不錯,一個大陸的遊行團臨時取消行程,多了十數間空置的房間。我倆沒有預約,租金自然比較貴,但我毫不介意,可以跟妍共渡宵,就是再多的錢也願意付。

來到酒店房間,妍又是樂於每個小擺設都是印上喜的卡通人物模樣,她笑得天真可,活像個長不大的少女。這兩年來,我每次見妍都是在酒店房間,但這一次,覺卻大有不同。

把玩了房間內的各種小玩意好一會兒後,妍首先去沐浴,過往我倆曾一起洗澡,但這一次,我完全沒有跟進去的勇氣。出來時妍穿着酒店的睡袍,粉紅的裙腳下出雪白玉腿,美得叫我不敢正視。

到我洗完時候,妍已躺在睡上。我倆這天租的是雙人套房,有兩張,我沒法若無其事地鑽進妍的被子裏去,只好無言地爬上另一張。兩人無語,我突然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剛才那樂的笑聲全沒有了,只剩下我跟妍的心跳。

過了好一陣子,旁邊的妍突然問我:「不用做嗎?」

我承認在支付房租時,是曾經想過今晚一定要跟妍瘋狂做,但她這一個問題卻叫我心房刺痛。在妍的心中,我本就和那些醜陋的中年男人沒有分別,我只是貪戀她年輕的體,把其當作玩具。做,彷彿是妍的必須義務。

同時我也到愧對強,強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在他對我信任並把女友託給我的同時,我卻想着他的女友。雖然對妍的體我並不陌生,但大家曾約法三章,不可牽涉入情在內。聯誼派對中每個女人都是屬於大家的,男人們可共用,我卻期望在今晚全部擁有妍,不就是對我老友的最大背叛?

自責叫我沒法正面回答妍,我小聲説:「今天玩了一天,你也很累了,明天早點起,我們再去找美妮。」

妍「嗯」了一聲,我倆躺在各自的被窩裏,誰也沒説什麼。

我呼了一口氣,有時會想,如果中學時追求妍的是我而不是強,現在會有什麼下場?最初知道強安排妍參加聯誼派對時,其實我十分痛恨強,難得可以得到妍這樣完美的女子,換了是誰也一定會好好珍惜,為什麼你竟會拿來跟人換?

雖然因為派對,我也可以體會到妍的美好,但我總不明白那些參加者的心態,為什麼可以看着最心的人受到蹂躪而視若無睹,甚至主動參加?

想着想着,旁邊的發出被單挪動的聲音,我以為妍要上廁所沒有作聲,但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我心跳加速,猶如小鹿撞,回頭看,妍已站在我的前,兩人四目投,她撲向我,四片嘴就此合上。

妍的很香很軟,我倆在上瘋狂擁吻,舌頭作一團。妍的鼻氣很重,搭在我肩上的髮絲散面紅暈。我從沒看過如此的妍,當下也不顧什麼友情倫理,只着了魔般的扒下死女友的睡袍,直至大家都變成全身赤

妍身上的汗水很,甚至掌心也滲出水來,我嗅到一陣女子清香,男本能叫我首先往女那最濡的地方進攻。妍沒想到我一來便是直闖她的下身,羞得以手掩臉,雙腿也拼命合上,我發狂般的以肩膀硬生生撐開妍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那淡紅的皺褶

舌頭落下,我發覺妍的口早已一片膩。妍是個慢熱的女人,過往每次合,總要撫一段時間才能滲出甘,哪會像今天般早早就瀉。我心中大喜,扶着白滑的大腿賣力,舌頭深入兩片花瓣之間,妍死命反抗,可終不敵我,只可以像無辜羔羊般被我盡情玩,至嬌軀輕顫、急連連。

妍的很美,縱使經過男人們多番的無情褻瀆,仍然保持着嬰兒般的粉澤,很薄,的猶似雛菊,我不惜手地細心把玩,並以手指撥開閉起的花瓣,直探當中的粉紅

妍羞得急了,輕顫着的玉臂牢牢緊抱上的軟枕遮掩面容,不讓我看到其漾的俏臉。妍的反應使我到新鮮無比,過往年來,妍在上給我的覺都是比較成,即使是首次參加派對的陌生男人,她都可以毫不猶豫地含着他的,也從沒拒絕別人的入。這樣一個開放的女人,你怎可以想像今天只被,就已經羞得不敢望我。

「澤,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

妍發出哭喪般哀求,我笑説:「你這裏很好吃,我想多吃一會。」

妍拿開手上軟枕,嬌憨的説:「女人的分泌物有什麼好吃的?」

説着閉起美眸,伸出舌頭。我當然明白妍的意思,當下立刻撲到其懷裏,兩條舌尖再次在一起。

吻了一會兒後,兩分開,妍伸伸舌,作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鹹的,一點也不好吃。」

我笑了笑,想再次替妍口,但她牢牢地抱着我:「我好想要,先給我好嗎?」

我猶疑了一下:「但我還沒親夠。」

妍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體,我發覺那兒,比剛才更盛。她急着説:「我真的好想要,你先給我,今天一個晚上我給你親過夠。」

我沒看過如此焦急的妍,也不想多加折磨,急忙把頭頂到她的户,沒待我際,妍已經主動伸手握着我的莖身,急不久待地進自己的裏。

「呀!」

那一下猛烈的衝擊,令妍發出足的叫聲。完全入之後,妍星眸半張,香滑的小腿牢牢地着我的不讓我動,低着氣説:「澤,好舒服。」

兩人擁着的這刻,我方發覺過往跟妍的都只是,只有此時才可以稱為做

望着妍這個動人的表情,我但覺埋在她道中的巴硬漲無比,心中有多麼想在這時跟我的初戀對象説聲你。但話終究沒説出口,我開始徐徐動下體,妍也隨着我的進出發出嬌啼,我看到她臉上表情隨着我的深淺而變,深之時眉緊蹙,淺之時又嚶聲喃喃,覺得可極了。

於是我多試幾個角度,並以頭在口磨蹭,妍知道我在逗她,嬌叱着説:「你這樣左、右得人家好難受!」

我咧嘴一笑,繼而一而盡的用力狂轟:「是否要這樣?」

妍一口氣被,氣呼呼道:「這樣又太刺了。」

意地説:「刺就即是舒服囉!」

説着便以九淺一深的方法幹着妍的,右三左三,把妍得心難熬、漾。我道內的壁開始緊縮,於是再接上狠狠一擊,頓時把妍幹得嗚呼大叫:「不!不要這樣……這樣人家會出來……」

「你吧!我想看見小寶貝身。」

我在妍的耳邊細語,妍聽了羞得秀靨通紅,反而咬着下不肯叫了,只餘下鼻頭間的嚶嚶氣息。

我看到妍這倔強的表情心內大樂,立刻改變動的速度,換成機械式的猛轟,妍的被我轟得汁四濺,咬緊的牙關登時鬆了下來:「天!我認了……不要這樣……好哥哥……你這樣會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輕一點……我今天給你一個晚上……你先饒了我……」

我沒有理會,繼續發力猛莖在小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妍被我幹得緊皺眉,不住發出天籟般的叫:「你這個人好壞……人家都向你求饒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輕一點……人家真的受不了……輕一點……呀……呀……我快給你搞死了……」

我越越快樂,並扶起妍的肢,環抱在懷,妍騎在我的身上後並沒停下,下體的搖晃反而愈加劇烈。「又説受不了,原來是還嫌不夠呢!」

我逗笑道。妍沒有答我,只面羞憨的繼續搖擺豐腴的雪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妍那粉的美被我的具完全撐開,上面的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漉一片,加上那一對粉房在眼前上下跳動,蓓蕾般的頭高高起,極盡視覺享受。

我彎起身子,一口含住起的頭,本來忍耐的妍被我這樣一親,又是崩潰的再次呻:「呀呀……這樣好舒服……你輕點親……好哥哥……你親得人家的子好舒服……呀呀……」

這樣的了進行了一段時間,我怕妍會疲憊,便扶起她的想換個姿勢,但妍卻緊緊抱着我,俏臉嫣紅的説:「不要,我要跟澤一起高!」

我想不到妍會説出這話,登時呆住,同時間妍的一雙星眸也是目不轉睛的望着我,兩人四目相接,半刻沒有分開。

這剎那的動,遠勝體上的快,我但覺整個人都與妍連為一體,不單只是入的器官,就是身心也完全融入彼此的懷裏。在和妍一起攀上高的時候,我們再次擁吻,沒有抑身體所有器官同時帶來的快,任由下體的門關放肆地爆發。

「澤……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啊……啊啊……進來……我要你進來……」

「妍……妍……了……要了……」

我把熱燙的進妍的子,這當然不是我倆的首次內,但可以肯定,這是最快樂的一次。

高峯過後,房間裏的情再次緩和下來,我抱着小腿仍牢牢環箍着我的妍,柔聲説:「做完了,還那麼蹦緊啊?」

妍沒有放鬆身子,搖搖頭:「不,我要多抱你一會。」

我笑一笑,把頭伏在妍的頸後,兩人緊緊擁抱,受着對方高後的餘韻。

不知道多久以後,妍才放開我的身子,她倦透的躺在上,我則替其抹去户上出的,然後也是躺在的另一邊,以手指輕輕撫着妍的

妍渾身是汗,看到我正欣賞着自己的下體,羞澀的説:「又不是沒看過,還看什麼?」

慨説:「中學時,我曾幻想過千百遍你的體,想不到長大後,真的有機會親眼看到。」

妍訝異道:「那時候你已經這樣,幻想同學的體?」

我半弓起身子,笑説:「當時你是班上最美的同學,當然多男孩子幻想。那時候我們還打賭,像妍這樣美的女孩子,到底裙子下會不會有。」

妍嬌憨的起臉龐,以手掩着下體:「我也是正常人啊,怎麼會沒長?」

「你不是正常人,是我們的女神。」

我笑着説:「就連班主任何老師也喜你,特地把你編到第一行的座位,好讓他可以好好欣賞你那標緻的臉。」

「是這樣嗎?我以為我個子長得矮,所以才被編到第一行。」

妍不相信的説。

我沒好氣説:「才不,那老蟲假公濟私,藉着自己是老師來親近你。當時班上每個男同學都喜你,説只要可以跟你下課,就是一個月不打也願意。」

妍面紅説:「有那麼誇張嗎?但我沒覺有多少個男生想追求我。」

「那當然了。」

我聳聳肩道:「當時誰也知道你是強的女友,面對這麼強大的對手,有誰敢挑戰?」

我想跟妍説,包括我在內,也是不敢挑戰強的失敗者。

妍聽到強的名字,低頭不語,眼中一片淒涼。我知道她一定是為想起今天背叛了心的男友,跟我一起而到內疚。

我不想大家尷尬,立時從睡躍起,説:「真的太晚了,我先洗澡。」

但妍拖着我的手,小聲説:「如果你以後認識了女朋友,會不會也帶她去參加聯誼派對?」

對於妍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該如何作答。過往我曾答應過強:如果結識了女友,就一定會跟大家分享。但那只是為着可以繼續親近妍而胡作出的無責任承諾,我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否有認識女朋友的一天。

我不知道妍問我這問題的用意,但最終,我選擇了一個儘可能不傷害妍的答案:「也許會吧,始終這是我們的承諾。」

「嗯。」

不知為何,從妍眼裏閃爍的星光,我彷彿看到一絲哀怨。

「你沒事嗎?」

我擔心的問妍,但她立刻搖着頭笑説:「沒事。」

接着把我推進浴室:「一起洗澡吧!剛才太了,待會我想跟澤多做一次。」

「再來嗎?我怕我不行啊!」

我望着情後萎縮一團的小弟,擔心的説。

妍望着我的下體,帶點嘲笑的説:「你行的!上次你跟曾太太和李小姐做完後再和我做,還不是一樣很硬。」

我尷尬陪笑:「原來你有看到的嗎?」

那個晚上我跟妍做了三次,我知道在餘下的人生中,也不會忘記這個短暫而美好的黑夜。

第07章

早晨,我和妍在樂園還未開門就已經到門外守候。這夜我倆一覺沒睡,除了做,就是談起過往讀書時的趣事,誰也沒有到睏倦。

離開房間時,我發覺妍在不覺間主動牽着我的手,心中那種快樂,不比入妍的時為小。

十分幸運地,在開門的同時,我倆已經看到美妮老鼠在廣場的大花園向進場客人揮手問候,妍興奮地跑到偶像旁邊又擁又抱,拍照留念。而我雖然為尋找這傢伙累了一點,但想着因為如此昨晚才可以跟妍共渡宵,還是有點謝這位嘴巴大得可一口吃下我的大老鼠。

喜的拿着相機細看照片,其可模樣叫我亦心情大好。

「美妮那麼漂亮,你怎麼不一起拍照啊?」

期間妍多次叫我一同合照,但給我婉拒,我為難地説:「我跟你合照給強看到不好吧?」

妍沒好氣的説:「只是合照,又不是做什麼,你擔心什麼啊?」

但隨即想起我倆昨天還沒有什麼沒做過的,立刻紅着臉的低下頭來,我大概猜到妍的想法,兩人對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

「還是拍一張吧?」

想了又想,還是不捨得放過這個可以跟妍合照的機會,我從揹包中拿出相機,妍看到立刻笑説:「原來澤也有帶相機來的嗎?難不成本來就想跟我拍照?」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後頭,接着請求旁邊的工作人員替我倆拍照。

過往在班上旅行和畢業典禮上我和妍當然亦有一起拍過照片,但每次大家站的位置都是像陌路人般分得很遠,這是我倆唯一的單獨合照,我亦知道這將會成為我一生的寶物。

光之下,一夜未眠的我倆臉上的熊貓眼顯得份外明顯,我生怕妍會疲憊,關心地説:「目的達成,是否要打道回府呢?」

妍瞪着眼道:「你開玩笑,今天多買了一張票啊?」

説着便牽起我的手,向昨天沒有玩過的機動遊戲進發。

妍的體力遠比我想像中好,過往我總是以為她是弱不風的文靜女孩,沒想到通宵一晚,還可以神奕奕的四處跑,彷彿毫無倦意。

這天我們玩到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打算送妍回家,路上大家忽然無語,好像有心事埋藏心底不敢直説。

經過這兩天,我重新體會到妍在我心中的重要,過往我強裝沒事,但其實心底一直喜着妍。也許會遭到拒絕,但在這個時候,我真的想向妍表白,即使明知那是沒意義的説話,只要可以跟心的女孩坦誠地表意,仍是我渴望的事。

來到車站旁邊,妍幽幽的望着我,我問道:「累嗎?」

妍搖搖頭,我續問:「今天開心嗎?」

妍點頭,但始終沒有説話。

「我喜你」這幾個其實是十分容易説出口的字,我們連關係也有了,怎麼會怕難為情?但對着默默看我的妍,不知怎地總是無法坦然。不管了,反正只説一次,就當是了決人生的一件事情!

我默默望着妍,而她也彷彿在等待着我,兩人眼神接觸。可是正當我想開口之時,口袋裏的電話響起,拿來一看,是一個沒有號碼的來電。我沒幾個外國朋友,立刻知道這是強的電話。

我望着妍,説:「是你男友。」

妍點點頭,我接下電話,對面傳來強開朗的聲音:「喂!死,有沒好好照顧嫂子?」

聽到強的聲音,我到一陣內疚,自己竟然有勾義嫂的想法,那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頓了一頓,説:「當然有,昨天跟她去了米老鼠樂園,她玩得很高興呢!」

「那就好,妍的電話今天一天都關機,我以為出了什麼事。」

我望望妍,大概她也怕被強知道我們睡了一晚,故意把手機關掉。我平靜地説:「沒事的,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今天在家中休息吧?」

「也是的。我晚點再找她吧,辛苦你了,我的兄弟。」

掛線後,我跟妍更是無言。

這時候公車來到,妍跟我説:「這麼晚了,我自己回家便可以,你明天要上班,好好休息吧,謝謝你。」

「好的,小心點。」

我應了一聲,然後眼睜睜地看着妍登上車,完全沒有追上去的勇氣。妍,始終是強的女人。

回到家中,我有一種無比的失落。在此以前,我曾認為即使可跟妍當一晚情侶也是好,但這時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是沒發生更好。

晚上拿起妍的號碼,想致電問她回家沒有,卻不知應該以什麼身份,最終還是沒勇氣撥出號碼。

兩星期後,那是我兩年來首次沒有參加聯誼,我不知道在經歷過當晚刻骨銘心的一夜後,我可以怎樣面對妍。我知道,我已經深着妍,與其沒法面對,我選擇了逃避。見着你心而又永遠不可得到的人,那種失落的心情並非帶來的快樂可以填補。

一個月後的星期六,強致電問我最近都沒有來,我推説剛認識了女朋友,星期六大多要陪伴她。強笑問我什麼時候帶女友來聯誼派對,我推搪説:「才剛認識,手也沒牽幾次。」

強同意説:「對,這種事不能太着急,會嚇怕嫂子的。你好好調教,我們會等你。」

掛線後,我嘆一口氣,騙得過強,卻騙不了自己。這天整個晚上都是妍的影子,想到今天她又要被那些醜陋的男人玩,內心到沉痛無比。

雖然在過往兩年,我是每次派對都會看到妍被其他男人褻玩,但説到底當時都只是舊同學和死女友,而且自己也有份參與,有一種討了便宜的快。可是當真正上了妍以後,那種覺卻截然不同。

不過妍既非我的女人,而且又是自願,説實在我不應心疼什麼。只是要我像過往一樣若無其事地看着妍受辱,甚至自己也參與,是如何也做不到了。

無論如何,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以對他女友有非份之想,當與妍的偷情已經是不可原諒的事。忘記妍,是我的唯一選擇。

再見了,妍,希望強會好好照顧你。

第08章

認識環,是在兩個月後的事,當我如常回到公司,看到兩名顧客跟同事吵鬧,便上前協助安撫。

我在一間收費的電視頻道工作,職位是客户服務主任。客服這工作從來不是一份優差,由於要跑業績,公司的營業員有時候會使用一些較卑劣的手段,例如是欺騙不懂事的獨居長者,説不安裝我公司的頻道,就會連一般的免費頻道也不能收看。要知道這些老人家既無工作,兒孫也少有到訪,電視就成了他們的唯一娛樂,故此大多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都會跟我公司簽約。

當然有些時候事情敗,那些受騙者就會氣沖沖的到公司理論,而我的工作就是要平息客人怒氣,儘量不要退錢和取消合約。

「你們怎麼這樣下,連老人家都欺騙!」

站在前面的是一位妙齡少女,樣子大概不到20歲,後面是一名老婦,她縮起肩膀,看來是十分怕事的一種。

我上前瞭解,原來老婦是少女的鄰居,老人家在早前與我公司簽約三年,包括各種世界級的足球賽事,收費也是最高的一種。我看到合約內容嘆一口氣,心想雖説要跑業務,但我司營業員的手法也未免太下,試想想面前的嬤嬤老朽朽的,難道會在深夜起看足球直播嗎?

不過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縱使知道己方理虧,我仍是要堅持公司的立場,儘可能一分錢也不退還。

我平心靜氣地向兩人細心解釋文件內容,可是歪理就是説多少遍都仍然是歪理,少女明顯不意我的説明:「不要那麼多廢話,你們到底肯不肯替紅姐中止合約?」

「中止當然隨時可以,不過據合約條文,就是現在中止,也必須清付餘下來的錢。」

我指着合約上的其中一項條文,振振有詞的説。

少女聽見停用也要付錢,臉蛋瞬時變得又紅又綠,談了一個早上,結果還是沒結果。我可以理解對方的心情,換了是我也一定會生氣,可惜大家的立場不一樣,我可以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

「我再問你一次,退不退錢?」

少女怒盯着我,我肯定的搖頭。少女怒火中燒,大罵出來:「我你老母!」

我站起來,平靜地説:「那你先拿出來讓我看看。」

少女不明,我沒好氣的説:「你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巴,如果你有,今晚我就帶你回家,讓你我老母的。」

少女的臉頓時變成通紅。

作為一個專業的客服主任,我當然知道説出此話是一定會丟掉工作,但少女的囂張實在令我無法忍受。

結果三個月後,這個叫環的女孩真的隨我回家,當然她去我家的目的不是為了我媽的,而是讓我她的

環,今年19歲,是一名大學生。和妍的温馴柔弱相比,環是率直火爆的一種,兩人的格可謂南轅北轍,我曾取笑環的父母名字取得好,環是格頑劣的環,把她氣得七孔冒煙。

不過認識深了,你會發覺這個女子的脾氣雖然一般,但正義強,骨子裏也是一個良善的人。就像客服一事後,我理所當然地失掉工作,環居然也認真地替我留意招工,並花時間和我一起四出奔波。

「你怎麼總跟着來?我一個大男人,難道見工這種小事也做不了嗎?」

「好歹是我害的,人家也想早點知道結果嘛!不然很內疚的。」

環面紅説。

「知道是你害的就好,好端端一個良家婦女,怎麼口爛舌的?」

「我當時生氣嘛!你們怎麼連一個老婆婆都騙,紅姐一個月生活津貼才三千元,你們已經拿了九百,要一個老人家怎樣生活啊?」

環低着頭,扭捏的説。

我哼着道:「好吧,知你為人仗義,不跟你計較。説老實那份工質不好,我也早想不幹了,但你不用上學校嗎?一整天跟着我。」

環瞪大眼説:「你沒念過書耶?暑假誰給你開課啊?」

「拜託,不要加上。」

「哦。」

這就是現在的大學生了,真是的。説實話,環並不是我喜的類型,跟她往某程度是我想盡快忘掉妍的影子。如果環不是在我心情最低沉的時候出現,也許我本不會追求她。對此我雖然到對環不公,但實在是無可奈何。有時候我倆約會,環會看到我望着遠方呆想,我想她也一定猜到我心有別人。

認識三個月後,有一天環告訴我,大學裏開辦了一個校外派對,可以帶同男友出席,當時我倆才剛往,仍是處於比朋友多一點但又不像是戀人的階段,我取笑説:「承認我是男朋友了嗎?」

面通紅的道:「不要那麼得意,我找不到正選,才找個後備頂替。」

我笑了笑,認識三個月,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別人。

當晚環穿上了一襲連身短裙,出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雪白大腿,瀑布般的秀髮散在肩上,多了一分女的柔,少了一分平的辣。我細看裝扮後的女友,雖沒有妍的國天香,但也是美人一個。

「看什麼啊?」

「看你,你今天很美。」

「壞蛋!」

這天派對完結,環仍嚷着不肯回家,我知道女友漾,便帶了她到自己家。

「這就是澤的家啊?」

環興奮的大叫,我叮嚀道:「不要那麼大聲,家人都睡了。」

「你不把我介紹給你家人認識啊?」

我望望牆壁上的大鐘:「這麼晚了,明天才介紹吧!」

環粉面通紅,支支吾吾的問:「明天?你要我今天在你家過夜嗎?」

我沒好氣答道:「當然不是,你只是説來參觀,待會兒就送你回家去。」

環的臉上有點失望,上前跟我説:「其實澤你是否有別的女朋友?」

我搖搖頭,環繼續問:「但這些子,我發覺你總是鬱郁不的,而且我們説是拍拖,但就連一個吻也沒試過。」

我心虛的悶哼一聲,把環擁入懷中,説:「現在吻,好嗎?」

環一臉驚喜,我沒待其回答,直接就吻向環的小嘴。

我是世界上最無的男人,吻着女友的嘴,腦裏卻是憶起妍的香。

第09章

這一吻的時間不長,至少跟妍當晚的吻沒法相比。兩離開後,我看到環的眼眸星馳,她稍稍低頭,臉帶暈紅的説:「這不是我的初吻,你會介意嗎?」

環平實的説話,叫我更是到內疚。照理這種事她是毋庸向我解釋的,環的坦白,代表她真的很重視我倆的情。面對環的真誠,縱然卑鄙如我,也沒法繼續欺騙她的情。

我嘆一口氣,坦白的向環説:「對不起,我有一些事要告訴你。」

接着我簡單地告訴了我對妍的情,當然為免嚇怕女孩,聯誼派對一事我是沒有直説。

「你是説,你喜你朋友的女友?」

環問我,我點點頭。環繼續問:「但這個跟我們往有什麼關係?那個女孩子又不會跟你一起,你們是沒結果的啊!」

「我明白,但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起,心裏又有另一個女子,我不想你成為她的代替品。」

「你意思是你從沒喜過我?」

環盯着我,問道。

「當然有喜你,但……我真的仍未能忘記妍,我不想騙你。」

環把頭垂下,蹙起眉角,眼珠朝上的審視着我的目光,説:「你要跟我分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想向你説清楚,你對我好,但我不一定能夠給你同等的。」

環沒再説話,臉帶愠。我明白到她的受,全情投入的她,竟然不及在別人懷抱的妍,那種挫敗是何其難受。我不想傷害環,但事到如今,如果我仍有一點天良,就不應讓環當妍的替代情人。

那個尬尷氣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環聲線略顯沙啞的説:「明白了,你本是從來沒過我,我只是個讓你忘記她的救生圈。」

「環,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也不用説了,我要回家!」

環垂下頭來沒有望我,她拳頭握緊,覺有點動。我看到環的傷心,亦覺十分難過,只是再拖下去,也只會更傷害她的心。

把環送到大街上後,她便自行跳上一輛計程車獨自回家,離別時沒有一聲再見。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恨我。情騙子,我真的不想當這種角,但為了忘記妍,當我實在做了一些連自己也覺得討厭的事情。

那天以後,我亦經常會想起環,雖然沒有跟妍那種刻骨銘心的覺,但經過三個月的相處,環在我的心中其實已有一定地位。

往後的子,我曾致電環,但她總沒接我的電話,別無他法下只有留一些短訊息。我沒認為環會原諒我,或跟我再有發展機會,我只希望她消了氣後,能告訴我一切安好,甚至已經認識了更好的男友,但環始終沒有回覆。

我知道環一定仍在恨我,我以為她將就此消失在我的人生中,沒想到一個月後,環再次在我家出現。

失掉收費電視的工作後,我進了一間保險公司,工作的環境不一樣,但質相同,都是以嘴巴來説服客人。那是平凡的一天,因為客户的約,我比平早了回家,沒想到剛一進門,母親便笑眯眯的説:「你女朋友來找你。」

「女朋友?」

我奇怪地問,老母指指廚房,進去一看,是穿起圍裙的環。

「嗨!」

環作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臉上完全沒有一個月前的怨恨。

「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漂亮的女友也不告訴媽媽?她説今天約好了在家裏做飯給你吃。」

母親掩嘴喜的笑説。我莫名其妙地望着正埋首做菜的環,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何事。

後來父親回家,環跟媽媽便把一碟碟香味俱備的菜式拿出大廳,兒子這個突然而來的女朋友,亦是叫老爸吃了一驚。環自稱為我的普通朋友,但誰也認定會在家裏給你煮菜的,不會只是普通朋友。

這天環的態度非常好,我起初害怕她會在父母面前暴躁本,但意外地她無論談吐舉止都十分大方得體,跟一個月前我認識的那個小頑劣大相徑庭。

「今天辛苦你了。澤,好好送人回家吧!」

環離去時母親笑説,顯然他們都對我這個小女友十分意。

走在街上,我剛發現今天環是穿着裙子,過去她除了大學派對那天外,就絕少穿裙,而且環又把頭髮燙了,除了增添幾分温柔外,亦多了一份女人的嫵媚。

肚疑惑,環不待我發問已經主動説:「這一個月我報讀了美容和烹飪,女孩子啊,還是温柔的好一點。」

然後看到我盯着她,又靦腆的嚷着:「你不要以為我是為了誰,我只是在自我增值。」

望着這樣的環,我心中有着無限動,縱使環不是我一見鍾情的類型,但她這份心意,又豈是其他更美百倍的女子可以相比?我不是一個聰明人,但我知道如果我這時放棄眼前女子,我將會一生後悔。既然你願意為我改變自己,為什麼我不能為你改變?

「你怎麼發呆了?」

環問我,我沒回答她,只是在街頭牢牢的抱着她:「再給我一次機會去你,好嗎?」

「嗯。」

我在心裏立誓,為了環,我將永遠的忘記妍。

第10章

接下來的子,我將所有心思都放在環的身上。真正投入與環的情後,我開始逐漸發掘出一些過往沒察覺的戀樂趣,同時也更看清環是一個怎樣的人。

雖然努力地改變脾,但女友骨子裏率直快的個並沒有變,基本上她是一個不拘小節的女孩子,是那種到酒店吃飯後也會幫忙服務員一起收拾桌子的類型;而對朋友就更是義不容辭,即使是一些事不關己的事情也很樂意去幫忙,從來不會斤斤計較。

有時候環的態度的確會比較暴躁,但個上是十分美麗的。而除了脾氣外,環還有另一個叫人頭痛的問題;她的興趣之一是唱KTV(卡拉OK)但問題是,環是位非一般的音痴,歌聲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

猶記得第一次跟她的校友去唱歌,輪到環的一刻,原本吵雜的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大家如臨大敵,甚至有人面容扭曲,其中一位女同學更從帶來的包包中取出耳

「有足夠人數的份量嗎?」

「我準備了二十對,有多的了。」

「那就好,有些人可能要兩對。」

乘着環的不覺,女同學把耳向各人派發,到我手之時,我笑説:「不用這麼誇張吧?」

這位剛剛才玩得瘋瘋的女同學面上出異常認真的表情,搭着我手誠懇的説:「我知道你很你女友,但命攸關。你要明白,你必須活下去才可以好好照顧環。」

我心想,你們搞什麼玩意啊?沒想到環一開腔,我方知道:聲音,原來真的可以殺人!

環平聲線甜美,怎麼可以想像伴上音樂後會是如此可怕。那一刻我向上帝禱告,如果可以平安走出這個KTV房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環,與及孝順我的父母。

最哭笑不得的是環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唱完後總會笑笑的向我們致歉,然後又再興致地選下一首。

「你怎麼還讓她唱啊?」

「選歌的搖控器在她手上不肯出來嘛!」

「我不管,立刻點一百首,今晚一首也不能讓她再唱!」

「但她會播啊!」

「反正用再下的手段也沒關係,這裏關乎到十二個人的命,一定不能讓她唱下去!」

可即使如此,每次大家去KTV時還是一定會預上環的一份兒,可以想像,她的人緣是多麼好。

跟環相處的子令我體會到,一對情侶往除了,其實還有很多樂趣,有時候女友的一個淘氣笑臉,已經可以叫我樂上半天。我甚至覺得跟環即使沒有體關係也沒所謂,但環似乎不是這樣想。

那是半年後一個晚上,當是萬聖節,我倆一起參加由學生會搞的派對。領着裝扮成女巫的環,我取笑説:「哪裏有這麼漂亮的女巫,不會把王子都搶走了嗎?」

把女友逗得笑逐顏開。

把環送回家後,她拉着我,小聲説:「今天爸媽不在家。」

我當然明白女友的意思,笑眯眯的擁起佳人,兩人又抱又親,不知不覺間進入了環的房間。

温柔地把環放在上,女友的眼眶裏散着深邃人的星華,那可模樣看得我血脈賁張。輕輕掀開環的黑上衣,裏面是白晢得猶會透光的純潔肌膚,小巧的房上翹着兩點淡淡的粉紅。

環首次在我面前坦房,羞得以手掩,我輕輕撥開她的小手兒,繼續細心欣賞女友的美

「會不會很小?」

環擔心的問,我笑着搖頭,取笑問道:「你去派對也不戴罩啊?」

「這套衣服有點背,不好戴,而且你在我身邊,我想不用怕吧!」

環羞澀的説。

我笑了笑,往環的頭親,女友立刻扭着肢躲避:「不要,還沒洗澡,剛才跳舞出了很多汗。」

「我就是喜親你的味道。」

我沒理會環的反對,直接吻在環的脯上,舌頭稍一觸碰,小豆便像害羞草般即時起。我本想取笑女友的身體,卻看到她已經羞得咬着邊,也就不多加戲

環的房沒有妍的豐高聳,但就有一種健康的潔淨覺,而且形狀姣美,暈及頭的顏甚淺,粉粉,彷彿是從未被人開發的處女脯。

我賣力地吻着環的,女友經驗似乎不多,不消一會,已經氣連連的呼救:「不要……人家快要受不了……啊……」

我被環的可模樣逗得大樂,當然不會停下這有趣的戲,而且更以指尖撫另一隻頭,環被我搞得雙腿磨蹭,面的説:「討厭……都説不要這樣子……好難受……」

「好吧,不親就不親。」

我察覺到嘴間的蓓蕾已經完全傲,便停下吻她的嘴往下摸索,女友知我目的,立刻羞紅面的掩着下身:「這兒不行!」

我捉般説:「不給男友看嗎?」

環知道最終仍是難逃我的魔掌,悶哼一聲,索捂起臉頰。

意地掀起裙子,發覺雪白小上的三角頂端已經成呈半透明狀,隱約地透出當中烏黑的發,稍稍用指頭往內的邊緣一探,當中都是像蛋白般的透明汁

「天哪!你這小妮子,怎麼那麼多水?」

我嘖嘖稱奇,環羞得大罵:「我怎麼知道?你要看就看,不要問我!」

我沒好氣的悶哼一聲,瞧這小姑娘怎麼又回覆了過往兇巴巴的模樣,當下以指頭扣起內的橡皮圈部份想把其褪下,但環又以手掩起:「今天還是不要了,下次!下次再繼續吧!」

「怎麼了,你不是説今天氣氛很好嗎?」

環哭喪着臉:「我這裏很醜,不想給你看到。」

「傻孩子,所謂醜婦終要見家翁,再醜也要面對啊!而且你怎知道自己丑,以前的男朋友説的嗎?」

環拼命搖頭,咆哮道:「你老媽的男朋友,人家才沒讓男人看過哩!」

我嘆氣一聲,大半年的儀態訓練,看來作用不大呢!

看到女友故態復萌,我教訓説:「我老媽有可能是你後的,學懂要尊重長輩嗎?」

環低下頭來,道:「對不起,一時改不了往時的壞習慣。」

「就是啊,你這個小辣椒總是不分大小,開口就是人家老母,知不知道有多失禮……」

我一面嘀咕,一面乘着環低頭認錯的時候,不經意地把內從其圓褪至小腿,可憐女友的下體被我個光光,她仍在笨笨的聽我教訓反省。

「但你男友怎會沒看過呢?你們做都是關燈的嗎?」

我邊檢查着環的內道問道。

「不是啊,我們都沒做過那回事,又怎會讓他看……譁!我的內怎麼在你手上?」

環嗆着解釋,但當看到我正以指尖轉動着自己的內,立刻又羞澀的掩着下體。

「太遲了,都看光了。」

我坐下來拿走她掩着户的小手兒,再扒開兩腿,直接欣賞着她那粉部:「你們沒做過?那你即是説你是……處女?」

面紅透,點一點頭。

我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真有這種事啊?你人這樣熱情,我以為是14歲就失身那種……」

環二話不説就給了我一記耳光:「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嗎?你瞧不起我!」

「抱歉,我沒這種意思,只是以我女友的美貌,我想一定有很多狂蜂蝶,所以……」

我雪雪呼痛,一面把環的內套回她腿間。

「你做什麼?」

環問我,我理所當然的回答:「既然你是處子,我們當然沒可能這樣胡里胡塗就做了,應該找個值得紀念的子……」

話沒説完,環已經眼眶通紅,盯着我説:「原來你還是把我當成救生圈,本沒打算跟我有將來。」

「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心意?我當然打算跟你一生一世,但第一次這種大事也不能胡來,至少給你心理準備吧!」

我拼命地解釋着。

但環好像聽不進耳,小手兒揪着我的衣角,呢喃般的小聲説:「我想現在跟你做。」

「但你剛才不是説下次再繼續的嗎?」

「人家改變主意了,我要現在做!」

2024-08-18 04:09:00

第01章

「嗯……」

隨着我的啜,妍渾身抖了一下。我左手託着她豐房到嘴邊親吻,右手則攀到她的兩腿之間,而老同學的女友也識趣地張開雙腳,好讓我的手指能深入她那透的小

妍的呼變得急促,我練地撫摸着她的兒,並以指尖有節奏地替上面早已充血的芽按摩,妍發出舒適的呻。經過無數次的合,我早已瞭解我同學女友的喜好,隨着我指頭的撥徐徐出。

我知道妍現在一定很想被男人入,可惜正當我把莖對準妍的小之前,那半禿頭的張先生已經早我一步,從後面把巴完全入妍的內。

「呀……」

妍發出一聲喊叫,我不是味兒,但也明白到這是遊戲規則。看着妍被面前的中年男子得連聲呼叫,一雙大像吊燈般搖晃不定,我心中的火更盛,這時候曾太太趴在我面前,穢地笑道:「小乖乖,也來讓姐姐好嗎?」

我作出一個喜的表情,頭伸向曾太太的兩腿之間,以舌尖為這婦人帶來快

説實在,如果曾氏夫婦不是派對的主辦人,我是無論如何不願意跟他們幹這種事,要知道曾太太本來就是個叫人提不起趣的女人,而她丈夫曾先生的巴就更是短小無比。好幾次事後妍都跟我表示不願被曾先生入,説覺比跟豬做還要差勁。好幾次看到妍被曾先生的時候,我心都會有一陣説不出的難受。

我不知道強是什麼思維,會願意讓妍受這種折磨。但始終妍是強的女友,如果你認為把你那個只有20歲的班花女友,跟脯乾涸得像非洲大地的曾太太換是公平的話,大概沒有人可以提出反對。

「小澤今天好乖啊,把姊姊親得好舒服。」

我替曾太太口了十分鐘以上,女人發出的呻,潺潺出的水沾了我整塊臉龐。

我不知道怎麼告訴曾太太,這樣賣力地給她服務其實只不過是想拖延時間。

自從上個月跟她經歷過人生中最糟的以後,在可能情況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希望再次入這個女人的身體。

幸好這時候救星到了,在我到舌頭都要發麻的時候,下體到一陣潤的暖意,頭上那靈活的跳動,讓我知道正替我品簫的是黃姐。

黃姐是派對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可能是這個原因,她也是每次都最賣力的一位;以技術填補了青不再的缺失,基本上我對黃姐是存有好的。

看看的另一邊,妍已被黃姐的丈夫入。我嘆一口氣,因為前陣子妍曾經表明即使是聯誼派對,也不希望被三個男人以上入,因為每次輪到第三個時,她的道已經開始不適,故此不希望有超過這數目的男人幹她。

我算一算,剛才曾先生入之前,她已經跟強過一次,換言之,她今天的限額已。以我和她的情,如果央求一下大概也會答應給我一會兒,但對她有着情的我,着實不想妍太過辛苦。

也是基於這個原因,令我對強增添了幾分不:妍是你的女友,你喜的話每天也可以在家裏,每什麼總要在換的時候才佔一個位置?但是我也不好投訴,畢竟在這裏六對男女中只有我一個是單男,説白點,就是隻收穫沒付出,大家其實已是很寬容的了。

「小澤你好硬啊!給黃姐好嗎?」

替我口了一會的黃姐問我,我微笑着點一點頭。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是大家當初的協議,我當然不會破壞承諾,而且我本身並不討厭跟黃姐做,她比較主動熱情,相比那自以為身材最好而不大願動的李小姐,我更與黃姐做

那一邊廂,強已入曾太太的裏,他與我相視一笑,我更忍不住豎起姆指做出一個肅然起敬的表情:好兄弟,辛苦你了。

有時候我覺得這種行為聽似興奮,其實十分疲憊。説到底,男人每天的次數有限,就是有五個女人在你面前,意義其實也不太大。對此,強認為我覺得沒趣的原因是我還沒有女友,所以才未能真正體會到換的快樂。

黃姐的腿在我的間好一會兒,曾經生育過的雖然沒有妍和李小姐的來得繃緊,更不可與妍作比較,但覺還是不錯。

另一邊,妍正替李小姐的老公口,看着半莖在女孩俏麗的嘴中進進出出,我有時候不明白強怎麼會願意讓這麼漂亮的女友參加如此的遊戲。不過若非如此,恐怕我是一生也沒辦法嚐到妍的身體。

不覺間,剛剛被張先生幹完的李小姐已經躺在我的身邊,從其不懷好意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仍是在氣我曾經説她沒有風情,那舌的表情讓我猜到,她今天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去洗掉那不名譽的稱號。

我笑了一笑,儘管來吧!才24歲的你,我就不相信會有多少本領。

第02章

強和妍都是我的中學同學,學生時代我和強最稔,甚至可以稱兄道弟,同是足球隊的我倆曾是球場上的好搭擋,私底下也是無話不能言的好朋友。

強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天賦的高大體格令他有過人自信,出眾的外型亦令他成了班上男生的頭號公敵。

至於妍,她是班上最美的女同學,白皙的皮膚配合端莊的容顏,加上那一把烏黑的長髮,對我們這些還未懂得欣賞女人身上其它美態的黃小子來説,已經有着莫大的引力。當然我亦不能例外,妍曾是我中學時的暗戀對象。

我和強都是足球部的要將,亦是班上數一數二的風頭人物。可能因為強的格較我開朗,故在班上總有一種他是老大、我是老二的覺,不過我從沒計較,要知道亞軍本來就不是一個令人難堪的位置,而且要我排在我最好朋友之下,我是十分樂意。可是當某一天強告訴我,他已經把班上最美麗的女同學妍追到手之時,我曾在心內抱怨,第一為何不是我?

我對強是有點妒忌,但無損我倆的友誼;只是對妍,我是有點不自覺的迴避着,很多時知道強會帶妍出來的時候,我都會藉故缺席。也許我心底知道,我是不願看到以強的女友身份出現的她。

猶如大部份曾經歷過學生時代的朋友一樣,每天見面的時光會隨着畢業而寫上一個句號。在畢業典禮後的子,我沒再見過妍。而強跟我則仍保持着好友的關係,在強面前我從沒問過在畢業後他是否仍是與妍往,我那故意不去觸碰心中刺痛的格一如往昔。

強在我心中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故此當兩年前他告訴我,原來他有羣好的時候,我是不自的叫了出來。

「拜託,我們不是小孩子了,別大驚小怪。」

強以一向的從容眼閉起我張開的嘴:「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男子久了,總要找點刺。」

我對強的説話到可笑,心想:『當時你18歲,最多才玩了幾年,卻裝起一副老手的模樣來了。』對當時仍是處子的我來説,羣是極其遙遠的一件事,我甚至連自己的第一次也沒想過會在什麼時候發生。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下的遊戲?」

我好奇地問強,他豎起兩隻手指。

我驚歎道:「我的天!即是畢業前已經開始了?枉我視你為最好朋友,你居然瞞了我這麼久。」

強聳聳肩道:「沒法子,我本來早想叫你加入,但聯誼必須要攜女伴出席,我想以你的魅力是很容易釣到女生的,便打算在你認識了女友後才告訴你,怎知畢業兩年了,仍是毫無動靜。」

我對此有點無奈,情的事,也不是隨便可以得到。其實作為班上的老二,過往也有不少女同學表示對我有好,可是我不知是否有意無意地介意着妍的視線,每次我的戀情都是無疾而終。

「那你今天為什麼告訴我?」

我續問。

強回答:「都説是好兄弟,也沒可能永遠的等,上星期跟大家商量過後,決定破例讓你這個單男加入。」

「加入?」

喝着水的我即時嗆了一口,我永不會想到強這個在我心中的光大男孩,竟會引我幹此勾當。

強點頭:「你是個乖乖仔,沒玩過幾個女人吧?派對上雖然有些年紀不小的老女人,但也有美女啦!」

「救命!求你不要跟我開這種開笑。」

我臉漲得通紅,要知道當時我仍是個有道德觀念的大男孩,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強那無的話。

但忽然間,我卻想起妍。

「你現在仍跟妍拍拖嗎?」

我故作不經意地問道,強點點頭。

我不可置信的再問:「你是説:妍也有跟你一起玩羣遊戲?」

妍跟強相戀多年,我當然不會相信她仍是處女,但參與羣,就完全不是我可想像。

強點起香煙,不以為意的説了一句:「是。」

我但覺腦門一陣混,也不知道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居然答應了強的邀請。

第03章

一星期後的黃昏,我來到相約的酒店,聯誼活動是先吃晚飯再上房間,當時人數沒有現在多,分別是曾氏夫婦、趙氏夫婦、林氏夫婦及強跟妍的四對。

打量一看,曾氏夫婦年紀最大,看來有四十後半,樣貌中下;趙氏夫婦大約三十來歲,以外觀來説仍可稱得上是年輕;林氏夫婦同樣是三十出頭,樣子帶點猥瑣。而當中自然以強和妍這對俊男美女條件最好,很難想像,這是一場公平的易。

畢業以來,這是我首次再遇妍,兩年不見,她比學生時代更添了幾份魅力,皓月般的臉龐加上一個簡單的淡妝,充份把她成的美貌展現出來。學生時代不敢多望的高聳脯,在這時候更是顯得人無比。

「澤,你好。」

妍大方地向我問好,面對舊同學我不知如何反應,甚至不知道這一個黑夜聚會,會否只是為了捉我這個老同學而作出的惡作劇。

人到齊後,強向我逐一介紹參加聯誼派對的成員,説實話,我對此毫無興趣,只想知道我從中學開始一直暗戀的妍,會否真是參加者之一。直到進入酒店套房,看到妍落落大方地在我面前解開罩的鈕釦,我仍未相信這是真實情境。

妍的身段比我所想的優美,夢寐以求、曾一直被校服遮蔽下的肌膚比展現在外面的更為白皙,粉雕玉琢般的酥上聳立着兩點微翹的櫻桃,纖細的身粉玲瓏,美得叫人暈眩。

這裏的遊戲規矩是首先由各自一組替伴侶沐浴,此時包括妍的八個人在內全部已光,只有我一個不敢子呆在睡,趙氏夫婦看後笑了起來:「小男孩害羞嗎?仍是處男?」

面通紅沒答話,強替我説話:「澤過去是我班的老二,閲女無數,又怎會是菜鳥?」

由於套房的浴室只能容納四人,故此由趙、曾氏夫婦先行沐浴。強看到我完全沒有衣的打算,便叫妍過來幫忙。我待著半晌,全身赤條條的妍向我正面走來,看到那雙修長的玉腿逐步走近,丘上的烏黑柔順,我頓時覺得全身酥軟,差點要暈倒上。

「澤,我來幫你。」

妍柔聲説。聽到暗戀對象呼喚自己名字,我拿出僅有的男子氣慨,站起來讓妍替我解掉身上的束縛。妍沒有猶豫地褪去我全身衣物,甚至跪下替我去內,當那青澀的具展現在妍的面前時,我仍然到一絲羞

「哈,澤的巴不小嘛!」

看到我那起的具,強笑了一聲,我也很自然地望向他的體。可能早已習慣瞭如此的派對,強的莖仍處於垂下狀態,但那蛋似的頭已經完全從包皮中出,顯得份外碩大。

「妍,反正等着無聊,你先替澤服務一會兒吧!」

強揚一揚頭説。

「不要,那裏還沒洗。」

我大驚,但這時妍已經張開紅潤小,一下含入我的頭上即時傳來一陣漉漉的快。看到曾令我魂牽夢縈的女同學埋首於我兩腿之間,首次的口叫我在很短時間內已有衝動。

「太舒服了……」

而強似乎也從我僵硬的臉上看到我的不支,揚聲道:「妍,不要那麼賣力,澤受不了。」

妍果然停了下來,抬頭望向我,那稍微訝異的目光,叫我有鑽進狗的慚愧。同時間我亦嘆,人,特別是女人,原來是不可觀其外表的,過往妍給我的印象是內向、柔弱,像少許觸碰已經會受傷的花兒,你怎可以想到,原來她可以面不改容地替男人口

強走過來,拍一拍我赤股,笑説:「小子,想不到你真是菜鳥。」

然後看到曾氏夫婦從浴室出來,便着妍替我沖洗。

妍領着我去到浴室,趙氏夫婦正以巾抹身,趙先生看到妍,立刻笑嬉嬉地用手抓了妍的房一記,我看到大不快,但妍卻若無其事的打開水龍頭。

浴室內的光線較外面亮,在近距離下,我可以清楚看到舊同學的全。而妍也拿起頭,把水衝向我的具,並以姆指磨蹭着我的頭。

「這麼硬啊,澤你不會真是處男吧?」

妍問我。

剛才妍跟我的口加上熱水打在頭上的快,我知道自己隨時會爆炸,我沒有回答妍的話,只把透的身子向她:「我受不了了,先給我好嗎?」

妍又是一個吃驚的表情,嘴巴彷彿在説「遊戲還沒開始」,但我已經再忍不住,左手摟起她白藕般的滑溜右腿,下身朝那漉漉的髮間,那時候我沒有經驗,只從黃片看過所謂的。過住我一直幻想這個單純的動作不會有難度,這時才發覺那細小的原來並不好找。

妍看到我焦急的樣子,伸手揪起我的巴放在中間那較為凹陷的地方,慌中的我身一沉,頭便彷彿被某種物事牢牢夾住。

同時妍也是嗚咽了一聲,我猜想可能對了,便繼續往進,沒想到沒兩下突然關一鬆,已經不受控制般從硬梆梆的具一而盡。

我氣吁吁,整個人在妍的上面,她被我推至牆邊,沒有作聲,只牢牢地擁着我。

冷靜下來,我才發覺幹了男人最失禮的事,頓覺羞愧難當,垂頭望向身高比我矮小的妍。她沒有輕視我的眼光,温婉地問我:「出來了麼?有沒輕鬆點?」

我點點頭,把仍在她體內的出,妍拿起頭再次把水灑向我,默默地替我清洗具。

我朝妍的兩腿內側望去,只見滴滴白水沿着腿間緩緩出,但覺又是穢,又是興奮。沖洗期間我多次想去撫摸妍的脯,但又總是不敢,妍似乎沒有在意我的醜態,在細心地替我洗淨以後,便自行清洗。

妍的身體真的很美,在她洗澡期間,我一直默默欣賞水珠打落在她完美身體的美態。看到我的具又再起,妍蹲下來本想替我,但又怕我再次難忍,在親吻了囊幾口後,便用巾替我抹乾。

這時我發覺,強原來一直在浴室的另一角,以好整以暇的態度望着我倆,便立刻丟下妍,獨個兒落荒而逃。

第04章

回到外邊,其他夫婦已經在互相干着了,我看到幾條蟲糾在寬敞的睡上,只覺得無比醜陋。

「小男孩出來了嗎?等你很久了。」

曾太太看到我從浴室出來,欣喜地撲了上來,我不知如何躲避,後退一步,已經被她倒在上,卵蛋傳來一陣熱,可以想像下體正被貪婪的婦人在不留情地食。

經過首輪,我這次耐力明顯比剛才為強,加上曾太太這對手實在太糟,故即使她的口技老練,也不用怕再有剛才的尷尬局面。

和妍的不一樣,曾太太是很着重的,我多次覺得頭有被水的快,「嗉嗉」之聲也響過不停。期間我不斷望向浴室,但強和妍仍毫無出來的動靜,雖然明知兩人那回事都不知幹過幾百次了,但仍難忍心頭酸澀,把心一橫下站起來將曾太太推倒在上,二話不説便學着剛才妍帶領的位置入。

和妍的緊繃難入相比,曾太太是順滑得多,但不知是因為潤滑充足還是什麼原因,我覺得曾太太的比想像中舒適。當然那只是首次經驗時的幻覺,到後做多了,還是會覺得和曾太太做是件苦差。

「好男孩,你得姑姑好唷!」

曾太太發出舒適的叫聲,聲之大跟我過往看的情片分別不大,當然女角的姿就無法可比了。

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趙太太騎在身上,這位三十來歲的女士有具不錯的體,的緊密也遠比曾太太的好,可是當看到妍出來的時候,我仍然想立刻推開身上女人,我不願被妍看到我跟別個女人荒

不過妍似乎沒空留意到我,她甫出來便已被強推到曾先生身上。看到中年人那像狗的嘴巴不斷在親着妍櫻紅的頭,我有想殺人的衝動。我本來以為自己會無法面對妍被男人入的畫面,但事實是曾先生把妍的腿架在肩上,甚至把其短小道的整個過程,我都一直在注視着。

妍被幹了。我不明白我的初戀女神,為何要在這裏被如此醜陋的男人入,心底垮之餘,也因為可以看到妍的做過程而到興奮。我加快了在趙太太的速度,在妍發出呢喃的同時,我也興奮地把進這個今天才認識的女人體內。

曾先生的能力不強,他趴在妍的身上了一會便停下來,但這老鬼在明顯後仍着妍的身體不放,他抬起妍的股,像親嘴般的着妍的另一個。我有跑去把這醜陋的傢伙推倒地上,然後活活打死的怨恨。

這時候有點不耐煩的趙先生把在曾太太中的出,燈光之下可以看到他的具很長,大約比我還要長三份之一。他走到妍的身邊,跟曾先生耳語了幾句,短小的男人便讓出位置,好讓他可以把長的入妍的小中。

「嗚~~」這是妍今天的首次叫喊,比我剛才的強行入還要大聲,可以想像趙先生的具是比我們任何一個都有覺。入後他開始做着有節奏的活動作,酒店那豪華睡也被其猛力而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而曾先生也不甘落後地抬起妍的頭,不理女孩死活般硬生生把那短小進妍正在呻的嘴。我看到過往最心的女人被抬起身子,一面被而一面吐着男人的具。那一個一個不可思議的光景,叫我到一陣陣暈頭轉向,不知自己身處何方。

這一天我沒再碰過妍,真正在她的道里,是兩星期後的第二次聯誼。

我有備而來,不再像首次那麼失魂落魄。

第一次抱着妍的滑溜身軀、撫摸着那豐脯、猛力人的,甚至把進妍的子,我只覺得就是餘下的生命減去一半,也是值得。那一天我不僅了妍的,也吻遍了她全身,受到往年同班同學身體的每一寸美好。

多次下來,我發覺曾先生,林先生和趙先生在互相干着對方太太時都是點到即止,似乎大家都想把力留下用到妍的身上。想來這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她所擁有的條件與另外三位太太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了。

後來趙氏夫婦因為移民沒再參加聯誼,取而代之的是黃姐及其丈夫,期間雖然曾有一對姓司徒及姓陳的夫婦,但都分別在參加了一兩次後因為子不能接受而沒有繼續,最後在半年前加入了張氏夫婦和李氏情侶,成了現在的組合。

説來也奇怪,以妍這樣一個年輕女子,怎可以忍受跟曾先生又或是黃先生等中年人做?那張嘴臉就是我們男人看來也覺噁心,到底她怎麼可以容忍他們的入自己?

開始的時候我是很心疼妍被這些醜陋的男人幹,但時間久了,思想就轉變為怎樣可以令妍舒服一點,至少在跟我做時不會覺得太難受。覺上,妍好像不太喜這回事,每次看到她都總是帶着幽鬱的眼光,雖然她從沒拒絕對手的任何請求,偶而也有風的反應,但我直覺她不是在享受。

我每次都有留心妍的靡,也享受欣賞她那美好軀體被玩時的美態,唯獨是強跟妍做的情形我總是無法直視,可能在我的心中,只有這個時候才是妍真正被男人佔有的一刻。

聯誼派對上有幾項規定:每個帶來的女士都必須是真實的女友或子,每對夫婦都必須每隔三個月驗身一次,可能的情況下儘量不要嫖或參加其它聯誼,以免把病帶入到這個團體中。

而安全套方面大家可以自由選擇是否需要,當然女士們事前是要先做好避孕措施,不然大了肚子,就真不知道怎樣找認頭人。

有一段時間我跟強説只有我是單男,好像對其他參加者不公平。但強説只要我後找到女友時把她帶來就可以了,而且我年輕力壯,樣貌又俊帥,黃姐等人都十分喜我的出席。

在我心中,只要妍一天出席,我就一定會繼續參加這個聯誼派對。

第05章

到了上個星期,強致電我,因為公司突然有事派他到台灣公幹,這星期去不了派對,着我可獨個前往,我想欠缺了妍,是無論如何都不願跟那些老太太應酬。

後來強又問我星期六有否空閒,原來他早前約好了妍到米老鼠公園遊玩,連票都買好了,卻因為要到台灣不能前行,故希望我代為陪妍。

對於這個請求,我自是求之不得,但仍裝作不在乎的問道:「為什麼不等你回來再去?你不怕我會追求妍嗎?」

強自信地説:「其實那些小孩子地方我都不喜去,只不過是受不了妍的哀求,你替我去就最好了。而且妍都被你幹了這麼多次,還用什麼追求?」

對強的話我是十分反的,我想告訴我的死:女友並不是只要來做,更不是幹過以後便要降低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如果妍是我的女友,哪怕是米老鼠樂園,就是火星、月球,我也會盡力足她的願望。

不過我並沒有把心裏話説出來,我害怕節外生枝,難得有可以跟妍單獨約會的機會,我是不希望放過的。

強把妍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後便掛了線,我戰戰兢兢的撥起妍的電話,簡單地説明強剛才的説話。我生怕妍會討厭跟我出遊,但原來強是先諮詢女友,並得到首肯後才致電給我,電話中我聽到妍高興的聲音,心中也快樂了好一個晚上。

我沒打算從強的手上搶走妍,但即使只是一天,可以當上妍的男友,我已經心意足了。

約會當天,我準時到達相約地點,妍看到我身穿着她最的美妮老鼠襯衫,笑得合不攏嘴:「好可哎!哪兒買的?」

「米老鼠專門店,我還買了這個。」

投其所好,我在知道約會後立刻四出走訪,找尋可逗得伊人一笑的東西。看到那圓圓的老鼠耳朵玩意,妍急不及待的要我戴上,兩隻大卡通老鼠在公車上無視別人的奇異眼光,一路上邊説邊笑。

到達樂園後,妍更是盡顯童心,我哪裏有看過文靜的她有如此活躍舉動,一時捉着在公園中出沒的人偶拍照留念,一時又嚷着要坐那只有小孩子才喜的旋轉木馬。我這個老同學,原來是個孩子啊!

我讚歎女人在不同場合原來是可以有如此大的分別,從堅持要找到美妮老鼠一起合照的妍身上,你很難想像跟那一晚和幾個男人做的尤物是同一個人。

午間逛累了,我倆一同坐下休息,吃着園中小食,看到漢堡的醬汁沾妍的嘴角,我遞起紙巾給她,兩手拿着漢堡的妍卻嘟起小嘴,作出一個「替我抹」的表情。

那個表情極其可,我看得心也動了,不知道如何下手,妍催促道:「快,都要下來了。」

我沒法子,把紙巾印在妍的嘴上,甫一接觸,間那輕軟的覺叫我心神漾。

聯誼派對上有一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你可以乾女士的嘴,但不可親她們的。大家都明白這只是純體的發,誰也不能跟別人的伴侶發生情。也正因如此,縱然我悉妍身體上的每一寸,唯獨,是未闖的地。

妍看到我的細心,也主動替我抹掉嘴角上的污漬,我倆邊抹邊笑,仿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這天的妍笑得很燦爛,那個開心的笑容是我在任何一次聯誼派對中都不曾看過的。我覺得強是太費了,女友最美好的笑容,你竟然沒有看見。

「有米奇、唐老鴨、高飛狗、布魯托、小木偶……真的只欠了美妮!」

到了傍晚時分,我跟妍仍然沒有找到美妮老鼠,我看時間不早了,提議回去,但妍堅持:「沒見到美妮老鼠,我是如何也不回家!」

我嘆一口氣,但看見妍咒怨般的不斷念着美妮的名字上百次,只好繼續在園中尋覓,以求能找到這隻可的老鼠。

後來樂園開始花車巡遊的節目,我指着走在最前頭的第一輛車説:「瞧,那不是美妮麼?快拍照吧!」

妍不地説:「又不是合照,有什麼意思啊?」

妍告訴我,樂園裏的美妮老鼠只得一個,如站在花車上時,即代表場中不會找到。

我正頭痛在完場前怎麼可以找得着,天空已經傳來一嗚炮響,「是煙花!好漂亮喔!」

妍興奮的跳起來,我也面笑意地跟她一同欣賞。

然而不知在什麼時候,我發覺妍已經牽着我手。那是一隻柔軟得猶如無骨的手,我跟妍有過無數次的身體接觸,但在手牽手的時間,仍是有一種無比的動,我默然無語,但願這是永恆一刻。

煙花的光芒散天際,仰着頭觀賞的妍靜靜地對我説:「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嗎?」

第06章

我們到樂園的酒店詢問,本來想着星期六房間一定會爆,誰知運氣不錯,一個大陸的遊行團臨時取消行程,多了十數間空置的房間。我倆沒有預約,租金自然比較貴,但我毫不介意,可以跟妍共渡宵,就是再多的錢也願意付。

來到酒店房間,妍又是樂於每個小擺設都是印上喜的卡通人物模樣,她笑得天真可,活像個長不大的少女。這兩年來,我每次見妍都是在酒店房間,但這一次,覺卻大有不同。

把玩了房間內的各種小玩意好一會兒後,妍首先去沐浴,過往我倆曾一起洗澡,但這一次,我完全沒有跟進去的勇氣。出來時妍穿着酒店的睡袍,粉紅的裙腳下出雪白玉腿,美得叫我不敢正視。

到我洗完時候,妍已躺在睡上。我倆這天租的是雙人套房,有兩張,我沒法若無其事地鑽進妍的被子裏去,只好無言地爬上另一張。兩人無語,我突然覺得氣氛有些怪異,剛才那樂的笑聲全沒有了,只剩下我跟妍的心跳。

過了好一陣子,旁邊的妍突然問我:「不用做嗎?」

我承認在支付房租時,是曾經想過今晚一定要跟妍瘋狂做,但她這一個問題卻叫我心房刺痛。在妍的心中,我本就和那些醜陋的中年男人沒有分別,我只是貪戀她年輕的體,把其當作玩具。做,彷彿是妍的必須義務。

同時我也到愧對強,強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在他對我信任並把女友託給我的同時,我卻想着他的女友。雖然對妍的體我並不陌生,但大家曾約法三章,不可牽涉入情在內。聯誼派對中每個女人都是屬於大家的,男人們可共用,我卻期望在今晚全部擁有妍,不就是對我老友的最大背叛?

自責叫我沒法正面回答妍,我小聲説:「今天玩了一天,你也很累了,明天早點起,我們再去找美妮。」

妍「嗯」了一聲,我倆躺在各自的被窩裏,誰也沒説什麼。

我呼了一口氣,有時會想,如果中學時追求妍的是我而不是強,現在會有什麼下場?最初知道強安排妍參加聯誼派對時,其實我十分痛恨強,難得可以得到妍這樣完美的女子,換了是誰也一定會好好珍惜,為什麼你竟會拿來跟人換?

雖然因為派對,我也可以體會到妍的美好,但我總不明白那些參加者的心態,為什麼可以看着最心的人受到蹂躪而視若無睹,甚至主動參加?

想着想着,旁邊的發出被單挪動的聲音,我以為妍要上廁所沒有作聲,但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我心跳加速,猶如小鹿撞,回頭看,妍已站在我的前,兩人四目投,她撲向我,四片嘴就此合上。

妍的很香很軟,我倆在上瘋狂擁吻,舌頭作一團。妍的鼻氣很重,搭在我肩上的髮絲散面紅暈。我從沒看過如此的妍,當下也不顧什麼友情倫理,只着了魔般的扒下死女友的睡袍,直至大家都變成全身赤

妍身上的汗水很,甚至掌心也滲出水來,我嗅到一陣女子清香,男本能叫我首先往女那最濡的地方進攻。妍沒想到我一來便是直闖她的下身,羞得以手掩臉,雙腿也拼命合上,我發狂般的以肩膀硬生生撐開妍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那淡紅的皺褶

舌頭落下,我發覺妍的口早已一片膩。妍是個慢熱的女人,過往每次合,總要撫一段時間才能滲出甘,哪會像今天般早早就瀉。我心中大喜,扶着白滑的大腿賣力,舌頭深入兩片花瓣之間,妍死命反抗,可終不敵我,只可以像無辜羔羊般被我盡情玩,至嬌軀輕顫、急連連。

妍的很美,縱使經過男人們多番的無情褻瀆,仍然保持着嬰兒般的粉澤,很薄,的猶似雛菊,我不惜手地細心把玩,並以手指撥開閉起的花瓣,直探當中的粉紅

妍羞得急了,輕顫着的玉臂牢牢緊抱上的軟枕遮掩面容,不讓我看到其漾的俏臉。妍的反應使我到新鮮無比,過往年來,妍在上給我的覺都是比較成,即使是首次參加派對的陌生男人,她都可以毫不猶豫地含着他的,也從沒拒絕別人的入。這樣一個開放的女人,你怎可以想像今天只被,就已經羞得不敢望我。

「澤,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

妍發出哭喪般哀求,我笑説:「你這裏很好吃,我想多吃一會。」

妍拿開手上軟枕,嬌憨的説:「女人的分泌物有什麼好吃的?」

説着閉起美眸,伸出舌頭。我當然明白妍的意思,當下立刻撲到其懷裏,兩條舌尖再次在一起。

吻了一會兒後,兩分開,妍伸伸舌,作出一個厭惡的表情:「鹹的,一點也不好吃。」

我笑了笑,想再次替妍口,但她牢牢地抱着我:「我好想要,先給我好嗎?」

我猶疑了一下:「但我還沒親夠。」

妍把我的手搭向自己下體,我發覺那兒,比剛才更盛。她急着説:「我真的好想要,你先給我,今天一個晚上我給你親過夠。」

我沒看過如此焦急的妍,也不想多加折磨,急忙把頭頂到她的户,沒待我際,妍已經主動伸手握着我的莖身,急不久待地進自己的裏。

「呀!」

那一下猛烈的衝擊,令妍發出足的叫聲。完全入之後,妍星眸半張,香滑的小腿牢牢地着我的不讓我動,低着氣説:「澤,好舒服。」

兩人擁着的這刻,我方發覺過往跟妍的都只是,只有此時才可以稱為做

望着妍這個動人的表情,我但覺埋在她道中的巴硬漲無比,心中有多麼想在這時跟我的初戀對象説聲你。但話終究沒説出口,我開始徐徐動下體,妍也隨着我的進出發出嬌啼,我看到她臉上表情隨着我的深淺而變,深之時眉緊蹙,淺之時又嚶聲喃喃,覺得可極了。

於是我多試幾個角度,並以頭在口磨蹭,妍知道我在逗她,嬌叱着説:「你這樣左、右得人家好難受!」

我咧嘴一笑,繼而一而盡的用力狂轟:「是否要這樣?」

妍一口氣被,氣呼呼道:「這樣又太刺了。」

意地説:「刺就即是舒服囉!」

説着便以九淺一深的方法幹着妍的,右三左三,把妍得心難熬、漾。我道內的壁開始緊縮,於是再接上狠狠一擊,頓時把妍幹得嗚呼大叫:「不!不要這樣……這樣人家會出來……」

「你吧!我想看見小寶貝身。」

我在妍的耳邊細語,妍聽了羞得秀靨通紅,反而咬着下不肯叫了,只餘下鼻頭間的嚶嚶氣息。

我看到妍這倔強的表情心內大樂,立刻改變動的速度,換成機械式的猛轟,妍的被我轟得汁四濺,咬緊的牙關登時鬆了下來:「天!我認了……不要這樣……好哥哥……你這樣會死我的……人家受不了……輕一點……我今天給你一個晚上……你先饒了我……」

我沒有理會,繼續發力猛莖在小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妍被我幹得緊皺眉,不住發出天籟般的叫:「你這個人好壞……人家都向你求饒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輕一點……人家真的受不了……輕一點……呀……呀……我快給你搞死了……」

我越越快樂,並扶起妍的肢,環抱在懷,妍騎在我的身上後並沒停下,下體的搖晃反而愈加劇烈。「又説受不了,原來是還嫌不夠呢!」

我逗笑道。妍沒有答我,只面羞憨的繼續搖擺豐腴的雪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妍那粉的美被我的具完全撐開,上面的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漉一片,加上那一對粉房在眼前上下跳動,蓓蕾般的頭高高起,極盡視覺享受。

我彎起身子,一口含住起的頭,本來忍耐的妍被我這樣一親,又是崩潰的再次呻:「呀呀……這樣好舒服……你輕點親……好哥哥……你親得人家的子好舒服……呀呀……」

這樣的了進行了一段時間,我怕妍會疲憊,便扶起她的想換個姿勢,但妍卻緊緊抱着我,俏臉嫣紅的説:「不要,我要跟澤一起高!」

我想不到妍會説出這話,登時呆住,同時間妍的一雙星眸也是目不轉睛的望着我,兩人四目相接,半刻沒有分開。

這剎那的動,遠勝體上的快,我但覺整個人都與妍連為一體,不單只是入的器官,就是身心也完全融入彼此的懷裏。在和妍一起攀上高的時候,我們再次擁吻,沒有抑身體所有器官同時帶來的快,任由下體的門關放肆地爆發。

「澤……我要到了……我要跟你……一起……啊……啊啊……進來……我要你進來……」

「妍……妍……了……要了……」

我把熱燙的進妍的子,這當然不是我倆的首次內,但可以肯定,這是最快樂的一次。

高峯過後,房間裏的情再次緩和下來,我抱着小腿仍牢牢環箍着我的妍,柔聲説:「做完了,還那麼蹦緊啊?」

妍沒有放鬆身子,搖搖頭:「不,我要多抱你一會。」

我笑一笑,把頭伏在妍的頸後,兩人緊緊擁抱,受着對方高後的餘韻。

不知道多久以後,妍才放開我的身子,她倦透的躺在上,我則替其抹去户上出的,然後也是躺在的另一邊,以手指輕輕撫着妍的

妍渾身是汗,看到我正欣賞着自己的下體,羞澀的説:「又不是沒看過,還看什麼?」

慨説:「中學時,我曾幻想過千百遍你的體,想不到長大後,真的有機會親眼看到。」

妍訝異道:「那時候你已經這樣,幻想同學的體?」

我半弓起身子,笑説:「當時你是班上最美的同學,當然多男孩子幻想。那時候我們還打賭,像妍這樣美的女孩子,到底裙子下會不會有。」

妍嬌憨的起臉龐,以手掩着下體:「我也是正常人啊,怎麼會沒長?」

「你不是正常人,是我們的女神。」

我笑着説:「就連班主任何老師也喜你,特地把你編到第一行的座位,好讓他可以好好欣賞你那標緻的臉。」

「是這樣嗎?我以為我個子長得矮,所以才被編到第一行。」

妍不相信的説。

我沒好氣説:「才不,那老蟲假公濟私,藉着自己是老師來親近你。當時班上每個男同學都喜你,説只要可以跟你下課,就是一個月不打也願意。」

妍面紅説:「有那麼誇張嗎?但我沒覺有多少個男生想追求我。」

「那當然了。」

我聳聳肩道:「當時誰也知道你是強的女友,面對這麼強大的對手,有誰敢挑戰?」

我想跟妍説,包括我在內,也是不敢挑戰強的失敗者。

妍聽到強的名字,低頭不語,眼中一片淒涼。我知道她一定是為想起今天背叛了心的男友,跟我一起而到內疚。

我不想大家尷尬,立時從睡躍起,説:「真的太晚了,我先洗澡。」

但妍拖着我的手,小聲説:「如果你以後認識了女朋友,會不會也帶她去參加聯誼派對?」

對於妍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該如何作答。過往我曾答應過強:如果結識了女友,就一定會跟大家分享。但那只是為着可以繼續親近妍而胡作出的無責任承諾,我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否有認識女朋友的一天。

我不知道妍問我這問題的用意,但最終,我選擇了一個儘可能不傷害妍的答案:「也許會吧,始終這是我們的承諾。」

「嗯。」

不知為何,從妍眼裏閃爍的星光,我彷彿看到一絲哀怨。

「你沒事嗎?」

我擔心的問妍,但她立刻搖着頭笑説:「沒事。」

接着把我推進浴室:「一起洗澡吧!剛才太了,待會我想跟澤多做一次。」

「再來嗎?我怕我不行啊!」

我望着情後萎縮一團的小弟,擔心的説。

妍望着我的下體,帶點嘲笑的説:「你行的!上次你跟曾太太和李小姐做完後再和我做,還不是一樣很硬。」

我尷尬陪笑:「原來你有看到的嗎?」

那個晚上我跟妍做了三次,我知道在餘下的人生中,也不會忘記這個短暫而美好的黑夜。

第07章

早晨,我和妍在樂園還未開門就已經到門外守候。這夜我倆一覺沒睡,除了做,就是談起過往讀書時的趣事,誰也沒有到睏倦。

離開房間時,我發覺妍在不覺間主動牽着我的手,心中那種快樂,不比入妍的時為小。

十分幸運地,在開門的同時,我倆已經看到美妮老鼠在廣場的大花園向進場客人揮手問候,妍興奮地跑到偶像旁邊又擁又抱,拍照留念。而我雖然為尋找這傢伙累了一點,但想着因為如此昨晚才可以跟妍共渡宵,還是有點謝這位嘴巴大得可一口吃下我的大老鼠。

喜的拿着相機細看照片,其可模樣叫我亦心情大好。

「美妮那麼漂亮,你怎麼不一起拍照啊?」

期間妍多次叫我一同合照,但給我婉拒,我為難地説:「我跟你合照給強看到不好吧?」

妍沒好氣的説:「只是合照,又不是做什麼,你擔心什麼啊?」

但隨即想起我倆昨天還沒有什麼沒做過的,立刻紅着臉的低下頭來,我大概猜到妍的想法,兩人對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

「還是拍一張吧?」

想了又想,還是不捨得放過這個可以跟妍合照的機會,我從揹包中拿出相機,妍看到立刻笑説:「原來澤也有帶相機來的嗎?難不成本來就想跟我拍照?」

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後頭,接着請求旁邊的工作人員替我倆拍照。

過往在班上旅行和畢業典禮上我和妍當然亦有一起拍過照片,但每次大家站的位置都是像陌路人般分得很遠,這是我倆唯一的單獨合照,我亦知道這將會成為我一生的寶物。

光之下,一夜未眠的我倆臉上的熊貓眼顯得份外明顯,我生怕妍會疲憊,關心地説:「目的達成,是否要打道回府呢?」

妍瞪着眼道:「你開玩笑,今天多買了一張票啊?」

説着便牽起我的手,向昨天沒有玩過的機動遊戲進發。

妍的體力遠比我想像中好,過往我總是以為她是弱不風的文靜女孩,沒想到通宵一晚,還可以神奕奕的四處跑,彷彿毫無倦意。

這天我們玩到晚上,吃過晚飯後,我打算送妍回家,路上大家忽然無語,好像有心事埋藏心底不敢直説。

經過這兩天,我重新體會到妍在我心中的重要,過往我強裝沒事,但其實心底一直喜着妍。也許會遭到拒絕,但在這個時候,我真的想向妍表白,即使明知那是沒意義的説話,只要可以跟心的女孩坦誠地表意,仍是我渴望的事。

來到車站旁邊,妍幽幽的望着我,我問道:「累嗎?」

妍搖搖頭,我續問:「今天開心嗎?」

妍點頭,但始終沒有説話。

「我喜你」這幾個其實是十分容易説出口的字,我們連關係也有了,怎麼會怕難為情?但對着默默看我的妍,不知怎地總是無法坦然。不管了,反正只説一次,就當是了決人生的一件事情!

我默默望着妍,而她也彷彿在等待着我,兩人眼神接觸。可是正當我想開口之時,口袋裏的電話響起,拿來一看,是一個沒有號碼的來電。我沒幾個外國朋友,立刻知道這是強的電話。

我望着妍,説:「是你男友。」

妍點點頭,我接下電話,對面傳來強開朗的聲音:「喂!死,有沒好好照顧嫂子?」

聽到強的聲音,我到一陣內疚,自己竟然有勾義嫂的想法,那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頓了一頓,説:「當然有,昨天跟她去了米老鼠樂園,她玩得很高興呢!」

「那就好,妍的電話今天一天都關機,我以為出了什麼事。」

我望望妍,大概她也怕被強知道我們睡了一晚,故意把手機關掉。我平靜地説:「沒事的,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今天在家中休息吧?」

「也是的。我晚點再找她吧,辛苦你了,我的兄弟。」

掛線後,我跟妍更是無言。

這時候公車來到,妍跟我説:「這麼晚了,我自己回家便可以,你明天要上班,好好休息吧,謝謝你。」

「好的,小心點。」

我應了一聲,然後眼睜睜地看着妍登上車,完全沒有追上去的勇氣。妍,始終是強的女人。

回到家中,我有一種無比的失落。在此以前,我曾認為即使可跟妍當一晚情侶也是好,但這時我才知道,有些事情是沒發生更好。

晚上拿起妍的號碼,想致電問她回家沒有,卻不知應該以什麼身份,最終還是沒勇氣撥出號碼。

兩星期後,那是我兩年來首次沒有參加聯誼,我不知道在經歷過當晚刻骨銘心的一夜後,我可以怎樣面對妍。我知道,我已經深着妍,與其沒法面對,我選擇了逃避。見着你心而又永遠不可得到的人,那種失落的心情並非帶來的快樂可以填補。

一個月後的星期六,強致電問我最近都沒有來,我推説剛認識了女朋友,星期六大多要陪伴她。強笑問我什麼時候帶女友來聯誼派對,我推搪説:「才剛認識,手也沒牽幾次。」

強同意説:「對,這種事不能太着急,會嚇怕嫂子的。你好好調教,我們會等你。」

掛線後,我嘆一口氣,騙得過強,卻騙不了自己。這天整個晚上都是妍的影子,想到今天她又要被那些醜陋的男人玩,內心到沉痛無比。

雖然在過往兩年,我是每次派對都會看到妍被其他男人褻玩,但説到底當時都只是舊同學和死女友,而且自己也有份參與,有一種討了便宜的快。可是當真正上了妍以後,那種覺卻截然不同。

不過妍既非我的女人,而且又是自願,説實在我不應心疼什麼。只是要我像過往一樣若無其事地看着妍受辱,甚至自己也參與,是如何也做不到了。

無論如何,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可以對他女友有非份之想,當與妍的偷情已經是不可原諒的事。忘記妍,是我的唯一選擇。

再見了,妍,希望強會好好照顧你。

第08章

認識環,是在兩個月後的事,當我如常回到公司,看到兩名顧客跟同事吵鬧,便上前協助安撫。

我在一間收費的電視頻道工作,職位是客户服務主任。客服這工作從來不是一份優差,由於要跑業績,公司的營業員有時候會使用一些較卑劣的手段,例如是欺騙不懂事的獨居長者,説不安裝我公司的頻道,就會連一般的免費頻道也不能收看。要知道這些老人家既無工作,兒孫也少有到訪,電視就成了他們的唯一娛樂,故此大多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都會跟我公司簽約。

當然有些時候事情敗,那些受騙者就會氣沖沖的到公司理論,而我的工作就是要平息客人怒氣,儘量不要退錢和取消合約。

「你們怎麼這樣下,連老人家都欺騙!」

站在前面的是一位妙齡少女,樣子大概不到20歲,後面是一名老婦,她縮起肩膀,看來是十分怕事的一種。

我上前瞭解,原來老婦是少女的鄰居,老人家在早前與我公司簽約三年,包括各種世界級的足球賽事,收費也是最高的一種。我看到合約內容嘆一口氣,心想雖説要跑業務,但我司營業員的手法也未免太下,試想想面前的嬤嬤老朽朽的,難道會在深夜起看足球直播嗎?

不過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縱使知道己方理虧,我仍是要堅持公司的立場,儘可能一分錢也不退還。

我平心靜氣地向兩人細心解釋文件內容,可是歪理就是説多少遍都仍然是歪理,少女明顯不意我的説明:「不要那麼多廢話,你們到底肯不肯替紅姐中止合約?」

「中止當然隨時可以,不過據合約條文,就是現在中止,也必須清付餘下來的錢。」

我指着合約上的其中一項條文,振振有詞的説。

少女聽見停用也要付錢,臉蛋瞬時變得又紅又綠,談了一個早上,結果還是沒結果。我可以理解對方的心情,換了是我也一定會生氣,可惜大家的立場不一樣,我可以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

「我再問你一次,退不退錢?」

少女怒盯着我,我肯定的搖頭。少女怒火中燒,大罵出來:「我你老母!」

我站起來,平靜地説:「那你先拿出來讓我看看。」

少女不明,我沒好氣的説:「你先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巴,如果你有,今晚我就帶你回家,讓你我老母的。」

少女的臉頓時變成通紅。

作為一個專業的客服主任,我當然知道説出此話是一定會丟掉工作,但少女的囂張實在令我無法忍受。

結果三個月後,這個叫環的女孩真的隨我回家,當然她去我家的目的不是為了我媽的,而是讓我她的

環,今年19歲,是一名大學生。和妍的温馴柔弱相比,環是率直火爆的一種,兩人的格可謂南轅北轍,我曾取笑環的父母名字取得好,環是格頑劣的環,把她氣得七孔冒煙。

不過認識深了,你會發覺這個女子的脾氣雖然一般,但正義強,骨子裏也是一個良善的人。就像客服一事後,我理所當然地失掉工作,環居然也認真地替我留意招工,並花時間和我一起四出奔波。

「你怎麼總跟着來?我一個大男人,難道見工這種小事也做不了嗎?」

「好歹是我害的,人家也想早點知道結果嘛!不然很內疚的。」

環面紅説。

「知道是你害的就好,好端端一個良家婦女,怎麼口爛舌的?」

「我當時生氣嘛!你們怎麼連一個老婆婆都騙,紅姐一個月生活津貼才三千元,你們已經拿了九百,要一個老人家怎樣生活啊?」

環低着頭,扭捏的説。

我哼着道:「好吧,知你為人仗義,不跟你計較。説老實那份工質不好,我也早想不幹了,但你不用上學校嗎?一整天跟着我。」

環瞪大眼説:「你沒念過書耶?暑假誰給你開課啊?」

「拜託,不要加上。」

「哦。」

這就是現在的大學生了,真是的。説實話,環並不是我喜的類型,跟她往某程度是我想盡快忘掉妍的影子。如果環不是在我心情最低沉的時候出現,也許我本不會追求她。對此我雖然到對環不公,但實在是無可奈何。有時候我倆約會,環會看到我望着遠方呆想,我想她也一定猜到我心有別人。

認識三個月後,有一天環告訴我,大學裏開辦了一個校外派對,可以帶同男友出席,當時我倆才剛往,仍是處於比朋友多一點但又不像是戀人的階段,我取笑説:「承認我是男朋友了嗎?」

面通紅的道:「不要那麼得意,我找不到正選,才找個後備頂替。」

我笑了笑,認識三個月,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別人。

當晚環穿上了一襲連身短裙,出一雙雪藕般的玉臂和雪白大腿,瀑布般的秀髮散在肩上,多了一分女的柔,少了一分平的辣。我細看裝扮後的女友,雖沒有妍的國天香,但也是美人一個。

「看什麼啊?」

「看你,你今天很美。」

「壞蛋!」

這天派對完結,環仍嚷着不肯回家,我知道女友漾,便帶了她到自己家。

「這就是澤的家啊?」

環興奮的大叫,我叮嚀道:「不要那麼大聲,家人都睡了。」

「你不把我介紹給你家人認識啊?」

我望望牆壁上的大鐘:「這麼晚了,明天才介紹吧!」

環粉面通紅,支支吾吾的問:「明天?你要我今天在你家過夜嗎?」

我沒好氣答道:「當然不是,你只是説來參觀,待會兒就送你回家去。」

環的臉上有點失望,上前跟我説:「其實澤你是否有別的女朋友?」

我搖搖頭,環繼續問:「但這些子,我發覺你總是鬱郁不的,而且我們説是拍拖,但就連一個吻也沒試過。」

我心虛的悶哼一聲,把環擁入懷中,説:「現在吻,好嗎?」

環一臉驚喜,我沒待其回答,直接就吻向環的小嘴。

我是世界上最無的男人,吻着女友的嘴,腦裏卻是憶起妍的香。

第09章

這一吻的時間不長,至少跟妍當晚的吻沒法相比。兩離開後,我看到環的眼眸星馳,她稍稍低頭,臉帶暈紅的説:「這不是我的初吻,你會介意嗎?」

環平實的説話,叫我更是到內疚。照理這種事她是毋庸向我解釋的,環的坦白,代表她真的很重視我倆的情。面對環的真誠,縱然卑鄙如我,也沒法繼續欺騙她的情。

我嘆一口氣,坦白的向環説:「對不起,我有一些事要告訴你。」

接着我簡單地告訴了我對妍的情,當然為免嚇怕女孩,聯誼派對一事我是沒有直説。

「你是説,你喜你朋友的女友?」

環問我,我點點頭。環繼續問:「但這個跟我們往有什麼關係?那個女孩子又不會跟你一起,你們是沒結果的啊!」

「我明白,但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起,心裏又有另一個女子,我不想你成為她的代替品。」

「你意思是你從沒喜過我?」

環盯着我,問道。

「當然有喜你,但……我真的仍未能忘記妍,我不想騙你。」

環把頭垂下,蹙起眉角,眼珠朝上的審視着我的目光,説:「你要跟我分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想向你説清楚,你對我好,但我不一定能夠給你同等的。」

環沒再説話,臉帶愠。我明白到她的受,全情投入的她,竟然不及在別人懷抱的妍,那種挫敗是何其難受。我不想傷害環,但事到如今,如果我仍有一點天良,就不應讓環當妍的替代情人。

那個尬尷氣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環聲線略顯沙啞的説:「明白了,你本是從來沒過我,我只是個讓你忘記她的救生圈。」

「環,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也不用説了,我要回家!」

環垂下頭來沒有望我,她拳頭握緊,覺有點動。我看到環的傷心,亦覺十分難過,只是再拖下去,也只會更傷害她的心。

把環送到大街上後,她便自行跳上一輛計程車獨自回家,離別時沒有一聲再見。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恨我。情騙子,我真的不想當這種角,但為了忘記妍,當我實在做了一些連自己也覺得討厭的事情。

那天以後,我亦經常會想起環,雖然沒有跟妍那種刻骨銘心的覺,但經過三個月的相處,環在我的心中其實已有一定地位。

往後的子,我曾致電環,但她總沒接我的電話,別無他法下只有留一些短訊息。我沒認為環會原諒我,或跟我再有發展機會,我只希望她消了氣後,能告訴我一切安好,甚至已經認識了更好的男友,但環始終沒有回覆。

我知道環一定仍在恨我,我以為她將就此消失在我的人生中,沒想到一個月後,環再次在我家出現。

失掉收費電視的工作後,我進了一間保險公司,工作的環境不一樣,但質相同,都是以嘴巴來説服客人。那是平凡的一天,因為客户的約,我比平早了回家,沒想到剛一進門,母親便笑眯眯的説:「你女朋友來找你。」

「女朋友?」

我奇怪地問,老母指指廚房,進去一看,是穿起圍裙的環。

「嗨!」

環作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臉上完全沒有一個月前的怨恨。

「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漂亮的女友也不告訴媽媽?她説今天約好了在家裏做飯給你吃。」

母親掩嘴喜的笑説。我莫名其妙地望着正埋首做菜的環,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何事。

後來父親回家,環跟媽媽便把一碟碟香味俱備的菜式拿出大廳,兒子這個突然而來的女朋友,亦是叫老爸吃了一驚。環自稱為我的普通朋友,但誰也認定會在家裏給你煮菜的,不會只是普通朋友。

這天環的態度非常好,我起初害怕她會在父母面前暴躁本,但意外地她無論談吐舉止都十分大方得體,跟一個月前我認識的那個小頑劣大相徑庭。

「今天辛苦你了。澤,好好送人回家吧!」

環離去時母親笑説,顯然他們都對我這個小女友十分意。

走在街上,我剛發現今天環是穿着裙子,過去她除了大學派對那天外,就絕少穿裙,而且環又把頭髮燙了,除了增添幾分温柔外,亦多了一份女人的嫵媚。

肚疑惑,環不待我發問已經主動説:「這一個月我報讀了美容和烹飪,女孩子啊,還是温柔的好一點。」

然後看到我盯着她,又靦腆的嚷着:「你不要以為我是為了誰,我只是在自我增值。」

望着這樣的環,我心中有着無限動,縱使環不是我一見鍾情的類型,但她這份心意,又豈是其他更美百倍的女子可以相比?我不是一個聰明人,但我知道如果我這時放棄眼前女子,我將會一生後悔。既然你願意為我改變自己,為什麼我不能為你改變?

「你怎麼發呆了?」

環問我,我沒回答她,只是在街頭牢牢的抱着她:「再給我一次機會去你,好嗎?」

「嗯。」

我在心裏立誓,為了環,我將永遠的忘記妍。

第10章

接下來的子,我將所有心思都放在環的身上。真正投入與環的情後,我開始逐漸發掘出一些過往沒察覺的戀樂趣,同時也更看清環是一個怎樣的人。

雖然努力地改變脾,但女友骨子裏率直快的個並沒有變,基本上她是一個不拘小節的女孩子,是那種到酒店吃飯後也會幫忙服務員一起收拾桌子的類型;而對朋友就更是義不容辭,即使是一些事不關己的事情也很樂意去幫忙,從來不會斤斤計較。

有時候環的態度的確會比較暴躁,但個上是十分美麗的。而除了脾氣外,環還有另一個叫人頭痛的問題;她的興趣之一是唱KTV(卡拉OK)但問題是,環是位非一般的音痴,歌聲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

猶記得第一次跟她的校友去唱歌,輪到環的一刻,原本吵雜的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大家如臨大敵,甚至有人面容扭曲,其中一位女同學更從帶來的包包中取出耳

「有足夠人數的份量嗎?」

「我準備了二十對,有多的了。」

「那就好,有些人可能要兩對。」

乘着環的不覺,女同學把耳向各人派發,到我手之時,我笑説:「不用這麼誇張吧?」

這位剛剛才玩得瘋瘋的女同學面上出異常認真的表情,搭着我手誠懇的説:「我知道你很你女友,但命攸關。你要明白,你必須活下去才可以好好照顧環。」

我心想,你們搞什麼玩意啊?沒想到環一開腔,我方知道:聲音,原來真的可以殺人!

環平聲線甜美,怎麼可以想像伴上音樂後會是如此可怕。那一刻我向上帝禱告,如果可以平安走出這個KTV房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疼環,與及孝順我的父母。

最哭笑不得的是環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唱完後總會笑笑的向我們致歉,然後又再興致地選下一首。

「你怎麼還讓她唱啊?」

「選歌的搖控器在她手上不肯出來嘛!」

「我不管,立刻點一百首,今晚一首也不能讓她再唱!」

「但她會播啊!」

「反正用再下的手段也沒關係,這裏關乎到十二個人的命,一定不能讓她唱下去!」

可即使如此,每次大家去KTV時還是一定會預上環的一份兒,可以想像,她的人緣是多麼好。

跟環相處的子令我體會到,一對情侶往除了,其實還有很多樂趣,有時候女友的一個淘氣笑臉,已經可以叫我樂上半天。我甚至覺得跟環即使沒有體關係也沒所謂,但環似乎不是這樣想。

那是半年後一個晚上,當是萬聖節,我倆一起參加由學生會搞的派對。領着裝扮成女巫的環,我取笑説:「哪裏有這麼漂亮的女巫,不會把王子都搶走了嗎?」

把女友逗得笑逐顏開。

把環送回家後,她拉着我,小聲説:「今天爸媽不在家。」

我當然明白女友的意思,笑眯眯的擁起佳人,兩人又抱又親,不知不覺間進入了環的房間。

温柔地把環放在上,女友的眼眶裏散着深邃人的星華,那可模樣看得我血脈賁張。輕輕掀開環的黑上衣,裏面是白晢得猶會透光的純潔肌膚,小巧的房上翹着兩點淡淡的粉紅。

環首次在我面前坦房,羞得以手掩,我輕輕撥開她的小手兒,繼續細心欣賞女友的美

「會不會很小?」

環擔心的問,我笑着搖頭,取笑問道:「你去派對也不戴罩啊?」

「這套衣服有點背,不好戴,而且你在我身邊,我想不用怕吧!」

環羞澀的説。

我笑了笑,往環的頭親,女友立刻扭着肢躲避:「不要,還沒洗澡,剛才跳舞出了很多汗。」

「我就是喜親你的味道。」

我沒理會環的反對,直接吻在環的脯上,舌頭稍一觸碰,小豆便像害羞草般即時起。我本想取笑女友的身體,卻看到她已經羞得咬着邊,也就不多加戲

環的房沒有妍的豐高聳,但就有一種健康的潔淨覺,而且形狀姣美,暈及頭的顏甚淺,粉粉,彷彿是從未被人開發的處女脯。

我賣力地吻着環的,女友經驗似乎不多,不消一會,已經氣連連的呼救:「不要……人家快要受不了……啊……」

我被環的可模樣逗得大樂,當然不會停下這有趣的戲,而且更以指尖撫另一隻頭,環被我搞得雙腿磨蹭,面的説:「討厭……都説不要這樣子……好難受……」

「好吧,不親就不親。」

我察覺到嘴間的蓓蕾已經完全傲,便停下吻她的嘴往下摸索,女友知我目的,立刻羞紅面的掩着下身:「這兒不行!」

我捉般説:「不給男友看嗎?」

環知道最終仍是難逃我的魔掌,悶哼一聲,索捂起臉頰。

意地掀起裙子,發覺雪白小上的三角頂端已經成呈半透明狀,隱約地透出當中烏黑的發,稍稍用指頭往內的邊緣一探,當中都是像蛋白般的透明汁

「天哪!你這小妮子,怎麼那麼多水?」

我嘖嘖稱奇,環羞得大罵:「我怎麼知道?你要看就看,不要問我!」

我沒好氣的悶哼一聲,瞧這小姑娘怎麼又回覆了過往兇巴巴的模樣,當下以指頭扣起內的橡皮圈部份想把其褪下,但環又以手掩起:「今天還是不要了,下次!下次再繼續吧!」

「怎麼了,你不是説今天氣氛很好嗎?」

環哭喪着臉:「我這裏很醜,不想給你看到。」

「傻孩子,所謂醜婦終要見家翁,再醜也要面對啊!而且你怎知道自己丑,以前的男朋友説的嗎?」

環拼命搖頭,咆哮道:「你老媽的男朋友,人家才沒讓男人看過哩!」

我嘆氣一聲,大半年的儀態訓練,看來作用不大呢!

看到女友故態復萌,我教訓説:「我老媽有可能是你後的,學懂要尊重長輩嗎?」

環低下頭來,道:「對不起,一時改不了往時的壞習慣。」

「就是啊,你這個小辣椒總是不分大小,開口就是人家老母,知不知道有多失禮……」

我一面嘀咕,一面乘着環低頭認錯的時候,不經意地把內從其圓褪至小腿,可憐女友的下體被我個光光,她仍在笨笨的聽我教訓反省。

「但你男友怎會沒看過呢?你們做都是關燈的嗎?」

我邊檢查着環的內道問道。

「不是啊,我們都沒做過那回事,又怎會讓他看……譁!我的內怎麼在你手上?」

環嗆着解釋,但當看到我正以指尖轉動着自己的內,立刻又羞澀的掩着下體。

「太遲了,都看光了。」

我坐下來拿走她掩着户的小手兒,再扒開兩腿,直接欣賞着她那粉部:「你們沒做過?那你即是説你是……處女?」

面紅透,點一點頭。

我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真有這種事啊?你人這樣熱情,我以為是14歲就失身那種……」

環二話不説就給了我一記耳光:「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嗎?你瞧不起我!」

「抱歉,我沒這種意思,只是以我女友的美貌,我想一定有很多狂蜂蝶,所以……」

我雪雪呼痛,一面把環的內套回她腿間。

「你做什麼?」

環問我,我理所當然的回答:「既然你是處子,我們當然沒可能這樣胡里胡塗就做了,應該找個值得紀念的子……」

話沒説完,環已經眼眶通紅,盯着我説:「原來你還是把我當成救生圈,本沒打算跟我有將來。」

「我們在一起快一年了,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心意?我當然打算跟你一生一世,但第一次這種大事也不能胡來,至少給你心理準備吧!」

我拼命地解釋着。

但環好像聽不進耳,小手兒揪着我的衣角,呢喃般的小聲説:「我想現在跟你做。」

「但你剛才不是説下次再繼續的嗎?」

「人家改變主意了,我要現在做!」

2024-08-18 04:09:00

第11章

得到女友的主動獻身,我內心當然喜無比,但在聽到環是處女一事後,我反而多了一種內疚。要知道環是那種曾經吻過也會毫不隱瞞地告訴我的正直女孩,而我過往卻是一個有便的下男人。雖然男人的貞觀念一向沒女人來得強烈,但在得到環的所有前,我是否也應向她坦承自己的過去?

環看到我猶豫不決,以為我仍有顧慮,嘟着小嘴説:「就知道你不願向我負責任,難怪拍拖差不多一年了,連一次想要跟我親熱的要求也沒有。」

我沒好氣地撫着小姑娘的頭:「傻孩子,要對你不負責任,就是做完了也可以不理你,正因為我重視你,才不想你受到傷害。」

接着我嘆一口氣説:「其實有點事我要告訴你,在認識你以前,我也曾有過荒唐的子。」

環扁起嘴兒説:「人家是處女,但沒要求你也是處男啊!你過去的事我看不到,反正你以後對我好就可以了。」

「環……」

聽到女友諒解的説話,我也鬆了一口氣,當下動地擁着環。這時候女友全身幾乎被我剝光,如此一抱,一陣優雅的處女香便湧到鼻頭。

我倆雙靠近,烈擁吻,一雙手也搭在環的雪白脯之上,温柔地撫着環的房,手指頭在鼓起的尖上細意,環吐出淡淡的微弱呻:「澤,不要這樣……人家受不了……」

「小辣椒,你以前跟男孩吻過,但沒給人摸過子嗎?」

看到女友的異常,我笑問。環面紅羞,懼怕的望着我不敢回答,我安撫道:「放心説,即使你不是處女,我也一樣你,當然更不會介意你的其它往事。」

「你不要生氣哦!我跟前度男友有親過嘴,也有給他摸過部,但就只有這樣啊!」

女友吐吐的説。

「真的只有這麼多?我不相信,男人是不會就這樣放過女友的。」

我戲着環説。

環支吾着説:「還有一次……他摸人家子時説很想要,但我説我倆只往一個月,怎樣也不能做那個,他不依,最後……要我用手替他出來。」

「只是用手?沒其它?」

環這時候剛好20歲,其經驗遠比我所想清純,而且從那甫一接觸便全身緊繃的反應來看,我知道女友沒有騙我。

環不明地説:「沒有。怎麼除了用手還可以用其它啊?」

我瞟視着女友的可人小,説:「當然可以用其它,例如是你的嘴。」

環作了一個噁心的表情:「你好變態,他那個東西那麼醜,我拿在手裏已經覺得難受,還要放在嘴巴里去啊?」

我想着平環的話説得琅琅上口,以為女友一定經驗豐富,誰知她原來只是會説不會做,頓時覺得可非常。我拉下煉,把整條直放在環的手裏:「有多醜?有沒我這醜?」

環握起我的具細看,略略回憶的説:「差不多……好像你這一點……呀!你把什麼放在我的手上去了?」

説着立刻甩掉我的,我不説:「男友的子真的那麼讓你討厭麼?」

「不是啊!我只是真的有點害怕,怎麼這麼,又這麼硬。」

環怕我生氣,嘟着嘴開始研究起我的巴來,我看到女友的嬌縱模樣,心情大好。想着她正把自己的巴跟前度男友比較,內一陣醋意,於是把頭湊向環的邊説:「你剛才打痛了男友的小,快來呵護一下。」

「要怎樣呵護啊?」

「剛才不是告訴你了麼?」

我得意的把巴向前一,幾乎就要碰到環的道,女友明我意思,紅粉的臉上現出無助的表情。她仰望着我,見我沒有收回成命的打算,只好戰兢兢的伸出舌頭,往頭上慢慢一下又一下地起來,水靈靈的眼波上出陣陣可憐,猶如被欺負的小貓兒般又是難為、又是不敢抗拒我的要求。

這本來就是最惑男人的表情,我被環的清純逗得血脈賁張,什麼理智也飛到九十丈外遠,頭上到女友香舌的温軟,動地扶着環的肩膀問道:「你真的願意?」

環點一點頭,我再次張開女友的大腿,只見潤的下只得一條裂,幾乎連口也看不見,以姆指掰開小,才勉強看到兩片緊閉的小

期間環曾多次央求我不要看她羞人之處,但我表示希望把女友的處子之美好好印在腦裏,環才認命地讓我細心欣賞她的美

「這就是處女的。」

過往我曾跟妍和其他女人百遍,但未經人道的還是第一次見,加上又是最女孩的私處,自然更覺動。我伸出指尖往上的核輕輕撫摸,環立刻反的扭着肢:「不,那裏很!」

我憶起剛才只是親親環的頭,她已經細水長了,心知女友的身體極為,但她這一記鯉魚般的躍動又着實誇張得出乎我的意料,當下以兩手牢牢捉緊她的,伸出舌尖高速狂環的蒂。

「不要用親的,那裏很髒!」

環拼命扭動身子想擺我,我當然不會停下,施展出過往為取悦對手而練回來的靈巧舌技,把女友得死去活來。不消一陣,間已經滲出大量黏滑的甘,為了令環得到最大的刺,舌頭更乘着洪的引水道驀然前進,深入女友未經闖進的幽谷之地。

「天,你要折磨死我了,人家真的很啊!澤,我求你不要了。」

環連男女之樂也沒試過,當然受不了我那叫女也死的撫。到女友連擺動肢反抗我的力氣也沒有的時候,我把兩手移向她脯上的兩點小豆上,以姆指及食指來回,配合一直沒有停下來尋幽探秘的巧舌,同一時間刺着女身體最的三個部位。

「呀……呀……我不跟你做了……你這個人好壞……明知人家沒試過卻來折磨人……我不依……我以後不理你了……嗚嗚嗚……」

環被我搞得舒服過頭,渾身動之餘居然還大哭起來,眼淚嗚呼呼的個不停。我哪裏看過女人因極而哭,加上嘴間的過一塌糊塗,即使多番仍是源源不絕,猜想女友可能來了高,心裏的興奮達到極點。

那一段前戲説來算長不長,我怕真的把環刺過度,也就在適當時候停了下來,趨向其懷裏笑笑的望着女友。環這時仍是面淚,我知道她是羞於自己的身體反應,安撫着説:「傻孩子,你舒服,我都不知多麼高興了,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環聽我這樣説,更是羞得拼命揮拳打我。

待女友稍微安定下來後,我輕輕撫着她的秀髮,柔聲説:「我你,給我好嗎?」

環抹抹眼角的淚水,點一點頭,看到我下那硬,知道自己待會將要被這傢伙佔據身體,又驚又怕,心中對剛才的主動獻身好生後悔,膽怯的説:「你要温柔點,你那個很大,我好害怕。」

我親她一口,安説:「我會的。」

説着便跪在上,掰開那雪藕般的小腿時覺到環在渾身顫抖,不一陣憐惜,心裏想着一定要温柔地讓環好好享受她的第一次。

巴頭之上,再次以指頭掰開小口置於中間,到一股被貼近的温熱,我開始緩慢地向壁推進。

環的手緊地捉着我的肩膀,哀怨的道:「我有點痛,不做行嗎?」

「不要怕,只是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進去後就不會痛的了。」

「哦。」

環含淚點一點頭,閉起眼忍着下身的痛楚。我但覺具進入之處有一種排斥的阻力,甚至到被牢牢箍着不讓我前進,知道那是女生被破身時出於自衞的本能反應,只好一點點的慢慢推進。

到了實在無法再進的時候,我用手握着具未進入的部向兩邊擺動,以求令小張開一點,然後到到被刮痛的一剎那,知道那是環的處女膜,我用力向前一頂,女友立刻痛得猛力搖頭,嗚嗚大叫:「我要被你撕開了!你騙人,還説會温柔點,怎麼這樣大力?」

我聽着環的淒厲慘叫,心中不忍,事實上自己也是被女友那緊密小搞得頭大汗,巴頭上沒有了剛才被刮痛之,反而是頭溝後有點點針刺痛楚,心想可能是捅破了處女膜但又未把道路完全開通,有進退兩難之

我呼了一口氣,整個挨在環的懷裏,在她耳邊小聲説:「我知道你很痛,看到你哭我也很心疼,但我真的很高興,可以得到我心女人的初夜,就當是為了我,你再忍一下。」

環含着淚眼,勉強點頭,我繼續向前邁進,每一步都是那樣難行,但每一步都是那樣快樂。直到整巴完全沒入環的小之時,我地説:「全部進去了,我們終於完全結合了一起。」

環也是欣喜的張開眼睛,雙人眼神甫接,喜得再次擁吻起來。

到整條具都被火熱的壁包圍,那種強烈的是過往任何一次都不曾有過的,特別是頭頂部彷彿被環的子口不停擠,暢快無比。

那一刻猶如天長地久,我牢牢擁着環的嬌軀,受女友體內的温暖。而環也好像有點適應,停了哭泣的表情,哀聲説:「我很痛,那裏好像被火燒一樣,你先拿出來好嗎?」

我點點頭,開始挪動股,慢慢把具後退,可是當看到環那星眸恍惚的眼神和那半張的無辜小嘴時,不知怎的又發了男的佔有本能。這是我跟環的第一次,也是環人生的第一次,如果就此完結,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眼前女友的美態,加上後退時頭稜壁的動,都為我帶來無限快,我到半路中途,向環詢問道:「我很舒服,你先再忍一忍,給我多一會兒。」

環本以為酷刑就要結束,沒想到我竟要「加時」,立刻驚恐得拼命搖頭,但我這時已被蟲貫腦,沒待環的反應,已經用力一,再次把整道盡處。

「啊!」

環發出慘痛的嗚呼,可是這一聲卻不像剛才叫人憐憫,反而更起我作為男人的獸,不顧一切地盡情享受環的初夜。

「痛啊!快停下來!你瘋了嗎!」

環把原本擁着肩的手握成拳頭,揮打在我的背上,但無阻我的,我開始用盡全力向前猛衝,每次前進都衝到終點,每次後退都直抵道口,環沒想到刻前才温柔體貼的我突然變為一頭野獸,痛得死去活來的嚎啕大哭。而我看到出時迸出鮮血,更是煽動着男人征服心理的火,當下加倍瘋狂,每下都得深深的,而環也由開始的只會哭泣轉變成破口大罵。

「你要死我了!還説我啊?我要跟你分手!我以後也不要見到你!你這個壞蛋,我要是被你死了,你怎麼賠一個女兒給我爸媽?」

我沒有理會環的大叫,繼續扶着女友的大腿猛力推進,享受奪去人處女的快樂,對於之後怎樣補償環在這刻是全沒考慮,可以得到你的一切,就是要我捨去生命我也願意。

夠了沒有?你那麼喜,回去你老母的啊!怎麼還來找我?我要跟你分手!我要告你強!我要殺死你這個壞蛋!」

環,我你,但這一刻,請你先把自己都給我。

「嗚嗚……我要死了!怎麼都不肯停下來,你索殺死我好了,嗚嗚……我怎麼會上你這種混球?媽,救我啊……你女兒快要給人死了……嗚嗚嗚……爸,你看到沒有?你最疼的寶貝被男人爆了……」

那一晚環被我了半個小時,完事後了半包消炎藥,接下來的半個月都沒接我電話,也不肯跟我説半句話。

第12章

六個月後的某個假,環到了我家,説要給我家裏做菜。

「嗦嗦……」

女友握着我的巴,吃得雪雪有聲,看着她有節拍般的吹奏,甚至貪婪地把大半都納入口中,彷彿要把心巴完全佔有,我除了體上的快外,心裏也是十分享受。

這小妮子,才半年光景,已經上那曾怕得要命的傢伙,每次親熱都總要吃上半小時才肯停下來。説是到我家裏煮飯給我吃,其實是自己我的冰淇淋。

不過説起來環的口技真是進步神速,即使我經驗不少,也有好幾次差點被她活生生吹了出來,和過往吹簫最的黃姐比較,不遑多讓。

我看到女友如此賣力,也主動伸手探她小,環最我玩她的兒,每次見我伸手,便會主動地抬起股,好讓我可以手口並用。

手指一伸,發覺環的户已經有如缺堤般水淙淙,女友之多一向都是一發不可收拾,有時甚至會懷疑這麼多的水到底從何而來,「女人水做」這話在認識環後我是完全同意。

「老公,我好舒服,人家也要你用嘴親親。」

環被我的指頭挖得氣吁吁,我淺笑問道:「想老公親親要怎樣做呢?」

女友親一下我的囊,嬌道:「我死老公的卵蛋了,就是你不叫,我也會親的。」

説着俯下頭兒,起勁地把兩粒包裹在囊中的丸輪納入口中,把整個袋都沾,我責罵説:「女孩人家怎麼卵蛋卵蛋的叫那麼沒禮儀?」

環無辜的嬌憨着:「又是老公説,的時候可以説話的嘛!」

這的確這是我倆的承諾,我聽環叫時的去,加上平女友已經完全去掉説言穢語的惡習,也就笑一笑的埋首到環的兩腿之間為她服務。

「呀……好舒服……還是好老公親得我最舒服……」

環快樂地叫起來,我抬頭問道:「親得你最舒服?還有誰親過你嗎?」

環搖頭説:「沒有啊!我是老公的好老婆,就只給老公一個親。」

「算你乖吧!」

説着我倆再次開始69姿勢,互相為戀人帶來的快

不知不覺,與環已經相戀一年有多,這段時間我倆如膠似漆,有着説不盡的柔情語。而經過半年來的密密調教,環在事上也從剛開始的含羞答答變得興致,經常跟我嘗試各種不同花式,每次遇上新課題時都羞着説壞,但又總嬌憨地隨着我的指導一一完成。

而在認識環後,我是一次也沒去過聯誼派對,而強也再沒找我,彷彿在大家心中都早有默契,知道我不會把女友帶到派對。當然我在得到環後也沒想過要再跟其他女子風,往年的仿如一場幻夢,早已消失在我生命裏的不見一角。

「好舒服啊……老公……再親深一點……」

我倆口了好一會後,我叮囑環説:「爸媽快要回來了,不能搞那麼久。」

環被我親得進入狀態,也就主動蹲在我的腿上扶起我的具,硬梆梆的才剛入,環已經發出鳥兒啼叫般的悦妙嬌聲:「呀……進來了……好硬……好舒服……」

我問:「你今天不是危險期嗎?不用戴套子?」

環輕搖着美着氣説:「先一會兒……待會才戴套子……我喜被澤的大頭直接磨着道的那種覺。」

我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想着最近工作算是順利,萬一懷上孩子,大不了早點跟環步入教堂,反正我倆早已認定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呀呀……老公你得小環好舒服……用力點……用力點我……人家快要到……」

環的叫異常美妙。小妮子歌聲嚇人,但同是發於喉間的呻卻十分動聽,我曾取笑她:「如果下次到KTV時你以叫代替歌聲,大家必定會大表,每個男同學都準為你舉致敬。」

氣得女孩兒面通紅。

我倆在上忘情做,也沒想到家人可能會隨時回來。由於環的叫實在太過動聽,我怕抑制不住,了好一會兒便着氣説:「老婆……不要叫得那麼風……我快忍不住……要了……」

「你啊!我想要你熱烘烘的進我子裏……」

「但不是要戴套子嗎?」

我一面看着環的脯隨她的搖晃而劇烈跳動,間也加強向上頂撞的力度。

「不……不戴了……有了孩子我就嫁給你……給你一輩子……」

「傻妹妹……有沒有孩子我也會你一生一世……」

我彎起身子,親了環的臉頰一口,女友也緊緊捉着我的肩,讓我受她房的柔軟。

「好哥哥……我也……你一生…一世……」

那一陣温馨叫我動無比,當下把環整個嬌軀抱起,以45度角斜放上,一手提起她的小腿兒架於肩膀,巴在中門大開的裏瘋狂。這個姿勢不但可刺到環的蒂,頭的每下衝擊也達至最深,環被我強壯的得死去活來,愉悦地叫着:「呀……這樣好深……到底了……好舒服……老婆被老公死了……」

我一面親着環的玉足,一面狂轟小。體臭一向是女人的難關,有些女子貌可傾城,身體的氣味卻難聞無比,唯獨環無論腋窩、腳踝甚至户等容易生出氣味的部位都總是散發着陣陣雅香,即使大汗淋漓的時候都只香不臭,初時我以為那是女未經男荷爾蒙污染時的處女體香,後來才知道女友得天獨厚,是天生的怡人芳氣。

「呀!呀!人家快要到了!老公你可以了嗎……大力點……深點……小環要跟老公一起飛上天……」

因為兩人體的猛烈撞擊而至左搖右晃,環被我得雙眼翻白。聽到女友的吁吁呼氣,加上道內的水一波又一波的滔滔湧至,我知道環已被的高所淹沒,距離巔峯不遠,當下加強力道,務求女友受到從高處墮下的離快

「老公!到了!人家到了!唷!唷唷!唷唷唷!」

這是環身時的自然反應,每次到達高,女友就會全身僵硬,搐般的顫震幾下,叫也會由説話變成只餘幾個哼哼唧唧的單音:「嗯!嗯嗯!嗯嗯嗯!」

同一時間,環高時的銷魂喊叫和緊密的也炸碎了我的中樞神經,強行抑的關忽地一鬆,一陣把熱通通釋放出來的舒暢快,火熱的通過輸管如崩塌般全部進女友的子內,而受到燙熱衝擊的環也再次全身一震,出一股水灑向我的頭,我知道我倆一同到達了高

「呼呼……痛快……實在是太了……」

完事後我倆依偎在上,半刻也不捨得分開。過往跟妍的做雖然也非常刺,但在跟環相後,我才明白什麼方為男女間的水融。

然而就在最温馨的時間,客廳裏的電話響起,我隨意穿上一條子便走出去接,是母親的來電。

「什麼?對了,我忘記了今天是更換旅遊證件的子,難怪你和爸爸還沒回來……需要我的證件號碼?你等一等。」

説着我向房間裏的環大叫:「環,給我看看屜裏我的旅遊證件號碼。」

「哦!」

快地應了一聲,乖巧地替我在屜裏找尋證件。我握着電話筒等了數分鐘,仍沒有聽到女友的回答,只好先收線:「媽你等我一下,環可能沒有找到,我待會再打給你。」

掛線後,我咕嚕地回到房間:「沒找到嗎?」

環的臉蛋沒有一絲表情,手上拿着一張張卡片,問我:「這是什麼?」

我看到那白的醫療卡,一時不懂如何回答,那是過往參加聯誼派對時必須義務提出的驗身證明。

「你怎麼不答我?這是證明沒有病的驗身卡,你那時候每三個月就去驗一次,到底是為了什麼?」

環質問我。

我低下頭來,知道沒法隱瞞女友,只好把過往為跟妍做而參加聯誼派對的事一一説明。

環的神情中現出震驚,她曾經説過不會介意我過往的事,但恐怕我的女友從沒想過,我做過的,原來是比她想像的百倍。

環不可置信的問我:「你是説,你到那些地方跟大家一起?幾個人一起做這麼噁心的事,你都可以若無其事地接受?」

「環,你聽我説,當時我喜的女孩……」

我拼命解釋,但情緒動的環掩起了耳朵:「我不要聽!我以前説不介意,是因為覺得你最多隻是過幾個女朋友而已,我以為你人這樣好,連女也不會找,怎知道你是可以無到當着別人眼前跟一些不認識的女人做?在你心中,是否真的簡單到可以毫無羞地在人前表演?你以為自己是一隻禽獸嗎?」

「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要説了,我心很,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你,原來我男友甚至稱為老公的你,是這樣陌生。」

環站起來穿上衣服。她一向是個不拘小節的朗女孩,就是再大的事,她也可笑笑的原諒你;但這一次,女友卻表現得十分決絕。

沒聽我解釋,環便獨自解開了我家,而我就只得像氣的皮球般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猶如宙斯給予潘朵拉的神秘盒子,所有不願面對的霾都隨着盒子打開而一口氣釋放出來,無情地粉碎我跟環的幸福。

第13章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在她消氣後能給予我道歉的機會,但女友連一次電話也沒有接。

我理解環的心情,換了是我知道環過往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恐怕也不是一時間可以接受,只是不想錯的都已經錯了,現在只能盡力去補救。

可是兩星期下來,看着事情仍是沒有半分進展,我心急如焚,甚至有點惱羞成怒,説到底我參加聯誼派對是認識環以前的事,那時候我本不認識你,哪裏算是出軌?而且相戀以後我從來沒有鬼混,連初戀的妍也拋諸腦後,全心全意地去護你,為什麼你仍不肯原諒我過往的錯,甚至不予我解釋的機會?

也許在環的心裏,我的位置並不如自己想像般重要。但話雖如此,我仍是沒法就此便忘掉跟環的情,始終錯的是自己,再三反思己過後,決定直接到環的家跟她認錯。

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步,因為環跟父母同住,加上仍是大學生,在可能的情況下我是不想驚動其父母,但到了今天無可選擇,只有作此決定。

過往我曾到過環的香閨幾次,甚至女友的初夜也是在其家中得到,但每次環都是挑父母不在的時候才帶我回家,正式來説,就只有在幾個月前其父的壽宴上才跟未來岳父母見過一次。

還説什麼未來岳父母,環是否肯原諒我也是未知之數。女友的格剛烈,而且人緣甚佳,平身邊也不乏狂蜂蝶,如果她下不了這口氣,我們就此分手也不奇怪。

男女之間的情會否真的如此脆弱,有時候連我也不是太敢肯定。但無論如何,我是真心環,就是明知會受到教訓,也只有硬着頭皮的孤注一擲。

拜會長輩,當然不能再手空空,我特地到百貨店買了一支上好洋酒及燕窩,在晚上九時左右來到環的住所,作負荊請罪。

到達女友家門外,我站了很久仍沒有勇氣按下門鈴,我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也想了很多道歉的説話,但萬一環連見也不願見我,那應該如何是好?

那一段時間説長不長,正當我仍在困窘應該以哪個表情向其家人問安之際,屋裏突然傳來一陣男女嘻笑的聲音。

「嘻嘻,來捉我啊……」

「就不信捉不到你!你不肯乖乖就範,待會捉到你一定要把你剝光!」

我額上冒出一滴冷汗,由於聲音甚小,為了能更清楚聽到,我把耳朵伏在木門上偷聽屋內的情況。

「在這邊啊!嘻嘻……」

「小妮子,跑得那麼快,呼呼……」

那女的聲音,是環。

我心跳加速,有點不相信聽到的一切,只有默默地繼續偷聽。由於兩人是不斷在屋內追逐嬉戲,聲音時近時遠,有時甚至完全沒聲音,令我很難確認,但從「小妮子」、「剝光」等詞句,我知道里頭的人一定在玩男女間的遊戲。

有一段時間聲音完全靜下來,我猜想兩人可能是進了睡房,腦袋更是慌如麻,難怪環這段子都不找我,原來是認識了新的男人!

「快點出來吧!」

我心急如焚,想到環現正在我奪去她處子的上跟別個男人嬉戲,甚至已經被,整個人就覺得空白一片。我半蹲在門外細聽,期求兩人快點回到客廳,過了不知多久,聲音就再次出現,並越來越近,最後更「砰」的一聲轟在我耳邊。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把我天星斗,整個人幾乎要暈倒,原來屋內人在跑到大門時,其中一個整個身子撞向木門,我把耳貼在門外,聲音自然份外響亮。

「籲……籲……不……不玩了……很累……」

「呼呼……都説一定會捉到你……呼……」

我冒着耳嗚之痛,再次把耳朵貼在木門上,由於這時跟兩人只有一門之隔,他們又挨在門前,我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人家都給你光光了,還想怎樣?」

「嘿嘿,當然是幹那回事了。」

「昨天已給你幹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

「你這麼,當然不夠。你先把腿提高,我受不了。」

「你這個人啊!」

該女子發出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但似乎仍是遵從男人的命令,一秒後立刻傳來「唷」的一聲呻

「都得這樣子了,還裝矜持。」

男人發出一聲笑,然後木門開始傳出斷斷續續的磨擦聲音,我想男人已經把在女人體內,並進行動作。

「呀……呀……老公……好硬啊……」

的確是環!近距離聽到這悉的聲音,叫我如被擊碎靈魂,整個人失去力氣,手腕一鬆,拿着的洋酒及燕窩都散在地上,雙腿一軟,幾乎要坐在地上。

環竟然在跟我冷戰的期間,與別個男人在家裏做!幾星期前,我們才嘻笑説着結婚時要到哪裏月旅行,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背叛了我。

「呀呀……舒服啊……」

「老婆,得你嗎?」

……好唷……」

「喜老公的巴嗎?」

「喜……」

「要不要再用力一點?」

「要……」

「告訴我,你曾經被多少個男人過?」

「連老公你,就只有五個……」

「五個這麼多還説只有?誰得你最?」

「是老公。」

「哈哈!果然是我,就死你這婦!」

接着耳邊出現的,是一連猛烈的體碰撞聲及女的尖。那的聲線叫我覺到具已經完全起,但一想到被別人着的正是心女友,硬起的巴很快又枯萎下來。

這時我已經不懂生氣,也沒法留心兩人其它的説話,所有聲音都只像無意義的轟進腦袋,我甚至掩着耳朵都仍聽到「舒服」、「用力點」等無的叫聲。

我要走,我不能再留在這裏!這是我當時腦裏僅餘唯一的思想。我不願再受這最痛苦的折磨,勉強用身體剩餘的氣力站起,如殭屍般漫無目的地在走廊上踱着,直至來到升降機前,始終沒法按下按鈕。

「環!」

想起女友一張張可的臉,我忽然崩潰了,眼淚洶湧而出,不顧一切地跑回門前,發狂般敲打着木門:「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立刻給我開門!」

巨大的「砰砰」聲叫裏面的叫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我抹着臉上的淚,強行忍着心中的動,屏息靜氣地等待屋內人的回應,我想知道,我最的女人怎樣跟我解釋。

過了好一陣子,木門才緩緩打開,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人從門間以詫異的眼神望着我。然後我往下一望,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容貌跟環有點相似,但明顯年長得多。

「伯母的聲音跟你一模一樣呢!」

這是我在環的父親壽宴時,曾經跟女友説過的一句話。

「晚安,世伯,伯母。」

直身子,禮貌的向未來岳父母問好。

第14章

「原來你跟小環吵架了嗎?」

進了女友的家,一臉正氣的未來岳父跟我在客廳聊天:「難怪她最近心情都不好。」

聽到環心情不好,我反而有點點高興,至少她仍會為我而生氣,而並非完全不理會我的事。

「不過年輕人談戀,有些磨擦也是很正常的事,小環這女兒脾氣不太好,但不記仇,過一陣子就沒事的了。」

「我也希望如此,但她已經兩星期沒接我的電話了,我們往一年,這也是首次。」

我環望四周:「這種時間,她還沒回家嗎?」

未來岳父乾咳了一聲:「她説學校快要大考了,於是到朋友家一起温習,今個星期不回家睡。」

我暗想:『難怪你們兩個可以玩得那麼瘋了。』然後有點失望,難得有備而來,卻無法達成目的。未來岳父看到我落漠的樣子,搭着我的肩膀説:「澤,你是個好男人,雖然我倆只見過一次,但我對你印象十分不錯,而且小環自從跟你往後人也變乖了,不會像以往胡發脾氣,所以我和她媽媽都不反對你倆拍拖。」

我聽到大喜,本來以為父母會因為女兒還未正式踏出社會做事,會反對她結識男友,沒想到未來岳父對我原來也有好,直叫我有點喜出望外的覺。

説着,未來岳父更把環留宿同學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連聲謝。他搭着我肩頭笑説:「好好哄回小環,我也希望你將來可以成為我的女婿。」

「謝謝世伯,我一定會真心對小環的!」

然後在告別前,我張眼望向房間:「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太打擾你們休息,伯母睡了嗎?我想向她打個招呼説要回去了。」

未來岳父再次乾咳兩聲,靦腆地説:「她説很累,先睡了,我待會跟她説便可以,你有心。」

我「哦」了一聲,這時候有點擔心,若真的有和環結婚,岳母大人也不一定會出席我倆的婚禮。

不過五個人啊!想不到環的媽媽端莊祥和,原來也有豪放的一面。仿似是看穿我心中所想,未來岳父三度乾咳,叮囑我説:「澤,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會明白大人間不是所有話也是真的,有些時候,特別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會開些小玩笑,你不要當真。」

我點頭説:「當然理解,我有時也會跟環開些小玩笑。」

「你明白就最好。還有,千萬不要告訴小環。」

「一定,一定。」

我再點頭。從未來岳父認真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五這個數字是確實無誤。

告別環的家後,我看看手錶,十時三十分,這種時間一個正常的大學生應該還沒上就寢。我把握時間,立刻致電這位叫雪的女生。

對方很快接聽,從聲線我認出是當在KTV給我耳的女生。我心想她也是個温柔的女孩,當下簡單説明來意,誰知卻被對方痛罵一頓:「把環哭的壞蛋,你還好意思打電話來啊?」

「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希望跟她道歉,你可否告訴我環在哪裏?」

「她在我家。但太遲了,這兩個星期發生了很多事。」

「發生了很多事?」

了一口唾,不知對方是什麼意思:「無論如何,我也想見她。」

「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但有什麼打擊你的事,恕不負責。」

「好的,我會有心理準備。」

抄下地址後,我立刻截了一輛計程車直抵雪的住所。

「十樓A室……」

但就在我到達大廈,正要乘升降機時,電話響起,是剛才雪的號碼。

按下接聽,對方問我:「到哪裏了?」

「已經到樓下,現在正準備上來。」

「你還是不要上來了,環的男友剛到。」

「環的……男友?」

「是新男友啊,你只是前度!他們現在要開飯,你不要打擾人家吧!」

「開飯?」

我心臟猛跳,無法解讀雪的意思。

「你從火星來的嗎?男女朋友的開飯,就是做,他們現在要親熱,你不要去當電燈泡啊!」

「做」這兩個字叫我頭暈目眩,沒法説出半句話來。這時候從電話筒傳來「咿咿呀呀」的少女呻聲:「呀……好舒服……你不要這樣,我朋友在旁邊,你怎能就這樣便把人光光……」

我心跳加速,如何沒想到女友會是如此豪放,在朋友家中幹這樣大膽的事。

「呀……你親得我很甜啊……人家心兒也軟了……快點給我小弟弟……我要你的小弟弟……」

我聽得渾身乏力,幾乎失足倒在地上。暈眩間卻看到遠處一個悉的身影慢慢步近,看清一點,竟然是環。她手上拿着兩袋食物,似乎剛剛從便利店購物回來。

我看到久別的女友,情不自地大叫起來:「環!」

電話筒的另一邊聽到我呼喚女友名字,傳來失望之聲:「靠!他們碰上了。儀,不用再裝了,穿幫囉!」

那個剛才呻的女孩也發出失望的聲音:「沒勁啊,難得人家玩得那麼投入。」

我呼一口氣,心想現在的大學生真人。掛線後正想向女友道歉,卻發覺環正冷冷的盯着我。

「對不起,剛才你同學捉我,我還以為你在……」

我陪笑解釋,希望環可以知道我在緊張她,沒料到她卻沒表情的問道:「以為我在跟男人鬼混嗎?如果我不是你心想的玉潔冰清,是否就不值得你?」

我知道自己講錯了話,搖頭説:「當然不是,我以前也説過,即使你過去怎樣,我也一樣你!」

「真的嗎?你是説,即使我跟多少個男人上過,你也會不介意?」

「當然,我的是你整個人,而不是你身體的某些部份!」

「好吧!」

環想了一想,對我説:「你帶我去你們的聯誼派對玩,如果到時候你不生氣,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我。」

我呆了一呆,沒法相信環的説話,兩星期前她才為了我過往濫而動氣,現在卻主動説要跟不認識的男人做

我以為環是在氣我,道:「環,我們是成年人,這種事不是隨便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反正我就知道,你過往只視我為水泡,而現在也只把我當成聽話的寵物。」

我完全無法理解環的用意,但女友那個堅決的眼神是我不曾見過,我知道她沒跟我説笑,她是十分認真的。

作為一個男人,我不知應該怎樣回應女友的挑釁。我不相信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大方地説好,更不會相信有人會樂意看到心的女人因為意氣用事而糟蹋自己的身體。但到了這個時候,我可以怎樣做?當女友連這樣荒謬的提議都説出口的時候,作為男友的我還可以説什麼?

我多麼想告訴環,情不是競賽,我們沒必要用這種方法考驗對方的量度;我也深信環不是真心願意跟不認識的男人做,她這樣做只不過純粹為了報復我過往所做過的事。我哀痛的望着環,祈求心的女友會回心轉意,但她那倔強的眼神告訴我,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低下頭來,説出最不願説的話:「好吧,我答應你。」

第15章

那一個晚上,我徹夜難眠。環那荒唐的提議,甚至離去時冷漠的眼神,都令我無法相信那是過去相戀一年的可女友。一個女人換起臉來,原來真的可以如此殘忍。

往後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用誠意去説服她,但她連一次也沒接我的電話,只是留下冰冷的訊息,説要我在決定了時間和地點後再通知她。

沒法子下,我最終還是撥通了強的電話,那是自從跟環往後首次聯絡他。

也許在心中仍覺得當跟妍的一晚是愧對我的死,我已經有很久沒有找這個曾稱兄道弟的好朋友。

「你説服了女友?幹得好啊,我的兄弟!」

對面傳來強一貫的開朗聲音。有時候我覺得上天真的很不公平,強和我無論樣貌、身高及成績都只相差少許,他不但得到班上最美的同學,更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卻總要為情而煩惱。

跟強約定聯誼的子後,我嘆一口氣。我甚至想問我的好朋友,你是怎樣去面對女友躺在別人身上被着的情境?過往的派對中我認識不少夫婦都看伴侶被別人玩,但我自問自已還沒到達這個境界。

環那美好的身軀,很快就要無條件地被曾先生、黃先生等又老又醜的男人玩,只是想起,我已覺得心疼。

當晚我發了短訊給環,除了告之她地點和期外,也寫上了很多道歉的話,甚至解釋「你將要被那些不認識的醜男踐踏。這些事對你甚至對我來説,都只是一種傷害,我們實在沒必要因為一時之氣,而令雙方留下永遠的烙印。」

但環沒有回答我,她只是簡單地回覆了一句:「謝謝,準時見。」

那毫無情的説話,狠狠地刺進我的心房。

想到無可再想的時候,我開始替自己的罪名開,既然環都作了如此選擇,為什麼我不可以用平常心去看待?如果去掉情,其實只不過是兩具體的接觸而己,過去我自己也能輕鬆面對,甚至若無其事地把入毫無情的女子身體,為什麼到了女友要做的時候,才把這視為天塌下來的大事情?

環説如果我能接受,她便會再跟我一起,但我反問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從容面對?一個曾公然背叛自己的女人,在往後的子是否仍能坦然相處,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想過要逃避,不出席這天的派對,我不願看到心的女人被褻玩,但想深一層,環到底是否仍是我心的女人?

如果環真的做了,我想我們大概只有分手一途。女友不是蠢人,她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但縱然知道,她還是選擇用如此殘酷的方法去結束我倆的情,那麼我為什麼仍要眷戀這段已再沒意思的情?

你要令我傷心,我就偏要更加堅強,我要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去欣賞她被玩的境況,甚至用最下的字句去羞辱這人盡可夫的女人!女人的可以變恨,但我告訴你,男人的變起來,一樣可以十分狠心。

到了約定當天,我來到酒店大堂,環比我早到,看到女友穿起我送她的碎花短裙和趾高跟鞋,原本硬起心腸的我也不心疼起來。如果不是環的任,我們應該有着美好的將來,到這一刻我仍不明白自己過往所犯的錯,是否真的嚴重到要把兩人的關係推到如此萬劫不復的地步。

坐在咖啡廳內,環看到現場只有我一個,問道:「其他人呢?」

我搖搖頭:「我把約定的時間説早了三十分鐘,我希望好好跟你談談,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諒我,我大可以跟你分手,你不必用這種方法去傷害自己。」

説着握着環的手:「我是真心你的,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環面上有點厭惡的反問我:「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在傷害自己呢?現在又不是被強,我是自願的,我也想學你享受不同的。這半年你也知道,我不是過往的小女孩了,我現在十分享受做,也想試試和你以外的男人做的覺。」

「環……」

「到這裏參加的人都有驗身證明,我又吃了避孕藥,我只是來享受刺,不明白你怎麼總把事情説得那麼悲慘。」

我不知怎樣回答環的説話,的確一年多前,我也是和她一樣抱着同一心態,沒有顧及後果地享受眼前樂。

「還是你會覺得慘,是因為你一直只把我當作你的玩具,一件不願借給別人玩的玩具。」

「求你不要説了,我不想聽到我心的人説出這樣的話。」

我猛力搖頭。

面對女友的180度轉變,我有如鬥敗的公,再也答不出話來。也許環説得沒錯,女人,亦應該有選擇享受的權利。

接着的時間我倆沒有再説半句話,我甚至無法正視環。離約定的時間越告接近,聯誼派對的參加者開始逐漸到齊。

一年多不見,參加者也有較大的轉變,舊有的除了曾氏夫婦外,其餘都是新面孔。有身材矮小的郭氏夫婦、皮膚黝黑的譚氏夫婦、看來不到三十歲的林小姐和其男友,同是叫黃姐但樣貌標緻得多的黃氏夫婦。最特別是強以單男的身份出現,我問他為什麼不帶妍來,他只聳肩笑笑,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好小子,哪裏騙來這麼漂亮的女孩當女友?你好,我叫強,是澤的死兼兄弟。」

強看到環便立刻不改風,主動上前示好,而環在早前我坦白認錯時已有聽過強的名字。

兩人握手時,環更不經意地以眼角瞄向我,彷彿在説:你就是喜這個人的女友?我低下頭來,不想跟環有眼神接觸,直至大家用膳完畢,上到房間的一段時間,我倆也沒再説過一句話。

我要親眼看着女友是如何演這一齣戲,過往環是在男友面前衣服也會羞得想哭的女孩子,我想知道,她如何在這六個陌生男人面前釋放自己。

『你是做不到的,如果這是你跟我的一場決鬥,未開始你已經落敗。』我心內盤算着。我一直認為自己很瞭解環,但當看着她落落大方地讓郭先生去上衣的時候,我的想法開始有點扭曲。

『你一定在強裝,我所悉的環,是一個絕不夠膽在男人面前赤身體的小女人。』我不斷安自己,可惜我明顯錯了,掉上衣後環開始把那碎花短裙都一併褪去,只餘內衣的她展出美妙的身軀,半透明的內隱約地現透現出女友烏黑的,在場男仕都為這位新來的參加者發出呼的口哨聲。

這是每一位首次參加聯誼派對的女生都會得到的禮遇,要知道踏出第一步是最困難的,為了增強參加者的信心,無論她的身材有多麼不堪,大家都一定會作出讚美。當然以環的年輕貌美,這一口哨聲絕對不會只是一種顯示禮貌的舉動。

看到女友的豪放,我的臉變得又紅又青,血不斷在臉頰的肌上胡遊走。房間裏暗黃的燈光,使我有頭暈眼花的覺。但環彷彿完全沒有在乎我的反應,更像是故意要挑戰我般走到強的身邊,以驕恣的語氣説:「我想洗澡,你陪我好嗎?」

説時把背脊向着強,輕搖美,樣甚風

強望望我,作了一個詢問的表情,我這時已如死人一般,哪有反對的權利。

強為難地跟環説:「但這裏的規矩,都是由伴侶替自己洗。」

環搖一搖頭:「澤我跟他洗過很多次了,今次難得第一次來參加,想找點新鮮。」

説着環主動地牽起強的手,我不敢置信女友真的會公然背叛我,雙腳一軟,整個人無力地挨在牆上不懂反應。只得任由心的人和往年的死一同進入浴室。

看到兩人的背影,我憶起首次參加聯誼時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體,那一天我們甚至在淋浴時已經做了一次。剃人頭者必被人剃其頭,這會否是報應?當我玩了強的女友,今天,輪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兩人進去了很長時間,是長得遠遠超過了正常洗澡應有的時間,我可以想像,強在裏面已經把環給了。

『環,我認輸了,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遲處死的漫長時間裏,我着眼淚。我知道,我真的很我女友。

第16章

過了不知多久,才終於聽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腳步聲,兩人各自以巾包裹着身體。我當時面如死灰,連一眼都不敢望向環。

也許是嚐鮮的心理,急的郭先生看到環出來便急不及待地撲上前去,但被郭太太叫住。我們的聯誼派對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大家必須在洗淨身體後才能碰別人的女伴,除了是衞生問題外,也是對其他參加者的一種尊重。

郭先生被郭太太揪着耳朵進入浴室,而環也迅速鑽進被褥,等待享受她的首次體驗。

強走到我的身邊,豎起姆指作了一個極的表情,我以為他討了環的便宜還來虧我,怒髮衝冠的向他揮了一拳。強捷的閃了過去,笑説:「説好聯誼不能生氣,你當還不是在我面前跟妍一起玩?」

我自知理虧,收下拳頭。強站在我身邊,嘆口氣道:「好小子,不過我真的很羨慕你,怎麼好的女子總是喜你?」

我沒心情跟強説笑,臉發青的問:「剛才做了幾次?」

強反問我:「那妍第一次跟你洗時,你們做了多少次?」

我怒盯着強,他知道我忌火中燒,不敢再跟我開玩笑,只豎起三隻手指。

我怒極再向他揮拳,強邊躲避邊笑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進去才二十分鐘,怎樣做三次?即使我那話兒像我名字一樣強,也沒這樣快呀!」

我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當下停了下來。

強笑説:「就知道你小器,老實告訴你,我們一次……也沒做。」

「誰會相信你?」

我瞟着強,無論三次或一次也沒做,都是不可能相信的答案。

強沒好氣的説:「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女友又那麼漂亮,我當然會想她,但她本就不想聯誼,一進去就放聲大哭,又用巾包着身體,就是狼如我也下不了手啊!」

「環在裏面哭?」

強點一點頭:「你知道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厭倦了和丈夫平淡的生活,但又不想偷情,才跟老公一起在這種場合找尋快。這種女大多是中年以上,清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人。而年輕女子一般還處於憧憬永恆情的年紀,而且因為少女矜持,所以很少會願意,即使參加,也往往是為了足男友的趣,而不是為自己,你女友就是屬於第二種。」

我哼聲説:「你錯了,環本不是為了我而來,我有多麼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玩。」

「我知道,也許你是不願意,但她的確是為你而來。她剛才哭着跟我説,她也很不願在男人面前赤身體,但如果不是這樣做,她是永遠也沒法取代你心中的女孩。」

強另有所指的道:「我當然知道那個女孩是誰。」

我嗆着説:「這是什麼道理?在一年前,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不應該的人,全心去對環,她説這樣的話,對我很不公平!」

「但你女友告訴我,你只是強迫自己去忘記那個她。她説你是個好人,為了不令女友傷心,縱使自己不是你的最,仍努力地去她。」

強微笑説:「但你的心中,其實一直仍有另一個她。」

「沒有!我真的沒有。強,你要相信我,我一早已經忘記了妍,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會有要搶走她的念頭。」

為了表示對強的友情,我直接把對妍的情説出。但強反問我:「如果妍不再是我的女友呢?如果我一年前告訴你,在我從台灣回來後她已跟我分手,你會否重新追求妍?」

強的問題令我無法作答,事實那個晚上,我也曾經有過跟妍表白心意的衝動,我苦惱着説:「我不想跟你談假設的問題。」

「這不是假設的問題。」

強輕描淡寫的説:「而是事實,當我從台灣回來後的一天,妍就告訴我,她以後也不想參加派對了。從那天起,她便一次也沒有來過。」

我待著,原來米老鼠樂園的一夜後,除了我以外,妍亦是沒再參加派對。

「而剛巧你也是那天開始沒有再來,我當然猜到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再三問妍,她才默默地告訴我,説上了你,不知道以後怎樣在派對上面對你。半個月後,妍更向我提出分手,我問她會否跟你一起,她説不會,因為我們曾有過這樣荒唐的子,她覺得沒面目跟你一起。」

強的話説得很平靜,但語氣間卻帶着傷:「我有想過把事情告訴你,但男人的尊嚴不許我這樣做,我不想我最的女人,後以我老友子的身份出現。」

「強……」

我搖搖頭,着強不要繼續説,過去了的往事,再提也沒意思。眼前只要有環,就一切都已經足夠了。

這時候郭氏夫婦已經從浴室步出,看到郭先生急地鑽進環的被窩,甚至把包裹在環身上的巾強行扔在地上,我心痛不已,但又不知如何阻止。

強看到我的表情,再次把話題轉回到環的身上,説:「你女友剛才跟我哭着説,她跟你拍拖一年,只睡過三個晚上。」

我點點頭,雖然我倆有行為,但因為顧慮到環仍是學生,所以除了特別節外,我是絕少會跟她在外面過夜。

「但三個晚上,你做夢時都念着妍的名字。她説覺得你心中有別人沒關係,因為知道自己在你的心中從來都只是第二,但當她知道妍是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孩子後,她很傷心,她覺得她無論怎對你,甚至把整個人都予你,仍是未能取代那個曾多次在你面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女孩子。」

強頓一頓,繼續説:「她在裏面問了很多關於妍的事情,我想她真的是十分在意你過往喜的那個女孩,後來她更哭着問我,是否一定要跟以前的那個女孩做着同一件事情,才可以令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更接近她。」

聽到強的説話,我整個人呆了:「傻瓜,她怎麼會這樣鑽牛角尖?」

一個人的時候,是很容易令想法變得極端。」

有經驗的笑説:「好好安撫你的小女友吧,她是個好女孩,不要讓她傷心。」

「嗯。」

我點一點頭。聽了強的説話,我終於明剛才環首先挑選強一起進浴室,就是要藉強的嘴巴來告訴我一切。這小妮子朗,但有些時候卻十分倔強,有心事也不喜直認出來。

「你兩個怎麼只在聊天,不做派對應該做的事啊?」

此時赤的譚太太來到我倆身邊。由於我仍是穿着衣服,她便主動向強出擊,拉着包裹着強下體的巾,想不到裏面居然還有一條子。

強靦腆地説:「剛才你女友在裏面一直哭,我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體,不過真想不到,這麼純情的女孩子會來參加聯誼派對。」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頓時覺得這小頑劣真是又逞強又沒膽子。目光再次放在女友的上,只見她和郭生先兩個人都躲在被褥之中,從外面只能看到不斷起伏滾動的白被套。這時候裏面突然傳來「譁」的一聲大叫,我以為環受不住郭先生的欺負趕緊走去。只見當中傳來微弱呻。我驚慌下拉起被子,卻看到郭先生像蝦米般屈起身子雪雪呼痛,而身上仍穿着內衣的環則在旁邊,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

情況和想像中不一樣,我登時愕住,環着我説:「老公,這他媽的老鬼摸你老婆的子!」

這句説話若換在平聽到,相信我亦會然大怒,但這兒是聯誼派對,玩別人女伴的子亦是很應該啊?我莫名其妙,問環:「你打他?」

「挫了三記!」

環揚起膝蓋,我再看看郭先生掩着下體痛得眼淚直,不心想男人最痛算這種了。

我着環坐下來,帶點責備的説:「這裏是聯誼派對,來這兒當然就是做那種事,你幹麼打人?」

環大叫:「他非禮我,你還幫他?」

我無奈非常,心想女友懂得保護自己我當然高興,但也不用膝撞嘛,要知道這個郭先生身材矮小,怎樣看也是弱男一名,萬一被你撞爆了丸,試問怎麼賠給他老婆呢?

「老公!老公!」

果然郭太太亦聞聲上前來,眼見自己丈夫無端被踼,還要是身上最寶貴地方,登時怒不可遏,我勉強地向對方道歉説:「抱歉,我女友第一次來,不是很習慣,我先開解她一下,待會再跟大家玩好嗎?」

「不習慣就可以胡打人了嗎?你這個小婊子……」

郭太太邊扶着老公邊罵着,這時候強上前替大家打完場,我就推着環到另一邊去。

「人家才不是婊子!是你老公下啊!」

環亦是不甘示弱的吵鬧着,我不住安撫,説了一大堆話,才總算穩住環的情緒。女友鑽進最靠邊的睡上,以被褥蓋着身子,而我則坐在邊,摸着環的秀髮,沒好氣地説:「還説要享受,居然變成打人!」

「都是你!帶我來這種變態的地方,讓我被人佔便宜。」

環氣仍未消的道。

我無辜地説:「我從來沒帶你來,是你自己説要來的,而且我亦勸了你很多次不要來。」

環把手上的枕頭拋向我:「誰叫你害得人家那麼生氣?還説我,都兩星期了,連我生氣什麼都不知原因!」

我咕嚕着:「你也不一定知你想什麼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剛才強跟我説了,我以為你生氣我曾參加聯誼派對,原來你連我的囈語也一一計較,我心中的女友一向是個豪快女生,幾時學會那麼小家了?」

連做夢也要生氣,都説女人的妒嫉心是石棺也蓋不住的。

環嚷着:「我小家?人説夢寐魂求,做夢都念掛的那個才是最喜的,你本從來沒忘記她。她在你面前跟那麼多男人做過,你仍是一樣她,但我呢?要是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了,你還會我嗎?」

「還用問這種問題,你真是蠢得像豬。」

聽到環的苦惱,我嘆氣説:「就算你跟誰做了,我都一樣你。」

「你騙人!那天你在雪的樓下以為我偷人,面不知多難看,我就知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是一定連想也不想便跟我分手。」

説到這裏,環動起來:「那天晚上爸爸打電話給我,説你特地到我家中,很緊張我,我本想原諒你了,但看到你以為我給你戴綠帽子的樣子,又生氣起來,於是賭氣説要參加聯誼,你連多問兩句,一點想知道原因的意思也沒有,只一味覺得我在報復你!」

我搔着頭,不明白女友的道理:「你是我女友,我緊張你也是很應該啊!如果我跟別個女人鬼混,你又會開心嗎?」

「我不管!反正你是她多過我,無論她做什麼事你都會原諒,而我就是死刑!為什麼同一件事,兩者分別會這麼大?」

環質問説:「你敢説你知道我要來這裏後,沒想過要跟我即時分手?」

我低下頭來不作回答,的確我是想過,如果環做了,我是會立刻跟她分開。

「你口口聲聲説我,其實只是因為我聽話,你可以不跟她計較,但會跟我計較。我不要這樣的男朋友,抱着我,想的卻是另一個。」

環説的不錯,我倆認識時,我的心裏就只有妍,當如果不是被環那份為自己改變的誠意所動,也許我們本不會發展。往的這一年裏都總是環對我付出,甚至連初夜也奉獻給我,但當遇上女友逆我意的時候,我卻可以完全不念情地想着跟她分手。

想到這裏眼圈一紅,我擁着環赤的肩膀:「好吧,我知道我你不夠多,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想起她,只想你一個,可以了嗎?」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了,一年前你説不會再想,但到今,你仍是沒忘記過她。」

環瞪着我説。

「我好好反省。而為了表示我的真心,今天你可以隨便跟這裏的男人做,我不會生氣,可以了嗎?」

環一聽,立刻驚慌地擁着被褥,羞道:「我不要!我來這裏只是見識的,才不要跟別個男人做!」

我扭着她的臉蛋兒説:「但你剛才不是很豪放,在男人面前衣服的嗎?還要穿這樣透明的內,連也幾乎看到了。」

臉通紅的掩着下身:「你還好説?我這麼大個女也是第一次在那些臭男人前衣服,都是你這混蛋,要我暴在這些男人面前。」

我一臉無奈,這小辣椒總把什麼責任都怪在我的頭上。但看着環那羞澀的表情,心又硬不起來,我撫着她白的手臂,關心問道:「剛才沒被嚇倒吧?」

説起郭先生,環哼着嘴説:「那男人討厭死了,我都説了不要,他仍硬要鑽上來,還的説要跟我做,他的像花生米那麼小,才不會跟他做!」

聽到女友的話,我揚起眉,環臉紅的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摸他的,他光衣服鑽上來,我掙扎時無意間碰到,後來生氣過頭,才忍不住用膝蓋挫了下去。」

我狐疑問:「你説他那話兒很小所以不跟他做,那如果他是條大巴呢?」

環一聽臉更紅了,大嚷着:「你在歪曲我的意思!我是你的女友,其他人的有多大關我什麼事了?我的就只給你一個人!」

「是嗎?真是我的乖女友。」

意地摸着環白晢的大腿,指尖一滑來到三角的位置去輕輕,這時候突然到半透明內中間好像有些異物,奇怪問道:「這是什麼?衞生巾嗎?」

環臉紅得發紫,死也不肯回答,我好奇下強行拉開女友的大腿,輕輕撥開內邊沿一看,發覺原來她以藥水膠布貼在自己部,把兩片完全遮起。

環拼命擺動大腿:「放開我呀,都要被別人看到了!」

我放下女友,一臉匪異所思的表情,環耳紅透,哼着説:「我不知道這裏的人會有多,以防萬一嘛。」

我嘆一口氣,這個小頑劣,簡直是笨得可

第17章

知道環本沒有跟別人上的意思,我心情登時大好。女友的行為雖然是魯莽衝動,但畢竟是因為重視我對她的情,加上我亦有錯在先,也就不去計較,我撫摸着環的頭髮,抱歉的説:「好啦,現在明白一切,我理解你的心情,以後會多替你想,今次就當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嗎?」

環有一個特,就是脾氣火爆,但心腸極軟;容易生氣,可那團火也很快燒完,屬於披着狼皮的綿羊。這次一氣就是兩個多星期,其實已經破盡我倆的冷戰紀錄,如今見到女友這嬌憨的模樣,我知道她已經把那抑在心底的怒火燒光殆盡,變回了一隻純情的小羔羊。

聽到我真心道歉,環亦一改方才的強硬態度,扁着小嘴説:「你又不用將一切責任都扛在自己身上,我脾氣不好,但也不是蠻不講理,今次如果我早點把心想的告訴你,就不會成這樣子,是我太小器,你不要惱我就好。」

女友的説話叫我動萬分,這兩星期我曾擔心跟環的情會就此告一段落,如今事過情遷,有種失而復得的慨,亦重新體會到女友對我的重要

情緒動,我不住牢牢把環擁住,深情地説:「我你!我希望共你一生一世,以後也不要讓你傷心。」

「我也你!我以後什麼也會説清楚,不會再刁蠻的了。我是你的人,你説什麼也我都依你!」

環亦是緊緊的抱着我。

「環!」

一對男女的往,必然地會有很多誤會和爭吵,而這些負面情緒到最終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甚至導致分離,又或是使兩人的情更加深厚,更懂去珍惜對方;這就要看他們的情到底有多深了。

當然今次很明顯,我跟環是後者。

然而在一切圓解決的時候,我倆才發覺周圍聲四響,耳邊都是男女的叫,猛地想起現正身處於聯誼派對上,過往我曾參與過無數次,此等場面早已耳能詳,唯環卻是處女下海,自然是羞澀萬分。聽着那呻體撞擊聲,耳紅透的環明知故問地在我耳邊問道:「大家都在做那種事嗎?」

我點點頭,環難為情説:「怎麼可以當着別人面前做,不羞的嗎?」

我反問:「你來之前不就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

環嘟着嘴道:「也沒想到真是這樣下嘛,澤你以前也是像他們這樣,隨便找一個對手就做?」

環突然的一記回馬,叫我不過氣來,我吐吐的説:「記…記不起來了,那麼久的事…」

環盯着我道:「哪裏會記不起來?如果我現在不在這裏,你一定已經像大家一樣,在痛快地別人的老婆吧,你好下!」

我糾正女友説:「你應該説,如果你今天不在這裏,我也不會到這裏來。」

環繼續問:「剛才那個曾太太看到你那麼高興,你以前認識她的嗎?」

我點頭回答:「曾太太是派對的主辦人。」

環不放過我般問道:「那你即是跟她一起玩過?這麼老的一個姑姑,你也得下去啊。」

環的説話簡直就像把我説成很喜幹曾太太一樣,為保個人尊嚴,我認真地解釋説:「你以為是我願意的啊,但派對的規矩是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不然對其他人不公平,如果不是妍有參加,我會肯跟那些老太太做嗎?」

説剛説完,我就立刻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果然環是愠的望着我,半生氣的説:「那你現在去跟她做吧!既然你願意為了她跟那些老太太做,我也要你證明為了我你亦願意做。」

我無言以對,只好扶着環的臂膀説:「不要開玩笑了,我在你面前跟別個女人做,你會不生氣?」

環搖頭説:「不生氣!反正你們以前也做過了幾十次,不差多一次,我也想看看老公別個女人時是怎樣子。」

女友的無理要求叫我尷尬非常,一分鐘前才説什麼都依我,轉過頭來又來為難我了,小頑劣果然是小頑劣,絲毫沒有反省。

別無他法,只有出動威嚇一招,我着環説:「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也會順你意,但我剛才説過,這裏的的規矩是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你今天第一次參加,加上我又在你身邊,大家才不會來,待會我跑開了,只怕其他參加者都會一擁而上,你看這裏全都是中年人,你全場最又最漂亮,還要是處女下海,那些狼早就盯上你了。」

幸好女友始終是一把銀樣蠟頭,被我一嚇,立即擁着我的肩膀,驚慌地説:「我不要!我很討厭這個地方,我們立刻走吧!」

我奇怪道:「現在走?才剛來不久,不多見識一會嗎?你是為了什麼而來的啊?」

環猛地搖頭説:「我見識夠了,想立刻走!」

「好吧,雖然這四千塊好像是白花了,不過隨你喜吧。」

可以避過在女友面前「表演」,我頓時鬆一口氣。唯聽我提到錢,環立刻待著問我:「什麼四千塊?」

我理所當然地説:「是參加派對的費用,這兒又不是慈善機構,當然要付錢,每對參加者每次的費用是四千塊。」

「這麼貴?你怎麼不早説,四千圓足夠買去本的來回機票了!」

環嚷着大叫,我好歹是個社會人,這數目還算接受得了,但環仍是個學生,對金錢的概念亦比較重,我無奈地説:「是你説一定要來,就是多少錢也要付嘛。」

環心痛的道:「但這樣真的太費了,你早點告訴我,我倒不如直接原諒你還好多了。」

我哭笑不得,你早肯原諒我,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而且怎麼好像把我倆的情説成只值四千塊?

環愈想愈不忿,再次把身子鑽進被窩裏,嘟着嘴道:「我還是不走,這樣白白花掉幾千塊,我一個星期也睡不着!」

我嘆一口氣,女友今年才21歲,平助人,不會斤斤計較,但女人終究是女人,某些時候和到街市買菜的師其實是沒多大分別的。

説走不走,女友的一時一樣叫我無所適從。我生怕環會又叫我去幹曾太太,立刻鑽着上,在環的耳邊説道:「既然不走,那麼我們也找點事做吧?」

環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可仍裝作不知道反問我:「做什麼事?」

我擁起女友的嬌軀,輕輕親她的耳珠説:「就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嘛。」

着氣道:「我不要在這裏做,太羞人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躺着,什麼都不做嗎?」

説此話時我把手放到環的小腹,手指輕輕挑起內的橡皮筋向前伸進,經過那三角叢林來到小溪之上,隔着藥水膠布在間遊走,女友一向水源充足,輕摸幾遍,便可以到膠布中央位置開始逐漸潤,幾乎要滲出水來。

「嗯…嗯…」

環的經驗不多,如今在這靡場合,自然更易動情,女友小嘴不住發出哼聲,更羞得以被子蓋頭,我心一陣興奮,當下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被封閉在內的水也越來越多,令整塊膠布褶皺起來。

「澤……不要再了……我好難受……」

被窩裏傳出環微弱的求饒聲,我聽着女友嬌滴滴的聲音到陣陣快,於是拉下蓋着其頭顱的被子,在環耳邊小聲説:「你那裏很了,我替你撕走膠布透透氣好嗎?」

此刻的環被我搞得兩眼惺忪,不懂反抗,我着她道:「反正我在你身邊,而且我們又蓋着被子,沒有人會看見。」

「嗯。」

環説不過我,只好同意的點一點頭,女友乖巧地弓起雙腿,好讓我可以把她的內褪下,由於她整個身子都躲在被窩,這個動作有點難度,我了好一會才把環的下身光,繼而小心翼翼地把藥水膠布撕下,期間不經意問道:「膠布這樣貼不怕黏着嗎?」

環指着下的位置,小聲的説:「我這兩邊的不多,不會黏到的。唷!你的動作不要太快,有點痛。」

環的大粉滑雅緻,皮膚細,我亦害怕會痛女友,但想到一切都是這野丫頭自己招來,其實也與人無尤,當下教訓道:「知道會痛你又貼?小頑劣,為了氣我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環嘟起小嘴,無話可説,當撕掉整塊膠布後我順手把指頭向中一挖,盡是水,知道小妮子身體已是進入狀態,於是開始着,並以環一向最的手法去撫着女友的下體。

「澤…不要這樣子…這裏很多人…你怎麼還在人家?這樣子人家會很難受……」

環的俏臉紅潤,額上開始冒起點點汗珠,像極我當破她處子之身時的可模樣。

我知道女友口説不要,其實也是興奮非常,故意在她耳着,小聲説:「你現在的樣子很啊!我好像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小頑劣呢。」

環忍耐着蒂傳來的搔,憋氣般説:「真的不要了…這樣子人家會想要…」

「看到你這樣漂亮,我也十分硬了。」

我把環的手放在起的巴上,女友一摸,臉更紅了,小嘴嘟嘟説:「我可不要在別人面前做。」

然後望望四周,有的以老漢推車,有的以女上男下,周遭都是語,只見環兩眼秋水漾,想了一想,問道:「你以前就是這樣跟她在大家面前做?」

我以為環又要發作,有點不快,道:「那是已經過去了的事,你就不要老跟我計較。你就是你,為什麼一定要跟她比較?」

環搖搖頭,平靜地説:「我不是跟你計較,我只是渴望有多一些和你共同的回憶,過去的事情我知道沒法替代,但她跟你有過的回憶,我亦希望可以跟你擁有。」

環的一句説話,道盡對我的心意,我明白自己錯怪了環,登時呆住半刻,看女友那閃動的眼眸中出情深款款,良久才懂牢牢的擁着環説:「我什麼也會跟你一起分享,包括我的一切、我今後的人生;我往後所有的回憶,亦即是你的回憶。」

「澤。」

環痴痴的看着我,眼神仿如下了決心般水靈靈的轉動着,一口氣,柔聲説:「我們做,好嗎?」

「嗯。」

我親吻女友額角一口,站起來掉身上衣物後再鑽進被窩,這時環全身赤,身上只餘罩一個,我知道女友羞於暴人前,騎上去後立刻把被單蓋到環的肩膀位置。環弓起背脊,着我替她解掉罩釦子,我問道:「你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環望望四周:「這裏燈光不是太亮,我待會用被子蓋着,應該沒人會看到吧?」

我心想既然環不介意,我亦沒什麼好顧忌的,於是擁起女友,伸手往後替其解開身上的最後束縛。拿開罩扔到地上。

兩人全身赤擁在一起,相視對望,忽地忍不住傻笑起來,環張起紅,我了下去,女友伸出香舌,與我相互糾。那一隻輕巧的小手兒自然地伸到我的間,以五指細心地撫着我的具,指間輕,在頭上圈圈打轉,温柔呵護。

我一手撫着環的酥,一手從後滑落在微翹的豐之上盡情肆玩,女友的身體火燙般熱,細膩的肌膚猶勝初雪,滑不溜手。

我不捨地離開環的兒,託着其右邊房的掌心輕輕一握,那一隻驕人的小蓓蕾早已猶如怒般的高高起,我挨上去一口把櫻桃含住,環亦同時發出一聲呻,渾身抖了一下:「嗯!」

舌頭捲動,在尖上團團打轉,環舒服得兩眼緊閉,鼻息連連,但仍拼命忍着,不讓嘴巴發出聲響。而為免令女友的小頭暴光,我一直是躲在被子之內,房間燈光昏暗,被窩中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我伏在環的身上,不住吃着吻着女友那好比羊脂的雪白子,而環的户正好頂我的膛下方,成倒三角型的可隨着部的輕擺不住磨擦着我的身體,兩腿不住互相着,訴説着女友如今的是多麼高漲。

「嗯…嗯…老公…好舒服唷…」

強忍之下,環最終仍是呼喚了我的名字,我本想隨着那平滑的小腹而下,以口舌替女友服務一番,但周遭強烈的穢氣氛卻已令環無法忍受,女友着我雙肩的兩手不住把我向上拉着,似乎是急切地要我入。

我撲上前去,發覺面緋紅的環小嘴半張,眼神茫,過往女友最我替其口,亦吃我的冰淇淋,但今天這一切前戲都彷彿是無關痛,環需要的,只是我的入。

「老公…我的唷…我要你我…」

環呼息急,沒力氣的哀求着,我跟女友事無數,卻幾曾有看過如此焦急的環,我在環耳邊問道:「你今天怎麼這樣了?」

環搖着頭:「我不知道…不要説了…我……」

説時環更主動握着我的巴,一手扶正頂在户之上,頭所碰之處但覺水氾濫,暖得像個小湖,環的小腿着我的股向前一頂,整火熱的巴盡在女友的小裏。

「呀……」

這一記入毫無阻礙,暢快淋漓。我不住發出一聲低吼,而環更是舒服得全身發抖。我入,本想以平常慣用的九淺一深來女友的,但環的小腿卻直勾勾地起我的,不住把我我往自己身上推:「老公…好入點…小環好舒服…不要停下來…」

環的反應令我有點意外,記得以前環曾跟我説過,做最喜循序漸進,像一級一級的登上樓梯,好好享受那漸登高峯的快。可是今天的環卻顯得急不及待,大有火焚身的勢頭,我怒轟着女友的,而環亦漸漸不顧自己身處於派對之上,原本遮遮掩掩的手放了下來,沒有理會自己的身會否被陌生人所窺視,只不斷的銷魂叫着:「老公…用力…用力…小環要到了…用力!用力!用力!」

「這麼快?」

環的説話令我大吃一驚,入才不夠兩分鐘居然就要來了?這是我跟環有事以來從沒有過的體驗,只是從女友那陶醉的表情,加上得一榻糊塗的小正像漩渦般不斷地食着我的,又覺得所言不假,於是更賣力地瘋狂猛,看看能否打破最快把女友爆的紀錄。

「老公!用力!用力!好舒服!唷!好舒服唷!」

環閉着眼簾,享受着那直衝腦門的快,那美妙的哼聲像在刺着我的每個神經角落,使我加快的力度,不一會兒環再次張開那濛的美目,深情地望着我,我知道這是女友每次身前的訊號,當下更賣力的至最深,務求帶給環一個暢快的旅程。

「老公!老公!唷!唷唷!唷!」

果然隨着那幾個單字的哼出,環是到了高的境地,腳尖向鋪用力一伸,哼哼的直丟了出來。

我想不到女友説到做到,真的這麼快就來了高,摸摸那渾身冒汗的雪白嬌軀,但覺非常,兩人噓噓的休息了一小會,環着我股的小腿又再次挪動,那停了下來的柔軟身亦輕扭起來。

「這個小頑劣,又想要了嗎?」

此時我的巴仍硬蹦蹦地在環的裏,隨着女友要求,我再一次開始進行活運動。由於一直蓋着被窩,我倆早已渾身透,而我以背脊乘着被子,就更是汗浹背,環忽地揚起小腿,腳尖一踢,整張雪白的被子就即時跌落地上,兩具身無寸縷的體亦赤條條地暴在大家眼前。

「環?」

我大吃一驚,只見女友面紅暈,閉起眼眸的喃喃道着:「不要停,繼續!」

我聽着環的説話,知道女友的念已被完全發,也明白環到此已經是徹底地豁了出去,要與我創造一個永留心底的晚上。

第18章

「唷…唷…」

我扶着環的雙腿,拼命猛,女友口的兩團隨着身體的烈推撞像布丁花般前後搖晃,上面兩顆桃紅的小頭更是不住抖動,煞是好看。

得興奮,也不忘看看四周,由於大家都比我們更早開戰,這時候大部份人都做完了一次,仍然在乾的就只有譚先生和林小姐,其餘的一就在上相擁綿,卿卿我我,一就在懶洋洋地着事後煙,不經意地看到獨個坐在沙發上的強,他立刻舉起姆指,作那極的招牌動作,搞得我好生尷尬。

此時環全身赤頭及等私人地帶盡然暴光,但奇怪地我沒有剛才的憤怒,反倒為女友的驕人身軀而到自豪。過往我總是羨慕強有妍般的完美女友,現在輪到死欣賞自己女人的美態,想不到原來又另有別一番滋味。

「澤…好舒服…老公你得小環死了唷……」

女友仍是陶醉於我的之中,我摸摸環的粉臉蛋,温温熱熱的可非常,看到其模樣,取笑説:「你連子被看光了,還叫得這樣。」

環一聽立刻羞着以手掩,我停下的動作,笑着説:「太遲了,剛才那麼豪放的踢走被子,現在才來害羞嗎?」

女友嘟着嘴道:「人家看你的汗一滴一滴的掉下來,不忍心老公辛苦嘛,真是好心沒好報。」

「就知老婆對我好。」

意的捱上前去,親吻女友臉頰一口,並在其耳邊小聲説:「你現在的樣子好,搞得我很興奮。」

臉紅透,點點頭説:「我也好興奮,剛剛還了一次,這種覺是從來沒有試過的。」

「一定是你想着這裏有其他人,所以覺特別刺,但你不怕被男人看光身體嗎?」

我笑問道。

環羞着説:「這裏全部女的都是光光,大家都有,沒什麼好怕,而且我是老公的,老公不介意,小環就不介意。」

意地道:「好,那你坐上來,讓大家看看我女友子搖着時有多好看。」

「變態!」

環小罵了一聲,但仍順我意思的弓起身子,我倆換過位置,女友半蹲在我的身上,握起緩地套在自己的兩片中央。

「嗚…」

堅硬的巴使環緊皺眉頭,只見女友咬咬小,當具完全沒入後便開始自行的前後挪動,以道套着我的

「太舒服了…」

足地享受着環的美按摩,一邊仰卧地欣賞着女友純美的身軀,小巧的房在這種姿勢下顯得份外青澀可,兩顆向上微翹的小頭粉粉,散發着青的美好。

女友的身體在過往我曾欣賞過無數次,但此刻在眾人眼簾底下,覺仍是與別不同。而環亦不時裝作不經意的偷望四周情況,偶爾發覺男人們的目光正投向自己,立刻羞澀的閃過眼神,好幾次看到我作取笑狀,更生氣得以指捏我頭。從女友那新鮮的反應,我知道她亦是十分享受那暴身體的快

環的經驗不多,但在與我的事上往往表現進取。舉個例説她當被我開苞後大半個月不肯見我,後來幾經辛苦終於逗回,她亦説永遠不會再跟我幹那回事,可三天不夠,小妮子已經又主動跳到我的上,當時環的解釋是:「我是你女友,也不可能永遠不跟你幹,怕你忍不住找別人,只好多做一點讓自己早習慣。」

而某次被她發現我珍藏的無碼片,更一邊大罵我下,一邊又偷偷掩着眼睛跟我一起在上欣賞,看到片中主角那巨大入女角小水已經過不停,看不夠一半,更忍不住把我的巴掏出來過痛快。令我直覺女友對方面的可塑是相當之高。我倆來方長,這小頑劣過度活躍之餘又旺盛,恐怕後要多搞些花招,才可完全足我這個好奇寶寶。

環的小温柔磨蹭,把我套得十分舒服,但其動作緩慢,又欠缺了剛才的痛快情,我了一會,開始稍稍地把巴向上推碰,使勁地頂着環的花心,女友明白我意,兩腿向後一挪,換成半跪姿勢跨在我下體上,股猛搖,賣力地吐着我的

這個動作的速度較快,刺度比剛才大大提升,加上環以手按着我的膛作為支撐,一對子像吊燈般不住搖晃。環的房沒有妍的豐,但在此姿勢下仍有上佳的視覺效果,特別是兩點垂下來的小櫻桃前前後後的搖擺不定,景象稱得上是賞心悦目。

「老婆…這樣太了…」

我盡情享受着環帶給自己的快樂,雙手不時伸上去着女友前鼓漲的兩點小可,姆指和食指擠着頭向前一拉,環登時發出兩聲驕縱的呻:「嗯…嗯…我也好…」

我愈愈快樂,彎起身子託着女友的又親又,而環的動作亦愈見烈,不斷使勁的沉在我的間,使每一下都完全入,直抵處,併發出誇張的「碰滋!碰滋!」

聲響。

的體力不及男,加上此動作女生的小腿甚為費勁,故每次做縱使都有女上男下,亦鮮有以此姿勢達到高,不過今天環明顯要讓我透,盤騎了差不多有十分鐘,股的動作還是沒有放緩下來,仍是那麼恨勁有力。

我被緊狹的小如此牢牢地來回套着,不但頭甚至是莖身都舒無比,一陣蠢蠢動的意直衝到輸管去,我知道再繼續受到這強烈刺巴少不免要一而快,着女友説:「小頑劣…動得那麼兇…想要老公忍不住出來麼?」

環笑靨輕漾,帶點調侃的説:「你啊…都到小環的小裏去…」

我眉一揚,當然不會就此讓這小辣椒得逞,乘其不覺扶起環纖細的小蠻,忽然來個大翻身,再次把女友在身上。

「你要幹什麼!」

環想不到我有此一舉,嚷着大叫。我從上着女友,帶笑説道:「你不是説要跟我有共同回憶的嗎?只我一個,有什麼意思?」

環叫道:「人家剛才不是了嘛?」

「女人…」

我扶正環的子,在環的耳邊小聲説:「是可以很多次的!」

説完此話,我開始提入,猛力轟進,巴以機械式般反覆地捅入環的道,兒瞬時濺出晶瑩的水,環亦發出求饒的聲音:「老公…輕一點…這樣會死人的!」

「荒謬,哪裏會有死人的?而且你這個小,就是要用力!」

我沒有放緩動作,繼續碰碰聲的衝擊着環的,女友被我得兇了,不忿氣的反罵着:「你這個壞蛋,你老母的才是小,人家認識你之前還是處女,一點也不,現在就是也是被你這條教壞的!」

「小辣椒,被老公着還要那麼口硬,還要罵自己家姑?不把你爆我不是男人!」

女友的話叫我心中大樂,我奮力猛轟,誓要把小妮子過七葷八素。

可環亦是賭氣的女生,被我這樣一説,臉上出反抗表情,死也不肯屈服,我雙手往女友的大腿一向左右掰開,兩條玉腿頓成一條橫線,整個口亦被張開至最大限度。

「你幹什麼?人家的腿要斷了!」

環大驚,想以手掩,但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又再一次被我狠勁地着:「唷!好老公!輕一點!這樣太深了!都要到裏面去了!」

女友的叫聲魂蝕骨,叫我加快了轟的節奏,經過剛才的超快到達高,我知道環在此環境下是十分興奮,要再一次讓她洪,理論上不是難事。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我一面狂,一面望望周圍情況,這時候連譚先生和林小姐的一對都做完了,房間內就只餘環一個的叫聲,想着大家都正欣賞着我倆的情,內心有一陣説不出的快,我把環的部抬高,向女友問道:「小娃!給老公爆了沒有?」

「爆了…爆了…好老公太強了…得好深…把小環都要給翻天了…」

氣,股不住上下合我的,我聽到女友誠實的答話,也就足地點一點頭,在環耳邊説:「那我們一起到吧…大家都在看着…我們在他們面前一起到…」環痴痴地望着我,我吻向女友小,以下身最大的力量猛然動,環挨不了這強烈的刺,在我之前,已經獨個先行身,只見她渾身搐幾下,整個人又再次像在繃緊般直墮下來一樣,喉頭間嗯嗯幾聲的顫抖不停。

「唷呀…唷呀……唷……」

上傳來一陣收緊的力度,牢牢套着我的整支巴,我沒有放緩動作,在環身後仍繼續力衝,並且一手扶起環的小腿扛於肩上,以最深入的角度,女友被我透,沒幾下子,原來放鬆下來的小手兒又再次緊地扯着被單,我知道另一波水正要湧上,繼續猛力,忽然一陣熱般的直卷頭,刺着我身體的最部位,此時女友雙眼翻起,目光不知放在何方,明顯又一次。

這個小娃做一次,居然就來了三次高

「唷~唷~唷……」

我雖趕不上環的高,但亦相差不遠,就在看到女友身的一剎那,下體到千軍萬馬一起湧到的動,一個冷顫,兩星期沒有過的火熱也就一口氣地釋放出來,盡在女友的子之內。

「嗚…嗚…太了……」

我舒服至極,過後,仍然堅硬的還不捨地繼續向環的小猛頂,而女友牢牢夾着我股的小腿亦不住向內用力推着,彷彿想我多她一會兒。

「嗄…嗄…嗄嗄……」

到最後一滴盡的時候,我巴,只見環的小被我得成了一個小圓,外面布亮晶晶的水,當中鮮紅壁在興奮過後不住收縮動,輕輕一碰口,黏糊糊的便混着水從道徐徐淌而出,直達眼,異常靡。

「澤…澤…」

環呼喚我的名字,我捱上前去,沒想到女友一抓起我漉漉的巴就是往小嘴裏,一面貪婪的雪雪吃着,更以香舌把上面的水亦親過乾淨。

了,我女友真的是太了。

完事後我無力地躺在環的身上。所謂做體接觸固然是叫人舒暢無比,但思想配合亦是不可或缺,我跟環經過兩星期的冷戰後相好如初,加上現場的靡氣氛,令我倆體會到一次完美的

我倆氣,渾是汗水的身軀依偎一起,吻一口環的額角,柔聲道:「老婆,真是太美妙了。」

環嬌憨地點頭説:「我也覺得很美,老公。」

我牢牢地擁着女友,享受情過後的安詳餘韻。可是在萬物仿似平靜無比的時候,女友突然「譁」一聲的大叫了出來,並立刻慌張地以手掩着脯下體,我回頭一看,原來強正帶笑意的倚在我倆頭,老同學搖搖手説:「太遲了,最彩的都己看光了。」

環面紅大叫:「你好壞!怎麼偷窺人家做那麼變態。」

強若無其事的笑道:「這裏是派對,你們又幹得那樣明目張膽,什麼得好深得好的發叫,我以為是故意做出來讓我們看哩。」

女友羞得面紅耳熱,不懂回應,只好支支吾吾的説:「那也不用站這麼近嘛,又不是看電影,還要特別席麼?」

強把臉伸向環,解釋説:「你剛才叫得那麼風,這裏的所有男人都被你引得舉致敬了,曾先生和黃先生更説要過來跟你們一起玩,我見你們幹得那麼投入,怕被別人打擾了你倆的雅興,於是站在這裏給你們把風。」

我聽強的説話,頓時恍然大悟,剛才環叫得如此發子又一彈一彈的那麼人,照理那班老鬼是沒可能會放過女友的,就是幹不了也最少會過來大肆在環的身上「搜索」一番,我正想今天大家怎麼都這樣正派,原來是多得強替我們一一擋過去了。

我舉起姆指,作了一個多謝的表情,而環也知道錯怪好人,低頭咕嚕咕嚕的説:「人家哪裏了,不過都謝謝你囉。」

説完更自動垂下護着脯的臂彎,讓一對可的小玉兔正面示人。

強聳一聳肩,笑道:「小意思,只不過在聯誼派對上做這種事的我見過不少,但跟自己女友幹得這樣淋漓盡致的,你還是第一個。澤,我沒説錯,你真是太幸運,總是找到最好的女孩。」

意地點頭:「當然,我女友是最好的,連她的小亦是超好乾的。」

面通紅,捶了我的臂膀一記,強半挨着頭,笑笑的跟環説:「剛才我不是跟你説,你沒有挑錯,澤最的是你,你本不必擔心什麼。」

環害羞的點點頭,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強的身上,但瞬間又把眼神閃開,狀甚尷尬,我望望舊同學,發覺他雖然有穿短,但上身赤膛保留着當年熱運動鍛練回來的結實肌,而小腹上那六片漂亮的腹肌,就更是叫我亦自愧不如。

男人遇上美女多看幾眼,女友看男人也不例外,環的態度令我到十分有意思,我戲般在環的耳邊小聲問道:「你們剛才在裏面都一起洗澡了,還用害羞啊?」

環聽後羞紅大叫:「我才沒跟他一起洗澡,我們在裏面聊天,連身上的內衣都沒有下來!」

強揚一揚手,我當然知道我的老同學不會乘人之危,也相信他們沒做過什麼,但想着這兩星期被這小辣椒吃得死死的,也就來個反客為主,捉一下小女友。

我裝作懷疑的質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剛才你倆孤男寡女在浴室裏半個小時,真的什麼也沒做?」

「我沒有啊!」

動地説:「我進去後就立刻嚇得哭了出來,你同學也不好意思碰我,只靜靜地聽我説話。你相信我,我們是清白的!」

我狐疑道:「真的嗎?強這個人那麼好,就算沒做,也有玩你的子吧?而且看到他那大巴,你不會興奮嗎?」

「當然沒有,他本連子也沒下,我又怎會看到他的巴啊!」

環大叫着。我聽到女友提到老同學的巴,心裏一陣興奮,反正參加聯誼派對是由你提出的,就讓我的好女友嚐嚐那刺的滋味吧!

我在環的耳邊小聲問:「那你現在想不想看看?」

環猛力搖頭:「我不要!那麼醜的東西!」

我笑説:「你不看又怎知道醜呢?」

環嚷道:「你好變態,怎麼要女友看別人的醜地方?」

我解釋説:「你以往只看過初戀男友的,沒興趣多見識一點嗎?這也是人生體驗的一種嘛,你就當是跟我一起看情片囉。」

環本身好奇心旺盛,被我這樣一説,明顯有點心動了,只是羞於女兒家矜持,還是堅持説不,可同時又把掩着俏臉的手指微微挪動,從指間出眼珠兒盯着我説:「你那麼小器,會生氣的。」

我搖頭笑説:「當然不生氣,增廣見聞是件好事。你剛才被他看光了,現在輪到你看光他,扯個公平嘛。」

同時在環的耳邊道:「我告訴你,強的那兒超大的。」

面通紅,嘟着嘴説:「反正我是你的人,你要我在這種地方做壞事,我都跟你做了,還有什麼可以反抗老公的。」

我嘴角微笑,心想女友這個拒還的樣子還真是十分可。強的比我長,但我亦不怕環作比較,可以讓環足一下那好奇心理,我自覺不是壞事。

我從睡站起跟強直説與環的想法,強久戰沙場,閲人無數,但聽到我倆的荒唐提議,仍是顯得尷尬非常,難為情的説:「喂,你兩夫耍花樣是你倆的事,怎麼把我拖下水去了?」

我搖搖頭説:「我女友經驗淺,沒見過幾,你就讓她見識見識嘛。」

環再次以手肘用力捶我肩膀,但掩着眼睛的指間仍是出幾條空隙在暗地偷看。我心想現在的大學生對方面應該都是十分開放的了,怎麼我還會有個平口裏去,但實際上卻純情得像個初中生的小女友。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説…」

強説不過我倆,只好答應下來,我知道他口説不願,其實也是十分興奮。男人或多或少有暴傾向,特別像強這種體格強健,擁有過人之長的男人就更不介意在女仕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風。

強慢慢地把短拉下,可就在出那濃密的一瞬間,掩着雙眼的環立刻背過臉去,大聲罵着:「我還是不看!你兩個好變態!在作人家!這麼醜的東西拿回家給自己老母看啊,給我看幹麼?我又不會給你。」

我倆對環的臨陣退縮相視一笑,看來小頑劣要成為小,還需要一段時間呢。

強把起,拍着我的肩頭説:「既然你倆和好了,那就早點回家吧,聯誼派對這種遊戲不是每對情侶也適合玩,你跟你女友的情那麼真摰,不要被一時的刺破壞了大好姻緣。」

我點一點頭,雖然我一直不明白當強怎麼會帶妍參加聯誼派對,但我認定我往年最要好的同學是個好人。

這時候環亦已從上拾起內衣穿上,我回頭跟女友説:「回去了,好嗎?」

「嗯。」

女友喜地點一點頭,同時又跟我説:「但我還有一件事想做。」

「是什麼事?」

環忸怩的説:「我想去跟剛才那男人道歉,雖然他對我腳,但我踢人始終不對,我想跟他説聲對不起。」

我笑了一笑,不生氣時的環,其實是十分善良的。

我倆一起走到房間的另一邊,這時候郭先生和郭太太都分別跟其他夫婦換了一次,兩對男女帶點疲憊的躺在寬闊的睡上休息。看到環走近來,郭先生調戲般説道:「小姑娘,剛才踢得我那麼痛,是否過來給我一點好處?我看你和小男友幹得那麼風,一定是十分欠幹了吧?」

環聽得面羞紅,但仍有禮貌的説:「剛才很對不起,我們要走了,你們玩得開心一點。」

「走?我還沒過你的,你説要走?」

郭先生從上跳了下來,那赤條條的下體在環面前一晃晃的,把女友嚇了一跳,但因為着實是小,幾乎都藏在裏頭,環也沒有太過驚慌,她儘量不望男人下身,抱歉的説:「我今天只是跟男朋友來見識,不打算做什麼。」

郭先生嚥唾,喃喃自語:「他媽的,不給就不要帶來!得人心的。」

忽然男人像想到什麼,跟女友説:「但小姑娘一場來到,也沒可能這樣就走嘛,來跟我們玩一個遊戲,我就給你走。」

「玩遊戲?」

郭先生從桌子上拿起一盒撲克牌,説道:「是緣份遊戲!」

聯誼派對一般玩上大半個晚上,但單是上,總撐不了那麼長時間,而男人們亦不可能不停做,故此有時候亦會玩一些小遊戲來作點綴,遇有新人蔘加時更可作緩和新入者的緊張情緒。

郭先生解釋道:「這裏有六對男女,我們分別挑出六張相同數字的葵扇和紅心分成兩份,然後由男女各自一張,中相同數字的,就可要求對方做一件事。」

我一聽規則,覺得荒謬至極,這裏是派對,要玩別人的老婆隨便玩就可以了,何須作什麼配對?這個遊戲分明是製造藉口來讓你們玩我的女友,環就是再蠢,也沒可能會答應。

果然環亦是搖頭説:「我沒有事想你們替我做,才不會玩這種遊戲。」

郭先生笑道:「你可以什麼也不跟我們做啊,只要你男友中跟你一樣的牌,然後要求你跟他一起回去不就可以了麼?當然還得看你們有沒緣份了。」

我搖一搖頭,什麼鬼緣份,不就是最簡單的或然率計算,換個好聽名字就想騙我女友,六一,即是我只有六份一機會可以帶環離去,其餘的就讓你們白玩了。

這時候旁邊的郭太太話道:「老公,不用玩了,這女孩兇巴巴的,她的男友早晚會受不住跟她分手,他們是沒緣的囉。」

「什麼?我跟澤沒緣?」

環的脾急躁,又怎受得了這言語上的挑釁,臉頓時變得又紅又綠,最慘是連後面的曾先生亦説:「對,小澤的這個女友雖然長得漂亮,但格太強硬,沒幾個男人會受得了;還是小強以前的女朋友好,不但人美,格又隨和,從來不會拒絕別人,誰娶着這種女子就有福氣,小強你怎麼放過這樣好的女孩子。」

強搔着頭説:「這個…有很多原因…」

曾太太夫唱婦隨,上一句:「説起來以前我們亦玩過這個遊戲,那時大多是小澤跟強的女友配成一對的呢,説起來你們還算是十分有緣份。」

「惡…你們説夠了沒有…」

你一言我一語,把環氣得七孔冒煙,女友握着拳頭,大聲嚷道:「怕你們麼?玩就玩囉!」

唷,上釣了。

難得環仍自信心載的回頭跟我説:「老公,我們是最有緣的,不是嗎?」

我望着傻呼呼的女友,不嘆一口氣,心中只想説一句:「天下笨人多,你是第一個。」

第19章

環的格一向是火爆率直,瞻前不顧後,受到如此挑釁,會乖乖上當亦是意料中事。只是話已説出口,我身為男朋友的亦不知如何制止。站在旁邊的強聳一聳肩説:「你女友十分勇敢呢。」

我無奈答道:「這叫魯莽。」

強不經意的問我:「你的底線到哪裏?」

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待會除非由我第一次就到跟環一樣的牌,否則被其餘任何一個男仕到,想也必定要求把環辱一番。我過往亦有參加過聯誼派對,正所謂其身不正,説實在也沒什麼底線可言,但是環到底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就真是連作為男友的我也不知道了。

萬一他們要求環跟他們有身體接觸,甚至是做,那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是要發難的帶環離開?還是眼白白看着心的女友被陌生人玩?

我不知道,作為環的男人,現在可以做的就只有默默地看着事態發展,與及儘自己能力去保護我的女友。

計得逞,一直對環虎視眈眈的郭先生笑得狡滑,他把手上的紙牌洗了又洗,似乎有志在必得的信心,這時候黃姐道:「但這裏有13個人,不是多了一個?」

強笑説:「我今天是單男,不參加了。」

「不行!遊戲當然要一起玩。」

眾女齊反對,剛才聽曾太太説,原來強亦是有一段較長時間沒有參加,今天是因為應環的要求才特地為我倆安排,這裏一向以中年人較多,今天突然來了一位如此的年輕俊男,早叫各位如狼似虎的太太們口水直,試問又怎會肯放過強。

郭太太提議道:「這樣吧,我們把鬼的一張也放進去,屬於百搭,誰到就可以自由挑選一位對手。」

我想一想,這樣我可以把環帶走的機會又會大了一點,而且被強中的話,相信他亦不會對環怎樣,於是就答應下來。

把撲克牌洗好,由女仕們先,環第一個上陣,手一執起,是紅心3。「老公,3是我的幸運號碼!」

有信心的説,我沒甚表情,往一年多,從來沒聽過妳有什麼幸運號碼,不過這種事妳高興就好,也不必深究什麼。

然後其他人逐一翻開手上的牌,分別是曾太太到紅心1,林小姐中2,黃姐中4,郭太太5,譚太太則是6。輪到男仕,在眾太太的要求下強第一個,翻開一看,是鬼。

我心一鬆,雖然少了一個機會,但最少比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中為好。

大家一陣呼,幾位太太都擁着説要強挑自己,我的老同學又豎起姆指,擺出那招牌的極表情,然後走到環的身邊,提起我女友的小手説:「難得運氣這樣好,我當然要挑最難搞的那一位。」

環扁嘴問:「你要我幹什麼?」

強一笑道:「什麼也可以?那我要求妳跟妳的男朋友現在就離開這裏。」

旁邊的郭先生反對説:「這個不行,説好是緣份遊戲,當然要他倆自己中才算是有緣份,其他人中的不可以讓他們走。」

環亦倔強的道:「對,我相信澤會中我的牌。」

強聳肩説:「好吧,這個不行,那我就只有要求每個男人都想做的那種事。」

面通紅,望一望我,表情十分尷尬,強看到女友的反應,笑得更為開朗,慢條斯理地説:「不過不是跟我做,而是跟妳的男人回家做,如果一次不夠,多做幾次也可以。」

環一聽面更紅了,像被戲了一般伸伸舌頭,轉個身來快速地在強的臉龐上輕輕親了一口,嘟着嘴説:「你不説,我跟澤也會做,親你一口,便宜你了。」

強沒料到女友那不賣帳的個,錯愕之餘對我一笑,我亦豎起姆指,作回敬好兄弟的表情。

接着譚先生,林先生,曾先生和黃先生分別逐張拿起桌上的牌,是2、4、5和6。沒有!沒有一個人中環,即是説枱上剩下的兩張牌其中一張是環,機會是一半一半。

「到你了,小子。」

郭先生笑嘻嘻地對我説,我望望女友,她的表情亦是十分緊張,我一口氣,翻起那上面的一張,是葵扇1。失掉了,我沒有中環的一張。

我如墮冰窟,登時呆住當場,郭先生嘻皮笑臉的翻開最後一張牌,理所當然是跟女友配對的葵扇3。這時候我突然醒悟到,牌是郭先生派的,的次序亦是由他決定,他可能一開始就把環的一張放在最下面讓自己到,但結果已出,我縱是質疑亦苦無證據,沒有什麼話可以説。

環的臉上顯然亦出失望,郭先生穢地走到環的身邊,笑説:「小姑娘,看來和妳有緣的是我,而不是妳男友呢。」

環哼着嘴説:「廢話少講,你要我跟你做什麼?」

郭先生眯起眼説:「還用説,當然是做大人那些事吧。」

環臉無懼,望着我説:「好!本小姐説得出做得到,輸了不會不認數,澤,我現在就跟他做,你會生氣嗎?」

女友的問題叫我不懂回答,我早知環的脾,但這種時候我可以輕鬆地回答好嗎?

郭先生大概亦沒想到環會如此快,笑得更為下,女友身,向男人問道:「但你剛才説中的各可向對方要求做一件事,那我當然亦可以要求你替我做事吧?」

郭先生笑嘻嘻説:「美女叫的當然可以,妳要我親妳的妳的,我什麼也樂意去做。」

環從桌上拿起水杯:「我喜看男人打飛機,你在我面前五次,再把自已的都喝掉,我立刻跟你做!」

郭先生一聽,原來笑呵呵的臉容變得又紅又綠:「小妮子,在賴皮嗎?這本是不可能的事。」

環冷冷的道:「是嗎?沒有不可能啊,我老公就試過一晚我七次。」

我搖搖頭,沒有,我發誓沒試過在一晚做三次以上。

郭先生明白環本不會答應真的跟其做,咬牙切齒的問道:「小婊子,不跟妳費時間,妳到底肯做什麼?不做,摸一下,吹一下簫,都總得要吧?」

環想了一想,面紅紅的説:「我唱歌給你聽吧,我唱歌動聽的。」

「唱歌?妳以為這是小學聯會?妳遊戲明明輸了,卻又不守諾言,過不過份?」

郭先生髮難的道,環不甘示弱的説:「人家這麼大女孩,就只跟老公一個男人上過,你一張紙牌就想我,是誰才過份。」

「但妳真的輸了啊?」

「那又怎麼樣?説好是遊戲,你以為説什麼也要答應嗎?這裏23樓,我叫你從這窗户跳下去你又會跳麼?」

郭先生氣得吹須突眼,我心想幸好這位個子矮小的狼怎樣看也不是有什麼勢力人仕,不然以環現在的態度,少不免被即場掌摑耳光,再找大班氓來輪一百幾十遍。

強看到這情況忍不住偷笑道:「你女友很辛辣呢。」

我苦笑説:「所以你知道我平有多難為了吧。」

「媽的,老曾,不要説我不給你面子,你這裏的婊子質素那麼低,明明來聯誼又不給人幹,這算是什麼意思?」

郭先生明顯是被氣得老羞成怒,拍着頭大吵大鬧,曾先生怕得失客,連忙上前安撫,環懶理對方,從桌上拾起撲克牌洗了幾遍,走到我的身邊嬌滴滴的説:「澤,你一張唷。」

我翻開一張,是葵扇2,環的是紅心5。「我不會洗牌,這次不算,再一次。」

環奪過我手上的牌,再洗一遍,我拿起來,分別是葵扇3和紅心2。「很接近了,還差一點。」

環不忿氣,洗牌重來。

「1和2?怎麼總是擦邊球?再來再來。」

經過幾次洗牌,我倆終於到兩枚相同數字6。「中了!我都説我跟老公是最有緣份的,好開心唷!」

環高興得跳了起來,擁着我天喜地,強在旁邊一面掩嘴竊笑,一面向我作極的表情,我除了揚一揚手,實在沒法表達面對環那任的無奈心情。

「好吧,那既然中了,我們是否可以回家。」

我苦笑問道,環喜的點點頭,但這時候曾太太走過來卻跟我説:「小澤,不要忘記剛才是我跟你中了啊,這麼久沒見,總不成不給姐姐面子吧?」

我沒有環的氣勢,不懂對女人説:「妳自五次我就跟妳做。」

更何況過往我從沒付錢,主辦人曾氏夫婦亦讓我以單男身份參加了兩年派對,總算有點恩惠,實在説不出太難聽的話。

「曾太太…妳想我替妳做什麼呢?」

我戰戰兢兢問道,曾太太笑説:「你的小女友在身邊,我也不會要求你與我做,免得她吃醋,以前你最姐姐的,不如現在讓姐姐一下吧?」

我一聽臉發白,那時候為了避過與曾太太做,我經常以口胡混過去,如今在女友面前説別個女人的,少不免會觸到環的神經線,側眼看環,她果然是怒瞪着我,眉揚起,眼神間大有「原來你最她的嗎?」

的質問之意。

我冒着冷汗,推託的説:「曾太太,今天我跟女友其實是發生了一點事情才來這裏,而且有點趕時間,要先回去了。」

誰知旁邊的環竟賭氣的説:「我不趕時間,反正澤你那麼姨姨的,就重温一下舊夢嘛。」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吃醋也不是這種時候啊。曾太太看我面有難,轉過來跟環説:「看來小澤還是怕你的小女友生氣呢,不過小女孩要看着男朋友跟別人玩,的確是很難受的,不如由妳來代替小澤吧?」

「由我代替澤?但我是女生哦?」

環有點莫名其妙的問,曾太太笑容臉地牽起環的手,也許是同為女的關係,環對曾太太的警覺明顯沒有剛才對着男人時高,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妳好像叫環吧?我叫妳小環可以嗎?」

剛才晚飯時大家有簡略地自我介紹,曾太太亦記住了女友的名字,環點一點頭,曾太太問道:「妳好像不願意跟其他男人做,那為什麼今天要來呢?」

環盯着我説:「為了氣我男友。」

曾太太笑説:「原來是這樣,那就不要勉強自己,小女孩第一次參加聯誼,膽小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老公辦這個派對也是為了大家開心,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萬一嚇壞了就不好了。」

曾太太仁慈的説話叫環鬆一口氣:「謝謝姨姨!」

「但我剛才看妳和澤在那邊做得蠻投入的,我想妳其實也不是太抗拒這種地方吧?」

被提起刻前的人前表演,環登時面通紅,以女友的格來説,剛才那是在靡氣氛下的一時衝動,現在想必已經後悔非常,曾太太看到環那羞澀模樣,笑説:「不用害羞,這裏每個人都在做那種事,其實也沒什麼,習慣了就好。」

聽到曾太太的説話,環不其然地望向四周,這時候大家都開始了第二回戰,由於環不肯跟郭先生做,為了平息其忿怒,曾先生特地把自己中的黃姐與其一同分享,三個人在寬闊的睡着前戲,只見黃姐跪在兩男跟前,兩手各握着一具輪,賣力非常。

這種場面過往環只在情片上看過,哪會想到會有真人表演,羞得不敢直視,曾太太看到我女友那嬌憨模樣,笑道:「看,大家都在做了,難得來到,妳不要見識一下嗎?」

「我不要!」

環拼命搖頭,但卻被曾太太拖着,半推半就的來到三人前,環半掩着臉不敢正視,郭先生看到是環,怒氣未消的道:「小婊子,不是要走了嗎?

還來幹麼?「曾太太陪笑説:「小環今天才第一次來,郭老闆就不要跟小女孩計較了嘛。」

説着向環問道:「妳跟小澤吃小弟弟的嗎?」

環羞得耳紅透,但仍是勉強地點點頭顱,曾太太面地點頭道:「女孩子要懂得服侍男人,才可以留住人的心,妳多學一點,小澤自然會更加妳。」

環聽曾太太説話,也就放膽地直視兩個男人的巴,曾先生和郭先生兩人都屬短小之輩,即使起也沒什麼看頭,但因此卻正剛好減去環的羞之心,如果換了是兩巨大,只怕我那小女友立刻又會掩臉而逃。

黃姐的舌頭得十分起勁,把兩個男人的得閃閃發亮,環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宣,好奇之餘也開始動情起來。曾太太從後擁着環的身軀,兩手放在女友的罩上耳語幾句,從我的距離聽不到説話內容,只見環不住搖頭,堅拒不允。曾太太向我招手,我上前去,曾太太笑道:「你女友想要我問你,她在你面前替別人用口,你會否生氣?」

我被這突然的問題嚇得瞪大雙眼,環連忙否認:「我沒有説!我沒有説!」

「妳有的,妳口裏説不,但下面已經透了。」

曾太太的手從環的脯慢慢移到內之處,手指不住從兩腿間摸索,環扭着身子拼命反抗,曾太太向我笑道:「我也是女人,很明白女孩子總口裏不一,小澤你的女友現在很想試,但又怕你生氣,你身為人家的男朋友,也就表態一下嘛。」

一口唾,眼前的女友着實太過,對於對曾太太的問題,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猶幸環亦沒有要我回答如此難題,在要我表態之前,女友已經大聲叫道:「人家一點也不想試!你以為我前世沒吃過男人的嗎?才不會看到巴就想吃!」

「呵呵,真是不誠實的女孩呢。」

曾太太聽到環的説話,笑得更開懷。作為派對的主辦人,曾太太過往亦遇過不少臨陣退縮的女參加者,始終女人對這種事情的心理關口較男強烈。男人蟲貫腦的時候可以想也不想,見,但女人則多為貞觀念所捆綁,並且會考慮到跟伴侶後的情,實在很難在第一次參加就放開自己,投入派對當中。

而遇上有猶豫不決的女仕,曾太太便住住會擔上心理開導的角。畢竟女之間較易溝通,而且會願意跟隨丈夫來這場合的,本身對亦持有一定的開放態度,過住亦好幾次有女參加者表示不能接受,但在曾太太的遊説下最終都半推半就地張開大腿,讓陌生男人幹進本來只屬於丈夫的小

只是今天的對手是我的野蠻女友,加上環來的目的只是為出一口氣,本身就沒跟別人上的念頭,即使憑曾太太三寸不爛之舌,想來亦不容易攻下環的圍牆。

自妍離開後,曾氏夫婦的派對就一直欠缺年輕的女參加者,環長得漂亮,又夠嬌,曾太太自然希望可以説服我女友參與,甚至成為長期客户,一方面可以增加兩位年輕的客人之餘,亦可引更多因為垂涎環美的丈夫帶同子來參與。

而我當然亦沒打算讓心女友變成人盡可夫的女,如果環可以接受,偶然讓她嚐嚐那新鮮的刺已經是我的最大底線。加上以環的格,我想曾太太的如意算盤不會打響。

曾太太知道環不易屈服,也不強來,繼續挑逗的説:「小環你剛才説只跟小澤一個男人做過,難道就沒興趣試試跟別人的覺嗎?」

環想也不想的搖頭:「沒有,我只要老公一個就足夠。而且澤幹得我很本沒須要試其他的男人。」

「嘻嘻,我也知道小澤很利害,但每個男人都有不同的覺,就像你吃中國菜,偶然換換西餐,滋味也是很好的。」

環不可思議的回頭説:「姨姨,是兩個人的一種承諾,又怎可以跟吃一頓飯相比?我是澤的女友,有責任忠於我的男人,不可以隨便跟別人發生關係。」

曾太太笑道:「小女孩,你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小澤是你唯一的男人,貞觀念比較強烈,如果你在認識小澤之前已經被其他男人幹過,你就不會把跟其他人做視為罪大惡極的事情。」

説到這裏,環牢牢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澤會否是我生命裏唯一的男人,也不知道跟他會否是一生一世,但我只知道我一天是他女朋友,就一天都不可以令澤傷心和失望。」

「環…」

女友的一席真情説話,令我到無比的動,我有多麼想説,你跟我當然是一生一世,往下來的子即使發生再大的事情,我們也會永遠在一起。

「年輕人總情和貞潔掛上等號,以為跟別人做就是背叛對方,其實讓心的人享受刺,又怎會是令對方傷心和失望?的確情上的出軌是一種不忠,但如果兩個人都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信心堅定,那一同享受的樂趣,又有什麼問題?」

曾太太指着場內的其他人説:「你看這裏都是一對對恩的夫,他們的丈夫都願意帶子一同來享受,不就是的表現?」

環望着被黃姐吹簫的郭先生,輕蔑的説:「只是那些男人好,想玩別人的老婆吧。」

郭先生向我女友報以中指。

「如果單純是男人好,那為什麼要帶子來這種地方?用同樣的金錢,他們大可以找到一些跟你一樣又年輕又貌美的女孩,但他們最終還是選擇跟子一同享受換的樂趣,因為他們都自己的伴侶,亦懂得欣賞心的人在別人下時發出的光芒。」

曾太太自信的説:「我不保證每一對參加過聯誼派對的夫都不會異離,但我敢保證,每一對分開的情侶都不會因為派對而分手,在看過你人最漂亮一面之後,你只會更他,而不會唾棄他。」

曾太太的説話,叫環反駁不來,這時候強來到我的身邊,我慨道:「十分動聽呢。」

強語帶諷刺的笑道:「騙女孩子上,當然要説得漂亮。」

環看着我,堅決的説:「姨姨你不用説了,反正我是不會跟別人上的,我接受不了,我又不是女,不會隨跟別人做,我澤,但澤過住做過的事,不代表我也要做。」

曾太太毫不動氣的道:「好吧,我不會勉強你,但你答應過要代替小澤,跟我玩的啊。」

「姨姨你要玩什麼?」

環擔心問道,曾太太笑説:「你放心,既然你是一位這樣堅貞的女孩,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條汗。不過一場來到,就是不實幹也至少眼福吧,你以前看過的男人不多,今天可以一口氣看個夠了。」

環哼着説:「那麼醜的東東我才不要看,巴我老公也有,而且十分。」

「是嗎?看看再説吧。」

曾太太帶着引的語氣説。

接着她領起環走到另一張處,這裏正有兩對參加者在進行合,分別是黃、林兩先生和譚、郭兩位太太,曾太太指着上正埋頭着譚太太的林先生,兩人正以老漢推車的姿態幹着,大的巴隨着緩慢的進出盡顯長度,至少也比我長上二分之一。

環看後掩着小嘴,驚訝得説不出話來,曾太太笑道:「我老公和郭老闆是這裏最短的,所以你會覺得沒什麼,但多看其他男人,你就會知道這每個男人都有的器官,其實各有妙用。」

説時指着那一出一入的巴説:「林老闆這支屬長條型,每一下都頂進花心,舒服得要命。」

環長嘆一口氣,牢牢盯着那長的巴,曾太太伸手往她白雪雪的內一摸,都是漉漉的一片。「那麼了,很興奮嗎?」

笑問之餘,又指着傳教士式着的黃姐丈夫説:「而黃先生這雖然不長,但勝在夠和夠硬,用力時好比打樁機一樣,十分充實。」

「嘿嘿…」

而為了在女友面前展雄風,黃姐丈夫更故意張開兩腿,讓時不斷拍打在郭太太眼上的囊更為強壯,兩粒隨着猛力撞而在袋裏搖擺的丸活像牛子般,看得環心神漾。只見女友臉蛋兒紅得發紫,但一雙靈巧的眼珠兒又不捨的細視着眼前巴。

最後來到沙發上着林小姐的譚先生身旁,環更是看得瞪大雙眼,譚先生皮膚黝黑,肌結實,一看而知是練武之人,長不在話下,那巨大的頭活像小嬰兒的拳頭,一沉一沉地把林小姐的撐開,像是颳着當中的壁。

「超大耶…」

男人的器官大不一定好,但無可否認在視覺效果上,大巴就如女的巨一樣,未正式接觸已經達到先聲奪人的效果,叫對手到震撼。

那一過往環不敢直視的男器官在曾太太的帶領下一一留心覽,從未有正式目睹過其他人的場面更是叫環興奮得小,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怎樣?有趣嗎?男人的具就如女人的房,每個異都會喜看的。」

曾太太笑着説,這時環已經羞得只懂低頭,不再回答半句説話。

遊覽完畢,曾太太領着環到我倆剛才做的睡,此時女友已經面紅暈,鼻息連連,身子更彷似顫抖,曾太太着環躺好,雙手開始在環的身上摸索。

「姨姨?」

環大驚,曾太太像位良善的老師,和睦地説:「不用擔心,我只是讓你受一些未有過的快樂。」

「未有過的快樂?」

曾太太點頭説:「對,所謂食也,本來就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快樂的官,你是小女孩,入世未深,當然有很多事未享受過,我問你,你喜跟小澤做嗎?」

環羞紅的點一點頭,曾太太意的繼續問:「那你在仍是處女的時候,有否想過原來做是一件這麼快樂的事情?每個女孩子破身時都會痛,我想你第一次跟小澤做時,都一定想永遠也不會再做那種事情吧?」

面通紅的沒有答話,女友初夜時的情境我仍歷歷在目,那天我一面她一面罵,家裏的祖宗山墳都不知被罵了幾百遍。

曾太太笑笑説:「所以説,有些事情在你不曾試過其滋味的時候,你是可以堅持自己不會動搖,但當嚐過其甘甜美味,就一定會樂而忘返,甚至後悔怎麼不早點去試。」

説着以掌心輕輕掃着環雪白的肚皮,指尖緩緩遊走到內邊沿,環以手掩起,曾太太問道:「害羞嗎?剛才你和小澤做的時候不也是光了衣服?」

環沒有答話,羞澀的扯着頭,曾太太沒有勉強,只把手放在女友上面位置,姆指按在前,柔聲問道:「小環,你有沒有試過自?」

環搖搖頭,曾太太繼續説:「女人最快樂的事也不會啊?告訴你,如果懂得,用手的舒服程度不會比跟男人做差。」

曾太太隔着內,以姆指練地磨着環的蒂,那靈活的速度教人不相信是一箇中年婦女的指頭。

「嗚……」

環彷如觸電般的全身一顫,抖着叫道:「姨姨…不要這樣子。」

「不要?這樣是十分舒服的,為什麼不要呢?我就説你不夠誠實。」

曾太太邊笑邊,手指純的彈跳舞動,女友被得眉頭緊蹙,純白的內迅速現起一塊水漬,曾太太嗟異的道:「噢,好多水啊,你年紀輕輕就那麼了。」

「澤,救我……人家受不了……」

環兩手擁起軟枕,哀聲呼救,可我看着女友那的嬌模樣,早已喉乾舌燥、巴硬直,連自己也顧不了,試問又如何有能力去拯救她?

環扭着臉頰,呼叫的道:「姨姨…停…停下來…」

曾太太微微一笑,果然把玩着環下體的動作停下,這時候環的內已經被滔滔江水沾得呈半透明,甚至透現出兩片微張的。乘着環息的時間,曾太太輕輕撥開內的邊沿,直接以指頭挖一下,但隨即又把手縮,這個舉動明顯是為了吊起環的癮頭,讓她渴望繼續享受那手的刺

曾太太笑問道:「很是吧?要不要再來?姨姨可以給你更高的快樂,但今次要把你的內下,讓大家欣賞你的小的啊?」

環急着氣,女友大概沒想像過,原來只是用手指也可以帶來如此強烈的快,那一絲絲的亢奮蝕着大腦的神經系統,使環渾然不懂反應。曾太太看到女友沒有反抗,開始徐徐地替環去內,讓整個三角森林都坦的暴出來。

之心令環想掩起下體,不讓自己的私處示人,但那浸在快樂的望卻不給她制止自己繼續沉淪,環的眼裏盡是渴求,彷彿在等待着更高境界的官能刺

「真是很美的,曾幾何時,我也有過這種像處女的美。」

剝光女友的下身後,曾太太坐在睡上,一邊摸着女友的小,一邊慨地説。的確就女人的下體而言,環是屬於相當好看的一種,而和過往不一樣的是,現在兩塊閉起的小都因充血而顯得份外紅,像朵的花瓣兒。

女友只有半年的經驗,加上平我做時如鮮花般細心呵護,故此部仍十分粉,淡淡的顏不深。如今會出現如此興奮狀態,除了是剛才經過與我的一場外,我知道女友也是深被現場的氣氛,與及首次暴人前的快染。

這時強站在我的旁邊,一同目睹女友赤的私處,換了往時環大概會立刻掩着下體,但此刻她卻任由旁人欣賞她那女獨有的花兒,為的只是尋覓體上那更高的快樂。

「嗄…嗄…嗄…」

曾太太知道環已經完全受控於其掌心,反而放慢了腳步,沒有再次觸碰女友的下體,而是替其解開罩的背扣,讓其完全的人前,過程中環完全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弓起身子讓曾太太可以把手伸到背後替其解除束縛,雙手往細房一把,原來已經硬的頭顯得更為高,曾太太兩手指頭在蓓蕾上輕輕扭,直把環舒服得發出聲聲微弱的叫。

「嗯嗯……」

我從未看過如此放的環,動之餘內心也抖動不堪。作為環的男友,女友情氾濫的樣子令使我到血脈沸騰,一股熱自下體湧起,內心也有種想欣賞環時美態的衝動,但又害怕情過後,會傷害我倆的情。始終我跟環剛剛才重修舊好,如果因為貪圖一時的快而令後的我倆留有影,就真是太不值得了。

旁邊的強似乎亦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提點我説:「你女友很呢,繼續下去就要淪陷了,如果你現在帶她走,你們明天仍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但若做了,後果就未必一定是你倆所想的能承受得到。」

「強…」

強語重深長的説:「我是過來人,也很明白現時你倆所受到的刺,但我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把妍帶到聯誼派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轍。我今天第一次見你女友,不知道你倆的有多深,但換了我是你,就不會冒這個險,用今後兩個人的幸福,去換這短短一個晚上的快樂。」

「……」

「帶你女友走吧,她過往就只得你一個男人,不會接受得到一天被幾個陌生男人侵犯的打擊。今晚做了,明天可能會瘋掉,不要讓一晚的放縱,毀掉你心女人餘下的人生。」

「嗯!」

強的説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説得不錯,就是多刺多快樂,也只是一剎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説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面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捨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換了哩,男人真的很自私,總要得到便宜才足,你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説:「我沒這種意思,説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説:「哦,你即是説我醜?我不依,人家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你不信試試看,不會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身。

那一邊廂,被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抬頭右腿,以手掌輕股,偶而在腿間的裂和兩團白間的小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動下體,嬌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你上天堂吧。」

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道內挖着。

「呀!呀…呀…」

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説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就大多以自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中水花飛濺,灑得白的被褥水。

「嗯…呀…嗯…」

環在快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身搖擺不定,纖細柳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嚶嚀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互的掐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連連。「姨姨……不要……呀呀……」

不消三分鐘,全身發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吁吁,可部隨着快高高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淋淋的小便活像撒出一條透明水柱,灑了大半張鋪。「唷!……唷唷!……嗯!……」

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説中的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巴都沒有的女人只不過用了兩手指,在三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過後,環整個人像痠軟般躺在上輕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發,唯獨是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水啊,你真是得可。」

曾太太從頭拿起紙巾,拭抹沾一手的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足表情。

水退去,環逐漸回覆意識,渾身仍虛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發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發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啊?」

「譁!」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拉起被套掩蓋身體,卻發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譁……嗚譁……」

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你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面前撒了!你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嗚嗚……」

環伏在我的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水,會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上的曾太太笑説:「剛才那不是,是興奮時的水,女人的高就如男人的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了?你會出水來就代表你身體很好,充足,大家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説:「對啊,我們這裏每個人都試過曾姐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水,你應該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姐羨慕地説:「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也有多麼想像你有這樣的身體啊。」

得到大家的安,環才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房,沒好氣的説:「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裏幾個女人還都不是光光,我們都沒有你,身材也沒有你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你應該為你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説:「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姐慨説:「就是嘛,女人的青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樣恩,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你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聽到這裏環面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三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説:「誰給你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而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你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揹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羣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黃姐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説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情,這種羣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足。」

林小姐從後擁着黃姐,吃吃笑説:「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

黃姐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准的。」

幾個女的愈説愈高興,笑得花枝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説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家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説:「也許是大家都把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裏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只是找尋愉,而沒拆散別人家庭的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説她女友是因為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説:「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他因素,不只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嘆口氣,我曾經深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説:「好吧,過了,刺又刺過了,水又完了,可以回家沒有?」

面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膛一記,我雪雪呼痛。

2024-08-18 04:09:00

第11章

得到女友的主動獻身,我內心當然喜無比,但在聽到環是處女一事後,我反而多了一種內疚。要知道環是那種曾經吻過也會毫不隱瞞地告訴我的正直女孩,而我過往卻是一個有便的下男人。雖然男人的貞觀念一向沒女人來得強烈,但在得到環的所有前,我是否也應向她坦承自己的過去?

環看到我猶豫不決,以為我仍有顧慮,嘟着小嘴説:「就知道你不願向我負責任,難怪拍拖差不多一年了,連一次想要跟我親熱的要求也沒有。」

我沒好氣地撫着小姑娘的頭:「傻孩子,要對你不負責任,就是做完了也可以不理你,正因為我重視你,才不想你受到傷害。」

接着我嘆一口氣説:「其實有點事我要告訴你,在認識你以前,我也曾有過荒唐的子。」

環扁起嘴兒説:「人家是處女,但沒要求你也是處男啊!你過去的事我看不到,反正你以後對我好就可以了。」

「環……」

聽到女友諒解的説話,我也鬆了一口氣,當下動地擁着環。這時候女友全身幾乎被我剝光,如此一抱,一陣優雅的處女香便湧到鼻頭。

我倆雙靠近,烈擁吻,一雙手也搭在環的雪白脯之上,温柔地撫着環的房,手指頭在鼓起的尖上細意,環吐出淡淡的微弱呻:「澤,不要這樣……人家受不了……」

「小辣椒,你以前跟男孩吻過,但沒給人摸過子嗎?」

看到女友的異常,我笑問。環面紅羞,懼怕的望着我不敢回答,我安撫道:「放心説,即使你不是處女,我也一樣你,當然更不會介意你的其它往事。」

「你不要生氣哦!我跟前度男友有親過嘴,也有給他摸過部,但就只有這樣啊!」

女友吐吐的説。

「真的只有這麼多?我不相信,男人是不會就這樣放過女友的。」

我戲着環説。

環支吾着説:「還有一次……他摸人家子時説很想要,但我説我倆只往一個月,怎樣也不能做那個,他不依,最後……要我用手替他出來。」

「只是用手?沒其它?」

環這時候剛好20歲,其經驗遠比我所想清純,而且從那甫一接觸便全身緊繃的反應來看,我知道女友沒有騙我。

環不明地説:「沒有。怎麼除了用手還可以用其它啊?」

我瞟視着女友的可人小,説:「當然可以用其它,例如是你的嘴。」

環作了一個噁心的表情:「你好變態,他那個東西那麼醜,我拿在手裏已經覺得難受,還要放在嘴巴里去啊?」

我想着平環的話説得琅琅上口,以為女友一定經驗豐富,誰知她原來只是會説不會做,頓時覺得可非常。我拉下煉,把整條直放在環的手裏:「有多醜?有沒我這醜?」

環握起我的具細看,略略回憶的説:「差不多……好像你這一點……呀!你把什麼放在我的手上去了?」

説着立刻甩掉我的,我不説:「男友的子真的那麼讓你討厭麼?」

「不是啊!我只是真的有點害怕,怎麼這麼,又這麼硬。」

環怕我生氣,嘟着嘴開始研究起我的巴來,我看到女友的嬌縱模樣,心情大好。想着她正把自己的巴跟前度男友比較,內一陣醋意,於是把頭湊向環的邊説:「你剛才打痛了男友的小,快來呵護一下。」

「要怎樣呵護啊?」

「剛才不是告訴你了麼?」

我得意的把巴向前一,幾乎就要碰到環的道,女友明我意思,紅粉的臉上現出無助的表情。她仰望着我,見我沒有收回成命的打算,只好戰兢兢的伸出舌頭,往頭上慢慢一下又一下地起來,水靈靈的眼波上出陣陣可憐,猶如被欺負的小貓兒般又是難為、又是不敢抗拒我的要求。

這本來就是最惑男人的表情,我被環的清純逗得血脈賁張,什麼理智也飛到九十丈外遠,頭上到女友香舌的温軟,動地扶着環的肩膀問道:「你真的願意?」

環點一點頭,我再次張開女友的大腿,只見潤的下只得一條裂,幾乎連口也看不見,以姆指掰開小,才勉強看到兩片緊閉的小

期間環曾多次央求我不要看她羞人之處,但我表示希望把女友的處子之美好好印在腦裏,環才認命地讓我細心欣賞她的美

「這就是處女的。」

過往我曾跟妍和其他女人百遍,但未經人道的還是第一次見,加上又是最女孩的私處,自然更覺動。我伸出指尖往上的核輕輕撫摸,環立刻反的扭着肢:「不,那裏很!」

我憶起剛才只是親親環的頭,她已經細水長了,心知女友的身體極為,但她這一記鯉魚般的躍動又着實誇張得出乎我的意料,當下以兩手牢牢捉緊她的,伸出舌尖高速狂環的蒂。

「不要用親的,那裏很髒!」

環拼命扭動身子想擺我,我當然不會停下,施展出過往為取悦對手而練回來的靈巧舌技,把女友得死去活來。不消一陣,間已經滲出大量黏滑的甘,為了令環得到最大的刺,舌頭更乘着洪的引水道驀然前進,深入女友未經闖進的幽谷之地。

「天,你要折磨死我了,人家真的很啊!澤,我求你不要了。」

環連男女之樂也沒試過,當然受不了我那叫女也死的撫。到女友連擺動肢反抗我的力氣也沒有的時候,我把兩手移向她脯上的兩點小豆上,以姆指及食指來回,配合一直沒有停下來尋幽探秘的巧舌,同一時間刺着女身體最的三個部位。

「呀……呀……我不跟你做了……你這個人好壞……明知人家沒試過卻來折磨人……我不依……我以後不理你了……嗚嗚嗚……」

環被我搞得舒服過頭,渾身動之餘居然還大哭起來,眼淚嗚呼呼的個不停。我哪裏看過女人因極而哭,加上嘴間的過一塌糊塗,即使多番仍是源源不絕,猜想女友可能來了高,心裏的興奮達到極點。

那一段前戲説來算長不長,我怕真的把環刺過度,也就在適當時候停了下來,趨向其懷裏笑笑的望着女友。環這時仍是面淚,我知道她是羞於自己的身體反應,安撫着説:「傻孩子,你舒服,我都不知多麼高興了,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環聽我這樣説,更是羞得拼命揮拳打我。

待女友稍微安定下來後,我輕輕撫着她的秀髮,柔聲説:「我你,給我好嗎?」

環抹抹眼角的淚水,點一點頭,看到我下那硬,知道自己待會將要被這傢伙佔據身體,又驚又怕,心中對剛才的主動獻身好生後悔,膽怯的説:「你要温柔點,你那個很大,我好害怕。」

我親她一口,安説:「我會的。」

説着便跪在上,掰開那雪藕般的小腿時覺到環在渾身顫抖,不一陣憐惜,心裏想着一定要温柔地讓環好好享受她的第一次。

巴頭之上,再次以指頭掰開小口置於中間,到一股被貼近的温熱,我開始緩慢地向壁推進。

環的手緊地捉着我的肩膀,哀怨的道:「我有點痛,不做行嗎?」

「不要怕,只是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進去後就不會痛的了。」

「哦。」

環含淚點一點頭,閉起眼忍着下身的痛楚。我但覺具進入之處有一種排斥的阻力,甚至到被牢牢箍着不讓我前進,知道那是女生被破身時出於自衞的本能反應,只好一點點的慢慢推進。

到了實在無法再進的時候,我用手握着具未進入的部向兩邊擺動,以求令小張開一點,然後到到被刮痛的一剎那,知道那是環的處女膜,我用力向前一頂,女友立刻痛得猛力搖頭,嗚嗚大叫:「我要被你撕開了!你騙人,還説會温柔點,怎麼這樣大力?」

我聽着環的淒厲慘叫,心中不忍,事實上自己也是被女友那緊密小搞得頭大汗,巴頭上沒有了剛才被刮痛之,反而是頭溝後有點點針刺痛楚,心想可能是捅破了處女膜但又未把道路完全開通,有進退兩難之

我呼了一口氣,整個挨在環的懷裏,在她耳邊小聲説:「我知道你很痛,看到你哭我也很心疼,但我真的很高興,可以得到我心女人的初夜,就當是為了我,你再忍一下。」

環含着淚眼,勉強點頭,我繼續向前邁進,每一步都是那樣難行,但每一步都是那樣快樂。直到整巴完全沒入環的小之時,我地説:「全部進去了,我們終於完全結合了一起。」

環也是欣喜的張開眼睛,雙人眼神甫接,喜得再次擁吻起來。

到整條具都被火熱的壁包圍,那種強烈的是過往任何一次都不曾有過的,特別是頭頂部彷彿被環的子口不停擠,暢快無比。

那一刻猶如天長地久,我牢牢擁着環的嬌軀,受女友體內的温暖。而環也好像有點適應,停了哭泣的表情,哀聲説:「我很痛,那裏好像被火燒一樣,你先拿出來好嗎?」

我點點頭,開始挪動股,慢慢把具後退,可是當看到環那星眸恍惚的眼神和那半張的無辜小嘴時,不知怎的又發了男的佔有本能。這是我跟環的第一次,也是環人生的第一次,如果就此完結,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眼前女友的美態,加上後退時頭稜壁的動,都為我帶來無限快,我到半路中途,向環詢問道:「我很舒服,你先再忍一忍,給我多一會兒。」

環本以為酷刑就要結束,沒想到我竟要「加時」,立刻驚恐得拼命搖頭,但我這時已被蟲貫腦,沒待環的反應,已經用力一,再次把整道盡處。

「啊!」

環發出慘痛的嗚呼,可是這一聲卻不像剛才叫人憐憫,反而更起我作為男人的獸,不顧一切地盡情享受環的初夜。

「痛啊!快停下來!你瘋了嗎!」

環把原本擁着肩的手握成拳頭,揮打在我的背上,但無阻我的,我開始用盡全力向前猛衝,每次前進都衝到終點,每次後退都直抵道口,環沒想到刻前才温柔體貼的我突然變為一頭野獸,痛得死去活來的嚎啕大哭。而我看到出時迸出鮮血,更是煽動着男人征服心理的火,當下加倍瘋狂,每下都得深深的,而環也由開始的只會哭泣轉變成破口大罵。

「你要死我了!還説我啊?我要跟你分手!我以後也不要見到你!你這個壞蛋,我要是被你死了,你怎麼賠一個女兒給我爸媽?」

我沒有理會環的大叫,繼續扶着女友的大腿猛力推進,享受奪去人處女的快樂,對於之後怎樣補償環在這刻是全沒考慮,可以得到你的一切,就是要我捨去生命我也願意。

夠了沒有?你那麼喜,回去你老母的啊!怎麼還來找我?我要跟你分手!我要告你強!我要殺死你這個壞蛋!」

環,我你,但這一刻,請你先把自己都給我。

「嗚嗚……我要死了!怎麼都不肯停下來,你索殺死我好了,嗚嗚……我怎麼會上你這種混球?媽,救我啊……你女兒快要給人死了……嗚嗚嗚……爸,你看到沒有?你最疼的寶貝被男人爆了……」

那一晚環被我了半個小時,完事後了半包消炎藥,接下來的半個月都沒接我電話,也不肯跟我説半句話。

第12章

六個月後的某個假,環到了我家,説要給我家裏做菜。

「嗦嗦……」

女友握着我的巴,吃得雪雪有聲,看着她有節拍般的吹奏,甚至貪婪地把大半都納入口中,彷彿要把心巴完全佔有,我除了體上的快外,心裏也是十分享受。

這小妮子,才半年光景,已經上那曾怕得要命的傢伙,每次親熱都總要吃上半小時才肯停下來。説是到我家裏煮飯給我吃,其實是自己我的冰淇淋。

不過説起來環的口技真是進步神速,即使我經驗不少,也有好幾次差點被她活生生吹了出來,和過往吹簫最的黃姐比較,不遑多讓。

我看到女友如此賣力,也主動伸手探她小,環最我玩她的兒,每次見我伸手,便會主動地抬起股,好讓我可以手口並用。

手指一伸,發覺環的户已經有如缺堤般水淙淙,女友之多一向都是一發不可收拾,有時甚至會懷疑這麼多的水到底從何而來,「女人水做」這話在認識環後我是完全同意。

「老公,我好舒服,人家也要你用嘴親親。」

環被我的指頭挖得氣吁吁,我淺笑問道:「想老公親親要怎樣做呢?」

女友親一下我的囊,嬌道:「我死老公的卵蛋了,就是你不叫,我也會親的。」

説着俯下頭兒,起勁地把兩粒包裹在囊中的丸輪納入口中,把整個袋都沾,我責罵説:「女孩人家怎麼卵蛋卵蛋的叫那麼沒禮儀?」

環無辜的嬌憨着:「又是老公説,的時候可以説話的嘛!」

這的確這是我倆的承諾,我聽環叫時的去,加上平女友已經完全去掉説言穢語的惡習,也就笑一笑的埋首到環的兩腿之間為她服務。

「呀……好舒服……還是好老公親得我最舒服……」

環快樂地叫起來,我抬頭問道:「親得你最舒服?還有誰親過你嗎?」

環搖頭説:「沒有啊!我是老公的好老婆,就只給老公一個親。」

「算你乖吧!」

説着我倆再次開始69姿勢,互相為戀人帶來的快

不知不覺,與環已經相戀一年有多,這段時間我倆如膠似漆,有着説不盡的柔情語。而經過半年來的密密調教,環在事上也從剛開始的含羞答答變得興致,經常跟我嘗試各種不同花式,每次遇上新課題時都羞着説壞,但又總嬌憨地隨着我的指導一一完成。

而在認識環後,我是一次也沒去過聯誼派對,而強也再沒找我,彷彿在大家心中都早有默契,知道我不會把女友帶到派對。當然我在得到環後也沒想過要再跟其他女子風,往年的仿如一場幻夢,早已消失在我生命裏的不見一角。

「好舒服啊……老公……再親深一點……」

我倆口了好一會後,我叮囑環説:「爸媽快要回來了,不能搞那麼久。」

環被我親得進入狀態,也就主動蹲在我的腿上扶起我的具,硬梆梆的才剛入,環已經發出鳥兒啼叫般的悦妙嬌聲:「呀……進來了……好硬……好舒服……」

我問:「你今天不是危險期嗎?不用戴套子?」

環輕搖着美着氣説:「先一會兒……待會才戴套子……我喜被澤的大頭直接磨着道的那種覺。」

我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想着最近工作算是順利,萬一懷上孩子,大不了早點跟環步入教堂,反正我倆早已認定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呀呀……老公你得小環好舒服……用力點……用力點我……人家快要到……」

環的叫異常美妙。小妮子歌聲嚇人,但同是發於喉間的呻卻十分動聽,我曾取笑她:「如果下次到KTV時你以叫代替歌聲,大家必定會大表,每個男同學都準為你舉致敬。」

氣得女孩兒面通紅。

我倆在上忘情做,也沒想到家人可能會隨時回來。由於環的叫實在太過動聽,我怕抑制不住,了好一會兒便着氣説:「老婆……不要叫得那麼風……我快忍不住……要了……」

「你啊!我想要你熱烘烘的進我子裏……」

「但不是要戴套子嗎?」

我一面看着環的脯隨她的搖晃而劇烈跳動,間也加強向上頂撞的力度。

「不……不戴了……有了孩子我就嫁給你……給你一輩子……」

「傻妹妹……有沒有孩子我也會你一生一世……」

我彎起身子,親了環的臉頰一口,女友也緊緊捉着我的肩,讓我受她房的柔軟。

「好哥哥……我也……你一生…一世……」

那一陣温馨叫我動無比,當下把環整個嬌軀抱起,以45度角斜放上,一手提起她的小腿兒架於肩膀,巴在中門大開的裏瘋狂。這個姿勢不但可刺到環的蒂,頭的每下衝擊也達至最深,環被我強壯的得死去活來,愉悦地叫着:「呀……這樣好深……到底了……好舒服……老婆被老公死了……」

我一面親着環的玉足,一面狂轟小。體臭一向是女人的難關,有些女子貌可傾城,身體的氣味卻難聞無比,唯獨環無論腋窩、腳踝甚至户等容易生出氣味的部位都總是散發着陣陣雅香,即使大汗淋漓的時候都只香不臭,初時我以為那是女未經男荷爾蒙污染時的處女體香,後來才知道女友得天獨厚,是天生的怡人芳氣。

「呀!呀!人家快要到了!老公你可以了嗎……大力點……深點……小環要跟老公一起飛上天……」

因為兩人體的猛烈撞擊而至左搖右晃,環被我得雙眼翻白。聽到女友的吁吁呼氣,加上道內的水一波又一波的滔滔湧至,我知道環已被的高所淹沒,距離巔峯不遠,當下加強力道,務求女友受到從高處墮下的離快

「老公!到了!人家到了!唷!唷唷!唷唷唷!」

這是環身時的自然反應,每次到達高,女友就會全身僵硬,搐般的顫震幾下,叫也會由説話變成只餘幾個哼哼唧唧的單音:「嗯!嗯嗯!嗯嗯嗯!」

同一時間,環高時的銷魂喊叫和緊密的也炸碎了我的中樞神經,強行抑的關忽地一鬆,一陣把熱通通釋放出來的舒暢快,火熱的通過輸管如崩塌般全部進女友的子內,而受到燙熱衝擊的環也再次全身一震,出一股水灑向我的頭,我知道我倆一同到達了高

「呼呼……痛快……實在是太了……」

完事後我倆依偎在上,半刻也不捨得分開。過往跟妍的做雖然也非常刺,但在跟環相後,我才明白什麼方為男女間的水融。

然而就在最温馨的時間,客廳裏的電話響起,我隨意穿上一條子便走出去接,是母親的來電。

「什麼?對了,我忘記了今天是更換旅遊證件的子,難怪你和爸爸還沒回來……需要我的證件號碼?你等一等。」

説着我向房間裏的環大叫:「環,給我看看屜裏我的旅遊證件號碼。」

「哦!」

快地應了一聲,乖巧地替我在屜裏找尋證件。我握着電話筒等了數分鐘,仍沒有聽到女友的回答,只好先收線:「媽你等我一下,環可能沒有找到,我待會再打給你。」

掛線後,我咕嚕地回到房間:「沒找到嗎?」

環的臉蛋沒有一絲表情,手上拿着一張張卡片,問我:「這是什麼?」

我看到那白的醫療卡,一時不懂如何回答,那是過往參加聯誼派對時必須義務提出的驗身證明。

「你怎麼不答我?這是證明沒有病的驗身卡,你那時候每三個月就去驗一次,到底是為了什麼?」

環質問我。

我低下頭來,知道沒法隱瞞女友,只好把過往為跟妍做而參加聯誼派對的事一一説明。

環的神情中現出震驚,她曾經説過不會介意我過往的事,但恐怕我的女友從沒想過,我做過的,原來是比她想像的百倍。

環不可置信的問我:「你是説,你到那些地方跟大家一起?幾個人一起做這麼噁心的事,你都可以若無其事地接受?」

「環,你聽我説,當時我喜的女孩……」

我拼命解釋,但情緒動的環掩起了耳朵:「我不要聽!我以前説不介意,是因為覺得你最多隻是過幾個女朋友而已,我以為你人這樣好,連女也不會找,怎知道你是可以無到當着別人眼前跟一些不認識的女人做?在你心中,是否真的簡單到可以毫無羞地在人前表演?你以為自己是一隻禽獸嗎?」

「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要説了,我心很,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你,原來我男友甚至稱為老公的你,是這樣陌生。」

環站起來穿上衣服。她一向是個不拘小節的朗女孩,就是再大的事,她也可笑笑的原諒你;但這一次,女友卻表現得十分決絕。

沒聽我解釋,環便獨自解開了我家,而我就只得像氣的皮球般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猶如宙斯給予潘朵拉的神秘盒子,所有不願面對的霾都隨着盒子打開而一口氣釋放出來,無情地粉碎我跟環的幸福。

第13章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在她消氣後能給予我道歉的機會,但女友連一次電話也沒有接。

我理解環的心情,換了是我知道環過往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恐怕也不是一時間可以接受,只是不想錯的都已經錯了,現在只能盡力去補救。

可是兩星期下來,看着事情仍是沒有半分進展,我心急如焚,甚至有點惱羞成怒,説到底我參加聯誼派對是認識環以前的事,那時候我本不認識你,哪裏算是出軌?而且相戀以後我從來沒有鬼混,連初戀的妍也拋諸腦後,全心全意地去護你,為什麼你仍不肯原諒我過往的錯,甚至不予我解釋的機會?

也許在環的心裏,我的位置並不如自己想像般重要。但話雖如此,我仍是沒法就此便忘掉跟環的情,始終錯的是自己,再三反思己過後,決定直接到環的家跟她認錯。

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步,因為環跟父母同住,加上仍是大學生,在可能的情況下我是不想驚動其父母,但到了今天無可選擇,只有作此決定。

過往我曾到過環的香閨幾次,甚至女友的初夜也是在其家中得到,但每次環都是挑父母不在的時候才帶我回家,正式來説,就只有在幾個月前其父的壽宴上才跟未來岳父母見過一次。

還説什麼未來岳父母,環是否肯原諒我也是未知之數。女友的格剛烈,而且人緣甚佳,平身邊也不乏狂蜂蝶,如果她下不了這口氣,我們就此分手也不奇怪。

男女之間的情會否真的如此脆弱,有時候連我也不是太敢肯定。但無論如何,我是真心環,就是明知會受到教訓,也只有硬着頭皮的孤注一擲。

拜會長輩,當然不能再手空空,我特地到百貨店買了一支上好洋酒及燕窩,在晚上九時左右來到環的住所,作負荊請罪。

到達女友家門外,我站了很久仍沒有勇氣按下門鈴,我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也想了很多道歉的説話,但萬一環連見也不願見我,那應該如何是好?

那一段時間説長不長,正當我仍在困窘應該以哪個表情向其家人問安之際,屋裏突然傳來一陣男女嘻笑的聲音。

「嘻嘻,來捉我啊……」

「就不信捉不到你!你不肯乖乖就範,待會捉到你一定要把你剝光!」

我額上冒出一滴冷汗,由於聲音甚小,為了能更清楚聽到,我把耳朵伏在木門上偷聽屋內的情況。

「在這邊啊!嘻嘻……」

「小妮子,跑得那麼快,呼呼……」

那女的聲音,是環。

我心跳加速,有點不相信聽到的一切,只有默默地繼續偷聽。由於兩人是不斷在屋內追逐嬉戲,聲音時近時遠,有時甚至完全沒聲音,令我很難確認,但從「小妮子」、「剝光」等詞句,我知道里頭的人一定在玩男女間的遊戲。

有一段時間聲音完全靜下來,我猜想兩人可能是進了睡房,腦袋更是慌如麻,難怪環這段子都不找我,原來是認識了新的男人!

「快點出來吧!」

我心急如焚,想到環現正在我奪去她處子的上跟別個男人嬉戲,甚至已經被,整個人就覺得空白一片。我半蹲在門外細聽,期求兩人快點回到客廳,過了不知多久,聲音就再次出現,並越來越近,最後更「砰」的一聲轟在我耳邊。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把我天星斗,整個人幾乎要暈倒,原來屋內人在跑到大門時,其中一個整個身子撞向木門,我把耳貼在門外,聲音自然份外響亮。

「籲……籲……不……不玩了……很累……」

「呼呼……都説一定會捉到你……呼……」

我冒着耳嗚之痛,再次把耳朵貼在木門上,由於這時跟兩人只有一門之隔,他們又挨在門前,我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人家都給你光光了,還想怎樣?」

「嘿嘿,當然是幹那回事了。」

「昨天已給你幹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

「你這麼,當然不夠。你先把腿提高,我受不了。」

「你這個人啊!」

該女子發出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但似乎仍是遵從男人的命令,一秒後立刻傳來「唷」的一聲呻

「都得這樣子了,還裝矜持。」

男人發出一聲笑,然後木門開始傳出斷斷續續的磨擦聲音,我想男人已經把在女人體內,並進行動作。

「呀……呀……老公……好硬啊……」

的確是環!近距離聽到這悉的聲音,叫我如被擊碎靈魂,整個人失去力氣,手腕一鬆,拿着的洋酒及燕窩都散在地上,雙腿一軟,幾乎要坐在地上。

環竟然在跟我冷戰的期間,與別個男人在家裏做!幾星期前,我們才嘻笑説着結婚時要到哪裏月旅行,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背叛了我。

「呀呀……舒服啊……」

「老婆,得你嗎?」

……好唷……」

「喜老公的巴嗎?」

「喜……」

「要不要再用力一點?」

「要……」

「告訴我,你曾經被多少個男人過?」

「連老公你,就只有五個……」

「五個這麼多還説只有?誰得你最?」

「是老公。」

「哈哈!果然是我,就死你這婦!」

接着耳邊出現的,是一連猛烈的體碰撞聲及女的尖。那的聲線叫我覺到具已經完全起,但一想到被別人着的正是心女友,硬起的巴很快又枯萎下來。

這時我已經不懂生氣,也沒法留心兩人其它的説話,所有聲音都只像無意義的轟進腦袋,我甚至掩着耳朵都仍聽到「舒服」、「用力點」等無的叫聲。

我要走,我不能再留在這裏!這是我當時腦裏僅餘唯一的思想。我不願再受這最痛苦的折磨,勉強用身體剩餘的氣力站起,如殭屍般漫無目的地在走廊上踱着,直至來到升降機前,始終沒法按下按鈕。

「環!」

想起女友一張張可的臉,我忽然崩潰了,眼淚洶湧而出,不顧一切地跑回門前,發狂般敲打着木門:「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立刻給我開門!」

巨大的「砰砰」聲叫裏面的叫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我抹着臉上的淚,強行忍着心中的動,屏息靜氣地等待屋內人的回應,我想知道,我最的女人怎樣跟我解釋。

過了好一陣子,木門才緩緩打開,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人從門間以詫異的眼神望着我。然後我往下一望,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容貌跟環有點相似,但明顯年長得多。

「伯母的聲音跟你一模一樣呢!」

這是我在環的父親壽宴時,曾經跟女友説過的一句話。

「晚安,世伯,伯母。」

直身子,禮貌的向未來岳父母問好。

第14章

「原來你跟小環吵架了嗎?」

進了女友的家,一臉正氣的未來岳父跟我在客廳聊天:「難怪她最近心情都不好。」

聽到環心情不好,我反而有點點高興,至少她仍會為我而生氣,而並非完全不理會我的事。

「不過年輕人談戀,有些磨擦也是很正常的事,小環這女兒脾氣不太好,但不記仇,過一陣子就沒事的了。」

「我也希望如此,但她已經兩星期沒接我的電話了,我們往一年,這也是首次。」

我環望四周:「這種時間,她還沒回家嗎?」

未來岳父乾咳了一聲:「她説學校快要大考了,於是到朋友家一起温習,今個星期不回家睡。」

我暗想:『難怪你們兩個可以玩得那麼瘋了。』然後有點失望,難得有備而來,卻無法達成目的。未來岳父看到我落漠的樣子,搭着我的肩膀説:「澤,你是個好男人,雖然我倆只見過一次,但我對你印象十分不錯,而且小環自從跟你往後人也變乖了,不會像以往胡發脾氣,所以我和她媽媽都不反對你倆拍拖。」

我聽到大喜,本來以為父母會因為女兒還未正式踏出社會做事,會反對她結識男友,沒想到未來岳父對我原來也有好,直叫我有點喜出望外的覺。

説着,未來岳父更把環留宿同學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連聲謝。他搭着我肩頭笑説:「好好哄回小環,我也希望你將來可以成為我的女婿。」

「謝謝世伯,我一定會真心對小環的!」

然後在告別前,我張眼望向房間:「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太打擾你們休息,伯母睡了嗎?我想向她打個招呼説要回去了。」

未來岳父再次乾咳兩聲,靦腆地説:「她説很累,先睡了,我待會跟她説便可以,你有心。」

我「哦」了一聲,這時候有點擔心,若真的有和環結婚,岳母大人也不一定會出席我倆的婚禮。

不過五個人啊!想不到環的媽媽端莊祥和,原來也有豪放的一面。仿似是看穿我心中所想,未來岳父三度乾咳,叮囑我説:「澤,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會明白大人間不是所有話也是真的,有些時候,特別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會開些小玩笑,你不要當真。」

我點頭説:「當然理解,我有時也會跟環開些小玩笑。」

「你明白就最好。還有,千萬不要告訴小環。」

「一定,一定。」

我再點頭。從未來岳父認真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五這個數字是確實無誤。

告別環的家後,我看看手錶,十時三十分,這種時間一個正常的大學生應該還沒上就寢。我把握時間,立刻致電這位叫雪的女生。

對方很快接聽,從聲線我認出是當在KTV給我耳的女生。我心想她也是個温柔的女孩,當下簡單説明來意,誰知卻被對方痛罵一頓:「把環哭的壞蛋,你還好意思打電話來啊?」

「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希望跟她道歉,你可否告訴我環在哪裏?」

「她在我家。但太遲了,這兩個星期發生了很多事。」

「發生了很多事?」

了一口唾,不知對方是什麼意思:「無論如何,我也想見她。」

「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但有什麼打擊你的事,恕不負責。」

「好的,我會有心理準備。」

抄下地址後,我立刻截了一輛計程車直抵雪的住所。

「十樓A室……」

但就在我到達大廈,正要乘升降機時,電話響起,是剛才雪的號碼。

按下接聽,對方問我:「到哪裏了?」

「已經到樓下,現在正準備上來。」

「你還是不要上來了,環的男友剛到。」

「環的……男友?」

「是新男友啊,你只是前度!他們現在要開飯,你不要打擾人家吧!」

「開飯?」

我心臟猛跳,無法解讀雪的意思。

「你從火星來的嗎?男女朋友的開飯,就是做,他們現在要親熱,你不要去當電燈泡啊!」

「做」這兩個字叫我頭暈目眩,沒法説出半句話來。這時候從電話筒傳來「咿咿呀呀」的少女呻聲:「呀……好舒服……你不要這樣,我朋友在旁邊,你怎能就這樣便把人光光……」

我心跳加速,如何沒想到女友會是如此豪放,在朋友家中幹這樣大膽的事。

「呀……你親得我很甜啊……人家心兒也軟了……快點給我小弟弟……我要你的小弟弟……」

我聽得渾身乏力,幾乎失足倒在地上。暈眩間卻看到遠處一個悉的身影慢慢步近,看清一點,竟然是環。她手上拿着兩袋食物,似乎剛剛從便利店購物回來。

我看到久別的女友,情不自地大叫起來:「環!」

電話筒的另一邊聽到我呼喚女友名字,傳來失望之聲:「靠!他們碰上了。儀,不用再裝了,穿幫囉!」

那個剛才呻的女孩也發出失望的聲音:「沒勁啊,難得人家玩得那麼投入。」

我呼一口氣,心想現在的大學生真人。掛線後正想向女友道歉,卻發覺環正冷冷的盯着我。

「對不起,剛才你同學捉我,我還以為你在……」

我陪笑解釋,希望環可以知道我在緊張她,沒料到她卻沒表情的問道:「以為我在跟男人鬼混嗎?如果我不是你心想的玉潔冰清,是否就不值得你?」

我知道自己講錯了話,搖頭説:「當然不是,我以前也説過,即使你過去怎樣,我也一樣你!」

「真的嗎?你是説,即使我跟多少個男人上過,你也會不介意?」

「當然,我的是你整個人,而不是你身體的某些部份!」

「好吧!」

環想了一想,對我説:「你帶我去你們的聯誼派對玩,如果到時候你不生氣,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我。」

我呆了一呆,沒法相信環的説話,兩星期前她才為了我過往濫而動氣,現在卻主動説要跟不認識的男人做

我以為環是在氣我,道:「環,我們是成年人,這種事不是隨便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反正我就知道,你過往只視我為水泡,而現在也只把我當成聽話的寵物。」

我完全無法理解環的用意,但女友那個堅決的眼神是我不曾見過,我知道她沒跟我説笑,她是十分認真的。

作為一個男人,我不知應該怎樣回應女友的挑釁。我不相信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大方地説好,更不會相信有人會樂意看到心的女人因為意氣用事而糟蹋自己的身體。但到了這個時候,我可以怎樣做?當女友連這樣荒謬的提議都説出口的時候,作為男友的我還可以説什麼?

我多麼想告訴環,情不是競賽,我們沒必要用這種方法考驗對方的量度;我也深信環不是真心願意跟不認識的男人做,她這樣做只不過純粹為了報復我過往所做過的事。我哀痛的望着環,祈求心的女友會回心轉意,但她那倔強的眼神告訴我,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低下頭來,説出最不願説的話:「好吧,我答應你。」

第15章

那一個晚上,我徹夜難眠。環那荒唐的提議,甚至離去時冷漠的眼神,都令我無法相信那是過去相戀一年的可女友。一個女人換起臉來,原來真的可以如此殘忍。

往後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用誠意去説服她,但她連一次也沒接我的電話,只是留下冰冷的訊息,説要我在決定了時間和地點後再通知她。

沒法子下,我最終還是撥通了強的電話,那是自從跟環往後首次聯絡他。

也許在心中仍覺得當跟妍的一晚是愧對我的死,我已經有很久沒有找這個曾稱兄道弟的好朋友。

「你説服了女友?幹得好啊,我的兄弟!」

對面傳來強一貫的開朗聲音。有時候我覺得上天真的很不公平,強和我無論樣貌、身高及成績都只相差少許,他不但得到班上最美的同學,更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卻總要為情而煩惱。

跟強約定聯誼的子後,我嘆一口氣。我甚至想問我的好朋友,你是怎樣去面對女友躺在別人身上被着的情境?過往的派對中我認識不少夫婦都看伴侶被別人玩,但我自問自已還沒到達這個境界。

環那美好的身軀,很快就要無條件地被曾先生、黃先生等又老又醜的男人玩,只是想起,我已覺得心疼。

當晚我發了短訊給環,除了告之她地點和期外,也寫上了很多道歉的話,甚至解釋「你將要被那些不認識的醜男踐踏。這些事對你甚至對我來説,都只是一種傷害,我們實在沒必要因為一時之氣,而令雙方留下永遠的烙印。」

但環沒有回答我,她只是簡單地回覆了一句:「謝謝,準時見。」

那毫無情的説話,狠狠地刺進我的心房。

想到無可再想的時候,我開始替自己的罪名開,既然環都作了如此選擇,為什麼我不可以用平常心去看待?如果去掉情,其實只不過是兩具體的接觸而己,過去我自己也能輕鬆面對,甚至若無其事地把入毫無情的女子身體,為什麼到了女友要做的時候,才把這視為天塌下來的大事情?

環説如果我能接受,她便會再跟我一起,但我反問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從容面對?一個曾公然背叛自己的女人,在往後的子是否仍能坦然相處,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想過要逃避,不出席這天的派對,我不願看到心的女人被褻玩,但想深一層,環到底是否仍是我心的女人?

如果環真的做了,我想我們大概只有分手一途。女友不是蠢人,她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但縱然知道,她還是選擇用如此殘酷的方法去結束我倆的情,那麼我為什麼仍要眷戀這段已再沒意思的情?

你要令我傷心,我就偏要更加堅強,我要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去欣賞她被玩的境況,甚至用最下的字句去羞辱這人盡可夫的女人!女人的可以變恨,但我告訴你,男人的變起來,一樣可以十分狠心。

到了約定當天,我來到酒店大堂,環比我早到,看到女友穿起我送她的碎花短裙和趾高跟鞋,原本硬起心腸的我也不心疼起來。如果不是環的任,我們應該有着美好的將來,到這一刻我仍不明白自己過往所犯的錯,是否真的嚴重到要把兩人的關係推到如此萬劫不復的地步。

坐在咖啡廳內,環看到現場只有我一個,問道:「其他人呢?」

我搖搖頭:「我把約定的時間説早了三十分鐘,我希望好好跟你談談,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諒我,我大可以跟你分手,你不必用這種方法去傷害自己。」

説着握着環的手:「我是真心你的,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環面上有點厭惡的反問我:「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在傷害自己呢?現在又不是被強,我是自願的,我也想學你享受不同的。這半年你也知道,我不是過往的小女孩了,我現在十分享受做,也想試試和你以外的男人做的覺。」

「環……」

「到這裏參加的人都有驗身證明,我又吃了避孕藥,我只是來享受刺,不明白你怎麼總把事情説得那麼悲慘。」

我不知怎樣回答環的説話,的確一年多前,我也是和她一樣抱着同一心態,沒有顧及後果地享受眼前樂。

「還是你會覺得慘,是因為你一直只把我當作你的玩具,一件不願借給別人玩的玩具。」

「求你不要説了,我不想聽到我心的人説出這樣的話。」

我猛力搖頭。

面對女友的180度轉變,我有如鬥敗的公,再也答不出話來。也許環説得沒錯,女人,亦應該有選擇享受的權利。

接着的時間我倆沒有再説半句話,我甚至無法正視環。離約定的時間越告接近,聯誼派對的參加者開始逐漸到齊。

一年多不見,參加者也有較大的轉變,舊有的除了曾氏夫婦外,其餘都是新面孔。有身材矮小的郭氏夫婦、皮膚黝黑的譚氏夫婦、看來不到三十歲的林小姐和其男友,同是叫黃姐但樣貌標緻得多的黃氏夫婦。最特別是強以單男的身份出現,我問他為什麼不帶妍來,他只聳肩笑笑,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好小子,哪裏騙來這麼漂亮的女孩當女友?你好,我叫強,是澤的死兼兄弟。」

強看到環便立刻不改風,主動上前示好,而環在早前我坦白認錯時已有聽過強的名字。

兩人握手時,環更不經意地以眼角瞄向我,彷彿在説:你就是喜這個人的女友?我低下頭來,不想跟環有眼神接觸,直至大家用膳完畢,上到房間的一段時間,我倆也沒再説過一句話。

我要親眼看着女友是如何演這一齣戲,過往環是在男友面前衣服也會羞得想哭的女孩子,我想知道,她如何在這六個陌生男人面前釋放自己。

『你是做不到的,如果這是你跟我的一場決鬥,未開始你已經落敗。』我心內盤算着。我一直認為自己很瞭解環,但當看着她落落大方地讓郭先生去上衣的時候,我的想法開始有點扭曲。

『你一定在強裝,我所悉的環,是一個絕不夠膽在男人面前赤身體的小女人。』我不斷安自己,可惜我明顯錯了,掉上衣後環開始把那碎花短裙都一併褪去,只餘內衣的她展出美妙的身軀,半透明的內隱約地現透現出女友烏黑的,在場男仕都為這位新來的參加者發出呼的口哨聲。

這是每一位首次參加聯誼派對的女生都會得到的禮遇,要知道踏出第一步是最困難的,為了增強參加者的信心,無論她的身材有多麼不堪,大家都一定會作出讚美。當然以環的年輕貌美,這一口哨聲絕對不會只是一種顯示禮貌的舉動。

看到女友的豪放,我的臉變得又紅又青,血不斷在臉頰的肌上胡遊走。房間裏暗黃的燈光,使我有頭暈眼花的覺。但環彷彿完全沒有在乎我的反應,更像是故意要挑戰我般走到強的身邊,以驕恣的語氣説:「我想洗澡,你陪我好嗎?」

説時把背脊向着強,輕搖美,樣甚風

強望望我,作了一個詢問的表情,我這時已如死人一般,哪有反對的權利。

強為難地跟環説:「但這裏的規矩,都是由伴侶替自己洗。」

環搖一搖頭:「澤我跟他洗過很多次了,今次難得第一次來參加,想找點新鮮。」

説着環主動地牽起強的手,我不敢置信女友真的會公然背叛我,雙腳一軟,整個人無力地挨在牆上不懂反應。只得任由心的人和往年的死一同進入浴室。

看到兩人的背影,我憶起首次參加聯誼時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體,那一天我們甚至在淋浴時已經做了一次。剃人頭者必被人剃其頭,這會否是報應?當我玩了強的女友,今天,輪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兩人進去了很長時間,是長得遠遠超過了正常洗澡應有的時間,我可以想像,強在裏面已經把環給了。

『環,我認輸了,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遲處死的漫長時間裏,我着眼淚。我知道,我真的很我女友。

第16章

過了不知多久,才終於聽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腳步聲,兩人各自以巾包裹着身體。我當時面如死灰,連一眼都不敢望向環。

也許是嚐鮮的心理,急的郭先生看到環出來便急不及待地撲上前去,但被郭太太叫住。我們的聯誼派對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大家必須在洗淨身體後才能碰別人的女伴,除了是衞生問題外,也是對其他參加者的一種尊重。

郭先生被郭太太揪着耳朵進入浴室,而環也迅速鑽進被褥,等待享受她的首次體驗。

強走到我的身邊,豎起姆指作了一個極的表情,我以為他討了環的便宜還來虧我,怒髮衝冠的向他揮了一拳。強捷的閃了過去,笑説:「説好聯誼不能生氣,你當還不是在我面前跟妍一起玩?」

我自知理虧,收下拳頭。強站在我身邊,嘆口氣道:「好小子,不過我真的很羨慕你,怎麼好的女子總是喜你?」

我沒心情跟強説笑,臉發青的問:「剛才做了幾次?」

強反問我:「那妍第一次跟你洗時,你們做了多少次?」

我怒盯着強,他知道我忌火中燒,不敢再跟我開玩笑,只豎起三隻手指。

我怒極再向他揮拳,強邊躲避邊笑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進去才二十分鐘,怎樣做三次?即使我那話兒像我名字一樣強,也沒這樣快呀!」

我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當下停了下來。

強笑説:「就知道你小器,老實告訴你,我們一次……也沒做。」

「誰會相信你?」

我瞟着強,無論三次或一次也沒做,都是不可能相信的答案。

強沒好氣的説:「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女友又那麼漂亮,我當然會想她,但她本就不想聯誼,一進去就放聲大哭,又用巾包着身體,就是狼如我也下不了手啊!」

「環在裏面哭?」

強點一點頭:「你知道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厭倦了和丈夫平淡的生活,但又不想偷情,才跟老公一起在這種場合找尋快。這種女大多是中年以上,清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人。而年輕女子一般還處於憧憬永恆情的年紀,而且因為少女矜持,所以很少會願意,即使參加,也往往是為了足男友的趣,而不是為自己,你女友就是屬於第二種。」

我哼聲説:「你錯了,環本不是為了我而來,我有多麼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玩。」

「我知道,也許你是不願意,但她的確是為你而來。她剛才哭着跟我説,她也很不願在男人面前赤身體,但如果不是這樣做,她是永遠也沒法取代你心中的女孩。」

強另有所指的道:「我當然知道那個女孩是誰。」

我嗆着説:「這是什麼道理?在一年前,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不應該的人,全心去對環,她説這樣的話,對我很不公平!」

「但你女友告訴我,你只是強迫自己去忘記那個她。她説你是個好人,為了不令女友傷心,縱使自己不是你的最,仍努力地去她。」

強微笑説:「但你的心中,其實一直仍有另一個她。」

「沒有!我真的沒有。強,你要相信我,我一早已經忘記了妍,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會有要搶走她的念頭。」

為了表示對強的友情,我直接把對妍的情説出。但強反問我:「如果妍不再是我的女友呢?如果我一年前告訴你,在我從台灣回來後她已跟我分手,你會否重新追求妍?」

強的問題令我無法作答,事實那個晚上,我也曾經有過跟妍表白心意的衝動,我苦惱着説:「我不想跟你談假設的問題。」

「這不是假設的問題。」

強輕描淡寫的説:「而是事實,當我從台灣回來後的一天,妍就告訴我,她以後也不想參加派對了。從那天起,她便一次也沒有來過。」

我待著,原來米老鼠樂園的一夜後,除了我以外,妍亦是沒再參加派對。

「而剛巧你也是那天開始沒有再來,我當然猜到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再三問妍,她才默默地告訴我,説上了你,不知道以後怎樣在派對上面對你。半個月後,妍更向我提出分手,我問她會否跟你一起,她説不會,因為我們曾有過這樣荒唐的子,她覺得沒面目跟你一起。」

強的話説得很平靜,但語氣間卻帶着傷:「我有想過把事情告訴你,但男人的尊嚴不許我這樣做,我不想我最的女人,後以我老友子的身份出現。」

「強……」

我搖搖頭,着強不要繼續説,過去了的往事,再提也沒意思。眼前只要有環,就一切都已經足夠了。

這時候郭氏夫婦已經從浴室步出,看到郭先生急地鑽進環的被窩,甚至把包裹在環身上的巾強行扔在地上,我心痛不已,但又不知如何阻止。

強看到我的表情,再次把話題轉回到環的身上,説:「你女友剛才跟我哭着説,她跟你拍拖一年,只睡過三個晚上。」

我點點頭,雖然我倆有行為,但因為顧慮到環仍是學生,所以除了特別節外,我是絕少會跟她在外面過夜。

「但三個晚上,你做夢時都念着妍的名字。她説覺得你心中有別人沒關係,因為知道自己在你的心中從來都只是第二,但當她知道妍是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孩子後,她很傷心,她覺得她無論怎對你,甚至把整個人都予你,仍是未能取代那個曾多次在你面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女孩子。」

強頓一頓,繼續説:「她在裏面問了很多關於妍的事情,我想她真的是十分在意你過往喜的那個女孩,後來她更哭着問我,是否一定要跟以前的那個女孩做着同一件事情,才可以令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更接近她。」

聽到強的説話,我整個人呆了:「傻瓜,她怎麼會這樣鑽牛角尖?」

一個人的時候,是很容易令想法變得極端。」

有經驗的笑説:「好好安撫你的小女友吧,她是個好女孩,不要讓她傷心。」

「嗯。」

我點一點頭。聽了強的説話,我終於明剛才環首先挑選強一起進浴室,就是要藉強的嘴巴來告訴我一切。這小妮子朗,但有些時候卻十分倔強,有心事也不喜直認出來。

「你兩個怎麼只在聊天,不做派對應該做的事啊?」

此時赤的譚太太來到我倆身邊。由於我仍是穿着衣服,她便主動向強出擊,拉着包裹着強下體的巾,想不到裏面居然還有一條子。

強靦腆地説:「剛才你女友在裏面一直哭,我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體,不過真想不到,這麼純情的女孩子會來參加聯誼派對。」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頓時覺得這小頑劣真是又逞強又沒膽子。目光再次放在女友的上,只見她和郭生先兩個人都躲在被褥之中,從外面只能看到不斷起伏滾動的白被套。這時候裏面突然傳來「譁」的一聲大叫,我以為環受不住郭先生的欺負趕緊走去。只見當中傳來微弱呻。我驚慌下拉起被子,卻看到郭先生像蝦米般屈起身子雪雪呼痛,而身上仍穿着內衣的環則在旁邊,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

情況和想像中不一樣,我登時愕住,環着我説:「老公,這他媽的老鬼摸你老婆的子!」

這句説話若換在平聽到,相信我亦會然大怒,但這兒是聯誼派對,玩別人女伴的子亦是很應該啊?我莫名其妙,問環:「你打他?」

「挫了三記!」

環揚起膝蓋,我再看看郭先生掩着下體痛得眼淚直,不心想男人最痛算這種了。

我着環坐下來,帶點責備的説:「這裏是聯誼派對,來這兒當然就是做那種事,你幹麼打人?」

環大叫:「他非禮我,你還幫他?」

我無奈非常,心想女友懂得保護自己我當然高興,但也不用膝撞嘛,要知道這個郭先生身材矮小,怎樣看也是弱男一名,萬一被你撞爆了丸,試問怎麼賠給他老婆呢?

「老公!老公!」

果然郭太太亦聞聲上前來,眼見自己丈夫無端被踼,還要是身上最寶貴地方,登時怒不可遏,我勉強地向對方道歉説:「抱歉,我女友第一次來,不是很習慣,我先開解她一下,待會再跟大家玩好嗎?」

「不習慣就可以胡打人了嗎?你這個小婊子……」

郭太太邊扶着老公邊罵着,這時候強上前替大家打完場,我就推着環到另一邊去。

「人家才不是婊子!是你老公下啊!」

環亦是不甘示弱的吵鬧着,我不住安撫,説了一大堆話,才總算穩住環的情緒。女友鑽進最靠邊的睡上,以被褥蓋着身子,而我則坐在邊,摸着環的秀髮,沒好氣地説:「還説要享受,居然變成打人!」

「都是你!帶我來這種變態的地方,讓我被人佔便宜。」

環氣仍未消的道。

我無辜地説:「我從來沒帶你來,是你自己説要來的,而且我亦勸了你很多次不要來。」

環把手上的枕頭拋向我:「誰叫你害得人家那麼生氣?還説我,都兩星期了,連我生氣什麼都不知原因!」

我咕嚕着:「你也不一定知你想什麼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剛才強跟我説了,我以為你生氣我曾參加聯誼派對,原來你連我的囈語也一一計較,我心中的女友一向是個豪快女生,幾時學會那麼小家了?」

連做夢也要生氣,都説女人的妒嫉心是石棺也蓋不住的。

環嚷着:「我小家?人説夢寐魂求,做夢都念掛的那個才是最喜的,你本從來沒忘記她。她在你面前跟那麼多男人做過,你仍是一樣她,但我呢?要是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了,你還會我嗎?」

「還用問這種問題,你真是蠢得像豬。」

聽到環的苦惱,我嘆氣説:「就算你跟誰做了,我都一樣你。」

「你騙人!那天你在雪的樓下以為我偷人,面不知多難看,我就知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是一定連想也不想便跟我分手。」

説到這裏,環動起來:「那天晚上爸爸打電話給我,説你特地到我家中,很緊張我,我本想原諒你了,但看到你以為我給你戴綠帽子的樣子,又生氣起來,於是賭氣説要參加聯誼,你連多問兩句,一點想知道原因的意思也沒有,只一味覺得我在報復你!」

我搔着頭,不明白女友的道理:「你是我女友,我緊張你也是很應該啊!如果我跟別個女人鬼混,你又會開心嗎?」

「我不管!反正你是她多過我,無論她做什麼事你都會原諒,而我就是死刑!為什麼同一件事,兩者分別會這麼大?」

環質問説:「你敢説你知道我要來這裏後,沒想過要跟我即時分手?」

我低下頭來不作回答,的確我是想過,如果環做了,我是會立刻跟她分開。

「你口口聲聲説我,其實只是因為我聽話,你可以不跟她計較,但會跟我計較。我不要這樣的男朋友,抱着我,想的卻是另一個。」

環説的不錯,我倆認識時,我的心裏就只有妍,當如果不是被環那份為自己改變的誠意所動,也許我們本不會發展。往的這一年裏都總是環對我付出,甚至連初夜也奉獻給我,但當遇上女友逆我意的時候,我卻可以完全不念情地想着跟她分手。

想到這裏眼圈一紅,我擁着環赤的肩膀:「好吧,我知道我你不夠多,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想起她,只想你一個,可以了嗎?」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了,一年前你説不會再想,但到今,你仍是沒忘記過她。」

環瞪着我説。

「我好好反省。而為了表示我的真心,今天你可以隨便跟這裏的男人做,我不會生氣,可以了嗎?」

環一聽,立刻驚慌地擁着被褥,羞道:「我不要!我來這裏只是見識的,才不要跟別個男人做!」

我扭着她的臉蛋兒説:「但你剛才不是很豪放,在男人面前衣服的嗎?還要穿這樣透明的內,連也幾乎看到了。」

臉通紅的掩着下身:「你還好説?我這麼大個女也是第一次在那些臭男人前衣服,都是你這混蛋,要我暴在這些男人面前。」

我一臉無奈,這小辣椒總把什麼責任都怪在我的頭上。但看着環那羞澀的表情,心又硬不起來,我撫着她白的手臂,關心問道:「剛才沒被嚇倒吧?」

説起郭先生,環哼着嘴説:「那男人討厭死了,我都説了不要,他仍硬要鑽上來,還的説要跟我做,他的像花生米那麼小,才不會跟他做!」

聽到女友的話,我揚起眉,環臉紅的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摸他的,他光衣服鑽上來,我掙扎時無意間碰到,後來生氣過頭,才忍不住用膝蓋挫了下去。」

我狐疑問:「你説他那話兒很小所以不跟他做,那如果他是條大巴呢?」

環一聽臉更紅了,大嚷着:「你在歪曲我的意思!我是你的女友,其他人的有多大關我什麼事了?我的就只給你一個人!」

「是嗎?真是我的乖女友。」

意地摸着環白晢的大腿,指尖一滑來到三角的位置去輕輕,這時候突然到半透明內中間好像有些異物,奇怪問道:「這是什麼?衞生巾嗎?」

環臉紅得發紫,死也不肯回答,我好奇下強行拉開女友的大腿,輕輕撥開內邊沿一看,發覺原來她以藥水膠布貼在自己部,把兩片完全遮起。

環拼命擺動大腿:「放開我呀,都要被別人看到了!」

我放下女友,一臉匪異所思的表情,環耳紅透,哼着説:「我不知道這裏的人會有多,以防萬一嘛。」

我嘆一口氣,這個小頑劣,簡直是笨得可

第17章

知道環本沒有跟別人上的意思,我心情登時大好。女友的行為雖然是魯莽衝動,但畢竟是因為重視我對她的情,加上我亦有錯在先,也就不去計較,我撫摸着環的頭髮,抱歉的説:「好啦,現在明白一切,我理解你的心情,以後會多替你想,今次就當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嗎?」

環有一個特,就是脾氣火爆,但心腸極軟;容易生氣,可那團火也很快燒完,屬於披着狼皮的綿羊。這次一氣就是兩個多星期,其實已經破盡我倆的冷戰紀錄,如今見到女友這嬌憨的模樣,我知道她已經把那抑在心底的怒火燒光殆盡,變回了一隻純情的小羔羊。

聽到我真心道歉,環亦一改方才的強硬態度,扁着小嘴説:「你又不用將一切責任都扛在自己身上,我脾氣不好,但也不是蠻不講理,今次如果我早點把心想的告訴你,就不會成這樣子,是我太小器,你不要惱我就好。」

女友的説話叫我動萬分,這兩星期我曾擔心跟環的情會就此告一段落,如今事過情遷,有種失而復得的慨,亦重新體會到女友對我的重要

情緒動,我不住牢牢把環擁住,深情地説:「我你!我希望共你一生一世,以後也不要讓你傷心。」

「我也你!我以後什麼也會説清楚,不會再刁蠻的了。我是你的人,你説什麼也我都依你!」

環亦是緊緊的抱着我。

「環!」

一對男女的往,必然地會有很多誤會和爭吵,而這些負面情緒到最終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甚至導致分離,又或是使兩人的情更加深厚,更懂去珍惜對方;這就要看他們的情到底有多深了。

當然今次很明顯,我跟環是後者。

然而在一切圓解決的時候,我倆才發覺周圍聲四響,耳邊都是男女的叫,猛地想起現正身處於聯誼派對上,過往我曾參與過無數次,此等場面早已耳能詳,唯環卻是處女下海,自然是羞澀萬分。聽着那呻體撞擊聲,耳紅透的環明知故問地在我耳邊問道:「大家都在做那種事嗎?」

我點點頭,環難為情説:「怎麼可以當着別人面前做,不羞的嗎?」

我反問:「你來之前不就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

環嘟着嘴道:「也沒想到真是這樣下嘛,澤你以前也是像他們這樣,隨便找一個對手就做?」

環突然的一記回馬,叫我不過氣來,我吐吐的説:「記…記不起來了,那麼久的事…」

環盯着我道:「哪裏會記不起來?如果我現在不在這裏,你一定已經像大家一樣,在痛快地別人的老婆吧,你好下!」

我糾正女友説:「你應該説,如果你今天不在這裏,我也不會到這裏來。」

環繼續問:「剛才那個曾太太看到你那麼高興,你以前認識她的嗎?」

我點頭回答:「曾太太是派對的主辦人。」

環不放過我般問道:「那你即是跟她一起玩過?這麼老的一個姑姑,你也得下去啊。」

環的説話簡直就像把我説成很喜幹曾太太一樣,為保個人尊嚴,我認真地解釋説:「你以為是我願意的啊,但派對的規矩是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不然對其他人不公平,如果不是妍有參加,我會肯跟那些老太太做嗎?」

説剛説完,我就立刻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果然環是愠的望着我,半生氣的説:「那你現在去跟她做吧!既然你願意為了她跟那些老太太做,我也要你證明為了我你亦願意做。」

我無言以對,只好扶着環的臂膀説:「不要開玩笑了,我在你面前跟別個女人做,你會不生氣?」

環搖頭説:「不生氣!反正你們以前也做過了幾十次,不差多一次,我也想看看老公別個女人時是怎樣子。」

女友的無理要求叫我尷尬非常,一分鐘前才説什麼都依我,轉過頭來又來為難我了,小頑劣果然是小頑劣,絲毫沒有反省。

別無他法,只有出動威嚇一招,我着環説:「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也會順你意,但我剛才説過,這裏的的規矩是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你今天第一次參加,加上我又在你身邊,大家才不會來,待會我跑開了,只怕其他參加者都會一擁而上,你看這裏全都是中年人,你全場最又最漂亮,還要是處女下海,那些狼早就盯上你了。」

幸好女友始終是一把銀樣蠟頭,被我一嚇,立即擁着我的肩膀,驚慌地説:「我不要!我很討厭這個地方,我們立刻走吧!」

我奇怪道:「現在走?才剛來不久,不多見識一會嗎?你是為了什麼而來的啊?」

環猛地搖頭説:「我見識夠了,想立刻走!」

「好吧,雖然這四千塊好像是白花了,不過隨你喜吧。」

可以避過在女友面前「表演」,我頓時鬆一口氣。唯聽我提到錢,環立刻待著問我:「什麼四千塊?」

我理所當然地説:「是參加派對的費用,這兒又不是慈善機構,當然要付錢,每對參加者每次的費用是四千塊。」

「這麼貴?你怎麼不早説,四千圓足夠買去本的來回機票了!」

環嚷着大叫,我好歹是個社會人,這數目還算接受得了,但環仍是個學生,對金錢的概念亦比較重,我無奈地説:「是你説一定要來,就是多少錢也要付嘛。」

環心痛的道:「但這樣真的太費了,你早點告訴我,我倒不如直接原諒你還好多了。」

我哭笑不得,你早肯原諒我,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而且怎麼好像把我倆的情説成只值四千塊?

環愈想愈不忿,再次把身子鑽進被窩裏,嘟着嘴道:「我還是不走,這樣白白花掉幾千塊,我一個星期也睡不着!」

我嘆一口氣,女友今年才21歲,平助人,不會斤斤計較,但女人終究是女人,某些時候和到街市買菜的師其實是沒多大分別的。

説走不走,女友的一時一樣叫我無所適從。我生怕環會又叫我去幹曾太太,立刻鑽着上,在環的耳邊説道:「既然不走,那麼我們也找點事做吧?」

環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可仍裝作不知道反問我:「做什麼事?」

我擁起女友的嬌軀,輕輕親她的耳珠説:「就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嘛。」

着氣道:「我不要在這裏做,太羞人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躺着,什麼都不做嗎?」

説此話時我把手放到環的小腹,手指輕輕挑起內的橡皮筋向前伸進,經過那三角叢林來到小溪之上,隔着藥水膠布在間遊走,女友一向水源充足,輕摸幾遍,便可以到膠布中央位置開始逐漸潤,幾乎要滲出水來。

「嗯…嗯…」

環的經驗不多,如今在這靡場合,自然更易動情,女友小嘴不住發出哼聲,更羞得以被子蓋頭,我心一陣興奮,當下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被封閉在內的水也越來越多,令整塊膠布褶皺起來。

「澤……不要再了……我好難受……」

被窩裏傳出環微弱的求饒聲,我聽着女友嬌滴滴的聲音到陣陣快,於是拉下蓋着其頭顱的被子,在環耳邊小聲説:「你那裏很了,我替你撕走膠布透透氣好嗎?」

此刻的環被我搞得兩眼惺忪,不懂反抗,我着她道:「反正我在你身邊,而且我們又蓋着被子,沒有人會看見。」

「嗯。」

環説不過我,只好同意的點一點頭,女友乖巧地弓起雙腿,好讓我可以把她的內褪下,由於她整個身子都躲在被窩,這個動作有點難度,我了好一會才把環的下身光,繼而小心翼翼地把藥水膠布撕下,期間不經意問道:「膠布這樣貼不怕黏着嗎?」

環指着下的位置,小聲的説:「我這兩邊的不多,不會黏到的。唷!你的動作不要太快,有點痛。」

環的大粉滑雅緻,皮膚細,我亦害怕會痛女友,但想到一切都是這野丫頭自己招來,其實也與人無尤,當下教訓道:「知道會痛你又貼?小頑劣,為了氣我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環嘟起小嘴,無話可説,當撕掉整塊膠布後我順手把指頭向中一挖,盡是水,知道小妮子身體已是進入狀態,於是開始着,並以環一向最的手法去撫着女友的下體。

「澤…不要這樣子…這裏很多人…你怎麼還在人家?這樣子人家會很難受……」

環的俏臉紅潤,額上開始冒起點點汗珠,像極我當破她處子之身時的可模樣。

我知道女友口説不要,其實也是興奮非常,故意在她耳着,小聲説:「你現在的樣子很啊!我好像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小頑劣呢。」

環忍耐着蒂傳來的搔,憋氣般説:「真的不要了…這樣子人家會想要…」

「看到你這樣漂亮,我也十分硬了。」

我把環的手放在起的巴上,女友一摸,臉更紅了,小嘴嘟嘟説:「我可不要在別人面前做。」

然後望望四周,有的以老漢推車,有的以女上男下,周遭都是語,只見環兩眼秋水漾,想了一想,問道:「你以前就是這樣跟她在大家面前做?」

我以為環又要發作,有點不快,道:「那是已經過去了的事,你就不要老跟我計較。你就是你,為什麼一定要跟她比較?」

環搖搖頭,平靜地説:「我不是跟你計較,我只是渴望有多一些和你共同的回憶,過去的事情我知道沒法替代,但她跟你有過的回憶,我亦希望可以跟你擁有。」

環的一句説話,道盡對我的心意,我明白自己錯怪了環,登時呆住半刻,看女友那閃動的眼眸中出情深款款,良久才懂牢牢的擁着環説:「我什麼也會跟你一起分享,包括我的一切、我今後的人生;我往後所有的回憶,亦即是你的回憶。」

「澤。」

環痴痴的看着我,眼神仿如下了決心般水靈靈的轉動着,一口氣,柔聲説:「我們做,好嗎?」

「嗯。」

我親吻女友額角一口,站起來掉身上衣物後再鑽進被窩,這時環全身赤,身上只餘罩一個,我知道女友羞於暴人前,騎上去後立刻把被單蓋到環的肩膀位置。環弓起背脊,着我替她解掉罩釦子,我問道:「你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環望望四周:「這裏燈光不是太亮,我待會用被子蓋着,應該沒人會看到吧?」

我心想既然環不介意,我亦沒什麼好顧忌的,於是擁起女友,伸手往後替其解開身上的最後束縛。拿開罩扔到地上。

兩人全身赤擁在一起,相視對望,忽地忍不住傻笑起來,環張起紅,我了下去,女友伸出香舌,與我相互糾。那一隻輕巧的小手兒自然地伸到我的間,以五指細心地撫着我的具,指間輕,在頭上圈圈打轉,温柔呵護。

我一手撫着環的酥,一手從後滑落在微翹的豐之上盡情肆玩,女友的身體火燙般熱,細膩的肌膚猶勝初雪,滑不溜手。

我不捨地離開環的兒,託着其右邊房的掌心輕輕一握,那一隻驕人的小蓓蕾早已猶如怒般的高高起,我挨上去一口把櫻桃含住,環亦同時發出一聲呻,渾身抖了一下:「嗯!」

舌頭捲動,在尖上團團打轉,環舒服得兩眼緊閉,鼻息連連,但仍拼命忍着,不讓嘴巴發出聲響。而為免令女友的小頭暴光,我一直是躲在被子之內,房間燈光昏暗,被窩中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我伏在環的身上,不住吃着吻着女友那好比羊脂的雪白子,而環的户正好頂我的膛下方,成倒三角型的可隨着部的輕擺不住磨擦着我的身體,兩腿不住互相着,訴説着女友如今的是多麼高漲。

「嗯…嗯…老公…好舒服唷…」

強忍之下,環最終仍是呼喚了我的名字,我本想隨着那平滑的小腹而下,以口舌替女友服務一番,但周遭強烈的穢氣氛卻已令環無法忍受,女友着我雙肩的兩手不住把我向上拉着,似乎是急切地要我入。

我撲上前去,發覺面緋紅的環小嘴半張,眼神茫,過往女友最我替其口,亦吃我的冰淇淋,但今天這一切前戲都彷彿是無關痛,環需要的,只是我的入。

「老公…我的唷…我要你我…」

環呼息急,沒力氣的哀求着,我跟女友事無數,卻幾曾有看過如此焦急的環,我在環耳邊問道:「你今天怎麼這樣了?」

環搖着頭:「我不知道…不要説了…我……」

説時環更主動握着我的巴,一手扶正頂在户之上,頭所碰之處但覺水氾濫,暖得像個小湖,環的小腿着我的股向前一頂,整火熱的巴盡在女友的小裏。

「呀……」

這一記入毫無阻礙,暢快淋漓。我不住發出一聲低吼,而環更是舒服得全身發抖。我入,本想以平常慣用的九淺一深來女友的,但環的小腿卻直勾勾地起我的,不住把我我往自己身上推:「老公…好入點…小環好舒服…不要停下來…」

環的反應令我有點意外,記得以前環曾跟我説過,做最喜循序漸進,像一級一級的登上樓梯,好好享受那漸登高峯的快。可是今天的環卻顯得急不及待,大有火焚身的勢頭,我怒轟着女友的,而環亦漸漸不顧自己身處於派對之上,原本遮遮掩掩的手放了下來,沒有理會自己的身會否被陌生人所窺視,只不斷的銷魂叫着:「老公…用力…用力…小環要到了…用力!用力!用力!」

「這麼快?」

環的説話令我大吃一驚,入才不夠兩分鐘居然就要來了?這是我跟環有事以來從沒有過的體驗,只是從女友那陶醉的表情,加上得一榻糊塗的小正像漩渦般不斷地食着我的,又覺得所言不假,於是更賣力地瘋狂猛,看看能否打破最快把女友爆的紀錄。

「老公!用力!用力!好舒服!唷!好舒服唷!」

環閉着眼簾,享受着那直衝腦門的快,那美妙的哼聲像在刺着我的每個神經角落,使我加快的力度,不一會兒環再次張開那濛的美目,深情地望着我,我知道這是女友每次身前的訊號,當下更賣力的至最深,務求帶給環一個暢快的旅程。

「老公!老公!唷!唷唷!唷!」

果然隨着那幾個單字的哼出,環是到了高的境地,腳尖向鋪用力一伸,哼哼的直丟了出來。

我想不到女友説到做到,真的這麼快就來了高,摸摸那渾身冒汗的雪白嬌軀,但覺非常,兩人噓噓的休息了一小會,環着我股的小腿又再次挪動,那停了下來的柔軟身亦輕扭起來。

「這個小頑劣,又想要了嗎?」

此時我的巴仍硬蹦蹦地在環的裏,隨着女友要求,我再一次開始進行活運動。由於一直蓋着被窩,我倆早已渾身透,而我以背脊乘着被子,就更是汗浹背,環忽地揚起小腿,腳尖一踢,整張雪白的被子就即時跌落地上,兩具身無寸縷的體亦赤條條地暴在大家眼前。

「環?」

我大吃一驚,只見女友面紅暈,閉起眼眸的喃喃道着:「不要停,繼續!」

我聽着環的説話,知道女友的念已被完全發,也明白環到此已經是徹底地豁了出去,要與我創造一個永留心底的晚上。

第18章

「唷…唷…」

我扶着環的雙腿,拼命猛,女友口的兩團隨着身體的烈推撞像布丁花般前後搖晃,上面兩顆桃紅的小頭更是不住抖動,煞是好看。

得興奮,也不忘看看四周,由於大家都比我們更早開戰,這時候大部份人都做完了一次,仍然在乾的就只有譚先生和林小姐,其餘的一就在上相擁綿,卿卿我我,一就在懶洋洋地着事後煙,不經意地看到獨個坐在沙發上的強,他立刻舉起姆指,作那極的招牌動作,搞得我好生尷尬。

此時環全身赤頭及等私人地帶盡然暴光,但奇怪地我沒有剛才的憤怒,反倒為女友的驕人身軀而到自豪。過往我總是羨慕強有妍般的完美女友,現在輪到死欣賞自己女人的美態,想不到原來又另有別一番滋味。

「澤…好舒服…老公你得小環死了唷……」

女友仍是陶醉於我的之中,我摸摸環的粉臉蛋,温温熱熱的可非常,看到其模樣,取笑説:「你連子被看光了,還叫得這樣。」

環一聽立刻羞着以手掩,我停下的動作,笑着説:「太遲了,剛才那麼豪放的踢走被子,現在才來害羞嗎?」

女友嘟着嘴道:「人家看你的汗一滴一滴的掉下來,不忍心老公辛苦嘛,真是好心沒好報。」

「就知老婆對我好。」

意的捱上前去,親吻女友臉頰一口,並在其耳邊小聲説:「你現在的樣子好,搞得我很興奮。」

臉紅透,點點頭説:「我也好興奮,剛剛還了一次,這種覺是從來沒有試過的。」

「一定是你想着這裏有其他人,所以覺特別刺,但你不怕被男人看光身體嗎?」

我笑問道。

環羞着説:「這裏全部女的都是光光,大家都有,沒什麼好怕,而且我是老公的,老公不介意,小環就不介意。」

意地道:「好,那你坐上來,讓大家看看我女友子搖着時有多好看。」

「變態!」

環小罵了一聲,但仍順我意思的弓起身子,我倆換過位置,女友半蹲在我的身上,握起緩地套在自己的兩片中央。

「嗚…」

堅硬的巴使環緊皺眉頭,只見女友咬咬小,當具完全沒入後便開始自行的前後挪動,以道套着我的

「太舒服了…」

足地享受着環的美按摩,一邊仰卧地欣賞着女友純美的身軀,小巧的房在這種姿勢下顯得份外青澀可,兩顆向上微翹的小頭粉粉,散發着青的美好。

女友的身體在過往我曾欣賞過無數次,但此刻在眾人眼簾底下,覺仍是與別不同。而環亦不時裝作不經意的偷望四周情況,偶爾發覺男人們的目光正投向自己,立刻羞澀的閃過眼神,好幾次看到我作取笑狀,更生氣得以指捏我頭。從女友那新鮮的反應,我知道她亦是十分享受那暴身體的快

環的經驗不多,但在與我的事上往往表現進取。舉個例説她當被我開苞後大半個月不肯見我,後來幾經辛苦終於逗回,她亦説永遠不會再跟我幹那回事,可三天不夠,小妮子已經又主動跳到我的上,當時環的解釋是:「我是你女友,也不可能永遠不跟你幹,怕你忍不住找別人,只好多做一點讓自己早習慣。」

而某次被她發現我珍藏的無碼片,更一邊大罵我下,一邊又偷偷掩着眼睛跟我一起在上欣賞,看到片中主角那巨大入女角小水已經過不停,看不夠一半,更忍不住把我的巴掏出來過痛快。令我直覺女友對方面的可塑是相當之高。我倆來方長,這小頑劣過度活躍之餘又旺盛,恐怕後要多搞些花招,才可完全足我這個好奇寶寶。

環的小温柔磨蹭,把我套得十分舒服,但其動作緩慢,又欠缺了剛才的痛快情,我了一會,開始稍稍地把巴向上推碰,使勁地頂着環的花心,女友明白我意,兩腿向後一挪,換成半跪姿勢跨在我下體上,股猛搖,賣力地吐着我的

這個動作的速度較快,刺度比剛才大大提升,加上環以手按着我的膛作為支撐,一對子像吊燈般不住搖晃。環的房沒有妍的豐,但在此姿勢下仍有上佳的視覺效果,特別是兩點垂下來的小櫻桃前前後後的搖擺不定,景象稱得上是賞心悦目。

「老婆…這樣太了…」

我盡情享受着環帶給自己的快樂,雙手不時伸上去着女友前鼓漲的兩點小可,姆指和食指擠着頭向前一拉,環登時發出兩聲驕縱的呻:「嗯…嗯…我也好…」

我愈愈快樂,彎起身子託着女友的又親又,而環的動作亦愈見烈,不斷使勁的沉在我的間,使每一下都完全入,直抵處,併發出誇張的「碰滋!碰滋!」

聲響。

的體力不及男,加上此動作女生的小腿甚為費勁,故每次做縱使都有女上男下,亦鮮有以此姿勢達到高,不過今天環明顯要讓我透,盤騎了差不多有十分鐘,股的動作還是沒有放緩下來,仍是那麼恨勁有力。

我被緊狹的小如此牢牢地來回套着,不但頭甚至是莖身都舒無比,一陣蠢蠢動的意直衝到輸管去,我知道再繼續受到這強烈刺巴少不免要一而快,着女友説:「小頑劣…動得那麼兇…想要老公忍不住出來麼?」

環笑靨輕漾,帶點調侃的説:「你啊…都到小環的小裏去…」

我眉一揚,當然不會就此讓這小辣椒得逞,乘其不覺扶起環纖細的小蠻,忽然來個大翻身,再次把女友在身上。

「你要幹什麼!」

環想不到我有此一舉,嚷着大叫。我從上着女友,帶笑説道:「你不是説要跟我有共同回憶的嗎?只我一個,有什麼意思?」

環叫道:「人家剛才不是了嘛?」

「女人…」

我扶正環的子,在環的耳邊小聲説:「是可以很多次的!」

説完此話,我開始提入,猛力轟進,巴以機械式般反覆地捅入環的道,兒瞬時濺出晶瑩的水,環亦發出求饒的聲音:「老公…輕一點…這樣會死人的!」

「荒謬,哪裏會有死人的?而且你這個小,就是要用力!」

我沒有放緩動作,繼續碰碰聲的衝擊着環的,女友被我得兇了,不忿氣的反罵着:「你這個壞蛋,你老母的才是小,人家認識你之前還是處女,一點也不,現在就是也是被你這條教壞的!」

「小辣椒,被老公着還要那麼口硬,還要罵自己家姑?不把你爆我不是男人!」

女友的話叫我心中大樂,我奮力猛轟,誓要把小妮子過七葷八素。

可環亦是賭氣的女生,被我這樣一説,臉上出反抗表情,死也不肯屈服,我雙手往女友的大腿一向左右掰開,兩條玉腿頓成一條橫線,整個口亦被張開至最大限度。

「你幹什麼?人家的腿要斷了!」

環大驚,想以手掩,但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又再一次被我狠勁地着:「唷!好老公!輕一點!這樣太深了!都要到裏面去了!」

女友的叫聲魂蝕骨,叫我加快了轟的節奏,經過剛才的超快到達高,我知道環在此環境下是十分興奮,要再一次讓她洪,理論上不是難事。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我一面狂,一面望望周圍情況,這時候連譚先生和林小姐的一對都做完了,房間內就只餘環一個的叫聲,想着大家都正欣賞着我倆的情,內心有一陣説不出的快,我把環的部抬高,向女友問道:「小娃!給老公爆了沒有?」

「爆了…爆了…好老公太強了…得好深…把小環都要給翻天了…」

氣,股不住上下合我的,我聽到女友誠實的答話,也就足地點一點頭,在環耳邊説:「那我們一起到吧…大家都在看着…我們在他們面前一起到…」環痴痴地望着我,我吻向女友小,以下身最大的力量猛然動,環挨不了這強烈的刺,在我之前,已經獨個先行身,只見她渾身搐幾下,整個人又再次像在繃緊般直墮下來一樣,喉頭間嗯嗯幾聲的顫抖不停。

「唷呀…唷呀……唷……」

上傳來一陣收緊的力度,牢牢套着我的整支巴,我沒有放緩動作,在環身後仍繼續力衝,並且一手扶起環的小腿扛於肩上,以最深入的角度,女友被我透,沒幾下子,原來放鬆下來的小手兒又再次緊地扯着被單,我知道另一波水正要湧上,繼續猛力,忽然一陣熱般的直卷頭,刺着我身體的最部位,此時女友雙眼翻起,目光不知放在何方,明顯又一次。

這個小娃做一次,居然就來了三次高

「唷~唷~唷……」

我雖趕不上環的高,但亦相差不遠,就在看到女友身的一剎那,下體到千軍萬馬一起湧到的動,一個冷顫,兩星期沒有過的火熱也就一口氣地釋放出來,盡在女友的子之內。

「嗚…嗚…太了……」

我舒服至極,過後,仍然堅硬的還不捨地繼續向環的小猛頂,而女友牢牢夾着我股的小腿亦不住向內用力推着,彷彿想我多她一會兒。

「嗄…嗄…嗄嗄……」

到最後一滴盡的時候,我巴,只見環的小被我得成了一個小圓,外面布亮晶晶的水,當中鮮紅壁在興奮過後不住收縮動,輕輕一碰口,黏糊糊的便混着水從道徐徐淌而出,直達眼,異常靡。

「澤…澤…」

環呼喚我的名字,我捱上前去,沒想到女友一抓起我漉漉的巴就是往小嘴裏,一面貪婪的雪雪吃着,更以香舌把上面的水亦親過乾淨。

了,我女友真的是太了。

完事後我無力地躺在環的身上。所謂做體接觸固然是叫人舒暢無比,但思想配合亦是不可或缺,我跟環經過兩星期的冷戰後相好如初,加上現場的靡氣氛,令我倆體會到一次完美的

我倆氣,渾是汗水的身軀依偎一起,吻一口環的額角,柔聲道:「老婆,真是太美妙了。」

環嬌憨地點頭説:「我也覺得很美,老公。」

我牢牢地擁着女友,享受情過後的安詳餘韻。可是在萬物仿似平靜無比的時候,女友突然「譁」一聲的大叫了出來,並立刻慌張地以手掩着脯下體,我回頭一看,原來強正帶笑意的倚在我倆頭,老同學搖搖手説:「太遲了,最彩的都己看光了。」

環面紅大叫:「你好壞!怎麼偷窺人家做那麼變態。」

強若無其事的笑道:「這裏是派對,你們又幹得那樣明目張膽,什麼得好深得好的發叫,我以為是故意做出來讓我們看哩。」

女友羞得面紅耳熱,不懂回應,只好支支吾吾的説:「那也不用站這麼近嘛,又不是看電影,還要特別席麼?」

強把臉伸向環,解釋説:「你剛才叫得那麼風,這裏的所有男人都被你引得舉致敬了,曾先生和黃先生更説要過來跟你們一起玩,我見你們幹得那麼投入,怕被別人打擾了你倆的雅興,於是站在這裏給你們把風。」

我聽強的説話,頓時恍然大悟,剛才環叫得如此發子又一彈一彈的那麼人,照理那班老鬼是沒可能會放過女友的,就是幹不了也最少會過來大肆在環的身上「搜索」一番,我正想今天大家怎麼都這樣正派,原來是多得強替我們一一擋過去了。

我舉起姆指,作了一個多謝的表情,而環也知道錯怪好人,低頭咕嚕咕嚕的説:「人家哪裏了,不過都謝謝你囉。」

説完更自動垂下護着脯的臂彎,讓一對可的小玉兔正面示人。

強聳一聳肩,笑道:「小意思,只不過在聯誼派對上做這種事的我見過不少,但跟自己女友幹得這樣淋漓盡致的,你還是第一個。澤,我沒説錯,你真是太幸運,總是找到最好的女孩。」

意地點頭:「當然,我女友是最好的,連她的小亦是超好乾的。」

面通紅,捶了我的臂膀一記,強半挨着頭,笑笑的跟環説:「剛才我不是跟你説,你沒有挑錯,澤最的是你,你本不必擔心什麼。」

環害羞的點點頭,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強的身上,但瞬間又把眼神閃開,狀甚尷尬,我望望舊同學,發覺他雖然有穿短,但上身赤膛保留着當年熱運動鍛練回來的結實肌,而小腹上那六片漂亮的腹肌,就更是叫我亦自愧不如。

男人遇上美女多看幾眼,女友看男人也不例外,環的態度令我到十分有意思,我戲般在環的耳邊小聲問道:「你們剛才在裏面都一起洗澡了,還用害羞啊?」

環聽後羞紅大叫:「我才沒跟他一起洗澡,我們在裏面聊天,連身上的內衣都沒有下來!」

強揚一揚手,我當然知道我的老同學不會乘人之危,也相信他們沒做過什麼,但想着這兩星期被這小辣椒吃得死死的,也就來個反客為主,捉一下小女友。

我裝作懷疑的質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剛才你倆孤男寡女在浴室裏半個小時,真的什麼也沒做?」

「我沒有啊!」

動地説:「我進去後就立刻嚇得哭了出來,你同學也不好意思碰我,只靜靜地聽我説話。你相信我,我們是清白的!」

我狐疑道:「真的嗎?強這個人那麼好,就算沒做,也有玩你的子吧?而且看到他那大巴,你不會興奮嗎?」

「當然沒有,他本連子也沒下,我又怎會看到他的巴啊!」

環大叫着。我聽到女友提到老同學的巴,心裏一陣興奮,反正參加聯誼派對是由你提出的,就讓我的好女友嚐嚐那刺的滋味吧!

我在環的耳邊小聲問:「那你現在想不想看看?」

環猛力搖頭:「我不要!那麼醜的東西!」

我笑説:「你不看又怎知道醜呢?」

環嚷道:「你好變態,怎麼要女友看別人的醜地方?」

我解釋説:「你以往只看過初戀男友的,沒興趣多見識一點嗎?這也是人生體驗的一種嘛,你就當是跟我一起看情片囉。」

環本身好奇心旺盛,被我這樣一説,明顯有點心動了,只是羞於女兒家矜持,還是堅持説不,可同時又把掩着俏臉的手指微微挪動,從指間出眼珠兒盯着我説:「你那麼小器,會生氣的。」

我搖頭笑説:「當然不生氣,增廣見聞是件好事。你剛才被他看光了,現在輪到你看光他,扯個公平嘛。」

同時在環的耳邊道:「我告訴你,強的那兒超大的。」

面通紅,嘟着嘴説:「反正我是你的人,你要我在這種地方做壞事,我都跟你做了,還有什麼可以反抗老公的。」

我嘴角微笑,心想女友這個拒還的樣子還真是十分可。強的比我長,但我亦不怕環作比較,可以讓環足一下那好奇心理,我自覺不是壞事。

我從睡站起跟強直説與環的想法,強久戰沙場,閲人無數,但聽到我倆的荒唐提議,仍是顯得尷尬非常,難為情的説:「喂,你兩夫耍花樣是你倆的事,怎麼把我拖下水去了?」

我搖搖頭説:「我女友經驗淺,沒見過幾,你就讓她見識見識嘛。」

環再次以手肘用力捶我肩膀,但掩着眼睛的指間仍是出幾條空隙在暗地偷看。我心想現在的大學生對方面應該都是十分開放的了,怎麼我還會有個平口裏去,但實際上卻純情得像個初中生的小女友。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説…」

強説不過我倆,只好答應下來,我知道他口説不願,其實也是十分興奮。男人或多或少有暴傾向,特別像強這種體格強健,擁有過人之長的男人就更不介意在女仕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風。

強慢慢地把短拉下,可就在出那濃密的一瞬間,掩着雙眼的環立刻背過臉去,大聲罵着:「我還是不看!你兩個好變態!在作人家!這麼醜的東西拿回家給自己老母看啊,給我看幹麼?我又不會給你。」

我倆對環的臨陣退縮相視一笑,看來小頑劣要成為小,還需要一段時間呢。

強把起,拍着我的肩頭説:「既然你倆和好了,那就早點回家吧,聯誼派對這種遊戲不是每對情侶也適合玩,你跟你女友的情那麼真摰,不要被一時的刺破壞了大好姻緣。」

我點一點頭,雖然我一直不明白當強怎麼會帶妍參加聯誼派對,但我認定我往年最要好的同學是個好人。

這時候環亦已從上拾起內衣穿上,我回頭跟女友説:「回去了,好嗎?」

「嗯。」

女友喜地點一點頭,同時又跟我説:「但我還有一件事想做。」

「是什麼事?」

環忸怩的説:「我想去跟剛才那男人道歉,雖然他對我腳,但我踢人始終不對,我想跟他説聲對不起。」

我笑了一笑,不生氣時的環,其實是十分善良的。

我倆一起走到房間的另一邊,這時候郭先生和郭太太都分別跟其他夫婦換了一次,兩對男女帶點疲憊的躺在寬闊的睡上休息。看到環走近來,郭先生調戲般説道:「小姑娘,剛才踢得我那麼痛,是否過來給我一點好處?我看你和小男友幹得那麼風,一定是十分欠幹了吧?」

環聽得面羞紅,但仍有禮貌的説:「剛才很對不起,我們要走了,你們玩得開心一點。」

「走?我還沒過你的,你説要走?」

郭先生從上跳了下來,那赤條條的下體在環面前一晃晃的,把女友嚇了一跳,但因為着實是小,幾乎都藏在裏頭,環也沒有太過驚慌,她儘量不望男人下身,抱歉的説:「我今天只是跟男朋友來見識,不打算做什麼。」

郭先生嚥唾,喃喃自語:「他媽的,不給就不要帶來!得人心的。」

忽然男人像想到什麼,跟女友説:「但小姑娘一場來到,也沒可能這樣就走嘛,來跟我們玩一個遊戲,我就給你走。」

「玩遊戲?」

郭先生從桌子上拿起一盒撲克牌,説道:「是緣份遊戲!」

聯誼派對一般玩上大半個晚上,但單是上,總撐不了那麼長時間,而男人們亦不可能不停做,故此有時候亦會玩一些小遊戲來作點綴,遇有新人蔘加時更可作緩和新入者的緊張情緒。

郭先生解釋道:「這裏有六對男女,我們分別挑出六張相同數字的葵扇和紅心分成兩份,然後由男女各自一張,中相同數字的,就可要求對方做一件事。」

我一聽規則,覺得荒謬至極,這裏是派對,要玩別人的老婆隨便玩就可以了,何須作什麼配對?這個遊戲分明是製造藉口來讓你們玩我的女友,環就是再蠢,也沒可能會答應。

果然環亦是搖頭説:「我沒有事想你們替我做,才不會玩這種遊戲。」

郭先生笑道:「你可以什麼也不跟我們做啊,只要你男友中跟你一樣的牌,然後要求你跟他一起回去不就可以了麼?當然還得看你們有沒緣份了。」

我搖一搖頭,什麼鬼緣份,不就是最簡單的或然率計算,換個好聽名字就想騙我女友,六一,即是我只有六份一機會可以帶環離去,其餘的就讓你們白玩了。

這時候旁邊的郭太太話道:「老公,不用玩了,這女孩兇巴巴的,她的男友早晚會受不住跟她分手,他們是沒緣的囉。」

「什麼?我跟澤沒緣?」

環的脾急躁,又怎受得了這言語上的挑釁,臉頓時變得又紅又綠,最慘是連後面的曾先生亦説:「對,小澤的這個女友雖然長得漂亮,但格太強硬,沒幾個男人會受得了;還是小強以前的女朋友好,不但人美,格又隨和,從來不會拒絕別人,誰娶着這種女子就有福氣,小強你怎麼放過這樣好的女孩子。」

強搔着頭説:「這個…有很多原因…」

曾太太夫唱婦隨,上一句:「説起來以前我們亦玩過這個遊戲,那時大多是小澤跟強的女友配成一對的呢,説起來你們還算是十分有緣份。」

「惡…你們説夠了沒有…」

你一言我一語,把環氣得七孔冒煙,女友握着拳頭,大聲嚷道:「怕你們麼?玩就玩囉!」

唷,上釣了。

難得環仍自信心載的回頭跟我説:「老公,我們是最有緣的,不是嗎?」

我望着傻呼呼的女友,不嘆一口氣,心中只想説一句:「天下笨人多,你是第一個。」

第19章

環的格一向是火爆率直,瞻前不顧後,受到如此挑釁,會乖乖上當亦是意料中事。只是話已説出口,我身為男朋友的亦不知如何制止。站在旁邊的強聳一聳肩説:「你女友十分勇敢呢。」

我無奈答道:「這叫魯莽。」

強不經意的問我:「你的底線到哪裏?」

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待會除非由我第一次就到跟環一樣的牌,否則被其餘任何一個男仕到,想也必定要求把環辱一番。我過往亦有參加過聯誼派對,正所謂其身不正,説實在也沒什麼底線可言,但是環到底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就真是連作為男友的我也不知道了。

萬一他們要求環跟他們有身體接觸,甚至是做,那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是要發難的帶環離開?還是眼白白看着心的女友被陌生人玩?

我不知道,作為環的男人,現在可以做的就只有默默地看着事態發展,與及儘自己能力去保護我的女友。

計得逞,一直對環虎視眈眈的郭先生笑得狡滑,他把手上的紙牌洗了又洗,似乎有志在必得的信心,這時候黃姐道:「但這裏有13個人,不是多了一個?」

強笑説:「我今天是單男,不參加了。」

「不行!遊戲當然要一起玩。」

眾女齊反對,剛才聽曾太太説,原來強亦是有一段較長時間沒有參加,今天是因為應環的要求才特地為我倆安排,這裏一向以中年人較多,今天突然來了一位如此的年輕俊男,早叫各位如狼似虎的太太們口水直,試問又怎會肯放過強。

郭太太提議道:「這樣吧,我們把鬼的一張也放進去,屬於百搭,誰到就可以自由挑選一位對手。」

我想一想,這樣我可以把環帶走的機會又會大了一點,而且被強中的話,相信他亦不會對環怎樣,於是就答應下來。

把撲克牌洗好,由女仕們先,環第一個上陣,手一執起,是紅心3。「老公,3是我的幸運號碼!」

有信心的説,我沒甚表情,往一年多,從來沒聽過妳有什麼幸運號碼,不過這種事妳高興就好,也不必深究什麼。

然後其他人逐一翻開手上的牌,分別是曾太太到紅心1,林小姐中2,黃姐中4,郭太太5,譚太太則是6。輪到男仕,在眾太太的要求下強第一個,翻開一看,是鬼。

我心一鬆,雖然少了一個機會,但最少比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中為好。

大家一陣呼,幾位太太都擁着説要強挑自己,我的老同學又豎起姆指,擺出那招牌的極表情,然後走到環的身邊,提起我女友的小手説:「難得運氣這樣好,我當然要挑最難搞的那一位。」

環扁嘴問:「你要我幹什麼?」

強一笑道:「什麼也可以?那我要求妳跟妳的男朋友現在就離開這裏。」

旁邊的郭先生反對説:「這個不行,説好是緣份遊戲,當然要他倆自己中才算是有緣份,其他人中的不可以讓他們走。」

環亦倔強的道:「對,我相信澤會中我的牌。」

強聳肩説:「好吧,這個不行,那我就只有要求每個男人都想做的那種事。」

面通紅,望一望我,表情十分尷尬,強看到女友的反應,笑得更為開朗,慢條斯理地説:「不過不是跟我做,而是跟妳的男人回家做,如果一次不夠,多做幾次也可以。」

環一聽面更紅了,像被戲了一般伸伸舌頭,轉個身來快速地在強的臉龐上輕輕親了一口,嘟着嘴説:「你不説,我跟澤也會做,親你一口,便宜你了。」

強沒料到女友那不賣帳的個,錯愕之餘對我一笑,我亦豎起姆指,作回敬好兄弟的表情。

接着譚先生,林先生,曾先生和黃先生分別逐張拿起桌上的牌,是2、4、5和6。沒有!沒有一個人中環,即是説枱上剩下的兩張牌其中一張是環,機會是一半一半。

「到你了,小子。」

郭先生笑嘻嘻地對我説,我望望女友,她的表情亦是十分緊張,我一口氣,翻起那上面的一張,是葵扇1。失掉了,我沒有中環的一張。

我如墮冰窟,登時呆住當場,郭先生嘻皮笑臉的翻開最後一張牌,理所當然是跟女友配對的葵扇3。這時候我突然醒悟到,牌是郭先生派的,的次序亦是由他決定,他可能一開始就把環的一張放在最下面讓自己到,但結果已出,我縱是質疑亦苦無證據,沒有什麼話可以説。

環的臉上顯然亦出失望,郭先生穢地走到環的身邊,笑説:「小姑娘,看來和妳有緣的是我,而不是妳男友呢。」

環哼着嘴説:「廢話少講,你要我跟你做什麼?」

郭先生眯起眼説:「還用説,當然是做大人那些事吧。」

環臉無懼,望着我説:「好!本小姐説得出做得到,輸了不會不認數,澤,我現在就跟他做,你會生氣嗎?」

女友的問題叫我不懂回答,我早知環的脾,但這種時候我可以輕鬆地回答好嗎?

郭先生大概亦沒想到環會如此快,笑得更為下,女友身,向男人問道:「但你剛才説中的各可向對方要求做一件事,那我當然亦可以要求你替我做事吧?」

郭先生笑嘻嘻説:「美女叫的當然可以,妳要我親妳的妳的,我什麼也樂意去做。」

環從桌上拿起水杯:「我喜看男人打飛機,你在我面前五次,再把自已的都喝掉,我立刻跟你做!」

郭先生一聽,原來笑呵呵的臉容變得又紅又綠:「小妮子,在賴皮嗎?這本是不可能的事。」

環冷冷的道:「是嗎?沒有不可能啊,我老公就試過一晚我七次。」

我搖搖頭,沒有,我發誓沒試過在一晚做三次以上。

郭先生明白環本不會答應真的跟其做,咬牙切齒的問道:「小婊子,不跟妳費時間,妳到底肯做什麼?不做,摸一下,吹一下簫,都總得要吧?」

環想了一想,面紅紅的説:「我唱歌給你聽吧,我唱歌動聽的。」

「唱歌?妳以為這是小學聯會?妳遊戲明明輸了,卻又不守諾言,過不過份?」

郭先生髮難的道,環不甘示弱的説:「人家這麼大女孩,就只跟老公一個男人上過,你一張紙牌就想我,是誰才過份。」

「但妳真的輸了啊?」

「那又怎麼樣?説好是遊戲,你以為説什麼也要答應嗎?這裏23樓,我叫你從這窗户跳下去你又會跳麼?」

郭先生氣得吹須突眼,我心想幸好這位個子矮小的狼怎樣看也不是有什麼勢力人仕,不然以環現在的態度,少不免被即場掌摑耳光,再找大班氓來輪一百幾十遍。

強看到這情況忍不住偷笑道:「你女友很辛辣呢。」

我苦笑説:「所以你知道我平有多難為了吧。」

「媽的,老曾,不要説我不給你面子,你這裏的婊子質素那麼低,明明來聯誼又不給人幹,這算是什麼意思?」

郭先生明顯是被氣得老羞成怒,拍着頭大吵大鬧,曾先生怕得失客,連忙上前安撫,環懶理對方,從桌上拾起撲克牌洗了幾遍,走到我的身邊嬌滴滴的説:「澤,你一張唷。」

我翻開一張,是葵扇2,環的是紅心5。「我不會洗牌,這次不算,再一次。」

環奪過我手上的牌,再洗一遍,我拿起來,分別是葵扇3和紅心2。「很接近了,還差一點。」

環不忿氣,洗牌重來。

「1和2?怎麼總是擦邊球?再來再來。」

經過幾次洗牌,我倆終於到兩枚相同數字6。「中了!我都説我跟老公是最有緣份的,好開心唷!」

環高興得跳了起來,擁着我天喜地,強在旁邊一面掩嘴竊笑,一面向我作極的表情,我除了揚一揚手,實在沒法表達面對環那任的無奈心情。

「好吧,那既然中了,我們是否可以回家。」

我苦笑問道,環喜的點點頭,但這時候曾太太走過來卻跟我説:「小澤,不要忘記剛才是我跟你中了啊,這麼久沒見,總不成不給姐姐面子吧?」

我沒有環的氣勢,不懂對女人説:「妳自五次我就跟妳做。」

更何況過往我從沒付錢,主辦人曾氏夫婦亦讓我以單男身份參加了兩年派對,總算有點恩惠,實在説不出太難聽的話。

「曾太太…妳想我替妳做什麼呢?」

我戰戰兢兢問道,曾太太笑説:「你的小女友在身邊,我也不會要求你與我做,免得她吃醋,以前你最姐姐的,不如現在讓姐姐一下吧?」

我一聽臉發白,那時候為了避過與曾太太做,我經常以口胡混過去,如今在女友面前説別個女人的,少不免會觸到環的神經線,側眼看環,她果然是怒瞪着我,眉揚起,眼神間大有「原來你最她的嗎?」

的質問之意。

我冒着冷汗,推託的説:「曾太太,今天我跟女友其實是發生了一點事情才來這裏,而且有點趕時間,要先回去了。」

誰知旁邊的環竟賭氣的説:「我不趕時間,反正澤你那麼姨姨的,就重温一下舊夢嘛。」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吃醋也不是這種時候啊。曾太太看我面有難,轉過來跟環説:「看來小澤還是怕你的小女友生氣呢,不過小女孩要看着男朋友跟別人玩,的確是很難受的,不如由妳來代替小澤吧?」

「由我代替澤?但我是女生哦?」

環有點莫名其妙的問,曾太太笑容臉地牽起環的手,也許是同為女的關係,環對曾太太的警覺明顯沒有剛才對着男人時高,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妳好像叫環吧?我叫妳小環可以嗎?」

剛才晚飯時大家有簡略地自我介紹,曾太太亦記住了女友的名字,環點一點頭,曾太太問道:「妳好像不願意跟其他男人做,那為什麼今天要來呢?」

環盯着我説:「為了氣我男友。」

曾太太笑説:「原來是這樣,那就不要勉強自己,小女孩第一次參加聯誼,膽小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老公辦這個派對也是為了大家開心,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萬一嚇壞了就不好了。」

曾太太仁慈的説話叫環鬆一口氣:「謝謝姨姨!」

「但我剛才看妳和澤在那邊做得蠻投入的,我想妳其實也不是太抗拒這種地方吧?」

被提起刻前的人前表演,環登時面通紅,以女友的格來説,剛才那是在靡氣氛下的一時衝動,現在想必已經後悔非常,曾太太看到環那羞澀模樣,笑説:「不用害羞,這裏每個人都在做那種事,其實也沒什麼,習慣了就好。」

聽到曾太太的説話,環不其然地望向四周,這時候大家都開始了第二回戰,由於環不肯跟郭先生做,為了平息其忿怒,曾先生特地把自己中的黃姐與其一同分享,三個人在寬闊的睡着前戲,只見黃姐跪在兩男跟前,兩手各握着一具輪,賣力非常。

這種場面過往環只在情片上看過,哪會想到會有真人表演,羞得不敢直視,曾太太看到我女友那嬌憨模樣,笑道:「看,大家都在做了,難得來到,妳不要見識一下嗎?」

「我不要!」

環拼命搖頭,但卻被曾太太拖着,半推半就的來到三人前,環半掩着臉不敢正視,郭先生看到是環,怒氣未消的道:「小婊子,不是要走了嗎?

還來幹麼?「曾太太陪笑説:「小環今天才第一次來,郭老闆就不要跟小女孩計較了嘛。」

説着向環問道:「妳跟小澤吃小弟弟的嗎?」

環羞得耳紅透,但仍是勉強地點點頭顱,曾太太面地點頭道:「女孩子要懂得服侍男人,才可以留住人的心,妳多學一點,小澤自然會更加妳。」

環聽曾太太説話,也就放膽地直視兩個男人的巴,曾先生和郭先生兩人都屬短小之輩,即使起也沒什麼看頭,但因此卻正剛好減去環的羞之心,如果換了是兩巨大,只怕我那小女友立刻又會掩臉而逃。

黃姐的舌頭得十分起勁,把兩個男人的得閃閃發亮,環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宣,好奇之餘也開始動情起來。曾太太從後擁着環的身軀,兩手放在女友的罩上耳語幾句,從我的距離聽不到説話內容,只見環不住搖頭,堅拒不允。曾太太向我招手,我上前去,曾太太笑道:「你女友想要我問你,她在你面前替別人用口,你會否生氣?」

我被這突然的問題嚇得瞪大雙眼,環連忙否認:「我沒有説!我沒有説!」

「妳有的,妳口裏説不,但下面已經透了。」

曾太太的手從環的脯慢慢移到內之處,手指不住從兩腿間摸索,環扭着身子拼命反抗,曾太太向我笑道:「我也是女人,很明白女孩子總口裏不一,小澤你的女友現在很想試,但又怕你生氣,你身為人家的男朋友,也就表態一下嘛。」

一口唾,眼前的女友着實太過,對於對曾太太的問題,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猶幸環亦沒有要我回答如此難題,在要我表態之前,女友已經大聲叫道:「人家一點也不想試!你以為我前世沒吃過男人的嗎?才不會看到巴就想吃!」

「呵呵,真是不誠實的女孩呢。」

曾太太聽到環的説話,笑得更開懷。作為派對的主辦人,曾太太過往亦遇過不少臨陣退縮的女參加者,始終女人對這種事情的心理關口較男強烈。男人蟲貫腦的時候可以想也不想,見,但女人則多為貞觀念所捆綁,並且會考慮到跟伴侶後的情,實在很難在第一次參加就放開自己,投入派對當中。

而遇上有猶豫不決的女仕,曾太太便住住會擔上心理開導的角。畢竟女之間較易溝通,而且會願意跟隨丈夫來這場合的,本身對亦持有一定的開放態度,過住亦好幾次有女參加者表示不能接受,但在曾太太的遊説下最終都半推半就地張開大腿,讓陌生男人幹進本來只屬於丈夫的小

只是今天的對手是我的野蠻女友,加上環來的目的只是為出一口氣,本身就沒跟別人上的念頭,即使憑曾太太三寸不爛之舌,想來亦不容易攻下環的圍牆。

自妍離開後,曾氏夫婦的派對就一直欠缺年輕的女參加者,環長得漂亮,又夠嬌,曾太太自然希望可以説服我女友參與,甚至成為長期客户,一方面可以增加兩位年輕的客人之餘,亦可引更多因為垂涎環美的丈夫帶同子來參與。

而我當然亦沒打算讓心女友變成人盡可夫的女,如果環可以接受,偶然讓她嚐嚐那新鮮的刺已經是我的最大底線。加上以環的格,我想曾太太的如意算盤不會打響。

曾太太知道環不易屈服,也不強來,繼續挑逗的説:「小環你剛才説只跟小澤一個男人做過,難道就沒興趣試試跟別人的覺嗎?」

環想也不想的搖頭:「沒有,我只要老公一個就足夠。而且澤幹得我很本沒須要試其他的男人。」

「嘻嘻,我也知道小澤很利害,但每個男人都有不同的覺,就像你吃中國菜,偶然換換西餐,滋味也是很好的。」

環不可思議的回頭説:「姨姨,是兩個人的一種承諾,又怎可以跟吃一頓飯相比?我是澤的女友,有責任忠於我的男人,不可以隨便跟別人發生關係。」

曾太太笑道:「小女孩,你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小澤是你唯一的男人,貞觀念比較強烈,如果你在認識小澤之前已經被其他男人幹過,你就不會把跟其他人做視為罪大惡極的事情。」

説到這裏,環牢牢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澤會否是我生命裏唯一的男人,也不知道跟他會否是一生一世,但我只知道我一天是他女朋友,就一天都不可以令澤傷心和失望。」

「環…」

女友的一席真情説話,令我到無比的動,我有多麼想説,你跟我當然是一生一世,往下來的子即使發生再大的事情,我們也會永遠在一起。

「年輕人總情和貞潔掛上等號,以為跟別人做就是背叛對方,其實讓心的人享受刺,又怎會是令對方傷心和失望?的確情上的出軌是一種不忠,但如果兩個人都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信心堅定,那一同享受的樂趣,又有什麼問題?」

曾太太指着場內的其他人説:「你看這裏都是一對對恩的夫,他們的丈夫都願意帶子一同來享受,不就是的表現?」

環望着被黃姐吹簫的郭先生,輕蔑的説:「只是那些男人好,想玩別人的老婆吧。」

郭先生向我女友報以中指。

「如果單純是男人好,那為什麼要帶子來這種地方?用同樣的金錢,他們大可以找到一些跟你一樣又年輕又貌美的女孩,但他們最終還是選擇跟子一同享受換的樂趣,因為他們都自己的伴侶,亦懂得欣賞心的人在別人下時發出的光芒。」

曾太太自信的説:「我不保證每一對參加過聯誼派對的夫都不會異離,但我敢保證,每一對分開的情侶都不會因為派對而分手,在看過你人最漂亮一面之後,你只會更他,而不會唾棄他。」

曾太太的説話,叫環反駁不來,這時候強來到我的身邊,我慨道:「十分動聽呢。」

強語帶諷刺的笑道:「騙女孩子上,當然要説得漂亮。」

環看着我,堅決的説:「姨姨你不用説了,反正我是不會跟別人上的,我接受不了,我又不是女,不會隨跟別人做,我澤,但澤過住做過的事,不代表我也要做。」

曾太太毫不動氣的道:「好吧,我不會勉強你,但你答應過要代替小澤,跟我玩的啊。」

「姨姨你要玩什麼?」

環擔心問道,曾太太笑説:「你放心,既然你是一位這樣堅貞的女孩,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條汗。不過一場來到,就是不實幹也至少眼福吧,你以前看過的男人不多,今天可以一口氣看個夠了。」

環哼着説:「那麼醜的東東我才不要看,巴我老公也有,而且十分。」

「是嗎?看看再説吧。」

曾太太帶着引的語氣説。

接着她領起環走到另一張處,這裏正有兩對參加者在進行合,分別是黃、林兩先生和譚、郭兩位太太,曾太太指着上正埋頭着譚太太的林先生,兩人正以老漢推車的姿態幹着,大的巴隨着緩慢的進出盡顯長度,至少也比我長上二分之一。

環看後掩着小嘴,驚訝得説不出話來,曾太太笑道:「我老公和郭老闆是這裏最短的,所以你會覺得沒什麼,但多看其他男人,你就會知道這每個男人都有的器官,其實各有妙用。」

説時指着那一出一入的巴説:「林老闆這支屬長條型,每一下都頂進花心,舒服得要命。」

環長嘆一口氣,牢牢盯着那長的巴,曾太太伸手往她白雪雪的內一摸,都是漉漉的一片。「那麼了,很興奮嗎?」

笑問之餘,又指着傳教士式着的黃姐丈夫説:「而黃先生這雖然不長,但勝在夠和夠硬,用力時好比打樁機一樣,十分充實。」

「嘿嘿…」

而為了在女友面前展雄風,黃姐丈夫更故意張開兩腿,讓時不斷拍打在郭太太眼上的囊更為強壯,兩粒隨着猛力撞而在袋裏搖擺的丸活像牛子般,看得環心神漾。只見女友臉蛋兒紅得發紫,但一雙靈巧的眼珠兒又不捨的細視着眼前巴。

最後來到沙發上着林小姐的譚先生身旁,環更是看得瞪大雙眼,譚先生皮膚黝黑,肌結實,一看而知是練武之人,長不在話下,那巨大的頭活像小嬰兒的拳頭,一沉一沉地把林小姐的撐開,像是颳着當中的壁。

「超大耶…」

男人的器官大不一定好,但無可否認在視覺效果上,大巴就如女的巨一樣,未正式接觸已經達到先聲奪人的效果,叫對手到震撼。

那一過往環不敢直視的男器官在曾太太的帶領下一一留心覽,從未有正式目睹過其他人的場面更是叫環興奮得小,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怎樣?有趣嗎?男人的具就如女人的房,每個異都會喜看的。」

曾太太笑着説,這時環已經羞得只懂低頭,不再回答半句説話。

遊覽完畢,曾太太領着環到我倆剛才做的睡,此時女友已經面紅暈,鼻息連連,身子更彷似顫抖,曾太太着環躺好,雙手開始在環的身上摸索。

「姨姨?」

環大驚,曾太太像位良善的老師,和睦地説:「不用擔心,我只是讓你受一些未有過的快樂。」

「未有過的快樂?」

曾太太點頭説:「對,所謂食也,本來就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快樂的官,你是小女孩,入世未深,當然有很多事未享受過,我問你,你喜跟小澤做嗎?」

環羞紅的點一點頭,曾太太意的繼續問:「那你在仍是處女的時候,有否想過原來做是一件這麼快樂的事情?每個女孩子破身時都會痛,我想你第一次跟小澤做時,都一定想永遠也不會再做那種事情吧?」

面通紅的沒有答話,女友初夜時的情境我仍歷歷在目,那天我一面她一面罵,家裏的祖宗山墳都不知被罵了幾百遍。

曾太太笑笑説:「所以説,有些事情在你不曾試過其滋味的時候,你是可以堅持自己不會動搖,但當嚐過其甘甜美味,就一定會樂而忘返,甚至後悔怎麼不早點去試。」

説着以掌心輕輕掃着環雪白的肚皮,指尖緩緩遊走到內邊沿,環以手掩起,曾太太問道:「害羞嗎?剛才你和小澤做的時候不也是光了衣服?」

環沒有答話,羞澀的扯着頭,曾太太沒有勉強,只把手放在女友上面位置,姆指按在前,柔聲問道:「小環,你有沒有試過自?」

環搖搖頭,曾太太繼續説:「女人最快樂的事也不會啊?告訴你,如果懂得,用手的舒服程度不會比跟男人做差。」

曾太太隔着內,以姆指練地磨着環的蒂,那靈活的速度教人不相信是一箇中年婦女的指頭。

「嗚……」

環彷如觸電般的全身一顫,抖着叫道:「姨姨…不要這樣子。」

「不要?這樣是十分舒服的,為什麼不要呢?我就説你不夠誠實。」

曾太太邊笑邊,手指純的彈跳舞動,女友被得眉頭緊蹙,純白的內迅速現起一塊水漬,曾太太嗟異的道:「噢,好多水啊,你年紀輕輕就那麼了。」

「澤,救我……人家受不了……」

環兩手擁起軟枕,哀聲呼救,可我看着女友那的嬌模樣,早已喉乾舌燥、巴硬直,連自己也顧不了,試問又如何有能力去拯救她?

環扭着臉頰,呼叫的道:「姨姨…停…停下來…」

曾太太微微一笑,果然把玩着環下體的動作停下,這時候環的內已經被滔滔江水沾得呈半透明,甚至透現出兩片微張的。乘着環息的時間,曾太太輕輕撥開內的邊沿,直接以指頭挖一下,但隨即又把手縮,這個舉動明顯是為了吊起環的癮頭,讓她渴望繼續享受那手的刺

曾太太笑問道:「很是吧?要不要再來?姨姨可以給你更高的快樂,但今次要把你的內下,讓大家欣賞你的小的啊?」

環急着氣,女友大概沒想像過,原來只是用手指也可以帶來如此強烈的快,那一絲絲的亢奮蝕着大腦的神經系統,使環渾然不懂反應。曾太太看到女友沒有反抗,開始徐徐地替環去內,讓整個三角森林都坦的暴出來。

之心令環想掩起下體,不讓自己的私處示人,但那浸在快樂的望卻不給她制止自己繼續沉淪,環的眼裏盡是渴求,彷彿在等待着更高境界的官能刺

「真是很美的,曾幾何時,我也有過這種像處女的美。」

剝光女友的下身後,曾太太坐在睡上,一邊摸着女友的小,一邊慨地説。的確就女人的下體而言,環是屬於相當好看的一種,而和過往不一樣的是,現在兩塊閉起的小都因充血而顯得份外紅,像朵的花瓣兒。

女友只有半年的經驗,加上平我做時如鮮花般細心呵護,故此部仍十分粉,淡淡的顏不深。如今會出現如此興奮狀態,除了是剛才經過與我的一場外,我知道女友也是深被現場的氣氛,與及首次暴人前的快染。

這時強站在我的旁邊,一同目睹女友赤的私處,換了往時環大概會立刻掩着下體,但此刻她卻任由旁人欣賞她那女獨有的花兒,為的只是尋覓體上那更高的快樂。

「嗄…嗄…嗄…」

曾太太知道環已經完全受控於其掌心,反而放慢了腳步,沒有再次觸碰女友的下體,而是替其解開罩的背扣,讓其完全的人前,過程中環完全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弓起身子讓曾太太可以把手伸到背後替其解除束縛,雙手往細房一把,原來已經硬的頭顯得更為高,曾太太兩手指頭在蓓蕾上輕輕扭,直把環舒服得發出聲聲微弱的叫。

「嗯嗯……」

我從未看過如此放的環,動之餘內心也抖動不堪。作為環的男友,女友情氾濫的樣子令使我到血脈沸騰,一股熱自下體湧起,內心也有種想欣賞環時美態的衝動,但又害怕情過後,會傷害我倆的情。始終我跟環剛剛才重修舊好,如果因為貪圖一時的快而令後的我倆留有影,就真是太不值得了。

旁邊的強似乎亦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提點我説:「你女友很呢,繼續下去就要淪陷了,如果你現在帶她走,你們明天仍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但若做了,後果就未必一定是你倆所想的能承受得到。」

「強…」

強語重深長的説:「我是過來人,也很明白現時你倆所受到的刺,但我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把妍帶到聯誼派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轍。我今天第一次見你女友,不知道你倆的有多深,但換了我是你,就不會冒這個險,用今後兩個人的幸福,去換這短短一個晚上的快樂。」

「……」

「帶你女友走吧,她過往就只得你一個男人,不會接受得到一天被幾個陌生男人侵犯的打擊。今晚做了,明天可能會瘋掉,不要讓一晚的放縱,毀掉你心女人餘下的人生。」

「嗯!」

強的説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説得不錯,就是多刺多快樂,也只是一剎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説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面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捨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換了哩,男人真的很自私,總要得到便宜才足,你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説:「我沒這種意思,説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説:「哦,你即是説我醜?我不依,人家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你不信試試看,不會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身。

那一邊廂,被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抬頭右腿,以手掌輕股,偶而在腿間的裂和兩團白間的小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動下體,嬌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你上天堂吧。」

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道內挖着。

「呀!呀…呀…」

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説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就大多以自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中水花飛濺,灑得白的被褥水。

「嗯…呀…嗯…」

環在快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身搖擺不定,纖細柳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嚶嚀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互的掐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連連。「姨姨……不要……呀呀……」

不消三分鐘,全身發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吁吁,可部隨着快高高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淋淋的小便活像撒出一條透明水柱,灑了大半張鋪。「唷!……唷唷!……嗯!……」

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説中的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巴都沒有的女人只不過用了兩手指,在三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過後,環整個人像痠軟般躺在上輕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發,唯獨是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水啊,你真是得可。」

曾太太從頭拿起紙巾,拭抹沾一手的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足表情。

水退去,環逐漸回覆意識,渾身仍虛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發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發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啊?」

「譁!」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拉起被套掩蓋身體,卻發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譁……嗚譁……」

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你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面前撒了!你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嗚嗚……」

環伏在我的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水,會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上的曾太太笑説:「剛才那不是,是興奮時的水,女人的高就如男人的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了?你會出水來就代表你身體很好,充足,大家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説:「對啊,我們這裏每個人都試過曾姐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水,你應該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姐羨慕地説:「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也有多麼想像你有這樣的身體啊。」

得到大家的安,環才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房,沒好氣的説:「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裏幾個女人還都不是光光,我們都沒有你,身材也沒有你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你應該為你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説:「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姐慨説:「就是嘛,女人的青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樣恩,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你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聽到這裏環面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三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説:「誰給你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而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你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揹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羣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黃姐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説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情,這種羣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足。」

林小姐從後擁着黃姐,吃吃笑説:「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

黃姐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准的。」

幾個女的愈説愈高興,笑得花枝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説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家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説:「也許是大家都把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裏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只是找尋愉,而沒拆散別人家庭的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説她女友是因為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説:「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他因素,不只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嘆口氣,我曾經深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説:「好吧,過了,刺又刺過了,水又完了,可以回家沒有?」

面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膛一記,我雪雪呼痛。

2024-08-18 04:09:00

第11章

得到女友的主動獻身,我內心當然喜無比,但在聽到環是處女一事後,我反而多了一種內疚。要知道環是那種曾經吻過也會毫不隱瞞地告訴我的正直女孩,而我過往卻是一個有便的下男人。雖然男人的貞觀念一向沒女人來得強烈,但在得到環的所有前,我是否也應向她坦承自己的過去?

環看到我猶豫不決,以為我仍有顧慮,嘟着小嘴説:「就知道你不願向我負責任,難怪拍拖差不多一年了,連一次想要跟我親熱的要求也沒有。」

我沒好氣地撫着小姑娘的頭:「傻孩子,要對你不負責任,就是做完了也可以不理你,正因為我重視你,才不想你受到傷害。」

接着我嘆一口氣説:「其實有點事我要告訴你,在認識你以前,我也曾有過荒唐的子。」

環扁起嘴兒説:「人家是處女,但沒要求你也是處男啊!你過去的事我看不到,反正你以後對我好就可以了。」

「環……」

聽到女友諒解的説話,我也鬆了一口氣,當下動地擁着環。這時候女友全身幾乎被我剝光,如此一抱,一陣優雅的處女香便湧到鼻頭。

我倆雙靠近,烈擁吻,一雙手也搭在環的雪白脯之上,温柔地撫着環的房,手指頭在鼓起的尖上細意,環吐出淡淡的微弱呻:「澤,不要這樣……人家受不了……」

「小辣椒,你以前跟男孩吻過,但沒給人摸過子嗎?」

看到女友的異常,我笑問。環面紅羞,懼怕的望着我不敢回答,我安撫道:「放心説,即使你不是處女,我也一樣你,當然更不會介意你的其它往事。」

「你不要生氣哦!我跟前度男友有親過嘴,也有給他摸過部,但就只有這樣啊!」

女友吐吐的説。

「真的只有這麼多?我不相信,男人是不會就這樣放過女友的。」

我戲着環説。

環支吾着説:「還有一次……他摸人家子時説很想要,但我説我倆只往一個月,怎樣也不能做那個,他不依,最後……要我用手替他出來。」

「只是用手?沒其它?」

環這時候剛好20歲,其經驗遠比我所想清純,而且從那甫一接觸便全身緊繃的反應來看,我知道女友沒有騙我。

環不明地説:「沒有。怎麼除了用手還可以用其它啊?」

我瞟視着女友的可人小,説:「當然可以用其它,例如是你的嘴。」

環作了一個噁心的表情:「你好變態,他那個東西那麼醜,我拿在手裏已經覺得難受,還要放在嘴巴里去啊?」

我想着平環的話説得琅琅上口,以為女友一定經驗豐富,誰知她原來只是會説不會做,頓時覺得可非常。我拉下煉,把整條直放在環的手裏:「有多醜?有沒我這醜?」

環握起我的具細看,略略回憶的説:「差不多……好像你這一點……呀!你把什麼放在我的手上去了?」

説着立刻甩掉我的,我不説:「男友的子真的那麼讓你討厭麼?」

「不是啊!我只是真的有點害怕,怎麼這麼,又這麼硬。」

環怕我生氣,嘟着嘴開始研究起我的巴來,我看到女友的嬌縱模樣,心情大好。想着她正把自己的巴跟前度男友比較,內一陣醋意,於是把頭湊向環的邊説:「你剛才打痛了男友的小,快來呵護一下。」

「要怎樣呵護啊?」

「剛才不是告訴你了麼?」

我得意的把巴向前一,幾乎就要碰到環的道,女友明我意思,紅粉的臉上現出無助的表情。她仰望着我,見我沒有收回成命的打算,只好戰兢兢的伸出舌頭,往頭上慢慢一下又一下地起來,水靈靈的眼波上出陣陣可憐,猶如被欺負的小貓兒般又是難為、又是不敢抗拒我的要求。

這本來就是最惑男人的表情,我被環的清純逗得血脈賁張,什麼理智也飛到九十丈外遠,頭上到女友香舌的温軟,動地扶着環的肩膀問道:「你真的願意?」

環點一點頭,我再次張開女友的大腿,只見潤的下只得一條裂,幾乎連口也看不見,以姆指掰開小,才勉強看到兩片緊閉的小

期間環曾多次央求我不要看她羞人之處,但我表示希望把女友的處子之美好好印在腦裏,環才認命地讓我細心欣賞她的美

「這就是處女的。」

過往我曾跟妍和其他女人百遍,但未經人道的還是第一次見,加上又是最女孩的私處,自然更覺動。我伸出指尖往上的核輕輕撫摸,環立刻反的扭着肢:「不,那裏很!」

我憶起剛才只是親親環的頭,她已經細水長了,心知女友的身體極為,但她這一記鯉魚般的躍動又着實誇張得出乎我的意料,當下以兩手牢牢捉緊她的,伸出舌尖高速狂環的蒂。

「不要用親的,那裏很髒!」

環拼命扭動身子想擺我,我當然不會停下,施展出過往為取悦對手而練回來的靈巧舌技,把女友得死去活來。不消一陣,間已經滲出大量黏滑的甘,為了令環得到最大的刺,舌頭更乘着洪的引水道驀然前進,深入女友未經闖進的幽谷之地。

「天,你要折磨死我了,人家真的很啊!澤,我求你不要了。」

環連男女之樂也沒試過,當然受不了我那叫女也死的撫。到女友連擺動肢反抗我的力氣也沒有的時候,我把兩手移向她脯上的兩點小豆上,以姆指及食指來回,配合一直沒有停下來尋幽探秘的巧舌,同一時間刺着女身體最的三個部位。

「呀……呀……我不跟你做了……你這個人好壞……明知人家沒試過卻來折磨人……我不依……我以後不理你了……嗚嗚嗚……」

環被我搞得舒服過頭,渾身動之餘居然還大哭起來,眼淚嗚呼呼的個不停。我哪裏看過女人因極而哭,加上嘴間的過一塌糊塗,即使多番仍是源源不絕,猜想女友可能來了高,心裏的興奮達到極點。

那一段前戲説來算長不長,我怕真的把環刺過度,也就在適當時候停了下來,趨向其懷裏笑笑的望着女友。環這時仍是面淚,我知道她是羞於自己的身體反應,安撫着説:「傻孩子,你舒服,我都不知多麼高興了,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環聽我這樣説,更是羞得拼命揮拳打我。

待女友稍微安定下來後,我輕輕撫着她的秀髮,柔聲説:「我你,給我好嗎?」

環抹抹眼角的淚水,點一點頭,看到我下那硬,知道自己待會將要被這傢伙佔據身體,又驚又怕,心中對剛才的主動獻身好生後悔,膽怯的説:「你要温柔點,你那個很大,我好害怕。」

我親她一口,安説:「我會的。」

説着便跪在上,掰開那雪藕般的小腿時覺到環在渾身顫抖,不一陣憐惜,心裏想着一定要温柔地讓環好好享受她的第一次。

巴頭之上,再次以指頭掰開小口置於中間,到一股被貼近的温熱,我開始緩慢地向壁推進。

環的手緊地捉着我的肩膀,哀怨的道:「我有點痛,不做行嗎?」

「不要怕,只是開始的時候有一點點,進去後就不會痛的了。」

「哦。」

環含淚點一點頭,閉起眼忍着下身的痛楚。我但覺具進入之處有一種排斥的阻力,甚至到被牢牢箍着不讓我前進,知道那是女生被破身時出於自衞的本能反應,只好一點點的慢慢推進。

到了實在無法再進的時候,我用手握着具未進入的部向兩邊擺動,以求令小張開一點,然後到到被刮痛的一剎那,知道那是環的處女膜,我用力向前一頂,女友立刻痛得猛力搖頭,嗚嗚大叫:「我要被你撕開了!你騙人,還説會温柔點,怎麼這樣大力?」

我聽着環的淒厲慘叫,心中不忍,事實上自己也是被女友那緊密小搞得頭大汗,巴頭上沒有了剛才被刮痛之,反而是頭溝後有點點針刺痛楚,心想可能是捅破了處女膜但又未把道路完全開通,有進退兩難之

我呼了一口氣,整個挨在環的懷裏,在她耳邊小聲説:「我知道你很痛,看到你哭我也很心疼,但我真的很高興,可以得到我心女人的初夜,就當是為了我,你再忍一下。」

環含着淚眼,勉強點頭,我繼續向前邁進,每一步都是那樣難行,但每一步都是那樣快樂。直到整巴完全沒入環的小之時,我地説:「全部進去了,我們終於完全結合了一起。」

環也是欣喜的張開眼睛,雙人眼神甫接,喜得再次擁吻起來。

到整條具都被火熱的壁包圍,那種強烈的是過往任何一次都不曾有過的,特別是頭頂部彷彿被環的子口不停擠,暢快無比。

那一刻猶如天長地久,我牢牢擁着環的嬌軀,受女友體內的温暖。而環也好像有點適應,停了哭泣的表情,哀聲説:「我很痛,那裏好像被火燒一樣,你先拿出來好嗎?」

我點點頭,開始挪動股,慢慢把具後退,可是當看到環那星眸恍惚的眼神和那半張的無辜小嘴時,不知怎的又發了男的佔有本能。這是我跟環的第一次,也是環人生的第一次,如果就此完結,豈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眼前女友的美態,加上後退時頭稜壁的動,都為我帶來無限快,我到半路中途,向環詢問道:「我很舒服,你先再忍一忍,給我多一會兒。」

環本以為酷刑就要結束,沒想到我竟要「加時」,立刻驚恐得拼命搖頭,但我這時已被蟲貫腦,沒待環的反應,已經用力一,再次把整道盡處。

「啊!」

環發出慘痛的嗚呼,可是這一聲卻不像剛才叫人憐憫,反而更起我作為男人的獸,不顧一切地盡情享受環的初夜。

「痛啊!快停下來!你瘋了嗎!」

環把原本擁着肩的手握成拳頭,揮打在我的背上,但無阻我的,我開始用盡全力向前猛衝,每次前進都衝到終點,每次後退都直抵道口,環沒想到刻前才温柔體貼的我突然變為一頭野獸,痛得死去活來的嚎啕大哭。而我看到出時迸出鮮血,更是煽動着男人征服心理的火,當下加倍瘋狂,每下都得深深的,而環也由開始的只會哭泣轉變成破口大罵。

「你要死我了!還説我啊?我要跟你分手!我以後也不要見到你!你這個壞蛋,我要是被你死了,你怎麼賠一個女兒給我爸媽?」

我沒有理會環的大叫,繼續扶着女友的大腿猛力推進,享受奪去人處女的快樂,對於之後怎樣補償環在這刻是全沒考慮,可以得到你的一切,就是要我捨去生命我也願意。

夠了沒有?你那麼喜,回去你老母的啊!怎麼還來找我?我要跟你分手!我要告你強!我要殺死你這個壞蛋!」

環,我你,但這一刻,請你先把自己都給我。

「嗚嗚……我要死了!怎麼都不肯停下來,你索殺死我好了,嗚嗚……我怎麼會上你這種混球?媽,救我啊……你女兒快要給人死了……嗚嗚嗚……爸,你看到沒有?你最疼的寶貝被男人爆了……」

那一晚環被我了半個小時,完事後了半包消炎藥,接下來的半個月都沒接我電話,也不肯跟我説半句話。

第12章

六個月後的某個假,環到了我家,説要給我家裏做菜。

「嗦嗦……」

女友握着我的巴,吃得雪雪有聲,看着她有節拍般的吹奏,甚至貪婪地把大半都納入口中,彷彿要把心巴完全佔有,我除了體上的快外,心裏也是十分享受。

這小妮子,才半年光景,已經上那曾怕得要命的傢伙,每次親熱都總要吃上半小時才肯停下來。説是到我家裏煮飯給我吃,其實是自己我的冰淇淋。

不過説起來環的口技真是進步神速,即使我經驗不少,也有好幾次差點被她活生生吹了出來,和過往吹簫最的黃姐比較,不遑多讓。

我看到女友如此賣力,也主動伸手探她小,環最我玩她的兒,每次見我伸手,便會主動地抬起股,好讓我可以手口並用。

手指一伸,發覺環的户已經有如缺堤般水淙淙,女友之多一向都是一發不可收拾,有時甚至會懷疑這麼多的水到底從何而來,「女人水做」這話在認識環後我是完全同意。

「老公,我好舒服,人家也要你用嘴親親。」

環被我的指頭挖得氣吁吁,我淺笑問道:「想老公親親要怎樣做呢?」

女友親一下我的囊,嬌道:「我死老公的卵蛋了,就是你不叫,我也會親的。」

説着俯下頭兒,起勁地把兩粒包裹在囊中的丸輪納入口中,把整個袋都沾,我責罵説:「女孩人家怎麼卵蛋卵蛋的叫那麼沒禮儀?」

環無辜的嬌憨着:「又是老公説,的時候可以説話的嘛!」

這的確這是我倆的承諾,我聽環叫時的去,加上平女友已經完全去掉説言穢語的惡習,也就笑一笑的埋首到環的兩腿之間為她服務。

「呀……好舒服……還是好老公親得我最舒服……」

環快樂地叫起來,我抬頭問道:「親得你最舒服?還有誰親過你嗎?」

環搖頭説:「沒有啊!我是老公的好老婆,就只給老公一個親。」

「算你乖吧!」

説着我倆再次開始69姿勢,互相為戀人帶來的快

不知不覺,與環已經相戀一年有多,這段時間我倆如膠似漆,有着説不盡的柔情語。而經過半年來的密密調教,環在事上也從剛開始的含羞答答變得興致,經常跟我嘗試各種不同花式,每次遇上新課題時都羞着説壞,但又總嬌憨地隨着我的指導一一完成。

而在認識環後,我是一次也沒去過聯誼派對,而強也再沒找我,彷彿在大家心中都早有默契,知道我不會把女友帶到派對。當然我在得到環後也沒想過要再跟其他女子風,往年的仿如一場幻夢,早已消失在我生命裏的不見一角。

「好舒服啊……老公……再親深一點……」

我倆口了好一會後,我叮囑環説:「爸媽快要回來了,不能搞那麼久。」

環被我親得進入狀態,也就主動蹲在我的腿上扶起我的具,硬梆梆的才剛入,環已經發出鳥兒啼叫般的悦妙嬌聲:「呀……進來了……好硬……好舒服……」

我問:「你今天不是危險期嗎?不用戴套子?」

環輕搖着美着氣説:「先一會兒……待會才戴套子……我喜被澤的大頭直接磨着道的那種覺。」

我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想着最近工作算是順利,萬一懷上孩子,大不了早點跟環步入教堂,反正我倆早已認定非君不嫁、非卿不娶。

「呀呀……老公你得小環好舒服……用力點……用力點我……人家快要到……」

環的叫異常美妙。小妮子歌聲嚇人,但同是發於喉間的呻卻十分動聽,我曾取笑她:「如果下次到KTV時你以叫代替歌聲,大家必定會大表,每個男同學都準為你舉致敬。」

氣得女孩兒面通紅。

我倆在上忘情做,也沒想到家人可能會隨時回來。由於環的叫實在太過動聽,我怕抑制不住,了好一會兒便着氣説:「老婆……不要叫得那麼風……我快忍不住……要了……」

「你啊!我想要你熱烘烘的進我子裏……」

「但不是要戴套子嗎?」

我一面看着環的脯隨她的搖晃而劇烈跳動,間也加強向上頂撞的力度。

「不……不戴了……有了孩子我就嫁給你……給你一輩子……」

「傻妹妹……有沒有孩子我也會你一生一世……」

我彎起身子,親了環的臉頰一口,女友也緊緊捉着我的肩,讓我受她房的柔軟。

「好哥哥……我也……你一生…一世……」

那一陣温馨叫我動無比,當下把環整個嬌軀抱起,以45度角斜放上,一手提起她的小腿兒架於肩膀,巴在中門大開的裏瘋狂。這個姿勢不但可刺到環的蒂,頭的每下衝擊也達至最深,環被我強壯的得死去活來,愉悦地叫着:「呀……這樣好深……到底了……好舒服……老婆被老公死了……」

我一面親着環的玉足,一面狂轟小。體臭一向是女人的難關,有些女子貌可傾城,身體的氣味卻難聞無比,唯獨環無論腋窩、腳踝甚至户等容易生出氣味的部位都總是散發着陣陣雅香,即使大汗淋漓的時候都只香不臭,初時我以為那是女未經男荷爾蒙污染時的處女體香,後來才知道女友得天獨厚,是天生的怡人芳氣。

「呀!呀!人家快要到了!老公你可以了嗎……大力點……深點……小環要跟老公一起飛上天……」

因為兩人體的猛烈撞擊而至左搖右晃,環被我得雙眼翻白。聽到女友的吁吁呼氣,加上道內的水一波又一波的滔滔湧至,我知道環已被的高所淹沒,距離巔峯不遠,當下加強力道,務求女友受到從高處墮下的離快

「老公!到了!人家到了!唷!唷唷!唷唷唷!」

這是環身時的自然反應,每次到達高,女友就會全身僵硬,搐般的顫震幾下,叫也會由説話變成只餘幾個哼哼唧唧的單音:「嗯!嗯嗯!嗯嗯嗯!」

同一時間,環高時的銷魂喊叫和緊密的也炸碎了我的中樞神經,強行抑的關忽地一鬆,一陣把熱通通釋放出來的舒暢快,火熱的通過輸管如崩塌般全部進女友的子內,而受到燙熱衝擊的環也再次全身一震,出一股水灑向我的頭,我知道我倆一同到達了高

「呼呼……痛快……實在是太了……」

完事後我倆依偎在上,半刻也不捨得分開。過往跟妍的做雖然也非常刺,但在跟環相後,我才明白什麼方為男女間的水融。

然而就在最温馨的時間,客廳裏的電話響起,我隨意穿上一條子便走出去接,是母親的來電。

「什麼?對了,我忘記了今天是更換旅遊證件的子,難怪你和爸爸還沒回來……需要我的證件號碼?你等一等。」

説着我向房間裏的環大叫:「環,給我看看屜裏我的旅遊證件號碼。」

「哦!」

快地應了一聲,乖巧地替我在屜裏找尋證件。我握着電話筒等了數分鐘,仍沒有聽到女友的回答,只好先收線:「媽你等我一下,環可能沒有找到,我待會再打給你。」

掛線後,我咕嚕地回到房間:「沒找到嗎?」

環的臉蛋沒有一絲表情,手上拿着一張張卡片,問我:「這是什麼?」

我看到那白的醫療卡,一時不懂如何回答,那是過往參加聯誼派對時必須義務提出的驗身證明。

「你怎麼不答我?這是證明沒有病的驗身卡,你那時候每三個月就去驗一次,到底是為了什麼?」

環質問我。

我低下頭來,知道沒法隱瞞女友,只好把過往為跟妍做而參加聯誼派對的事一一説明。

環的神情中現出震驚,她曾經説過不會介意我過往的事,但恐怕我的女友從沒想過,我做過的,原來是比她想像的百倍。

環不可置信的問我:「你是説,你到那些地方跟大家一起?幾個人一起做這麼噁心的事,你都可以若無其事地接受?」

「環,你聽我説,當時我喜的女孩……」

我拼命解釋,但情緒動的環掩起了耳朵:「我不要聽!我以前説不介意,是因為覺得你最多隻是過幾個女朋友而已,我以為你人這樣好,連女也不會找,怎知道你是可以無到當着別人眼前跟一些不認識的女人做?在你心中,是否真的簡單到可以毫無羞地在人前表演?你以為自己是一隻禽獸嗎?」

「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要説了,我心很,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你,原來我男友甚至稱為老公的你,是這樣陌生。」

環站起來穿上衣服。她一向是個不拘小節的朗女孩,就是再大的事,她也可笑笑的原諒你;但這一次,女友卻表現得十分決絕。

沒聽我解釋,環便獨自解開了我家,而我就只得像氣的皮球般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猶如宙斯給予潘朵拉的神秘盒子,所有不願面對的霾都隨着盒子打開而一口氣釋放出來,無情地粉碎我跟環的幸福。

第13章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在她消氣後能給予我道歉的機會,但女友連一次電話也沒有接。

我理解環的心情,換了是我知道環過往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恐怕也不是一時間可以接受,只是不想錯的都已經錯了,現在只能盡力去補救。

可是兩星期下來,看着事情仍是沒有半分進展,我心急如焚,甚至有點惱羞成怒,説到底我參加聯誼派對是認識環以前的事,那時候我本不認識你,哪裏算是出軌?而且相戀以後我從來沒有鬼混,連初戀的妍也拋諸腦後,全心全意地去護你,為什麼你仍不肯原諒我過往的錯,甚至不予我解釋的機會?

也許在環的心裏,我的位置並不如自己想像般重要。但話雖如此,我仍是沒法就此便忘掉跟環的情,始終錯的是自己,再三反思己過後,決定直接到環的家跟她認錯。

這是我最不想走的一步,因為環跟父母同住,加上仍是大學生,在可能的情況下我是不想驚動其父母,但到了今天無可選擇,只有作此決定。

過往我曾到過環的香閨幾次,甚至女友的初夜也是在其家中得到,但每次環都是挑父母不在的時候才帶我回家,正式來説,就只有在幾個月前其父的壽宴上才跟未來岳父母見過一次。

還説什麼未來岳父母,環是否肯原諒我也是未知之數。女友的格剛烈,而且人緣甚佳,平身邊也不乏狂蜂蝶,如果她下不了這口氣,我們就此分手也不奇怪。

男女之間的情會否真的如此脆弱,有時候連我也不是太敢肯定。但無論如何,我是真心環,就是明知會受到教訓,也只有硬着頭皮的孤注一擲。

拜會長輩,當然不能再手空空,我特地到百貨店買了一支上好洋酒及燕窩,在晚上九時左右來到環的住所,作負荊請罪。

到達女友家門外,我站了很久仍沒有勇氣按下門鈴,我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也想了很多道歉的説話,但萬一環連見也不願見我,那應該如何是好?

那一段時間説長不長,正當我仍在困窘應該以哪個表情向其家人問安之際,屋裏突然傳來一陣男女嘻笑的聲音。

「嘻嘻,來捉我啊……」

「就不信捉不到你!你不肯乖乖就範,待會捉到你一定要把你剝光!」

我額上冒出一滴冷汗,由於聲音甚小,為了能更清楚聽到,我把耳朵伏在木門上偷聽屋內的情況。

「在這邊啊!嘻嘻……」

「小妮子,跑得那麼快,呼呼……」

那女的聲音,是環。

我心跳加速,有點不相信聽到的一切,只有默默地繼續偷聽。由於兩人是不斷在屋內追逐嬉戲,聲音時近時遠,有時甚至完全沒聲音,令我很難確認,但從「小妮子」、「剝光」等詞句,我知道里頭的人一定在玩男女間的遊戲。

有一段時間聲音完全靜下來,我猜想兩人可能是進了睡房,腦袋更是慌如麻,難怪環這段子都不找我,原來是認識了新的男人!

「快點出來吧!」

我心急如焚,想到環現正在我奪去她處子的上跟別個男人嬉戲,甚至已經被,整個人就覺得空白一片。我半蹲在門外細聽,期求兩人快點回到客廳,過了不知多久,聲音就再次出現,並越來越近,最後更「砰」的一聲轟在我耳邊。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把我天星斗,整個人幾乎要暈倒,原來屋內人在跑到大門時,其中一個整個身子撞向木門,我把耳貼在門外,聲音自然份外響亮。

「籲……籲……不……不玩了……很累……」

「呼呼……都説一定會捉到你……呼……」

我冒着耳嗚之痛,再次把耳朵貼在木門上,由於這時跟兩人只有一門之隔,他們又挨在門前,我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對話。

「人家都給你光光了,還想怎樣?」

「嘿嘿,當然是幹那回事了。」

「昨天已給你幹了一個晚上,還不夠啊?」

「你這麼,當然不夠。你先把腿提高,我受不了。」

「你這個人啊!」

該女子發出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但似乎仍是遵從男人的命令,一秒後立刻傳來「唷」的一聲呻

「都得這樣子了,還裝矜持。」

男人發出一聲笑,然後木門開始傳出斷斷續續的磨擦聲音,我想男人已經把在女人體內,並進行動作。

「呀……呀……老公……好硬啊……」

的確是環!近距離聽到這悉的聲音,叫我如被擊碎靈魂,整個人失去力氣,手腕一鬆,拿着的洋酒及燕窩都散在地上,雙腿一軟,幾乎要坐在地上。

環竟然在跟我冷戰的期間,與別個男人在家裏做!幾星期前,我們才嘻笑説着結婚時要到哪裏月旅行,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背叛了我。

「呀呀……舒服啊……」

「老婆,得你嗎?」

……好唷……」

「喜老公的巴嗎?」

「喜……」

「要不要再用力一點?」

「要……」

「告訴我,你曾經被多少個男人過?」

「連老公你,就只有五個……」

「五個這麼多還説只有?誰得你最?」

「是老公。」

「哈哈!果然是我,就死你這婦!」

接着耳邊出現的,是一連猛烈的體碰撞聲及女的尖。那的聲線叫我覺到具已經完全起,但一想到被別人着的正是心女友,硬起的巴很快又枯萎下來。

這時我已經不懂生氣,也沒法留心兩人其它的説話,所有聲音都只像無意義的轟進腦袋,我甚至掩着耳朵都仍聽到「舒服」、「用力點」等無的叫聲。

我要走,我不能再留在這裏!這是我當時腦裏僅餘唯一的思想。我不願再受這最痛苦的折磨,勉強用身體剩餘的氣力站起,如殭屍般漫無目的地在走廊上踱着,直至來到升降機前,始終沒法按下按鈕。

「環!」

想起女友一張張可的臉,我忽然崩潰了,眼淚洶湧而出,不顧一切地跑回門前,發狂般敲打着木門:「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立刻給我開門!」

巨大的「砰砰」聲叫裏面的叫在一瞬間停了下來,我抹着臉上的淚,強行忍着心中的動,屏息靜氣地等待屋內人的回應,我想知道,我最的女人怎樣跟我解釋。

過了好一陣子,木門才緩緩打開,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人從門間以詫異的眼神望着我。然後我往下一望,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容貌跟環有點相似,但明顯年長得多。

「伯母的聲音跟你一模一樣呢!」

這是我在環的父親壽宴時,曾經跟女友説過的一句話。

「晚安,世伯,伯母。」

直身子,禮貌的向未來岳父母問好。

第14章

「原來你跟小環吵架了嗎?」

進了女友的家,一臉正氣的未來岳父跟我在客廳聊天:「難怪她最近心情都不好。」

聽到環心情不好,我反而有點點高興,至少她仍會為我而生氣,而並非完全不理會我的事。

「不過年輕人談戀,有些磨擦也是很正常的事,小環這女兒脾氣不太好,但不記仇,過一陣子就沒事的了。」

「我也希望如此,但她已經兩星期沒接我的電話了,我們往一年,這也是首次。」

我環望四周:「這種時間,她還沒回家嗎?」

未來岳父乾咳了一聲:「她説學校快要大考了,於是到朋友家一起温習,今個星期不回家睡。」

我暗想:『難怪你們兩個可以玩得那麼瘋了。』然後有點失望,難得有備而來,卻無法達成目的。未來岳父看到我落漠的樣子,搭着我的肩膀説:「澤,你是個好男人,雖然我倆只見過一次,但我對你印象十分不錯,而且小環自從跟你往後人也變乖了,不會像以往胡發脾氣,所以我和她媽媽都不反對你倆拍拖。」

我聽到大喜,本來以為父母會因為女兒還未正式踏出社會做事,會反對她結識男友,沒想到未來岳父對我原來也有好,直叫我有點喜出望外的覺。

説着,未來岳父更把環留宿同學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連聲謝。他搭着我肩頭笑説:「好好哄回小環,我也希望你將來可以成為我的女婿。」

「謝謝世伯,我一定會真心對小環的!」

然後在告別前,我張眼望向房間:「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太打擾你們休息,伯母睡了嗎?我想向她打個招呼説要回去了。」

未來岳父再次乾咳兩聲,靦腆地説:「她説很累,先睡了,我待會跟她説便可以,你有心。」

我「哦」了一聲,這時候有點擔心,若真的有和環結婚,岳母大人也不一定會出席我倆的婚禮。

不過五個人啊!想不到環的媽媽端莊祥和,原來也有豪放的一面。仿似是看穿我心中所想,未來岳父三度乾咳,叮囑我説:「澤,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會明白大人間不是所有話也是真的,有些時候,特別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會開些小玩笑,你不要當真。」

我點頭説:「當然理解,我有時也會跟環開些小玩笑。」

「你明白就最好。還有,千萬不要告訴小環。」

「一定,一定。」

我再點頭。從未來岳父認真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五這個數字是確實無誤。

告別環的家後,我看看手錶,十時三十分,這種時間一個正常的大學生應該還沒上就寢。我把握時間,立刻致電這位叫雪的女生。

對方很快接聽,從聲線我認出是當在KTV給我耳的女生。我心想她也是個温柔的女孩,當下簡單説明來意,誰知卻被對方痛罵一頓:「把環哭的壞蛋,你還好意思打電話來啊?」

「我知道是我不對,所以希望跟她道歉,你可否告訴我環在哪裏?」

「她在我家。但太遲了,這兩個星期發生了很多事。」

「發生了很多事?」

了一口唾,不知對方是什麼意思:「無論如何,我也想見她。」

「我可以告訴你地址,但有什麼打擊你的事,恕不負責。」

「好的,我會有心理準備。」

抄下地址後,我立刻截了一輛計程車直抵雪的住所。

「十樓A室……」

但就在我到達大廈,正要乘升降機時,電話響起,是剛才雪的號碼。

按下接聽,對方問我:「到哪裏了?」

「已經到樓下,現在正準備上來。」

「你還是不要上來了,環的男友剛到。」

「環的……男友?」

「是新男友啊,你只是前度!他們現在要開飯,你不要打擾人家吧!」

「開飯?」

我心臟猛跳,無法解讀雪的意思。

「你從火星來的嗎?男女朋友的開飯,就是做,他們現在要親熱,你不要去當電燈泡啊!」

「做」這兩個字叫我頭暈目眩,沒法説出半句話來。這時候從電話筒傳來「咿咿呀呀」的少女呻聲:「呀……好舒服……你不要這樣,我朋友在旁邊,你怎能就這樣便把人光光……」

我心跳加速,如何沒想到女友會是如此豪放,在朋友家中幹這樣大膽的事。

「呀……你親得我很甜啊……人家心兒也軟了……快點給我小弟弟……我要你的小弟弟……」

我聽得渾身乏力,幾乎失足倒在地上。暈眩間卻看到遠處一個悉的身影慢慢步近,看清一點,竟然是環。她手上拿着兩袋食物,似乎剛剛從便利店購物回來。

我看到久別的女友,情不自地大叫起來:「環!」

電話筒的另一邊聽到我呼喚女友名字,傳來失望之聲:「靠!他們碰上了。儀,不用再裝了,穿幫囉!」

那個剛才呻的女孩也發出失望的聲音:「沒勁啊,難得人家玩得那麼投入。」

我呼一口氣,心想現在的大學生真人。掛線後正想向女友道歉,卻發覺環正冷冷的盯着我。

「對不起,剛才你同學捉我,我還以為你在……」

我陪笑解釋,希望環可以知道我在緊張她,沒料到她卻沒表情的問道:「以為我在跟男人鬼混嗎?如果我不是你心想的玉潔冰清,是否就不值得你?」

我知道自己講錯了話,搖頭説:「當然不是,我以前也説過,即使你過去怎樣,我也一樣你!」

「真的嗎?你是説,即使我跟多少個男人上過,你也會不介意?」

「當然,我的是你整個人,而不是你身體的某些部份!」

「好吧!」

環想了一想,對我説:「你帶我去你們的聯誼派對玩,如果到時候你不生氣,我就相信你是真心我。」

我呆了一呆,沒法相信環的説話,兩星期前她才為了我過往濫而動氣,現在卻主動説要跟不認識的男人做

我以為環是在氣我,道:「環,我們是成年人,這種事不是隨便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我沒跟你開玩笑,反正我就知道,你過往只視我為水泡,而現在也只把我當成聽話的寵物。」

我完全無法理解環的用意,但女友那個堅決的眼神是我不曾見過,我知道她沒跟我説笑,她是十分認真的。

作為一個男人,我不知應該怎樣回應女友的挑釁。我不相信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大方地説好,更不會相信有人會樂意看到心的女人因為意氣用事而糟蹋自己的身體。但到了這個時候,我可以怎樣做?當女友連這樣荒謬的提議都説出口的時候,作為男友的我還可以説什麼?

我多麼想告訴環,情不是競賽,我們沒必要用這種方法考驗對方的量度;我也深信環不是真心願意跟不認識的男人做,她這樣做只不過純粹為了報復我過往所做過的事。我哀痛的望着環,祈求心的女友會回心轉意,但她那倔強的眼神告訴我,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低下頭來,説出最不願説的話:「好吧,我答應你。」

第15章

那一個晚上,我徹夜難眠。環那荒唐的提議,甚至離去時冷漠的眼神,都令我無法相信那是過去相戀一年的可女友。一個女人換起臉來,原來真的可以如此殘忍。

往後幾天我每天都有致電給環,希望能用誠意去説服她,但她連一次也沒接我的電話,只是留下冰冷的訊息,説要我在決定了時間和地點後再通知她。

沒法子下,我最終還是撥通了強的電話,那是自從跟環往後首次聯絡他。

也許在心中仍覺得當跟妍的一晚是愧對我的死,我已經有很久沒有找這個曾稱兄道弟的好朋友。

「你説服了女友?幹得好啊,我的兄弟!」

對面傳來強一貫的開朗聲音。有時候我覺得上天真的很不公平,強和我無論樣貌、身高及成績都只相差少許,他不但得到班上最美的同學,更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卻總要為情而煩惱。

跟強約定聯誼的子後,我嘆一口氣。我甚至想問我的好朋友,你是怎樣去面對女友躺在別人身上被着的情境?過往的派對中我認識不少夫婦都看伴侶被別人玩,但我自問自已還沒到達這個境界。

環那美好的身軀,很快就要無條件地被曾先生、黃先生等又老又醜的男人玩,只是想起,我已覺得心疼。

當晚我發了短訊給環,除了告之她地點和期外,也寫上了很多道歉的話,甚至解釋「你將要被那些不認識的醜男踐踏。這些事對你甚至對我來説,都只是一種傷害,我們實在沒必要因為一時之氣,而令雙方留下永遠的烙印。」

但環沒有回答我,她只是簡單地回覆了一句:「謝謝,準時見。」

那毫無情的説話,狠狠地刺進我的心房。

想到無可再想的時候,我開始替自己的罪名開,既然環都作了如此選擇,為什麼我不可以用平常心去看待?如果去掉情,其實只不過是兩具體的接觸而己,過去我自己也能輕鬆面對,甚至若無其事地把入毫無情的女子身體,為什麼到了女友要做的時候,才把這視為天塌下來的大事情?

環説如果我能接受,她便會再跟我一起,但我反問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從容面對?一個曾公然背叛自己的女人,在往後的子是否仍能坦然相處,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我曾想過要逃避,不出席這天的派對,我不願看到心的女人被褻玩,但想深一層,環到底是否仍是我心的女人?

如果環真的做了,我想我們大概只有分手一途。女友不是蠢人,她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局,但縱然知道,她還是選擇用如此殘酷的方法去結束我倆的情,那麼我為什麼仍要眷戀這段已再沒意思的情?

你要令我傷心,我就偏要更加堅強,我要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去欣賞她被玩的境況,甚至用最下的字句去羞辱這人盡可夫的女人!女人的可以變恨,但我告訴你,男人的變起來,一樣可以十分狠心。

到了約定當天,我來到酒店大堂,環比我早到,看到女友穿起我送她的碎花短裙和趾高跟鞋,原本硬起心腸的我也不心疼起來。如果不是環的任,我們應該有着美好的將來,到這一刻我仍不明白自己過往所犯的錯,是否真的嚴重到要把兩人的關係推到如此萬劫不復的地步。

坐在咖啡廳內,環看到現場只有我一個,問道:「其他人呢?」

我搖搖頭:「我把約定的時間説早了三十分鐘,我希望好好跟你談談,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諒我,我大可以跟你分手,你不必用這種方法去傷害自己。」

説着握着環的手:「我是真心你的,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環面上有點厭惡的反問我:「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在傷害自己呢?現在又不是被強,我是自願的,我也想學你享受不同的。這半年你也知道,我不是過往的小女孩了,我現在十分享受做,也想試試和你以外的男人做的覺。」

「環……」

「到這裏參加的人都有驗身證明,我又吃了避孕藥,我只是來享受刺,不明白你怎麼總把事情説得那麼悲慘。」

我不知怎樣回答環的説話,的確一年多前,我也是和她一樣抱着同一心態,沒有顧及後果地享受眼前樂。

「還是你會覺得慘,是因為你一直只把我當作你的玩具,一件不願借給別人玩的玩具。」

「求你不要説了,我不想聽到我心的人説出這樣的話。」

我猛力搖頭。

面對女友的180度轉變,我有如鬥敗的公,再也答不出話來。也許環説得沒錯,女人,亦應該有選擇享受的權利。

接着的時間我倆沒有再説半句話,我甚至無法正視環。離約定的時間越告接近,聯誼派對的參加者開始逐漸到齊。

一年多不見,參加者也有較大的轉變,舊有的除了曾氏夫婦外,其餘都是新面孔。有身材矮小的郭氏夫婦、皮膚黝黑的譚氏夫婦、看來不到三十歲的林小姐和其男友,同是叫黃姐但樣貌標緻得多的黃氏夫婦。最特別是強以單男的身份出現,我問他為什麼不帶妍來,他只聳肩笑笑,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好小子,哪裏騙來這麼漂亮的女孩當女友?你好,我叫強,是澤的死兼兄弟。」

強看到環便立刻不改風,主動上前示好,而環在早前我坦白認錯時已有聽過強的名字。

兩人握手時,環更不經意地以眼角瞄向我,彷彿在説:你就是喜這個人的女友?我低下頭來,不想跟環有眼神接觸,直至大家用膳完畢,上到房間的一段時間,我倆也沒再説過一句話。

我要親眼看着女友是如何演這一齣戲,過往環是在男友面前衣服也會羞得想哭的女孩子,我想知道,她如何在這六個陌生男人面前釋放自己。

『你是做不到的,如果這是你跟我的一場決鬥,未開始你已經落敗。』我心內盤算着。我一直認為自己很瞭解環,但當看着她落落大方地讓郭先生去上衣的時候,我的想法開始有點扭曲。

『你一定在強裝,我所悉的環,是一個絕不夠膽在男人面前赤身體的小女人。』我不斷安自己,可惜我明顯錯了,掉上衣後環開始把那碎花短裙都一併褪去,只餘內衣的她展出美妙的身軀,半透明的內隱約地現透現出女友烏黑的,在場男仕都為這位新來的參加者發出呼的口哨聲。

這是每一位首次參加聯誼派對的女生都會得到的禮遇,要知道踏出第一步是最困難的,為了增強參加者的信心,無論她的身材有多麼不堪,大家都一定會作出讚美。當然以環的年輕貌美,這一口哨聲絕對不會只是一種顯示禮貌的舉動。

看到女友的豪放,我的臉變得又紅又青,血不斷在臉頰的肌上胡遊走。房間裏暗黃的燈光,使我有頭暈眼花的覺。但環彷彿完全沒有在乎我的反應,更像是故意要挑戰我般走到強的身邊,以驕恣的語氣説:「我想洗澡,你陪我好嗎?」

説時把背脊向着強,輕搖美,樣甚風

強望望我,作了一個詢問的表情,我這時已如死人一般,哪有反對的權利。

強為難地跟環説:「但這裏的規矩,都是由伴侶替自己洗。」

環搖一搖頭:「澤我跟他洗過很多次了,今次難得第一次來參加,想找點新鮮。」

説着環主動地牽起強的手,我不敢置信女友真的會公然背叛我,雙腳一軟,整個人無力地挨在牆上不懂反應。只得任由心的人和往年的死一同進入浴室。

看到兩人的背影,我憶起首次參加聯誼時也是由妍替我清洗身體,那一天我們甚至在淋浴時已經做了一次。剃人頭者必被人剃其頭,這會否是報應?當我玩了強的女友,今天,輪到他玩我的女友了。

兩人進去了很長時間,是長得遠遠超過了正常洗澡應有的時間,我可以想像,強在裏面已經把環給了。

『環,我認輸了,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在那仿如被凌遲處死的漫長時間裏,我着眼淚。我知道,我真的很我女友。

第16章

過了不知多久,才終於聽到強和妍從浴室出來的腳步聲,兩人各自以巾包裹着身體。我當時面如死灰,連一眼都不敢望向環。

也許是嚐鮮的心理,急的郭先生看到環出來便急不及待地撲上前去,但被郭太太叫住。我們的聯誼派對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大家必須在洗淨身體後才能碰別人的女伴,除了是衞生問題外,也是對其他參加者的一種尊重。

郭先生被郭太太揪着耳朵進入浴室,而環也迅速鑽進被褥,等待享受她的首次體驗。

強走到我的身邊,豎起姆指作了一個極的表情,我以為他討了環的便宜還來虧我,怒髮衝冠的向他揮了一拳。強捷的閃了過去,笑説:「説好聯誼不能生氣,你當還不是在我面前跟妍一起玩?」

我自知理虧,收下拳頭。強站在我身邊,嘆口氣道:「好小子,不過我真的很羨慕你,怎麼好的女子總是喜你?」

我沒心情跟強説笑,臉發青的問:「剛才做了幾次?」

強反問我:「那妍第一次跟你洗時,你們做了多少次?」

我怒盯着強,他知道我忌火中燒,不敢再跟我開玩笑,只豎起三隻手指。

我怒極再向他揮拳,強邊躲避邊笑説:「跟你開玩笑的,我們進去才二十分鐘,怎樣做三次?即使我那話兒像我名字一樣強,也沒這樣快呀!」

我想一想,覺得也有道理,當下停了下來。

強笑説:「就知道你小器,老實告訴你,我們一次……也沒做。」

「誰會相信你?」

我瞟着強,無論三次或一次也沒做,都是不可能相信的答案。

強沒好氣的説:「我不是正人君子,你女友又那麼漂亮,我當然會想她,但她本就不想聯誼,一進去就放聲大哭,又用巾包着身體,就是狼如我也下不了手啊!」

「環在裏面哭?」

強點一點頭:「你知道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厭倦了和丈夫平淡的生活,但又不想偷情,才跟老公一起在這種場合找尋快。這種女大多是中年以上,清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人。而年輕女子一般還處於憧憬永恆情的年紀,而且因為少女矜持,所以很少會願意,即使參加,也往往是為了足男友的趣,而不是為自己,你女友就是屬於第二種。」

我哼聲説:「你錯了,環本不是為了我而來,我有多麼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玩。」

「我知道,也許你是不願意,但她的確是為你而來。她剛才哭着跟我説,她也很不願在男人面前赤身體,但如果不是這樣做,她是永遠也沒法取代你心中的女孩。」

強另有所指的道:「我當然知道那個女孩是誰。」

我嗆着説:「這是什麼道理?在一年前,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那個不應該的人,全心去對環,她説這樣的話,對我很不公平!」

「但你女友告訴我,你只是強迫自己去忘記那個她。她説你是個好人,為了不令女友傷心,縱使自己不是你的最,仍努力地去她。」

強微笑説:「但你的心中,其實一直仍有另一個她。」

「沒有!我真的沒有。強,你要相信我,我一早已經忘記了妍,她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會有要搶走她的念頭。」

為了表示對強的友情,我直接把對妍的情説出。但強反問我:「如果妍不再是我的女友呢?如果我一年前告訴你,在我從台灣回來後她已跟我分手,你會否重新追求妍?」

強的問題令我無法作答,事實那個晚上,我也曾經有過跟妍表白心意的衝動,我苦惱着説:「我不想跟你談假設的問題。」

「這不是假設的問題。」

強輕描淡寫的説:「而是事實,當我從台灣回來後的一天,妍就告訴我,她以後也不想參加派對了。從那天起,她便一次也沒有來過。」

我待著,原來米老鼠樂園的一夜後,除了我以外,妍亦是沒再參加派對。

「而剛巧你也是那天開始沒有再來,我當然猜到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再三問妍,她才默默地告訴我,説上了你,不知道以後怎樣在派對上面對你。半個月後,妍更向我提出分手,我問她會否跟你一起,她説不會,因為我們曾有過這樣荒唐的子,她覺得沒面目跟你一起。」

強的話説得很平靜,但語氣間卻帶着傷:「我有想過把事情告訴你,但男人的尊嚴不許我這樣做,我不想我最的女人,後以我老友子的身份出現。」

「強……」

我搖搖頭,着強不要繼續説,過去了的往事,再提也沒意思。眼前只要有環,就一切都已經足夠了。

這時候郭氏夫婦已經從浴室步出,看到郭先生急地鑽進環的被窩,甚至把包裹在環身上的巾強行扔在地上,我心痛不已,但又不知如何阻止。

強看到我的表情,再次把話題轉回到環的身上,説:「你女友剛才跟我哭着説,她跟你拍拖一年,只睡過三個晚上。」

我點點頭,雖然我倆有行為,但因為顧慮到環仍是學生,所以除了特別節外,我是絕少會跟她在外面過夜。

「但三個晚上,你做夢時都念着妍的名字。她説覺得你心中有別人沒關係,因為知道自己在你的心中從來都只是第二,但當她知道妍是參加聯誼派對的女孩子後,她很傷心,她覺得她無論怎對你,甚至把整個人都予你,仍是未能取代那個曾多次在你面前跟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女孩子。」

強頓一頓,繼續説:「她在裏面問了很多關於妍的事情,我想她真的是十分在意你過往喜的那個女孩,後來她更哭着問我,是否一定要跟以前的那個女孩做着同一件事情,才可以令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更接近她。」

聽到強的説話,我整個人呆了:「傻瓜,她怎麼會這樣鑽牛角尖?」

一個人的時候,是很容易令想法變得極端。」

有經驗的笑説:「好好安撫你的小女友吧,她是個好女孩,不要讓她傷心。」

「嗯。」

我點一點頭。聽了強的説話,我終於明剛才環首先挑選強一起進浴室,就是要藉強的嘴巴來告訴我一切。這小妮子朗,但有些時候卻十分倔強,有心事也不喜直認出來。

「你兩個怎麼只在聊天,不做派對應該做的事啊?」

此時赤的譚太太來到我倆身邊。由於我仍是穿着衣服,她便主動向強出擊,拉着包裹着強下體的巾,想不到裏面居然還有一條子。

強靦腆地説:「剛才你女友在裏面一直哭,我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體,不過真想不到,這麼純情的女孩子會來參加聯誼派對。」

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頓時覺得這小頑劣真是又逞強又沒膽子。目光再次放在女友的上,只見她和郭生先兩個人都躲在被褥之中,從外面只能看到不斷起伏滾動的白被套。這時候裏面突然傳來「譁」的一聲大叫,我以為環受不住郭先生的欺負趕緊走去。只見當中傳來微弱呻。我驚慌下拉起被子,卻看到郭先生像蝦米般屈起身子雪雪呼痛,而身上仍穿着內衣的環則在旁邊,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

情況和想像中不一樣,我登時愕住,環着我説:「老公,這他媽的老鬼摸你老婆的子!」

這句説話若換在平聽到,相信我亦會然大怒,但這兒是聯誼派對,玩別人女伴的子亦是很應該啊?我莫名其妙,問環:「你打他?」

「挫了三記!」

環揚起膝蓋,我再看看郭先生掩着下體痛得眼淚直,不心想男人最痛算這種了。

我着環坐下來,帶點責備的説:「這裏是聯誼派對,來這兒當然就是做那種事,你幹麼打人?」

環大叫:「他非禮我,你還幫他?」

我無奈非常,心想女友懂得保護自己我當然高興,但也不用膝撞嘛,要知道這個郭先生身材矮小,怎樣看也是弱男一名,萬一被你撞爆了丸,試問怎麼賠給他老婆呢?

「老公!老公!」

果然郭太太亦聞聲上前來,眼見自己丈夫無端被踼,還要是身上最寶貴地方,登時怒不可遏,我勉強地向對方道歉説:「抱歉,我女友第一次來,不是很習慣,我先開解她一下,待會再跟大家玩好嗎?」

「不習慣就可以胡打人了嗎?你這個小婊子……」

郭太太邊扶着老公邊罵着,這時候強上前替大家打完場,我就推着環到另一邊去。

「人家才不是婊子!是你老公下啊!」

環亦是不甘示弱的吵鬧着,我不住安撫,説了一大堆話,才總算穩住環的情緒。女友鑽進最靠邊的睡上,以被褥蓋着身子,而我則坐在邊,摸着環的秀髮,沒好氣地説:「還説要享受,居然變成打人!」

「都是你!帶我來這種變態的地方,讓我被人佔便宜。」

環氣仍未消的道。

我無辜地説:「我從來沒帶你來,是你自己説要來的,而且我亦勸了你很多次不要來。」

環把手上的枕頭拋向我:「誰叫你害得人家那麼生氣?還説我,都兩星期了,連我生氣什麼都不知原因!」

我咕嚕着:「你也不一定知你想什麼啊!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剛才強跟我説了,我以為你生氣我曾參加聯誼派對,原來你連我的囈語也一一計較,我心中的女友一向是個豪快女生,幾時學會那麼小家了?」

連做夢也要生氣,都説女人的妒嫉心是石棺也蓋不住的。

環嚷着:「我小家?人説夢寐魂求,做夢都念掛的那個才是最喜的,你本從來沒忘記她。她在你面前跟那麼多男人做過,你仍是一樣她,但我呢?要是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了,你還會我嗎?」

「還用問這種問題,你真是蠢得像豬。」

聽到環的苦惱,我嘆氣説:「就算你跟誰做了,我都一樣你。」

「你騙人!那天你在雪的樓下以為我偷人,面不知多難看,我就知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是一定連想也不想便跟我分手。」

説到這裏,環動起來:「那天晚上爸爸打電話給我,説你特地到我家中,很緊張我,我本想原諒你了,但看到你以為我給你戴綠帽子的樣子,又生氣起來,於是賭氣説要參加聯誼,你連多問兩句,一點想知道原因的意思也沒有,只一味覺得我在報復你!」

我搔着頭,不明白女友的道理:「你是我女友,我緊張你也是很應該啊!如果我跟別個女人鬼混,你又會開心嗎?」

「我不管!反正你是她多過我,無論她做什麼事你都會原諒,而我就是死刑!為什麼同一件事,兩者分別會這麼大?」

環質問説:「你敢説你知道我要來這裏後,沒想過要跟我即時分手?」

我低下頭來不作回答,的確我是想過,如果環做了,我是會立刻跟她分開。

「你口口聲聲説我,其實只是因為我聽話,你可以不跟她計較,但會跟我計較。我不要這樣的男朋友,抱着我,想的卻是另一個。」

環説的不錯,我倆認識時,我的心裏就只有妍,當如果不是被環那份為自己改變的誠意所動,也許我們本不會發展。往的這一年裏都總是環對我付出,甚至連初夜也奉獻給我,但當遇上女友逆我意的時候,我卻可以完全不念情地想着跟她分手。

想到這裏眼圈一紅,我擁着環赤的肩膀:「好吧,我知道我你不夠多,我答應你以後不會想起她,只想你一個,可以了嗎?」

「我不會再相信你的了,一年前你説不會再想,但到今,你仍是沒忘記過她。」

環瞪着我説。

「我好好反省。而為了表示我的真心,今天你可以隨便跟這裏的男人做,我不會生氣,可以了嗎?」

環一聽,立刻驚慌地擁着被褥,羞道:「我不要!我來這裏只是見識的,才不要跟別個男人做!」

我扭着她的臉蛋兒説:「但你剛才不是很豪放,在男人面前衣服的嗎?還要穿這樣透明的內,連也幾乎看到了。」

臉通紅的掩着下身:「你還好説?我這麼大個女也是第一次在那些臭男人前衣服,都是你這混蛋,要我暴在這些男人面前。」

我一臉無奈,這小辣椒總把什麼責任都怪在我的頭上。但看着環那羞澀的表情,心又硬不起來,我撫着她白的手臂,關心問道:「剛才沒被嚇倒吧?」

説起郭先生,環哼着嘴説:「那男人討厭死了,我都説了不要,他仍硬要鑽上來,還的説要跟我做,他的像花生米那麼小,才不會跟他做!」

聽到女友的話,我揚起眉,環臉紅的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摸他的,他光衣服鑽上來,我掙扎時無意間碰到,後來生氣過頭,才忍不住用膝蓋挫了下去。」

我狐疑問:「你説他那話兒很小所以不跟他做,那如果他是條大巴呢?」

環一聽臉更紅了,大嚷着:「你在歪曲我的意思!我是你的女友,其他人的有多大關我什麼事了?我的就只給你一個人!」

「是嗎?真是我的乖女友。」

意地摸着環白晢的大腿,指尖一滑來到三角的位置去輕輕,這時候突然到半透明內中間好像有些異物,奇怪問道:「這是什麼?衞生巾嗎?」

環臉紅得發紫,死也不肯回答,我好奇下強行拉開女友的大腿,輕輕撥開內邊沿一看,發覺原來她以藥水膠布貼在自己部,把兩片完全遮起。

環拼命擺動大腿:「放開我呀,都要被別人看到了!」

我放下女友,一臉匪異所思的表情,環耳紅透,哼着説:「我不知道這裏的人會有多,以防萬一嘛。」

我嘆一口氣,這個小頑劣,簡直是笨得可

第17章

知道環本沒有跟別人上的意思,我心情登時大好。女友的行為雖然是魯莽衝動,但畢竟是因為重視我對她的情,加上我亦有錯在先,也就不去計較,我撫摸着環的頭髮,抱歉的説:「好啦,現在明白一切,我理解你的心情,以後會多替你想,今次就當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好嗎?」

環有一個特,就是脾氣火爆,但心腸極軟;容易生氣,可那團火也很快燒完,屬於披着狼皮的綿羊。這次一氣就是兩個多星期,其實已經破盡我倆的冷戰紀錄,如今見到女友這嬌憨的模樣,我知道她已經把那抑在心底的怒火燒光殆盡,變回了一隻純情的小羔羊。

聽到我真心道歉,環亦一改方才的強硬態度,扁着小嘴説:「你又不用將一切責任都扛在自己身上,我脾氣不好,但也不是蠻不講理,今次如果我早點把心想的告訴你,就不會成這樣子,是我太小器,你不要惱我就好。」

女友的説話叫我動萬分,這兩星期我曾擔心跟環的情會就此告一段落,如今事過情遷,有種失而復得的慨,亦重新體會到女友對我的重要

情緒動,我不住牢牢把環擁住,深情地説:「我你!我希望共你一生一世,以後也不要讓你傷心。」

「我也你!我以後什麼也會説清楚,不會再刁蠻的了。我是你的人,你説什麼也我都依你!」

環亦是緊緊的抱着我。

「環!」

一對男女的往,必然地會有很多誤會和爭吵,而這些負面情緒到最終會演變成不可收拾甚至導致分離,又或是使兩人的情更加深厚,更懂去珍惜對方;這就要看他們的情到底有多深了。

當然今次很明顯,我跟環是後者。

然而在一切圓解決的時候,我倆才發覺周圍聲四響,耳邊都是男女的叫,猛地想起現正身處於聯誼派對上,過往我曾參與過無數次,此等場面早已耳能詳,唯環卻是處女下海,自然是羞澀萬分。聽着那呻體撞擊聲,耳紅透的環明知故問地在我耳邊問道:「大家都在做那種事嗎?」

我點點頭,環難為情説:「怎麼可以當着別人面前做,不羞的嗎?」

我反問:「你來之前不就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

環嘟着嘴道:「也沒想到真是這樣下嘛,澤你以前也是像他們這樣,隨便找一個對手就做?」

環突然的一記回馬,叫我不過氣來,我吐吐的説:「記…記不起來了,那麼久的事…」

環盯着我道:「哪裏會記不起來?如果我現在不在這裏,你一定已經像大家一樣,在痛快地別人的老婆吧,你好下!」

我糾正女友説:「你應該説,如果你今天不在這裏,我也不會到這裏來。」

環繼續問:「剛才那個曾太太看到你那麼高興,你以前認識她的嗎?」

我點頭回答:「曾太太是派對的主辦人。」

環不放過我般問道:「那你即是跟她一起玩過?這麼老的一個姑姑,你也得下去啊。」

環的説話簡直就像把我説成很喜幹曾太太一樣,為保個人尊嚴,我認真地解釋説:「你以為是我願意的啊,但派對的規矩是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不然對其他人不公平,如果不是妍有參加,我會肯跟那些老太太做嗎?」

説剛説完,我就立刻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果然環是愠的望着我,半生氣的説:「那你現在去跟她做吧!既然你願意為了她跟那些老太太做,我也要你證明為了我你亦願意做。」

我無言以對,只好扶着環的臂膀説:「不要開玩笑了,我在你面前跟別個女人做,你會不生氣?」

環搖頭説:「不生氣!反正你們以前也做過了幾十次,不差多一次,我也想看看老公別個女人時是怎樣子。」

女友的無理要求叫我尷尬非常,一分鐘前才説什麼都依我,轉過頭來又來為難我了,小頑劣果然是小頑劣,絲毫沒有反省。

別無他法,只有出動威嚇一招,我着環説:「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也會順你意,但我剛才説過,這裏的的規矩是不可以拒絕任何一個對手,你今天第一次參加,加上我又在你身邊,大家才不會來,待會我跑開了,只怕其他參加者都會一擁而上,你看這裏全都是中年人,你全場最又最漂亮,還要是處女下海,那些狼早就盯上你了。」

幸好女友始終是一把銀樣蠟頭,被我一嚇,立即擁着我的肩膀,驚慌地説:「我不要!我很討厭這個地方,我們立刻走吧!」

我奇怪道:「現在走?才剛來不久,不多見識一會嗎?你是為了什麼而來的啊?」

環猛地搖頭説:「我見識夠了,想立刻走!」

「好吧,雖然這四千塊好像是白花了,不過隨你喜吧。」

可以避過在女友面前「表演」,我頓時鬆一口氣。唯聽我提到錢,環立刻待著問我:「什麼四千塊?」

我理所當然地説:「是參加派對的費用,這兒又不是慈善機構,當然要付錢,每對參加者每次的費用是四千塊。」

「這麼貴?你怎麼不早説,四千圓足夠買去本的來回機票了!」

環嚷着大叫,我好歹是個社會人,這數目還算接受得了,但環仍是個學生,對金錢的概念亦比較重,我無奈地説:「是你説一定要來,就是多少錢也要付嘛。」

環心痛的道:「但這樣真的太費了,你早點告訴我,我倒不如直接原諒你還好多了。」

我哭笑不得,你早肯原諒我,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而且怎麼好像把我倆的情説成只值四千塊?

環愈想愈不忿,再次把身子鑽進被窩裏,嘟着嘴道:「我還是不走,這樣白白花掉幾千塊,我一個星期也睡不着!」

我嘆一口氣,女友今年才21歲,平助人,不會斤斤計較,但女人終究是女人,某些時候和到街市買菜的師其實是沒多大分別的。

説走不走,女友的一時一樣叫我無所適從。我生怕環會又叫我去幹曾太太,立刻鑽着上,在環的耳邊説道:「既然不走,那麼我們也找點事做吧?」

環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可仍裝作不知道反問我:「做什麼事?」

我擁起女友的嬌軀,輕輕親她的耳珠説:「就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嘛。」

着氣道:「我不要在這裏做,太羞人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躺着,什麼都不做嗎?」

説此話時我把手放到環的小腹,手指輕輕挑起內的橡皮筋向前伸進,經過那三角叢林來到小溪之上,隔着藥水膠布在間遊走,女友一向水源充足,輕摸幾遍,便可以到膠布中央位置開始逐漸潤,幾乎要滲出水來。

「嗯…嗯…」

環的經驗不多,如今在這靡場合,自然更易動情,女友小嘴不住發出哼聲,更羞得以被子蓋頭,我心一陣興奮,當下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被封閉在內的水也越來越多,令整塊膠布褶皺起來。

「澤……不要再了……我好難受……」

被窩裏傳出環微弱的求饒聲,我聽着女友嬌滴滴的聲音到陣陣快,於是拉下蓋着其頭顱的被子,在環耳邊小聲説:「你那裏很了,我替你撕走膠布透透氣好嗎?」

此刻的環被我搞得兩眼惺忪,不懂反抗,我着她道:「反正我在你身邊,而且我們又蓋着被子,沒有人會看見。」

「嗯。」

環説不過我,只好同意的點一點頭,女友乖巧地弓起雙腿,好讓我可以把她的內褪下,由於她整個身子都躲在被窩,這個動作有點難度,我了好一會才把環的下身光,繼而小心翼翼地把藥水膠布撕下,期間不經意問道:「膠布這樣貼不怕黏着嗎?」

環指着下的位置,小聲的説:「我這兩邊的不多,不會黏到的。唷!你的動作不要太快,有點痛。」

環的大粉滑雅緻,皮膚細,我亦害怕會痛女友,但想到一切都是這野丫頭自己招來,其實也與人無尤,當下教訓道:「知道會痛你又貼?小頑劣,為了氣我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環嘟起小嘴,無話可説,當撕掉整塊膠布後我順手把指頭向中一挖,盡是水,知道小妮子身體已是進入狀態,於是開始着,並以環一向最的手法去撫着女友的下體。

「澤…不要這樣子…這裏很多人…你怎麼還在人家?這樣子人家會很難受……」

環的俏臉紅潤,額上開始冒起點點汗珠,像極我當破她處子之身時的可模樣。

我知道女友口説不要,其實也是興奮非常,故意在她耳着,小聲説:「你現在的樣子很啊!我好像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小頑劣呢。」

環忍耐着蒂傳來的搔,憋氣般説:「真的不要了…這樣子人家會想要…」

「看到你這樣漂亮,我也十分硬了。」

我把環的手放在起的巴上,女友一摸,臉更紅了,小嘴嘟嘟説:「我可不要在別人面前做。」

然後望望四周,有的以老漢推車,有的以女上男下,周遭都是語,只見環兩眼秋水漾,想了一想,問道:「你以前就是這樣跟她在大家面前做?」

我以為環又要發作,有點不快,道:「那是已經過去了的事,你就不要老跟我計較。你就是你,為什麼一定要跟她比較?」

環搖搖頭,平靜地説:「我不是跟你計較,我只是渴望有多一些和你共同的回憶,過去的事情我知道沒法替代,但她跟你有過的回憶,我亦希望可以跟你擁有。」

環的一句説話,道盡對我的心意,我明白自己錯怪了環,登時呆住半刻,看女友那閃動的眼眸中出情深款款,良久才懂牢牢的擁着環説:「我什麼也會跟你一起分享,包括我的一切、我今後的人生;我往後所有的回憶,亦即是你的回憶。」

「澤。」

環痴痴的看着我,眼神仿如下了決心般水靈靈的轉動着,一口氣,柔聲説:「我們做,好嗎?」

「嗯。」

我親吻女友額角一口,站起來掉身上衣物後再鑽進被窩,這時環全身赤,身上只餘罩一個,我知道女友羞於暴人前,騎上去後立刻把被單蓋到環的肩膀位置。環弓起背脊,着我替她解掉罩釦子,我問道:「你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環望望四周:「這裏燈光不是太亮,我待會用被子蓋着,應該沒人會看到吧?」

我心想既然環不介意,我亦沒什麼好顧忌的,於是擁起女友,伸手往後替其解開身上的最後束縛。拿開罩扔到地上。

兩人全身赤擁在一起,相視對望,忽地忍不住傻笑起來,環張起紅,我了下去,女友伸出香舌,與我相互糾。那一隻輕巧的小手兒自然地伸到我的間,以五指細心地撫着我的具,指間輕,在頭上圈圈打轉,温柔呵護。

我一手撫着環的酥,一手從後滑落在微翹的豐之上盡情肆玩,女友的身體火燙般熱,細膩的肌膚猶勝初雪,滑不溜手。

我不捨地離開環的兒,託着其右邊房的掌心輕輕一握,那一隻驕人的小蓓蕾早已猶如怒般的高高起,我挨上去一口把櫻桃含住,環亦同時發出一聲呻,渾身抖了一下:「嗯!」

舌頭捲動,在尖上團團打轉,環舒服得兩眼緊閉,鼻息連連,但仍拼命忍着,不讓嘴巴發出聲響。而為免令女友的小頭暴光,我一直是躲在被子之內,房間燈光昏暗,被窩中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我伏在環的身上,不住吃着吻着女友那好比羊脂的雪白子,而環的户正好頂我的膛下方,成倒三角型的可隨着部的輕擺不住磨擦着我的身體,兩腿不住互相着,訴説着女友如今的是多麼高漲。

「嗯…嗯…老公…好舒服唷…」

強忍之下,環最終仍是呼喚了我的名字,我本想隨着那平滑的小腹而下,以口舌替女友服務一番,但周遭強烈的穢氣氛卻已令環無法忍受,女友着我雙肩的兩手不住把我向上拉着,似乎是急切地要我入。

我撲上前去,發覺面緋紅的環小嘴半張,眼神茫,過往女友最我替其口,亦吃我的冰淇淋,但今天這一切前戲都彷彿是無關痛,環需要的,只是我的入。

「老公…我的唷…我要你我…」

環呼息急,沒力氣的哀求着,我跟女友事無數,卻幾曾有看過如此焦急的環,我在環耳邊問道:「你今天怎麼這樣了?」

環搖着頭:「我不知道…不要説了…我……」

説時環更主動握着我的巴,一手扶正頂在户之上,頭所碰之處但覺水氾濫,暖得像個小湖,環的小腿着我的股向前一頂,整火熱的巴盡在女友的小裏。

「呀……」

這一記入毫無阻礙,暢快淋漓。我不住發出一聲低吼,而環更是舒服得全身發抖。我入,本想以平常慣用的九淺一深來女友的,但環的小腿卻直勾勾地起我的,不住把我我往自己身上推:「老公…好入點…小環好舒服…不要停下來…」

環的反應令我有點意外,記得以前環曾跟我説過,做最喜循序漸進,像一級一級的登上樓梯,好好享受那漸登高峯的快。可是今天的環卻顯得急不及待,大有火焚身的勢頭,我怒轟着女友的,而環亦漸漸不顧自己身處於派對之上,原本遮遮掩掩的手放了下來,沒有理會自己的身會否被陌生人所窺視,只不斷的銷魂叫着:「老公…用力…用力…小環要到了…用力!用力!用力!」

「這麼快?」

環的説話令我大吃一驚,入才不夠兩分鐘居然就要來了?這是我跟環有事以來從沒有過的體驗,只是從女友那陶醉的表情,加上得一榻糊塗的小正像漩渦般不斷地食着我的,又覺得所言不假,於是更賣力地瘋狂猛,看看能否打破最快把女友爆的紀錄。

「老公!用力!用力!好舒服!唷!好舒服唷!」

環閉着眼簾,享受着那直衝腦門的快,那美妙的哼聲像在刺着我的每個神經角落,使我加快的力度,不一會兒環再次張開那濛的美目,深情地望着我,我知道這是女友每次身前的訊號,當下更賣力的至最深,務求帶給環一個暢快的旅程。

「老公!老公!唷!唷唷!唷!」

果然隨着那幾個單字的哼出,環是到了高的境地,腳尖向鋪用力一伸,哼哼的直丟了出來。

我想不到女友説到做到,真的這麼快就來了高,摸摸那渾身冒汗的雪白嬌軀,但覺非常,兩人噓噓的休息了一小會,環着我股的小腿又再次挪動,那停了下來的柔軟身亦輕扭起來。

「這個小頑劣,又想要了嗎?」

此時我的巴仍硬蹦蹦地在環的裏,隨着女友要求,我再一次開始進行活運動。由於一直蓋着被窩,我倆早已渾身透,而我以背脊乘着被子,就更是汗浹背,環忽地揚起小腿,腳尖一踢,整張雪白的被子就即時跌落地上,兩具身無寸縷的體亦赤條條地暴在大家眼前。

「環?」

我大吃一驚,只見女友面紅暈,閉起眼眸的喃喃道着:「不要停,繼續!」

我聽着環的説話,知道女友的念已被完全發,也明白環到此已經是徹底地豁了出去,要與我創造一個永留心底的晚上。

第18章

「唷…唷…」

我扶着環的雙腿,拼命猛,女友口的兩團隨着身體的烈推撞像布丁花般前後搖晃,上面兩顆桃紅的小頭更是不住抖動,煞是好看。

得興奮,也不忘看看四周,由於大家都比我們更早開戰,這時候大部份人都做完了一次,仍然在乾的就只有譚先生和林小姐,其餘的一就在上相擁綿,卿卿我我,一就在懶洋洋地着事後煙,不經意地看到獨個坐在沙發上的強,他立刻舉起姆指,作那極的招牌動作,搞得我好生尷尬。

此時環全身赤頭及等私人地帶盡然暴光,但奇怪地我沒有剛才的憤怒,反倒為女友的驕人身軀而到自豪。過往我總是羨慕強有妍般的完美女友,現在輪到死欣賞自己女人的美態,想不到原來又另有別一番滋味。

「澤…好舒服…老公你得小環死了唷……」

女友仍是陶醉於我的之中,我摸摸環的粉臉蛋,温温熱熱的可非常,看到其模樣,取笑説:「你連子被看光了,還叫得這樣。」

環一聽立刻羞着以手掩,我停下的動作,笑着説:「太遲了,剛才那麼豪放的踢走被子,現在才來害羞嗎?」

女友嘟着嘴道:「人家看你的汗一滴一滴的掉下來,不忍心老公辛苦嘛,真是好心沒好報。」

「就知老婆對我好。」

意的捱上前去,親吻女友臉頰一口,並在其耳邊小聲説:「你現在的樣子好,搞得我很興奮。」

臉紅透,點點頭説:「我也好興奮,剛剛還了一次,這種覺是從來沒有試過的。」

「一定是你想着這裏有其他人,所以覺特別刺,但你不怕被男人看光身體嗎?」

我笑問道。

環羞着説:「這裏全部女的都是光光,大家都有,沒什麼好怕,而且我是老公的,老公不介意,小環就不介意。」

意地道:「好,那你坐上來,讓大家看看我女友子搖着時有多好看。」

「變態!」

環小罵了一聲,但仍順我意思的弓起身子,我倆換過位置,女友半蹲在我的身上,握起緩地套在自己的兩片中央。

「嗚…」

堅硬的巴使環緊皺眉頭,只見女友咬咬小,當具完全沒入後便開始自行的前後挪動,以道套着我的

「太舒服了…」

足地享受着環的美按摩,一邊仰卧地欣賞着女友純美的身軀,小巧的房在這種姿勢下顯得份外青澀可,兩顆向上微翹的小頭粉粉,散發着青的美好。

女友的身體在過往我曾欣賞過無數次,但此刻在眾人眼簾底下,覺仍是與別不同。而環亦不時裝作不經意的偷望四周情況,偶爾發覺男人們的目光正投向自己,立刻羞澀的閃過眼神,好幾次看到我作取笑狀,更生氣得以指捏我頭。從女友那新鮮的反應,我知道她亦是十分享受那暴身體的快

環的經驗不多,但在與我的事上往往表現進取。舉個例説她當被我開苞後大半個月不肯見我,後來幾經辛苦終於逗回,她亦説永遠不會再跟我幹那回事,可三天不夠,小妮子已經又主動跳到我的上,當時環的解釋是:「我是你女友,也不可能永遠不跟你幹,怕你忍不住找別人,只好多做一點讓自己早習慣。」

而某次被她發現我珍藏的無碼片,更一邊大罵我下,一邊又偷偷掩着眼睛跟我一起在上欣賞,看到片中主角那巨大入女角小水已經過不停,看不夠一半,更忍不住把我的巴掏出來過痛快。令我直覺女友對方面的可塑是相當之高。我倆來方長,這小頑劣過度活躍之餘又旺盛,恐怕後要多搞些花招,才可完全足我這個好奇寶寶。

環的小温柔磨蹭,把我套得十分舒服,但其動作緩慢,又欠缺了剛才的痛快情,我了一會,開始稍稍地把巴向上推碰,使勁地頂着環的花心,女友明白我意,兩腿向後一挪,換成半跪姿勢跨在我下體上,股猛搖,賣力地吐着我的

這個動作的速度較快,刺度比剛才大大提升,加上環以手按着我的膛作為支撐,一對子像吊燈般不住搖晃。環的房沒有妍的豐,但在此姿勢下仍有上佳的視覺效果,特別是兩點垂下來的小櫻桃前前後後的搖擺不定,景象稱得上是賞心悦目。

「老婆…這樣太了…」

我盡情享受着環帶給自己的快樂,雙手不時伸上去着女友前鼓漲的兩點小可,姆指和食指擠着頭向前一拉,環登時發出兩聲驕縱的呻:「嗯…嗯…我也好…」

我愈愈快樂,彎起身子託着女友的又親又,而環的動作亦愈見烈,不斷使勁的沉在我的間,使每一下都完全入,直抵處,併發出誇張的「碰滋!碰滋!」

聲響。

的體力不及男,加上此動作女生的小腿甚為費勁,故每次做縱使都有女上男下,亦鮮有以此姿勢達到高,不過今天環明顯要讓我透,盤騎了差不多有十分鐘,股的動作還是沒有放緩下來,仍是那麼恨勁有力。

我被緊狹的小如此牢牢地來回套着,不但頭甚至是莖身都舒無比,一陣蠢蠢動的意直衝到輸管去,我知道再繼續受到這強烈刺巴少不免要一而快,着女友説:「小頑劣…動得那麼兇…想要老公忍不住出來麼?」

環笑靨輕漾,帶點調侃的説:「你啊…都到小環的小裏去…」

我眉一揚,當然不會就此讓這小辣椒得逞,乘其不覺扶起環纖細的小蠻,忽然來個大翻身,再次把女友在身上。

「你要幹什麼!」

環想不到我有此一舉,嚷着大叫。我從上着女友,帶笑説道:「你不是説要跟我有共同回憶的嗎?只我一個,有什麼意思?」

環叫道:「人家剛才不是了嘛?」

「女人…」

我扶正環的子,在環的耳邊小聲説:「是可以很多次的!」

説完此話,我開始提入,猛力轟進,巴以機械式般反覆地捅入環的道,兒瞬時濺出晶瑩的水,環亦發出求饒的聲音:「老公…輕一點…這樣會死人的!」

「荒謬,哪裏會有死人的?而且你這個小,就是要用力!」

我沒有放緩動作,繼續碰碰聲的衝擊着環的,女友被我得兇了,不忿氣的反罵着:「你這個壞蛋,你老母的才是小,人家認識你之前還是處女,一點也不,現在就是也是被你這條教壞的!」

「小辣椒,被老公着還要那麼口硬,還要罵自己家姑?不把你爆我不是男人!」

女友的話叫我心中大樂,我奮力猛轟,誓要把小妮子過七葷八素。

可環亦是賭氣的女生,被我這樣一説,臉上出反抗表情,死也不肯屈服,我雙手往女友的大腿一向左右掰開,兩條玉腿頓成一條橫線,整個口亦被張開至最大限度。

「你幹什麼?人家的腿要斷了!」

環大驚,想以手掩,但還未來得及反應,已經又再一次被我狠勁地着:「唷!好老公!輕一點!這樣太深了!都要到裏面去了!」

女友的叫聲魂蝕骨,叫我加快了轟的節奏,經過剛才的超快到達高,我知道環在此環境下是十分興奮,要再一次讓她洪,理論上不是難事。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我一面狂,一面望望周圍情況,這時候連譚先生和林小姐的一對都做完了,房間內就只餘環一個的叫聲,想着大家都正欣賞着我倆的情,內心有一陣説不出的快,我把環的部抬高,向女友問道:「小娃!給老公爆了沒有?」

「爆了…爆了…好老公太強了…得好深…把小環都要給翻天了…」

氣,股不住上下合我的,我聽到女友誠實的答話,也就足地點一點頭,在環耳邊説:「那我們一起到吧…大家都在看着…我們在他們面前一起到…」環痴痴地望着我,我吻向女友小,以下身最大的力量猛然動,環挨不了這強烈的刺,在我之前,已經獨個先行身,只見她渾身搐幾下,整個人又再次像在繃緊般直墮下來一樣,喉頭間嗯嗯幾聲的顫抖不停。

「唷呀…唷呀……唷……」

上傳來一陣收緊的力度,牢牢套着我的整支巴,我沒有放緩動作,在環身後仍繼續力衝,並且一手扶起環的小腿扛於肩上,以最深入的角度,女友被我透,沒幾下子,原來放鬆下來的小手兒又再次緊地扯着被單,我知道另一波水正要湧上,繼續猛力,忽然一陣熱般的直卷頭,刺着我身體的最部位,此時女友雙眼翻起,目光不知放在何方,明顯又一次。

這個小娃做一次,居然就來了三次高

「唷~唷~唷……」

我雖趕不上環的高,但亦相差不遠,就在看到女友身的一剎那,下體到千軍萬馬一起湧到的動,一個冷顫,兩星期沒有過的火熱也就一口氣地釋放出來,盡在女友的子之內。

「嗚…嗚…太了……」

我舒服至極,過後,仍然堅硬的還不捨地繼續向環的小猛頂,而女友牢牢夾着我股的小腿亦不住向內用力推着,彷彿想我多她一會兒。

「嗄…嗄…嗄嗄……」

到最後一滴盡的時候,我巴,只見環的小被我得成了一個小圓,外面布亮晶晶的水,當中鮮紅壁在興奮過後不住收縮動,輕輕一碰口,黏糊糊的便混着水從道徐徐淌而出,直達眼,異常靡。

「澤…澤…」

環呼喚我的名字,我捱上前去,沒想到女友一抓起我漉漉的巴就是往小嘴裏,一面貪婪的雪雪吃着,更以香舌把上面的水亦親過乾淨。

了,我女友真的是太了。

完事後我無力地躺在環的身上。所謂做體接觸固然是叫人舒暢無比,但思想配合亦是不可或缺,我跟環經過兩星期的冷戰後相好如初,加上現場的靡氣氛,令我倆體會到一次完美的

我倆氣,渾是汗水的身軀依偎一起,吻一口環的額角,柔聲道:「老婆,真是太美妙了。」

環嬌憨地點頭説:「我也覺得很美,老公。」

我牢牢地擁着女友,享受情過後的安詳餘韻。可是在萬物仿似平靜無比的時候,女友突然「譁」一聲的大叫了出來,並立刻慌張地以手掩着脯下體,我回頭一看,原來強正帶笑意的倚在我倆頭,老同學搖搖手説:「太遲了,最彩的都己看光了。」

環面紅大叫:「你好壞!怎麼偷窺人家做那麼變態。」

強若無其事的笑道:「這裏是派對,你們又幹得那樣明目張膽,什麼得好深得好的發叫,我以為是故意做出來讓我們看哩。」

女友羞得面紅耳熱,不懂回應,只好支支吾吾的説:「那也不用站這麼近嘛,又不是看電影,還要特別席麼?」

強把臉伸向環,解釋説:「你剛才叫得那麼風,這裏的所有男人都被你引得舉致敬了,曾先生和黃先生更説要過來跟你們一起玩,我見你們幹得那麼投入,怕被別人打擾了你倆的雅興,於是站在這裏給你們把風。」

我聽強的説話,頓時恍然大悟,剛才環叫得如此發子又一彈一彈的那麼人,照理那班老鬼是沒可能會放過女友的,就是幹不了也最少會過來大肆在環的身上「搜索」一番,我正想今天大家怎麼都這樣正派,原來是多得強替我們一一擋過去了。

我舉起姆指,作了一個多謝的表情,而環也知道錯怪好人,低頭咕嚕咕嚕的説:「人家哪裏了,不過都謝謝你囉。」

説完更自動垂下護着脯的臂彎,讓一對可的小玉兔正面示人。

強聳一聳肩,笑道:「小意思,只不過在聯誼派對上做這種事的我見過不少,但跟自己女友幹得這樣淋漓盡致的,你還是第一個。澤,我沒説錯,你真是太幸運,總是找到最好的女孩。」

意地點頭:「當然,我女友是最好的,連她的小亦是超好乾的。」

面通紅,捶了我的臂膀一記,強半挨着頭,笑笑的跟環説:「剛才我不是跟你説,你沒有挑錯,澤最的是你,你本不必擔心什麼。」

環害羞的點點頭,目光很自然地落在強的身上,但瞬間又把眼神閃開,狀甚尷尬,我望望舊同學,發覺他雖然有穿短,但上身赤膛保留着當年熱運動鍛練回來的結實肌,而小腹上那六片漂亮的腹肌,就更是叫我亦自愧不如。

男人遇上美女多看幾眼,女友看男人也不例外,環的態度令我到十分有意思,我戲般在環的耳邊小聲問道:「你們剛才在裏面都一起洗澡了,還用害羞啊?」

環聽後羞紅大叫:「我才沒跟他一起洗澡,我們在裏面聊天,連身上的內衣都沒有下來!」

強揚一揚手,我當然知道我的老同學不會乘人之危,也相信他們沒做過什麼,但想着這兩星期被這小辣椒吃得死死的,也就來個反客為主,捉一下小女友。

我裝作懷疑的質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剛才你倆孤男寡女在浴室裏半個小時,真的什麼也沒做?」

「我沒有啊!」

動地説:「我進去後就立刻嚇得哭了出來,你同學也不好意思碰我,只靜靜地聽我説話。你相信我,我們是清白的!」

我狐疑道:「真的嗎?強這個人那麼好,就算沒做,也有玩你的子吧?而且看到他那大巴,你不會興奮嗎?」

「當然沒有,他本連子也沒下,我又怎會看到他的巴啊!」

環大叫着。我聽到女友提到老同學的巴,心裏一陣興奮,反正參加聯誼派對是由你提出的,就讓我的好女友嚐嚐那刺的滋味吧!

我在環的耳邊小聲問:「那你現在想不想看看?」

環猛力搖頭:「我不要!那麼醜的東西!」

我笑説:「你不看又怎知道醜呢?」

環嚷道:「你好變態,怎麼要女友看別人的醜地方?」

我解釋説:「你以往只看過初戀男友的,沒興趣多見識一點嗎?這也是人生體驗的一種嘛,你就當是跟我一起看情片囉。」

環本身好奇心旺盛,被我這樣一説,明顯有點心動了,只是羞於女兒家矜持,還是堅持説不,可同時又把掩着俏臉的手指微微挪動,從指間出眼珠兒盯着我説:「你那麼小器,會生氣的。」

我搖頭笑説:「當然不生氣,增廣見聞是件好事。你剛才被他看光了,現在輪到你看光他,扯個公平嘛。」

同時在環的耳邊道:「我告訴你,強的那兒超大的。」

面通紅,嘟着嘴説:「反正我是你的人,你要我在這種地方做壞事,我都跟你做了,還有什麼可以反抗老公的。」

我嘴角微笑,心想女友這個拒還的樣子還真是十分可。強的比我長,但我亦不怕環作比較,可以讓環足一下那好奇心理,我自覺不是壞事。

我從睡站起跟強直説與環的想法,強久戰沙場,閲人無數,但聽到我倆的荒唐提議,仍是顯得尷尬非常,難為情的説:「喂,你兩夫耍花樣是你倆的事,怎麼把我拖下水去了?」

我搖搖頭説:「我女友經驗淺,沒見過幾,你就讓她見識見識嘛。」

環再次以手肘用力捶我肩膀,但掩着眼睛的指間仍是出幾條空隙在暗地偷看。我心想現在的大學生對方面應該都是十分開放的了,怎麼我還會有個平口裏去,但實際上卻純情得像個初中生的小女友。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説…」

強説不過我倆,只好答應下來,我知道他口説不願,其實也是十分興奮。男人或多或少有暴傾向,特別像強這種體格強健,擁有過人之長的男人就更不介意在女仕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風。

強慢慢地把短拉下,可就在出那濃密的一瞬間,掩着雙眼的環立刻背過臉去,大聲罵着:「我還是不看!你兩個好變態!在作人家!這麼醜的東西拿回家給自己老母看啊,給我看幹麼?我又不會給你。」

我倆對環的臨陣退縮相視一笑,看來小頑劣要成為小,還需要一段時間呢。

強把起,拍着我的肩頭説:「既然你倆和好了,那就早點回家吧,聯誼派對這種遊戲不是每對情侶也適合玩,你跟你女友的情那麼真摰,不要被一時的刺破壞了大好姻緣。」

我點一點頭,雖然我一直不明白當強怎麼會帶妍參加聯誼派對,但我認定我往年最要好的同學是個好人。

這時候環亦已從上拾起內衣穿上,我回頭跟女友説:「回去了,好嗎?」

「嗯。」

女友喜地點一點頭,同時又跟我説:「但我還有一件事想做。」

「是什麼事?」

環忸怩的説:「我想去跟剛才那男人道歉,雖然他對我腳,但我踢人始終不對,我想跟他説聲對不起。」

我笑了一笑,不生氣時的環,其實是十分善良的。

我倆一起走到房間的另一邊,這時候郭先生和郭太太都分別跟其他夫婦換了一次,兩對男女帶點疲憊的躺在寬闊的睡上休息。看到環走近來,郭先生調戲般説道:「小姑娘,剛才踢得我那麼痛,是否過來給我一點好處?我看你和小男友幹得那麼風,一定是十分欠幹了吧?」

環聽得面羞紅,但仍有禮貌的説:「剛才很對不起,我們要走了,你們玩得開心一點。」

「走?我還沒過你的,你説要走?」

郭先生從上跳了下來,那赤條條的下體在環面前一晃晃的,把女友嚇了一跳,但因為着實是小,幾乎都藏在裏頭,環也沒有太過驚慌,她儘量不望男人下身,抱歉的説:「我今天只是跟男朋友來見識,不打算做什麼。」

郭先生嚥唾,喃喃自語:「他媽的,不給就不要帶來!得人心的。」

忽然男人像想到什麼,跟女友説:「但小姑娘一場來到,也沒可能這樣就走嘛,來跟我們玩一個遊戲,我就給你走。」

「玩遊戲?」

郭先生從桌子上拿起一盒撲克牌,説道:「是緣份遊戲!」

聯誼派對一般玩上大半個晚上,但單是上,總撐不了那麼長時間,而男人們亦不可能不停做,故此有時候亦會玩一些小遊戲來作點綴,遇有新人蔘加時更可作緩和新入者的緊張情緒。

郭先生解釋道:「這裏有六對男女,我們分別挑出六張相同數字的葵扇和紅心分成兩份,然後由男女各自一張,中相同數字的,就可要求對方做一件事。」

我一聽規則,覺得荒謬至極,這裏是派對,要玩別人的老婆隨便玩就可以了,何須作什麼配對?這個遊戲分明是製造藉口來讓你們玩我的女友,環就是再蠢,也沒可能會答應。

果然環亦是搖頭説:「我沒有事想你們替我做,才不會玩這種遊戲。」

郭先生笑道:「你可以什麼也不跟我們做啊,只要你男友中跟你一樣的牌,然後要求你跟他一起回去不就可以了麼?當然還得看你們有沒緣份了。」

我搖一搖頭,什麼鬼緣份,不就是最簡單的或然率計算,換個好聽名字就想騙我女友,六一,即是我只有六份一機會可以帶環離去,其餘的就讓你們白玩了。

這時候旁邊的郭太太話道:「老公,不用玩了,這女孩兇巴巴的,她的男友早晚會受不住跟她分手,他們是沒緣的囉。」

「什麼?我跟澤沒緣?」

環的脾急躁,又怎受得了這言語上的挑釁,臉頓時變得又紅又綠,最慘是連後面的曾先生亦説:「對,小澤的這個女友雖然長得漂亮,但格太強硬,沒幾個男人會受得了;還是小強以前的女朋友好,不但人美,格又隨和,從來不會拒絕別人,誰娶着這種女子就有福氣,小強你怎麼放過這樣好的女孩子。」

強搔着頭説:「這個…有很多原因…」

曾太太夫唱婦隨,上一句:「説起來以前我們亦玩過這個遊戲,那時大多是小澤跟強的女友配成一對的呢,説起來你們還算是十分有緣份。」

「惡…你們説夠了沒有…」

你一言我一語,把環氣得七孔冒煙,女友握着拳頭,大聲嚷道:「怕你們麼?玩就玩囉!」

唷,上釣了。

難得環仍自信心載的回頭跟我説:「老公,我們是最有緣的,不是嗎?」

我望着傻呼呼的女友,不嘆一口氣,心中只想説一句:「天下笨人多,你是第一個。」

第19章

環的格一向是火爆率直,瞻前不顧後,受到如此挑釁,會乖乖上當亦是意料中事。只是話已説出口,我身為男朋友的亦不知如何制止。站在旁邊的強聳一聳肩説:「你女友十分勇敢呢。」

我無奈答道:「這叫魯莽。」

強不經意的問我:「你的底線到哪裏?」

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待會除非由我第一次就到跟環一樣的牌,否則被其餘任何一個男仕到,想也必定要求把環辱一番。我過往亦有參加過聯誼派對,正所謂其身不正,説實在也沒什麼底線可言,但是環到底可以接受到什麼程度,就真是連作為男友的我也不知道了。

萬一他們要求環跟他們有身體接觸,甚至是做,那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是要發難的帶環離開?還是眼白白看着心的女友被陌生人玩?

我不知道,作為環的男人,現在可以做的就只有默默地看着事態發展,與及儘自己能力去保護我的女友。

計得逞,一直對環虎視眈眈的郭先生笑得狡滑,他把手上的紙牌洗了又洗,似乎有志在必得的信心,這時候黃姐道:「但這裏有13個人,不是多了一個?」

強笑説:「我今天是單男,不參加了。」

「不行!遊戲當然要一起玩。」

眾女齊反對,剛才聽曾太太説,原來強亦是有一段較長時間沒有參加,今天是因為應環的要求才特地為我倆安排,這裏一向以中年人較多,今天突然來了一位如此的年輕俊男,早叫各位如狼似虎的太太們口水直,試問又怎會肯放過強。

郭太太提議道:「這樣吧,我們把鬼的一張也放進去,屬於百搭,誰到就可以自由挑選一位對手。」

我想一想,這樣我可以把環帶走的機會又會大了一點,而且被強中的話,相信他亦不會對環怎樣,於是就答應下來。

把撲克牌洗好,由女仕們先,環第一個上陣,手一執起,是紅心3。「老公,3是我的幸運號碼!」

有信心的説,我沒甚表情,往一年多,從來沒聽過妳有什麼幸運號碼,不過這種事妳高興就好,也不必深究什麼。

然後其他人逐一翻開手上的牌,分別是曾太太到紅心1,林小姐中2,黃姐中4,郭太太5,譚太太則是6。輪到男仕,在眾太太的要求下強第一個,翻開一看,是鬼。

我心一鬆,雖然少了一個機會,但最少比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中為好。

大家一陣呼,幾位太太都擁着説要強挑自己,我的老同學又豎起姆指,擺出那招牌的極表情,然後走到環的身邊,提起我女友的小手説:「難得運氣這樣好,我當然要挑最難搞的那一位。」

環扁嘴問:「你要我幹什麼?」

強一笑道:「什麼也可以?那我要求妳跟妳的男朋友現在就離開這裏。」

旁邊的郭先生反對説:「這個不行,説好是緣份遊戲,當然要他倆自己中才算是有緣份,其他人中的不可以讓他們走。」

環亦倔強的道:「對,我相信澤會中我的牌。」

強聳肩説:「好吧,這個不行,那我就只有要求每個男人都想做的那種事。」

面通紅,望一望我,表情十分尷尬,強看到女友的反應,笑得更為開朗,慢條斯理地説:「不過不是跟我做,而是跟妳的男人回家做,如果一次不夠,多做幾次也可以。」

環一聽面更紅了,像被戲了一般伸伸舌頭,轉個身來快速地在強的臉龐上輕輕親了一口,嘟着嘴説:「你不説,我跟澤也會做,親你一口,便宜你了。」

強沒料到女友那不賣帳的個,錯愕之餘對我一笑,我亦豎起姆指,作回敬好兄弟的表情。

接着譚先生,林先生,曾先生和黃先生分別逐張拿起桌上的牌,是2、4、5和6。沒有!沒有一個人中環,即是説枱上剩下的兩張牌其中一張是環,機會是一半一半。

「到你了,小子。」

郭先生笑嘻嘻地對我説,我望望女友,她的表情亦是十分緊張,我一口氣,翻起那上面的一張,是葵扇1。失掉了,我沒有中環的一張。

我如墮冰窟,登時呆住當場,郭先生嘻皮笑臉的翻開最後一張牌,理所當然是跟女友配對的葵扇3。這時候我突然醒悟到,牌是郭先生派的,的次序亦是由他決定,他可能一開始就把環的一張放在最下面讓自己到,但結果已出,我縱是質疑亦苦無證據,沒有什麼話可以説。

環的臉上顯然亦出失望,郭先生穢地走到環的身邊,笑説:「小姑娘,看來和妳有緣的是我,而不是妳男友呢。」

環哼着嘴説:「廢話少講,你要我跟你做什麼?」

郭先生眯起眼説:「還用説,當然是做大人那些事吧。」

環臉無懼,望着我説:「好!本小姐説得出做得到,輸了不會不認數,澤,我現在就跟他做,你會生氣嗎?」

女友的問題叫我不懂回答,我早知環的脾,但這種時候我可以輕鬆地回答好嗎?

郭先生大概亦沒想到環會如此快,笑得更為下,女友身,向男人問道:「但你剛才説中的各可向對方要求做一件事,那我當然亦可以要求你替我做事吧?」

郭先生笑嘻嘻説:「美女叫的當然可以,妳要我親妳的妳的,我什麼也樂意去做。」

環從桌上拿起水杯:「我喜看男人打飛機,你在我面前五次,再把自已的都喝掉,我立刻跟你做!」

郭先生一聽,原來笑呵呵的臉容變得又紅又綠:「小妮子,在賴皮嗎?這本是不可能的事。」

環冷冷的道:「是嗎?沒有不可能啊,我老公就試過一晚我七次。」

我搖搖頭,沒有,我發誓沒試過在一晚做三次以上。

郭先生明白環本不會答應真的跟其做,咬牙切齒的問道:「小婊子,不跟妳費時間,妳到底肯做什麼?不做,摸一下,吹一下簫,都總得要吧?」

環想了一想,面紅紅的説:「我唱歌給你聽吧,我唱歌動聽的。」

「唱歌?妳以為這是小學聯會?妳遊戲明明輸了,卻又不守諾言,過不過份?」

郭先生髮難的道,環不甘示弱的説:「人家這麼大女孩,就只跟老公一個男人上過,你一張紙牌就想我,是誰才過份。」

「但妳真的輸了啊?」

「那又怎麼樣?説好是遊戲,你以為説什麼也要答應嗎?這裏23樓,我叫你從這窗户跳下去你又會跳麼?」

郭先生氣得吹須突眼,我心想幸好這位個子矮小的狼怎樣看也不是有什麼勢力人仕,不然以環現在的態度,少不免被即場掌摑耳光,再找大班氓來輪一百幾十遍。

強看到這情況忍不住偷笑道:「你女友很辛辣呢。」

我苦笑説:「所以你知道我平有多難為了吧。」

「媽的,老曾,不要説我不給你面子,你這裏的婊子質素那麼低,明明來聯誼又不給人幹,這算是什麼意思?」

郭先生明顯是被氣得老羞成怒,拍着頭大吵大鬧,曾先生怕得失客,連忙上前安撫,環懶理對方,從桌上拾起撲克牌洗了幾遍,走到我的身邊嬌滴滴的説:「澤,你一張唷。」

我翻開一張,是葵扇2,環的是紅心5。「我不會洗牌,這次不算,再一次。」

環奪過我手上的牌,再洗一遍,我拿起來,分別是葵扇3和紅心2。「很接近了,還差一點。」

環不忿氣,洗牌重來。

「1和2?怎麼總是擦邊球?再來再來。」

經過幾次洗牌,我倆終於到兩枚相同數字6。「中了!我都説我跟老公是最有緣份的,好開心唷!」

環高興得跳了起來,擁着我天喜地,強在旁邊一面掩嘴竊笑,一面向我作極的表情,我除了揚一揚手,實在沒法表達面對環那任的無奈心情。

「好吧,那既然中了,我們是否可以回家。」

我苦笑問道,環喜的點點頭,但這時候曾太太走過來卻跟我説:「小澤,不要忘記剛才是我跟你中了啊,這麼久沒見,總不成不給姐姐面子吧?」

我沒有環的氣勢,不懂對女人説:「妳自五次我就跟妳做。」

更何況過往我從沒付錢,主辦人曾氏夫婦亦讓我以單男身份參加了兩年派對,總算有點恩惠,實在説不出太難聽的話。

「曾太太…妳想我替妳做什麼呢?」

我戰戰兢兢問道,曾太太笑説:「你的小女友在身邊,我也不會要求你與我做,免得她吃醋,以前你最姐姐的,不如現在讓姐姐一下吧?」

我一聽臉發白,那時候為了避過與曾太太做,我經常以口胡混過去,如今在女友面前説別個女人的,少不免會觸到環的神經線,側眼看環,她果然是怒瞪着我,眉揚起,眼神間大有「原來你最她的嗎?」

的質問之意。

我冒着冷汗,推託的説:「曾太太,今天我跟女友其實是發生了一點事情才來這裏,而且有點趕時間,要先回去了。」

誰知旁邊的環竟賭氣的説:「我不趕時間,反正澤你那麼姨姨的,就重温一下舊夢嘛。」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吃醋也不是這種時候啊。曾太太看我面有難,轉過來跟環説:「看來小澤還是怕你的小女友生氣呢,不過小女孩要看着男朋友跟別人玩,的確是很難受的,不如由妳來代替小澤吧?」

「由我代替澤?但我是女生哦?」

環有點莫名其妙的問,曾太太笑容臉地牽起環的手,也許是同為女的關係,環對曾太太的警覺明顯沒有剛才對着男人時高,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妳好像叫環吧?我叫妳小環可以嗎?」

剛才晚飯時大家有簡略地自我介紹,曾太太亦記住了女友的名字,環點一點頭,曾太太問道:「妳好像不願意跟其他男人做,那為什麼今天要來呢?」

環盯着我説:「為了氣我男友。」

曾太太笑説:「原來是這樣,那就不要勉強自己,小女孩第一次參加聯誼,膽小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跟老公辦這個派對也是為了大家開心,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不想做的事,萬一嚇壞了就不好了。」

曾太太仁慈的説話叫環鬆一口氣:「謝謝姨姨!」

「但我剛才看妳和澤在那邊做得蠻投入的,我想妳其實也不是太抗拒這種地方吧?」

被提起刻前的人前表演,環登時面通紅,以女友的格來説,剛才那是在靡氣氛下的一時衝動,現在想必已經後悔非常,曾太太看到環那羞澀模樣,笑説:「不用害羞,這裏每個人都在做那種事,其實也沒什麼,習慣了就好。」

聽到曾太太的説話,環不其然地望向四周,這時候大家都開始了第二回戰,由於環不肯跟郭先生做,為了平息其忿怒,曾先生特地把自己中的黃姐與其一同分享,三個人在寬闊的睡着前戲,只見黃姐跪在兩男跟前,兩手各握着一具輪,賣力非常。

這種場面過往環只在情片上看過,哪會想到會有真人表演,羞得不敢直視,曾太太看到我女友那嬌憨模樣,笑道:「看,大家都在做了,難得來到,妳不要見識一下嗎?」

「我不要!」

環拼命搖頭,但卻被曾太太拖着,半推半就的來到三人前,環半掩着臉不敢正視,郭先生看到是環,怒氣未消的道:「小婊子,不是要走了嗎?

還來幹麼?「曾太太陪笑説:「小環今天才第一次來,郭老闆就不要跟小女孩計較了嘛。」

説着向環問道:「妳跟小澤吃小弟弟的嗎?」

環羞得耳紅透,但仍是勉強地點點頭顱,曾太太面地點頭道:「女孩子要懂得服侍男人,才可以留住人的心,妳多學一點,小澤自然會更加妳。」

環聽曾太太説話,也就放膽地直視兩個男人的巴,曾先生和郭先生兩人都屬短小之輩,即使起也沒什麼看頭,但因此卻正剛好減去環的羞之心,如果換了是兩巨大,只怕我那小女友立刻又會掩臉而逃。

黃姐的舌頭得十分起勁,把兩個男人的得閃閃發亮,環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別人宣,好奇之餘也開始動情起來。曾太太從後擁着環的身軀,兩手放在女友的罩上耳語幾句,從我的距離聽不到説話內容,只見環不住搖頭,堅拒不允。曾太太向我招手,我上前去,曾太太笑道:「你女友想要我問你,她在你面前替別人用口,你會否生氣?」

我被這突然的問題嚇得瞪大雙眼,環連忙否認:「我沒有説!我沒有説!」

「妳有的,妳口裏説不,但下面已經透了。」

曾太太的手從環的脯慢慢移到內之處,手指不住從兩腿間摸索,環扭着身子拼命反抗,曾太太向我笑道:「我也是女人,很明白女孩子總口裏不一,小澤你的女友現在很想試,但又怕你生氣,你身為人家的男朋友,也就表態一下嘛。」

一口唾,眼前的女友着實太過,對於對曾太太的問題,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猶幸環亦沒有要我回答如此難題,在要我表態之前,女友已經大聲叫道:「人家一點也不想試!你以為我前世沒吃過男人的嗎?才不會看到巴就想吃!」

「呵呵,真是不誠實的女孩呢。」

曾太太聽到環的説話,笑得更開懷。作為派對的主辦人,曾太太過往亦遇過不少臨陣退縮的女參加者,始終女人對這種事情的心理關口較男強烈。男人蟲貫腦的時候可以想也不想,見,但女人則多為貞觀念所捆綁,並且會考慮到跟伴侶後的情,實在很難在第一次參加就放開自己,投入派對當中。

而遇上有猶豫不決的女仕,曾太太便住住會擔上心理開導的角。畢竟女之間較易溝通,而且會願意跟隨丈夫來這場合的,本身對亦持有一定的開放態度,過住亦好幾次有女參加者表示不能接受,但在曾太太的遊説下最終都半推半就地張開大腿,讓陌生男人幹進本來只屬於丈夫的小

只是今天的對手是我的野蠻女友,加上環來的目的只是為出一口氣,本身就沒跟別人上的念頭,即使憑曾太太三寸不爛之舌,想來亦不容易攻下環的圍牆。

自妍離開後,曾氏夫婦的派對就一直欠缺年輕的女參加者,環長得漂亮,又夠嬌,曾太太自然希望可以説服我女友參與,甚至成為長期客户,一方面可以增加兩位年輕的客人之餘,亦可引更多因為垂涎環美的丈夫帶同子來參與。

而我當然亦沒打算讓心女友變成人盡可夫的女,如果環可以接受,偶然讓她嚐嚐那新鮮的刺已經是我的最大底線。加上以環的格,我想曾太太的如意算盤不會打響。

曾太太知道環不易屈服,也不強來,繼續挑逗的説:「小環你剛才説只跟小澤一個男人做過,難道就沒興趣試試跟別人的覺嗎?」

環想也不想的搖頭:「沒有,我只要老公一個就足夠。而且澤幹得我很本沒須要試其他的男人。」

「嘻嘻,我也知道小澤很利害,但每個男人都有不同的覺,就像你吃中國菜,偶然換換西餐,滋味也是很好的。」

環不可思議的回頭説:「姨姨,是兩個人的一種承諾,又怎可以跟吃一頓飯相比?我是澤的女友,有責任忠於我的男人,不可以隨便跟別人發生關係。」

曾太太笑道:「小女孩,你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小澤是你唯一的男人,貞觀念比較強烈,如果你在認識小澤之前已經被其他男人幹過,你就不會把跟其他人做視為罪大惡極的事情。」

説到這裏,環牢牢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澤會否是我生命裏唯一的男人,也不知道跟他會否是一生一世,但我只知道我一天是他女朋友,就一天都不可以令澤傷心和失望。」

「環…」

女友的一席真情説話,令我到無比的動,我有多麼想説,你跟我當然是一生一世,往下來的子即使發生再大的事情,我們也會永遠在一起。

「年輕人總情和貞潔掛上等號,以為跟別人做就是背叛對方,其實讓心的人享受刺,又怎會是令對方傷心和失望?的確情上的出軌是一種不忠,但如果兩個人都知道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信心堅定,那一同享受的樂趣,又有什麼問題?」

曾太太指着場內的其他人説:「你看這裏都是一對對恩的夫,他們的丈夫都願意帶子一同來享受,不就是的表現?」

環望着被黃姐吹簫的郭先生,輕蔑的説:「只是那些男人好,想玩別人的老婆吧。」

郭先生向我女友報以中指。

「如果單純是男人好,那為什麼要帶子來這種地方?用同樣的金錢,他們大可以找到一些跟你一樣又年輕又貌美的女孩,但他們最終還是選擇跟子一同享受換的樂趣,因為他們都自己的伴侶,亦懂得欣賞心的人在別人下時發出的光芒。」

曾太太自信的説:「我不保證每一對參加過聯誼派對的夫都不會異離,但我敢保證,每一對分開的情侶都不會因為派對而分手,在看過你人最漂亮一面之後,你只會更他,而不會唾棄他。」

曾太太的説話,叫環反駁不來,這時候強來到我的身邊,我慨道:「十分動聽呢。」

強語帶諷刺的笑道:「騙女孩子上,當然要説得漂亮。」

環看着我,堅決的説:「姨姨你不用説了,反正我是不會跟別人上的,我接受不了,我又不是女,不會隨跟別人做,我澤,但澤過住做過的事,不代表我也要做。」

曾太太毫不動氣的道:「好吧,我不會勉強你,但你答應過要代替小澤,跟我玩的啊。」

「姨姨你要玩什麼?」

環擔心問道,曾太太笑説:「你放心,既然你是一位這樣堅貞的女孩,如果你不願意,我是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條汗。不過一場來到,就是不實幹也至少眼福吧,你以前看過的男人不多,今天可以一口氣看個夠了。」

環哼着説:「那麼醜的東東我才不要看,巴我老公也有,而且十分。」

「是嗎?看看再説吧。」

曾太太帶着引的語氣説。

接着她領起環走到另一張處,這裏正有兩對參加者在進行合,分別是黃、林兩先生和譚、郭兩位太太,曾太太指着上正埋頭着譚太太的林先生,兩人正以老漢推車的姿態幹着,大的巴隨着緩慢的進出盡顯長度,至少也比我長上二分之一。

環看後掩着小嘴,驚訝得説不出話來,曾太太笑道:「我老公和郭老闆是這裏最短的,所以你會覺得沒什麼,但多看其他男人,你就會知道這每個男人都有的器官,其實各有妙用。」

説時指着那一出一入的巴説:「林老闆這支屬長條型,每一下都頂進花心,舒服得要命。」

環長嘆一口氣,牢牢盯着那長的巴,曾太太伸手往她白雪雪的內一摸,都是漉漉的一片。「那麼了,很興奮嗎?」

笑問之餘,又指着傳教士式着的黃姐丈夫説:「而黃先生這雖然不長,但勝在夠和夠硬,用力時好比打樁機一樣,十分充實。」

「嘿嘿…」

而為了在女友面前展雄風,黃姐丈夫更故意張開兩腿,讓時不斷拍打在郭太太眼上的囊更為強壯,兩粒隨着猛力撞而在袋裏搖擺的丸活像牛子般,看得環心神漾。只見女友臉蛋兒紅得發紫,但一雙靈巧的眼珠兒又不捨的細視着眼前巴。

最後來到沙發上着林小姐的譚先生身旁,環更是看得瞪大雙眼,譚先生皮膚黝黑,肌結實,一看而知是練武之人,長不在話下,那巨大的頭活像小嬰兒的拳頭,一沉一沉地把林小姐的撐開,像是颳着當中的壁。

「超大耶…」

男人的器官大不一定好,但無可否認在視覺效果上,大巴就如女的巨一樣,未正式接觸已經達到先聲奪人的效果,叫對手到震撼。

那一過往環不敢直視的男器官在曾太太的帶領下一一留心覽,從未有正式目睹過其他人的場面更是叫環興奮得小,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大腿。

「怎樣?有趣嗎?男人的具就如女人的房,每個異都會喜看的。」

曾太太笑着説,這時環已經羞得只懂低頭,不再回答半句説話。

遊覽完畢,曾太太領着環到我倆剛才做的睡,此時女友已經面紅暈,鼻息連連,身子更彷似顫抖,曾太太着環躺好,雙手開始在環的身上摸索。

「姨姨?」

環大驚,曾太太像位良善的老師,和睦地説:「不用擔心,我只是讓你受一些未有過的快樂。」

「未有過的快樂?」

曾太太點頭説:「對,所謂食也,本來就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快樂的官,你是小女孩,入世未深,當然有很多事未享受過,我問你,你喜跟小澤做嗎?」

環羞紅的點一點頭,曾太太意的繼續問:「那你在仍是處女的時候,有否想過原來做是一件這麼快樂的事情?每個女孩子破身時都會痛,我想你第一次跟小澤做時,都一定想永遠也不會再做那種事情吧?」

面通紅的沒有答話,女友初夜時的情境我仍歷歷在目,那天我一面她一面罵,家裏的祖宗山墳都不知被罵了幾百遍。

曾太太笑笑説:「所以説,有些事情在你不曾試過其滋味的時候,你是可以堅持自己不會動搖,但當嚐過其甘甜美味,就一定會樂而忘返,甚至後悔怎麼不早點去試。」

説着以掌心輕輕掃着環雪白的肚皮,指尖緩緩遊走到內邊沿,環以手掩起,曾太太問道:「害羞嗎?剛才你和小澤做的時候不也是光了衣服?」

環沒有答話,羞澀的扯着頭,曾太太沒有勉強,只把手放在女友上面位置,姆指按在前,柔聲問道:「小環,你有沒有試過自?」

環搖搖頭,曾太太繼續説:「女人最快樂的事也不會啊?告訴你,如果懂得,用手的舒服程度不會比跟男人做差。」

曾太太隔着內,以姆指練地磨着環的蒂,那靈活的速度教人不相信是一箇中年婦女的指頭。

「嗚……」

環彷如觸電般的全身一顫,抖着叫道:「姨姨…不要這樣子。」

「不要?這樣是十分舒服的,為什麼不要呢?我就説你不夠誠實。」

曾太太邊笑邊,手指純的彈跳舞動,女友被得眉頭緊蹙,純白的內迅速現起一塊水漬,曾太太嗟異的道:「噢,好多水啊,你年紀輕輕就那麼了。」

「澤,救我……人家受不了……」

環兩手擁起軟枕,哀聲呼救,可我看着女友那的嬌模樣,早已喉乾舌燥、巴硬直,連自己也顧不了,試問又如何有能力去拯救她?

環扭着臉頰,呼叫的道:「姨姨…停…停下來…」

曾太太微微一笑,果然把玩着環下體的動作停下,這時候環的內已經被滔滔江水沾得呈半透明,甚至透現出兩片微張的。乘着環息的時間,曾太太輕輕撥開內的邊沿,直接以指頭挖一下,但隨即又把手縮,這個舉動明顯是為了吊起環的癮頭,讓她渴望繼續享受那手的刺

曾太太笑問道:「很是吧?要不要再來?姨姨可以給你更高的快樂,但今次要把你的內下,讓大家欣賞你的小的啊?」

環急着氣,女友大概沒想像過,原來只是用手指也可以帶來如此強烈的快,那一絲絲的亢奮蝕着大腦的神經系統,使環渾然不懂反應。曾太太看到女友沒有反抗,開始徐徐地替環去內,讓整個三角森林都坦的暴出來。

之心令環想掩起下體,不讓自己的私處示人,但那浸在快樂的望卻不給她制止自己繼續沉淪,環的眼裏盡是渴求,彷彿在等待着更高境界的官能刺

「真是很美的,曾幾何時,我也有過這種像處女的美。」

剝光女友的下身後,曾太太坐在睡上,一邊摸着女友的小,一邊慨地説。的確就女人的下體而言,環是屬於相當好看的一種,而和過往不一樣的是,現在兩塊閉起的小都因充血而顯得份外紅,像朵的花瓣兒。

女友只有半年的經驗,加上平我做時如鮮花般細心呵護,故此部仍十分粉,淡淡的顏不深。如今會出現如此興奮狀態,除了是剛才經過與我的一場外,我知道女友也是深被現場的氣氛,與及首次暴人前的快染。

這時強站在我的旁邊,一同目睹女友赤的私處,換了往時環大概會立刻掩着下體,但此刻她卻任由旁人欣賞她那女獨有的花兒,為的只是尋覓體上那更高的快樂。

「嗄…嗄…嗄…」

曾太太知道環已經完全受控於其掌心,反而放慢了腳步,沒有再次觸碰女友的下體,而是替其解開罩的背扣,讓其完全的人前,過程中環完全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弓起身子讓曾太太可以把手伸到背後替其解除束縛,雙手往細房一把,原來已經硬的頭顯得更為高,曾太太兩手指頭在蓓蕾上輕輕扭,直把環舒服得發出聲聲微弱的叫。

「嗯嗯……」

我從未看過如此放的環,動之餘內心也抖動不堪。作為環的男友,女友情氾濫的樣子令使我到血脈沸騰,一股熱自下體湧起,內心也有種想欣賞環時美態的衝動,但又害怕情過後,會傷害我倆的情。始終我跟環剛剛才重修舊好,如果因為貪圖一時的快而令後的我倆留有影,就真是太不值得了。

旁邊的強似乎亦猜到我心中的憂慮,提點我説:「你女友很呢,繼續下去就要淪陷了,如果你現在帶她走,你們明天仍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但若做了,後果就未必一定是你倆所想的能承受得到。」

「強…」

強語重深長的説:「我是過來人,也很明白現時你倆所受到的刺,但我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把妍帶到聯誼派對。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重蹈我的覆轍。我今天第一次見你女友,不知道你倆的有多深,但換了我是你,就不會冒這個險,用今後兩個人的幸福,去換這短短一個晚上的快樂。」

「……」

「帶你女友走吧,她過往就只得你一個男人,不會接受得到一天被幾個陌生男人侵犯的打擊。今晚做了,明天可能會瘋掉,不要讓一晚的放縱,毀掉你心女人餘下的人生。」

「嗯!」

強的説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説得不錯,就是多刺多快樂,也只是一剎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説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面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捨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換了哩,男人真的很自私,總要得到便宜才足,你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説:「我沒這種意思,説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説:「哦,你即是説我醜?我不依,人家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你不信試試看,不會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身。

那一邊廂,被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抬頭右腿,以手掌輕股,偶而在腿間的裂和兩團白間的小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動下體,嬌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你上天堂吧。」

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道內挖着。

「呀!呀…呀…」

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説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就大多以自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中水花飛濺,灑得白的被褥水。

「嗯…呀…嗯…」

環在快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身搖擺不定,纖細柳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嚶嚀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互的掐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連連。「姨姨……不要……呀呀……」

不消三分鐘,全身發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吁吁,可部隨着快高高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淋淋的小便活像撒出一條透明水柱,灑了大半張鋪。「唷!……唷唷!……嗯!……」

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説中的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巴都沒有的女人只不過用了兩手指,在三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過後,環整個人像痠軟般躺在上輕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發,唯獨是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我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水啊,你真是得可。」

曾太太從頭拿起紙巾,拭抹沾一手的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足表情。

水退去,環逐漸回覆意識,渾身仍虛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發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發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啊?」

「譁!」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拉起被套掩蓋身體,卻發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譁……嗚譁……」

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你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面前撒了!你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嗚嗚……」

環伏在我的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水,會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上的曾太太笑説:「剛才那不是,是興奮時的水,女人的高就如男人的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了?你會出水來就代表你身體很好,充足,大家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説:「對啊,我們這裏每個人都試過曾姐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水,你應該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姐羨慕地説:「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也有多麼想像你有這樣的身體啊。」

得到大家的安,環才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房,沒好氣的説:「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裏幾個女人還都不是光光,我們都沒有你,身材也沒有你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你應該為你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説:「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姐慨説:「就是嘛,女人的青有限,你跟你男友那樣恩,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你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聽到這裏環面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三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説:「誰給你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而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你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揹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羣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黃姐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説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情,這種羣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足。」

林小姐從後擁着黃姐,吃吃笑説:「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

黃姐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准的。」

幾個女的愈説愈高興,笑得花枝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説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家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説:「也許是大家都把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裏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只是找尋愉,而沒拆散別人家庭的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説她女友是因為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説:「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他因素,不只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嘆口氣,我曾經深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説:「好吧,過了,刺又刺過了,水又完了,可以回家沒有?」

面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膛一記,我雪雪呼痛。

2024-08-18 04:09:00

第20章

強的説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説得不錯,就是多刺多快樂,也只是一剎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説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面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捨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換了哩,男人真的很壞,總要得到便宜才足,你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説:「我沒這種意思,説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説:「哦,你即是説我醜?我不依,人家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你不信試試看,不會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身。

那一邊廂,被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抬頭右腿,以手掌輕股,偶而在腿間的裂和兩團白間的小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動下體,嬌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妳上天堂吧。」

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道內挖着。

「呀!呀。。。呀。。。」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説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就大多以自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中水花飛濺,灑得白的被褥水。

「嗯。。。呀。。。嗯。。。」環在快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身搖擺不定,纖細柳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嚶嚀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互的掐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連連。

「姨姨。。。不要。。。呀呀。。。」不消三分鐘,全身發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吁吁,可部隨着快高高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淋淋的小便活像撒出一條透明水柱,灑了大半張鋪。

「唷!。。。唷唷!。。。嗯!。。。」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説中的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巴都沒有的女人只不過用了兩手指,在三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過後,環整個人像痠軟般躺在上輕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發,唯獨是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自己卻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水啊,妳真是得可。」

曾太太從頭拿起紙巾,拭抹沾一手的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足表情。

水退去,環逐漸回覆意識,渾身仍虛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發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發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啊?」

「譁!」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拉起被套掩蓋身體,卻發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譁。。。嗚譁。。。」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你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面前撒了!你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嗚嗚。。。」環伏在我的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水,會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上的曾太太笑説:「剛才那不是,是興奮時的水,女人的高就如男人的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了?妳會出水來就代表妳身體很好,充足,大家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説:「對啊,我們這裏每個人都試過曾姐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水,妳應該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姐羨慕地説:「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也有多麼想象妳有這樣的身體啊。」

得到大家的安,環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房,沒好氣的説:「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裏幾個女人還都不是光光,我們都沒有妳,身材也沒有妳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妳應該為你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説:「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姐慨説:「就是嘛,女人的青有限,妳跟妳男友那樣恩,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妳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

聽到這裏環面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三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説:「誰給你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而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妳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揹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羣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黃姐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説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情,這種羣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足。」

林小姐從後擁着黃姐,吃吃笑説:「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

黃姐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准的。」

幾個女的愈説愈高興,笑得花枝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説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家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説:「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把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裏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只是找尋愉,而沒拆散別人家庭的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説她女友是因為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説:「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它因素,不只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嘆口氣,我曾經深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説:「好吧,過了,刺又刺過了,水又完了,可以回家沒有?」

面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膛一記,我雪雪呼痛。但見女友已大致回覆平的野丫頭本,也總算安心下來。

此時環身無寸縷半躺上,以臂膀護,左手則掩着下體發,不讓自己的私處暴人前。然而剛才吹時不自覺間中門大開,不要説頭,就是其可的小亦早已盡展人前,現在再遮,其實也沒什麼大作為。但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在沉醉時可以是一個人,到恢復本後又會變作另一個人。所以説她們是一種兩面體的生物,半點不假。

本來這正是我倆逃出此荒之地的理想時機,但聯誼派對這種地方,要鼓起勇氣參加固然不易,想全身而退亦甚困難,就在我提起環的小手,想替她拾起地上衣服的時候,赤的譚太太又跳到上,擁着女友説:「這麼快就要走了?妳剛才不是很舒服的嗎?不多享受一會?」

環搖一搖頭,正想拒絕,譚太太笑嘻嘻的格開女友掩着脯的臂膀,一手按在其房上,放肆地着:「很有彈子,年輕就是不一樣,哪裏像姑姑的又垂又松?」

説着譚太太領起環的手在自己脯,女友過往巴玩過兩,別個女人的房卻是沒有摸過,小手兒觸及那一團軟,登時紅,連忙想把手縮回。

譚太太看了,哈哈大笑:「小妹妹,男人的妳害怕還説得過去,怎麼連女人的子也會難為情啊?妳自己不是也有一對?」

同時摸着環右的手更毫不客氣地又又捏,環之處受到侵犯,顯得羞澀無比,可對方既為同,又是長輩,叫女孩不懂如何反抗,無奈地任其竊玩。

環的房算不上大,但骨均稱,加上小腹平滑,沒半點多餘脂肪,故顯得其脯曲線十分優美,特別是一對可頭圓潤高翹,份外惹人憐,如今在譚太太的魔掌下被圓按扁,我在一旁觀看,亦覺異常。

「姨姨,不要…」

環被得氣噓噓,不斷扭着輕,譚太太聽到女友的求饒,非但沒有停下,反更變本加厲的以手指起的櫻桃,女友拼命挪動身體想作躲避,誰料這時黃姐又一股的擠到我與環的中間,那條條的部用力一擺,我本能地向後稍退,位置頓時被女人搶去,幾乎要摔倒地上。

上三個女人均是光,雖然黃姐及譚太太姿十分一般,但始終是有的女人,如此赤的,也叫我不知如何制止,只有站在一旁觀看。

「譚姐玩得那麼高興,我也要參與!」

黃姐嘻嘻笑着,伏在環的口,以手托起女友的左杯,二話不説,就是直接從頭親了下去。

「這位姨姨,妳做什麼?哎!」

一陣口腔的温熱從頭襲來,環想不到前門有虎,後門進狼,自己身上的一對子,竟分別被兩位才剛認識的人肆意玩着,雖説對方亦是女人,但其羞仍是十分強烈。譚太太看到黃姐親得那麼高興,也就依樣葫蘆的把嘴湊向右邊,兩個女人左右開弓,一人一,親過不亦樂乎。

「呀!兩位姨姨,不要。。。」平我倆事,女友最被親,特別是那一對可人的小蓓蕾非常,往往稍稍親便會高高立。如今兩同時受襲,一股股覺從首湧進,那種刺是過去不曾有過,況且兩位女的舌頭靈活無比,時,把女友親得舒服不堪,渾身張起了皮疙瘩,只懂咬着下的強行忍耐,小嘴間不住發出嚶嚀之聲,鼻息連連。

「呀。。。姨姨。。。求妳們停下來。。。喔喔。。。」正如剛才提及,男仕在聯誼派對上不可能從頭做到尾,期間需要休息回氣。

而這段空下來的時間大多會一下自身經驗,又或是玩些小遊戲,但更多的是由那班求不的怨婦作為主導,互相藉一番。要知道願意參加換的女人都是對抱有開放態度,更有不少男女皆宜,在跟別人丈夫鬼混之餘,也把對方子都玩過痛快。

而作為男人,亦不會介意欣賞女伴們的互相温存,女人間的不像男人般齷齪,而是帶着某種柔和調,一對對嫣紅的櫻桃互,一片片美味的小鮑相磨,終究是個動人畫面,相信沒幾個人會覺得反

「妳兩個賊婆娘,就知妳們不會放過這新鮮小姝。」

半跪在尾的曾太太看到兩女如狼似虎地玩環的嬌軀,吃吃笑着。由於雙手被兩位太太牢牢着,女友不能再像剛才一般護着身體,兩雪白的長腿隨着股的扭動不住搖擺,烏黑的早被汗水沾得捲曲一團,而中間那條小裂更因應大腿的磨蹭而半張半合,不時出那人的粉紅瓣。

「嗚。。。不要。。。」郭先生和黃姐丈夫幾條狼站在曾太太背後,盡情地視女友的稚下體,每每遇上幽谷盡現,更動得氣,我知道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在等待着可以我女友的一刻。

「姨姨,真的不要。。。人家受不了。。。」環被親得哀怨呻,但同為女的譚太太深明這只是女人舒服得緊要時的口裏不一,絲毫沒有停下之意。倒是黃姐看到環被她們兩個親得半身僵直,自己也開始有覺起來,她故意賣力以舌尖着環的頭,到女友連聲呼救的時候忽然停下,反把自己的一邊房湊到環的面前,着女友説:「小乖乖,妳受不了嗎?那不如給姐姐親親子。」

黃姐的這個舉動叫環頓時呆了,自懂以來女友從未親過同部,也大概沒想過會有做這種事的一天。目睹那紅棗般的眼詫異,一時不知應該作如何反應。黃姐看了,笑得更為開朗,一面以指頭逗着環的脯,一面問道:「妳害羞嗎?不用怕的,大家都是女人,妳就當自己在吃媽媽的。妳不親我,我就繼續親妳的了。」

環無法推辭,猶疑了好一陣子,別個頭來,臉羞紅的望一望我,見我沒有反對,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張開小嘴。

「嗯。。。」當頭完全落在嘴裏的時候,我但覺渾身一震,不要説環,就是我亦完全沒想象過在有生之年,會目睹女友跟別人的場面,雖然對手只是女人,但也足夠叫我有震撼覺,我一剎那覺得環真的很,很人,這個得叫所有人都為甚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女友。

「嗯。。。小妹妹。。。不錯。。。用舌頭。。。對,就是這樣子。。。」親了一口,可能覺沒想象難受,環並沒有停下嘴兒,反倒像嬰兒般開始動作,黃姐臉上出舒適表情,並緊地扭着女友的頭。環在互動下愈見賣力,嘴間發出嘖漬聲音,把黃姐舒服得頭向後仰。

親了好一會兒,黃姐小聲在環的耳邊説了幾句,女友便學着她的説話,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慢慢地着那略為肥大的頭。

「有那麼舒服嗎?」

譚太太看了,也一起把深棕的頭遞到女友面前,這時環已完全進入狀態,來者不拒,伸出香舌,開始互替兩位婦人得滋滋聲響。

太漂亮了!

我從沒想過,女人間的,原來是可以如此優美。我自覺沒有心理,不會因為看到心的人跟別人宣到興奮,但目睹環吃着兩女頭的這一幕,我發覺我的思想開始有點扭曲,我不明白那種説不出的興奮到底從何而來,但心底間又有一種叫我繼續觀賞的無比望。

「嘿…真是太可的小妞。」

曾太太看到環替兩女親,知道女友已完全浸在情之中,更是得意揚揚,緩緩地把環閉起的雙腿向兩邊拉開,令其最私密的地方再次公諸眾人眼前,而環亦沒反抗,繼續互地吃着面前的兩對房,當那完全暴出來的時候,我甚至可以聽到幾位在欣賞的男仕一同發出讚美的嘆息。

曾太太以姆指和食指挪開那兩片小小的,讓當中滲着晶瑩珠的粉紅壁一覽無遺。大概環亦知道大家現在直視自己的下體,我覺到她在被張開大腿的同時,整個人亦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但隨又閉起眼睛,彷佛不容許自己面對現時的處境。

經過刻前的兩次暴,看來小頑劣已經習慣下來,不再介意讓別人欣賞她的身體,只完全地沉醉在女間的戲之中。

那是一種叫我無法言喻的奇怪覺,心的女人被陌生人竊觀私處,我沒半點阻止的念頭,反而想讓環被盡情欣賞,過往面對妍被那些醜陋的男人玩,我每次都到氣憤和嫉妒,但此刻間我卻完全沒有那種思想,有的只是説不出的興奮。

曾太太伸出指頭,往口輕,看到那條小溪逐漸地潤起來,意笑道:「你看她的小又開始了,小澤你的女友實在太有意思,口裏説不,身體卻總是那麼。這種貞潔中又夠的女人不易找到,你真有福氣。」

説着曾太太趴起身子,以兩臂扶起女友的大腿,伸舌下皺瓣兒,那陣熱突然由私處湧至,叫環嚇得登時停下頭的動作,「喔」一聲的大叫起來,曾太太笑道:「妳不用怕,是我,姨姨答應不會讓男人碰妳,就一定會做到。」

面通紅,羞赧的説:「姨姨,我不是這意思,我。。。喔!」

話沒説完,女友又是一聲哀嗚。經過剛才的玩,曾太太已經完全掌握環的脾,知道她口硬心腸軟,身體又夠,於是索以行動代替説話,以舌頭和嘴巴盡情地女友的

「姨姨,不要。。。這樣子。。。很不舒服。。。」舌尖輕,那一陣陣電般的快從小奔至,使環哀連連,誰也知道現在女孩口中的不舒服跟很舒服是相同意義。譚太太和黃姐看到女友被得七葷八素,極其可,也就相視一笑,再次一起食環的兩隻房。

「呀!」

女人身上最的三個地方同時受到,叫經驗不多的女友如何招架。那又熱又覺沿着那神經系統一併湧上,只聽得她嬌氣促,聲聲哀求道:「三位好姨姨,妳們就放過小環。。。人家還沒出嫁。。。這樣澤會不要我的。。。」曾太太笑道:「妳放心,我比妳更早認識小澤,知道他是個專一的男人,妳就是今晚被到小都腫了,他仍是一定會要妳的。」

「我不要!小環不要被別人,我的是隻屬於澤一個的。」

環有如刑台上的小羊,只能任人宰割。但縱使小已被玩到漉漉的水,心裏仍是記掛着我。曾太太輕輕一笑:「嘻嘻,還那麼堅持嗎?我也是女人,知道小中都是水的時候,是多麼的難受。」

曾太太像要教訓般的一手扣在中間,像剛才一樣輕輕摳,大量水迅速氾濫,從中吐出,直到後面的小花園。曾太太伸舌接過意地説:「實在太了,妳看妳的水多得浸到後面去了。」

環羞着大叫:「人家才不!」

曾太太滑一笑,故意抬高環的下體,讓那被沾得閃閃生光的小菊蕾看得更為清楚:「妳還説妳不啊?被親得那麼舒服,連最隱蔽的地方也給不認識的男人看光光了。」

「嗚。。。」環聽了羞得想哭,喉頭亦咽嗚起來。對女來説,門往往是比户更羞於暴人前的器官。曾太太看準機會,分別以姆指和中指輕輕入前後兩,女友登時哀大叫:「姨姨,不要那裏!」

「嘻嘻,是不要那裏?妳不説清楚,我是不知道的啊。」

曾太太故意捉般説,女友急得要命,但又説不出那句話來,曾太太見環沒有回答,開始把中指緩緩入後庭那柔軟的股中間,環又猛力搖着部:「姨姨,真的不要!」

「都説妳説清楚不要那裏,我就不囉。」

環知道避無可避,咬咬下,小聲的説:「不要。。。眼。。。」「姨姨聽不清楚,妳大聲一點。」

説時把手指又推進一點,直至指節位置,環渾身顫動,彷佛認命般高呼着:「是眼!姨姨妳不要小環的眼!」

「乖。。。」曾太太大樂,隨即把半在菊花口中的指頭拔出,環頓時鬆一口氣,可這女狼當然不會就此放過手上的可獵物,只見她在出手指的同時頭又朝向着環的下體趨去,輕輕親吻上那紅的小紅豆一口,又順勢伸舌往眼兒柔柔一,女友立刻像痙攣般整個人搐起來:「嗯嗯!姨姨!妳不是説不人家眼的嗎?」

「呵呵,我只是答應不,但沒説不可親啊,這麼動,看來小澤還沒有開發妳的後面呢。」

曾太太以兩姆指拉開小,展出那紅的壁,舌頭卻不住着下面的小花蕾,女友從未被親過後庭,緊張得全身顫抖,哀聲微弱,從其語氣甚至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呀!唷!喔喔!」

環被得婉轉嬌,呼愈見愈急,咬着角拼命忍耐,曾太太眉間一笑,以指節部往半張的户一挑,女友的整個人便像抑不住的渾身一震,一道透明的黏稠汁又從壁中徐徐出。

「嗚。。。嗚。。。」目睹如此情況,我亦是看得喉幹舌結,如此穢的環,散發出無比的惑和魅力。亦令我受到跟女友一起參加聯誼派對的真正快

「嗄。。。嗄嗄。。。」兩腿間的過一塌胡塗,環渾身無力的急着氣。三位女人的技巧和女友的反應,都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刺和興奮。過往在派對上我也從沒看過大家會如此合力去玩一個女生。也許是環的倔強和堅持,更起其它參加者要攻破其城牆的決心。

在如此情況下,不要説環這初入窟的小女生,就是經驗豐富如我,也不一定能抵擋這靡氣氛。

我被女友的美態看得痴了,同時間被環魅力着的也不止我一人,在場男仕無不注視於四人的遊戲當中。我側身看看旁邊的強,只見他亦是着唾,短前撐起一個大帳幕來。

強看到我盯着他下體,亦留意到自己的窘態,尷尬的陪笑道:「抱歉,你女友實在太風。」

我聳聳肩,沒什麼反,明白這畢竟是男人的本能反應。而且在過往子,我亦曾因為強的女友起過無數次。

曾太太看到環的年紀輕輕,水卻極還有,高興之餘亦被其染,她伸手住自已的下體一摸,也是淋淋一片:「老孃看到妳這飢渴的小娃,連我也想要了。」

説着把頭轉向眾男穢一笑,林小姐的男友張先生立刻識趣地走到曾太太的身後,抬起中年婦人的股,把整條硬起的一口氣盡入。

「呀!好!」

曾太太發出舒適的呻惑般向環説道:「每個有經驗的女人都知道,那裏的時候是多麼難受,我想妳現在也一定很想給吧?」

半躺上的環媚眼微張,呆呆的不懂答話,隻眼巴巴的看着兩人在眼前合,曾太太故意提高右腿,讓環可以看得清楚。那一條堅硬的物體不住從女人的間出出入入,叫女孩心神震,同時間曾先生和郭先生亦分別從兩旁摟着譚太太和黃姐兩人,並以小狗式從後入:「呀!」

這個光境使環不知所措,一分鐘前還強忍挑逗的她彷佛突然被懸在半空,勾起的情無處發。三個女人在耳邊響起語,令她亦不自覺的掩起下體,只見女友眼簾半掩下的美目着秋水,明顯是處於情緒高漲的狀態。忽地目光投向我處,那滾滾轉動的眼珠兒幽幽地看着我,似乎亦是等待我對她的足。

我正想走到環的身邊,此時年紀較輕的林小姐卻適時地從後擁上,我剛與環做完一次,身上就只穿着內一條,林小姐全身赤,一雙香軟的饅頭從後在我的背脊,我甚至可以覺到那兩顆發硬的葡萄。她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以穢的聲線説:「帥哥,這裏是換派對,你們總是自己做,於理不合哦?」

我沒答話,林小姐風地把手從後伸進我的內,越過股來個猴子偷桃,以五手指從下撫我垂下的囊:「很的袋袋啊,你現在一定也很興奮吧?我第一次來的時候男友告訴我,看着我被別個男人時很興奮,自始就上了聯誼,剛才我聽曾姐説你以前也是客,在這裏幹過不少別人老婆,但還是首次帶女朋友來參加,而且好像很不捨得她給別個男人。但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你們不開始,就永遠不會明白換的快樂。」

我雖然到興奮,但並沒有失去理智,我默默説道:「我跟環不需要明白換的快樂,我們一起已經十分足,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林小姐笑説:「你好自私,自己試過的快樂,卻又不願給心的人去試,你又怎知道你女友會不喜?你看她現在多麼興奮,我知道她其實是很想試的,但因為你是她的男人,她怕你會生氣,如果你不在現場,我保證她已經被人幹上了。男人與女人對的需要是同等的,換了躺在那邊的是你,受到這樣挑逗加上現場的氣氛,你又忍得住不讓自己放縱一次嗎?」

説着林小姐從後環抱着我,徐徐把我的內褪下,以兩手套着我起的具,嘻笑説道:「好硬啊,我這樣替你摸,你很舒服吧?你會捨得推開我嗎?難道你就會不想暢快地發出來嗎?」

林小姐的説話叫我無從反駁,事實上如此境況,是沒幾個人可以把持得住。

環看到我的具被握在林小姐手中,有些醋意的別個頭去。

我想上前解釋,但仍被林小姐按住,她從後以磨蹭着我的股,在耳邊以銷魂的聲線説:「你女友好不容易才跨出這一步,你現在放棄就前功盡廢了,難道你不想給最的人一個完美的晚上嗎?不要告訴我你不想,看,你的馬眼都出水了,你本亦是十分想看到女友被人乾的吧?」

我對林小姐的説話有點動怒,我不知她從哪裏來的理據,會認為我想出賣女友,但現時情況並不容許我與她爭論。曾太太看到環得不到我的藉,更像戲般伏下身體,以兩手挪開女友的小,再用中指在間挑逗:「小澤救不了妳呢,妳的小吧?很想被男人吧?不用怕,這裏男人多的是,妳想要長的的短的幼的,都通通可以足妳。只要説一聲,妳就可以得到。」

環被挑逗得渾身火熱,像被炎燒身,她不再有剛才的堅定硬朗,而只是虛弱無力的呻着。

「我不要。。。」「很堅持呢。」

曾太太狡黠一笑,身旁兩個男人分別步到環的頭,當目睹譚先生把他那條起的揚在環的面前的時候,我到自己的大腦神經亦繃緊起來。

譚先生是現場中具最大的一位,頭不但大,而且十分圓。以前一起聯誼的李小姐曾告訴我,經驗不多的少女會較喜前端尖的頭,因為會比較容易進入道,但論時的快,則圓的較為刺,像一個小球在裏面磨,有搔覺。當然哪種比較好是因人而異,但大前提是要試過才可以作出比較。

而跟譚先生相比,黃姐丈夫的巴不算長,但很頭成橢圓型,像一個生剝的蛋。剛才曾太太帶環遊逛各人做的時候女友亦曾看過這兩,但如此近在眼前,又有另一種覺。

兩人的巴遞得很近,幾乎要碰到環的臉龐。女友一臉茫然,曾太太笑説:「我們不會強迫任何人,不過妳可以先受一下其它男人的分別,再決定是否享受他們為妳的服務。」

環的眼神很惑,似乎是徘徊於理智和望之間。帶着好奇,但又有點害怕,被郭先生着的譚太太看到女友猶豫不決,主動提起她的右手,碰在丈夫的之上:「不用想了,我老公的巴又長又硬,妳一定會喜。」

甫一接觸,環渾身一抖,立刻想把手縮起,但被譚太太捉着的手卻掙不了,只有老實地握着那長的,這是女友第一次觸摸男友以外的巴,是一支比我和其初戀男友都要健壯的巴。

「呀!」

那一秒,除了環以外我也到心頭一震,男女間的身體接觸,其實是一件很單純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是皮膚間的觸碰,原來竟可以為我們帶來如此震撼。

的灼熱,彷佛從掌心直透進環的心中,從我倆的距離我沒可能聽到女友的心跳聲,但從她紅如透果實的臉蛋,我可以想象她的心,現在一定跟我跳得一樣的快。

頭腦發滾的環木訥地望着眼前的巴,猶如一個被處份的小孩子,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是好,漸漸地我看到她的左手亦緩緩提起,像有意無意間,落在另一上面。

「呵呵,小女孩變乖了呢。」

曾太太看到環終於肯握起男人們的,表情明顯得意起來。每個女人的第一步都是最難踏出的,然而當踏出了這步,往後的路就會暢順得多。

曾太太離開黃姐丈夫的身體,走到環的頭,像惜般的撫摸着環的秀髮和臉龐,柔聲説:「真是好可的一個女孩,我辦了派對這麼久,也沒碰上這麼一個叫人憐惜的女孩。姨姨真的很喜妳。」

接着指着譚先生的巴説:「很大很吧?但其實是可以更硬的,妳試試伸舌。」

環死命搖頭,曾太太揚起眉説:「姨姨説的話也不聽嗎?」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從環被曾太太吹後,我覺她內心就有一點懼怕曾太太,與其説是懼怕,倒不如説不敢反抗她會貼切點。女友在不知怎辦下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我,眼球底下藏着無助,正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過住閲人眾多,嘗過了不少不同的,也試過不同異的温柔,然而撫心自問,我真的願意讓女友也去受那異樣的快嗎?

林小姐説得不錯,男人真是一種自私的生物,我們在別個女人時可以不顧一切,但當面對自己女友要出軌,便找來萬千藉口,甚至用貞的枷鎖來強制對方。

如果環因為跟別人有接觸而被淪為娃,那麼我這個曾若無其事見的男友豈不是比她下百倍?

我作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環看到後皺一皺眉,嘴兒扁得像只小鴨,向我嘟了一下,便再次把臉朝向面前那巴之上。

女友閉起眼睛,伸出舌頭,我可以看到她的小嘴猶如慢鏡般一秒一秒地接近那個通紅的頭,直到舌尖完全碰在馬眼之上,世間彷如一瞬間崩塌下來。

環做了,我的女友在跟別人口,是一個才認識了不到幾個鐘頭的男人,是一完全陌生的

覺被打進了另一個世界,分不清身處的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第21章

了第一下,又補上一下,開始在頭上輕輕着。譚先生的臉上明顯展出非常暢快的表情,征服一個良家婦女的快,是遠勝幹上十個婦。可以令一直堅持不會背叛男友的女孩替自己吃巴,意義上是非常重大。

另一邊的黃姐丈夫看了,也是心癮難耐,催促着説:「小妹妹,我知道我巴不及老譚大,但也不能這樣不公平啊。」

環抿一抿嘴,帶點生氣的盯着眼前男人,直視了那橢圓型的頭好一會兒,便張開小嘴,將其完全納入口中。

「啊啊~」誰也不會猜到我女友會突然如此開放,環把頭含在口中後沒有停下,而是開始賣力,甚至腦袋兒也前後晃動起來,一雙掛在脯的小頭隨着動作而搖曳不停,煞是好看。

那是一個叫我到血脈賁張的畫面,我這個野蠻女友,竟然會全身赤地,握着兩個男人的替他們口

「嗦嗦。。。」環託着黃姐丈夫的巴,吃得嘖嘖聲響。我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目睹的一切,雖然某程度上已經作好也許會發生的心理準備,但當真正目擊時,仍是會有一種心房猛跳的震撼。

而同樣地,在場也沒有一個男仕可以預計得到,這個一刻前才堅持不肯出軌的女生會突然有此舉動,驚訝之餘亦紛紛上前討我女友便宜。特別那從一開始已經盯着環的郭先生更是急不及待地從黃姐身上巴衝上前去,在女友面前揚起自己那仍沾女人具。

「小美人,公道點,也給叔叔吹一吹。」

環吐出口中,牢牢地盯着那淋淋的醜陋巴,郭先生的很短,即使昂首立,亦只有譚先生靜止時的一半長度,呈粉紅頭不大,有點幼覺,跟其已屆中年的年紀並不相配。女友的表情明顯有些厭惡,像是不大喜這個曾欺負她的男人。猶豫一會,最終還是乖巧的把頭趨前,張嘴含住郭先生的頭。

「呵呵,啊。」

香軟滑的口腔包着自己巴,郭先生臉上出猥褻笑容,這男人唾涎環的美已久,但一直久攻不下,本早已放棄。如今卻冷手執起熱煎堆,無端可以一嘗這小美女的口技,登時暢快得要哼出歌兒來。只見他被環含住巴後,間竟作前推後退的動作,直把女友的小嘴當成小,平白地了起來。

「嗚!」

環沒料到男人會有此舉動,氣得實時把巴吐出,不肯再親,郭先生嘻皮笑臉的道歉幾句,女友才不情不願的再次把面前的小磨菇含在口裏,雙手亦前後挪動,套着其餘兩人的巴。

「嘖嘖。。。嘖嘖。。。」對此情景我到不可思議,我最的女人竟在同時間跟三個男人進行荒

我那個曾非常厭惡聯誼派對的女友,居然公然在我的面前與別人口。這種只有在情片上看到的畫面如今真實地呈現在眼前,而且女主角更是隻跟我一個男人有過關係的環!

一直從背後撫着我的林小姐在我耳聲笑説:「嘻嘻,看來你女友放開了呢,這樣有好戲看了。」

我沒有答話,只繼續欣賞着女友的。與其説是欣賞,不如説是眈視更為合適。我正奇怪環怎會突然開放自己,卻發覺她不時以眼眸瞄向我方,偶然眼神觸碰,立刻又閃避別處。那一秒間,我彷佛知道女友的心事。這小辣椒為了賭氣,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這時候強亦推開着他的郭太太,走過來着我説:「澤,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怕傷害你跟女友的情?」

林小姐放開擁着我的手,轉投向強的懷裏:「哎呀,人家都決定要玩了,你這個當朋友的還裝什麼君子?來這裏本來就是要享樂的啊,那麼多顧忌不如早點分手還乾脆多了。你看你自己不是硬得像條鐵柱,還好意思當聖人。人家的女友那麼可,待會可以,你以為你就不排隊去啊,小帥哥。」

我沒心情管他們的事,只無言地走到女友大的前面。環看我走近,更是賣力地吐着口中巴,郭先生能力有限,明顯受不了那突然加強的刺,渾身打顫的叫停道:「小美人,不要得那麼,叔叔快要被妳出來了。」

環吐出,故意不望向我,哼着嘴説:「你啊,在人家的嘴裏,反正我都要跟男友分手了,跟你怎樣玩都可以。」

我伸手扭起環的耳珠,教訓道:「剛才還好好的,幹麼突然説分手了?」

環放開手上巴,摸着被我扭至通紅的耳朵,生氣的説:「我有説錯嗎?就是今天不分手,明天都要分的囉,橫豎你都沒打算跟我有結果。我才不會那麼笨,給你玩幾年才一腳踢走,要分就早點分好了。」

我沒好氣説:「妳要講道理,我又有什麼令妳大小姐不意了?」

環嘟起小嘴,帶點委屈的道:「我有説錯嗎?如果你打算以後跟我一起,會看到我跟別個男人吃巴而不生氣,不阻止嗎?我剛才望了你這麼多眼,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真的很想我吃下去的,我就知你不是真心對我。」

環愈説愈動,聲線也咽嗚起來:「儀她們説得不錯,如果男友是珍惜妳,就是給別人看看子,亦會生氣得打人的。但我今天不但被看光了,連別人的巴都吃了,你仍然是無動於中,好像與你無關的。你還敢説你珍惜我?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不值錢,連第一次也是主動提出的,所以拿給別人玩也沒相干!」

我嘆口氣問:「儀是妳同學?妳跟她説了今天來派對的事?」

環大叫道:「當然了,她們是我的最好朋友,這麼大的事,當然要商量!」

我搔搔頭,女人事無大小都跟閨中友商量的格我早知道,但也沒料到連參加派對也先要給大家同意了。

環哽結説:「大家都説我跟你太年輕,只是玩玩的不要認真,男孩子中有一句説話,説女朋友就是好,可以玩又不用負責任。玩的是一個,娶的又是另一個,既然你那麼喜我跟別人玩,我就跟別人玩好了。」

我不想跟環有口舌之爭,看到女友這樣動,也就讓她先發出來。環説了一堆,看到我沒有答話,大嚷道:「沒話説嗎?沒話説我就要跟別人吹簫了,不要阻我!」

望着面前那蠻不講理的女友,我覺得她真的很可,很想有緊緊抱起,親她小嘴的衝動。

我聳聳肩,裝作淡然道:「好的,妳做吧,如果妳覺得可以承受,就是做到最後我也不會介意。」

環一直只跟我在賭氣,沒想到我會毫不在乎的説出這話兒來,原本倔強的眼神一剎那空起來,那被怒氣蔽起的眼眸彷佛在一瞬間被擊碎一樣,變得毫無生命。她呆呆地望着我説:「你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嗎?你是叫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你真的打算放棄我們的情?」

「我沒有打算放棄我們的情。」

我搖着頭,平心靜氣的慢慢説着:「既然妳説出了心底話,我也來説説自己的想法。環,妳剛才不是問我,如果妳在這裏跟別人做了,我是否會跟妳分手?不瞞妳説,在自從妳跟我説要來參加聯誼派對以後,我真的很生氣,是生氣得要想跟妳分手那種。但當知道妳的用意後,我又覺得很動。我重新體會到,妳是多麼重視我倆的情。」

我揚起頭來,望着強説:「然而在動的同時,我又反省妳對我的説話,妳説得不錯,我以前暗戀的那位女生,不管在我面前跟多少個男人做了,我仍是不介意,甚至如果當天她説肯跟我一起,我是想也不想便會答應。我對她的,是不管她多,我亦會她。但對妳,卻是一種佔有。我怕妳會跟別人做,亦怕妳會背叛我。」

「很不公平嗎?對啊,真的很不公平,一個為我付出了最真心的女孩子,我卻沒有給她信任的,是那種「即使出最的一面,相信你也不會嫌棄我而拋棄我」的信任。」

我把目光重新放在環的身上,自嘲的説:「當然,妳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因為我給妳的信任不夠。所以我醒悟了,如果這是最真實的妳,那就在今天都盡情地發揮出來吧。我會以妳的人的身份跟妳一起分享,而不是把妳變成我的所有物。」

「這才不是真實的我!」

環扭肩嚷道,我把手放在女友大腿內側,於其耳邊小聲説:「還在否認?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我剛才看妳替他們吃巴時水一直在,就知妳其實也很興奮。」

環羞澀的敲打我膛,我把頭擱到她的額上,觸的説:「妳知道嗎?在妳生氣的這兩個星期,是我人生裏最低沉的子。我以後也不想這樣了,我跟妳一起還有很多個十年,我不想再去猜測對方的想法。我希望我倆都可以活出真我,而不是因為害怕對方會捨棄自己,而把真實一面掩藏起來。」

環無言望我,細心地品味着我的説話。

我微笑説:「妳説我要放棄跟妳的情嗎?這是沒可能的,這段子裏妳在我心中的位置比我自己還要重要,妳本已經注我內心的一點一滴,不再有半點空間,我憑什麼去離開妳?如果妳真的想做,就放膽去做吧,如果這是一個我倆永遠留下記憶的晚上,那麼就讓它在再無遺憾下結束吧。」

我抬起頭來,一口氣,望着環認真的説:「我妳。」

過往在上我説過無數次這個字,但那都只是情時的用作調情的話,除此以外我是從來沒有真誠地對女友説過一聲。我以為兩個人心在一起,有很多話是不需要説出口的。

但到此一刻我才發覺自己是一個吝嗇的人,當年對着妍我説不出一個字,今天環是我正式女友,為我獻出了一切,我仍是沒有真切去對她説過一聲妳。

「澤。。。」環的眼眸轉瞬間被注淚水,她從來沒有要求我對這份情作出任何保證,即使是每個女人都渴望那簡簡單單的一句,她亦從來沒有要求。

環的嬌軀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來眼定定的看着我,美眸中織着各種情,無言地跟我對望,彷佛過了無盡光年。直到那目光由黯淡漸漸地變得光亮,眨眨眼簾,擠出裏面的淚水,至兩邊臉頰,小嘴裏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責罵聲。

「變態!」

我笑了笑,替女友抹起臉龐的眼淚,環突然牢牢的擁着我,我倆沒作一聲,心靈彷似在這瞬間連成一線,再也沒有懷疑和猜測。

這時候譚太太看到又哭又鬧的我倆,嘆的説:「現在的年輕人,搞得那麼複雜啊,聯誼就是要大家開心,怎麼哭哭啼啼的,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換的覺悟呢。」

派對的主辦人曾先生點頭道:「對,聯誼派對顧名思義是要夫與夫間的,如果因為做了而影響自己夫婦的情,就太沒意思了。」

曾太太到此刻亦放棄了遊説,摸着環的頭説:「你們回家想清楚,可以做的時候再來吧,姨姨很疼小澤,亦很喜妳,不想看見你們因為此事而吵架,甚至分開。」

聽到大家都為我倆的情事而擔心,我跟環不相視一笑。誰也不知我倆剛才互相説了心底話,有如放下心頭大石,此時有着無比輕鬆。我朝着環的耳邊問道:「好了,知道我不會生氣,妳還要繼續嗎?」

朗地搖頭:「不用了,我知道澤你對我好,就什麼也不用測試了。」

我環顧四周説:「那。。。妳不想試試刺的快樂嗎?」

環搖着頭,堅定的道:「我不要,老公已經給我最大的快樂,我不需要由別個男人給我。」

意地微笑問道:「那,回去好嗎?」

「嗯!」

事到如此,應該是最理想的大團圓結局,唯那一直煽動着我的林小姐卻異常失望,她拉着我的手,不捨的道:「還是要走嗎?好不容易遇上個帥哥,好失望哦。」

環望着她輕輕一笑,着我説:「澤,人家等了那麼久,要人家失望還是不應該的,你不如先跟她做一次,我在這裏等你。」

「唷,妳又想考驗我嗎?」

我狐疑問道。

環真摰地説:「沒有,剛才你説得那麼清楚,我對老公是百份百信任的了,而且也不會再小器,既然林小姐那麼喜你,你就跟她做一次嘛,我不會生氣的。」

我斜視女友,心想真是變得那麼開通?

環用強調的語氣,笑笑地補上一句:「反正你以前又不是未曾試過隨便跟女人上。」

唷,很明顯這是暗湧。

我拍拍強的肩道:「我今天做不了,不如找我的好朋友代頂上吧。」

強豎起姆指,漾起光笑容:「給我吧!好兄弟。」

説着擁起林小姐,兩人討價還價,説好至少打三炮才會放人。

這時候那個最的郭先生嘆口氣説:「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遇上妳這種小美人,雖然沒法子,但可以到妳的小嘴已經算賺到了,下次再來,一定要給叔叔個痛快啊。」

環看到這一直對自己虎視耽耽的老鬼最終無法得逞的失望表情,柔媚一笑,在我耳邊問了一句,便跳到郭先生的身旁,漾起笑意地牽起他的手。

「你跟我來啊。」

環笑笑説,郭先生不明所以,但美女叫到,就是要他去死只怕也不願放手,兩人進了衞生間後,好一段時間仍沒有出來,強好奇問我:「你女友跟你説什麼了?」

我聳聳肩,這小辣椒總是喜我行我素,叫我這當男朋友的亦哭笑不得。

「到底在幹什麼啊?」

當中好奇心最重的林小姐按捺不住,走到洗手間前輕輕推開半掩的門,只見郭先生半挨在洗手的面盆之上,氣虛虛,環則半蹲地上,張起小嘴,在男人的股間賣力地吐着。

。。。啊。。。小妹妹。。。你要吹爆叔叔了。。。」郭先生臉紅臉綠的説,環沒有理會,繼繼嗦嗦聲的用力,頭顱前後搖晃,吃過不亦樂乎,十指輕掃,撫着那垂下的袋。

「嘖。。。嘖嘖。。。嗦嗦。。。。。。」不消一分鐘,這能力原本不強的郭先生就動地吼聲一叫,我們一眾站在門外的旁觀者亦可知道男人已經出了暢快的一發。

最令我意外的是環在郭先生時仍沒有離開他的,反而更緊地捉住他的股,可以想象這男人的華,是盡數了進我女友的小嘴裏去。

靠!我也沒試過跟環口爆啊!

到一點一滴都光,環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郭先生的下體,喉頭一動,把那白花花的都全部下,張開小嘴,舌上都是滑溜溜的一片。

「老郭死了。。。」在場全部男仕無不羨慕非常,所有人都舉旗致敬,為這靡的小辣妹喝彩。

後,環抬起頭,面羞紅的説:「舒服了沒有?人家也沒吃過男友的,你是第一個,那就不要再不意了囉。」

郭先生被這頑劣小妹動無比,場老手,也有自認敗陣下來的時候:「沒有沒有,什麼都很意,妳是個好女孩,老子真的很高興。」

意地躍起身子,回頭一望,發覺我們都在偷窺,氣得耳朵通紅,走到我的旁邊吻向我嘴,我作嘔的道:「好腥。」

環生氣皺眉,命令道:「我就張嘴!」

我沒法子,只有乖乖聽話,環再撲向我,舌頭一伸,兩人熱吻起來,夾雜着別個男人的,卻仍到女友那甜甜的意。

擁吻過後,我跟環穿上衣服,同時向房間裏的所有人道歉,並表示下次來的時候,一定會好好跟大家

「那麼,今天麻煩了大家,我們先走了,謝謝各位。」

我跟環一同禮貌地道謝,這時候環又突然像想起什麼的叫我等等,然後蹦蹦跳地走到強身體,彎下説:「強哥,今天真的很多謝你唷。」

強不好意思的搔着頭:「沒有啦,澤是我的朋友,看到你倆和好如初,我也十分高興。」

環有點説不出口的道:「但有一件事,我還是梗梗於懷的,不知道強哥你可否完成我心願。」

強拍拍膛説:「妳是嫂子,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一定盡力而為。」

「這個你一定可以幫忙的。。。」環咬着指頭,想了一想,忽地彎下來伸手把強的內褪下,讓那強而有力的大巴在半空揮舞。

「伏!伏!」

環扠起肢,一臉不屑地瞧着那半巴説:「你和澤總説我沒膽看你的,現在知道本小姐有膽了囉?看起來是很壯,但我家的澤不會差很遠啊,不要以為巴大就很了不起。」

強無言望我,我嘆氣搖頭,小頑劣沒膽跟別人做,卻還要逞強,這就是所謂「輸人不輸陣」了嗎?

我苦笑地拖着環轉頭就走,離開酒店時已經是半夜時份,街道上人很少,車也沒幾輛,我倆牽着手並肩而行,心裏是不曾有過的甜

走了一段路程,環突然開口:「老公,聯誼派對,原來和我所想的有點不一樣呢。」

我笑問:「有什麼不一樣?」

環嘆氣説:「第一次聽到你説曾參加時,我覺得這種地方很骯髒,很下,但自己去了,卻發覺原來沒想象中的難受,看到一對對夫婦一起,反而有種甜覺。我以前以為會參加的,都是對伴侶再沒覺的人,因為如果你真的重視對方,是決不會在他面前跟別人鬼混。但經過今次,我的想法改變了,應該是恰好相反,只有真正信任和護對方,才會願意放開心中枷鎖,放膽地讓心的人去享受。」

慨道:「我記得以前曾有人跟我説,參加聯誼派對,其實是一對男女關係的分水嶺。有人在做了之後情會更上一層樓,亦有人會因為接受不了而毅然分手。所以未到真正瞭解雙方是否能到達接受的境界之前,最好不要試。因為那不單只是一場遊戲,同時亦是一個對兩人嚴峻的考驗。」

環又問我:「那你覺得我們能否經過這考驗?」

我側側頭道:「我覺得我可以的,就是不知妳能否接受?」

環握着拳頭説:「我也可以的!我對我們的情十分有信心!好吧,找一天我會跟你再來參加,好好享受那刺的快。」

我隨意問道:「找一天即是什麼時候?」

環想了一想,認真地答:「結婚50週年吧!」

「哈哈。。。」我笑了,看來經過今個晚上,這小辣椒仍是依然故我,沒有什麼改變。

不過可以全身而退,又重新確定對方在自已心中的地立,對我倆而言,是沒比這更好的結局了。

「老公。。。」走到一半,環突然小聲説:「今晚去你家睡好嗎?我想抱着你睡。」

「嗯。」

我欣然擁起女友的嬌軀,心裏有着無限幸福,看着那可的臉,不住在街上又親吻一口。

環首次的聯誼派對,是我倆十分甜的晚上。

然而這時候我倆並不知道,那相約50年後的聯誼派對,再次來到的子原來是遠比我們所想的接近。

第22章

「嗯……」

我隔起睡衣,柔柔地撫摸着環的脯,憑着無數次親密接觸的經驗,毫無難度在那輕薄的布料上找到兩顆小豆的位置,練地輕着。

「老公,正經一點,不要壞……」

環呢喃呻,小嘴裏散出人香氣,女友的身體極為,稍稍挑逗,渾身已經癱軟無力,猶如待宰羔羊,與其平蠻不講理的潑辣個相映成有趣。

興大發,施展渾身解數進攻那嬌美身軀,可即使如何玩,甚至已經明把一對頭都逗得發硬起,環的雙眼仍是目不轉睛地望着電視裏的畫面,完全沒理會我這個男友。

「都説不要壞囉,人家要看電視。」

親熱這家事,最重要是雙方,其中一個分心就勢難成事,然而我身為環最的男人,又怎可以容忍輸給那動畫片裏面的卡通人物?

我沒停下來,繼續在女友的身體摸索着,可祿山之掌正要從領襟潛入,以直搗黃龍之勢撲向子之際,忽然電視中的壞蛋亦向主角施出一招雷霆萬鈞,我那也長齊但童心未泯的小女友,居然緊張得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使在她身上的我,亦同時轟隆一聲的跌過滾地葫蘆。

「嗚……好痛……」

這一下頭顱着地,雖不至力度很重,但亦甚痛,我乘機裝模作樣,搏取環的關心以撈些好處。然則女友全沒理我,繼續沉在那節目當中,更不時替主角打氣。

「加油啊!小圓!」

我心想這種片子一早拍好,劇情已定,觀眾打不打氣是沒半點影響,而且給小孩子看的片集,結局當然都是不能勝正,又有什麼好緊張?你説如果有一集壞人得勝,爆那女主角的小,我倒想見識見識。

「太了!魔法少女又贏了啦!」

好不容易等節目播完,環才天喜地的蹦跳起來。看到仍躺在地上的我,奇怪問道:「澤,你躺在地上幹什麼?」

我無言站起,顯然環剛才是完全沒在意我那高超的撫技巧,全程投入在電視當中,這對我打擊不少,我無言站起,拍拍身上的塵埃,作一個不悦之

環完全沒在意我的不,傻呼呼的從後撲上,在我耳邊挑逗説:「老公,要你等好久了,小環現在可以跟老公囉。」

哼!想要了嗎?可惜我現在又沒打算給妳了啊。身為男人,這種時候如果不給女友一個沉重教訓,她是不會知道男友是比魔法少女重要多的。

環在我耳邊吹口氣,嬌憨的道:「老公,上次你那招連環打樁機,得小環好舒服啊,今天家裏沒人,可以給你一個上午。」

我心中一動,揚起眉問道:「妳還記得那一招?」

環含羞答答的説:「當然記得,那天我舒服死了,怎麼會忘記?」

説時更用指頭隔着睡我的下體,一陣火由旗杆直衝大腦,什麼沉重教訓都忘得一乾二淨。

唉,男人之家又怎能小女孩斤斤計較?看在環的份上,我最終還是決定做男人應該做的事,用另一種方法教訓這小辣椒。

「來吧……看我今天就要爆妳!」

「好啊!老公!」

這天爸媽有約,早早出行,家裏就只有昨晚在這裏過夜的環跟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做,我實在想不出有其它更好的節目。

「呀呀……用力……老公用力……好舒服唷……」

不知道是哪個中高人曾經説過,女人的在上午是往往比夜晚更盛,這天我的小女友明顯印證了這個道理。我倆痴鳳狂龍,幹過不亦樂乎,然而轟烈的一發過後,濃,環卻像意猶未盡,大概是當在聯誼派對上嘗過連續幾次高的美好滋味,有點吃大了胃口。

人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女友才剛二十,已經如此後真不可想象。

「老公……剛才真的好唷……」

環口裏説着,可是小手兒仍戀戀不捨的握起我垂軟的莖細意撫,似想把小旗杆再次升起。我心想自己雖然年輕力壯,但連續兩發,終有一定難度,只好引開女友的注意力説:「小頑劣,還沒吃嗎?要不要看電視?」

「看電視?魔法少女已經播完了啊?」

環不明問道,我一笑,小孩子的劇集看完了,也應該看點成人節目吧。

環看到我那不懷好意的表情,隨即明白我意,羞着的敲打我肩:「又是那些變態的情片?你人好壞!總要人家看那些。」

我吃吃笑着,什麼變態黃片?是教育片才對,魔法少女妳看一百遍也不會懂得魔法,但成人片嘛,看一遍就可以學到不少新技巧了。

環口裏説壞,但實際沒有不許,我連忙跳回自己房間,移開用作掩護的模型盒,再從當中拿出一個寶箱。每個男人在年青時代都總會有一些用作收藏珍貴物件的秘密寶庫,而那些所謂珍貴對象,亦多數包括陪伴自己渡過孤單黑夜的黃書黃片。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所謂寶物啊。」

環看到都是無碼片,哼着道。

為了增加情趣,過往環亦曾跟我一起觀賞,但每次看到那最叫男人血脈奮漲的羣場面,就總會説變態噁心,好幾次甚至要把我的珍藏銷燬,可經過那天派對上的以一敵三,此時環對的態度已今非昔比,我亦大可放心地調教女友,大肆一番。

「這個彩!」

我興致地把光盤放進機內,一如所料環沒有以前抗拒,而是安靜地跟我細心欣賞。看到那一支支硬朗具,面通紅,當那巨女優左右逢源,雙手握着兩吐的時候,更是羞澀的掩起小嘴,大腿兒不自覺的夾起磨着,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當自己的大膽舉動。

「怎麼樣?想起自己也當過A片女星,很興奮嗎?」

我取笑道,環羞極拼命打我。

女友生魯莽,受軟不受硬,很多時不顧後果,做了再算,可是衝動過後,轉眼又會後悔。那天我曾問她怎麼有膽大戰三個男人,甚至,環亦老實地説當完全是氣氛使然,有點騎虎難下的勢頭,換了今天,她是絕對不敢。

「妳呀,還那麼開放,連男人的也敢吃下。」

我扭着環的耳朵,環擔心問道:「你生氣嗎?」

我搔着頭説:「那天跟妳説好,就是妳和別人做了,我也不會生氣,這個就更不會跟你計較了。」

環喜的抱着我道:「我才不要跟別人做,我老公已經一百分了,有什麼必要試其它的,小頑劣是老公的人,一生一世也只給澤一個男人。」

「這就乖了。」

意地撫着環的秀髮,順勢往女孩間一探,又是漉漉的一片,經過一輪休息,我的戰鬥力亦已恢復過來,立刻把緊機會,把巴提到環的面前,要女友像電視裏的美女一般,施展那出口技,為第二場的烈大戰展開序幕。

環嬌柔一笑,張開可人小嘴,毫不猶豫的替我把頭含住。

我笑問道:「我的巴,有沒譚先生的。」

環想也不想的順口溜着説:「老公的最!」

不知不覺,距離跟環去聯誼派對已經過了四個月,經歷那次的小吵鬧,我與女友的情更上一層樓,同時也學懂更珍惜大家的情,事無大小都會拿出來討論,真正做到有溝通及互相包容對方。

而環的大學生活,亦隨着下星期的畢業典禮而告一段落。在最後一次的考試中,女友獲得上佳成績,她歸因於在考試前的子跟我冷戰,可以專心讀書所致,還説下一次有重要事情時一定要跟我隔離,好讓自己可以集中神。有此野蠻女友,我除了苦笑外,實在再沒話説。

戰過後,環抱歉的跟我表示,晚上因為約好了學校中情最好的幾位同學作臨別宴,不能陪我晚飯。對此我當然不會介意,可以跟身邊所有人保持良好關係是我女友的優點,她那平易近人的格亦是令我上她的原因之一。

別個環後,我在家中樂得清閒,順便把大戰過後的現場清理,這時候突然發覺剛才得意忘形,把寶箱拿出來的時候沒有在意,當在米老鼠樂園跟妍拍唯一一張合照亦在其中,連忙檢查一番。

「呼,幸好沒有被環發現,不然就慘了。」

我舒一口氣,雖然我倆此時情比金堅,但女人的妒忌心,還是絕對不能小看。

拿起照片,我不地嘆氣一聲,想不到原來強跟妍早分手了,我一直還以為他們會是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今天妍過得怎樣?

想到這裏,我再次向自己警惕,在決定了跟環一起的今天,過往跟妍的事真的不應再多想,以妍的條件,是理所當然地可以覓到她的如意郎君。

家裏一人,晚上隨意煮了個方便麪肚,打算早點就寢休息,十點左右,突然接到女友來電。

「怎樣?臨別宴還沒結束嗎?」

我輕鬆問道,環有點支支吾吾的説:「澤,你有時間過來嗎?大家想見見你。」

「見我?我跟妳的同學不是很稔吧,而且這個時間了。」

我望望大鐘,過往曾跟環的同窗曾一起唱過幾次KTV,但就不算太相

「她們説你很帥,想見見你,反正你先過來囉。」

環的聲音得很低,好像事有隱衷,只是男人聽到有大學女生稱讚自己,少不免會飄飄然,加上女友叫到,也就答應下來:「好吧,給我地址,我立刻來。」

穿上外套,乘出租車按照環給予的地址來到,那是一間KTV的包廂。我面帶笑容的推門而進,沒想到裏面的氣氛,竟然十分兇悍。

把環算在內,包廂裏一共坐着四位女生,我全都認識,分別是雪、儀和琪。

雪的名字温柔,但和環一樣是比較魯的一種,而儀則較温柔,至於琪,因為她較少發言,故此對她印象不深。

四位女生分成兩行,相對而坐。環坐在儀的旁邊,看到我立刻低下頭來,似是一個出賣了人的表情。

「各位,晚上好。」

我知道事情不妙,但仍禮貌地向四女問好,誰知雪毫不領情,一句就是責罵過來:「看到你這種賊,又怎會好。」

「唷?」

我愕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應對,莫名其妙地坐到環的身邊,女友一臉愧,心虛地向我小聲説:「澤,對不起。」

「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奇問道,環未開口答話,雪已經搶先説:「環已經把所有事告訴我們了,你不但強迫她去那些下的派對,還把她當成奴,要給其它男人玩!」

「嗯?」

面對如此指控,我當然是呆住當場,除環以外,其餘三位女生均怒視着我,猶如把我視作女人公敵。

再看看不敢望我一眼的女友,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聯誼派對上環曾經説在參加前問過閏意見,想來她一定是説一點又不説一點,結果惹來大家的誤會。

覺上個比較隨和的儀亦説:「她還説跟三個男人一起玩了,有沒這樣的事?」

唷,去了還算,竟然連這個也告訴別人?這小頑劣到底有沒腦袋?

難怪剛才環打電話給我時吐吐,原來這是一個三娘圍剿局,分明就是叫我來送死。

我解釋説:「大家誤會了,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

話沒説完,雪已經十分兇惡的質問我:「什麼也不用解釋,環到底是不是被你強迫,跟那些陌生人口?」

我拼命説明自己的立場:「是有口,不過當時的情況……」

「有?環是我們的好姐妹,亦是班上最後一個處女,大家都很疼她,當在舞會上見你人品不錯,才一致投票讓你當她的男朋友,你現在居然送給人玩?

我殺了你!「雪二話不説,就是從桌子上拿起還餘一半的酒瓶,想直接打在我的頭上,環看了立刻替我擋着,大聲説:」

不要打,是我説了謊,不關澤的事。

「「妳説謊?」

雪停下揮舞着的手。

環知道避無可避,只好咬着牙,鼓起勇氣在朋友面前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

原來當環在知道我過往曾參加聯誼派對一事後,除生氣之外亦十分慌,她想多聽點別人意見,但又羞於啓齒,只好説一點又隱瞞一點,誰知剛才跟大家多喝兩杯,就胡里胡塗地把曾跟男人們的穢事都説了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

雪聽後仍不相信,一臉狐疑。環解釋着:「是真的啊,澤也不想我跟別人玩,是我自己賭氣一定要,妳們都知道我的格嘛,就總是那麼強來的。」

琪首次開腔説:「我也相信環的男友,雖然只見過幾次,但他對環真是很好的,我想他不會這樣對環。」

儀亦點頭道:「説的也是,上次他跟環吵架,打電話到雪的家時我們捉他環在跟別人玩,他都很緊張的,這樣小器的一個男人,我不相信他會主動把環送給其它男人。」

雖然被形容為小器,但我仍是十分儀的説話。

「是啊,澤真的叫了我很多次不要去,是我自己疑心重,不關他事的。」

環替我辯護着説,這時候三個女生的怒氣總算平伏下來,肯平心靜氣的瞭解事情的真相,可雪仍哼着道:「就當你真的沒強迫環去,但你以前經常去玩其它女人,是一個賊這事實仍沒改變。」

我低下頭説:「我知道自己以往很不對,但自從認識環以後,我真的發誓沒有再去,亦沒碰過其它女人,只一心一意的對環。」

環把手搭起我手背,毫沒懷疑的説:「我是百份百相信澤。」

這份真摰的信任,叫大家都再沒話説,連剛才最動氣的雪亦冷靜下來,哼着嘴説:「好啦,既然自己喜,我們也沒有話説,不過警告你,環是我們的最好朋友,如果你對她不好,大家都不會放過你!」

我乘時提起酒杯,向幾位女生自敬三杯:「謝謝,我一定會對環很好的。」

氣氛和緩下來,大家再次有説有笑,環好幾次説要為她們的友誼高歌一曲,但總被阻止,女孩們吃吃喝喝,桌子上的酒飲完再添,來了好幾轉。我首次和全女班一起作樂,想不到大家高興起來,聊的不會比男人的收斂。

説着説着,居然談論到,我正奇怪以環的格,怎麼會主動供出曾替三個男人口一事,原來她們剛才説到大學生活裏做過最大膽的事。環在同學中算是比較保守的一個,幾年裏面就只過我一個男友,有菜鳥之稱,女孩不肯認輸,於是不自覺的爆出了當荒唐一事。

「不過呢,我真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願意換,男朋友誰都想只自己一個,居然還當着面前做啊。」

喝得半醉,女人的儀態也沒剩多少,儀甚至直接做的説出口,聽得我也尷尬起來。

雪想不想便答:「一定是那些本沒情的人,又或是心理變態的。」

環接上話:「不,我開始也是這樣想,但去了才知道,原來真的不一樣。只有真正和信任對方,才會願意在伴侶前展自己的一面,與及不介意對方受到不一樣的。」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錯,環振振有詞的為聯誼派對護航。

「真的嗎?」

雪狐疑道。環點頭説:「當然,妳想想,大部份男生都有處女情意結,自己怎樣玩沒所謂,但女友就最好是冰清玉潔,這只不過證明他們是自己多過對方,但聯誼派對上那些夫婦都很恩的,而且老公看到老婆可以得到高時,還十分足的。」

「高?」

三女同時聽到面紅耳熱。

環見大家説得開放,才跟着一起説了,沒想到同學們反應出奇,反令她羞起來了,嘟着嘴説:「高有什麼稀奇啊,難道大家沒高的嗎?」

雪和儀面紅紅的互相望了一眼,答不出話來,琪則喝着飲料,冷靜的分折説:「據調查數字,24歲以下曾與男人發生過行為的女生,試過高的只有61%,而每次做都有高的更少於10%,所以沒試過一點也不奇怪唷。」

「這樣嗎?那我認了,我沒試過,有時候會很舒服的,但就沒有那所謂死的高。」

雪最老實,立刻承認自己的經驗,儀亦嘆氣道:「每次跟男友上,都是為足他的啦,有時候做到一半,我已經算着怎麼還不出來。」

環驚奇説:「是嗎?原來大家都沒高的嗎?太不可思議了,我跟澤做,如果不給我一次,是怎樣也不放過他的啊。」

説時大家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我不意思的説:「妳們都説女生的話,不如我先回去吧,大家慢慢聊。」

「不準走!」

雪大聲道:「大家聊得那樣高興,要個男生給我們意見。」

「喔……」

我進退兩難,望望身邊的環,她作了一個沒關係的表情。

和女朋友一起跟她的同學談嗎?好像很有趣,又好像很難做人。哈哈,反正隨遇而安,見步行步吧。

雪轉向問琪:「琪,妳試過高了嗎?」

琪若無其事的回答:「我不知道,我是處女。」

「處女?」

三人齊叫。

環不可思議的問道:「怎麼可能?妳以前不是説曾跟男友上過的嗎?」

琪仍是一貫的冷靜:「上過,不一定做過,我跟他只是一起睡,沒有越軌。」

「這樣嗎?大家一直以為琪經驗豐富呢,每次談到,琪總是最瞭解的。」

琪不以為然的回答:「書本上可以得到很多知識呀,我沒去過月球,但我知道月亮上面沒兔子。」

好一個知的女生,我開始有點佩服這個女孩。

環得意洋洋地説:「哈哈,原來我不是菜鳥啦,還要是唯一一個有高的。」

雪認輸道:「好啦,妳最了,那妳形容一下高是怎樣的吧?」

環耳紅透的道:「形容?我不會形容啊,反正就是很舒服的,就像身體裏的所有都解放出來……呀!我知道了,是忍了很久的小便,一下都出來的覺。」

「耶,妳好髒啊,這樣我們每天忍着不小便就可以了嘛,何必要男人。」

儀伸舌説。

環咕嚕道:「那人家真的不懂得形容嘛,妳們自己回家找男友試試囉。」

雪沒好氣説:「人家的男友有,就不用問妳囉。」

接着又問我:「喂,賊,你那裏是不是很特別的,可以幹到環有高。」

我不懂如何作答,環在我旁邊揚一揚眉,作一個「給她們好看,替老孃拿些面子」的表情。

我嘆口氣,心想女人真是什麼也要比。沒法子下只有憑自己經驗説出一些心得意見:「其實大部份高都不是憑着入而引發,而是靠前戲,準備功夫做夠了,自然水到渠成。如果女人在乾涸的狀態就入,那隻會到不適,又怎麼可以有快,甚至高。」

「那前戲一般要多久?」

儀好奇問。

我回答説:「半小時吧。」

「半小時?我男友每次不到10分鐘,就要進來了。」

雪歎為觀止的説。

環活像經驗豐富的搭上一嘴:「妳男友太心急了,下次要他慢慢跟妳玩囉,不過我上次聽那些姨姨説,有些女人真的不容易有高的,要特別刺的環境下才容易有,我上次跟澤在派對上做,一口氣就來了三次,幾乎要暈掉了。」

「三次啊。」

兩位女生幾乎要下口水來。

儀幻想着説:「我不貪心,一次,給我試一次高是怎樣的滋味,就心意足了。」

説着,雪和儀兩人同時望着我。

嗯,好重的一股殺氣。

環亦知道大家心中所想,連忙擋在我身前面:「不行!姐妹老公不可搶,妳們兩個婆娘想也別想!」

雪哼着嘴道:「就不要那麼小器嘛,橫豎環妳男友又不是沒試過跟其它女人玩。」

「不行!總之不行!澤是我一個的,姐妹也沒情講。」

環大叫道。

「好吧,不求妳了,小器鬼,難為大家還替妳擔心,一點不想姐妹福利。」

儀哼着道。

環嘟着嘴説:「這種事當然是男朋友給自己才有意思囉,別個男人的有什麼意義啊。」

雪調侃道:「是誰剛才大義凜然的説,真正相的人,是不會介意伴侶跟別人玩,是可以分開並同步的。」

環扁嘴説:「道理是這樣説,但跟實踐又是兩回事嘛。」

看到大家爭議起來,我話道:「其實以前我也遇過不少夫是十分相,但總是沒法得到的快樂,才藉着聯誼派對去尋找,因為一對侶心靈上的協調,不一定代表也同樣協調,所以這也不失是方法之一。」

「這樣啊……」

三位女生細心想着。

環跳出來打完場道:「所以囉,我跟老公每論心靈和體上都是超協調的,是不需要藉助聯誼派對。」

雪捂着下巴,想了一想,作最終決定:「好吧,我回去跟男朋友試試,如果還是不成,我們幾個就辦一次聯誼派對!」

「什麼?」

……

回家路上,我漫不經意的説:「妳的朋友都很好玩呢?」

「大家都是大發條的,人都倒是很好就是了。」

環發自內心的道。

我若有所思的説:「不過開始的時候是為了要聲討我帶妳參加聯誼派對,後來卻自己説要辦聯誼派對,變化還真大的。」

環警告我説:「都是鬧着玩的,你想也不要想,她們個個都那麼漂亮,琪還要是處女,才不會便宜你。」

我笑道:「我當然知道,再惑的女生,我也不捨得拿我的小頑劣去換。」

「算你囉。」

有環這種野蠻女友,我想以後都沒什麼機會參加聯誼派對的了。

一星期後,環正式大學畢業,看着女友戴起四方帽那可模樣,我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的最幸福的男人。

然後休息了三個月,環已經急不及待地四出見工。可以正式踏入社會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而作為男朋友的我多想告訴女友,出了社會工作後妳才會明白,學生時代是多麼的無牽無掛,是最叫人快樂的時光。

憑着不錯的成績加上絕佳的人緣,環很快便找到心儀的工作,是在一間建築師樓擔任初級的劃圖師,薪金不高但學習機會甚多,環是十分喜這份工作,每天下班都總要淊淊不絕的跟我分享在公司裏的所見所聞。

最意外的是環在踏出社會工後連脾氣也完全改變過來,不但毫不暴躁,甚至稱得上是温婉動人,女友解釋自己已經是一個社會人了,不能像讀書時的小孩子模樣,動不動就發脾氣。至於其樂於助人的優點,則沒半點改變。

如果人生是一齣戲,我多麼想現在就是我跟環的情故事花開結果的一幕,劇終之際旁白讀出「於是,兩人便像王子與公主般快樂地生活下去」的對白。但上帝總不會那麼天隨人願,也許到死的一刻,自己的故事才會有完結的時候。

那是一個平凡的傍晚,當天因為約好的客户約,我平白多了半天假期。無所事事,想着女友上班了好一段時間,我連一次也沒接她下班,實在是個不合格的男友。原因我的工作是保險業,別人下班的時間就正好是我跟客户商談保單的黃金時間,故此總碰不巧時間。

「就給環一個驚喜吧。」

我心情大好,同時也想認識環公司裏的同事。女友在這裏工作了四個多月,她跟我説公司的同事都很好,只是有些男同事因為見其格,以為是可以發展一夜情的豪放小妹,言語上有時會較為輕薄,環對此是堅決表明立場,從來不會讓他人有半點遐想的空間。

而在公司裏面,環表示跟一位名為Amy的同事情最好。Amy比她早一年入職,不但漂亮,做事也很認真,更重要是人品上佳,對人温柔體貼,叫每個接觸她的人都留下良好印象。環表示自己的臭脾氣得以改善,或多或少也是因為受到Amy的影響。女孩子總以姐妹相稱,環叫對方Amy姐,而該前輩也樂於稱女友為環妹。

拍板定案,到了傍晚時分,我準時到達環的公司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便看到女友窈窕的身影從大廈步出。

「澤?」

環看到我的突然出現,臉上有點錯愕,我上前笑問道:「怎樣?是不是很驚喜?」

説實話,女友面上是驚多於喜,不知道還以為是跟男人偷情東窗事發,我看看走在旁邊的都是一位女孩子,不用那麼慌張呀。

環呆了一呆,才如夢初醒的跟我説:「對了,忘了給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説的Amy姐,她人很好,很照顧我的。」

「妳好,我叫澤,是環的男朋友,很多謝妳平照顧……」

我禮貌地向同行的女同事問好,然而四目投,看清楚對方的臉時,我和麪前的女孩同時深一口氣,我差點忘了,我暗戀的那個女孩在中學時候,英文名是Amy。

如果人生是一齣戲,那麼負責我這份劇本的,無疑就是一個第三的編劇。

2024-08-18 04:09:00

第20章

強的説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説得不錯,就是多刺多快樂,也只是一剎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説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面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捨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換了哩,男人真的很壞,總要得到便宜才足,你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説:「我沒這種意思,説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説:「哦,你即是説我醜?我不依,人家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你不信試試看,不會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身。

那一邊廂,被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抬頭右腿,以手掌輕股,偶而在腿間的裂和兩團白間的小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動下體,嬌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妳上天堂吧。」

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道內挖着。

「呀!呀。。。呀。。。」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説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就大多以自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中水花飛濺,灑得白的被褥水。

「嗯。。。呀。。。嗯。。。」環在快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身搖擺不定,纖細柳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嚶嚀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互的掐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連連。

「姨姨。。。不要。。。呀呀。。。」不消三分鐘,全身發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吁吁,可部隨着快高高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淋淋的小便活像撒出一條透明水柱,灑了大半張鋪。

「唷!。。。唷唷!。。。嗯!。。。」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説中的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巴都沒有的女人只不過用了兩手指,在三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過後,環整個人像痠軟般躺在上輕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發,唯獨是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自己卻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水啊,妳真是得可。」

曾太太從頭拿起紙巾,拭抹沾一手的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足表情。

水退去,環逐漸回覆意識,渾身仍虛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發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發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啊?」

「譁!」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拉起被套掩蓋身體,卻發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譁。。。嗚譁。。。」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你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面前撒了!你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嗚嗚。。。」環伏在我的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水,會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上的曾太太笑説:「剛才那不是,是興奮時的水,女人的高就如男人的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了?妳會出水來就代表妳身體很好,充足,大家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説:「對啊,我們這裏每個人都試過曾姐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水,妳應該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姐羨慕地説:「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也有多麼想象妳有這樣的身體啊。」

得到大家的安,環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房,沒好氣的説:「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裏幾個女人還都不是光光,我們都沒有妳,身材也沒有妳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妳應該為你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説:「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姐慨説:「就是嘛,女人的青有限,妳跟妳男友那樣恩,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妳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

聽到這裏環面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三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説:「誰給你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而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妳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揹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羣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黃姐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説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情,這種羣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足。」

林小姐從後擁着黃姐,吃吃笑説:「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

黃姐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准的。」

幾個女的愈説愈高興,笑得花枝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説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家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説:「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把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裏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只是找尋愉,而沒拆散別人家庭的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説她女友是因為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説:「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它因素,不只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嘆口氣,我曾經深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説:「好吧,過了,刺又刺過了,水又完了,可以回家沒有?」

面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膛一記,我雪雪呼痛。但見女友已大致回覆平的野丫頭本,也總算安心下來。

此時環身無寸縷半躺上,以臂膀護,左手則掩着下體發,不讓自己的私處暴人前。然而剛才吹時不自覺間中門大開,不要説頭,就是其可的小亦早已盡展人前,現在再遮,其實也沒什麼大作為。但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在沉醉時可以是一個人,到恢復本後又會變作另一個人。所以説她們是一種兩面體的生物,半點不假。

本來這正是我倆逃出此荒之地的理想時機,但聯誼派對這種地方,要鼓起勇氣參加固然不易,想全身而退亦甚困難,就在我提起環的小手,想替她拾起地上衣服的時候,赤的譚太太又跳到上,擁着女友説:「這麼快就要走了?妳剛才不是很舒服的嗎?不多享受一會?」

環搖一搖頭,正想拒絕,譚太太笑嘻嘻的格開女友掩着脯的臂膀,一手按在其房上,放肆地着:「很有彈子,年輕就是不一樣,哪裏像姑姑的又垂又松?」

説着譚太太領起環的手在自己脯,女友過往巴玩過兩,別個女人的房卻是沒有摸過,小手兒觸及那一團軟,登時紅,連忙想把手縮回。

譚太太看了,哈哈大笑:「小妹妹,男人的妳害怕還説得過去,怎麼連女人的子也會難為情啊?妳自己不是也有一對?」

同時摸着環右的手更毫不客氣地又又捏,環之處受到侵犯,顯得羞澀無比,可對方既為同,又是長輩,叫女孩不懂如何反抗,無奈地任其竊玩。

環的房算不上大,但骨均稱,加上小腹平滑,沒半點多餘脂肪,故顯得其脯曲線十分優美,特別是一對可頭圓潤高翹,份外惹人憐,如今在譚太太的魔掌下被圓按扁,我在一旁觀看,亦覺異常。

「姨姨,不要…」

環被得氣噓噓,不斷扭着輕,譚太太聽到女友的求饒,非但沒有停下,反更變本加厲的以手指起的櫻桃,女友拼命挪動身體想作躲避,誰料這時黃姐又一股的擠到我與環的中間,那條條的部用力一擺,我本能地向後稍退,位置頓時被女人搶去,幾乎要摔倒地上。

上三個女人均是光,雖然黃姐及譚太太姿十分一般,但始終是有的女人,如此赤的,也叫我不知如何制止,只有站在一旁觀看。

「譚姐玩得那麼高興,我也要參與!」

黃姐嘻嘻笑着,伏在環的口,以手托起女友的左杯,二話不説,就是直接從頭親了下去。

「這位姨姨,妳做什麼?哎!」

一陣口腔的温熱從頭襲來,環想不到前門有虎,後門進狼,自己身上的一對子,竟分別被兩位才剛認識的人肆意玩着,雖説對方亦是女人,但其羞仍是十分強烈。譚太太看到黃姐親得那麼高興,也就依樣葫蘆的把嘴湊向右邊,兩個女人左右開弓,一人一,親過不亦樂乎。

「呀!兩位姨姨,不要。。。」平我倆事,女友最被親,特別是那一對可人的小蓓蕾非常,往往稍稍親便會高高立。如今兩同時受襲,一股股覺從首湧進,那種刺是過去不曾有過,況且兩位女的舌頭靈活無比,時,把女友親得舒服不堪,渾身張起了皮疙瘩,只懂咬着下的強行忍耐,小嘴間不住發出嚶嚀之聲,鼻息連連。

「呀。。。姨姨。。。求妳們停下來。。。喔喔。。。」正如剛才提及,男仕在聯誼派對上不可能從頭做到尾,期間需要休息回氣。

而這段空下來的時間大多會一下自身經驗,又或是玩些小遊戲,但更多的是由那班求不的怨婦作為主導,互相藉一番。要知道願意參加換的女人都是對抱有開放態度,更有不少男女皆宜,在跟別人丈夫鬼混之餘,也把對方子都玩過痛快。

而作為男人,亦不會介意欣賞女伴們的互相温存,女人間的不像男人般齷齪,而是帶着某種柔和調,一對對嫣紅的櫻桃互,一片片美味的小鮑相磨,終究是個動人畫面,相信沒幾個人會覺得反

「妳兩個賊婆娘,就知妳們不會放過這新鮮小姝。」

半跪在尾的曾太太看到兩女如狼似虎地玩環的嬌軀,吃吃笑着。由於雙手被兩位太太牢牢着,女友不能再像剛才一般護着身體,兩雪白的長腿隨着股的扭動不住搖擺,烏黑的早被汗水沾得捲曲一團,而中間那條小裂更因應大腿的磨蹭而半張半合,不時出那人的粉紅瓣。

「嗚。。。不要。。。」郭先生和黃姐丈夫幾條狼站在曾太太背後,盡情地視女友的稚下體,每每遇上幽谷盡現,更動得氣,我知道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在等待着可以我女友的一刻。

「姨姨,真的不要。。。人家受不了。。。」環被親得哀怨呻,但同為女的譚太太深明這只是女人舒服得緊要時的口裏不一,絲毫沒有停下之意。倒是黃姐看到環被她們兩個親得半身僵直,自己也開始有覺起來,她故意賣力以舌尖着環的頭,到女友連聲呼救的時候忽然停下,反把自己的一邊房湊到環的面前,着女友説:「小乖乖,妳受不了嗎?那不如給姐姐親親子。」

黃姐的這個舉動叫環頓時呆了,自懂以來女友從未親過同部,也大概沒想過會有做這種事的一天。目睹那紅棗般的眼詫異,一時不知應該作如何反應。黃姐看了,笑得更為開朗,一面以指頭逗着環的脯,一面問道:「妳害羞嗎?不用怕的,大家都是女人,妳就當自己在吃媽媽的。妳不親我,我就繼續親妳的了。」

環無法推辭,猶疑了好一陣子,別個頭來,臉羞紅的望一望我,見我沒有反對,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張開小嘴。

「嗯。。。」當頭完全落在嘴裏的時候,我但覺渾身一震,不要説環,就是我亦完全沒想象過在有生之年,會目睹女友跟別人的場面,雖然對手只是女人,但也足夠叫我有震撼覺,我一剎那覺得環真的很,很人,這個得叫所有人都為甚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女友。

「嗯。。。小妹妹。。。不錯。。。用舌頭。。。對,就是這樣子。。。」親了一口,可能覺沒想象難受,環並沒有停下嘴兒,反倒像嬰兒般開始動作,黃姐臉上出舒適表情,並緊地扭着女友的頭。環在互動下愈見賣力,嘴間發出嘖漬聲音,把黃姐舒服得頭向後仰。

親了好一會兒,黃姐小聲在環的耳邊説了幾句,女友便學着她的説話,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慢慢地着那略為肥大的頭。

「有那麼舒服嗎?」

譚太太看了,也一起把深棕的頭遞到女友面前,這時環已完全進入狀態,來者不拒,伸出香舌,開始互替兩位婦人得滋滋聲響。

太漂亮了!

我從沒想過,女人間的,原來是可以如此優美。我自覺沒有心理,不會因為看到心的人跟別人宣到興奮,但目睹環吃着兩女頭的這一幕,我發覺我的思想開始有點扭曲,我不明白那種説不出的興奮到底從何而來,但心底間又有一種叫我繼續觀賞的無比望。

「嘿…真是太可的小妞。」

曾太太看到環替兩女親,知道女友已完全浸在情之中,更是得意揚揚,緩緩地把環閉起的雙腿向兩邊拉開,令其最私密的地方再次公諸眾人眼前,而環亦沒反抗,繼續互地吃着面前的兩對房,當那完全暴出來的時候,我甚至可以聽到幾位在欣賞的男仕一同發出讚美的嘆息。

曾太太以姆指和食指挪開那兩片小小的,讓當中滲着晶瑩珠的粉紅壁一覽無遺。大概環亦知道大家現在直視自己的下體,我覺到她在被張開大腿的同時,整個人亦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但隨又閉起眼睛,彷佛不容許自己面對現時的處境。

經過刻前的兩次暴,看來小頑劣已經習慣下來,不再介意讓別人欣賞她的身體,只完全地沉醉在女間的戲之中。

那是一種叫我無法言喻的奇怪覺,心的女人被陌生人竊觀私處,我沒半點阻止的念頭,反而想讓環被盡情欣賞,過往面對妍被那些醜陋的男人玩,我每次都到氣憤和嫉妒,但此刻間我卻完全沒有那種思想,有的只是説不出的興奮。

曾太太伸出指頭,往口輕,看到那條小溪逐漸地潤起來,意笑道:「你看她的小又開始了,小澤你的女友實在太有意思,口裏説不,身體卻總是那麼。這種貞潔中又夠的女人不易找到,你真有福氣。」

説着曾太太趴起身子,以兩臂扶起女友的大腿,伸舌下皺瓣兒,那陣熱突然由私處湧至,叫環嚇得登時停下頭的動作,「喔」一聲的大叫起來,曾太太笑道:「妳不用怕,是我,姨姨答應不會讓男人碰妳,就一定會做到。」

面通紅,羞赧的説:「姨姨,我不是這意思,我。。。喔!」

話沒説完,女友又是一聲哀嗚。經過剛才的玩,曾太太已經完全掌握環的脾,知道她口硬心腸軟,身體又夠,於是索以行動代替説話,以舌頭和嘴巴盡情地女友的

「姨姨,不要。。。這樣子。。。很不舒服。。。」舌尖輕,那一陣陣電般的快從小奔至,使環哀連連,誰也知道現在女孩口中的不舒服跟很舒服是相同意義。譚太太和黃姐看到女友被得七葷八素,極其可,也就相視一笑,再次一起食環的兩隻房。

「呀!」

女人身上最的三個地方同時受到,叫經驗不多的女友如何招架。那又熱又覺沿着那神經系統一併湧上,只聽得她嬌氣促,聲聲哀求道:「三位好姨姨,妳們就放過小環。。。人家還沒出嫁。。。這樣澤會不要我的。。。」曾太太笑道:「妳放心,我比妳更早認識小澤,知道他是個專一的男人,妳就是今晚被到小都腫了,他仍是一定會要妳的。」

「我不要!小環不要被別人,我的是隻屬於澤一個的。」

環有如刑台上的小羊,只能任人宰割。但縱使小已被玩到漉漉的水,心裏仍是記掛着我。曾太太輕輕一笑:「嘻嘻,還那麼堅持嗎?我也是女人,知道小中都是水的時候,是多麼的難受。」

曾太太像要教訓般的一手扣在中間,像剛才一樣輕輕摳,大量水迅速氾濫,從中吐出,直到後面的小花園。曾太太伸舌接過意地説:「實在太了,妳看妳的水多得浸到後面去了。」

環羞着大叫:「人家才不!」

曾太太滑一笑,故意抬高環的下體,讓那被沾得閃閃生光的小菊蕾看得更為清楚:「妳還説妳不啊?被親得那麼舒服,連最隱蔽的地方也給不認識的男人看光光了。」

「嗚。。。」環聽了羞得想哭,喉頭亦咽嗚起來。對女來説,門往往是比户更羞於暴人前的器官。曾太太看準機會,分別以姆指和中指輕輕入前後兩,女友登時哀大叫:「姨姨,不要那裏!」

「嘻嘻,是不要那裏?妳不説清楚,我是不知道的啊。」

曾太太故意捉般説,女友急得要命,但又説不出那句話來,曾太太見環沒有回答,開始把中指緩緩入後庭那柔軟的股中間,環又猛力搖着部:「姨姨,真的不要!」

「都説妳説清楚不要那裏,我就不囉。」

環知道避無可避,咬咬下,小聲的説:「不要。。。眼。。。」「姨姨聽不清楚,妳大聲一點。」

説時把手指又推進一點,直至指節位置,環渾身顫動,彷佛認命般高呼着:「是眼!姨姨妳不要小環的眼!」

「乖。。。」曾太太大樂,隨即把半在菊花口中的指頭拔出,環頓時鬆一口氣,可這女狼當然不會就此放過手上的可獵物,只見她在出手指的同時頭又朝向着環的下體趨去,輕輕親吻上那紅的小紅豆一口,又順勢伸舌往眼兒柔柔一,女友立刻像痙攣般整個人搐起來:「嗯嗯!姨姨!妳不是説不人家眼的嗎?」

「呵呵,我只是答應不,但沒説不可親啊,這麼動,看來小澤還沒有開發妳的後面呢。」

曾太太以兩姆指拉開小,展出那紅的壁,舌頭卻不住着下面的小花蕾,女友從未被親過後庭,緊張得全身顫抖,哀聲微弱,從其語氣甚至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呀!唷!喔喔!」

環被得婉轉嬌,呼愈見愈急,咬着角拼命忍耐,曾太太眉間一笑,以指節部往半張的户一挑,女友的整個人便像抑不住的渾身一震,一道透明的黏稠汁又從壁中徐徐出。

「嗚。。。嗚。。。」目睹如此情況,我亦是看得喉幹舌結,如此穢的環,散發出無比的惑和魅力。亦令我受到跟女友一起參加聯誼派對的真正快

「嗄。。。嗄嗄。。。」兩腿間的過一塌胡塗,環渾身無力的急着氣。三位女人的技巧和女友的反應,都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刺和興奮。過往在派對上我也從沒看過大家會如此合力去玩一個女生。也許是環的倔強和堅持,更起其它參加者要攻破其城牆的決心。

在如此情況下,不要説環這初入窟的小女生,就是經驗豐富如我,也不一定能抵擋這靡氣氛。

我被女友的美態看得痴了,同時間被環魅力着的也不止我一人,在場男仕無不注視於四人的遊戲當中。我側身看看旁邊的強,只見他亦是着唾,短前撐起一個大帳幕來。

強看到我盯着他下體,亦留意到自己的窘態,尷尬的陪笑道:「抱歉,你女友實在太風。」

我聳聳肩,沒什麼反,明白這畢竟是男人的本能反應。而且在過往子,我亦曾因為強的女友起過無數次。

曾太太看到環的年紀輕輕,水卻極還有,高興之餘亦被其染,她伸手住自已的下體一摸,也是淋淋一片:「老孃看到妳這飢渴的小娃,連我也想要了。」

説着把頭轉向眾男穢一笑,林小姐的男友張先生立刻識趣地走到曾太太的身後,抬起中年婦人的股,把整條硬起的一口氣盡入。

「呀!好!」

曾太太發出舒適的呻惑般向環説道:「每個有經驗的女人都知道,那裏的時候是多麼難受,我想妳現在也一定很想給吧?」

半躺上的環媚眼微張,呆呆的不懂答話,隻眼巴巴的看着兩人在眼前合,曾太太故意提高右腿,讓環可以看得清楚。那一條堅硬的物體不住從女人的間出出入入,叫女孩心神震,同時間曾先生和郭先生亦分別從兩旁摟着譚太太和黃姐兩人,並以小狗式從後入:「呀!」

這個光境使環不知所措,一分鐘前還強忍挑逗的她彷佛突然被懸在半空,勾起的情無處發。三個女人在耳邊響起語,令她亦不自覺的掩起下體,只見女友眼簾半掩下的美目着秋水,明顯是處於情緒高漲的狀態。忽地目光投向我處,那滾滾轉動的眼珠兒幽幽地看着我,似乎亦是等待我對她的足。

我正想走到環的身邊,此時年紀較輕的林小姐卻適時地從後擁上,我剛與環做完一次,身上就只穿着內一條,林小姐全身赤,一雙香軟的饅頭從後在我的背脊,我甚至可以覺到那兩顆發硬的葡萄。她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以穢的聲線説:「帥哥,這裏是換派對,你們總是自己做,於理不合哦?」

我沒答話,林小姐風地把手從後伸進我的內,越過股來個猴子偷桃,以五手指從下撫我垂下的囊:「很的袋袋啊,你現在一定也很興奮吧?我第一次來的時候男友告訴我,看着我被別個男人時很興奮,自始就上了聯誼,剛才我聽曾姐説你以前也是客,在這裏幹過不少別人老婆,但還是首次帶女朋友來參加,而且好像很不捨得她給別個男人。但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你們不開始,就永遠不會明白換的快樂。」

我雖然到興奮,但並沒有失去理智,我默默説道:「我跟環不需要明白換的快樂,我們一起已經十分足,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林小姐笑説:「你好自私,自己試過的快樂,卻又不願給心的人去試,你又怎知道你女友會不喜?你看她現在多麼興奮,我知道她其實是很想試的,但因為你是她的男人,她怕你會生氣,如果你不在現場,我保證她已經被人幹上了。男人與女人對的需要是同等的,換了躺在那邊的是你,受到這樣挑逗加上現場的氣氛,你又忍得住不讓自己放縱一次嗎?」

説着林小姐從後環抱着我,徐徐把我的內褪下,以兩手套着我起的具,嘻笑説道:「好硬啊,我這樣替你摸,你很舒服吧?你會捨得推開我嗎?難道你就會不想暢快地發出來嗎?」

林小姐的説話叫我無從反駁,事實上如此境況,是沒幾個人可以把持得住。

環看到我的具被握在林小姐手中,有些醋意的別個頭去。

我想上前解釋,但仍被林小姐按住,她從後以磨蹭着我的股,在耳邊以銷魂的聲線説:「你女友好不容易才跨出這一步,你現在放棄就前功盡廢了,難道你不想給最的人一個完美的晚上嗎?不要告訴我你不想,看,你的馬眼都出水了,你本亦是十分想看到女友被人乾的吧?」

我對林小姐的説話有點動怒,我不知她從哪裏來的理據,會認為我想出賣女友,但現時情況並不容許我與她爭論。曾太太看到環得不到我的藉,更像戲般伏下身體,以兩手挪開女友的小,再用中指在間挑逗:「小澤救不了妳呢,妳的小吧?很想被男人吧?不用怕,這裏男人多的是,妳想要長的的短的幼的,都通通可以足妳。只要説一聲,妳就可以得到。」

環被挑逗得渾身火熱,像被炎燒身,她不再有剛才的堅定硬朗,而只是虛弱無力的呻着。

「我不要。。。」「很堅持呢。」

曾太太狡黠一笑,身旁兩個男人分別步到環的頭,當目睹譚先生把他那條起的揚在環的面前的時候,我到自己的大腦神經亦繃緊起來。

譚先生是現場中具最大的一位,頭不但大,而且十分圓。以前一起聯誼的李小姐曾告訴我,經驗不多的少女會較喜前端尖的頭,因為會比較容易進入道,但論時的快,則圓的較為刺,像一個小球在裏面磨,有搔覺。當然哪種比較好是因人而異,但大前提是要試過才可以作出比較。

而跟譚先生相比,黃姐丈夫的巴不算長,但很頭成橢圓型,像一個生剝的蛋。剛才曾太太帶環遊逛各人做的時候女友亦曾看過這兩,但如此近在眼前,又有另一種覺。

兩人的巴遞得很近,幾乎要碰到環的臉龐。女友一臉茫然,曾太太笑説:「我們不會強迫任何人,不過妳可以先受一下其它男人的分別,再決定是否享受他們為妳的服務。」

環的眼神很惑,似乎是徘徊於理智和望之間。帶着好奇,但又有點害怕,被郭先生着的譚太太看到女友猶豫不決,主動提起她的右手,碰在丈夫的之上:「不用想了,我老公的巴又長又硬,妳一定會喜。」

甫一接觸,環渾身一抖,立刻想把手縮起,但被譚太太捉着的手卻掙不了,只有老實地握着那長的,這是女友第一次觸摸男友以外的巴,是一支比我和其初戀男友都要健壯的巴。

「呀!」

那一秒,除了環以外我也到心頭一震,男女間的身體接觸,其實是一件很單純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是皮膚間的觸碰,原來竟可以為我們帶來如此震撼。

的灼熱,彷佛從掌心直透進環的心中,從我倆的距離我沒可能聽到女友的心跳聲,但從她紅如透果實的臉蛋,我可以想象她的心,現在一定跟我跳得一樣的快。

頭腦發滾的環木訥地望着眼前的巴,猶如一個被處份的小孩子,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是好,漸漸地我看到她的左手亦緩緩提起,像有意無意間,落在另一上面。

「呵呵,小女孩變乖了呢。」

曾太太看到環終於肯握起男人們的,表情明顯得意起來。每個女人的第一步都是最難踏出的,然而當踏出了這步,往後的路就會暢順得多。

曾太太離開黃姐丈夫的身體,走到環的頭,像惜般的撫摸着環的秀髮和臉龐,柔聲説:「真是好可的一個女孩,我辦了派對這麼久,也沒碰上這麼一個叫人憐惜的女孩。姨姨真的很喜妳。」

接着指着譚先生的巴説:「很大很吧?但其實是可以更硬的,妳試試伸舌。」

環死命搖頭,曾太太揚起眉説:「姨姨説的話也不聽嗎?」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從環被曾太太吹後,我覺她內心就有一點懼怕曾太太,與其説是懼怕,倒不如説不敢反抗她會貼切點。女友在不知怎辦下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我,眼球底下藏着無助,正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過住閲人眾多,嘗過了不少不同的,也試過不同異的温柔,然而撫心自問,我真的願意讓女友也去受那異樣的快嗎?

林小姐説得不錯,男人真是一種自私的生物,我們在別個女人時可以不顧一切,但當面對自己女友要出軌,便找來萬千藉口,甚至用貞的枷鎖來強制對方。

如果環因為跟別人有接觸而被淪為娃,那麼我這個曾若無其事見的男友豈不是比她下百倍?

我作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環看到後皺一皺眉,嘴兒扁得像只小鴨,向我嘟了一下,便再次把臉朝向面前那巴之上。

女友閉起眼睛,伸出舌頭,我可以看到她的小嘴猶如慢鏡般一秒一秒地接近那個通紅的頭,直到舌尖完全碰在馬眼之上,世間彷如一瞬間崩塌下來。

環做了,我的女友在跟別人口,是一個才認識了不到幾個鐘頭的男人,是一完全陌生的

覺被打進了另一個世界,分不清身處的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第21章

了第一下,又補上一下,開始在頭上輕輕着。譚先生的臉上明顯展出非常暢快的表情,征服一個良家婦女的快,是遠勝幹上十個婦。可以令一直堅持不會背叛男友的女孩替自己吃巴,意義上是非常重大。

另一邊的黃姐丈夫看了,也是心癮難耐,催促着説:「小妹妹,我知道我巴不及老譚大,但也不能這樣不公平啊。」

環抿一抿嘴,帶點生氣的盯着眼前男人,直視了那橢圓型的頭好一會兒,便張開小嘴,將其完全納入口中。

「啊啊~」誰也不會猜到我女友會突然如此開放,環把頭含在口中後沒有停下,而是開始賣力,甚至腦袋兒也前後晃動起來,一雙掛在脯的小頭隨着動作而搖曳不停,煞是好看。

那是一個叫我到血脈賁張的畫面,我這個野蠻女友,竟然會全身赤地,握着兩個男人的替他們口

「嗦嗦。。。」環託着黃姐丈夫的巴,吃得嘖嘖聲響。我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目睹的一切,雖然某程度上已經作好也許會發生的心理準備,但當真正目擊時,仍是會有一種心房猛跳的震撼。

而同樣地,在場也沒有一個男仕可以預計得到,這個一刻前才堅持不肯出軌的女生會突然有此舉動,驚訝之餘亦紛紛上前討我女友便宜。特別那從一開始已經盯着環的郭先生更是急不及待地從黃姐身上巴衝上前去,在女友面前揚起自己那仍沾女人具。

「小美人,公道點,也給叔叔吹一吹。」

環吐出口中,牢牢地盯着那淋淋的醜陋巴,郭先生的很短,即使昂首立,亦只有譚先生靜止時的一半長度,呈粉紅頭不大,有點幼覺,跟其已屆中年的年紀並不相配。女友的表情明顯有些厭惡,像是不大喜這個曾欺負她的男人。猶豫一會,最終還是乖巧的把頭趨前,張嘴含住郭先生的頭。

「呵呵,啊。」

香軟滑的口腔包着自己巴,郭先生臉上出猥褻笑容,這男人唾涎環的美已久,但一直久攻不下,本早已放棄。如今卻冷手執起熱煎堆,無端可以一嘗這小美女的口技,登時暢快得要哼出歌兒來。只見他被環含住巴後,間竟作前推後退的動作,直把女友的小嘴當成小,平白地了起來。

「嗚!」

環沒料到男人會有此舉動,氣得實時把巴吐出,不肯再親,郭先生嘻皮笑臉的道歉幾句,女友才不情不願的再次把面前的小磨菇含在口裏,雙手亦前後挪動,套着其餘兩人的巴。

「嘖嘖。。。嘖嘖。。。」對此情景我到不可思議,我最的女人竟在同時間跟三個男人進行荒

我那個曾非常厭惡聯誼派對的女友,居然公然在我的面前與別人口。這種只有在情片上看到的畫面如今真實地呈現在眼前,而且女主角更是隻跟我一個男人有過關係的環!

一直從背後撫着我的林小姐在我耳聲笑説:「嘻嘻,看來你女友放開了呢,這樣有好戲看了。」

我沒有答話,只繼續欣賞着女友的。與其説是欣賞,不如説是眈視更為合適。我正奇怪環怎會突然開放自己,卻發覺她不時以眼眸瞄向我方,偶然眼神觸碰,立刻又閃避別處。那一秒間,我彷佛知道女友的心事。這小辣椒為了賭氣,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這時候強亦推開着他的郭太太,走過來着我説:「澤,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怕傷害你跟女友的情?」

林小姐放開擁着我的手,轉投向強的懷裏:「哎呀,人家都決定要玩了,你這個當朋友的還裝什麼君子?來這裏本來就是要享樂的啊,那麼多顧忌不如早點分手還乾脆多了。你看你自己不是硬得像條鐵柱,還好意思當聖人。人家的女友那麼可,待會可以,你以為你就不排隊去啊,小帥哥。」

我沒心情管他們的事,只無言地走到女友大的前面。環看我走近,更是賣力地吐着口中巴,郭先生能力有限,明顯受不了那突然加強的刺,渾身打顫的叫停道:「小美人,不要得那麼,叔叔快要被妳出來了。」

環吐出,故意不望向我,哼着嘴説:「你啊,在人家的嘴裏,反正我都要跟男友分手了,跟你怎樣玩都可以。」

我伸手扭起環的耳珠,教訓道:「剛才還好好的,幹麼突然説分手了?」

環放開手上巴,摸着被我扭至通紅的耳朵,生氣的説:「我有説錯嗎?就是今天不分手,明天都要分的囉,橫豎你都沒打算跟我有結果。我才不會那麼笨,給你玩幾年才一腳踢走,要分就早點分好了。」

我沒好氣説:「妳要講道理,我又有什麼令妳大小姐不意了?」

環嘟起小嘴,帶點委屈的道:「我有説錯嗎?如果你打算以後跟我一起,會看到我跟別個男人吃巴而不生氣,不阻止嗎?我剛才望了你這麼多眼,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真的很想我吃下去的,我就知你不是真心對我。」

環愈説愈動,聲線也咽嗚起來:「儀她們説得不錯,如果男友是珍惜妳,就是給別人看看子,亦會生氣得打人的。但我今天不但被看光了,連別人的巴都吃了,你仍然是無動於中,好像與你無關的。你還敢説你珍惜我?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不值錢,連第一次也是主動提出的,所以拿給別人玩也沒相干!」

我嘆口氣問:「儀是妳同學?妳跟她説了今天來派對的事?」

環大叫道:「當然了,她們是我的最好朋友,這麼大的事,當然要商量!」

我搔搔頭,女人事無大小都跟閨中友商量的格我早知道,但也沒料到連參加派對也先要給大家同意了。

環哽結説:「大家都説我跟你太年輕,只是玩玩的不要認真,男孩子中有一句説話,説女朋友就是好,可以玩又不用負責任。玩的是一個,娶的又是另一個,既然你那麼喜我跟別人玩,我就跟別人玩好了。」

我不想跟環有口舌之爭,看到女友這樣動,也就讓她先發出來。環説了一堆,看到我沒有答話,大嚷道:「沒話説嗎?沒話説我就要跟別人吹簫了,不要阻我!」

望着面前那蠻不講理的女友,我覺得她真的很可,很想有緊緊抱起,親她小嘴的衝動。

我聳聳肩,裝作淡然道:「好的,妳做吧,如果妳覺得可以承受,就是做到最後我也不會介意。」

環一直只跟我在賭氣,沒想到我會毫不在乎的説出這話兒來,原本倔強的眼神一剎那空起來,那被怒氣蔽起的眼眸彷佛在一瞬間被擊碎一樣,變得毫無生命。她呆呆地望着我説:「你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嗎?你是叫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你真的打算放棄我們的情?」

「我沒有打算放棄我們的情。」

我搖着頭,平心靜氣的慢慢説着:「既然妳説出了心底話,我也來説説自己的想法。環,妳剛才不是問我,如果妳在這裏跟別人做了,我是否會跟妳分手?不瞞妳説,在自從妳跟我説要來參加聯誼派對以後,我真的很生氣,是生氣得要想跟妳分手那種。但當知道妳的用意後,我又覺得很動。我重新體會到,妳是多麼重視我倆的情。」

我揚起頭來,望着強説:「然而在動的同時,我又反省妳對我的説話,妳説得不錯,我以前暗戀的那位女生,不管在我面前跟多少個男人做了,我仍是不介意,甚至如果當天她説肯跟我一起,我是想也不想便會答應。我對她的,是不管她多,我亦會她。但對妳,卻是一種佔有。我怕妳會跟別人做,亦怕妳會背叛我。」

「很不公平嗎?對啊,真的很不公平,一個為我付出了最真心的女孩子,我卻沒有給她信任的,是那種「即使出最的一面,相信你也不會嫌棄我而拋棄我」的信任。」

我把目光重新放在環的身上,自嘲的説:「當然,妳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因為我給妳的信任不夠。所以我醒悟了,如果這是最真實的妳,那就在今天都盡情地發揮出來吧。我會以妳的人的身份跟妳一起分享,而不是把妳變成我的所有物。」

「這才不是真實的我!」

環扭肩嚷道,我把手放在女友大腿內側,於其耳邊小聲説:「還在否認?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我剛才看妳替他們吃巴時水一直在,就知妳其實也很興奮。」

環羞澀的敲打我膛,我把頭擱到她的額上,觸的説:「妳知道嗎?在妳生氣的這兩個星期,是我人生裏最低沉的子。我以後也不想這樣了,我跟妳一起還有很多個十年,我不想再去猜測對方的想法。我希望我倆都可以活出真我,而不是因為害怕對方會捨棄自己,而把真實一面掩藏起來。」

環無言望我,細心地品味着我的説話。

我微笑説:「妳説我要放棄跟妳的情嗎?這是沒可能的,這段子裏妳在我心中的位置比我自己還要重要,妳本已經注我內心的一點一滴,不再有半點空間,我憑什麼去離開妳?如果妳真的想做,就放膽去做吧,如果這是一個我倆永遠留下記憶的晚上,那麼就讓它在再無遺憾下結束吧。」

我抬起頭來,一口氣,望着環認真的説:「我妳。」

過往在上我説過無數次這個字,但那都只是情時的用作調情的話,除此以外我是從來沒有真誠地對女友説過一聲。我以為兩個人心在一起,有很多話是不需要説出口的。

但到此一刻我才發覺自己是一個吝嗇的人,當年對着妍我説不出一個字,今天環是我正式女友,為我獻出了一切,我仍是沒有真切去對她説過一聲妳。

「澤。。。」環的眼眸轉瞬間被注淚水,她從來沒有要求我對這份情作出任何保證,即使是每個女人都渴望那簡簡單單的一句,她亦從來沒有要求。

環的嬌軀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來眼定定的看着我,美眸中織着各種情,無言地跟我對望,彷佛過了無盡光年。直到那目光由黯淡漸漸地變得光亮,眨眨眼簾,擠出裏面的淚水,至兩邊臉頰,小嘴裏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責罵聲。

「變態!」

我笑了笑,替女友抹起臉龐的眼淚,環突然牢牢的擁着我,我倆沒作一聲,心靈彷似在這瞬間連成一線,再也沒有懷疑和猜測。

這時候譚太太看到又哭又鬧的我倆,嘆的説:「現在的年輕人,搞得那麼複雜啊,聯誼就是要大家開心,怎麼哭哭啼啼的,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換的覺悟呢。」

派對的主辦人曾先生點頭道:「對,聯誼派對顧名思義是要夫與夫間的,如果因為做了而影響自己夫婦的情,就太沒意思了。」

曾太太到此刻亦放棄了遊説,摸着環的頭説:「你們回家想清楚,可以做的時候再來吧,姨姨很疼小澤,亦很喜妳,不想看見你們因為此事而吵架,甚至分開。」

聽到大家都為我倆的情事而擔心,我跟環不相視一笑。誰也不知我倆剛才互相説了心底話,有如放下心頭大石,此時有着無比輕鬆。我朝着環的耳邊問道:「好了,知道我不會生氣,妳還要繼續嗎?」

朗地搖頭:「不用了,我知道澤你對我好,就什麼也不用測試了。」

我環顧四周説:「那。。。妳不想試試刺的快樂嗎?」

環搖着頭,堅定的道:「我不要,老公已經給我最大的快樂,我不需要由別個男人給我。」

意地微笑問道:「那,回去好嗎?」

「嗯!」

事到如此,應該是最理想的大團圓結局,唯那一直煽動着我的林小姐卻異常失望,她拉着我的手,不捨的道:「還是要走嗎?好不容易遇上個帥哥,好失望哦。」

環望着她輕輕一笑,着我説:「澤,人家等了那麼久,要人家失望還是不應該的,你不如先跟她做一次,我在這裏等你。」

「唷,妳又想考驗我嗎?」

我狐疑問道。

環真摰地説:「沒有,剛才你説得那麼清楚,我對老公是百份百信任的了,而且也不會再小器,既然林小姐那麼喜你,你就跟她做一次嘛,我不會生氣的。」

我斜視女友,心想真是變得那麼開通?

環用強調的語氣,笑笑地補上一句:「反正你以前又不是未曾試過隨便跟女人上。」

唷,很明顯這是暗湧。

我拍拍強的肩道:「我今天做不了,不如找我的好朋友代頂上吧。」

強豎起姆指,漾起光笑容:「給我吧!好兄弟。」

説着擁起林小姐,兩人討價還價,説好至少打三炮才會放人。

這時候那個最的郭先生嘆口氣説:「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遇上妳這種小美人,雖然沒法子,但可以到妳的小嘴已經算賺到了,下次再來,一定要給叔叔個痛快啊。」

環看到這一直對自己虎視耽耽的老鬼最終無法得逞的失望表情,柔媚一笑,在我耳邊問了一句,便跳到郭先生的身旁,漾起笑意地牽起他的手。

「你跟我來啊。」

環笑笑説,郭先生不明所以,但美女叫到,就是要他去死只怕也不願放手,兩人進了衞生間後,好一段時間仍沒有出來,強好奇問我:「你女友跟你説什麼了?」

我聳聳肩,這小辣椒總是喜我行我素,叫我這當男朋友的亦哭笑不得。

「到底在幹什麼啊?」

當中好奇心最重的林小姐按捺不住,走到洗手間前輕輕推開半掩的門,只見郭先生半挨在洗手的面盆之上,氣虛虛,環則半蹲地上,張起小嘴,在男人的股間賣力地吐着。

。。。啊。。。小妹妹。。。你要吹爆叔叔了。。。」郭先生臉紅臉綠的説,環沒有理會,繼繼嗦嗦聲的用力,頭顱前後搖晃,吃過不亦樂乎,十指輕掃,撫着那垂下的袋。

「嘖。。。嘖嘖。。。嗦嗦。。。。。。」不消一分鐘,這能力原本不強的郭先生就動地吼聲一叫,我們一眾站在門外的旁觀者亦可知道男人已經出了暢快的一發。

最令我意外的是環在郭先生時仍沒有離開他的,反而更緊地捉住他的股,可以想象這男人的華,是盡數了進我女友的小嘴裏去。

靠!我也沒試過跟環口爆啊!

到一點一滴都光,環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郭先生的下體,喉頭一動,把那白花花的都全部下,張開小嘴,舌上都是滑溜溜的一片。

「老郭死了。。。」在場全部男仕無不羨慕非常,所有人都舉旗致敬,為這靡的小辣妹喝彩。

後,環抬起頭,面羞紅的説:「舒服了沒有?人家也沒吃過男友的,你是第一個,那就不要再不意了囉。」

郭先生被這頑劣小妹動無比,場老手,也有自認敗陣下來的時候:「沒有沒有,什麼都很意,妳是個好女孩,老子真的很高興。」

意地躍起身子,回頭一望,發覺我們都在偷窺,氣得耳朵通紅,走到我的旁邊吻向我嘴,我作嘔的道:「好腥。」

環生氣皺眉,命令道:「我就張嘴!」

我沒法子,只有乖乖聽話,環再撲向我,舌頭一伸,兩人熱吻起來,夾雜着別個男人的,卻仍到女友那甜甜的意。

擁吻過後,我跟環穿上衣服,同時向房間裏的所有人道歉,並表示下次來的時候,一定會好好跟大家

「那麼,今天麻煩了大家,我們先走了,謝謝各位。」

我跟環一同禮貌地道謝,這時候環又突然像想起什麼的叫我等等,然後蹦蹦跳地走到強身體,彎下説:「強哥,今天真的很多謝你唷。」

強不好意思的搔着頭:「沒有啦,澤是我的朋友,看到你倆和好如初,我也十分高興。」

環有點説不出口的道:「但有一件事,我還是梗梗於懷的,不知道強哥你可否完成我心願。」

強拍拍膛説:「妳是嫂子,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一定盡力而為。」

「這個你一定可以幫忙的。。。」環咬着指頭,想了一想,忽地彎下來伸手把強的內褪下,讓那強而有力的大巴在半空揮舞。

「伏!伏!」

環扠起肢,一臉不屑地瞧着那半巴説:「你和澤總説我沒膽看你的,現在知道本小姐有膽了囉?看起來是很壯,但我家的澤不會差很遠啊,不要以為巴大就很了不起。」

強無言望我,我嘆氣搖頭,小頑劣沒膽跟別人做,卻還要逞強,這就是所謂「輸人不輸陣」了嗎?

我苦笑地拖着環轉頭就走,離開酒店時已經是半夜時份,街道上人很少,車也沒幾輛,我倆牽着手並肩而行,心裏是不曾有過的甜

走了一段路程,環突然開口:「老公,聯誼派對,原來和我所想的有點不一樣呢。」

我笑問:「有什麼不一樣?」

環嘆氣説:「第一次聽到你説曾參加時,我覺得這種地方很骯髒,很下,但自己去了,卻發覺原來沒想象中的難受,看到一對對夫婦一起,反而有種甜覺。我以前以為會參加的,都是對伴侶再沒覺的人,因為如果你真的重視對方,是決不會在他面前跟別人鬼混。但經過今次,我的想法改變了,應該是恰好相反,只有真正信任和護對方,才會願意放開心中枷鎖,放膽地讓心的人去享受。」

慨道:「我記得以前曾有人跟我説,參加聯誼派對,其實是一對男女關係的分水嶺。有人在做了之後情會更上一層樓,亦有人會因為接受不了而毅然分手。所以未到真正瞭解雙方是否能到達接受的境界之前,最好不要試。因為那不單只是一場遊戲,同時亦是一個對兩人嚴峻的考驗。」

環又問我:「那你覺得我們能否經過這考驗?」

我側側頭道:「我覺得我可以的,就是不知妳能否接受?」

環握着拳頭説:「我也可以的!我對我們的情十分有信心!好吧,找一天我會跟你再來參加,好好享受那刺的快。」

我隨意問道:「找一天即是什麼時候?」

環想了一想,認真地答:「結婚50週年吧!」

「哈哈。。。」我笑了,看來經過今個晚上,這小辣椒仍是依然故我,沒有什麼改變。

不過可以全身而退,又重新確定對方在自已心中的地立,對我倆而言,是沒比這更好的結局了。

「老公。。。」走到一半,環突然小聲説:「今晚去你家睡好嗎?我想抱着你睡。」

「嗯。」

我欣然擁起女友的嬌軀,心裏有着無限幸福,看着那可的臉,不住在街上又親吻一口。

環首次的聯誼派對,是我倆十分甜的晚上。

然而這時候我倆並不知道,那相約50年後的聯誼派對,再次來到的子原來是遠比我們所想的接近。

第22章

「嗯……」

我隔起睡衣,柔柔地撫摸着環的脯,憑着無數次親密接觸的經驗,毫無難度在那輕薄的布料上找到兩顆小豆的位置,練地輕着。

「老公,正經一點,不要壞……」

環呢喃呻,小嘴裏散出人香氣,女友的身體極為,稍稍挑逗,渾身已經癱軟無力,猶如待宰羔羊,與其平蠻不講理的潑辣個相映成有趣。

興大發,施展渾身解數進攻那嬌美身軀,可即使如何玩,甚至已經明把一對頭都逗得發硬起,環的雙眼仍是目不轉睛地望着電視裏的畫面,完全沒理會我這個男友。

「都説不要壞囉,人家要看電視。」

親熱這家事,最重要是雙方,其中一個分心就勢難成事,然而我身為環最的男人,又怎可以容忍輸給那動畫片裏面的卡通人物?

我沒停下來,繼續在女友的身體摸索着,可祿山之掌正要從領襟潛入,以直搗黃龍之勢撲向子之際,忽然電視中的壞蛋亦向主角施出一招雷霆萬鈞,我那也長齊但童心未泯的小女友,居然緊張得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使在她身上的我,亦同時轟隆一聲的跌過滾地葫蘆。

「嗚……好痛……」

這一下頭顱着地,雖不至力度很重,但亦甚痛,我乘機裝模作樣,搏取環的關心以撈些好處。然則女友全沒理我,繼續沉在那節目當中,更不時替主角打氣。

「加油啊!小圓!」

我心想這種片子一早拍好,劇情已定,觀眾打不打氣是沒半點影響,而且給小孩子看的片集,結局當然都是不能勝正,又有什麼好緊張?你説如果有一集壞人得勝,爆那女主角的小,我倒想見識見識。

「太了!魔法少女又贏了啦!」

好不容易等節目播完,環才天喜地的蹦跳起來。看到仍躺在地上的我,奇怪問道:「澤,你躺在地上幹什麼?」

我無言站起,顯然環剛才是完全沒在意我那高超的撫技巧,全程投入在電視當中,這對我打擊不少,我無言站起,拍拍身上的塵埃,作一個不悦之

環完全沒在意我的不,傻呼呼的從後撲上,在我耳邊挑逗説:「老公,要你等好久了,小環現在可以跟老公囉。」

哼!想要了嗎?可惜我現在又沒打算給妳了啊。身為男人,這種時候如果不給女友一個沉重教訓,她是不會知道男友是比魔法少女重要多的。

環在我耳邊吹口氣,嬌憨的道:「老公,上次你那招連環打樁機,得小環好舒服啊,今天家裏沒人,可以給你一個上午。」

我心中一動,揚起眉問道:「妳還記得那一招?」

環含羞答答的説:「當然記得,那天我舒服死了,怎麼會忘記?」

説時更用指頭隔着睡我的下體,一陣火由旗杆直衝大腦,什麼沉重教訓都忘得一乾二淨。

唉,男人之家又怎能小女孩斤斤計較?看在環的份上,我最終還是決定做男人應該做的事,用另一種方法教訓這小辣椒。

「來吧……看我今天就要爆妳!」

「好啊!老公!」

這天爸媽有約,早早出行,家裏就只有昨晚在這裏過夜的環跟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做,我實在想不出有其它更好的節目。

「呀呀……用力……老公用力……好舒服唷……」

不知道是哪個中高人曾經説過,女人的在上午是往往比夜晚更盛,這天我的小女友明顯印證了這個道理。我倆痴鳳狂龍,幹過不亦樂乎,然而轟烈的一發過後,濃,環卻像意猶未盡,大概是當在聯誼派對上嘗過連續幾次高的美好滋味,有點吃大了胃口。

人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女友才剛二十,已經如此後真不可想象。

「老公……剛才真的好唷……」

環口裏説着,可是小手兒仍戀戀不捨的握起我垂軟的莖細意撫,似想把小旗杆再次升起。我心想自己雖然年輕力壯,但連續兩發,終有一定難度,只好引開女友的注意力説:「小頑劣,還沒吃嗎?要不要看電視?」

「看電視?魔法少女已經播完了啊?」

環不明問道,我一笑,小孩子的劇集看完了,也應該看點成人節目吧。

環看到我那不懷好意的表情,隨即明白我意,羞着的敲打我肩:「又是那些變態的情片?你人好壞!總要人家看那些。」

我吃吃笑着,什麼變態黃片?是教育片才對,魔法少女妳看一百遍也不會懂得魔法,但成人片嘛,看一遍就可以學到不少新技巧了。

環口裏説壞,但實際沒有不許,我連忙跳回自己房間,移開用作掩護的模型盒,再從當中拿出一個寶箱。每個男人在年青時代都總會有一些用作收藏珍貴物件的秘密寶庫,而那些所謂珍貴對象,亦多數包括陪伴自己渡過孤單黑夜的黃書黃片。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所謂寶物啊。」

環看到都是無碼片,哼着道。

為了增加情趣,過往環亦曾跟我一起觀賞,但每次看到那最叫男人血脈奮漲的羣場面,就總會説變態噁心,好幾次甚至要把我的珍藏銷燬,可經過那天派對上的以一敵三,此時環對的態度已今非昔比,我亦大可放心地調教女友,大肆一番。

「這個彩!」

我興致地把光盤放進機內,一如所料環沒有以前抗拒,而是安靜地跟我細心欣賞。看到那一支支硬朗具,面通紅,當那巨女優左右逢源,雙手握着兩吐的時候,更是羞澀的掩起小嘴,大腿兒不自覺的夾起磨着,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當自己的大膽舉動。

「怎麼樣?想起自己也當過A片女星,很興奮嗎?」

我取笑道,環羞極拼命打我。

女友生魯莽,受軟不受硬,很多時不顧後果,做了再算,可是衝動過後,轉眼又會後悔。那天我曾問她怎麼有膽大戰三個男人,甚至,環亦老實地説當完全是氣氛使然,有點騎虎難下的勢頭,換了今天,她是絕對不敢。

「妳呀,還那麼開放,連男人的也敢吃下。」

我扭着環的耳朵,環擔心問道:「你生氣嗎?」

我搔着頭説:「那天跟妳説好,就是妳和別人做了,我也不會生氣,這個就更不會跟你計較了。」

環喜的抱着我道:「我才不要跟別人做,我老公已經一百分了,有什麼必要試其它的,小頑劣是老公的人,一生一世也只給澤一個男人。」

「這就乖了。」

意地撫着環的秀髮,順勢往女孩間一探,又是漉漉的一片,經過一輪休息,我的戰鬥力亦已恢復過來,立刻把緊機會,把巴提到環的面前,要女友像電視裏的美女一般,施展那出口技,為第二場的烈大戰展開序幕。

環嬌柔一笑,張開可人小嘴,毫不猶豫的替我把頭含住。

我笑問道:「我的巴,有沒譚先生的。」

環想也不想的順口溜着説:「老公的最!」

不知不覺,距離跟環去聯誼派對已經過了四個月,經歷那次的小吵鬧,我與女友的情更上一層樓,同時也學懂更珍惜大家的情,事無大小都會拿出來討論,真正做到有溝通及互相包容對方。

而環的大學生活,亦隨着下星期的畢業典禮而告一段落。在最後一次的考試中,女友獲得上佳成績,她歸因於在考試前的子跟我冷戰,可以專心讀書所致,還説下一次有重要事情時一定要跟我隔離,好讓自己可以集中神。有此野蠻女友,我除了苦笑外,實在再沒話説。

戰過後,環抱歉的跟我表示,晚上因為約好了學校中情最好的幾位同學作臨別宴,不能陪我晚飯。對此我當然不會介意,可以跟身邊所有人保持良好關係是我女友的優點,她那平易近人的格亦是令我上她的原因之一。

別個環後,我在家中樂得清閒,順便把大戰過後的現場清理,這時候突然發覺剛才得意忘形,把寶箱拿出來的時候沒有在意,當在米老鼠樂園跟妍拍唯一一張合照亦在其中,連忙檢查一番。

「呼,幸好沒有被環發現,不然就慘了。」

我舒一口氣,雖然我倆此時情比金堅,但女人的妒忌心,還是絕對不能小看。

拿起照片,我不地嘆氣一聲,想不到原來強跟妍早分手了,我一直還以為他們會是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今天妍過得怎樣?

想到這裏,我再次向自己警惕,在決定了跟環一起的今天,過往跟妍的事真的不應再多想,以妍的條件,是理所當然地可以覓到她的如意郎君。

家裏一人,晚上隨意煮了個方便麪肚,打算早點就寢休息,十點左右,突然接到女友來電。

「怎樣?臨別宴還沒結束嗎?」

我輕鬆問道,環有點支支吾吾的説:「澤,你有時間過來嗎?大家想見見你。」

「見我?我跟妳的同學不是很稔吧,而且這個時間了。」

我望望大鐘,過往曾跟環的同窗曾一起唱過幾次KTV,但就不算太相

「她們説你很帥,想見見你,反正你先過來囉。」

環的聲音得很低,好像事有隱衷,只是男人聽到有大學女生稱讚自己,少不免會飄飄然,加上女友叫到,也就答應下來:「好吧,給我地址,我立刻來。」

穿上外套,乘出租車按照環給予的地址來到,那是一間KTV的包廂。我面帶笑容的推門而進,沒想到裏面的氣氛,竟然十分兇悍。

把環算在內,包廂裏一共坐着四位女生,我全都認識,分別是雪、儀和琪。

雪的名字温柔,但和環一樣是比較魯的一種,而儀則較温柔,至於琪,因為她較少發言,故此對她印象不深。

四位女生分成兩行,相對而坐。環坐在儀的旁邊,看到我立刻低下頭來,似是一個出賣了人的表情。

「各位,晚上好。」

我知道事情不妙,但仍禮貌地向四女問好,誰知雪毫不領情,一句就是責罵過來:「看到你這種賊,又怎會好。」

「唷?」

我愕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應對,莫名其妙地坐到環的身邊,女友一臉愧,心虛地向我小聲説:「澤,對不起。」

「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奇問道,環未開口答話,雪已經搶先説:「環已經把所有事告訴我們了,你不但強迫她去那些下的派對,還把她當成奴,要給其它男人玩!」

「嗯?」

面對如此指控,我當然是呆住當場,除環以外,其餘三位女生均怒視着我,猶如把我視作女人公敵。

再看看不敢望我一眼的女友,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聯誼派對上環曾經説在參加前問過閏意見,想來她一定是説一點又不説一點,結果惹來大家的誤會。

覺上個比較隨和的儀亦説:「她還説跟三個男人一起玩了,有沒這樣的事?」

唷,去了還算,竟然連這個也告訴別人?這小頑劣到底有沒腦袋?

難怪剛才環打電話給我時吐吐,原來這是一個三娘圍剿局,分明就是叫我來送死。

我解釋説:「大家誤會了,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

話沒説完,雪已經十分兇惡的質問我:「什麼也不用解釋,環到底是不是被你強迫,跟那些陌生人口?」

我拼命説明自己的立場:「是有口,不過當時的情況……」

「有?環是我們的好姐妹,亦是班上最後一個處女,大家都很疼她,當在舞會上見你人品不錯,才一致投票讓你當她的男朋友,你現在居然送給人玩?

我殺了你!「雪二話不説,就是從桌子上拿起還餘一半的酒瓶,想直接打在我的頭上,環看了立刻替我擋着,大聲説:」

不要打,是我説了謊,不關澤的事。

「「妳説謊?」

雪停下揮舞着的手。

環知道避無可避,只好咬着牙,鼓起勇氣在朋友面前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

原來當環在知道我過往曾參加聯誼派對一事後,除生氣之外亦十分慌,她想多聽點別人意見,但又羞於啓齒,只好説一點又隱瞞一點,誰知剛才跟大家多喝兩杯,就胡里胡塗地把曾跟男人們的穢事都説了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

雪聽後仍不相信,一臉狐疑。環解釋着:「是真的啊,澤也不想我跟別人玩,是我自己賭氣一定要,妳們都知道我的格嘛,就總是那麼強來的。」

琪首次開腔説:「我也相信環的男友,雖然只見過幾次,但他對環真是很好的,我想他不會這樣對環。」

儀亦點頭道:「説的也是,上次他跟環吵架,打電話到雪的家時我們捉他環在跟別人玩,他都很緊張的,這樣小器的一個男人,我不相信他會主動把環送給其它男人。」

雖然被形容為小器,但我仍是十分儀的説話。

「是啊,澤真的叫了我很多次不要去,是我自己疑心重,不關他事的。」

環替我辯護着説,這時候三個女生的怒氣總算平伏下來,肯平心靜氣的瞭解事情的真相,可雪仍哼着道:「就當你真的沒強迫環去,但你以前經常去玩其它女人,是一個賊這事實仍沒改變。」

我低下頭説:「我知道自己以往很不對,但自從認識環以後,我真的發誓沒有再去,亦沒碰過其它女人,只一心一意的對環。」

環把手搭起我手背,毫沒懷疑的説:「我是百份百相信澤。」

這份真摰的信任,叫大家都再沒話説,連剛才最動氣的雪亦冷靜下來,哼着嘴説:「好啦,既然自己喜,我們也沒有話説,不過警告你,環是我們的最好朋友,如果你對她不好,大家都不會放過你!」

我乘時提起酒杯,向幾位女生自敬三杯:「謝謝,我一定會對環很好的。」

氣氛和緩下來,大家再次有説有笑,環好幾次説要為她們的友誼高歌一曲,但總被阻止,女孩們吃吃喝喝,桌子上的酒飲完再添,來了好幾轉。我首次和全女班一起作樂,想不到大家高興起來,聊的不會比男人的收斂。

説着説着,居然談論到,我正奇怪以環的格,怎麼會主動供出曾替三個男人口一事,原來她們剛才説到大學生活裏做過最大膽的事。環在同學中算是比較保守的一個,幾年裏面就只過我一個男友,有菜鳥之稱,女孩不肯認輸,於是不自覺的爆出了當荒唐一事。

「不過呢,我真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願意換,男朋友誰都想只自己一個,居然還當着面前做啊。」

喝得半醉,女人的儀態也沒剩多少,儀甚至直接做的説出口,聽得我也尷尬起來。

雪想不想便答:「一定是那些本沒情的人,又或是心理變態的。」

環接上話:「不,我開始也是這樣想,但去了才知道,原來真的不一樣。只有真正和信任對方,才會願意在伴侶前展自己的一面,與及不介意對方受到不一樣的。」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錯,環振振有詞的為聯誼派對護航。

「真的嗎?」

雪狐疑道。環點頭説:「當然,妳想想,大部份男生都有處女情意結,自己怎樣玩沒所謂,但女友就最好是冰清玉潔,這只不過證明他們是自己多過對方,但聯誼派對上那些夫婦都很恩的,而且老公看到老婆可以得到高時,還十分足的。」

「高?」

三女同時聽到面紅耳熱。

環見大家説得開放,才跟着一起説了,沒想到同學們反應出奇,反令她羞起來了,嘟着嘴説:「高有什麼稀奇啊,難道大家沒高的嗎?」

雪和儀面紅紅的互相望了一眼,答不出話來,琪則喝着飲料,冷靜的分折説:「據調查數字,24歲以下曾與男人發生過行為的女生,試過高的只有61%,而每次做都有高的更少於10%,所以沒試過一點也不奇怪唷。」

「這樣嗎?那我認了,我沒試過,有時候會很舒服的,但就沒有那所謂死的高。」

雪最老實,立刻承認自己的經驗,儀亦嘆氣道:「每次跟男友上,都是為足他的啦,有時候做到一半,我已經算着怎麼還不出來。」

環驚奇説:「是嗎?原來大家都沒高的嗎?太不可思議了,我跟澤做,如果不給我一次,是怎樣也不放過他的啊。」

説時大家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我不意思的説:「妳們都説女生的話,不如我先回去吧,大家慢慢聊。」

「不準走!」

雪大聲道:「大家聊得那樣高興,要個男生給我們意見。」

「喔……」

我進退兩難,望望身邊的環,她作了一個沒關係的表情。

和女朋友一起跟她的同學談嗎?好像很有趣,又好像很難做人。哈哈,反正隨遇而安,見步行步吧。

雪轉向問琪:「琪,妳試過高了嗎?」

琪若無其事的回答:「我不知道,我是處女。」

「處女?」

三人齊叫。

環不可思議的問道:「怎麼可能?妳以前不是説曾跟男友上過的嗎?」

琪仍是一貫的冷靜:「上過,不一定做過,我跟他只是一起睡,沒有越軌。」

「這樣嗎?大家一直以為琪經驗豐富呢,每次談到,琪總是最瞭解的。」

琪不以為然的回答:「書本上可以得到很多知識呀,我沒去過月球,但我知道月亮上面沒兔子。」

好一個知的女生,我開始有點佩服這個女孩。

環得意洋洋地説:「哈哈,原來我不是菜鳥啦,還要是唯一一個有高的。」

雪認輸道:「好啦,妳最了,那妳形容一下高是怎樣的吧?」

環耳紅透的道:「形容?我不會形容啊,反正就是很舒服的,就像身體裏的所有都解放出來……呀!我知道了,是忍了很久的小便,一下都出來的覺。」

「耶,妳好髒啊,這樣我們每天忍着不小便就可以了嘛,何必要男人。」

儀伸舌説。

環咕嚕道:「那人家真的不懂得形容嘛,妳們自己回家找男友試試囉。」

雪沒好氣説:「人家的男友有,就不用問妳囉。」

接着又問我:「喂,賊,你那裏是不是很特別的,可以幹到環有高。」

我不懂如何作答,環在我旁邊揚一揚眉,作一個「給她們好看,替老孃拿些面子」的表情。

我嘆口氣,心想女人真是什麼也要比。沒法子下只有憑自己經驗説出一些心得意見:「其實大部份高都不是憑着入而引發,而是靠前戲,準備功夫做夠了,自然水到渠成。如果女人在乾涸的狀態就入,那隻會到不適,又怎麼可以有快,甚至高。」

「那前戲一般要多久?」

儀好奇問。

我回答説:「半小時吧。」

「半小時?我男友每次不到10分鐘,就要進來了。」

雪歎為觀止的説。

環活像經驗豐富的搭上一嘴:「妳男友太心急了,下次要他慢慢跟妳玩囉,不過我上次聽那些姨姨説,有些女人真的不容易有高的,要特別刺的環境下才容易有,我上次跟澤在派對上做,一口氣就來了三次,幾乎要暈掉了。」

「三次啊。」

兩位女生幾乎要下口水來。

儀幻想着説:「我不貪心,一次,給我試一次高是怎樣的滋味,就心意足了。」

説着,雪和儀兩人同時望着我。

嗯,好重的一股殺氣。

環亦知道大家心中所想,連忙擋在我身前面:「不行!姐妹老公不可搶,妳們兩個婆娘想也別想!」

雪哼着嘴道:「就不要那麼小器嘛,橫豎環妳男友又不是沒試過跟其它女人玩。」

「不行!總之不行!澤是我一個的,姐妹也沒情講。」

環大叫道。

「好吧,不求妳了,小器鬼,難為大家還替妳擔心,一點不想姐妹福利。」

儀哼着道。

環嘟着嘴説:「這種事當然是男朋友給自己才有意思囉,別個男人的有什麼意義啊。」

雪調侃道:「是誰剛才大義凜然的説,真正相的人,是不會介意伴侶跟別人玩,是可以分開並同步的。」

環扁嘴説:「道理是這樣説,但跟實踐又是兩回事嘛。」

看到大家爭議起來,我話道:「其實以前我也遇過不少夫是十分相,但總是沒法得到的快樂,才藉着聯誼派對去尋找,因為一對侶心靈上的協調,不一定代表也同樣協調,所以這也不失是方法之一。」

「這樣啊……」

三位女生細心想着。

環跳出來打完場道:「所以囉,我跟老公每論心靈和體上都是超協調的,是不需要藉助聯誼派對。」

雪捂着下巴,想了一想,作最終決定:「好吧,我回去跟男朋友試試,如果還是不成,我們幾個就辦一次聯誼派對!」

「什麼?」

……

回家路上,我漫不經意的説:「妳的朋友都很好玩呢?」

「大家都是大發條的,人都倒是很好就是了。」

環發自內心的道。

我若有所思的説:「不過開始的時候是為了要聲討我帶妳參加聯誼派對,後來卻自己説要辦聯誼派對,變化還真大的。」

環警告我説:「都是鬧着玩的,你想也不要想,她們個個都那麼漂亮,琪還要是處女,才不會便宜你。」

我笑道:「我當然知道,再惑的女生,我也不捨得拿我的小頑劣去換。」

「算你囉。」

有環這種野蠻女友,我想以後都沒什麼機會參加聯誼派對的了。

一星期後,環正式大學畢業,看着女友戴起四方帽那可模樣,我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的最幸福的男人。

然後休息了三個月,環已經急不及待地四出見工。可以正式踏入社會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而作為男朋友的我多想告訴女友,出了社會工作後妳才會明白,學生時代是多麼的無牽無掛,是最叫人快樂的時光。

憑着不錯的成績加上絕佳的人緣,環很快便找到心儀的工作,是在一間建築師樓擔任初級的劃圖師,薪金不高但學習機會甚多,環是十分喜這份工作,每天下班都總要淊淊不絕的跟我分享在公司裏的所見所聞。

最意外的是環在踏出社會工後連脾氣也完全改變過來,不但毫不暴躁,甚至稱得上是温婉動人,女友解釋自己已經是一個社會人了,不能像讀書時的小孩子模樣,動不動就發脾氣。至於其樂於助人的優點,則沒半點改變。

如果人生是一齣戲,我多麼想現在就是我跟環的情故事花開結果的一幕,劇終之際旁白讀出「於是,兩人便像王子與公主般快樂地生活下去」的對白。但上帝總不會那麼天隨人願,也許到死的一刻,自己的故事才會有完結的時候。

那是一個平凡的傍晚,當天因為約好的客户約,我平白多了半天假期。無所事事,想着女友上班了好一段時間,我連一次也沒接她下班,實在是個不合格的男友。原因我的工作是保險業,別人下班的時間就正好是我跟客户商談保單的黃金時間,故此總碰不巧時間。

「就給環一個驚喜吧。」

我心情大好,同時也想認識環公司裏的同事。女友在這裏工作了四個多月,她跟我説公司的同事都很好,只是有些男同事因為見其格,以為是可以發展一夜情的豪放小妹,言語上有時會較為輕薄,環對此是堅決表明立場,從來不會讓他人有半點遐想的空間。

而在公司裏面,環表示跟一位名為Amy的同事情最好。Amy比她早一年入職,不但漂亮,做事也很認真,更重要是人品上佳,對人温柔體貼,叫每個接觸她的人都留下良好印象。環表示自己的臭脾氣得以改善,或多或少也是因為受到Amy的影響。女孩子總以姐妹相稱,環叫對方Amy姐,而該前輩也樂於稱女友為環妹。

拍板定案,到了傍晚時分,我準時到達環的公司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便看到女友窈窕的身影從大廈步出。

「澤?」

環看到我的突然出現,臉上有點錯愕,我上前笑問道:「怎樣?是不是很驚喜?」

説實話,女友面上是驚多於喜,不知道還以為是跟男人偷情東窗事發,我看看走在旁邊的都是一位女孩子,不用那麼慌張呀。

環呆了一呆,才如夢初醒的跟我説:「對了,忘了給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説的Amy姐,她人很好,很照顧我的。」

「妳好,我叫澤,是環的男朋友,很多謝妳平照顧……」

我禮貌地向同行的女同事問好,然而四目投,看清楚對方的臉時,我和麪前的女孩同時深一口氣,我差點忘了,我暗戀的那個女孩在中學時候,英文名是Amy。

如果人生是一齣戲,那麼負責我這份劇本的,無疑就是一個第三的編劇。

2024-08-18 04:09:00

第20章

強的説話令我猛然醒覺,他説得不錯,就是多刺多快樂,也只是一剎那的煙花,我不可能用我跟環的將來作為賭注。我不介意讓女友嘗試新鮮的,但至少要在她確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時候,而並非像現在意的狀況之下。環是那種被別人多説兩句就會動搖的單純女孩,若今天在胡里胡塗的做了,我怕她明天一覺醒來,會後悔得不敢再面對自己。

我想上前制止,但被剛與黃先生做完第二次的譚太太從後擁着:「小帥哥,怎麼不跟大家一起玩啊?」

「抱歉,我要帶我女朋友走了。」

譚太太嘻嘻哈哈的笑道:「一定是覺得自己的女友太漂亮,不捨得跟我們這些中年女人換了哩,男人真的很壞,總要得到便宜才足,你是看不上我們吧?」

我慌忙説:「我沒這種意思,説實話再醜的女人我也上過,不會看不起任何人。」

誰知譚太太一聽,嬌憨的説:「哦,你即是説我醜?我不依,人家才剛到四十,還很好風情的啊,你不信試試看,不會比你那小女友有差。」

天,愈搞愈煩了,回頭一看,強亦是被郭太太和林小姐住。這時候那些男人大都做了兩次,巴軟得像蛇,紛紛走去欣賞環的,而女仕們就轉移目標向我和強埋手,我倆設法想擺,但好男不與女鬥,遇上身,避又不是,打亦不該,一時間無法身。

那一邊廂,被光的環已經被曾太太抬頭右腿,以手掌輕股,偶而在腿間的裂和兩團白間的小輕輕一掃,每每把環逗動下體,嬌哼哼。

「好吧,小妹妹,讓姨姨帶妳上天堂吧。」

了好一會兒,曾太太知道環的情已被挑逗到不能自我的境界,把手再次伸到女友前一探,開始起勁地以指頭往滑膩的道內挖着。

「呀!呀。。。呀。。。」過往我雖然也經常用手和口去服侍女友,但説到底還是女人最清楚女帶,而且曾先生短小早,想來這怨婦除了聯誼外,平就大多以自解決,手法自然更是煉。環這種經驗不多的小女孩又如何受得了那強烈快,瞬刻間便全身酥軟,小中水花飛濺,灑得白的被褥水。

「嗯。。。呀。。。嗯。。。」環在快傳遍身體各處的情況下無法反抗,雪白的身搖擺不定,纖細柳像鍋上的生蝦般猛烈顫動,小嘴不斷嚶嚀着:「姨姨。。。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女孩子不用憋着啊,覺得舒服便出來吧!」

曾太太笑着,中的中指像似玩鋼琴般彈着、挖着,搭在蒂上的姆指則輕重互的掐磨擦,高超的手技把環搞得高連連。

「姨姨。。。不要。。。呀呀。。。」不消三分鐘,全身發抖的環便翻着白眼,急吁吁,可部隨着快高高起,然後失控般的嬌啼一聲,淋淋的小便活像撒出一條透明水柱,灑了大半張鋪。

「唷!。。。唷唷!。。。嗯!。。。」我看傻了眼,心想,這莫不是傳説中的吹?我跟環做了半年,本以為已經把女友死,想不到一山還有一山高,曾太太這個連巴都沒有的女人只不過用了兩手指,在三分鐘時間便打破了我半年來的努力。

我曾以為吹是像《龍珠》中的超級撒亞人般是百年一遇、萬中無一,想不到原來是自己功夫未夠,真是一隻井底之蛙啊!

過後,環整個人像痠軟般躺在上輕連連,我看着女友的異常,興奮得心臟猛跳。過往在聯誼派對上我看過無數女人發,唯獨是水就從沒見過,心想那隻不過是情片中的騙人技倆,想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女友竟會有如此特技,而自己卻一直懵然不知。

「嘻嘻,小小的一個女生,居然還會水啊,妳真是得可。」

曾太太從頭拿起紙巾,拭抹沾一手的水,她在派對上玩過很多男人,女亦碰過不少,但像環這種思想堅貞,身體的女孩卻不多見,故此臉上亦是一片足表情。

水退去,環逐漸回覆意識,渾身仍虛般的毫無力氣,累極中弓起身子,發覺全部人都在看着自己,低頭一望,身上沒有半縷遮蓋,加上上那一灘水漬,憶起刻前自己那羞人姿態,臉蛋兒頓時紅得發紫,這時候曾太太搭上一句:「是不是很啊?」

「譁!」

羞極下的環慘叫一聲,想拉起被套掩蓋身體,卻發覺綿被軟枕都早在自己高時被踢到地上,遮無可遮。走投無路下思緒一,居然當場的大哭起來。

「嗚譁。。。嗚譁。。。」這一聲並非是少女應有的傷心痛泣,卻像小孩子的放聲大哭,女友刻前戲郭先生時還牙尖嘴利,活是個女強人,怎麼轉過頭來竟然哭得像個初生寶寶來了?

我猛地推開身邊的譚太太,急忙來到環的前,女友看到是我,擁着我又哭又罵:「你怎麼都不幫我!害我在別人面前撒了!你開心吧?我還有什麼面目見人啊?嗚嗚。。。」環伏在我的前哭過不停,不斷敲打着我的肩膀,女友外剛內柔,外表看似堅強,實質內心脆弱,當我倆首次親熱,她被我親到高已經羞得哭了出來,最親密的男友尚且如此,如今在大庭廣眾下被看光全相之餘更當眾水,會到羞澀難當亦屬理所當然。

我連隨安撫,這時候一直坐在睡上的曾太太笑説:「剛才那不是,是興奮時的水,女人的高就如男人的一樣,是十分正常的生理現象,有什麼好羞了?妳會出水來就代表妳身體很好,充足,大家羨慕都來不及了,還用哭哩。」

旁邊的譚太太亦説:「對啊,我們這裏每個人都試過曾姐的手藝,但無論多舒服都沒有一個可以做到水,妳應該到驕傲才對。」

站在另一邊的林小姐羨慕地説:「我跟男友認識多年,也沒試過幾次高,也有多麼想象妳有這樣的身體啊。」

得到大家的安,環的泣聲才慢慢停下,抹抹臉頰淚痕,回頭望向眾人,剛才因為老公被踢而跟環吵雜幾句的郭太太亦托起自己半垂的房,沒好氣的説:「小女孩,不用因為被看光身子而害羞啊,這裏幾個女人還都不是光光,我們都沒有妳,身材也沒有妳好,也不介意當眾示人了,妳應該為你男友可以有這樣漂亮的女友而自豪。」

女友幽幽的望着我,我陪笑説:「我當然為我的女友自豪。」

那一邊擁着老公的黃姐慨説:「就是嘛,女人的青有限,妳跟妳男友那樣恩,大概不到幾年就會步入教堂,到時候生了寶寶身材走樣,妳才後悔怎麼不在最美好的時候多讓別人欣賞。」

聽到這裏環面通紅,我親女友額角一口,柔聲道:「我要三個寶寶。」

環悶哼一聲,嘟起嘴説:「誰給你生寶寶了?不知羞!」

我知道女友的情緒已經稍稍緩和下來,報以一個微笑。倚在環身旁的曾太太有而發:「會參加聯誼派對的,我想妳一定認為都是不知羞婦吧?但其實相較於那些揹着伴侶偷情的男女,我們這一羣還算光明正大得多,至少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伴侶的允許。」

黃姐肢道:「對啊,兩個人相處大半生,同樣的一件事做幾百次,説不厭倦是騙人的,偶然會想找些新鮮快,但又不想傷害跟老公情,這種羣我認為是最理想的了,大家一起做,誰也沒欠了誰,又可以得到足。」

林小姐從後擁着黃姐,吃吃笑説:「連偷人都一起偷,還不是恩?」

黃姐邊笑邊教訓道:「不要用偷字那麼難聽,是丈夫批准的。」

幾個女的愈説愈高興,笑得花枝墮,興奮時更摟在一起。這個光境對環來説是十分不可思議,女友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大家各自跟對方的老公玩過,怎麼還可以這樣親熱?好像關係很好的,難道夫真的可跟別人分享的嗎?」

我唯唯諾諾的回答説:「也許是因為大家都把分得很清楚,沒有混為一談,這裏的人明白到參加派對只是找尋愉,而沒拆散別人家庭的謀,所以可以和平共處吧。」

環不明的向我問道:「但這有可能嗎?兩個人經過那麼親密的接觸,不也會有機會上對手?剛才強哥跟我説她女友是因為上你而跟他分手,那不亦是因為派對而拆散了他們嗎?」

我這個好奇寶寶,真是每事也要問過尋究底。妍雖不算是我跟強的句,但始終是個尷尬話題,一時也叫我無法作答,幸好強替我解話説:「我跟女友分手還有很多其它因素,不只是因為澤。」

同時還加上一句:「如果只是因為他,我想我是不會輸的。」

我嘆口氣,我曾經深妍,但亦不希望她會跟強分手,今天聽到兩人的事,內心也有一種遺憾和替他們到可惜。

為免小八妹繼續問難為問題,我趁機打完場説:「好吧,過了,刺又刺過了,水又完了,可以回家沒有?」

面通紅的以手肘捶我膛一記,我雪雪呼痛。但見女友已大致回覆平的野丫頭本,也總算安心下來。

此時環身無寸縷半躺上,以臂膀護,左手則掩着下體發,不讓自己的私處暴人前。然而剛才吹時不自覺間中門大開,不要説頭,就是其可的小亦早已盡展人前,現在再遮,其實也沒什麼大作為。但女人往往就是這樣,在沉醉時可以是一個人,到恢復本後又會變作另一個人。所以説她們是一種兩面體的生物,半點不假。

本來這正是我倆逃出此荒之地的理想時機,但聯誼派對這種地方,要鼓起勇氣參加固然不易,想全身而退亦甚困難,就在我提起環的小手,想替她拾起地上衣服的時候,赤的譚太太又跳到上,擁着女友説:「這麼快就要走了?妳剛才不是很舒服的嗎?不多享受一會?」

環搖一搖頭,正想拒絕,譚太太笑嘻嘻的格開女友掩着脯的臂膀,一手按在其房上,放肆地着:「很有彈子,年輕就是不一樣,哪裏像姑姑的又垂又松?」

説着譚太太領起環的手在自己脯,女友過往巴玩過兩,別個女人的房卻是沒有摸過,小手兒觸及那一團軟,登時紅,連忙想把手縮回。

譚太太看了,哈哈大笑:「小妹妹,男人的妳害怕還説得過去,怎麼連女人的子也會難為情啊?妳自己不是也有一對?」

同時摸着環右的手更毫不客氣地又又捏,環之處受到侵犯,顯得羞澀無比,可對方既為同,又是長輩,叫女孩不懂如何反抗,無奈地任其竊玩。

環的房算不上大,但骨均稱,加上小腹平滑,沒半點多餘脂肪,故顯得其脯曲線十分優美,特別是一對可頭圓潤高翹,份外惹人憐,如今在譚太太的魔掌下被圓按扁,我在一旁觀看,亦覺異常。

「姨姨,不要…」

環被得氣噓噓,不斷扭着輕,譚太太聽到女友的求饒,非但沒有停下,反更變本加厲的以手指起的櫻桃,女友拼命挪動身體想作躲避,誰料這時黃姐又一股的擠到我與環的中間,那條條的部用力一擺,我本能地向後稍退,位置頓時被女人搶去,幾乎要摔倒地上。

上三個女人均是光,雖然黃姐及譚太太姿十分一般,但始終是有的女人,如此赤的,也叫我不知如何制止,只有站在一旁觀看。

「譚姐玩得那麼高興,我也要參與!」

黃姐嘻嘻笑着,伏在環的口,以手托起女友的左杯,二話不説,就是直接從頭親了下去。

「這位姨姨,妳做什麼?哎!」

一陣口腔的温熱從頭襲來,環想不到前門有虎,後門進狼,自己身上的一對子,竟分別被兩位才剛認識的人肆意玩着,雖説對方亦是女人,但其羞仍是十分強烈。譚太太看到黃姐親得那麼高興,也就依樣葫蘆的把嘴湊向右邊,兩個女人左右開弓,一人一,親過不亦樂乎。

「呀!兩位姨姨,不要。。。」平我倆事,女友最被親,特別是那一對可人的小蓓蕾非常,往往稍稍親便會高高立。如今兩同時受襲,一股股覺從首湧進,那種刺是過去不曾有過,況且兩位女的舌頭靈活無比,時,把女友親得舒服不堪,渾身張起了皮疙瘩,只懂咬着下的強行忍耐,小嘴間不住發出嚶嚀之聲,鼻息連連。

「呀。。。姨姨。。。求妳們停下來。。。喔喔。。。」正如剛才提及,男仕在聯誼派對上不可能從頭做到尾,期間需要休息回氣。

而這段空下來的時間大多會一下自身經驗,又或是玩些小遊戲,但更多的是由那班求不的怨婦作為主導,互相藉一番。要知道願意參加換的女人都是對抱有開放態度,更有不少男女皆宜,在跟別人丈夫鬼混之餘,也把對方子都玩過痛快。

而作為男人,亦不會介意欣賞女伴們的互相温存,女人間的不像男人般齷齪,而是帶着某種柔和調,一對對嫣紅的櫻桃互,一片片美味的小鮑相磨,終究是個動人畫面,相信沒幾個人會覺得反

「妳兩個賊婆娘,就知妳們不會放過這新鮮小姝。」

半跪在尾的曾太太看到兩女如狼似虎地玩環的嬌軀,吃吃笑着。由於雙手被兩位太太牢牢着,女友不能再像剛才一般護着身體,兩雪白的長腿隨着股的扭動不住搖擺,烏黑的早被汗水沾得捲曲一團,而中間那條小裂更因應大腿的磨蹭而半張半合,不時出那人的粉紅瓣。

「嗚。。。不要。。。」郭先生和黃姐丈夫幾條狼站在曾太太背後,盡情地視女友的稚下體,每每遇上幽谷盡現,更動得氣,我知道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在等待着可以我女友的一刻。

「姨姨,真的不要。。。人家受不了。。。」環被親得哀怨呻,但同為女的譚太太深明這只是女人舒服得緊要時的口裏不一,絲毫沒有停下之意。倒是黃姐看到環被她們兩個親得半身僵直,自己也開始有覺起來,她故意賣力以舌尖着環的頭,到女友連聲呼救的時候忽然停下,反把自己的一邊房湊到環的面前,着女友説:「小乖乖,妳受不了嗎?那不如給姐姐親親子。」

黃姐的這個舉動叫環頓時呆了,自懂以來女友從未親過同部,也大概沒想過會有做這種事的一天。目睹那紅棗般的眼詫異,一時不知應該作如何反應。黃姐看了,笑得更為開朗,一面以指頭逗着環的脯,一面問道:「妳害羞嗎?不用怕的,大家都是女人,妳就當自己在吃媽媽的。妳不親我,我就繼續親妳的了。」

環無法推辭,猶疑了好一陣子,別個頭來,臉羞紅的望一望我,見我沒有反對,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張開小嘴。

「嗯。。。」當頭完全落在嘴裏的時候,我但覺渾身一震,不要説環,就是我亦完全沒想象過在有生之年,會目睹女友跟別人的場面,雖然對手只是女人,但也足夠叫我有震撼覺,我一剎那覺得環真的很,很人,這個得叫所有人都為甚着的女人,居然是我女友。

「嗯。。。小妹妹。。。不錯。。。用舌頭。。。對,就是這樣子。。。」親了一口,可能覺沒想象難受,環並沒有停下嘴兒,反倒像嬰兒般開始動作,黃姐臉上出舒適表情,並緊地扭着女友的頭。環在互動下愈見賣力,嘴間發出嘖漬聲音,把黃姐舒服得頭向後仰。

親了好一會兒,黃姐小聲在環的耳邊説了幾句,女友便學着她的説話,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慢慢地着那略為肥大的頭。

「有那麼舒服嗎?」

譚太太看了,也一起把深棕的頭遞到女友面前,這時環已完全進入狀態,來者不拒,伸出香舌,開始互替兩位婦人得滋滋聲響。

太漂亮了!

我從沒想過,女人間的,原來是可以如此優美。我自覺沒有心理,不會因為看到心的人跟別人宣到興奮,但目睹環吃着兩女頭的這一幕,我發覺我的思想開始有點扭曲,我不明白那種説不出的興奮到底從何而來,但心底間又有一種叫我繼續觀賞的無比望。

「嘿…真是太可的小妞。」

曾太太看到環替兩女親,知道女友已完全浸在情之中,更是得意揚揚,緩緩地把環閉起的雙腿向兩邊拉開,令其最私密的地方再次公諸眾人眼前,而環亦沒反抗,繼續互地吃着面前的兩對房,當那完全暴出來的時候,我甚至可以聽到幾位在欣賞的男仕一同發出讚美的嘆息。

曾太太以姆指和食指挪開那兩片小小的,讓當中滲着晶瑩珠的粉紅壁一覽無遺。大概環亦知道大家現在直視自己的下體,我覺到她在被張開大腿的同時,整個人亦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但隨又閉起眼睛,彷佛不容許自己面對現時的處境。

經過刻前的兩次暴,看來小頑劣已經習慣下來,不再介意讓別人欣賞她的身體,只完全地沉醉在女間的戲之中。

那是一種叫我無法言喻的奇怪覺,心的女人被陌生人竊觀私處,我沒半點阻止的念頭,反而想讓環被盡情欣賞,過往面對妍被那些醜陋的男人玩,我每次都到氣憤和嫉妒,但此刻間我卻完全沒有那種思想,有的只是説不出的興奮。

曾太太伸出指頭,往口輕,看到那條小溪逐漸地潤起來,意笑道:「你看她的小又開始了,小澤你的女友實在太有意思,口裏説不,身體卻總是那麼。這種貞潔中又夠的女人不易找到,你真有福氣。」

説着曾太太趴起身子,以兩臂扶起女友的大腿,伸舌下皺瓣兒,那陣熱突然由私處湧至,叫環嚇得登時停下頭的動作,「喔」一聲的大叫起來,曾太太笑道:「妳不用怕,是我,姨姨答應不會讓男人碰妳,就一定會做到。」

面通紅,羞赧的説:「姨姨,我不是這意思,我。。。喔!」

話沒説完,女友又是一聲哀嗚。經過剛才的玩,曾太太已經完全掌握環的脾,知道她口硬心腸軟,身體又夠,於是索以行動代替説話,以舌頭和嘴巴盡情地女友的

「姨姨,不要。。。這樣子。。。很不舒服。。。」舌尖輕,那一陣陣電般的快從小奔至,使環哀連連,誰也知道現在女孩口中的不舒服跟很舒服是相同意義。譚太太和黃姐看到女友被得七葷八素,極其可,也就相視一笑,再次一起食環的兩隻房。

「呀!」

女人身上最的三個地方同時受到,叫經驗不多的女友如何招架。那又熱又覺沿着那神經系統一併湧上,只聽得她嬌氣促,聲聲哀求道:「三位好姨姨,妳們就放過小環。。。人家還沒出嫁。。。這樣澤會不要我的。。。」曾太太笑道:「妳放心,我比妳更早認識小澤,知道他是個專一的男人,妳就是今晚被到小都腫了,他仍是一定會要妳的。」

「我不要!小環不要被別人,我的是隻屬於澤一個的。」

環有如刑台上的小羊,只能任人宰割。但縱使小已被玩到漉漉的水,心裏仍是記掛着我。曾太太輕輕一笑:「嘻嘻,還那麼堅持嗎?我也是女人,知道小中都是水的時候,是多麼的難受。」

曾太太像要教訓般的一手扣在中間,像剛才一樣輕輕摳,大量水迅速氾濫,從中吐出,直到後面的小花園。曾太太伸舌接過意地説:「實在太了,妳看妳的水多得浸到後面去了。」

環羞着大叫:「人家才不!」

曾太太滑一笑,故意抬高環的下體,讓那被沾得閃閃生光的小菊蕾看得更為清楚:「妳還説妳不啊?被親得那麼舒服,連最隱蔽的地方也給不認識的男人看光光了。」

「嗚。。。」環聽了羞得想哭,喉頭亦咽嗚起來。對女來説,門往往是比户更羞於暴人前的器官。曾太太看準機會,分別以姆指和中指輕輕入前後兩,女友登時哀大叫:「姨姨,不要那裏!」

「嘻嘻,是不要那裏?妳不説清楚,我是不知道的啊。」

曾太太故意捉般説,女友急得要命,但又説不出那句話來,曾太太見環沒有回答,開始把中指緩緩入後庭那柔軟的股中間,環又猛力搖着部:「姨姨,真的不要!」

「都説妳説清楚不要那裏,我就不囉。」

環知道避無可避,咬咬下,小聲的説:「不要。。。眼。。。」「姨姨聽不清楚,妳大聲一點。」

説時把手指又推進一點,直至指節位置,環渾身顫動,彷佛認命般高呼着:「是眼!姨姨妳不要小環的眼!」

「乖。。。」曾太太大樂,隨即把半在菊花口中的指頭拔出,環頓時鬆一口氣,可這女狼當然不會就此放過手上的可獵物,只見她在出手指的同時頭又朝向着環的下體趨去,輕輕親吻上那紅的小紅豆一口,又順勢伸舌往眼兒柔柔一,女友立刻像痙攣般整個人搐起來:「嗯嗯!姨姨!妳不是説不人家眼的嗎?」

「呵呵,我只是答應不,但沒説不可親啊,這麼動,看來小澤還沒有開發妳的後面呢。」

曾太太以兩姆指拉開小,展出那紅的壁,舌頭卻不住着下面的小花蕾,女友從未被親過後庭,緊張得全身顫抖,哀聲微弱,從其語氣甚至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呀!唷!喔喔!」

環被得婉轉嬌,呼愈見愈急,咬着角拼命忍耐,曾太太眉間一笑,以指節部往半張的户一挑,女友的整個人便像抑不住的渾身一震,一道透明的黏稠汁又從壁中徐徐出。

「嗚。。。嗚。。。」目睹如此情況,我亦是看得喉幹舌結,如此穢的環,散發出無比的惑和魅力。亦令我受到跟女友一起參加聯誼派對的真正快

「嗄。。。嗄嗄。。。」兩腿間的過一塌胡塗,環渾身無力的急着氣。三位女人的技巧和女友的反應,都帶給我從未有過的刺和興奮。過往在派對上我也從沒看過大家會如此合力去玩一個女生。也許是環的倔強和堅持,更起其它參加者要攻破其城牆的決心。

在如此情況下,不要説環這初入窟的小女生,就是經驗豐富如我,也不一定能抵擋這靡氣氛。

我被女友的美態看得痴了,同時間被環魅力着的也不止我一人,在場男仕無不注視於四人的遊戲當中。我側身看看旁邊的強,只見他亦是着唾,短前撐起一個大帳幕來。

強看到我盯着他下體,亦留意到自己的窘態,尷尬的陪笑道:「抱歉,你女友實在太風。」

我聳聳肩,沒什麼反,明白這畢竟是男人的本能反應。而且在過往子,我亦曾因為強的女友起過無數次。

曾太太看到環的年紀輕輕,水卻極還有,高興之餘亦被其染,她伸手住自已的下體一摸,也是淋淋一片:「老孃看到妳這飢渴的小娃,連我也想要了。」

説着把頭轉向眾男穢一笑,林小姐的男友張先生立刻識趣地走到曾太太的身後,抬起中年婦人的股,把整條硬起的一口氣盡入。

「呀!好!」

曾太太發出舒適的呻惑般向環説道:「每個有經驗的女人都知道,那裏的時候是多麼難受,我想妳現在也一定很想給吧?」

半躺上的環媚眼微張,呆呆的不懂答話,隻眼巴巴的看着兩人在眼前合,曾太太故意提高右腿,讓環可以看得清楚。那一條堅硬的物體不住從女人的間出出入入,叫女孩心神震,同時間曾先生和郭先生亦分別從兩旁摟着譚太太和黃姐兩人,並以小狗式從後入:「呀!」

這個光境使環不知所措,一分鐘前還強忍挑逗的她彷佛突然被懸在半空,勾起的情無處發。三個女人在耳邊響起語,令她亦不自覺的掩起下體,只見女友眼簾半掩下的美目着秋水,明顯是處於情緒高漲的狀態。忽地目光投向我處,那滾滾轉動的眼珠兒幽幽地看着我,似乎亦是等待我對她的足。

我正想走到環的身邊,此時年紀較輕的林小姐卻適時地從後擁上,我剛與環做完一次,身上就只穿着內一條,林小姐全身赤,一雙香軟的饅頭從後在我的背脊,我甚至可以覺到那兩顆發硬的葡萄。她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以穢的聲線説:「帥哥,這裏是換派對,你們總是自己做,於理不合哦?」

我沒答話,林小姐風地把手從後伸進我的內,越過股來個猴子偷桃,以五手指從下撫我垂下的囊:「很的袋袋啊,你現在一定也很興奮吧?我第一次來的時候男友告訴我,看着我被別個男人時很興奮,自始就上了聯誼,剛才我聽曾姐説你以前也是客,在這裏幹過不少別人老婆,但還是首次帶女朋友來參加,而且好像很不捨得她給別個男人。但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你們不開始,就永遠不會明白換的快樂。」

我雖然到興奮,但並沒有失去理智,我默默説道:「我跟環不需要明白換的快樂,我們一起已經十分足,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林小姐笑説:「你好自私,自己試過的快樂,卻又不願給心的人去試,你又怎知道你女友會不喜?你看她現在多麼興奮,我知道她其實是很想試的,但因為你是她的男人,她怕你會生氣,如果你不在現場,我保證她已經被人幹上了。男人與女人對的需要是同等的,換了躺在那邊的是你,受到這樣挑逗加上現場的氣氛,你又忍得住不讓自己放縱一次嗎?」

説着林小姐從後環抱着我,徐徐把我的內褪下,以兩手套着我起的具,嘻笑説道:「好硬啊,我這樣替你摸,你很舒服吧?你會捨得推開我嗎?難道你就會不想暢快地發出來嗎?」

林小姐的説話叫我無從反駁,事實上如此境況,是沒幾個人可以把持得住。

環看到我的具被握在林小姐手中,有些醋意的別個頭去。

我想上前解釋,但仍被林小姐按住,她從後以磨蹭着我的股,在耳邊以銷魂的聲線説:「你女友好不容易才跨出這一步,你現在放棄就前功盡廢了,難道你不想給最的人一個完美的晚上嗎?不要告訴我你不想,看,你的馬眼都出水了,你本亦是十分想看到女友被人乾的吧?」

我對林小姐的説話有點動怒,我不知她從哪裏來的理據,會認為我想出賣女友,但現時情況並不容許我與她爭論。曾太太看到環得不到我的藉,更像戲般伏下身體,以兩手挪開女友的小,再用中指在間挑逗:「小澤救不了妳呢,妳的小吧?很想被男人吧?不用怕,這裏男人多的是,妳想要長的的短的幼的,都通通可以足妳。只要説一聲,妳就可以得到。」

環被挑逗得渾身火熱,像被炎燒身,她不再有剛才的堅定硬朗,而只是虛弱無力的呻着。

「我不要。。。」「很堅持呢。」

曾太太狡黠一笑,身旁兩個男人分別步到環的頭,當目睹譚先生把他那條起的揚在環的面前的時候,我到自己的大腦神經亦繃緊起來。

譚先生是現場中具最大的一位,頭不但大,而且十分圓。以前一起聯誼的李小姐曾告訴我,經驗不多的少女會較喜前端尖的頭,因為會比較容易進入道,但論時的快,則圓的較為刺,像一個小球在裏面磨,有搔覺。當然哪種比較好是因人而異,但大前提是要試過才可以作出比較。

而跟譚先生相比,黃姐丈夫的巴不算長,但很頭成橢圓型,像一個生剝的蛋。剛才曾太太帶環遊逛各人做的時候女友亦曾看過這兩,但如此近在眼前,又有另一種覺。

兩人的巴遞得很近,幾乎要碰到環的臉龐。女友一臉茫然,曾太太笑説:「我們不會強迫任何人,不過妳可以先受一下其它男人的分別,再決定是否享受他們為妳的服務。」

環的眼神很惑,似乎是徘徊於理智和望之間。帶着好奇,但又有點害怕,被郭先生着的譚太太看到女友猶豫不決,主動提起她的右手,碰在丈夫的之上:「不用想了,我老公的巴又長又硬,妳一定會喜。」

甫一接觸,環渾身一抖,立刻想把手縮起,但被譚太太捉着的手卻掙不了,只有老實地握着那長的,這是女友第一次觸摸男友以外的巴,是一支比我和其初戀男友都要健壯的巴。

「呀!」

那一秒,除了環以外我也到心頭一震,男女間的身體接觸,其實是一件很單純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是皮膚間的觸碰,原來竟可以為我們帶來如此震撼。

的灼熱,彷佛從掌心直透進環的心中,從我倆的距離我沒可能聽到女友的心跳聲,但從她紅如透果實的臉蛋,我可以想象她的心,現在一定跟我跳得一樣的快。

頭腦發滾的環木訥地望着眼前的巴,猶如一個被處份的小孩子,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是好,漸漸地我看到她的左手亦緩緩提起,像有意無意間,落在另一上面。

「呵呵,小女孩變乖了呢。」

曾太太看到環終於肯握起男人們的,表情明顯得意起來。每個女人的第一步都是最難踏出的,然而當踏出了這步,往後的路就會暢順得多。

曾太太離開黃姐丈夫的身體,走到環的頭,像惜般的撫摸着環的秀髮和臉龐,柔聲説:「真是好可的一個女孩,我辦了派對這麼久,也沒碰上這麼一個叫人憐惜的女孩。姨姨真的很喜妳。」

接着指着譚先生的巴説:「很大很吧?但其實是可以更硬的,妳試試伸舌。」

環死命搖頭,曾太太揚起眉説:「姨姨説的話也不聽嗎?」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自從環被曾太太吹後,我覺她內心就有一點懼怕曾太太,與其説是懼怕,倒不如説不敢反抗她會貼切點。女友在不知怎辦下再一次把目光投向我,眼球底下藏着無助,正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過住閲人眾多,嘗過了不少不同的,也試過不同異的温柔,然而撫心自問,我真的願意讓女友也去受那異樣的快嗎?

林小姐説得不錯,男人真是一種自私的生物,我們在別個女人時可以不顧一切,但當面對自己女友要出軌,便找來萬千藉口,甚至用貞的枷鎖來強制對方。

如果環因為跟別人有接觸而被淪為娃,那麼我這個曾若無其事見的男友豈不是比她下百倍?

我作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環看到後皺一皺眉,嘴兒扁得像只小鴨,向我嘟了一下,便再次把臉朝向面前那巴之上。

女友閉起眼睛,伸出舌頭,我可以看到她的小嘴猶如慢鏡般一秒一秒地接近那個通紅的頭,直到舌尖完全碰在馬眼之上,世間彷如一瞬間崩塌下來。

環做了,我的女友在跟別人口,是一個才認識了不到幾個鐘頭的男人,是一完全陌生的

覺被打進了另一個世界,分不清身處的到底是天堂還是地獄。

第21章

了第一下,又補上一下,開始在頭上輕輕着。譚先生的臉上明顯展出非常暢快的表情,征服一個良家婦女的快,是遠勝幹上十個婦。可以令一直堅持不會背叛男友的女孩替自己吃巴,意義上是非常重大。

另一邊的黃姐丈夫看了,也是心癮難耐,催促着説:「小妹妹,我知道我巴不及老譚大,但也不能這樣不公平啊。」

環抿一抿嘴,帶點生氣的盯着眼前男人,直視了那橢圓型的頭好一會兒,便張開小嘴,將其完全納入口中。

「啊啊~」誰也不會猜到我女友會突然如此開放,環把頭含在口中後沒有停下,而是開始賣力,甚至腦袋兒也前後晃動起來,一雙掛在脯的小頭隨着動作而搖曳不停,煞是好看。

那是一個叫我到血脈賁張的畫面,我這個野蠻女友,竟然會全身赤地,握着兩個男人的替他們口

「嗦嗦。。。」環託着黃姐丈夫的巴,吃得嘖嘖聲響。我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目睹的一切,雖然某程度上已經作好也許會發生的心理準備,但當真正目擊時,仍是會有一種心房猛跳的震撼。

而同樣地,在場也沒有一個男仕可以預計得到,這個一刻前才堅持不肯出軌的女生會突然有此舉動,驚訝之餘亦紛紛上前討我女友便宜。特別那從一開始已經盯着環的郭先生更是急不及待地從黃姐身上巴衝上前去,在女友面前揚起自己那仍沾女人具。

「小美人,公道點,也給叔叔吹一吹。」

環吐出口中,牢牢地盯着那淋淋的醜陋巴,郭先生的很短,即使昂首立,亦只有譚先生靜止時的一半長度,呈粉紅頭不大,有點幼覺,跟其已屆中年的年紀並不相配。女友的表情明顯有些厭惡,像是不大喜這個曾欺負她的男人。猶豫一會,最終還是乖巧的把頭趨前,張嘴含住郭先生的頭。

「呵呵,啊。」

香軟滑的口腔包着自己巴,郭先生臉上出猥褻笑容,這男人唾涎環的美已久,但一直久攻不下,本早已放棄。如今卻冷手執起熱煎堆,無端可以一嘗這小美女的口技,登時暢快得要哼出歌兒來。只見他被環含住巴後,間竟作前推後退的動作,直把女友的小嘴當成小,平白地了起來。

「嗚!」

環沒料到男人會有此舉動,氣得實時把巴吐出,不肯再親,郭先生嘻皮笑臉的道歉幾句,女友才不情不願的再次把面前的小磨菇含在口裏,雙手亦前後挪動,套着其餘兩人的巴。

「嘖嘖。。。嘖嘖。。。」對此情景我到不可思議,我最的女人竟在同時間跟三個男人進行荒

我那個曾非常厭惡聯誼派對的女友,居然公然在我的面前與別人口。這種只有在情片上看到的畫面如今真實地呈現在眼前,而且女主角更是隻跟我一個男人有過關係的環!

一直從背後撫着我的林小姐在我耳聲笑説:「嘻嘻,看來你女友放開了呢,這樣有好戲看了。」

我沒有答話,只繼續欣賞着女友的。與其説是欣賞,不如説是眈視更為合適。我正奇怪環怎會突然開放自己,卻發覺她不時以眼眸瞄向我方,偶然眼神觸碰,立刻又閃避別處。那一秒間,我彷佛知道女友的心事。這小辣椒為了賭氣,真是什麼也做得出來。

這時候強亦推開着他的郭太太,走過來着我説:「澤,這樣真的好嗎?你不怕傷害你跟女友的情?」

林小姐放開擁着我的手,轉投向強的懷裏:「哎呀,人家都決定要玩了,你這個當朋友的還裝什麼君子?來這裏本來就是要享樂的啊,那麼多顧忌不如早點分手還乾脆多了。你看你自己不是硬得像條鐵柱,還好意思當聖人。人家的女友那麼可,待會可以,你以為你就不排隊去啊,小帥哥。」

我沒心情管他們的事,只無言地走到女友大的前面。環看我走近,更是賣力地吐着口中巴,郭先生能力有限,明顯受不了那突然加強的刺,渾身打顫的叫停道:「小美人,不要得那麼,叔叔快要被妳出來了。」

環吐出,故意不望向我,哼着嘴説:「你啊,在人家的嘴裏,反正我都要跟男友分手了,跟你怎樣玩都可以。」

我伸手扭起環的耳珠,教訓道:「剛才還好好的,幹麼突然説分手了?」

環放開手上巴,摸着被我扭至通紅的耳朵,生氣的説:「我有説錯嗎?就是今天不分手,明天都要分的囉,橫豎你都沒打算跟我有結果。我才不會那麼笨,給你玩幾年才一腳踢走,要分就早點分好了。」

我沒好氣説:「妳要講道理,我又有什麼令妳大小姐不意了?」

環嘟起小嘴,帶點委屈的道:「我有説錯嗎?如果你打算以後跟我一起,會看到我跟別個男人吃巴而不生氣,不阻止嗎?我剛才望了你這麼多眼,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真的很想我吃下去的,我就知你不是真心對我。」

環愈説愈動,聲線也咽嗚起來:「儀她們説得不錯,如果男友是珍惜妳,就是給別人看看子,亦會生氣得打人的。但我今天不但被看光了,連別人的巴都吃了,你仍然是無動於中,好像與你無關的。你還敢説你珍惜我?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就是不值錢,連第一次也是主動提出的,所以拿給別人玩也沒相干!」

我嘆口氣問:「儀是妳同學?妳跟她説了今天來派對的事?」

環大叫道:「當然了,她們是我的最好朋友,這麼大的事,當然要商量!」

我搔搔頭,女人事無大小都跟閨中友商量的格我早知道,但也沒料到連參加派對也先要給大家同意了。

環哽結説:「大家都説我跟你太年輕,只是玩玩的不要認真,男孩子中有一句説話,説女朋友就是好,可以玩又不用負責任。玩的是一個,娶的又是另一個,既然你那麼喜我跟別人玩,我就跟別人玩好了。」

我不想跟環有口舌之爭,看到女友這樣動,也就讓她先發出來。環説了一堆,看到我沒有答話,大嚷道:「沒話説嗎?沒話説我就要跟別人吹簫了,不要阻我!」

望着面前那蠻不講理的女友,我覺得她真的很可,很想有緊緊抱起,親她小嘴的衝動。

我聳聳肩,裝作淡然道:「好的,妳做吧,如果妳覺得可以承受,就是做到最後我也不會介意。」

環一直只跟我在賭氣,沒想到我會毫不在乎的説出這話兒來,原本倔強的眼神一剎那空起來,那被怒氣蔽起的眼眸彷佛在一瞬間被擊碎一樣,變得毫無生命。她呆呆地望着我説:「你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嗎?你是叫我在你面前跟別人做?你真的打算放棄我們的情?」

「我沒有打算放棄我們的情。」

我搖着頭,平心靜氣的慢慢説着:「既然妳説出了心底話,我也來説説自己的想法。環,妳剛才不是問我,如果妳在這裏跟別人做了,我是否會跟妳分手?不瞞妳説,在自從妳跟我説要來參加聯誼派對以後,我真的很生氣,是生氣得要想跟妳分手那種。但當知道妳的用意後,我又覺得很動。我重新體會到,妳是多麼重視我倆的情。」

我揚起頭來,望着強説:「然而在動的同時,我又反省妳對我的説話,妳説得不錯,我以前暗戀的那位女生,不管在我面前跟多少個男人做了,我仍是不介意,甚至如果當天她説肯跟我一起,我是想也不想便會答應。我對她的,是不管她多,我亦會她。但對妳,卻是一種佔有。我怕妳會跟別人做,亦怕妳會背叛我。」

「很不公平嗎?對啊,真的很不公平,一個為我付出了最真心的女孩子,我卻沒有給她信任的,是那種「即使出最的一面,相信你也不會嫌棄我而拋棄我」的信任。」

我把目光重新放在環的身上,自嘲的説:「當然,妳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因為我給妳的信任不夠。所以我醒悟了,如果這是最真實的妳,那就在今天都盡情地發揮出來吧。我會以妳的人的身份跟妳一起分享,而不是把妳變成我的所有物。」

「這才不是真實的我!」

環扭肩嚷道,我把手放在女友大腿內側,於其耳邊小聲説:「還在否認?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我剛才看妳替他們吃巴時水一直在,就知妳其實也很興奮。」

環羞澀的敲打我膛,我把頭擱到她的額上,觸的説:「妳知道嗎?在妳生氣的這兩個星期,是我人生裏最低沉的子。我以後也不想這樣了,我跟妳一起還有很多個十年,我不想再去猜測對方的想法。我希望我倆都可以活出真我,而不是因為害怕對方會捨棄自己,而把真實一面掩藏起來。」

環無言望我,細心地品味着我的説話。

我微笑説:「妳説我要放棄跟妳的情嗎?這是沒可能的,這段子裏妳在我心中的位置比我自己還要重要,妳本已經注我內心的一點一滴,不再有半點空間,我憑什麼去離開妳?如果妳真的想做,就放膽去做吧,如果這是一個我倆永遠留下記憶的晚上,那麼就讓它在再無遺憾下結束吧。」

我抬起頭來,一口氣,望着環認真的説:「我妳。」

過往在上我説過無數次這個字,但那都只是情時的用作調情的話,除此以外我是從來沒有真誠地對女友説過一聲。我以為兩個人心在一起,有很多話是不需要説出口的。

但到此一刻我才發覺自己是一個吝嗇的人,當年對着妍我説不出一個字,今天環是我正式女友,為我獻出了一切,我仍是沒有真切去對她説過一聲妳。

「澤。。。」環的眼眸轉瞬間被注淚水,她從來沒有要求我對這份情作出任何保證,即使是每個女人都渴望那簡簡單單的一句,她亦從來沒有要求。

環的嬌軀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來眼定定的看着我,美眸中織着各種情,無言地跟我對望,彷佛過了無盡光年。直到那目光由黯淡漸漸地變得光亮,眨眨眼簾,擠出裏面的淚水,至兩邊臉頰,小嘴裏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責罵聲。

「變態!」

我笑了笑,替女友抹起臉龐的眼淚,環突然牢牢的擁着我,我倆沒作一聲,心靈彷似在這瞬間連成一線,再也沒有懷疑和猜測。

這時候譚太太看到又哭又鬧的我倆,嘆的説:「現在的年輕人,搞得那麼複雜啊,聯誼就是要大家開心,怎麼哭哭啼啼的,看來你們還是沒有換的覺悟呢。」

派對的主辦人曾先生點頭道:「對,聯誼派對顧名思義是要夫與夫間的,如果因為做了而影響自己夫婦的情,就太沒意思了。」

曾太太到此刻亦放棄了遊説,摸着環的頭説:「你們回家想清楚,可以做的時候再來吧,姨姨很疼小澤,亦很喜妳,不想看見你們因為此事而吵架,甚至分開。」

聽到大家都為我倆的情事而擔心,我跟環不相視一笑。誰也不知我倆剛才互相説了心底話,有如放下心頭大石,此時有着無比輕鬆。我朝着環的耳邊問道:「好了,知道我不會生氣,妳還要繼續嗎?」

朗地搖頭:「不用了,我知道澤你對我好,就什麼也不用測試了。」

我環顧四周説:「那。。。妳不想試試刺的快樂嗎?」

環搖着頭,堅定的道:「我不要,老公已經給我最大的快樂,我不需要由別個男人給我。」

意地微笑問道:「那,回去好嗎?」

「嗯!」

事到如此,應該是最理想的大團圓結局,唯那一直煽動着我的林小姐卻異常失望,她拉着我的手,不捨的道:「還是要走嗎?好不容易遇上個帥哥,好失望哦。」

環望着她輕輕一笑,着我説:「澤,人家等了那麼久,要人家失望還是不應該的,你不如先跟她做一次,我在這裏等你。」

「唷,妳又想考驗我嗎?」

我狐疑問道。

環真摰地説:「沒有,剛才你説得那麼清楚,我對老公是百份百信任的了,而且也不會再小器,既然林小姐那麼喜你,你就跟她做一次嘛,我不會生氣的。」

我斜視女友,心想真是變得那麼開通?

環用強調的語氣,笑笑地補上一句:「反正你以前又不是未曾試過隨便跟女人上。」

唷,很明顯這是暗湧。

我拍拍強的肩道:「我今天做不了,不如找我的好朋友代頂上吧。」

強豎起姆指,漾起光笑容:「給我吧!好兄弟。」

説着擁起林小姐,兩人討價還價,説好至少打三炮才會放人。

這時候那個最的郭先生嘆口氣説:「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遇上妳這種小美人,雖然沒法子,但可以到妳的小嘴已經算賺到了,下次再來,一定要給叔叔個痛快啊。」

環看到這一直對自己虎視耽耽的老鬼最終無法得逞的失望表情,柔媚一笑,在我耳邊問了一句,便跳到郭先生的身旁,漾起笑意地牽起他的手。

「你跟我來啊。」

環笑笑説,郭先生不明所以,但美女叫到,就是要他去死只怕也不願放手,兩人進了衞生間後,好一段時間仍沒有出來,強好奇問我:「你女友跟你説什麼了?」

我聳聳肩,這小辣椒總是喜我行我素,叫我這當男朋友的亦哭笑不得。

「到底在幹什麼啊?」

當中好奇心最重的林小姐按捺不住,走到洗手間前輕輕推開半掩的門,只見郭先生半挨在洗手的面盆之上,氣虛虛,環則半蹲地上,張起小嘴,在男人的股間賣力地吐着。

。。。啊。。。小妹妹。。。你要吹爆叔叔了。。。」郭先生臉紅臉綠的説,環沒有理會,繼繼嗦嗦聲的用力,頭顱前後搖晃,吃過不亦樂乎,十指輕掃,撫着那垂下的袋。

「嘖。。。嘖嘖。。。嗦嗦。。。。。。」不消一分鐘,這能力原本不強的郭先生就動地吼聲一叫,我們一眾站在門外的旁觀者亦可知道男人已經出了暢快的一發。

最令我意外的是環在郭先生時仍沒有離開他的,反而更緊地捉住他的股,可以想象這男人的華,是盡數了進我女友的小嘴裏去。

靠!我也沒試過跟環口爆啊!

到一點一滴都光,環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郭先生的下體,喉頭一動,把那白花花的都全部下,張開小嘴,舌上都是滑溜溜的一片。

「老郭死了。。。」在場全部男仕無不羨慕非常,所有人都舉旗致敬,為這靡的小辣妹喝彩。

後,環抬起頭,面羞紅的説:「舒服了沒有?人家也沒吃過男友的,你是第一個,那就不要再不意了囉。」

郭先生被這頑劣小妹動無比,場老手,也有自認敗陣下來的時候:「沒有沒有,什麼都很意,妳是個好女孩,老子真的很高興。」

意地躍起身子,回頭一望,發覺我們都在偷窺,氣得耳朵通紅,走到我的旁邊吻向我嘴,我作嘔的道:「好腥。」

環生氣皺眉,命令道:「我就張嘴!」

我沒法子,只有乖乖聽話,環再撲向我,舌頭一伸,兩人熱吻起來,夾雜着別個男人的,卻仍到女友那甜甜的意。

擁吻過後,我跟環穿上衣服,同時向房間裏的所有人道歉,並表示下次來的時候,一定會好好跟大家

「那麼,今天麻煩了大家,我們先走了,謝謝各位。」

我跟環一同禮貌地道謝,這時候環又突然像想起什麼的叫我等等,然後蹦蹦跳地走到強身體,彎下説:「強哥,今天真的很多謝你唷。」

強不好意思的搔着頭:「沒有啦,澤是我的朋友,看到你倆和好如初,我也十分高興。」

環有點説不出口的道:「但有一件事,我還是梗梗於懷的,不知道強哥你可否完成我心願。」

強拍拍膛説:「妳是嫂子,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一定盡力而為。」

「這個你一定可以幫忙的。。。」環咬着指頭,想了一想,忽地彎下來伸手把強的內褪下,讓那強而有力的大巴在半空揮舞。

「伏!伏!」

環扠起肢,一臉不屑地瞧着那半巴説:「你和澤總説我沒膽看你的,現在知道本小姐有膽了囉?看起來是很壯,但我家的澤不會差很遠啊,不要以為巴大就很了不起。」

強無言望我,我嘆氣搖頭,小頑劣沒膽跟別人做,卻還要逞強,這就是所謂「輸人不輸陣」了嗎?

我苦笑地拖着環轉頭就走,離開酒店時已經是半夜時份,街道上人很少,車也沒幾輛,我倆牽着手並肩而行,心裏是不曾有過的甜

走了一段路程,環突然開口:「老公,聯誼派對,原來和我所想的有點不一樣呢。」

我笑問:「有什麼不一樣?」

環嘆氣説:「第一次聽到你説曾參加時,我覺得這種地方很骯髒,很下,但自己去了,卻發覺原來沒想象中的難受,看到一對對夫婦一起,反而有種甜覺。我以前以為會參加的,都是對伴侶再沒覺的人,因為如果你真的重視對方,是決不會在他面前跟別人鬼混。但經過今次,我的想法改變了,應該是恰好相反,只有真正信任和護對方,才會願意放開心中枷鎖,放膽地讓心的人去享受。」

慨道:「我記得以前曾有人跟我説,參加聯誼派對,其實是一對男女關係的分水嶺。有人在做了之後情會更上一層樓,亦有人會因為接受不了而毅然分手。所以未到真正瞭解雙方是否能到達接受的境界之前,最好不要試。因為那不單只是一場遊戲,同時亦是一個對兩人嚴峻的考驗。」

環又問我:「那你覺得我們能否經過這考驗?」

我側側頭道:「我覺得我可以的,就是不知妳能否接受?」

環握着拳頭説:「我也可以的!我對我們的情十分有信心!好吧,找一天我會跟你再來參加,好好享受那刺的快。」

我隨意問道:「找一天即是什麼時候?」

環想了一想,認真地答:「結婚50週年吧!」

「哈哈。。。」我笑了,看來經過今個晚上,這小辣椒仍是依然故我,沒有什麼改變。

不過可以全身而退,又重新確定對方在自已心中的地立,對我倆而言,是沒比這更好的結局了。

「老公。。。」走到一半,環突然小聲説:「今晚去你家睡好嗎?我想抱着你睡。」

「嗯。」

我欣然擁起女友的嬌軀,心裏有着無限幸福,看着那可的臉,不住在街上又親吻一口。

環首次的聯誼派對,是我倆十分甜的晚上。

然而這時候我倆並不知道,那相約50年後的聯誼派對,再次來到的子原來是遠比我們所想的接近。

第22章

「嗯……」

我隔起睡衣,柔柔地撫摸着環的脯,憑着無數次親密接觸的經驗,毫無難度在那輕薄的布料上找到兩顆小豆的位置,練地輕着。

「老公,正經一點,不要壞……」

環呢喃呻,小嘴裏散出人香氣,女友的身體極為,稍稍挑逗,渾身已經癱軟無力,猶如待宰羔羊,與其平蠻不講理的潑辣個相映成有趣。

興大發,施展渾身解數進攻那嬌美身軀,可即使如何玩,甚至已經明把一對頭都逗得發硬起,環的雙眼仍是目不轉睛地望着電視裏的畫面,完全沒理會我這個男友。

「都説不要壞囉,人家要看電視。」

親熱這家事,最重要是雙方,其中一個分心就勢難成事,然而我身為環最的男人,又怎可以容忍輸給那動畫片裏面的卡通人物?

我沒停下來,繼續在女友的身體摸索着,可祿山之掌正要從領襟潛入,以直搗黃龍之勢撲向子之際,忽然電視中的壞蛋亦向主角施出一招雷霆萬鈞,我那也長齊但童心未泯的小女友,居然緊張得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使在她身上的我,亦同時轟隆一聲的跌過滾地葫蘆。

「嗚……好痛……」

這一下頭顱着地,雖不至力度很重,但亦甚痛,我乘機裝模作樣,搏取環的關心以撈些好處。然則女友全沒理我,繼續沉在那節目當中,更不時替主角打氣。

「加油啊!小圓!」

我心想這種片子一早拍好,劇情已定,觀眾打不打氣是沒半點影響,而且給小孩子看的片集,結局當然都是不能勝正,又有什麼好緊張?你説如果有一集壞人得勝,爆那女主角的小,我倒想見識見識。

「太了!魔法少女又贏了啦!」

好不容易等節目播完,環才天喜地的蹦跳起來。看到仍躺在地上的我,奇怪問道:「澤,你躺在地上幹什麼?」

我無言站起,顯然環剛才是完全沒在意我那高超的撫技巧,全程投入在電視當中,這對我打擊不少,我無言站起,拍拍身上的塵埃,作一個不悦之

環完全沒在意我的不,傻呼呼的從後撲上,在我耳邊挑逗説:「老公,要你等好久了,小環現在可以跟老公囉。」

哼!想要了嗎?可惜我現在又沒打算給妳了啊。身為男人,這種時候如果不給女友一個沉重教訓,她是不會知道男友是比魔法少女重要多的。

環在我耳邊吹口氣,嬌憨的道:「老公,上次你那招連環打樁機,得小環好舒服啊,今天家裏沒人,可以給你一個上午。」

我心中一動,揚起眉問道:「妳還記得那一招?」

環含羞答答的説:「當然記得,那天我舒服死了,怎麼會忘記?」

説時更用指頭隔着睡我的下體,一陣火由旗杆直衝大腦,什麼沉重教訓都忘得一乾二淨。

唉,男人之家又怎能小女孩斤斤計較?看在環的份上,我最終還是決定做男人應該做的事,用另一種方法教訓這小辣椒。

「來吧……看我今天就要爆妳!」

「好啊!老公!」

這天爸媽有約,早早出行,家裏就只有昨晚在這裏過夜的環跟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做,我實在想不出有其它更好的節目。

「呀呀……用力……老公用力……好舒服唷……」

不知道是哪個中高人曾經説過,女人的在上午是往往比夜晚更盛,這天我的小女友明顯印證了這個道理。我倆痴鳳狂龍,幹過不亦樂乎,然而轟烈的一發過後,濃,環卻像意猶未盡,大概是當在聯誼派對上嘗過連續幾次高的美好滋味,有點吃大了胃口。

人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女友才剛二十,已經如此後真不可想象。

「老公……剛才真的好唷……」

環口裏説着,可是小手兒仍戀戀不捨的握起我垂軟的莖細意撫,似想把小旗杆再次升起。我心想自己雖然年輕力壯,但連續兩發,終有一定難度,只好引開女友的注意力説:「小頑劣,還沒吃嗎?要不要看電視?」

「看電視?魔法少女已經播完了啊?」

環不明問道,我一笑,小孩子的劇集看完了,也應該看點成人節目吧。

環看到我那不懷好意的表情,隨即明白我意,羞着的敲打我肩:「又是那些變態的情片?你人好壞!總要人家看那些。」

我吃吃笑着,什麼變態黃片?是教育片才對,魔法少女妳看一百遍也不會懂得魔法,但成人片嘛,看一遍就可以學到不少新技巧了。

環口裏説壞,但實際沒有不許,我連忙跳回自己房間,移開用作掩護的模型盒,再從當中拿出一個寶箱。每個男人在年青時代都總會有一些用作收藏珍貴物件的秘密寶庫,而那些所謂珍貴對象,亦多數包括陪伴自己渡過孤單黑夜的黃書黃片。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所謂寶物啊。」

環看到都是無碼片,哼着道。

為了增加情趣,過往環亦曾跟我一起觀賞,但每次看到那最叫男人血脈奮漲的羣場面,就總會説變態噁心,好幾次甚至要把我的珍藏銷燬,可經過那天派對上的以一敵三,此時環對的態度已今非昔比,我亦大可放心地調教女友,大肆一番。

「這個彩!」

我興致地把光盤放進機內,一如所料環沒有以前抗拒,而是安靜地跟我細心欣賞。看到那一支支硬朗具,面通紅,當那巨女優左右逢源,雙手握着兩吐的時候,更是羞澀的掩起小嘴,大腿兒不自覺的夾起磨着,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起當自己的大膽舉動。

「怎麼樣?想起自己也當過A片女星,很興奮嗎?」

我取笑道,環羞極拼命打我。

女友生魯莽,受軟不受硬,很多時不顧後果,做了再算,可是衝動過後,轉眼又會後悔。那天我曾問她怎麼有膽大戰三個男人,甚至,環亦老實地説當完全是氣氛使然,有點騎虎難下的勢頭,換了今天,她是絕對不敢。

「妳呀,還那麼開放,連男人的也敢吃下。」

我扭着環的耳朵,環擔心問道:「你生氣嗎?」

我搔着頭説:「那天跟妳説好,就是妳和別人做了,我也不會生氣,這個就更不會跟你計較了。」

環喜的抱着我道:「我才不要跟別人做,我老公已經一百分了,有什麼必要試其它的,小頑劣是老公的人,一生一世也只給澤一個男人。」

「這就乖了。」

意地撫着環的秀髮,順勢往女孩間一探,又是漉漉的一片,經過一輪休息,我的戰鬥力亦已恢復過來,立刻把緊機會,把巴提到環的面前,要女友像電視裏的美女一般,施展那出口技,為第二場的烈大戰展開序幕。

環嬌柔一笑,張開可人小嘴,毫不猶豫的替我把頭含住。

我笑問道:「我的巴,有沒譚先生的。」

環想也不想的順口溜着説:「老公的最!」

不知不覺,距離跟環去聯誼派對已經過了四個月,經歷那次的小吵鬧,我與女友的情更上一層樓,同時也學懂更珍惜大家的情,事無大小都會拿出來討論,真正做到有溝通及互相包容對方。

而環的大學生活,亦隨着下星期的畢業典禮而告一段落。在最後一次的考試中,女友獲得上佳成績,她歸因於在考試前的子跟我冷戰,可以專心讀書所致,還説下一次有重要事情時一定要跟我隔離,好讓自己可以集中神。有此野蠻女友,我除了苦笑外,實在再沒話説。

戰過後,環抱歉的跟我表示,晚上因為約好了學校中情最好的幾位同學作臨別宴,不能陪我晚飯。對此我當然不會介意,可以跟身邊所有人保持良好關係是我女友的優點,她那平易近人的格亦是令我上她的原因之一。

別個環後,我在家中樂得清閒,順便把大戰過後的現場清理,這時候突然發覺剛才得意忘形,把寶箱拿出來的時候沒有在意,當在米老鼠樂園跟妍拍唯一一張合照亦在其中,連忙檢查一番。

「呼,幸好沒有被環發現,不然就慘了。」

我舒一口氣,雖然我倆此時情比金堅,但女人的妒忌心,還是絕對不能小看。

拿起照片,我不地嘆氣一聲,想不到原來強跟妍早分手了,我一直還以為他們會是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今天妍過得怎樣?

想到這裏,我再次向自己警惕,在決定了跟環一起的今天,過往跟妍的事真的不應再多想,以妍的條件,是理所當然地可以覓到她的如意郎君。

家裏一人,晚上隨意煮了個方便麪肚,打算早點就寢休息,十點左右,突然接到女友來電。

「怎樣?臨別宴還沒結束嗎?」

我輕鬆問道,環有點支支吾吾的説:「澤,你有時間過來嗎?大家想見見你。」

「見我?我跟妳的同學不是很稔吧,而且這個時間了。」

我望望大鐘,過往曾跟環的同窗曾一起唱過幾次KTV,但就不算太相

「她們説你很帥,想見見你,反正你先過來囉。」

環的聲音得很低,好像事有隱衷,只是男人聽到有大學女生稱讚自己,少不免會飄飄然,加上女友叫到,也就答應下來:「好吧,給我地址,我立刻來。」

穿上外套,乘出租車按照環給予的地址來到,那是一間KTV的包廂。我面帶笑容的推門而進,沒想到裏面的氣氛,竟然十分兇悍。

把環算在內,包廂裏一共坐着四位女生,我全都認識,分別是雪、儀和琪。

雪的名字温柔,但和環一樣是比較魯的一種,而儀則較温柔,至於琪,因為她較少發言,故此對她印象不深。

四位女生分成兩行,相對而坐。環坐在儀的旁邊,看到我立刻低下頭來,似是一個出賣了人的表情。

「各位,晚上好。」

我知道事情不妙,但仍禮貌地向四女問好,誰知雪毫不領情,一句就是責罵過來:「看到你這種賊,又怎會好。」

「唷?」

我愕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應對,莫名其妙地坐到環的身邊,女友一臉愧,心虛地向我小聲説:「澤,對不起。」

「發生了什麼事?」

我好奇問道,環未開口答話,雪已經搶先説:「環已經把所有事告訴我們了,你不但強迫她去那些下的派對,還把她當成奴,要給其它男人玩!」

「嗯?」

面對如此指控,我當然是呆住當場,除環以外,其餘三位女生均怒視着我,猶如把我視作女人公敵。

再看看不敢望我一眼的女友,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聯誼派對上環曾經説在參加前問過閏意見,想來她一定是説一點又不説一點,結果惹來大家的誤會。

覺上個比較隨和的儀亦説:「她還説跟三個男人一起玩了,有沒這樣的事?」

唷,去了還算,竟然連這個也告訴別人?這小頑劣到底有沒腦袋?

難怪剛才環打電話給我時吐吐,原來這是一個三娘圍剿局,分明就是叫我來送死。

我解釋説:「大家誤會了,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

話沒説完,雪已經十分兇惡的質問我:「什麼也不用解釋,環到底是不是被你強迫,跟那些陌生人口?」

我拼命説明自己的立場:「是有口,不過當時的情況……」

「有?環是我們的好姐妹,亦是班上最後一個處女,大家都很疼她,當在舞會上見你人品不錯,才一致投票讓你當她的男朋友,你現在居然送給人玩?

我殺了你!「雪二話不説,就是從桌子上拿起還餘一半的酒瓶,想直接打在我的頭上,環看了立刻替我擋着,大聲説:」

不要打,是我説了謊,不關澤的事。

「「妳説謊?」

雪停下揮舞着的手。

環知道避無可避,只好咬着牙,鼓起勇氣在朋友面前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

原來當環在知道我過往曾參加聯誼派對一事後,除生氣之外亦十分慌,她想多聽點別人意見,但又羞於啓齒,只好説一點又隱瞞一點,誰知剛才跟大家多喝兩杯,就胡里胡塗地把曾跟男人們的穢事都説了出來。

「真的是這樣嗎?」

雪聽後仍不相信,一臉狐疑。環解釋着:「是真的啊,澤也不想我跟別人玩,是我自己賭氣一定要,妳們都知道我的格嘛,就總是那麼強來的。」

琪首次開腔説:「我也相信環的男友,雖然只見過幾次,但他對環真是很好的,我想他不會這樣對環。」

儀亦點頭道:「説的也是,上次他跟環吵架,打電話到雪的家時我們捉他環在跟別人玩,他都很緊張的,這樣小器的一個男人,我不相信他會主動把環送給其它男人。」

雖然被形容為小器,但我仍是十分儀的説話。

「是啊,澤真的叫了我很多次不要去,是我自己疑心重,不關他事的。」

環替我辯護着説,這時候三個女生的怒氣總算平伏下來,肯平心靜氣的瞭解事情的真相,可雪仍哼着道:「就當你真的沒強迫環去,但你以前經常去玩其它女人,是一個賊這事實仍沒改變。」

我低下頭説:「我知道自己以往很不對,但自從認識環以後,我真的發誓沒有再去,亦沒碰過其它女人,只一心一意的對環。」

環把手搭起我手背,毫沒懷疑的説:「我是百份百相信澤。」

這份真摰的信任,叫大家都再沒話説,連剛才最動氣的雪亦冷靜下來,哼着嘴説:「好啦,既然自己喜,我們也沒有話説,不過警告你,環是我們的最好朋友,如果你對她不好,大家都不會放過你!」

我乘時提起酒杯,向幾位女生自敬三杯:「謝謝,我一定會對環很好的。」

氣氛和緩下來,大家再次有説有笑,環好幾次説要為她們的友誼高歌一曲,但總被阻止,女孩們吃吃喝喝,桌子上的酒飲完再添,來了好幾轉。我首次和全女班一起作樂,想不到大家高興起來,聊的不會比男人的收斂。

説着説着,居然談論到,我正奇怪以環的格,怎麼會主動供出曾替三個男人口一事,原來她們剛才説到大學生活裏做過最大膽的事。環在同學中算是比較保守的一個,幾年裏面就只過我一個男友,有菜鳥之稱,女孩不肯認輸,於是不自覺的爆出了當荒唐一事。

「不過呢,我真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願意換,男朋友誰都想只自己一個,居然還當着面前做啊。」

喝得半醉,女人的儀態也沒剩多少,儀甚至直接做的説出口,聽得我也尷尬起來。

雪想不想便答:「一定是那些本沒情的人,又或是心理變態的。」

環接上話:「不,我開始也是這樣想,但去了才知道,原來真的不一樣。只有真正和信任對方,才會願意在伴侶前展自己的一面,與及不介意對方受到不一樣的。」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做錯,環振振有詞的為聯誼派對護航。

「真的嗎?」

雪狐疑道。環點頭説:「當然,妳想想,大部份男生都有處女情意結,自己怎樣玩沒所謂,但女友就最好是冰清玉潔,這只不過證明他們是自己多過對方,但聯誼派對上那些夫婦都很恩的,而且老公看到老婆可以得到高時,還十分足的。」

「高?」

三女同時聽到面紅耳熱。

環見大家説得開放,才跟着一起説了,沒想到同學們反應出奇,反令她羞起來了,嘟着嘴説:「高有什麼稀奇啊,難道大家沒高的嗎?」

雪和儀面紅紅的互相望了一眼,答不出話來,琪則喝着飲料,冷靜的分折説:「據調查數字,24歲以下曾與男人發生過行為的女生,試過高的只有61%,而每次做都有高的更少於10%,所以沒試過一點也不奇怪唷。」

「這樣嗎?那我認了,我沒試過,有時候會很舒服的,但就沒有那所謂死的高。」

雪最老實,立刻承認自己的經驗,儀亦嘆氣道:「每次跟男友上,都是為足他的啦,有時候做到一半,我已經算着怎麼還不出來。」

環驚奇説:「是嗎?原來大家都沒高的嗎?太不可思議了,我跟澤做,如果不給我一次,是怎樣也不放過他的啊。」

説時大家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我不意思的説:「妳們都説女生的話,不如我先回去吧,大家慢慢聊。」

「不準走!」

雪大聲道:「大家聊得那樣高興,要個男生給我們意見。」

「喔……」

我進退兩難,望望身邊的環,她作了一個沒關係的表情。

和女朋友一起跟她的同學談嗎?好像很有趣,又好像很難做人。哈哈,反正隨遇而安,見步行步吧。

雪轉向問琪:「琪,妳試過高了嗎?」

琪若無其事的回答:「我不知道,我是處女。」

「處女?」

三人齊叫。

環不可思議的問道:「怎麼可能?妳以前不是説曾跟男友上過的嗎?」

琪仍是一貫的冷靜:「上過,不一定做過,我跟他只是一起睡,沒有越軌。」

「這樣嗎?大家一直以為琪經驗豐富呢,每次談到,琪總是最瞭解的。」

琪不以為然的回答:「書本上可以得到很多知識呀,我沒去過月球,但我知道月亮上面沒兔子。」

好一個知的女生,我開始有點佩服這個女孩。

環得意洋洋地説:「哈哈,原來我不是菜鳥啦,還要是唯一一個有高的。」

雪認輸道:「好啦,妳最了,那妳形容一下高是怎樣的吧?」

環耳紅透的道:「形容?我不會形容啊,反正就是很舒服的,就像身體裏的所有都解放出來……呀!我知道了,是忍了很久的小便,一下都出來的覺。」

「耶,妳好髒啊,這樣我們每天忍着不小便就可以了嘛,何必要男人。」

儀伸舌説。

環咕嚕道:「那人家真的不懂得形容嘛,妳們自己回家找男友試試囉。」

雪沒好氣説:「人家的男友有,就不用問妳囉。」

接着又問我:「喂,賊,你那裏是不是很特別的,可以幹到環有高。」

我不懂如何作答,環在我旁邊揚一揚眉,作一個「給她們好看,替老孃拿些面子」的表情。

我嘆口氣,心想女人真是什麼也要比。沒法子下只有憑自己經驗説出一些心得意見:「其實大部份高都不是憑着入而引發,而是靠前戲,準備功夫做夠了,自然水到渠成。如果女人在乾涸的狀態就入,那隻會到不適,又怎麼可以有快,甚至高。」

「那前戲一般要多久?」

儀好奇問。

我回答説:「半小時吧。」

「半小時?我男友每次不到10分鐘,就要進來了。」

雪歎為觀止的説。

環活像經驗豐富的搭上一嘴:「妳男友太心急了,下次要他慢慢跟妳玩囉,不過我上次聽那些姨姨説,有些女人真的不容易有高的,要特別刺的環境下才容易有,我上次跟澤在派對上做,一口氣就來了三次,幾乎要暈掉了。」

「三次啊。」

兩位女生幾乎要下口水來。

儀幻想着説:「我不貪心,一次,給我試一次高是怎樣的滋味,就心意足了。」

説着,雪和儀兩人同時望着我。

嗯,好重的一股殺氣。

環亦知道大家心中所想,連忙擋在我身前面:「不行!姐妹老公不可搶,妳們兩個婆娘想也別想!」

雪哼着嘴道:「就不要那麼小器嘛,橫豎環妳男友又不是沒試過跟其它女人玩。」

「不行!總之不行!澤是我一個的,姐妹也沒情講。」

環大叫道。

「好吧,不求妳了,小器鬼,難為大家還替妳擔心,一點不想姐妹福利。」

儀哼着道。

環嘟着嘴説:「這種事當然是男朋友給自己才有意思囉,別個男人的有什麼意義啊。」

雪調侃道:「是誰剛才大義凜然的説,真正相的人,是不會介意伴侶跟別人玩,是可以分開並同步的。」

環扁嘴説:「道理是這樣説,但跟實踐又是兩回事嘛。」

看到大家爭議起來,我話道:「其實以前我也遇過不少夫是十分相,但總是沒法得到的快樂,才藉着聯誼派對去尋找,因為一對侶心靈上的協調,不一定代表也同樣協調,所以這也不失是方法之一。」

「這樣啊……」

三位女生細心想着。

環跳出來打完場道:「所以囉,我跟老公每論心靈和體上都是超協調的,是不需要藉助聯誼派對。」

雪捂着下巴,想了一想,作最終決定:「好吧,我回去跟男朋友試試,如果還是不成,我們幾個就辦一次聯誼派對!」

「什麼?」

……

回家路上,我漫不經意的説:「妳的朋友都很好玩呢?」

「大家都是大發條的,人都倒是很好就是了。」

環發自內心的道。

我若有所思的説:「不過開始的時候是為了要聲討我帶妳參加聯誼派對,後來卻自己説要辦聯誼派對,變化還真大的。」

環警告我説:「都是鬧着玩的,你想也不要想,她們個個都那麼漂亮,琪還要是處女,才不會便宜你。」

我笑道:「我當然知道,再惑的女生,我也不捨得拿我的小頑劣去換。」

「算你囉。」

有環這種野蠻女友,我想以後都沒什麼機會參加聯誼派對的了。

一星期後,環正式大學畢業,看着女友戴起四方帽那可模樣,我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的最幸福的男人。

然後休息了三個月,環已經急不及待地四出見工。可以正式踏入社會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而作為男朋友的我多想告訴女友,出了社會工作後妳才會明白,學生時代是多麼的無牽無掛,是最叫人快樂的時光。

憑着不錯的成績加上絕佳的人緣,環很快便找到心儀的工作,是在一間建築師樓擔任初級的劃圖師,薪金不高但學習機會甚多,環是十分喜這份工作,每天下班都總要淊淊不絕的跟我分享在公司裏的所見所聞。

最意外的是環在踏出社會工後連脾氣也完全改變過來,不但毫不暴躁,甚至稱得上是温婉動人,女友解釋自己已經是一個社會人了,不能像讀書時的小孩子模樣,動不動就發脾氣。至於其樂於助人的優點,則沒半點改變。

如果人生是一齣戲,我多麼想現在就是我跟環的情故事花開結果的一幕,劇終之際旁白讀出「於是,兩人便像王子與公主般快樂地生活下去」的對白。但上帝總不會那麼天隨人願,也許到死的一刻,自己的故事才會有完結的時候。

那是一個平凡的傍晚,當天因為約好的客户約,我平白多了半天假期。無所事事,想着女友上班了好一段時間,我連一次也沒接她下班,實在是個不合格的男友。原因我的工作是保險業,別人下班的時間就正好是我跟客户商談保單的黃金時間,故此總碰不巧時間。

「就給環一個驚喜吧。」

我心情大好,同時也想認識環公司裏的同事。女友在這裏工作了四個多月,她跟我説公司的同事都很好,只是有些男同事因為見其格,以為是可以發展一夜情的豪放小妹,言語上有時會較為輕薄,環對此是堅決表明立場,從來不會讓他人有半點遐想的空間。

而在公司裏面,環表示跟一位名為Amy的同事情最好。Amy比她早一年入職,不但漂亮,做事也很認真,更重要是人品上佳,對人温柔體貼,叫每個接觸她的人都留下良好印象。環表示自己的臭脾氣得以改善,或多或少也是因為受到Amy的影響。女孩子總以姐妹相稱,環叫對方Amy姐,而該前輩也樂於稱女友為環妹。

拍板定案,到了傍晚時分,我準時到達環的公司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便看到女友窈窕的身影從大廈步出。

「澤?」

環看到我的突然出現,臉上有點錯愕,我上前笑問道:「怎樣?是不是很驚喜?」

説實話,女友面上是驚多於喜,不知道還以為是跟男人偷情東窗事發,我看看走在旁邊的都是一位女孩子,不用那麼慌張呀。

環呆了一呆,才如夢初醒的跟我説:「對了,忘了給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説的Amy姐,她人很好,很照顧我的。」

「妳好,我叫澤,是環的男朋友,很多謝妳平照顧……」

我禮貌地向同行的女同事問好,然而四目投,看清楚對方的臉時,我和麪前的女孩同時深一口氣,我差點忘了,我暗戀的那個女孩在中學時候,英文名是Amy。

如果人生是一齣戲,那麼負責我這份劇本的,無疑就是一個第三的編劇。

2024-08-18 04:09:00

第23章

「難得澤來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看到我和妍呆住當場,空氣在一時間靜止了一般,環笑着提議説。

「哦……」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間西餐廳用膳,這一頓晚飯雖未至如坐針毯,但也稱得上是坐立不安。可以重遇妍,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不過初戀情人以女友的前輩身份出現,就真不太妙了。

「Amy姐是我公司最美的同事,她是不是很漂亮啊?你剛才看到她,還整個呆了起來呢。」

環笑着説,我點點頭。

女友又小聲問我:「她的中文名字是黎卓妍,我記得你夢囈中的女生名字也有個妍字,那她有沒你初戀情人美?」

我抹抹額上的汗,想回答「一模一樣」,但最終只唯唯諾諾的説了一聲「差不多漂亮」。

妍的表情亦是十分尷尬,大概誰也沒有想到會在此處碰上,香港説小不小,可猜不透會是如此巧合。

換了在往時,我一定會把這個稱之為緣份,但在已經有環的此刻,我不知道再見心的女人是喜是悲。幸好朗的環完全沒在意我倆靦腆的表情,還開玩笑説我不要上她的漂亮同事,搞得我和妍好生尷尬,兩人都覺哭笑不得。

為緩和氣氛,我故意找些話題:「我要多謝黎小姐妳,把我女友的態度教得那麼好。」

妍落落大方的道:「沒有,環妹人品本來就很不錯,人又開朗,可以認識這樣好的同事,是我的福氣才對。」

舊同學的説話十分得體,令我對她的體諒份外。晚飯後,我和環便跟她口中的Amy姐,亦即妍道別,離去時環若有所指的逗着我説:「你啊,怎麼整個晚上神不守舍的?一定是Amy姐太美,把你的魂魄也勾掉了吧?」

我嗆着説:「當然不是,妳不要説。」

環笑笑説:「開玩笑的。男人看美女是天,我不會吃醋啦!Amy姐是我尊敬的前輩,我男友欣賞她,我也很開心。」

難得環的大方,令我更內疚,我有想過告訴環的真相,但又怕影響她跟妍工作上的關係,頓覺苦不堪言。

送女友回家後,我獨自歸家,一個晚上都不知怎好,苦思了一會,終於撥起那兩年不曾致電過的號碼。

對方很快接聽,我不好意思的説:「妳好,沒睡嗎?」

耳話筒傳來妍銀鈴般的聲線:「沒有,在等你電話。」

我難為情的笑了一聲,妍繼續説:「兩年以來,這是第一個我認為你會打給我的晚上。」

我再笑一聲,女人是一種計較的生物,我從環那裏已深深學到,只是記憶中的妍是個體貼的人,想不到也會挖苦人就是了。

我倆客套幾句,便相約次再見。星期六環的公司不用上班,但女友因為入職不久,有些工作上的技術需要重新學習,故此公司特別安排新入職的同事在星期六下午進行研修,以加快投入職能。

乘着環上學的時間,我跟妍約好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這一天女友不在身邊,我才可以稍為安心地面對初戀情人,唷,應該説是暗戀情人。

兩年不見,妍跟在派對時相比又添了一份成,粉臉上淡掃蛾眉,適當的妝容顯得神采飛揚,活是一個充幹勁的時代女

回想起昨天我跟妍的眼神都是閃閃縮縮的,生怕會被環發現,憶起當時情況,我倆相視一笑。

「世界很小呢!」

我以自般的語氣打開話題,妍甜美的笑説:「是啊!我也嚇了一跳。」

「不過讀書時也沒察覺妳的興趣是建築呢!」

我陪笑説。

妍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然笑説:「你都説嘛,學生時代男生都只想着女同學下體有沒長,哪有心思去留意她們的志願?」

我冒一滴汗,妍明明是個温柔的人,怎麼每句話中都有骨頭?近朱者赤,難不成被環同化了?

「我明白你今天約我出來的目的啦!你很你女朋友,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嘛!」

妍沒待我説話,自顧自的説:「我也沒打算告訴她什麼。」

「這樣嗎?」

我鬆口氣的笑着。妍繼續平靜地説:「其實我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最多隻是舊同學,又或是……曾一起聯誼的同學女友吧?」

骨頭,很大塊的骨頭。

「其實我也沒想過會再見到你,兩年來連一個問候的電話也沒有啊!」

妍不經意的説。

骨頭,很尖鋭的骨頭。

「我以為妳還跟強在一起,所以……」

我解釋着説,妍默默道:「我倆分手了。」

我點頭:「我知道,上次跟環去聯誼派對的時候,強告訴了我。」

妍瞪大眼睛,訝異地説:「聯誼派對?你把環帶到那種地方?」

我知道説錯了話,慌忙道:「不是我帶她去的,是發生了一點事故……」

話未説完,妍已經鐵青的問我:「你這個人,怎可以這樣不珍惜女友?環是個好女孩……等等!她不知道我也有去吧?」

我有些慌張的搖頭説:「沒有,她只知道我暗戀的女同學有去,但不知道那個是妳。」

妍鬆一口氣,隨即又面通紅的問我:「你暗戀的女同學?」

頭大汗,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居然就此在妍的面前拆穿,巴不得把頭鑽入中。妍嘟着嘴説:「你暗戀過我嗎?怎麼沒聽你説過?」

既然穿幫,我也再不掩飾的説:「告訴妳就不是暗戀了,而且當時妳是強的女友啊!」

妍略帶失望的説:「也是呢,你是個正直的男生,強是你的最好朋友,你當然不會有異心。」

接着妍默默地説:「其實當時我也沒説出口,我是十分喜你的。」

聯誼派對上強也曾對我説妍喜我一事,我一直不敢相信,沒想到妍親自説了出口,我難為情道:「怎麼會呢?妳已經有班上第一的男生當男朋友。」

妍嘆口氣説:「第一啊?的確強是班上第一,但光芒太現,往往令身邊人很難吃得消;我反而喜像你,明明已經是班上第二,也不會自誇自擂,有種深藏不的魅力。」

深藏不,我被初戀女神的讚美搞得好生尷尬。妍笑着補充説:「思期的女孩子,往往就是身邊伴着一個,心裏又想着另一個,如果我當初跟你往,説不定也一樣會暗戀強。」

妍的説話令氣氛和緩下來,我關心地問:「這兩年妳過得好嗎?」

妍淡淡的説:「還可以啦,跟強分手後也沒心思找男友,畢竟跟着他有幾年了,不是一時間就可以忘記。」

我認同的點點頭,事實上我也是因為認識了環才可以把妳忘記,當然明白到男女間的思念不是説斷便斷。我本來想問妍為何和強分手,但想到當強説妍因為上了我,姑莫論是真是假,我也不希望在這時候多生事端。

妍舉一舉拳頭説:「明白了!即是説這不單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如果給公司裏的同事知道聯誼的事,我是不能待下去的了。」

我抱歉的説:「對不起,為妳添了麻煩。」

妍搖頭説:「不會,環是一個好女孩,你不要傷她的心哦!不過我當問你如果認識了女友,會否帶她去聯誼?你回答會,我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你真是這種人。」

我解釋説:「都説是發生了一點事故,我不是有意的……」

妍笑笑掩着我的嘴:「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會珍惜女友。」

然後又説:「告訴你多一個秘密,其實那天晚上道別的時候,我曾想過跟你説喜你,但又怕你以為我在騎牛找馬,最後還是沒説出口。」

我待著半刻,那個時候,我也有多麼想説妳。

妍認真的問我:「如果當時真的説了,你會否接受我?」

我答不出話來,應該是在這種時候,我不知應否答真話。

妍低頭苦笑説:「我就知道答案,一個在你面前曾跟那麼多男人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又怎值得你真心去?」

説着,妍先行離去,臨別前她瀟灑地向我揮手説:「你放心,我不會跟環透半句以往的事,環是個幸福的女生,我不想她變成跟我一樣。」

直至妍的影子完全消失在我視線,我仍説沒法回答她留下的問題。

「妳是最值得的人!」

這是我的答案,但在已經有環的此刻,這個答案還是永遠殘留在心中會更為適合。

我嘆一口氣,看到初戀女神那孤單的背影,口除了一陣憋悶,更多的是無比的憐惜。

往後的子風平靜,我深信自己曾深的女人品格高尚,不會用下的手段去破壞我跟環的情,而事實上妍在女友面前也完全沒有半句,令我更是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偶爾憶起妍當天那蒼涼的表情,我也到心痛,但錯過的,不能回頭。在決定要跟環廝守一生的時候,我知道不能再留半點情給予往年的心上人,這對三者來説都只會有悲沒喜,我不想當一個朝三暮四的負心漢子,更不希望傷害身邊那最重要的人。

其實以妍的條件,我是不必擔心她會找不到如意郎君,妍這兩年單身只不過是因為她想讓自己過度與強的情,她倆自中學時代開始往,子匪淺,自然較難忘記。期間我有想過告訴強與妍重遇的事,但每當唸到三人的複雜關係,就總覺得不知應否跟好友直説,而且也不知道妍是否會介意。

妍曾跟我説要好好珍惜環,我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人,也知道她跟我女友的情很好,每一句説話都是發自內心。我確信盡心環,就是對我這位舊同學的最好待。

而環與妍的友情也益加深,前陣子更發生了一點小曲。那天深夜一點,我早已入睡,忽然電話響起,拿起接聽,是哭哭啼啼的環。

女友表示花了一整天時間在劃圖上,沒想到正要完成的時候家裏突然跳保險絲,胡塗的她沒有存檔,一天的辛勞就此白費。

「那是明天開會要用,也是公司給我第一個重要的工作,我一定會被辭退,我很喜這份工的啊!」

女友表示就是今晚通宵達旦也一定趕不起,泣不成聲。

我又不劃圖,莫能助,這時候突然想起妍,於是對環説:「妳不如試試找那位Amy姐,説不定她可以幫妳?」

泣説:「現在半夜一點,怎找人家幫忙?」

我知道妍是位好心腸的女生,便着環説:「妳不是很這份工作的嗎?硬着頭皮試一試,大不了擾人清夢,總好過就此放棄。」

環真的如我所言致電,其時妍已入睡,但聽到同事有難,也立刻帶着手提電腦趕到環的家裏幫忙,結果在兩個人的努力下,終於趕及在上班前重做一份,拯救了女友入職後的最大危機。環把這次恩惠稱之為「女生的友情」,從那時起更直接稱妍為姐姐。

對於兩人可以和平相處,我當然到安,但心裏同時又隱隱有一種擔心,因為她們情愈好,我跟妍關係穿幫的機會就愈大。這有如埋着一個炸彈,有隨時爆炸的可能。

終於,首次的危機就在這年的萬聖節上發生了。

「聯誼派對?」

從女友口中聽到這話,我瞪大眼睛。

環見我誇張表情,有點像把責任置於我身上的説:「是啊,上次大家談得高興,就説一定要試一次,説來都是你惹起的。」

「都關我事啊?」

想着那幾個大學生光躺在上的樣子,我冒着汗,同時口水。

面通紅,哼着道:「你不要想,我們女生辦的是很正當的,只是大家一下,沒你想的骯髒。」

「只是?」

環解釋説:「就是跟自己的男友悶了,大家偶爾也會想跟不認識的男孩子聊聊閒話,放鬆一下心情。」

我大概明白女友的意思,心也稍稍平靜下來,問説:「那大家都是帶男友去嗎?」

環搖頭:「雪不能讓男友知道,而儀現在沒男友,所以會找其它男生去,反正大家都只想是聊天,沒什麼歪唸的。」

「這樣嘛,我也沒什麼意見。」

得知這是一個純情的聯誼派對,我頓時鬆一口氣。

環調侃我道:「可以和那麼多美女一起玩,是便宜你啊,當然不能有意見。」

我側側頭,的確和曾太太等婦人的實幹相比,這個應該是個輕鬆得多。

「還有,我打算叫姐姐一起參加。」

環泰然自若的説。

「姐姐……即是那個……Amy姐?」

我頭上的汗再次冒出。

環點頭説:「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但她不認識妳的同學,沒什麼好聊的,而且萬聖節,她亦應該有其它節目吧?」

我努力控制情緒,儘可能不讓環看出端倪。

環搖搖頭道:「我問了,她説沒有,其實我一直很奇怪,姐姐在公司裏很多人追求的,但她總不理睬,我想藉這個機會,看看能否介紹一些男生給姐姐認識。」

我又呆了,原來這小頑劣想作媒人。

我不贊同説:「妳同事的條件那麼好,不用做這種事吧?而且誰都知道,當媒人是沒什麼好處。」

環生氣道:「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説好處,如果姐姐也跟你一樣,那天算過有沒好處才肯幫我,人家早就連工作也扔了。」

我投降説:「好吧,隨便妳,反正不要搞什麼麻煩出來就好了。」

「你放心囉,你女朋友不是蠢的。」

我想跟環説,笨跟蠢,其實是差不多意思。

這一天晚上,我有想過打電話給妍,通知她我女友和她同學那叫人哭笑不得的計劃,但後來又想,自己應該要什麼身份去制止,妍跟她同事兼好友的邀請。

以妍的得體,我深信她亦會分事情的輕重,不用我説,相信她自己也會推掉環。

可是到了那天,妍出現了,身上更穿着當我首次參加聯誼派對時的那套棗紅套衫,幾年前的舊衣,穿在妍的身上沒有顯得殘舊或過時,相反顯示出她那完全沒有改變的身形。

「你好。」

妍裝作跟我並不稔,笑笑向我問好,看到她那美麗的臉,我只能嘆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啊。

這個由女生主導的聯誼派對在環的同學、儀家裏經營的漫畫茶室舉行,這間店子算是寬敞,而且設有多個可以用作上網的小包廂,萬聖節會到漫畫茶室上網的客人不多,正好可以讓幾位女生進行她們的私下聯誼派對。

人到齊後,由雪開始逐一自我介紹。雪本身有一個男友,但人甚固執,雪不敢被他知道,故帶來的是表哥,名叫平,長得相當高大,論英俊嘛,跟我相比應該還有一段距離。

儀則帶了同班同學偉,聽環在事前跟我表示,這個偉一直對儀有點意思,今次是男生自動請纓,希望可以藉此機會,得到女方的心。

而琪的伴侶則是跟她往三年的男友俊,上次聽女孩説她仍是處子,看來這個男的還算忍得了手。

至於環,由於妍沒有帶來男友,故除了我以外,她還多叫了一個大學同學,以剛好湊足五對。我留心一看,其實真正戀人的就只有我和俊,女孩們這個所謂聯誼派對,可謂有其名而無其實。

遊戲規則亦早由女孩們想定,五位男孩分別坐在五間房,而女孩們則輪轉房,以十分鐘為一節,目的是保持新鮮和公平。我想這也是合適提議,雖然包括環在內幾位女生都有不錯姿,但和妍一比,就相差甚遠,如果任男生挑,我想大有可能會出妍一個應接不暇的尷尬局面。

明白所有規則後,我小聲向環問道:「妳安排我跟幾個美女輪獨處,不怕老公被勾了去哦?」

有信心的説:「如果聊幾句就被勾了去,那我們不如早早分手好了。」

小頑劣,嘴巴真是半點不留情。

雪掩嘴笑道:「只要女方同意,在包廂裏做什麼也可以,各位男生們努力唷。」

我心想每節十分鐘,大家又全都認識,男生們到底可以做什麼出來?

跟以前參加的那真實彈的聯誼派對相較起來,這無疑只是辦家家酒,但正因為此,我反而可以安心地跟幾位女生一同胡混,不必有什麼擔憂。

第一節是儀到我房,女孩算是温柔良善,説的都是剛踏入社會遇上的問題,正派純品;第二節是雪,覺上她沒有環的巴辣,但對我好像還有點不,態度非常一般;第三節是琪,屬於知型,加上幾個月前四娘審犯的時候替我説過好話,環的朋友中我對她印象最佳,可沒想到女孩的説話卻是最叫我吃驚。

「可否給我看看你的?」

琪一進來,劈頭一句就如是説。

我幾乎把喝了一半的果汁都要吐出來。

琪沒待我答應,已經拿出長尺和筆記本,我呆住當場,不知道如何反應。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準備好一切,看我仍沒動靜,琪奇怪問我。

重新打量這清純女郎,一頭順直長髮,樣子純如清水,怎會看男人巴?

我看見琪像做家課般作好紀錄,好奇問:「剛才那兩個,都有給妳看吧。」

琪聳肩道:「是啊,他們都很樂意。」

琪好歹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在她面前秀巴,某程度上亦是樂事,而且這裏除我和她的男友以外其餘都算是單男,沒什麼顧忌,自然可以放膽了。

面對琪這種求知那麼強的女生,我當然樂意相助,只是想到待會被環知道我在她同學面前械,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琪看到我猶疑表情,着我安心説:「你放心,我們約好了,在這裏做的事,誰也不會跟其它人説,這是一個協議,我們今天是聯誼派對,不是搞分手的。」

我想了想,覺得琪説得不錯,眼前這女孩那麼善良,也應該不會害我。

在處女面前巴,機會難得,加上是如此純潔的學術,我想我那明白事理的女友也不會怪我吧?

但話雖如此,我女友的心情好的時候還好相處,頑劣之時可不是一般野蠻,萬一琪真的向她告密,又或是説溜了嘴,豈不是死得冤枉?

權衡輕重,我還是不敢妄動,琪看我沒有反應,收回手上的工具,作不勉強的表情:「不想就算吧,男生會猶豫的,大多是有難言之隱,例如是短小或有缺憾,我諒解的,不會強人之難。」

我更正説:「妳不要誤會,我什麼問題也沒有,那天妳都聽見吧,環跟我的生活很愉快,每次都有高。」

琪揚起眉道:「環是個很好的同學,但女人為了維護男友尊嚴,有時少不免會因為面子而撒謊話。」

我不服氣説:「妳不相信嗎?好吧,我給妳看。」

「嗯,不用了,我們聊別的吧。」

我站起來,想拉下管:「不,妳這樣對我不公平,我給妳看。」

琪望着我,厲聲道:「都説不看,你這是擾我!」

「喔?」

我沒話説,同一件事情,由男人或女人口中提出,結果是可以相差十萬百千里。

第四節,輪到我的正牌女友,環進來後,立刻笑笑的着我問:「怎麼樣?

老公,有沒遇呢?「我沒好氣説:「有,妳每個同學都很可死了,我真不明白妳們怎麼搞這種派對。」

環仍保持笑容:「好玩嘛,大家上次聽你説了,都有點心動,想試試是什麼覺,我上次在那裏跟其它男人做了那些事,也給老公一點福利當補償囉。」

我哼着道:「是嗎?謝謝了,妳剛才又怎樣?」

環笑説:「大家都很可啊,好像比平還守規矩的。」

我無語道:「當然了,妳們女權至上,萬一大叫非禮,就真是水洗不清。」

環掩嘴説:「沒有啦,她們都説你很帥,對你很有好的,待會一定可以很開心。」

我冷笑:「是嗎?那要好好期待了。」

環側着頭問我:「姐姐還沒到過你的房間吧,那要好好把握機會,可以和這樣漂亮的女生獨處,不是經常有呢。」

「哈哈,好吧,我一定會令她上我。」

我再抹着額上的汗。

胡扯一陣,終於轉到妍進來了。

「想不到妳會跟環一起胡來呢。」

看到妍後,我帶點抱怨説。

「不好嗎?我覺得很有趣啊。」

女孩神態自若的道:「你女朋友很可呢,會辦這種派對,我想你平一定不會悶,有這樣有心思的女友。」

我苦笑説:「是啊,是驚喜不斷,不過是驚多於喜。」

「兩個人幾十年,是要經常保持新鮮,每天一樣,情就很容易變淡。」

妍的説話,令我到別具含意,我有想過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跟強分手,雖然強曾説是因為喜了我,但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除了做,我們是沒什麼其它。我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是好到令她放棄原有的情而離開強。

但我沒説出口,在已成事實的今天,某些原因已經不是重要。

妍看我停下來,自顧自的笑説:「不過我也沒想過會再有參加聯誼派對的一天,覺還不錯。」

「妍……」

妍笑向我道:「認識了環妹,真好。」

「嗯。」

從當強的説話,從這時妍的態度,我覺他倆都非常後悔當參加聯誼派對的事,年少時的一時輕狂,成了兩個人的終生遺憾。

妍比我輕鬆,談了很多自己的近況,看到她那不變的笑臉,我頓覺彷如返回那逝去的當天。

接下來的時間,其它女生亦有輪進來,大家喝了點酒,加上漸漸稔,説的話亦開放起來,但整個晚上,我一直都被妍剛才的説話繫住心房,無法真正投入暢遊花叢裏的快樂。

「這種玩玩的沒關係,但你答應我,不要再帶環妹去聯誼派對,也許開始的時候是很刺,但事後環妹看到的惡夢,是你沒法子估計的。我也很喜這個妹妹,不想看到她傷心。」

妍,我答應妳,在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好好保護環。

第24章

這一個由女生主導的聯誼派對,結果在無驚無險的情況下安然結束。最終當然沒人有什麼遇,而妍亦更沒有在這裏認識到她新的白馬王子,一切都只像一個打發時間的無聊遊戲。

「不會啊,我覺得蠻有趣的,而且可以認識環妹的朋友,也算有得着吧。」

我向妍抱歉女友的胡鬧時,舊同學毫不介意地笑説。

以妍的温柔格和良善態度,意外地可以心的朋友不多。接近她的男人固然大多另有所圖,而女朋友亦因為她的美貌兼且單身而有所忌諱。你可以想象和一位這樣漂亮的同伴走在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其身上,自己則成了一件無人問津的陪襯品,會是多麼沒趣。

過份美麗對一個女而言,也許,不是一件太幸福的事。

往後下來,妍與環的情愈來愈好,經常一起在假相約逛街買衣服,甚至一起到對方家裏做飯,親得有如真正姐妹。在我而言這是一件不思議的事情,兩個同樣跟我有過關係的女人,今天居然可以如此密切。

但有一件事令我不解的是,環雖然仍是我那開朗的小頑劣,但某些時候會突然看到她孤寂起來,彷佛心有煩事,偶爾問道,她總推説是工作繁忙力所致。

我明白一個人從校園踏出社會後的煩惱不少,也只好平心安,着環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

然後一年容易,在安穩的生活下又到達一年裏最後的月份,為了慶祝該年的業績不錯,環的公司特別舉辦了年底宴會,當女友也有叫我一起去玩,但我想自己既非他們公司員工,故只笑笑地推卻環的好意。

「晚上回家後打給你唷!」

「好的,玩開心點。」

當晚我獨自到附近的快餐店簡單地解決晚膳,到了差不過接近11點,便接到女友電話。

中了啊,是機票連酒店!」

對面傳來女友興奮的聲音。

「妳説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太開心了,電話説不清楚,你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環大聲的説。

「我在家,但這種時間妳還來嗎?」

我望望大鐘。

女友説:「那你過來吧!」

我沒頭沒腦的換過衣服,乘出租車去到環的住所附近。由於時間已晚,為了不打擾未來岳父母休息,我約了環在她家樓下的麥當勞餐廳見面。

「快!這邊!」

還沒進入門口,女友已經急不及待地揮手喚我,這時候我留意到她身邊有另一個女孩子,是妍。

「什麼事啊?」

我故作從容的坐到兩人對面,環笑説:「當然是好事了!」

説着,女友從皮包中拿出一個信封,我接過來看,裏面都是一些旅行指南。

環興奮的説:「姐姐在宴會的大獎中中了二獎,是去關島的來回機票連酒店食宿!」

「這麼幸運啊?恭喜妳。」

我向妍祝賀,並把旅行指南還她手上,環搶着説:「是恭喜我們,姐姐説把獎品送給我。」

「送給妳?」

妍點頭笑説:「是的,這份獎品是雙人行程,我父母早計劃了農曆新年去歐洲旅行,而我現在又沒男朋友,一個人去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送給你們吧?」

環興奮大叫:「關島啊!海灘啊!SPA啊!」

我搔着頭説:「但這樣不好意思吧?是妳中的幸運。」

妍笑笑搖頭,環大聲説:「當然不好意思,所以我決定跟姐姐一起去!」

我倆同時詫異的望着環,女友輕鬆笑説:「我跟姐姐的情好,她把機票送給我還説得過去,但你是路人甲,沒可能這麼大方吧?這裏有兩張票,我一張、姐姐一張,你自己再買一張,不就可以一起去囉?」

我跟妍互相望,對環這個提議到不可思議,妍推卻説:「我不去了,你們去玩吧。」

環搖頭説:「上星期妳不是跟我説,世伯伯母去歐洲是補渡月,妳作為女兒的不好打擾,過年時一個人在香港很悶的嘛!難得幸運之神眷顧,就一起去玩囉!」

妍難為的説:「但……」

「不用説了,反正妳也沒事做。」

環拍拍我的肩説:「最多我把我這個男朋友借給妳,雖然他樣貌差勁,那方面能力也很一般,但作為臨時情人,還是可以的啦!」

我待著説:「妳説什麼了?」

環嘟着嘴説:「誰在説,我是認真的啊!別人要借你我不肯,但姐姐啊,就沒法子啦!她那麼漂亮,是便宜了你。」

我跟妍無言相對。環一向是個率的女生,但今天就真是好像朗得過份了點,在誰也不懂如何拒絕的情況下,我們竟然默認了這次隨時穿幫的關島之旅。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環在跟我倆鬧着玩,沒想到她真的很認真地計劃行程,不但把三個人名字都登記了機票,更訂好酒店房間。看到女友的興高采烈,我不知道如何推掉。

事態嚴重,我乘着環不在身邊,特地致電妍商討。

「她不會是發現什麼了?」

我擔心的問。

妍回答道:「應該不會吧!我什麼也沒有跟環妹説,而且最近她的表現也很正常。」

「但一起去的話,肯定會被識破。」

「那我不去好了。」

聽到妍的語氣中有點失望,我便説:「這樣不好吧,這個旅行本來是屬於妳的,只要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事。」

「但看着你倆卿卿我我,我怕自己會傷心得哭啊。」

妍這突然的一句令我待著,對方又開朗的笑説:「開玩笑啦!反正環説把你借給我,那麼你就一半時間跟她睡,一半時間陪我睡好了。」

我繼續發呆,妍笑得更可了:「都説開玩笑啊!這種好事,環妹願意,我也不肯。」

我鬆一口氣,齊人之福,從來不是值得羨慕的事。

然後妍又問我:「環妹約好我明天一起去買泳衣,你認為我穿三點式還是一件的好看?」

吐吐的回答:「都可以吧,其實我不懂替女孩子挑衣服。」

妍諷刺我説:「也對,過往我跟你見面,大多都是光光的。」

舊同學這一句話,叫我不想起她那完美的身體。妍聽我沒有説話,以調侃我的語氣説:「你不是想着什麼壞事吧?」

我否認:「當然沒有!一點也沒有!」

「沒有就最好,記住,我跟你的事,半點也不能。」

妍提點我説。

我點頭説:「我明白。」

「不過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玩,其實我也是蠻開心的,記得米老鼠樂園嗎?那天我真是玩得很痛快。」

慨説:「我也是。」

這時妍卻突然説:「那夜我們做了三次,一個晚上都沒睡呢!好懷念。」

我無言地望着電話筒,剛剛妳才明明説要不能穿幫,怎麼又來像引我般提起住事了?

妍發出清脆的笑聲説:「我在捉你,澤,你還是那麼認真的。不多説了,拜拜!」

掛線後我長嘆一聲,環我固然是搞不透,怎麼連妍也彷佛看不清了?

願主保佑,這次旅行,每個人都可以平安回來。……

「譁!空氣很好啊!」

踏出機倉,環伸一個懶,興奮的説。

我跟妍相望笑笑,人到海外,可以忘掉平工作的煩惱,心情也特別輕鬆。

我們一行三人離開機場後,便直接到達下榻酒店,我本以為跟環一間房,沒想到女友卻表示她要與妍睡在一起,我則自己獨個住一間。

「我們一起來玩,沒可能要姐姐孤伶伶一個人睡吧?你自己打飛機好了。」

環到了外地,又回覆了往時口不擇言的本,把我跟妍不好意思。不過我也着實謝女友的心思,想着如果我跟環一起抱着睡,而妍又睡在鄰房,還真是有點尷尬。

由於到達時間尚早,我們見天未晚,便到酒店外面的沙灘逛逛,兩位女孩子換上新買的泳衣,興致的出發暢泳。

妍身穿的是一件藍白的一件頭,老同學脯豐肢纖幼,即使穿上保守款式也甚有看頭;而環則是一件橙黃的三點式,女友身材沒妍般完美,但應有的有、應瘦的瘦,全身絲毫不見一點贅,也算是養眼的妙女郎。

三人在沙灘上玩了好一會兒,便到酒店的餐廳用膳。這時候環看到旁邊一個廣告牌,兩眼放光一閃:「K!T!V!」

我面大變,立時繞路而行,環拖着我的手説:「人家很久沒去KTV玩了,去唱歌吧!」

我沒好氣説:「剛剛才下飛機,又去了海灘,累得要命,不去了。」

環知道我領教過她的歌喉,是如何也不會答應,於是轉向妍撒嬌。平兩人情甚好,但也沒一起去唱過KTV。妍不虞有詐,笑笑的答應了下來:「難得環妹那麼有興致,就陪她去玩一下嘛!我也想欣賞她的歌藝。」

『糟糕,沒想到來到關島也要聽環唱歌,連一個耳也沒準備。』我心中冒汗,難得妍仍不知道大限將至,狀甚從容,看到我那臉部扭曲的表情,更温婉的掩嘴一笑。我問她有否購買旅遊保險,她回答有,再問她被聲音震碎內臟是否也屬於意外身亡,有沒賠償等問題,老同學就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我搖着頭,客死異鄉,是一個旅行者最悲慘的下場。

進入KTV房間後,環一來就是點了兩首快歌,我知道在毫無準備下必死無疑,於是跟女友説:「環,我想聽慢歌,要柔情的!」

「我不擅長唱慢歌啊?」

環揚起眉説。我心想,妳是什麼歌也不擅長,大聲説:「今天氣氛很好,想漫一點,我妳!」

「搞什麼耶?」

臉通紅,再三要求下,女友才不情願的播了一首柔柔曲調的作為開場曲。

「你對環妹很漫啊。」

妍笑笑説。我神凝重,着她深呼一口,憋氣從丹田而上,並以內力支撐,入的氣從鼻孔一點點的出,切不可一下吐盡,更不可放鬆心神。

歌聲響起,即使是高雅如妍也不住皺起眉,紅潤臉漸變蒼白。環那尖削的高音比粉筆刮在黑板上的噪音更難入耳,深沉的低音有如老牛被宰,字字悽慘、句句可憐。每個音階都震撼心絃,每句調子都是那麼恐怖。

一曲完畢,我慶幸仍然在世,看看旁邊的妍翻開兩手,只見掌心全,想來也是花了人生最大的勁去忍耐。

「多謝兩位!那麼第二首是我最喜的……」

環有禮地鞠躬,準備開唱首本名曲。我倆一看歌名大驚,那是一首搖滾樂曲,音域甚廣,而且高音處更有不少呼天慘地的尖叫,剛才慢歌都尚且如此,這一曲直可取我倆命。

就在我悲嗚之前,妍已經先發制人説:「環妹,等下再唱,不如先跟姐姐玩骰子!」

環嘟着嘴説:「但我來是唱歌的啊?」

妍笑説:「先跟我玩一會。我有點口渴,想喝些啤酒。」

「妳和澤玩吧!我唱歌。」

「不!一定要妳玩,我不喜跟男生玩骰子,他們老是欺負我。」

「那我唱完再跟妳玩囉?」

「不不!我現在就想玩,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點酒解悶。」

「心情不好?去旅行第一天就心情不好?」

環好奇地問。

妍抹抹額上的汗,説:「對,我看到妳跟澤很恩,很羨慕,也想起分了手的男朋友。」

環笑説:「這個簡單,妳先拿澤去用,我不會介意的,我想唱歌。」

「不不不!那個説到底是妳的男友,我拿去也沒意思,我只想跟妳喝酒,女孩子的心事,要女孩子才明白。」

環扁起小嘴,老大不願意的放下手上的麥克風,坐到妍的身邊:「好啦,既然姐姐説成這樣,就陪妳玩一會兒。但事先聲明,我只玩一會,我酒量不好,很容易醉。」

「沒問題,只要妳放下麥克風,什麼也可以。」

妍笑説。我冷眼旁觀,明白到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説謊者這個道理。

為保住命,我跟妍互與環戰,不消一會,女友已經面通紅,一身酒氣。

「又是我輸?怎麼我覺得你們好像在灌我喝酒。」

環狐疑問道,但仍服輸的把酒倒進喉頭。

可女友雖然喝得酩酊大醉,還是沒有放棄心的興趣,音樂響起,她又握起麥克風,我大叫:「妳又輸了!喝酒。」

「又輸?我連骰子也沒搖啊!」

環把杯中的酒一口喝盡,臉紅紅的望着我:「你是否想灌醉我,然後佔姐姐便宜?」

被女友懷疑,我無奈非常,但唱歌是環人生中最大的樂趣,我們真的不忍心告訴她的歌藝其實是不堪入耳,甚至有置人死地的威力。

「姐姐妳要小心,澤人品雖然不錯,但很的。」

環暈頭轉向的説,更自動把手上的酒杯倒,再一口而盡。

「環妳醉了。」

我和妍知道環已喝醉,想把她扶正身子,但環撥開我的手,嚷着:「我沒有醉!現在輪到我想玩了,我要繼續玩!」

我和妍沒辦法,但看到環那醉呼呼的樣子,也沒可能繼續讓她喝下去,只好説:「好吧,我們陪妳玩,但真的不要喝酒了。」

「那輸了罰什麼?不如罰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環笨笨的説。

「真心話大冒險?」

我和妍聽了,覺得總比唱歌喝酒好,於是答應下來,女友一反剛才的頹勢,一來就是連連得勝。

開始時還都是平常問題,多輸幾遍,環便問出一些叫我難答的問題,特別是妍在身邊的這刻,更無法作答的問題。

「好了,我來問你,你第一次親女孩子,是什麼時候?」

「這種問題……妳同事又在這裏,下次兩個人的時候再問吧?」

我靦腆説道,環嚷着大叫:「不!我要知道!今天是我瞭解男友一切的好機會,我要你全部告訴我!」

我嘆口氣:「好吧,是認識妳的半年前,跟我以前暗戀的女生。」

環揚起眉説:「哦,暗戀都可以親的嗎?你們其實是相戀吧?你以前不是告訴我,聯誼派對的規矩是不可以親別人老婆的嗎?」

我無奈非常,着環道:「環,不要説了,妳朋友在這裏。」

環不放過我説:「沒關係,我跟姐姐情什麼好,什麼也可以説的,我來問你,你以前跟她做了多少次,有沒跟我做的多?」

我不想回答,左顧右盼的不作理會,但女友仍喋喋不休的問着:「她的子是不是比我大?多不多?那裏是否很漂亮?」

環以前曾説過不會介意我過往跟妍的事,可女人口説不計較,其實內心不知多計較,望望身邊的妍,她亦是一臉尷尬。

環看到我左閃右避,嘟着嘴説:「怎麼都不答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快從實招來,是不是有什麼隱瞞着我?「我沒好氣的打完場道:「都沒有啊,時間不早了,快點回酒店睡吧,明天還要去玩呢。」

「我不要回去,你回答我,你我多一點,還是她多一點?不肯説嗎?我就知道你有事瞞着我的,你在騙我!」

説到這裏,環竟然放聲的哭泣起來。我和妍料不到女友會有此表現,頓時慌起來,妍不住安,搞了好一段時間才終於把她的情緒隱住下來,哭得疲憊,環更在沙發上呼呼一睡起來。

「這小妮子,竟然發起酒瘋來。」

把外套蓋在環的身上,我嘆口氣説。

妍若有所思的道:「環妹好像知道了什麼,看來我們不能再瞞下去了。」

「嗯。」

我點點頭,妍望着我提議説:「不如把所有事告訴她吧,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想環妹一定會諒解的。」

我同意道:「好吧,找個機會,我會把一切告訴她。」

憑着我現在跟環的情,憑着她現在跟妍的友情,我相信女友一定會明白我倆這段時間所做的事,都是別有苦衷。

由於環好夢正酣,我和妍不想驚動她,但又無法把睡得死死的女友搬到酒店房間裏去,只有繼續留在KTV房間內。我倆沒有高歌的雅緻,只是平靜地聊着往年的閒話。

可能因為人成了,也可能因為大家都放下了心事,一些以往不敢觸碰的問題,妍都默默地與我分享,甚至不介意説出關於參加聯誼派對的事情。

「聯誼派對啊,有哪一個女生,會希望經常跟不認識的男人上?」

妍苦澀的道。

從妍的説話,我到她往年參加派對並不是出於自願,我沒問明原因,但也可以想象起因全都是因為強。因為強有羣的興趣,為順從男友,妍亦在無奈下參加了。

談到近年的事,我關心問道:「跟強分手後,妳為什麼不再認識男朋友?」

妍苦笑搖頭:「可能是還未有心理準備吧?我過不了自己的一關。也許你會覺得只要不説,是沒有人會知道,但在我心中我是無法抹掉過去的事情。我沒法在我的人面前忠誠地表示,自己是一個值得他的女人。」

妍的説話,令我心中一陣疼惜。強是我的好朋友,但在妍的事上,我對他還是抱有怨恨,他居然把像妍一個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成今天的這個樣子。雖然因此我亦有一嘗心中女神體的機會,但看着她那傷心的臉,我寧可一切從沒發生。

我衷心的説:「妳也不要總把自己困在舊事裏,過去的事誰也沒法改變,好好活在今天才是重要。那天妳問我的問題,我一直很想回答妳,雖然我現在已經有環,不能再妳,但我覺得妳真的是一個值得被的女人。」

妍望着我,表情帶點錯愕。

我低下頭説:「我也是一個濫的人,也許沒資格説這種話,但我覺得一個人是否值得被,並非只侷限在曾跟多少個人發生關係,而是她的心是否全部向着自己。」

妍垂一垂頭,再望向我説:「謝謝你。」

我倆默然無語,望着睡的環,明白到一切的事,在這時候已經有了定案。

之後我和妍沒有繼續談及此事,一夜無話,我們各自躺在沙發上休息,但總無法入睡。環次醒來,奇怪的問我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睡着了?」

我跟妍一夜未眠,面容有點疲憊,勉強笑着回答:「妳昨天喝多了酒,醉得死死的,沒法把妳送回酒店。」

環敲一敲頭,似乎憶起昨晚的事,臉有點紅,嘟着嘴説:「我記起來了,你們輪灌醉我!」

被女友一言破道,我跟妍都十分尷尬。沒待我們解釋,環已經説:「我明白的,我唱歌那麼難聽,你們為免受罪,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

我倆對女友的自知之明到意外,環紅着臉説:「我也有耳朵、有眼睛,知道自己的歌聲真的很可怕,也看到大家悽慘的表情。但人家就是喜唱啊,有什麼辦法?我明白是難為了你們。」

環的坦率叫我跟妍更是抱歉,我擁着女友説:「對不起,其實也不是那麼難聽,是我們誇張了。」

環高興地説:「真的,那麼我們今晚再來唱囉?」

「喔?」

我跟妍相視着,大家心想一定要在今晚前買到耳

「不過你們整晚沒睡吧?孤男寡女,有沒做什麼壞事?」

環質問我。

我跟妍同時搖頭,環狐疑地説道:「怎麼我總是覺得你們很合拍,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似的。」

「沒有,是誤會,我們不認識的。」

我倆搶着説,雖然昨天想過要對女友坦白,但至少要做好一點準備才開誠布公,以免把她嚇壞。

「那就好,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吧,我沒有洗臉和刷牙,口有陣異味。」

環呵着氣説。

買過單後,我們一同回到酒店房間,小休了三個小時,便到附近的餐廳吃午飯。午餐時候環突然面紅紅的對我説:「我剛才想起來了,昨晚我喝醉的時候,好像問了一些難為情的説話,我不是有心的,你不要惱我。」

我想不到環會提起昨晚的事,不知如何回應。環繼續説:「酒醉三分醒,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問過什麼,反正醉了説的話,你不要跟我計較就好了,真的很對不起,要你難堪了。」

女友反過來向我道歉,我動得有點想落淚,摸着環的頭,苦澀地説:「傻妹子,怎麼要跟我説對不起,把我當成外人了嗎?以後妳問我什麼,都一定老實的回答妳。」

「嗯!」

我知道不能再瞞着環,跟妍的事,是要儘快告訴她。

是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第25章

午餐過後,我們四處閒逛,由於我跟妍昨晚一夜沒睡,身心仍是十分疲累,故此這天我們選擇了到附近觀光,不作較劇烈的運動。

妍和環兩人情要好,進入飾物店、時裝鋪等地方每每互相換意見,相處十分融洽。這一天我們都在享受恣意的假期,懶洋洋的十分舒適。晚上用過膳後,便各自回房休息,而環也沒有嚷着要再去唱歌,叫我和妍鬆一口氣。

回到房間,我倒在上,想着妍的温柔、環的體貼,覺得自己十分幸運,可以碰上兩位這樣好的女生。回想過去自己也有過荒唐的子,如今可以全身而退之餘還能找到真,上天對我真的不薄。

對於妍,這時候我已經心無雜念,只當她是可以傾訴心事的紅顏知己。過往兩人的柔情意,到今天大家也各藏心底,不必再提。

然而在我正打算休息之際,房門突然被敲響,打開一看,是氣急敗壞的環:「慘了!」

我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急忙隨着環到鄰房,只見身穿黃長裙的妍面通紅的站在房間中央,擺出一個極難為情的表情。

「這套是我今天替自己選的,沒想到姐姐穿上比我好看多了,你認為我應不應該讓給她呢?」

環認真非常的問我。

我沒好氣的説:「你説慘,就是這種小事?」

環生氣説:「小事?你知不知道裙子和鞋的重要對一個女人來説,不會比其生命差多少。」

説着又自行摸着妍的衣服:「不過難怪我剛才穿的時候總是覺得欠了什麼,原來是子不夠大,撐不起前面這幅布,那個老闆娘還説這款式,我這種身材穿最好看,原來在騙我。」

看着環的手在妍身上摸,那起伏的曲線也份外分明,我看得面紅耳熱,最可惡是環更火上加油的説:「如果我也有這樣大的子就好了,又這麼彈手。」

「呀,環妹,不要摸這裏!」

「不跟你胡鬧!」

在憶起妍那美好的脯之前,我強制退出,不讓自己胡思想。

心情上佳,加上昨夜的疲憊,這晚我睡得甚好,一覺醒來,神奕奕,再次跟兩位可人兒渡假期。

泳灘設有各種水上活動,我本身通泳術,當然沒有問題。可妍和環雖然不諳水,但仍是穿上救生衣,一起試玩香蕉船、拖曳傘等不用直接游泳的玩意。

來到水上摩托車,女友嚷着要玩,我本想跟她同騎一輛,但環表示我身材高大,十分擠迫,於是改為兩個女生騎一輛,而我則獨個駕另一輛。

這類水上活動以安全為上,速度甚慢,沒我想象中刺,玩了半小時我便厭倦下來,倒是兩位女士玩得十分開心,還説要多玩一會。我先行把水上摩托車退回租借處,坐在沙灘上觀看妍和環喜的在海上暢遊,但不料樂極生悲,不知是否負責駕駛的環開得太快,轉急彎時突然失去平衡,整輛摩托車翻倒水上,兩個女的也頓時被拋下海中。

沙灘有救生員駐守,但我仍是驚慌地跳入海中,幸好這時附近沒有其它人在駕駛,不必怕她們會被撞到。

我游到兩女附近,妍正扶着半浮水中的摩托車,跟我説:「我會遊一點點,環妹卻是完全不會游泳,你先帶她回岸上去。」

我説一聲好,抱起女友遊向沙灘,環身穿的救生衣也發揮了浮水作用,女友沒太驚慌,口裏吐着海水,一路上保持清醒狀態。

我倆回到岸上,安頓好環後我回望妍處,她亦已被救生員救起。細看妍面痛楚,上到岸時才發覺她小腿不住湧出鮮血,原來剛才翻車時妍不慎被摩托車的車邊擦傷了。

我跑上前去,看到她傷口不小,血如注,擔心的説:「妍!你沒事嗎?」

妍的臉蒼白,但仍着我不用擔心。救生員迅速替其包紮傷口,並安排送到附近的醫院。

去到醫院,醫生表示只是皮外傷,沒有大礙,我和環方放下心頭大石。經過半天休息,晚上時候妍表示已經沒事了,想回酒店,我跟環本希望她多在醫院療養,但想到連假期也要睡醫院還真是十分掃興,於是便順妍意思,扶着她乘計程車回到酒店。

期間環不斷哭着向妍道歉,説是自己樂極忘形,沒有注意安全,妍微笑説只是小傷,不用介懷。

我跟環合力把妍扶到房間,環特地到餐廳替妍買來外賣。餐一頓後,我便打算回去房間,着兩人好好休息,這時候背後的環突然問我:「對了,你剛才在海灘上叫她妍,你們很相嗎?」

我回過頭來,跟妍同時呆住,不知如何回答女友的問題。

房間內的氣氛頓了一刻,我知道再隱瞞下去,到被拆穿之時只會把我跟環的關係推去萬劫不復的地步。既然想着要跟環一生一世,倒不如在此直認罷了,即使不獲環的原諒,也只能認命,誰叫往年的錯事都是自己一手做成。

我望了妍一眼,她亦是點一點頭,我知道妍的心意,遂一口氣,跪在地上説:「對不起,我們騙了你!」

環叉起肢,好整以暇地聽着我説話,我坦白地説:「其實我跟妍是認識的,她就是我口中的那個舊同學。」

「哦,終於説出來了嗎?如果我不問,你們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呢?」

環彎起眉頭問我。

「我們不是故意要騙你,當你把妍介紹給我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世界怎會那麼巧合?而妍也表示跟你情很好,不希望因為這樣傷害了大家。」

環踱着步説:「真的是這樣嗎?還是你們想瞞着我繼續藕斷絲連,把我當成傻瓜?抑或是想一箭雙鵰,晚上和我睡,早上又跟你那個舊情人玩呢?」

「環妹,你不要這樣説,我們真的沒這種意思,澤跟我已經沒有關係,他是十分珍惜與你的情的。」

妍也是幫口説。

環冷冷的説:「珍惜與我的情,會在我把一個炸彈放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也不告訴我嗎?你們一定覺得很有趣了吧?」

「環妹,我們沒有,你要相信我們!」

動的説。

「住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知道嗎,我過往只恨一個女生,就是那個勾引澤去聯誼派對的女人!」

「環妹……」

聽着環那冷冰冰的説話,我急得下男兒之淚:「你不要這樣説,一切都是我過往犯的錯,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請你不要説這樣的話,你不但傷害了妍,也傷害了你自己!」

環的眼角凌厲,盯着我哼了一聲:「這算是真心道歉嗎?好吧……」

説着,環拉拉裙子,也向妍的跪了下來:「既然你們道歉了,就輪到我説對不起。」

「環?」

環一改方才的態度,慚愧地説:「這裏三個人當中,隱瞞得最多的,其實是我!」

我倆奇怪道:「環?」

「我知道我把一切告訴你,你是一定會跟我分手的,但到了這種時候,我真的沒法再忍受自己的虛偽。」

環望着我説:「我會認識姐姐,並不是偶然,我是特地去找她的。」

我跟妍對環的説話到非常驚訝,兩人目瞪口呆,靜靜聽着女友道出這一年裏發生的事情。

環表示自跟我相戀以後,一直很在意那個令我忘記不了的夢中情人,她很想知道妍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可以如此叫我刻骨銘心,甚至做夢也會叫出她的名字。而且我倆往三個月的時候,曾間接因為妍而分手,最終雖然複合,但就令環到十分不安。她心中一直覺得自己只是妍的代替品,到有一天真正主角迴歸,她這個影武者就要黯然讓位。

這個擔憂一直埋在環的心裏,直到知道我跟妍曾參加聯誼派對後,環直覺那是一個可以接觸到妍的機會。

「我那時候説要參加聯誼派對,其實不是為了賭氣,我的目的是要見見那個令你魂牽夢縈的女孩子。」

環默默説着。

環表示在發現我曾去聯誼派對的那一刻,她的確很生氣,但冷靜下來後,又覺得那是我倆認識前的事,並未嚴重到要跟我分手,只是想到也許可以藉此接觸到妍,她就一直裝着生氣,甚至主動提出要參加派對。

「到達派對後,我才知道你那初戀情人原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參加,我很失望,但當知道強哥是她的前度男友,又覺得可從他處取得線索。」

環繼續説,當她和強在浴室內,除了向強哭訴心事之外,亦問到有關他女友的事情,強傷地告訴了她一些,而其中最令環震驚的,是強表示他與妍的分開,是因為妍上了我。

環哭着道:「當天澤你在派對上跟我説出那麼真心的話,那一段時間我是十分相信你,但那一天在你的家裏,我無意中看到你跟姐姐的合照。我沒想過你的初戀情人,竟然是一個這樣漂亮的人。」

我呆住了,我當以為環沒有察覺,原來她還是看到了寶箱中,我跟妍的照片。

環覺得要保住跟我的情就必須先發制人,她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不敢相信一個過如此美女的男人,會真心接受我這種平凡女生,而且最令我擔心的是姐姐本身亦是喜你,我害怕你倆會舊情復熾,這時候我想起那天強哥在浴室裏提到姐姐是在中環的建材公司上班,於是抱着好奇的心情去見工,我本來只想親眼看看這位女生,沒想到竟然真的錄用了。」

環並非建築系出身,但有點劃圖底子,加上要求工資不高,人又朗,結果順利受聘,跟妍成了同事。

環轉過頭,凝視着妍:「我成功地接近妳的身邊,初時我很討厭妳,妒忌姐姐一直在澤的心中佔一位置,也把妳視為對手,但後來我才明白到自己很幼稚,我一心想找妳的缺點,反而從妳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愚昧。」

開始的時候環是有點看不起這位漂亮的前輩,認為她曾參加聯誼派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婦,但當真正接觸後,環才發覺妍不單止外表漂亮,內心也很善良。當時環剛畢業,理論足夠,但沒有實踐經驗,工作上出錯不少,而且兩人又並非同一部門,但為了接近,環經常藉故請教,可妍總是不厭其煩地細心指導,令環深受動。

慨地説:「認識姐姐後我才明白,澤為何會一直忘不了妳。」

「環妹……」

女友對妍説道:「然而越是跟妳相處得久,我就越是害怕,妳是那種完美得叫每個男人都為妳動心的女人。換了我是澤,也一定會選擇妳而不會選擇我,加上縱使公司裏的男同事都向妳獻盡殷懃,但妳仍不為所動,這就更令我確信強哥的説話,也害怕有一天妳會回到澤的身邊。」

環很害怕我倆會重逢,她一直想盡辦法不讓我看到妍,沒想到那天我給她的驚喜,終於還是揭開了一切。

「我知道我在作繭自縛,如果我那時候不是好奇,就不會成這個田地。我沒法子,只有信住我的男友,但那天回家後我致電給澤,你的電話卻一直在通話中。」

環咽嗚道:「你一向不喜在晚上跟別人通電話,我知道你一定是打給姐姐,那個晚上我一整晚都睡不了,第二天一早便去找你,但卻給我看到你跟姐姐約會。」

「環……」

「我在暗中監視着,我聽不到你們的説話,但我知道最壞的情況發生了,我有打算把一切告訴你倆,但害怕澤會生氣,認為我是一個小家的女人,亦沒相信你對我的情。」

環低着頭,期間不敢望向我倆。

環繼續説,那種無形的力在她的心內不斷膨,女友甚至覺得跟我分手只是早晚的事,想到既然如此,環把心一橫,多次把妍帶到我面前,女友想知道我到底是否真心自己,當妍重投進我視線裏的時候,我是否會棄她不顧。

「我那時候想,如果你真的她多過我,那就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跟你一起幾年,到不能離開你的時候才被你一腳踢走。」

環表示,自己是一個疑心很重的女人。妍的完美,也令她無法相信我可以拒絕舊的重臨,但結果意外地,在重遇妍後我倆並沒有發展情,而是不變地着自己。

「我當時不相信,澤會為了我而完全斷掉跟他那個連做夢也會想起的女孩的關係,我甚至懷疑你們在暗地裏往。我用了很多試探的方法,每一次的試探都給我喜悦的結果,但每一個喜悦的結果,卻更反映我的醜陋。」

環咽嗚道。

而那次的聯誼派對,亦是環的計劃,當晚她一直在旁邊偷聽,目的是想知道我們有否揹着自己偷情。

「孤男寡女,我以為你們即使不越軌,也至少會親吻,但結果你們什麼也沒做,反而都在為我擔心,我真的很內疚。」

説到這裏,環再次泣起來:「你們兩個都真誠無偽,盡心我,但我卻小人之心,一直不相信你們。」

「環……」

「甚至今天中午那也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翻車的。我想知道如果我跟姐姐一起掉下海,澤會先去救哪個。我知道我很無聊,也沒想過會令姐姐受傷,但我真的猜不到,姐姐在忍着血痛楚的情況下,仍先把我送上岸。我簡直不是人。」

環泣不成聲,跪着向妍説:「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妳原諒我!」

妍搖頭説:「我不會怪妳。」

「我有時會想,寧願澤拋棄我,跟姐姐一起,至少我的良心會好過一點。」

環哭着對我説:「對不起,我不是你心想的單純可,一年前我答應過你事事坦誠,但我從沒做到,我是個卑鄙的女人,我辜負了你對我的。」

我嘆一口氣。環所想的,原來遠比我瞭解的更為複雜,我發覺到了現在才真正認識女友,這段時間她一直心裏不安,就是為了自責隱瞞我倆。

但環所做的種種,其實都是因為我沒有給她對這份情足夠的信心,事實上這段時間我的確是有跟妍在暗中聯絡,而且亦瞞了女友不少,試問我還可以怪環什麼?

慨的説:「熱戀中的女人是比較自私,換了我是妳,也會很介意男友心內有別個女人。」

「不!我現在不會介意了,我也知道我沒資格再去澤。我們分手吧!你倆才是一對。」

環大哭説。

我走到環的身邊,擁着她説:「妳這個小辣椒,以為自己是誰了,要我哪個我就哪個了嗎?我偏要妳,妳管得了嗎?」

「澤?」

我牢牢抱着環説:「妳騙了我,我也騙了妳,為了要報復我倆都騙了對方那麼久,我要判妳無期徒刑,被我管一生一世,期間需要為我煮飯、生小孩,及作安婦足我的生活。」

環聽着我説,更是泣過不停。

我回頭望向妍,舊同學微微一笑,似是替我倆到高興。

「澤……」

哭哭啼啼,不覺間已是半夜,情緒動的環擁着我久久不放,我像安撫小孩子般掃着她的背脊:「冷靜下來沒有?時間不早了,妳們休息吧,我先回房間,不打擾妳倆。」

我向兩位女生説聲晚安,打算回房間休息,誰知環卻羞澀澀的跟着我,小聲説:「我今晚要跟老公睡。」

我望望妍,舊同學做了一個嘴角揚起的微笑表情,我想着沒拒絕女友的理由,便牽起環的小手一起進房。

環跳到睡上,兩腳一伸,眼神閃縮的仍是不敢望我,氣氛有點尷尬,我跟環認識以來,少有如此情況,只好搔着頭説:「不如我先去洗澡?」

環點點頭,忽然羞澀的説:「我跟你一起洗唷?」

我作了一個同意表情,兩人一起光身上衣服,牽手走進浴室。

扭開花灑,一陣熱騰騰的温水衝來,環先自己清潔了一倘,接着一臉羞紅,把兩條大浴巾鋪在地上,着我躺下,我不明原因,環難為情的説:「這個我早前在網上看到的,一直想跟你做,但家裏的浴室不夠寬敞,今天正好試試。」

説着環把沐浴塗在自己的,半蹲在我手臂上,開始緩緩地挪動小腿,以小作為擦子,慢慢地按摩我的肌

這個,不就是傳説中的鮑魚擦?

「舒服嗎?老公。」

環邊擦邊問,間所到之處,可以到兩塊小巧的輕輕磨,加上的觸猶如搔着內心的情一樣,叫我無比興奮。

「小辣椒,這不是桑拿浴室才會做的事嗎?那麼,妳從哪裏學會了?」

環面紅説:「都説是從網上看到的啊。有一個專門給女生看的馭夫網站,教了很多服侍老公的方法,我一天學一點,好好服待老公,在老公的面前,我不怕。」

聽到環的説話,我有點動,過往在事上都是我作主動,想不到這小辣椒為了取悦我,也主動研究起來了。

環羞着問:「怎樣,人家的小擦子還可以嗎?」

我呼氣説:「死了。」

環更樂了:「你好。」

接着以和小鮑魚替我洗遍全身後,環着我站起來,含糊地道:「我子小,這個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做不好你不要怪我。」

説時跪下靠在我的大腿跟前,以兩臂夾,使房間擠出一條深溝,把我起的夾在中間。

「才剛好,如果是姐姐,你一定會更舒服。」

環有點失望的説,我搖搖頭:「這樣已經十分舒服了。」

「是嗎?」

環大喜,開始伸出小舌,着從包皮冒出的頭,我仰起頭,彷如墮進極樂,享受着女友的熱情服務。

環的口技非常進,刺着我的身體百,女友賣力地又又含,浴室着剎時發出「滋滋嗉嗉」的穢之聲。

了一段時間,環突然停下來,我望向她,只見女友也是幽幽的看着我。

「怎麼了?」

我奇怪的問道。仰着頭的環搖一搖頭,眼神像被淋了的小動物般打震着,小聲問我:「剛剛我告訴你的事,你會不會很吃驚和很生氣?」

我靦腆道:「吃驚是有一點,但沒有生氣。」

環低下頭來,默然説:「我知道你會很震撼,自己的女友竟然是一個如此工於心計的女人,在你和姐姐裝着互不相識的時候,其實我一直在冷眼旁觀。説實話我也很討厭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下的事來,我倆住兩年多,難道我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對我嗎?我居然還要試這些無聊的把戲。」

環抬起來説,真摰的説:「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從今開始,我會真正地相信我們的情,即使有再多的惑在你身邊,我也一定會相信你,相信我唯一的老公。」

我被環的説話動得兩眼通紅,摸着她的發邊説:「傻孩子,剛才我不是説了,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囉!」

環搖頭説:「剛才事出突然,我想你的心也一定很,未必有真實的答案,我希望你在冷靜下來的時候才好好思量,我是否一個仍然值得你的女人。姐姐也是很喜你的,如果你要在這個時候選擇她,我是一點也不會生氣,也不會恨你。我你,也她,我很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説這話期間,環一直是跪在地上,我何德何能,要一位這樣好的女孩子兩度向我跪地認錯。我淚眼咽嗚,領起環的身子,牢牢擁起她説:「已經説好了的事情,就不要反反覆覆,我是妳的,而妳也我,只要知道這樣,不就夠了嗎?

何必把我們的得那麼複雜。「「嗯。」

環的眼眶也是滴下一條淚珠,我內心很動,可以得到如此真誠的,我還要追求什麼?

温馨了一好段時間,環撫着我的頭,小聲跟我説:「我想要,我們上好嗎?」

我當然不會反對,當下抹乾身子。此時環跟我説:「你先在門口的把手上掛起『請勿打擾』的牌子,我怕待會開心的時候,那些不識趣的服務生會敲門。」

我奇怪問道:「這種時候還有服務生敲門嗎?」

環紅着臉説:「以防萬一啊。」

我莫名其妙,但也聽從女友説話,圍起浴巾來到房門之處,打開大門掛上紙牌,誰知突然背後被人一推,整個人被推了出走廊之外。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我不明何事,敲打問環:「喂,妳在搞什麼?」

環在裏面説:「我今晚想一個人睡!」

「一個人睡?是妳剛才説想跟老公一起睡的啊!」

「我改變主意了,想一個人睡,你過去姐姐的房間睡吧!」

我被環奇怪的行動搞得有點生氣了:「不要玩了,要去也是妳去吧!妳先開門,我現在光的,萬一有其它房間的人看到,還以為我是暴狂。」

環繼續在裏面説:「那你快點進姐姐的房啊!你今晚可以抱着她睡,如果氣氛好,甚至做也可以。」

我氣憤的説:「妳又説什麼了?剛才不是説得很清楚了嗎?妳還想試我什麼?」

環頓了好一陣兒才幽幽説:「我沒試你,我剛剛説過,我現在是百分百信任你對我的,但今晚最需要你的不是我,是姐姐,作為女人,我是很清楚的。」

接着,環微微打開房門,從門出臉兒,認真地説:「相信你的女友,去抱着姐姐,跟她做。」

「環……」

我不知如何響應環的説話,她已經再次掩上門,並説:「我先睡了,不要再打擾我。」

我嘆一口氣,直至房間的聲音完全安靜下來,才硬着頭皮地去敲妍的房門。

「砰砰」兩聲,腳仍傷着的妍一拐一拐地出來應門,看到全身赤、只在間包着一條浴巾的我,立刻打開大門:「發生什麼事?跟環妹吵架了嗎?」

我搖搖頭,走進妍的房間,沒奈何的説:「沒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還好好的,她突然説要我……」

看到我言又止,妍問我:「要你什麼?」

我説不下去,勉強推着説:「沒什麼,反正她那小腦袋古靈怪,誰也猜不透。」

妍同意説:「是啊!剛才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我嘆一口氣:「那小辣椒,真的把人氣死。」

妍笑笑説:「不過,她寧可把自己當上壞女人的角,也想知你對她是否真心,表示她真的很重視你倆的情,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點點頭説:「我明白,我會好好她。」

妍瞇着眼,再次問我:「好了,你還未説環妹要你過來做什麼呢!」

我長嘆一聲,知道沒法子瞞得過聰明的舊同學,只有坦白的説:「她説要我過來抱着妳睡。」

妍揚着眉説:「只是這樣?」

我頓了一頓,支支吾吾的説:「如果氣氛好,甚至做也可以。」

妍伸了一個懶,説:「你真的很你女友呢!她叫你跟誰做,你就跟誰做。」

我解釋道:「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把她的説話複述,沒説要跟着做。」

妍又問我:「那麼如果我想跟你做呢?」

説着扭扭纖細的肢:「我也有很久沒做呢,憋悶得那兒也有點了。」

我無言以對,只知道巴已經高高豎起。

妍看到我僵硬的臉,抱着肚子笑了出來:「跟你開玩笑啊!環妹那麼聰明,説不定又是考驗你呢,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想。」

我望着把浴巾也起了來的小弟,一臉無可奈何。女人,真的是搞不明白。

身上只有一件巾,我慘兮兮的爬到房間那小沙發上,躺在上的妍突然問我:「你不怕着涼嗎?你這個人,總是要女孩子主動叫你上才開心嗎?」

我知道她在説我米老鼠樂園那個晚上的事,不知如何是好地來到妍的邊,她主動挪動身子讓出半張的位置。拉開被單蓋着身體,這時候妍以側睡姿勢,身體背向着我,我把頭挨在軟枕上,鼻頭間傳來舊同學的一陣髮香。

我搖搖頭,不讓自己胡思想,妍忽然説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什麼?」

妍回過頭來,眼裏楚楚的道:「不瞞你説,當我知道環妹的男朋友是你的時候,雖然我也覺得不能傷害她,但內心其實還是有一點點暗暗的期待。」

「期待?」

「就是期待如果我跟你是認識的真相,被環發現的時候,也許她會很生氣,甚至要與你分手,那麼我就可能跟你……」

説到這裏妍斷了下來,望着我苦笑説:「我是一個很壞心腸的女人吧?」

我搖搖頭,妍舉起雙手,握着拳頭説:「可惜我沒想到環妹居然會是那麼聰明,一切都在她手掌裏,呀呀,沒法子,只有徹底的認輸了。」

「妍……」

妍望着我笑説:「環妹是行動派,而我跟你就是等待派,誰也不願首先踏出第一步。」

妍的説話,叫我也暗自反省。先不説妍當時是強的女友,我不主動亦無可厚非。即使是環,我與她的發展也事事由她作主動,不論是複合,初吻甚至初夜,更不要提她為了知道我是否真心她,連工作也選擇跟妍一起了。我倆的情,其實是女友比我更為重視得多。

如果我要真心環,我想今後必須要更加努力地去經營我倆的情。

妍看到我在沉思,笑着問我:「想得那麼入神,念着環妹嗎?」

我不想隱瞞妍,直接回答説:「我在想妳説的話,有時候幸福不一定會呆呆地等待我們的,如果不是環那麼主動,也許我和她也不會有今天。」

妍虧着我説:「你這個人好可惡,在我身旁,卻真的告訴我説想起環妹,我本來打算在這個最後跟你睡的一夜好好做,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現在就算我人再壞,也沒可能做出對不起環妹的事吧?」

我尷尬地笑了一笑,雖然明白到環現在可能在旁邊的房間哭着,但我始終不是正直到柳下惠坐懷不,如果這時候妍撲到我的身上説想要,大概我也會什麼都不理,幹了再算。

妍嘆氣説:「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從米老鼠樂園離去時,在上巴士前我可以有勇氣一點,那多好。」

我無語,妍把額頭碰在我的肩上,小聲問道:「真心告訴我,如果那一天,我們隨便一個説了喜對方,我們會否在一起?」

我扶起她的雙臂,凝視着妍的臉,認真的點一點頭。

妍哭了,抹着眼淚説:「謝謝你,我只要一個答案,就已經足夠。」

接着她邊哭邊笑的對着我説:「環妹不是説把你借給我的嗎?」

我再點頭。

「今晚當我一晚男朋友,讓我抱一個晚上,哭過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會對你有異心。」

「嗯。」

説着,妍依靠我的肩嚎啕大哭。看到舊同學的淚水過不停,我的心很,思起伏,不知道怎樣安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初戀女神的眼淚。

這晚我跟妍沒有做,只是靜靜地抱着對方,任由不再往返的時間,默然逝。

2024-08-18 04:09:00

第23章

「難得澤來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看到我和妍呆住當場,空氣在一時間靜止了一般,環笑着提議説。

「哦……」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間西餐廳用膳,這一頓晚飯雖未至如坐針毯,但也稱得上是坐立不安。可以重遇妍,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不過初戀情人以女友的前輩身份出現,就真不太妙了。

「Amy姐是我公司最美的同事,她是不是很漂亮啊?你剛才看到她,還整個呆了起來呢。」

環笑着説,我點點頭。

女友又小聲問我:「她的中文名字是黎卓妍,我記得你夢囈中的女生名字也有個妍字,那她有沒你初戀情人美?」

我抹抹額上的汗,想回答「一模一樣」,但最終只唯唯諾諾的説了一聲「差不多漂亮」。

妍的表情亦是十分尷尬,大概誰也沒有想到會在此處碰上,香港説小不小,可猜不透會是如此巧合。

換了在往時,我一定會把這個稱之為緣份,但在已經有環的此刻,我不知道再見心的女人是喜是悲。幸好朗的環完全沒在意我倆靦腆的表情,還開玩笑説我不要上她的漂亮同事,搞得我和妍好生尷尬,兩人都覺哭笑不得。

為緩和氣氛,我故意找些話題:「我要多謝黎小姐妳,把我女友的態度教得那麼好。」

妍落落大方的道:「沒有,環妹人品本來就很不錯,人又開朗,可以認識這樣好的同事,是我的福氣才對。」

舊同學的説話十分得體,令我對她的體諒份外。晚飯後,我和環便跟她口中的Amy姐,亦即妍道別,離去時環若有所指的逗着我説:「你啊,怎麼整個晚上神不守舍的?一定是Amy姐太美,把你的魂魄也勾掉了吧?」

我嗆着説:「當然不是,妳不要説。」

環笑笑説:「開玩笑的。男人看美女是天,我不會吃醋啦!Amy姐是我尊敬的前輩,我男友欣賞她,我也很開心。」

難得環的大方,令我更內疚,我有想過告訴環的真相,但又怕影響她跟妍工作上的關係,頓覺苦不堪言。

送女友回家後,我獨自歸家,一個晚上都不知怎好,苦思了一會,終於撥起那兩年不曾致電過的號碼。

對方很快接聽,我不好意思的説:「妳好,沒睡嗎?」

耳話筒傳來妍銀鈴般的聲線:「沒有,在等你電話。」

我難為情的笑了一聲,妍繼續説:「兩年以來,這是第一個我認為你會打給我的晚上。」

我再笑一聲,女人是一種計較的生物,我從環那裏已深深學到,只是記憶中的妍是個體貼的人,想不到也會挖苦人就是了。

我倆客套幾句,便相約次再見。星期六環的公司不用上班,但女友因為入職不久,有些工作上的技術需要重新學習,故此公司特別安排新入職的同事在星期六下午進行研修,以加快投入職能。

乘着環上學的時間,我跟妍約好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這一天女友不在身邊,我才可以稍為安心地面對初戀情人,唷,應該説是暗戀情人。

兩年不見,妍跟在派對時相比又添了一份成,粉臉上淡掃蛾眉,適當的妝容顯得神采飛揚,活是一個充幹勁的時代女

回想起昨天我跟妍的眼神都是閃閃縮縮的,生怕會被環發現,憶起當時情況,我倆相視一笑。

「世界很小呢!」

我以自般的語氣打開話題,妍甜美的笑説:「是啊!我也嚇了一跳。」

「不過讀書時也沒察覺妳的興趣是建築呢!」

我陪笑説。

妍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然笑説:「你都説嘛,學生時代男生都只想着女同學下體有沒長,哪有心思去留意她們的志願?」

我冒一滴汗,妍明明是個温柔的人,怎麼每句話中都有骨頭?近朱者赤,難不成被環同化了?

「我明白你今天約我出來的目的啦!你很你女朋友,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嘛!」

妍沒待我説話,自顧自的説:「我也沒打算告訴她什麼。」

「這樣嗎?」

我鬆口氣的笑着。妍繼續平靜地説:「其實我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最多隻是舊同學,又或是……曾一起聯誼的同學女友吧?」

骨頭,很大塊的骨頭。

「其實我也沒想過會再見到你,兩年來連一個問候的電話也沒有啊!」

妍不經意的説。

骨頭,很尖鋭的骨頭。

「我以為妳還跟強在一起,所以……」

我解釋着説,妍默默道:「我倆分手了。」

我點頭:「我知道,上次跟環去聯誼派對的時候,強告訴了我。」

妍瞪大眼睛,訝異地説:「聯誼派對?你把環帶到那種地方?」

我知道説錯了話,慌忙道:「不是我帶她去的,是發生了一點事故……」

話未説完,妍已經鐵青的問我:「你這個人,怎可以這樣不珍惜女友?環是個好女孩……等等!她不知道我也有去吧?」

我有些慌張的搖頭説:「沒有,她只知道我暗戀的女同學有去,但不知道那個是妳。」

妍鬆一口氣,隨即又面通紅的問我:「你暗戀的女同學?」

頭大汗,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居然就此在妍的面前拆穿,巴不得把頭鑽入中。妍嘟着嘴説:「你暗戀過我嗎?怎麼沒聽你説過?」

既然穿幫,我也再不掩飾的説:「告訴妳就不是暗戀了,而且當時妳是強的女友啊!」

妍略帶失望的説:「也是呢,你是個正直的男生,強是你的最好朋友,你當然不會有異心。」

接着妍默默地説:「其實當時我也沒説出口,我是十分喜你的。」

聯誼派對上強也曾對我説妍喜我一事,我一直不敢相信,沒想到妍親自説了出口,我難為情道:「怎麼會呢?妳已經有班上第一的男生當男朋友。」

妍嘆口氣説:「第一啊?的確強是班上第一,但光芒太現,往往令身邊人很難吃得消;我反而喜像你,明明已經是班上第二,也不會自誇自擂,有種深藏不的魅力。」

深藏不,我被初戀女神的讚美搞得好生尷尬。妍笑着補充説:「思期的女孩子,往往就是身邊伴着一個,心裏又想着另一個,如果我當初跟你往,説不定也一樣會暗戀強。」

妍的説話令氣氛和緩下來,我關心地問:「這兩年妳過得好嗎?」

妍淡淡的説:「還可以啦,跟強分手後也沒心思找男友,畢竟跟着他有幾年了,不是一時間就可以忘記。」

我認同的點點頭,事實上我也是因為認識了環才可以把妳忘記,當然明白到男女間的思念不是説斷便斷。我本來想問妍為何和強分手,但想到當強説妍因為上了我,姑莫論是真是假,我也不希望在這時候多生事端。

妍舉一舉拳頭説:「明白了!即是説這不單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如果給公司裏的同事知道聯誼的事,我是不能待下去的了。」

我抱歉的説:「對不起,為妳添了麻煩。」

妍搖頭説:「不會,環是一個好女孩,你不要傷她的心哦!不過我當問你如果認識了女友,會否帶她去聯誼?你回答會,我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你真是這種人。」

我解釋説:「都説是發生了一點事故,我不是有意的……」

妍笑笑掩着我的嘴:「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會珍惜女友。」

然後又説:「告訴你多一個秘密,其實那天晚上道別的時候,我曾想過跟你説喜你,但又怕你以為我在騎牛找馬,最後還是沒説出口。」

我待著半刻,那個時候,我也有多麼想説妳。

妍認真的問我:「如果當時真的説了,你會否接受我?」

我答不出話來,應該是在這種時候,我不知應否答真話。

妍低頭苦笑説:「我就知道答案,一個在你面前曾跟那麼多男人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又怎值得你真心去?」

説着,妍先行離去,臨別前她瀟灑地向我揮手説:「你放心,我不會跟環透半句以往的事,環是個幸福的女生,我不想她變成跟我一樣。」

直至妍的影子完全消失在我視線,我仍説沒法回答她留下的問題。

「妳是最值得的人!」

這是我的答案,但在已經有環的此刻,這個答案還是永遠殘留在心中會更為適合。

我嘆一口氣,看到初戀女神那孤單的背影,口除了一陣憋悶,更多的是無比的憐惜。

往後的子風平靜,我深信自己曾深的女人品格高尚,不會用下的手段去破壞我跟環的情,而事實上妍在女友面前也完全沒有半句,令我更是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偶爾憶起妍當天那蒼涼的表情,我也到心痛,但錯過的,不能回頭。在決定要跟環廝守一生的時候,我知道不能再留半點情給予往年的心上人,這對三者來説都只會有悲沒喜,我不想當一個朝三暮四的負心漢子,更不希望傷害身邊那最重要的人。

其實以妍的條件,我是不必擔心她會找不到如意郎君,妍這兩年單身只不過是因為她想讓自己過度與強的情,她倆自中學時代開始往,子匪淺,自然較難忘記。期間我有想過告訴強與妍重遇的事,但每當唸到三人的複雜關係,就總覺得不知應否跟好友直説,而且也不知道妍是否會介意。

妍曾跟我説要好好珍惜環,我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人,也知道她跟我女友的情很好,每一句説話都是發自內心。我確信盡心環,就是對我這位舊同學的最好待。

而環與妍的友情也益加深,前陣子更發生了一點小曲。那天深夜一點,我早已入睡,忽然電話響起,拿起接聽,是哭哭啼啼的環。

女友表示花了一整天時間在劃圖上,沒想到正要完成的時候家裏突然跳保險絲,胡塗的她沒有存檔,一天的辛勞就此白費。

「那是明天開會要用,也是公司給我第一個重要的工作,我一定會被辭退,我很喜這份工的啊!」

女友表示就是今晚通宵達旦也一定趕不起,泣不成聲。

我又不劃圖,莫能助,這時候突然想起妍,於是對環説:「妳不如試試找那位Amy姐,説不定她可以幫妳?」

泣説:「現在半夜一點,怎找人家幫忙?」

我知道妍是位好心腸的女生,便着環説:「妳不是很這份工作的嗎?硬着頭皮試一試,大不了擾人清夢,總好過就此放棄。」

環真的如我所言致電,其時妍已入睡,但聽到同事有難,也立刻帶着手提電腦趕到環的家裏幫忙,結果在兩個人的努力下,終於趕及在上班前重做一份,拯救了女友入職後的最大危機。環把這次恩惠稱之為「女生的友情」,從那時起更直接稱妍為姐姐。

對於兩人可以和平相處,我當然到安,但心裏同時又隱隱有一種擔心,因為她們情愈好,我跟妍關係穿幫的機會就愈大。這有如埋着一個炸彈,有隨時爆炸的可能。

終於,首次的危機就在這年的萬聖節上發生了。

「聯誼派對?」

從女友口中聽到這話,我瞪大眼睛。

環見我誇張表情,有點像把責任置於我身上的説:「是啊,上次大家談得高興,就説一定要試一次,説來都是你惹起的。」

「都關我事啊?」

想着那幾個大學生光躺在上的樣子,我冒着汗,同時口水。

面通紅,哼着道:「你不要想,我們女生辦的是很正當的,只是大家一下,沒你想的骯髒。」

「只是?」

環解釋説:「就是跟自己的男友悶了,大家偶爾也會想跟不認識的男孩子聊聊閒話,放鬆一下心情。」

我大概明白女友的意思,心也稍稍平靜下來,問説:「那大家都是帶男友去嗎?」

環搖頭:「雪不能讓男友知道,而儀現在沒男友,所以會找其它男生去,反正大家都只想是聊天,沒什麼歪唸的。」

「這樣嘛,我也沒什麼意見。」

得知這是一個純情的聯誼派對,我頓時鬆一口氣。

環調侃我道:「可以和那麼多美女一起玩,是便宜你啊,當然不能有意見。」

我側側頭,的確和曾太太等婦人的實幹相比,這個應該是個輕鬆得多。

「還有,我打算叫姐姐一起參加。」

環泰然自若的説。

「姐姐……即是那個……Amy姐?」

我頭上的汗再次冒出。

環點頭説:「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但她不認識妳的同學,沒什麼好聊的,而且萬聖節,她亦應該有其它節目吧?」

我努力控制情緒,儘可能不讓環看出端倪。

環搖搖頭道:「我問了,她説沒有,其實我一直很奇怪,姐姐在公司裏很多人追求的,但她總不理睬,我想藉這個機會,看看能否介紹一些男生給姐姐認識。」

我又呆了,原來這小頑劣想作媒人。

我不贊同説:「妳同事的條件那麼好,不用做這種事吧?而且誰都知道,當媒人是沒什麼好處。」

環生氣道:「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説好處,如果姐姐也跟你一樣,那天算過有沒好處才肯幫我,人家早就連工作也扔了。」

我投降説:「好吧,隨便妳,反正不要搞什麼麻煩出來就好了。」

「你放心囉,你女朋友不是蠢的。」

我想跟環説,笨跟蠢,其實是差不多意思。

這一天晚上,我有想過打電話給妍,通知她我女友和她同學那叫人哭笑不得的計劃,但後來又想,自己應該要什麼身份去制止,妍跟她同事兼好友的邀請。

以妍的得體,我深信她亦會分事情的輕重,不用我説,相信她自己也會推掉環。

可是到了那天,妍出現了,身上更穿着當我首次參加聯誼派對時的那套棗紅套衫,幾年前的舊衣,穿在妍的身上沒有顯得殘舊或過時,相反顯示出她那完全沒有改變的身形。

「你好。」

妍裝作跟我並不稔,笑笑向我問好,看到她那美麗的臉,我只能嘆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啊。

這個由女生主導的聯誼派對在環的同學、儀家裏經營的漫畫茶室舉行,這間店子算是寬敞,而且設有多個可以用作上網的小包廂,萬聖節會到漫畫茶室上網的客人不多,正好可以讓幾位女生進行她們的私下聯誼派對。

人到齊後,由雪開始逐一自我介紹。雪本身有一個男友,但人甚固執,雪不敢被他知道,故帶來的是表哥,名叫平,長得相當高大,論英俊嘛,跟我相比應該還有一段距離。

儀則帶了同班同學偉,聽環在事前跟我表示,這個偉一直對儀有點意思,今次是男生自動請纓,希望可以藉此機會,得到女方的心。

而琪的伴侶則是跟她往三年的男友俊,上次聽女孩説她仍是處子,看來這個男的還算忍得了手。

至於環,由於妍沒有帶來男友,故除了我以外,她還多叫了一個大學同學,以剛好湊足五對。我留心一看,其實真正戀人的就只有我和俊,女孩們這個所謂聯誼派對,可謂有其名而無其實。

遊戲規則亦早由女孩們想定,五位男孩分別坐在五間房,而女孩們則輪轉房,以十分鐘為一節,目的是保持新鮮和公平。我想這也是合適提議,雖然包括環在內幾位女生都有不錯姿,但和妍一比,就相差甚遠,如果任男生挑,我想大有可能會出妍一個應接不暇的尷尬局面。

明白所有規則後,我小聲向環問道:「妳安排我跟幾個美女輪獨處,不怕老公被勾了去哦?」

有信心的説:「如果聊幾句就被勾了去,那我們不如早早分手好了。」

小頑劣,嘴巴真是半點不留情。

雪掩嘴笑道:「只要女方同意,在包廂裏做什麼也可以,各位男生們努力唷。」

我心想每節十分鐘,大家又全都認識,男生們到底可以做什麼出來?

跟以前參加的那真實彈的聯誼派對相較起來,這無疑只是辦家家酒,但正因為此,我反而可以安心地跟幾位女生一同胡混,不必有什麼擔憂。

第一節是儀到我房,女孩算是温柔良善,説的都是剛踏入社會遇上的問題,正派純品;第二節是雪,覺上她沒有環的巴辣,但對我好像還有點不,態度非常一般;第三節是琪,屬於知型,加上幾個月前四娘審犯的時候替我説過好話,環的朋友中我對她印象最佳,可沒想到女孩的説話卻是最叫我吃驚。

「可否給我看看你的?」

琪一進來,劈頭一句就如是説。

我幾乎把喝了一半的果汁都要吐出來。

琪沒待我答應,已經拿出長尺和筆記本,我呆住當場,不知道如何反應。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準備好一切,看我仍沒動靜,琪奇怪問我。

重新打量這清純女郎,一頭順直長髮,樣子純如清水,怎會看男人巴?

我看見琪像做家課般作好紀錄,好奇問:「剛才那兩個,都有給妳看吧。」

琪聳肩道:「是啊,他們都很樂意。」

琪好歹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在她面前秀巴,某程度上亦是樂事,而且這裏除我和她的男友以外其餘都算是單男,沒什麼顧忌,自然可以放膽了。

面對琪這種求知那麼強的女生,我當然樂意相助,只是想到待會被環知道我在她同學面前械,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琪看到我猶疑表情,着我安心説:「你放心,我們約好了,在這裏做的事,誰也不會跟其它人説,這是一個協議,我們今天是聯誼派對,不是搞分手的。」

我想了想,覺得琪説得不錯,眼前這女孩那麼善良,也應該不會害我。

在處女面前巴,機會難得,加上是如此純潔的學術,我想我那明白事理的女友也不會怪我吧?

但話雖如此,我女友的心情好的時候還好相處,頑劣之時可不是一般野蠻,萬一琪真的向她告密,又或是説溜了嘴,豈不是死得冤枉?

權衡輕重,我還是不敢妄動,琪看我沒有反應,收回手上的工具,作不勉強的表情:「不想就算吧,男生會猶豫的,大多是有難言之隱,例如是短小或有缺憾,我諒解的,不會強人之難。」

我更正説:「妳不要誤會,我什麼問題也沒有,那天妳都聽見吧,環跟我的生活很愉快,每次都有高。」

琪揚起眉道:「環是個很好的同學,但女人為了維護男友尊嚴,有時少不免會因為面子而撒謊話。」

我不服氣説:「妳不相信嗎?好吧,我給妳看。」

「嗯,不用了,我們聊別的吧。」

我站起來,想拉下管:「不,妳這樣對我不公平,我給妳看。」

琪望着我,厲聲道:「都説不看,你這是擾我!」

「喔?」

我沒話説,同一件事情,由男人或女人口中提出,結果是可以相差十萬百千里。

第四節,輪到我的正牌女友,環進來後,立刻笑笑的着我問:「怎麼樣?

老公,有沒遇呢?「我沒好氣説:「有,妳每個同學都很可死了,我真不明白妳們怎麼搞這種派對。」

環仍保持笑容:「好玩嘛,大家上次聽你説了,都有點心動,想試試是什麼覺,我上次在那裏跟其它男人做了那些事,也給老公一點福利當補償囉。」

我哼着道:「是嗎?謝謝了,妳剛才又怎樣?」

環笑説:「大家都很可啊,好像比平還守規矩的。」

我無語道:「當然了,妳們女權至上,萬一大叫非禮,就真是水洗不清。」

環掩嘴説:「沒有啦,她們都説你很帥,對你很有好的,待會一定可以很開心。」

我冷笑:「是嗎?那要好好期待了。」

環側着頭問我:「姐姐還沒到過你的房間吧,那要好好把握機會,可以和這樣漂亮的女生獨處,不是經常有呢。」

「哈哈,好吧,我一定會令她上我。」

我再抹着額上的汗。

胡扯一陣,終於轉到妍進來了。

「想不到妳會跟環一起胡來呢。」

看到妍後,我帶點抱怨説。

「不好嗎?我覺得很有趣啊。」

女孩神態自若的道:「你女朋友很可呢,會辦這種派對,我想你平一定不會悶,有這樣有心思的女友。」

我苦笑説:「是啊,是驚喜不斷,不過是驚多於喜。」

「兩個人幾十年,是要經常保持新鮮,每天一樣,情就很容易變淡。」

妍的説話,令我到別具含意,我有想過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跟強分手,雖然強曾説是因為喜了我,但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除了做,我們是沒什麼其它。我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是好到令她放棄原有的情而離開強。

但我沒説出口,在已成事實的今天,某些原因已經不是重要。

妍看我停下來,自顧自的笑説:「不過我也沒想過會再有參加聯誼派對的一天,覺還不錯。」

「妍……」

妍笑向我道:「認識了環妹,真好。」

「嗯。」

從當強的説話,從這時妍的態度,我覺他倆都非常後悔當參加聯誼派對的事,年少時的一時輕狂,成了兩個人的終生遺憾。

妍比我輕鬆,談了很多自己的近況,看到她那不變的笑臉,我頓覺彷如返回那逝去的當天。

接下來的時間,其它女生亦有輪進來,大家喝了點酒,加上漸漸稔,説的話亦開放起來,但整個晚上,我一直都被妍剛才的説話繫住心房,無法真正投入暢遊花叢裏的快樂。

「這種玩玩的沒關係,但你答應我,不要再帶環妹去聯誼派對,也許開始的時候是很刺,但事後環妹看到的惡夢,是你沒法子估計的。我也很喜這個妹妹,不想看到她傷心。」

妍,我答應妳,在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好好保護環。

第24章

這一個由女生主導的聯誼派對,結果在無驚無險的情況下安然結束。最終當然沒人有什麼遇,而妍亦更沒有在這裏認識到她新的白馬王子,一切都只像一個打發時間的無聊遊戲。

「不會啊,我覺得蠻有趣的,而且可以認識環妹的朋友,也算有得着吧。」

我向妍抱歉女友的胡鬧時,舊同學毫不介意地笑説。

以妍的温柔格和良善態度,意外地可以心的朋友不多。接近她的男人固然大多另有所圖,而女朋友亦因為她的美貌兼且單身而有所忌諱。你可以想象和一位這樣漂亮的同伴走在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其身上,自己則成了一件無人問津的陪襯品,會是多麼沒趣。

過份美麗對一個女而言,也許,不是一件太幸福的事。

往後下來,妍與環的情愈來愈好,經常一起在假相約逛街買衣服,甚至一起到對方家裏做飯,親得有如真正姐妹。在我而言這是一件不思議的事情,兩個同樣跟我有過關係的女人,今天居然可以如此密切。

但有一件事令我不解的是,環雖然仍是我那開朗的小頑劣,但某些時候會突然看到她孤寂起來,彷佛心有煩事,偶爾問道,她總推説是工作繁忙力所致。

我明白一個人從校園踏出社會後的煩惱不少,也只好平心安,着環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

然後一年容易,在安穩的生活下又到達一年裏最後的月份,為了慶祝該年的業績不錯,環的公司特別舉辦了年底宴會,當女友也有叫我一起去玩,但我想自己既非他們公司員工,故只笑笑地推卻環的好意。

「晚上回家後打給你唷!」

「好的,玩開心點。」

當晚我獨自到附近的快餐店簡單地解決晚膳,到了差不過接近11點,便接到女友電話。

中了啊,是機票連酒店!」

對面傳來女友興奮的聲音。

「妳説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太開心了,電話説不清楚,你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環大聲的説。

「我在家,但這種時間妳還來嗎?」

我望望大鐘。

女友説:「那你過來吧!」

我沒頭沒腦的換過衣服,乘出租車去到環的住所附近。由於時間已晚,為了不打擾未來岳父母休息,我約了環在她家樓下的麥當勞餐廳見面。

「快!這邊!」

還沒進入門口,女友已經急不及待地揮手喚我,這時候我留意到她身邊有另一個女孩子,是妍。

「什麼事啊?」

我故作從容的坐到兩人對面,環笑説:「當然是好事了!」

説着,女友從皮包中拿出一個信封,我接過來看,裏面都是一些旅行指南。

環興奮的説:「姐姐在宴會的大獎中中了二獎,是去關島的來回機票連酒店食宿!」

「這麼幸運啊?恭喜妳。」

我向妍祝賀,並把旅行指南還她手上,環搶着説:「是恭喜我們,姐姐説把獎品送給我。」

「送給妳?」

妍點頭笑説:「是的,這份獎品是雙人行程,我父母早計劃了農曆新年去歐洲旅行,而我現在又沒男朋友,一個人去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送給你們吧?」

環興奮大叫:「關島啊!海灘啊!SPA啊!」

我搔着頭説:「但這樣不好意思吧?是妳中的幸運。」

妍笑笑搖頭,環大聲説:「當然不好意思,所以我決定跟姐姐一起去!」

我倆同時詫異的望着環,女友輕鬆笑説:「我跟姐姐的情好,她把機票送給我還説得過去,但你是路人甲,沒可能這麼大方吧?這裏有兩張票,我一張、姐姐一張,你自己再買一張,不就可以一起去囉?」

我跟妍互相望,對環這個提議到不可思議,妍推卻説:「我不去了,你們去玩吧。」

環搖頭説:「上星期妳不是跟我説,世伯伯母去歐洲是補渡月,妳作為女兒的不好打擾,過年時一個人在香港很悶的嘛!難得幸運之神眷顧,就一起去玩囉!」

妍難為的説:「但……」

「不用説了,反正妳也沒事做。」

環拍拍我的肩説:「最多我把我這個男朋友借給妳,雖然他樣貌差勁,那方面能力也很一般,但作為臨時情人,還是可以的啦!」

我待著説:「妳説什麼了?」

環嘟着嘴説:「誰在説,我是認真的啊!別人要借你我不肯,但姐姐啊,就沒法子啦!她那麼漂亮,是便宜了你。」

我跟妍無言相對。環一向是個率的女生,但今天就真是好像朗得過份了點,在誰也不懂如何拒絕的情況下,我們竟然默認了這次隨時穿幫的關島之旅。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環在跟我倆鬧着玩,沒想到她真的很認真地計劃行程,不但把三個人名字都登記了機票,更訂好酒店房間。看到女友的興高采烈,我不知道如何推掉。

事態嚴重,我乘着環不在身邊,特地致電妍商討。

「她不會是發現什麼了?」

我擔心的問。

妍回答道:「應該不會吧!我什麼也沒有跟環妹説,而且最近她的表現也很正常。」

「但一起去的話,肯定會被識破。」

「那我不去好了。」

聽到妍的語氣中有點失望,我便説:「這樣不好吧,這個旅行本來是屬於妳的,只要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事。」

「但看着你倆卿卿我我,我怕自己會傷心得哭啊。」

妍這突然的一句令我待著,對方又開朗的笑説:「開玩笑啦!反正環説把你借給我,那麼你就一半時間跟她睡,一半時間陪我睡好了。」

我繼續發呆,妍笑得更可了:「都説開玩笑啊!這種好事,環妹願意,我也不肯。」

我鬆一口氣,齊人之福,從來不是值得羨慕的事。

然後妍又問我:「環妹約好我明天一起去買泳衣,你認為我穿三點式還是一件的好看?」

吐吐的回答:「都可以吧,其實我不懂替女孩子挑衣服。」

妍諷刺我説:「也對,過往我跟你見面,大多都是光光的。」

舊同學這一句話,叫我不想起她那完美的身體。妍聽我沒有説話,以調侃我的語氣説:「你不是想着什麼壞事吧?」

我否認:「當然沒有!一點也沒有!」

「沒有就最好,記住,我跟你的事,半點也不能。」

妍提點我説。

我點頭説:「我明白。」

「不過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玩,其實我也是蠻開心的,記得米老鼠樂園嗎?那天我真是玩得很痛快。」

慨説:「我也是。」

這時妍卻突然説:「那夜我們做了三次,一個晚上都沒睡呢!好懷念。」

我無言地望着電話筒,剛剛妳才明明説要不能穿幫,怎麼又來像引我般提起住事了?

妍發出清脆的笑聲説:「我在捉你,澤,你還是那麼認真的。不多説了,拜拜!」

掛線後我長嘆一聲,環我固然是搞不透,怎麼連妍也彷佛看不清了?

願主保佑,這次旅行,每個人都可以平安回來。……

「譁!空氣很好啊!」

踏出機倉,環伸一個懶,興奮的説。

我跟妍相望笑笑,人到海外,可以忘掉平工作的煩惱,心情也特別輕鬆。

我們一行三人離開機場後,便直接到達下榻酒店,我本以為跟環一間房,沒想到女友卻表示她要與妍睡在一起,我則自己獨個住一間。

「我們一起來玩,沒可能要姐姐孤伶伶一個人睡吧?你自己打飛機好了。」

環到了外地,又回覆了往時口不擇言的本,把我跟妍不好意思。不過我也着實謝女友的心思,想着如果我跟環一起抱着睡,而妍又睡在鄰房,還真是有點尷尬。

由於到達時間尚早,我們見天未晚,便到酒店外面的沙灘逛逛,兩位女孩子換上新買的泳衣,興致的出發暢泳。

妍身穿的是一件藍白的一件頭,老同學脯豐肢纖幼,即使穿上保守款式也甚有看頭;而環則是一件橙黃的三點式,女友身材沒妍般完美,但應有的有、應瘦的瘦,全身絲毫不見一點贅,也算是養眼的妙女郎。

三人在沙灘上玩了好一會兒,便到酒店的餐廳用膳。這時候環看到旁邊一個廣告牌,兩眼放光一閃:「K!T!V!」

我面大變,立時繞路而行,環拖着我的手説:「人家很久沒去KTV玩了,去唱歌吧!」

我沒好氣説:「剛剛才下飛機,又去了海灘,累得要命,不去了。」

環知道我領教過她的歌喉,是如何也不會答應,於是轉向妍撒嬌。平兩人情甚好,但也沒一起去唱過KTV。妍不虞有詐,笑笑的答應了下來:「難得環妹那麼有興致,就陪她去玩一下嘛!我也想欣賞她的歌藝。」

『糟糕,沒想到來到關島也要聽環唱歌,連一個耳也沒準備。』我心中冒汗,難得妍仍不知道大限將至,狀甚從容,看到我那臉部扭曲的表情,更温婉的掩嘴一笑。我問她有否購買旅遊保險,她回答有,再問她被聲音震碎內臟是否也屬於意外身亡,有沒賠償等問題,老同學就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我搖着頭,客死異鄉,是一個旅行者最悲慘的下場。

進入KTV房間後,環一來就是點了兩首快歌,我知道在毫無準備下必死無疑,於是跟女友説:「環,我想聽慢歌,要柔情的!」

「我不擅長唱慢歌啊?」

環揚起眉説。我心想,妳是什麼歌也不擅長,大聲説:「今天氣氛很好,想漫一點,我妳!」

「搞什麼耶?」

臉通紅,再三要求下,女友才不情願的播了一首柔柔曲調的作為開場曲。

「你對環妹很漫啊。」

妍笑笑説。我神凝重,着她深呼一口,憋氣從丹田而上,並以內力支撐,入的氣從鼻孔一點點的出,切不可一下吐盡,更不可放鬆心神。

歌聲響起,即使是高雅如妍也不住皺起眉,紅潤臉漸變蒼白。環那尖削的高音比粉筆刮在黑板上的噪音更難入耳,深沉的低音有如老牛被宰,字字悽慘、句句可憐。每個音階都震撼心絃,每句調子都是那麼恐怖。

一曲完畢,我慶幸仍然在世,看看旁邊的妍翻開兩手,只見掌心全,想來也是花了人生最大的勁去忍耐。

「多謝兩位!那麼第二首是我最喜的……」

環有禮地鞠躬,準備開唱首本名曲。我倆一看歌名大驚,那是一首搖滾樂曲,音域甚廣,而且高音處更有不少呼天慘地的尖叫,剛才慢歌都尚且如此,這一曲直可取我倆命。

就在我悲嗚之前,妍已經先發制人説:「環妹,等下再唱,不如先跟姐姐玩骰子!」

環嘟着嘴説:「但我來是唱歌的啊?」

妍笑説:「先跟我玩一會。我有點口渴,想喝些啤酒。」

「妳和澤玩吧!我唱歌。」

「不!一定要妳玩,我不喜跟男生玩骰子,他們老是欺負我。」

「那我唱完再跟妳玩囉?」

「不不!我現在就想玩,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點酒解悶。」

「心情不好?去旅行第一天就心情不好?」

環好奇地問。

妍抹抹額上的汗,説:「對,我看到妳跟澤很恩,很羨慕,也想起分了手的男朋友。」

環笑説:「這個簡單,妳先拿澤去用,我不會介意的,我想唱歌。」

「不不不!那個説到底是妳的男友,我拿去也沒意思,我只想跟妳喝酒,女孩子的心事,要女孩子才明白。」

環扁起小嘴,老大不願意的放下手上的麥克風,坐到妍的身邊:「好啦,既然姐姐説成這樣,就陪妳玩一會兒。但事先聲明,我只玩一會,我酒量不好,很容易醉。」

「沒問題,只要妳放下麥克風,什麼也可以。」

妍笑説。我冷眼旁觀,明白到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説謊者這個道理。

為保住命,我跟妍互與環戰,不消一會,女友已經面通紅,一身酒氣。

「又是我輸?怎麼我覺得你們好像在灌我喝酒。」

環狐疑問道,但仍服輸的把酒倒進喉頭。

可女友雖然喝得酩酊大醉,還是沒有放棄心的興趣,音樂響起,她又握起麥克風,我大叫:「妳又輸了!喝酒。」

「又輸?我連骰子也沒搖啊!」

環把杯中的酒一口喝盡,臉紅紅的望着我:「你是否想灌醉我,然後佔姐姐便宜?」

被女友懷疑,我無奈非常,但唱歌是環人生中最大的樂趣,我們真的不忍心告訴她的歌藝其實是不堪入耳,甚至有置人死地的威力。

「姐姐妳要小心,澤人品雖然不錯,但很的。」

環暈頭轉向的説,更自動把手上的酒杯倒,再一口而盡。

「環妳醉了。」

我和妍知道環已喝醉,想把她扶正身子,但環撥開我的手,嚷着:「我沒有醉!現在輪到我想玩了,我要繼續玩!」

我和妍沒辦法,但看到環那醉呼呼的樣子,也沒可能繼續讓她喝下去,只好説:「好吧,我們陪妳玩,但真的不要喝酒了。」

「那輸了罰什麼?不如罰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環笨笨的説。

「真心話大冒險?」

我和妍聽了,覺得總比唱歌喝酒好,於是答應下來,女友一反剛才的頹勢,一來就是連連得勝。

開始時還都是平常問題,多輸幾遍,環便問出一些叫我難答的問題,特別是妍在身邊的這刻,更無法作答的問題。

「好了,我來問你,你第一次親女孩子,是什麼時候?」

「這種問題……妳同事又在這裏,下次兩個人的時候再問吧?」

我靦腆説道,環嚷着大叫:「不!我要知道!今天是我瞭解男友一切的好機會,我要你全部告訴我!」

我嘆口氣:「好吧,是認識妳的半年前,跟我以前暗戀的女生。」

環揚起眉説:「哦,暗戀都可以親的嗎?你們其實是相戀吧?你以前不是告訴我,聯誼派對的規矩是不可以親別人老婆的嗎?」

我無奈非常,着環道:「環,不要説了,妳朋友在這裏。」

環不放過我説:「沒關係,我跟姐姐情什麼好,什麼也可以説的,我來問你,你以前跟她做了多少次,有沒跟我做的多?」

我不想回答,左顧右盼的不作理會,但女友仍喋喋不休的問着:「她的子是不是比我大?多不多?那裏是否很漂亮?」

環以前曾説過不會介意我過往跟妍的事,可女人口説不計較,其實內心不知多計較,望望身邊的妍,她亦是一臉尷尬。

環看到我左閃右避,嘟着嘴説:「怎麼都不答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快從實招來,是不是有什麼隱瞞着我?「我沒好氣的打完場道:「都沒有啊,時間不早了,快點回酒店睡吧,明天還要去玩呢。」

「我不要回去,你回答我,你我多一點,還是她多一點?不肯説嗎?我就知道你有事瞞着我的,你在騙我!」

説到這裏,環竟然放聲的哭泣起來。我和妍料不到女友會有此表現,頓時慌起來,妍不住安,搞了好一段時間才終於把她的情緒隱住下來,哭得疲憊,環更在沙發上呼呼一睡起來。

「這小妮子,竟然發起酒瘋來。」

把外套蓋在環的身上,我嘆口氣説。

妍若有所思的道:「環妹好像知道了什麼,看來我們不能再瞞下去了。」

「嗯。」

我點點頭,妍望着我提議説:「不如把所有事告訴她吧,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想環妹一定會諒解的。」

我同意道:「好吧,找個機會,我會把一切告訴她。」

憑着我現在跟環的情,憑着她現在跟妍的友情,我相信女友一定會明白我倆這段時間所做的事,都是別有苦衷。

由於環好夢正酣,我和妍不想驚動她,但又無法把睡得死死的女友搬到酒店房間裏去,只有繼續留在KTV房間內。我倆沒有高歌的雅緻,只是平靜地聊着往年的閒話。

可能因為人成了,也可能因為大家都放下了心事,一些以往不敢觸碰的問題,妍都默默地與我分享,甚至不介意説出關於參加聯誼派對的事情。

「聯誼派對啊,有哪一個女生,會希望經常跟不認識的男人上?」

妍苦澀的道。

從妍的説話,我到她往年參加派對並不是出於自願,我沒問明原因,但也可以想象起因全都是因為強。因為強有羣的興趣,為順從男友,妍亦在無奈下參加了。

談到近年的事,我關心問道:「跟強分手後,妳為什麼不再認識男朋友?」

妍苦笑搖頭:「可能是還未有心理準備吧?我過不了自己的一關。也許你會覺得只要不説,是沒有人會知道,但在我心中我是無法抹掉過去的事情。我沒法在我的人面前忠誠地表示,自己是一個值得他的女人。」

妍的説話,令我心中一陣疼惜。強是我的好朋友,但在妍的事上,我對他還是抱有怨恨,他居然把像妍一個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成今天的這個樣子。雖然因此我亦有一嘗心中女神體的機會,但看着她那傷心的臉,我寧可一切從沒發生。

我衷心的説:「妳也不要總把自己困在舊事裏,過去的事誰也沒法改變,好好活在今天才是重要。那天妳問我的問題,我一直很想回答妳,雖然我現在已經有環,不能再妳,但我覺得妳真的是一個值得被的女人。」

妍望着我,表情帶點錯愕。

我低下頭説:「我也是一個濫的人,也許沒資格説這種話,但我覺得一個人是否值得被,並非只侷限在曾跟多少個人發生關係,而是她的心是否全部向着自己。」

妍垂一垂頭,再望向我説:「謝謝你。」

我倆默然無語,望着睡的環,明白到一切的事,在這時候已經有了定案。

之後我和妍沒有繼續談及此事,一夜無話,我們各自躺在沙發上休息,但總無法入睡。環次醒來,奇怪的問我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睡着了?」

我跟妍一夜未眠,面容有點疲憊,勉強笑着回答:「妳昨天喝多了酒,醉得死死的,沒法把妳送回酒店。」

環敲一敲頭,似乎憶起昨晚的事,臉有點紅,嘟着嘴説:「我記起來了,你們輪灌醉我!」

被女友一言破道,我跟妍都十分尷尬。沒待我們解釋,環已經説:「我明白的,我唱歌那麼難聽,你們為免受罪,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

我倆對女友的自知之明到意外,環紅着臉説:「我也有耳朵、有眼睛,知道自己的歌聲真的很可怕,也看到大家悽慘的表情。但人家就是喜唱啊,有什麼辦法?我明白是難為了你們。」

環的坦率叫我跟妍更是抱歉,我擁着女友説:「對不起,其實也不是那麼難聽,是我們誇張了。」

環高興地説:「真的,那麼我們今晚再來唱囉?」

「喔?」

我跟妍相視着,大家心想一定要在今晚前買到耳

「不過你們整晚沒睡吧?孤男寡女,有沒做什麼壞事?」

環質問我。

我跟妍同時搖頭,環狐疑地説道:「怎麼我總是覺得你們很合拍,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似的。」

「沒有,是誤會,我們不認識的。」

我倆搶着説,雖然昨天想過要對女友坦白,但至少要做好一點準備才開誠布公,以免把她嚇壞。

「那就好,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吧,我沒有洗臉和刷牙,口有陣異味。」

環呵着氣説。

買過單後,我們一同回到酒店房間,小休了三個小時,便到附近的餐廳吃午飯。午餐時候環突然面紅紅的對我説:「我剛才想起來了,昨晚我喝醉的時候,好像問了一些難為情的説話,我不是有心的,你不要惱我。」

我想不到環會提起昨晚的事,不知如何回應。環繼續説:「酒醉三分醒,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問過什麼,反正醉了説的話,你不要跟我計較就好了,真的很對不起,要你難堪了。」

女友反過來向我道歉,我動得有點想落淚,摸着環的頭,苦澀地説:「傻妹子,怎麼要跟我説對不起,把我當成外人了嗎?以後妳問我什麼,都一定老實的回答妳。」

「嗯!」

我知道不能再瞞着環,跟妍的事,是要儘快告訴她。

是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第25章

午餐過後,我們四處閒逛,由於我跟妍昨晚一夜沒睡,身心仍是十分疲累,故此這天我們選擇了到附近觀光,不作較劇烈的運動。

妍和環兩人情要好,進入飾物店、時裝鋪等地方每每互相換意見,相處十分融洽。這一天我們都在享受恣意的假期,懶洋洋的十分舒適。晚上用過膳後,便各自回房休息,而環也沒有嚷着要再去唱歌,叫我和妍鬆一口氣。

回到房間,我倒在上,想着妍的温柔、環的體貼,覺得自己十分幸運,可以碰上兩位這樣好的女生。回想過去自己也有過荒唐的子,如今可以全身而退之餘還能找到真,上天對我真的不薄。

對於妍,這時候我已經心無雜念,只當她是可以傾訴心事的紅顏知己。過往兩人的柔情意,到今天大家也各藏心底,不必再提。

然而在我正打算休息之際,房門突然被敲響,打開一看,是氣急敗壞的環:「慘了!」

我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急忙隨着環到鄰房,只見身穿黃長裙的妍面通紅的站在房間中央,擺出一個極難為情的表情。

「這套是我今天替自己選的,沒想到姐姐穿上比我好看多了,你認為我應不應該讓給她呢?」

環認真非常的問我。

我沒好氣的説:「你説慘,就是這種小事?」

環生氣説:「小事?你知不知道裙子和鞋的重要對一個女人來説,不會比其生命差多少。」

説着又自行摸着妍的衣服:「不過難怪我剛才穿的時候總是覺得欠了什麼,原來是子不夠大,撐不起前面這幅布,那個老闆娘還説這款式,我這種身材穿最好看,原來在騙我。」

看着環的手在妍身上摸,那起伏的曲線也份外分明,我看得面紅耳熱,最可惡是環更火上加油的説:「如果我也有這樣大的子就好了,又這麼彈手。」

「呀,環妹,不要摸這裏!」

「不跟你胡鬧!」

在憶起妍那美好的脯之前,我強制退出,不讓自己胡思想。

心情上佳,加上昨夜的疲憊,這晚我睡得甚好,一覺醒來,神奕奕,再次跟兩位可人兒渡假期。

泳灘設有各種水上活動,我本身通泳術,當然沒有問題。可妍和環雖然不諳水,但仍是穿上救生衣,一起試玩香蕉船、拖曳傘等不用直接游泳的玩意。

來到水上摩托車,女友嚷着要玩,我本想跟她同騎一輛,但環表示我身材高大,十分擠迫,於是改為兩個女生騎一輛,而我則獨個駕另一輛。

這類水上活動以安全為上,速度甚慢,沒我想象中刺,玩了半小時我便厭倦下來,倒是兩位女士玩得十分開心,還説要多玩一會。我先行把水上摩托車退回租借處,坐在沙灘上觀看妍和環喜的在海上暢遊,但不料樂極生悲,不知是否負責駕駛的環開得太快,轉急彎時突然失去平衡,整輛摩托車翻倒水上,兩個女的也頓時被拋下海中。

沙灘有救生員駐守,但我仍是驚慌地跳入海中,幸好這時附近沒有其它人在駕駛,不必怕她們會被撞到。

我游到兩女附近,妍正扶着半浮水中的摩托車,跟我説:「我會遊一點點,環妹卻是完全不會游泳,你先帶她回岸上去。」

我説一聲好,抱起女友遊向沙灘,環身穿的救生衣也發揮了浮水作用,女友沒太驚慌,口裏吐着海水,一路上保持清醒狀態。

我倆回到岸上,安頓好環後我回望妍處,她亦已被救生員救起。細看妍面痛楚,上到岸時才發覺她小腿不住湧出鮮血,原來剛才翻車時妍不慎被摩托車的車邊擦傷了。

我跑上前去,看到她傷口不小,血如注,擔心的説:「妍!你沒事嗎?」

妍的臉蒼白,但仍着我不用擔心。救生員迅速替其包紮傷口,並安排送到附近的醫院。

去到醫院,醫生表示只是皮外傷,沒有大礙,我和環方放下心頭大石。經過半天休息,晚上時候妍表示已經沒事了,想回酒店,我跟環本希望她多在醫院療養,但想到連假期也要睡醫院還真是十分掃興,於是便順妍意思,扶着她乘計程車回到酒店。

期間環不斷哭着向妍道歉,説是自己樂極忘形,沒有注意安全,妍微笑説只是小傷,不用介懷。

我跟環合力把妍扶到房間,環特地到餐廳替妍買來外賣。餐一頓後,我便打算回去房間,着兩人好好休息,這時候背後的環突然問我:「對了,你剛才在海灘上叫她妍,你們很相嗎?」

我回過頭來,跟妍同時呆住,不知如何回答女友的問題。

房間內的氣氛頓了一刻,我知道再隱瞞下去,到被拆穿之時只會把我跟環的關係推去萬劫不復的地步。既然想着要跟環一生一世,倒不如在此直認罷了,即使不獲環的原諒,也只能認命,誰叫往年的錯事都是自己一手做成。

我望了妍一眼,她亦是點一點頭,我知道妍的心意,遂一口氣,跪在地上説:「對不起,我們騙了你!」

環叉起肢,好整以暇地聽着我説話,我坦白地説:「其實我跟妍是認識的,她就是我口中的那個舊同學。」

「哦,終於説出來了嗎?如果我不問,你們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呢?」

環彎起眉頭問我。

「我們不是故意要騙你,當你把妍介紹給我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世界怎會那麼巧合?而妍也表示跟你情很好,不希望因為這樣傷害了大家。」

環踱着步説:「真的是這樣嗎?還是你們想瞞着我繼續藕斷絲連,把我當成傻瓜?抑或是想一箭雙鵰,晚上和我睡,早上又跟你那個舊情人玩呢?」

「環妹,你不要這樣説,我們真的沒這種意思,澤跟我已經沒有關係,他是十分珍惜與你的情的。」

妍也是幫口説。

環冷冷的説:「珍惜與我的情,會在我把一個炸彈放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也不告訴我嗎?你們一定覺得很有趣了吧?」

「環妹,我們沒有,你要相信我們!」

動的説。

「住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知道嗎,我過往只恨一個女生,就是那個勾引澤去聯誼派對的女人!」

「環妹……」

聽着環那冷冰冰的説話,我急得下男兒之淚:「你不要這樣説,一切都是我過往犯的錯,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請你不要説這樣的話,你不但傷害了妍,也傷害了你自己!」

環的眼角凌厲,盯着我哼了一聲:「這算是真心道歉嗎?好吧……」

説着,環拉拉裙子,也向妍的跪了下來:「既然你們道歉了,就輪到我説對不起。」

「環?」

環一改方才的態度,慚愧地説:「這裏三個人當中,隱瞞得最多的,其實是我!」

我倆奇怪道:「環?」

「我知道我把一切告訴你,你是一定會跟我分手的,但到了這種時候,我真的沒法再忍受自己的虛偽。」

環望着我説:「我會認識姐姐,並不是偶然,我是特地去找她的。」

我跟妍對環的説話到非常驚訝,兩人目瞪口呆,靜靜聽着女友道出這一年裏發生的事情。

環表示自跟我相戀以後,一直很在意那個令我忘記不了的夢中情人,她很想知道妍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可以如此叫我刻骨銘心,甚至做夢也會叫出她的名字。而且我倆往三個月的時候,曾間接因為妍而分手,最終雖然複合,但就令環到十分不安。她心中一直覺得自己只是妍的代替品,到有一天真正主角迴歸,她這個影武者就要黯然讓位。

這個擔憂一直埋在環的心裏,直到知道我跟妍曾參加聯誼派對後,環直覺那是一個可以接觸到妍的機會。

「我那時候説要參加聯誼派對,其實不是為了賭氣,我的目的是要見見那個令你魂牽夢縈的女孩子。」

環默默説着。

環表示在發現我曾去聯誼派對的那一刻,她的確很生氣,但冷靜下來後,又覺得那是我倆認識前的事,並未嚴重到要跟我分手,只是想到也許可以藉此接觸到妍,她就一直裝着生氣,甚至主動提出要參加派對。

「到達派對後,我才知道你那初戀情人原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參加,我很失望,但當知道強哥是她的前度男友,又覺得可從他處取得線索。」

環繼續説,當她和強在浴室內,除了向強哭訴心事之外,亦問到有關他女友的事情,強傷地告訴了她一些,而其中最令環震驚的,是強表示他與妍的分開,是因為妍上了我。

環哭着道:「當天澤你在派對上跟我説出那麼真心的話,那一段時間我是十分相信你,但那一天在你的家裏,我無意中看到你跟姐姐的合照。我沒想過你的初戀情人,竟然是一個這樣漂亮的人。」

我呆住了,我當以為環沒有察覺,原來她還是看到了寶箱中,我跟妍的照片。

環覺得要保住跟我的情就必須先發制人,她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不敢相信一個過如此美女的男人,會真心接受我這種平凡女生,而且最令我擔心的是姐姐本身亦是喜你,我害怕你倆會舊情復熾,這時候我想起那天強哥在浴室裏提到姐姐是在中環的建材公司上班,於是抱着好奇的心情去見工,我本來只想親眼看看這位女生,沒想到竟然真的錄用了。」

環並非建築系出身,但有點劃圖底子,加上要求工資不高,人又朗,結果順利受聘,跟妍成了同事。

環轉過頭,凝視着妍:「我成功地接近妳的身邊,初時我很討厭妳,妒忌姐姐一直在澤的心中佔一位置,也把妳視為對手,但後來我才明白到自己很幼稚,我一心想找妳的缺點,反而從妳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愚昧。」

開始的時候環是有點看不起這位漂亮的前輩,認為她曾參加聯誼派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婦,但當真正接觸後,環才發覺妍不單止外表漂亮,內心也很善良。當時環剛畢業,理論足夠,但沒有實踐經驗,工作上出錯不少,而且兩人又並非同一部門,但為了接近,環經常藉故請教,可妍總是不厭其煩地細心指導,令環深受動。

慨地説:「認識姐姐後我才明白,澤為何會一直忘不了妳。」

「環妹……」

女友對妍説道:「然而越是跟妳相處得久,我就越是害怕,妳是那種完美得叫每個男人都為妳動心的女人。換了我是澤,也一定會選擇妳而不會選擇我,加上縱使公司裏的男同事都向妳獻盡殷懃,但妳仍不為所動,這就更令我確信強哥的説話,也害怕有一天妳會回到澤的身邊。」

環很害怕我倆會重逢,她一直想盡辦法不讓我看到妍,沒想到那天我給她的驚喜,終於還是揭開了一切。

「我知道我在作繭自縛,如果我那時候不是好奇,就不會成這個田地。我沒法子,只有信住我的男友,但那天回家後我致電給澤,你的電話卻一直在通話中。」

環咽嗚道:「你一向不喜在晚上跟別人通電話,我知道你一定是打給姐姐,那個晚上我一整晚都睡不了,第二天一早便去找你,但卻給我看到你跟姐姐約會。」

「環……」

「我在暗中監視着,我聽不到你們的説話,但我知道最壞的情況發生了,我有打算把一切告訴你倆,但害怕澤會生氣,認為我是一個小家的女人,亦沒相信你對我的情。」

環低着頭,期間不敢望向我倆。

環繼續説,那種無形的力在她的心內不斷膨,女友甚至覺得跟我分手只是早晚的事,想到既然如此,環把心一橫,多次把妍帶到我面前,女友想知道我到底是否真心自己,當妍重投進我視線裏的時候,我是否會棄她不顧。

「我那時候想,如果你真的她多過我,那就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跟你一起幾年,到不能離開你的時候才被你一腳踢走。」

環表示,自己是一個疑心很重的女人。妍的完美,也令她無法相信我可以拒絕舊的重臨,但結果意外地,在重遇妍後我倆並沒有發展情,而是不變地着自己。

「我當時不相信,澤會為了我而完全斷掉跟他那個連做夢也會想起的女孩的關係,我甚至懷疑你們在暗地裏往。我用了很多試探的方法,每一次的試探都給我喜悦的結果,但每一個喜悦的結果,卻更反映我的醜陋。」

環咽嗚道。

而那次的聯誼派對,亦是環的計劃,當晚她一直在旁邊偷聽,目的是想知道我們有否揹着自己偷情。

「孤男寡女,我以為你們即使不越軌,也至少會親吻,但結果你們什麼也沒做,反而都在為我擔心,我真的很內疚。」

説到這裏,環再次泣起來:「你們兩個都真誠無偽,盡心我,但我卻小人之心,一直不相信你們。」

「環……」

「甚至今天中午那也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翻車的。我想知道如果我跟姐姐一起掉下海,澤會先去救哪個。我知道我很無聊,也沒想過會令姐姐受傷,但我真的猜不到,姐姐在忍着血痛楚的情況下,仍先把我送上岸。我簡直不是人。」

環泣不成聲,跪着向妍説:「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妳原諒我!」

妍搖頭説:「我不會怪妳。」

「我有時會想,寧願澤拋棄我,跟姐姐一起,至少我的良心會好過一點。」

環哭着對我説:「對不起,我不是你心想的單純可,一年前我答應過你事事坦誠,但我從沒做到,我是個卑鄙的女人,我辜負了你對我的。」

我嘆一口氣。環所想的,原來遠比我瞭解的更為複雜,我發覺到了現在才真正認識女友,這段時間她一直心裏不安,就是為了自責隱瞞我倆。

但環所做的種種,其實都是因為我沒有給她對這份情足夠的信心,事實上這段時間我的確是有跟妍在暗中聯絡,而且亦瞞了女友不少,試問我還可以怪環什麼?

慨的説:「熱戀中的女人是比較自私,換了我是妳,也會很介意男友心內有別個女人。」

「不!我現在不會介意了,我也知道我沒資格再去澤。我們分手吧!你倆才是一對。」

環大哭説。

我走到環的身邊,擁着她説:「妳這個小辣椒,以為自己是誰了,要我哪個我就哪個了嗎?我偏要妳,妳管得了嗎?」

「澤?」

我牢牢抱着環説:「妳騙了我,我也騙了妳,為了要報復我倆都騙了對方那麼久,我要判妳無期徒刑,被我管一生一世,期間需要為我煮飯、生小孩,及作安婦足我的生活。」

環聽着我説,更是泣過不停。

我回頭望向妍,舊同學微微一笑,似是替我倆到高興。

「澤……」

哭哭啼啼,不覺間已是半夜,情緒動的環擁着我久久不放,我像安撫小孩子般掃着她的背脊:「冷靜下來沒有?時間不早了,妳們休息吧,我先回房間,不打擾妳倆。」

我向兩位女生説聲晚安,打算回房間休息,誰知環卻羞澀澀的跟着我,小聲説:「我今晚要跟老公睡。」

我望望妍,舊同學做了一個嘴角揚起的微笑表情,我想着沒拒絕女友的理由,便牽起環的小手一起進房。

環跳到睡上,兩腳一伸,眼神閃縮的仍是不敢望我,氣氛有點尷尬,我跟環認識以來,少有如此情況,只好搔着頭説:「不如我先去洗澡?」

環點點頭,忽然羞澀的説:「我跟你一起洗唷?」

我作了一個同意表情,兩人一起光身上衣服,牽手走進浴室。

扭開花灑,一陣熱騰騰的温水衝來,環先自己清潔了一倘,接着一臉羞紅,把兩條大浴巾鋪在地上,着我躺下,我不明原因,環難為情的説:「這個我早前在網上看到的,一直想跟你做,但家裏的浴室不夠寬敞,今天正好試試。」

説着環把沐浴塗在自己的,半蹲在我手臂上,開始緩緩地挪動小腿,以小作為擦子,慢慢地按摩我的肌

這個,不就是傳説中的鮑魚擦?

「舒服嗎?老公。」

環邊擦邊問,間所到之處,可以到兩塊小巧的輕輕磨,加上的觸猶如搔着內心的情一樣,叫我無比興奮。

「小辣椒,這不是桑拿浴室才會做的事嗎?那麼,妳從哪裏學會了?」

環面紅説:「都説是從網上看到的啊。有一個專門給女生看的馭夫網站,教了很多服侍老公的方法,我一天學一點,好好服待老公,在老公的面前,我不怕。」

聽到環的説話,我有點動,過往在事上都是我作主動,想不到這小辣椒為了取悦我,也主動研究起來了。

環羞着問:「怎樣,人家的小擦子還可以嗎?」

我呼氣説:「死了。」

環更樂了:「你好。」

接着以和小鮑魚替我洗遍全身後,環着我站起來,含糊地道:「我子小,這個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做不好你不要怪我。」

説時跪下靠在我的大腿跟前,以兩臂夾,使房間擠出一條深溝,把我起的夾在中間。

「才剛好,如果是姐姐,你一定會更舒服。」

環有點失望的説,我搖搖頭:「這樣已經十分舒服了。」

「是嗎?」

環大喜,開始伸出小舌,着從包皮冒出的頭,我仰起頭,彷如墮進極樂,享受着女友的熱情服務。

環的口技非常進,刺着我的身體百,女友賣力地又又含,浴室着剎時發出「滋滋嗉嗉」的穢之聲。

了一段時間,環突然停下來,我望向她,只見女友也是幽幽的看着我。

「怎麼了?」

我奇怪的問道。仰着頭的環搖一搖頭,眼神像被淋了的小動物般打震着,小聲問我:「剛剛我告訴你的事,你會不會很吃驚和很生氣?」

我靦腆道:「吃驚是有一點,但沒有生氣。」

環低下頭來,默然説:「我知道你會很震撼,自己的女友竟然是一個如此工於心計的女人,在你和姐姐裝着互不相識的時候,其實我一直在冷眼旁觀。説實話我也很討厭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下的事來,我倆住兩年多,難道我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對我嗎?我居然還要試這些無聊的把戲。」

環抬起來説,真摰的説:「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從今開始,我會真正地相信我們的情,即使有再多的惑在你身邊,我也一定會相信你,相信我唯一的老公。」

我被環的説話動得兩眼通紅,摸着她的發邊説:「傻孩子,剛才我不是説了,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囉!」

環搖頭説:「剛才事出突然,我想你的心也一定很,未必有真實的答案,我希望你在冷靜下來的時候才好好思量,我是否一個仍然值得你的女人。姐姐也是很喜你的,如果你要在這個時候選擇她,我是一點也不會生氣,也不會恨你。我你,也她,我很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説這話期間,環一直是跪在地上,我何德何能,要一位這樣好的女孩子兩度向我跪地認錯。我淚眼咽嗚,領起環的身子,牢牢擁起她説:「已經説好了的事情,就不要反反覆覆,我是妳的,而妳也我,只要知道這樣,不就夠了嗎?

何必把我們的得那麼複雜。「「嗯。」

環的眼眶也是滴下一條淚珠,我內心很動,可以得到如此真誠的,我還要追求什麼?

温馨了一好段時間,環撫着我的頭,小聲跟我説:「我想要,我們上好嗎?」

我當然不會反對,當下抹乾身子。此時環跟我説:「你先在門口的把手上掛起『請勿打擾』的牌子,我怕待會開心的時候,那些不識趣的服務生會敲門。」

我奇怪問道:「這種時候還有服務生敲門嗎?」

環紅着臉説:「以防萬一啊。」

我莫名其妙,但也聽從女友説話,圍起浴巾來到房門之處,打開大門掛上紙牌,誰知突然背後被人一推,整個人被推了出走廊之外。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我不明何事,敲打問環:「喂,妳在搞什麼?」

環在裏面説:「我今晚想一個人睡!」

「一個人睡?是妳剛才説想跟老公一起睡的啊!」

「我改變主意了,想一個人睡,你過去姐姐的房間睡吧!」

我被環奇怪的行動搞得有點生氣了:「不要玩了,要去也是妳去吧!妳先開門,我現在光的,萬一有其它房間的人看到,還以為我是暴狂。」

環繼續在裏面説:「那你快點進姐姐的房啊!你今晚可以抱着她睡,如果氣氛好,甚至做也可以。」

我氣憤的説:「妳又説什麼了?剛才不是説得很清楚了嗎?妳還想試我什麼?」

環頓了好一陣兒才幽幽説:「我沒試你,我剛剛説過,我現在是百分百信任你對我的,但今晚最需要你的不是我,是姐姐,作為女人,我是很清楚的。」

接着,環微微打開房門,從門出臉兒,認真地説:「相信你的女友,去抱着姐姐,跟她做。」

「環……」

我不知如何響應環的説話,她已經再次掩上門,並説:「我先睡了,不要再打擾我。」

我嘆一口氣,直至房間的聲音完全安靜下來,才硬着頭皮地去敲妍的房門。

「砰砰」兩聲,腳仍傷着的妍一拐一拐地出來應門,看到全身赤、只在間包着一條浴巾的我,立刻打開大門:「發生什麼事?跟環妹吵架了嗎?」

我搖搖頭,走進妍的房間,沒奈何的説:「沒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還好好的,她突然説要我……」

看到我言又止,妍問我:「要你什麼?」

我説不下去,勉強推着説:「沒什麼,反正她那小腦袋古靈怪,誰也猜不透。」

妍同意説:「是啊!剛才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我嘆一口氣:「那小辣椒,真的把人氣死。」

妍笑笑説:「不過,她寧可把自己當上壞女人的角,也想知你對她是否真心,表示她真的很重視你倆的情,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點點頭説:「我明白,我會好好她。」

妍瞇着眼,再次問我:「好了,你還未説環妹要你過來做什麼呢!」

我長嘆一聲,知道沒法子瞞得過聰明的舊同學,只有坦白的説:「她説要我過來抱着妳睡。」

妍揚着眉説:「只是這樣?」

我頓了一頓,支支吾吾的説:「如果氣氛好,甚至做也可以。」

妍伸了一個懶,説:「你真的很你女友呢!她叫你跟誰做,你就跟誰做。」

我解釋道:「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把她的説話複述,沒説要跟着做。」

妍又問我:「那麼如果我想跟你做呢?」

説着扭扭纖細的肢:「我也有很久沒做呢,憋悶得那兒也有點了。」

我無言以對,只知道巴已經高高豎起。

妍看到我僵硬的臉,抱着肚子笑了出來:「跟你開玩笑啊!環妹那麼聰明,説不定又是考驗你呢,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想。」

我望着把浴巾也起了來的小弟,一臉無可奈何。女人,真的是搞不明白。

身上只有一件巾,我慘兮兮的爬到房間那小沙發上,躺在上的妍突然問我:「你不怕着涼嗎?你這個人,總是要女孩子主動叫你上才開心嗎?」

我知道她在説我米老鼠樂園那個晚上的事,不知如何是好地來到妍的邊,她主動挪動身子讓出半張的位置。拉開被單蓋着身體,這時候妍以側睡姿勢,身體背向着我,我把頭挨在軟枕上,鼻頭間傳來舊同學的一陣髮香。

我搖搖頭,不讓自己胡思想,妍忽然説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什麼?」

妍回過頭來,眼裏楚楚的道:「不瞞你説,當我知道環妹的男朋友是你的時候,雖然我也覺得不能傷害她,但內心其實還是有一點點暗暗的期待。」

「期待?」

「就是期待如果我跟你是認識的真相,被環發現的時候,也許她會很生氣,甚至要與你分手,那麼我就可能跟你……」

説到這裏妍斷了下來,望着我苦笑説:「我是一個很壞心腸的女人吧?」

我搖搖頭,妍舉起雙手,握着拳頭説:「可惜我沒想到環妹居然會是那麼聰明,一切都在她手掌裏,呀呀,沒法子,只有徹底的認輸了。」

「妍……」

妍望着我笑説:「環妹是行動派,而我跟你就是等待派,誰也不願首先踏出第一步。」

妍的説話,叫我也暗自反省。先不説妍當時是強的女友,我不主動亦無可厚非。即使是環,我與她的發展也事事由她作主動,不論是複合,初吻甚至初夜,更不要提她為了知道我是否真心她,連工作也選擇跟妍一起了。我倆的情,其實是女友比我更為重視得多。

如果我要真心環,我想今後必須要更加努力地去經營我倆的情。

妍看到我在沉思,笑着問我:「想得那麼入神,念着環妹嗎?」

我不想隱瞞妍,直接回答説:「我在想妳説的話,有時候幸福不一定會呆呆地等待我們的,如果不是環那麼主動,也許我和她也不會有今天。」

妍虧着我説:「你這個人好可惡,在我身旁,卻真的告訴我説想起環妹,我本來打算在這個最後跟你睡的一夜好好做,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現在就算我人再壞,也沒可能做出對不起環妹的事吧?」

我尷尬地笑了一笑,雖然明白到環現在可能在旁邊的房間哭着,但我始終不是正直到柳下惠坐懷不,如果這時候妍撲到我的身上説想要,大概我也會什麼都不理,幹了再算。

妍嘆氣説:「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從米老鼠樂園離去時,在上巴士前我可以有勇氣一點,那多好。」

我無語,妍把額頭碰在我的肩上,小聲問道:「真心告訴我,如果那一天,我們隨便一個説了喜對方,我們會否在一起?」

我扶起她的雙臂,凝視着妍的臉,認真的點一點頭。

妍哭了,抹着眼淚説:「謝謝你,我只要一個答案,就已經足夠。」

接着她邊哭邊笑的對着我説:「環妹不是説把你借給我的嗎?」

我再點頭。

「今晚當我一晚男朋友,讓我抱一個晚上,哭過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會對你有異心。」

「嗯。」

説着,妍依靠我的肩嚎啕大哭。看到舊同學的淚水過不停,我的心很,思起伏,不知道怎樣安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初戀女神的眼淚。

這晚我跟妍沒有做,只是靜靜地抱着對方,任由不再往返的時間,默然逝。

2024-08-18 04:09:00

第23章

「難得澤來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看到我和妍呆住當場,空氣在一時間靜止了一般,環笑着提議説。

「哦……」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間西餐廳用膳,這一頓晚飯雖未至如坐針毯,但也稱得上是坐立不安。可以重遇妍,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不過初戀情人以女友的前輩身份出現,就真不太妙了。

「Amy姐是我公司最美的同事,她是不是很漂亮啊?你剛才看到她,還整個呆了起來呢。」

環笑着説,我點點頭。

女友又小聲問我:「她的中文名字是黎卓妍,我記得你夢囈中的女生名字也有個妍字,那她有沒你初戀情人美?」

我抹抹額上的汗,想回答「一模一樣」,但最終只唯唯諾諾的説了一聲「差不多漂亮」。

妍的表情亦是十分尷尬,大概誰也沒有想到會在此處碰上,香港説小不小,可猜不透會是如此巧合。

換了在往時,我一定會把這個稱之為緣份,但在已經有環的此刻,我不知道再見心的女人是喜是悲。幸好朗的環完全沒在意我倆靦腆的表情,還開玩笑説我不要上她的漂亮同事,搞得我和妍好生尷尬,兩人都覺哭笑不得。

為緩和氣氛,我故意找些話題:「我要多謝黎小姐妳,把我女友的態度教得那麼好。」

妍落落大方的道:「沒有,環妹人品本來就很不錯,人又開朗,可以認識這樣好的同事,是我的福氣才對。」

舊同學的説話十分得體,令我對她的體諒份外。晚飯後,我和環便跟她口中的Amy姐,亦即妍道別,離去時環若有所指的逗着我説:「你啊,怎麼整個晚上神不守舍的?一定是Amy姐太美,把你的魂魄也勾掉了吧?」

我嗆着説:「當然不是,妳不要説。」

環笑笑説:「開玩笑的。男人看美女是天,我不會吃醋啦!Amy姐是我尊敬的前輩,我男友欣賞她,我也很開心。」

難得環的大方,令我更內疚,我有想過告訴環的真相,但又怕影響她跟妍工作上的關係,頓覺苦不堪言。

送女友回家後,我獨自歸家,一個晚上都不知怎好,苦思了一會,終於撥起那兩年不曾致電過的號碼。

對方很快接聽,我不好意思的説:「妳好,沒睡嗎?」

耳話筒傳來妍銀鈴般的聲線:「沒有,在等你電話。」

我難為情的笑了一聲,妍繼續説:「兩年以來,這是第一個我認為你會打給我的晚上。」

我再笑一聲,女人是一種計較的生物,我從環那裏已深深學到,只是記憶中的妍是個體貼的人,想不到也會挖苦人就是了。

我倆客套幾句,便相約次再見。星期六環的公司不用上班,但女友因為入職不久,有些工作上的技術需要重新學習,故此公司特別安排新入職的同事在星期六下午進行研修,以加快投入職能。

乘着環上學的時間,我跟妍約好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這一天女友不在身邊,我才可以稍為安心地面對初戀情人,唷,應該説是暗戀情人。

兩年不見,妍跟在派對時相比又添了一份成,粉臉上淡掃蛾眉,適當的妝容顯得神采飛揚,活是一個充幹勁的時代女

回想起昨天我跟妍的眼神都是閃閃縮縮的,生怕會被環發現,憶起當時情況,我倆相視一笑。

「世界很小呢!」

我以自般的語氣打開話題,妍甜美的笑説:「是啊!我也嚇了一跳。」

「不過讀書時也沒察覺妳的興趣是建築呢!」

我陪笑説。

妍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然笑説:「你都説嘛,學生時代男生都只想着女同學下體有沒長,哪有心思去留意她們的志願?」

我冒一滴汗,妍明明是個温柔的人,怎麼每句話中都有骨頭?近朱者赤,難不成被環同化了?

「我明白你今天約我出來的目的啦!你很你女朋友,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嘛!」

妍沒待我説話,自顧自的説:「我也沒打算告訴她什麼。」

「這樣嗎?」

我鬆口氣的笑着。妍繼續平靜地説:「其實我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最多隻是舊同學,又或是……曾一起聯誼的同學女友吧?」

骨頭,很大塊的骨頭。

「其實我也沒想過會再見到你,兩年來連一個問候的電話也沒有啊!」

妍不經意的説。

骨頭,很尖鋭的骨頭。

「我以為妳還跟強在一起,所以……」

我解釋着説,妍默默道:「我倆分手了。」

我點頭:「我知道,上次跟環去聯誼派對的時候,強告訴了我。」

妍瞪大眼睛,訝異地説:「聯誼派對?你把環帶到那種地方?」

我知道説錯了話,慌忙道:「不是我帶她去的,是發生了一點事故……」

話未説完,妍已經鐵青的問我:「你這個人,怎可以這樣不珍惜女友?環是個好女孩……等等!她不知道我也有去吧?」

我有些慌張的搖頭説:「沒有,她只知道我暗戀的女同學有去,但不知道那個是妳。」

妍鬆一口氣,隨即又面通紅的問我:「你暗戀的女同學?」

頭大汗,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居然就此在妍的面前拆穿,巴不得把頭鑽入中。妍嘟着嘴説:「你暗戀過我嗎?怎麼沒聽你説過?」

既然穿幫,我也再不掩飾的説:「告訴妳就不是暗戀了,而且當時妳是強的女友啊!」

妍略帶失望的説:「也是呢,你是個正直的男生,強是你的最好朋友,你當然不會有異心。」

接着妍默默地説:「其實當時我也沒説出口,我是十分喜你的。」

聯誼派對上強也曾對我説妍喜我一事,我一直不敢相信,沒想到妍親自説了出口,我難為情道:「怎麼會呢?妳已經有班上第一的男生當男朋友。」

妍嘆口氣説:「第一啊?的確強是班上第一,但光芒太現,往往令身邊人很難吃得消;我反而喜像你,明明已經是班上第二,也不會自誇自擂,有種深藏不的魅力。」

深藏不,我被初戀女神的讚美搞得好生尷尬。妍笑着補充説:「思期的女孩子,往往就是身邊伴着一個,心裏又想着另一個,如果我當初跟你往,説不定也一樣會暗戀強。」

妍的説話令氣氛和緩下來,我關心地問:「這兩年妳過得好嗎?」

妍淡淡的説:「還可以啦,跟強分手後也沒心思找男友,畢竟跟着他有幾年了,不是一時間就可以忘記。」

我認同的點點頭,事實上我也是因為認識了環才可以把妳忘記,當然明白到男女間的思念不是説斷便斷。我本來想問妍為何和強分手,但想到當強説妍因為上了我,姑莫論是真是假,我也不希望在這時候多生事端。

妍舉一舉拳頭説:「明白了!即是説這不單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如果給公司裏的同事知道聯誼的事,我是不能待下去的了。」

我抱歉的説:「對不起,為妳添了麻煩。」

妍搖頭説:「不會,環是一個好女孩,你不要傷她的心哦!不過我當問你如果認識了女友,會否帶她去聯誼?你回答會,我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你真是這種人。」

我解釋説:「都説是發生了一點事故,我不是有意的……」

妍笑笑掩着我的嘴:「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會珍惜女友。」

然後又説:「告訴你多一個秘密,其實那天晚上道別的時候,我曾想過跟你説喜你,但又怕你以為我在騎牛找馬,最後還是沒説出口。」

我待著半刻,那個時候,我也有多麼想説妳。

妍認真的問我:「如果當時真的説了,你會否接受我?」

我答不出話來,應該是在這種時候,我不知應否答真話。

妍低頭苦笑説:「我就知道答案,一個在你面前曾跟那麼多男人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又怎值得你真心去?」

説着,妍先行離去,臨別前她瀟灑地向我揮手説:「你放心,我不會跟環透半句以往的事,環是個幸福的女生,我不想她變成跟我一樣。」

直至妍的影子完全消失在我視線,我仍説沒法回答她留下的問題。

「妳是最值得的人!」

這是我的答案,但在已經有環的此刻,這個答案還是永遠殘留在心中會更為適合。

我嘆一口氣,看到初戀女神那孤單的背影,口除了一陣憋悶,更多的是無比的憐惜。

往後的子風平靜,我深信自己曾深的女人品格高尚,不會用下的手段去破壞我跟環的情,而事實上妍在女友面前也完全沒有半句,令我更是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偶爾憶起妍當天那蒼涼的表情,我也到心痛,但錯過的,不能回頭。在決定要跟環廝守一生的時候,我知道不能再留半點情給予往年的心上人,這對三者來説都只會有悲沒喜,我不想當一個朝三暮四的負心漢子,更不希望傷害身邊那最重要的人。

其實以妍的條件,我是不必擔心她會找不到如意郎君,妍這兩年單身只不過是因為她想讓自己過度與強的情,她倆自中學時代開始往,子匪淺,自然較難忘記。期間我有想過告訴強與妍重遇的事,但每當唸到三人的複雜關係,就總覺得不知應否跟好友直説,而且也不知道妍是否會介意。

妍曾跟我説要好好珍惜環,我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人,也知道她跟我女友的情很好,每一句説話都是發自內心。我確信盡心環,就是對我這位舊同學的最好待。

而環與妍的友情也益加深,前陣子更發生了一點小曲。那天深夜一點,我早已入睡,忽然電話響起,拿起接聽,是哭哭啼啼的環。

女友表示花了一整天時間在劃圖上,沒想到正要完成的時候家裏突然跳保險絲,胡塗的她沒有存檔,一天的辛勞就此白費。

「那是明天開會要用,也是公司給我第一個重要的工作,我一定會被辭退,我很喜這份工的啊!」

女友表示就是今晚通宵達旦也一定趕不起,泣不成聲。

我又不劃圖,莫能助,這時候突然想起妍,於是對環説:「妳不如試試找那位Amy姐,説不定她可以幫妳?」

泣説:「現在半夜一點,怎找人家幫忙?」

我知道妍是位好心腸的女生,便着環説:「妳不是很這份工作的嗎?硬着頭皮試一試,大不了擾人清夢,總好過就此放棄。」

環真的如我所言致電,其時妍已入睡,但聽到同事有難,也立刻帶着手提電腦趕到環的家裏幫忙,結果在兩個人的努力下,終於趕及在上班前重做一份,拯救了女友入職後的最大危機。環把這次恩惠稱之為「女生的友情」,從那時起更直接稱妍為姐姐。

對於兩人可以和平相處,我當然到安,但心裏同時又隱隱有一種擔心,因為她們情愈好,我跟妍關係穿幫的機會就愈大。這有如埋着一個炸彈,有隨時爆炸的可能。

終於,首次的危機就在這年的萬聖節上發生了。

「聯誼派對?」

從女友口中聽到這話,我瞪大眼睛。

環見我誇張表情,有點像把責任置於我身上的説:「是啊,上次大家談得高興,就説一定要試一次,説來都是你惹起的。」

「都關我事啊?」

想着那幾個大學生光躺在上的樣子,我冒着汗,同時口水。

面通紅,哼着道:「你不要想,我們女生辦的是很正當的,只是大家一下,沒你想的骯髒。」

「只是?」

環解釋説:「就是跟自己的男友悶了,大家偶爾也會想跟不認識的男孩子聊聊閒話,放鬆一下心情。」

我大概明白女友的意思,心也稍稍平靜下來,問説:「那大家都是帶男友去嗎?」

環搖頭:「雪不能讓男友知道,而儀現在沒男友,所以會找其它男生去,反正大家都只想是聊天,沒什麼歪唸的。」

「這樣嘛,我也沒什麼意見。」

得知這是一個純情的聯誼派對,我頓時鬆一口氣。

環調侃我道:「可以和那麼多美女一起玩,是便宜你啊,當然不能有意見。」

我側側頭,的確和曾太太等婦人的實幹相比,這個應該是個輕鬆得多。

「還有,我打算叫姐姐一起參加。」

環泰然自若的説。

「姐姐……即是那個……Amy姐?」

我頭上的汗再次冒出。

環點頭説:「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但她不認識妳的同學,沒什麼好聊的,而且萬聖節,她亦應該有其它節目吧?」

我努力控制情緒,儘可能不讓環看出端倪。

環搖搖頭道:「我問了,她説沒有,其實我一直很奇怪,姐姐在公司裏很多人追求的,但她總不理睬,我想藉這個機會,看看能否介紹一些男生給姐姐認識。」

我又呆了,原來這小頑劣想作媒人。

我不贊同説:「妳同事的條件那麼好,不用做這種事吧?而且誰都知道,當媒人是沒什麼好處。」

環生氣道:「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説好處,如果姐姐也跟你一樣,那天算過有沒好處才肯幫我,人家早就連工作也扔了。」

我投降説:「好吧,隨便妳,反正不要搞什麼麻煩出來就好了。」

「你放心囉,你女朋友不是蠢的。」

我想跟環説,笨跟蠢,其實是差不多意思。

這一天晚上,我有想過打電話給妍,通知她我女友和她同學那叫人哭笑不得的計劃,但後來又想,自己應該要什麼身份去制止,妍跟她同事兼好友的邀請。

以妍的得體,我深信她亦會分事情的輕重,不用我説,相信她自己也會推掉環。

可是到了那天,妍出現了,身上更穿着當我首次參加聯誼派對時的那套棗紅套衫,幾年前的舊衣,穿在妍的身上沒有顯得殘舊或過時,相反顯示出她那完全沒有改變的身形。

「你好。」

妍裝作跟我並不稔,笑笑向我問好,看到她那美麗的臉,我只能嘆一句,女人心,海底針啊。

這個由女生主導的聯誼派對在環的同學、儀家裏經營的漫畫茶室舉行,這間店子算是寬敞,而且設有多個可以用作上網的小包廂,萬聖節會到漫畫茶室上網的客人不多,正好可以讓幾位女生進行她們的私下聯誼派對。

人到齊後,由雪開始逐一自我介紹。雪本身有一個男友,但人甚固執,雪不敢被他知道,故帶來的是表哥,名叫平,長得相當高大,論英俊嘛,跟我相比應該還有一段距離。

儀則帶了同班同學偉,聽環在事前跟我表示,這個偉一直對儀有點意思,今次是男生自動請纓,希望可以藉此機會,得到女方的心。

而琪的伴侶則是跟她往三年的男友俊,上次聽女孩説她仍是處子,看來這個男的還算忍得了手。

至於環,由於妍沒有帶來男友,故除了我以外,她還多叫了一個大學同學,以剛好湊足五對。我留心一看,其實真正戀人的就只有我和俊,女孩們這個所謂聯誼派對,可謂有其名而無其實。

遊戲規則亦早由女孩們想定,五位男孩分別坐在五間房,而女孩們則輪轉房,以十分鐘為一節,目的是保持新鮮和公平。我想這也是合適提議,雖然包括環在內幾位女生都有不錯姿,但和妍一比,就相差甚遠,如果任男生挑,我想大有可能會出妍一個應接不暇的尷尬局面。

明白所有規則後,我小聲向環問道:「妳安排我跟幾個美女輪獨處,不怕老公被勾了去哦?」

有信心的説:「如果聊幾句就被勾了去,那我們不如早早分手好了。」

小頑劣,嘴巴真是半點不留情。

雪掩嘴笑道:「只要女方同意,在包廂裏做什麼也可以,各位男生們努力唷。」

我心想每節十分鐘,大家又全都認識,男生們到底可以做什麼出來?

跟以前參加的那真實彈的聯誼派對相較起來,這無疑只是辦家家酒,但正因為此,我反而可以安心地跟幾位女生一同胡混,不必有什麼擔憂。

第一節是儀到我房,女孩算是温柔良善,説的都是剛踏入社會遇上的問題,正派純品;第二節是雪,覺上她沒有環的巴辣,但對我好像還有點不,態度非常一般;第三節是琪,屬於知型,加上幾個月前四娘審犯的時候替我説過好話,環的朋友中我對她印象最佳,可沒想到女孩的説話卻是最叫我吃驚。

「可否給我看看你的?」

琪一進來,劈頭一句就如是説。

我幾乎把喝了一半的果汁都要吐出來。

琪沒待我答應,已經拿出長尺和筆記本,我呆住當場,不知道如何反應。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準備好一切,看我仍沒動靜,琪奇怪問我。

重新打量這清純女郎,一頭順直長髮,樣子純如清水,怎會看男人巴?

我看見琪像做家課般作好紀錄,好奇問:「剛才那兩個,都有給妳看吧。」

琪聳肩道:「是啊,他們都很樂意。」

琪好歹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在她面前秀巴,某程度上亦是樂事,而且這裏除我和她的男友以外其餘都算是單男,沒什麼顧忌,自然可以放膽了。

面對琪這種求知那麼強的女生,我當然樂意相助,只是想到待會被環知道我在她同學面前械,就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琪看到我猶疑表情,着我安心説:「你放心,我們約好了,在這裏做的事,誰也不會跟其它人説,這是一個協議,我們今天是聯誼派對,不是搞分手的。」

我想了想,覺得琪説得不錯,眼前這女孩那麼善良,也應該不會害我。

在處女面前巴,機會難得,加上是如此純潔的學術,我想我那明白事理的女友也不會怪我吧?

但話雖如此,我女友的心情好的時候還好相處,頑劣之時可不是一般野蠻,萬一琪真的向她告密,又或是説溜了嘴,豈不是死得冤枉?

權衡輕重,我還是不敢妄動,琪看我沒有反應,收回手上的工具,作不勉強的表情:「不想就算吧,男生會猶豫的,大多是有難言之隱,例如是短小或有缺憾,我諒解的,不會強人之難。」

我更正説:「妳不要誤會,我什麼問題也沒有,那天妳都聽見吧,環跟我的生活很愉快,每次都有高。」

琪揚起眉道:「環是個很好的同學,但女人為了維護男友尊嚴,有時少不免會因為面子而撒謊話。」

我不服氣説:「妳不相信嗎?好吧,我給妳看。」

「嗯,不用了,我們聊別的吧。」

我站起來,想拉下管:「不,妳這樣對我不公平,我給妳看。」

琪望着我,厲聲道:「都説不看,你這是擾我!」

「喔?」

我沒話説,同一件事情,由男人或女人口中提出,結果是可以相差十萬百千里。

第四節,輪到我的正牌女友,環進來後,立刻笑笑的着我問:「怎麼樣?

老公,有沒遇呢?「我沒好氣説:「有,妳每個同學都很可死了,我真不明白妳們怎麼搞這種派對。」

環仍保持笑容:「好玩嘛,大家上次聽你説了,都有點心動,想試試是什麼覺,我上次在那裏跟其它男人做了那些事,也給老公一點福利當補償囉。」

我哼着道:「是嗎?謝謝了,妳剛才又怎樣?」

環笑説:「大家都很可啊,好像比平還守規矩的。」

我無語道:「當然了,妳們女權至上,萬一大叫非禮,就真是水洗不清。」

環掩嘴説:「沒有啦,她們都説你很帥,對你很有好的,待會一定可以很開心。」

我冷笑:「是嗎?那要好好期待了。」

環側着頭問我:「姐姐還沒到過你的房間吧,那要好好把握機會,可以和這樣漂亮的女生獨處,不是經常有呢。」

「哈哈,好吧,我一定會令她上我。」

我再抹着額上的汗。

胡扯一陣,終於轉到妍進來了。

「想不到妳會跟環一起胡來呢。」

看到妍後,我帶點抱怨説。

「不好嗎?我覺得很有趣啊。」

女孩神態自若的道:「你女朋友很可呢,會辦這種派對,我想你平一定不會悶,有這樣有心思的女友。」

我苦笑説:「是啊,是驚喜不斷,不過是驚多於喜。」

「兩個人幾十年,是要經常保持新鮮,每天一樣,情就很容易變淡。」

妍的説話,令我到別具含意,我有想過問她,到底為什麼要跟強分手,雖然強曾説是因為喜了我,但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除了做,我們是沒什麼其它。我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是好到令她放棄原有的情而離開強。

但我沒説出口,在已成事實的今天,某些原因已經不是重要。

妍看我停下來,自顧自的笑説:「不過我也沒想過會再有參加聯誼派對的一天,覺還不錯。」

「妍……」

妍笑向我道:「認識了環妹,真好。」

「嗯。」

從當強的説話,從這時妍的態度,我覺他倆都非常後悔當參加聯誼派對的事,年少時的一時輕狂,成了兩個人的終生遺憾。

妍比我輕鬆,談了很多自己的近況,看到她那不變的笑臉,我頓覺彷如返回那逝去的當天。

接下來的時間,其它女生亦有輪進來,大家喝了點酒,加上漸漸稔,説的話亦開放起來,但整個晚上,我一直都被妍剛才的説話繫住心房,無法真正投入暢遊花叢裏的快樂。

「這種玩玩的沒關係,但你答應我,不要再帶環妹去聯誼派對,也許開始的時候是很刺,但事後環妹看到的惡夢,是你沒法子估計的。我也很喜這個妹妹,不想看到她傷心。」

妍,我答應妳,在往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好好保護環。

第24章

這一個由女生主導的聯誼派對,結果在無驚無險的情況下安然結束。最終當然沒人有什麼遇,而妍亦更沒有在這裏認識到她新的白馬王子,一切都只像一個打發時間的無聊遊戲。

「不會啊,我覺得蠻有趣的,而且可以認識環妹的朋友,也算有得着吧。」

我向妍抱歉女友的胡鬧時,舊同學毫不介意地笑説。

以妍的温柔格和良善態度,意外地可以心的朋友不多。接近她的男人固然大多另有所圖,而女朋友亦因為她的美貌兼且單身而有所忌諱。你可以想象和一位這樣漂亮的同伴走在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其身上,自己則成了一件無人問津的陪襯品,會是多麼沒趣。

過份美麗對一個女而言,也許,不是一件太幸福的事。

往後下來,妍與環的情愈來愈好,經常一起在假相約逛街買衣服,甚至一起到對方家裏做飯,親得有如真正姐妹。在我而言這是一件不思議的事情,兩個同樣跟我有過關係的女人,今天居然可以如此密切。

但有一件事令我不解的是,環雖然仍是我那開朗的小頑劣,但某些時候會突然看到她孤寂起來,彷佛心有煩事,偶爾問道,她總推説是工作繁忙力所致。

我明白一個人從校園踏出社會後的煩惱不少,也只好平心安,着環不要把得失看得太重。

然後一年容易,在安穩的生活下又到達一年裏最後的月份,為了慶祝該年的業績不錯,環的公司特別舉辦了年底宴會,當女友也有叫我一起去玩,但我想自己既非他們公司員工,故只笑笑地推卻環的好意。

「晚上回家後打給你唷!」

「好的,玩開心點。」

當晚我獨自到附近的快餐店簡單地解決晚膳,到了差不過接近11點,便接到女友電話。

中了啊,是機票連酒店!」

對面傳來女友興奮的聲音。

「妳説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太開心了,電話説不清楚,你在哪裏?我過來找你!」

環大聲的説。

「我在家,但這種時間妳還來嗎?」

我望望大鐘。

女友説:「那你過來吧!」

我沒頭沒腦的換過衣服,乘出租車去到環的住所附近。由於時間已晚,為了不打擾未來岳父母休息,我約了環在她家樓下的麥當勞餐廳見面。

「快!這邊!」

還沒進入門口,女友已經急不及待地揮手喚我,這時候我留意到她身邊有另一個女孩子,是妍。

「什麼事啊?」

我故作從容的坐到兩人對面,環笑説:「當然是好事了!」

説着,女友從皮包中拿出一個信封,我接過來看,裏面都是一些旅行指南。

環興奮的説:「姐姐在宴會的大獎中中了二獎,是去關島的來回機票連酒店食宿!」

「這麼幸運啊?恭喜妳。」

我向妍祝賀,並把旅行指南還她手上,環搶着説:「是恭喜我們,姐姐説把獎品送給我。」

「送給妳?」

妍點頭笑説:「是的,這份獎品是雙人行程,我父母早計劃了農曆新年去歐洲旅行,而我現在又沒男朋友,一個人去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送給你們吧?」

環興奮大叫:「關島啊!海灘啊!SPA啊!」

我搔着頭説:「但這樣不好意思吧?是妳中的幸運。」

妍笑笑搖頭,環大聲説:「當然不好意思,所以我決定跟姐姐一起去!」

我倆同時詫異的望着環,女友輕鬆笑説:「我跟姐姐的情好,她把機票送給我還説得過去,但你是路人甲,沒可能這麼大方吧?這裏有兩張票,我一張、姐姐一張,你自己再買一張,不就可以一起去囉?」

我跟妍互相望,對環這個提議到不可思議,妍推卻説:「我不去了,你們去玩吧。」

環搖頭説:「上星期妳不是跟我説,世伯伯母去歐洲是補渡月,妳作為女兒的不好打擾,過年時一個人在香港很悶的嘛!難得幸運之神眷顧,就一起去玩囉!」

妍難為的説:「但……」

「不用説了,反正妳也沒事做。」

環拍拍我的肩説:「最多我把我這個男朋友借給妳,雖然他樣貌差勁,那方面能力也很一般,但作為臨時情人,還是可以的啦!」

我待著説:「妳説什麼了?」

環嘟着嘴説:「誰在説,我是認真的啊!別人要借你我不肯,但姐姐啊,就沒法子啦!她那麼漂亮,是便宜了你。」

我跟妍無言相對。環一向是個率的女生,但今天就真是好像朗得過份了點,在誰也不懂如何拒絕的情況下,我們竟然默認了這次隨時穿幫的關島之旅。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環在跟我倆鬧着玩,沒想到她真的很認真地計劃行程,不但把三個人名字都登記了機票,更訂好酒店房間。看到女友的興高采烈,我不知道如何推掉。

事態嚴重,我乘着環不在身邊,特地致電妍商討。

「她不會是發現什麼了?」

我擔心的問。

妍回答道:「應該不會吧!我什麼也沒有跟環妹説,而且最近她的表現也很正常。」

「但一起去的話,肯定會被識破。」

「那我不去好了。」

聽到妍的語氣中有點失望,我便説:「這樣不好吧,這個旅行本來是屬於妳的,只要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事。」

「但看着你倆卿卿我我,我怕自己會傷心得哭啊。」

妍這突然的一句令我待著,對方又開朗的笑説:「開玩笑啦!反正環説把你借給我,那麼你就一半時間跟她睡,一半時間陪我睡好了。」

我繼續發呆,妍笑得更可了:「都説開玩笑啊!這種好事,環妹願意,我也不肯。」

我鬆一口氣,齊人之福,從來不是值得羨慕的事。

然後妍又問我:「環妹約好我明天一起去買泳衣,你認為我穿三點式還是一件的好看?」

吐吐的回答:「都可以吧,其實我不懂替女孩子挑衣服。」

妍諷刺我説:「也對,過往我跟你見面,大多都是光光的。」

舊同學這一句話,叫我不想起她那完美的身體。妍聽我沒有説話,以調侃我的語氣説:「你不是想着什麼壞事吧?」

我否認:「當然沒有!一點也沒有!」

「沒有就最好,記住,我跟你的事,半點也不能。」

妍提點我説。

我點頭説:「我明白。」

「不過可以跟你們一起去玩,其實我也是蠻開心的,記得米老鼠樂園嗎?那天我真是玩得很痛快。」

慨説:「我也是。」

這時妍卻突然説:「那夜我們做了三次,一個晚上都沒睡呢!好懷念。」

我無言地望着電話筒,剛剛妳才明明説要不能穿幫,怎麼又來像引我般提起住事了?

妍發出清脆的笑聲説:「我在捉你,澤,你還是那麼認真的。不多説了,拜拜!」

掛線後我長嘆一聲,環我固然是搞不透,怎麼連妍也彷佛看不清了?

願主保佑,這次旅行,每個人都可以平安回來。……

「譁!空氣很好啊!」

踏出機倉,環伸一個懶,興奮的説。

我跟妍相望笑笑,人到海外,可以忘掉平工作的煩惱,心情也特別輕鬆。

我們一行三人離開機場後,便直接到達下榻酒店,我本以為跟環一間房,沒想到女友卻表示她要與妍睡在一起,我則自己獨個住一間。

「我們一起來玩,沒可能要姐姐孤伶伶一個人睡吧?你自己打飛機好了。」

環到了外地,又回覆了往時口不擇言的本,把我跟妍不好意思。不過我也着實謝女友的心思,想着如果我跟環一起抱着睡,而妍又睡在鄰房,還真是有點尷尬。

由於到達時間尚早,我們見天未晚,便到酒店外面的沙灘逛逛,兩位女孩子換上新買的泳衣,興致的出發暢泳。

妍身穿的是一件藍白的一件頭,老同學脯豐肢纖幼,即使穿上保守款式也甚有看頭;而環則是一件橙黃的三點式,女友身材沒妍般完美,但應有的有、應瘦的瘦,全身絲毫不見一點贅,也算是養眼的妙女郎。

三人在沙灘上玩了好一會兒,便到酒店的餐廳用膳。這時候環看到旁邊一個廣告牌,兩眼放光一閃:「K!T!V!」

我面大變,立時繞路而行,環拖着我的手説:「人家很久沒去KTV玩了,去唱歌吧!」

我沒好氣説:「剛剛才下飛機,又去了海灘,累得要命,不去了。」

環知道我領教過她的歌喉,是如何也不會答應,於是轉向妍撒嬌。平兩人情甚好,但也沒一起去唱過KTV。妍不虞有詐,笑笑的答應了下來:「難得環妹那麼有興致,就陪她去玩一下嘛!我也想欣賞她的歌藝。」

『糟糕,沒想到來到關島也要聽環唱歌,連一個耳也沒準備。』我心中冒汗,難得妍仍不知道大限將至,狀甚從容,看到我那臉部扭曲的表情,更温婉的掩嘴一笑。我問她有否購買旅遊保險,她回答有,再問她被聲音震碎內臟是否也屬於意外身亡,有沒賠償等問題,老同學就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我搖着頭,客死異鄉,是一個旅行者最悲慘的下場。

進入KTV房間後,環一來就是點了兩首快歌,我知道在毫無準備下必死無疑,於是跟女友説:「環,我想聽慢歌,要柔情的!」

「我不擅長唱慢歌啊?」

環揚起眉説。我心想,妳是什麼歌也不擅長,大聲説:「今天氣氛很好,想漫一點,我妳!」

「搞什麼耶?」

臉通紅,再三要求下,女友才不情願的播了一首柔柔曲調的作為開場曲。

「你對環妹很漫啊。」

妍笑笑説。我神凝重,着她深呼一口,憋氣從丹田而上,並以內力支撐,入的氣從鼻孔一點點的出,切不可一下吐盡,更不可放鬆心神。

歌聲響起,即使是高雅如妍也不住皺起眉,紅潤臉漸變蒼白。環那尖削的高音比粉筆刮在黑板上的噪音更難入耳,深沉的低音有如老牛被宰,字字悽慘、句句可憐。每個音階都震撼心絃,每句調子都是那麼恐怖。

一曲完畢,我慶幸仍然在世,看看旁邊的妍翻開兩手,只見掌心全,想來也是花了人生最大的勁去忍耐。

「多謝兩位!那麼第二首是我最喜的……」

環有禮地鞠躬,準備開唱首本名曲。我倆一看歌名大驚,那是一首搖滾樂曲,音域甚廣,而且高音處更有不少呼天慘地的尖叫,剛才慢歌都尚且如此,這一曲直可取我倆命。

就在我悲嗚之前,妍已經先發制人説:「環妹,等下再唱,不如先跟姐姐玩骰子!」

環嘟着嘴説:「但我來是唱歌的啊?」

妍笑説:「先跟我玩一會。我有點口渴,想喝些啤酒。」

「妳和澤玩吧!我唱歌。」

「不!一定要妳玩,我不喜跟男生玩骰子,他們老是欺負我。」

「那我唱完再跟妳玩囉?」

「不不!我現在就想玩,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點酒解悶。」

「心情不好?去旅行第一天就心情不好?」

環好奇地問。

妍抹抹額上的汗,説:「對,我看到妳跟澤很恩,很羨慕,也想起分了手的男朋友。」

環笑説:「這個簡單,妳先拿澤去用,我不會介意的,我想唱歌。」

「不不不!那個説到底是妳的男友,我拿去也沒意思,我只想跟妳喝酒,女孩子的心事,要女孩子才明白。」

環扁起小嘴,老大不願意的放下手上的麥克風,坐到妍的身邊:「好啦,既然姐姐説成這樣,就陪妳玩一會兒。但事先聲明,我只玩一會,我酒量不好,很容易醉。」

「沒問題,只要妳放下麥克風,什麼也可以。」

妍笑説。我冷眼旁觀,明白到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説謊者這個道理。

為保住命,我跟妍互與環戰,不消一會,女友已經面通紅,一身酒氣。

「又是我輸?怎麼我覺得你們好像在灌我喝酒。」

環狐疑問道,但仍服輸的把酒倒進喉頭。

可女友雖然喝得酩酊大醉,還是沒有放棄心的興趣,音樂響起,她又握起麥克風,我大叫:「妳又輸了!喝酒。」

「又輸?我連骰子也沒搖啊!」

環把杯中的酒一口喝盡,臉紅紅的望着我:「你是否想灌醉我,然後佔姐姐便宜?」

被女友懷疑,我無奈非常,但唱歌是環人生中最大的樂趣,我們真的不忍心告訴她的歌藝其實是不堪入耳,甚至有置人死地的威力。

「姐姐妳要小心,澤人品雖然不錯,但很的。」

環暈頭轉向的説,更自動把手上的酒杯倒,再一口而盡。

「環妳醉了。」

我和妍知道環已喝醉,想把她扶正身子,但環撥開我的手,嚷着:「我沒有醉!現在輪到我想玩了,我要繼續玩!」

我和妍沒辦法,但看到環那醉呼呼的樣子,也沒可能繼續讓她喝下去,只好説:「好吧,我們陪妳玩,但真的不要喝酒了。」

「那輸了罰什麼?不如罰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環笨笨的説。

「真心話大冒險?」

我和妍聽了,覺得總比唱歌喝酒好,於是答應下來,女友一反剛才的頹勢,一來就是連連得勝。

開始時還都是平常問題,多輸幾遍,環便問出一些叫我難答的問題,特別是妍在身邊的這刻,更無法作答的問題。

「好了,我來問你,你第一次親女孩子,是什麼時候?」

「這種問題……妳同事又在這裏,下次兩個人的時候再問吧?」

我靦腆説道,環嚷着大叫:「不!我要知道!今天是我瞭解男友一切的好機會,我要你全部告訴我!」

我嘆口氣:「好吧,是認識妳的半年前,跟我以前暗戀的女生。」

環揚起眉説:「哦,暗戀都可以親的嗎?你們其實是相戀吧?你以前不是告訴我,聯誼派對的規矩是不可以親別人老婆的嗎?」

我無奈非常,着環道:「環,不要説了,妳朋友在這裏。」

環不放過我説:「沒關係,我跟姐姐情什麼好,什麼也可以説的,我來問你,你以前跟她做了多少次,有沒跟我做的多?」

我不想回答,左顧右盼的不作理會,但女友仍喋喋不休的問着:「她的子是不是比我大?多不多?那裏是否很漂亮?」

環以前曾説過不會介意我過往跟妍的事,可女人口説不計較,其實內心不知多計較,望望身邊的妍,她亦是一臉尷尬。

環看到我左閃右避,嘟着嘴説:「怎麼都不答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快從實招來,是不是有什麼隱瞞着我?「我沒好氣的打完場道:「都沒有啊,時間不早了,快點回酒店睡吧,明天還要去玩呢。」

「我不要回去,你回答我,你我多一點,還是她多一點?不肯説嗎?我就知道你有事瞞着我的,你在騙我!」

説到這裏,環竟然放聲的哭泣起來。我和妍料不到女友會有此表現,頓時慌起來,妍不住安,搞了好一段時間才終於把她的情緒隱住下來,哭得疲憊,環更在沙發上呼呼一睡起來。

「這小妮子,竟然發起酒瘋來。」

把外套蓋在環的身上,我嘆口氣説。

妍若有所思的道:「環妹好像知道了什麼,看來我們不能再瞞下去了。」

「嗯。」

我點點頭,妍望着我提議説:「不如把所有事告訴她吧,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想環妹一定會諒解的。」

我同意道:「好吧,找個機會,我會把一切告訴她。」

憑着我現在跟環的情,憑着她現在跟妍的友情,我相信女友一定會明白我倆這段時間所做的事,都是別有苦衷。

由於環好夢正酣,我和妍不想驚動她,但又無法把睡得死死的女友搬到酒店房間裏去,只有繼續留在KTV房間內。我倆沒有高歌的雅緻,只是平靜地聊着往年的閒話。

可能因為人成了,也可能因為大家都放下了心事,一些以往不敢觸碰的問題,妍都默默地與我分享,甚至不介意説出關於參加聯誼派對的事情。

「聯誼派對啊,有哪一個女生,會希望經常跟不認識的男人上?」

妍苦澀的道。

從妍的説話,我到她往年參加派對並不是出於自願,我沒問明原因,但也可以想象起因全都是因為強。因為強有羣的興趣,為順從男友,妍亦在無奈下參加了。

談到近年的事,我關心問道:「跟強分手後,妳為什麼不再認識男朋友?」

妍苦笑搖頭:「可能是還未有心理準備吧?我過不了自己的一關。也許你會覺得只要不説,是沒有人會知道,但在我心中我是無法抹掉過去的事情。我沒法在我的人面前忠誠地表示,自己是一個值得他的女人。」

妍的説話,令我心中一陣疼惜。強是我的好朋友,但在妍的事上,我對他還是抱有怨恨,他居然把像妍一個這樣美好的女孩子,成今天的這個樣子。雖然因此我亦有一嘗心中女神體的機會,但看着她那傷心的臉,我寧可一切從沒發生。

我衷心的説:「妳也不要總把自己困在舊事裏,過去的事誰也沒法改變,好好活在今天才是重要。那天妳問我的問題,我一直很想回答妳,雖然我現在已經有環,不能再妳,但我覺得妳真的是一個值得被的女人。」

妍望着我,表情帶點錯愕。

我低下頭説:「我也是一個濫的人,也許沒資格説這種話,但我覺得一個人是否值得被,並非只侷限在曾跟多少個人發生關係,而是她的心是否全部向着自己。」

妍垂一垂頭,再望向我説:「謝謝你。」

我倆默然無語,望着睡的環,明白到一切的事,在這時候已經有了定案。

之後我和妍沒有繼續談及此事,一夜無話,我們各自躺在沙發上休息,但總無法入睡。環次醒來,奇怪的問我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睡着了?」

我跟妍一夜未眠,面容有點疲憊,勉強笑着回答:「妳昨天喝多了酒,醉得死死的,沒法把妳送回酒店。」

環敲一敲頭,似乎憶起昨晚的事,臉有點紅,嘟着嘴説:「我記起來了,你們輪灌醉我!」

被女友一言破道,我跟妍都十分尷尬。沒待我們解釋,環已經説:「我明白的,我唱歌那麼難聽,你們為免受罪,出此下策也是迫不得已。」

我倆對女友的自知之明到意外,環紅着臉説:「我也有耳朵、有眼睛,知道自己的歌聲真的很可怕,也看到大家悽慘的表情。但人家就是喜唱啊,有什麼辦法?我明白是難為了你們。」

環的坦率叫我跟妍更是抱歉,我擁着女友説:「對不起,其實也不是那麼難聽,是我們誇張了。」

環高興地説:「真的,那麼我們今晚再來唱囉?」

「喔?」

我跟妍相視着,大家心想一定要在今晚前買到耳

「不過你們整晚沒睡吧?孤男寡女,有沒做什麼壞事?」

環質問我。

我跟妍同時搖頭,環狐疑地説道:「怎麼我總是覺得你們很合拍,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似的。」

「沒有,是誤會,我們不認識的。」

我倆搶着説,雖然昨天想過要對女友坦白,但至少要做好一點準備才開誠布公,以免把她嚇壞。

「那就好,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吧,我沒有洗臉和刷牙,口有陣異味。」

環呵着氣説。

買過單後,我們一同回到酒店房間,小休了三個小時,便到附近的餐廳吃午飯。午餐時候環突然面紅紅的對我説:「我剛才想起來了,昨晚我喝醉的時候,好像問了一些難為情的説話,我不是有心的,你不要惱我。」

我想不到環會提起昨晚的事,不知如何回應。環繼續説:「酒醉三分醒,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問過什麼,反正醉了説的話,你不要跟我計較就好了,真的很對不起,要你難堪了。」

女友反過來向我道歉,我動得有點想落淚,摸着環的頭,苦澀地説:「傻妹子,怎麼要跟我説對不起,把我當成外人了嗎?以後妳問我什麼,都一定老實的回答妳。」

「嗯!」

我知道不能再瞞着環,跟妍的事,是要儘快告訴她。

是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

第25章

午餐過後,我們四處閒逛,由於我跟妍昨晚一夜沒睡,身心仍是十分疲累,故此這天我們選擇了到附近觀光,不作較劇烈的運動。

妍和環兩人情要好,進入飾物店、時裝鋪等地方每每互相換意見,相處十分融洽。這一天我們都在享受恣意的假期,懶洋洋的十分舒適。晚上用過膳後,便各自回房休息,而環也沒有嚷着要再去唱歌,叫我和妍鬆一口氣。

回到房間,我倒在上,想着妍的温柔、環的體貼,覺得自己十分幸運,可以碰上兩位這樣好的女生。回想過去自己也有過荒唐的子,如今可以全身而退之餘還能找到真,上天對我真的不薄。

對於妍,這時候我已經心無雜念,只當她是可以傾訴心事的紅顏知己。過往兩人的柔情意,到今天大家也各藏心底,不必再提。

然而在我正打算休息之際,房門突然被敲響,打開一看,是氣急敗壞的環:「慘了!」

我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急忙隨着環到鄰房,只見身穿黃長裙的妍面通紅的站在房間中央,擺出一個極難為情的表情。

「這套是我今天替自己選的,沒想到姐姐穿上比我好看多了,你認為我應不應該讓給她呢?」

環認真非常的問我。

我沒好氣的説:「你説慘,就是這種小事?」

環生氣説:「小事?你知不知道裙子和鞋的重要對一個女人來説,不會比其生命差多少。」

説着又自行摸着妍的衣服:「不過難怪我剛才穿的時候總是覺得欠了什麼,原來是子不夠大,撐不起前面這幅布,那個老闆娘還説這款式,我這種身材穿最好看,原來在騙我。」

看着環的手在妍身上摸,那起伏的曲線也份外分明,我看得面紅耳熱,最可惡是環更火上加油的説:「如果我也有這樣大的子就好了,又這麼彈手。」

「呀,環妹,不要摸這裏!」

「不跟你胡鬧!」

在憶起妍那美好的脯之前,我強制退出,不讓自己胡思想。

心情上佳,加上昨夜的疲憊,這晚我睡得甚好,一覺醒來,神奕奕,再次跟兩位可人兒渡假期。

泳灘設有各種水上活動,我本身通泳術,當然沒有問題。可妍和環雖然不諳水,但仍是穿上救生衣,一起試玩香蕉船、拖曳傘等不用直接游泳的玩意。

來到水上摩托車,女友嚷着要玩,我本想跟她同騎一輛,但環表示我身材高大,十分擠迫,於是改為兩個女生騎一輛,而我則獨個駕另一輛。

這類水上活動以安全為上,速度甚慢,沒我想象中刺,玩了半小時我便厭倦下來,倒是兩位女士玩得十分開心,還説要多玩一會。我先行把水上摩托車退回租借處,坐在沙灘上觀看妍和環喜的在海上暢遊,但不料樂極生悲,不知是否負責駕駛的環開得太快,轉急彎時突然失去平衡,整輛摩托車翻倒水上,兩個女的也頓時被拋下海中。

沙灘有救生員駐守,但我仍是驚慌地跳入海中,幸好這時附近沒有其它人在駕駛,不必怕她們會被撞到。

我游到兩女附近,妍正扶着半浮水中的摩托車,跟我説:「我會遊一點點,環妹卻是完全不會游泳,你先帶她回岸上去。」

我説一聲好,抱起女友遊向沙灘,環身穿的救生衣也發揮了浮水作用,女友沒太驚慌,口裏吐着海水,一路上保持清醒狀態。

我倆回到岸上,安頓好環後我回望妍處,她亦已被救生員救起。細看妍面痛楚,上到岸時才發覺她小腿不住湧出鮮血,原來剛才翻車時妍不慎被摩托車的車邊擦傷了。

我跑上前去,看到她傷口不小,血如注,擔心的説:「妍!你沒事嗎?」

妍的臉蒼白,但仍着我不用擔心。救生員迅速替其包紮傷口,並安排送到附近的醫院。

去到醫院,醫生表示只是皮外傷,沒有大礙,我和環方放下心頭大石。經過半天休息,晚上時候妍表示已經沒事了,想回酒店,我跟環本希望她多在醫院療養,但想到連假期也要睡醫院還真是十分掃興,於是便順妍意思,扶着她乘計程車回到酒店。

期間環不斷哭着向妍道歉,説是自己樂極忘形,沒有注意安全,妍微笑説只是小傷,不用介懷。

我跟環合力把妍扶到房間,環特地到餐廳替妍買來外賣。餐一頓後,我便打算回去房間,着兩人好好休息,這時候背後的環突然問我:「對了,你剛才在海灘上叫她妍,你們很相嗎?」

我回過頭來,跟妍同時呆住,不知如何回答女友的問題。

房間內的氣氛頓了一刻,我知道再隱瞞下去,到被拆穿之時只會把我跟環的關係推去萬劫不復的地步。既然想着要跟環一生一世,倒不如在此直認罷了,即使不獲環的原諒,也只能認命,誰叫往年的錯事都是自己一手做成。

我望了妍一眼,她亦是點一點頭,我知道妍的心意,遂一口氣,跪在地上説:「對不起,我們騙了你!」

環叉起肢,好整以暇地聽着我説話,我坦白地説:「其實我跟妍是認識的,她就是我口中的那個舊同學。」

「哦,終於説出來了嗎?如果我不問,你們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呢?」

環彎起眉頭問我。

「我們不是故意要騙你,當你把妍介紹給我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世界怎會那麼巧合?而妍也表示跟你情很好,不希望因為這樣傷害了大家。」

環踱着步説:「真的是這樣嗎?還是你們想瞞着我繼續藕斷絲連,把我當成傻瓜?抑或是想一箭雙鵰,晚上和我睡,早上又跟你那個舊情人玩呢?」

「環妹,你不要這樣説,我們真的沒這種意思,澤跟我已經沒有關係,他是十分珍惜與你的情的。」

妍也是幫口説。

環冷冷的説:「珍惜與我的情,會在我把一個炸彈放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也不告訴我嗎?你們一定覺得很有趣了吧?」

「環妹,我們沒有,你要相信我們!」

動的説。

「住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你知道嗎,我過往只恨一個女生,就是那個勾引澤去聯誼派對的女人!」

「環妹……」

聽着環那冷冰冰的説話,我急得下男兒之淚:「你不要這樣説,一切都是我過往犯的錯,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請你不要説這樣的話,你不但傷害了妍,也傷害了你自己!」

環的眼角凌厲,盯着我哼了一聲:「這算是真心道歉嗎?好吧……」

説着,環拉拉裙子,也向妍的跪了下來:「既然你們道歉了,就輪到我説對不起。」

「環?」

環一改方才的態度,慚愧地説:「這裏三個人當中,隱瞞得最多的,其實是我!」

我倆奇怪道:「環?」

「我知道我把一切告訴你,你是一定會跟我分手的,但到了這種時候,我真的沒法再忍受自己的虛偽。」

環望着我説:「我會認識姐姐,並不是偶然,我是特地去找她的。」

我跟妍對環的説話到非常驚訝,兩人目瞪口呆,靜靜聽着女友道出這一年裏發生的事情。

環表示自跟我相戀以後,一直很在意那個令我忘記不了的夢中情人,她很想知道妍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可以如此叫我刻骨銘心,甚至做夢也會叫出她的名字。而且我倆往三個月的時候,曾間接因為妍而分手,最終雖然複合,但就令環到十分不安。她心中一直覺得自己只是妍的代替品,到有一天真正主角迴歸,她這個影武者就要黯然讓位。

這個擔憂一直埋在環的心裏,直到知道我跟妍曾參加聯誼派對後,環直覺那是一個可以接觸到妍的機會。

「我那時候説要參加聯誼派對,其實不是為了賭氣,我的目的是要見見那個令你魂牽夢縈的女孩子。」

環默默説着。

環表示在發現我曾去聯誼派對的那一刻,她的確很生氣,但冷靜下來後,又覺得那是我倆認識前的事,並未嚴重到要跟我分手,只是想到也許可以藉此接觸到妍,她就一直裝着生氣,甚至主動提出要參加派對。

「到達派對後,我才知道你那初戀情人原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參加,我很失望,但當知道強哥是她的前度男友,又覺得可從他處取得線索。」

環繼續説,當她和強在浴室內,除了向強哭訴心事之外,亦問到有關他女友的事情,強傷地告訴了她一些,而其中最令環震驚的,是強表示他與妍的分開,是因為妍上了我。

環哭着道:「當天澤你在派對上跟我説出那麼真心的話,那一段時間我是十分相信你,但那一天在你的家裏,我無意中看到你跟姐姐的合照。我沒想過你的初戀情人,竟然是一個這樣漂亮的人。」

我呆住了,我當以為環沒有察覺,原來她還是看到了寶箱中,我跟妍的照片。

環覺得要保住跟我的情就必須先發制人,她要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不敢相信一個過如此美女的男人,會真心接受我這種平凡女生,而且最令我擔心的是姐姐本身亦是喜你,我害怕你倆會舊情復熾,這時候我想起那天強哥在浴室裏提到姐姐是在中環的建材公司上班,於是抱着好奇的心情去見工,我本來只想親眼看看這位女生,沒想到竟然真的錄用了。」

環並非建築系出身,但有點劃圖底子,加上要求工資不高,人又朗,結果順利受聘,跟妍成了同事。

環轉過頭,凝視着妍:「我成功地接近妳的身邊,初時我很討厭妳,妒忌姐姐一直在澤的心中佔一位置,也把妳視為對手,但後來我才明白到自己很幼稚,我一心想找妳的缺點,反而從妳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愚昧。」

開始的時候環是有點看不起這位漂亮的前輩,認為她曾參加聯誼派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婦,但當真正接觸後,環才發覺妍不單止外表漂亮,內心也很善良。當時環剛畢業,理論足夠,但沒有實踐經驗,工作上出錯不少,而且兩人又並非同一部門,但為了接近,環經常藉故請教,可妍總是不厭其煩地細心指導,令環深受動。

慨地説:「認識姐姐後我才明白,澤為何會一直忘不了妳。」

「環妹……」

女友對妍説道:「然而越是跟妳相處得久,我就越是害怕,妳是那種完美得叫每個男人都為妳動心的女人。換了我是澤,也一定會選擇妳而不會選擇我,加上縱使公司裏的男同事都向妳獻盡殷懃,但妳仍不為所動,這就更令我確信強哥的説話,也害怕有一天妳會回到澤的身邊。」

環很害怕我倆會重逢,她一直想盡辦法不讓我看到妍,沒想到那天我給她的驚喜,終於還是揭開了一切。

「我知道我在作繭自縛,如果我那時候不是好奇,就不會成這個田地。我沒法子,只有信住我的男友,但那天回家後我致電給澤,你的電話卻一直在通話中。」

環咽嗚道:「你一向不喜在晚上跟別人通電話,我知道你一定是打給姐姐,那個晚上我一整晚都睡不了,第二天一早便去找你,但卻給我看到你跟姐姐約會。」

「環……」

「我在暗中監視着,我聽不到你們的説話,但我知道最壞的情況發生了,我有打算把一切告訴你倆,但害怕澤會生氣,認為我是一個小家的女人,亦沒相信你對我的情。」

環低着頭,期間不敢望向我倆。

環繼續説,那種無形的力在她的心內不斷膨,女友甚至覺得跟我分手只是早晚的事,想到既然如此,環把心一橫,多次把妍帶到我面前,女友想知道我到底是否真心自己,當妍重投進我視線裏的時候,我是否會棄她不顧。

「我那時候想,如果你真的她多過我,那就長痛不如短痛,我不想跟你一起幾年,到不能離開你的時候才被你一腳踢走。」

環表示,自己是一個疑心很重的女人。妍的完美,也令她無法相信我可以拒絕舊的重臨,但結果意外地,在重遇妍後我倆並沒有發展情,而是不變地着自己。

「我當時不相信,澤會為了我而完全斷掉跟他那個連做夢也會想起的女孩的關係,我甚至懷疑你們在暗地裏往。我用了很多試探的方法,每一次的試探都給我喜悦的結果,但每一個喜悦的結果,卻更反映我的醜陋。」

環咽嗚道。

而那次的聯誼派對,亦是環的計劃,當晚她一直在旁邊偷聽,目的是想知道我們有否揹着自己偷情。

「孤男寡女,我以為你們即使不越軌,也至少會親吻,但結果你們什麼也沒做,反而都在為我擔心,我真的很內疚。」

説到這裏,環再次泣起來:「你們兩個都真誠無偽,盡心我,但我卻小人之心,一直不相信你們。」

「環……」

「甚至今天中午那也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翻車的。我想知道如果我跟姐姐一起掉下海,澤會先去救哪個。我知道我很無聊,也沒想過會令姐姐受傷,但我真的猜不到,姐姐在忍着血痛楚的情況下,仍先把我送上岸。我簡直不是人。」

環泣不成聲,跪着向妍説:「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妳原諒我!」

妍搖頭説:「我不會怪妳。」

「我有時會想,寧願澤拋棄我,跟姐姐一起,至少我的良心會好過一點。」

環哭着對我説:「對不起,我不是你心想的單純可,一年前我答應過你事事坦誠,但我從沒做到,我是個卑鄙的女人,我辜負了你對我的。」

我嘆一口氣。環所想的,原來遠比我瞭解的更為複雜,我發覺到了現在才真正認識女友,這段時間她一直心裏不安,就是為了自責隱瞞我倆。

但環所做的種種,其實都是因為我沒有給她對這份情足夠的信心,事實上這段時間我的確是有跟妍在暗中聯絡,而且亦瞞了女友不少,試問我還可以怪環什麼?

慨的説:「熱戀中的女人是比較自私,換了我是妳,也會很介意男友心內有別個女人。」

「不!我現在不會介意了,我也知道我沒資格再去澤。我們分手吧!你倆才是一對。」

環大哭説。

我走到環的身邊,擁着她説:「妳這個小辣椒,以為自己是誰了,要我哪個我就哪個了嗎?我偏要妳,妳管得了嗎?」

「澤?」

我牢牢抱着環説:「妳騙了我,我也騙了妳,為了要報復我倆都騙了對方那麼久,我要判妳無期徒刑,被我管一生一世,期間需要為我煮飯、生小孩,及作安婦足我的生活。」

環聽着我説,更是泣過不停。

我回頭望向妍,舊同學微微一笑,似是替我倆到高興。

「澤……」

哭哭啼啼,不覺間已是半夜,情緒動的環擁着我久久不放,我像安撫小孩子般掃着她的背脊:「冷靜下來沒有?時間不早了,妳們休息吧,我先回房間,不打擾妳倆。」

我向兩位女生説聲晚安,打算回房間休息,誰知環卻羞澀澀的跟着我,小聲説:「我今晚要跟老公睡。」

我望望妍,舊同學做了一個嘴角揚起的微笑表情,我想着沒拒絕女友的理由,便牽起環的小手一起進房。

環跳到睡上,兩腳一伸,眼神閃縮的仍是不敢望我,氣氛有點尷尬,我跟環認識以來,少有如此情況,只好搔着頭説:「不如我先去洗澡?」

環點點頭,忽然羞澀的説:「我跟你一起洗唷?」

我作了一個同意表情,兩人一起光身上衣服,牽手走進浴室。

扭開花灑,一陣熱騰騰的温水衝來,環先自己清潔了一倘,接着一臉羞紅,把兩條大浴巾鋪在地上,着我躺下,我不明原因,環難為情的説:「這個我早前在網上看到的,一直想跟你做,但家裏的浴室不夠寬敞,今天正好試試。」

説着環把沐浴塗在自己的,半蹲在我手臂上,開始緩緩地挪動小腿,以小作為擦子,慢慢地按摩我的肌

這個,不就是傳説中的鮑魚擦?

「舒服嗎?老公。」

環邊擦邊問,間所到之處,可以到兩塊小巧的輕輕磨,加上的觸猶如搔着內心的情一樣,叫我無比興奮。

「小辣椒,這不是桑拿浴室才會做的事嗎?那麼,妳從哪裏學會了?」

環面紅説:「都説是從網上看到的啊。有一個專門給女生看的馭夫網站,教了很多服侍老公的方法,我一天學一點,好好服待老公,在老公的面前,我不怕。」

聽到環的説話,我有點動,過往在事上都是我作主動,想不到這小辣椒為了取悦我,也主動研究起來了。

環羞着問:「怎樣,人家的小擦子還可以嗎?」

我呼氣説:「死了。」

環更樂了:「你好。」

接着以和小鮑魚替我洗遍全身後,環着我站起來,含糊地道:「我子小,這個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做不好你不要怪我。」

説時跪下靠在我的大腿跟前,以兩臂夾,使房間擠出一條深溝,把我起的夾在中間。

「才剛好,如果是姐姐,你一定會更舒服。」

環有點失望的説,我搖搖頭:「這樣已經十分舒服了。」

「是嗎?」

環大喜,開始伸出小舌,着從包皮冒出的頭,我仰起頭,彷如墮進極樂,享受着女友的熱情服務。

環的口技非常進,刺着我的身體百,女友賣力地又又含,浴室着剎時發出「滋滋嗉嗉」的穢之聲。

了一段時間,環突然停下來,我望向她,只見女友也是幽幽的看着我。

「怎麼了?」

我奇怪的問道。仰着頭的環搖一搖頭,眼神像被淋了的小動物般打震着,小聲問我:「剛剛我告訴你的事,你會不會很吃驚和很生氣?」

我靦腆道:「吃驚是有一點,但沒有生氣。」

環低下頭來,默然説:「我知道你會很震撼,自己的女友竟然是一個如此工於心計的女人,在你和姐姐裝着互不相識的時候,其實我一直在冷眼旁觀。説實話我也很討厭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下的事來,我倆住兩年多,難道我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對我嗎?我居然還要試這些無聊的把戲。」

環抬起來説,真摰的説:「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從今開始,我會真正地相信我們的情,即使有再多的惑在你身邊,我也一定會相信你,相信我唯一的老公。」

我被環的説話動得兩眼通紅,摸着她的發邊説:「傻孩子,剛才我不是説了,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囉!」

環搖頭説:「剛才事出突然,我想你的心也一定很,未必有真實的答案,我希望你在冷靜下來的時候才好好思量,我是否一個仍然值得你的女人。姐姐也是很喜你的,如果你要在這個時候選擇她,我是一點也不會生氣,也不會恨你。我你,也她,我很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説這話期間,環一直是跪在地上,我何德何能,要一位這樣好的女孩子兩度向我跪地認錯。我淚眼咽嗚,領起環的身子,牢牢擁起她説:「已經説好了的事情,就不要反反覆覆,我是妳的,而妳也我,只要知道這樣,不就夠了嗎?

何必把我們的得那麼複雜。「「嗯。」

環的眼眶也是滴下一條淚珠,我內心很動,可以得到如此真誠的,我還要追求什麼?

温馨了一好段時間,環撫着我的頭,小聲跟我説:「我想要,我們上好嗎?」

我當然不會反對,當下抹乾身子。此時環跟我説:「你先在門口的把手上掛起『請勿打擾』的牌子,我怕待會開心的時候,那些不識趣的服務生會敲門。」

我奇怪問道:「這種時候還有服務生敲門嗎?」

環紅着臉説:「以防萬一啊。」

我莫名其妙,但也聽從女友説話,圍起浴巾來到房門之處,打開大門掛上紙牌,誰知突然背後被人一推,整個人被推了出走廊之外。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我不明何事,敲打問環:「喂,妳在搞什麼?」

環在裏面説:「我今晚想一個人睡!」

「一個人睡?是妳剛才説想跟老公一起睡的啊!」

「我改變主意了,想一個人睡,你過去姐姐的房間睡吧!」

我被環奇怪的行動搞得有點生氣了:「不要玩了,要去也是妳去吧!妳先開門,我現在光的,萬一有其它房間的人看到,還以為我是暴狂。」

環繼續在裏面説:「那你快點進姐姐的房啊!你今晚可以抱着她睡,如果氣氛好,甚至做也可以。」

我氣憤的説:「妳又説什麼了?剛才不是説得很清楚了嗎?妳還想試我什麼?」

環頓了好一陣兒才幽幽説:「我沒試你,我剛剛説過,我現在是百分百信任你對我的,但今晚最需要你的不是我,是姐姐,作為女人,我是很清楚的。」

接着,環微微打開房門,從門出臉兒,認真地説:「相信你的女友,去抱着姐姐,跟她做。」

「環……」

我不知如何響應環的説話,她已經再次掩上門,並説:「我先睡了,不要再打擾我。」

我嘆一口氣,直至房間的聲音完全安靜下來,才硬着頭皮地去敲妍的房門。

「砰砰」兩聲,腳仍傷着的妍一拐一拐地出來應門,看到全身赤、只在間包着一條浴巾的我,立刻打開大門:「發生什麼事?跟環妹吵架了嗎?」

我搖搖頭,走進妍的房間,沒奈何的説:「沒有,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本來還好好的,她突然説要我……」

看到我言又止,妍問我:「要你什麼?」

我説不下去,勉強推着説:「沒什麼,反正她那小腦袋古靈怪,誰也猜不透。」

妍同意説:「是啊!剛才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我嘆一口氣:「那小辣椒,真的把人氣死。」

妍笑笑説:「不過,她寧可把自己當上壞女人的角,也想知你對她是否真心,表示她真的很重視你倆的情,你要好好珍惜啊。」

我點點頭説:「我明白,我會好好她。」

妍瞇着眼,再次問我:「好了,你還未説環妹要你過來做什麼呢!」

我長嘆一聲,知道沒法子瞞得過聰明的舊同學,只有坦白的説:「她説要我過來抱着妳睡。」

妍揚着眉説:「只是這樣?」

我頓了一頓,支支吾吾的説:「如果氣氛好,甚至做也可以。」

妍伸了一個懶,説:「你真的很你女友呢!她叫你跟誰做,你就跟誰做。」

我解釋道:「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把她的説話複述,沒説要跟着做。」

妍又問我:「那麼如果我想跟你做呢?」

説着扭扭纖細的肢:「我也有很久沒做呢,憋悶得那兒也有點了。」

我無言以對,只知道巴已經高高豎起。

妍看到我僵硬的臉,抱着肚子笑了出來:「跟你開玩笑啊!環妹那麼聰明,説不定又是考驗你呢,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想。」

我望着把浴巾也起了來的小弟,一臉無可奈何。女人,真的是搞不明白。

身上只有一件巾,我慘兮兮的爬到房間那小沙發上,躺在上的妍突然問我:「你不怕着涼嗎?你這個人,總是要女孩子主動叫你上才開心嗎?」

我知道她在説我米老鼠樂園那個晚上的事,不知如何是好地來到妍的邊,她主動挪動身子讓出半張的位置。拉開被單蓋着身體,這時候妍以側睡姿勢,身體背向着我,我把頭挨在軟枕上,鼻頭間傳來舊同學的一陣髮香。

我搖搖頭,不讓自己胡思想,妍忽然説道:「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什麼?」

妍回過頭來,眼裏楚楚的道:「不瞞你説,當我知道環妹的男朋友是你的時候,雖然我也覺得不能傷害她,但內心其實還是有一點點暗暗的期待。」

「期待?」

「就是期待如果我跟你是認識的真相,被環發現的時候,也許她會很生氣,甚至要與你分手,那麼我就可能跟你……」

説到這裏妍斷了下來,望着我苦笑説:「我是一個很壞心腸的女人吧?」

我搖搖頭,妍舉起雙手,握着拳頭説:「可惜我沒想到環妹居然會是那麼聰明,一切都在她手掌裏,呀呀,沒法子,只有徹底的認輸了。」

「妍……」

妍望着我笑説:「環妹是行動派,而我跟你就是等待派,誰也不願首先踏出第一步。」

妍的説話,叫我也暗自反省。先不説妍當時是強的女友,我不主動亦無可厚非。即使是環,我與她的發展也事事由她作主動,不論是複合,初吻甚至初夜,更不要提她為了知道我是否真心她,連工作也選擇跟妍一起了。我倆的情,其實是女友比我更為重視得多。

如果我要真心環,我想今後必須要更加努力地去經營我倆的情。

妍看到我在沉思,笑着問我:「想得那麼入神,念着環妹嗎?」

我不想隱瞞妍,直接回答説:「我在想妳説的話,有時候幸福不一定會呆呆地等待我們的,如果不是環那麼主動,也許我和她也不會有今天。」

妍虧着我説:「你這個人好可惡,在我身旁,卻真的告訴我説想起環妹,我本來打算在這個最後跟你睡的一夜好好做,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現在就算我人再壞,也沒可能做出對不起環妹的事吧?」

我尷尬地笑了一笑,雖然明白到環現在可能在旁邊的房間哭着,但我始終不是正直到柳下惠坐懷不,如果這時候妍撲到我的身上説想要,大概我也會什麼都不理,幹了再算。

妍嘆氣説:「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從米老鼠樂園離去時,在上巴士前我可以有勇氣一點,那多好。」

我無語,妍把額頭碰在我的肩上,小聲問道:「真心告訴我,如果那一天,我們隨便一個説了喜對方,我們會否在一起?」

我扶起她的雙臂,凝視着妍的臉,認真的點一點頭。

妍哭了,抹着眼淚説:「謝謝你,我只要一個答案,就已經足夠。」

接着她邊哭邊笑的對着我説:「環妹不是説把你借給我的嗎?」

我再點頭。

「今晚當我一晚男朋友,讓我抱一個晚上,哭過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會對你有異心。」

「嗯。」

説着,妍依靠我的肩嚎啕大哭。看到舊同學的淚水過不停,我的心很,思起伏,不知道怎樣安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初戀女神的眼淚。

這晚我跟妍沒有做,只是靜靜地抱着對方,任由不再往返的時間,默然逝。

2024-08-18 04:09:01

第26章

「你們昨晚沒有做!」

在氣氛高雅的餐廳內,我那可女友以高八度的聲線,劈頭一句就是叫人面紅的説話。我急忙把麪包向環的嘴,教訓道:「大庭廣眾,妳可不可以收斂一點?」

環若無其事地把在嘴間的麪包進肚裏,説:「都是老外,誰會聽懂我説什麼耶!」

我沒好氣的説:「這兒是旅遊區,也有很多中國人!」

環邊繼續吃着桌子上的早餐,邊説:「有中國人又怎樣?中國人也喜啊!你問問別人,一男一女睡在一間房不做的是不是正常。」

説着以叉刀指向我,質問道:「難不成你不舉?跟你洗澡時明明很硬的?」

我哭笑不得,為了維護作為男人的尊嚴,指着坐在對面的妍説:「不舉?妳自己問問她,我昨天巴有多硬。」

妍眼厲厲的望着我,作了一個「你想我怎樣回答?」

的怨懟表情。

環喝着果汁,問道:「那麼是姐姐月經到?」

臉通紅的説:「環妹,妳不必再測試我們了,澤現在已經全心向着妳,不會再對我留有情份。」

我和妍對環昨晚的表現都莫名其妙,要知道我倆剛剛才真正明白這一年裏發生的事,對這小妮子的心思還是沒有搞得通透。

環搖頭説:「我不是這種意思,過往我是個佔有很強的女人,覺得情是要百分百地擁有心的人。但經過今次我看通了,情並不只是佔有。澤為了我,願意放棄往年的初戀女神,是一種;姐姐知道澤跟我一起後,沒有再對過往有好的人有半點異心,也是一種對我的。所以我希望跟心的澤和姐姐一起享受真正,是沒有背叛、沒有猜疑的。」

我和妍互相對望,覺得環的説話聽在耳中像有點道理,但實則似是而非,不知道應該給這小辣椒什麼表情。

環瞇起圓通通的眼眸,撲到妍的身上,撒嬌説:「而最重要是,我知澤喜波波大的女生,我的太小,很想給男友一點福利,讓他玩玩這種豐脯。」

妍大叫:「環妹,我不準妳胡鬧!我跟澤的情已經完了,加上他又是妳男友,我是不會再跟他發生關係的!」

環不明的説:「那妳就當自己在參加聯誼派對,反正你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

妍聽到環的話,更生氣了:「妳不要再提起聯誼派對,我以後也不會再去那種地方。妳再這樣子,我真的會生氣了!」

妍是個温柔的人,哪裏會有這樣發怒。環知道姐姐動了真火,立刻垂頭喪氣的爬回下,委屈的説:「對不起,我剛才一時興奮,説了不該的話,觸怒了姐姐。」

妍看到環被自己罵得想哭,心也軟了下來,抱歉的説:「環妹,我不是真的惱妳,妳不要介意。只是澤是妳的男朋友,我也沒可能跟他做那種事吧?而且澤説妳睡在旁邊的房間,一定也徹夜難睡眠,他真心妳,不想令妳傷心。」

地望着妍可以説出如此得體的回答,間接也替我在環的心中加了分。

環大笑起來,指着自己的眼袋説:「哈哈!我都不知睡得多麼香,看,一點黑眼圈也沒有吧?把鬱在心裏幾個月的事情説了出來,又獲得你們原諒,我心情好得很啦。」

我與妍細看,女友的確是十分神,反而妍哭了一個晚上,樣子更覺疲憊。

接着環更不經意地説:「是我把他推到妳房間的嘛,又説好了不介意你們做,當然不會秋後算帳,我也不是那麼小器的女人啊!」

我諷刺的説:「妳不小器?為了試探我們有否偷情,整整花了一年以上的大計呢!」

環把沾在指頭上的牛油逐淨,認真地望着我説:「這只不過是你還沒真正瞭解我。我以前擔心,是怕你們會揹着我偷情,但現在知道你是真心我,而姐姐也沒打算搶走你,那麼你們在氣氛好的時候回味一下過往的情,我倒覺得無傷大雅。」

「無傷大雅?妳是説我跟別個女人在妳面前做,也是無傷大雅?」

我不可置信的説,過往環知道我曾參加聯誼派對也生氣得要命,我就不相信我在她面前跟別個女人鬼混,她會不發火。

環喝完自己的果汁,拿起我的茶試味:「是啊,我也在你面前跟其它男人吹嘛,你不相信嗎?那不如今晚一起做唷?」

我跟妍同時對望一眼,大家都是尷尬非常。我啐了一聲,説:「搞不清妳這小頑劣在想什麼。」

環笑着説:「我這人其實很簡單,人家對我好,我會十倍對人好,就是這樣了。從第一天認識你,我的格就是如此,沒有改變過,你不用想得太複雜。」

我嘆一口氣,環的朗率我一早了解,只是沒想到她是真心可以把男友跟別人分享就是了。

環繼續説:「其實我也替你們可惜啊。經過今次的經歷,我知道你們本身都是互相喜對方的,但就是在叉點上差了一少許,結果沒有在一起。當然我不是偉大到願意自動退出成全你倆,但反正現在姐姐沒有男友,我又知道澤不會不要我,那麼你們偶然藉一下對方,我覺得真的沒問題唷!」

我揚着眉説:「我女友幾時變得那麼豁達了?」

環大笑説:「本姑娘一向都是那麼大方得體,是你們沒了解罷了,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哈哈。」

看着女友的輕鬆自若,我跟妍無言而對。

真相大白,我和妍反倒少了心中那一刺,這天我們開懷玩樂,併到當地最大型的商場閒逛,兩個女生看的都是自己喜的東西,上至手袋、下至皮鞋,全部沒有放過。

看到兩人進了一間售賣內衣的店子,我不好意思地説:「我去看漫畫書,一小時後在正門等吧?」

「好唷!」

環拿起一件鮮紅罩架在自己身上,我連忙回頭就走。

胡胡鬧鬧,又到傍晚,吃過晚飯後,我回到房間收拾明天的行李,這時候外面突然一陣敲門聲響,我不用問也知道是環這小辣椒。

打開房門,果然看到環,只見身穿白浴衣的女友神驚慌,狀甚緊張。我過往曾上當多次,當然知道是女友的把戲,好整以暇的説:「又什麼事了,今天妍又買了一件比妳穿得漂亮的衣服嗎?」

環氣急敗壞的説:「我才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姐姐……暈了!」

「暈了?」

這一嚇非同小可,我連忙赤着腳跑到兩女的房間,只見妍倒在睡,身上蓋着被子,蒼白的臉上現着片片紅暈,樣子甚為辛苦。

「發生了什麼事?」

我衝到前,環咽嗚的説:「心臟病……」

「心臟病?」

我大驚,匆匆扶起妍的頸項,但這時發覺,妍的發上多了兩件深啡飾物,細心一看,形狀像是兩隻貓耳朵。

「這是……」

我好奇地拉開蓋着妍的被單,只見舊同學身上穿着一件異常單薄的絲織睡衣,分成兩件,上半截由肩膀蓋到脯,蕾絲質地的邊緣只僅僅遮住頭,出大半個渾圓的球,間無遮無掩,窈窕雪滑;另一件猶如小短般包着下體,部位布質較厚,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部份從旁邊跑出的小非常,比光全更是人。

我看到如此美景,但覺唾喉頭,口水。回頭一看,環不知在何時已經掉浴衣,戴上貓耳,身上穿着的睡衣款式跟妍的相似,但顏偏淺,而因為環的是個倒三角型,從子跑出來的發就顯得更是養眼,加上女友活潑的跳來跳去,兩顆嬌媚的小頭也隨着動作在睡衣內一彈一彈的,叫人賞心悦目。

「好哥哥,我們漂亮嗎?喵~~」環提起右手,作一個招財貓的動作,下半身搖着股,一雙白小腿晃來晃去,風的問。

我雖然被兩女搞得火正盛,但為了保住男人的尊嚴,仍是生氣的説:「又騙我什麼心臟病,嚇得我……」

這時候環縮起身子,一雙小眼兒水汪汪的,無辜的説:「人家見姐姐穿得那麼,怕老公一時興奮過度受不了會心臟病發,好意提點嘛!怎麼要罵人?」

來了!平時環的撒嬌攻勢已經十分厲害,今天穿上貓娘睡衣,殺傷力更是加倍無敵,我回頭望向裝暈的妍,在深啡絲織睡衣的襯托下,的肌膚顯得更為白晢,那一對只出北半球的子豐腴無比,如果不是環在身邊,我已經狠狠地玩一番。

我知道跟環這小頑劣鬥嘴是如何勝不了她,只有向妍埋怨道:「環這小辣椒人還算了,妍妳平那麼懂事,怎麼也跟她一起胡混?」

妍緩緩地睜開雙眸,眼神羞赧,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只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喵~~」我全身一顫,慌忙檢查頭,生怕一直起的巴被這一聲嫵媚的貓兒叫得實時了出來。

好啦,我承認我敗了,環今早説的雙飛,竟然會是真的。

環的格本來就是調皮頑劣,會捉我不奇怪,但沒料到一向舉止高雅的妍也會跟隨一起瘋着,登時嚇個手忙腳。兩女看到我被她們戲得面紅耳熱,襠又高高豎起,掩嘴竊笑。環從後一個飛撲,像小貓兒般在我身上,以前一對背,着舌頭,呼口氣説:「你喜我叫你好老公,還是小主人?」

我再次,戰戰兢兢的説:「都可以吧!」

我的耳背説:「喵~~那麼我現在叫你主人,如果你等下得我和姐姐開心,我們就一起叫你好老公,好嗎?」

我被環那的聲線逗得魂魄齊飛,只懂點頭示好,女友更賣力地把向我,小聲説:「人家的得你舒服嗎?主人。」

説着指向躺着的妍,惑的説:「我姐姐的子更大哦!想不想受一下?」

我沒有答話,只呆呆地盯着妍那對可人房,環醒目地從後以兩手扶着我的腋下,慢慢把我在妍的身體,膛正好於那高聳的子上。

過往我跟妍曾多次做,這當然不是首次在舊同學的身上。妍的脯很豐,雖然子不墮,但仰卧時仍少不免因地心力而令頭傾向兩邊。今天受到貓娘睡衣的束縛,房脂肪正正全集中前,剛好讓我們作「點對點」的接觸。

「喵~~」那凸起的兩點受到擠,妍又作出了銷魂的貓叫,我像三明治般被兩具美好的體夾在中間,前又是後又是,軟軟綿綿,加上起的巴正頂在妍的户之上,頓時方寸盡失,只能哀求兩位美女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好妹妹,我真的受不了,這樣被妳們磨着,我怕會失走火。」

着氣説。

環在我耳邊吹口氣説:「好啊,我也想看看男人子裏的模樣,很的。喵~~」説着更左右挪動下體,使我硬闆闆的在妍的上不斷磨蹭,頭也因擠從包皮冒出,我是首次連子也未使有衝動。知道環玩上癮了不會停下來,只好哀求面前的妍:「妍,妳是好女孩,求求妳放過我。」

可是妍卻舌頭,挑逗般説:「我也想看你,待會你了,我用舌頭給你乾淨。喵~~」「怎麼連妳都變成這樣子?」

妍的這一聲極盡挑逗能事,我但覺內漉一片,雖然還未至,但透明的前列腺已經不斷從馬眼分泌出來,正處於極興奮狀態。前擠後擁,兩位美女的温暖加上女體香軟的觸,簡直比真正做還要刺

「太了……」

妍的柔順,巴被在上面左右磨擠,可謂舒服至極,面前那一對子又發出一陣怡人香,我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只有盡情地享受被女人玩之樂。

環在我的後面呼着氣,小手兒也從後面隔着子撫摸着我的袋,小嘴不斷説着:「主人,你的袋子好唷!裏面一定很多子,人家好想要啊!」

我乞憐般道:「小乖乖,妳想要就放了我,再這樣下去我只有裏,白白費。」

環笑問:「真的嗎?那麼你要進我的子,還是姐姐的裏?」

我望一望面前媚眼惺忪的妍,不知如何作答,環在我耳邊説:「我給你在過很多次了,但未看過你在姐姐裏面,今天想看看。」

我喃喃地説:「今天妳們才是主人,妳要我哪個,我就哪個。」

妍又嬌聲嚷道:「我不依,人家也要看你在環妹的小裏。」

着氣道:「好吧好吧,那就一人一炮,公平了麼?」

環討價還價的説:「不行不行,最少一人兩炮,沒有價講。」

我嘆氣道:「那妳們也要先放了我,不然第一炮就要發出來了。」

「好吧!」

談好條件,女友便乖巧的撤離我身上,可是在離開前卻又突然我耳背,我渾身一顫,回頭作出一個責怪的表情。要放人就立刻放,幹麼要耳那樣畫蛇添足?萬一就這一記害我了,那多麼沒面子!

環也知我發怒,眉一揚,從後把手掌握成拳頭,用力捏了我的袋一下,以報我向她發惡之仇。「嗚!」

我悲呼一聲,要知道袋子是男人身體上最軟弱的地方,加上女友這一下十分用力,我甚至覺連丸也被捏痛,巴頓時軟了一半。

妍在我耳邊笑説:「環妹很温柔啊,她怕你忍不住,特地替你消火。」

捏人袋也説温柔,這是什麼道理?萬一我被女友捏至不育,我家豈不是要絕後了?妳這小頑劣也沒孩子生啊!

我撫着袋子雪雪呼痛,難得環沒有半點悔意,更故作輕鬆的搖頭伸舌,把我氣得七孔生煙。

環離開我身體後,我總算回覆了自由,雖然有點捨不得妍那對香軟子,但仍是勉強站起來,準備教訓兩女的荒唐,可環又着自己的手背,嬌聲説:「姐姐,妹妹餓了。」

妍回答:「冰箱有啊!」

「是啊,我忘記了。」

喜地蹦跳到房間的小冰箱前,從中取出一盒牛,再把倒進杯裏,但只倒了三分二杯便停了下來,伸出舌頭作吃模樣,但杯仍未,理所當然地不能到。

「姐姐啊,人家舌頭不夠長,不到,那怎麼辦?」

環撒嬌説。

妍笑説:「不用怕,我們有個好主人嘛!」

然後抬頭望我,問道:「主人你肯幫幫我妹妹嗎?喵~~」我眉頭一皺,知道一定不會是好事,還來不及答話,妍已經從後把我的子跟內一起拉下,讓我那條被女友捏得半軟不硬的巴現身在她們面前。

看到環盯着我的巴,作了一個舌的表情,突然想起平環替我吹喇叭時總是説「如果老公的冰淇淋有牛味道便好了」的話,心內不一震,這小妮子不會玩到那麼大吧?

果然環喜的撲上前來,蹲在我的跟前説:「對了,主人有支大,我把沾到上,不就可以到了囉?」

可是看到我頭上是剛才的分泌物,又説:「好髒,叫人家怎吃啊?」

「是嗎?讓姐姐看看。」

妍着我轉身,這時她坐在上,正好面對着我的巴,二話不説就是一口含住,舌頭在頭上動一番,順道把透明體也清理得乾乾淨淨。

「太了!」

我兩年沒有嘗過妍的口技,再次受到舊同學口中的火熱,動得想掉下淚兒。

「沒有啊!是妹妹妳看錯了。」

妍再次把我轉過去,環看到閃閃生亮的大喜,把盛着牛的杯子提高,直把我的巴浸在中,從妍的温暖小嘴突然變成冰凍的覺令我全身一抖。

環看到我的大半條巴被牛浸成了白,高興得拍手:「這樣便可以了。喵~~」

接着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把頭上的牛走,剛剛受過冰凍後又次再次遇上舌頭的香熱,覺份外強烈,我被多兩下,巴便再次起,向女友舉旗致敬。

得高興,着妍也一起品嚐,我有點擔心在環的面前被妍吹簫,但女友笑笑説:「人家吃得那樣好味,也沒可能要姐姐捱餓吧!」

罷了罷了,反正一切都是女友主導,後她要跟我算帳,我也只好認命。

再次把巴浸,兩位女生一人蹲到一邊,像小貓兒般左右頭環邊,從馬眼直到部,十分貪婪。每每碰到對方舌頭便互相繞一番,得快樂時又輪把整個頭含住,時時吹,一滴也不肯放過。我舒服得要命,直覺這是極樂世界。

「姐姐,人家總是沒吃得像妳好看,有什麼方法可以儀態好一點?」

「妳要用舌尖,不要伸出整條舌頭,才有儀態。」

「但用整條舌頭才吃得啊!喵~~」「那妳要還是儀態嘛?」

「人家要!」

「那一起吃吧!喵~~」喵來喵去,把我逗得心軟巴硬,想不到貓兒吃原來也可以如此。我更想不到的是面前兩位,一個是初戀情人,一個是純情女友,明明都長得嬌縱動人,平行為也十分正常,原來竟是變態女生,不過變態得來又十分可就是了。

兩位女生賣力地吃了好一會兒,環開始有點累了,舌頭的動作放緩下來,倒是妍越吃越高興,索連牛也不,以纖纖玉指捀着我高翹硬巴又親又含,連袋也過乾淨。我記憶中舊同學好像不大熱衷品簫,過往在聯誼派對上也只是輕嘗淺止,少有如此貪婪的大親特親,連一向吃我冰淇淋的環也笑説:「姐姐吃到停不下來哦?」

妍發覺自己失儀,面通紅説:「人家兩年沒親過男人,妹妹不要跟我計較嘛!」

「當然不會計較了。姐姐妳慢慢吃,但不要太賣力把主人的子都出來便好。」

環笑説。妍握着我通紅的不釋手的回答:「我會小心的,主人的小弟弟我吃過很多次,知道它什麼時候要出來。」

環停下來休息,欣然説:「姐姐很你的巴呢!」

我被妍親得渾身酥軟,但仍害怕女友會發作,只斜眼望着環的雪靨,不敢苟笑的説:「妳不要生氣就好了。」

環彈着我的頭道:「都説不會囉,要説幾多次啊?婆婆媽媽的。」

我倆一同欣賞着妍的口技,難得舊同學沒有半點顧忌,左親右哄,把巴吃得「嘖嘖」聲響,像是完全進入了狀態。呈紫紅頭受到温暖口腔的細心呵護下顯得碩大無比,似是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

「我第一次看着澤的巴被別人親,覺得好唷!下面也了。」

環掩着下體羞澀地説。我取笑説:「不是叫我主人的嗎?」

環捶了我一記,嬌叱一聲:「知道了,主人。喵~~」説着又再次加入戰圈,跟妍一起替我口。兩位女生把我的巴輪吐,我看着在她們紅的小嘴進進出出,覺異常靡。

兩年不見,我曾以為今生將與妍這位心的女神絕緣,也沒想到可以再嘗她的口技甚至嬌軀,如今看到她在我下替我親得髮絲散,自然倍覺慨,我撫着妍的秀髮,百雜的説:「不過我真的沒有想過,可以再次嚐到妍妳那可人的小嘴。」

妍正跟環一起左右着,聽我説話,抬頭望我,舌頭間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頓下來。

我嘆一口氣,回憶着説:「我記得當強跟我説可以和妳做時,我是興奮得整個晚上都睡不着,一天打了幾次手。妳可是學校裏最漂亮的女同學啊!就是不衣服,也夠叫我神魂顛倒。第一次妳替我口,我覺得真是死了也值得,妳的小嘴是那麼漂亮,我連親也不敢,怎可以幻想得到我夢中女神用口替我做那種事。派對後的一個星期,我每晚憶起妳的紅,都最少要打兩次手。」

妍聽得秀靨通紅,低下頭來不敢望我。這時環突然彈起身子,直衝進廁所,我以為女友內急,但卻看到她拿着牙刷出來。

我奇怪問道:「妳幹什麼?」

環漱着口,嘴白泡,抿着小回答説:「刷牙!給人吹喇叭吹到口都臭了,也沒半句誇獎耶!」

我作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知道自己一時興奮説多了,只好作安説:「當然我女友的口技也十分了得,身為妳的男人,我是十分幸福。」

「太遲了!你以後不要妄想我會再替你吃那醜東西。」

環扮着鬼臉,伸舌説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夢中女神,只是你口中的小辣椒、小頑劣!」

妍笑着説:「主人一時慨,環妹妳就不要計較嘛!今天下午又是妳説絕對不會吃醋,我才答應跟妳一起玩的,主人待妳如何妳最清楚,難道還需要用言語去討好妳嗎?」

我點點頭,相較環的小孩子氣,始終是妍比較成得體。女友嘟着小嘴不理睬我,為了平息環的怒氣,我厚着臉皮的轉個話題説:「不過妳們的貓娘睡衣真的很又可呢!是今天在那商店買的嗎?」

面通紅説:「不要提了,這個是環妹一定要我買的,這種東西叫人怎麼穿啊?」

我笑着説:「我覺得很漂亮,連子和小股也可以看到,十分。環妳過來讓我看看。」

環雖然有點不願,但仍是乖乖地走到我的面前。我細看那貓娘睡衣,質料薄如雪紗,輕貼身上,把女友那玲瓏的窈窕曲線表無遺,我摸摸細膩白房,又拍拍結實翹的雪,盡情地陶醉於環那可的嬌軀之上。

「真的很可,再扮一聲貓叫來聽聽。」

我投其所好的説着。環氣仍未下,不肯作聲,我只有繼續在她身上游走,、摸,可憐女友被我大肆非禮,氣得小嘴扁扁,但又沒有反抗我的褻玩。

我輕輕一撥前那蕾絲邊緣,兩顆微紅的小櫻桃便在白皙的上顫巍巍的上下晃動,惑非常。我取笑説:「看,妳的頭跟妳的格一樣,都是翹翹的一副驕縱模樣,果真是物似主人形。」

環羞得拍打我的肩,我想起爺爺教的女人不嫌讚美多,好説話明知是假女人都聽,於是繼續下重藥:「我是在贊妳啊!最美的子就是夠堅筍般漂亮,所謂酥漾,最為人,環妳的頭高高翹起,猶勝驕傲紅梅,是十分完美的椒。」

環聽到我的讚美,終於肯收回怒容,面紅紅地撫着自己的房,嬌羞的嚶嚀道:「但姐姐的子比人家大多了。」

我搖搖頭:「大不一定好,妳的房跟頭的比例剛好,暈顏又淺,粉粉,是我最的類型。」

喜地説:「真的?」

我笑着點頭道:「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妳的脯,心想世上竟會有如此美,忍不住親完又親,心想後我倆的小孩兒也可以吃到媽媽這樣漂亮的子,還有點妒嫉起來哩!」

聽到我連後的小孩也搬了出來,環被我贊得緋紅臉,連聲壞蛋。我看着不消兩三道板斧便把女友逗得大樂而沾沾自喜,但這時巴突然傳來一陣痛,像是被硬物狠狠咬了一口。

「嗚……」

我慘叫一聲,蹲在地上的妍不好意思的説:「對不起,不小心滑了一下,碰到了牙齒。」

這一下劇痛非同小可,我雪雪呼痛,連忙檢查巴有沒血,妍笑着説:「放心,我是用門牙咬的,不會血。」

「咬?」

我一聽咬字大驚,心想縱非有心也是故意,所謂禍從口出,我警惕自己享受就好,千萬不要再説話。要知道爹爹説得好,世上沒有不計較的女人,會不計較的就不是女人,而且即使如何成得體,女人始終就是女人。

環好奇問:「那麼要怎樣咬才會血呢?」

妍指着自己門牙兩旁的犬齒説:「用這兩隻尖牙往道海綿體上用力咬,保證立刻血如泉湧,個不停。」

環稱讚道:「姐姐妳很清楚啊!以前有咬過嗎?」

妍搖頭説:「沒有,不過正因為沒有,所以想試試。」

我抱着由大巴變成小莖心驚膽跳,聽到兩位女生一人一句,分明就在戲我,這時候雖然未至生氣,但仍是有點憤憤不平,面前兩位貓娘美嬌俏,秀可餐,可卻是刁蠻任。女人器官不像男人暴在外面,當然不會了解捏袋和咬巴這種行為,對一個男人來説是如何殘忍及痛不生。

而另一樣令我到不能不改的是環那自把自為的格,雖則貓娘和3P對每個男人來説都是拍手叫好的夢想生活,但自我倆往開始,環的行動就總是獨行獨斷,打從接吻、上、旅行甚至面前的3P,都全是由女友作主,從來不會跟我事先商量,我甚至可以想象後我倆的結婚地點、生多少個小孩、兒子讀哪間學校都會由環一手包辦。女孩子年輕時的淘氣任還稱得上是可,年紀大了,就自然會變成惡

所以我在想,如果不趁情況變壞前好好在環的面前一振雄風,只怕餘下半生都會成為這小妮子的傀儡丈夫,一切都要唯命是從。

在我沉思的同時,環並沒有在意我的表情,作一個貓叫表情,笑嘻嘻的跟妍説:「好了,那麼接下來是要跟主人洗一個土耳其浴。喵~~」「等等!」

可我突然叫停了兩人。妍和環同時望着我,我笑説:「妳們説我是今晚的主人吧?那麼玩法應該由我決定。」

兩女不知我用意,我望着兩人那被小子包得緊緊的鼓,眉頭一揚,所謂養兵千,用在一朝,我知道是要使用必殺技的時候了。

「妳們先躺在上,我有我的玩法。」

我命令説,環嘟着小嘴道:「你先説是玩什麼啊?」

我沒有答話,伸出祿山之爪直撲向兩人的脯,右手着環的右,左手則抓着妍的左,一手一波,指夾着她倆的頭,盡情

「你在做什麼?」

環大叫,我用力一推,兩位女生便應聲倒在睡上,我看到面前四條白的大腿和一條條從邊冒出的興大發,被咬至萎縮的巴也再次開始硬起來。

我蹲在邊,左右手分別放在兩人大腿之間,以掌心輕輕撥開兩條雪膩的玉腿,看到整個被輕薄子包裹着的芳香户,經過一輪吹簫演奏,更顯得有點點潤的覺,直把兩瓣嬌軟的形狀也透現出來。

「太美了!」

我欣賞着女身體最人的地方,以姆指和中指朝着子旁邊一拉,兩條細長的動人盡現眼前。

「不要!」

環想掩起部,但聽到我一句「是主人的命令!」,又無奈地乖乖放開雙手,讓我覽一番。

兩人的户我都不會陌生,但如今並排一起,卻又是另一種美態。我暗自比較兩人的秘密花園,妍的很薄,猶似兩塊雛菊花瓣,淡淡紅紅,鮮鮮

女友説得不錯,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妍被其它男人褻玩的情境,是如何不會相信這一個經驗豐富的女

而和妍相比,環的較為厚,顏甚淺,旁沒有半點多餘發,乾乾淨淨,而經過我一年多來的密密調教,女友已發展成在興奮時小會自動微張,壁,以合我的入。

「嘿!」

我輕笑一聲,以姆指頭從的最頂之處輕輕一按,兩人部那紅的小豆便顫抖抖的冒出頭來。我伸出舌頭各自輕一下,一陣女味,妍和環也同時發出兩聲嬌縱的呻

小妮子不扮貓叫了嗎?嘿嘿,「雙貓澤」?應該是「澤褻雙貓」才對吧!

第27章

取悦女人,抑或調教女,我經驗不少,本來這個時候用舌,又或用手挖是最能挑起女人的,但我深明現在的當前急務並不是要她們,而是要重振夫綱,讓兩位俏皮姑娘知道我並不好欺,也要她們明白男人的卵蛋和巴是神聖非常,不是可以隨便捏或咬!

當然兩位美女一個是初戀女神,一個是可女友,我也不打算要她們受什麼苦頭,只想作小懲大誡,受受折磨而已。一般人常認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想,巴硬起而無可發是一件痛不生的事情,但只有真正瞭解女人,又或是曾臣服過女人的人才可以告訴你,女人可以抵受得到惑,只不過是她們的未被挑起,當小空虛而無法搔時的痛苦,其實是比巴硬沒更難受百倍。

君不見幾多淑女雅媛,平三貞九烈,到被男人挑逗得水長的時候還不是「好哥哥」、「好老公」的聲聲叫。而女也總比男的來得烈,這就證明兩關係,雖然男人比較衝動直接,但內斂的女人在被挑起情時,爆發力是更為驚人。上帝做人做得好,從女人中拿了一片出來放在男人身上,叫她們就算多強多悍,時還是要乖乖受

往年在聯誼派對上,最大收穫除了是我一償心願可以得到妍的完美身體外,另一樣就是學到各種取悦女人的方法,而當中最厲害的就是曾先生的指技!

曾先生這老頭子年紀不輕,巴也短,每次在聯誼派對上總屬於被冷落的一羣,連妍也曾説過跟他做比讓豬幹更為難受。只是男人縱然條差劣,但天,與其每次都是派對上的坐上客,出錢出力,樂此不疲。

而為了臣服那些經常冷視他的女人,曾先生便在指技上痛下苦功,以彌補天生不足,巴短小,但只用舌頭和手指也可把對手搞個死,而其中又以指功最為兇狠歹毒。正常户,目的是要挑起女人的,讓其舒服,但曾先生此技卻是背道而馳,以折磨對手為樂。技巧是以幾指頭在小按扁,但絕不入其門,務求令到對手心難耐,空虛無比但又無法足,最終屈服於男人之下,連曾先生那短小的巴也照吃無誤。

我跟曾先生情要好,又肯不計較的把其醜也服侍得貼貼服服,於是得到曾先生的傾囊相贈,教了我不少調教女人的秘技。過去跟環在事上也用過不少,唯這一招最終奧義,是從來沒有亮過招。

我立定心腸,以左右手分別在兩女的部,姆指及無名指向兩邊一拉,立時撥開四片的小出當中粉紅的壁,接着以中指在漉漉的壁上不斷打圈,速度時快時慢,力度柔和,直把整個口撐成一個圓圓的小。到了漸入佳境,空出來的食指也乘勢加入,像琢木鳥般有節奏地琢着頂上那顆紅的小蒂。

「唷……」

環經驗較淺,不久已經聲大叫,倒是妍雖然皺起眉角,可仍是未哼半句,想來妍曾在聯誼派對呆過幾年,曾先生那老蟲也一定有對其施過這種技,故此不會陌生。

左右開弓,其實甚難控制,猶幸我初中時老媽曾大發藝術家夢,強我去學了兩年鋼琴,練得一手強而有力的指頭。如果被父母知道當年每月昂貴的鋼琴學費最終用作替女人玩小,必把他們氣過半死。

中指在內壁上團團打轉,但從不入,幽谷間開始滲出濃郁,猶如花水般滋潤着紅的口,那兩片充內側變得滑膩非常,並瀰漫着女發情時的甘霖香氣。

「澤,你在做什麼?這樣好難受……」

環被我挑逗得連眼眸也溢淚兒,臉頰滲着點點羞紅。我輕佻地説:「我不是澤,是妳倆的主人。」

「主人,人家受不了,不要這樣子作人。」

環不住扭動大腿,膝蓋互相磨,顯求不姿。我望望旁邊妍的俏臉,雖也面紅耳熱,但一貫的不作聲響,只怨懟的望着我,眉間一絲責怪,説我怎麼要用這種招數去欺負她們的身體。

但舊同學不會明白,女人這個含恨的表情本來就是男人最看的反應,婦叫永遠不會及得上烈女受辱來得引,妳越是不肯向我求饒,我就越是興奮。

經過一輪的琢磨,兩具户已如花兒般盛開,瀉,我意地點點頭,收回撐着的姆指及無名指,手掌動作轉為五形拳中的鶴嘴,五指頭聚成一點,在壁中團團轉動,彷佛要鑽入兩女的中,但又不往前進,只在門外來回蹉跎,大量晶瑩透徹的水被鶴嘴強行擠出,把兩女引得部高高起,情彷佛被帶到如箭在弦的境界,有拉弓之勢,卻又無法把箭出。

「呀呀……這樣好難受……你把手指進去吧,不要只在外面人家……」

環羞着呻,小手兒更忍不住逗着自己的頭。我看到女友渾身打顫,纖左搖右擺,氣吁吁,知道她正被下體的煎熬,道想必如被蟲蟻所咬,使那的器官痕不止。

望那邊廂,妍仍在緊閉雙眼,眉頭猛皺,決肯不輸我威之下,我想不到老同學格温柔,原來也有倔強一面,頓時更覺可。乘其不覺攀起身子把她起的小頭一口含住,女孩家登時如山崖崩塌一般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唷!」

那一聲異常,妍瞪開雙眼,羞澀中帶點動氣的怒瞪着我,小嘴扁扁,只得用超級可來形容。我心頭一軟,也不理身旁的環會否發作,就是朝着妍的小嘴吻了下去。

夾雜無限暖意的舌頭重迭,相隔兩年,我再次享受着夢中女神那人小嘴,往年的情快重現眼前。這一吻柔情無限,我但覺面前女孩的唾又清又甜,透着人氣息。

可我仍未忘記旁邊的正印之選,離開妍的間後,我朝往環的方向,情高漲的女友媚眼半張,小嘴亦是微微開合,俏臉紅粉緋緋,我驚歎這小刁婦平野蠻任,原來也是有着如此柔情的一面。

「老公……」

那一聲嬌柔無比,我往女友間一碰,整個人都像被環的熱温溶化,全身酥軟,沉淪於其香吻之間。

可女友很快便把我推開,原來下體的求使環並不足於樂之樂,她面紅暈,苛索説道:「先我,我受不了……」

本來看到環如此嬌美模樣,我也大有一為快的衝動,但想起國父先生説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如果我在這時候足了女友,那剛才的一番努力豈不是前功盡廢?此時我必須戒急用忍,好好治妥這小頑劣,難道還怕沒得嗎?

我在環的耳邊捉般小聲説:「我也想妳,但剛才被妳捏了一記,又被妍咬了一下,現在巴仍很痛,不起來。」

環提起垂在地上的小腿,像抖震般在空中搜索,當一碰到我間硬物,立時用光潔的腳趾頭撥着巴説:「你騙人,明明已經很硬了!」

被踢穿謊話,我尷尬地離開兩位美人的身軀,各親她倆額上一下,便再次朝她們的下體進攻,期間兩手一直未有停頓,像小鑽頭般在她們的户上鑽呀鑽,直把兩人的心房兒也鑽了出來。

接着我緩緩張開淋淋的五指,牢牢地撐開兩女的整個兒,只見裏面的粉內壁正高低起伏,動不停,道中不斷滲出水。我把嘴巴對準環的,輕輕吹一口氣,涼風所到之處,壁頓時收縮,女友的身體也猛力地躍動起來:「天!死了!」

我心頭大樂,繼續吹氣,邊的也由漉漉漸變成乾涸,可這樣把幹壁暴在空氣中是更為,環甚至哭出淚來了:「好哥哥,好老公,你再不我,人家就要給你玩死了!」

風乾壁,奇無比,那被我牢牢張開的也像缺水魚兒的小嘴般一晃一抖,拼命地想閉合起來,小因為充血變得肥厚紅潤,澤鮮美,活是一個女的模樣。

「好老公,我認錯了,你來我吧!我以後不敢捏你了,什麼也聽好哥哥的話!」

環像個小孩子般的哭着大嚷。

收服了小頑劣,我依樣畫葫蘆地向妍的小吹氣,妍的水不及環的漲,也較易幹,我看到道里面淋淋,外面卻幹凈凈的十分可,我知道妍的度不及環般強烈,心裏想着要加倍賣力,沒想到只不過輕輕向裏面一吹,壁竟像缺堤般突然湧出一股海,直出來,瞬間注整個口。

妍的一向不多,每次都是一點點的滲出來,絕不會有如此滔滔巨。我驚奇地望向舊同學,她已經緊閉雙眼、羞紅面,咬碎銀牙般不讓我瞧到自己的醜態。

人體奧秘,果然十分奇妙,過往我整整了妍兩年之長,自以為悉舊同學的身體反應,卻從不知道她的原來是可以湧出來的。

目睹妍的,使我驚奇不己,不自地小呼一聲。環這小八妹聽見,也弓起身子來諸事一番,看到妍的下體一片狼藉,也是驚奇的呼叫起來:「好啊!」

叫還算了,小妮子眼見妍的小被我以五指撐得中門大開,紅的小蒂纖毫畢現,居然伸手去摸,指尖往小中的稍稍磨蹭,又好奇地撫着那顆小紅豆,只見妍的嬌軀像搐般的渾然一震,口就「噗」一聲的吐出一口水,直股的後花園。

「澤,你看,好有趣啊!好像寶寶嘔。」

環高興的拍起手來。這時她半弓身子,我瞧到她間也是潤一片,沒好氣的説:「還好意思説人,自己還不是一個樣子?」

難得女友沒有半點忸怩,反而落落大方的説:「嗨,人家水多你又不是第一知囉!有什麼好奇怪?只是想不到姐姐也會這麼多水啊!」

我揚着眉説:「妳前天才第一次看妍的小,不要説到很稔般好不好?」

環嘟着嘴問我:「姐姐也説她自己不多嘛!不過有這麼多,豈不是可以水?」

我繼續把妍的小撐開,檢查着那粉紅壁,搖頭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從來沒令女生過水。」

這時仍躺在上的妍羞得大叫:「你們兩個討論夠沒有?現在是不是在解剖青蛙啊?」

環回頭笑説:「姐姐不要生氣,人家經驗不多,想研究一下而己。」

説着伸手採探,然後把中指摳進妍的壺,學着曾太太當的動作。妍扭動着下身,反抗地説:「我不會水的,妳不用試了。」

「試試看嘛!可能會呢!」

環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全方位的試探着,可憐妍被我女友挖得兒猛擺、細水長,急得想哭:「環妹妳不要!」

「呵呵,好玩啊!別人的小原來是這樣的,覺跟自己的有點不一樣。」

環玩得痛快,當然不會停下,後來更索伸出兩指在中又轉又挖的,得妍叫連連。我看到不知何時由「澤褻雙貓」變成「小環戲妍」,覺有點啼笑皆非,不過看着女友玩得開心,而舊同學又表現,亦沒什麼異議。

「真的沒水啊!」

得指頭也累了,仍是沒法使得妍像當自己般水狂,表情有點氣餒。只是我看到上那淋漓一片,其實已是過往從未在妍身上發生過的奇事,慨道:「女人原來一段時間沒做,是會這麼的。」

環聽我説話,以同是女人的身份説:「當然不是囉!女生跟心的人做是會特別興奮,姐姐喜你,又是久別重逢,當然份外興奮了。」

妍掩着臉説:「環妹妳不要説了。」

環的説話令我一語驚醒,記憶所及,妍會湧出大量水,過往也只在米老鼠樂園那一夜試過,如果環沒有説錯,妍的的確由我而起。

想到舊同學是因為我而動,心中更覺興奮,真有不顧一切了再算的衝動。但在高興之餘,又憶起妍昨晚哭得梨花帶雨的表情,口間突然湧出一陣説不出的鬱悶。

「今晚當我一晚男朋友,讓我抱一個晚上,哭過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會對你有異心。」

一夫總不能配二女,我既為環棄妍,就不應再對她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如果現時只顧享樂,恐怕事後會傷得她更多。我清楚記得樂園一夜後,以為她會回到強的身邊時所受到的痛苦難過,所謂己所不,勿施於人,我明知現在的甜會為心的女人帶來後百倍的苦,又何必要那麼殘忍,只求眼前一時之快而不顧伊人往後的受。

而旁邊的環是我正印女友,她明明可以百分百的擁有我,卻還特地安排今晚的貓娘宴,無非是要討我喜,但我當着她的面前跟初戀女生做,豈又會是她真正願意見到?也許她只是內疚於隱瞞前事,故作補償而己。

想到這裏,心也涼了一截,眼前兩位美女千嬌百媚、美態萬千,我卻不知道是否應該採摘眼前美麗的花兒。

環見我收起剛才的得意臉,奇怪地問道:「老公?」

我放開搭在兩女户上的手,站起來苦笑道:「妳們兩個都是我的摰,我實在不想傷害妳們任何一個,如果這時做了,我害怕冷靜下來後環妳會傷心,也擔心會傷害到妍。」

環牢牢擁着我説:「都説這是我們自願的啊!你不必想太多。其實我今天下午跟姐姐談好了,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妍也從上蹲起身子,平靜地説:「澤你真是一個好人,到了這種時候仍會替我們着想。你不用替我擔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明白到有些不一定要擁有才是好的。」

環把臉貼在我面前,柔聲説:「老公,我就知道我沒選錯你。」

女友這一聲温婉的聲線,令我動不已,也頓時覺得剛才想的什麼男人尊嚴都是廢話,環為我付出這麼多,我為什麼還要計較什麼哪個作主了?一對情侶本來就應該是禍福同享,只要信任對方,又何須理會決定權是在誰的手裏。

我抱着環的臉蛋擁吻下去,女友呵氣如蘭,芳香撲鼻,我倆長吻一刻,不捨分開。環臉昏紅,小聲説:「老公,我和姐姐都想要啊!給我們好嗎?」

我望望妍,她也是含羞的點點頭顱,接着兩女主動光身上的貓娘睡衣,現出那人的赤體。她倆同躺上,姿態嬌媚,環一雙雪白玉腿並排而放,右手放在户上輕輕撫邊咬着左手指頭,表情挑逗;妍則兩臂夾,豐上的一雙紅梅高翹,尾指在暈上團團打圈,小嘴微張,含情脈脈。我細心欣賞,只覺一個靈巧聰,一個温婉可人,都是天生的嬌俏佳人。

我興奮地褪去身上僅餘的上衣,撲到上,女友率先直起身子繞到我身旁,從後擁起,以雙背,玉指跨過腋下,輕撫我,媚聲説道:「姐姐剛才被我挖得那麼難受,現在一定很想要了,你先給她。」

我理解環的體貼,回頭吻一下女友的香,跪到妍的跟前,輕提白晢小腿,亮紅的頭對準那片壁中央用力向前一推,整支便完全入那闊別了兩年的人小,「呀!」

我和妍同聲一叫。

經過方才一輪折磨,妍的水充足,温暖潤,而且可能因為長時間處於休戰期,緊窄度更勝當年,甚至比環那經驗不多的處女新也不遑多讓。

「妍的好窄……」

剛才那一記衝動過頭,我察覺妍久未嘗,理應更加温柔,於是把出,慢慢重新推進。妍的美眸半張,鼻息連連,享受着小的充實快

這久違了的覺叫我憶起初嘗初戀女神體時的愉快興奮,那雪的肌膚和動人的呻又像悉,又像陌生,令我慨不已。時間停頓了好一陣子,我在深刻受到妍的温暖後,開始緩慢的動作,期間環一直擁着我背,在我耳邊小聲説:「我終於看到澤你姐姐的模樣了,好啊!」

説着更輕耳背,不斷在我旁邊吹氣。

我側臉望向女友,她的眼中盡是温柔,沒有半點妒嫉神,令我明白到身的享受固然快樂,但也不及內心足。我發誓今生將盡心環,不會再跟她計較何事,女友今天讓我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縱然有一天她要嘗試新玩意,甚至要跟其它男人聯誼分享,我也一定欣然答應。

女友見我痴痴看她,小嘴一撇,狡黠笑説:「專心。」

我像初次做的小男孩般面上一紅,目光再次放在妍的身上,幸好這時女孩被我得美妙絕倫,沒注意到我的尷尬表情。3P最困難的地方是很易分心,不能集中在一個對手上,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雖然對手眾多,但我喜的就只有妍一個,其餘都跟嘍囉無異,哪會像今天兩位皆是心佳人,自難把心一分為二。

再次沉醉於妍的身體之上,我不重新嘆世上竟有如此無瑕體,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豐白皙的房、纖細靈巧的身和其修長耀目的玉腿,無一不是雕玉砌,更不用提那緊窄無比的紅粉,我很難相信上帝會偏私得把所有美好事物都集中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但只有接觸過妍的人才會明白,什麼方可稱為完美。

可以到如此極品美女,我覺得已是奪去天上瑰寶,再加上環的俏麗,就更是令我明白到自己福無邊,深得幸運之神的眷顧。

妍被我得大汗淋漓,緊湊的也潤滑無比,我在温暖下但覺舒頭的觸也異常強烈,的力度在不自覺下逐漸加強,由開始時的温柔緩慢變成「啪啪」聲的猛力狂,把小幹得水四濺。

「唷唷……嗯嗯……嗯嗯……呀呀……」

隨着我的加快速度,妍發出嚶聲嚀嚀,粉臉紅潤、星眸低纈。我看着自己的不斷在那動人的小中進進出出,粉的花瓣被壯的莖身得來回翻動,興奮無比,扶着其大腿的雙手也情不自地撫着那白滑肌膚。

之後環伸手穿過我的間,掌心向上一撈,温柔地兜起我的囊,然後在我耳邊笑説:「放心,我不會捏你。」

説時輕輕袋,邊發出人聲線:「老公,你的袋很熱啊!是不是姐姐得很舒服?」

我有一段時間沒聽到環説話了,聽見女友口中又「」又「袋」,當下更興奮,着氣説:「小頑劣,又這麼口爛舌了。」

環知道我不是在責罵她,笑説:「説話是我的強項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中學時的男同學都很的,整天去,我也不自覺的學上了這些不好的説話。」

「怎麼有好的不學?多説幾句來聽聽。」

「好啊!」

環笑説:「但不要現在,我怕老公興奮過度,了出來。人家的小也很啊!要老公。」

説着,環也俯伏在上,抬起股。

我看到女友搖着那可小菊門,知道此時環的小也是飢渴無比,遂伏到妍的耳邊説:「我先去安撫一下環,待會再回來。」

妍被我幹得表情醉,含羞點頭。我從其身體漉漉的巴,着女友的雪,以頭在口磨蹭,練地入環那鮮無比的可

「唷!」

環這一聲喜悦的呻比妍更響,瀉的小隨着入發出「唧」的一聲,晶瑩的水被強行擠出,登時水珠點點。我發覺用「小頑劣」、「小辣椒」來形容環仍是不夠貼切,這女孩本就是個小水塘。

「呀!老公!好舒服唷!」

第28章

完妍再環,兩個小同樣緊密滑,但覺卻截然不同。兩個都是我心的女人,我不想比較誰更舒服,心裏只到不曾有的興奮,可過份快樂也未必是妙事。

我拉着環兩片雪白的瘋狂,但旋即覺不妙,經過剛才與妍的一輪大戰,其實已到達十分亢奮的狀態,現再環,是隨時有走火的可能。為免令女友失望,我故意放下速度,緩慢地把出,以減低的刺,唯環此時火焚身,温柔的本不能足她的需要,女友扭着股,動作風至極,暗示我的表現未達標準,沒有讓她透。

「老公,很舒服啊!用力點,用力點我!」

經過一年多的調教,環已從當年的含羞處子變成可女,每次事都要我得她死去活來才肯足。可是今天卻情況不同,我但覺環的道粉膩,頭被颳得舒服無比,機上的子彈上膛,有隨時等候出之勢。過往我跟環有不下幾十次的合,從未有如此失態,又不敢直訴是因為得太,頓時難為非常。

這時在軟癱癱倒着上的妍柔柔站起,學着剛才環的動作從後擁我,兩手跨過腋下撫我膛,玉指在我頭上打圈,舌尖也親吻我耳。這一下挑逗可乖乖不得了,我本來已如箭在弦,現再加上一個美女,只怕不到一分鐘就棄械投降。

我顧不了男人尊嚴,趁着環背向我倆聽不到我説話,可憐兮兮的跟妍耳語:「好姐姐,小弟弟受不了。」

妍輕笑一聲,在我耳邊調侃道:「我知道,你這個表情跟我第一次替你口時一模一樣,當時你很快就忍不住要,臉又紅又綠的十分可。」

被翻舊帳,我登時惆悵起來,心想我現在正着環啊,妳卻還挑起往事,分明是來的。妍看到我臉變得五顏六,咧嘴而笑,親我臉額一下,便放下擁着我的手,兩腿一屈,轉成跪在環的身旁。

我鬆一口氣,心想還好妍是一個良善的女孩,不是故意作我,否則我耐力再好,只怕也難逃一

此時環正以小狗姿勢被我從後幹着,雖然未能盡興,但始終是人生中的首次在人前被幹,興奮之餘也覺羞澀難當。此時看見妍在旁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羞得臉紅大叫:「姐姐不要這樣看着人家啊!」

妍以手託頭,笑説:「環妹妳今早説要澤玩瘋一點,我本來是不答應的,但後來又想看看好妹妹做時的模樣,才應承妳。」

環不説:「哪有這樣的理由啊?我也是想姐姐和澤可以重温一下舊夢才提出建議,而且女人做那回事都是一個樣子,有什麼好看了?」

妍搖頭説:「是不一樣的,環妹妳的小被澤那話兒着的樣子很漂亮。」

環登時羞得耳紅透,立刻向前伏下,我的巴也同時離開她的小,環掩着下體大叫:「羞死人了!妳再看,我不做了!」

妍吃吃笑説:「妳不用害羞,環妹妳現在真的很美,我只是在稱讚妳。」

説着把嘴挨向環的面前,女友看了,也乖巧的上親吻,兩個女孩在上互相抱擁,又親又摸,繞不斷。

我得到息時間,總算可稍作安定,但看着兩具雪白的體在睡上依偎糾其實一直沒有冷靜過。兩位美女本來就俏無比,如今靠在一起作此穢表演,更是惑非常。兩對房互相擠,四條玉腿互相,無一不是惹人火的情畫面。

後來兩人轉到邊,妍跨在環的身上,雙腿向兩邊張開,膝蓋在對方大腿之外,兩個可户頓時上下並在一起,互迭,四片顫抖抖的微張,幾乎連成一條直線,綺旎靡。

我看到如此美景,登時血脈沸騰,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雖然也曾試過3P甚至4P,但如此興奮還是首次,也不理會否早,立刻撥開環的兩腿,把硬起的巴對準,一而盡。

「唷!」

環高叫一聲。入後我牢牢擁着妍白滑的雪受到環的火熱,如夢似幻,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太了!」

入後我開始做着活動作,這次我拼命狠幹,不像剛才的顧忌,每下都到最深,女友的小被我水飛濺,聲不斷。環的小滑無比,但壁又窄狹非常,構成一種十分奇異的官能覺,你會道明明是十分緊,卻又得異常暢快,毫無阻礙。

「呀……呀……好舒服唷!老公你好厲害,要死老婆了!」

瘋狂了百來下,我又出捅進妍的小,換來舊同學叫連連:「喔!澤你輕一點,這樣會爆我的!呀……呀……你的了!」

如此這般,我互狂,兩個女孩叫不斷,大量了我的甚至小腹,我知道距離不遠,也就放肆地讓官能覺提至最高,暢快地享受一王二後的快樂。

「呼……呼……要了……」

我像怒氣沖天的雄獅般吼叫一聲。這時候被在妍身下的環大叫:「我和姐姐都要!」

我明白女友的意思,關一鬆,大量熱暖的在環的道中傾瀉而出,覺輸搐幾下,了一半便強行忍住,立刻進妍的裏,繼續完餘下的

「呀……呀……」

兩女輪發出愉快的嬌啼,那是屬於高山巔的獨有天籟之音。我扶着妍的子,可以覺到她的身體由繃緊逐漸變為平靜,最後軟弱無力地躺在環的身上。

巴拔離妍的身體,我看到兩個小都被怒張,伸出指頭往中輕按,白濁般的便分別從兩人的道口徐徐出,黏稠一片。

首次連兩女,我心中到的足大於一切,氣呼呼的倒在旁邊睡。這時候妍也翻過身來,不再在環的上面,兩個女孩高過後氣連連,四隻子隨着呼高低起伏,嶺上紅梅高,異常

三人空了好一回氣,環跟旁邊的妍説:「姐姐,我覺好奇怪啊,跟以前的都不一樣!」

妍摸着環的頭髮,笑説:「環妹,妳還是第一次羣,當然會到份外刺了。」

環翻個身子,好奇地問妍:「姐姐,那麼在聯誼派對上,你們一起羣是不是也這麼刺的?」

妍被女友這個問題打了個突,望一望鄰的我,支吾以對:「那……刺當然有一點,但女孩子啊,貞節還是很重要的,姐姐以前就是貪圖玩樂,現在後悔不己。」

環躺在上翻來覆去,最後舉起雙手,望着天花若有所思的説:「貞節啊,對呢,貞節對女孩子是很重要的,男人跟幾多個女孩子上過都沒有關係,但女人就會變成婦,連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

接着把目光投向我臉,問道:「是不是呢?男人。」

我無言而對。環突然擰眉瞪眼的問道:「對了,你剛才怎麼那麼快就?平時也沒這樣差勁的啊!」

我更無言。環望望我,又看看妍,一臉質疑的説:「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剛才姐姐得太舒服,忍不住哩!」

最不想的問題,加上最不想的答案,叫我三度無言。

環扭扭身子,從上彈起,赤條條的撲向我身,抿抿小嘴,威脅地説:「好吧,第二回合開始!你答應我一人兩次,剛才最多隻算每人半次,今晚不多做三次,你休想離開關島。」

頭冒汗。環回過頭向妍説:「姐姐,一人一邊,我想試試強男人的滋味。」

妍搖着頭,以教訓的態度苦笑説:「環妹,不要這樣淘氣,明天還要搭飛機,早點睡吧!」

可話雖動聽,妍説這話時卻同時直起身子走向我,搖着脯,面,我知道大難臨頭,要喂這兩隻小貓,恐怕要拼上老命了。

環蹲在我的頭上,挑逗説:「要不要吃自己的子?」

我沒有直接回答,看到女友美,伸舌就親,漉漉的水混合着自己出的餘,構成一種異樣的味覺受。這時候萎靡的頭傳來一陣暖意,我知道妍正在替我口

「老公,你得我好舒服。」

環被我親得仰頭氣,為了補償剛才女友的求不,我盡力施展渾身解數,手口並用,甚至連後花園也親過不停。而巴在妍的巧舌下也重獲新機,成為一支硬燙的強力兵器。

兩度鋒,我知道今次不會再有剛才的醜態,當下信心十足,着環坐在我的身上。女友一摸那碩大的頭,臉上又羞又喜,也就不怕在妍的眼前表演,直接以蹲着姿勢把我的巴納入體中,甫一入,已經美得全身發抖,更難忍酥麻般的搖動着腴潤雪股。

妍看到我被女友策騎,也跨在我的身上,背向我面,蹲下讓我替她親。我口裏吻着舊同學的女友的花徑,只覺陣陣幽香,世間極樂,以此為最。

「環妹,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澤的巴在妳那裏去,連口也撐得圓圓的,很啊!」

「嗄……嗄……我看到澤在妳的,也是十分興奮。他得我很,姐姐要不要上來?」

「妳先開心吧,我等下可以。」

「那……我不跟姐姐客氣了……這樣……真的很舒服……我快要到了……呀……呀……在人面前……原來真是很興奮的……」

妍攀身向前,撫着環的頭,説:「女孩子説已經很俗了,不要説那個字。」

「我不依,興奮時我就要説,我要姐姐也跟我一起説。」

「沒妳法子,那……我也……喜…………」

「唷……唷……好姐姐……澤的這條……很長、很硬,我被他得很興奮唷!」

「我知道,我以前也經常被他得很舒服。環妹妳不要再説了,妳再説,姐姐就要忍不住了。」

「妳過來啊!我要到高了……這條,先借給姐姐用……天哪!這個頭真的很大唷!刮死妹妹了……」

「澤,把舌頭伸進一點……你女友太得我也很想要你的……」

環臉頰暈紅,拼命搖着蜂不斷貪婪地食着我的巴。女友做時的忘形我不會陌生,最意外是經驗遠比她豐富的妍居然也受環的染,興奮得跟女友一起天飛。我認識妍這麼久,伊人是從不説污言,做時的字已是極限,想不到現在也會説得如此開心,所以就説「學無前後,達者為先」是絕對有道理的。

「唷……唷……到……到了!」

「環妹妳到……就輪到姐姐舒服……我也要…………要被妳老公……」

環被我轟得小收縮,被自己的水沾得淋一片,高連連,而妍亦忍不住以指頭挖過不停,表情是不曾有過的。我足了一個,又把巴轉至另一個,忙個不亦樂乎。

「呀……好唷……澤你的巴太大了……都到人家的裏面去!」

「姐姐…我要親妳的大……唷唷……這樣好興奮唷!」

天花墜,這一晚龍遭鳳戲,我被苛索至清晨,每人狠放兩炮。雙飛到底是苦是樂,連自己也搞不清了。

「呼呼…真的不行了……這樣……會死人的!」

着氣,但兩女仍不肯放人。

「不!人家還要!人家要老公繼續!」

環這小娃兒玩上了癮,死命不肯放下。伸出香舌在我垂軟的頭上發力挑逗,而妍亦從下奉着我的囊,親熱地吻着,兩個女生,像是被衝昏了頭腦般,戀於男人的器之上。

半軟不硬,更是覺得麻麻,兩女的舌尖輪在莖身上滑過,繼而合拍地着馬眼,使我得到最舒適的呵護。

「姐姐,又硬了啊!」

「環妹加油,應該可以再一次的!」

望再一次被徵召,已經了幾次的具再度起,論氣勢和硬度當然大不如前,只是妍和環也沒計較,反正好像不讓我過一滴不剩,也不肯放過我。

「老公!我要試顏!」

「澤!我要口爆!」

「好妹妹,我的都被妳們光了。」

兩具悉的體加在一起,給我一種陌生的快,二女配一夫絕不會是一個好的結果,但過程毫無疑問是叫人興奮。

最後一炮不濃,但也總算是過淋漓盡致,三個人倦極中倒在上,赤條條的睡過七零八落。大戰過後,房間裏瀰漫着陣陣腥臭和濃郁的女兒香。

這一睡就是到次中午,糊之間,我突然被驚慌的妍吵醒:「澤!環妹走了!」

「什麼?」

這一嚇非同小可,我急忙從睡中彈起,妍把置於枱頭上的一封信遞給我。

打開一看,是環的親筆字。

『給親的老公:請容許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

我跟你認識的時間不算長,對啊,和那些廝守半生的公公婆婆比較,兩年時間,其實是十分短呢。

但不知道怎麼,我覺得好像和你經歷了很多事情。從認識你到第一次分手,到參加聯誼派對,甚至是今次的旅行,每一件事情,都留給我很深刻的印象。

有時候我想,我真是一個很不講理的女人,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自把自為;換了我是你,大概早已受不了這樣的女友吧,這段子辛苦你了(笑)跟你一起,我當然是十分開心啦,但同時又到很苦惱,你不要誤會,那些苦惱通通是我自找的,你給我的,從來就只有快樂。

猶記得你我初吻的晚上,你第一次跟我説:心裏其實有別人的時候,我真的很傷心,也很恨你,甚至想過永遠也不要再見你,但可惜我始終只是個小女人,很快,我還是忍不住找上你了(生氣)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是好得我做了什麼事你也會原諒我;是好得我其實不是那麼值得你,但你還是用心地我。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認識姐姐後,我發覺我真的不配,我是一個這樣小心眼的女人,我本沒資格配得上你。

一年前聯誼派對上,我答應你什麼事都會告訴你,什麼事都會相信你,但我沒有做到,這一年裏,我瞞了你很多,甚至那次參加聯誼的目的,本身亦是一個謊話。

我真的很討厭我自己。

你和姐姐前天説原諒我,我動,亦很高興。可惜的是,我沒法子原諒我自己。

其實在來今次旅行以前,我已經打算退出的了。我本想着把一切告訴你們,你會很生氣,畢竟我騙了你這麼久,但一如過去的每次,你還是沒有跟我計較,如果你給我的情是與包容,那麼我還給你的就只有不信任和妒忌。

我等待你會跟我説分手,但你沒説,於是只好由我説了。

分手這兩個字原來是很難説出口的,特別是當你本不想和那個人分手。但我不知道經過了這事情,我可以怎樣跟你走完餘下的人生。

姐姐是你的,你亦姐姐,你們才是真正的一對。

澤,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我已經沒有勇氣再見你,我不想在你面前出那個難看的表情,就當是相戀一場,求你給我保存一點點留在你心裏的形象。

至於姐姐,很對不起,昨天晚上我硬要妳做了那種事,希望這不會影響妳後跟澤的情吧,我會提出這樣做,是想留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

對不起,直到最後一刻,我仍是那麼自私。

為了不想大家難堪,我來之前多買了一張機票,你們讀這封信時,我大概已經在飛機上了,而我亦已經寫好了公司的辭職信。

雖然我當初見這份工是另有所圖,但到今天我已經十分喜了,而可以跟姐姐當上同事,就更是我的幸福,這段子妳幫了我很多,亦教了我很多。可惜我沒有姐姐勇敢,沒法子看着心的人成為好朋友的男人。

抱歉因為我,令這個假期變成這樣子,餘下的兩天你們好好去玩吧,不要想起我。

那麼,再見了,謝謝你們對我的

祝你們永遠幸福。

環字』我看到環的分手信大吃一驚,女友的格一向是大發條,從不會寫出如此深情的信,我可以相信,環今次真的是下了無比決心。

瞬間的衝動叫我想立刻追出去,但被妍叫住了我:「想去哪裏?」

我理所當然的大叫:「當然是機場!看看能不能追上環。」

妍搖頭説:「太遲了,現在十一點,環妹走了有一段時間吧,應該追不到的了。」

我心急如焚,咬着指頭自言自語:「那該怎樣辦?」

妍從小手袋中拿出小銼子修整指甲,不以為意的説:「你怕什麼?環妹也是回香港嘛,你又知道她家在那裏,怕會跑得掉嗎?」

我搖頭説:「妍妳有所不知,環決絕時是可以十分狠的,如果她真的要不見我,可能會搬得某個我不認識的親戚家裏,又或是跑去別個國家,對了,她曾告訴我有個伯父在英國,英國啊,人海茫茫,我怎找得着她?」

「嗯。」

妍忽然站起來,把外套披在身上,跟我説:「我先去洗過澡,指甲油用完了,等下陪我去買好嗎?」

「什麼?」。。。。。。。。。。。。。。。。。。。。。。。。。。。。。。。。。「呼,買了很多呢。」

從酒店附近的商場回來,妍手都是化妝品和零食。

女人美和貪吃我不怪她,但現在似乎不是時候吧?難不成妍在幸災樂禍?

我認識的舊同學不會是這樣子的,可妍的樣子真的又毫不緊張,看到我正要發作,她從剛才買的零食中遞上一袋給我:「要不要吃?」

我帶點不高興的搖一搖頭,妍笑了一笑,從口袋裏拿出兩本護照揚在手裏,一面吃着餅乾,一面好整以暇的説:「昨天買那兩套貓娘睡衣時環妹説要退税,把自己的護照都了給我,試問她怎樣登機呢?」

我打開一看,照片上是環那傻呼呼的笑臉,登時無言以對,這時候門外響起踱步聲音,妍一股坐在睡上,看一看錶,有成竹的道:「從這裏到機場來回要四個小時,加上把行李寄倉時,發覺身上沒有護照的時間,這個應該是環妹了。」

我不相信的呆站着,妍向我聳聳肩説:「開門吧,環妹的臉皮很薄,不會主動按門鈴的。」

我趕緊衝去打開房門,果然看到手提行李箱,臉通紅的環。

她看一看我,立刻低下頭説:「我回來了。」

我嘆一口氣,盯着這小頑劣道:「等妳很久。」

妍伸個懶,從睡上坐起來:「大家餓了沒有?去吃午飯吧,今天早餐也沒吃呢。」

我望望女友,她的肚子像適時般響起咕的一聲,我輕輕敲她的小腦袋一下,問道:「要吃什麼?」

「隨便囉。」

環伸伸小舌,嘟着嘴説。

2024-08-18 04:09:01

第26章

「你們昨晚沒有做!」

在氣氛高雅的餐廳內,我那可女友以高八度的聲線,劈頭一句就是叫人面紅的説話。我急忙把麪包向環的嘴,教訓道:「大庭廣眾,妳可不可以收斂一點?」

環若無其事地把在嘴間的麪包進肚裏,説:「都是老外,誰會聽懂我説什麼耶!」

我沒好氣的説:「這兒是旅遊區,也有很多中國人!」

環邊繼續吃着桌子上的早餐,邊説:「有中國人又怎樣?中國人也喜啊!你問問別人,一男一女睡在一間房不做的是不是正常。」

説着以叉刀指向我,質問道:「難不成你不舉?跟你洗澡時明明很硬的?」

我哭笑不得,為了維護作為男人的尊嚴,指着坐在對面的妍説:「不舉?妳自己問問她,我昨天巴有多硬。」

妍眼厲厲的望着我,作了一個「你想我怎樣回答?」

的怨懟表情。

環喝着果汁,問道:「那麼是姐姐月經到?」

臉通紅的説:「環妹,妳不必再測試我們了,澤現在已經全心向着妳,不會再對我留有情份。」

我和妍對環昨晚的表現都莫名其妙,要知道我倆剛剛才真正明白這一年裏發生的事,對這小妮子的心思還是沒有搞得通透。

環搖頭説:「我不是這種意思,過往我是個佔有很強的女人,覺得情是要百分百地擁有心的人。但經過今次我看通了,情並不只是佔有。澤為了我,願意放棄往年的初戀女神,是一種;姐姐知道澤跟我一起後,沒有再對過往有好的人有半點異心,也是一種對我的。所以我希望跟心的澤和姐姐一起享受真正,是沒有背叛、沒有猜疑的。」

我和妍互相對望,覺得環的説話聽在耳中像有點道理,但實則似是而非,不知道應該給這小辣椒什麼表情。

環瞇起圓通通的眼眸,撲到妍的身上,撒嬌説:「而最重要是,我知澤喜波波大的女生,我的太小,很想給男友一點福利,讓他玩玩這種豐脯。」

妍大叫:「環妹,我不準妳胡鬧!我跟澤的情已經完了,加上他又是妳男友,我是不會再跟他發生關係的!」

環不明的説:「那妳就當自己在參加聯誼派對,反正你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

妍聽到環的話,更生氣了:「妳不要再提起聯誼派對,我以後也不會再去那種地方。妳再這樣子,我真的會生氣了!」

妍是個温柔的人,哪裏會有這樣發怒。環知道姐姐動了真火,立刻垂頭喪氣的爬回下,委屈的説:「對不起,我剛才一時興奮,説了不該的話,觸怒了姐姐。」

妍看到環被自己罵得想哭,心也軟了下來,抱歉的説:「環妹,我不是真的惱妳,妳不要介意。只是澤是妳的男朋友,我也沒可能跟他做那種事吧?而且澤説妳睡在旁邊的房間,一定也徹夜難睡眠,他真心妳,不想令妳傷心。」

地望着妍可以説出如此得體的回答,間接也替我在環的心中加了分。

環大笑起來,指着自己的眼袋説:「哈哈!我都不知睡得多麼香,看,一點黑眼圈也沒有吧?把鬱在心裏幾個月的事情説了出來,又獲得你們原諒,我心情好得很啦。」

我與妍細看,女友的確是十分神,反而妍哭了一個晚上,樣子更覺疲憊。

接着環更不經意地説:「是我把他推到妳房間的嘛,又説好了不介意你們做,當然不會秋後算帳,我也不是那麼小器的女人啊!」

我諷刺的説:「妳不小器?為了試探我們有否偷情,整整花了一年以上的大計呢!」

環把沾在指頭上的牛油逐淨,認真地望着我説:「這只不過是你還沒真正瞭解我。我以前擔心,是怕你們會揹着我偷情,但現在知道你是真心我,而姐姐也沒打算搶走你,那麼你們在氣氛好的時候回味一下過往的情,我倒覺得無傷大雅。」

「無傷大雅?妳是説我跟別個女人在妳面前做,也是無傷大雅?」

我不可置信的説,過往環知道我曾參加聯誼派對也生氣得要命,我就不相信我在她面前跟別個女人鬼混,她會不發火。

環喝完自己的果汁,拿起我的茶試味:「是啊,我也在你面前跟其它男人吹嘛,你不相信嗎?那不如今晚一起做唷?」

我跟妍同時對望一眼,大家都是尷尬非常。我啐了一聲,説:「搞不清妳這小頑劣在想什麼。」

環笑着説:「我這人其實很簡單,人家對我好,我會十倍對人好,就是這樣了。從第一天認識你,我的格就是如此,沒有改變過,你不用想得太複雜。」

我嘆一口氣,環的朗率我一早了解,只是沒想到她是真心可以把男友跟別人分享就是了。

環繼續説:「其實我也替你們可惜啊。經過今次的經歷,我知道你們本身都是互相喜對方的,但就是在叉點上差了一少許,結果沒有在一起。當然我不是偉大到願意自動退出成全你倆,但反正現在姐姐沒有男友,我又知道澤不會不要我,那麼你們偶然藉一下對方,我覺得真的沒問題唷!」

我揚着眉説:「我女友幾時變得那麼豁達了?」

環大笑説:「本姑娘一向都是那麼大方得體,是你們沒了解罷了,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哈哈。」

看着女友的輕鬆自若,我跟妍無言而對。

真相大白,我和妍反倒少了心中那一刺,這天我們開懷玩樂,併到當地最大型的商場閒逛,兩個女生看的都是自己喜的東西,上至手袋、下至皮鞋,全部沒有放過。

看到兩人進了一間售賣內衣的店子,我不好意思地説:「我去看漫畫書,一小時後在正門等吧?」

「好唷!」

環拿起一件鮮紅罩架在自己身上,我連忙回頭就走。

胡胡鬧鬧,又到傍晚,吃過晚飯後,我回到房間收拾明天的行李,這時候外面突然一陣敲門聲響,我不用問也知道是環這小辣椒。

打開房門,果然看到環,只見身穿白浴衣的女友神驚慌,狀甚緊張。我過往曾上當多次,當然知道是女友的把戲,好整以暇的説:「又什麼事了,今天妍又買了一件比妳穿得漂亮的衣服嗎?」

環氣急敗壞的説:「我才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姐姐……暈了!」

「暈了?」

這一嚇非同小可,我連忙赤着腳跑到兩女的房間,只見妍倒在睡,身上蓋着被子,蒼白的臉上現着片片紅暈,樣子甚為辛苦。

「發生了什麼事?」

我衝到前,環咽嗚的説:「心臟病……」

「心臟病?」

我大驚,匆匆扶起妍的頸項,但這時發覺,妍的發上多了兩件深啡飾物,細心一看,形狀像是兩隻貓耳朵。

「這是……」

我好奇地拉開蓋着妍的被單,只見舊同學身上穿着一件異常單薄的絲織睡衣,分成兩件,上半截由肩膀蓋到脯,蕾絲質地的邊緣只僅僅遮住頭,出大半個渾圓的球,間無遮無掩,窈窕雪滑;另一件猶如小短般包着下體,部位布質較厚,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部份從旁邊跑出的小非常,比光全更是人。

我看到如此美景,但覺唾喉頭,口水。回頭一看,環不知在何時已經掉浴衣,戴上貓耳,身上穿着的睡衣款式跟妍的相似,但顏偏淺,而因為環的是個倒三角型,從子跑出來的發就顯得更是養眼,加上女友活潑的跳來跳去,兩顆嬌媚的小頭也隨着動作在睡衣內一彈一彈的,叫人賞心悦目。

「好哥哥,我們漂亮嗎?喵~~」環提起右手,作一個招財貓的動作,下半身搖着股,一雙白小腿晃來晃去,風的問。

我雖然被兩女搞得火正盛,但為了保住男人的尊嚴,仍是生氣的説:「又騙我什麼心臟病,嚇得我……」

這時候環縮起身子,一雙小眼兒水汪汪的,無辜的説:「人家見姐姐穿得那麼,怕老公一時興奮過度受不了會心臟病發,好意提點嘛!怎麼要罵人?」

來了!平時環的撒嬌攻勢已經十分厲害,今天穿上貓娘睡衣,殺傷力更是加倍無敵,我回頭望向裝暈的妍,在深啡絲織睡衣的襯托下,的肌膚顯得更為白晢,那一對只出北半球的子豐腴無比,如果不是環在身邊,我已經狠狠地玩一番。

我知道跟環這小頑劣鬥嘴是如何勝不了她,只有向妍埋怨道:「環這小辣椒人還算了,妍妳平那麼懂事,怎麼也跟她一起胡混?」

妍緩緩地睜開雙眸,眼神羞赧,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只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喵~~」我全身一顫,慌忙檢查頭,生怕一直起的巴被這一聲嫵媚的貓兒叫得實時了出來。

好啦,我承認我敗了,環今早説的雙飛,竟然會是真的。

環的格本來就是調皮頑劣,會捉我不奇怪,但沒料到一向舉止高雅的妍也會跟隨一起瘋着,登時嚇個手忙腳。兩女看到我被她們戲得面紅耳熱,襠又高高豎起,掩嘴竊笑。環從後一個飛撲,像小貓兒般在我身上,以前一對背,着舌頭,呼口氣説:「你喜我叫你好老公,還是小主人?」

我再次,戰戰兢兢的説:「都可以吧!」

我的耳背説:「喵~~那麼我現在叫你主人,如果你等下得我和姐姐開心,我們就一起叫你好老公,好嗎?」

我被環那的聲線逗得魂魄齊飛,只懂點頭示好,女友更賣力地把向我,小聲説:「人家的得你舒服嗎?主人。」

説着指向躺着的妍,惑的説:「我姐姐的子更大哦!想不想受一下?」

我沒有答話,只呆呆地盯着妍那對可人房,環醒目地從後以兩手扶着我的腋下,慢慢把我在妍的身體,膛正好於那高聳的子上。

過往我跟妍曾多次做,這當然不是首次在舊同學的身上。妍的脯很豐,雖然子不墮,但仰卧時仍少不免因地心力而令頭傾向兩邊。今天受到貓娘睡衣的束縛,房脂肪正正全集中前,剛好讓我們作「點對點」的接觸。

「喵~~」那凸起的兩點受到擠,妍又作出了銷魂的貓叫,我像三明治般被兩具美好的體夾在中間,前又是後又是,軟軟綿綿,加上起的巴正頂在妍的户之上,頓時方寸盡失,只能哀求兩位美女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好妹妹,我真的受不了,這樣被妳們磨着,我怕會失走火。」

着氣説。

環在我耳邊吹口氣説:「好啊,我也想看看男人子裏的模樣,很的。喵~~」説着更左右挪動下體,使我硬闆闆的在妍的上不斷磨蹭,頭也因擠從包皮冒出,我是首次連子也未使有衝動。知道環玩上癮了不會停下來,只好哀求面前的妍:「妍,妳是好女孩,求求妳放過我。」

可是妍卻舌頭,挑逗般説:「我也想看你,待會你了,我用舌頭給你乾淨。喵~~」「怎麼連妳都變成這樣子?」

妍的這一聲極盡挑逗能事,我但覺內漉一片,雖然還未至,但透明的前列腺已經不斷從馬眼分泌出來,正處於極興奮狀態。前擠後擁,兩位美女的温暖加上女體香軟的觸,簡直比真正做還要刺

「太了……」

妍的柔順,巴被在上面左右磨擠,可謂舒服至極,面前那一對子又發出一陣怡人香,我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只有盡情地享受被女人玩之樂。

環在我的後面呼着氣,小手兒也從後面隔着子撫摸着我的袋,小嘴不斷説着:「主人,你的袋子好唷!裏面一定很多子,人家好想要啊!」

我乞憐般道:「小乖乖,妳想要就放了我,再這樣下去我只有裏,白白費。」

環笑問:「真的嗎?那麼你要進我的子,還是姐姐的裏?」

我望一望面前媚眼惺忪的妍,不知如何作答,環在我耳邊説:「我給你在過很多次了,但未看過你在姐姐裏面,今天想看看。」

我喃喃地説:「今天妳們才是主人,妳要我哪個,我就哪個。」

妍又嬌聲嚷道:「我不依,人家也要看你在環妹的小裏。」

着氣道:「好吧好吧,那就一人一炮,公平了麼?」

環討價還價的説:「不行不行,最少一人兩炮,沒有價講。」

我嘆氣道:「那妳們也要先放了我,不然第一炮就要發出來了。」

「好吧!」

談好條件,女友便乖巧的撤離我身上,可是在離開前卻又突然我耳背,我渾身一顫,回頭作出一個責怪的表情。要放人就立刻放,幹麼要耳那樣畫蛇添足?萬一就這一記害我了,那多麼沒面子!

環也知我發怒,眉一揚,從後把手掌握成拳頭,用力捏了我的袋一下,以報我向她發惡之仇。「嗚!」

我悲呼一聲,要知道袋子是男人身體上最軟弱的地方,加上女友這一下十分用力,我甚至覺連丸也被捏痛,巴頓時軟了一半。

妍在我耳邊笑説:「環妹很温柔啊,她怕你忍不住,特地替你消火。」

捏人袋也説温柔,這是什麼道理?萬一我被女友捏至不育,我家豈不是要絕後了?妳這小頑劣也沒孩子生啊!

我撫着袋子雪雪呼痛,難得環沒有半點悔意,更故作輕鬆的搖頭伸舌,把我氣得七孔生煙。

環離開我身體後,我總算回覆了自由,雖然有點捨不得妍那對香軟子,但仍是勉強站起來,準備教訓兩女的荒唐,可環又着自己的手背,嬌聲説:「姐姐,妹妹餓了。」

妍回答:「冰箱有啊!」

「是啊,我忘記了。」

喜地蹦跳到房間的小冰箱前,從中取出一盒牛,再把倒進杯裏,但只倒了三分二杯便停了下來,伸出舌頭作吃模樣,但杯仍未,理所當然地不能到。

「姐姐啊,人家舌頭不夠長,不到,那怎麼辦?」

環撒嬌説。

妍笑説:「不用怕,我們有個好主人嘛!」

然後抬頭望我,問道:「主人你肯幫幫我妹妹嗎?喵~~」我眉頭一皺,知道一定不會是好事,還來不及答話,妍已經從後把我的子跟內一起拉下,讓我那條被女友捏得半軟不硬的巴現身在她們面前。

看到環盯着我的巴,作了一個舌的表情,突然想起平環替我吹喇叭時總是説「如果老公的冰淇淋有牛味道便好了」的話,心內不一震,這小妮子不會玩到那麼大吧?

果然環喜的撲上前來,蹲在我的跟前説:「對了,主人有支大,我把沾到上,不就可以到了囉?」

可是看到我頭上是剛才的分泌物,又説:「好髒,叫人家怎吃啊?」

「是嗎?讓姐姐看看。」

妍着我轉身,這時她坐在上,正好面對着我的巴,二話不説就是一口含住,舌頭在頭上動一番,順道把透明體也清理得乾乾淨淨。

「太了!」

我兩年沒有嘗過妍的口技,再次受到舊同學口中的火熱,動得想掉下淚兒。

「沒有啊!是妹妹妳看錯了。」

妍再次把我轉過去,環看到閃閃生亮的大喜,把盛着牛的杯子提高,直把我的巴浸在中,從妍的温暖小嘴突然變成冰凍的覺令我全身一抖。

環看到我的大半條巴被牛浸成了白,高興得拍手:「這樣便可以了。喵~~」

接着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把頭上的牛走,剛剛受過冰凍後又次再次遇上舌頭的香熱,覺份外強烈,我被多兩下,巴便再次起,向女友舉旗致敬。

得高興,着妍也一起品嚐,我有點擔心在環的面前被妍吹簫,但女友笑笑説:「人家吃得那樣好味,也沒可能要姐姐捱餓吧!」

罷了罷了,反正一切都是女友主導,後她要跟我算帳,我也只好認命。

再次把巴浸,兩位女生一人蹲到一邊,像小貓兒般左右頭環邊,從馬眼直到部,十分貪婪。每每碰到對方舌頭便互相繞一番,得快樂時又輪把整個頭含住,時時吹,一滴也不肯放過。我舒服得要命,直覺這是極樂世界。

「姐姐,人家總是沒吃得像妳好看,有什麼方法可以儀態好一點?」

「妳要用舌尖,不要伸出整條舌頭,才有儀態。」

「但用整條舌頭才吃得啊!喵~~」「那妳要還是儀態嘛?」

「人家要!」

「那一起吃吧!喵~~」喵來喵去,把我逗得心軟巴硬,想不到貓兒吃原來也可以如此。我更想不到的是面前兩位,一個是初戀情人,一個是純情女友,明明都長得嬌縱動人,平行為也十分正常,原來竟是變態女生,不過變態得來又十分可就是了。

兩位女生賣力地吃了好一會兒,環開始有點累了,舌頭的動作放緩下來,倒是妍越吃越高興,索連牛也不,以纖纖玉指捀着我高翹硬巴又親又含,連袋也過乾淨。我記憶中舊同學好像不大熱衷品簫,過往在聯誼派對上也只是輕嘗淺止,少有如此貪婪的大親特親,連一向吃我冰淇淋的環也笑説:「姐姐吃到停不下來哦?」

妍發覺自己失儀,面通紅説:「人家兩年沒親過男人,妹妹不要跟我計較嘛!」

「當然不會計較了。姐姐妳慢慢吃,但不要太賣力把主人的子都出來便好。」

環笑説。妍握着我通紅的不釋手的回答:「我會小心的,主人的小弟弟我吃過很多次,知道它什麼時候要出來。」

環停下來休息,欣然説:「姐姐很你的巴呢!」

我被妍親得渾身酥軟,但仍害怕女友會發作,只斜眼望着環的雪靨,不敢苟笑的説:「妳不要生氣就好了。」

環彈着我的頭道:「都説不會囉,要説幾多次啊?婆婆媽媽的。」

我倆一同欣賞着妍的口技,難得舊同學沒有半點顧忌,左親右哄,把巴吃得「嘖嘖」聲響,像是完全進入了狀態。呈紫紅頭受到温暖口腔的細心呵護下顯得碩大無比,似是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

「我第一次看着澤的巴被別人親,覺得好唷!下面也了。」

環掩着下體羞澀地説。我取笑説:「不是叫我主人的嗎?」

環捶了我一記,嬌叱一聲:「知道了,主人。喵~~」説着又再次加入戰圈,跟妍一起替我口。兩位女生把我的巴輪吐,我看着在她們紅的小嘴進進出出,覺異常靡。

兩年不見,我曾以為今生將與妍這位心的女神絕緣,也沒想到可以再嘗她的口技甚至嬌軀,如今看到她在我下替我親得髮絲散,自然倍覺慨,我撫着妍的秀髮,百雜的説:「不過我真的沒有想過,可以再次嚐到妍妳那可人的小嘴。」

妍正跟環一起左右着,聽我説話,抬頭望我,舌頭間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頓下來。

我嘆一口氣,回憶着説:「我記得當強跟我説可以和妳做時,我是興奮得整個晚上都睡不着,一天打了幾次手。妳可是學校裏最漂亮的女同學啊!就是不衣服,也夠叫我神魂顛倒。第一次妳替我口,我覺得真是死了也值得,妳的小嘴是那麼漂亮,我連親也不敢,怎可以幻想得到我夢中女神用口替我做那種事。派對後的一個星期,我每晚憶起妳的紅,都最少要打兩次手。」

妍聽得秀靨通紅,低下頭來不敢望我。這時環突然彈起身子,直衝進廁所,我以為女友內急,但卻看到她拿着牙刷出來。

我奇怪問道:「妳幹什麼?」

環漱着口,嘴白泡,抿着小回答説:「刷牙!給人吹喇叭吹到口都臭了,也沒半句誇獎耶!」

我作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知道自己一時興奮説多了,只好作安説:「當然我女友的口技也十分了得,身為妳的男人,我是十分幸福。」

「太遲了!你以後不要妄想我會再替你吃那醜東西。」

環扮着鬼臉,伸舌説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夢中女神,只是你口中的小辣椒、小頑劣!」

妍笑着説:「主人一時慨,環妹妳就不要計較嘛!今天下午又是妳説絕對不會吃醋,我才答應跟妳一起玩的,主人待妳如何妳最清楚,難道還需要用言語去討好妳嗎?」

我點點頭,相較環的小孩子氣,始終是妍比較成得體。女友嘟着小嘴不理睬我,為了平息環的怒氣,我厚着臉皮的轉個話題説:「不過妳們的貓娘睡衣真的很又可呢!是今天在那商店買的嗎?」

面通紅説:「不要提了,這個是環妹一定要我買的,這種東西叫人怎麼穿啊?」

我笑着説:「我覺得很漂亮,連子和小股也可以看到,十分。環妳過來讓我看看。」

環雖然有點不願,但仍是乖乖地走到我的面前。我細看那貓娘睡衣,質料薄如雪紗,輕貼身上,把女友那玲瓏的窈窕曲線表無遺,我摸摸細膩白房,又拍拍結實翹的雪,盡情地陶醉於環那可的嬌軀之上。

「真的很可,再扮一聲貓叫來聽聽。」

我投其所好的説着。環氣仍未下,不肯作聲,我只有繼續在她身上游走,、摸,可憐女友被我大肆非禮,氣得小嘴扁扁,但又沒有反抗我的褻玩。

我輕輕一撥前那蕾絲邊緣,兩顆微紅的小櫻桃便在白皙的上顫巍巍的上下晃動,惑非常。我取笑説:「看,妳的頭跟妳的格一樣,都是翹翹的一副驕縱模樣,果真是物似主人形。」

環羞得拍打我的肩,我想起爺爺教的女人不嫌讚美多,好説話明知是假女人都聽,於是繼續下重藥:「我是在贊妳啊!最美的子就是夠堅筍般漂亮,所謂酥漾,最為人,環妳的頭高高翹起,猶勝驕傲紅梅,是十分完美的椒。」

環聽到我的讚美,終於肯收回怒容,面紅紅地撫着自己的房,嬌羞的嚶嚀道:「但姐姐的子比人家大多了。」

我搖搖頭:「大不一定好,妳的房跟頭的比例剛好,暈顏又淺,粉粉,是我最的類型。」

喜地説:「真的?」

我笑着點頭道:「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妳的脯,心想世上竟會有如此美,忍不住親完又親,心想後我倆的小孩兒也可以吃到媽媽這樣漂亮的子,還有點妒嫉起來哩!」

聽到我連後的小孩也搬了出來,環被我贊得緋紅臉,連聲壞蛋。我看着不消兩三道板斧便把女友逗得大樂而沾沾自喜,但這時巴突然傳來一陣痛,像是被硬物狠狠咬了一口。

「嗚……」

我慘叫一聲,蹲在地上的妍不好意思的説:「對不起,不小心滑了一下,碰到了牙齒。」

這一下劇痛非同小可,我雪雪呼痛,連忙檢查巴有沒血,妍笑着説:「放心,我是用門牙咬的,不會血。」

「咬?」

我一聽咬字大驚,心想縱非有心也是故意,所謂禍從口出,我警惕自己享受就好,千萬不要再説話。要知道爹爹説得好,世上沒有不計較的女人,會不計較的就不是女人,而且即使如何成得體,女人始終就是女人。

環好奇問:「那麼要怎樣咬才會血呢?」

妍指着自己門牙兩旁的犬齒説:「用這兩隻尖牙往道海綿體上用力咬,保證立刻血如泉湧,個不停。」

環稱讚道:「姐姐妳很清楚啊!以前有咬過嗎?」

妍搖頭説:「沒有,不過正因為沒有,所以想試試。」

我抱着由大巴變成小莖心驚膽跳,聽到兩位女生一人一句,分明就在戲我,這時候雖然未至生氣,但仍是有點憤憤不平,面前兩位貓娘美嬌俏,秀可餐,可卻是刁蠻任。女人器官不像男人暴在外面,當然不會了解捏袋和咬巴這種行為,對一個男人來説是如何殘忍及痛不生。

而另一樣令我到不能不改的是環那自把自為的格,雖則貓娘和3P對每個男人來説都是拍手叫好的夢想生活,但自我倆往開始,環的行動就總是獨行獨斷,打從接吻、上、旅行甚至面前的3P,都全是由女友作主,從來不會跟我事先商量,我甚至可以想象後我倆的結婚地點、生多少個小孩、兒子讀哪間學校都會由環一手包辦。女孩子年輕時的淘氣任還稱得上是可,年紀大了,就自然會變成惡

所以我在想,如果不趁情況變壞前好好在環的面前一振雄風,只怕餘下半生都會成為這小妮子的傀儡丈夫,一切都要唯命是從。

在我沉思的同時,環並沒有在意我的表情,作一個貓叫表情,笑嘻嘻的跟妍説:「好了,那麼接下來是要跟主人洗一個土耳其浴。喵~~」「等等!」

可我突然叫停了兩人。妍和環同時望着我,我笑説:「妳們説我是今晚的主人吧?那麼玩法應該由我決定。」

兩女不知我用意,我望着兩人那被小子包得緊緊的鼓,眉頭一揚,所謂養兵千,用在一朝,我知道是要使用必殺技的時候了。

「妳們先躺在上,我有我的玩法。」

我命令説,環嘟着小嘴道:「你先説是玩什麼啊?」

我沒有答話,伸出祿山之爪直撲向兩人的脯,右手着環的右,左手則抓着妍的左,一手一波,指夾着她倆的頭,盡情

「你在做什麼?」

環大叫,我用力一推,兩位女生便應聲倒在睡上,我看到面前四條白的大腿和一條條從邊冒出的興大發,被咬至萎縮的巴也再次開始硬起來。

我蹲在邊,左右手分別放在兩人大腿之間,以掌心輕輕撥開兩條雪膩的玉腿,看到整個被輕薄子包裹着的芳香户,經過一輪吹簫演奏,更顯得有點點潤的覺,直把兩瓣嬌軟的形狀也透現出來。

「太美了!」

我欣賞着女身體最人的地方,以姆指和中指朝着子旁邊一拉,兩條細長的動人盡現眼前。

「不要!」

環想掩起部,但聽到我一句「是主人的命令!」,又無奈地乖乖放開雙手,讓我覽一番。

兩人的户我都不會陌生,但如今並排一起,卻又是另一種美態。我暗自比較兩人的秘密花園,妍的很薄,猶似兩塊雛菊花瓣,淡淡紅紅,鮮鮮

女友説得不錯,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妍被其它男人褻玩的情境,是如何不會相信這一個經驗豐富的女

而和妍相比,環的較為厚,顏甚淺,旁沒有半點多餘發,乾乾淨淨,而經過我一年多來的密密調教,女友已發展成在興奮時小會自動微張,壁,以合我的入。

「嘿!」

我輕笑一聲,以姆指頭從的最頂之處輕輕一按,兩人部那紅的小豆便顫抖抖的冒出頭來。我伸出舌頭各自輕一下,一陣女味,妍和環也同時發出兩聲嬌縱的呻

小妮子不扮貓叫了嗎?嘿嘿,「雙貓澤」?應該是「澤褻雙貓」才對吧!

第27章

取悦女人,抑或調教女,我經驗不少,本來這個時候用舌,又或用手挖是最能挑起女人的,但我深明現在的當前急務並不是要她們,而是要重振夫綱,讓兩位俏皮姑娘知道我並不好欺,也要她們明白男人的卵蛋和巴是神聖非常,不是可以隨便捏或咬!

當然兩位美女一個是初戀女神,一個是可女友,我也不打算要她們受什麼苦頭,只想作小懲大誡,受受折磨而已。一般人常認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想,巴硬起而無可發是一件痛不生的事情,但只有真正瞭解女人,又或是曾臣服過女人的人才可以告訴你,女人可以抵受得到惑,只不過是她們的未被挑起,當小空虛而無法搔時的痛苦,其實是比巴硬沒更難受百倍。

君不見幾多淑女雅媛,平三貞九烈,到被男人挑逗得水長的時候還不是「好哥哥」、「好老公」的聲聲叫。而女也總比男的來得烈,這就證明兩關係,雖然男人比較衝動直接,但內斂的女人在被挑起情時,爆發力是更為驚人。上帝做人做得好,從女人中拿了一片出來放在男人身上,叫她們就算多強多悍,時還是要乖乖受

往年在聯誼派對上,最大收穫除了是我一償心願可以得到妍的完美身體外,另一樣就是學到各種取悦女人的方法,而當中最厲害的就是曾先生的指技!

曾先生這老頭子年紀不輕,巴也短,每次在聯誼派對上總屬於被冷落的一羣,連妍也曾説過跟他做比讓豬幹更為難受。只是男人縱然條差劣,但天,與其每次都是派對上的坐上客,出錢出力,樂此不疲。

而為了臣服那些經常冷視他的女人,曾先生便在指技上痛下苦功,以彌補天生不足,巴短小,但只用舌頭和手指也可把對手搞個死,而其中又以指功最為兇狠歹毒。正常户,目的是要挑起女人的,讓其舒服,但曾先生此技卻是背道而馳,以折磨對手為樂。技巧是以幾指頭在小按扁,但絕不入其門,務求令到對手心難耐,空虛無比但又無法足,最終屈服於男人之下,連曾先生那短小的巴也照吃無誤。

我跟曾先生情要好,又肯不計較的把其醜也服侍得貼貼服服,於是得到曾先生的傾囊相贈,教了我不少調教女人的秘技。過去跟環在事上也用過不少,唯這一招最終奧義,是從來沒有亮過招。

我立定心腸,以左右手分別在兩女的部,姆指及無名指向兩邊一拉,立時撥開四片的小出當中粉紅的壁,接着以中指在漉漉的壁上不斷打圈,速度時快時慢,力度柔和,直把整個口撐成一個圓圓的小。到了漸入佳境,空出來的食指也乘勢加入,像琢木鳥般有節奏地琢着頂上那顆紅的小蒂。

「唷……」

環經驗較淺,不久已經聲大叫,倒是妍雖然皺起眉角,可仍是未哼半句,想來妍曾在聯誼派對呆過幾年,曾先生那老蟲也一定有對其施過這種技,故此不會陌生。

左右開弓,其實甚難控制,猶幸我初中時老媽曾大發藝術家夢,強我去學了兩年鋼琴,練得一手強而有力的指頭。如果被父母知道當年每月昂貴的鋼琴學費最終用作替女人玩小,必把他們氣過半死。

中指在內壁上團團打轉,但從不入,幽谷間開始滲出濃郁,猶如花水般滋潤着紅的口,那兩片充內側變得滑膩非常,並瀰漫着女發情時的甘霖香氣。

「澤,你在做什麼?這樣好難受……」

環被我挑逗得連眼眸也溢淚兒,臉頰滲着點點羞紅。我輕佻地説:「我不是澤,是妳倆的主人。」

「主人,人家受不了,不要這樣子作人。」

環不住扭動大腿,膝蓋互相磨,顯求不姿。我望望旁邊妍的俏臉,雖也面紅耳熱,但一貫的不作聲響,只怨懟的望着我,眉間一絲責怪,説我怎麼要用這種招數去欺負她們的身體。

但舊同學不會明白,女人這個含恨的表情本來就是男人最看的反應,婦叫永遠不會及得上烈女受辱來得引,妳越是不肯向我求饒,我就越是興奮。

經過一輪的琢磨,兩具户已如花兒般盛開,瀉,我意地點點頭,收回撐着的姆指及無名指,手掌動作轉為五形拳中的鶴嘴,五指頭聚成一點,在壁中團團轉動,彷佛要鑽入兩女的中,但又不往前進,只在門外來回蹉跎,大量晶瑩透徹的水被鶴嘴強行擠出,把兩女引得部高高起,情彷佛被帶到如箭在弦的境界,有拉弓之勢,卻又無法把箭出。

「呀呀……這樣好難受……你把手指進去吧,不要只在外面人家……」

環羞着呻,小手兒更忍不住逗着自己的頭。我看到女友渾身打顫,纖左搖右擺,氣吁吁,知道她正被下體的煎熬,道想必如被蟲蟻所咬,使那的器官痕不止。

望那邊廂,妍仍在緊閉雙眼,眉頭猛皺,決肯不輸我威之下,我想不到老同學格温柔,原來也有倔強一面,頓時更覺可。乘其不覺攀起身子把她起的小頭一口含住,女孩家登時如山崖崩塌一般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唷!」

那一聲異常,妍瞪開雙眼,羞澀中帶點動氣的怒瞪着我,小嘴扁扁,只得用超級可來形容。我心頭一軟,也不理身旁的環會否發作,就是朝着妍的小嘴吻了下去。

夾雜無限暖意的舌頭重迭,相隔兩年,我再次享受着夢中女神那人小嘴,往年的情快重現眼前。這一吻柔情無限,我但覺面前女孩的唾又清又甜,透着人氣息。

可我仍未忘記旁邊的正印之選,離開妍的間後,我朝往環的方向,情高漲的女友媚眼半張,小嘴亦是微微開合,俏臉紅粉緋緋,我驚歎這小刁婦平野蠻任,原來也是有着如此柔情的一面。

「老公……」

那一聲嬌柔無比,我往女友間一碰,整個人都像被環的熱温溶化,全身酥軟,沉淪於其香吻之間。

可女友很快便把我推開,原來下體的求使環並不足於樂之樂,她面紅暈,苛索説道:「先我,我受不了……」

本來看到環如此嬌美模樣,我也大有一為快的衝動,但想起國父先生説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如果我在這時候足了女友,那剛才的一番努力豈不是前功盡廢?此時我必須戒急用忍,好好治妥這小頑劣,難道還怕沒得嗎?

我在環的耳邊捉般小聲説:「我也想妳,但剛才被妳捏了一記,又被妍咬了一下,現在巴仍很痛,不起來。」

環提起垂在地上的小腿,像抖震般在空中搜索,當一碰到我間硬物,立時用光潔的腳趾頭撥着巴説:「你騙人,明明已經很硬了!」

被踢穿謊話,我尷尬地離開兩位美人的身軀,各親她倆額上一下,便再次朝她們的下體進攻,期間兩手一直未有停頓,像小鑽頭般在她們的户上鑽呀鑽,直把兩人的心房兒也鑽了出來。

接着我緩緩張開淋淋的五指,牢牢地撐開兩女的整個兒,只見裏面的粉內壁正高低起伏,動不停,道中不斷滲出水。我把嘴巴對準環的,輕輕吹一口氣,涼風所到之處,壁頓時收縮,女友的身體也猛力地躍動起來:「天!死了!」

我心頭大樂,繼續吹氣,邊的也由漉漉漸變成乾涸,可這樣把幹壁暴在空氣中是更為,環甚至哭出淚來了:「好哥哥,好老公,你再不我,人家就要給你玩死了!」

風乾壁,奇無比,那被我牢牢張開的也像缺水魚兒的小嘴般一晃一抖,拼命地想閉合起來,小因為充血變得肥厚紅潤,澤鮮美,活是一個女的模樣。

「好老公,我認錯了,你來我吧!我以後不敢捏你了,什麼也聽好哥哥的話!」

環像個小孩子般的哭着大嚷。

收服了小頑劣,我依樣畫葫蘆地向妍的小吹氣,妍的水不及環的漲,也較易幹,我看到道里面淋淋,外面卻幹凈凈的十分可,我知道妍的度不及環般強烈,心裏想着要加倍賣力,沒想到只不過輕輕向裏面一吹,壁竟像缺堤般突然湧出一股海,直出來,瞬間注整個口。

妍的一向不多,每次都是一點點的滲出來,絕不會有如此滔滔巨。我驚奇地望向舊同學,她已經緊閉雙眼、羞紅面,咬碎銀牙般不讓我瞧到自己的醜態。

人體奧秘,果然十分奇妙,過往我整整了妍兩年之長,自以為悉舊同學的身體反應,卻從不知道她的原來是可以湧出來的。

目睹妍的,使我驚奇不己,不自地小呼一聲。環這小八妹聽見,也弓起身子來諸事一番,看到妍的下體一片狼藉,也是驚奇的呼叫起來:「好啊!」

叫還算了,小妮子眼見妍的小被我以五指撐得中門大開,紅的小蒂纖毫畢現,居然伸手去摸,指尖往小中的稍稍磨蹭,又好奇地撫着那顆小紅豆,只見妍的嬌軀像搐般的渾然一震,口就「噗」一聲的吐出一口水,直股的後花園。

「澤,你看,好有趣啊!好像寶寶嘔。」

環高興的拍起手來。這時她半弓身子,我瞧到她間也是潤一片,沒好氣的説:「還好意思説人,自己還不是一個樣子?」

難得女友沒有半點忸怩,反而落落大方的説:「嗨,人家水多你又不是第一知囉!有什麼好奇怪?只是想不到姐姐也會這麼多水啊!」

我揚着眉説:「妳前天才第一次看妍的小,不要説到很稔般好不好?」

環嘟着嘴問我:「姐姐也説她自己不多嘛!不過有這麼多,豈不是可以水?」

我繼續把妍的小撐開,檢查着那粉紅壁,搖頭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從來沒令女生過水。」

這時仍躺在上的妍羞得大叫:「你們兩個討論夠沒有?現在是不是在解剖青蛙啊?」

環回頭笑説:「姐姐不要生氣,人家經驗不多,想研究一下而己。」

説着伸手採探,然後把中指摳進妍的壺,學着曾太太當的動作。妍扭動着下身,反抗地説:「我不會水的,妳不用試了。」

「試試看嘛!可能會呢!」

環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全方位的試探着,可憐妍被我女友挖得兒猛擺、細水長,急得想哭:「環妹妳不要!」

「呵呵,好玩啊!別人的小原來是這樣的,覺跟自己的有點不一樣。」

環玩得痛快,當然不會停下,後來更索伸出兩指在中又轉又挖的,得妍叫連連。我看到不知何時由「澤褻雙貓」變成「小環戲妍」,覺有點啼笑皆非,不過看着女友玩得開心,而舊同學又表現,亦沒什麼異議。

「真的沒水啊!」

得指頭也累了,仍是沒法使得妍像當自己般水狂,表情有點氣餒。只是我看到上那淋漓一片,其實已是過往從未在妍身上發生過的奇事,慨道:「女人原來一段時間沒做,是會這麼的。」

環聽我説話,以同是女人的身份説:「當然不是囉!女生跟心的人做是會特別興奮,姐姐喜你,又是久別重逢,當然份外興奮了。」

妍掩着臉説:「環妹妳不要説了。」

環的説話令我一語驚醒,記憶所及,妍會湧出大量水,過往也只在米老鼠樂園那一夜試過,如果環沒有説錯,妍的的確由我而起。

想到舊同學是因為我而動,心中更覺興奮,真有不顧一切了再算的衝動。但在高興之餘,又憶起妍昨晚哭得梨花帶雨的表情,口間突然湧出一陣説不出的鬱悶。

「今晚當我一晚男朋友,讓我抱一個晚上,哭過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會對你有異心。」

一夫總不能配二女,我既為環棄妍,就不應再對她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如果現時只顧享樂,恐怕事後會傷得她更多。我清楚記得樂園一夜後,以為她會回到強的身邊時所受到的痛苦難過,所謂己所不,勿施於人,我明知現在的甜會為心的女人帶來後百倍的苦,又何必要那麼殘忍,只求眼前一時之快而不顧伊人往後的受。

而旁邊的環是我正印女友,她明明可以百分百的擁有我,卻還特地安排今晚的貓娘宴,無非是要討我喜,但我當着她的面前跟初戀女生做,豈又會是她真正願意見到?也許她只是內疚於隱瞞前事,故作補償而己。

想到這裏,心也涼了一截,眼前兩位美女千嬌百媚、美態萬千,我卻不知道是否應該採摘眼前美麗的花兒。

環見我收起剛才的得意臉,奇怪地問道:「老公?」

我放開搭在兩女户上的手,站起來苦笑道:「妳們兩個都是我的摰,我實在不想傷害妳們任何一個,如果這時做了,我害怕冷靜下來後環妳會傷心,也擔心會傷害到妍。」

環牢牢擁着我説:「都説這是我們自願的啊!你不必想太多。其實我今天下午跟姐姐談好了,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妍也從上蹲起身子,平靜地説:「澤你真是一個好人,到了這種時候仍會替我們着想。你不用替我擔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明白到有些不一定要擁有才是好的。」

環把臉貼在我面前,柔聲説:「老公,我就知道我沒選錯你。」

女友這一聲温婉的聲線,令我動不已,也頓時覺得剛才想的什麼男人尊嚴都是廢話,環為我付出這麼多,我為什麼還要計較什麼哪個作主了?一對情侶本來就應該是禍福同享,只要信任對方,又何須理會決定權是在誰的手裏。

我抱着環的臉蛋擁吻下去,女友呵氣如蘭,芳香撲鼻,我倆長吻一刻,不捨分開。環臉昏紅,小聲説:「老公,我和姐姐都想要啊!給我們好嗎?」

我望望妍,她也是含羞的點點頭顱,接着兩女主動光身上的貓娘睡衣,現出那人的赤體。她倆同躺上,姿態嬌媚,環一雙雪白玉腿並排而放,右手放在户上輕輕撫邊咬着左手指頭,表情挑逗;妍則兩臂夾,豐上的一雙紅梅高翹,尾指在暈上團團打圈,小嘴微張,含情脈脈。我細心欣賞,只覺一個靈巧聰,一個温婉可人,都是天生的嬌俏佳人。

我興奮地褪去身上僅餘的上衣,撲到上,女友率先直起身子繞到我身旁,從後擁起,以雙背,玉指跨過腋下,輕撫我,媚聲説道:「姐姐剛才被我挖得那麼難受,現在一定很想要了,你先給她。」

我理解環的體貼,回頭吻一下女友的香,跪到妍的跟前,輕提白晢小腿,亮紅的頭對準那片壁中央用力向前一推,整支便完全入那闊別了兩年的人小,「呀!」

我和妍同聲一叫。

經過方才一輪折磨,妍的水充足,温暖潤,而且可能因為長時間處於休戰期,緊窄度更勝當年,甚至比環那經驗不多的處女新也不遑多讓。

「妍的好窄……」

剛才那一記衝動過頭,我察覺妍久未嘗,理應更加温柔,於是把出,慢慢重新推進。妍的美眸半張,鼻息連連,享受着小的充實快

這久違了的覺叫我憶起初嘗初戀女神體時的愉快興奮,那雪的肌膚和動人的呻又像悉,又像陌生,令我慨不已。時間停頓了好一陣子,我在深刻受到妍的温暖後,開始緩慢的動作,期間環一直擁着我背,在我耳邊小聲説:「我終於看到澤你姐姐的模樣了,好啊!」

説着更輕耳背,不斷在我旁邊吹氣。

我側臉望向女友,她的眼中盡是温柔,沒有半點妒嫉神,令我明白到身的享受固然快樂,但也不及內心足。我發誓今生將盡心環,不會再跟她計較何事,女友今天讓我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縱然有一天她要嘗試新玩意,甚至要跟其它男人聯誼分享,我也一定欣然答應。

女友見我痴痴看她,小嘴一撇,狡黠笑説:「專心。」

我像初次做的小男孩般面上一紅,目光再次放在妍的身上,幸好這時女孩被我得美妙絕倫,沒注意到我的尷尬表情。3P最困難的地方是很易分心,不能集中在一個對手上,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雖然對手眾多,但我喜的就只有妍一個,其餘都跟嘍囉無異,哪會像今天兩位皆是心佳人,自難把心一分為二。

再次沉醉於妍的身體之上,我不重新嘆世上竟有如此無瑕體,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豐白皙的房、纖細靈巧的身和其修長耀目的玉腿,無一不是雕玉砌,更不用提那緊窄無比的紅粉,我很難相信上帝會偏私得把所有美好事物都集中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但只有接觸過妍的人才會明白,什麼方可稱為完美。

可以到如此極品美女,我覺得已是奪去天上瑰寶,再加上環的俏麗,就更是令我明白到自己福無邊,深得幸運之神的眷顧。

妍被我得大汗淋漓,緊湊的也潤滑無比,我在温暖下但覺舒頭的觸也異常強烈,的力度在不自覺下逐漸加強,由開始時的温柔緩慢變成「啪啪」聲的猛力狂,把小幹得水四濺。

「唷唷……嗯嗯……嗯嗯……呀呀……」

隨着我的加快速度,妍發出嚶聲嚀嚀,粉臉紅潤、星眸低纈。我看着自己的不斷在那動人的小中進進出出,粉的花瓣被壯的莖身得來回翻動,興奮無比,扶着其大腿的雙手也情不自地撫着那白滑肌膚。

之後環伸手穿過我的間,掌心向上一撈,温柔地兜起我的囊,然後在我耳邊笑説:「放心,我不會捏你。」

説時輕輕袋,邊發出人聲線:「老公,你的袋很熱啊!是不是姐姐得很舒服?」

我有一段時間沒聽到環説話了,聽見女友口中又「」又「袋」,當下更興奮,着氣説:「小頑劣,又這麼口爛舌了。」

環知道我不是在責罵她,笑説:「説話是我的強項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中學時的男同學都很的,整天去,我也不自覺的學上了這些不好的説話。」

「怎麼有好的不學?多説幾句來聽聽。」

「好啊!」

環笑説:「但不要現在,我怕老公興奮過度,了出來。人家的小也很啊!要老公。」

説着,環也俯伏在上,抬起股。

我看到女友搖着那可小菊門,知道此時環的小也是飢渴無比,遂伏到妍的耳邊説:「我先去安撫一下環,待會再回來。」

妍被我幹得表情醉,含羞點頭。我從其身體漉漉的巴,着女友的雪,以頭在口磨蹭,練地入環那鮮無比的可

「唷!」

環這一聲喜悦的呻比妍更響,瀉的小隨着入發出「唧」的一聲,晶瑩的水被強行擠出,登時水珠點點。我發覺用「小頑劣」、「小辣椒」來形容環仍是不夠貼切,這女孩本就是個小水塘。

「呀!老公!好舒服唷!」

第28章

完妍再環,兩個小同樣緊密滑,但覺卻截然不同。兩個都是我心的女人,我不想比較誰更舒服,心裏只到不曾有的興奮,可過份快樂也未必是妙事。

我拉着環兩片雪白的瘋狂,但旋即覺不妙,經過剛才與妍的一輪大戰,其實已到達十分亢奮的狀態,現再環,是隨時有走火的可能。為免令女友失望,我故意放下速度,緩慢地把出,以減低的刺,唯環此時火焚身,温柔的本不能足她的需要,女友扭着股,動作風至極,暗示我的表現未達標準,沒有讓她透。

「老公,很舒服啊!用力點,用力點我!」

經過一年多的調教,環已從當年的含羞處子變成可女,每次事都要我得她死去活來才肯足。可是今天卻情況不同,我但覺環的道粉膩,頭被颳得舒服無比,機上的子彈上膛,有隨時等候出之勢。過往我跟環有不下幾十次的合,從未有如此失態,又不敢直訴是因為得太,頓時難為非常。

這時在軟癱癱倒着上的妍柔柔站起,學着剛才環的動作從後擁我,兩手跨過腋下撫我膛,玉指在我頭上打圈,舌尖也親吻我耳。這一下挑逗可乖乖不得了,我本來已如箭在弦,現再加上一個美女,只怕不到一分鐘就棄械投降。

我顧不了男人尊嚴,趁着環背向我倆聽不到我説話,可憐兮兮的跟妍耳語:「好姐姐,小弟弟受不了。」

妍輕笑一聲,在我耳邊調侃道:「我知道,你這個表情跟我第一次替你口時一模一樣,當時你很快就忍不住要,臉又紅又綠的十分可。」

被翻舊帳,我登時惆悵起來,心想我現在正着環啊,妳卻還挑起往事,分明是來的。妍看到我臉變得五顏六,咧嘴而笑,親我臉額一下,便放下擁着我的手,兩腿一屈,轉成跪在環的身旁。

我鬆一口氣,心想還好妍是一個良善的女孩,不是故意作我,否則我耐力再好,只怕也難逃一

此時環正以小狗姿勢被我從後幹着,雖然未能盡興,但始終是人生中的首次在人前被幹,興奮之餘也覺羞澀難當。此時看見妍在旁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羞得臉紅大叫:「姐姐不要這樣看着人家啊!」

妍以手託頭,笑説:「環妹妳今早説要澤玩瘋一點,我本來是不答應的,但後來又想看看好妹妹做時的模樣,才應承妳。」

環不説:「哪有這樣的理由啊?我也是想姐姐和澤可以重温一下舊夢才提出建議,而且女人做那回事都是一個樣子,有什麼好看了?」

妍搖頭説:「是不一樣的,環妹妳的小被澤那話兒着的樣子很漂亮。」

環登時羞得耳紅透,立刻向前伏下,我的巴也同時離開她的小,環掩着下體大叫:「羞死人了!妳再看,我不做了!」

妍吃吃笑説:「妳不用害羞,環妹妳現在真的很美,我只是在稱讚妳。」

説着把嘴挨向環的面前,女友看了,也乖巧的上親吻,兩個女孩在上互相抱擁,又親又摸,繞不斷。

我得到息時間,總算可稍作安定,但看着兩具雪白的體在睡上依偎糾其實一直沒有冷靜過。兩位美女本來就俏無比,如今靠在一起作此穢表演,更是惑非常。兩對房互相擠,四條玉腿互相,無一不是惹人火的情畫面。

後來兩人轉到邊,妍跨在環的身上,雙腿向兩邊張開,膝蓋在對方大腿之外,兩個可户頓時上下並在一起,互迭,四片顫抖抖的微張,幾乎連成一條直線,綺旎靡。

我看到如此美景,登時血脈沸騰,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雖然也曾試過3P甚至4P,但如此興奮還是首次,也不理會否早,立刻撥開環的兩腿,把硬起的巴對準,一而盡。

「唷!」

環高叫一聲。入後我牢牢擁着妍白滑的雪受到環的火熱,如夢似幻,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太了!」

入後我開始做着活動作,這次我拼命狠幹,不像剛才的顧忌,每下都到最深,女友的小被我水飛濺,聲不斷。環的小滑無比,但壁又窄狹非常,構成一種十分奇異的官能覺,你會道明明是十分緊,卻又得異常暢快,毫無阻礙。

「呀……呀……好舒服唷!老公你好厲害,要死老婆了!」

瘋狂了百來下,我又出捅進妍的小,換來舊同學叫連連:「喔!澤你輕一點,這樣會爆我的!呀……呀……你的了!」

如此這般,我互狂,兩個女孩叫不斷,大量了我的甚至小腹,我知道距離不遠,也就放肆地讓官能覺提至最高,暢快地享受一王二後的快樂。

「呼……呼……要了……」

我像怒氣沖天的雄獅般吼叫一聲。這時候被在妍身下的環大叫:「我和姐姐都要!」

我明白女友的意思,關一鬆,大量熱暖的在環的道中傾瀉而出,覺輸搐幾下,了一半便強行忍住,立刻進妍的裏,繼續完餘下的

「呀……呀……」

兩女輪發出愉快的嬌啼,那是屬於高山巔的獨有天籟之音。我扶着妍的子,可以覺到她的身體由繃緊逐漸變為平靜,最後軟弱無力地躺在環的身上。

巴拔離妍的身體,我看到兩個小都被怒張,伸出指頭往中輕按,白濁般的便分別從兩人的道口徐徐出,黏稠一片。

首次連兩女,我心中到的足大於一切,氣呼呼的倒在旁邊睡。這時候妍也翻過身來,不再在環的上面,兩個女孩高過後氣連連,四隻子隨着呼高低起伏,嶺上紅梅高,異常

三人空了好一回氣,環跟旁邊的妍説:「姐姐,我覺好奇怪啊,跟以前的都不一樣!」

妍摸着環的頭髮,笑説:「環妹,妳還是第一次羣,當然會到份外刺了。」

環翻個身子,好奇地問妍:「姐姐,那麼在聯誼派對上,你們一起羣是不是也這麼刺的?」

妍被女友這個問題打了個突,望一望鄰的我,支吾以對:「那……刺當然有一點,但女孩子啊,貞節還是很重要的,姐姐以前就是貪圖玩樂,現在後悔不己。」

環躺在上翻來覆去,最後舉起雙手,望着天花若有所思的説:「貞節啊,對呢,貞節對女孩子是很重要的,男人跟幾多個女孩子上過都沒有關係,但女人就會變成婦,連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

接着把目光投向我臉,問道:「是不是呢?男人。」

我無言而對。環突然擰眉瞪眼的問道:「對了,你剛才怎麼那麼快就?平時也沒這樣差勁的啊!」

我更無言。環望望我,又看看妍,一臉質疑的説:「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剛才姐姐得太舒服,忍不住哩!」

最不想的問題,加上最不想的答案,叫我三度無言。

環扭扭身子,從上彈起,赤條條的撲向我身,抿抿小嘴,威脅地説:「好吧,第二回合開始!你答應我一人兩次,剛才最多隻算每人半次,今晚不多做三次,你休想離開關島。」

頭冒汗。環回過頭向妍説:「姐姐,一人一邊,我想試試強男人的滋味。」

妍搖着頭,以教訓的態度苦笑説:「環妹,不要這樣淘氣,明天還要搭飛機,早點睡吧!」

可話雖動聽,妍説這話時卻同時直起身子走向我,搖着脯,面,我知道大難臨頭,要喂這兩隻小貓,恐怕要拼上老命了。

環蹲在我的頭上,挑逗説:「要不要吃自己的子?」

我沒有直接回答,看到女友美,伸舌就親,漉漉的水混合着自己出的餘,構成一種異樣的味覺受。這時候萎靡的頭傳來一陣暖意,我知道妍正在替我口

「老公,你得我好舒服。」

環被我親得仰頭氣,為了補償剛才女友的求不,我盡力施展渾身解數,手口並用,甚至連後花園也親過不停。而巴在妍的巧舌下也重獲新機,成為一支硬燙的強力兵器。

兩度鋒,我知道今次不會再有剛才的醜態,當下信心十足,着環坐在我的身上。女友一摸那碩大的頭,臉上又羞又喜,也就不怕在妍的眼前表演,直接以蹲着姿勢把我的巴納入體中,甫一入,已經美得全身發抖,更難忍酥麻般的搖動着腴潤雪股。

妍看到我被女友策騎,也跨在我的身上,背向我面,蹲下讓我替她親。我口裏吻着舊同學的女友的花徑,只覺陣陣幽香,世間極樂,以此為最。

「環妹,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澤的巴在妳那裏去,連口也撐得圓圓的,很啊!」

「嗄……嗄……我看到澤在妳的,也是十分興奮。他得我很,姐姐要不要上來?」

「妳先開心吧,我等下可以。」

「那……我不跟姐姐客氣了……這樣……真的很舒服……我快要到了……呀……呀……在人面前……原來真是很興奮的……」

妍攀身向前,撫着環的頭,説:「女孩子説已經很俗了,不要説那個字。」

「我不依,興奮時我就要説,我要姐姐也跟我一起説。」

「沒妳法子,那……我也……喜…………」

「唷……唷……好姐姐……澤的這條……很長、很硬,我被他得很興奮唷!」

「我知道,我以前也經常被他得很舒服。環妹妳不要再説了,妳再説,姐姐就要忍不住了。」

「妳過來啊!我要到高了……這條,先借給姐姐用……天哪!這個頭真的很大唷!刮死妹妹了……」

「澤,把舌頭伸進一點……你女友太得我也很想要你的……」

環臉頰暈紅,拼命搖着蜂不斷貪婪地食着我的巴。女友做時的忘形我不會陌生,最意外是經驗遠比她豐富的妍居然也受環的染,興奮得跟女友一起天飛。我認識妍這麼久,伊人是從不説污言,做時的字已是極限,想不到現在也會説得如此開心,所以就説「學無前後,達者為先」是絕對有道理的。

「唷……唷……到……到了!」

「環妹妳到……就輪到姐姐舒服……我也要…………要被妳老公……」

環被我轟得小收縮,被自己的水沾得淋一片,高連連,而妍亦忍不住以指頭挖過不停,表情是不曾有過的。我足了一個,又把巴轉至另一個,忙個不亦樂乎。

「呀……好唷……澤你的巴太大了……都到人家的裏面去!」

「姐姐…我要親妳的大……唷唷……這樣好興奮唷!」

天花墜,這一晚龍遭鳳戲,我被苛索至清晨,每人狠放兩炮。雙飛到底是苦是樂,連自己也搞不清了。

「呼呼…真的不行了……這樣……會死人的!」

着氣,但兩女仍不肯放人。

「不!人家還要!人家要老公繼續!」

環這小娃兒玩上了癮,死命不肯放下。伸出香舌在我垂軟的頭上發力挑逗,而妍亦從下奉着我的囊,親熱地吻着,兩個女生,像是被衝昏了頭腦般,戀於男人的器之上。

半軟不硬,更是覺得麻麻,兩女的舌尖輪在莖身上滑過,繼而合拍地着馬眼,使我得到最舒適的呵護。

「姐姐,又硬了啊!」

「環妹加油,應該可以再一次的!」

望再一次被徵召,已經了幾次的具再度起,論氣勢和硬度當然大不如前,只是妍和環也沒計較,反正好像不讓我過一滴不剩,也不肯放過我。

「老公!我要試顏!」

「澤!我要口爆!」

「好妹妹,我的都被妳們光了。」

兩具悉的體加在一起,給我一種陌生的快,二女配一夫絕不會是一個好的結果,但過程毫無疑問是叫人興奮。

最後一炮不濃,但也總算是過淋漓盡致,三個人倦極中倒在上,赤條條的睡過七零八落。大戰過後,房間裏瀰漫着陣陣腥臭和濃郁的女兒香。

這一睡就是到次中午,糊之間,我突然被驚慌的妍吵醒:「澤!環妹走了!」

「什麼?」

這一嚇非同小可,我急忙從睡中彈起,妍把置於枱頭上的一封信遞給我。

打開一看,是環的親筆字。

『給親的老公:請容許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

我跟你認識的時間不算長,對啊,和那些廝守半生的公公婆婆比較,兩年時間,其實是十分短呢。

但不知道怎麼,我覺得好像和你經歷了很多事情。從認識你到第一次分手,到參加聯誼派對,甚至是今次的旅行,每一件事情,都留給我很深刻的印象。

有時候我想,我真是一個很不講理的女人,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自把自為;換了我是你,大概早已受不了這樣的女友吧,這段子辛苦你了(笑)跟你一起,我當然是十分開心啦,但同時又到很苦惱,你不要誤會,那些苦惱通通是我自找的,你給我的,從來就只有快樂。

猶記得你我初吻的晚上,你第一次跟我説:心裏其實有別人的時候,我真的很傷心,也很恨你,甚至想過永遠也不要再見你,但可惜我始終只是個小女人,很快,我還是忍不住找上你了(生氣)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是好得我做了什麼事你也會原諒我;是好得我其實不是那麼值得你,但你還是用心地我。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認識姐姐後,我發覺我真的不配,我是一個這樣小心眼的女人,我本沒資格配得上你。

一年前聯誼派對上,我答應你什麼事都會告訴你,什麼事都會相信你,但我沒有做到,這一年裏,我瞞了你很多,甚至那次參加聯誼的目的,本身亦是一個謊話。

我真的很討厭我自己。

你和姐姐前天説原諒我,我動,亦很高興。可惜的是,我沒法子原諒我自己。

其實在來今次旅行以前,我已經打算退出的了。我本想着把一切告訴你們,你會很生氣,畢竟我騙了你這麼久,但一如過去的每次,你還是沒有跟我計較,如果你給我的情是與包容,那麼我還給你的就只有不信任和妒忌。

我等待你會跟我説分手,但你沒説,於是只好由我説了。

分手這兩個字原來是很難説出口的,特別是當你本不想和那個人分手。但我不知道經過了這事情,我可以怎樣跟你走完餘下的人生。

姐姐是你的,你亦姐姐,你們才是真正的一對。

澤,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我已經沒有勇氣再見你,我不想在你面前出那個難看的表情,就當是相戀一場,求你給我保存一點點留在你心裏的形象。

至於姐姐,很對不起,昨天晚上我硬要妳做了那種事,希望這不會影響妳後跟澤的情吧,我會提出這樣做,是想留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

對不起,直到最後一刻,我仍是那麼自私。

為了不想大家難堪,我來之前多買了一張機票,你們讀這封信時,我大概已經在飛機上了,而我亦已經寫好了公司的辭職信。

雖然我當初見這份工是另有所圖,但到今天我已經十分喜了,而可以跟姐姐當上同事,就更是我的幸福,這段子妳幫了我很多,亦教了我很多。可惜我沒有姐姐勇敢,沒法子看着心的人成為好朋友的男人。

抱歉因為我,令這個假期變成這樣子,餘下的兩天你們好好去玩吧,不要想起我。

那麼,再見了,謝謝你們對我的

祝你們永遠幸福。

環字』我看到環的分手信大吃一驚,女友的格一向是大發條,從不會寫出如此深情的信,我可以相信,環今次真的是下了無比決心。

瞬間的衝動叫我想立刻追出去,但被妍叫住了我:「想去哪裏?」

我理所當然的大叫:「當然是機場!看看能不能追上環。」

妍搖頭説:「太遲了,現在十一點,環妹走了有一段時間吧,應該追不到的了。」

我心急如焚,咬着指頭自言自語:「那該怎樣辦?」

妍從小手袋中拿出小銼子修整指甲,不以為意的説:「你怕什麼?環妹也是回香港嘛,你又知道她家在那裏,怕會跑得掉嗎?」

我搖頭説:「妍妳有所不知,環決絕時是可以十分狠的,如果她真的要不見我,可能會搬得某個我不認識的親戚家裏,又或是跑去別個國家,對了,她曾告訴我有個伯父在英國,英國啊,人海茫茫,我怎找得着她?」

「嗯。」

妍忽然站起來,把外套披在身上,跟我説:「我先去洗過澡,指甲油用完了,等下陪我去買好嗎?」

「什麼?」。。。。。。。。。。。。。。。。。。。。。。。。。。。。。。。。。「呼,買了很多呢。」

從酒店附近的商場回來,妍手都是化妝品和零食。

女人美和貪吃我不怪她,但現在似乎不是時候吧?難不成妍在幸災樂禍?

我認識的舊同學不會是這樣子的,可妍的樣子真的又毫不緊張,看到我正要發作,她從剛才買的零食中遞上一袋給我:「要不要吃?」

我帶點不高興的搖一搖頭,妍笑了一笑,從口袋裏拿出兩本護照揚在手裏,一面吃着餅乾,一面好整以暇的説:「昨天買那兩套貓娘睡衣時環妹説要退税,把自己的護照都了給我,試問她怎樣登機呢?」

我打開一看,照片上是環那傻呼呼的笑臉,登時無言以對,這時候門外響起踱步聲音,妍一股坐在睡上,看一看錶,有成竹的道:「從這裏到機場來回要四個小時,加上把行李寄倉時,發覺身上沒有護照的時間,這個應該是環妹了。」

我不相信的呆站着,妍向我聳聳肩説:「開門吧,環妹的臉皮很薄,不會主動按門鈴的。」

我趕緊衝去打開房門,果然看到手提行李箱,臉通紅的環。

她看一看我,立刻低下頭説:「我回來了。」

我嘆一口氣,盯着這小頑劣道:「等妳很久。」

妍伸個懶,從睡上坐起來:「大家餓了沒有?去吃午飯吧,今天早餐也沒吃呢。」

我望望女友,她的肚子像適時般響起咕的一聲,我輕輕敲她的小腦袋一下,問道:「要吃什麼?」

「隨便囉。」

環伸伸小舌,嘟着嘴説。

2024-08-18 04:09:01

第26章

「你們昨晚沒有做!」

在氣氛高雅的餐廳內,我那可女友以高八度的聲線,劈頭一句就是叫人面紅的説話。我急忙把麪包向環的嘴,教訓道:「大庭廣眾,妳可不可以收斂一點?」

環若無其事地把在嘴間的麪包進肚裏,説:「都是老外,誰會聽懂我説什麼耶!」

我沒好氣的説:「這兒是旅遊區,也有很多中國人!」

環邊繼續吃着桌子上的早餐,邊説:「有中國人又怎樣?中國人也喜啊!你問問別人,一男一女睡在一間房不做的是不是正常。」

説着以叉刀指向我,質問道:「難不成你不舉?跟你洗澡時明明很硬的?」

我哭笑不得,為了維護作為男人的尊嚴,指着坐在對面的妍説:「不舉?妳自己問問她,我昨天巴有多硬。」

妍眼厲厲的望着我,作了一個「你想我怎樣回答?」

的怨懟表情。

環喝着果汁,問道:「那麼是姐姐月經到?」

臉通紅的説:「環妹,妳不必再測試我們了,澤現在已經全心向着妳,不會再對我留有情份。」

我和妍對環昨晚的表現都莫名其妙,要知道我倆剛剛才真正明白這一年裏發生的事,對這小妮子的心思還是沒有搞得通透。

環搖頭説:「我不是這種意思,過往我是個佔有很強的女人,覺得情是要百分百地擁有心的人。但經過今次我看通了,情並不只是佔有。澤為了我,願意放棄往年的初戀女神,是一種;姐姐知道澤跟我一起後,沒有再對過往有好的人有半點異心,也是一種對我的。所以我希望跟心的澤和姐姐一起享受真正,是沒有背叛、沒有猜疑的。」

我和妍互相對望,覺得環的説話聽在耳中像有點道理,但實則似是而非,不知道應該給這小辣椒什麼表情。

環瞇起圓通通的眼眸,撲到妍的身上,撒嬌説:「而最重要是,我知澤喜波波大的女生,我的太小,很想給男友一點福利,讓他玩玩這種豐脯。」

妍大叫:「環妹,我不準妳胡鬧!我跟澤的情已經完了,加上他又是妳男友,我是不會再跟他發生關係的!」

環不明的説:「那妳就當自己在參加聯誼派對,反正你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

妍聽到環的話,更生氣了:「妳不要再提起聯誼派對,我以後也不會再去那種地方。妳再這樣子,我真的會生氣了!」

妍是個温柔的人,哪裏會有這樣發怒。環知道姐姐動了真火,立刻垂頭喪氣的爬回下,委屈的説:「對不起,我剛才一時興奮,説了不該的話,觸怒了姐姐。」

妍看到環被自己罵得想哭,心也軟了下來,抱歉的説:「環妹,我不是真的惱妳,妳不要介意。只是澤是妳的男朋友,我也沒可能跟他做那種事吧?而且澤説妳睡在旁邊的房間,一定也徹夜難睡眠,他真心妳,不想令妳傷心。」

地望着妍可以説出如此得體的回答,間接也替我在環的心中加了分。

環大笑起來,指着自己的眼袋説:「哈哈!我都不知睡得多麼香,看,一點黑眼圈也沒有吧?把鬱在心裏幾個月的事情説了出來,又獲得你們原諒,我心情好得很啦。」

我與妍細看,女友的確是十分神,反而妍哭了一個晚上,樣子更覺疲憊。

接着環更不經意地説:「是我把他推到妳房間的嘛,又説好了不介意你們做,當然不會秋後算帳,我也不是那麼小器的女人啊!」

我諷刺的説:「妳不小器?為了試探我們有否偷情,整整花了一年以上的大計呢!」

環把沾在指頭上的牛油逐淨,認真地望着我説:「這只不過是你還沒真正瞭解我。我以前擔心,是怕你們會揹着我偷情,但現在知道你是真心我,而姐姐也沒打算搶走你,那麼你們在氣氛好的時候回味一下過往的情,我倒覺得無傷大雅。」

「無傷大雅?妳是説我跟別個女人在妳面前做,也是無傷大雅?」

我不可置信的説,過往環知道我曾參加聯誼派對也生氣得要命,我就不相信我在她面前跟別個女人鬼混,她會不發火。

環喝完自己的果汁,拿起我的茶試味:「是啊,我也在你面前跟其它男人吹嘛,你不相信嗎?那不如今晚一起做唷?」

我跟妍同時對望一眼,大家都是尷尬非常。我啐了一聲,説:「搞不清妳這小頑劣在想什麼。」

環笑着説:「我這人其實很簡單,人家對我好,我會十倍對人好,就是這樣了。從第一天認識你,我的格就是如此,沒有改變過,你不用想得太複雜。」

我嘆一口氣,環的朗率我一早了解,只是沒想到她是真心可以把男友跟別人分享就是了。

環繼續説:「其實我也替你們可惜啊。經過今次的經歷,我知道你們本身都是互相喜對方的,但就是在叉點上差了一少許,結果沒有在一起。當然我不是偉大到願意自動退出成全你倆,但反正現在姐姐沒有男友,我又知道澤不會不要我,那麼你們偶然藉一下對方,我覺得真的沒問題唷!」

我揚着眉説:「我女友幾時變得那麼豁達了?」

環大笑説:「本姑娘一向都是那麼大方得體,是你們沒了解罷了,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哈哈。」

看着女友的輕鬆自若,我跟妍無言而對。

真相大白,我和妍反倒少了心中那一刺,這天我們開懷玩樂,併到當地最大型的商場閒逛,兩個女生看的都是自己喜的東西,上至手袋、下至皮鞋,全部沒有放過。

看到兩人進了一間售賣內衣的店子,我不好意思地説:「我去看漫畫書,一小時後在正門等吧?」

「好唷!」

環拿起一件鮮紅罩架在自己身上,我連忙回頭就走。

胡胡鬧鬧,又到傍晚,吃過晚飯後,我回到房間收拾明天的行李,這時候外面突然一陣敲門聲響,我不用問也知道是環這小辣椒。

打開房門,果然看到環,只見身穿白浴衣的女友神驚慌,狀甚緊張。我過往曾上當多次,當然知道是女友的把戲,好整以暇的説:「又什麼事了,今天妍又買了一件比妳穿得漂亮的衣服嗎?」

環氣急敗壞的説:「我才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姐姐……暈了!」

「暈了?」

這一嚇非同小可,我連忙赤着腳跑到兩女的房間,只見妍倒在睡,身上蓋着被子,蒼白的臉上現着片片紅暈,樣子甚為辛苦。

「發生了什麼事?」

我衝到前,環咽嗚的説:「心臟病……」

「心臟病?」

我大驚,匆匆扶起妍的頸項,但這時發覺,妍的發上多了兩件深啡飾物,細心一看,形狀像是兩隻貓耳朵。

「這是……」

我好奇地拉開蓋着妍的被單,只見舊同學身上穿着一件異常單薄的絲織睡衣,分成兩件,上半截由肩膀蓋到脯,蕾絲質地的邊緣只僅僅遮住頭,出大半個渾圓的球,間無遮無掩,窈窕雪滑;另一件猶如小短般包着下體,部位布質較厚,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部份從旁邊跑出的小非常,比光全更是人。

我看到如此美景,但覺唾喉頭,口水。回頭一看,環不知在何時已經掉浴衣,戴上貓耳,身上穿着的睡衣款式跟妍的相似,但顏偏淺,而因為環的是個倒三角型,從子跑出來的發就顯得更是養眼,加上女友活潑的跳來跳去,兩顆嬌媚的小頭也隨着動作在睡衣內一彈一彈的,叫人賞心悦目。

「好哥哥,我們漂亮嗎?喵~~」環提起右手,作一個招財貓的動作,下半身搖着股,一雙白小腿晃來晃去,風的問。

我雖然被兩女搞得火正盛,但為了保住男人的尊嚴,仍是生氣的説:「又騙我什麼心臟病,嚇得我……」

這時候環縮起身子,一雙小眼兒水汪汪的,無辜的説:「人家見姐姐穿得那麼,怕老公一時興奮過度受不了會心臟病發,好意提點嘛!怎麼要罵人?」

來了!平時環的撒嬌攻勢已經十分厲害,今天穿上貓娘睡衣,殺傷力更是加倍無敵,我回頭望向裝暈的妍,在深啡絲織睡衣的襯托下,的肌膚顯得更為白晢,那一對只出北半球的子豐腴無比,如果不是環在身邊,我已經狠狠地玩一番。

我知道跟環這小頑劣鬥嘴是如何勝不了她,只有向妍埋怨道:「環這小辣椒人還算了,妍妳平那麼懂事,怎麼也跟她一起胡混?」

妍緩緩地睜開雙眸,眼神羞赧,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只嬌滴滴的叫了一聲:「喵~~」我全身一顫,慌忙檢查頭,生怕一直起的巴被這一聲嫵媚的貓兒叫得實時了出來。

好啦,我承認我敗了,環今早説的雙飛,竟然會是真的。

環的格本來就是調皮頑劣,會捉我不奇怪,但沒料到一向舉止高雅的妍也會跟隨一起瘋着,登時嚇個手忙腳。兩女看到我被她們戲得面紅耳熱,襠又高高豎起,掩嘴竊笑。環從後一個飛撲,像小貓兒般在我身上,以前一對背,着舌頭,呼口氣説:「你喜我叫你好老公,還是小主人?」

我再次,戰戰兢兢的説:「都可以吧!」

我的耳背説:「喵~~那麼我現在叫你主人,如果你等下得我和姐姐開心,我們就一起叫你好老公,好嗎?」

我被環那的聲線逗得魂魄齊飛,只懂點頭示好,女友更賣力地把向我,小聲説:「人家的得你舒服嗎?主人。」

説着指向躺着的妍,惑的説:「我姐姐的子更大哦!想不想受一下?」

我沒有答話,只呆呆地盯着妍那對可人房,環醒目地從後以兩手扶着我的腋下,慢慢把我在妍的身體,膛正好於那高聳的子上。

過往我跟妍曾多次做,這當然不是首次在舊同學的身上。妍的脯很豐,雖然子不墮,但仰卧時仍少不免因地心力而令頭傾向兩邊。今天受到貓娘睡衣的束縛,房脂肪正正全集中前,剛好讓我們作「點對點」的接觸。

「喵~~」那凸起的兩點受到擠,妍又作出了銷魂的貓叫,我像三明治般被兩具美好的體夾在中間,前又是後又是,軟軟綿綿,加上起的巴正頂在妍的户之上,頓時方寸盡失,只能哀求兩位美女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好妹妹,我真的受不了,這樣被妳們磨着,我怕會失走火。」

着氣説。

環在我耳邊吹口氣説:「好啊,我也想看看男人子裏的模樣,很的。喵~~」説着更左右挪動下體,使我硬闆闆的在妍的上不斷磨蹭,頭也因擠從包皮冒出,我是首次連子也未使有衝動。知道環玩上癮了不會停下來,只好哀求面前的妍:「妍,妳是好女孩,求求妳放過我。」

可是妍卻舌頭,挑逗般説:「我也想看你,待會你了,我用舌頭給你乾淨。喵~~」「怎麼連妳都變成這樣子?」

妍的這一聲極盡挑逗能事,我但覺內漉一片,雖然還未至,但透明的前列腺已經不斷從馬眼分泌出來,正處於極興奮狀態。前擠後擁,兩位美女的温暖加上女體香軟的觸,簡直比真正做還要刺

「太了……」

妍的柔順,巴被在上面左右磨擠,可謂舒服至極,面前那一對子又發出一陣怡人香,我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只有盡情地享受被女人玩之樂。

環在我的後面呼着氣,小手兒也從後面隔着子撫摸着我的袋,小嘴不斷説着:「主人,你的袋子好唷!裏面一定很多子,人家好想要啊!」

我乞憐般道:「小乖乖,妳想要就放了我,再這樣下去我只有裏,白白費。」

環笑問:「真的嗎?那麼你要進我的子,還是姐姐的裏?」

我望一望面前媚眼惺忪的妍,不知如何作答,環在我耳邊説:「我給你在過很多次了,但未看過你在姐姐裏面,今天想看看。」

我喃喃地説:「今天妳們才是主人,妳要我哪個,我就哪個。」

妍又嬌聲嚷道:「我不依,人家也要看你在環妹的小裏。」

着氣道:「好吧好吧,那就一人一炮,公平了麼?」

環討價還價的説:「不行不行,最少一人兩炮,沒有價講。」

我嘆氣道:「那妳們也要先放了我,不然第一炮就要發出來了。」

「好吧!」

談好條件,女友便乖巧的撤離我身上,可是在離開前卻又突然我耳背,我渾身一顫,回頭作出一個責怪的表情。要放人就立刻放,幹麼要耳那樣畫蛇添足?萬一就這一記害我了,那多麼沒面子!

環也知我發怒,眉一揚,從後把手掌握成拳頭,用力捏了我的袋一下,以報我向她發惡之仇。「嗚!」

我悲呼一聲,要知道袋子是男人身體上最軟弱的地方,加上女友這一下十分用力,我甚至覺連丸也被捏痛,巴頓時軟了一半。

妍在我耳邊笑説:「環妹很温柔啊,她怕你忍不住,特地替你消火。」

捏人袋也説温柔,這是什麼道理?萬一我被女友捏至不育,我家豈不是要絕後了?妳這小頑劣也沒孩子生啊!

我撫着袋子雪雪呼痛,難得環沒有半點悔意,更故作輕鬆的搖頭伸舌,把我氣得七孔生煙。

環離開我身體後,我總算回覆了自由,雖然有點捨不得妍那對香軟子,但仍是勉強站起來,準備教訓兩女的荒唐,可環又着自己的手背,嬌聲説:「姐姐,妹妹餓了。」

妍回答:「冰箱有啊!」

「是啊,我忘記了。」

喜地蹦跳到房間的小冰箱前,從中取出一盒牛,再把倒進杯裏,但只倒了三分二杯便停了下來,伸出舌頭作吃模樣,但杯仍未,理所當然地不能到。

「姐姐啊,人家舌頭不夠長,不到,那怎麼辦?」

環撒嬌説。

妍笑説:「不用怕,我們有個好主人嘛!」

然後抬頭望我,問道:「主人你肯幫幫我妹妹嗎?喵~~」我眉頭一皺,知道一定不會是好事,還來不及答話,妍已經從後把我的子跟內一起拉下,讓我那條被女友捏得半軟不硬的巴現身在她們面前。

看到環盯着我的巴,作了一個舌的表情,突然想起平環替我吹喇叭時總是説「如果老公的冰淇淋有牛味道便好了」的話,心內不一震,這小妮子不會玩到那麼大吧?

果然環喜的撲上前來,蹲在我的跟前説:「對了,主人有支大,我把沾到上,不就可以到了囉?」

可是看到我頭上是剛才的分泌物,又説:「好髒,叫人家怎吃啊?」

「是嗎?讓姐姐看看。」

妍着我轉身,這時她坐在上,正好面對着我的巴,二話不説就是一口含住,舌頭在頭上動一番,順道把透明體也清理得乾乾淨淨。

「太了!」

我兩年沒有嘗過妍的口技,再次受到舊同學口中的火熱,動得想掉下淚兒。

「沒有啊!是妹妹妳看錯了。」

妍再次把我轉過去,環看到閃閃生亮的大喜,把盛着牛的杯子提高,直把我的巴浸在中,從妍的温暖小嘴突然變成冰凍的覺令我全身一抖。

環看到我的大半條巴被牛浸成了白,高興得拍手:「這樣便可以了。喵~~」

接着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把頭上的牛走,剛剛受過冰凍後又次再次遇上舌頭的香熱,覺份外強烈,我被多兩下,巴便再次起,向女友舉旗致敬。

得高興,着妍也一起品嚐,我有點擔心在環的面前被妍吹簫,但女友笑笑説:「人家吃得那樣好味,也沒可能要姐姐捱餓吧!」

罷了罷了,反正一切都是女友主導,後她要跟我算帳,我也只好認命。

再次把巴浸,兩位女生一人蹲到一邊,像小貓兒般左右頭環邊,從馬眼直到部,十分貪婪。每每碰到對方舌頭便互相繞一番,得快樂時又輪把整個頭含住,時時吹,一滴也不肯放過。我舒服得要命,直覺這是極樂世界。

「姐姐,人家總是沒吃得像妳好看,有什麼方法可以儀態好一點?」

「妳要用舌尖,不要伸出整條舌頭,才有儀態。」

「但用整條舌頭才吃得啊!喵~~」「那妳要還是儀態嘛?」

「人家要!」

「那一起吃吧!喵~~」喵來喵去,把我逗得心軟巴硬,想不到貓兒吃原來也可以如此。我更想不到的是面前兩位,一個是初戀情人,一個是純情女友,明明都長得嬌縱動人,平行為也十分正常,原來竟是變態女生,不過變態得來又十分可就是了。

兩位女生賣力地吃了好一會兒,環開始有點累了,舌頭的動作放緩下來,倒是妍越吃越高興,索連牛也不,以纖纖玉指捀着我高翹硬巴又親又含,連袋也過乾淨。我記憶中舊同學好像不大熱衷品簫,過往在聯誼派對上也只是輕嘗淺止,少有如此貪婪的大親特親,連一向吃我冰淇淋的環也笑説:「姐姐吃到停不下來哦?」

妍發覺自己失儀,面通紅説:「人家兩年沒親過男人,妹妹不要跟我計較嘛!」

「當然不會計較了。姐姐妳慢慢吃,但不要太賣力把主人的子都出來便好。」

環笑説。妍握着我通紅的不釋手的回答:「我會小心的,主人的小弟弟我吃過很多次,知道它什麼時候要出來。」

環停下來休息,欣然説:「姐姐很你的巴呢!」

我被妍親得渾身酥軟,但仍害怕女友會發作,只斜眼望着環的雪靨,不敢苟笑的説:「妳不要生氣就好了。」

環彈着我的頭道:「都説不會囉,要説幾多次啊?婆婆媽媽的。」

我倆一同欣賞着妍的口技,難得舊同學沒有半點顧忌,左親右哄,把巴吃得「嘖嘖」聲響,像是完全進入了狀態。呈紫紅頭受到温暖口腔的細心呵護下顯得碩大無比,似是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

「我第一次看着澤的巴被別人親,覺得好唷!下面也了。」

環掩着下體羞澀地説。我取笑説:「不是叫我主人的嗎?」

環捶了我一記,嬌叱一聲:「知道了,主人。喵~~」説着又再次加入戰圈,跟妍一起替我口。兩位女生把我的巴輪吐,我看着在她們紅的小嘴進進出出,覺異常靡。

兩年不見,我曾以為今生將與妍這位心的女神絕緣,也沒想到可以再嘗她的口技甚至嬌軀,如今看到她在我下替我親得髮絲散,自然倍覺慨,我撫着妍的秀髮,百雜的説:「不過我真的沒有想過,可以再次嚐到妍妳那可人的小嘴。」

妍正跟環一起左右着,聽我説話,抬頭望我,舌頭間的動作一直沒有停頓下來。

我嘆一口氣,回憶着説:「我記得當強跟我説可以和妳做時,我是興奮得整個晚上都睡不着,一天打了幾次手。妳可是學校裏最漂亮的女同學啊!就是不衣服,也夠叫我神魂顛倒。第一次妳替我口,我覺得真是死了也值得,妳的小嘴是那麼漂亮,我連親也不敢,怎可以幻想得到我夢中女神用口替我做那種事。派對後的一個星期,我每晚憶起妳的紅,都最少要打兩次手。」

妍聽得秀靨通紅,低下頭來不敢望我。這時環突然彈起身子,直衝進廁所,我以為女友內急,但卻看到她拿着牙刷出來。

我奇怪問道:「妳幹什麼?」

環漱着口,嘴白泡,抿着小回答説:「刷牙!給人吹喇叭吹到口都臭了,也沒半句誇獎耶!」

我作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知道自己一時興奮説多了,只好作安説:「當然我女友的口技也十分了得,身為妳的男人,我是十分幸福。」

「太遲了!你以後不要妄想我會再替你吃那醜東西。」

環扮着鬼臉,伸舌説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夢中女神,只是你口中的小辣椒、小頑劣!」

妍笑着説:「主人一時慨,環妹妳就不要計較嘛!今天下午又是妳説絕對不會吃醋,我才答應跟妳一起玩的,主人待妳如何妳最清楚,難道還需要用言語去討好妳嗎?」

我點點頭,相較環的小孩子氣,始終是妍比較成得體。女友嘟着小嘴不理睬我,為了平息環的怒氣,我厚着臉皮的轉個話題説:「不過妳們的貓娘睡衣真的很又可呢!是今天在那商店買的嗎?」

面通紅説:「不要提了,這個是環妹一定要我買的,這種東西叫人怎麼穿啊?」

我笑着説:「我覺得很漂亮,連子和小股也可以看到,十分。環妳過來讓我看看。」

環雖然有點不願,但仍是乖乖地走到我的面前。我細看那貓娘睡衣,質料薄如雪紗,輕貼身上,把女友那玲瓏的窈窕曲線表無遺,我摸摸細膩白房,又拍拍結實翹的雪,盡情地陶醉於環那可的嬌軀之上。

「真的很可,再扮一聲貓叫來聽聽。」

我投其所好的説着。環氣仍未下,不肯作聲,我只有繼續在她身上游走,、摸,可憐女友被我大肆非禮,氣得小嘴扁扁,但又沒有反抗我的褻玩。

我輕輕一撥前那蕾絲邊緣,兩顆微紅的小櫻桃便在白皙的上顫巍巍的上下晃動,惑非常。我取笑説:「看,妳的頭跟妳的格一樣,都是翹翹的一副驕縱模樣,果真是物似主人形。」

環羞得拍打我的肩,我想起爺爺教的女人不嫌讚美多,好説話明知是假女人都聽,於是繼續下重藥:「我是在贊妳啊!最美的子就是夠堅筍般漂亮,所謂酥漾,最為人,環妳的頭高高翹起,猶勝驕傲紅梅,是十分完美的椒。」

環聽到我的讚美,終於肯收回怒容,面紅紅地撫着自己的房,嬌羞的嚶嚀道:「但姐姐的子比人家大多了。」

我搖搖頭:「大不一定好,妳的房跟頭的比例剛好,暈顏又淺,粉粉,是我最的類型。」

喜地説:「真的?」

我笑着點頭道:「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妳的脯,心想世上竟會有如此美,忍不住親完又親,心想後我倆的小孩兒也可以吃到媽媽這樣漂亮的子,還有點妒嫉起來哩!」

聽到我連後的小孩也搬了出來,環被我贊得緋紅臉,連聲壞蛋。我看着不消兩三道板斧便把女友逗得大樂而沾沾自喜,但這時巴突然傳來一陣痛,像是被硬物狠狠咬了一口。

「嗚……」

我慘叫一聲,蹲在地上的妍不好意思的説:「對不起,不小心滑了一下,碰到了牙齒。」

這一下劇痛非同小可,我雪雪呼痛,連忙檢查巴有沒血,妍笑着説:「放心,我是用門牙咬的,不會血。」

「咬?」

我一聽咬字大驚,心想縱非有心也是故意,所謂禍從口出,我警惕自己享受就好,千萬不要再説話。要知道爹爹説得好,世上沒有不計較的女人,會不計較的就不是女人,而且即使如何成得體,女人始終就是女人。

環好奇問:「那麼要怎樣咬才會血呢?」

妍指着自己門牙兩旁的犬齒説:「用這兩隻尖牙往道海綿體上用力咬,保證立刻血如泉湧,個不停。」

環稱讚道:「姐姐妳很清楚啊!以前有咬過嗎?」

妍搖頭説:「沒有,不過正因為沒有,所以想試試。」

我抱着由大巴變成小莖心驚膽跳,聽到兩位女生一人一句,分明就在戲我,這時候雖然未至生氣,但仍是有點憤憤不平,面前兩位貓娘美嬌俏,秀可餐,可卻是刁蠻任。女人器官不像男人暴在外面,當然不會了解捏袋和咬巴這種行為,對一個男人來説是如何殘忍及痛不生。

而另一樣令我到不能不改的是環那自把自為的格,雖則貓娘和3P對每個男人來説都是拍手叫好的夢想生活,但自我倆往開始,環的行動就總是獨行獨斷,打從接吻、上、旅行甚至面前的3P,都全是由女友作主,從來不會跟我事先商量,我甚至可以想象後我倆的結婚地點、生多少個小孩、兒子讀哪間學校都會由環一手包辦。女孩子年輕時的淘氣任還稱得上是可,年紀大了,就自然會變成惡

所以我在想,如果不趁情況變壞前好好在環的面前一振雄風,只怕餘下半生都會成為這小妮子的傀儡丈夫,一切都要唯命是從。

在我沉思的同時,環並沒有在意我的表情,作一個貓叫表情,笑嘻嘻的跟妍説:「好了,那麼接下來是要跟主人洗一個土耳其浴。喵~~」「等等!」

可我突然叫停了兩人。妍和環同時望着我,我笑説:「妳們説我是今晚的主人吧?那麼玩法應該由我決定。」

兩女不知我用意,我望着兩人那被小子包得緊緊的鼓,眉頭一揚,所謂養兵千,用在一朝,我知道是要使用必殺技的時候了。

「妳們先躺在上,我有我的玩法。」

我命令説,環嘟着小嘴道:「你先説是玩什麼啊?」

我沒有答話,伸出祿山之爪直撲向兩人的脯,右手着環的右,左手則抓着妍的左,一手一波,指夾着她倆的頭,盡情

「你在做什麼?」

環大叫,我用力一推,兩位女生便應聲倒在睡上,我看到面前四條白的大腿和一條條從邊冒出的興大發,被咬至萎縮的巴也再次開始硬起來。

我蹲在邊,左右手分別放在兩人大腿之間,以掌心輕輕撥開兩條雪膩的玉腿,看到整個被輕薄子包裹着的芳香户,經過一輪吹簫演奏,更顯得有點點潤的覺,直把兩瓣嬌軟的形狀也透現出來。

「太美了!」

我欣賞着女身體最人的地方,以姆指和中指朝着子旁邊一拉,兩條細長的動人盡現眼前。

「不要!」

環想掩起部,但聽到我一句「是主人的命令!」,又無奈地乖乖放開雙手,讓我覽一番。

兩人的户我都不會陌生,但如今並排一起,卻又是另一種美態。我暗自比較兩人的秘密花園,妍的很薄,猶似兩塊雛菊花瓣,淡淡紅紅,鮮鮮

女友説得不錯,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妍被其它男人褻玩的情境,是如何不會相信這一個經驗豐富的女

而和妍相比,環的較為厚,顏甚淺,旁沒有半點多餘發,乾乾淨淨,而經過我一年多來的密密調教,女友已發展成在興奮時小會自動微張,壁,以合我的入。

「嘿!」

我輕笑一聲,以姆指頭從的最頂之處輕輕一按,兩人部那紅的小豆便顫抖抖的冒出頭來。我伸出舌頭各自輕一下,一陣女味,妍和環也同時發出兩聲嬌縱的呻

小妮子不扮貓叫了嗎?嘿嘿,「雙貓澤」?應該是「澤褻雙貓」才對吧!

第27章

取悦女人,抑或調教女,我經驗不少,本來這個時候用舌,又或用手挖是最能挑起女人的,但我深明現在的當前急務並不是要她們,而是要重振夫綱,讓兩位俏皮姑娘知道我並不好欺,也要她們明白男人的卵蛋和巴是神聖非常,不是可以隨便捏或咬!

當然兩位美女一個是初戀女神,一個是可女友,我也不打算要她們受什麼苦頭,只想作小懲大誡,受受折磨而已。一般人常認為男人是靠下半身思想,巴硬起而無可發是一件痛不生的事情,但只有真正瞭解女人,又或是曾臣服過女人的人才可以告訴你,女人可以抵受得到惑,只不過是她們的未被挑起,當小空虛而無法搔時的痛苦,其實是比巴硬沒更難受百倍。

君不見幾多淑女雅媛,平三貞九烈,到被男人挑逗得水長的時候還不是「好哥哥」、「好老公」的聲聲叫。而女也總比男的來得烈,這就證明兩關係,雖然男人比較衝動直接,但內斂的女人在被挑起情時,爆發力是更為驚人。上帝做人做得好,從女人中拿了一片出來放在男人身上,叫她們就算多強多悍,時還是要乖乖受

往年在聯誼派對上,最大收穫除了是我一償心願可以得到妍的完美身體外,另一樣就是學到各種取悦女人的方法,而當中最厲害的就是曾先生的指技!

曾先生這老頭子年紀不輕,巴也短,每次在聯誼派對上總屬於被冷落的一羣,連妍也曾説過跟他做比讓豬幹更為難受。只是男人縱然條差劣,但天,與其每次都是派對上的坐上客,出錢出力,樂此不疲。

而為了臣服那些經常冷視他的女人,曾先生便在指技上痛下苦功,以彌補天生不足,巴短小,但只用舌頭和手指也可把對手搞個死,而其中又以指功最為兇狠歹毒。正常户,目的是要挑起女人的,讓其舒服,但曾先生此技卻是背道而馳,以折磨對手為樂。技巧是以幾指頭在小按扁,但絕不入其門,務求令到對手心難耐,空虛無比但又無法足,最終屈服於男人之下,連曾先生那短小的巴也照吃無誤。

我跟曾先生情要好,又肯不計較的把其醜也服侍得貼貼服服,於是得到曾先生的傾囊相贈,教了我不少調教女人的秘技。過去跟環在事上也用過不少,唯這一招最終奧義,是從來沒有亮過招。

我立定心腸,以左右手分別在兩女的部,姆指及無名指向兩邊一拉,立時撥開四片的小出當中粉紅的壁,接着以中指在漉漉的壁上不斷打圈,速度時快時慢,力度柔和,直把整個口撐成一個圓圓的小。到了漸入佳境,空出來的食指也乘勢加入,像琢木鳥般有節奏地琢着頂上那顆紅的小蒂。

「唷……」

環經驗較淺,不久已經聲大叫,倒是妍雖然皺起眉角,可仍是未哼半句,想來妍曾在聯誼派對呆過幾年,曾先生那老蟲也一定有對其施過這種技,故此不會陌生。

左右開弓,其實甚難控制,猶幸我初中時老媽曾大發藝術家夢,強我去學了兩年鋼琴,練得一手強而有力的指頭。如果被父母知道當年每月昂貴的鋼琴學費最終用作替女人玩小,必把他們氣過半死。

中指在內壁上團團打轉,但從不入,幽谷間開始滲出濃郁,猶如花水般滋潤着紅的口,那兩片充內側變得滑膩非常,並瀰漫着女發情時的甘霖香氣。

「澤,你在做什麼?這樣好難受……」

環被我挑逗得連眼眸也溢淚兒,臉頰滲着點點羞紅。我輕佻地説:「我不是澤,是妳倆的主人。」

「主人,人家受不了,不要這樣子作人。」

環不住扭動大腿,膝蓋互相磨,顯求不姿。我望望旁邊妍的俏臉,雖也面紅耳熱,但一貫的不作聲響,只怨懟的望着我,眉間一絲責怪,説我怎麼要用這種招數去欺負她們的身體。

但舊同學不會明白,女人這個含恨的表情本來就是男人最看的反應,婦叫永遠不會及得上烈女受辱來得引,妳越是不肯向我求饒,我就越是興奮。

經過一輪的琢磨,兩具户已如花兒般盛開,瀉,我意地點點頭,收回撐着的姆指及無名指,手掌動作轉為五形拳中的鶴嘴,五指頭聚成一點,在壁中團團轉動,彷佛要鑽入兩女的中,但又不往前進,只在門外來回蹉跎,大量晶瑩透徹的水被鶴嘴強行擠出,把兩女引得部高高起,情彷佛被帶到如箭在弦的境界,有拉弓之勢,卻又無法把箭出。

「呀呀……這樣好難受……你把手指進去吧,不要只在外面人家……」

環羞着呻,小手兒更忍不住逗着自己的頭。我看到女友渾身打顫,纖左搖右擺,氣吁吁,知道她正被下體的煎熬,道想必如被蟲蟻所咬,使那的器官痕不止。

望那邊廂,妍仍在緊閉雙眼,眉頭猛皺,決肯不輸我威之下,我想不到老同學格温柔,原來也有倔強一面,頓時更覺可。乘其不覺攀起身子把她起的小頭一口含住,女孩家登時如山崖崩塌一般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唷!」

那一聲異常,妍瞪開雙眼,羞澀中帶點動氣的怒瞪着我,小嘴扁扁,只得用超級可來形容。我心頭一軟,也不理身旁的環會否發作,就是朝着妍的小嘴吻了下去。

夾雜無限暖意的舌頭重迭,相隔兩年,我再次享受着夢中女神那人小嘴,往年的情快重現眼前。這一吻柔情無限,我但覺面前女孩的唾又清又甜,透着人氣息。

可我仍未忘記旁邊的正印之選,離開妍的間後,我朝往環的方向,情高漲的女友媚眼半張,小嘴亦是微微開合,俏臉紅粉緋緋,我驚歎這小刁婦平野蠻任,原來也是有着如此柔情的一面。

「老公……」

那一聲嬌柔無比,我往女友間一碰,整個人都像被環的熱温溶化,全身酥軟,沉淪於其香吻之間。

可女友很快便把我推開,原來下體的求使環並不足於樂之樂,她面紅暈,苛索説道:「先我,我受不了……」

本來看到環如此嬌美模樣,我也大有一為快的衝動,但想起國父先生説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如果我在這時候足了女友,那剛才的一番努力豈不是前功盡廢?此時我必須戒急用忍,好好治妥這小頑劣,難道還怕沒得嗎?

我在環的耳邊捉般小聲説:「我也想妳,但剛才被妳捏了一記,又被妍咬了一下,現在巴仍很痛,不起來。」

環提起垂在地上的小腿,像抖震般在空中搜索,當一碰到我間硬物,立時用光潔的腳趾頭撥着巴説:「你騙人,明明已經很硬了!」

被踢穿謊話,我尷尬地離開兩位美人的身軀,各親她倆額上一下,便再次朝她們的下體進攻,期間兩手一直未有停頓,像小鑽頭般在她們的户上鑽呀鑽,直把兩人的心房兒也鑽了出來。

接着我緩緩張開淋淋的五指,牢牢地撐開兩女的整個兒,只見裏面的粉內壁正高低起伏,動不停,道中不斷滲出水。我把嘴巴對準環的,輕輕吹一口氣,涼風所到之處,壁頓時收縮,女友的身體也猛力地躍動起來:「天!死了!」

我心頭大樂,繼續吹氣,邊的也由漉漉漸變成乾涸,可這樣把幹壁暴在空氣中是更為,環甚至哭出淚來了:「好哥哥,好老公,你再不我,人家就要給你玩死了!」

風乾壁,奇無比,那被我牢牢張開的也像缺水魚兒的小嘴般一晃一抖,拼命地想閉合起來,小因為充血變得肥厚紅潤,澤鮮美,活是一個女的模樣。

「好老公,我認錯了,你來我吧!我以後不敢捏你了,什麼也聽好哥哥的話!」

環像個小孩子般的哭着大嚷。

收服了小頑劣,我依樣畫葫蘆地向妍的小吹氣,妍的水不及環的漲,也較易幹,我看到道里面淋淋,外面卻幹凈凈的十分可,我知道妍的度不及環般強烈,心裏想着要加倍賣力,沒想到只不過輕輕向裏面一吹,壁竟像缺堤般突然湧出一股海,直出來,瞬間注整個口。

妍的一向不多,每次都是一點點的滲出來,絕不會有如此滔滔巨。我驚奇地望向舊同學,她已經緊閉雙眼、羞紅面,咬碎銀牙般不讓我瞧到自己的醜態。

人體奧秘,果然十分奇妙,過往我整整了妍兩年之長,自以為悉舊同學的身體反應,卻從不知道她的原來是可以湧出來的。

目睹妍的,使我驚奇不己,不自地小呼一聲。環這小八妹聽見,也弓起身子來諸事一番,看到妍的下體一片狼藉,也是驚奇的呼叫起來:「好啊!」

叫還算了,小妮子眼見妍的小被我以五指撐得中門大開,紅的小蒂纖毫畢現,居然伸手去摸,指尖往小中的稍稍磨蹭,又好奇地撫着那顆小紅豆,只見妍的嬌軀像搐般的渾然一震,口就「噗」一聲的吐出一口水,直股的後花園。

「澤,你看,好有趣啊!好像寶寶嘔。」

環高興的拍起手來。這時她半弓身子,我瞧到她間也是潤一片,沒好氣的説:「還好意思説人,自己還不是一個樣子?」

難得女友沒有半點忸怩,反而落落大方的説:「嗨,人家水多你又不是第一知囉!有什麼好奇怪?只是想不到姐姐也會這麼多水啊!」

我揚着眉説:「妳前天才第一次看妍的小,不要説到很稔般好不好?」

環嘟着嘴問我:「姐姐也説她自己不多嘛!不過有這麼多,豈不是可以水?」

我繼續把妍的小撐開,檢查着那粉紅壁,搖頭嘆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從來沒令女生過水。」

這時仍躺在上的妍羞得大叫:「你們兩個討論夠沒有?現在是不是在解剖青蛙啊?」

環回頭笑説:「姐姐不要生氣,人家經驗不多,想研究一下而己。」

説着伸手採探,然後把中指摳進妍的壺,學着曾太太當的動作。妍扭動着下身,反抗地説:「我不會水的,妳不用試了。」

「試試看嘛!可能會呢!」

環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全方位的試探着,可憐妍被我女友挖得兒猛擺、細水長,急得想哭:「環妹妳不要!」

「呵呵,好玩啊!別人的小原來是這樣的,覺跟自己的有點不一樣。」

環玩得痛快,當然不會停下,後來更索伸出兩指在中又轉又挖的,得妍叫連連。我看到不知何時由「澤褻雙貓」變成「小環戲妍」,覺有點啼笑皆非,不過看着女友玩得開心,而舊同學又表現,亦沒什麼異議。

「真的沒水啊!」

得指頭也累了,仍是沒法使得妍像當自己般水狂,表情有點氣餒。只是我看到上那淋漓一片,其實已是過往從未在妍身上發生過的奇事,慨道:「女人原來一段時間沒做,是會這麼的。」

環聽我説話,以同是女人的身份説:「當然不是囉!女生跟心的人做是會特別興奮,姐姐喜你,又是久別重逢,當然份外興奮了。」

妍掩着臉説:「環妹妳不要説了。」

環的説話令我一語驚醒,記憶所及,妍會湧出大量水,過往也只在米老鼠樂園那一夜試過,如果環沒有説錯,妍的的確由我而起。

想到舊同學是因為我而動,心中更覺興奮,真有不顧一切了再算的衝動。但在高興之餘,又憶起妍昨晚哭得梨花帶雨的表情,口間突然湧出一陣説不出的鬱悶。

「今晚當我一晚男朋友,讓我抱一個晚上,哭過痛快;明天以後,你就是我好妹妹的男朋友,我再也不會對你有異心。」

一夫總不能配二女,我既為環棄妍,就不應再對她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如果現時只顧享樂,恐怕事後會傷得她更多。我清楚記得樂園一夜後,以為她會回到強的身邊時所受到的痛苦難過,所謂己所不,勿施於人,我明知現在的甜會為心的女人帶來後百倍的苦,又何必要那麼殘忍,只求眼前一時之快而不顧伊人往後的受。

而旁邊的環是我正印女友,她明明可以百分百的擁有我,卻還特地安排今晚的貓娘宴,無非是要討我喜,但我當着她的面前跟初戀女生做,豈又會是她真正願意見到?也許她只是內疚於隱瞞前事,故作補償而己。

想到這裏,心也涼了一截,眼前兩位美女千嬌百媚、美態萬千,我卻不知道是否應該採摘眼前美麗的花兒。

環見我收起剛才的得意臉,奇怪地問道:「老公?」

我放開搭在兩女户上的手,站起來苦笑道:「妳們兩個都是我的摰,我實在不想傷害妳們任何一個,如果這時做了,我害怕冷靜下來後環妳會傷心,也擔心會傷害到妍。」

環牢牢擁着我説:「都説這是我們自願的啊!你不必想太多。其實我今天下午跟姐姐談好了,大家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妍也從上蹲起身子,平靜地説:「澤你真是一個好人,到了這種時候仍會替我們着想。你不用替我擔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明白到有些不一定要擁有才是好的。」

環把臉貼在我面前,柔聲説:「老公,我就知道我沒選錯你。」

女友這一聲温婉的聲線,令我動不已,也頓時覺得剛才想的什麼男人尊嚴都是廢話,環為我付出這麼多,我為什麼還要計較什麼哪個作主了?一對情侶本來就應該是禍福同享,只要信任對方,又何須理會決定權是在誰的手裏。

我抱着環的臉蛋擁吻下去,女友呵氣如蘭,芳香撲鼻,我倆長吻一刻,不捨分開。環臉昏紅,小聲説:「老公,我和姐姐都想要啊!給我們好嗎?」

我望望妍,她也是含羞的點點頭顱,接着兩女主動光身上的貓娘睡衣,現出那人的赤體。她倆同躺上,姿態嬌媚,環一雙雪白玉腿並排而放,右手放在户上輕輕撫邊咬着左手指頭,表情挑逗;妍則兩臂夾,豐上的一雙紅梅高翹,尾指在暈上團團打圈,小嘴微張,含情脈脈。我細心欣賞,只覺一個靈巧聰,一個温婉可人,都是天生的嬌俏佳人。

我興奮地褪去身上僅餘的上衣,撲到上,女友率先直起身子繞到我身旁,從後擁起,以雙背,玉指跨過腋下,輕撫我,媚聲説道:「姐姐剛才被我挖得那麼難受,現在一定很想要了,你先給她。」

我理解環的體貼,回頭吻一下女友的香,跪到妍的跟前,輕提白晢小腿,亮紅的頭對準那片壁中央用力向前一推,整支便完全入那闊別了兩年的人小,「呀!」

我和妍同聲一叫。

經過方才一輪折磨,妍的水充足,温暖潤,而且可能因為長時間處於休戰期,緊窄度更勝當年,甚至比環那經驗不多的處女新也不遑多讓。

「妍的好窄……」

剛才那一記衝動過頭,我察覺妍久未嘗,理應更加温柔,於是把出,慢慢重新推進。妍的美眸半張,鼻息連連,享受着小的充實快

這久違了的覺叫我憶起初嘗初戀女神體時的愉快興奮,那雪的肌膚和動人的呻又像悉,又像陌生,令我慨不已。時間停頓了好一陣子,我在深刻受到妍的温暖後,開始緩慢的動作,期間環一直擁着我背,在我耳邊小聲説:「我終於看到澤你姐姐的模樣了,好啊!」

説着更輕耳背,不斷在我旁邊吹氣。

我側臉望向女友,她的眼中盡是温柔,沒有半點妒嫉神,令我明白到身的享受固然快樂,但也不及內心足。我發誓今生將盡心環,不會再跟她計較何事,女友今天讓我享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縱然有一天她要嘗試新玩意,甚至要跟其它男人聯誼分享,我也一定欣然答應。

女友見我痴痴看她,小嘴一撇,狡黠笑説:「專心。」

我像初次做的小男孩般面上一紅,目光再次放在妍的身上,幸好這時女孩被我得美妙絕倫,沒注意到我的尷尬表情。3P最困難的地方是很易分心,不能集中在一個對手上,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雖然對手眾多,但我喜的就只有妍一個,其餘都跟嘍囉無異,哪會像今天兩位皆是心佳人,自難把心一分為二。

再次沉醉於妍的身體之上,我不重新嘆世上竟有如此無瑕體,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豐白皙的房、纖細靈巧的身和其修長耀目的玉腿,無一不是雕玉砌,更不用提那緊窄無比的紅粉,我很難相信上帝會偏私得把所有美好事物都集中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但只有接觸過妍的人才會明白,什麼方可稱為完美。

可以到如此極品美女,我覺得已是奪去天上瑰寶,再加上環的俏麗,就更是令我明白到自己福無邊,深得幸運之神的眷顧。

妍被我得大汗淋漓,緊湊的也潤滑無比,我在温暖下但覺舒頭的觸也異常強烈,的力度在不自覺下逐漸加強,由開始時的温柔緩慢變成「啪啪」聲的猛力狂,把小幹得水四濺。

「唷唷……嗯嗯……嗯嗯……呀呀……」

隨着我的加快速度,妍發出嚶聲嚀嚀,粉臉紅潤、星眸低纈。我看着自己的不斷在那動人的小中進進出出,粉的花瓣被壯的莖身得來回翻動,興奮無比,扶着其大腿的雙手也情不自地撫着那白滑肌膚。

之後環伸手穿過我的間,掌心向上一撈,温柔地兜起我的囊,然後在我耳邊笑説:「放心,我不會捏你。」

説時輕輕袋,邊發出人聲線:「老公,你的袋很熱啊!是不是姐姐得很舒服?」

我有一段時間沒聽到環説話了,聽見女友口中又「」又「袋」,當下更興奮,着氣説:「小頑劣,又這麼口爛舌了。」

環知道我不是在責罵她,笑説:「説話是我的強項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中學時的男同學都很的,整天去,我也不自覺的學上了這些不好的説話。」

「怎麼有好的不學?多説幾句來聽聽。」

「好啊!」

環笑説:「但不要現在,我怕老公興奮過度,了出來。人家的小也很啊!要老公。」

説着,環也俯伏在上,抬起股。

我看到女友搖着那可小菊門,知道此時環的小也是飢渴無比,遂伏到妍的耳邊説:「我先去安撫一下環,待會再回來。」

妍被我幹得表情醉,含羞點頭。我從其身體漉漉的巴,着女友的雪,以頭在口磨蹭,練地入環那鮮無比的可

「唷!」

環這一聲喜悦的呻比妍更響,瀉的小隨着入發出「唧」的一聲,晶瑩的水被強行擠出,登時水珠點點。我發覺用「小頑劣」、「小辣椒」來形容環仍是不夠貼切,這女孩本就是個小水塘。

「呀!老公!好舒服唷!」

第28章

完妍再環,兩個小同樣緊密滑,但覺卻截然不同。兩個都是我心的女人,我不想比較誰更舒服,心裏只到不曾有的興奮,可過份快樂也未必是妙事。

我拉着環兩片雪白的瘋狂,但旋即覺不妙,經過剛才與妍的一輪大戰,其實已到達十分亢奮的狀態,現再環,是隨時有走火的可能。為免令女友失望,我故意放下速度,緩慢地把出,以減低的刺,唯環此時火焚身,温柔的本不能足她的需要,女友扭着股,動作風至極,暗示我的表現未達標準,沒有讓她透。

「老公,很舒服啊!用力點,用力點我!」

經過一年多的調教,環已從當年的含羞處子變成可女,每次事都要我得她死去活來才肯足。可是今天卻情況不同,我但覺環的道粉膩,頭被颳得舒服無比,機上的子彈上膛,有隨時等候出之勢。過往我跟環有不下幾十次的合,從未有如此失態,又不敢直訴是因為得太,頓時難為非常。

這時在軟癱癱倒着上的妍柔柔站起,學着剛才環的動作從後擁我,兩手跨過腋下撫我膛,玉指在我頭上打圈,舌尖也親吻我耳。這一下挑逗可乖乖不得了,我本來已如箭在弦,現再加上一個美女,只怕不到一分鐘就棄械投降。

我顧不了男人尊嚴,趁着環背向我倆聽不到我説話,可憐兮兮的跟妍耳語:「好姐姐,小弟弟受不了。」

妍輕笑一聲,在我耳邊調侃道:「我知道,你這個表情跟我第一次替你口時一模一樣,當時你很快就忍不住要,臉又紅又綠的十分可。」

被翻舊帳,我登時惆悵起來,心想我現在正着環啊,妳卻還挑起往事,分明是來的。妍看到我臉變得五顏六,咧嘴而笑,親我臉額一下,便放下擁着我的手,兩腿一屈,轉成跪在環的身旁。

我鬆一口氣,心想還好妍是一個良善的女孩,不是故意作我,否則我耐力再好,只怕也難逃一

此時環正以小狗姿勢被我從後幹着,雖然未能盡興,但始終是人生中的首次在人前被幹,興奮之餘也覺羞澀難當。此時看見妍在旁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羞得臉紅大叫:「姐姐不要這樣看着人家啊!」

妍以手託頭,笑説:「環妹妳今早説要澤玩瘋一點,我本來是不答應的,但後來又想看看好妹妹做時的模樣,才應承妳。」

環不説:「哪有這樣的理由啊?我也是想姐姐和澤可以重温一下舊夢才提出建議,而且女人做那回事都是一個樣子,有什麼好看了?」

妍搖頭説:「是不一樣的,環妹妳的小被澤那話兒着的樣子很漂亮。」

環登時羞得耳紅透,立刻向前伏下,我的巴也同時離開她的小,環掩着下體大叫:「羞死人了!妳再看,我不做了!」

妍吃吃笑説:「妳不用害羞,環妹妳現在真的很美,我只是在稱讚妳。」

説着把嘴挨向環的面前,女友看了,也乖巧的上親吻,兩個女孩在上互相抱擁,又親又摸,繞不斷。

我得到息時間,總算可稍作安定,但看着兩具雪白的體在睡上依偎糾其實一直沒有冷靜過。兩位美女本來就俏無比,如今靠在一起作此穢表演,更是惑非常。兩對房互相擠,四條玉腿互相,無一不是惹人火的情畫面。

後來兩人轉到邊,妍跨在環的身上,雙腿向兩邊張開,膝蓋在對方大腿之外,兩個可户頓時上下並在一起,互迭,四片顫抖抖的微張,幾乎連成一條直線,綺旎靡。

我看到如此美景,登時血脈沸騰,過往在聯誼派對上雖然也曾試過3P甚至4P,但如此興奮還是首次,也不理會否早,立刻撥開環的兩腿,把硬起的巴對準,一而盡。

「唷!」

環高叫一聲。入後我牢牢擁着妍白滑的雪受到環的火熱,如夢似幻,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太了!」

入後我開始做着活動作,這次我拼命狠幹,不像剛才的顧忌,每下都到最深,女友的小被我水飛濺,聲不斷。環的小滑無比,但壁又窄狹非常,構成一種十分奇異的官能覺,你會道明明是十分緊,卻又得異常暢快,毫無阻礙。

「呀……呀……好舒服唷!老公你好厲害,要死老婆了!」

瘋狂了百來下,我又出捅進妍的小,換來舊同學叫連連:「喔!澤你輕一點,這樣會爆我的!呀……呀……你的了!」

如此這般,我互狂,兩個女孩叫不斷,大量了我的甚至小腹,我知道距離不遠,也就放肆地讓官能覺提至最高,暢快地享受一王二後的快樂。

「呼……呼……要了……」

我像怒氣沖天的雄獅般吼叫一聲。這時候被在妍身下的環大叫:「我和姐姐都要!」

我明白女友的意思,關一鬆,大量熱暖的在環的道中傾瀉而出,覺輸搐幾下,了一半便強行忍住,立刻進妍的裏,繼續完餘下的

「呀……呀……」

兩女輪發出愉快的嬌啼,那是屬於高山巔的獨有天籟之音。我扶着妍的子,可以覺到她的身體由繃緊逐漸變為平靜,最後軟弱無力地躺在環的身上。

巴拔離妍的身體,我看到兩個小都被怒張,伸出指頭往中輕按,白濁般的便分別從兩人的道口徐徐出,黏稠一片。

首次連兩女,我心中到的足大於一切,氣呼呼的倒在旁邊睡。這時候妍也翻過身來,不再在環的上面,兩個女孩高過後氣連連,四隻子隨着呼高低起伏,嶺上紅梅高,異常

三人空了好一回氣,環跟旁邊的妍説:「姐姐,我覺好奇怪啊,跟以前的都不一樣!」

妍摸着環的頭髮,笑説:「環妹,妳還是第一次羣,當然會到份外刺了。」

環翻個身子,好奇地問妍:「姐姐,那麼在聯誼派對上,你們一起羣是不是也這麼刺的?」

妍被女友這個問題打了個突,望一望鄰的我,支吾以對:「那……刺當然有一點,但女孩子啊,貞節還是很重要的,姐姐以前就是貪圖玩樂,現在後悔不己。」

環躺在上翻來覆去,最後舉起雙手,望着天花若有所思的説:「貞節啊,對呢,貞節對女孩子是很重要的,男人跟幾多個女孩子上過都沒有關係,但女人就會變成婦,連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

接着把目光投向我臉,問道:「是不是呢?男人。」

我無言而對。環突然擰眉瞪眼的問道:「對了,你剛才怎麼那麼快就?平時也沒這樣差勁的啊!」

我更無言。環望望我,又看看妍,一臉質疑的説:「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剛才姐姐得太舒服,忍不住哩!」

最不想的問題,加上最不想的答案,叫我三度無言。

環扭扭身子,從上彈起,赤條條的撲向我身,抿抿小嘴,威脅地説:「好吧,第二回合開始!你答應我一人兩次,剛才最多隻算每人半次,今晚不多做三次,你休想離開關島。」

頭冒汗。環回過頭向妍説:「姐姐,一人一邊,我想試試強男人的滋味。」

妍搖着頭,以教訓的態度苦笑説:「環妹,不要這樣淘氣,明天還要搭飛機,早點睡吧!」

可話雖動聽,妍説這話時卻同時直起身子走向我,搖着脯,面,我知道大難臨頭,要喂這兩隻小貓,恐怕要拼上老命了。

環蹲在我的頭上,挑逗説:「要不要吃自己的子?」

我沒有直接回答,看到女友美,伸舌就親,漉漉的水混合着自己出的餘,構成一種異樣的味覺受。這時候萎靡的頭傳來一陣暖意,我知道妍正在替我口

「老公,你得我好舒服。」

環被我親得仰頭氣,為了補償剛才女友的求不,我盡力施展渾身解數,手口並用,甚至連後花園也親過不停。而巴在妍的巧舌下也重獲新機,成為一支硬燙的強力兵器。

兩度鋒,我知道今次不會再有剛才的醜態,當下信心十足,着環坐在我的身上。女友一摸那碩大的頭,臉上又羞又喜,也就不怕在妍的眼前表演,直接以蹲着姿勢把我的巴納入體中,甫一入,已經美得全身發抖,更難忍酥麻般的搖動着腴潤雪股。

妍看到我被女友策騎,也跨在我的身上,背向我面,蹲下讓我替她親。我口裏吻着舊同學的女友的花徑,只覺陣陣幽香,世間極樂,以此為最。

「環妹,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澤的巴在妳那裏去,連口也撐得圓圓的,很啊!」

「嗄……嗄……我看到澤在妳的,也是十分興奮。他得我很,姐姐要不要上來?」

「妳先開心吧,我等下可以。」

「那……我不跟姐姐客氣了……這樣……真的很舒服……我快要到了……呀……呀……在人面前……原來真是很興奮的……」

妍攀身向前,撫着環的頭,説:「女孩子説已經很俗了,不要説那個字。」

「我不依,興奮時我就要説,我要姐姐也跟我一起説。」

「沒妳法子,那……我也……喜…………」

「唷……唷……好姐姐……澤的這條……很長、很硬,我被他得很興奮唷!」

「我知道,我以前也經常被他得很舒服。環妹妳不要再説了,妳再説,姐姐就要忍不住了。」

「妳過來啊!我要到高了……這條,先借給姐姐用……天哪!這個頭真的很大唷!刮死妹妹了……」

「澤,把舌頭伸進一點……你女友太得我也很想要你的……」

環臉頰暈紅,拼命搖着蜂不斷貪婪地食着我的巴。女友做時的忘形我不會陌生,最意外是經驗遠比她豐富的妍居然也受環的染,興奮得跟女友一起天飛。我認識妍這麼久,伊人是從不説污言,做時的字已是極限,想不到現在也會説得如此開心,所以就説「學無前後,達者為先」是絕對有道理的。

「唷……唷……到……到了!」

「環妹妳到……就輪到姐姐舒服……我也要…………要被妳老公……」

環被我轟得小收縮,被自己的水沾得淋一片,高連連,而妍亦忍不住以指頭挖過不停,表情是不曾有過的。我足了一個,又把巴轉至另一個,忙個不亦樂乎。

「呀……好唷……澤你的巴太大了……都到人家的裏面去!」

「姐姐…我要親妳的大……唷唷……這樣好興奮唷!」

天花墜,這一晚龍遭鳳戲,我被苛索至清晨,每人狠放兩炮。雙飛到底是苦是樂,連自己也搞不清了。

「呼呼…真的不行了……這樣……會死人的!」

着氣,但兩女仍不肯放人。

「不!人家還要!人家要老公繼續!」

環這小娃兒玩上了癮,死命不肯放下。伸出香舌在我垂軟的頭上發力挑逗,而妍亦從下奉着我的囊,親熱地吻着,兩個女生,像是被衝昏了頭腦般,戀於男人的器之上。

半軟不硬,更是覺得麻麻,兩女的舌尖輪在莖身上滑過,繼而合拍地着馬眼,使我得到最舒適的呵護。

「姐姐,又硬了啊!」

「環妹加油,應該可以再一次的!」

望再一次被徵召,已經了幾次的具再度起,論氣勢和硬度當然大不如前,只是妍和環也沒計較,反正好像不讓我過一滴不剩,也不肯放過我。

「老公!我要試顏!」

「澤!我要口爆!」

「好妹妹,我的都被妳們光了。」

兩具悉的體加在一起,給我一種陌生的快,二女配一夫絕不會是一個好的結果,但過程毫無疑問是叫人興奮。

最後一炮不濃,但也總算是過淋漓盡致,三個人倦極中倒在上,赤條條的睡過七零八落。大戰過後,房間裏瀰漫着陣陣腥臭和濃郁的女兒香。

這一睡就是到次中午,糊之間,我突然被驚慌的妍吵醒:「澤!環妹走了!」

「什麼?」

這一嚇非同小可,我急忙從睡中彈起,妍把置於枱頭上的一封信遞給我。

打開一看,是環的親筆字。

『給親的老公:請容許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

我跟你認識的時間不算長,對啊,和那些廝守半生的公公婆婆比較,兩年時間,其實是十分短呢。

但不知道怎麼,我覺得好像和你經歷了很多事情。從認識你到第一次分手,到參加聯誼派對,甚至是今次的旅行,每一件事情,都留給我很深刻的印象。

有時候我想,我真是一個很不講理的女人,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自把自為;換了我是你,大概早已受不了這樣的女友吧,這段子辛苦你了(笑)跟你一起,我當然是十分開心啦,但同時又到很苦惱,你不要誤會,那些苦惱通通是我自找的,你給我的,從來就只有快樂。

猶記得你我初吻的晚上,你第一次跟我説:心裏其實有別人的時候,我真的很傷心,也很恨你,甚至想過永遠也不要再見你,但可惜我始終只是個小女人,很快,我還是忍不住找上你了(生氣)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是好得我做了什麼事你也會原諒我;是好得我其實不是那麼值得你,但你還是用心地我。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認識姐姐後,我發覺我真的不配,我是一個這樣小心眼的女人,我本沒資格配得上你。

一年前聯誼派對上,我答應你什麼事都會告訴你,什麼事都會相信你,但我沒有做到,這一年裏,我瞞了你很多,甚至那次參加聯誼的目的,本身亦是一個謊話。

我真的很討厭我自己。

你和姐姐前天説原諒我,我動,亦很高興。可惜的是,我沒法子原諒我自己。

其實在來今次旅行以前,我已經打算退出的了。我本想着把一切告訴你們,你會很生氣,畢竟我騙了你這麼久,但一如過去的每次,你還是沒有跟我計較,如果你給我的情是與包容,那麼我還給你的就只有不信任和妒忌。

我等待你會跟我説分手,但你沒説,於是只好由我説了。

分手這兩個字原來是很難説出口的,特別是當你本不想和那個人分手。但我不知道經過了這事情,我可以怎樣跟你走完餘下的人生。

姐姐是你的,你亦姐姐,你們才是真正的一對。

澤,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我已經沒有勇氣再見你,我不想在你面前出那個難看的表情,就當是相戀一場,求你給我保存一點點留在你心裏的形象。

至於姐姐,很對不起,昨天晚上我硬要妳做了那種事,希望這不會影響妳後跟澤的情吧,我會提出這樣做,是想留給自己一個美好的回憶。

對不起,直到最後一刻,我仍是那麼自私。

為了不想大家難堪,我來之前多買了一張機票,你們讀這封信時,我大概已經在飛機上了,而我亦已經寫好了公司的辭職信。

雖然我當初見這份工是另有所圖,但到今天我已經十分喜了,而可以跟姐姐當上同事,就更是我的幸福,這段子妳幫了我很多,亦教了我很多。可惜我沒有姐姐勇敢,沒法子看着心的人成為好朋友的男人。

抱歉因為我,令這個假期變成這樣子,餘下的兩天你們好好去玩吧,不要想起我。

那麼,再見了,謝謝你們對我的

祝你們永遠幸福。

環字』我看到環的分手信大吃一驚,女友的格一向是大發條,從不會寫出如此深情的信,我可以相信,環今次真的是下了無比決心。

瞬間的衝動叫我想立刻追出去,但被妍叫住了我:「想去哪裏?」

我理所當然的大叫:「當然是機場!看看能不能追上環。」

妍搖頭説:「太遲了,現在十一點,環妹走了有一段時間吧,應該追不到的了。」

我心急如焚,咬着指頭自言自語:「那該怎樣辦?」

妍從小手袋中拿出小銼子修整指甲,不以為意的説:「你怕什麼?環妹也是回香港嘛,你又知道她家在那裏,怕會跑得掉嗎?」

我搖頭説:「妍妳有所不知,環決絕時是可以十分狠的,如果她真的要不見我,可能會搬得某個我不認識的親戚家裏,又或是跑去別個國家,對了,她曾告訴我有個伯父在英國,英國啊,人海茫茫,我怎找得着她?」

「嗯。」

妍忽然站起來,把外套披在身上,跟我説:「我先去洗過澡,指甲油用完了,等下陪我去買好嗎?」

「什麼?」。。。。。。。。。。。。。。。。。。。。。。。。。。。。。。。。。「呼,買了很多呢。」

從酒店附近的商場回來,妍手都是化妝品和零食。

女人美和貪吃我不怪她,但現在似乎不是時候吧?難不成妍在幸災樂禍?

我認識的舊同學不會是這樣子的,可妍的樣子真的又毫不緊張,看到我正要發作,她從剛才買的零食中遞上一袋給我:「要不要吃?」

我帶點不高興的搖一搖頭,妍笑了一笑,從口袋裏拿出兩本護照揚在手裏,一面吃着餅乾,一面好整以暇的説:「昨天買那兩套貓娘睡衣時環妹説要退税,把自己的護照都了給我,試問她怎樣登機呢?」

我打開一看,照片上是環那傻呼呼的笑臉,登時無言以對,這時候門外響起踱步聲音,妍一股坐在睡上,看一看錶,有成竹的道:「從這裏到機場來回要四個小時,加上把行李寄倉時,發覺身上沒有護照的時間,這個應該是環妹了。」

我不相信的呆站着,妍向我聳聳肩説:「開門吧,環妹的臉皮很薄,不會主動按門鈴的。」

我趕緊衝去打開房門,果然看到手提行李箱,臉通紅的環。

她看一看我,立刻低下頭説:「我回來了。」

我嘆一口氣,盯着這小頑劣道:「等妳很久。」

妍伸個懶,從睡上坐起來:「大家餓了沒有?去吃午飯吧,今天早餐也沒吃呢。」

我望望女友,她的肚子像適時般響起咕的一聲,我輕輕敲她的小腦袋一下,問道:「要吃什麼?」

「隨便囉。」

環伸伸小舌,嘟着嘴説。

2024-08-18 04:09:01

第29章

「先生,你們點的午餐一份和法式拉兩份。」

「謝謝。」

佈置典雅的餐廳裏,侍應把我們各人的食物送上,三個人坐在可以互相望到對方的圓桌,面對擺放致的食物,誰也沒率先開動進食,氣氛有點弔詭。

環棄不成,自然是尷尬非常,而我亦不知道應該説些什麼來打開悶局,最終還是由妍第一個開口:「這裏的拉很不錯呢,如果香港也經常能夠吃到這樣好的拉,那減肥也不是一件苦事了。」

環有的沒的搭着嘴道:「姐姐妳身材那麼好,還用什麼減肥啊?」

妍搖頭説:「才不,女人對這種事真是一點也不能鬆懈,想胖容易,到時候要減就很難的了。」

環警惕自己説:「也是的,所以我也要跟姐姐吃拉,人家説名字裏有個環字的女生都很容易胖的。」

妍取笑道:「環妹妳什麼時候變得信了?其實妳不用擔心,澤不是一個始終棄的男人,就是妳變成怎樣,他也會全心對妳。」

環不同意説:「嗨,身材是自己的,才不是為了討好誰,想想走在街上被人胖妹胖妹的叫,我可受不了。」

聽到兩人説着閒話,氣氛還算融洽,我也放心的吃着午飯,這時候妍不經意的帶入主題:「不過環妹妳做的事,總是叫人嚇一跳,昨天妳説要買貓娘睡衣跟澤一起玩,我已經覺得奇怪,環妹是一個獨佔心這麼重的女人,又怎會主動跟別人分享男友?沒想到妳這傻妹子居然會想到讓。」

環一聽亦是耳紅透,低下頭來不作一聲,妍繼續説:「情這種事,是要靠兩個人努力去爭取和維繫,而不是靠相讓得來的,如果澤的心中還是有妳,那妳把一個空殼讓給我,又有什麼意思呢?」

環嘟着嘴道:「哪裏,澤心裏還是有姐姐的,如果我退出了,你們就可以快樂地一起。」

妍搖搖頭,望着我笑説:「若是那樣,那就只不過證明澤在稱妳為女友的同時,心卻不是向着妳,這樣的男人我才不會要。」

我十分同意妍的説話,同時亦她説話的大方得體,倒是環這小辣椒總不肯放人的道:「沒有啊,昨天澤跟妳。。。做那種事的時候含情脈脈的,我就知道他對妳還是沒有忘情。」

妍笑了一笑,有經驗的解釋:「這個妳就錯了,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無論對手是否的人,也總是像很有情的,這是他們的覓食技倆,妳千萬不要被騙到了。」

我吃着午餐,故意把眼光投到遠處那致的吊燈上,女人談論這種事的時候,男人最好置身事外,不要加任何意見。

妍作總結般道:「總之,澤是怎樣對妳,妳很清楚,妳亦是深受澤的,就這樣便可以了,其它的不要想太多。」

「嗯。。。」環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偷望我,我聳聳肩,作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女友再望着妍,的説:「姐姐,很謝謝妳。」

妍微笑道:「不用謝,昨天做的事雖然很瘋狂,但對我來説,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回憶啦。」

舊同學的氣量令我無言,作為環的男友,要容忍小辣椒的種種胡鬧還説無可厚非,但作為同事及朋友,妍對環的包容就真是寬大得沒有話説。

環亦是動不己,動得想撲向妍,女孩笑説:「妳最要多謝的不是我,是妳男友啊。」

環哼哼嘴,不肯認輸道:「我才不用理他,一切錯的都是由男人而起。」

我苦笑無言,對女友的巴辣和強詞奪理,早已見怪不怪。

「好啦好啦,反正所有都是澤的錯,你就好好哄回你的小女友吧。」

妍嘻笑道,我本着好男不與女鬥,也只好吃下這隻死貓,把一切都説成自己不對。環蠻不講理,但看在眼裏,亦甜絲絲的扁起小嘴,偷偷在我耳邊説了一聲老公我你。

我亦妳,我的小頑劣。

午餐過後,兩個女孩一同到附近的SPA美容享受一番,樂於和睦之中。到了晚上環更嚷着要跟妍同房,聊聊女人心事,我昨晚狠放五炮,早已累得搖搖墜,當然亦不會反對。

一宿無話,次一早我們三個收拾得裝,心情愉快的踏上歸港之程,這次關島之旅雖然驚的不少,但總算無險,稱得上是吉人天相。而在得知環的苦心後,我自覺給予女友的安全不夠,往下來的子得全心對她,希望不要再令環胡思想。

至於妍,在回港之後她跟環的關係仍然要好,我們三個也常有茶聚,但誰也沒提起關島那瘋狂之夜,當然更不會再有同共枕的荒唐事。一切一切,都十分和平。

然而,我這個好女友總是令我驚奇不斷。那一個寧靜的週末下午,我接到環的電話。

「澤啊,我今晚有約,不能跟你吃晚飯了。」

環語帶抱歉的跟我説。

我不以為意的笑説:「沒關係,那妳今晚來我家嗎?」

不知從哪時開始,環便有了每逢星期六到我家睡覺的習慣,而我倆也多一起晚膳,共渡愉快的週末。

「來啊!我想大約10點左右吧!」

「好吧,我在家等你。」

我柔聲説道。

難得女友不在身邊,我也樂得清閒,可以到附近的模型店看看心的模型玩具。環從沒有管束我的個人嗜好,但因為最近工作忙碌,空餘時間也多想陪伴女友,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自己逛街了。

晚上時分,我攜着一袋二袋的戰利品回家,到達家門已是9點有多,環也準時在10點前來到我家。這個可的小姑娘還特地買來一些甜點來孝敬我父母,把兩老逗得十分喜。爸媽曾不止一次對我説,環是個好女孩,早點把她討入家門,以免被他人搶去。對此我笑而不語,對跟環的情我是信心十足,就是天塌下來也沒法把我倆分開。

閒談一會後,父母便先行入睡,不阻我倆的二人世界。環在我家梳洗過後,便笑嘻嘻的跳進我房。

我看見女友心情大好,自己也愉快起來,笑着問:「有什麼好事嗎?」

環笑而不語,只擁着我,嫵媚地説:「老公,我想做。」

我訝異的道:「做?爸媽就睡在旁邊房啊!」

我跟環雖然痴痴相戀,而她也公然在我家過夜,但我倆從不會在家裏有人的時候做,原因是這小頑劣的叫聲甚為烈,隔着牆壁也必能聽見。縱使我父母早知道我倆有事,也不想過份張揚。

「但我想要啊!最多我用手掩嘴,不叫出來。」

環雪頰暈紅的説。

我沒法推卻,只有在把被子鋪到地上默默地幹,而環也真的拼命忍着,連高時也不響一聲。

「嗄……嗄……老公,好舒服唷!」

完事後,環足地依靠在我肩旁,一起享受着後的餘韻。

隔了好一會兒,環問我:「你怎麼不問我,晚上跟誰去吃飯了?」

我聳肩説:「妳有妳的私人空間,我沒必要事事知道。」

環幸福地擁着我説:「我就知道老公信任我,不瞞你説,那是個男的。」

我不以為意的聽着,青少艾,有男朋友很正常,甚至有其它男人追求也很合理,反正我知道女友的心意,是如何不會擔心。可説到這裏,環的神忽然認真起來,問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相量。」

我點點頭,對女友的突然嚴肅作好心理準備,這小辣椒素來最我,必定又是想出了什麼調皮玩笑來調侃我。

「我想再辦一次聯誼派對,可以嗎?」

我錯愕一下,不明環的用意。上次女生們那辦家家酒的聯誼派對美其名是出於好奇,實際上是試探我跟妍是否有路,如今塵埃落定,又有什麼必要了?

「妳那些朋友很無聊,又想找些事做嗎?」

我笑問道,環搖頭説:「不,我今次是為了姐姐。」

「為了妍?」

接着環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訴我,原來今天跟她共進晚餐的,是強。

「你們有聯絡的嗎?」

我有點出奇的問道。環搖搖頭,説:「沒有,只是這段子經常碰到他,加上想着他曾幫過我,便找他一起吃飯。」

「經常碰到他?」

環點一點頭,説:「對,當然不是那麼巧合經常讓我偶然碰見,我是在公司附近看到強哥的,至於他為什麼會經常在我公司附近出現,我想你不會猜不到原因吧?」

我揚起眉,問道:「是因為。。。妍?」

環讚揚道:「老公好聰明,但因為每次強哥都是故意躲避姐姐的視線,故此到現在姐姐還是不知道的。」

我點點頭,繼續聽着環的説話:「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他是偶然路過,但後來發覺次數越來越多,便終於忍不住找他出來問過究竟。」

環更笑説:「我找他時,他還十分驚奇我怎會看到他,其實強哥一直躲避姐姐的目光,本沒留意到我。」

對於環的行動,我十分理解,始終當是多得強的情報,她才能找得到妍的工作地點,以釋去心中疑慮。故此環對強是有一種好,而且事情又關係到妍,自然更關心了。

晚飯間強跟環聊起很多事情,包括後悔帶妍參加聯誼派對,與及跟妍分手後對其的思念。環表示強在跟妍分手後的兩年裏一直沒有新戀情,對此我是有點意外,強的條件優越,就是不主動出擊,平也有不少美女獻媚,很難想象如此一個受異的男人,會長期單身。

説到這裏,環嘟嘟嘴説:「老公,説這麼多,人家口都幹了。」

我穿起衣服,替環到冰箱倒了一杯果汁,女友喜地喝了一口,暢快的説:「好味道,所以找男朋友,也要找個家裏有橙汁的。」

我催促道:「廢話少講,先繼續告訴我。」

環伸一伸舌,接上剛才的話:「強哥沒找新女友,理由當然是因為他忘不了姐姐,但既然強哥仍深姐姐,當為什麼又要跟她分手呢?」

嘴説:「妳搞錯了,是妍提出分手的。」

環搖頭道:「不,分手是強哥的安排,其實當聽到姐姐説是強哥主動找你去聯誼派對時,我就知道他是想撮合你跟姐姐。」

我反駁説:「不會這樣吧?上次跟妳去派對時強曾跟我説,他帶我參加派對只是想我認為妍是一個放的女人,怎會是想撮合我們了?」

環笑説:「老公你太單純了,你試想想,當時你們已經畢業兩年,你甚至連跟姐姐的聯絡方法也沒有,強哥有必要幹這種節外生枝的事嗎?如果不是他主動找你,你和姐姐甚至可能以後也不會見面了。」

我狐疑道:「這是妳猜的吧?」

有信心的説:「不,我是十分肯定的,因為我本身也是同一類人,你忘了是誰把姐姐重新帶到你身邊的麼?」

我聽得沒頭沒腦,原來現今世代的戀遊戲,是喜故意把敵人帶到自己軍營去廝殺才是真嗎?我自問不懂這種複雜的情。

環繼續説:「強哥表示,他把你帶到派對,想着也許你們可以發展,但最終你只顧着玩人家的女友,而沒有追求。」

我憤憤不平的説:「當時妍是強的女友,道義上我怎能做這樣的事?」

女友着我不要生氣:「好的,就當你是好人,但結果卻不是強哥想要的,後來他看到你倆總沒發展,就主動製造機會讓你跟姐姐單獨約會,以成全你倆,結果巧成拙,那次之後,你和姐姐反而再也沒見面了。」

我不明的説:「沒可能的,強那麼喜妍,又怎會安排把她給我?」

環平靜説:「是內疚,強哥很後悔把姐姐得那麼不快樂。他明白自己已沒可能再跟姐姐一起,而他又知你過往跟姐姐是互有好,所以把你帶到派對,以求你可以照顧姐姐,有個好的結果。但沒料到你是一個如此重友情的人,而姐姐雖然喜你,但也沒有一腳踏兩船。」

我愈聽愈奇怪,不明説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既然強已與妍分手,為什麼又要去公司附近找她?」

環説道:「他們分手後,強哥一直估計你們會一起,但當在我們參加聯誼派對之上,他才知道你有了我這個新女友而沒跟姐姐發展,故此強哥不時到我們公司附近連,希望可以看到姐姐帶着新男友,找到一個好的歸宿。」

我默默聽着,心中也有一點傷。過往我雖然跟強稱兄道弟,但對於他跟妍的事情我所知不多,就是有時在聯誼派對上看到他們貌合神離,也沒認真地關心老朋友的問題,只一味戀他女友的體。至於對兩人分手我也到可惜,但始終這是他倆的私人事,又怎容我們這些當朋友的手?

聽環説強跟妍的故事,我問道:「事情我大概明白了,那妳打算怎樣做?」

環認真的説:「我希望可以重新撮合他們,姐姐當為了你而放棄男友,但結果沒跟你一起,而強哥在這兩年沒女友,也證明他對姐姐仍然念情。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們不可以重頭來過?他倆是金童玉女,又曾一起參加過聯誼派對,最能諒解對方,世界上我想不出有另一個男人最適合姐姐。」

接着環又盯着我,冷眼的説:「當然你也是很好的對象,所以我當打算自動棄權,但沒成功,如果你現在要跟我分手和姐姐一起,我也沒異議囉!」

我困窘説道:「這種時候不要開玩笑了,我明白妳是出於好意,但妳説妍是因為我而跟強分手,這只不過是他們本身的情出現問題,而且妍也説她十分恨強,因為是他令自己變成一個濫的女人,那麼我們又怎可能重新撮合他們?」

「聯誼派對!既然他們是因為聯誼派對而分手,我就要利用聯誼派對來讓他們複合。」

環舉起食指,説:「我打算跟姐姐説,上次在關島的3P令我到十分刺,念念不忘,結果要求你帶我去聯誼派對,以姐姐疼我的個,她是一定會阻止我,我堅持要去的話,她應該會跟着我去。」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要安排強哥也到場,我知道姐姐心裏仍是喜強哥的,他們分手只不過是因為姐姐對聯誼派對的偏見,所以我就要藉此告訴姐姐,去聯誼派對的不一定都是出賣女友,也有真心的。」

我對環的「妙計」到天方夜譚,但又不想跟女友鬥嘴,只勉強地整理她的計劃道:「妳的意思是:以妳一個從未正式參加過聯誼派對的人,去開導一個曾參加過幾十次的女孩,告訴她有關聯誼派對的好處?」

面通紅,認真的點頭。

我摸着女友的額角,沒好氣説:「妳有病,我明天帶妳看醫生。」

「人家才沒病,我十分健康。」

環撥開我的手説。

我生氣的説:「好吧,妳沒病,但我告訴妳,如果我答應妳就是我有病。」

「什麼啊,難道你不希望姐姐可以和強哥複合麼?你想姐姐一生都鬱郁不嗎?」

我搖頭説:「我當然想妍幸福,但不瞞妳説,我覺得強獲得如此下場是咎由自取的,妍當年是班上的校花,每個男生都喜她,強得到了,卻偏偏帶她去糟蹋,雖然我也有同合污,但我不覺得強這種人是配得起妍。」

「這種人?你是他的好朋友,怎可以這樣侮辱他?」

環動氣的問道。

我吵嚷説:「他的確是我好友,但一事還一事,當天強説得很清楚,是他引妍去聯誼派對,目的是要妍覺得自己配不起其它男人!」

環動氣道:「誰人也有做錯的時候,現在後悔了,就不可以給他機會嗎?」

我聽到女友為着我朋友的緊張態度,心軟下來,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説:「好吧,強是我讀書時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他可以再跟妍一起,但妳打算怎樣在派對上説服妍?」

環紅着臉説:「人家也是剛剛從強哥口中知道一切後才打算幫他,這麼短時間,哪會想到辦法來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自然有方法囉!」

我雙眼翻白,從環手中奪過果汁一飲而盡。一秒鐘前才慨女友如此仗義,原來還只是個腦袋單純的小頑劣。

環盯着我説:「我警告你,我的計劃你半句也不許跟姐姐漏,不然她跟強哥複合不了,你兩個也要娶,最多姐姐當大婆,我當小妾。」

我看看女友俏麗的臉,心想,這也是個不錯的好提議。

聽到環懷信心的要令強和妍複合,我居然也認真的跟她討論各種方法,但説到底情是兩個人的事,無論身邊人如何有心,當事人無意也是無補於事。

我跟環躲進暖暖被窩,共商大事,女友每説出一種提議,我總是搖頭嘆息,不是想打擊她的自尊,但內容着實太過匪異所思,非正常人可以接受。

「總是説不好,你來想啊!」

不得要領,環生氣的説。

我望望鍾,無奈的説:「半夜三點了,我也想睡覺,但妳的方法實在太糟,很難令我覺得可行,想不到我女友堂堂一個大學畢業生,會這麼。。。笨!」

環伸伸舌,得意洋洋地説:「我笨啊?不知是誰,可以把一個原本心裏有別個女孩的男人也撈了回來;也不知是誰,會真的相信世界有這麼多巧合,女友偶然地進了暗戀女生的公司,還當上了姐妹。」

我被女友的得逞表情至哭笑不得,環説得不錯,如果她笨,那麼我這個每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男友就更加笨了。

環戲完我後,又認真的道:「其實我覺得最有效的方法,是讓強哥和其它女孩子親熱,姐姐看了,一定會到心痛,同時也會重新知道強哥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我搖頭説:「沒用沒用,過往他們在聯誼派對上,不知看過多少次對方跟別人做了,都麻木了,怎麼會有效?」

滑的望着我笑説:「真的?當年你看着姐姐跟別人做時會不心痛?」

我想不到環會「突襲」,呆住當場,良久才吐吐的説:「心痛當然有,但妍是強的女友,又幾時輪到我去心痛了?」

環倚偎在肩膀説:「就是啊,當時姐姐只是舊同學女友,你也心痛了,他倆是舊戀人,自然受更深。」

説着,環更低聲説:「其實那天在關島看見你幹着姐姐,我心也很不好受的,但同時間我又重新認識到,你對我是多麼重要。」

我慚愧道:「對不起,為着我的下,要妳受委屈了。」

環搖搖頭説:「沒有啊!所有事都是我安排的,而且你到最後一刻也顧及我的受,我真的很動。以前在我心中,是一種佔有,一個人要得到他的全部,但經過今次,我才知道也可以是分享和信賴。」

我吻一下環的額角,柔聲説:「環,我妳。」

環眼珠碌碌,淘氣笑道:「我知道。」

説着,我倆又情不自地親吻起來,互相撫摸,環嬌憨説:「老公不要壞,我們還有正經事要談。」

火焚身,再一次扒光身上衣服,着環柔若無骨的身軀,把她的手搭在巴上,着氣説:「妳讓我一邊把這東西放在裏面,一邊談正經事。」

環呻着説:「嗯……嗯……這樣放在裏面人家很難受的,你先進去,我們待會再慢慢談。」

胡天胡帝,剛剛才來了一次,這一炮需時不短,我倆幹得汗浹背。完事後環嘟嘴捏我:「老公好壞,明知爸媽在隔離房,人家不能叫出聲又人。」

不知何時開始,環把我的父母從世伯伯母改口爸爸媽媽,我取笑説:「是妳自己説要進去的,而且妳喜叫可以叫啊!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們有做。」

「你説的啊!人家待會就大聲的叫,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把別人的女兒得多麼兇。」

環嚷着説。

「待會?已經四點了,還有待會?」

我吃驚説。環擁着我的膛,羞澀的要脅着:「有!那天你了我和姐姐合共五次,我今天一個人就要你同樣次數。」

我心想女友的,除了「分享」和「信賴」外,應該還有「計較」。

返回正題,我跟環説:「妳説的方法,我覺得只會令妍認為強是一個好之徒一怒離去,而不會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所以我們的計劃定要很周密,要讓姐姐受到強哥對她的。」

我望着環説:「説實話,我覺得要在聯誼派對這種地方讓他們受對方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不如簡單一點,約他們出來晚飯相聚,三口六面説清楚豈不是更實際?」

環反對説:「不,姐姐對強哥仍有介懷,如果在一般場所,只怕姐姐一看到強哥便掉頭走,只有在酒店房間這種密閉的地方,才可以傾出心事。」

説着女友握起拳頭,情緒有點動:「而且一對在派對分開的情侶在派對上破鏡重圓,不是更像小説故事般人嗎?」

我無語,説是幫助兩人,似乎環是自己在獨個燃燒吧?

女友的聯誼派對嗎?我真的不敢想象結果會變成怎樣。

第30章

面對環的志在必行,我雖然到無奈,便也沒太大反,女友那橫衝直撞的格,從認識她時就是如此,有時候我也只能安自己,樂於助人總比己不勞心好吧?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地嘆一口氣,慨的説:「妍是妳的好姐妹,我理解妳關心她的心情,但有必要用這種事作賭注嗎?要知道這不一定能贏回妍的幸福,卻有機會輸掉妳和妍的情。」

環狐疑問我:「輸掉我和姐姐的情?你意思是如果姐姐和強哥複合不了,她便會怪罪於我?」

我連忙解釋:「我相信以妍的為人她不會這樣,但妳要知道如果她把聯誼派對視為一個傷口的話,我們就不應故意去觸碰它,而且這事情的勝算太低,強和妍兩個人本身的條件都那麼好,我們本不必擔心他們會找不到伴侶,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明白,但作為姐姐的好姐妹,我每天見着她不快樂,真是很難受,有時候我也後悔當把她帶回你面前,明明她已經斷絕跟你的來往,卻又被帶到一個喜而又不能得到的男人面前,還要看着我們那麼親密,所以我希望給她一點補償。」

我反對説:「既然妳懂得後悔把她帶回我身邊,又怎麼要重蹈覆轍,把另一個也許會傷害她的男人帶到她面前?妳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巧成拙,把事情至不可收拾。」

環問我:「但如果不是這樣又可以怎樣?這一年裏公司很多同事甚至客户也追求姐姐,但總不為所動,我認為不解開她的心結,是沒法使姐姐得到幸福。」

我撫着環的頭髮説:「我知道妳很善良,但妍要得到幸福,不一定要從強的身上,他們兩人既然有過導致分手的經歷,也一定有些我倆不知道的事情,我們又何必平靜裏挑起風波,把大家都搞得不快樂?」

環幽幽地説:「我也明白有點冒險,但試的話機會是一半,不試就是零,為了贖回當自己任犯下的錯,我是要孤注一擲的啦!就是後姐姐怪責我,我也願意承擔。」

我知道女友格,也不好再反對,嘆氣説:「好吧,但妳最少給我時間找找強,我一定要問清楚他是否仍想跟妍在一起,要知道如果搞錯了,受最大傷害的是妍。」

女友搶着説:「強哥説很掛念姐姐的啊!」

我沒好氣的説:「掛念跟再想一起是兩回事,如果真如妳所講強是故意跟妍分手,那麼一定有他理由,我們不知道這三年裏這些理由有沒有改變。」

「是啦!我知道我是很天真、很傻。」

環像被責罵的小孩子般不情願的應了一聲。

我繼續教訓道:「妳的小腦袋就總是那麼單純,世界不只是黑和白的,也有灰,有些人明明很掛念,卻不會在一起。」

環嘴角上揚的問道:「就像你和姐姐?」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佩服她總能在鬥嘴時不經意的反敗為勝,簡單一句,已叫我接不上話來,只有尷尬的轉個話題:「不過妳剛才也真的嚇我一跳,我的純情女友居然為了朋友,願意犠牲相啊!」

環溜着嘴説:「我才不純情哩!話説得那麼好,又在聯誼派對光衣服給男人吹簫,最近才跟男朋友的初戀情人一起玩,簡直可以當情小説的女主角了,你明天把這些事告訴你爸媽,他們一定不給我嫁入門。」

忽然想起什麼,又羞着大叫:「你説誰犠牲相了?」

我莫名其妙道:「不是嗎?説妳自己説要跟強做,來看看妍會不會心痛嘛?」

面通紅的敲打我肩:「只是演戲嘛,誰説要真做?你就不要老是冤枉我!」

腹咕嚕,不想多言,在女友面前我從來沒有提過聯誼派對,每次都是她帶頭挑起,最終卻總怪在我頭上,但説什麼也沒用,我早知道自己是沒法在説話上贏得過環。

環在被窩裏蜷起身子,羞澀的説:「你這個人,真的很變態,總喜把女友跟別人分享,我覺得你是心理有問題啦!」

我待著説:「我什麼時候喜把妳跟別人分享了?」

環喃喃的責怪道:「那天在派對上,你不是説跟我分享另類的生活是很快樂的嗎?還把人家光光的,害我晚飯看到強哥時,就不自覺想起他是看過我身體的男人,羞得要死啊!」

再次被秋後算帳,我不知何對應,環這小辣椒總是事事自作主張,事後又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若不是妳要查妍的下落,我們本連聯誼派對也不會去,怎麼説成好像是我把妳推進火坑裏去了?

只是既然選擇了環,我也只好認命,女友這種野蠻格受多了就會習慣,反正她只是口舌上要贏我,心裏還是對我千依百順就好了。

我搔着頭説:「那天我想着妳以後也不會再去這種地方,機會難得,想給妳試試新鮮的快嘛。」

環看到我整個人軟化下來,狡黠一笑,説:「我捉你啦!那天我也覺得很刺啊,不過就不要有下次了。」

我無言道:「這邊説不要有下次,那邊又要搞聯誼派對。」

環笑着説:「這個不一樣啊,又不是真做,不過雖然説是一起分享,但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男人怎麼會喜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玩。」

我按照自己的所知解釋道:「女人不會明白的,男人其實天生有一種喜炫耀侶的虛榮,看到別個男人盯着自己馬子那牙的表情,是十分快的。」

環似懂非懂的説:「我明白了,難怪你們男人都喜買名錶、名車,都是為了耍威啊?」

「差不多吧,但那些終是死物,又怎及心的女人那麼矜貴?」

我向環補充道:「但妳不要以為我把妳當作玩具,只有最心的女人才值得令男人自豪。」

環體貼的笑説:「知道囉!這種心理其實女人也有,當我和你拍拖不久,便要你跟我一起去大學派對,還不是想在同學面前秀秀我的英俊男友。你知我以前脾氣不好,總是被取笑沒有人要,難得釣到這種好男友,當然要讓那些小婆娘沒話説了。」

意地説:「我真是那麼好嗎?」

環紅着臉説:「你當然好了,樣貌俊朗,人又温柔上進,我跟你拍拖三個月時就想把處女獻給你,要跟你一輩子了。」

受到女友稱讚,我得意笑着,環順勢撫着我的巴,嫵媚地説:「而且老公的巴又長又大,把人家搞得很。」

我被環搞得大發,託着女友的杯,把頭遞到嘴邊一口起,環的臉上現出暢快表情:「好舒服唷!」

我口中吃着女友的小蓓蕾,繼續問道:「我的大嗎?但有很多男人比我更大啊!那天在派對上那個譚先生就比我大多了。」

環被我親得仰頭氣,小聲回答道:「我不理別人怎樣,那些男人巴那麼大,叫他們找些闊好了,人家小,就只給老公一個。」

環的樣貌清純,格可人,唯獨是話卻滾瓜爛,每次事聽見,總叫我興奮非常:「妳上次不是説妳的話是中學時那些男同學教妳的嗎?你們當時那麼開放,有沒跟人有一腿?」

環呻着説:「沒有,人家的處女也是給你,怎麼會跟人有一腿?認識你之前我只跟初戀情人打過飛機,沒其它囉!」

聽到女友提及初戀情事,我興大發,追問道:「我以前聽過妳説過,今天氣氛那麼好,就仔細告訴老公吧?」

環面紅説:「只是打飛機啊,有什麼好説的?」

我興致道:「就是在什麼情況,和妳第一次看到男人那話兒時的想。」

環笨呼呼的想説出口,但隨即閉起了嘴:「我不説,你那麼小器,會跟我計較的。」

我保證道:「我發誓不會,而且妳也知道我跟妍的事吧,我還在妳面前跟她做了,當然更不會責怪妳的過去。」

環想了一想,面紅紅説:「好吧,反正你也見過我跟別人吃巴。我念書時有一個初戀男友,但人很的,才往一個月就要破人家的處女了,我當然不肯給,最後他拿出巴來,要我給他用手解決。」

我點着頭,心裏意着身穿校服的女友在替同學打手:「於是妳就幫他打出來?」

環哼着道:「不打不了身啊!那男生超快的,沒幾分鐘就了,我沒想到這麼快,避都來不及,給他到整塊臉都是,又腥又臭。自那次起我就不肯跟他打了。」

説着望向我抱歉的説:「你不要生氣啊!」

我搖着頭,心裏有種莫名興奮,雖然我早知環給人打過飛機,但沒想到竟然會是顏

環繼續醉的回憶道:「他的又臭又苦,討厭死了。」

「苦?妳怎知道味道?」

我揚起眉問。

環支吾其詞的説:「他了很多,到人家嘴都是,我不小心便到了一點。」

我雙手猛地撫着環的頭,質問道:「真的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環美得嬌軀輕扭,吐息凌的説:「是。。。是故意的。。。我想知道男人的是什麼味道。。。用舌頭嚐了一點,覺得很難受。」

我取笑道:「是嗎?但妳上次在派對上跟別人吹簫都有的啊!」

環嬌連連的説:「那不一樣,那天大家都看着,人家下不了台,很沒面子。。。不要説了,我被你逗得想要吃巴。」

説着,環伸出纖纖玉指,貪婪地把我的巴納入口中,賣力吹奏。我享受着女友的口技,喃喃自語:「妳這個小頑劣,吹笛子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好了。」

環以舌頭着我的頭,抬頭望我:「真的好嗎?有沒姐姐那麼好?」

我閉着眼享受,教訓地説:「拜託,我兩個做,不要提起第三者。」

環笑笑説:「我不介意啊!下次我和姐姐再跟你3P,一起給妳吃巴。」

我沒好氣的説:「妳剛剛才説要撮合他們,到時候妍又變回強的女友,怎可能還要她跟我做這種事?」

環抬起頭來,天真的望着我:「那麼我也給強哥吃,不就公平了麼?」

我呆住了,不知女友的説話是真是假。環媚笑説:「世界是很公平的,你玩人家女友玩得那麼開心,也要想自己女友被人玩的一天啊!呵呵。」

我被女友的説話搞得胡塗,有點嫉妒的説:「妳説認真的?」

環握着我的巴,一臉得意的説:「你生氣嗎?不過老公聽到小環説要跟別人吹簫,這裏很硬啊!你到底是喜還是不喜呢?」

我面紅起來,哼着説:「沒什麼喜不喜,也沒有生氣,只不過妳剛剛才説只給我一個,怎麼轉頭又説要跟別人吃巴了?」

環站起來,擁着我説:「我知道老公變態,投其所好嘛,小環是老公的人,你要我純情我便純情,你要我,我也一樣可以很的。」

女友的聲線風入骨,我即使在3P時也沒看過如此人的表情,登時血脈沸騰,提起硬直的長用力進環那熱的道中:「小娃,爆妳!」

「呀!」

環沒有理會隔鄰房間,在凌晨5點的這個鍾數,放起叫了清晨的嬌啼。

聽到環的靡,我到無比興奮,抱起女友的玉腿,一面用力着其粉,一面着氣説:「好吧,反正妳老公過那麼多小,妳只試我一也不公平,就讓我們夫唱婦隨,一起吧!」

「嫁,嫁狗隨狗,我認命了,誰叫我上了一個聯誼老公,也只好當一個聯誼老婆。」

環雪頰桃紅,糊糊的説着,下間的水越漲越,被我得「唧唧」作響。

身,像打樁機似的瘋狂着環的小,把香的女友得嬌軀狂搖:「小辣椒,不妨告訴妳,我以前過很多女人,每個也有不同的受,妳要不要試着看?」

環噘着香,呢喃般的嬌聲輕嗔:「好老公,我什麼都依你,你要我跟你一個幹,我就一生都只跟你一個幹,你要我被十個,我就在你面前被十個。」

我跟環在言語上互相挑逗,得難分難捨,到了動之處,更一起攀上人生之巔。在的一剎那,我猛然拔出,朝着環的秀靨灑遍水,女友張開小嘴,醒目地把瓊漿接過,一滴不留地進喉間。

「嗗嗗。。。」這一夜我沒有達標,只跟環做了三次,但自覺質量甚佳,尤以最後一次最為烈。聽着環也不曾有過的語,到又是新鮮又是興奮,幻想她在別人懷抱,更是帶點自的快樂。女友身材曼妙、姿嬌俏,如果一生只嘗我一個男人,也真是有點可惜。

完事後環軟綿綿的躺在我前,我意地笑説:「小辣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老公話了?」

環嬌憨的柔聲説道:「我不是小辣椒,我是小乖乖,以後老公説一,我不會話二,萬事都會跟老公商量。」

我心情大好的親了女友小嘴一下,小睡片刻便跟父母一起去飲早茶,母親趁父親去解手的時候面紅紅的叮囑我倆,年輕人來方長,不要急於一時衝動,熬夜是很傷身體的。我倆對望傻笑,不住替父母添茶,期間不敢跟兩老正視一眼。

早飯後環怪責我,説昨晚明明有要事商量,怎麼我一個晚上都不正經,結果談出個鳥來。我聳聳肩,心想好像三次都是妳作主動要求,不過心想女人總是願做不願認,也就不反駁女友了。

在街上閒逛時我跟環説:「我今天就約強出來談談,晚上再討論好嗎?」

環點頭説:「好的,但今晚恐怕又會談得很晚,不如你來我家睡,明天一起上班。」

我猶豫道:「在妳家睡?那麼明目張膽,不太好吧?」

環若無其事的説:「不怕啊,反正爸媽也知道我跟你睡過幾十遍,早視你為女婿了。」

我支支吾吾説:「但妳知道自己,叫的時候很不受控制的啊!」

面通紅,羞着嚷道:「人家才不理,你以為我媽媽就不喜叫了麼?今晚我倆母女合奏,看誰叫得最風。」

我額上冒一滴汗,不其然憶起未來外母的叫,而且雖説壯之年,但每晚三發,只怕命不久矣。

雖然我並不贊成環的「聯誼派對」計劃,但既然答應了環,也守信的致電強問過究竟。説來這是我自上次派對後首次聯絡我的舊同學,作為一個老朋友,我是不及第的。

撥通電話,接去留言信箱,我憶起強工作的是一間台資公司,經常要穿梭港台兩地。跟環説明,女友有點失望的説:「星期天也要飛啊?」

我安説:「這種事,不急在一時。」

環問我:「那晚上還要不要談?」

我搖頭,有點想拖延時間:「我跟妳説,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了解兩人心意,否則我們做再多工夫,也只會把事情越越糟。」

環無奈的點頭,着我説:「那你也不來我家囉?」

看到女友可憐的表情,我摸摸她的頭,説:「很久也沒跟未來外父外母吃飯了,去妳家吃晚飯吧?」

環高興的説:「好啊!」

我靦腆説:「但事先聲明,我不會在妳家過夜。什麼母女合奏音樂會,我接受不了!」

面通紅,敲着我肩:「人家是虧你的,誰會跟自己的媽媽一起叫,你以為真是你老母啊?」

我扭着小頑劣的耳,女友已經一年多沒在事以外説話了,想不到又故態復萌,環雪雪呼痛,連聲道歉。

到百貨店買了點手信,我便和環一起來到女友的家。自上次跟環冷戰時晚上打擾後,我也偶有與環的家人晚飯以聯絡情,尤幸世伯和伯母從來沒有提及當的尷尬事,而我也堅守「5」這個承諾,未有跟女友提過半句。

晚飯上我們相談甚,世伯、伯母本來對我的印象就不錯,而我也十分世伯當在我與環爭執時對我的支持;至於伯母,慚愧的説,直到現在每次聽到她説話,我仍是想起她那嫵媚動人的嚶嚀。

席間一切正常,不料沒頭沒腦的環居然不知怎的會拋出一句「聯誼派對」,嚇得我把正倒在口中的水吐出,冷汗直冒,而兩位老人家也呆住當場。

大家愕了一愕,世伯笑着點頭:「聯誼派對?好啊,我和妳媽媽也經常參加的,是什麼類型?音樂,還是電影?」

我抹一抹汗,心想好在胡混過去,可我那大發條的女友卻一面扒着飯,一面不以為意的説:「上。」

我的臉瞬間變青,看看面前兩位臉變得非常難看的未來岳父母,更是無言而對。世伯怒盯着我,以想殺人的語氣説:「你是説,那些一大班人光衣服,無比的派對?」

我簡直不敢望向對方,未來岳父拿起桌上的刀,揮向我:「你這小子,我家小環是個黃花閨女,你帶她去那種地方?」

「世伯,你誤會,先聽我解釋!」

我連忙躲避,不住解釋,還不及環的一句説話:「爸你搞錯了,不是澤叫我去,是他反對我辦。」

未來岳父聽到女兒説話,頓時安靜下來,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繼續吃飯:「哦,原來這樣嘛!抱歉,我誤會了,沒嚇到你吧?」

什麼?我帶環去就要殺頭,環主動辦就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我猶有餘悸,同時也明白到女友那不理別人受的格原來是遺傳,小頑劣之上,還有個大頑劣。

離去前,未來岳父還問我拿聯誼派對搞手曾先生的聯絡電話,説要知道那是否一些不正經的場所。看到未來岳母面紅紅的捏了老公手臂一下,我猜想不久將來,派對上也許會增添兩位新力軍。

那個晚上環心情大好,跟我談天説地,並一起到附近的小公園鞦韆,環愉快説:「呀呀,晚風吹來好舒服,我覺得跟你好像剛相識的戀人啊!」

我笑笑拉着鞦韆的鐵鏈,微笑説:「那我們的確是戀人啊!而且認識時間又不是真的很長。」

環望着星空,默然説:「可能是發生了很多事,我以為跟你很久了,你覺得我們有沒將來呢?」

我從後擁着女友説:「傻孩子,我們當然有將來了。怎麼突然説這種事?」

環低頭嘆氣説:「你知道啊,我這個人控制太強了,總是喜替別人拿主意,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設計別人,我不知道我這種格,你可以忍多少次。」

我笑着説:「既然妳知道自己的誤點,那就努力去改囉!」

環回頭問我:「如果改不了呢?」

我柔聲説:「妳可以改的,就像説話,妳不是改得很好嗎?」

環撫着自己的耳朵説:「還説好啊?我今早才被扭耳朵呢!」

我笑着輕摸環的耳珠,環默默道着:「我也知道這種格很難令男人喜,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分手,我是不會怪你的啦!」

我牢牢擁着她,説:「都説不會有這一天,我剛剛才跟妳父母吃飯,他們都認定我是女婿了,而且妳昨天又在我家叫給我爸媽聽,沒可能不要妳吧?」

環幸福的望着我,星眸閃亮,此刻我真的不會相信,我倆會有分開的一天。

第31章

然後無是無非的三天過去,這半個月因為我的父母出外旅遊,家裏剩我一個,於是環便趁機過來小住兩星期,一嘗婚前同居的甜生活。

「小頑劣,起沒有?」

晨光初現,擁着環温暖的赤上身,自不然大增,鑽進被窩,我貪婪地吃着女友的頭,享受她那美好的體。

「嗯……」

環睡夢中被我吵醒,發出貓兒般的呢喃,稍稍懶洋洋地推開被套,現出一身雪白肌膚。由於時為清早,在温暖光的照下,上半身赤的環顯得皮膚份外光滑細膩。我把手伸進內,從平坦滑的小腹而下,直達那芳草之上,兩隻手指技巧的在上磨蹭,賣力地為環帶來刺

「老公,不要壞,人家要上班哦。」

我笑説:「還有時間,先來一發吧。」

「嗯……你看好時間,不要害我遲到。」

「當然。」

練地在環的身上游走,女友一向不介意在我面前,很快地便表現得十分興奮,完全地進入狀態。

「呀……澤你摸得我好舒服唷……呀……快點進來……人家受不了……」

戰一番,事過後我倆仍是恩地依偎一起,不願分離。

無意中看到頭月曆,我發覺這天是跟環初吻的子,笑着跟女友説:「妳記得嗎?今天是我們首次親親的子呢。」

環哼了一聲:「當然記得,那是你第一次提到心中還有姐姐,要跟我分手的子嘛!」

我無言以對,本想逗逗女友,沒想到環總是記着我欺負她的事。看到我一臉尷尬,環擁着我笑説:「跟你開玩笑啦!這麼久的事情,人家早沒放在心裏啦,我老公那麼疼我,我説分手你也不答應,又怎會不要我?不過説起姐姐最近樣子都好像怪怪的,我真想快點解決她跟強哥的事。」

我搔着頭道:「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事,我倆不要手會好一點。」

環嘟嘴説:「都説你先問問,如果強哥真的沒意思,我也不會你。」

我説不過女友,只有投降道:「好吧好吧,反正強回來我就立刻問他。」

「還是老公最聽話!」

環甜甜的親了我一口,對於女友的強人所難,我早已習慣。

然而恰巧地,在這天中午我終於接到強的回覆:「抱歉,到了台灣跟總公司回報一點小事。」

我笑着説:「沒事,只不過聽到女友上星期碰到你,想着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想聚聚而己。」

快地答應:「好啊,今晚出來喝酒吧?」

「嗯。」

掛線後我立刻把消息告之環,女友大喜,並説晚上在家裏等我消息。

傍晚時份,我兩兄弟到了往年相的酒吧,那個時候每逢有開心或不開心的事,我們都會出來暢飲一番。這間酒吧勝在環境隱蔽,我倆又生得身材高大,就是未畢業也像個成年人,即使經常在這種地方喝個痛快,亦沒人阻攔。

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當年強也是在這裏一邊喝着啤酒,一邊平淡地告訴我,他已經泡到了妍。所以對我而言,這間燈光昏暗的酒吧,印象其實不怎麼好。

和一年多前最後一次見面相比,強的臉上多了幾份蒼意,但仍不減當年的倜儻,這種英俊男子會找不到女朋友,跟妍沒男友是一件同樣不可置信的事情。

「女朋友啊,是那些沒信心釣到女人的男人才需要的。」

強看穿我的心事,臉帶不羈的笑説:「一棵樹,又怎及一個森林好?」

我對強這種故作瀟灑見怪不怪,點頭道:「我明白的,從讀書時開始,你就是個情聖,班上的女孩子都總擁在你身邊。」

「情聖?」

強大笑説:「我只是個人渣,傷害了一個,又傷害另一個。」

我笑了笑,在我印象中,強雖然甚受女同學,但他對妍仍是十分專一,故此我心底裏亦希望他倆可以再次走在一起,我沒轉彎,直接開門見山的説道:「其實今次找你出來,是我女友前幾天跟我説……」

強讚揚道:「我知道,那個小巴辣嘛,我上星期跟她吃過晚飯,不過説來你女友的行動力實在驚人,我只不過隨便説了妍公司的名字,她們就真的成為同事了。」

我苦笑説:「對,環就是過度活躍,所以經常令我很頭痛。」

強大口喝一杯,懷道:「她是個好女孩,你今後就不要再帶她去那種地方。」

我點頭,同時亦強當在派對上對我倆的勸阻:「我明白,上次也是不得己,其實今天找你,是環説你仍然很掛念妍,似乎是想跟妍複合,所以特地來問問你意思。」

聽到此話,強一改剛才的神態自若,語帶苦澀的説:「跟妍複合?那是沒可能的事,我是有點掛念她,但只是出於慚愧,而不是情。」

我聽在耳裏,亦理解強他的心情,始終情這種事不能強求,也許大家都認為他倆天造地設,但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自己可否跟對方一起。

我嘆口氣道:「對,其實我也是這樣想,只是環那小妮子不到黃河心不死,總要問過明白。」

強抱歉的説:「那天跟她晚飯時,我一時慨,説了一些不該説的事情,可能惹她誤會了。你跟她説清楚,我現在對妍的真的只有內疚,而沒有情。」

「嗯……」

強説得這樣坦白,我已經再沒話可講,環這個月老很明顯是當不成了。

「女人多的是,男人亦不缺,我總會找到好情人,而妍亦一樣會找到。」

強揚着手裏的酒,望着我説。

「我當然相信我的好朋友,和我中學時的女神。」

我舉起酒杯,互一碰,盡飲肚中接下來兩人沒有再在這話題上打轉,學生時代的荳芽夢既已逝去,今天也毋須多説。閒談舊事,聚了一會,我跟強別過。回到家中,環已在等我,這天女友心急要得知答案,下班就特地趕回家裏留守。

「怎樣?」

環着急問我,我聳聳肩:「問了,強的答案和我想的一樣,情已逝,追也追不回,妳我身為局外人的,就不要多費神了。」

「是嗎?咕…」

環失望之情盡顯臉上,我摸着這小八妹的頭搖頭苦笑,關心朋友是好事,但做事要適可而止,牽涉別人痛處,就不是太好了。

在我心中,此事到這時已經告一段落,而環亦沒有再提起,作為妍的朋友,我當然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但這種幸福,不一定要由強來給她。

可是一星期後,事情又起了變化。這天我相約客户傾談保險事宜,而這個所謂客户,其實是中學時舊同學。對,作為一個專業的保險員,少不免要打打情牌,所有認識的人都有成為自己客户的可能,故此行頭有一句:「保險業是生人勿近」的謔語。

今天我的客人是中學同學婷,小妮子在學生時代跟我談不上稔,但憑着本人當年的非凡魅力,還是一約便答允出來。

「呵呵,難怪班上的足球明星約我聚舊,原來當了保險界新星啊。」

幾年沒見,婷還是像當年般帶點俏皮,論樣貌當然遠不及妍,但亦算是可的開心菓。

「沒有,公事為名,見見舊同學為實,買不買保險,完全不是重點。」

我笑説。

「呵,很會説話,那我一於承你貴言,只聊閒話,不談保險。」

「沒關係。」

我笑着回答。打獵要在風平靜的時候出手,保險銷售亦是趁着對手不留神時打開話題。

由於我倆本來不是太稔,話題多繞在同學身上,説到近年各人逐漸成家,尤其是女同學才工作不久便急着結婚,我取笑道:「才剛24歲,不太快了?還是人生起步的階段吧。」

婷哼聲道:「你們男人當然不急,女人的價值可是按年遞減的啊,有誰會想當剩女?」

「哈哈,我覺得這是杞人憂天。」

我順勢想把話題推向人生計劃之上,繼而當然就是投資儲蓄等業界術語,可無意間,婷説出一個我不是太認識的名字。

「不過呢,最高興還是莉在上個月終於出嫁了,作為好朋友的,我也替她開心。」

「莉?」

記憶裏我好像有接觸過這個名字,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苦思一輪,終於猛然浮現起她的全名:沈嘉莉!是我們中學時的同班同學。

我跟莉並不稔,畢業後也沒再聯絡,故婷在此時突然提起,我有點摸不着頭腦,婷回憶説着:「那段時間莉傷心到不得了,大家都擔心她會自殺,幸好最終還是找到她的幸福。」

「自殺?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頭緒問道,婷瞪着我,有點責怪道:「在裝蒜嗎?是你朋友做的好事啊!」

我仍是莫名其妙,婷反倒好奇起來:「你真的不知道?強和你關係那麼好,沒把事情告訴你?」

聽到事情和強有關,我更奇怪了,婷見我真的毫不知情,悶哼着道:「可能他也知道做的太下,不敢告訴別人吧。」

接着,婷把往年舊事告訴我。

「當時班裏誰都以為強和妍是一對,但其實強亦有暗地裏和莉往。」

婷默默説着:「知道這事的人不多,莉的身邊亦只有我們幾個情特別好的知道。他們兩人往時,強和妍已經是公認的情侶,莉曾跟我們説,強答應會跟妍分手跟她一起,但最終強沒有做到,而且每隔個星期六,強都總推説有事,後來被莉發現,他們其實仍有來往,還一起上酒店。」

是聯誼派對!強曾告訴我,他在畢業前已經有和妍參加聯誼派對,我可以想像,那隔週的相約,是一個荒的聚會。

婷繼續道:「莉很生氣,並實時與強分手,強想挽留,但莉已經對他失去信心,結果沒有答應。可是這件事亦令莉傷心了好一段子,甚至痛恨男生,消沉了好一段子。」

「原來有件這樣的事嗎……」

我聽後吃驚不已,亦不相信曾經稱兄道弟的往年好友,在瞞着我參加聯誼派對之餘,還有過一段這樣的情事。

「我聽説強和妍最終也沒一起,他這個人,就只把女生當成玩具。」

婷憤憤不平的道。

「學生時代的戀,本來就很難有結果吧,也不能太怪強。」

我口裏幫着強説話,但其實心裏非常混,婷哼着嘴道:「你是男人當然幫男人説好話,反正這種事女孩子就最吃虧囉。」

「對,多吃一件蛋糕吧,就當是男人向女人賠罪。」

我陪笑道。

寒暄一輪,最終我完全沒有跟婷談到保險的事,作為一個專業,這是不及格的,同時亦反映我這時候心情是如何凌

別個婷後,雖然事不關己,但我仍是沒法按捺自己,在明知沒有結論的情況下,終於還是撥了強的電話問過究竟。

「強嗎?在哪裏了?」

客套幾句,我開始轉入話題,當提及與莉的事,強的態度由初時的從容變成吐吐起來。

我問道:「對了,剛才我跟婷見了面,她説你曾跟莉往,我們朋友一場,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

強支支吾吾,我心不妙,更懷疑自己想的會否是真:「他們不是有什麼誤會?高中的幾年你都跟妍一起,怎麼會另有別人?而且那時候你有和妍去聯誼派對吧,你們都那種關係了,你還揹着她跟其它同學往?」

記憶中,妍並不喜參加聯誼派對,每一次去,臉上都是不願意的表情,我有理由相信,她的參加只是為了足強的喜好。

強沉默了一會,語氣沉痛的説:「一切都是我的錯,當我一腳踏兩船,跟妍一起,也與莉往。」

強的説話,令我知道他對婷説的都是事實,我無法忍受那每一句刺痛的話,在強説完後,質疑説:「你説你一面帶妍去參加聯誼派對,一面又跟別的女同學一起?後來你説妍上我,其實是因為你想跟莉一起,所以要放棄妍?妍是因為知道你有新,對你心死,所以才會説上我?」

我很希望,希望強告訴我不是,但強沒有答話,我悲傷得咬牙切齒道:「妍為你做了那樣的事,你怎可以這樣對她?你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

「澤,我知道我錯了,所以這些年裏都很自責。」

我抖震的問道:「自責有用嗎?原來你把我帶到聯誼派對,就是希望我接收妍,好讓你可以和莉繼續發展?」

過去我一直以為妍跟強是因我分手而內疚不已。我真的不願意知道,原來他們分開是因為強另有女友。

強沒有答我,我強行忍耐,良久才發出吼叫:「你為何要這樣對妍!」

説到這裏,我很後悔,打電話之前其實我早已知道,過去了的事,答案無論是怎樣,到了今天都只會是無補於事。因為知道再多,也無法扭轉女孩的命運。

強沒有説出半句,我在怒極下把電話掛斷。同學的所作所為,令我到人世的無助。妍受到的傷害也遠比我所想為深,我雖沒跟妍成為一對,但那傷仍是有如錐心之痛。我不敢相信我的朋友會如此泯滅人,心裏亦為妍的錯眼識人到傷悲。

學生時代的朝三暮四我可以理解,但既然有了新,怎麼還要以情侶身份參加派對?這分明是強心有別人,但又忘不了妍的身體,於是一直把兩人的關係拖拉下去。

這天得知的事實,除了叫我震驚不已多,更多的是無比憤怒,當年妍被強引參加聯誼派對,得那麼不快樂,怎可能強其實是還有別的女友,那豈不是故意玩妍的情?

我沒法相信往年好友做過的事,心情惡劣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打開大門,眼前是天喜地的環。

「老公!我準備了驚喜啊!」

「驚喜?」

我沒心情跟環開玩笑,只冷冷地應了一句,一路走進自己的房間下外衣。女友沒注意我的表情,自顧自喜孜孜地説:「是聯誼派對啊!我跟雪她們約好了,兩星期後,再辦一次聯誼派對!」

「聯誼派對?」

這個刻前令我到傷痛絕的名稱,再次被掀到面前,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環高興道:「是啊,我打算叫姐姐和強哥一起……」

「夠了!」

聽到女友的自作主張,我忍不住吼叫道:「我們不是説好了不再管他們的事嗎?妳又在搞什麼了!」

「沒什麼,我想着不可能就這樣放棄,所以總要試一次,他們那麼登對,不走在一起太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他們又不是沒試過一起,如果是合襯本就不用分開了,還要妳這局外人費心啊?」

我沒好氣説。

環搖着手指:「這個我不同意,分開方知情重,有時候一段情是要經過離合,才顯得真摰的。」

女友的冥頑不靈令我更憤怒,我愈説愈氣:「妳看太多電視劇了,兩個人分開,無非就是不想再見對方,妳卻偏要他們碰在一起。這樣做只會令大家都難堪!」

「不!我的第六告訴我一定不會錯的!」

環仍逞強道。

「第六?妳這種小辣椒會有第六啊?好的,就算妳説的對,強是妍,妍也強,但關妳什麼事?妳憑什麼身份介入他們的事?只有像妳這種自以為瀉的蠢女人,才會以為自己是天山聖女、普世觀音,可以超渡眾生,其實這是多管閒事呀!」

「什麼耶?一回來就罵人家!我只是試試嘛,又不用死的。」

環不服氣嚷着,我沒耐煩的回頭扶着她肩,動的説:「妳是成年人了,不要總在玩辦家家酒好嗎?有些事不是傻笑就可以解決得了的。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妳明白沒有?都説強本沒打算跟妍一起,我告訴妳,這件事已經完結,以後也不要再提!」

環被我的連珠炮發罵得發火起來:「都不知你在發什麼瘋,平時都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想姐姐找到人,到時候你就可以一夫兩!」

我被環的説話得七孔冒煙,用力搖着環的臂膀説:「我發覺妳這個人除了有過度活躍症,還有妄想症,我跟妍明明都沒聯絡了,妳就以為我們有一腿,跑到人家公司去;現在他和強明明都不想再見了,妳又硬説他們掛念對方,所有事都是妳自己幻想出來的!」

「只是開玩笑嘛。你幹麼那麼生氣?」

環不甘説。

「開玩笑?我一心對妳,妳就總懷疑我,這叫開玩笑?妳去上班我説妳跟老闆上,妳又會有什麼想?到底妳有否尊重過我?」

我自問自答的大叫着:「對,妳當然沒有尊重過我,就是我一向那麼縱容妳,所以妳就可以自把自為,不放我在眼內,這邊明明説分手,轉頭去我家煮飯;明明説喜那份工作去見工,其實是去找我舊同學,連去關島旅行也是留下一封信就跑了去,妳到底會不會尊重人,到底會不會問一句:我是否會不高興,又或是考慮一下我的受?我就想問妳有沒當過我是妳男友,做事都不用跟我商量的嗎?什麼也是先斬後奏!」

「原來我做的事都那麼討你厭嗎?」

環無端被我罵了一切,眼有淚光,咽嗚的問道。

「是不是討厭妳問妳自己,妳以為找妍一起和我做,我就很開心嗎?這本是不正常人的行為,妍是我曾過的女人呀,要她看着我跟現任女友一起玩,很有趣嗎?不如我下次也找妳的初戀男友來一起幹妳吧?」

我乘着怒火,一口氣把裏的不出來。

環眼神倔強的盯着我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

我怒道:「我當然知道,我亦想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妳要跟妳的朋友搞什麼派對,去玩、去瘋,我都不會理妳,因為妳本從來沒有顧我受!妳甚至可以再跟多少個男人吃巴,給他們口爆我也不會介意!」

環走前來,用力掌摑我一把耳光。

「啪!」

這是我倆往以來,環首次打我。

我低下頭,不想抬起,這段子我被環控制得太多了,認識她以後,幾乎沒有一件事是由我決定的,我知道這種忍耐,終會有爆發的一天。

良久之後,我才默默地説:「妳説得對,妳的格我是忍受不了,這樣下去大家也難受,我們分手吧!」

環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我抬頭望向她,她淚面,牙咬着下,不發一言。

女友的管閒事,毀掉了我倆曾以為不會改變的情。

2024-08-18 04:09:01

第29章

「先生,你們點的午餐一份和法式拉兩份。」

「謝謝。」

佈置典雅的餐廳裏,侍應把我們各人的食物送上,三個人坐在可以互相望到對方的圓桌,面對擺放致的食物,誰也沒率先開動進食,氣氛有點弔詭。

環棄不成,自然是尷尬非常,而我亦不知道應該説些什麼來打開悶局,最終還是由妍第一個開口:「這裏的拉很不錯呢,如果香港也經常能夠吃到這樣好的拉,那減肥也不是一件苦事了。」

環有的沒的搭着嘴道:「姐姐妳身材那麼好,還用什麼減肥啊?」

妍搖頭説:「才不,女人對這種事真是一點也不能鬆懈,想胖容易,到時候要減就很難的了。」

環警惕自己説:「也是的,所以我也要跟姐姐吃拉,人家説名字裏有個環字的女生都很容易胖的。」

妍取笑道:「環妹妳什麼時候變得信了?其實妳不用擔心,澤不是一個始終棄的男人,就是妳變成怎樣,他也會全心對妳。」

環不同意説:「嗨,身材是自己的,才不是為了討好誰,想想走在街上被人胖妹胖妹的叫,我可受不了。」

聽到兩人説着閒話,氣氛還算融洽,我也放心的吃着午飯,這時候妍不經意的帶入主題:「不過環妹妳做的事,總是叫人嚇一跳,昨天妳説要買貓娘睡衣跟澤一起玩,我已經覺得奇怪,環妹是一個獨佔心這麼重的女人,又怎會主動跟別人分享男友?沒想到妳這傻妹子居然會想到讓。」

環一聽亦是耳紅透,低下頭來不作一聲,妍繼續説:「情這種事,是要靠兩個人努力去爭取和維繫,而不是靠相讓得來的,如果澤的心中還是有妳,那妳把一個空殼讓給我,又有什麼意思呢?」

環嘟着嘴道:「哪裏,澤心裏還是有姐姐的,如果我退出了,你們就可以快樂地一起。」

妍搖搖頭,望着我笑説:「若是那樣,那就只不過證明澤在稱妳為女友的同時,心卻不是向着妳,這樣的男人我才不會要。」

我十分同意妍的説話,同時亦她説話的大方得體,倒是環這小辣椒總不肯放人的道:「沒有啊,昨天澤跟妳。。。做那種事的時候含情脈脈的,我就知道他對妳還是沒有忘情。」

妍笑了一笑,有經驗的解釋:「這個妳就錯了,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無論對手是否的人,也總是像很有情的,這是他們的覓食技倆,妳千萬不要被騙到了。」

我吃着午餐,故意把眼光投到遠處那致的吊燈上,女人談論這種事的時候,男人最好置身事外,不要加任何意見。

妍作總結般道:「總之,澤是怎樣對妳,妳很清楚,妳亦是深受澤的,就這樣便可以了,其它的不要想太多。」

「嗯。。。」環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偷望我,我聳聳肩,作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女友再望着妍,的説:「姐姐,很謝謝妳。」

妍微笑道:「不用謝,昨天做的事雖然很瘋狂,但對我來説,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回憶啦。」

舊同學的氣量令我無言,作為環的男友,要容忍小辣椒的種種胡鬧還説無可厚非,但作為同事及朋友,妍對環的包容就真是寬大得沒有話説。

環亦是動不己,動得想撲向妍,女孩笑説:「妳最要多謝的不是我,是妳男友啊。」

環哼哼嘴,不肯認輸道:「我才不用理他,一切錯的都是由男人而起。」

我苦笑無言,對女友的巴辣和強詞奪理,早已見怪不怪。

「好啦好啦,反正所有都是澤的錯,你就好好哄回你的小女友吧。」

妍嘻笑道,我本着好男不與女鬥,也只好吃下這隻死貓,把一切都説成自己不對。環蠻不講理,但看在眼裏,亦甜絲絲的扁起小嘴,偷偷在我耳邊説了一聲老公我你。

我亦妳,我的小頑劣。

午餐過後,兩個女孩一同到附近的SPA美容享受一番,樂於和睦之中。到了晚上環更嚷着要跟妍同房,聊聊女人心事,我昨晚狠放五炮,早已累得搖搖墜,當然亦不會反對。

一宿無話,次一早我們三個收拾得裝,心情愉快的踏上歸港之程,這次關島之旅雖然驚的不少,但總算無險,稱得上是吉人天相。而在得知環的苦心後,我自覺給予女友的安全不夠,往下來的子得全心對她,希望不要再令環胡思想。

至於妍,在回港之後她跟環的關係仍然要好,我們三個也常有茶聚,但誰也沒提起關島那瘋狂之夜,當然更不會再有同共枕的荒唐事。一切一切,都十分和平。

然而,我這個好女友總是令我驚奇不斷。那一個寧靜的週末下午,我接到環的電話。

「澤啊,我今晚有約,不能跟你吃晚飯了。」

環語帶抱歉的跟我説。

我不以為意的笑説:「沒關係,那妳今晚來我家嗎?」

不知從哪時開始,環便有了每逢星期六到我家睡覺的習慣,而我倆也多一起晚膳,共渡愉快的週末。

「來啊!我想大約10點左右吧!」

「好吧,我在家等你。」

我柔聲説道。

難得女友不在身邊,我也樂得清閒,可以到附近的模型店看看心的模型玩具。環從沒有管束我的個人嗜好,但因為最近工作忙碌,空餘時間也多想陪伴女友,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自己逛街了。

晚上時分,我攜着一袋二袋的戰利品回家,到達家門已是9點有多,環也準時在10點前來到我家。這個可的小姑娘還特地買來一些甜點來孝敬我父母,把兩老逗得十分喜。爸媽曾不止一次對我説,環是個好女孩,早點把她討入家門,以免被他人搶去。對此我笑而不語,對跟環的情我是信心十足,就是天塌下來也沒法把我倆分開。

閒談一會後,父母便先行入睡,不阻我倆的二人世界。環在我家梳洗過後,便笑嘻嘻的跳進我房。

我看見女友心情大好,自己也愉快起來,笑着問:「有什麼好事嗎?」

環笑而不語,只擁着我,嫵媚地説:「老公,我想做。」

我訝異的道:「做?爸媽就睡在旁邊房啊!」

我跟環雖然痴痴相戀,而她也公然在我家過夜,但我倆從不會在家裏有人的時候做,原因是這小頑劣的叫聲甚為烈,隔着牆壁也必能聽見。縱使我父母早知道我倆有事,也不想過份張揚。

「但我想要啊!最多我用手掩嘴,不叫出來。」

環雪頰暈紅的説。

我沒法推卻,只有在把被子鋪到地上默默地幹,而環也真的拼命忍着,連高時也不響一聲。

「嗄……嗄……老公,好舒服唷!」

完事後,環足地依靠在我肩旁,一起享受着後的餘韻。

隔了好一會兒,環問我:「你怎麼不問我,晚上跟誰去吃飯了?」

我聳肩説:「妳有妳的私人空間,我沒必要事事知道。」

環幸福地擁着我説:「我就知道老公信任我,不瞞你説,那是個男的。」

我不以為意的聽着,青少艾,有男朋友很正常,甚至有其它男人追求也很合理,反正我知道女友的心意,是如何不會擔心。可説到這裏,環的神忽然認真起來,問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相量。」

我點點頭,對女友的突然嚴肅作好心理準備,這小辣椒素來最我,必定又是想出了什麼調皮玩笑來調侃我。

「我想再辦一次聯誼派對,可以嗎?」

我錯愕一下,不明環的用意。上次女生們那辦家家酒的聯誼派對美其名是出於好奇,實際上是試探我跟妍是否有路,如今塵埃落定,又有什麼必要了?

「妳那些朋友很無聊,又想找些事做嗎?」

我笑問道,環搖頭説:「不,我今次是為了姐姐。」

「為了妍?」

接着環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訴我,原來今天跟她共進晚餐的,是強。

「你們有聯絡的嗎?」

我有點出奇的問道。環搖搖頭,説:「沒有,只是這段子經常碰到他,加上想着他曾幫過我,便找他一起吃飯。」

「經常碰到他?」

環點一點頭,説:「對,當然不是那麼巧合經常讓我偶然碰見,我是在公司附近看到強哥的,至於他為什麼會經常在我公司附近出現,我想你不會猜不到原因吧?」

我揚起眉,問道:「是因為。。。妍?」

環讚揚道:「老公好聰明,但因為每次強哥都是故意躲避姐姐的視線,故此到現在姐姐還是不知道的。」

我點點頭,繼續聽着環的説話:「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他是偶然路過,但後來發覺次數越來越多,便終於忍不住找他出來問過究竟。」

環更笑説:「我找他時,他還十分驚奇我怎會看到他,其實強哥一直躲避姐姐的目光,本沒留意到我。」

對於環的行動,我十分理解,始終當是多得強的情報,她才能找得到妍的工作地點,以釋去心中疑慮。故此環對強是有一種好,而且事情又關係到妍,自然更關心了。

晚飯間強跟環聊起很多事情,包括後悔帶妍參加聯誼派對,與及跟妍分手後對其的思念。環表示強在跟妍分手後的兩年裏一直沒有新戀情,對此我是有點意外,強的條件優越,就是不主動出擊,平也有不少美女獻媚,很難想象如此一個受異的男人,會長期單身。

説到這裏,環嘟嘟嘴説:「老公,説這麼多,人家口都幹了。」

我穿起衣服,替環到冰箱倒了一杯果汁,女友喜地喝了一口,暢快的説:「好味道,所以找男朋友,也要找個家裏有橙汁的。」

我催促道:「廢話少講,先繼續告訴我。」

環伸一伸舌,接上剛才的話:「強哥沒找新女友,理由當然是因為他忘不了姐姐,但既然強哥仍深姐姐,當為什麼又要跟她分手呢?」

嘴説:「妳搞錯了,是妍提出分手的。」

環搖頭道:「不,分手是強哥的安排,其實當聽到姐姐説是強哥主動找你去聯誼派對時,我就知道他是想撮合你跟姐姐。」

我反駁説:「不會這樣吧?上次跟妳去派對時強曾跟我説,他帶我參加派對只是想我認為妍是一個放的女人,怎會是想撮合我們了?」

環笑説:「老公你太單純了,你試想想,當時你們已經畢業兩年,你甚至連跟姐姐的聯絡方法也沒有,強哥有必要幹這種節外生枝的事嗎?如果不是他主動找你,你和姐姐甚至可能以後也不會見面了。」

我狐疑道:「這是妳猜的吧?」

有信心的説:「不,我是十分肯定的,因為我本身也是同一類人,你忘了是誰把姐姐重新帶到你身邊的麼?」

我聽得沒頭沒腦,原來現今世代的戀遊戲,是喜故意把敵人帶到自己軍營去廝殺才是真嗎?我自問不懂這種複雜的情。

環繼續説:「強哥表示,他把你帶到派對,想着也許你們可以發展,但最終你只顧着玩人家的女友,而沒有追求。」

我憤憤不平的説:「當時妍是強的女友,道義上我怎能做這樣的事?」

女友着我不要生氣:「好的,就當你是好人,但結果卻不是強哥想要的,後來他看到你倆總沒發展,就主動製造機會讓你跟姐姐單獨約會,以成全你倆,結果巧成拙,那次之後,你和姐姐反而再也沒見面了。」

我不明的説:「沒可能的,強那麼喜妍,又怎會安排把她給我?」

環平靜説:「是內疚,強哥很後悔把姐姐得那麼不快樂。他明白自己已沒可能再跟姐姐一起,而他又知你過往跟姐姐是互有好,所以把你帶到派對,以求你可以照顧姐姐,有個好的結果。但沒料到你是一個如此重友情的人,而姐姐雖然喜你,但也沒有一腳踏兩船。」

我愈聽愈奇怪,不明説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既然強已與妍分手,為什麼又要去公司附近找她?」

環説道:「他們分手後,強哥一直估計你們會一起,但當在我們參加聯誼派對之上,他才知道你有了我這個新女友而沒跟姐姐發展,故此強哥不時到我們公司附近連,希望可以看到姐姐帶着新男友,找到一個好的歸宿。」

我默默聽着,心中也有一點傷。過往我雖然跟強稱兄道弟,但對於他跟妍的事情我所知不多,就是有時在聯誼派對上看到他們貌合神離,也沒認真地關心老朋友的問題,只一味戀他女友的體。至於對兩人分手我也到可惜,但始終這是他倆的私人事,又怎容我們這些當朋友的手?

聽環説強跟妍的故事,我問道:「事情我大概明白了,那妳打算怎樣做?」

環認真的説:「我希望可以重新撮合他們,姐姐當為了你而放棄男友,但結果沒跟你一起,而強哥在這兩年沒女友,也證明他對姐姐仍然念情。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們不可以重頭來過?他倆是金童玉女,又曾一起參加過聯誼派對,最能諒解對方,世界上我想不出有另一個男人最適合姐姐。」

接着環又盯着我,冷眼的説:「當然你也是很好的對象,所以我當打算自動棄權,但沒成功,如果你現在要跟我分手和姐姐一起,我也沒異議囉!」

我困窘説道:「這種時候不要開玩笑了,我明白妳是出於好意,但妳説妍是因為我而跟強分手,這只不過是他們本身的情出現問題,而且妍也説她十分恨強,因為是他令自己變成一個濫的女人,那麼我們又怎可能重新撮合他們?」

「聯誼派對!既然他們是因為聯誼派對而分手,我就要利用聯誼派對來讓他們複合。」

環舉起食指,説:「我打算跟姐姐説,上次在關島的3P令我到十分刺,念念不忘,結果要求你帶我去聯誼派對,以姐姐疼我的個,她是一定會阻止我,我堅持要去的話,她應該會跟着我去。」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要安排強哥也到場,我知道姐姐心裏仍是喜強哥的,他們分手只不過是因為姐姐對聯誼派對的偏見,所以我就要藉此告訴姐姐,去聯誼派對的不一定都是出賣女友,也有真心的。」

我對環的「妙計」到天方夜譚,但又不想跟女友鬥嘴,只勉強地整理她的計劃道:「妳的意思是:以妳一個從未正式參加過聯誼派對的人,去開導一個曾參加過幾十次的女孩,告訴她有關聯誼派對的好處?」

面通紅,認真的點頭。

我摸着女友的額角,沒好氣説:「妳有病,我明天帶妳看醫生。」

「人家才沒病,我十分健康。」

環撥開我的手説。

我生氣的説:「好吧,妳沒病,但我告訴妳,如果我答應妳就是我有病。」

「什麼啊,難道你不希望姐姐可以和強哥複合麼?你想姐姐一生都鬱郁不嗎?」

我搖頭説:「我當然想妍幸福,但不瞞妳説,我覺得強獲得如此下場是咎由自取的,妍當年是班上的校花,每個男生都喜她,強得到了,卻偏偏帶她去糟蹋,雖然我也有同合污,但我不覺得強這種人是配得起妍。」

「這種人?你是他的好朋友,怎可以這樣侮辱他?」

環動氣的問道。

我吵嚷説:「他的確是我好友,但一事還一事,當天強説得很清楚,是他引妍去聯誼派對,目的是要妍覺得自己配不起其它男人!」

環動氣道:「誰人也有做錯的時候,現在後悔了,就不可以給他機會嗎?」

我聽到女友為着我朋友的緊張態度,心軟下來,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説:「好吧,強是我讀書時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他可以再跟妍一起,但妳打算怎樣在派對上説服妍?」

環紅着臉説:「人家也是剛剛從強哥口中知道一切後才打算幫他,這麼短時間,哪會想到辦法來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自然有方法囉!」

我雙眼翻白,從環手中奪過果汁一飲而盡。一秒鐘前才慨女友如此仗義,原來還只是個腦袋單純的小頑劣。

環盯着我説:「我警告你,我的計劃你半句也不許跟姐姐漏,不然她跟強哥複合不了,你兩個也要娶,最多姐姐當大婆,我當小妾。」

我看看女友俏麗的臉,心想,這也是個不錯的好提議。

聽到環懷信心的要令強和妍複合,我居然也認真的跟她討論各種方法,但説到底情是兩個人的事,無論身邊人如何有心,當事人無意也是無補於事。

我跟環躲進暖暖被窩,共商大事,女友每説出一種提議,我總是搖頭嘆息,不是想打擊她的自尊,但內容着實太過匪異所思,非正常人可以接受。

「總是説不好,你來想啊!」

不得要領,環生氣的説。

我望望鍾,無奈的説:「半夜三點了,我也想睡覺,但妳的方法實在太糟,很難令我覺得可行,想不到我女友堂堂一個大學畢業生,會這麼。。。笨!」

環伸伸舌,得意洋洋地説:「我笨啊?不知是誰,可以把一個原本心裏有別個女孩的男人也撈了回來;也不知是誰,會真的相信世界有這麼多巧合,女友偶然地進了暗戀女生的公司,還當上了姐妹。」

我被女友的得逞表情至哭笑不得,環説得不錯,如果她笨,那麼我這個每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男友就更加笨了。

環戲完我後,又認真的道:「其實我覺得最有效的方法,是讓強哥和其它女孩子親熱,姐姐看了,一定會到心痛,同時也會重新知道強哥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我搖頭説:「沒用沒用,過往他們在聯誼派對上,不知看過多少次對方跟別人做了,都麻木了,怎麼會有效?」

滑的望着我笑説:「真的?當年你看着姐姐跟別人做時會不心痛?」

我想不到環會「突襲」,呆住當場,良久才吐吐的説:「心痛當然有,但妍是強的女友,又幾時輪到我去心痛了?」

環倚偎在肩膀説:「就是啊,當時姐姐只是舊同學女友,你也心痛了,他倆是舊戀人,自然受更深。」

説着,環更低聲説:「其實那天在關島看見你幹着姐姐,我心也很不好受的,但同時間我又重新認識到,你對我是多麼重要。」

我慚愧道:「對不起,為着我的下,要妳受委屈了。」

環搖搖頭説:「沒有啊!所有事都是我安排的,而且你到最後一刻也顧及我的受,我真的很動。以前在我心中,是一種佔有,一個人要得到他的全部,但經過今次,我才知道也可以是分享和信賴。」

我吻一下環的額角,柔聲説:「環,我妳。」

環眼珠碌碌,淘氣笑道:「我知道。」

説着,我倆又情不自地親吻起來,互相撫摸,環嬌憨説:「老公不要壞,我們還有正經事要談。」

火焚身,再一次扒光身上衣服,着環柔若無骨的身軀,把她的手搭在巴上,着氣説:「妳讓我一邊把這東西放在裏面,一邊談正經事。」

環呻着説:「嗯……嗯……這樣放在裏面人家很難受的,你先進去,我們待會再慢慢談。」

胡天胡帝,剛剛才來了一次,這一炮需時不短,我倆幹得汗浹背。完事後環嘟嘴捏我:「老公好壞,明知爸媽在隔離房,人家不能叫出聲又人。」

不知何時開始,環把我的父母從世伯伯母改口爸爸媽媽,我取笑説:「是妳自己説要進去的,而且妳喜叫可以叫啊!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們有做。」

「你説的啊!人家待會就大聲的叫,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把別人的女兒得多麼兇。」

環嚷着説。

「待會?已經四點了,還有待會?」

我吃驚説。環擁着我的膛,羞澀的要脅着:「有!那天你了我和姐姐合共五次,我今天一個人就要你同樣次數。」

我心想女友的,除了「分享」和「信賴」外,應該還有「計較」。

返回正題,我跟環説:「妳説的方法,我覺得只會令妍認為強是一個好之徒一怒離去,而不會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所以我們的計劃定要很周密,要讓姐姐受到強哥對她的。」

我望着環説:「説實話,我覺得要在聯誼派對這種地方讓他們受對方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不如簡單一點,約他們出來晚飯相聚,三口六面説清楚豈不是更實際?」

環反對説:「不,姐姐對強哥仍有介懷,如果在一般場所,只怕姐姐一看到強哥便掉頭走,只有在酒店房間這種密閉的地方,才可以傾出心事。」

説着女友握起拳頭,情緒有點動:「而且一對在派對分開的情侶在派對上破鏡重圓,不是更像小説故事般人嗎?」

我無語,説是幫助兩人,似乎環是自己在獨個燃燒吧?

女友的聯誼派對嗎?我真的不敢想象結果會變成怎樣。

第30章

面對環的志在必行,我雖然到無奈,便也沒太大反,女友那橫衝直撞的格,從認識她時就是如此,有時候我也只能安自己,樂於助人總比己不勞心好吧?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地嘆一口氣,慨的説:「妍是妳的好姐妹,我理解妳關心她的心情,但有必要用這種事作賭注嗎?要知道這不一定能贏回妍的幸福,卻有機會輸掉妳和妍的情。」

環狐疑問我:「輸掉我和姐姐的情?你意思是如果姐姐和強哥複合不了,她便會怪罪於我?」

我連忙解釋:「我相信以妍的為人她不會這樣,但妳要知道如果她把聯誼派對視為一個傷口的話,我們就不應故意去觸碰它,而且這事情的勝算太低,強和妍兩個人本身的條件都那麼好,我們本不必擔心他們會找不到伴侶,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明白,但作為姐姐的好姐妹,我每天見着她不快樂,真是很難受,有時候我也後悔當把她帶回你面前,明明她已經斷絕跟你的來往,卻又被帶到一個喜而又不能得到的男人面前,還要看着我們那麼親密,所以我希望給她一點補償。」

我反對説:「既然妳懂得後悔把她帶回我身邊,又怎麼要重蹈覆轍,把另一個也許會傷害她的男人帶到她面前?妳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巧成拙,把事情至不可收拾。」

環問我:「但如果不是這樣又可以怎樣?這一年裏公司很多同事甚至客户也追求姐姐,但總不為所動,我認為不解開她的心結,是沒法使姐姐得到幸福。」

我撫着環的頭髮説:「我知道妳很善良,但妍要得到幸福,不一定要從強的身上,他們兩人既然有過導致分手的經歷,也一定有些我倆不知道的事情,我們又何必平靜裏挑起風波,把大家都搞得不快樂?」

環幽幽地説:「我也明白有點冒險,但試的話機會是一半,不試就是零,為了贖回當自己任犯下的錯,我是要孤注一擲的啦!就是後姐姐怪責我,我也願意承擔。」

我知道女友格,也不好再反對,嘆氣説:「好吧,但妳最少給我時間找找強,我一定要問清楚他是否仍想跟妍在一起,要知道如果搞錯了,受最大傷害的是妍。」

女友搶着説:「強哥説很掛念姐姐的啊!」

我沒好氣的説:「掛念跟再想一起是兩回事,如果真如妳所講強是故意跟妍分手,那麼一定有他理由,我們不知道這三年裏這些理由有沒有改變。」

「是啦!我知道我是很天真、很傻。」

環像被責罵的小孩子般不情願的應了一聲。

我繼續教訓道:「妳的小腦袋就總是那麼單純,世界不只是黑和白的,也有灰,有些人明明很掛念,卻不會在一起。」

環嘴角上揚的問道:「就像你和姐姐?」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佩服她總能在鬥嘴時不經意的反敗為勝,簡單一句,已叫我接不上話來,只有尷尬的轉個話題:「不過妳剛才也真的嚇我一跳,我的純情女友居然為了朋友,願意犠牲相啊!」

環溜着嘴説:「我才不純情哩!話説得那麼好,又在聯誼派對光衣服給男人吹簫,最近才跟男朋友的初戀情人一起玩,簡直可以當情小説的女主角了,你明天把這些事告訴你爸媽,他們一定不給我嫁入門。」

忽然想起什麼,又羞着大叫:「你説誰犠牲相了?」

我莫名其妙道:「不是嗎?説妳自己説要跟強做,來看看妍會不會心痛嘛?」

面通紅的敲打我肩:「只是演戲嘛,誰説要真做?你就不要老是冤枉我!」

腹咕嚕,不想多言,在女友面前我從來沒有提過聯誼派對,每次都是她帶頭挑起,最終卻總怪在我頭上,但説什麼也沒用,我早知道自己是沒法在説話上贏得過環。

環在被窩裏蜷起身子,羞澀的説:「你這個人,真的很變態,總喜把女友跟別人分享,我覺得你是心理有問題啦!」

我待著説:「我什麼時候喜把妳跟別人分享了?」

環喃喃的責怪道:「那天在派對上,你不是説跟我分享另類的生活是很快樂的嗎?還把人家光光的,害我晚飯看到強哥時,就不自覺想起他是看過我身體的男人,羞得要死啊!」

再次被秋後算帳,我不知何對應,環這小辣椒總是事事自作主張,事後又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若不是妳要查妍的下落,我們本連聯誼派對也不會去,怎麼説成好像是我把妳推進火坑裏去了?

只是既然選擇了環,我也只好認命,女友這種野蠻格受多了就會習慣,反正她只是口舌上要贏我,心裏還是對我千依百順就好了。

我搔着頭説:「那天我想着妳以後也不會再去這種地方,機會難得,想給妳試試新鮮的快嘛。」

環看到我整個人軟化下來,狡黠一笑,説:「我捉你啦!那天我也覺得很刺啊,不過就不要有下次了。」

我無言道:「這邊説不要有下次,那邊又要搞聯誼派對。」

環笑着説:「這個不一樣啊,又不是真做,不過雖然説是一起分享,但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男人怎麼會喜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玩。」

我按照自己的所知解釋道:「女人不會明白的,男人其實天生有一種喜炫耀侶的虛榮,看到別個男人盯着自己馬子那牙的表情,是十分快的。」

環似懂非懂的説:「我明白了,難怪你們男人都喜買名錶、名車,都是為了耍威啊?」

「差不多吧,但那些終是死物,又怎及心的女人那麼矜貴?」

我向環補充道:「但妳不要以為我把妳當作玩具,只有最心的女人才值得令男人自豪。」

環體貼的笑説:「知道囉!這種心理其實女人也有,當我和你拍拖不久,便要你跟我一起去大學派對,還不是想在同學面前秀秀我的英俊男友。你知我以前脾氣不好,總是被取笑沒有人要,難得釣到這種好男友,當然要讓那些小婆娘沒話説了。」

意地説:「我真是那麼好嗎?」

環紅着臉説:「你當然好了,樣貌俊朗,人又温柔上進,我跟你拍拖三個月時就想把處女獻給你,要跟你一輩子了。」

受到女友稱讚,我得意笑着,環順勢撫着我的巴,嫵媚地説:「而且老公的巴又長又大,把人家搞得很。」

我被環搞得大發,託着女友的杯,把頭遞到嘴邊一口起,環的臉上現出暢快表情:「好舒服唷!」

我口中吃着女友的小蓓蕾,繼續問道:「我的大嗎?但有很多男人比我更大啊!那天在派對上那個譚先生就比我大多了。」

環被我親得仰頭氣,小聲回答道:「我不理別人怎樣,那些男人巴那麼大,叫他們找些闊好了,人家小,就只給老公一個。」

環的樣貌清純,格可人,唯獨是話卻滾瓜爛,每次事聽見,總叫我興奮非常:「妳上次不是説妳的話是中學時那些男同學教妳的嗎?你們當時那麼開放,有沒跟人有一腿?」

環呻着説:「沒有,人家的處女也是給你,怎麼會跟人有一腿?認識你之前我只跟初戀情人打過飛機,沒其它囉!」

聽到女友提及初戀情事,我興大發,追問道:「我以前聽過妳説過,今天氣氛那麼好,就仔細告訴老公吧?」

環面紅説:「只是打飛機啊,有什麼好説的?」

我興致道:「就是在什麼情況,和妳第一次看到男人那話兒時的想。」

環笨呼呼的想説出口,但隨即閉起了嘴:「我不説,你那麼小器,會跟我計較的。」

我保證道:「我發誓不會,而且妳也知道我跟妍的事吧,我還在妳面前跟她做了,當然更不會責怪妳的過去。」

環想了一想,面紅紅説:「好吧,反正你也見過我跟別人吃巴。我念書時有一個初戀男友,但人很的,才往一個月就要破人家的處女了,我當然不肯給,最後他拿出巴來,要我給他用手解決。」

我點着頭,心裏意着身穿校服的女友在替同學打手:「於是妳就幫他打出來?」

環哼着道:「不打不了身啊!那男生超快的,沒幾分鐘就了,我沒想到這麼快,避都來不及,給他到整塊臉都是,又腥又臭。自那次起我就不肯跟他打了。」

説着望向我抱歉的説:「你不要生氣啊!」

我搖着頭,心裏有種莫名興奮,雖然我早知環給人打過飛機,但沒想到竟然會是顏

環繼續醉的回憶道:「他的又臭又苦,討厭死了。」

「苦?妳怎知道味道?」

我揚起眉問。

環支吾其詞的説:「他了很多,到人家嘴都是,我不小心便到了一點。」

我雙手猛地撫着環的頭,質問道:「真的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環美得嬌軀輕扭,吐息凌的説:「是。。。是故意的。。。我想知道男人的是什麼味道。。。用舌頭嚐了一點,覺得很難受。」

我取笑道:「是嗎?但妳上次在派對上跟別人吹簫都有的啊!」

環嬌連連的説:「那不一樣,那天大家都看着,人家下不了台,很沒面子。。。不要説了,我被你逗得想要吃巴。」

説着,環伸出纖纖玉指,貪婪地把我的巴納入口中,賣力吹奏。我享受着女友的口技,喃喃自語:「妳這個小頑劣,吹笛子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好了。」

環以舌頭着我的頭,抬頭望我:「真的好嗎?有沒姐姐那麼好?」

我閉着眼享受,教訓地説:「拜託,我兩個做,不要提起第三者。」

環笑笑説:「我不介意啊!下次我和姐姐再跟你3P,一起給妳吃巴。」

我沒好氣的説:「妳剛剛才説要撮合他們,到時候妍又變回強的女友,怎可能還要她跟我做這種事?」

環抬起頭來,天真的望着我:「那麼我也給強哥吃,不就公平了麼?」

我呆住了,不知女友的説話是真是假。環媚笑説:「世界是很公平的,你玩人家女友玩得那麼開心,也要想自己女友被人玩的一天啊!呵呵。」

我被女友的説話搞得胡塗,有點嫉妒的説:「妳説認真的?」

環握着我的巴,一臉得意的説:「你生氣嗎?不過老公聽到小環説要跟別人吹簫,這裏很硬啊!你到底是喜還是不喜呢?」

我面紅起來,哼着説:「沒什麼喜不喜,也沒有生氣,只不過妳剛剛才説只給我一個,怎麼轉頭又説要跟別人吃巴了?」

環站起來,擁着我説:「我知道老公變態,投其所好嘛,小環是老公的人,你要我純情我便純情,你要我,我也一樣可以很的。」

女友的聲線風入骨,我即使在3P時也沒看過如此人的表情,登時血脈沸騰,提起硬直的長用力進環那熱的道中:「小娃,爆妳!」

「呀!」

環沒有理會隔鄰房間,在凌晨5點的這個鍾數,放起叫了清晨的嬌啼。

聽到環的靡,我到無比興奮,抱起女友的玉腿,一面用力着其粉,一面着氣説:「好吧,反正妳老公過那麼多小,妳只試我一也不公平,就讓我們夫唱婦隨,一起吧!」

「嫁,嫁狗隨狗,我認命了,誰叫我上了一個聯誼老公,也只好當一個聯誼老婆。」

環雪頰桃紅,糊糊的説着,下間的水越漲越,被我得「唧唧」作響。

身,像打樁機似的瘋狂着環的小,把香的女友得嬌軀狂搖:「小辣椒,不妨告訴妳,我以前過很多女人,每個也有不同的受,妳要不要試着看?」

環噘着香,呢喃般的嬌聲輕嗔:「好老公,我什麼都依你,你要我跟你一個幹,我就一生都只跟你一個幹,你要我被十個,我就在你面前被十個。」

我跟環在言語上互相挑逗,得難分難捨,到了動之處,更一起攀上人生之巔。在的一剎那,我猛然拔出,朝着環的秀靨灑遍水,女友張開小嘴,醒目地把瓊漿接過,一滴不留地進喉間。

「嗗嗗。。。」這一夜我沒有達標,只跟環做了三次,但自覺質量甚佳,尤以最後一次最為烈。聽着環也不曾有過的語,到又是新鮮又是興奮,幻想她在別人懷抱,更是帶點自的快樂。女友身材曼妙、姿嬌俏,如果一生只嘗我一個男人,也真是有點可惜。

完事後環軟綿綿的躺在我前,我意地笑説:「小辣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老公話了?」

環嬌憨的柔聲説道:「我不是小辣椒,我是小乖乖,以後老公説一,我不會話二,萬事都會跟老公商量。」

我心情大好的親了女友小嘴一下,小睡片刻便跟父母一起去飲早茶,母親趁父親去解手的時候面紅紅的叮囑我倆,年輕人來方長,不要急於一時衝動,熬夜是很傷身體的。我倆對望傻笑,不住替父母添茶,期間不敢跟兩老正視一眼。

早飯後環怪責我,説昨晚明明有要事商量,怎麼我一個晚上都不正經,結果談出個鳥來。我聳聳肩,心想好像三次都是妳作主動要求,不過心想女人總是願做不願認,也就不反駁女友了。

在街上閒逛時我跟環説:「我今天就約強出來談談,晚上再討論好嗎?」

環點頭説:「好的,但今晚恐怕又會談得很晚,不如你來我家睡,明天一起上班。」

我猶豫道:「在妳家睡?那麼明目張膽,不太好吧?」

環若無其事的説:「不怕啊,反正爸媽也知道我跟你睡過幾十遍,早視你為女婿了。」

我支支吾吾説:「但妳知道自己,叫的時候很不受控制的啊!」

面通紅,羞着嚷道:「人家才不理,你以為我媽媽就不喜叫了麼?今晚我倆母女合奏,看誰叫得最風。」

我額上冒一滴汗,不其然憶起未來外母的叫,而且雖説壯之年,但每晚三發,只怕命不久矣。

雖然我並不贊成環的「聯誼派對」計劃,但既然答應了環,也守信的致電強問過究竟。説來這是我自上次派對後首次聯絡我的舊同學,作為一個老朋友,我是不及第的。

撥通電話,接去留言信箱,我憶起強工作的是一間台資公司,經常要穿梭港台兩地。跟環説明,女友有點失望的説:「星期天也要飛啊?」

我安説:「這種事,不急在一時。」

環問我:「那晚上還要不要談?」

我搖頭,有點想拖延時間:「我跟妳説,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了解兩人心意,否則我們做再多工夫,也只會把事情越越糟。」

環無奈的點頭,着我説:「那你也不來我家囉?」

看到女友可憐的表情,我摸摸她的頭,説:「很久也沒跟未來外父外母吃飯了,去妳家吃晚飯吧?」

環高興的説:「好啊!」

我靦腆説:「但事先聲明,我不會在妳家過夜。什麼母女合奏音樂會,我接受不了!」

面通紅,敲着我肩:「人家是虧你的,誰會跟自己的媽媽一起叫,你以為真是你老母啊?」

我扭着小頑劣的耳,女友已經一年多沒在事以外説話了,想不到又故態復萌,環雪雪呼痛,連聲道歉。

到百貨店買了點手信,我便和環一起來到女友的家。自上次跟環冷戰時晚上打擾後,我也偶有與環的家人晚飯以聯絡情,尤幸世伯和伯母從來沒有提及當的尷尬事,而我也堅守「5」這個承諾,未有跟女友提過半句。

晚飯上我們相談甚,世伯、伯母本來對我的印象就不錯,而我也十分世伯當在我與環爭執時對我的支持;至於伯母,慚愧的説,直到現在每次聽到她説話,我仍是想起她那嫵媚動人的嚶嚀。

席間一切正常,不料沒頭沒腦的環居然不知怎的會拋出一句「聯誼派對」,嚇得我把正倒在口中的水吐出,冷汗直冒,而兩位老人家也呆住當場。

大家愕了一愕,世伯笑着點頭:「聯誼派對?好啊,我和妳媽媽也經常參加的,是什麼類型?音樂,還是電影?」

我抹一抹汗,心想好在胡混過去,可我那大發條的女友卻一面扒着飯,一面不以為意的説:「上。」

我的臉瞬間變青,看看面前兩位臉變得非常難看的未來岳父母,更是無言而對。世伯怒盯着我,以想殺人的語氣説:「你是説,那些一大班人光衣服,無比的派對?」

我簡直不敢望向對方,未來岳父拿起桌上的刀,揮向我:「你這小子,我家小環是個黃花閨女,你帶她去那種地方?」

「世伯,你誤會,先聽我解釋!」

我連忙躲避,不住解釋,還不及環的一句説話:「爸你搞錯了,不是澤叫我去,是他反對我辦。」

未來岳父聽到女兒説話,頓時安靜下來,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繼續吃飯:「哦,原來這樣嘛!抱歉,我誤會了,沒嚇到你吧?」

什麼?我帶環去就要殺頭,環主動辦就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我猶有餘悸,同時也明白到女友那不理別人受的格原來是遺傳,小頑劣之上,還有個大頑劣。

離去前,未來岳父還問我拿聯誼派對搞手曾先生的聯絡電話,説要知道那是否一些不正經的場所。看到未來岳母面紅紅的捏了老公手臂一下,我猜想不久將來,派對上也許會增添兩位新力軍。

那個晚上環心情大好,跟我談天説地,並一起到附近的小公園鞦韆,環愉快説:「呀呀,晚風吹來好舒服,我覺得跟你好像剛相識的戀人啊!」

我笑笑拉着鞦韆的鐵鏈,微笑説:「那我們的確是戀人啊!而且認識時間又不是真的很長。」

環望着星空,默然説:「可能是發生了很多事,我以為跟你很久了,你覺得我們有沒將來呢?」

我從後擁着女友説:「傻孩子,我們當然有將來了。怎麼突然説這種事?」

環低頭嘆氣説:「你知道啊,我這個人控制太強了,總是喜替別人拿主意,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設計別人,我不知道我這種格,你可以忍多少次。」

我笑着説:「既然妳知道自己的誤點,那就努力去改囉!」

環回頭問我:「如果改不了呢?」

我柔聲説:「妳可以改的,就像説話,妳不是改得很好嗎?」

環撫着自己的耳朵説:「還説好啊?我今早才被扭耳朵呢!」

我笑着輕摸環的耳珠,環默默道着:「我也知道這種格很難令男人喜,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分手,我是不會怪你的啦!」

我牢牢擁着她,説:「都説不會有這一天,我剛剛才跟妳父母吃飯,他們都認定我是女婿了,而且妳昨天又在我家叫給我爸媽聽,沒可能不要妳吧?」

環幸福的望着我,星眸閃亮,此刻我真的不會相信,我倆會有分開的一天。

第31章

然後無是無非的三天過去,這半個月因為我的父母出外旅遊,家裏剩我一個,於是環便趁機過來小住兩星期,一嘗婚前同居的甜生活。

「小頑劣,起沒有?」

晨光初現,擁着環温暖的赤上身,自不然大增,鑽進被窩,我貪婪地吃着女友的頭,享受她那美好的體。

「嗯……」

環睡夢中被我吵醒,發出貓兒般的呢喃,稍稍懶洋洋地推開被套,現出一身雪白肌膚。由於時為清早,在温暖光的照下,上半身赤的環顯得皮膚份外光滑細膩。我把手伸進內,從平坦滑的小腹而下,直達那芳草之上,兩隻手指技巧的在上磨蹭,賣力地為環帶來刺

「老公,不要壞,人家要上班哦。」

我笑説:「還有時間,先來一發吧。」

「嗯……你看好時間,不要害我遲到。」

「當然。」

練地在環的身上游走,女友一向不介意在我面前,很快地便表現得十分興奮,完全地進入狀態。

「呀……澤你摸得我好舒服唷……呀……快點進來……人家受不了……」

戰一番,事過後我倆仍是恩地依偎一起,不願分離。

無意中看到頭月曆,我發覺這天是跟環初吻的子,笑着跟女友説:「妳記得嗎?今天是我們首次親親的子呢。」

環哼了一聲:「當然記得,那是你第一次提到心中還有姐姐,要跟我分手的子嘛!」

我無言以對,本想逗逗女友,沒想到環總是記着我欺負她的事。看到我一臉尷尬,環擁着我笑説:「跟你開玩笑啦!這麼久的事情,人家早沒放在心裏啦,我老公那麼疼我,我説分手你也不答應,又怎會不要我?不過説起姐姐最近樣子都好像怪怪的,我真想快點解決她跟強哥的事。」

我搔着頭道:「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事,我倆不要手會好一點。」

環嘟嘴説:「都説你先問問,如果強哥真的沒意思,我也不會你。」

我説不過女友,只有投降道:「好吧好吧,反正強回來我就立刻問他。」

「還是老公最聽話!」

環甜甜的親了我一口,對於女友的強人所難,我早已習慣。

然而恰巧地,在這天中午我終於接到強的回覆:「抱歉,到了台灣跟總公司回報一點小事。」

我笑着説:「沒事,只不過聽到女友上星期碰到你,想着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想聚聚而己。」

快地答應:「好啊,今晚出來喝酒吧?」

「嗯。」

掛線後我立刻把消息告之環,女友大喜,並説晚上在家裏等我消息。

傍晚時份,我兩兄弟到了往年相的酒吧,那個時候每逢有開心或不開心的事,我們都會出來暢飲一番。這間酒吧勝在環境隱蔽,我倆又生得身材高大,就是未畢業也像個成年人,即使經常在這種地方喝個痛快,亦沒人阻攔。

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當年強也是在這裏一邊喝着啤酒,一邊平淡地告訴我,他已經泡到了妍。所以對我而言,這間燈光昏暗的酒吧,印象其實不怎麼好。

和一年多前最後一次見面相比,強的臉上多了幾份蒼意,但仍不減當年的倜儻,這種英俊男子會找不到女朋友,跟妍沒男友是一件同樣不可置信的事情。

「女朋友啊,是那些沒信心釣到女人的男人才需要的。」

強看穿我的心事,臉帶不羈的笑説:「一棵樹,又怎及一個森林好?」

我對強這種故作瀟灑見怪不怪,點頭道:「我明白的,從讀書時開始,你就是個情聖,班上的女孩子都總擁在你身邊。」

「情聖?」

強大笑説:「我只是個人渣,傷害了一個,又傷害另一個。」

我笑了笑,在我印象中,強雖然甚受女同學,但他對妍仍是十分專一,故此我心底裏亦希望他倆可以再次走在一起,我沒轉彎,直接開門見山的説道:「其實今次找你出來,是我女友前幾天跟我説……」

強讚揚道:「我知道,那個小巴辣嘛,我上星期跟她吃過晚飯,不過説來你女友的行動力實在驚人,我只不過隨便説了妍公司的名字,她們就真的成為同事了。」

我苦笑説:「對,環就是過度活躍,所以經常令我很頭痛。」

強大口喝一杯,懷道:「她是個好女孩,你今後就不要再帶她去那種地方。」

我點頭,同時亦強當在派對上對我倆的勸阻:「我明白,上次也是不得己,其實今天找你,是環説你仍然很掛念妍,似乎是想跟妍複合,所以特地來問問你意思。」

聽到此話,強一改剛才的神態自若,語帶苦澀的説:「跟妍複合?那是沒可能的事,我是有點掛念她,但只是出於慚愧,而不是情。」

我聽在耳裏,亦理解強他的心情,始終情這種事不能強求,也許大家都認為他倆天造地設,但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自己可否跟對方一起。

我嘆口氣道:「對,其實我也是這樣想,只是環那小妮子不到黃河心不死,總要問過明白。」

強抱歉的説:「那天跟她晚飯時,我一時慨,説了一些不該説的事情,可能惹她誤會了。你跟她説清楚,我現在對妍的真的只有內疚,而沒有情。」

「嗯……」

強説得這樣坦白,我已經再沒話可講,環這個月老很明顯是當不成了。

「女人多的是,男人亦不缺,我總會找到好情人,而妍亦一樣會找到。」

強揚着手裏的酒,望着我説。

「我當然相信我的好朋友,和我中學時的女神。」

我舉起酒杯,互一碰,盡飲肚中接下來兩人沒有再在這話題上打轉,學生時代的荳芽夢既已逝去,今天也毋須多説。閒談舊事,聚了一會,我跟強別過。回到家中,環已在等我,這天女友心急要得知答案,下班就特地趕回家裏留守。

「怎樣?」

環着急問我,我聳聳肩:「問了,強的答案和我想的一樣,情已逝,追也追不回,妳我身為局外人的,就不要多費神了。」

「是嗎?咕…」

環失望之情盡顯臉上,我摸着這小八妹的頭搖頭苦笑,關心朋友是好事,但做事要適可而止,牽涉別人痛處,就不是太好了。

在我心中,此事到這時已經告一段落,而環亦沒有再提起,作為妍的朋友,我當然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但這種幸福,不一定要由強來給她。

可是一星期後,事情又起了變化。這天我相約客户傾談保險事宜,而這個所謂客户,其實是中學時舊同學。對,作為一個專業的保險員,少不免要打打情牌,所有認識的人都有成為自己客户的可能,故此行頭有一句:「保險業是生人勿近」的謔語。

今天我的客人是中學同學婷,小妮子在學生時代跟我談不上稔,但憑着本人當年的非凡魅力,還是一約便答允出來。

「呵呵,難怪班上的足球明星約我聚舊,原來當了保險界新星啊。」

幾年沒見,婷還是像當年般帶點俏皮,論樣貌當然遠不及妍,但亦算是可的開心菓。

「沒有,公事為名,見見舊同學為實,買不買保險,完全不是重點。」

我笑説。

「呵,很會説話,那我一於承你貴言,只聊閒話,不談保險。」

「沒關係。」

我笑着回答。打獵要在風平靜的時候出手,保險銷售亦是趁着對手不留神時打開話題。

由於我倆本來不是太稔,話題多繞在同學身上,説到近年各人逐漸成家,尤其是女同學才工作不久便急着結婚,我取笑道:「才剛24歲,不太快了?還是人生起步的階段吧。」

婷哼聲道:「你們男人當然不急,女人的價值可是按年遞減的啊,有誰會想當剩女?」

「哈哈,我覺得這是杞人憂天。」

我順勢想把話題推向人生計劃之上,繼而當然就是投資儲蓄等業界術語,可無意間,婷説出一個我不是太認識的名字。

「不過呢,最高興還是莉在上個月終於出嫁了,作為好朋友的,我也替她開心。」

「莉?」

記憶裏我好像有接觸過這個名字,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苦思一輪,終於猛然浮現起她的全名:沈嘉莉!是我們中學時的同班同學。

我跟莉並不稔,畢業後也沒再聯絡,故婷在此時突然提起,我有點摸不着頭腦,婷回憶説着:「那段時間莉傷心到不得了,大家都擔心她會自殺,幸好最終還是找到她的幸福。」

「自殺?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頭緒問道,婷瞪着我,有點責怪道:「在裝蒜嗎?是你朋友做的好事啊!」

我仍是莫名其妙,婷反倒好奇起來:「你真的不知道?強和你關係那麼好,沒把事情告訴你?」

聽到事情和強有關,我更奇怪了,婷見我真的毫不知情,悶哼着道:「可能他也知道做的太下,不敢告訴別人吧。」

接着,婷把往年舊事告訴我。

「當時班裏誰都以為強和妍是一對,但其實強亦有暗地裏和莉往。」

婷默默説着:「知道這事的人不多,莉的身邊亦只有我們幾個情特別好的知道。他們兩人往時,強和妍已經是公認的情侶,莉曾跟我們説,強答應會跟妍分手跟她一起,但最終強沒有做到,而且每隔個星期六,強都總推説有事,後來被莉發現,他們其實仍有來往,還一起上酒店。」

是聯誼派對!強曾告訴我,他在畢業前已經有和妍參加聯誼派對,我可以想像,那隔週的相約,是一個荒的聚會。

婷繼續道:「莉很生氣,並實時與強分手,強想挽留,但莉已經對他失去信心,結果沒有答應。可是這件事亦令莉傷心了好一段子,甚至痛恨男生,消沉了好一段子。」

「原來有件這樣的事嗎……」

我聽後吃驚不已,亦不相信曾經稱兄道弟的往年好友,在瞞着我參加聯誼派對之餘,還有過一段這樣的情事。

「我聽説強和妍最終也沒一起,他這個人,就只把女生當成玩具。」

婷憤憤不平的道。

「學生時代的戀,本來就很難有結果吧,也不能太怪強。」

我口裏幫着強説話,但其實心裏非常混,婷哼着嘴道:「你是男人當然幫男人説好話,反正這種事女孩子就最吃虧囉。」

「對,多吃一件蛋糕吧,就當是男人向女人賠罪。」

我陪笑道。

寒暄一輪,最終我完全沒有跟婷談到保險的事,作為一個專業,這是不及格的,同時亦反映我這時候心情是如何凌

別個婷後,雖然事不關己,但我仍是沒法按捺自己,在明知沒有結論的情況下,終於還是撥了強的電話問過究竟。

「強嗎?在哪裏了?」

客套幾句,我開始轉入話題,當提及與莉的事,強的態度由初時的從容變成吐吐起來。

我問道:「對了,剛才我跟婷見了面,她説你曾跟莉往,我們朋友一場,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

強支支吾吾,我心不妙,更懷疑自己想的會否是真:「他們不是有什麼誤會?高中的幾年你都跟妍一起,怎麼會另有別人?而且那時候你有和妍去聯誼派對吧,你們都那種關係了,你還揹着她跟其它同學往?」

記憶中,妍並不喜參加聯誼派對,每一次去,臉上都是不願意的表情,我有理由相信,她的參加只是為了足強的喜好。

強沉默了一會,語氣沉痛的説:「一切都是我的錯,當我一腳踏兩船,跟妍一起,也與莉往。」

強的説話,令我知道他對婷説的都是事實,我無法忍受那每一句刺痛的話,在強説完後,質疑説:「你説你一面帶妍去參加聯誼派對,一面又跟別的女同學一起?後來你説妍上我,其實是因為你想跟莉一起,所以要放棄妍?妍是因為知道你有新,對你心死,所以才會説上我?」

我很希望,希望強告訴我不是,但強沒有答話,我悲傷得咬牙切齒道:「妍為你做了那樣的事,你怎可以這樣對她?你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

「澤,我知道我錯了,所以這些年裏都很自責。」

我抖震的問道:「自責有用嗎?原來你把我帶到聯誼派對,就是希望我接收妍,好讓你可以和莉繼續發展?」

過去我一直以為妍跟強是因我分手而內疚不已。我真的不願意知道,原來他們分開是因為強另有女友。

強沒有答我,我強行忍耐,良久才發出吼叫:「你為何要這樣對妍!」

説到這裏,我很後悔,打電話之前其實我早已知道,過去了的事,答案無論是怎樣,到了今天都只會是無補於事。因為知道再多,也無法扭轉女孩的命運。

強沒有説出半句,我在怒極下把電話掛斷。同學的所作所為,令我到人世的無助。妍受到的傷害也遠比我所想為深,我雖沒跟妍成為一對,但那傷仍是有如錐心之痛。我不敢相信我的朋友會如此泯滅人,心裏亦為妍的錯眼識人到傷悲。

學生時代的朝三暮四我可以理解,但既然有了新,怎麼還要以情侶身份參加派對?這分明是強心有別人,但又忘不了妍的身體,於是一直把兩人的關係拖拉下去。

這天得知的事實,除了叫我震驚不已多,更多的是無比憤怒,當年妍被強引參加聯誼派對,得那麼不快樂,怎可能強其實是還有別的女友,那豈不是故意玩妍的情?

我沒法相信往年好友做過的事,心情惡劣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打開大門,眼前是天喜地的環。

「老公!我準備了驚喜啊!」

「驚喜?」

我沒心情跟環開玩笑,只冷冷地應了一句,一路走進自己的房間下外衣。女友沒注意我的表情,自顧自喜孜孜地説:「是聯誼派對啊!我跟雪她們約好了,兩星期後,再辦一次聯誼派對!」

「聯誼派對?」

這個刻前令我到傷痛絕的名稱,再次被掀到面前,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環高興道:「是啊,我打算叫姐姐和強哥一起……」

「夠了!」

聽到女友的自作主張,我忍不住吼叫道:「我們不是説好了不再管他們的事嗎?妳又在搞什麼了!」

「沒什麼,我想着不可能就這樣放棄,所以總要試一次,他們那麼登對,不走在一起太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他們又不是沒試過一起,如果是合襯本就不用分開了,還要妳這局外人費心啊?」

我沒好氣説。

環搖着手指:「這個我不同意,分開方知情重,有時候一段情是要經過離合,才顯得真摰的。」

女友的冥頑不靈令我更憤怒,我愈説愈氣:「妳看太多電視劇了,兩個人分開,無非就是不想再見對方,妳卻偏要他們碰在一起。這樣做只會令大家都難堪!」

「不!我的第六告訴我一定不會錯的!」

環仍逞強道。

「第六?妳這種小辣椒會有第六啊?好的,就算妳説的對,強是妍,妍也強,但關妳什麼事?妳憑什麼身份介入他們的事?只有像妳這種自以為瀉的蠢女人,才會以為自己是天山聖女、普世觀音,可以超渡眾生,其實這是多管閒事呀!」

「什麼耶?一回來就罵人家!我只是試試嘛,又不用死的。」

環不服氣嚷着,我沒耐煩的回頭扶着她肩,動的説:「妳是成年人了,不要總在玩辦家家酒好嗎?有些事不是傻笑就可以解決得了的。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妳明白沒有?都説強本沒打算跟妍一起,我告訴妳,這件事已經完結,以後也不要再提!」

環被我的連珠炮發罵得發火起來:「都不知你在發什麼瘋,平時都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想姐姐找到人,到時候你就可以一夫兩!」

我被環的説話得七孔冒煙,用力搖着環的臂膀説:「我發覺妳這個人除了有過度活躍症,還有妄想症,我跟妍明明都沒聯絡了,妳就以為我們有一腿,跑到人家公司去;現在他和強明明都不想再見了,妳又硬説他們掛念對方,所有事都是妳自己幻想出來的!」

「只是開玩笑嘛。你幹麼那麼生氣?」

環不甘説。

「開玩笑?我一心對妳,妳就總懷疑我,這叫開玩笑?妳去上班我説妳跟老闆上,妳又會有什麼想?到底妳有否尊重過我?」

我自問自答的大叫着:「對,妳當然沒有尊重過我,就是我一向那麼縱容妳,所以妳就可以自把自為,不放我在眼內,這邊明明説分手,轉頭去我家煮飯;明明説喜那份工作去見工,其實是去找我舊同學,連去關島旅行也是留下一封信就跑了去,妳到底會不會尊重人,到底會不會問一句:我是否會不高興,又或是考慮一下我的受?我就想問妳有沒當過我是妳男友,做事都不用跟我商量的嗎?什麼也是先斬後奏!」

「原來我做的事都那麼討你厭嗎?」

環無端被我罵了一切,眼有淚光,咽嗚的問道。

「是不是討厭妳問妳自己,妳以為找妍一起和我做,我就很開心嗎?這本是不正常人的行為,妍是我曾過的女人呀,要她看着我跟現任女友一起玩,很有趣嗎?不如我下次也找妳的初戀男友來一起幹妳吧?」

我乘着怒火,一口氣把裏的不出來。

環眼神倔強的盯着我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

我怒道:「我當然知道,我亦想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妳要跟妳的朋友搞什麼派對,去玩、去瘋,我都不會理妳,因為妳本從來沒有顧我受!妳甚至可以再跟多少個男人吃巴,給他們口爆我也不會介意!」

環走前來,用力掌摑我一把耳光。

「啪!」

這是我倆往以來,環首次打我。

我低下頭,不想抬起,這段子我被環控制得太多了,認識她以後,幾乎沒有一件事是由我決定的,我知道這種忍耐,終會有爆發的一天。

良久之後,我才默默地説:「妳説得對,妳的格我是忍受不了,這樣下去大家也難受,我們分手吧!」

環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我抬頭望向她,她淚面,牙咬着下,不發一言。

女友的管閒事,毀掉了我倆曾以為不會改變的情。

2024-08-18 04:09:01

第29章

「先生,你們點的午餐一份和法式拉兩份。」

「謝謝。」

佈置典雅的餐廳裏,侍應把我們各人的食物送上,三個人坐在可以互相望到對方的圓桌,面對擺放致的食物,誰也沒率先開動進食,氣氛有點弔詭。

環棄不成,自然是尷尬非常,而我亦不知道應該説些什麼來打開悶局,最終還是由妍第一個開口:「這裏的拉很不錯呢,如果香港也經常能夠吃到這樣好的拉,那減肥也不是一件苦事了。」

環有的沒的搭着嘴道:「姐姐妳身材那麼好,還用什麼減肥啊?」

妍搖頭説:「才不,女人對這種事真是一點也不能鬆懈,想胖容易,到時候要減就很難的了。」

環警惕自己説:「也是的,所以我也要跟姐姐吃拉,人家説名字裏有個環字的女生都很容易胖的。」

妍取笑道:「環妹妳什麼時候變得信了?其實妳不用擔心,澤不是一個始終棄的男人,就是妳變成怎樣,他也會全心對妳。」

環不同意説:「嗨,身材是自己的,才不是為了討好誰,想想走在街上被人胖妹胖妹的叫,我可受不了。」

聽到兩人説着閒話,氣氛還算融洽,我也放心的吃着午飯,這時候妍不經意的帶入主題:「不過環妹妳做的事,總是叫人嚇一跳,昨天妳説要買貓娘睡衣跟澤一起玩,我已經覺得奇怪,環妹是一個獨佔心這麼重的女人,又怎會主動跟別人分享男友?沒想到妳這傻妹子居然會想到讓。」

環一聽亦是耳紅透,低下頭來不作一聲,妍繼續説:「情這種事,是要靠兩個人努力去爭取和維繫,而不是靠相讓得來的,如果澤的心中還是有妳,那妳把一個空殼讓給我,又有什麼意思呢?」

環嘟着嘴道:「哪裏,澤心裏還是有姐姐的,如果我退出了,你們就可以快樂地一起。」

妍搖搖頭,望着我笑説:「若是那樣,那就只不過證明澤在稱妳為女友的同時,心卻不是向着妳,這樣的男人我才不會要。」

我十分同意妍的説話,同時亦她説話的大方得體,倒是環這小辣椒總不肯放人的道:「沒有啊,昨天澤跟妳。。。做那種事的時候含情脈脈的,我就知道他對妳還是沒有忘情。」

妍笑了一笑,有經驗的解釋:「這個妳就錯了,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無論對手是否的人,也總是像很有情的,這是他們的覓食技倆,妳千萬不要被騙到了。」

我吃着午餐,故意把眼光投到遠處那致的吊燈上,女人談論這種事的時候,男人最好置身事外,不要加任何意見。

妍作總結般道:「總之,澤是怎樣對妳,妳很清楚,妳亦是深受澤的,就這樣便可以了,其它的不要想太多。」

「嗯。。。」環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偷望我,我聳聳肩,作一個理所當然的表情。女友再望着妍,的説:「姐姐,很謝謝妳。」

妍微笑道:「不用謝,昨天做的事雖然很瘋狂,但對我來説,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回憶啦。」

舊同學的氣量令我無言,作為環的男友,要容忍小辣椒的種種胡鬧還説無可厚非,但作為同事及朋友,妍對環的包容就真是寬大得沒有話説。

環亦是動不己,動得想撲向妍,女孩笑説:「妳最要多謝的不是我,是妳男友啊。」

環哼哼嘴,不肯認輸道:「我才不用理他,一切錯的都是由男人而起。」

我苦笑無言,對女友的巴辣和強詞奪理,早已見怪不怪。

「好啦好啦,反正所有都是澤的錯,你就好好哄回你的小女友吧。」

妍嘻笑道,我本着好男不與女鬥,也只好吃下這隻死貓,把一切都説成自己不對。環蠻不講理,但看在眼裏,亦甜絲絲的扁起小嘴,偷偷在我耳邊説了一聲老公我你。

我亦妳,我的小頑劣。

午餐過後,兩個女孩一同到附近的SPA美容享受一番,樂於和睦之中。到了晚上環更嚷着要跟妍同房,聊聊女人心事,我昨晚狠放五炮,早已累得搖搖墜,當然亦不會反對。

一宿無話,次一早我們三個收拾得裝,心情愉快的踏上歸港之程,這次關島之旅雖然驚的不少,但總算無險,稱得上是吉人天相。而在得知環的苦心後,我自覺給予女友的安全不夠,往下來的子得全心對她,希望不要再令環胡思想。

至於妍,在回港之後她跟環的關係仍然要好,我們三個也常有茶聚,但誰也沒提起關島那瘋狂之夜,當然更不會再有同共枕的荒唐事。一切一切,都十分和平。

然而,我這個好女友總是令我驚奇不斷。那一個寧靜的週末下午,我接到環的電話。

「澤啊,我今晚有約,不能跟你吃晚飯了。」

環語帶抱歉的跟我説。

我不以為意的笑説:「沒關係,那妳今晚來我家嗎?」

不知從哪時開始,環便有了每逢星期六到我家睡覺的習慣,而我倆也多一起晚膳,共渡愉快的週末。

「來啊!我想大約10點左右吧!」

「好吧,我在家等你。」

我柔聲説道。

難得女友不在身邊,我也樂得清閒,可以到附近的模型店看看心的模型玩具。環從沒有管束我的個人嗜好,但因為最近工作忙碌,空餘時間也多想陪伴女友,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自己逛街了。

晚上時分,我攜着一袋二袋的戰利品回家,到達家門已是9點有多,環也準時在10點前來到我家。這個可的小姑娘還特地買來一些甜點來孝敬我父母,把兩老逗得十分喜。爸媽曾不止一次對我説,環是個好女孩,早點把她討入家門,以免被他人搶去。對此我笑而不語,對跟環的情我是信心十足,就是天塌下來也沒法把我倆分開。

閒談一會後,父母便先行入睡,不阻我倆的二人世界。環在我家梳洗過後,便笑嘻嘻的跳進我房。

我看見女友心情大好,自己也愉快起來,笑着問:「有什麼好事嗎?」

環笑而不語,只擁着我,嫵媚地説:「老公,我想做。」

我訝異的道:「做?爸媽就睡在旁邊房啊!」

我跟環雖然痴痴相戀,而她也公然在我家過夜,但我倆從不會在家裏有人的時候做,原因是這小頑劣的叫聲甚為烈,隔着牆壁也必能聽見。縱使我父母早知道我倆有事,也不想過份張揚。

「但我想要啊!最多我用手掩嘴,不叫出來。」

環雪頰暈紅的説。

我沒法推卻,只有在把被子鋪到地上默默地幹,而環也真的拼命忍着,連高時也不響一聲。

「嗄……嗄……老公,好舒服唷!」

完事後,環足地依靠在我肩旁,一起享受着後的餘韻。

隔了好一會兒,環問我:「你怎麼不問我,晚上跟誰去吃飯了?」

我聳肩説:「妳有妳的私人空間,我沒必要事事知道。」

環幸福地擁着我説:「我就知道老公信任我,不瞞你説,那是個男的。」

我不以為意的聽着,青少艾,有男朋友很正常,甚至有其它男人追求也很合理,反正我知道女友的心意,是如何不會擔心。可説到這裏,環的神忽然認真起來,問道:「我有一件事想跟你相量。」

我點點頭,對女友的突然嚴肅作好心理準備,這小辣椒素來最我,必定又是想出了什麼調皮玩笑來調侃我。

「我想再辦一次聯誼派對,可以嗎?」

我錯愕一下,不明環的用意。上次女生們那辦家家酒的聯誼派對美其名是出於好奇,實際上是試探我跟妍是否有路,如今塵埃落定,又有什麼必要了?

「妳那些朋友很無聊,又想找些事做嗎?」

我笑問道,環搖頭説:「不,我今次是為了姐姐。」

「為了妍?」

接着環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訴我,原來今天跟她共進晚餐的,是強。

「你們有聯絡的嗎?」

我有點出奇的問道。環搖搖頭,説:「沒有,只是這段子經常碰到他,加上想着他曾幫過我,便找他一起吃飯。」

「經常碰到他?」

環點一點頭,説:「對,當然不是那麼巧合經常讓我偶然碰見,我是在公司附近看到強哥的,至於他為什麼會經常在我公司附近出現,我想你不會猜不到原因吧?」

我揚起眉,問道:「是因為。。。妍?」

環讚揚道:「老公好聰明,但因為每次強哥都是故意躲避姐姐的視線,故此到現在姐姐還是不知道的。」

我點點頭,繼續聽着環的説話:「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他是偶然路過,但後來發覺次數越來越多,便終於忍不住找他出來問過究竟。」

環更笑説:「我找他時,他還十分驚奇我怎會看到他,其實強哥一直躲避姐姐的目光,本沒留意到我。」

對於環的行動,我十分理解,始終當是多得強的情報,她才能找得到妍的工作地點,以釋去心中疑慮。故此環對強是有一種好,而且事情又關係到妍,自然更關心了。

晚飯間強跟環聊起很多事情,包括後悔帶妍參加聯誼派對,與及跟妍分手後對其的思念。環表示強在跟妍分手後的兩年裏一直沒有新戀情,對此我是有點意外,強的條件優越,就是不主動出擊,平也有不少美女獻媚,很難想象如此一個受異的男人,會長期單身。

説到這裏,環嘟嘟嘴説:「老公,説這麼多,人家口都幹了。」

我穿起衣服,替環到冰箱倒了一杯果汁,女友喜地喝了一口,暢快的説:「好味道,所以找男朋友,也要找個家裏有橙汁的。」

我催促道:「廢話少講,先繼續告訴我。」

環伸一伸舌,接上剛才的話:「強哥沒找新女友,理由當然是因為他忘不了姐姐,但既然強哥仍深姐姐,當為什麼又要跟她分手呢?」

嘴説:「妳搞錯了,是妍提出分手的。」

環搖頭道:「不,分手是強哥的安排,其實當聽到姐姐説是強哥主動找你去聯誼派對時,我就知道他是想撮合你跟姐姐。」

我反駁説:「不會這樣吧?上次跟妳去派對時強曾跟我説,他帶我參加派對只是想我認為妍是一個放的女人,怎會是想撮合我們了?」

環笑説:「老公你太單純了,你試想想,當時你們已經畢業兩年,你甚至連跟姐姐的聯絡方法也沒有,強哥有必要幹這種節外生枝的事嗎?如果不是他主動找你,你和姐姐甚至可能以後也不會見面了。」

我狐疑道:「這是妳猜的吧?」

有信心的説:「不,我是十分肯定的,因為我本身也是同一類人,你忘了是誰把姐姐重新帶到你身邊的麼?」

我聽得沒頭沒腦,原來現今世代的戀遊戲,是喜故意把敵人帶到自己軍營去廝殺才是真嗎?我自問不懂這種複雜的情。

環繼續説:「強哥表示,他把你帶到派對,想着也許你們可以發展,但最終你只顧着玩人家的女友,而沒有追求。」

我憤憤不平的説:「當時妍是強的女友,道義上我怎能做這樣的事?」

女友着我不要生氣:「好的,就當你是好人,但結果卻不是強哥想要的,後來他看到你倆總沒發展,就主動製造機會讓你跟姐姐單獨約會,以成全你倆,結果巧成拙,那次之後,你和姐姐反而再也沒見面了。」

我不明的説:「沒可能的,強那麼喜妍,又怎會安排把她給我?」

環平靜説:「是內疚,強哥很後悔把姐姐得那麼不快樂。他明白自己已沒可能再跟姐姐一起,而他又知你過往跟姐姐是互有好,所以把你帶到派對,以求你可以照顧姐姐,有個好的結果。但沒料到你是一個如此重友情的人,而姐姐雖然喜你,但也沒有一腳踏兩船。」

我愈聽愈奇怪,不明説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既然強已與妍分手,為什麼又要去公司附近找她?」

環説道:「他們分手後,強哥一直估計你們會一起,但當在我們參加聯誼派對之上,他才知道你有了我這個新女友而沒跟姐姐發展,故此強哥不時到我們公司附近連,希望可以看到姐姐帶着新男友,找到一個好的歸宿。」

我默默聽着,心中也有一點傷。過往我雖然跟強稱兄道弟,但對於他跟妍的事情我所知不多,就是有時在聯誼派對上看到他們貌合神離,也沒認真地關心老朋友的問題,只一味戀他女友的體。至於對兩人分手我也到可惜,但始終這是他倆的私人事,又怎容我們這些當朋友的手?

聽環説強跟妍的故事,我問道:「事情我大概明白了,那妳打算怎樣做?」

環認真的説:「我希望可以重新撮合他們,姐姐當為了你而放棄男友,但結果沒跟你一起,而強哥在這兩年沒女友,也證明他對姐姐仍然念情。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們不可以重頭來過?他倆是金童玉女,又曾一起參加過聯誼派對,最能諒解對方,世界上我想不出有另一個男人最適合姐姐。」

接着環又盯着我,冷眼的説:「當然你也是很好的對象,所以我當打算自動棄權,但沒成功,如果你現在要跟我分手和姐姐一起,我也沒異議囉!」

我困窘説道:「這種時候不要開玩笑了,我明白妳是出於好意,但妳説妍是因為我而跟強分手,這只不過是他們本身的情出現問題,而且妍也説她十分恨強,因為是他令自己變成一個濫的女人,那麼我們又怎可能重新撮合他們?」

「聯誼派對!既然他們是因為聯誼派對而分手,我就要利用聯誼派對來讓他們複合。」

環舉起食指,説:「我打算跟姐姐説,上次在關島的3P令我到十分刺,念念不忘,結果要求你帶我去聯誼派對,以姐姐疼我的個,她是一定會阻止我,我堅持要去的話,她應該會跟着我去。」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要安排強哥也到場,我知道姐姐心裏仍是喜強哥的,他們分手只不過是因為姐姐對聯誼派對的偏見,所以我就要藉此告訴姐姐,去聯誼派對的不一定都是出賣女友,也有真心的。」

我對環的「妙計」到天方夜譚,但又不想跟女友鬥嘴,只勉強地整理她的計劃道:「妳的意思是:以妳一個從未正式參加過聯誼派對的人,去開導一個曾參加過幾十次的女孩,告訴她有關聯誼派對的好處?」

面通紅,認真的點頭。

我摸着女友的額角,沒好氣説:「妳有病,我明天帶妳看醫生。」

「人家才沒病,我十分健康。」

環撥開我的手説。

我生氣的説:「好吧,妳沒病,但我告訴妳,如果我答應妳就是我有病。」

「什麼啊,難道你不希望姐姐可以和強哥複合麼?你想姐姐一生都鬱郁不嗎?」

我搖頭説:「我當然想妍幸福,但不瞞妳説,我覺得強獲得如此下場是咎由自取的,妍當年是班上的校花,每個男生都喜她,強得到了,卻偏偏帶她去糟蹋,雖然我也有同合污,但我不覺得強這種人是配得起妍。」

「這種人?你是他的好朋友,怎可以這樣侮辱他?」

環動氣的問道。

我吵嚷説:「他的確是我好友,但一事還一事,當天強説得很清楚,是他引妍去聯誼派對,目的是要妍覺得自己配不起其它男人!」

環動氣道:「誰人也有做錯的時候,現在後悔了,就不可以給他機會嗎?」

我聽到女友為着我朋友的緊張態度,心軟下來,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説:「好吧,強是我讀書時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他可以再跟妍一起,但妳打算怎樣在派對上説服妍?」

環紅着臉説:「人家也是剛剛從強哥口中知道一切後才打算幫他,這麼短時間,哪會想到辦法來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自然有方法囉!」

我雙眼翻白,從環手中奪過果汁一飲而盡。一秒鐘前才慨女友如此仗義,原來還只是個腦袋單純的小頑劣。

環盯着我説:「我警告你,我的計劃你半句也不許跟姐姐漏,不然她跟強哥複合不了,你兩個也要娶,最多姐姐當大婆,我當小妾。」

我看看女友俏麗的臉,心想,這也是個不錯的好提議。

聽到環懷信心的要令強和妍複合,我居然也認真的跟她討論各種方法,但説到底情是兩個人的事,無論身邊人如何有心,當事人無意也是無補於事。

我跟環躲進暖暖被窩,共商大事,女友每説出一種提議,我總是搖頭嘆息,不是想打擊她的自尊,但內容着實太過匪異所思,非正常人可以接受。

「總是説不好,你來想啊!」

不得要領,環生氣的説。

我望望鍾,無奈的説:「半夜三點了,我也想睡覺,但妳的方法實在太糟,很難令我覺得可行,想不到我女友堂堂一個大學畢業生,會這麼。。。笨!」

環伸伸舌,得意洋洋地説:「我笨啊?不知是誰,可以把一個原本心裏有別個女孩的男人也撈了回來;也不知是誰,會真的相信世界有這麼多巧合,女友偶然地進了暗戀女生的公司,還當上了姐妹。」

我被女友的得逞表情至哭笑不得,環説得不錯,如果她笨,那麼我這個每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男友就更加笨了。

環戲完我後,又認真的道:「其實我覺得最有效的方法,是讓強哥和其它女孩子親熱,姐姐看了,一定會到心痛,同時也會重新知道強哥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我搖頭説:「沒用沒用,過往他們在聯誼派對上,不知看過多少次對方跟別人做了,都麻木了,怎麼會有效?」

滑的望着我笑説:「真的?當年你看着姐姐跟別人做時會不心痛?」

我想不到環會「突襲」,呆住當場,良久才吐吐的説:「心痛當然有,但妍是強的女友,又幾時輪到我去心痛了?」

環倚偎在肩膀説:「就是啊,當時姐姐只是舊同學女友,你也心痛了,他倆是舊戀人,自然受更深。」

説着,環更低聲説:「其實那天在關島看見你幹着姐姐,我心也很不好受的,但同時間我又重新認識到,你對我是多麼重要。」

我慚愧道:「對不起,為着我的下,要妳受委屈了。」

環搖搖頭説:「沒有啊!所有事都是我安排的,而且你到最後一刻也顧及我的受,我真的很動。以前在我心中,是一種佔有,一個人要得到他的全部,但經過今次,我才知道也可以是分享和信賴。」

我吻一下環的額角,柔聲説:「環,我妳。」

環眼珠碌碌,淘氣笑道:「我知道。」

説着,我倆又情不自地親吻起來,互相撫摸,環嬌憨説:「老公不要壞,我們還有正經事要談。」

火焚身,再一次扒光身上衣服,着環柔若無骨的身軀,把她的手搭在巴上,着氣説:「妳讓我一邊把這東西放在裏面,一邊談正經事。」

環呻着説:「嗯……嗯……這樣放在裏面人家很難受的,你先進去,我們待會再慢慢談。」

胡天胡帝,剛剛才來了一次,這一炮需時不短,我倆幹得汗浹背。完事後環嘟嘴捏我:「老公好壞,明知爸媽在隔離房,人家不能叫出聲又人。」

不知何時開始,環把我的父母從世伯伯母改口爸爸媽媽,我取笑説:「是妳自己説要進去的,而且妳喜叫可以叫啊!反正他們都知道我們有做。」

「你説的啊!人家待會就大聲的叫,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把別人的女兒得多麼兇。」

環嚷着説。

「待會?已經四點了,還有待會?」

我吃驚説。環擁着我的膛,羞澀的要脅着:「有!那天你了我和姐姐合共五次,我今天一個人就要你同樣次數。」

我心想女友的,除了「分享」和「信賴」外,應該還有「計較」。

返回正題,我跟環説:「妳説的方法,我覺得只會令妍認為強是一個好之徒一怒離去,而不會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所以我們的計劃定要很周密,要讓姐姐受到強哥對她的。」

我望着環説:「説實話,我覺得要在聯誼派對這種地方讓他們受對方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不如簡單一點,約他們出來晚飯相聚,三口六面説清楚豈不是更實際?」

環反對説:「不,姐姐對強哥仍有介懷,如果在一般場所,只怕姐姐一看到強哥便掉頭走,只有在酒店房間這種密閉的地方,才可以傾出心事。」

説着女友握起拳頭,情緒有點動:「而且一對在派對分開的情侶在派對上破鏡重圓,不是更像小説故事般人嗎?」

我無語,説是幫助兩人,似乎環是自己在獨個燃燒吧?

女友的聯誼派對嗎?我真的不敢想象結果會變成怎樣。

第30章

面對環的志在必行,我雖然到無奈,便也沒太大反,女友那橫衝直撞的格,從認識她時就是如此,有時候我也只能安自己,樂於助人總比己不勞心好吧?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地嘆一口氣,慨的説:「妍是妳的好姐妹,我理解妳關心她的心情,但有必要用這種事作賭注嗎?要知道這不一定能贏回妍的幸福,卻有機會輸掉妳和妍的情。」

環狐疑問我:「輸掉我和姐姐的情?你意思是如果姐姐和強哥複合不了,她便會怪罪於我?」

我連忙解釋:「我相信以妍的為人她不會這樣,但妳要知道如果她把聯誼派對視為一個傷口的話,我們就不應故意去觸碰它,而且這事情的勝算太低,強和妍兩個人本身的條件都那麼好,我們本不必擔心他們會找不到伴侶,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我明白,但作為姐姐的好姐妹,我每天見着她不快樂,真是很難受,有時候我也後悔當把她帶回你面前,明明她已經斷絕跟你的來往,卻又被帶到一個喜而又不能得到的男人面前,還要看着我們那麼親密,所以我希望給她一點補償。」

我反對説:「既然妳懂得後悔把她帶回我身邊,又怎麼要重蹈覆轍,把另一個也許會傷害她的男人帶到她面前?妳這樣做,很有可能會巧成拙,把事情至不可收拾。」

環問我:「但如果不是這樣又可以怎樣?這一年裏公司很多同事甚至客户也追求姐姐,但總不為所動,我認為不解開她的心結,是沒法使姐姐得到幸福。」

我撫着環的頭髮説:「我知道妳很善良,但妍要得到幸福,不一定要從強的身上,他們兩人既然有過導致分手的經歷,也一定有些我倆不知道的事情,我們又何必平靜裏挑起風波,把大家都搞得不快樂?」

環幽幽地説:「我也明白有點冒險,但試的話機會是一半,不試就是零,為了贖回當自己任犯下的錯,我是要孤注一擲的啦!就是後姐姐怪責我,我也願意承擔。」

我知道女友格,也不好再反對,嘆氣説:「好吧,但妳最少給我時間找找強,我一定要問清楚他是否仍想跟妍在一起,要知道如果搞錯了,受最大傷害的是妍。」

女友搶着説:「強哥説很掛念姐姐的啊!」

我沒好氣的説:「掛念跟再想一起是兩回事,如果真如妳所講強是故意跟妍分手,那麼一定有他理由,我們不知道這三年裏這些理由有沒有改變。」

「是啦!我知道我是很天真、很傻。」

環像被責罵的小孩子般不情願的應了一聲。

我繼續教訓道:「妳的小腦袋就總是那麼單純,世界不只是黑和白的,也有灰,有些人明明很掛念,卻不會在一起。」

環嘴角上揚的問道:「就像你和姐姐?」

我無言地望着女友,佩服她總能在鬥嘴時不經意的反敗為勝,簡單一句,已叫我接不上話來,只有尷尬的轉個話題:「不過妳剛才也真的嚇我一跳,我的純情女友居然為了朋友,願意犠牲相啊!」

環溜着嘴説:「我才不純情哩!話説得那麼好,又在聯誼派對光衣服給男人吹簫,最近才跟男朋友的初戀情人一起玩,簡直可以當情小説的女主角了,你明天把這些事告訴你爸媽,他們一定不給我嫁入門。」

忽然想起什麼,又羞着大叫:「你説誰犠牲相了?」

我莫名其妙道:「不是嗎?説妳自己説要跟強做,來看看妍會不會心痛嘛?」

面通紅的敲打我肩:「只是演戲嘛,誰説要真做?你就不要老是冤枉我!」

腹咕嚕,不想多言,在女友面前我從來沒有提過聯誼派對,每次都是她帶頭挑起,最終卻總怪在我頭上,但説什麼也沒用,我早知道自己是沒法在説話上贏得過環。

環在被窩裏蜷起身子,羞澀的説:「你這個人,真的很變態,總喜把女友跟別人分享,我覺得你是心理有問題啦!」

我待著説:「我什麼時候喜把妳跟別人分享了?」

環喃喃的責怪道:「那天在派對上,你不是説跟我分享另類的生活是很快樂的嗎?還把人家光光的,害我晚飯看到強哥時,就不自覺想起他是看過我身體的男人,羞得要死啊!」

再次被秋後算帳,我不知何對應,環這小辣椒總是事事自作主張,事後又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若不是妳要查妍的下落,我們本連聯誼派對也不會去,怎麼説成好像是我把妳推進火坑裏去了?

只是既然選擇了環,我也只好認命,女友這種野蠻格受多了就會習慣,反正她只是口舌上要贏我,心裏還是對我千依百順就好了。

我搔着頭説:「那天我想着妳以後也不會再去這種地方,機會難得,想給妳試試新鮮的快嘛。」

環看到我整個人軟化下來,狡黠一笑,説:「我捉你啦!那天我也覺得很刺啊,不過就不要有下次了。」

我無言道:「這邊説不要有下次,那邊又要搞聯誼派對。」

環笑着説:「這個不一樣啊,又不是真做,不過雖然説是一起分享,但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男人怎麼會喜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玩。」

我按照自己的所知解釋道:「女人不會明白的,男人其實天生有一種喜炫耀侶的虛榮,看到別個男人盯着自己馬子那牙的表情,是十分快的。」

環似懂非懂的説:「我明白了,難怪你們男人都喜買名錶、名車,都是為了耍威啊?」

「差不多吧,但那些終是死物,又怎及心的女人那麼矜貴?」

我向環補充道:「但妳不要以為我把妳當作玩具,只有最心的女人才值得令男人自豪。」

環體貼的笑説:「知道囉!這種心理其實女人也有,當我和你拍拖不久,便要你跟我一起去大學派對,還不是想在同學面前秀秀我的英俊男友。你知我以前脾氣不好,總是被取笑沒有人要,難得釣到這種好男友,當然要讓那些小婆娘沒話説了。」

意地説:「我真是那麼好嗎?」

環紅着臉説:「你當然好了,樣貌俊朗,人又温柔上進,我跟你拍拖三個月時就想把處女獻給你,要跟你一輩子了。」

受到女友稱讚,我得意笑着,環順勢撫着我的巴,嫵媚地説:「而且老公的巴又長又大,把人家搞得很。」

我被環搞得大發,託着女友的杯,把頭遞到嘴邊一口起,環的臉上現出暢快表情:「好舒服唷!」

我口中吃着女友的小蓓蕾,繼續問道:「我的大嗎?但有很多男人比我更大啊!那天在派對上那個譚先生就比我大多了。」

環被我親得仰頭氣,小聲回答道:「我不理別人怎樣,那些男人巴那麼大,叫他們找些闊好了,人家小,就只給老公一個。」

環的樣貌清純,格可人,唯獨是話卻滾瓜爛,每次事聽見,總叫我興奮非常:「妳上次不是説妳的話是中學時那些男同學教妳的嗎?你們當時那麼開放,有沒跟人有一腿?」

環呻着説:「沒有,人家的處女也是給你,怎麼會跟人有一腿?認識你之前我只跟初戀情人打過飛機,沒其它囉!」

聽到女友提及初戀情事,我興大發,追問道:「我以前聽過妳説過,今天氣氛那麼好,就仔細告訴老公吧?」

環面紅説:「只是打飛機啊,有什麼好説的?」

我興致道:「就是在什麼情況,和妳第一次看到男人那話兒時的想。」

環笨呼呼的想説出口,但隨即閉起了嘴:「我不説,你那麼小器,會跟我計較的。」

我保證道:「我發誓不會,而且妳也知道我跟妍的事吧,我還在妳面前跟她做了,當然更不會責怪妳的過去。」

環想了一想,面紅紅説:「好吧,反正你也見過我跟別人吃巴。我念書時有一個初戀男友,但人很的,才往一個月就要破人家的處女了,我當然不肯給,最後他拿出巴來,要我給他用手解決。」

我點着頭,心裏意着身穿校服的女友在替同學打手:「於是妳就幫他打出來?」

環哼着道:「不打不了身啊!那男生超快的,沒幾分鐘就了,我沒想到這麼快,避都來不及,給他到整塊臉都是,又腥又臭。自那次起我就不肯跟他打了。」

説着望向我抱歉的説:「你不要生氣啊!」

我搖着頭,心裏有種莫名興奮,雖然我早知環給人打過飛機,但沒想到竟然會是顏

環繼續醉的回憶道:「他的又臭又苦,討厭死了。」

「苦?妳怎知道味道?」

我揚起眉問。

環支吾其詞的説:「他了很多,到人家嘴都是,我不小心便到了一點。」

我雙手猛地撫着環的頭,質問道:「真的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環美得嬌軀輕扭,吐息凌的説:「是。。。是故意的。。。我想知道男人的是什麼味道。。。用舌頭嚐了一點,覺得很難受。」

我取笑道:「是嗎?但妳上次在派對上跟別人吹簫都有的啊!」

環嬌連連的説:「那不一樣,那天大家都看着,人家下不了台,很沒面子。。。不要説了,我被你逗得想要吃巴。」

説着,環伸出纖纖玉指,貪婪地把我的巴納入口中,賣力吹奏。我享受着女友的口技,喃喃自語:「妳這個小頑劣,吹笛子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好了。」

環以舌頭着我的頭,抬頭望我:「真的好嗎?有沒姐姐那麼好?」

我閉着眼享受,教訓地説:「拜託,我兩個做,不要提起第三者。」

環笑笑説:「我不介意啊!下次我和姐姐再跟你3P,一起給妳吃巴。」

我沒好氣的説:「妳剛剛才説要撮合他們,到時候妍又變回強的女友,怎可能還要她跟我做這種事?」

環抬起頭來,天真的望着我:「那麼我也給強哥吃,不就公平了麼?」

我呆住了,不知女友的説話是真是假。環媚笑説:「世界是很公平的,你玩人家女友玩得那麼開心,也要想自己女友被人玩的一天啊!呵呵。」

我被女友的説話搞得胡塗,有點嫉妒的説:「妳説認真的?」

環握着我的巴,一臉得意的説:「你生氣嗎?不過老公聽到小環説要跟別人吹簫,這裏很硬啊!你到底是喜還是不喜呢?」

我面紅起來,哼着説:「沒什麼喜不喜,也沒有生氣,只不過妳剛剛才説只給我一個,怎麼轉頭又説要跟別人吃巴了?」

環站起來,擁着我説:「我知道老公變態,投其所好嘛,小環是老公的人,你要我純情我便純情,你要我,我也一樣可以很的。」

女友的聲線風入骨,我即使在3P時也沒看過如此人的表情,登時血脈沸騰,提起硬直的長用力進環那熱的道中:「小娃,爆妳!」

「呀!」

環沒有理會隔鄰房間,在凌晨5點的這個鍾數,放起叫了清晨的嬌啼。

聽到環的靡,我到無比興奮,抱起女友的玉腿,一面用力着其粉,一面着氣説:「好吧,反正妳老公過那麼多小,妳只試我一也不公平,就讓我們夫唱婦隨,一起吧!」

「嫁,嫁狗隨狗,我認命了,誰叫我上了一個聯誼老公,也只好當一個聯誼老婆。」

環雪頰桃紅,糊糊的説着,下間的水越漲越,被我得「唧唧」作響。

身,像打樁機似的瘋狂着環的小,把香的女友得嬌軀狂搖:「小辣椒,不妨告訴妳,我以前過很多女人,每個也有不同的受,妳要不要試着看?」

環噘着香,呢喃般的嬌聲輕嗔:「好老公,我什麼都依你,你要我跟你一個幹,我就一生都只跟你一個幹,你要我被十個,我就在你面前被十個。」

我跟環在言語上互相挑逗,得難分難捨,到了動之處,更一起攀上人生之巔。在的一剎那,我猛然拔出,朝着環的秀靨灑遍水,女友張開小嘴,醒目地把瓊漿接過,一滴不留地進喉間。

「嗗嗗。。。」這一夜我沒有達標,只跟環做了三次,但自覺質量甚佳,尤以最後一次最為烈。聽着環也不曾有過的語,到又是新鮮又是興奮,幻想她在別人懷抱,更是帶點自的快樂。女友身材曼妙、姿嬌俏,如果一生只嘗我一個男人,也真是有點可惜。

完事後環軟綿綿的躺在我前,我意地笑説:「小辣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老公話了?」

環嬌憨的柔聲説道:「我不是小辣椒,我是小乖乖,以後老公説一,我不會話二,萬事都會跟老公商量。」

我心情大好的親了女友小嘴一下,小睡片刻便跟父母一起去飲早茶,母親趁父親去解手的時候面紅紅的叮囑我倆,年輕人來方長,不要急於一時衝動,熬夜是很傷身體的。我倆對望傻笑,不住替父母添茶,期間不敢跟兩老正視一眼。

早飯後環怪責我,説昨晚明明有要事商量,怎麼我一個晚上都不正經,結果談出個鳥來。我聳聳肩,心想好像三次都是妳作主動要求,不過心想女人總是願做不願認,也就不反駁女友了。

在街上閒逛時我跟環説:「我今天就約強出來談談,晚上再討論好嗎?」

環點頭説:「好的,但今晚恐怕又會談得很晚,不如你來我家睡,明天一起上班。」

我猶豫道:「在妳家睡?那麼明目張膽,不太好吧?」

環若無其事的説:「不怕啊,反正爸媽也知道我跟你睡過幾十遍,早視你為女婿了。」

我支支吾吾説:「但妳知道自己,叫的時候很不受控制的啊!」

面通紅,羞着嚷道:「人家才不理,你以為我媽媽就不喜叫了麼?今晚我倆母女合奏,看誰叫得最風。」

我額上冒一滴汗,不其然憶起未來外母的叫,而且雖説壯之年,但每晚三發,只怕命不久矣。

雖然我並不贊成環的「聯誼派對」計劃,但既然答應了環,也守信的致電強問過究竟。説來這是我自上次派對後首次聯絡我的舊同學,作為一個老朋友,我是不及第的。

撥通電話,接去留言信箱,我憶起強工作的是一間台資公司,經常要穿梭港台兩地。跟環説明,女友有點失望的説:「星期天也要飛啊?」

我安説:「這種事,不急在一時。」

環問我:「那晚上還要不要談?」

我搖頭,有點想拖延時間:「我跟妳説,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了解兩人心意,否則我們做再多工夫,也只會把事情越越糟。」

環無奈的點頭,着我説:「那你也不來我家囉?」

看到女友可憐的表情,我摸摸她的頭,説:「很久也沒跟未來外父外母吃飯了,去妳家吃晚飯吧?」

環高興的説:「好啊!」

我靦腆説:「但事先聲明,我不會在妳家過夜。什麼母女合奏音樂會,我接受不了!」

面通紅,敲着我肩:「人家是虧你的,誰會跟自己的媽媽一起叫,你以為真是你老母啊?」

我扭着小頑劣的耳,女友已經一年多沒在事以外説話了,想不到又故態復萌,環雪雪呼痛,連聲道歉。

到百貨店買了點手信,我便和環一起來到女友的家。自上次跟環冷戰時晚上打擾後,我也偶有與環的家人晚飯以聯絡情,尤幸世伯和伯母從來沒有提及當的尷尬事,而我也堅守「5」這個承諾,未有跟女友提過半句。

晚飯上我們相談甚,世伯、伯母本來對我的印象就不錯,而我也十分世伯當在我與環爭執時對我的支持;至於伯母,慚愧的説,直到現在每次聽到她説話,我仍是想起她那嫵媚動人的嚶嚀。

席間一切正常,不料沒頭沒腦的環居然不知怎的會拋出一句「聯誼派對」,嚇得我把正倒在口中的水吐出,冷汗直冒,而兩位老人家也呆住當場。

大家愕了一愕,世伯笑着點頭:「聯誼派對?好啊,我和妳媽媽也經常參加的,是什麼類型?音樂,還是電影?」

我抹一抹汗,心想好在胡混過去,可我那大發條的女友卻一面扒着飯,一面不以為意的説:「上。」

我的臉瞬間變青,看看面前兩位臉變得非常難看的未來岳父母,更是無言而對。世伯怒盯着我,以想殺人的語氣説:「你是説,那些一大班人光衣服,無比的派對?」

我簡直不敢望向對方,未來岳父拿起桌上的刀,揮向我:「你這小子,我家小環是個黃花閨女,你帶她去那種地方?」

「世伯,你誤會,先聽我解釋!」

我連忙躲避,不住解釋,還不及環的一句説話:「爸你搞錯了,不是澤叫我去,是他反對我辦。」

未來岳父聽到女兒説話,頓時安靜下來,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般繼續吃飯:「哦,原來這樣嘛!抱歉,我誤會了,沒嚇到你吧?」

什麼?我帶環去就要殺頭,環主動辦就可以?這是什麼道理?

我猶有餘悸,同時也明白到女友那不理別人受的格原來是遺傳,小頑劣之上,還有個大頑劣。

離去前,未來岳父還問我拿聯誼派對搞手曾先生的聯絡電話,説要知道那是否一些不正經的場所。看到未來岳母面紅紅的捏了老公手臂一下,我猜想不久將來,派對上也許會增添兩位新力軍。

那個晚上環心情大好,跟我談天説地,並一起到附近的小公園鞦韆,環愉快説:「呀呀,晚風吹來好舒服,我覺得跟你好像剛相識的戀人啊!」

我笑笑拉着鞦韆的鐵鏈,微笑説:「那我們的確是戀人啊!而且認識時間又不是真的很長。」

環望着星空,默然説:「可能是發生了很多事,我以為跟你很久了,你覺得我們有沒將來呢?」

我從後擁着女友説:「傻孩子,我們當然有將來了。怎麼突然説這種事?」

環低頭嘆氣説:「你知道啊,我這個人控制太強了,總是喜替別人拿主意,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設計別人,我不知道我這種格,你可以忍多少次。」

我笑着説:「既然妳知道自己的誤點,那就努力去改囉!」

環回頭問我:「如果改不了呢?」

我柔聲説:「妳可以改的,就像説話,妳不是改得很好嗎?」

環撫着自己的耳朵説:「還説好啊?我今早才被扭耳朵呢!」

我笑着輕摸環的耳珠,環默默道着:「我也知道這種格很難令男人喜,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分手,我是不會怪你的啦!」

我牢牢擁着她,説:「都説不會有這一天,我剛剛才跟妳父母吃飯,他們都認定我是女婿了,而且妳昨天又在我家叫給我爸媽聽,沒可能不要妳吧?」

環幸福的望着我,星眸閃亮,此刻我真的不會相信,我倆會有分開的一天。

第31章

然後無是無非的三天過去,這半個月因為我的父母出外旅遊,家裏剩我一個,於是環便趁機過來小住兩星期,一嘗婚前同居的甜生活。

「小頑劣,起沒有?」

晨光初現,擁着環温暖的赤上身,自不然大增,鑽進被窩,我貪婪地吃着女友的頭,享受她那美好的體。

「嗯……」

環睡夢中被我吵醒,發出貓兒般的呢喃,稍稍懶洋洋地推開被套,現出一身雪白肌膚。由於時為清早,在温暖光的照下,上半身赤的環顯得皮膚份外光滑細膩。我把手伸進內,從平坦滑的小腹而下,直達那芳草之上,兩隻手指技巧的在上磨蹭,賣力地為環帶來刺

「老公,不要壞,人家要上班哦。」

我笑説:「還有時間,先來一發吧。」

「嗯……你看好時間,不要害我遲到。」

「當然。」

練地在環的身上游走,女友一向不介意在我面前,很快地便表現得十分興奮,完全地進入狀態。

「呀……澤你摸得我好舒服唷……呀……快點進來……人家受不了……」

戰一番,事過後我倆仍是恩地依偎一起,不願分離。

無意中看到頭月曆,我發覺這天是跟環初吻的子,笑着跟女友説:「妳記得嗎?今天是我們首次親親的子呢。」

環哼了一聲:「當然記得,那是你第一次提到心中還有姐姐,要跟我分手的子嘛!」

我無言以對,本想逗逗女友,沒想到環總是記着我欺負她的事。看到我一臉尷尬,環擁着我笑説:「跟你開玩笑啦!這麼久的事情,人家早沒放在心裏啦,我老公那麼疼我,我説分手你也不答應,又怎會不要我?不過説起姐姐最近樣子都好像怪怪的,我真想快點解決她跟強哥的事。」

我搔着頭道:「我總覺得他們之間的事,我倆不要手會好一點。」

環嘟嘴説:「都説你先問問,如果強哥真的沒意思,我也不會你。」

我説不過女友,只有投降道:「好吧好吧,反正強回來我就立刻問他。」

「還是老公最聽話!」

環甜甜的親了我一口,對於女友的強人所難,我早已習慣。

然而恰巧地,在這天中午我終於接到強的回覆:「抱歉,到了台灣跟總公司回報一點小事。」

我笑着説:「沒事,只不過聽到女友上星期碰到你,想着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想聚聚而己。」

快地答應:「好啊,今晚出來喝酒吧?」

「嗯。」

掛線後我立刻把消息告之環,女友大喜,並説晚上在家裏等我消息。

傍晚時份,我兩兄弟到了往年相的酒吧,那個時候每逢有開心或不開心的事,我們都會出來暢飲一番。這間酒吧勝在環境隱蔽,我倆又生得身材高大,就是未畢業也像個成年人,即使經常在這種地方喝個痛快,亦沒人阻攔。

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當年強也是在這裏一邊喝着啤酒,一邊平淡地告訴我,他已經泡到了妍。所以對我而言,這間燈光昏暗的酒吧,印象其實不怎麼好。

和一年多前最後一次見面相比,強的臉上多了幾份蒼意,但仍不減當年的倜儻,這種英俊男子會找不到女朋友,跟妍沒男友是一件同樣不可置信的事情。

「女朋友啊,是那些沒信心釣到女人的男人才需要的。」

強看穿我的心事,臉帶不羈的笑説:「一棵樹,又怎及一個森林好?」

我對強這種故作瀟灑見怪不怪,點頭道:「我明白的,從讀書時開始,你就是個情聖,班上的女孩子都總擁在你身邊。」

「情聖?」

強大笑説:「我只是個人渣,傷害了一個,又傷害另一個。」

我笑了笑,在我印象中,強雖然甚受女同學,但他對妍仍是十分專一,故此我心底裏亦希望他倆可以再次走在一起,我沒轉彎,直接開門見山的説道:「其實今次找你出來,是我女友前幾天跟我説……」

強讚揚道:「我知道,那個小巴辣嘛,我上星期跟她吃過晚飯,不過説來你女友的行動力實在驚人,我只不過隨便説了妍公司的名字,她們就真的成為同事了。」

我苦笑説:「對,環就是過度活躍,所以經常令我很頭痛。」

強大口喝一杯,懷道:「她是個好女孩,你今後就不要再帶她去那種地方。」

我點頭,同時亦強當在派對上對我倆的勸阻:「我明白,上次也是不得己,其實今天找你,是環説你仍然很掛念妍,似乎是想跟妍複合,所以特地來問問你意思。」

聽到此話,強一改剛才的神態自若,語帶苦澀的説:「跟妍複合?那是沒可能的事,我是有點掛念她,但只是出於慚愧,而不是情。」

我聽在耳裏,亦理解強他的心情,始終情這種事不能強求,也許大家都認為他倆天造地設,但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自己可否跟對方一起。

我嘆口氣道:「對,其實我也是這樣想,只是環那小妮子不到黃河心不死,總要問過明白。」

強抱歉的説:「那天跟她晚飯時,我一時慨,説了一些不該説的事情,可能惹她誤會了。你跟她説清楚,我現在對妍的真的只有內疚,而沒有情。」

「嗯……」

強説得這樣坦白,我已經再沒話可講,環這個月老很明顯是當不成了。

「女人多的是,男人亦不缺,我總會找到好情人,而妍亦一樣會找到。」

強揚着手裏的酒,望着我説。

「我當然相信我的好朋友,和我中學時的女神。」

我舉起酒杯,互一碰,盡飲肚中接下來兩人沒有再在這話題上打轉,學生時代的荳芽夢既已逝去,今天也毋須多説。閒談舊事,聚了一會,我跟強別過。回到家中,環已在等我,這天女友心急要得知答案,下班就特地趕回家裏留守。

「怎樣?」

環着急問我,我聳聳肩:「問了,強的答案和我想的一樣,情已逝,追也追不回,妳我身為局外人的,就不要多費神了。」

「是嗎?咕…」

環失望之情盡顯臉上,我摸着這小八妹的頭搖頭苦笑,關心朋友是好事,但做事要適可而止,牽涉別人痛處,就不是太好了。

在我心中,此事到這時已經告一段落,而環亦沒有再提起,作為妍的朋友,我當然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但這種幸福,不一定要由強來給她。

可是一星期後,事情又起了變化。這天我相約客户傾談保險事宜,而這個所謂客户,其實是中學時舊同學。對,作為一個專業的保險員,少不免要打打情牌,所有認識的人都有成為自己客户的可能,故此行頭有一句:「保險業是生人勿近」的謔語。

今天我的客人是中學同學婷,小妮子在學生時代跟我談不上稔,但憑着本人當年的非凡魅力,還是一約便答允出來。

「呵呵,難怪班上的足球明星約我聚舊,原來當了保險界新星啊。」

幾年沒見,婷還是像當年般帶點俏皮,論樣貌當然遠不及妍,但亦算是可的開心菓。

「沒有,公事為名,見見舊同學為實,買不買保險,完全不是重點。」

我笑説。

「呵,很會説話,那我一於承你貴言,只聊閒話,不談保險。」

「沒關係。」

我笑着回答。打獵要在風平靜的時候出手,保險銷售亦是趁着對手不留神時打開話題。

由於我倆本來不是太稔,話題多繞在同學身上,説到近年各人逐漸成家,尤其是女同學才工作不久便急着結婚,我取笑道:「才剛24歲,不太快了?還是人生起步的階段吧。」

婷哼聲道:「你們男人當然不急,女人的價值可是按年遞減的啊,有誰會想當剩女?」

「哈哈,我覺得這是杞人憂天。」

我順勢想把話題推向人生計劃之上,繼而當然就是投資儲蓄等業界術語,可無意間,婷説出一個我不是太認識的名字。

「不過呢,最高興還是莉在上個月終於出嫁了,作為好朋友的,我也替她開心。」

「莉?」

記憶裏我好像有接觸過這個名字,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苦思一輪,終於猛然浮現起她的全名:沈嘉莉!是我們中學時的同班同學。

我跟莉並不稔,畢業後也沒再聯絡,故婷在此時突然提起,我有點摸不着頭腦,婷回憶説着:「那段時間莉傷心到不得了,大家都擔心她會自殺,幸好最終還是找到她的幸福。」

「自殺?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頭緒問道,婷瞪着我,有點責怪道:「在裝蒜嗎?是你朋友做的好事啊!」

我仍是莫名其妙,婷反倒好奇起來:「你真的不知道?強和你關係那麼好,沒把事情告訴你?」

聽到事情和強有關,我更奇怪了,婷見我真的毫不知情,悶哼着道:「可能他也知道做的太下,不敢告訴別人吧。」

接着,婷把往年舊事告訴我。

「當時班裏誰都以為強和妍是一對,但其實強亦有暗地裏和莉往。」

婷默默説着:「知道這事的人不多,莉的身邊亦只有我們幾個情特別好的知道。他們兩人往時,強和妍已經是公認的情侶,莉曾跟我們説,強答應會跟妍分手跟她一起,但最終強沒有做到,而且每隔個星期六,強都總推説有事,後來被莉發現,他們其實仍有來往,還一起上酒店。」

是聯誼派對!強曾告訴我,他在畢業前已經有和妍參加聯誼派對,我可以想像,那隔週的相約,是一個荒的聚會。

婷繼續道:「莉很生氣,並實時與強分手,強想挽留,但莉已經對他失去信心,結果沒有答應。可是這件事亦令莉傷心了好一段子,甚至痛恨男生,消沉了好一段子。」

「原來有件這樣的事嗎……」

我聽後吃驚不已,亦不相信曾經稱兄道弟的往年好友,在瞞着我參加聯誼派對之餘,還有過一段這樣的情事。

「我聽説強和妍最終也沒一起,他這個人,就只把女生當成玩具。」

婷憤憤不平的道。

「學生時代的戀,本來就很難有結果吧,也不能太怪強。」

我口裏幫着強説話,但其實心裏非常混,婷哼着嘴道:「你是男人當然幫男人説好話,反正這種事女孩子就最吃虧囉。」

「對,多吃一件蛋糕吧,就當是男人向女人賠罪。」

我陪笑道。

寒暄一輪,最終我完全沒有跟婷談到保險的事,作為一個專業,這是不及格的,同時亦反映我這時候心情是如何凌

別個婷後,雖然事不關己,但我仍是沒法按捺自己,在明知沒有結論的情況下,終於還是撥了強的電話問過究竟。

「強嗎?在哪裏了?」

客套幾句,我開始轉入話題,當提及與莉的事,強的態度由初時的從容變成吐吐起來。

我問道:「對了,剛才我跟婷見了面,她説你曾跟莉往,我們朋友一場,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

強支支吾吾,我心不妙,更懷疑自己想的會否是真:「他們不是有什麼誤會?高中的幾年你都跟妍一起,怎麼會另有別人?而且那時候你有和妍去聯誼派對吧,你們都那種關係了,你還揹着她跟其它同學往?」

記憶中,妍並不喜參加聯誼派對,每一次去,臉上都是不願意的表情,我有理由相信,她的參加只是為了足強的喜好。

強沉默了一會,語氣沉痛的説:「一切都是我的錯,當我一腳踏兩船,跟妍一起,也與莉往。」

強的説話,令我知道他對婷説的都是事實,我無法忍受那每一句刺痛的話,在強説完後,質疑説:「你説你一面帶妍去參加聯誼派對,一面又跟別的女同學一起?後來你説妍上我,其實是因為你想跟莉一起,所以要放棄妍?妍是因為知道你有新,對你心死,所以才會説上我?」

我很希望,希望強告訴我不是,但強沒有答話,我悲傷得咬牙切齒道:「妍為你做了那樣的事,你怎可以這樣對她?你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

「澤,我知道我錯了,所以這些年裏都很自責。」

我抖震的問道:「自責有用嗎?原來你把我帶到聯誼派對,就是希望我接收妍,好讓你可以和莉繼續發展?」

過去我一直以為妍跟強是因我分手而內疚不已。我真的不願意知道,原來他們分開是因為強另有女友。

強沒有答我,我強行忍耐,良久才發出吼叫:「你為何要這樣對妍!」

説到這裏,我很後悔,打電話之前其實我早已知道,過去了的事,答案無論是怎樣,到了今天都只會是無補於事。因為知道再多,也無法扭轉女孩的命運。

強沒有説出半句,我在怒極下把電話掛斷。同學的所作所為,令我到人世的無助。妍受到的傷害也遠比我所想為深,我雖沒跟妍成為一對,但那傷仍是有如錐心之痛。我不敢相信我的朋友會如此泯滅人,心裏亦為妍的錯眼識人到傷悲。

學生時代的朝三暮四我可以理解,但既然有了新,怎麼還要以情侶身份參加派對?這分明是強心有別人,但又忘不了妍的身體,於是一直把兩人的關係拖拉下去。

這天得知的事實,除了叫我震驚不已多,更多的是無比憤怒,當年妍被強引參加聯誼派對,得那麼不快樂,怎可能強其實是還有別的女友,那豈不是故意玩妍的情?

我沒法相信往年好友做過的事,心情惡劣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打開大門,眼前是天喜地的環。

「老公!我準備了驚喜啊!」

「驚喜?」

我沒心情跟環開玩笑,只冷冷地應了一句,一路走進自己的房間下外衣。女友沒注意我的表情,自顧自喜孜孜地説:「是聯誼派對啊!我跟雪她們約好了,兩星期後,再辦一次聯誼派對!」

「聯誼派對?」

這個刻前令我到傷痛絕的名稱,再次被掀到面前,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環高興道:「是啊,我打算叫姐姐和強哥一起……」

「夠了!」

聽到女友的自作主張,我忍不住吼叫道:「我們不是説好了不再管他們的事嗎?妳又在搞什麼了!」

「沒什麼,我想着不可能就這樣放棄,所以總要試一次,他們那麼登對,不走在一起太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他們又不是沒試過一起,如果是合襯本就不用分開了,還要妳這局外人費心啊?」

我沒好氣説。

環搖着手指:「這個我不同意,分開方知情重,有時候一段情是要經過離合,才顯得真摰的。」

女友的冥頑不靈令我更憤怒,我愈説愈氣:「妳看太多電視劇了,兩個人分開,無非就是不想再見對方,妳卻偏要他們碰在一起。這樣做只會令大家都難堪!」

「不!我的第六告訴我一定不會錯的!」

環仍逞強道。

「第六?妳這種小辣椒會有第六啊?好的,就算妳説的對,強是妍,妍也強,但關妳什麼事?妳憑什麼身份介入他們的事?只有像妳這種自以為瀉的蠢女人,才會以為自己是天山聖女、普世觀音,可以超渡眾生,其實這是多管閒事呀!」

「什麼耶?一回來就罵人家!我只是試試嘛,又不用死的。」

環不服氣嚷着,我沒耐煩的回頭扶着她肩,動的説:「妳是成年人了,不要總在玩辦家家酒好嗎?有些事不是傻笑就可以解決得了的。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妳明白沒有?都説強本沒打算跟妍一起,我告訴妳,這件事已經完結,以後也不要再提!」

環被我的連珠炮發罵得發火起來:「都不知你在發什麼瘋,平時都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想姐姐找到人,到時候你就可以一夫兩!」

我被環的説話得七孔冒煙,用力搖着環的臂膀説:「我發覺妳這個人除了有過度活躍症,還有妄想症,我跟妍明明都沒聯絡了,妳就以為我們有一腿,跑到人家公司去;現在他和強明明都不想再見了,妳又硬説他們掛念對方,所有事都是妳自己幻想出來的!」

「只是開玩笑嘛。你幹麼那麼生氣?」

環不甘説。

「開玩笑?我一心對妳,妳就總懷疑我,這叫開玩笑?妳去上班我説妳跟老闆上,妳又會有什麼想?到底妳有否尊重過我?」

我自問自答的大叫着:「對,妳當然沒有尊重過我,就是我一向那麼縱容妳,所以妳就可以自把自為,不放我在眼內,這邊明明説分手,轉頭去我家煮飯;明明説喜那份工作去見工,其實是去找我舊同學,連去關島旅行也是留下一封信就跑了去,妳到底會不會尊重人,到底會不會問一句:我是否會不高興,又或是考慮一下我的受?我就想問妳有沒當過我是妳男友,做事都不用跟我商量的嗎?什麼也是先斬後奏!」

「原來我做的事都那麼討你厭嗎?」

環無端被我罵了一切,眼有淚光,咽嗚的問道。

「是不是討厭妳問妳自己,妳以為找妍一起和我做,我就很開心嗎?這本是不正常人的行為,妍是我曾過的女人呀,要她看着我跟現任女友一起玩,很有趣嗎?不如我下次也找妳的初戀男友來一起幹妳吧?」

我乘着怒火,一口氣把裏的不出來。

環眼神倔強的盯着我説:「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

我怒道:「我當然知道,我亦想妳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妳要跟妳的朋友搞什麼派對,去玩、去瘋,我都不會理妳,因為妳本從來沒有顧我受!妳甚至可以再跟多少個男人吃巴,給他們口爆我也不會介意!」

環走前來,用力掌摑我一把耳光。

「啪!」

這是我倆往以來,環首次打我。

我低下頭,不想抬起,這段子我被環控制得太多了,認識她以後,幾乎沒有一件事是由我決定的,我知道這種忍耐,終會有爆發的一天。

良久之後,我才默默地説:「妳説得對,妳的格我是忍受不了,這樣下去大家也難受,我們分手吧!」

環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我抬頭望向她,她淚面,牙咬着下,不發一言。

女友的管閒事,毀掉了我倆曾以為不會改變的情。

2024-08-18 04:09:01

第32章

星期天清早,我望着悉的天花板默默無言,一看就是半個小時,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在假期,過多的時間是一種折磨。

敲敲頭,邊是一隻橙的加菲貓,是今年生時環送給我的,説她不在的時候就抱着公仔貓睡,當是抱着她。我有鼻,受不了公仔的茸茸,所以從未抱過。這時候百無了賴,拿着貓頭細看,那半垂的眼簾和弧起的大嘴,表情得意洋洋,望真點,居然也有幾分似環。

加菲貓是一頭懶貓,好食懶飛、闖禍連連,但總得到主人心。環也説要像加菲貓一般着我的心,就是犯什麼錯也會得到我的原諒。我抱歉地跟女友説,我鼻,就是公仔貓多可,也無法令我喜,當時環的表情有點失望,着我放在邊,縱然沒也好,閒時安撫一下,不要讓貓兒獨個無聊。

「對不起,妳的主人走了,我才第一次抱妳。」

我摸着貓頭細撫,公仔肥厚柔軟,抱在懷裏還有幾分温暖。望着貓兒睹物思人,憶起女友的臉,總是笑盈盈的,你不會幻想她也會有悲傷的時候。

「再跟多少個男人吃巴,給他們口爆我也不會介意!」

憶起當罵環的説話,其實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這邊説不介意,那邊吵架時又拿來侮辱環,我的所謂承諾到哪裏去了?

可能我本沒有真正過環。

「哈嗤!」

打了幾個嚏,我仍是沒有放下公仔,母親在外面聽見,進房看看,跟我説:「澤你,就不要玩公仔了嘛!」

我搖搖頭,媽媽繼續問我:「小環昨天沒過來睡,你們吵架了麼?」

這段子每逢週六,我女友便會到我家過夜,我跟環分手那天父母剛好有飲宴,只把家裏鎖匙給環便離開,沒有聽到我倆吵架的事情。

我不知如何回答母親,媽媽不是蠢人,叮囑我説:「拍拖吵架是好事,有吵架才會知對方的重要,但要知道和好的時間,不能隔太久,不然變成分手便後悔莫及。」

我想跟母親説:「實際上我們是分手了。」

但又不想嚇到她,只有找機會再説。目睹媽媽離開房間的身影,我突然有種失落,彷佛憶起那天晚上環邊哭邊走的情境。

嘆一口氣,想清楚,我表面上看似閲女無數,但妍是暗戀,環才算是真正初戀。女友格剛烈,瞻前不顧後,經常在我的頭上,令我覺得是她跟我往多過我跟她往。對於情,我其實不太懂得駕馭。

環説得對,我對她從來沒有公平過,我是一個極權的男人,對妍做過的所有事我都可以不計較,但女友跟我意見稍有不合,我就已經憤怒得要跟她分手了。

我經常説環做事總是自作主張,個恣意妄為,但細心想想,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我的情,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事事都等女友安排好然後坐享其成,事後有事就只懂抱怨,完全不想把半點負責擔在身上。如果説環總是沒考慮過我的受,那我又何嘗真正體諒過環了?

過份無聊,扭開電視,星期天早上都是播着給小孩子看的動畫片。環童心未泯,每次到我家過夜的早上都一定嚷着要看,其中一套是本的《魔法少女》片子,描寫幾個有超能力的女孩子幫助別人的故事,過往我每次被環拉着一起看,總會抱怨情節老掉牙,換了任何一個正常人,有超能力也一定先替自己設想,而不會無條件地幫助別人,這些都是騙小孩子的玩意。

過往覺得無聊的動畫片,今天卻看得我熱淚盈眶。縱使環真是多管閒事。但終歸到底,強跟妍能否一起都是與環無關,她不會得到任何好處。唯一解釋,就是因為他倆是我的朋友,屋及烏,環只是憑着一顆真心去對我的好朋友,希望他們可以得到幸福,卻被我罵責一頓,甚至提出分手,我覺得我的人格實在太低劣了。

也許環真的很蠢,也很頑劣,但蠢不是罪,而頑劣在我認識她第一天就知道了,大家往時你情我願,我憑什麼用這個作為跟她分手的藉口?如果沒有環,我的人生還可以渡過嗎?是可以的,但我相信一定會失去往後的快樂。

妍是環的朋友,如果説環對妍的關心是多管閒事,那麼我因為妍的遭遇至大發雷霆又算是什麼了?我有什麼資格管他倆的私人事?這本是説一套,做一套。

我實在太沖動了,當把對強的憤怒,都發在環的身上。

想無可想,終於還是拿起電話,分手三天,對我倆來説,其實已經太多。

撥起環的電話,一口氣,準備誠心道歉,對方卻關上電源。

輕嘆一聲,這時候突然想起妍,她們這兩天在公司也有見面,兩人情很要好,妍一定知道環是否仍在氣我,甚至可能現時兩人就在一起。

撥通舊同學電話,對面傳來清脆的聲音,語氣十分輕快:「終於打來了啊,這兒是黎卓妍戀顧問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呢?」

我望望電話屏幕,這不是影像電話,不會顯示出對方的樣貌,但透過那一堆電話號碼的數字,卻彷佛看到妍的笑容。妍讀書時是個憂鬱的女生,平不苟言笑,認識環後,居然有幽默起來了。

「妍,環在不在妳那裏?」

我誠惶誠恐的問,妍像完全沒有在意我的問題,繼續輕鬆的説:「我們這裏的收費,是一杯藍山咖啡和一件焦糖蛋糕。」

我再望望電話屏幕,無言以對,我現在跟環是分手大事,不是什麼咖啡、蛋糕。對方聽我沒有答話,説:「先生你不意收費,那就要掛線了啊!」

我慌忙説:「不,不,妍,電話説不清楚,不如出來談談。」

「哦,外出應談嗎?那就多加一客雪糕香蕉船了。」

我嘆一口氣,我的初戀女神,幾時變得那麼沒危機了?

匆匆去到妍的住所附近,我倆進了一間咖啡廳,妍喝了一口,足的説道:「呀……環妹説得不錯,咖啡還是藍山的最好。」

我瞪着表情愉快的妍,不知如何是好,唯唯諾諾的説:「妳心情很好呢?」

妍揚揚手,説:「星期天,不用上班,心情自然好了。」

然後又望着我説:「而且我喜的男人又剛剛跟女友分手,即是我有機會。怎樣?美男子,今晚有沒有空?」

我臉容僵硬,不知應該作一個怎樣的表情,妍看了拍手大笑:「哈哈!環妹又説對了,捉澤,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我無言以對,妍收起笑不攏嘴的表情,正的説:「好啦,玩笑開完了,你們到底怎麼了啦?」

我嘆氣説:「既然妳知道我跟環分手的事,相信她一定跟妳説了吧?」

妍點頭説:「説了,我是她的好姐妹,當然第一時間跟我説。」

我擔心問道:「她有沒很生氣?」

妍再次點頭:「當然有,她還説她打了你一記,但就不肯説原因。以環妹那動口不動手的格,會打你一定是很生氣,發生什麼事了?」

「是……」

我想跟妍説明,但突然想起答應女友説如何不會告訴妍的承諾,雖然現在我倆已分手,但承諾始終就是承諾。

妍看着我想説卻又不直言,用叉子剔起一點蛋糕,不經意地説:「是關於我吧?」

我驚訝地望着妍,舊同學若無其事的説:「前兩個星期她整天追問我有沒有興趣再拍拖,過一陣子你們就分手了,還不是因為我?」

我雙眼瞇起,暗想女友還真是非一般的蠢,這邊叫我不要情報,那邊自己卻餡了。

妍右手拿着咖啡杯,揚起嘴角問我:「那到底可以説是什麼事沒有呢?」

我嘆一口氣,知道是瞞不過妍的聰穎眉目,只有違反跟環的承諾,把環曾跟強見面,與及環的計劃説出來。妍聽了,也是臉驚訝之,但隨即回覆冷靜表情,喝一口咖啡,笑説:「很有趣呢,真的只有環妹才能想得出來。」

「是啊,居然為了撮合你們而説要去辦聯誼派對,我覺得真是妙想天開。」

我咕嚕着説。

妍放下咖啡,柔聲説:「環妹呢,是有那種不試過不言敗的女孩,你身為她的男朋友,不會不瞭解吧。」

我哼着道:「但也要看情況嘛,這樣有時候是會添上別人麻煩。」

妍忽然轉過話題説:「澤,你有否聽過佛教中,兔子自焚的故事?」

我搖搖頭,妍默默道來:「從前,森林裏住着一位仙人,過着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他與林子裏的兔子相處融洽,成為好朋友。這隻美麗的兔子雖然温柔和善、玲瓏剔透,卻力氣很大,很有膽量,豪氣沖天。它不怕猛獸的襲擊,而且專打抱不平,經常為弱小的動物伸張正義,得到動物們的擁戴。

有一年,森林大旱,草木枯萎,連樹也乾枯了,仙人於是對兔子説:「這樣的天災,我只有到林子外面的村落裏乞討以求得到一些食物,苟延命。」

兔子對他説:「不要去,我可以幫你找到食物。」

可是樹林裏面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果腹的食物了。

兔子恭恭敬敬地來到仙人面前,兩隻眼睛出一片赤誠,對仙人説:「樹林裏面連芝麻大小的糧食也找不到,我只能把自己的身體燒之後獻給您,請您接受我的這個獻禮吧!」

仙人聽了兔子的話,大受動,説:「你的誠心我非常,但是像我這樣的佛門中人是從來不殺生的,怎麼能讓你這麼慈善的朋友白白送死呢?」

兔子見仙人不肯接受,着急地説:「佛經上是允許我這樣做的,在沒有找到其它辦法之前,請您先留在這裏吧!」

於是兔子將乾枯的柴木蒐集起來,然後叫仙人過來説:「你一定要接受我作為食物,這樣天就會降下大雨。雨後再住上三天,林子裏便有美味的野果長出,那時候你就可以採集野果充飢了,請不要到人間去。」

話一説完,兔子便點燃柴火,縱身跳入火中。

仙人看到,心中慨嘆:我這善良的山中夥伴,為了解決我的生存問題,捨身自焚,這是多麼難得的啊!於是仙人取兔吃,得以活命。上天為兔子的善心動,降下大雨。仙人得以留在居住的森林,吃到了鮮的野果,修習佛法,得五神通。」

(作者着,此文為轉載)我聽後無言,在個人物質大於一切的今天,善良已經淪為一種笑話了。妍笑説:「當然,我也不贊成環妹因為這個原因與你發生爭執,但你身為男人,也不要輕易把分手兩個字説出口啊!」

我慚愧非常,想解釋説:「我知道我太沖動,但也不是我想的,那天知道了強的事,一事氣上心頭才這樣。」

説到這裏,我發覺不應該在妍的面前提起莉,只是妍彷佛看透我的想法,微笑道:「強做的事,很多時是會使人誤會,你就不要放在心上。總而言之你只要相信你的朋友就可以了。」

我對妍對強的維護到無奈,心想他這樣對妳,怎麼妳還可以不介意,難道妍是不知道強移情別戀一事?

妍若有所思,望向咖啡廳的外面,嘆氣説:「其實人生,就像是在寫小説,有時候寫錯了一段,想加一段去補救,結果又變了另一個錯落,最後不斷加上,甚至再來修訂,最終還是沒法補救已經毀了的故事。」

我搔着頭説:「妍妳今天怎麼了?又佛經又小説故事的。」

妍收起方才思索的表情,搖頭笑説:「沒有,今天心情好,所以多點話。」

我茫然説:「我跟環分手了,妳卻心情好。」

妍眼神真摰地擁起我手説:「剛才説過,我喜的男人跟女友分手,即是我有機會。怎樣?美男子,今晚有沒有空?」

我無語,妍笑得花枝招展:「嘻嘻,捉澤真是一百次也不會厭,如果你真是念掛着環妹,就去找她嘛!跟我在這裏喝咖啡,事情也不會解決啊!」

「我有打電話找過她,就是找不到,所以才找妳!」

我拼命解釋,這時候看到妍卻表情哀傷,低頭着説:「果然是這樣,你找不到她,才找我……」

我慌忙解釋:「我不是這種意思,但……」

話沒説完,妍又捧腹大笑起來:「你這個人,怎麼每次都上當!環妹是你的女朋友,你當然要找她了,還用跟我解釋麼?」

我呆住。經過今天,我對妍那温柔內向的印象完全改變。

跟妍分別後,我聽從她的勸告再次找環,電話仍是關機,於是只有像上次冷戰時一般,主動到女友家中投案請罪。

路經一間珠寶店,本想買一些小首飾作道歉禮物,但突然想起女友喜的加菲貓,便來到售賣公仔的玩具店。店員問我送禮原因,我説道歉,她再問我有多嚴重,我説分手,她居然就從貨倉拿了一隻比我更高的大懶貓出來。我目瞪口呆,店員託着公仔,氣説:「這個夠誠意,你女友一定原諒你。」

我望着那巨大貓頭,呆呆説:「這麼大隻,放上睡豈不是睡不了人?」

女店員另有所指的笑説:「這樣才好,她睡不了,不就要到你家去睡囉!」

我繼續呆:「但好像太誇張了吧?」

店員着氣説:「別説了,先替我拿着,我開發票,這個太重我受不了。」

「哦。」

我把公仔接過,女店員身形嬌小,託着大懶貓也真是十分吃力。

付過錢後,我問女店員有沒有送貨,她説道歉這種事,當然要自己揹着去才夠誠意,我想想也是,加上環的家距離這裏沒半小時,以自己的體力應該可以應付。

「呼……呼……裏面都是綿花,原來也不輕……」

揹着大貓走了一段路,我才知道吃力非常,冷風吹臉,抱怨怎麼妍美妮老鼠,環也喜加菲貓,卡通人物,毒害了不少女人的心。同時也暗暗懺悔,分手這種事,真是一次也不應試。

好不容易來到環家,按下門鈴,開門的是未來岳母:「澤,你怎麼這種時間來?」

「我……我來找環……」

着氣説,伯母正想開門,但被世伯叫住:「等等,小環還很生氣,不要讓他進來。」

「世……世伯,我就是來跟環道歉的。」

我氣呼呼説,未來岳父冷冷的道:「她去了男朋友家。」

「男朋友?」

未來岳父怒氣衝衝的衝到門前説:「我家的小環很失禮嗎?有男朋友多奇怪了?」

我被他那動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忙説:「不是,如果她不在家,我先放下公仔,過陣子再來。」

未來岳父盯着我背上那個大貓頭説:「這樣啊,但我不知道小環會不會收你的東西,你還是先拿回家,她願意收才再拿來吧!」

「什麼!」

回程路上,我走了一段,終於忍不住叫了出租車。在窄小的車廂人貓共處,嚏打過不停,司機顯得十分不:「老兄,有冒就不要上車,車廂裏只得你和我,很容易傳染的嘛!」

我解釋道:「不是冒,是鼻……哈……哈嗤!」

在司機的冷言冷語下回到家裏,按下門鈴,開門的是媽媽:「你去哪裏了?小環一直在等你啊!」

「嗯?」

我放下大貓,衝進廚房,只見身上掛起圍裙的女友正在做菜。見到我進來,她回頭一望,小嘴嘟嘟,又立刻別個頭去繼續煮飯,不理睬我。

我嘆一口氣,看着環那窈窕的背影,有想哭的衝動。同時亦明白到,女友那不理他人受,做了再算的格,並沒有因為今次的分手而改變。

第33章

這段子環習慣了每逢週末到我家過夜,偶然也會跟母親一起做飯,故對此情境並不陌生,但今天情況大有不同,坐在家裏跟父母同桌吃着女友煮的飯,不知話從何處説起。

環夾起一片腿放到父親碗中,孝心的説:「世伯吃。」

接着又給母親也夾一片,笑容可掬。

畢竟還未入門,環在我面前已稱我父母為爸媽,但在他們面前則仍叫世伯伯母,不敢叫得太親密。

然後乘着氣氛不錯,我裝着不經意的一句嘴:「今天都找不到妳呢?」

環解釋道:「今天去了派對,所以沒開電話。」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慌忙補充説:「是烹飪會的派對,今天有比賽,我得了第三名。」

説時作出一個虧我的表情,彷佛知我在想什麼。

「第三名那麼厲害啊?」

母親讚揚道,環面通紅的説:「是小型比賽,才十個人蔘加,沒什麼的。」

飯後環一貫的幫忙收拾碗筷,活是一個好媳婦模樣,而從女友平的勤快格,我也相信她將來會是個好子。

打點一切後,環才笑眯眯的走到那放在大門旁的加菲貓前,深深擁抱,一副小女孩表情:「好可唷!我死妳了。」

説着又問我:「但怎麼臭臭的?」

我不好意思的説:「我揹着她走到妳家,一路上汗浹背,污了一點。」

環沒有介懷,牢牢擁着公仔:「沒關係啦!今晚太晚了,姐姐要回家,下星期早點過來給妳洗澡。」

我問道:「這是買給妳的,妳不帶回家嗎?」

環搖頭:「太大了,你家有大的雜物房,先放在這裏吧,我每星期過來看她一次就很足了。」

接着又跟大貓説:「好乖乖,先委屈妳住雜物房了,後再給妳好的房間。」

聽着環的説話,我知道女友的氣全消了,心情也和緩下來。她望望大鐘,提起皮包,着我説:「晚了,我也要回去。」

我點點頭,跟父母説了一聲,便穿起外套送環歸家。

兩人來到大路,環關心的問我:「那個公仔很重吧?你累了嗎?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我笑着搖頭,環繼續道:「吃飯,走走路好嗎?」

女友的眼神似乎有點話要跟我説,我答了一聲好。

我跟環同住港島區,距離不算太遠,慢步的話大約一個多小時便可到達,這種時候,正好給我倆聊聊心事。

走了一小段路,一直沉默的環突然輕輕吐出一聲:「對不起。」

我訝異地望着女友,她側面看我,神情哀傷的説:「我的任,令你失望了。」

我搖搖頭:「沒有,應該是我道歉,分手這種説話就是多生氣,也不應該説出口的。」

環嘆一口氣説:「那種時候每個男人都會生氣,都會想跟這樣蠻不講理的女友分手吧?我明白是會令你很難受。亦知道我的胡作妄為給了你很多苦惱,我也討厭自己的格,這兩天在家裏哭過不停,恨自己的任,傷害了我的人。」

我停下腳步,扶着環的肩膀説:「妳不用把所有責任都擔在自己身上,我也有不對,衝動的時候誰也有錯,不要一面倒責怪自己。」

環搖頭説:「事情是我引起的,如果我不是好勝心那麼強,以為自己什麼都可勝任,就不會有今次的事,我希望今次不會成為我倆心裏的刺。」

我擁着環的身子:「傻孩子,哪對情侶會沒吵架的?今天妳我都想向對方道歉,其實已經證明我倆思想十分接近了,還有什麼空間可以藏刺?」

環添上笑容,望着我點頭:「嗯。」

接着我牽起她的手,繼續向前漫步,兩人有一段路沒有説話。

沉默了一陣子,環又再小聲的説:「其實今次我會那麼緊張想撮合強哥和姐姐,是因為我十分內疚。當為了自己的好奇,我把姐姐帶回你的身邊,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很胡鬧。所以當近來再次碰上強哥,知道他原來仍掛念姐姐,我便想着。。。」「妳便想着補償妍?」

環點點頭,並繼續説:「當強哥跟我晚飯時,他真是十分誠懇的,談到跟姐姐的情,更眼有淚光,所以我才會覺得他倆會有機會。」

我平靜地説:「其實我也有些事沒説清楚,那天我會這樣生氣,是因為聽到強跟妍分手,是為着另一個女孩子。」

環問道:「另一個女孩子?」

我點頭説:「是,原來強當時還有跟班裏的莉一起,而跟妍的分手,亦是因為強的一腳踏兩船。」

「莉?怎麼我好像聽過這名字?」

環若有所思道,忽然想起什麼的説:「我記起了,上個月有天跟姐姐午飯時,她接到一個電話,開始時還十分正常的,但聽完了整個人就呆了好一陣子,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我問她什麼事,姐姐沒有細説,只道是以前的同班同學要結婚,期間有提過那個女孩子叫莉。」

我點頭聽着,原來妍在上個月,已經知道莉結婚一事。

環自言自言的繼續道:「我當時很奇怪,舊同學結婚,又怎會令姐姐那樣失魂落魄,但看到她的樣子,又不好過問。」

我推測着説:「也許妍是仍有點恨這個女孩子,始終她亦算是自己的情敵,現在聽到莉要結婚了,份外慨了吧?」

環不同意道:「以我認識的姐姐,我覺得她不會,她是個那麼良善的人,就是當知道我接近她是另有所圖,也完全沒有介懷地把我當成好姐妹,我認為她不會因為過去的情而對別人喜事抱有恨意。」

女友的分析令我如夢初醒,的確妍不是一個壞心眼的女人,我亦不相信她會把舊恨帶到今時今

看到我的沉思,環着我説:「澤你也不要多想了,你説得對,我們都只是局外人,有些事情是我倆管不了的。」

對反被女友勸説,我少許訝異問道:「妳要放棄了嗎?」

環點點頭:「這次對我的教訓太大,差點毀掉我倆的情,我反省過了,我只是一個小女人,不是天使,沒有可能安排別人的情,可以料理好自己的情已經算很好了。」

我對女友的反應有點意外,撫着她的頭説:「真的嗎?我的小辣椒也會反省的嗎?」

環望着我,哀傷的説:「澤,你記得我在關島上寫給你那封信嗎?那段子我騙了你這麼久,其實我一直很內疚,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當今次你主動提出分手,我也想過就這樣結束我倆的情算了;但這幾天我真的覺得子很難過,好像過了幾年般漫長,我發覺我不可以沒有你,你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男人,我不願因為任何理由而令你離開我。」

看着環的哀懇眼神,我有一種比她更強烈的自責,一個這樣我的女人,我竟然因為一件小吵架而説出要跟她分開的話,我牢牢擁着女友,半泣道:「都説我亦有錯,妳就不要只怪自己。」

環繼續哭着道:「我很後悔自己的諸事八卦,我答應我會改的,你就原諒我好嗎?」

聽到女友的説話,我突然心裏一酸。這天的環是我認識她以來從未有過的柔弱,似乎今次分手對女友的打擊真的很大。我沒想到一時衝動會變成要用放棄一段情,來威脅心的人來為我改變自己。這段子為着強與妍的情事,我身心疲憊,但環其實何嘗又不是受盡委屈?甚至因為害怕失去與我的情而收斂起本來的脾,但這樣好嗎?環就是環,為什麼要因為遷就我而委曲求存?一對男女的戀本來就是應該互相體諒和包容,而並非將自己變成對方心目中理想的人。

我責罵道:「笨妹子,我認識妳時妳已經是小頑劣,我就是妳的格,妳的全部,如果妳改變了,不再是我最的邱寶環,那有什麼意思?」

「澤。。。」我動道:「不用變,妳什麼也不用變,就這樣子,一生一世也是我的小辣椒便可以了。」

「那,你是不是真的原諒我?」

我默默望着女友淚汪汪的俏臉,開懷道:「妳原諒我,我就原諒妳。」

「人家本沒生你氣啊。」

「我亦早沒生妳的氣了,不然那隻大懶貓,我買來幹麼?」

「老公!」

環又泣又笑,撲到我的懷裏,我擁着女友身子,發誓今後有再多的誤會、爭執,也一定要好好解決,不容許自己的窩囊令我倆的情再起波瀾。

環,我將會一生一世都妳。

雨過天晴,次回到公司,環表示妍的表現如常,還恭喜我倆和好如初,當然環也沒有在她面前再提起任何事情,昨天的暴風彷如煙消雲散。

然後五天之後又到週末,這天環跟過往一樣和我共渡,兩口子乘着半天假期四處閒逛,一掃近來的鬱悶。傍晚到達我家,環特地拿起為洗刷公仔而買的刷子替大懶貓洗一番,玩過不亦樂乎。

「呼~都乾淨了。」

大貓整隻懶洋洋的躺在浴缸上,享受女友為牠清洗,環捲起手袖腳,渾身是汗,罩形狀隱約從透的白襯衣透出,比光又有另一番。我趨上前笑道:「貓是乾淨了,但人卻變得髒髒的。」

面通紅的嚷着:「人家等下子也會洗澡啊。」

我從間捲起環的襯衫,笑道:「女孩子要清潔點,怎可以待會才洗澡?不如現在一起洗吧?」

環大叫:「你傻了?你父母就在客廳啊。」

我擁起女友的身軀,撫着那小巧脯,環着香氣,嬌聲説:「不要這樣,你都説我剛剛才跟貓兒洗澡,身上很髒,又多汗水。」

我像小狗一般嗅着環的體香,足的説道:「好香的貓兒味,難怪妳扮貓娘,原來真是那麼喜貓。」

環躲避着我的步步進,聲線也變得急起來:「澤,真的不要,會被他們知道的。」

我沒有停下動作,指頭在環的頭位置打圈:「但妳老公現在忍不了,想要發一下。」

環不的嘟着嘴道:「好過份,把人家當成出氣袋了嗎?」

我沒料到女友會説出這話,牢牢擁着環説:「對不起,我完全沒有把妳當是出氣袋。」

環詫異地望着我説:「跟你開玩笑的,幹麼那樣認真?」

「沒什麼。」

我抱着環的肩膀,兩人互抱良久,環突然説:「老公,你不是要……出的嗎?」

我摸摸環的秀髮,不捨的道:「現在又捨不得了。」

面通紅的説:「那……你不出氣,出別的也可以啊……」

我明白女友意思,明知故問道:「即是什麼?」

環哼着説:「你好壞,明明知道的,不出就算了!好像還要人家求你的。」

「好吧好吧,不逗妳了,但妳不是怕被我爸媽知道嗎?」

這時候輪到我有點擔心。

女友吐吐的道:「你温柔一點出,不就可以了麼?」

我擁着女友肢,微微笑笑,有這個小頑劣在我身邊,真是什麼煩惱也可以解決。

「嗄…嗄…」

我倆完全進入狀態的互吻起來,換換場景,原來真是份外刺,兩個人火大盛,打算不顧一切來個温馨的浴室綿,然而在和大貓一起在浴缸的時候,女友被到地上的子口袋中響起電話鈴聲,環的樣子有點不願,但仍是彎起身子取過電話。

「是姐姐?」

看到號碼,環的表情有點驚奇,星期六晚上,妍較少會致電到來,環連隨接聽,聊了幾句,女友問我:「姐姐問我們有沒興趣去長洲放行?」

「去長洲放行?什麼時候?」

我亦是一同吃驚地來。

「她説…現在…」

我看看錶,晚上九點,去長洲嗎?

這幾天裏,我跟環都沒有再談妍跟強的事情,雖然我倆都十分在意,但都明白到自己只是凡人,不是天使丘比特,沒法出叫世人運的箭,而強和妍間的私事,也不好過問。

「妍怎麼會突然想去旅行?」

沒有問明原因,我跟環仍是穿衣起行。環認真的問道:「還要是這種時間啊!可能姐姐想跟我們再玩3P,要不要帶貓娘睡衣去?」

「唔……」

我也是動心的思考着,在女友面前,很難説出真心答案。

「看出?」

到達了碼頭後,妍向我倆説出今次旅行的目的,我跟環同時大叫。

「不是3P嗎?」

環瞪大眼問,我敲一下女友的頭蓋。

「不好嗎?吹吹海風,新鮮空氣。」

妍可人的笑着説。

環小聲在我耳邊説:「姐姐不會是想着在海邊打野戰吧?」

我再敲一下女友的頭蓋,不過心裏還有一點點期待。

可惜那個晚上既無3P,也沒野戰,我們到達後隨便找了一間出租屋,妍獨睡一房,而我跟環則繼續刻前大戰,到了早上5點,妍就過來拉醒我們兩個。

「姐姐妳自己去看吧,我們昨晚到三點,想睡覺啊。」

環睡眼惺忪的被拖起來,活像家裏那隻大懶貓。

我也是睡得朦朦朧朧,只有妍一個,所以説充份的睡眠時間,對一個人來説是十分重要的。

「你們到底是為什麼而來的啊!」

妍生氣道,我倆説不過她,只有跟了上來。站在海邊,吹着朗海風,妍暢快地舉手伸,作出心情絕佳的愉悦表情:「呀呀~~好舒服呀~~」我跟環共坐沙灘,四眼半垂口水直,共靠而睡。

「起來啊,這麼遠走過來,不是為了睡覺吧?」

妍笑嘻嘻的推醒我和環,我倆不情不願的跟着站起來,妍指導我們:「這樣舉起手,大聲地『也呼』的叫出來,會立刻神起來的。」

「也……嗚……咕……」

我倆有氣無力。

忽然妍腳蹦蹦跳,興奮地叫:「看!太出來了啊!」

烈紅的光線從水平線散起,象徵着新一天的到臨。受到耀眼光,我跟環也總算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我們三個看着紅逐漸升起,照亮天空,把海面也照得閃閃生光。妍陶醉在這怡人景上,直至太完全升起,妍才拍拍大腿,跟我倆説:「其實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一個問題和一個故事要跟你們説的啦!」

「嗯?」

我倆同時聽着。

妍笑了一笑,問環道:「我先問問題,那天妳跟強見面,他是不是真的説掛念我?」

聽到強的名字,我倆登時清醒起來,環點頭説:「是啊!」

妍笑笑説:「那個人那時候罵得我那麼兇,居然跟別個女孩説掛念我了。」

環更補充説:「還眼有淚光耶!」

足的甜甜一笑,看着我們説:「其實這一個星期,我想了很多事,也覺得世界很不可思議,像我這種人居然會值得別人關心。有兩個好朋友為了事不關己的我,幾乎要鬧分手,真的令我很動。」

「妍……」

一口氣説:「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沒得救的人,但既然上天把這樣好的朋友放在我身邊,是否在告訴我也不應自我放棄,雖然是沒得救,但也要盡力救自己呢?不然我怎樣報答我最好的朋友。」

「姐姐,妳不會是沒得救的人啊!」

環安説,妍搖搖頭,平靜地説:「環妹妳先聽一個故事,是我的故事。我打算在今天,把一切都告訴你們,這些事我一直只認為是自己的私事,但既然你兩個是那樣關心我,我亦應該跟你們分享,這不單是向我的好朋友坦白,亦是向我自己坦白。」

「姐姐?」

接下來妍默默道着住年事:「那個時候,我是蠻多男同學喜的女生,我自覺是班上最美,有着不可一世的公主格,可即使如此,仍有很多男生願意拜倒我石榴裙下,結果如你倆所知,我跟強往了。」

「但就在高中畢業前的那個聖誕節,我跟強鬧翻了,原因是我知道了他跟班上的莉也偷偷一起,並且我的約。我很生氣質問強,他説莉的格更適合他,希望跟我分手。當時我怒不可遏,當然就立刻跟強一刀兩斷,那年的聖誕節,我跟了在外面認識的男生一起玩。」

妍説到這裏頓了一頓,眼角開始現出淚水,繼續道:「然而兩個月後,我再次找強,跟他説我在他約當天跟別的男孩子玩,結果被了,而且被拍下帶子。」

「妍……」

「那個人是勒索集團,他們要挾我三十萬,不然就會公開帶子,當時我很害怕,但又不能告訴父母,只有找強。我們都是學生,本沒法支付這筆錢,勒索集團跟我説,如果拿不出錢,就要我去接客。」

説到這裏,妍的淚水滾滾而下:「我有想過自殺,後來強跟我説,既然要出賣身體,那就不如參加聯誼派對,強説他的舅父曾先生是辦聯誼派對的,如果我肯加入就借錢給我,分四年攤還。」

「聯誼派對是採會員制,加入的都要付錢,那種地方本來就很少年輕女孩,大都是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如果我和強肯加入,可以招徠很多客人。強表示去這種地方的人都比較斯文,大家都是為了享樂,不會對其他參加者做太過份的事,而且每兩星期一次,時間不長,我沒法子只有答應下來,於是就跟強以情侶身份,每隔個星期都參加。」

「當時強與我已經分手,他是瞞着莉跟我去。我們開始時想着應該不難應付,但事實上那裏的客人都很暴,有些甚至不會把別人的伴侶當是人,我曾試過被得下體一個星期都腫了。」

「那段時間維持了兩年,每次要去我都很害怕,害怕那些陌生男人。後來強説想到一個方法,就是把澤你也帶去,強知道你過往喜我,會較憐香惜玉,而且有你加入,我被其它男人玩的時間也可以減短。你來了第一次以後,曾先生本不答應給你再來,因為你是單男,又沒有付錢,但曾太太和其它太太都很喜你,於是決定留你下來,而且也答應保守我倆的秘密。」

我聽着突然想起,難怪過往每次強在派對上都要跟妍做,我當時奇怪你倆既是侶,回家做不就可以了嗎?原來是為了減少跟其它男人做的次數。

「我跟強是假裝的情侶,我知道他的是莉,他跟我去只是為了幫我。後來我表示喜了澤,強説欠債差不多還清,於是安排了你跟我約會,希望可以撮合我倆。」

「我當時真的很喜你,但在米老鼠樂園後的子裏,我發覺我不可能跟你一起,我是個女啊,憑什麼你?我回頭找強,但被他罵得我很兇,他説幫我這四年已經仁至義盡,他對我毫無情,不要阻着他跟莉發展。」

「我很生氣,那段子很恨他,覺得雖然是為了幫我,但也玩了我很多次。可是到了最近莉結婚,我才知道原來強跟她早已分手,原因是莉發覺強每隔一個星期六晚上都一定不見了人,以為他另有女人。我很內疚,強竟然為了幫我,而放棄了他自己的情,這兩年來,我還一直錯怪他。」

説到這裏,妍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環也抹起眼淚,泣着問道:「但既然強哥沒跟莉在一起,為什麼要拒絕你?」

妍搖頭説:「後來一次曾先生致電給我,問我怎麼那麼久沒去派對,我才知道那筆錢本沒有還清。當時強仍在讀大學,沒有收入,只有服務曾太太她們來代替還債,他不想讓我知道,不想要我再去那個地方。」

我默然無言,過往每次在聯誼派對上總嘻哈笑着的強,原來並不是出於自願。

「我怎麼可以想象,一個跟我已經沒有了情的男人,居然能為我付出那麼多,而最令我沒法面對他的是,那盒帶子其實並不是在聖誕節那個晚上拍的,我也沒有被人,那是在跟強分手的一個月前,我跟其它男人玩瘋了時拍的。我跟強這樣説是因為想他同情我,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妍痛哭着説:「我是世界上最卑鄙的女人。」

聽着妍的舊事,我倆不知如何安,妍繼續説:「所以兩星期前澤你在咖啡廳裏跟我説知道了強的事,我猜到你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關係,但強最終還是沒有把真相告訴你,我知道他是在保護我。直到最後一刻,他都可以為了我而不惜讓過往最好的朋友誤會。我跟他沒有情,為什麼他還要這樣保護我?」

聽了妍的整個故事,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怪錯了強,那天電話的吐吐,是他不想把真相告訴我,寧可被我冤枉自己。

我們三個誰都沒作一聲,只是任由眼淚不斷在臉上爬走,除了海聲外,就只餘兩個女孩的哭泣聲。

那一段時間彷佛很長,直到兩位女孩眼淚幹,妍才抬頭望我:「對不起,澤,這事情我一直瞞着你,我不想你看不起我,我不想你知道我是一個女。」

我搖頭着妍不要放在心上,環下身上外套,披在妍的身上,默默説:「姐姐,那麼現在知道了強哥沒有女朋友,妳會不會考慮跟他一起?」

妍搖搖頭,咽嗚着説:「我當年沒法面對澤,現在當然更沒法面對強。」

環蹲下來説:「每個人都有錯,在乎妳怎樣去面對。強哥的確説很掛念妳,他不敢找妳,只不過是因為覺得是自己當移情別戀,把妳害成這樣。」

着淚説:「但我還有面目去找他嗎?我跟他的子沒有情,有的只是欺騙和利用。」

環望一望我,着妍説:「既然妳知道強哥為妳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妳也不可以為他付出呢?」

妍望着環問:「我為他付出?」

環作一個加油表情説:「是妳再次面對他的勇氣,和今後對他的情。妳剛才不是説要救自己的嗎?那就抱着勇氣,縱然會有失敗,也放膽上吧!打沒把握的仗,才需要最大的勇氣。」

我也點頭説:「妍,無論妳問我多少次,我仍然會答妳,妳是一個值得的女人。」

妍泣不成聲:「澤……環……」

環摸着妍的頭説:「不要哭了啊!我兩次跟澤分手,都是不作一聲的到他家裏去煮飯,其實我也有心理準備會被趕出門口,又或是看到澤帶新女朋友回家的啦,但如果覺得沒面子不去試,那就證明我對他的不過如此而已。」

環回頭看我,我作了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如果我真的有新女友又被妳撞上來就慘了,不過這種來的格就是我的女友,不然怎稱得上是小頑劣?

我半蹲下來,向妍問道:「環説得不錯,有些事情不去試,就只會令人生留下遺憾,妍,妳願意作這孤注一擲嗎?」

妍抹着淚眼,望着我倆,緩緩地點一點頭。

我把視線轉到環處,立下決心的道:「那麼我們就來實行吧!我女友的聯誼派對!」

「澤?」

海風吹過,我細視女友的臉,想起她對我兩個好友的關心,頓時覺得她真的很美麗,很動人,縱使她的容貌沒妍標緻,但她的心是比誰都更美。

這一刻天朗氣清,我為着我最好的朋友自豪,也為着我最的女友而到驕傲。

2024-08-18 04:09:01

第32章

星期天清早,我望着悉的天花板默默無言,一看就是半個小時,沒有女朋友的男人在假期,過多的時間是一種折磨。

敲敲頭,邊是一隻橙的加菲貓,是今年生時環送給我的,説她不在的時候就抱着公仔貓睡,當是抱着她。我有鼻,受不了公仔的茸茸,所以從未抱過。這時候百無了賴,拿着貓頭細看,那半垂的眼簾和弧起的大嘴,表情得意洋洋,望真點,居然也有幾分似環。

加菲貓是一頭懶貓,好食懶飛、闖禍連連,但總得到主人心。環也説要像加菲貓一般着我的心,就是犯什麼錯也會得到我的原諒。我抱歉地跟女友説,我鼻,就是公仔貓多可,也無法令我喜,當時環的表情有點失望,着我放在邊,縱然沒也好,閒時安撫一下,不要讓貓兒獨個無聊。

「對不起,妳的主人走了,我才第一次抱妳。」

我摸着貓頭細撫,公仔肥厚柔軟,抱在懷裏還有幾分温暖。望着貓兒睹物思人,憶起女友的臉,總是笑盈盈的,你不會幻想她也會有悲傷的時候。

「再跟多少個男人吃巴,給他們口爆我也不會介意!」

憶起當罵環的説話,其實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這邊説不介意,那邊吵架時又拿來侮辱環,我的所謂承諾到哪裏去了?

可能我本沒有真正過環。

「哈嗤!」

打了幾個嚏,我仍是沒有放下公仔,母親在外面聽見,進房看看,跟我説:「澤你,就不要玩公仔了嘛!」

我搖搖頭,媽媽繼續問我:「小環昨天沒過來睡,你們吵架了麼?」

這段子每逢週六,我女友便會到我家過夜,我跟環分手那天父母剛好有飲宴,只把家裏鎖匙給環便離開,沒有聽到我倆吵架的事情。

我不知如何回答母親,媽媽不是蠢人,叮囑我説:「拍拖吵架是好事,有吵架才會知對方的重要,但要知道和好的時間,不能隔太久,不然變成分手便後悔莫及。」

我想跟母親説:「實際上我們是分手了。」

但又不想嚇到她,只有找機會再説。目睹媽媽離開房間的身影,我突然有種失落,彷佛憶起那天晚上環邊哭邊走的情境。

嘆一口氣,想清楚,我表面上看似閲女無數,但妍是暗戀,環才算是真正初戀。女友格剛烈,瞻前不顧後,經常在我的頭上,令我覺得是她跟我往多過我跟她往。對於情,我其實不太懂得駕馭。

環説得對,我對她從來沒有公平過,我是一個極權的男人,對妍做過的所有事我都可以不計較,但女友跟我意見稍有不合,我就已經憤怒得要跟她分手了。

我經常説環做事總是自作主張,個恣意妄為,但細心想想,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我的情,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事事都等女友安排好然後坐享其成,事後有事就只懂抱怨,完全不想把半點負責擔在身上。如果説環總是沒考慮過我的受,那我又何嘗真正體諒過環了?

過份無聊,扭開電視,星期天早上都是播着給小孩子看的動畫片。環童心未泯,每次到我家過夜的早上都一定嚷着要看,其中一套是本的《魔法少女》片子,描寫幾個有超能力的女孩子幫助別人的故事,過往我每次被環拉着一起看,總會抱怨情節老掉牙,換了任何一個正常人,有超能力也一定先替自己設想,而不會無條件地幫助別人,這些都是騙小孩子的玩意。

過往覺得無聊的動畫片,今天卻看得我熱淚盈眶。縱使環真是多管閒事。但終歸到底,強跟妍能否一起都是與環無關,她不會得到任何好處。唯一解釋,就是因為他倆是我的朋友,屋及烏,環只是憑着一顆真心去對我的好朋友,希望他們可以得到幸福,卻被我罵責一頓,甚至提出分手,我覺得我的人格實在太低劣了。

也許環真的很蠢,也很頑劣,但蠢不是罪,而頑劣在我認識她第一天就知道了,大家往時你情我願,我憑什麼用這個作為跟她分手的藉口?如果沒有環,我的人生還可以渡過嗎?是可以的,但我相信一定會失去往後的快樂。

妍是環的朋友,如果説環對妍的關心是多管閒事,那麼我因為妍的遭遇至大發雷霆又算是什麼了?我有什麼資格管他倆的私人事?這本是説一套,做一套。

我實在太沖動了,當把對強的憤怒,都發在環的身上。

想無可想,終於還是拿起電話,分手三天,對我倆來説,其實已經太多。

撥起環的電話,一口氣,準備誠心道歉,對方卻關上電源。

輕嘆一聲,這時候突然想起妍,她們這兩天在公司也有見面,兩人情很要好,妍一定知道環是否仍在氣我,甚至可能現時兩人就在一起。

撥通舊同學電話,對面傳來清脆的聲音,語氣十分輕快:「終於打來了啊,這兒是黎卓妍戀顧問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呢?」

我望望電話屏幕,這不是影像電話,不會顯示出對方的樣貌,但透過那一堆電話號碼的數字,卻彷佛看到妍的笑容。妍讀書時是個憂鬱的女生,平不苟言笑,認識環後,居然有幽默起來了。

「妍,環在不在妳那裏?」

我誠惶誠恐的問,妍像完全沒有在意我的問題,繼續輕鬆的説:「我們這裏的收費,是一杯藍山咖啡和一件焦糖蛋糕。」

我再望望電話屏幕,無言以對,我現在跟環是分手大事,不是什麼咖啡、蛋糕。對方聽我沒有答話,説:「先生你不意收費,那就要掛線了啊!」

我慌忙説:「不,不,妍,電話説不清楚,不如出來談談。」

「哦,外出應談嗎?那就多加一客雪糕香蕉船了。」

我嘆一口氣,我的初戀女神,幾時變得那麼沒危機了?

匆匆去到妍的住所附近,我倆進了一間咖啡廳,妍喝了一口,足的説道:「呀……環妹説得不錯,咖啡還是藍山的最好。」

我瞪着表情愉快的妍,不知如何是好,唯唯諾諾的説:「妳心情很好呢?」

妍揚揚手,説:「星期天,不用上班,心情自然好了。」

然後又望着我説:「而且我喜的男人又剛剛跟女友分手,即是我有機會。怎樣?美男子,今晚有沒有空?」

我臉容僵硬,不知應該作一個怎樣的表情,妍看了拍手大笑:「哈哈!環妹又説對了,捉澤,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我無言以對,妍收起笑不攏嘴的表情,正的説:「好啦,玩笑開完了,你們到底怎麼了啦?」

我嘆氣説:「既然妳知道我跟環分手的事,相信她一定跟妳説了吧?」

妍點頭説:「説了,我是她的好姐妹,當然第一時間跟我説。」

我擔心問道:「她有沒很生氣?」

妍再次點頭:「當然有,她還説她打了你一記,但就不肯説原因。以環妹那動口不動手的格,會打你一定是很生氣,發生什麼事了?」

「是……」

我想跟妍説明,但突然想起答應女友説如何不會告訴妍的承諾,雖然現在我倆已分手,但承諾始終就是承諾。

妍看着我想説卻又不直言,用叉子剔起一點蛋糕,不經意地説:「是關於我吧?」

我驚訝地望着妍,舊同學若無其事的説:「前兩個星期她整天追問我有沒有興趣再拍拖,過一陣子你們就分手了,還不是因為我?」

我雙眼瞇起,暗想女友還真是非一般的蠢,這邊叫我不要情報,那邊自己卻餡了。

妍右手拿着咖啡杯,揚起嘴角問我:「那到底可以説是什麼事沒有呢?」

我嘆一口氣,知道是瞞不過妍的聰穎眉目,只有違反跟環的承諾,把環曾跟強見面,與及環的計劃説出來。妍聽了,也是臉驚訝之,但隨即回覆冷靜表情,喝一口咖啡,笑説:「很有趣呢,真的只有環妹才能想得出來。」

「是啊,居然為了撮合你們而説要去辦聯誼派對,我覺得真是妙想天開。」

我咕嚕着説。

妍放下咖啡,柔聲説:「環妹呢,是有那種不試過不言敗的女孩,你身為她的男朋友,不會不瞭解吧。」

我哼着道:「但也要看情況嘛,這樣有時候是會添上別人麻煩。」

妍忽然轉過話題説:「澤,你有否聽過佛教中,兔子自焚的故事?」

我搖搖頭,妍默默道來:「從前,森林裏住着一位仙人,過着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他與林子裏的兔子相處融洽,成為好朋友。這隻美麗的兔子雖然温柔和善、玲瓏剔透,卻力氣很大,很有膽量,豪氣沖天。它不怕猛獸的襲擊,而且專打抱不平,經常為弱小的動物伸張正義,得到動物們的擁戴。

有一年,森林大旱,草木枯萎,連樹也乾枯了,仙人於是對兔子説:「這樣的天災,我只有到林子外面的村落裏乞討以求得到一些食物,苟延命。」

兔子對他説:「不要去,我可以幫你找到食物。」

可是樹林裏面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果腹的食物了。

兔子恭恭敬敬地來到仙人面前,兩隻眼睛出一片赤誠,對仙人説:「樹林裏面連芝麻大小的糧食也找不到,我只能把自己的身體燒之後獻給您,請您接受我的這個獻禮吧!」

仙人聽了兔子的話,大受動,説:「你的誠心我非常,但是像我這樣的佛門中人是從來不殺生的,怎麼能讓你這麼慈善的朋友白白送死呢?」

兔子見仙人不肯接受,着急地説:「佛經上是允許我這樣做的,在沒有找到其它辦法之前,請您先留在這裏吧!」

於是兔子將乾枯的柴木蒐集起來,然後叫仙人過來説:「你一定要接受我作為食物,這樣天就會降下大雨。雨後再住上三天,林子裏便有美味的野果長出,那時候你就可以採集野果充飢了,請不要到人間去。」

話一説完,兔子便點燃柴火,縱身跳入火中。

仙人看到,心中慨嘆:我這善良的山中夥伴,為了解決我的生存問題,捨身自焚,這是多麼難得的啊!於是仙人取兔吃,得以活命。上天為兔子的善心動,降下大雨。仙人得以留在居住的森林,吃到了鮮的野果,修習佛法,得五神通。」

(作者着,此文為轉載)我聽後無言,在個人物質大於一切的今天,善良已經淪為一種笑話了。妍笑説:「當然,我也不贊成環妹因為這個原因與你發生爭執,但你身為男人,也不要輕易把分手兩個字説出口啊!」

我慚愧非常,想解釋説:「我知道我太沖動,但也不是我想的,那天知道了強的事,一事氣上心頭才這樣。」

説到這裏,我發覺不應該在妍的面前提起莉,只是妍彷佛看透我的想法,微笑道:「強做的事,很多時是會使人誤會,你就不要放在心上。總而言之你只要相信你的朋友就可以了。」

我對妍對強的維護到無奈,心想他這樣對妳,怎麼妳還可以不介意,難道妍是不知道強移情別戀一事?

妍若有所思,望向咖啡廳的外面,嘆氣説:「其實人生,就像是在寫小説,有時候寫錯了一段,想加一段去補救,結果又變了另一個錯落,最後不斷加上,甚至再來修訂,最終還是沒法補救已經毀了的故事。」

我搔着頭説:「妍妳今天怎麼了?又佛經又小説故事的。」

妍收起方才思索的表情,搖頭笑説:「沒有,今天心情好,所以多點話。」

我茫然説:「我跟環分手了,妳卻心情好。」

妍眼神真摰地擁起我手説:「剛才説過,我喜的男人跟女友分手,即是我有機會。怎樣?美男子,今晚有沒有空?」

我無語,妍笑得花枝招展:「嘻嘻,捉澤真是一百次也不會厭,如果你真是念掛着環妹,就去找她嘛!跟我在這裏喝咖啡,事情也不會解決啊!」

「我有打電話找過她,就是找不到,所以才找妳!」

我拼命解釋,這時候看到妍卻表情哀傷,低頭着説:「果然是這樣,你找不到她,才找我……」

我慌忙解釋:「我不是這種意思,但……」

話沒説完,妍又捧腹大笑起來:「你這個人,怎麼每次都上當!環妹是你的女朋友,你當然要找她了,還用跟我解釋麼?」

我呆住。經過今天,我對妍那温柔內向的印象完全改變。

跟妍分別後,我聽從她的勸告再次找環,電話仍是關機,於是只有像上次冷戰時一般,主動到女友家中投案請罪。

路經一間珠寶店,本想買一些小首飾作道歉禮物,但突然想起女友喜的加菲貓,便來到售賣公仔的玩具店。店員問我送禮原因,我説道歉,她再問我有多嚴重,我説分手,她居然就從貨倉拿了一隻比我更高的大懶貓出來。我目瞪口呆,店員託着公仔,氣説:「這個夠誠意,你女友一定原諒你。」

我望着那巨大貓頭,呆呆説:「這麼大隻,放上睡豈不是睡不了人?」

女店員另有所指的笑説:「這樣才好,她睡不了,不就要到你家去睡囉!」

我繼續呆:「但好像太誇張了吧?」

店員着氣説:「別説了,先替我拿着,我開發票,這個太重我受不了。」

「哦。」

我把公仔接過,女店員身形嬌小,託着大懶貓也真是十分吃力。

付過錢後,我問女店員有沒有送貨,她説道歉這種事,當然要自己揹着去才夠誠意,我想想也是,加上環的家距離這裏沒半小時,以自己的體力應該可以應付。

「呼……呼……裏面都是綿花,原來也不輕……」

揹着大貓走了一段路,我才知道吃力非常,冷風吹臉,抱怨怎麼妍美妮老鼠,環也喜加菲貓,卡通人物,毒害了不少女人的心。同時也暗暗懺悔,分手這種事,真是一次也不應試。

好不容易來到環家,按下門鈴,開門的是未來岳母:「澤,你怎麼這種時間來?」

「我……我來找環……」

着氣説,伯母正想開門,但被世伯叫住:「等等,小環還很生氣,不要讓他進來。」

「世……世伯,我就是來跟環道歉的。」

我氣呼呼説,未來岳父冷冷的道:「她去了男朋友家。」

「男朋友?」

未來岳父怒氣衝衝的衝到門前説:「我家的小環很失禮嗎?有男朋友多奇怪了?」

我被他那動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忙説:「不是,如果她不在家,我先放下公仔,過陣子再來。」

未來岳父盯着我背上那個大貓頭説:「這樣啊,但我不知道小環會不會收你的東西,你還是先拿回家,她願意收才再拿來吧!」

「什麼!」

回程路上,我走了一段,終於忍不住叫了出租車。在窄小的車廂人貓共處,嚏打過不停,司機顯得十分不:「老兄,有冒就不要上車,車廂裏只得你和我,很容易傳染的嘛!」

我解釋道:「不是冒,是鼻……哈……哈嗤!」

在司機的冷言冷語下回到家裏,按下門鈴,開門的是媽媽:「你去哪裏了?小環一直在等你啊!」

「嗯?」

我放下大貓,衝進廚房,只見身上掛起圍裙的女友正在做菜。見到我進來,她回頭一望,小嘴嘟嘟,又立刻別個頭去繼續煮飯,不理睬我。

我嘆一口氣,看着環那窈窕的背影,有想哭的衝動。同時亦明白到,女友那不理他人受,做了再算的格,並沒有因為今次的分手而改變。

第33章

這段子環習慣了每逢週末到我家過夜,偶然也會跟母親一起做飯,故對此情境並不陌生,但今天情況大有不同,坐在家裏跟父母同桌吃着女友煮的飯,不知話從何處説起。

環夾起一片腿放到父親碗中,孝心的説:「世伯吃。」

接着又給母親也夾一片,笑容可掬。

畢竟還未入門,環在我面前已稱我父母為爸媽,但在他們面前則仍叫世伯伯母,不敢叫得太親密。

然後乘着氣氛不錯,我裝着不經意的一句嘴:「今天都找不到妳呢?」

環解釋道:「今天去了派對,所以沒開電話。」

然後突然想起什麼,慌忙補充説:「是烹飪會的派對,今天有比賽,我得了第三名。」

説時作出一個虧我的表情,彷佛知我在想什麼。

「第三名那麼厲害啊?」

母親讚揚道,環面通紅的説:「是小型比賽,才十個人蔘加,沒什麼的。」

飯後環一貫的幫忙收拾碗筷,活是一個好媳婦模樣,而從女友平的勤快格,我也相信她將來會是個好子。

打點一切後,環才笑眯眯的走到那放在大門旁的加菲貓前,深深擁抱,一副小女孩表情:「好可唷!我死妳了。」

説着又問我:「但怎麼臭臭的?」

我不好意思的説:「我揹着她走到妳家,一路上汗浹背,污了一點。」

環沒有介懷,牢牢擁着公仔:「沒關係啦!今晚太晚了,姐姐要回家,下星期早點過來給妳洗澡。」

我問道:「這是買給妳的,妳不帶回家嗎?」

環搖頭:「太大了,你家有大的雜物房,先放在這裏吧,我每星期過來看她一次就很足了。」

接着又跟大貓説:「好乖乖,先委屈妳住雜物房了,後再給妳好的房間。」

聽着環的説話,我知道女友的氣全消了,心情也和緩下來。她望望大鐘,提起皮包,着我説:「晚了,我也要回去。」

我點點頭,跟父母説了一聲,便穿起外套送環歸家。

兩人來到大路,環關心的問我:「那個公仔很重吧?你累了嗎?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我笑着搖頭,環繼續道:「吃飯,走走路好嗎?」

女友的眼神似乎有點話要跟我説,我答了一聲好。

我跟環同住港島區,距離不算太遠,慢步的話大約一個多小時便可到達,這種時候,正好給我倆聊聊心事。

走了一小段路,一直沉默的環突然輕輕吐出一聲:「對不起。」

我訝異地望着女友,她側面看我,神情哀傷的説:「我的任,令你失望了。」

我搖搖頭:「沒有,應該是我道歉,分手這種説話就是多生氣,也不應該説出口的。」

環嘆一口氣説:「那種時候每個男人都會生氣,都會想跟這樣蠻不講理的女友分手吧?我明白是會令你很難受。亦知道我的胡作妄為給了你很多苦惱,我也討厭自己的格,這兩天在家裏哭過不停,恨自己的任,傷害了我的人。」

我停下腳步,扶着環的肩膀説:「妳不用把所有責任都擔在自己身上,我也有不對,衝動的時候誰也有錯,不要一面倒責怪自己。」

環搖頭説:「事情是我引起的,如果我不是好勝心那麼強,以為自己什麼都可勝任,就不會有今次的事,我希望今次不會成為我倆心裏的刺。」

我擁着環的身子:「傻孩子,哪對情侶會沒吵架的?今天妳我都想向對方道歉,其實已經證明我倆思想十分接近了,還有什麼空間可以藏刺?」

環添上笑容,望着我點頭:「嗯。」

接着我牽起她的手,繼續向前漫步,兩人有一段路沒有説話。

沉默了一陣子,環又再小聲的説:「其實今次我會那麼緊張想撮合強哥和姐姐,是因為我十分內疚。當為了自己的好奇,我把姐姐帶回你的身邊,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很胡鬧。所以當近來再次碰上強哥,知道他原來仍掛念姐姐,我便想着。。。」「妳便想着補償妍?」

環點點頭,並繼續説:「當強哥跟我晚飯時,他真是十分誠懇的,談到跟姐姐的情,更眼有淚光,所以我才會覺得他倆會有機會。」

我平靜地説:「其實我也有些事沒説清楚,那天我會這樣生氣,是因為聽到強跟妍分手,是為着另一個女孩子。」

環問道:「另一個女孩子?」

我點頭説:「是,原來強當時還有跟班裏的莉一起,而跟妍的分手,亦是因為強的一腳踏兩船。」

「莉?怎麼我好像聽過這名字?」

環若有所思道,忽然想起什麼的説:「我記起了,上個月有天跟姐姐午飯時,她接到一個電話,開始時還十分正常的,但聽完了整個人就呆了好一陣子,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我問她什麼事,姐姐沒有細説,只道是以前的同班同學要結婚,期間有提過那個女孩子叫莉。」

我點頭聽着,原來妍在上個月,已經知道莉結婚一事。

環自言自言的繼續道:「我當時很奇怪,舊同學結婚,又怎會令姐姐那樣失魂落魄,但看到她的樣子,又不好過問。」

我推測着説:「也許妍是仍有點恨這個女孩子,始終她亦算是自己的情敵,現在聽到莉要結婚了,份外慨了吧?」

環不同意道:「以我認識的姐姐,我覺得她不會,她是個那麼良善的人,就是當知道我接近她是另有所圖,也完全沒有介懷地把我當成好姐妹,我認為她不會因為過去的情而對別人喜事抱有恨意。」

女友的分析令我如夢初醒,的確妍不是一個壞心眼的女人,我亦不相信她會把舊恨帶到今時今

看到我的沉思,環着我説:「澤你也不要多想了,你説得對,我們都只是局外人,有些事情是我倆管不了的。」

對反被女友勸説,我少許訝異問道:「妳要放棄了嗎?」

環點點頭:「這次對我的教訓太大,差點毀掉我倆的情,我反省過了,我只是一個小女人,不是天使,沒有可能安排別人的情,可以料理好自己的情已經算很好了。」

我對女友的反應有點意外,撫着她的頭説:「真的嗎?我的小辣椒也會反省的嗎?」

環望着我,哀傷的説:「澤,你記得我在關島上寫給你那封信嗎?那段子我騙了你這麼久,其實我一直很內疚,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當今次你主動提出分手,我也想過就這樣結束我倆的情算了;但這幾天我真的覺得子很難過,好像過了幾年般漫長,我發覺我不可以沒有你,你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男人,我不願因為任何理由而令你離開我。」

看着環的哀懇眼神,我有一種比她更強烈的自責,一個這樣我的女人,我竟然因為一件小吵架而説出要跟她分開的話,我牢牢擁着女友,半泣道:「都説我亦有錯,妳就不要只怪自己。」

環繼續哭着道:「我很後悔自己的諸事八卦,我答應我會改的,你就原諒我好嗎?」

聽到女友的説話,我突然心裏一酸。這天的環是我認識她以來從未有過的柔弱,似乎今次分手對女友的打擊真的很大。我沒想到一時衝動會變成要用放棄一段情,來威脅心的人來為我改變自己。這段子為着強與妍的情事,我身心疲憊,但環其實何嘗又不是受盡委屈?甚至因為害怕失去與我的情而收斂起本來的脾,但這樣好嗎?環就是環,為什麼要因為遷就我而委曲求存?一對男女的戀本來就是應該互相體諒和包容,而並非將自己變成對方心目中理想的人。

我責罵道:「笨妹子,我認識妳時妳已經是小頑劣,我就是妳的格,妳的全部,如果妳改變了,不再是我最的邱寶環,那有什麼意思?」

「澤。。。」我動道:「不用變,妳什麼也不用變,就這樣子,一生一世也是我的小辣椒便可以了。」

「那,你是不是真的原諒我?」

我默默望着女友淚汪汪的俏臉,開懷道:「妳原諒我,我就原諒妳。」

「人家本沒生你氣啊。」

「我亦早沒生妳的氣了,不然那隻大懶貓,我買來幹麼?」

「老公!」

環又泣又笑,撲到我的懷裏,我擁着女友身子,發誓今後有再多的誤會、爭執,也一定要好好解決,不容許自己的窩囊令我倆的情再起波瀾。

環,我將會一生一世都妳。

雨過天晴,次回到公司,環表示妍的表現如常,還恭喜我倆和好如初,當然環也沒有在她面前再提起任何事情,昨天的暴風彷如煙消雲散。

然後五天之後又到週末,這天環跟過往一樣和我共渡,兩口子乘着半天假期四處閒逛,一掃近來的鬱悶。傍晚到達我家,環特地拿起為洗刷公仔而買的刷子替大懶貓洗一番,玩過不亦樂乎。

「呼~都乾淨了。」

大貓整隻懶洋洋的躺在浴缸上,享受女友為牠清洗,環捲起手袖腳,渾身是汗,罩形狀隱約從透的白襯衣透出,比光又有另一番。我趨上前笑道:「貓是乾淨了,但人卻變得髒髒的。」

面通紅的嚷着:「人家等下子也會洗澡啊。」

我從間捲起環的襯衫,笑道:「女孩子要清潔點,怎可以待會才洗澡?不如現在一起洗吧?」

環大叫:「你傻了?你父母就在客廳啊。」

我擁起女友的身軀,撫着那小巧脯,環着香氣,嬌聲説:「不要這樣,你都説我剛剛才跟貓兒洗澡,身上很髒,又多汗水。」

我像小狗一般嗅着環的體香,足的説道:「好香的貓兒味,難怪妳扮貓娘,原來真是那麼喜貓。」

環躲避着我的步步進,聲線也變得急起來:「澤,真的不要,會被他們知道的。」

我沒有停下動作,指頭在環的頭位置打圈:「但妳老公現在忍不了,想要發一下。」

環不的嘟着嘴道:「好過份,把人家當成出氣袋了嗎?」

我沒料到女友會説出這話,牢牢擁着環説:「對不起,我完全沒有把妳當是出氣袋。」

環詫異地望着我説:「跟你開玩笑的,幹麼那樣認真?」

「沒什麼。」

我抱着環的肩膀,兩人互抱良久,環突然説:「老公,你不是要……出的嗎?」

我摸摸環的秀髮,不捨的道:「現在又捨不得了。」

面通紅的説:「那……你不出氣,出別的也可以啊……」

我明白女友意思,明知故問道:「即是什麼?」

環哼着説:「你好壞,明明知道的,不出就算了!好像還要人家求你的。」

「好吧好吧,不逗妳了,但妳不是怕被我爸媽知道嗎?」

這時候輪到我有點擔心。

女友吐吐的道:「你温柔一點出,不就可以了麼?」

我擁着女友肢,微微笑笑,有這個小頑劣在我身邊,真是什麼煩惱也可以解決。

「嗄…嗄…」

我倆完全進入狀態的互吻起來,換換場景,原來真是份外刺,兩個人火大盛,打算不顧一切來個温馨的浴室綿,然而在和大貓一起在浴缸的時候,女友被到地上的子口袋中響起電話鈴聲,環的樣子有點不願,但仍是彎起身子取過電話。

「是姐姐?」

看到號碼,環的表情有點驚奇,星期六晚上,妍較少會致電到來,環連隨接聽,聊了幾句,女友問我:「姐姐問我們有沒興趣去長洲放行?」

「去長洲放行?什麼時候?」

我亦是一同吃驚地來。

「她説…現在…」

我看看錶,晚上九點,去長洲嗎?

這幾天裏,我跟環都沒有再談妍跟強的事情,雖然我倆都十分在意,但都明白到自己只是凡人,不是天使丘比特,沒法出叫世人運的箭,而強和妍間的私事,也不好過問。

「妍怎麼會突然想去旅行?」

沒有問明原因,我跟環仍是穿衣起行。環認真的問道:「還要是這種時間啊!可能姐姐想跟我們再玩3P,要不要帶貓娘睡衣去?」

「唔……」

我也是動心的思考着,在女友面前,很難説出真心答案。

「看出?」

到達了碼頭後,妍向我倆説出今次旅行的目的,我跟環同時大叫。

「不是3P嗎?」

環瞪大眼問,我敲一下女友的頭蓋。

「不好嗎?吹吹海風,新鮮空氣。」

妍可人的笑着説。

環小聲在我耳邊説:「姐姐不會是想着在海邊打野戰吧?」

我再敲一下女友的頭蓋,不過心裏還有一點點期待。

可惜那個晚上既無3P,也沒野戰,我們到達後隨便找了一間出租屋,妍獨睡一房,而我跟環則繼續刻前大戰,到了早上5點,妍就過來拉醒我們兩個。

「姐姐妳自己去看吧,我們昨晚到三點,想睡覺啊。」

環睡眼惺忪的被拖起來,活像家裏那隻大懶貓。

我也是睡得朦朦朧朧,只有妍一個,所以説充份的睡眠時間,對一個人來説是十分重要的。

「你們到底是為什麼而來的啊!」

妍生氣道,我倆説不過她,只有跟了上來。站在海邊,吹着朗海風,妍暢快地舉手伸,作出心情絕佳的愉悦表情:「呀呀~~好舒服呀~~」我跟環共坐沙灘,四眼半垂口水直,共靠而睡。

「起來啊,這麼遠走過來,不是為了睡覺吧?」

妍笑嘻嘻的推醒我和環,我倆不情不願的跟着站起來,妍指導我們:「這樣舉起手,大聲地『也呼』的叫出來,會立刻神起來的。」

「也……嗚……咕……」

我倆有氣無力。

忽然妍腳蹦蹦跳,興奮地叫:「看!太出來了啊!」

烈紅的光線從水平線散起,象徵着新一天的到臨。受到耀眼光,我跟環也總算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我們三個看着紅逐漸升起,照亮天空,把海面也照得閃閃生光。妍陶醉在這怡人景上,直至太完全升起,妍才拍拍大腿,跟我倆説:「其實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一個問題和一個故事要跟你們説的啦!」

「嗯?」

我倆同時聽着。

妍笑了一笑,問環道:「我先問問題,那天妳跟強見面,他是不是真的説掛念我?」

聽到強的名字,我倆登時清醒起來,環點頭説:「是啊!」

妍笑笑説:「那個人那時候罵得我那麼兇,居然跟別個女孩説掛念我了。」

環更補充説:「還眼有淚光耶!」

足的甜甜一笑,看着我們説:「其實這一個星期,我想了很多事,也覺得世界很不可思議,像我這種人居然會值得別人關心。有兩個好朋友為了事不關己的我,幾乎要鬧分手,真的令我很動。」

「妍……」

一口氣説:「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沒得救的人,但既然上天把這樣好的朋友放在我身邊,是否在告訴我也不應自我放棄,雖然是沒得救,但也要盡力救自己呢?不然我怎樣報答我最好的朋友。」

「姐姐,妳不會是沒得救的人啊!」

環安説,妍搖搖頭,平靜地説:「環妹妳先聽一個故事,是我的故事。我打算在今天,把一切都告訴你們,這些事我一直只認為是自己的私事,但既然你兩個是那樣關心我,我亦應該跟你們分享,這不單是向我的好朋友坦白,亦是向我自己坦白。」

「姐姐?」

接下來妍默默道着住年事:「那個時候,我是蠻多男同學喜的女生,我自覺是班上最美,有着不可一世的公主格,可即使如此,仍有很多男生願意拜倒我石榴裙下,結果如你倆所知,我跟強往了。」

「但就在高中畢業前的那個聖誕節,我跟強鬧翻了,原因是我知道了他跟班上的莉也偷偷一起,並且我的約。我很生氣質問強,他説莉的格更適合他,希望跟我分手。當時我怒不可遏,當然就立刻跟強一刀兩斷,那年的聖誕節,我跟了在外面認識的男生一起玩。」

妍説到這裏頓了一頓,眼角開始現出淚水,繼續道:「然而兩個月後,我再次找強,跟他説我在他約當天跟別的男孩子玩,結果被了,而且被拍下帶子。」

「妍……」

「那個人是勒索集團,他們要挾我三十萬,不然就會公開帶子,當時我很害怕,但又不能告訴父母,只有找強。我們都是學生,本沒法支付這筆錢,勒索集團跟我説,如果拿不出錢,就要我去接客。」

説到這裏,妍的淚水滾滾而下:「我有想過自殺,後來強跟我説,既然要出賣身體,那就不如參加聯誼派對,強説他的舅父曾先生是辦聯誼派對的,如果我肯加入就借錢給我,分四年攤還。」

「聯誼派對是採會員制,加入的都要付錢,那種地方本來就很少年輕女孩,大都是上了年紀的中年人,如果我和強肯加入,可以招徠很多客人。強表示去這種地方的人都比較斯文,大家都是為了享樂,不會對其他參加者做太過份的事,而且每兩星期一次,時間不長,我沒法子只有答應下來,於是就跟強以情侶身份,每隔個星期都參加。」

「當時強與我已經分手,他是瞞着莉跟我去。我們開始時想着應該不難應付,但事實上那裏的客人都很暴,有些甚至不會把別人的伴侶當是人,我曾試過被得下體一個星期都腫了。」

「那段時間維持了兩年,每次要去我都很害怕,害怕那些陌生男人。後來強説想到一個方法,就是把澤你也帶去,強知道你過往喜我,會較憐香惜玉,而且有你加入,我被其它男人玩的時間也可以減短。你來了第一次以後,曾先生本不答應給你再來,因為你是單男,又沒有付錢,但曾太太和其它太太都很喜你,於是決定留你下來,而且也答應保守我倆的秘密。」

我聽着突然想起,難怪過往每次強在派對上都要跟妍做,我當時奇怪你倆既是侶,回家做不就可以了嗎?原來是為了減少跟其它男人做的次數。

「我跟強是假裝的情侶,我知道他的是莉,他跟我去只是為了幫我。後來我表示喜了澤,強説欠債差不多還清,於是安排了你跟我約會,希望可以撮合我倆。」

「我當時真的很喜你,但在米老鼠樂園後的子裏,我發覺我不可能跟你一起,我是個女啊,憑什麼你?我回頭找強,但被他罵得我很兇,他説幫我這四年已經仁至義盡,他對我毫無情,不要阻着他跟莉發展。」

「我很生氣,那段子很恨他,覺得雖然是為了幫我,但也玩了我很多次。可是到了最近莉結婚,我才知道原來強跟她早已分手,原因是莉發覺強每隔一個星期六晚上都一定不見了人,以為他另有女人。我很內疚,強竟然為了幫我,而放棄了他自己的情,這兩年來,我還一直錯怪他。」

説到這裏,妍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環也抹起眼淚,泣着問道:「但既然強哥沒跟莉在一起,為什麼要拒絕你?」

妍搖頭説:「後來一次曾先生致電給我,問我怎麼那麼久沒去派對,我才知道那筆錢本沒有還清。當時強仍在讀大學,沒有收入,只有服務曾太太她們來代替還債,他不想讓我知道,不想要我再去那個地方。」

我默然無言,過往每次在聯誼派對上總嘻哈笑着的強,原來並不是出於自願。

「我怎麼可以想象,一個跟我已經沒有了情的男人,居然能為我付出那麼多,而最令我沒法面對他的是,那盒帶子其實並不是在聖誕節那個晚上拍的,我也沒有被人,那是在跟強分手的一個月前,我跟其它男人玩瘋了時拍的。我跟強這樣説是因為想他同情我,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妍痛哭着説:「我是世界上最卑鄙的女人。」

聽着妍的舊事,我倆不知如何安,妍繼續説:「所以兩星期前澤你在咖啡廳裏跟我説知道了強的事,我猜到你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關係,但強最終還是沒有把真相告訴你,我知道他是在保護我。直到最後一刻,他都可以為了我而不惜讓過往最好的朋友誤會。我跟他沒有情,為什麼他還要這樣保護我?」

聽了妍的整個故事,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怪錯了強,那天電話的吐吐,是他不想把真相告訴我,寧可被我冤枉自己。

我們三個誰都沒作一聲,只是任由眼淚不斷在臉上爬走,除了海聲外,就只餘兩個女孩的哭泣聲。

那一段時間彷佛很長,直到兩位女孩眼淚幹,妍才抬頭望我:「對不起,澤,這事情我一直瞞着你,我不想你看不起我,我不想你知道我是一個女。」

我搖頭着妍不要放在心上,環下身上外套,披在妍的身上,默默説:「姐姐,那麼現在知道了強哥沒有女朋友,妳會不會考慮跟他一起?」

妍搖搖頭,咽嗚着説:「我當年沒法面對澤,現在當然更沒法面對強。」

環蹲下來説:「每個人都有錯,在乎妳怎樣去面對。強哥的確説很掛念妳,他不敢找妳,只不過是因為覺得是自己當移情別戀,把妳害成這樣。」

着淚説:「但我還有面目去找他嗎?我跟他的子沒有情,有的只是欺騙和利用。」

環望一望我,着妍説:「既然妳知道強哥為妳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妳也不可以為他付出呢?」

妍望着環問:「我為他付出?」

環作一個加油表情説:「是妳再次面對他的勇氣,和今後對他的情。妳剛才不是説要救自己的嗎?那就抱着勇氣,縱然會有失敗,也放膽上吧!打沒把握的仗,才需要最大的勇氣。」

我也點頭説:「妍,無論妳問我多少次,我仍然會答妳,妳是一個值得的女人。」

妍泣不成聲:「澤……環……」

環摸着妍的頭説:「不要哭了啊!我兩次跟澤分手,都是不作一聲的到他家裏去煮飯,其實我也有心理準備會被趕出門口,又或是看到澤帶新女朋友回家的啦,但如果覺得沒面子不去試,那就證明我對他的不過如此而已。」

環回頭看我,我作了一個不可置否的表情,如果我真的有新女友又被妳撞上來就慘了,不過這種來的格就是我的女友,不然怎稱得上是小頑劣?

我半蹲下來,向妍問道:「環説得不錯,有些事情不去試,就只會令人生留下遺憾,妍,妳願意作這孤注一擲嗎?」

妍抹着淚眼,望着我倆,緩緩地點一點頭。

我把視線轉到環處,立下決心的道:「那麼我們就來實行吧!我女友的聯誼派對!」

「澤?」

海風吹過,我細視女友的臉,想起她對我兩個好友的關心,頓時覺得她真的很美麗,很動人,縱使她的容貌沒妍標緻,但她的心是比誰都更美。

這一刻天朗氣清,我為着我最好的朋友自豪,也為着我最的女友而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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