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第二部)(正文)(651-700)作者: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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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tw1974

字數:160051

第651章:丘夫人黃萱詩(1)

「這不是文龍嗎?你怎麼在這裏?」

「阿姨!」文龍看見黃萱詩,忍不住潸然淚下,「我聽説了丘叔叔的不幸,特地趕過來的。」

「好孩子,倒也是個有情有義的!從你爸爸那裏説起來,你還是我的表侄兒呢!」黃萱詩立馬動的熱淚盈眶,伸出雙手。

「姑媽!」文龍順勢撲進她的懷裏,相擁而泣。

小區門口人多眼雜,不是説話的地方,丘氏一家人把文龍小天帶回家中。

「表弟你就是陸文龍?」丘玉京不問道,「聽説前兩天在四海市被那個章志剛誣陷成通緝令上的殺人犯,滿城追殺,都被你給逃?」

「又是那個章志剛!」黃萱詩自然也清楚自己丈夫丘宇軒一直都是西門書記的得力助手,和翁家陸家鍾家聯手與東方文範章志和章志剛厲偉民鬥爭,異域車禍殺害白家二小姐的丈夫於先,陰謀構陷鍾鑫鋃鐺入獄於後,而且翁家女兒翁儷虹的丈夫呂軍飛機失事不幸罹難,據説臨時改變行程也是東方文範陰謀安排的,而自己丈夫丘宇軒的車禍,雖然對外公佈的調查結果屬於通意外,但是她和兒子媳婦一直都對這個意外心存懷疑。

文龍才將自己此次前來丘家的真實目的説明,黃萱詩得知是翁老西門書記共同作出的決定,心底也是又動又動。她跟隨丈夫丘宇軒與西門家族,翁家,都是常去走動的,與翁老西門書記也是識,翁老對她這個女娃兒向來青睞有加的,説是自己一個閨女翁儷虹以前常在國外,後來嫁給呂軍又情不佳常年在外,如今呂軍罹難她又遠走馬來去了外婆家,置自己這個年邁的父親於不顧,幸好有黃萱詩丘宇軒常來走動,老懷寬,翁老還打趣説要認黃萱詩做乾女兒,丘宇軒當然是喜出望外,黃萱詩自然是順口附和叫了乾爹。如今丘宇軒出事,翁老派文龍前來保護照顧自己,想來自然是錯不了的,黃萱詩對翁老更是不盡。

丘玉京和董碧潔夫倆相視無言,知道父親丘宇軒的車禍恐怕也是被人陰謀策劃的。

丘玉京董碧潔夫倆工作都在魔都,不能陪伴母親,始終不能放心,如今有文龍過來,他們夫頓時安心不少。夫倆齊聲邀請文龍小天住下來,可以保護,也可以陪伴照顧媽媽黃萱詩。

他們全家的盛情邀請,把文龍也動不已,不停點頭以表心意。他們一家三口得知這個孩子就是呂軍的兒子呂小天,翁儷虹遠走馬來,本來由爺爺撫養,最近爺爺身體不好住院了,翁老素好清靜,受不了孩子吵鬧,暫時給文龍照看,文龍就帶着他來看望黃萱詩來了。

小天非常乖巧,小嘴巴很甜,把黃萱詩叫成乾媽,把丘玉京和董碧潔叫成大哥哥大姐姐。丘玉京看得出來,母親黃萱詩非常疼愛這個可憐的孩子,把小天摟在懷裏直掉眼淚。黃萱詩心知翁老是怕她這段時間心情抑鬱,故意讓文龍這個大男孩來保護照顧她,再帶個四歲的小孩子來逗她解悶開心,心底愈發動不已。不過,既然丈夫丘宇軒生前都不知道陸淳風和她是表姐弟關係,翁老看來也不知曉,黃萱詩要文龍還是叫她阿姨好了,以免節外生枝,如果到了陸淳風白素貞面前,再叫表姑不遲。

文龍自然答應,他視丘叔叔為貴人恩人,因為曾經多次出手相助,千恩萬謝,叔叔已逝,阿姨尚在,甘願做牛做馬來報答阿姨,一定要小天認母親為乾媽,並改姓丘。盛情難卻,黃萱詩高興應承下來,但沒同意小天改姓。隨後,文龍又帶着小天到墓園祭拜了丘叔叔,再次提及呂小天改姓一事,黃萱詩還是婉言謝絕了。文龍決定要帶着小天給丘叔叔掃墓一個月,丘玉京和母親聽了後着實吃驚不已,趕緊勸阻文龍,無奈他非常固執,任誰都攔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文龍揹着他們,到墓園附近的村莊租了一處民房,打掃完衞生,簡單買了些生活用品。晚上回來,文龍才告訴他們,説明天把小天接去同住。黃萱詩執拗不過文龍,勉為其難同意下來。次早上,他們開車送文龍小天過去,黃萱詩又添買了些居家用品,給他們倆整理出一個暖和温馨的牀鋪。忙到晚上,在文龍租居的民房裏,他們一起動手做了個家常火鍋,邊吃邊聊。黃萱詩反覆叮囑文龍照顧好小天,説山下天氣陰寒,晚上睡覺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涼冒。文龍點頭連連,説您放心吧,他會照顧好小孩。黃萱詩又説,小天也要上幼稚園了,跟你在這住幾天,玉京就來接他回去,安排在她學校的附屬幼稚園上學。幼稚園離她住的地方很近,方便她照顧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來她家看他吧。文龍看了小天一眼,説了聲好。

翁儷虹也得知兒子小天現在跟隨黃萱詩,打來電話再三謝,其實,她和黃萱詩關係一直不錯,兒子能得到黃萱詩這個特級教師撫養教育,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丘玉京和母親呆到夜裏十一多,照顧小天安然入睡後,才開車返回。翌上午,丘玉京坐高鐵回魔都去了。當天,黃萱詩與學校領導打了招呼,説呂小天是自己親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屬幼稚園上學。當天,黃萱詩開車來接小天,碰巧文龍領着小天,要上陵園給丘叔叔敬香,於是,黃萱詩便隨同他們倆,一起上陵園祭拜了丈夫。

此後,呂小天便隨黃萱詩住,叫黃萱詩乾媽,在她學校的附屬幼稚園上學。文龍則一個人住,早晚兩柱香,祭拜丘叔叔,不論颳風下雪,雷打不動。想小天的時候,文龍便會上黃阿姨家裏看他,每逢週末,黃萱詩也會叫文龍來家裏一起吃飯。文龍做事勤快,在居住民房四周的荒地上,開墾了好幾塊菜地,常給黃阿姨送去自己親手種的新鮮有機蔬菜。鄉下風景好,陽光燦爛的子,黃萱詩偶爾也會帶上小天,去文龍那裏玩,調劑調劑心情。

現在,除了打掃丘宇軒的陵寢,文龍什麼都不做,都不想。每次在丘叔叔墳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臉陽光的笑,文龍都不敢相信,上次見面丘叔叔還談笑風生,短短時間,丘叔叔居然離開這個世界了。為什麼像丘叔叔這樣的好人,閻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見閻王也是個糊里糊塗的主。

多半年前,丘叔叔對他對鍾鑫案對許茹卿施以援手,現在,丘夫人又甘心情願的把小天當親兒子一樣照顧,供他上學。唉,這份大恩大德,真是無以為報。恩人全家的情義,今生實在無以為報了,只能期待丘夫人平平安安,自己這段時間悉心照料做牛做馬報答他們。

今天禮拜六,是丘叔叔一七祭。文龍知道丘夫人一定會來祭拜丘叔叔,所以一大清早,就準備好了所有祭祀用品。丘夫人果然很準時,九點鐘不到,便捧着一束菊花,一身黑衣打扮出現在丘叔叔墳前。

「龍兒,謝謝您,幫老丘收拾那麼幹淨…」丘夫人情緒雖然低落,但待人接物還是那麼彬彬有禮,「我想單獨陪陪老丘,跟他説説話,你回去休息吧。」

丘夫人的意思文龍從不違拗,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完全照辦。走出夫人的視野,文龍又折回來,在她身後,遠遠注視着。

丘夫人摘下墨鏡,彎把菊花放在丘叔叔墓碑前,纖細的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丘叔叔的遺照。

「老丘,你在下面過得好嗎?你離開後這一週裏,萱詩無時無刻不掛記着你。每次夜裏醒來,都會習慣地摸一下身邊,看你在不在。」説到動情處,丘夫人嚶嚶泣起來,聽上去柔弱無助,楚楚可憐。「你一走就音信全無,留下萱詩枉自凝眉,翹首盼歸。可是,又是一場雪,為什麼還不見你回來?你忘記我們説過『一生一世』相守相愛的誓言了嗎?宇軒,快回來吧,萱詩真得好想你…」

寒風掠過鬆濤,獵獵作響,天氣轉陰,一朵雪花飄飄灑灑落在墳頭。

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倍哀傷?可是,除了遠遠地注視着丘夫人,文龍還能做點什麼。他什麼都不能做,唯有替丘夫人咒罵老天,罵它薄情寡義,罵它冷酷無情。

在丘叔叔面前傾訴完思念,丘夫人擦乾眼淚,整理一下鬢角,重新戴上了墨鏡。對着丘叔叔的墳墓三鞠躬後,夫人毅然轉身,孑然離去。

文龍遠遠跟着夫人,直至目送她鑽進自己的白轎車,而元慶開車遠遠護送夫人離去,才回到家中。

家門口房子附近,有很多農民開發的大棚蔬菜,於是文龍一琢磨,就乾脆就近成立一個龍貞集團的分公司,僱人收購反季節蔬菜,然後運往帝都批發銷售。茄子、黃瓜、小白菜、大白菜、包心菜、土豆、辣椒、南瓜、香瓜、紅薯、涼薯等等。附近還有小魚塘、雞舍鴨圈豬圈,農民養魚養雞養鴨養豬。就地取材,因地制宜,這家分公司,專門負責郊區禽類畜類魚類以及蔬菜的產供銷一條龍服務,很快就搞得有聲有

文龍倒也喜歡這種悠閒自在的田園生活,城市有城市的現代覺,鄉村有鄉村的泥土氣息。可是,他已經計劃好,為丘叔叔守完一個月墓,他就帶小天回四海市。畢竟,四海市才是他的,那裏有媽媽姨媽還有温雅嫺温素心等女,這裏再好,都不能是最終歸宿。

第652章:丘夫人(2)

週末,他把自己公司收購的農家蔬菜瓜果裝滿倆籮筐,送到丘叔叔家裏。夫人剛從學校下班,在社區門口看見他,立馬從車上下來。

「龍兒,您來了,怎麼不進去,在社區門口蹲着呢。」丘夫人穿着一身白裙裝,雍容高貴,走到他面前親切地詢問。小天在夫人的轎車上,這臭小子看見我來了,都不下車叫聲爸爸,哪怕叫聲文龍哥哥也行啊。

「保安,不讓進去呢!」文龍説道。

丘夫人聽了後,竟然一把拉起他的手,就來到門崗那幾個高大威猛的保安前。

「你們看好,他是我遠親侄子,以後他來找我,你們不允許攔着不準進。不然,我打物業客服熱線投訴你們!」丘夫人毫不客氣地教訓他們,聽得文龍心裏好痛快。

那幾個先前在他面前趾高氣昂的保安,立刻耷拉下腦袋,滿臉堆笑地向丘夫人賠禮道歉。

教訓完保安,夫人看了一眼籮筐裏的蔬菜瓜果,對文龍説:「龍兒,這些都是你收購的菜麼,幹嗎送那麼多,一時半會吃不完。」

「沒關係,家裏還有很多,阿姨您留着慢慢吃吧。」文龍生怕夫人拒絕,説完話立即挑起籮筐,快步走進社區。

在丘叔叔家門口等會兒,丘夫人抱着小天,從電梯裏出來了。

「快進屋吧…」夫人打開門,很快拿了一雙乾淨的睡鞋給文龍。

為了不髒丘叔叔家乾淨明亮的實木地板,文龍換上鞋子,抱起一籮筐蔬菜直接進了廚房,然後快速拿出蔬菜瓜果,放在冰箱裏。拿完蔬菜瓜果,他把空籮筐放在門外,又抱起另一籮筐如法炮製。

「辛苦你了,龍兒,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忙完這一切,丘夫人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端到他手裏。

「不累,阿姨。」文龍憨憨一笑,喝一口夫人親手泡的茶,甜在心裏。夫人又拿來一條白巾,讓他擦汗,簡直讓他受寵若驚。

「歇一歇吧,龍兒,今兒留在我這裏吃晚飯,」丘夫人親切的話語又響了起來。「你也有好幾天沒見小天了吧,正好陪他玩玩,敍敍天倫之樂。」

跟丘夫人一起吃飯,他一百個願意,嘴巴上卻不好意思説出來,只是傻傻得「嗯」着。呂小天臭小子,自從住到夫人家裏,對我這個小爸爸大哥哥似乎不如以前親熱。不過,我一點都沒放心上,他越和夫人親,我越喜歡。

看着夫人忙裏忙外地準備晚餐,文龍侷促地坐在沙發上,本無心理會小天。

「自己這算什麼,來丘叔叔家裏享福了?真是個混球!」文龍暗自懊惱,很想上去幫忙,卻沒勇氣走到夫人面前。

就在他深深自責時,老天垂憐,竟給了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廚房一燈管燒壞了。面對這種事,女人總是手亂如麻,夫人也顯得有點手腳無措。正在這時候,文龍馬上出現了,只用十秒鐘,就換上了一新燈管。

文龍看到夫人燦爛地笑了,那一刻,心底竟然湧出一股小小成就。自己不是要報答丘叔叔夫婦嗎?那麼就要讓黃阿姨臉上永遠掛着燦爛的微笑。

「龍兒,沒想到您還是一個電工,以後家裏換燈泡之類活,我直接找你了。」丘夫人高貴優雅,卻沒一點貴婦人的傲氣,見他燈管換得利索,馬上不跟他見外了。

「是的,這是小事,以後家裏的活,你儘管吩咐。」文龍恭恭敬敬地説。

「那可不行,您是我侄子,我怎能把你當雜工用呢?」丘夫人半開玩笑地説。

文龍慌神了,連忙揮手説:「不要、不要、不要,千萬別這樣説,我願意幫你幹任何活,只要你吩咐就行。」

丘夫人「噗嗤」一笑在他旁邊坐下來,俯在茶几上,一隻手支着下巴説:「龍兒,你幹嘛那麼認真,阿姨逗你玩,你聽不出來嗎。」

文龍喝一口茶,看了一眼夫人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渾身一顫,不好意思笑笑。

「龍兒,你還沒有帝都手機卡吧?」夫人接着説,「你那裏比較偏僻,這樣吧,學校正好發了一個移動卡,我把它送給你,權當以後叫你幫忙的勞務費,你看行不?」

「行,行,阿姨,一切依你就行…」文龍忙不迭點頭,心想雖然是小事,黃阿姨能夠想到自己,他求之不得,怎麼會拒絕呢。

「那我明天從學校拿回來後,你再過來拿吧。」丘夫人莞爾一笑,看得文龍眼花繚亂。晚餐是六菜二湯,即緻又營養,説不出得美味可口。夫人就坐在他對面,一小口一小口地細嚼慢嚥,吃相非常文雅。哪裏像他,吃啥東西都像餓了三天似的,狼虎嚥。

「龍兒,你就當這裏跟自家一樣,不用顧忌大多。」丘夫人似乎看出了文龍的窘態,親切勸

「是…阿姨,我大口吃飯慣了…你不要笑話我。」文龍憋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説。

「大口大口吃飯,好呀,男人就應該這樣吃飯,我為什麼要笑話你?」丘夫人拋給他一張笑臉,「你丘叔叔在世時,也是大口大口吃飯,他説那樣吃飯才有味。」

文龍一聽這話,懸着的心放了下來,暗想黃阿姨真是非常體貼人啊。

「龍兒,你一人住在山腳下房子裏,晚上睡覺冷不冷,要不要我再給你買牀被子?」丘夫人親切地問。

文龍撥鼓似的搖着頭,説:「晚上睡覺蓋着你先前給我買的被子,暖和很呢,不用再買了。」

丘夫人點點頭,説:「快年了,你要是缺什麼,想吃什麼,儘管跟我説。農家大棚蔬菜,吃起來就是新鮮,同樣白菜茄子,味道還真不一樣。」

「我收購蔬菜,都是選擇那些使用有機肥澆灌施肥,能不打藥,儘量不打藥,所以吃起來特別新鮮,原汁原味,銷售市場也很好。」能得到丘夫人讚賞,文龍心裏樂開花,忘乎所以説起來。

「嗯,那就好,既營養健康,又美味可口,才有市場。」丘夫人放下碗筷,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果汁,「龍兒,您慢吃,我帶小天去洗澡。」

文龍趕緊站起身,侷促地點點頭。説實在話,他很羨慕小天,不知這臭小子幾世修來的福氣,竟然讓黃阿姨侍候他洗澡。

他快速扒拉掉碗裏的飯,然後收拾餐具碗筷。等丘夫人給小天洗完澡,他也早已洗好碗筷,把餐桌擦得乾淨明亮,幾乎可以用來當鏡子照。

丘夫人用幹浴巾包住小天,抱到沙發上,邊擦水邊説:「龍兒,謝謝你了。」

「哪裏哪裏,阿姨太客氣了,我應該做的…」文龍着手,站在夫人身旁,一時不知所措。丘夫人的白裙子濕了一角,肯定是給小天洗澡時,被這淘氣鬼濕了。

「你不用理會我,坐下看電視唄!」丘夫人回眸一笑。

於是,文龍坐下來,不敢再看夫人,死死盯着電視螢幕。

夫人擦乾小天,抱着他進了卧室。不一會兒,卧室的門從裏面栓上了,接着傳來嘩嘩的洗澡聲。

文龍心猿意馬地坐在客廳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發了多長時間呆,才聽到卧室門「哢嚓」一聲打開了。只見黃萱詩披着一頭濕漉漉的秀髮,穿着一件紫絲絨睡衣,香氣四溢地走出來。

「阿姨,我告辭了…」文龍立刻彈簧似的站起來,生硬地説。

「我送你到電梯吧!」丘夫人輕啓朱,放佛能聞到一股幽香。

自從夫人把她學校發的移動卡給他後,文龍便每天如獲至寶般揣在懷裏,巴不得它時時響起。只要一聽到電話裏頭,傳來丘夫人那悉的親切話語,他就會立即馬上丟下手中一切活兒,用最短的時間出現在夫人面前,幫她排憂解難。

於是,今天丘夫人家水龍頭壞了,他來更換;明天丘夫人家漏水,他來粉刷;後天丘夫人家馬桶堵了,他來疏通。諸如此類等等,忙得他不亦樂乎。另外,不用夫人吩咐,估摸着家裏煤氣、礦泉水、大米快用完了,他就會定期主動送上門去。平時夫人突然想吃個什麼東西,或者想用個什麼東西,她自己又不方便去買或者懶得出門買,也會偶爾打電話叫他買來。

如此一來,丘夫人似乎越來越依賴他,而他也樂此不疲。幫丘夫人做事,他哪能不開心呢,何況夫人對自己那麼親切。他甚至一度希望,生活不要發生任何改變,永遠這樣不知疲倦地過下去。

這一天是禮拜六,天空下着細雨。文龍給丘叔叔上完早香,打掃一番陵墓後,在下山的路上,接到了丘夫人的電話。丘夫人要他買幾條紅鯉魚送到家裏,説家裏魚用完了,中午要給小天做紅燒鯉魚。

文龍掛了電話,便去市場上買了五六條紅鯉魚。來到丘夫人家裏,夫人正在客廳陪小天玩耍。見到他,夫人叫了一聲「龍兒」,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與小天做親子游戲。文龍蹲下身,把鯉魚放到廚房水桶裏,這時聽到夫人銀鈴般的笑聲,於是回頭向她望去。這一望不打緊,他差點忍不住叫出聲,而且下面突地猛漲起來,幾乎快把褲襠撐破。

第653章:丘夫人(3)

只見丘夫人穿着一件包短裙,趴在地上給小天當馬騎,從他的角度恰好看見她高聳的豐滿股。因為裙子較短緣故,夫人一雙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曝出來,還能隱約看見粉的內褲。

文龍趕緊轉移視線,並站起身,口兀自突突直跳:「罪過、罪過,我怎麼能褻瀆黃阿姨呢,真該千刀萬剮。」想到這裏,他不敢停留,神慌張地跟丘夫人道別後,快速地離開了。

他很懊惱,當天給丘叔叔上晚香時,都不敢看丘叔叔的照片,一直低垂着腦袋。他褻瀆了黃阿姨,深深覺得自己是個小人,對不起丘叔叔。他一連給丘叔叔磕了三個響頭,希望他在天有靈,給自己一次改過的機會。

有了這次經歷教訓,他打定主意,以後跟丘夫人在一起,儘量不要去看她。

這樣想,他就這樣做了,心裏面也好受多了。幾天之後,他又能坦然面對丘叔叔的墳墓,坦坦蕩蕩做人了。

不過丘夫人那邊,卻漸漸察覺出他的異樣。有一次,跟夫人聊天到一半,她突然甩出一句話:「龍兒,我要説你一句。之前跟你説話,覺還蠻好,可是現在為什麼跟我説話,你的眼睛總是看向別處?」

文龍平生不會撒謊,也不願意跟黃阿姨撒謊,所以只能無言以對。

聖人説,真正的放下,是在心裏,而不是眼睛裏。如果你不動心,就算把一個絕世美女看光,佛祖都原諒你。如果你心中齷蹉,就算把眼睛刺瞎,還是一樣不能上天堂。他當然不是聖人,可是他想做到聖人的境界,以此來向丘叔叔證明清白。於是,思慮再三後,他決定用坦然的心態去面對夫人,用清澈如水的目光去凝視她芬芳的身體。

然而,他畢竟是凡夫俗子一個,想來最對得起丘叔叔的辦法,只有遠遠離開黃阿姨。當他自以為能做到心靜如水,於是一眼瞧向夫人那緻無雙的臉蛋下,那一對高聳拔的酥時,他的靈魂沒有獲得救贖,而是被魔鬼死鎖死上了。

文龍深深地陷入了魔鬼的枷鎖,不知不覺間,竟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嫉妒心和佔有慾。當他想用跪在丘叔叔墳前懺悔的辦法拯救自己的靈魂時,心底居然冒出一個這樣的可恥想法:不管半年前他待自己如何有情有義,畢竟他早成塚中枯骨,自己又何必用那些仁義道德的虛情假意捆綁住自己的手腳呢?這個想法冒出來時,他才猛然醒悟,原來自己並不像表面那樣對待黃阿姨那麼憨厚實誠,內心其實一直駐紮着一個可怕的魔鬼。他與世間那類忘恩負義之人並無多大區別,如果硬要説區別,只不過,他隱藏比他們深而已。

想起丘夫人那如花似玉的容顏,他突然對着丘叔叔的墳墓説起了狠話。

「阿姨那樣美麗動人的女子,憑什麼只能你享有,我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呢?你雖然幫助過我,可那未必沒有政治鬥爭的背景,自然也有西門家族的考量,更有你自身的考慮,正因為我們比較起來,你處處高人一等,所以上天才賜予我這次機會,來彰顯它的公平,不是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長江後推前,一代新人換舊人。丘叔叔,你安心的睡吧,不要怪我。我醒悟了,就絕對要得到丘夫人這樣的女人。我要黃阿姨給我做老婆,我要她為我生兒育女,我要她光耀我陸家門楣。阿姨曾經為你做過的事,我都要她為我做,她沒有為你做過的事,我也要她為我做。哈哈,我曾一度抱怨命運不公平,你死了,非要讓我在這裏為你掃墓,為阿姨護衞,現在看來,老天爺真是通情達理,大公無私。」

「哈哈,丘叔叔,如果你真在天有靈,儘管恨我吧。哪怕有一天,真要下地獄,我也不後悔今天的決定。」

説完這些話,文龍腦海中靈光一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丘叔叔的墳墓。

從此以後,文龍對黃萱詩更加體貼,花盡所有心思揣摩她的想法,處處為她着想,時時為她分憂。當然,除了夫人的受,他不再有任何顧忌。每次跟夫人在一起,他都會趁她不注意,肆無忌憚地飽覽她身上每一處地方——她芳華絕代的容顏,她飽滿拔的酥,她纖細婀娜的身,她圓潤緊俏的股,她修長勻稱的美腿。而且,他也會揪準機會,偷窺她無意走光的瞬間。比如説那次家裏大掃除,他站在高椅上清潔天花板,夫人在下面扶着。當時天熱,夫人穿着一件寬鬆的T恤,洗完澡後也沒戴罩。於是,他一低頭,便能瞧見兩隻白晃晃的子,非常誘人。平時有跟夫人身體接觸的機會,他都會假裝無意摸一下她的手,碰一下她的股,甚至用胳膊肘觸摸過她的脯。更有甚者,有一次,他趁去主卧洗手間解手機會,拿着夫人剛下來的內衣褲,打起了手槍。

想起來田歌曾經打趣説讓他前來保護這樣一個大美人,還是個俏寡婦,小心監守自盜。文龍當時還覺這句調笑本身就對不起丘叔叔,對不起黃阿姨,可是如今想起來,田歌阿姨倒是有先見之明,因為她的邏輯符合人,而自己這幾天存天理滅人慾反而很是假道學,也不符合自己做人處事的原則。

不知道是文龍做得天衣無縫,還是丘夫人過分單純地相信美好事物,她對他所做這一切毫無察覺。不僅如此,他們關係相比之前反而更加親了。夫人不僅常請他去家裏吃飯,偶爾還會跟他談心,説起一些情方面的事。

當然,文龍表面上應付着夫人,看上去沒有任何破綻。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在找上她的機會。他心裏非常清楚,對付丘夫人這種女人,除非她自己乖乖上鈎,霸王硬上弓絕對行不通。

不知不覺中,半個月時間匆匆逝。而他的計劃,也像長江水一樣,幾乎要化為泡影。文龍不是沒想過給夫人下藥後姦,可是這種事一旦敗,不僅他現在所擁有一切要化為泡影,丘夫人一怒之下,説不定把他送進監獄,就像章小前那樣。正當他為「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丘夫人上了」這個問題殫竭慮時,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忽然降到他頭上。

一天夜裏,他差不多睡着了。這時候,一陣陣凌厲的手機鈴聲,把他吵醒了。他糊糊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丘夫人的電話,於是趕緊接通。

「文龍,小天夜裏突然發燒,要送去醫院,你趕快過來,趕快過來…」

電話裏,丘夫人的聲音很焦急,文龍從來沒見她這樣,應該是遇上難事了。聽夫人説小天發燒,他也顧不上多想,披上衣服就跳下了牀。

到達丘叔叔家,已經凌晨一點多,他摁了摁門鈴。丘夫人神慌張,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真絲透明睡衣,幾乎半着給他開了門。當時看到夫人睡衣下若隱若現的溝和白皙修長的大腿,他下面立刻撐起了一定高高的帳篷,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小天高燒不退,在卧室,你快抱上他,我們馬上去醫院…」許是太過憂心,丘夫人滿臉焦慮,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穿着曝。此時此刻,小天病危,文龍也無心再欣賞夫人無邊,立即沖進卧室,抱起小天朝樓下跑去。夫人匆忙中批上一件外套,緊隨其後,跟了出來。

他抱着小天盲目地跑到社區外,夫人開着車追上來,示意趕緊上車,然後一腳猛踩油門,向最近的醫院門診部狂奔而去。

當值班醫生從文龍手裏接過小天,他神凝重地檢查了一下小孩口鼻喉,然後迅速送進重症監護室,連夜組織人員進行了搶救。文龍和夫人則守候在監護室外,忐忑不安地走來走去。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艱難搶救,小天的高燒終於退了,並甦醒過來。聽到這個消息,文龍和夫人相擁而泣,握住醫生和護士的手,不停跟他們説謝謝。

後來,文龍聽醫生説,如果再晚送來幾分鐘,小孩就會停止呼。為此,丘夫人非常自責,覺得自己沒照顧好小天,守在病牀前一直嚶嚶哭泣。文龍其實也很自責,覺得那個時候還在想那麼齷蹉的事,萬一小天有個三長兩短,不知道要多麼悔青腸子,更不知道如何向翁儷虹代。

「好了,好了,孩子已經沒事了,你不要再難過了…」文龍摟住夫人,輕輕撫摩着她的背,柔聲勸,「我送你先回家休息吧,小天這裏,我來陪着。」

「不要,我要陪着寶貝!」丘夫人抹了抹眼角淚水,哽咽着説。

「聽話,阿姨,你明天還要上班,這樣熬夜對你身體很不好…」文龍試着哄了一句,但夫人本聽不進去,執意要守在小天病牀前。

他無可奈何,便和夫人一起守着小天,直到孩子進入甜的夢想。此時,夫人仍握住小天小手,全神貫注地注視着他。後來,睏意一點一滴襲來,才終於趴在牀頭睡着了。文龍輕聲喚了一口夫人,不忍心叫醒,於是便自作主張背起她,離開了醫院。

到了家裏,剛好凌晨四點。他把夫人輕輕往牀上一放,正要給她蓋上被子,眼睛卻再也離不開她那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了。

文龍對自己説,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於是,一咬牙,他顫抖着手,摸上了夫人兩條美麗修長的腿。

第654章:丘夫人(4)

他從夫人玉足足趾開始撫摸,一路往上,經過足背、足踝、小腿、小腿肚、膝蓋等等,來到了大腿前。只見黑風衣掩映下,出一截雪白大腿,散發出最原始的誘惑。他的思想烈鬥爭着,只用了零點一秒,慾便戰勝了理智。他把手伸進裏風衣裏面,沿着夫人的滑大腿,一寸肌膚一寸肌膚往上摸去,直至觸到內褲邊角。他深一口氣,讓自己放鬆下來,然後伸出中指慢慢爬上夫人的內褲。停留一會兒,他稍微用力壓了壓指頭,受那嘟嘟的恥丘,接着輕輕地劃了一個圈。

夫人的身子抖了一下,他以為她醒來了,趕緊回手。他屏住呼,不敢看夫人的臉,靜等命運揭曉。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夫人沒有動靜。兩分鐘過去,夫人還是沒有動靜。

他的膽子大起來,竟然鼓起勇氣去親夫人的嘴,在她香甜的雙上輕輕地給了一個長吻。夫人的睫眨了眨,不過,還是沒有醒來。他的膽子更大了,非常利索地解開了風衣釦子和帶。如此一來,夫人正面,除了兩塊布料似的內衣內褲遮住她芬芳誘人的之處外,其餘似雪肌膚,差不多全收他眼底了。就連她左前一顆小小的黑痣,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龍俯下身,出神地打量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一雙眼睛,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最近時候,他的嘴巴距離夫人下體,僅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幾乎親在了她內褲上。然後,他喉嚨,雙手輕輕貼緊那對令他心馳神往的豐滿脯,受它的大小、形狀、温度、柔韌等等。

「太舒服了,簡直妙不可言…」他沉醉其中,閉上眼睛,細細品味那種銷魂滋味。「能摸到夫人這對引以為傲的子,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想着想着,他的手情不自增大力氣,抓了抓那對堅子。這個時候,丘夫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凌厲地掃視了他一眼。

文龍頓時六神無主,慌亂之中,連忙給夫人蓋上被子,馬上轉身離開。他腦子一片空白,心想被發現了,這一下全完蛋了。

從丘叔叔家裏狼狽逃跑後,他馬不停蹄來到醫院,守在小天病牀前,心中七上八下,六神無主。

「自己做了那麼齷齪的事,黃阿姨一定不會原諒我。這會兒,説不定黃阿姨已經下了決心,要與我劃清界限,把小天送還我身邊,不再照顧他,小天又要回去跟着年邁不堪的爺爺了。小天原本跟着黃阿姨這個特級教師長大,會有一個美好遠大的前程,卻被我葬送了。唉,想來想去,我該死,我害了小天。」文龍揪着頭髮,不停自責,「事情要是傳出去,被翁老西門書記父親母親姨媽他們知道,他們一定會在背後戳我脊樑骨,罵我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是個小混蛋。到那時,我的臉往哪裏擱,我還怎麼有臉回四海市和姨媽白淑貞温雅嫺温素心黃曉芙她們過子。」

不出他所料,這一天,夫人都沒來醫院看小天。臭小子醒來後,就跟文龍不停吵着要乾媽,鬧得不可開。開始他還能哄孩子安靜幾小時,到了晚上,還沒見到夫人的影子,他就對文龍這個小爸爸大哥哥拳腳相加了。臭小子的哭聲,整個醫院都能聽到,他把對夫人的所有想念,化作怨恨發在文龍身上了。當然,小天做得對,的確是文龍拆散了他和乾媽。

當天夜裏,臭小子開始絕食,用這種方式告訴文龍,還不去把夫人請到他面前來,會產生多麼可怕的後果。就在文龍萬念俱灰,無計可施時,竟看見夫人悄無聲息地站在病房門口。此時,時針已跳過11的數字。

丘夫人穿着一件黑風衣,戴副墨鏡,徑直走到小天牀前。臭小子似乎應到夫人的腳步,立刻睜開眼睛,停止了抗議,並一下撲入夫人懷裏。

「文龍哥哥是個壞哥哥,文龍小爸爸也是個壞爸爸,小天不要小爸爸,只要媽媽,媽媽不要丟下小天…媽媽!」臭小子嚶嚶泣着,緊緊摟住丘夫人,向他訴説文龍有多壞,然後他多麼多麼想念夫人,多麼多麼離不開夫人。至於臭小子,從哪一天起改口把夫人叫成媽媽,文龍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一回,臭小子似乎叫得更順溜,那一聲一聲的媽媽,情濃郁而奔放。連文龍這個局裏人聽到後,都忍不住相信,夫人就是他親媽了。

「小天乖乖,要好好吃飯,睡覺,好不好?」丘夫人親切地摩挲着小天的小腦瓜,心疼不已。

「好…」臭小子長長地親了夫人臉蛋一口,嘶啞着聲音説:「媽媽,咱們不要呆在這裏了,回家好嗎?小天今晚想和媽媽睡,不想再睡這裏。」

「小天乖,等明天早上辦了出院手續,媽媽就來接你回家,好不好?」夫人憐愛地説。

「好…」臭小子儘管不情願,但卻不想不聽夫人的話,讓她傷心。

「在此之前,小天還要在這裏睡一個晚上,媽媽陪着小天,等小天睡着了,媽媽再走,好不好?」

「好…」了一下鼻子,臭小子拉長聲音答應,「媽媽,小天想聽媽媽唱《小星星》。」

丘夫人幫小天蓋好被子,在牀頭坐下來,握着他的小手説:「小天,跟媽媽一起唱,好嗎?」

「嗯…」臭小子認真點了點頭。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丘夫人朱微啓,輕聲唱起來,場面温馨而動人。

漸漸得,臭小子甜甜地入睡了,拉着夫人的手鬆開了。

文龍突然一把跪在丘夫人面前,淚滿面,狠狠地甩着自己耳光。

「阿姨,我做了錯事,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我對不起夫人,對不起丘叔叔。阿姨,你儘管罵我打我吧…」

丘夫人把小天的小手放入被窩裏,鎮定地給他拉了拉被子,看都沒看文龍一眼,就走出了病房,好像他本不存在。

夫人走後,文龍仍自跪着,羞愧地耷拉下腦袋。

接下來,一連三天,雖然文龍眼巴巴盼着,希望奇蹟出現,他的手機卻再也沒響過。當然,夫人不再給他打電話,不再見他,這才最合乎情理。夫人不願見他,他也不敢主動去見她,只要她沒拋棄他小天,他就心滿自足了。

早上祭拜完丘叔叔,回到自己簡陋的家中,文龍習慣地翻了翻曆。往常到了這一天,他都會去夫人家,給她送去一袋大米,換上一桶新煤氣,可是今天…

「唉…」文龍長嘆一口氣,失魂落魄地來到市場上,在那家悉的米鋪前走來走去。終於一咬牙,他下定決心,買了一袋同樣牌子的香米,扛起來就朝夫人居住的社區走去。眼看要到社區門口,他的腿卻抖動起來,渾身哆嗦。

保安朝他這邊看了一眼,點點頭,似乎習慣了他此時扛着一袋大米出現在他面前。然而,他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倍意外了。走到社區門口,他停了一下,卻沒有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他把大米扛回自己家裏,往牀上一躺,閉緊了眼睛。

「陸文龍,你這個小壞蛋,究竟在幹什麼!做了這樣的錯事,還敢奢望夫人原諒你嗎?你以為送一袋大米過去,阿姨就會原諒你嗎?你不去,説不定時間一久,夫人就忘記你這個人了,忘記你所做的錯事了。你這樣冒冒失失送米過去,勾起阿姨心頭的傷痛,還以為你別有用心呢。」這樣想着,文龍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最好今後在夫人的生活裏消失。

「…可是,我不要小天了,不再跟小天見面了嗎?雖然夫人把小天帶在身邊,我一萬個放心,可小天畢竟是儷虹阿姨的親骨,翁老託付給自己照顧,哪能就此撒手不管不聞不問了呢?再説,黃阿姨一個女人帶着小天生活,換煤氣、換水、買米、移動重物等等,多麼不方便,我豈能因為要面子而袖手不管?」

想來想去,文龍睡不着了,決定去丘叔叔墳前做一件事,由丘叔叔決定他今天去不去給夫人家送大米。説起來好笑,他之前在墳頭那般侮辱丘叔叔,今兒碰到疑難問題了,卻第一個想起找丘叔叔幫忙。由此可見,他的臉皮有多厚,本就是欺負丘叔叔嘛。

他拿出一枚鋼鏰,對着丘叔叔的遺照説:「丘叔叔,你來見證。如果正面朝上,我就把米送去,如果反面朝上,我就不送。咱們一錘定音,絕不反悔。」

説完,文龍把鋼鏰朝天上一拋,看着它在空中瀟灑地劃個拋物線,然後穩穩地落在泥土裏。走向前,他俯下身一瞧,果然正面朝上。於是,他拾起鋼鏰,捏在手心裏,快步下了山。

推開家門,他毫不猶豫地扛起大米,邁開步子走了出去。他意志堅定,步履沉穩,任誰都不能阻止。

第655章:丘夫人(5)

後來文龍想,在送不送大米這件事上,丘叔叔又幫了他一個大大的忙。正因為丘叔叔明智的決定,他才在那個關鍵時刻,出現在夫人面前。不但拯救了夫人,護住了她那張過分緻的臉蛋,也修補了他和夫人之間瀕臨崩潰的關係,更打開了通向他和夫人幸福生活的天窗。

當他一天之內,第二次扛着一袋大米出現在保安面前,他的表情因扭曲而顯得過分誇張。自從夫人那次教訓他們後,他進出社區變得自由自在,沒有保安敢再來盤查。這次也不例外,儘管他們驚愕,還是任他自行進了社區的大門。

坐電梯來到六樓,文龍深一口氣,然後大步走了出去。他內心坦蕩,絕不退縮,就算下地獄,也要把大米送到夫人家裏。

可是,剛走幾步,他就怔住了,停下了步子。

「搞什麼名堂,門怎麼開着…」文龍喃喃自語,「難道阿姨算準我會來,所以提前把門打開了…那也忒料事如神了吧。」

正在文龍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從房裏傳來丘夫人惱羞成怒的聲音:「我要給你們解釋多少遍,你們才肯相信我的話!你們誰的男人給我送花送鳥,都跟我無關,我甚至都沒見過他們!求你們離開吧,我還要去學校上班…」

丘夫人話還沒説完,馬上響起了另一個爆炸似的女聲:「你還上個鳥班!我家裏那個天殺的漢子,現在天天想着你,還説要跟我離婚,你還敢説沒勾引他!」

文龍一聽這話,趕緊幾步走到門前。只見客廳中央,三個氣勢洶洶的婦女,把柔弱無助的夫人,團團圍住。説實在話,他腦海裏設想了千萬種和夫人相見的情景,但就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另一個膀大圓的婦女,手一叉,噌噌朝夫人身上,潑婦似的劈里啪啦説起來:「你個狐貍,巧言令,嘴巴上還不承認。等一下,老孃發起飆來,扒光你的衣服,一把火燒了你的狐貍窩。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賣風騷,敢不敢偷人漢子…」對方的惡毒話語,氣得丘夫人渾身發抖,半天説不出話來。丘夫人待人,從來客客氣氣,温文爾雅,哪曾受過這般侮辱,委屈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文龍一聽那個三八要動手,剛把米放下,以防萬一。卻不料站在夫人右手邊,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矮個子婦女,趁夫人黯然傷神之際,倏地從包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朝夫人的臉蛋劃去。他暗叫一聲「可惡」,危機時刻,竟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沖了上去,然後毫不猶豫地伸出手臂,硬生生擋住了匕首。夫人早嚇得花容失了,尖叫連連,她本能地雙手護住臉,向後退去,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匕首壞破他的衣紗,頃刻,血噴湧而出。文龍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顧手臂巨大的疼痛,飛腿一腳踢開矮婦人。然後抓住另外倆個婦女的脖子,一手拎着一個,把她們像小雞一樣扔在了門外。他猙獰恐怖的模樣,早嚇破了這三個惡婦的膽,她們連滾帶爬站起身,鬼叫着落荒而逃。

文龍這才關上房門,幾步走到夫人面前去扶她,檢查她有沒有受傷。丘夫人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良久,才緩過神來。

他攙扶着夫人到沙發上坐下來,給她倒了杯水,壓壓驚。剛才那一摔,夫人崴了右腳,這會兒清醒明白,疼得叫苦連天。文龍忙端來一盆熱水,下夫人的高跟涼鞋,把巾浸熱擰乾,敷在她臼的足踝上。接着,他一手托住夫人右腳足踝,一手握住她柔無骨的腳底板,輕輕動起來,然後稍稍用力一推,便撥亂反正了。

丘夫人「啊」得一聲尖叫,一口水全吐在他臉上。他反手一抹臉上的水,扶夫人站起來,説:「阿姨,走幾步,試一下。」

丘夫人聞言,鬆開他的手,試探走幾步,果真一點都不痛了。

「謝謝你…」夫人轉身面向他,齒一笑。看着夫人緊鎖的眉頭終於舒開了,他也非常高興。

「手疼麼…」注視着他受傷的手臂,沉默一會兒,夫人眼眶裏泛起淚花,「一定很疼吧…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文龍以為夫人質問自己為什麼做錯事,趕緊一把跪下來,神慌張地説:「對不起,阿姨,我錯了…我、我、我…實在太該死了,不敢請你原諒。」

丘夫人沒有説話,而是轉身拿來家庭醫療包,細細地給文龍清理傷口,消炎止痛,綁紮繃帶。他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專一,表情淡定。

從容不迫地做完這一切,夫人又拿來一件新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水。他受寵若驚,心如撞鹿,暗想這一刀,捱得真值。擦完臉,夫人在他對面坐下來,靜靜地看着。

「龍兒,你誤會我意思了…我剛才是問你,為什麼要替我挨這一刀?」夫人語氣平淡。

「因為…因為…我要報答丘叔叔對我幫助的恩情,報答你撫養教育小天的恩情!」情急之下,文龍口而出。

丘夫人笑笑,理了理鬢髮,説:「那從今以後,我們就扯平了,你不再欠我的恩情,不用再報答我了。」

「我…我…我是不是説錯了什麼…」聽夫人那語氣,好像從今往後,不會與他有任何瓜葛,不令文龍倍失落,六神無主,「你的恩情,我一生一世都報答不完,請…不要趕我走…」

丘夫人「噗嗤」一笑,「龍兒,我沒有要趕你走意思。從今以後,這個家,你隨時都可以來。」

「真得嗎?」文龍喜出望外。

「你不相信?」夫人從包包裏掏出鑰匙串,解下一把給他,「這是門鑰匙,以後就由你保管了。」

文龍從夫人手裏接過金燦燦的鑰匙,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得再也合不攏嘴了。

「黃阿姨,你對我這份信賴,我今生一定不辜負!」文龍納頭便拜倒在黃萱詩腳邊,信誓坦坦地説。

夫人彎扶起文龍,説:「男兒膝下有黃金,我不准你這樣,隨隨便便給人下跪,知道不?」

「嗯…」文龍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阿姨,你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裏。」

「那龍兒,你留在家裏,我去去學校就回來,晚上一起吃飯。」夫人熱心地説。

「阿姨,我送你去學校吧,我怕那三個八婆再為難你…」也是出於安全的考慮,他自告奮勇要做夫人的護花使者。更令他難以意料之事,還在後頭,沒想到夫人竟然口答應了。

於是,文龍陪夫人一起出了門,坐上轎車,把她護送到學校。

「龍兒,你在車裏稍等我幾分鐘,我去去教務室就來。」停下車子,夫人對他嫣然一笑,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他在車裏,目送夫人進入教學樓,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閉目養神。

不到一香功夫,夫人拉開車門,坐了進來。他趕緊坐好,對夫人傻笑一下。夫人把幾份文件放到後座,看看手錶,説:「幼稚園還沒下班,我們到附近百貨商場逛逛吧。」然後發動轎車,緩緩駛出了校門。

到了百貨商場,文龍跟着丘夫人走下車,陪在她身後。路過三樓男裝店,夫人回頭説:「龍兒,給你買件衣服吧。」

文龍忙搖頭拒絕,連説不用。丘夫人不容分説把他拉到一家店裏,隨手挑了一件男式襯衣,在他身上比劃幾下,搖搖頭。接着,夫人又拿起另外一件,在他身上比劃一番,這才滿意點點頭。

「試一下這件,穿上去肯定英俊瀟灑,小鮮大帥哥!」丘夫人笑説。他不好意思笑笑,接過襯衣,直接穿在身上。夫人幫他拉了拉衣角,退後幾步,看了看。

「嗯,還行,再挑一件西褲吧。」説完,丘夫人順手拿起一件男式西褲,要他到更衣室去換。

文龍換上西褲,很不好意思走到夫人面前,臉通紅。夫人看了看,點點頭,美目一亮,英姿的,哪像是十六歲的大男孩呢:「不用下來了,直接穿上吧。」

付完帳,夫人又把他拉到一家鞋店,挑了一雙名貴皮鞋。

隨後,他陪夫人轉到一家女裝店,她自己挑了兩條裙子,在鏡子前反覆比劃着。

「龍兒,哪一件好看?」丘夫人笑問。

「都好看…都好看…」文龍訕訕一笑,不好意思看夫人,連忙扭轉頭。

「嗯,那兩件都買了吧。」

逛完商場,時間剛剛好,文龍和丘夫人到幼稚園接上小天,三人開開心心往家裏走。

「龍兒,你喜歡吃什麼菜?」一進家門,夫人就笑語盈盈地問。

「媽媽,小天最喜歡吃紅燒鯉魚了。」臭小子搶先一步,生怕被文龍搶了似的。

「都喜歡…」文龍腦瓜子骨碌一轉,討好似的説,「阿姨,只要是你做得,我都喜歡吃。」丘夫人聞言,嫣然一笑,面賽桃花。

第656章:丘夫人(6)

文龍幫丘夫人一起做了頓香氣四溢的晚飯,夫人開了瓶法國紅酒,有説有笑,不停勸他多吃菜。吃完飯,夫人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休閒裝,然後給他的傷口換藥,細細包紮。聞着夫人身上散發的沁人幽香,看着她燦爛如花的笑臉,他不心馳動搖,浮想聯翩。

「還疼麼…龍兒?」夫人柔聲問。

他搖搖頭,注視着夫人的鎖骨,鼓起勇氣説:「阿姨,明天…明天,我再來送你上下班。」

夫人理了理鬢髮,嫵媚地説:「好啊,只要你不嫌煩,天天來送都行。」

「那我們説好了…」文龍高興得忘乎所以,起身走到門後,又折回來,羞紅了臉,「…明天見…明天見…」説完這句話,他逃似的走了出去。

「龍兒,慢點走,別摔倒了…」身後傳來丘夫人關切的話語。

「阿姨,我知道啦…」文龍轉身大聲答應。

出了社區大門,文龍再也難以抑制動心情,哼起快樂的小曲,手舞足蹈,一路跑回家。

「黃阿姨給我包紮傷口,替我擦臉,把家裏鑰匙給我,給我買衣服,同意我護送上下班,做我喜歡吃得菜…這一切一切,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桃花運?『這個家,你隨時都可以來』,『好看嗎』,『只要你不嫌煩,天天來送都行』,夫人對我所説這些情意綿綿的話語,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經芳心暗許?接下來,我該做點什麼,我該做點什麼…」文龍在屋裏走來走去,不停拍着腦袋,「是乘勝追擊,還是按兵不動?諸葛亮曾七擒孟獲,擒故縱,自己何不效法?不行,不行,還是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拿下夫人,才符合當下國情。」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今兒早上起來,我還在為阿姨的事愁眉苦臉,沒想一天之間乾坤逆轉,明早我就要和丘夫人約會了。那個臭三八,雖然刺了我一刀,可我還要謝她呢。沒有她這一刀,我和阿姨之間的僵硬關係,還不曉得哪天能解凍,更談不上碰撞出愛情的火花啊。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三十河東,三十年河西,看來我要時來運轉了。」

「丘叔叔啊丘叔叔,看來你是非常贊成我泡夫人了,你知道她一個人生活寂寞,所以才有此安排。既然如此,接下來的子,我就要與丘夫人約會,對她展開進攻了。沒時間去你墳頭上香,還請你暫且見諒,等把尊夫人泡到手,我一定給你加上中香。」文龍喃喃自語,「你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我早泡到尊夫人。拖延一天,夫人勢必寂寞一天,我就在這裏孤獨一天,你就跟着少受一天香火。所以嘛,我們都要加油努力,爭取早把尊夫人泡到手。唉,説實在話,只要閉眼一想尊夫人不穿衣服的樣子,我下面就翹翹上天嘍。以後夫人成了我的女人,那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夫人一直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這會兒,真想看她發騷叫…丘叔叔,我想把尊夫人調教成一條母狗,讓我這個小壞蛋大狼天天上她,好不好?」

文龍越説越下,興奮不已,情不自握住滾燙髮硬的,狂擼起來。

「丘叔叔,我們一起夫人,好不好?我夫人騷,你眼。我們把夫人往死裏,看她還高貴不,看她還優雅不,看她還知書達理不?我還要和玉京哥哥,一起丘夫人,大夫人的肚子…我還要年輕漂亮的小夫人,讓小夫人董碧潔給我生孩子…」文龍渾身一陣哆嗦,馬眼張開,連續噴

「罪過,罪過,我怎麼那麼壞,竟然褻瀆了丘叔叔全家,真該死!」情過後,文龍懊惱不已,非常自責,「…可是,為什麼這樣興奮,難道我真想那樣對待丘叔叔全家嗎?要是玉京哥哥知道,還不把我殺了…不不不,我才不會那樣對夫人和丘叔叔全家,我愛夫人黃阿姨,我尊敬丘叔叔,尊敬玉京哥哥,尊敬小夫人董碧潔…」

文龍胡思亂想,一夜無眠,天剛灰濛濛亮,就起牀洗臉刷牙,然後馬不停蹄地趕到夫人家。

丘夫人剛起牀沒多久,隨意穿着一件寬鬆襯衣,出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文龍懷疑襯衣裏面本沒穿內衣內褲,真要忍不住撲上夫人,馬上扒光她狠狠幹。見他如約而來,似乎意料中事,夫人並沒絲毫驚訝,只是淡淡地一笑。

「阿姨,我…我…我是不是來早了,打擾到你了?」文龍語無倫次,一雙眼睛賊溜溜地掃着夫人那雙美腿。

「沒有,」夫人看他一眼,「龍兒,你眼裏有血絲,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

「我…我昨晚睡不着…天一亮,就起牀趕來了…」想起昨晚自己瘋狂褻瀆夫人,文龍臉上出愧疚之

「龍兒,你不用那麼認真,隨意一點,好嗎?」夫人柔柔地説,「我看你先去卧室休息一兩個小時,我做好早餐,再叫醒你。」

「不用,我一點都不累,」文龍慌忙拒絕,「我會做早餐,我來做,你休息吧。」説完,他搶先一步走進廚房,叮叮咚咚忙起來。

夫人執拗不過他,只好退讓一步,説:「那行吧,早餐就給你做了,味道清淡一點。」

「知道了,阿姨,如果不美味可口,我負荊請罪!」文龍對夫人憨憨一笑,自信滿滿。

夫人看着他,「噗嗤」一笑説:「負荊請罪就不用了,罰你跪衣板還可以。」

「跪衣板?」文龍暗暗想,「曉芙姐姐還有淑貞姨媽她們,以前不就常這樣教訓我嗎?老婆教訓老公,才用這一招,情夫人把我當成自家人了。哈哈,太好了,阿姨終於忍不住要主動表白了。」

「行,阿姨,跪衣板就跪衣板,我喜歡跪。」文龍心裏美滋滋,頓時神抖擻,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我不僅喜歡跪衣板,更喜歡叫我跪衣板的人——她美麗高貴、知優雅、大方得體、白皙苗條、婀娜婉約,更有一顆蘭心蕙質的好心腸,總而言之,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這番話,要是換作前幾天,他絕口講不出來,但此時此刻,他卻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夫人聽完他的話,臉上起了一層暈紅,調皮地問道:「這麼好的女人,是誰啊?嘻嘻,龍兒,很難聽到你説這麼麻的話。你一定是很愛這個女人了,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麼愛她嗎?」

「我的命都可以給她!」文龍拍拍脯,心癢難耐。

「是誰啊?我認識她嗎?」丘夫人擠一個媚眼,風情萬千。

文龍頭一低,小聲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夫人聞言,嘴巴一撇説:「早上起來就沒個正經,不理你了,我去洗澡了。」然後,扭着小蠻,趾高氣昂地走出了廚房。

文龍抓耳饒腮,暗説:「不理我才怪,今天就要把你上了!」

早上把小天送進幼稚園,文龍隨夫人來她學校。夫人是這所重點學校高中部教導主任,教高三班英語。下了車後,一路上,與夫人打招呼的老師和學生沒完沒了,可見她非常受歡。夫人領他到她辦公室休息後,就自己拿起教鞭,胳膊下夾着教材,風度翩翩去上課了。

上午一節課上完,夫人和她的一個女同事,倆人邊説邊笑着回到辦公室。夫人的女同事叫廖靜芸,和夫人關係很密,常去夫人家串門,因此他們都認識。

「哎喲,小帥哥,什麼風把你吹來咯…」見到文龍,廖靜芸誇張地招呼。他不好意思笑笑,對她點點頭。

丘夫人瞥他一眼,湊到廖靜芸耳朵邊,神秘兮兮地説了一句,立即引得她捧腹大笑。夫人推了廖靜芸一把,要她注意形象。倆人接下來聊了十幾分鍾衣服化妝品之類的話題,廖靜芸才離開辦公室。

「龍兒,我們走吧。」夫人整理一下包,「我今天沒課了,想去爬鳳凰山,你能陪我去麼?」

「當然能,阿姨,你走到哪裏,我跟到哪裏,一生一世守護你。」沒有外人在場,文龍放鬆多了。

丘夫人莞爾一笑,「龍兒,才一夜之間,你的嘴巴就跟抹了糖似的,我都有點不適應了。」

「阿姨,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文龍大膽地從身後摟住夫人,親了她臉蛋一口,心砰砰直跳。

丘夫人抹一把被他親過的肌膚,推開他,嗔説:「討厭…再這樣,我不帶你去爬山了。」夫人生氣的模樣更好看了,得他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他們回到家,夫人換上一身純白運動休閒裝,短衣短褲配球鞋,既青陽光,又靚麗。

「龍兒,你試一下這套運動服吧,看合不合身。」丘夫人拿出一套同同款休閒裝,文龍當着她面,直接去外衣外褲,出一身年輕麥健壯發達的肌

丘夫人笑笑,伸出細長的中指,戳了戳他大肌,説:「龍兒,看不出來,你肌硬邦邦那麼結實,難怪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那三個女人。」

「阿姨喜歡吧,我這身肌,都是為你準備,」文龍賊笑着湊到丘夫人耳朵邊。

第657章:丘夫人(7)

「去,給你點陽光,就要整個太陽,誰喜歡你這樣的小壞蛋…」丘夫人臉一紅,唾了他一口。文龍瀟灑地做了個健美動作,抖着兩塊大肌,得意地看着丘夫人。

丘夫人吃吃發笑,拍了一記他肩膀,説:「別臭美啦,快點換衣服,我們要出發了。」

文龍説一句「遵命」,穿上短褲和T恤,丘夫人又拿來一雙白球鞋。

「阿姨,我這身行頭,原來你全準備好了,是不是早計劃讓我陪你爬山啊?」文龍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丘夫人身,對她擠了擠眼睛。

「你想哪裏去了,才不是呢。」丘夫人嫣然一笑,理了理鬢髮,説,「你身上這套男裝是你丘叔叔的衣服,是前年我們結婚二十週年時所買,我一直心保管着。當時你丘叔叔穿着略微有點大,一直也沒有去換,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反正放在衣櫃裏也是閒着,不如拿出來給你試試。」丘夫人這麼一説,文龍還真覺得上衣有點長,幾乎遮住了短褲。

「阿姨,這麼説,我已經和丘叔叔平起平坐,是不?」文龍美滋滋地説。

「想得美…」丘夫人一字一字地説,「衣服是給你穿了,不過,和老丘比起來,臭小子,你還差好遠好遠。」

文龍有點不服氣,一拍脯説:「放心,阿姨,我會加倍努力,總有一天,我能趕上丘叔叔並超越他。」

「你還盲目自信,行吧,我也不打擊你,看你以後表現!」丘夫人笑

「得令!」文龍「唰」地敬了個禮,聲如洪鐘地説:「從今往後,我會一千倍一萬倍對阿姨好。阿姨累着了,我有罪;阿姨不開心,我有罪;阿姨受人欺負了,我有罪。為了黃阿姨,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誰會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丘夫人跺跺腳,「嘴裏跑火車,全是大話,誰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能,我保證!要是做不到,我願意拿頭來見阿姨!」文龍大聲説。

「誰要你的頭,你的頭要好好長在你脖子上,」丘夫人嗔怪道,「還不快穿上鞋子,黃花菜都涼了。」

換上鞋子,丘夫人把他從頭到腳品鑑一番,點點頭説:「龍兒,你把T恤扎到短褲裏,會更好看。」聽丘夫人説自己好看,文龍不好意思笑笑,紮上了T恤。

「走吧,龍兒,出發…鳳凰山!」丘夫人一個優美轉身,指向前方。

聽人説過鳳凰山風景秀麗,景如畫,然在文龍看來,無論多美的風景,都不如丘夫人美。宛如一隻美麗的梅花鹿,丘夫人一改往嫺靜恬淡的風格,嘻哈連天,活潑好動,此即所謂的「靜如處子,動如兔」吧。

爬到半山,來到一處巨巖前,文龍拉着丘夫人攀了上去。這是他第一次牽丘夫人的手,丘夫人的手柔光滑,手心一股温熱的氣傳到他手上,好似過電的覺。

「還不放開,要一直抓着不放嗎,龍兒?」丘夫人輕輕甩了甩被他緊握的右手,嫵媚地問。文龍凝視着丘夫人一雙星眸,堅毅地點了點頭。

對面走來幾個遊客,丘夫人趕緊拍了拍他的手臂,小聲説:「被人看見不好,快放開…」面對陌生人,丘夫人還是比較害羞,文龍只得鬆開她的手。

穿過一段石階路,進入一片楓樹林,有條小徑蜿蜒直上。文龍幾步跟上丘夫人,輕輕牽起她的手,丘夫人象徵幾下,便默許了。他順勢環住丘夫人身,把她往懷裏拉。

丘夫人臉通紅,左右看了沒人,小聲説:「拉手就行了,別得寸進尺,我不喜歡。」

文龍點點頭,牽着丘夫人的手慢慢行走,倆人都不説話,靜靜體驗這種奇妙滋味。出了楓樹林,前面空曠處有家裝修獨特的餐館,丘夫人回手,提議去吃中飯。

他們點了幾個緻小菜,丘夫人問他喝啥酒,他説啤酒。丘夫人朗地説啤酒清涼解渴,我陪你喝幾杯,要是醉了,你要揹我爬完鳳凰山。文龍瞄了瞄丘夫人T恤下飽滿堅脯,心想那一對顫巍巍的子壓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麼呢,賊眉鼠眼,內心有鬼啊?!」丘夫人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

文龍慌忙回過神來,迭口説:「不打緊,不打緊…阿姨,別説爬鳳凰山,遊一次大平洋都沒問題。」

「不吹你會死啊?!」丘夫人搖搖頭,「都説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男人真是改不了吹牛的習,沒幾個不愛吹,你也不例外,小小年紀就胡吹了。」

「嘿嘿,」文龍抓抓耳朵,「我只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偶爾吹一下,比他們好吧。」

吃完飯,喝了酒,稍事休息,他和丘夫人繼續出發。走了十幾分鍾,丘夫人太陽,説這啤酒還真不能沾,我現在頭腦暈乎乎。文龍一眼看到山林裏的涼亭,説我們到那個亭子裏休息一下。丘夫人順他手指的方向看到涼亭,點點頭。

涼亭中央有處石桌,桌子四周安放着四張石椅。文龍擦乾淨石桌和一張石椅,扶丘夫人坐下。丘夫人對他齒一笑,説了句謝謝,便一隻手支着腦門,閉目養神。

他在涼亭周圍找了找,找到一片大樹葉,摘下來給丘夫人扇風。丘夫人睜開明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掛起一絲笑意,接着合上眼睛。

文龍一邊給丘夫人扇風,一邊用紙巾擦着她額頭上細微的香汗,近距離凝視着丘夫人秀氣的五官。丘夫人簡直就是美神,一張緻的臉蛋,找不到任何瑕疵。他屏住呼,忍不住親了親丘夫人的瓊鼻一口。丘夫人打開雙眼,看了他幾秒鐘,又閉上了。他蹲下身,貪婪地掃視着丘夫人一雙修長美腿,然後伸長脖子嗅了嗅她的褲襠處。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心馳神往。他忐忑地看了看丘夫人,麻起膽子,一隻手輕輕放在她大腿上,輕輕摩挲着。

丘夫人這時突然睜開眼,拿開他的手,站了起來。他侷促地手,表情僵硬,不知説什麼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丘夫人長嘆一口氣,「龍兒,我們下山吧,到山腳的客棧好好睡一覺再回去。」

「…好、好…」他擦着額頭的汗,心想看來丘夫人放過自己了。轉眼又想:睡一覺?莫不成丘夫人暗示他,到客棧再讓他上?想到這一層意思,他一下子心花怒放,剛才的緊張害怕情緒全沒了,眉飛舞地説:「那我揹你下山吧。你説過,要是醉了就讓我背,可不許反悔哦。」

丘夫人羞澀一笑,捶了他幾拳,説:「我這麼大個人,還要人背,被人看見多不好。」

「管它呢,誰認識咱。黃阿姨,來吧,到我背上來!」文龍蹲在地上,拍了拍後背。

丘夫人抿嘴一笑,搖手説:「還是不要吧,我怕被人看見。」

文龍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説:「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懲罰你。」

「怎麼個懲罰,」丘夫人頭一揚,「説説看…」

「打股!」文龍口而出,「要麼讓我背,要麼讓我打你股,二者選一,你選吧。」

丘夫人咯咯笑起來,理了理鬢髮,慢條斯理地説:「龍兒,你好不講道理,我免了你揹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恩,反而還要打…人家股,是何道理。」當從丘夫人小嘴裏説出「打人家股」五個字,她那悦耳動人的聲音,配上一副小鳥依人的羞態,得他渾身氣血直湧,恨不得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講道理了,誰叫你反悔。」文龍喉嚨,掃視着丘夫人緊俏的部,揚起一隻巴掌,咄咄人地説:「阿姨,別磨嘰了,趕快選,不然我就強來了!」

丘夫人嘴巴一撅,説:「那我選打股!」眼珠子咕嚕一轉,接着説,「不過,咱們事前説好,只准打一下,你要是犯規,我就把你一腳踹到大平洋。」

丘夫人説完,雙手扶住石桌,閉上眼睛,「願賭服輸,動手吧…」看着丘夫人那副引進自刎的自我犧牲表情,文龍哈哈一笑,很誇張地揚起手掌。

「打左邊呢,還是打右邊?」他磨拳擦掌,躍躍試。

一時不見他動手,丘夫人睜開眼睛,一把推開他,説:「去去去,過期作廢,別虛張聲勢了。我下山了,懶得搭理你。」

文龍嘻嘻一笑,趁丘夫人轉身之際,快速摸了一把她的圓潤股,然後朝山下跑去。丘夫人沒好氣笑笑,追了幾步,便停下來慢慢走。

下山容易,上山難,他們很快來到山腳下那家叫「紅楓葉」的客棧。丘夫人甩開他的手,率先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站立在服務枱後面,看見文龍和丘夫人走進來,出職業微笑。

「您好,是要住宿嗎?」女孩子問。

「嗯…」丘夫人點點頭。

「一間房嗎?」女孩子抬頭看文龍一眼。文龍緊張起來,豎起耳朵聽丘夫人的答案。

丘夫人回頭望他一眼,説:「不是一間,我們要兩間房。」從丘夫人嘴裏聽到這個答案,文龍的心一下子拔涼,跟焉了蘿蔔似的,無打采。

丘夫人把一個房卡扔給他,自個上了樓。他們的房間連在一起,當丘夫人關上房門剎那,文龍要跳樓的決心都有了,暗罵到這份上還不讓我上,算個卵事。

第658章:丘夫人(8)

沖完涼,他圍上浴巾,在牀上躺下來。隔壁傳來嘩嘩水聲,丘夫人還在洗澡。他估算沒四五十分鐘,丘夫人的澡不能洗完,貼着壁聽一會兒,便打開電視看起來。

一集電視劇看完,丘夫人那邊的水聲才停止。又過了會兒,他的手機收到一條丘夫人發來的短信:洗完澡到我房間來。文龍一看短信,頓時心花怒放,穿上短褲,幾步沖到丘夫人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丘夫人打開門,他看到她剎那,鼻血差不多要噴湧而出。只見她圍着一件白浴巾,堪堪遮住脯和大腿,往牀上一坐,都能隱約看見股。

「龍兒,我手腳痠疼,你幫我推拿推拿,好嗎?」丘夫人笑問。

文龍一聽丘夫人的話,心裏喜憂參半。喜的是丘夫人讓他給她按摩,他和丘夫人的肌膚接觸機會更多。憂的是丘夫人原來不是叫他過來上她,他還以為直接就可以進攻了,看來還要多費周章。

「此乃美差,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他口中連連,啞然失笑。暗自想道:「要是有一天丘夫人對我説『龍兒,我下面又癢又濕,你幫忙乾乾我,好嗎』,我一定同樣義不容辭。」

「美差是美差,可你不準動歪心思哦…」丘夫人對他招招手,在牀上舒服地趴下來。「開始吧,龍兒,重點給我捏捏腿。」

「阿姨,知道了。」文龍答應一聲,坐到牀邊,心想終於可以正大光明撫摸丘夫人那雙美腿了,然後深呼一口氣,輕輕握住丘夫人柔無骨的細腳丫。

丘夫人的腳丫子涼涼的,白而纖細,握在手上,肌膚觸十分滑膩。從腳底板往上,撫過足踝、敲過小腿、過腿窩、膝蓋等,他認真捏着丘夫人美腿每塊肌和關節。有時候下手重了點,疼得丘夫人「啊」一聲尖叫,就伸手拍他一下,算是對他惡作劇的報復。

了十幾分鍾大腿,他俯下身,順着丘夫人的美腿,朝她浴巾裏瞧去。丘夫人雙腿併攏很緊,洗完澡後沒有穿內褲,依稀能看見她雪白的股和大腿。他把丘夫人的腿輕輕分開了些,這一下能看見她股溝,不過丘夫人很快重新併攏了雙腿。

他繼續愛不釋手地着丘夫人的大腿,然後一點點往上,朝浴巾裏伸進去。不料指尖剛觸到股,就被丘夫人握住了手。

「別亂摸…」丘夫人輕聲説。

他只得回手,繞過丘夫人豐腴部,按壓她的纖,接着是玉背和香肩。丘夫人的玉背滑如凝脂,香肩瘦削,都是他的最愛。把玩一會兒,他情不自親了下去,一毫米一毫米啃起來。丘夫人開始拍了他幾下,後見他不為所動,索放開懷抱,任他親起來。在丘夫人幾分縱容之下,他膽陡起,手伸到丘夫人下,來她的浴巾。

丘夫人翻轉身,一隻手護住脯,一隻手把他推開。

「你好討厭…」丘夫人笑地説,「去給我跪衣板…」

文龍笑笑,摸了摸腦袋,「阿姨,跪衣板之前,先讓我看一下你的子…」邊説邊動手丘夫人的浴巾。

丘夫人咯咯嬌笑,護着脯,左都右閃,冷不丁一腳把他從牀上踹了下來,痛得他嗷嗷直叫。

「活該,誰叫你説話那麼下,」丘夫人指着狼狽的他,笑得前俯後仰。

文龍拍拍股,嘿嘿發笑,起身坐到丘夫人身旁,大手撫上她的美腿,來回摩挲。丘夫人半靠在牀上,輕輕咬着下嘴,只要他的手越過浴巾下警戒線,就朝他背上狠狠拍一巴掌。

「黃阿姨,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你是天底下最賢慧的子,你是天底下最恭良的媽媽。」文龍邊説邊拿起丘夫人的手,哈巴狗似的了起來,逗得丘夫人咯咯嬌笑,「我願意做你最忠實的守護狗,一生一世守護你、仰慕你、疼愛你。無論什麼事,只要你一聲吩咐,我都會義無反顧去做…」

「好狗狗,真乖,」丘夫人「噗嗤」一笑,撫摸着他的頭,「既然你那麼忠心耿耿,就去看門吧,主人我要睡覺了。」

眼看肥就要到手,卻冷不丁被丘夫人趕出房間,文龍頓時啞口無言,皮笑不笑。「阿姨,這…這…不是真要我出去吧?」

「真的,真要睡覺了,」丘夫人嫣然一笑,燦若桃花,「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謝謝你為我按摩。」丘夫人説完,側躺下來,拿被子蓋住了身體。

文龍站在牀邊抓耳饒腮,走當然不甘心,不走卻又違背丘夫人的命令,怕她生氣。正不知如何是好,丘夫人回眸看了他一眼,説道:「你要是不想離開,就在沙發上睡吧,我們睡一覺再回家。」

看來只能如此,文龍聳聳肩膀,到沙發上躺下,直勾勾盯着被子下丘夫人曲線玲瓏的體。他無心睡眠,一會兒便聽到丘夫人勻稱的呼聲,這樣一來,更加心煩意亂了。

丘夫人睡了兩個鐘頭,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多,見他坐在牀邊握着她的手,便問道:「龍兒,你不會一直坐在牀邊,看我睡覺吧。」

「我反正睡不着,又不想離開你,所以就這樣看着你睡。」文龍撇撇嘴巴。

丘夫人咂咂舌,對他拋了個媚眼,然後坐起身,一隻手提着前浴巾。

「我睡覺的樣子好看嗎?」丘夫人理了理鬢髮,笑問。

「阿姨太好看了,簡直美到家了!」文龍由衷慨。

丘夫人抿嘴一笑,回被他握着的手,説:「知道了,原來你也是個情種。我要換衣服了,你回自己房間吧,換好衣服,我們就回家。」

「啵…」情到深處,文龍情不自親了丘夫人臉蛋一口。丘夫人也不生氣,只是嗔了他一眼。

離開鳳凰山,他和丘夫人先回家換了衣服,然後到幼稚園接上小天。丘夫人給廖靜芸打了電話,約她晚上到一家西餐廳聚餐,接着又約了另一個好友徐。徐是銀行的高級主管,是丘夫人的大學同學,倆人一直來往密切,因此跟他也認識。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廖靜芸和徐雖沒丘夫人貌美,卻也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身材高挑,時尚人。跟她們在一起,他好歹也算是小鮮一枚,並不給丘夫人丟臉。當然了,要不是丘夫人平易近人,和藹善良,他哪能享受到與三個絕大美女共進晚餐的樂趣。

吃完晚飯,丘夫人提議去唱K,於是他們又馬不停蹄趕到一家高檔娛樂場所。

進了包廂,丘夫人和兩個閨笑笑鬧鬧,輪着一曲接一曲唱得不亦説乎。文龍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一邊自斟自飲,一邊欣賞三個美女的風采。玩到興致蓬時,丘夫人跳起了孔雀舞,那美妙的舞姿,那銷魂的身段,比許茹卿瞿霞瑜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勾得他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唱完K,丘夫人和廖靜芸、徐等在娛樂場所大門口分了手。他們回到家,臭小子已在車上睡着。丘夫人小心翼翼把他抱到牀上,去外衣褲,蓋上被子。

「龍兒,你到社區門口肯德基餐廳,給我買杯可樂和甜筒,這會兒好想吃。」丘夫人回到客廳,累得在沙發上躺下來,吩咐文龍。

「嗯…」文龍立即起身出了門。

過了半煙功夫,他一隻手拿着可樂,一隻手拿着甜筒,笑呵呵地出現在丘夫人面前。丘夫人坐起身,接過甜筒了一口,接着接過可樂喝了一小口,放在茶几上。

看看手錶,丘夫人莞爾一笑,對他説:「龍兒,時候不早了,你今晚就住這裏吧,明早再回去。」

文龍一聽丘夫人的話,心下馬上樂開了花,琢磨着字裏行間的意思。

「阿姨第一次留我在家過夜,那是不是意味着,今晚可以上她了?阿姨向來心思縝密,結合她這兩天對我的濃情意,如果不是甘願被我上,斷不會留我在家過夜。不過,黃阿姨的心思變化多端,還是小心伺候着,隨機應變比較好,斷不可輕率行動,枉失機會。」

「你睡玉京的卧室,洗洗早點休息吧。」丘夫人完最後一口甜筒,起身回眸一笑,對他揮揮説,「我也去洗洗睡了。晚安,龍兒…」

「晚安阿姨…」文龍站起來,侷促地跟着丘夫人,來到她的卧房前。

「龍兒,你的卧室是那一間。」丘夫人抿嘴一笑,指了指。文龍臉通紅,含糊不清地「噢」了幾聲,低下頭快速走過去。

丘夫人關上卧房門,不久便從裏面傳來嘩嘩的洗澡聲。

文龍洗完澡,穿上丘玉京的沙灘褲,在牀上躺了一會兒,便翻身下牀,來到丘夫人的卧房門前。丘夫人還在洗澡,過了二十來分鐘,水聲才停止,傳來丘夫人走動的聲音。

他忐忑不安,生怕丘夫人發現自己偷聽她洗澡,趕緊返回卧室,重新躺了下來。待不安情緒消失後,他膽又起,躡手躡腳下了牀,來到丘夫人卧房門前。他一咬牙,鼓起勇氣,敲了敲門。丘夫人聞聲打開門,讓他進來,只見她穿着睡衣睡褲,正在做面膜。

第659章:丘夫人(9)

「還有事嗎,龍兒?」丘夫人摘下面膜,親切地詢問。

文龍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木訥地站在門口,結結巴巴地説:「沒事…阿姨,沒事…我只是…來看一眼…」

「那早點去睡吧!」丘夫人笑説。

他説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好」字,僵硬地退出卧室。丘夫人説一句「晚安」,便揮揮手,關上了房門。

文龍在門口站立良久,直到丘夫人關燈睡覺,才暗自嘆一口氣,悶悶不樂回到房間,不死不活躺下來。

「難道今晚就這樣睡過去?文龍啊文龍,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去把握,要是被翁儷虹田歌知道了,今後你還有臉混麼?不行,今晚絕對要把黃阿姨上了,哪怕強來,也要幹她一炮。」

想着想着,他再也躺不下了,第三次來到丘夫人的卧房門前。他側耳細聽了一會兒,房間裏靜悄悄,丘夫人顯然已經入睡了。他壯起膽,試着推了一下門,不料門竟然沒反鎖,一推就開了,這下輪到他吃驚了。

「房門沒有反鎖,究竟什麼意思?黃阿姨忘了鎖門,還是對我太放心,還是別有用意?不管那麼多了,既然進來,就不能空手而回。就算今晚不能把黃阿姨上了,也一定要摸到她的子和股,還要摸摸她的小。」文龍心思飛轉,藉助窗外微弱的燈光,一步一步走到牀邊。

耳邊傳來丘夫人勻稱的呼,只見她一隻手出被子,放在脯上,表情恬淡靜美。他憐愛地拿起丘夫人蓮藕似的小手,輕輕放進被窩。丘夫人稍稍動了動身子,沒有睜開眼。看了會兒,他掀起被子,出丘夫人的美腿。丘夫人穿着睡褲,只能看見她一雙雕玉酌的腳丫出來。儘管如此,他還是愛不釋手地捧住丘夫人的腳丫,如此似醉地起來。他一口一口吃着丘夫人的腳趾頭,恨不得把整個腳丫放入嘴裏嚼,發出「吧唧吧唧」的響聲。許是他動作太大了,丘夫人睜開了眼睛,看了看他,又閉上了。

丘夫人的行為一下子點燃了他的熊熊膽,他放下她的腳丫,直接上了牀,鑽進被窩,一把抱住她就親起臉蛋來。丘夫人發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喉音,側轉身,背對着他繼續睡。

文龍津津有味地着丘夫人的臉蛋、耳垂、脖子和香肩,大手慢慢扶上她拔的酥,握住後輕輕起來。同時用早已堅硬的,隔着睡褲,有意無意頂一下丘夫人的俏。丘夫人喉間發出細細的呻,顯然已經醒了過來。

摸了會兒脯,他的手伸進丘夫人的睡衣,被丘夫人握住了。

「還不行…」丘夫人小聲説。

文龍只好出手,隔着睡衣,大力起丘夫人的一對豐滿子。同時用,很有節奏地頂着丘夫人的大股。丘夫人臉發燙,呻由細微變成了急促。他每用力頂她一次,丘夫人都會拍他一下,算是警告他對她的侵犯。可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他哪還有心思理會她的警告,反而一次比一次更用力頂她的股。

在他的大力下,丘夫人的一對豐滿子,越來越堅頭幾乎膨脹到櫻桃那般大。他這時再把手伸入睡衣裏面,丘夫人只是象徵拉了拉他的手,便任由他握住了她那對顫巍巍的豐腴子。此時此刻,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湧入他腦海。他興奮不已,幾乎又膨脹了幾分,烙鐵似的堅硬滾燙。

突破脯防線後,丘夫人那對平時高高在上的子,便任他肆意玩起來。他忽兒捻着兩顆頭,忽兒用力一抓,忽兒大力,忽兒輕輕拍打。丘夫人的呼越來越急促,一直背對着他,緊閉雙眼。

文龍不再滿足於玩丘夫人的子,一隻手向下,撫摸起丘夫人緊俏的部,然後伸入睡褲。丘夫人抓住他的手,不讓侵犯,阻攔幾次後便丟盔卸甲了。於是,他開始一隻手丘夫人的豐潤子,一隻手她的肥美股。

摸了十幾分鍾股,他渴求下一步進攻,顫抖着手沿丘夫人股溝向她下探索。快摸到菊花時,丘夫人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使勁搖了搖。

「這裏不行,還不能摸…」丘夫人嬌連連,急切地制止。

文龍並不灰心,反而更加耐心地起丘夫人的子和股,不停挑逗她的慾望。丘夫人很享受他的愛撫,微閉着雙眼,輕輕咬住下嘴,喉間不時發出細微的嬌

「阿姨,我愛你…一直一直都很愛你!你是我心目中美麗高傲的女神!」他俯在丘夫人耳朵上,温柔地哄着她,這一招對丘夫人似乎很管用,她慢慢轉過頭來,閉着眼睛,和他嘴對嘴親了幾口。

這個時候,他探手向前,隔着睡褲蓋住了丘夫人銷魂的陰阜。剎那間,彷彿有股電從他手心傳入丘夫人體力,她發出了一聲「啊」的尖叫,然後馬上條件反般併攏雙腿,緊緊夾住了他的手。幾秒鐘後,丘夫人重新鬆開腿,並緊緊抓住了他冒犯她的手。

「等下再摸這裏,我還不習慣…」丘夫人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臉立即無比羞紅,索重新閉上了眼。

「黃阿姨,我愛你…」文龍嘴巴蓋住丘夫人小嘴,輕輕着。丘夫人回親他一口,便羞澀地樓起枕頭遮住了臉。

繼續着丘夫人的子和股,過了十分鐘左右,他才探手向前,輕輕撫住丘夫人鼓鼓的陰阜。這一次,丘夫人很乖順,沒有出手阻止。於是,停留一會兒,他便隔着睡褲玩起來。

雖然隔着一層睡褲,還是能覺陰阜上捲曲的陰,以及肥美的大小陰。丘夫人的水越來越多,不僅打濕了褲襠,還把他的手濕了。他回手嗅了嗅,騷騷得,伸出舌頭仔細起來。丘夫人睜開星眸,看見他正在手上的水,臉頰頓時一片紅,羞得趕緊閉上了眼。

乾淨手指上的水,文龍再把手探到丘夫人褲襠下,了一會兒陰阜,便伸進睡褲。丘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呼急促起來。他們四目相對,丘夫人搖了搖頭。他火辣辣地注視着丘夫人,一點點堅持,她一點點退讓,最終被他大手握住整個柔軟肥厚的女陰。丘夫人全身一震,雙腿夾緊,着手指頭,閉上了眼睛。

他靜靜地撫住丘夫人整個女陰,受她的熱度和濕度。一簇蓬鬆的陰,在他手掌下慢慢展開,然後大小陰輕輕動起來,稍微用力一壓,便噴出一股細小的水。停留幾分鐘,他才慢條斯理地梳理起丘夫人的陰,接着捻動陰蒂,兩隻手指輕輕撐開大陰,發出「啵」的清脆響聲。

「啊…」丘夫人嬌連連,不停扭動着下身,像是要躲開他的手,又像是要努力合他的手。他騰出丘夫人子的手,專心玩起肥厚陰阜,不厭其煩地一遍一遍捏。丘夫人出水越來越多,儘管雙手抓住牀單,身軀依舊蛇一樣扭動,動情之極。他見時機差不多成,便一手扯下丘夫人的睡褲,摁住她的雪白股。另一隻手下自己的沙灘褲,握住滾燙堅硬的,在丘夫人股溝裏上下摩擦着,來回尋找那片悉而温暖的家園。奈何丘夫人突然單手護住,任他怎麼努力,她都不肯鬆開。

屜…打開屜,裏面…」丘夫人意亂情,指着化妝台,喃喃自語。

文龍不明所以,挪到牀邊,伸手夠着化妝台,拉開其中一個屜,只見裏面放着一盒安全套。他明白過來,原來黃阿姨要他戴上安全套幹她,哈哈,簡直愛死黃阿姨了。

他胡亂撕下一個安全套,急急套住,丘夫人這才鬆開手,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他樓起丘夫人雪白豐滿的股,在桃源口研磨幾分鐘,便「噗嗤」一聲入了

丘夫人突然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繼而渾身顫抖,雙腿死死夾緊,過了半分鐘,才鬆弛下來。他抱住丘夫人的股,讓裏停留片刻,然後把剩餘部分一寸一寸擠進去,直至全沒入。他長吁一口氣,心想終於和丘夫人徹底融合為一體,丘夫人是他的女人了。他並沒急於幹丘夫人,而是任靜靜地在丘夫人裏,同時伸出兩隻手玩她一對白皙大。丘夫人的很緊,裏面的温濕,像生了無數張盤,一下子就牢牢咬住了覺非常舒服。要不是他牀上功夫厲害,估計剛進去,便要一瀉千里。

裏停留七八分鐘,待雙方都充分悉對方特後,他才緩緩往外拉。隨着他的後撤,丘夫人的身體似乎一下子被掏空,嗚嗚呻起來。巨大的龜頭拉出一半後,他才向前,輕輕地往裏一刺,再快速出。如此反覆九次,正當丘夫人極度渴望被充實的覺時,第十次他驟然加大力度,一沖到底,幾乎進了丘夫人的子宮頸。丘夫人「啊」的一聲尖叫,全身劇烈顫抖起來,旋即雙手死死抓牢他的手臂,生怕他再發力似的。

第660章:丘夫人(10)

文龍嘿嘿發笑,故伎重演,反覆百多次後,才放開手腳,全力猛幹起來,幾乎次次入丘夫人的子宮。

「不要…不要…不要…」丘夫人嬌連連,被他幹得死去活來,極力想抗拒。奈何她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嘴巴上説着不要,股反而向後去,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

此時,但聽見牀的「吱呀」作響聲,股撞擊的「啪啪啪」聲,黃萱詩嗚嗚的嬌聲。三種聲音匯合在一起,編織成了一曲美妙的響樂。

他想他是一名偉大的藝術家,不然如何創造出如此美妙的夜曲,更不可能征服丘夫人黃萱詩這樣高貴優雅的知美女。這個夜晚,註定是個永之夜,將永遠銘刻在他記憶深處,也將深深烙進丘夫人的心田。

他策馬奔騰,連續奮力幹了丘夫人兩個多小時,才出萬千子孫。丘夫人卻早已高連連,第三次噴了出來,香汗淋漓,酥起伏不止。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丘夫人喃喃自語,仍自停留在體的快之中,回味無窮。

,文龍並沒急於,仍由它停在深處。丘夫人休息片刻,待平靜下來,才緩緩移開下體,出兀自堅

他朝丘夫人笑笑,親了親她香汗淋漓的額頭。丘夫人不好意思看他,連忙穿上睡褲,繫好睡衣釦子。然後走下牀,幾步沖進盥洗室,關上了門。不一會兒,裏面傳出洗澡聲。他這才穿上沙灘褲,打開卧室的燈光,慢悠悠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他想進去和丘夫人一起洗鴛鴦澡,在燈光下好好看清楚丘夫人的體,欣賞她全身每處器官和肌膚。他都已經把丘夫人上了,和她一起洗個澡,丘夫人應該不會拒絕吧。

「龍兒,你回房休息吧,今晚就到此為止…」沉默一會兒,響起了丘夫人的聲音。

「不洗就不洗吧,反正以後大把機會,今晚總算得償所願,馬上死也值了。」文龍心想着,乾咳一聲,回一句「好」,轉身離開了卧室。

躺在牀上,回味玩丘夫人的情景,他的一翹一翹又老高了。丘夫人那對引以為自豪的子,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子,平裏高高在上的子,總是以不屑一顧的姿態睥睨着所有男人的子,居然被他肆意玩了兩個多小時。還有丘夫人緊俏的股,饞得多少男人口水,多少男人為之如此似醉,竟然也被他捏爆了。以上還不算什麼,他還摸過了丘夫人的肥厚,甚至像幹自己婆娘一樣把丘夫人肆意幹了三個小時。想起丘夫人在牀上那還拒的風騷勁,原來丘夫人發起來,和翁儷虹那個西方生活方式的俏寡婦沒啥子區別,甚至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細想這兩天丘夫人對自己態度的變化,那些曖昧的眼神和話語,原來都是為今天晚上的爆發添油加醋。丘夫人留他過夜,晚上睡覺卻不鎖門,不明擺着要他夜裏來偷腥麼。如此這般看來,他可不是強行上了丘夫人,而是丘夫人心甘情願被他上。這一條非常重要,不僅意味着他佔有了丘夫人的身體,而且得到了丘夫人的心。從此以後,恐怕丘夫人很難離開他了。哈哈,想起以後可以隨時隨地玩丘夫人,他就是做噩夢,都能笑着醒來。

清早,天矇矇亮,文龍便聽到丘夫人起牀的聲音,於是,自己也趕緊起來。他利索地穿上衣服,幾步走出卧室,剛好在廚房門口碰見丘夫人。丘夫人穿了一件棉布長裙,頭髮挽成髮髻,出纖秀的脖頸。見到文龍,丘夫人禮貌點點頭,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接着轉身進了廚房。

有了昨晚和丘夫人同牀共枕的私密經歷,加上早晨血上湧,文龍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走上前便一把摟住了丘夫人。

「不要這樣,龍兒,我還不習慣…」丘夫人躲開他親向她的嘴,連連推開。

「親一下,阿姨,就親一下…」文龍把丘夫人強行往懷裏拉,一隻手直接掀起她的裙子,往大腿上摸去。

「放肆!」丘夫人突然一聲嬌斥,「啪」地甩了一記耳光,把他徹底打醒過來,「你以為自己是誰,可以這般對我無禮,滾…」説完,丘夫人冷冷地掃他一眼,繼續忙活一家人的早餐。

文龍捂住火辣辣的左臉,頓時呆若木雞,良久才低着頭,一步一步走出廚房。都説女人心,海底針,看來一點沒錯。也怪自己心太急,以為昨晚上了一次丘夫人,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到卧室,他和衣躺下,滿腦子全是丘夫人的身影。而一想起昨晚丘夫人在自己身下肆意承歡的宮畫面,他的下身就高高舉起,充滿了征服丘夫人的幹勁。

「哼…敢打老子,今天晚上只要你讓我上牀,我非把你幹死,打爛你的股!」這樣想着,文龍心裏頓時無比舒暢,恨不得天馬上黑下來,然後溜到丘夫人牀上,更加肆意玩她。

他正想得出神入化,有人敲了敲門,原來是丘夫人。

「龍兒,我給你熬了十全烏雞湯,你洗漱一下,趁熱來喝吧…」

哈哈,文龍一個翻身滾下牀,三下五除二洗漱完畢,然後來到餐桌前。丘夫人已經給他盛了碗烏雞湯,看來她心疼他,怕他昨晚虛耗厲害,所以做湯讓他喝補補身子,真是一個賢慧的子呀。

文龍一口喝完烏雞湯,笑嘻嘻地盯着丘夫人,咂了咂嘴巴。

「好喝不?」丘夫人瞥他一眼,用調羹送了一小口湯到嘴裏,柔聲問。

「嗯…簡直是天下第一美味,太好喝了。」文龍心不在焉地回答丘夫人,一雙的眼睛,在她飽滿驕的酥上來回掃視着。

「廚房燉鍋裏還有,你多喝幾碗,補補身子!」丘夫人輕聲説。

「知道了阿姨…」文龍拿起碗,走進廚房。

吃完早餐,丘夫人換了一身職業素雅裝,對他説道:「龍兒,今兒上午你就別送我到學校了。你去買些常用品和食品蔬菜來,家裏快沒有了,這是購物清單。」

丘夫人從包包裏拿出一個小本子,撕下其中一頁,給他,只見上面寫着兩行娟秀的字。接着,丘夫人又從錢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到他手裏。

「刷卡吧,密碼是我的生。」丘夫人輕啓朱

「不用,不用,不用,買東西的錢我有。」文龍連忙搖頭,把卡還給丘夫人。

「又不是買一次兩次,以後很多東西還要你去買,何必分那麼清呢。那好,你先墊付,到時候連帶報酬一起付給你,我先去上班了。」丘夫人抱起小天,便匆匆出了門。

眼看時間快到中午,估摸丘夫人快下班回家,文龍邊在廚房準備做飯,邊巴巴盼着。12點10,門鈴響起來。他一個箭步沖上去,滿臉堆笑打開門,接自己是丘夫人燦爛的俏臉。然而,接下來從丘夫人身後出一張臉,簡直讓他要反胃。

這張臉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何坤。這個何坤是魔都的大學教授,黃萱詩的大學老師,一直對黃萱詩念念不忘,自從丘叔叔去世後,何坤就一直明目張膽打黃萱詩的主意。在文龍看來,他雖然身為大學教授,看上去文質彬彬,卻滿肚子壞水,不是個好人。只要一見到他對丘夫人阿諛諂媚的樣子,文龍內心便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自從經丘夫人介紹認識何坤後,何坤雖然對他客氣有加,卻從不拿正眼瞧他一下。在何坤眼裏,他頂多就是一個受過丘大秘丘夫人幫助的鄉下人,在魔都人眼裏,除了帝都魔都,其他地方都是鄉下,所以從沒拿他當一回事,舉足投止之間,總是把他當成下人一樣對待。這一回,何坤見到他,先是一臉驚訝,也許他沒想到文龍會此時出現。不過,他很快便把他完全漠視了,眼裏全部只有丘夫人。

如果拋開成見,文龍不得不承認,何坤對丘夫人實在太好了,像鍾先生圍城裏面的趙辛楣對蘇文紈一樣,是個難得的專一好男人。何坤很自信,他堅信,丘夫人有一天一定會主動對他投懷送抱。因為除了自己,何坤實在找不出第二個強勁對手。丘叔叔去世後,丘夫人改嫁給他,不過是水到渠成的好事。

不過,恐怕何坤作死也不會想到,丘夫人會和文龍好上。而且,就在昨天晚上,在這個家裏,他朝思暮想的丘夫人,卻心甘情願被文龍幹了幾個小時。想到這一點,文龍對何坤便嗤之以鼻,覺得他才是個真正可憐蟲。他愛慕丘夫人二十多年了,用情可謂專一,卻連丘夫人的嘴都沒親到過。每每借酒偷偷握一下丘夫人的手,都被丘夫人迅速甩開,更沒説其它親密接觸。

何坤每次從魔都來看丘夫人,都會帶一大箱高檔的衣服和化妝品,當然,還有一大簇鮮豔嬌麗的百合花,這次也不例外。丘夫人請何坤在客廳入座後,把鮮花往茶几上一放,給他斟了一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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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豬頭

2024-08-18 04:37:21

第661章:丘夫人(11)

「萱詩,幾天沒見,你越來越漂亮了。」何坤眼柔情地凝視着丘夫人致的臉蛋,痴痴地説。如不是文龍在,估計他忍不住要一把抱住丘夫人了。

「哪裏,都快變成老太婆了。」丘夫人摸了摸臉,被何坤盯久了,顯得有些不自在。

何坤一把拉住丘夫人的手,深情款款地説:「我不許你這麼説,在我眼裏,你永遠最美。」

丘夫人朝文龍這邊看了一眼,回手説:「謝謝您一直對我好…」

「我不要你謝我,反而,你謝我,讓我覺得陌生,」何坤含深情地説,「我對你的好,你唯一需要做的是坦然接受,於我於你,便最開心了。」

説完這番話,何坤再次握住丘夫人的手,然後單膝跪地,一隻手從懷裏掏出一個裝有閃閃發亮鑽戒的黑小盒子。

「親的萱詩,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我慕你二十八年了,這二十八年裏,我沒有一天不想你。今天,我特意從魔都飛過來,就是為了這個時刻。請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人,讓我名正言順地呵護你,疼你。」

何坤説話情真意切,字字珠璣,慢條斯理,看得文龍都有點小小動,真擔心丘夫人心腸一軟,便接受了他的求婚。猝不及防的求婚,打了丘夫人頭緒,她慌忙站起來,一時半刻不知如何是好。

「你快起來吧,我…我還沒準備好。」丘夫人小鹿撞地説。

「不,今天你不答應我的求婚,我就一直不起來。」何坤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改他往妥協的風格。

丘夫人拉了何坤幾把,無奈對方堅持不肯起來,於是,朝文龍投來求救的目光。此時此刻,他也不能繼續假裝無關己事樣子,只得咳嗽了一聲,意在提醒何坤別那麼厚顏無。然而,他的一聲咳嗽,非但沒起到效果,反而讓何坤意識到了他的存在。

「你回去吧,飯菜我來做。」何坤冷冷地説,直截了當對文龍下了逐客令,「這是兩百塊錢,你拿去到外面餐館吃一頓。」

屋裏氣氛頓時很尷尬,沉默幾秒鐘,文龍還是選擇了退讓,從何坤手裏接過倆百塊錢,走出了房間。

房門在身後關上剎那,他隱約聽到何坤用一種不屑的口吻説道:「這小子真不懂事,你幫助過他,他不懂恩,怎麼還反而粘着你似的,常往你家裏跑。我每次來你這兒,幾乎都能碰見他。萱詩,你還是要防着他一點,鄉下孩子看上去老實,其實壞心眼多。」

「別這樣説人,被人家聽見多不好。」丘夫人小聲嘀咕。

文龍冷笑一聲,心想:何坤呀何坤,你想在丘夫人面前詆譭老子,做你的秋黃粱夢吧。只要老子在,你今生今世就休想得到丘夫人。丘夫人已經是我陸文龍的女人,我要她生是我陸文龍的人,死是我陸文龍的鬼,看不把你氣死。

他懶得多聽何坤的廢話,把兩張百元鈔票一揚,邁開大步,瀟灑地走出社區。他覺得現在有必要見見田歌或者翁老,這樣守着丘夫人不是辦法。

「喂,是我!我現在想要見你!你們把我一個人丟在丘夫人這裏就不管不問了,難道讓我這樣守她一輩子嗎?你們……」文龍撥打田歌的手機就是一通抱怨,突然聽到了不可想象的消息,「什麼?怎麼會這樣?又是車禍,傷的嚴重嗎?田阿姨,你彆着急,也別難過,我真的不知道居然會這樣,你現在在醫院,我馬上過去看看。」

田歌的丈夫何川來帝都公幹,不料發生車禍,怪不得這些天沒有田歌的電話。

「又是一個姓何的!」文龍打的趕到了301醫院,找到了特護高幹病房。

「怎麼?不放我進去?何叔叔怎麼樣了?」文龍看着田歌的神情,既不着急,也不難過,在這裏守護着無非是個形式罷了,誰讓她仍是他名義上的合法子呢!

田歌看見他來了笑了笑,着大肚子的她,看起來真的風情萬種。那種孕婦的韻味,讓人陶醉,原來懷孕也可以這麼美的!

「噢,你進來吧。來這麼快,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你叔叔呢!」田歌嘲諷道。

「不是親叔叔,也是叔叔嘛!聽説了總歸要來看看嘛!你小心孩子啊!」

文龍的目光閃過了一絲灼熱,扶着大着肚子的田歌走了進去。

這個高挑成的美婦,以前可是自己爸爸陸淳風的暗戀情人,可是現在呢?卻居然成為了自己的女人,更是為自己懷上了孩子?這個事情要是被她丈夫何川知道了,不知道他又會怎麼樣呢?

只是,現在何川都已經醒不過來了,恐怕他不會知道了吧?

文龍心中暗付。

淡淡的幽香,從田歌的身上飄了過來。

田歌她今天一襲淺黃的孕婦連衣裙,婀娜多姿。眉目含,碎步行走間,玲瓏凹凸的曼妙曲線表無遺,並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女人韻味,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

此時她的的那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秋水漾,在文龍的的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她靠着沙發慢慢地坐了下來,那一舉一動無不散發着驚人的魅力!自然煥發出成嬌媚的神韻,以及那獨特地孕婦風情,實在是男人的尤物!

「司機開車從沈趕到帝都,疲勞駕駛,通意外,司機當場死亡,他顱腦受傷,術後七天了,主任醫師説最好的可能就是植物人。」即便是情很好的家屬七天也過了最悲傷的時期,何況是田歌現在就好像在敍述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病情。在外人面前,她或許需要偽裝一點悲慼戚的,在文龍面前,她不需要也不願意。

「阿姨能夠帶我看看他麼?」

「沒什麼看頭,何必去看。」

「你這樣守着,怎麼受得了?」文龍忽然道。

「樣子還是要做的,畢竟我現在是他的子!」

「可是阿姨,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男孩那充着佔有的雙眼,田歌微微一笑,不由得伸手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臉蛋,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就白天過來看看,晚上我不在這裏守夜,親屬也都要我多休息,多注意身體,多照顧好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不用問就知道,何川的親屬們肯定是認為田歌肚子裏面是何川的孩子了。

「無論怎麼説,我現在畢竟還是他的子。」

「可是阿姨你已經懷我的孩子啊!」

文龍一邊説着,一邊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肚子。

現在她的肚子看起來又大了一些。

「孩子跟你有關係麼?」

美婦田歌任由這個男孩撫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是卻撇嘴道:「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沒有。」

「這可不是阿姨你説了算啊!」

文龍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她的肚子之上,一邊聽着那十分有規律的心跳,一邊説道:「可是阿姨,你就不帶我去見見何叔叔嗎?」

「你想要見他為什麼呢?」

聞言,田歌忽然嘆了嘆氣。

文龍道:「就當是,了結一下,告別一下吧!」

「一定要去?」

田歌又問道。

文龍輕輕地點了點頭,田歌卻將這個男孩拉起來,自己卻抱住了他,文龍道:「就見一面吧!」

文龍靠在這個美孕婦的懷中,田歌道:「只是,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説,他能夠清醒的機會微乎其微。」

「何叔叔這個車禍,與丘叔叔那個車禍,有沒有什麼聯繫?不會是一夥人乾的吧?是不是我調查沒有進展耽誤的?所以幕後黑手才可以肆無忌憚再次為非作歹?」

「傻孩子!目前掌握的現場證據,只是通意外。」

田歌雙手捧住了文龍的臉蛋,道,「這不是你的錯!這次不是,丘叔叔那次也不是!」

「可是,當時如果我沒有——丘叔叔也不會……」

説到了最後,文龍忽然有點哽咽起來。

對於丘叔叔的事情,讓他心中始終充着一種愧疚

畢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章志和,從黑鯊會到海青花島到鍾鑫案再到章小前案,才會導致章志和章志剛兄弟惱羞成怒狗急跳牆,對丘叔叔實施報復的。

田歌輕輕地湊過頭去,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道:「你自責有什麼用呢?當時的情況,也不是你能夠控制得了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

文龍輕輕地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腦袋貼在了這個美孕婦的前,用自己的臉蛋去擠前的那雙充着彈團。

「哎,你也不必要真麼內疚,反正事情已經不可能挽回了。」

田歌充着母的擁抱着文龍,任由他在自己的前放肆,反而起了自己的脯。

美婦人的豐玉峯則是緊緊貼着他的臉上,由於呼與刻意為之,讓她那高聳拔的酥有節奏的抖動着,不時的被兩人的身體擠在一起。

兩人身體如此相近的接觸着,文龍的心裏一陣心動!田歌抱着着文龍,受着他的心跳,享受着他那難得的軟弱,那恬美的臉蛋上有點嬌羞的紅了臉,霞飛雙腮。

第662章:孕婦田歌(6)

「我……沒有。」

文龍從田歌的懷中抬起頭來,看着這樣的一個美婦人猶如懷少女般羞澀嬌紅的表情,他恨不得一口咬在她的紅之上。

但見她眉目清秀柔美,如清輝皎潔的新月,鳳目柳眉,散發出成女人的獨特魅力。成曼妙的嬌軀,完美渾圓的翹股承受着芊芊柳,而她的前,一對無與倫比的豐碩巨強烈的刺男人的眼球,拔而充着彈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樣的成美婦,卻懷了自己的骨!天啊,自己都幾乎可以當她的兒子了。現在卻居然將她的肚子也大了。

「那你在擔心什麼?」

文龍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伸出另一隻手摟抱住她的柳,讓兩人的身體來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我只是覺得一時之間無法接受,總覺得自己好壞,好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了。」

「你——」

美婦人剛想要開口,卻的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竟然緊緊貼着一具火熱的毒龍!「小狼,你給我老實一點。」

她本能的慌張起來,一張吹彈可破的粉靨嬌羞緋紅,甚是人!

「我不是已經很老實了嗎?」

近距離的看着這個成的貴婦人,文龍更加的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火。她的臉蛋嬌如紅桃,連着異光的鳳目上蓋着一雙長長而彎彎的睫

「我離開那麼多天,阿姨你有沒有想我啊?」

文龍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髮心中更是柔情萬千:「還是説,你認為我這次來只是為了想要見何叔叔一面?」

他的嘴忽然變得乾燥起來,讓他忍不着乾乾片,慢慢地湊過頭去,凝視着懷中美婦人臉上的嬌羞神情。

「小混蛋,你説呢?」

田歌沒好氣的瞪着他,此時的文龍在她看來就像是一個跟別人爭搶心玩具的孩子一般。這使得她心中的母一下子發揮出來。

「阿姨你在想什麼?」

文龍伸出舌尖輕了一下她的便再也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嘴蓋上了貴婦如櫻桃般嬌的柔。當真是芳香甜美卻又滑膩柔軟!

「唔——」

美婦人的櫻已經被一張大嘴侵佔了,渾身打了一個冷戰之後卻又馬上變得熱情火熱起來,雙臂主動的上了他的頸脖。

其實現在田歌也已經完全放開了。她倒是十分享受跟這個小男孩在一起……偷情的時刻,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罪人般。但是那一種快樂,卻是她從來沒有受過的。

文龍含住美婦人的兩片紅,輕輕的啜着,又伸出舌頭在她的貝齒上來回添,並不時進攻她的齒,侵入到了温香的檀口之中。而他的一雙魔爪卻沿着旗袍的邊緣滑進內裏包裹着成體。

「唔……唔……」

在美婦人的哀鳴聲中,文龍雙手一邊一個的握住了一對豐碩的玉峯!可是其體積之大,文龍實在無法用一隻手完全握住。入手柔滑細膩,如同摸在毫無瑕疵的美玉之上。受着那種膚如凝脂的觸,文龍彷彿置身於天上的雲霧之端。

文龍靠着她身上的身體在她的扭動之中越發貼身的迫着,膛擠着兩座怒凸的聖峯。

「輕一點兒,我的肚子啊!」

田歌輕輕地扭動着身體,卻任由這個男孩胡來,只是伸出一隻手護住了自己那隆起來的肚子。

真的很難想象,肚子裏的孩子,竟然就是身邊這個可以當自己兒子的男孩的骨

文龍在她的片上佔完便宜之後便一把伏在她的前,埋首於那深深的溝之中。頓時一對豐的玉兔躍然於眼前,隨着主人的旋身扭動,兩隻玉兔更是調皮的搖來晃去,上下蹦跳着,像是要把文龍的心魂都抖散一般。

「嘿嘿,我知道啦!阿姨你就放心吧,好歹也是我的骨,我這個當爸爸的怎麼都要小心一點的啊!」

文龍做了一個深呼卻又轉而在她的粉頸之處大肆撕咬。

「啐,淨瞎説!你當我的兒子還差不多!」

美婦人杏眸含羞緊閉,嬌羞無限,小嘴之中不斷呼出沉重的鼻息。最後竟然抑制不住的嬌連連。即使這個男孩的年紀是如此之小,但是她覺得好温暖,很有安全

這是她從來都沒有體現過異樣覺。或許,這是除了這個小混蛋之外誰也無法給自己的覺吧?

文龍伸手抬起她的螓首,把嘴貼上她的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看到美婦人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親吻着她,文龍猛的一口含住了兩片片,舌頭頂開牙關,長驅直入,與她口中的芳香小舌糾在一起。

受到懷中玉人的身體輕輕的震了一下,文龍便不自覺的温柔起來。輕輕的她檀口之中的津,而後又通過舌頭送返回去。他的一雙魔爪也在美婦人那成婀娜的體上來回撫

忽然,文龍騰出了一隻手來,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肚子。只要一想到裏面的孩子正是自己的骨,文龍便覺得渾身都在興奮。自己還沒有成年,卻已經有了孩子,這對於自己來説,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

「你怎麼老是摸我的肚子!」

「我不正是在摸我的孩子麼?」

文龍道,「要不,等一下就去看看何叔叔吧!」

「也……該是時候了。」

田歌忽然變得主動起來,雙手勾住了這個小男孩,的嘴一下子吻上了他的嘴巴之上。

又一個深深的長吻結束,田歌她嬌呼呼,嬌媚的輕哼細從她薄薄的朱之中蹦出,豐聳的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個不定。她此時漾、渾身顫抖不已頭髮有點凌,鳳目緊閉而她的櫻桃小嘴卻有點紅腫。

「先別。」

看到文龍還想要再來,田歌卻忽然擋住了他。

「怎麼了?」

「跟我説説,黃萱詩的事情。」

田歌問道。

「你想要知道什麼?」

文龍心中倒是十分驚訝,那些事情好像除了自己跟她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可是田歌卻怎麼發現的呢?

似乎是看出了文龍的疑惑,田歌道:「是不是很奇怪?」

「有點。」

文龍倒是不怕被田歌知道。因為她就曾經慫恿過自己。

「那你快點給我老實代,你們……都做了什麼?」

田歌的臉上忽然紅了起來,她現在有孕在身,不能足小壞蛋,既然派他去盯丘夫人那麼一個美婦寡婦,不讓他趁機揩油偷腥,也是説不過去的,不合情理的。

「是這樣的……」

文龍也不打算隱瞞,於是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其實,這樣的事情,文龍對於自己的女人並不打算隱瞞。他在心中其實早就有了計劃,將來一定要讓自己的所有的女人視線大被同眠的夢想!

或許,在他看來,這些在女人的面前已經不重要了。當然,前提是,他的女人。

「想不到平裏冷傲清高的丘夫人也……」

田歌深深地吐了吐氣,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的看着身邊的這個男孩,道:「原本説你當心監守自盜,我也只是隨便説説的。沒有想到的是,你真的做了!」

田歌頓了頓,接着説道:「當初我跟萱詩姐姐,誰又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呢?真是便宜你這個小混蛋了!」

「怎麼説便宜我呢?」

文龍忽然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在身邊這個美孕婦的前,抓住那充着彈

「輕一點,痛。」

任由男孩抓住了自己的部,田歌心中卻是幻想起了以後的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要跟黃萱詩一起被這個小混蛋推倒在大上?想到那個時候的旎情景,她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顫,頓時變得興奮起來!

「那阿姨,我們現在就去見何叔叔吧!」

此時文龍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這一點倒是讓田歌覺到了一絲奇怪。照理説,這個小混蛋能夠忍得住這樣的火才怪呢!

可是現在他還真的沒有進一步的來?難道他轉了?其實在來這裏之前,田歌也做好了準備,現在她懷孕已經超過四個多月了,只要小心一點,男女之事還是可以的。何況前不久已經做過一次了。

只是文龍卻居然沒有來,倒是讓這個懷孕美婦有點失望。

不過她不知道,此時文龍的心中卻有着更加惡的想法。

「現在就去?」

田歌明顯有點不願意了。雖然他來這裏的目的的確是為了能見何川一面,但是現在沒有得到足的她,還真的不想帶他去了。

「不是現在難道還要什麼時候啊?」

文龍裝傻道:「嘿嘿,差一點忘記告訴阿姨你了,不知道你還想要什麼時候見見我的……其他女人?」

「這個你管不着。」

田歌臉上一愣,隨即不高興地説道:「小壞蛋!難道在你的心中就只有你的其他女人嗎!」

田歌彷彿一個吃醋了的小女生般在文龍的懷中扭動着成的嬌軀。

第663章:孕婦田歌(7)

文龍摟着美婦人柳的魔手一把抓住了那個裹在衣服裏面的玉兔,笑着反道:「那阿姨你説呢?你確定自己不是在吃醋?」

「那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處置跟黃萱詩之間的事情。」

田歌忽然問道:「這件事無論是被誰知道,你都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論是你老爸,還是翁老,亦或是西門書記。」

「現在只能夠見步行步了。我姥爺慢慢康復了,她就從四海回來了。」

文龍話中的「她」自然是指心中那一個如同女神般存在的成美婦,他的媽媽白素貞。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田歌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體,但是去依然任由男孩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哼,就看你有沒有那麼能力了!」

「那我需要怎麼證明?」

説話之間,他的手再次開始了動。

田歌嬌軀微顫,反而十分享受的向文龍懷裏靠了靠,道:「你比你爸爸好。」

她瓊瑤小鼻發出一聲悶哼,竟然徑自抓起文龍放在她前的魔爪,嗔怒道:「淳風是個正人君子,你卻是十足的小狼。」

雖然是這麼説,可田歌的俏臉已經紅得像個成的蘋果一般人。

「我又不是他!為什麼要跟他一樣呢!」

田歌幽幽的白了他一眼,卻伸出雙臂主動地摟抱着他,將自己成體靠在了他的身上:「不過我更喜你這樣!」

「阿姨真的喜?」

文龍魔爪卻襲擊着她前的房,柔軟卻又充着彈,讓他不釋手!

田歌秀眉微微皺起,「噢……」

一聲嬌口而出,雪白人的體渾身劇烈地顫抖着,她的雙手用力抱住文龍的肩膀,小嘴一口咬在了文龍的肩膀之上。

「啊!」

文龍身體輕輕一縮,他抱住她的雙肩,將嘴貼在她的粉頸之上,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上游來游去,熱温,最後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逗着。他的雙手也在她的身體之上四處移動。

文龍抬頭看着她的俏臉,可田歌卻把臉扭到了一邊,臉盡是紅霞。田歌的蛾眉輕輕地顰蹙在一起,臉都是期待的紅暈。

「不是説要去看你何叔叔麼?」

「可是我怎麼覺得阿姨你好像想要對我做什麼的呢?」

文龍咬着她的耳朵問道,他又一邊在她的體上下其手。

「啐!別胡説!」

田歌那如芙蓉般嬌的臉上漸漸出嬌羞舒服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帶着幾絲笑意。

看着田歌的臉龐因自己的挑逗而泛紅,更加顯得人,潤的嘴微微翹起,下有兩個清晰的牙印,文龍把貼在她的俏臉上,把嘴重重的在了她的紅上,用力允起來。

田歌心中顯得有點動,這樣不正是她想要的麼?她能夠覺到文龍身體之中那慢慢燃燒起來的火!那一種雄灼熱的氣息讓她有點熏熏然的,雖然對於在這裏進行那刺的偷情有點抗拒,但她卻好象不能夠剋制住自己一般。她的雙腳就好象落地生的大樹,移動不了。

文龍緊緊地擁着美婦人那成豐盈的嬌軀輕輕的顫抖着,平削的香肩微不可察的抖動,似乎在興奮呢。

他的目光情不自地落在了她的前的酥之上。她的身段曲線是那樣的曼妙婀娜,雖然肚子那裏,因為懷孕的關係而隆了起來,但是卻別有一份風情。

着少婦的丰韻,還有孕婦的獨特韻味,實在是讓人着。或許,那婀娜曼妙的曲線,因為肚子隆起來而被破壞。但是那一種美卻絲毫沒有減少。

從文龍的這一個方向,雖然看不到她前的高聳房,但是她那高高突起的峯巒卻也一樣引着自己的眼球。

文龍嚥下口水,道:「阿姨你是想要做點什麼?還是現在就過去病房帶我去看何叔叔啊?」

説話之間,文龍的雙手卻落在了田歌的肩膀之上,輕輕的按着,他的身體慢慢靠近,最後貼在了她的前。

文龍可不敢用力啊,害怕傷到自己的孩子。

是的,自己的孩子!這個美婦肚子裏面的,正是自己的孩子。

想到了她跟自己爸爸的關係,文龍心中便充着一種刺。爸爸當年的暗戀情人現在卻成了自己女人了,還有了自己種。

只是,想到她丈夫何川現在的情況,文龍卻笑不出來。

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吧!

「什麼都不做,當然是去看你爸爸了!」

被文龍這個一説,即使是想要「幹」點什麼的美婦,也不由得改口。不過此時她粉臉泛紅,桃腮飛霞,一雙眼眸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來似的。

「噢,我還以為阿姨你想要我在這裏幹你一次呢!」

「説什麼話呢!」

文龍那赤的髒話,卻居然讓這個成端莊的美婦田歌到了刺

不得不説,人啊,總會有變態的一面。抑越久,那麼就越是變態。

「難道阿姨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是又怎麼樣!你來啊!」

田歌忽然嗔笑道,那一頻一笑宛如仙子嬌媚,一舉一動無不散發着成女人的人風韻,彷彿一朵嫣紅的曼陀羅花,嬌可人。清風曉月的嬌羞俏靨讓人看了無不心曠神怡,心動魂授。

「那我真的來了哦!」

文龍的嘴巴慢慢地湊近她的櫻桃小嘴,柔聲道:「不過阿姨你好哦!」

「去你的!」

田歌推開了他,就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什麼都不幹,就帶你去看看他算了!」

文龍趁她小嘴輕啓之時馬上將她的朱覆蓋而上,重重的吻住了她小嘴。還得田歌雙手揮動得更加猛烈,她的嬌軀掙扎扭動,卻讓自己的堅峯更加親密的擠摩擦着文龍的膛。

只不過,前與嘴處傳來的陣陣快的電讓她到酥酥麻麻的,絲絲強烈的覺讓她逐漸沉浸在熱吻之中,她的一雙雪白藕臂不知何時已經上了文龍的脖子上,鼻息沉重,悶哼不斷。她主動逢,伸出了丁香小舌跟小男孩的舌頭戰在一起。

只不過,當他們結束了這一個吻的時候。

「走啦,我們這就去!」

文龍故意忽略身邊美婦那幽怨而失望的目光,心中卻在想着更加惡的念頭。

「哎,他就在這間特護病房裏了。」

「龍兒,進來吧!」

田歌倒是沒有什麼,可是文龍卻在走進房間的時候呆住了。

上,是一個身上多處地方着繃帶的男人。不過此時看起來他卻是奄奄一息,並沒有任何的生氣,唯有頭邊上的那些儀器正在説明着那人還好好的活着。

「他還有機會醒過來嗎?」

文龍忍不住低聲問道。

田歌走到了自己的丈夫何川身邊,道:「難。主任醫師説他能夠醒過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聽到了田歌的話,文龍倒也沒有再説什麼了。

只不過,文龍卻忽然道:「阿姨你該不會還在喜何叔叔吧?」

聞言,田歌卻好笑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孩,這個將自己的肚子也大了的小男人,輕輕地搖頭道:「沒有了。只不過,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我都要來照看他一下的。畢竟他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何叔叔……」

文龍看着躺上的何川,不由得沉聲道:「或者,這可能是對何叔叔最好的結局了!」

如果他還醒着,那絕對是悲痛絕,傷心難過的。

畢竟,自己揹着他做了如此忌如此不倫之事。

「或者吧。」

田歌看着他,心中充着複雜。

而且,尤其是此時還想到了黃萱詩。

「哎,這就是因果麼?」

「不是因果。」

文龍走到了這個站在邊上的高挑孕婦,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肢:「只是我覺得是最好的結局!」

「小混蛋,別動着胎兒。」

「阿姨你説了還多次了,我都沒有傷着胎兒一下呢!」

文龍雖然話是這麼説,但還是停下了動作來。看着在上的何叔叔,他忽然嘆氣道:「不過,阿姨你知不知道,其實我爸爸他,的人始終是你!」

田歌微微一愣,但是語氣卻沒有任何的波瀾:「是麼?」

當初她也知道陸淳風暗戀她,只是落花有意水無情,恨不相逢未嫁時。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什麼想法都會被磨平,甚至連記憶也慢慢的消去了。

文龍道:「雖然爸爸沒説,但我知道的。他跟媽媽的結合是個典型的悲劇。自始至終他都想着你的。」

「那你怎麼比他更加放肆!」

田歌微微動了動身體,卻沒有從這個男孩的雙臂之下掙,倒是有一種鼓勵的意思,「這麼説來,我可以算是你的長輩,那你怎麼還敢對我下手?」

文龍頓時大喊冤枉:「阿姨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麼?那個時候,可不是我對阿姨你怎麼樣啊?而是你自己主動的。我還記得當時你硬是騎在我的身上污了我!」

「你還説!」

説到了以前,田歌的臉上一紅,的確,那個時候自己的確是主動勾引這個男孩。一方面是因為多年來的抑,的渴求讓這位人少婦變得放起來。另一方面,何嘗不是對丈夫何川甚至陸淳風當初的一種報復呢?

第664章:孕婦田歌(8)

自己跟陸淳風白素貞的兒子有了如此不道德的體關係,實在是夠諷刺的。只怕如果陸淳風知道了自己當年暗戀的女人卻被自己的兒子染指了,不知道會不會當場瘋掉。

而何川呢,他幾乎都沒有來得及發現,甚至沒有來得及認識文龍,更是不可能來得及表達憤怒,便已經變成了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了。或許,他真的會一輩子都變成植物人吧?

「這裏……會不會有人進來?」

當身後的小男孩那雙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前之時,田歌忽然低聲問道。

「不會的,我已經鎖上門了。」

文龍貼在了她的身後,即使摟不過來這個高挑孕婦圓鼓鼓的肚皮,卻依然減少不了他心中的渴望,「剛剛阿姨你不是很幽怨嗎?現在我給你啊!」

「你這個小混蛋,是我給你吧!」

田歌抓住了他在自己前肆的時候,道:「到……那邊沙發去吧,我站着不行。」

着一個大肚子,的確很容易傷到了孩子的。

只是,文龍他們卻並沒有發現,原本躺在上的何川,他的心跳竟然慢慢地加快!

其實,先帶科學表情,即使是植物人,也是能夠聽得到外界的聲音的。

他們的大腦皮層功能嚴重損害,受害者處於不可逆的深昏狀態,喪失意識活動,但皮質下中樞可維持自主呼運動和心跳,此種狀態稱「植物狀態」除保留一些本能的神經反和進行物質及能量的代謝能力外,認知能力,包括對自己存在的認知力也已完全喪失,無任何主動活動。又稱植質狀態、不可逆昏。植物人的腦幹仍具有功能,向其體內輸送營養時,還能消化與收,並可利用這些能量維持身體的代謝,包括呼、心跳、血等。

「你急什麼啊!」

走到了沙發邊上,田歌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我不急阿姨你急啊,萬一有人進來可就不好了啊,我不可不想要被人打斷。」

文龍看了看房門,確定已經鎖上了之後才開始七手八腳的在身邊坐着的這個美婦身上撫摸抓起來。

「那你快一點……」

「我不但要快一點,我還會用力一點的。」

文龍看着半躺在椅子上面的田歌,恨不得將這個懷孕的美婦到自己的肚子裏去。但是卻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傷到了自己的孩子。

矛盾!這是文龍的第一受!在她的身上融合了成丰韻與清純可人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可是看起來卻又是那麼自然,彷彿那是理所當然一般。

此時田歌雙目含情的看着站在身邊的男孩,總覺得這樣的他讓自己恨不得騎在他的身上。她輕輕地撥了頭髮一下,那一頭長及肩膀的烏黑秀髮輕輕地吹動這,鵝蛋型的俏臉一陣紅暈,一雙猶如發光寶石的丹鳳眼看着文龍,玲瓏小巧的瓊鼻,嘴如櫻桃般嬌,下巴尖尖的,玉致之極!

懷孕了的她,真的別有一番風情。

「快你的頭!」

聽到男孩的話,田歌就差沒有抓住他的「武器」擰下來,「等一下輕一點,不要傷到孩子。」

「阿姨,我知道啦!你不用總是提醒我的,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文龍口水。只見她俏臉姣美,白裏透紅,微微翹朱

隨着她的呼前那高聳堅峯隨之而一上一下在不停的輕輕抖都着,似有裂衣而出的勢頭。那的體卻被緊緊地包裹在的孕婦裙之中,不過卻依然可以隱約看到她沒有懷孕之前,那凸凹有致的玲瓏曲線曲線。

尤其是她的一雙丹鳳眼,媚惑如絲,暗含秋水,一眨一眨的散發動人的光,人勾魂,簡直將那種成、高雅風韻的媚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盯着她的嘴,慢慢的向她迫近。他一手扶住身下成美人的柳,另一隻手握住她的香肩,「阿姨你有了身孕,不要動,這次讓我來服侍你就好。」

田歌臉蛋紅撲撲的,甚是可,一張小嘴微張,吐氣如蘭:「哪次不是你這麼説的?」

此時她頭髮披散在雙肩兩側,眉眼如絲,前的巨大豐房強烈地衝擊着他的眼球。

「哪次都是我辛苦努力耕耘來足阿姨你啊!」

文龍伏下身體,伸出舌頭,用舌尖在田歌的耳垂上處來回的,舌尖往她的耳孔裏探了探,還以順時針的軌跡畫着圓圈。

「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但見她眼睛緊閉,那的神情竟然極像一個姿深狐狸一般勾人心魄。

看着自己身下這麼一個人的成體。文龍頓時兩眼冒火,動之下身體越發有力,緊換在她那雪白豐的玉體上,他俯身吻着田歌的峯、香肩、粉頸以及嘴

那一張温熱的嘴覆蓋上了她的小嘴兒。

直到兩人的擁吻結束,但是他們的身體卻依然相互擁在一起,二人的嘴角邊上甚至還連着一條銀的絲線,那模樣看起來甚是靡。

文龍他膛,更加真實地受着身下美婦前的柔弱而富有彈峯,雙手更是直接地環在她纖上,用力將她的嬌取往自己懷裏擁着,笑道:「就這樣躺着就能夠享受了,真是羨慕阿姨你啊!」

「那你躺下啊,讓我來!」

田歌沒好氣地説。

可是文龍卻連忙按住她的肩膀,道:「別啊,小心一點,不要傷到我們的孩子!」

文龍的那一句「我們的孩子」讓田歌的心中暖暖的。這個小男孩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卻總能夠給自己那一種大男人才能夠擁有的安全

田歌娥眉淡掃,粉黛輕施,洋溢着一副成孕婦的丰韻。

而文龍的手卻毫不遲疑地滑過她的粉頸,越過她的香肩,慢慢地來到了前那一對高聳入雲的房腳下,攀上了一座房之上,隔着罩握住了整一座顫抖的山體。雖然隔着一層衣料,但是文龍依然很清楚地受到了美人的體温。

文龍將自己的下巴搭在她的香肩之上,自己的臉跟她的俏臉來了個緊密相貼,深深的入鼻子周圍帶着淡淡成芳香的空氣,道:「阿姨你想要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我要你離我遠一點!」

「那可不行啊,我離你遠了,誰來足阿姨你啊!」

説吧,文龍那一雙魔爪更是開始了慢慢的捏,受着那讓自己雙手都到有點顫抖的房。那彈,那觸!光是這樣抓着就已經幾乎讓文龍發狂了。不過跪着田歌肚子裏的骨,他才剋制住自己。

「那你就快一點!」

對於文龍的瘋言瘋語,田歌索閉上眼睛不再説話。可是,自己前傳來的酥麻讓她很不安,卻又説不出的舒服,這一種久違的覺,讓她想起了兩人之間那偷情的點點滴滴,這次在自己丈夫何川的病旁邊偷情覺更加刺更加興奮。

此時此刻,她覺到,那兩隻彷彿帶着熾熱火焰的魔爪在她嬌的肌膚裏滑過,帶出了陣陣充這快的電!包裹着一對雪白豐房如鮮花般在男人的眼前綻放,房上的兩點花蕾隨風搖擺,散發出陣陣香。

文龍伏上了絕美孕婦的成體之上,他雙手握住一對玉兔,指尖不斷逗着峯頂之上的那兩朵花蕊。而他的嘴巴則是吻上了田歌的之上。

女人沒有懷孕的時候,為了使她們懷孕,男人辛苦啊。女人懷孕了,為了使她們舒服,男人更加辛苦啊!

趴又趴不得,不得,重又不得深又不得。

最後文龍只能夠站在椅子邊上,扛起了她的雙腿,擺出了老漢推車的姿勢。

穿裙子就是好,將裙襬一掀,內一拉便可以了,方便。

這時,田歌正羞澀地張開着雙腿,兩腳屈曲,而文龍正雙手按着她的膝蓋上,推往向外分開。

他低垂着頭,看着自己的,不住地入,巨大的頭,每次都把內的甘灑出來。田歌在一片矇朧的眼睛裏,見着男孩正低頭凝視着兩人的合處,令她害羞得無法正視,但另一面又帶給她一股難言的嶄新趣味。

「呢……輕一點啊……啊……」

田歌到文龍的巨大的,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壁,每次都帶來陣陣痠麻舒服的快,尤其他的狠,每一記都直搗深,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縱樂的美,確實教人惑心醉。

文龍每次的,都能挑起她體內的火焰,直至田歌無法忍耐,隨着文龍的,把肢放湊着扭動,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田歌是如此的美!孕婦特有的風情真的是無可比擬!圓白的玉,就在文龍的衝擊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動,幻成一道無法形容的波,更令人醉的,在她那絕的俏容上,總是泛着因受不住身體上的情,而自喉中發出細小的呻,光是這一點,足已令文龍瘋狂。

第665章:孕婦田歌(9)

「噢……龍兒……我……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會好嗎……」

田歌顫抖着聲音。

「啊……」

的猛烈幹戳下,這份甜的折磨,讓田歌真想昏死過去。

文龍放開揪着她雙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無忌憚地向她渾圓的雙峯,一面,一面享受着和掌上的快美覺,眼睛卻緊盯着田歌的俏臉,看着她受時的臉容變化。

文龍貪婪的攻擊,立時增添了田歌動,她可以覺到,除了壁的磨蹭與充實外,平素自豪的優美雙峯,已經雙雙落在文龍的手中。文龍一隻手用拇指捻撚着一邊蓓蕾,而右手卻力度適中地,正把玩着她另一邊房。

「阿姨那裏真緊,好哦!」

文龍雙手將她的大腿分開,中間那僅僅閉合着的頓時展現在自己的眼前!那幾縷芳草的遮掩之下,嬌鮮紅的花瓣此時微微顫抖着,綻放着!絲絲珠此時正從她的身體之中溢出來!

「喔……不……不行啊!那……啊……嗯……」

「啊……輕一點啦……啊……好啊……嗯……好舒服……」

田歌的身體忽然劇烈地痙攣着,雙腿之間的花之處一下子溢出了陣陣水!

她竟然就這樣達到了高

文龍不斷地鬆動這股,讓火熱堅硬的巨龍尋入了仙境之門,慢慢地開山劈石,直搗黃龍,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之中,碩大的蘑菇頭先是擠開了她雙腿之間的花,摩擦着內裏緊窄的壁,重重地頂在了她的子深處!

「啊!頂到了!」

田歌雙手緊緊抓住文龍的手臂,閉上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成曼妙的體在文龍的身下起伏,作了一個深呼,她顫抖地説道:「你……輕一點……喔!我……還不適應……」

文龍抱着她彎曲着的長腿,一雙大手固定在她的柳上,十分憐香惜玉地聳動着。田歌聖道之內火辣辣的,十分緊湊,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婦,反而更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

「好美……啊……」

隨着文龍那碩大的頭頂在子壁上,田歌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暈!

文龍下身用力一,堅硬碩大的玉莖深深地頂在了身下她的子深處,猙獰的蘑菇頭在她的花蕊之上用力研磨。

「啪、啪、啪……」

陣陣體撞擊聲從文龍跟她的結合處發出!

「啊……嗯……」

田歌緊緊地咬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放的呻

可是在身上這個男孩的推送之下,她的身體慢慢地變得火熱而無法自抑,一雙玉腳向外張開,掙了他的手臂,改而緊緊地夾住他的

「嗯……實在太美了……不要停……繼續……幹我……龍兒……我願意死在你的下……啊……要死了……」

田歌不停地在心中吶喊,但始終不敢喊出聲來。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丟了……真的要丟了……」

田歌登時渾身一個痙攣,陣陣湧出,直澆向文龍的頭,人也接着癱瘓了下來,無力地任由文龍繼續蹂躪她。

「阿姨,你的小夾得我的……好緊!好舒服。」

文龍俯下身體咬着她的耳垂,一邊不停地動着那巨大的長

「啊……喔……喔……人家……都給你了……嗯……」田歌的呻着,雙手抱住了文龍的股幫助他向下

身下美婦的放無疑讓男人聽得更加血脈湧,也讓病上何川的心跳持續升高,文龍更加用力的動着,體與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

文龍使出九淺一深,三淺一深的絕技,記記深入,重重的刺進了身下田歌的身體之中!那又又長的神龍在美婦的緊狹滑的來之中回狂,濺出朵朵花!

文龍狂熱的更是使得身下的美婦完全陷入了焰之中!她身心起了漣漪,嬌羞愧疚的看了一眼病上人事不知的丈夫何川,理智之中自己是有夫之婦的事實逐漸被強烈的所淹沒,抵抗不了的體狂熱火的劇烈地燃燒着,那充着偷情刺的快冉冉燃升着,刺和緊張衝擊着她全身每神經!

「啊……喔……好深……唔……好……」

田歌忘情的發出聲聲呻,她櫻桃小嘴不停地嬌着顫抖着!

「啊……啊……好深……我……我不行了!」

文龍到龍頭被美少婦的一燙,知道身下的田歌已經高了。她顫抖的身體向後仰,幾乎弓起了一個弧形!文龍稍稍停了下來,只覺自己的龍頭不斷地被人衝擊着!他一口含着美少婦的嬌珠,雙手把美少婦的雙腿抬到肩上,,又一次狠狠地動起來!

「啊……你真是……要人家的命!嗯……好……啊……好人……小老公……喔……人家……好舒服……嗯……」

隨着男文龍那快速地動,一陣陣的快着腦海,整間房裏只聽到女人忘情的狂叫着,呻着。

「阿姨,我也給你啊!」

文龍忽然一子便洶湧而出。

「啊……好舒服……」

田歌忍不住叫起來。

文龍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氣,田歌卻温柔地伸出雙手,摟抱着他是汗水的身子,親暱地擁緊着他,一對玉峯,牢牢貼在他膛,而她的頭,因剛才的情而變得更為立,摩擦着文龍的肌膚。正自緩緩垂軟的,現在仍然藏在她的小裏。

而此時的何川呢?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剛剛加快的心跳也慢了下來。

房間之中種種聲音瀰漫着。也幸好隔音設計比較好,不然的話,門外早就已經引來了無數的觀眾了。

這一仗打得文龍都酸了。他幾乎佔了大半個鍾,那姿勢硬是沒有改變一點。還要處處小心不能夠傷到孩子。

當孩子他爹命苦啊!

當女人真不錯,躺下來,分開雙腿就能夠享受了。最多也就配合擺出幾個動作。

當文龍打開這個特護病房房門之時,原本的雲雨已經消散了,儘管空氣之中還殘留着一點點的異味,但是在醫院這樣濃郁的酒味之下卻顯得不那麼容易被人發現。

「你這個小混蛋,你就足了,了我整大腿都是!」

聽到了這個美麗成的孕婦如此曖昧的話,文龍頓時就笑了:「阿姨你忘記了嗎?不單單是你的大腿上面哦!」

説玩,他還一臉笑容的看着田歌的雙腿之間。

「啐。」

田歌臉上就好像是天邊的紅霞似的,「不跟你扯皮了,你先回去吧。」

「不讓我多呆一會兒嗎?」

文龍道。

田歌回過頭來,看着病房裏面的情景,不由得嘆氣道:「不了,你趕緊回去吧!丘夫人那邊也很重要的。等你媽媽回來,我再去找她!」

「嗯。」

文龍雖然很想要知道她想要見自己媽媽是為了什麼,但是卻並沒有問出來,而是笑道:「那行,我媽媽回來的時候,我就跟阿姨你打一個電話吧!」

其實,對於田歌來説,現在丈夫何川能不能醒過來並不重要,是生是死也不重要,一切都顯得那麼不重要,現在唯一重要的便是肚子裏的孩子。

只不過,她是一定要跟白素貞見上一面的。

或許,女人的心思永遠都是那麼難以理解的吧?

玩了一個下午,直到接到丘夫人的電話,文龍依依不捨走出醫院。

丘夫人電話裏説,要他上幼稚園接小天,她把何坤送上飛機後,便來接他們倆。文龍接上小天,帶他到附近的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去百貨商場的兒童遊樂園玩耍。大概晚上八點樣子,丘夫人才打電話過來,問他們在哪。文龍説幼稚園附近的大世界百貨,她説知道了,馬上過來接你們。

掛掉電話,文龍帶小天走到百貨大樓門口,沒等幾分鐘,丘夫人便來了。

「媽媽,我們在這裏…」臭小子揮手大聲呼喊,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

文龍一手抱起小天,走到車子前,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你們吃晚飯了嗎?」丘夫人熱心地問。

「隨便吃了點,」文龍説,「何教授走了?」

「嗯…一送他上飛機,我就來接你父子倆了。今天真不好意思,你別往心裏去,」丘夫人回頭看他一眼,笑盈盈地説。

文龍想起醫院和田歌的事,心裏一陣愧疚,不敢正視丘夫人的臉,囁嚅道:「不要這樣説,只要能在你身邊陪着,我便心意足了。對了,你跟何教授的事怎麼樣…」

「什麼事呀,你指他跟我求婚的事麼?」丘夫人搖搖頭,繼續説,「我沒答應,他把戒指留在我這兒,説給我時間考慮。」

文龍摸摸口,心裏一塊大石頭總算有驚無險落地了。

回到家裏,如往常一樣,丘夫人給小天洗了澡,教他温習一遍今天幼稚園學習的功課,接着教他讀了一首唐詩。學完後,丘夫人把小天抱上,給他講故事,哄他進入甜的夢鄉。

忙完這一切,丘夫人簡單收拾下家裏什物,然後進入盥洗室沐浴。

文龍坐在沙發上看了大半會電視,此時,聽着丘夫人洗澡的嘩嘩水聲,不難耐,在客廳踱來踱去。

第666章:丘夫人(12)

「丘夫人一定光了吧,我彷彿能看見她那對又大又白的子,在水珠的撫下,晃來晃去,惑至極。還有丘夫人豐白膩的大股,摸上去好柔好滑,太讓我喜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疼丘夫人翹翹的股,使勁地,使勁地啃。哈哈,丘夫人肥美的部,太讓我動了,口水都出來了。」文龍暗自想着,不覺掏出,褻玩起來。

他那玩意,既黑又,下午又剛和田歌在醫院做過,還沒有洗澡,散發着一股濃稠的味,連自己聞了都噁心。真不敢想像,昨天晚上,這玩意竟然在丘夫人高貴的身體裏。而且,今天下午和田歌在醫院在她丈夫何川病旁邊偷情,而今天晚上,它還要再接再厲,要在丘夫人身體裏鼓搗杵,把丘夫人一次一次送上高

丘夫人洗澡向來仔細,他在門外聽了個把小時,她才洗完。文龍不慌不忙走回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繼續假裝看電視。

又過了十多分鐘,丘夫人才推開主卧房門,走到客廳。他定睛向丘夫人瞧去,只見她盤了頭髮,換上一件無袖短裙,一雙修長光潔的美腿,幾乎完全曝在燈光下。

「龍兒,你還不睡呀,看什麼電視,那麼投入,」丘夫人在椅子上上坐下來,笑盈盈地説。

「哦,還不想睡,胡看看電視,」他不好意思摸摸腦瓜,「口渴不,我給你倒杯水喝。」

「謝謝你…」丘夫人理了理鬢髮,「一杯清水就可以了,不要放東西。」他點點頭,端來一杯清涼的礦泉水,送到丘夫人手裏。

「龍兒,你坐呀,幹嘛站着。」丘夫人喝上一口水,笑説。

文龍憨憨一笑,在丘夫人對面坐下來,眼角餘光習慣朝在丘夫人雪白大腿上掃來掃去去。

「龍兒,你最近有什麼發現嗎?那天三個女人應該不是壞人吧?」丘夫人問。

「我最近還沒有什麼發現,那天三個女人出去就被周圍暗勤調查了,真是你同事朋友的子,並不是別有用心的壞人。」文龍邊説邊拿起一個橘子,讓它掉到地板上,然後蹲下身去撿。當然,他撿橘子是假,偷看丘夫人裙子裏面的風光才是真。只見丘夫人雪白大腿處,一小撮黑黑的,若隱若現。

「原來丘夫人洗完澡後,沒有穿內,那豈不是意味着,她其實非常期待今天晚上的情,」文龍心想,「簡直死丘夫人了,真想一把抱住她,像對待田歌阿姨一樣,一把掀起她的短裙。接下來,當然狂摸狂親丘夫人,爛她的豐潤子,打爆她的豐股。」

對於他的小動作,丘夫人貌似沒注意,被他看了好幾秒,才合攏雙腿。

「我要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丘夫人眼睛,站起身,對他甜甜一笑。

他「嗯」一身,跟在丘夫人身後,目送她進入卧室,關上門。在門口站了會兒,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來靜等。

夜裏11點多,屋子裏一切都安靜下來,他這才悄悄溜下,輕手輕腳來到丘夫人卧房前。他屏住呼,抑制住動心情,想起接下來將要發生的香之事,手不一哆嗦,推了推房門。

他原以為,房門會順勢打開,不曾料居然紋絲不動。這一下他驚大了嘴巴,忙不迭又推幾下,還是一動不動,情房門從裏面反鎖了。

「丘夫人把門反鎖…這、這、這如何是好,難不成她改變主意,不許我晚上來她房間了。」他內心惶惶,左思右想,垂頭喪氣退回自己房間。

上躺了個把小時,他再去丘夫人卧房推了推門,還是鎖着。睡到凌晨三點多,他第三次去丘夫人卧房推門,一樣沒有開。

「唉,看來計劃要泡湯,今晚沒戲了,真是憋死我了,」他搖搖頭,暗歎一口氣。

是夜,他徹夜難眠,想了丘夫人一個晚上,直到東方破曉,才糊糊地起,洗臉刷牙。丘夫人也早已起來,像一隻快樂的百靈鳥,在廚房裏辛勤地忙碌。

「早呀,龍兒,幹嘛不多睡一會…」丘夫人看着依靠在廚房門口的他,笑瞇瞇地説。

真不知丘夫人葫蘆裏賣啥子藥,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倒被她栓上了繩子。

「昨天晚上…」文龍吐吐,言又止,「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間推門了,可是…門沒開。」説完這話,他羞紅了臉,低垂着頭,希望丘夫人能給自己一個意的解釋。

丘夫人聽後,眉頭一皺,冷冰冰地回他一句:「你想説什麼?」

文龍當時也二百五,腦子一熱就説:「前天晚上,我一推門,就開了。所以,昨天晚上我也去推門,可是門沒開…」

「門開了就是開了,沒開就是沒開,這個你都不明白嗎,」丘夫人惱怒地説,「別再提此事,影響我心情。」文龍只好唯唯諾諾地説了好幾個「是」,然後垂頭喪氣地呆立在原地。

「你今天不用送我去學校了,吃完早餐,就去你丘叔叔墳頭上香。我是準你住我這裏了,但你不要忘記自己對丘叔叔的誓言,每天早晚兩柱香,風雨無阻。昨天你已耽誤一天,今天去上香,一起補上。」丘夫人連瞪他幾眼,沒好氣地説。

「是、是、是,一定把昨天兩柱香補上。」文龍誠惶誠恐,偷偷瞄着丘夫人,見她臉柔和下來,囁嚅着問:「今天晚上…我可以回家裏睡嗎?」

「隨便你…」丘夫人説,「不是給你家裏鑰匙了嗎,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別來。」

「想來。」文龍低聲回答。

一大早,就在丘夫人這裏碰了一鼻子灰,他當然要把這個氣撒在丘叔叔頭上,故意在他墳前撒一泡子,熏熏他。

「把你老婆搞了,又怎麼樣,你能奈我何?我不僅要搞你老婆,給你戴頂高高的綠帽子,我還要搞你兒媳,給你兒子也戴頂大綠帽子。你們父子總是高高在上,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可是,我能搞到你們的女人。你要是在天有靈,估計又要氣死一次吧,哈哈。」對着丘叔叔的墳墓,文龍罵罵咧咧,「今天晚上,只要你那個婆娘,給我開門,我就把她幹得哇哇叫,往死裏幹。看婆娘那張高傲的臉,我就來氣,明明已經被我搞了一次,把她上了天,卻喜動不動就訓斥我。總有一天,我要她蹶着股,乖乖求我幹…」

回到家,已經夜深人靜,丘夫人早睡了。文龍迫不及待來到她卧房前,試着推了推門,卻紋絲不動。唉,希望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他和丘夫人一夜合的夢想又破滅了。

然而,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嚐到了甜頭,就不會收手。第二天晚上,他故伎重演,雖縷縷敗北,卻依舊澆滅不了他對丘夫人的熊熊火。

接下來,他蹣跚前進,誓要攻取丘夫人這塊豐收之地。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已經疲憊不堪,形如枯槁,有氣無力,氣若游絲。第四天晚上,他差不多油盡燈枯,耐心耗盡。好不容易熬到第五個晚上,就在他差不多要放棄時,天可憐見,丘夫人卧室那扇堅如磐石的門,居然輕輕一推就開了。

門開了,在靜謐的房間裏,發出「吱呀」一聲響。文龍卻愣在了原地,錯愕地看着這扇門,內心五味雜陳,百集。

他幾乎衝到丘夫人前,使勁地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手。丘夫人緊閉着雙眼,他知道她不會醒來,這是她對他的約定。既然如此,還等什麼,良宵苦短,不消片刻耽誤。

他一把去短,掀起被子,然後鑽進去,緊緊地抱住了丘夫人柔軟的身子。

丘夫人任他連親幾口,慵懶地側轉身,繼續假意睡中。他下身貼緊丘夫人背,雙手毫不客氣撫上她那對令人朝思暮想的大,然後牢牢抓在手心裏,肆意抓捏,受它的大小、形狀、温暖、柔韌。

「輕點,小冤家,你疼人家了,」丘夫人嘀咕了一句。

於是,他鬆開一隻手,順着丘夫人的小腹,向下摸去。丘夫人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吊帶短裙,既沒戴罩,又沒穿內,很容易便摸到她白滑膩的大腿。他並不急於向丘夫人芬芳的花蕊進攻,而是在附近、按、撥、、捻,直至丘夫人鼻息聲越來越重,才用手指輕輕繞住她幾捲曲的,猛地一扯。

丘夫人「啊」地叫了一聲,即痛苦又舒服,揮起粉拳打他幾下,算是對他作她的報復。

接下來,他掌心貼緊花蕊,很有技巧地動起來。丘夫人輕輕咬住下嘴,雙手握拳,身子繃緊,一副沉醉不已的動人模樣。撫了十幾分鍾,他捏開兩片肥的大,伸出中指,正準備進去褻玩。丘夫人一下夾緊雙腿,阻止了他對她的進一步侵犯。

第667章:丘夫人(13)

「不要…」丘夫人回頭看他一眼,用力搖搖頭。

他只好回手指,繼續阜。玩了一會兒,他雙手轉向丘夫人豐白皙的部,自然又是一番百般和抓捏。

「別摸了…快辦正事,」丘夫人指指屜,「戴上套套…」

丘夫人的話就是聖旨,他趕緊戴上安全套,一隻手扶正她的股,一隻手握住堅滾燙的大傢伙,對準早已水氾濫的桃源口,「噗嗤」一聲全了進去。丘夫人「啊」地發出一聲足的嘆息,握緊拳頭,合上了雙眼。

儘管已年過四十,丘夫人的依舊緊窄紅,裏面的厚實滑膩而且非常富有韌,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蓮花。他的大傢伙一進去,就像置身温暖海洋,很快便被許多的小嘴使勁住,簡直太了。

他讓堅硬如鐵的大傢伙,在丘夫人裏一動不動着,雙手撫上丘夫人高聳拔的房,用力抓捏。同時嘴巴一刻也不閒着,津津有味地着丘夫人的臉蛋、耳朵、脖頸、香肩等等。

丘夫人呼加重,嬌軀微顫,全身火熱,顯然動情至極。

見時機差不多成,他開始把大傢伙往外拉,直到頭,然後突然猛到底,幹得丘夫人又是一聲尖叫。這次他沒停留,而是馬上用裏大力研磨,攪得丘夫人心花怒放,喉間發出咿咿呀呀的囈語。

文龍嘿嘿一笑,雙手抱住丘夫人股,弓起身,深一口氣,驟然加快速度和力度,「啪啪啪」狂幹起來。在他狂風暴雨的沖擊下,丘夫人的呻頓時變成了嬌,繼而是「嗚嗚」的輕聲哽咽。他以為傷着丘夫人了,趕緊停下動作,柔聲詢問。

「怎麼了,是不是痛了?」

丘夫人睜開眼睛,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搖搖頭説:「不要停下來…」接着,重新閉上了雙眼。

有了丘夫人的鼓勵,他暗舒一口氣,摟住她豐股,更加猛烈地幹起來。一會兒,丘夫人又輕聲嗚咽起來,不過這次他可沒功夫搭理,反而伸出一隻手去揪她的頭。

他像一匹韁的野馬,在丘夫人身上橫沖直撞,發五天來積望。幹了兩個多小時,丘夫人嬌連連,一次又一次被他送上高。最後,他背脊一麻,雙腿一蹬,酣暢淋漓地出了億萬子子孫孫。丘夫人同時攀上巔峯高着氣,香汗淋漓,酥起伏不止。

,他疲軟地趴在丘夫人身上,大口出氣。倆人躺了會兒,丘夫人輕輕推開他,退出兀自堅。接着,丘夫人整理一下凌的吊帶裙,跳下,快速走進盥洗室。

不用丘夫人説,他知道自己該離開了,於是穿上短,心意足地走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房間,他一躺下,就睡着了。模糊中聽到敲門聲,他睜開眼睛,原來天已經放亮。

「龍兒,起來吃早餐了。」丘夫人悦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頓時神清氣,全沒了睡意,骨碌跳下,幾步跑過去,打開房門。

只見丘夫人穿着昨晚那件絲綢吊帶短裙,笑盈盈站在門口。吊帶短裙領口大開,沒戴紋,一對圓潤白皙的大房,幾乎出大半。雖然昨晚和丘夫人有過狂風暴雨般的親密接觸,但是此時此刻,他還是目瞪口呆,眼巴巴地盯着那對傲人的大

「龍兒…」丘夫人彎下身,湊到他面前,揮舞一下手,「該吃早餐了…我燉了枸杞紅棗湯,你快趁熱去吃吧。」

什麼枸杞紅棗湯,頂個用,老子最想吃你前這對大白兔。文龍暗罵一句,堆起笑臉,迅速洗漱完畢,然後風捲殘雲吃了幾碗枸杞紅棗湯,把昨晚耗費的元補回來。

丘夫人陪他吃完早餐,去卧室換上一套白淑女束修身長裙,配上水晶高跟鞋,裝扮得愈發高挑美麗,知優雅。

「我昨天新買的長裙,好不好看?」丘夫人蹁躚如燕來到客廳,一臉燦爛地問他。

他小小年紀哪懂女人那麼多的穿衣搭配,不過跟着姨媽白淑貞也受到一些審美薰陶,依着覺一個勁兒點頭稱好,還故玄虛讓丘夫人轉個身,評頭品足欣賞一番。借品鑑丘夫人裙子機會,他裝作無意時不時用手碰一下丘夫人緊俏的股,她並沒生氣,還是一臉嫵媚地笑。

「好看麼,龍兒?」丘夫人問。

「嗯,賊好看…」文龍豎起大拇指。

丘夫人嘴巴一嘟,説:「哪裏好看了,你告訴人家嘛。」

他抓抓耳朵,笑説:「都好看,這裏、這裏、這裏都很好看,百看不厭。」

「才一百次啊,那一百零一次,不就是厭了嘛。」丘夫人拉長音調,嗲裏嗲氣地説,聽得他骨頭都酥麻了。

「不對,是一千次一萬次,」文龍一動,緊緊抱住丘夫人,「還是不對,是一輩子是永遠。」

丘夫人沒抗拒,反而咯咯嬌笑,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説:「龍兒,你怎麼力氣那麼大啊,你痛人家了。」

他羞赧一笑,放開丘夫人,説了聲:「對不起。」

丘夫人理了理鬢髮,温情脈脈地注視着他,説道:「龍兒,你是不是練過氣功之類的功夫。你抱着我,我覺到你全身肌硬邦邦,像石頭一樣堅硬。」

文龍從小練武,修煉玄神功,更是跟隨元方元霸特種隊訓練,曬雨淋,經年累月,肌當然結實。丘夫人一個細皮的娘們,不小心輕輕一抱,都能硌疼她。不過,他不相信丘夫人的話,她不可能現在才覺到他強壯結實的身體,嘴上故意不説而已。

「是有練過,以前在四川峨眉山那邊修路,跟一個雲遊僧人學過硬氣功。」文龍胡編造,藉此抬升丘夫人對自己的仰視度。

丘夫人抿嘴一笑,説:「龍兒,你把上衣了唄,光着膀子,我摸一下你的肌。」

「好,沒問題…」

文龍快應承,一把掉襯衣,出小麥年輕壯碩的大肌。丘夫人眼神一亮,雙眼發光,目不轉睛地注視了會兒,才伸出葱細白的手指,輕輕地摁了幾下他的大肌。

「緊緊的,好結實呀!」丘夫人訝嘆,「我一個手指頭,都按不動,真有你的,龍兒。」

「那是當然,沒有金剛鑽,怎敢攬瓷器活。」他一語雙關,向丘夫人拋去一個得意洋洋的微笑,不慌不忙穿上襯衣。

丘夫人何等聰明伶俐的女人,馬上明白他話裏隱含的意思,頓時霞生雙靨,唾了他一口,背轉身去。他哈哈一笑,從後面摟住丘夫人,拍了拍她股。

他對丘夫人圓滾的俏,向來格外情有獨鍾,一直幻想輕輕拍打,現在終於得償所願,簡直大塊人心。丘夫人一把推開他,狠狠瞪了一眼,好像警告他説:你敢打老孃股,小心閹了你。

「徐今天生,我中餐上她家吃,你一個人在家自己吃吧。」丘夫人邊説,邊收拾好包包,然後抱起兒子,款款走出家門。

早上給丘叔叔上完香,他順路去市場買了一隻大甲魚,準備晚上煲湯給丘夫人喝。下午丘夫人打來電話,囑咐他放學後去接兒子,她要晚一點回家。

他把甲魚湯煲好,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才看見丘夫人的白小轎車,緩緩駛進社區大門。他連忙飛奔出去,坐電梯下到地下車庫。丘夫人剛好從車裏走下來,一見到他就埋怨説徐過生,累死她和靜芸了,雙腳都快成別人的了。

聞言,他趕緊向前扶住丘夫人,她雙腿一軟,幾乎偎入他懷裏。

「天天呢,睡了吧?」丘夫人問。

「嗯,一個人玩着玩着,就睡了。」

他攙扶着丘夫人,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來,為她去高跟鞋,然後摟起她一雙白的腳丫子,放在自己大腿上。

「幹嘛呀,龍兒?」丘夫人吃吃發笑。

「你不是雙腳痛麼,我懂位按摩,給你,緩解緩解疲勞。」文龍咧嘴一笑,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哦,那謝謝你啊,龍兒。」丘夫人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拖着香腮。

「客氣啥,為黃阿姨服務,我求之不得。」文龍朝丘夫人擠擠眼睛。

丘夫人笑而不語,伸手拿到遙控器,打開寬螢幕的高清晶電視,津津有味看起來。

「啊…」丘夫人稍稍咬住下嘴,「龍兒,你輕一點,好痛…」

文龍抬頭看向丘夫人,只見她臉紅潤,呵呵笑着説:「位按摩,這樣才效果明顯,舒經活絡,包治百病,忍一下吧。」

丘夫人嫣然一笑,半信半疑地點點頭,繼續看電視。

「龍兒,給我倒杯水來,我想喝水。」丘夫人輕啓朱

文龍答應一聲,放下丘夫人一雙腳丫子,麻利地端來一杯清涼的礦物質水,遞給丘夫人。

丘夫人接過水杯,説聲謝謝,喝了幾小口後,放在茶几上。

他想起放在廚房裏的甲魚湯,説道:「我給你燉了美味的甲魚湯,滋養顏。等一下,我給你盛一碗來。」他轉身幾步走進廚房,盛了一小碗熱氣騰騰的湯,邊吹邊走到丘夫人身旁。

第668章:丘夫人(14)

「還熱着呢,我給你吹冷點再喝,免得燙着口舌。」文龍説。

丘夫人笑盈盈地坐起身,理了理一角鬢髮,説:「謝謝你啊,龍兒,你對我真好。」

「跟丘叔叔黃阿姨的大恩大德比起來,我做這點事,本不算什麼,不值一提。」文龍貓下身,蹲在丘夫人腳邊。

「很香呢,一定很好喝…」丘夫人湊近來,聞了聞,「給我吧,我喜喝。」

「還熱着呢,別燙到你手。」

他又吹了幾口,這才送到丘夫人手上。丘夫人舀了一小瓷,品嚐一口。

「嘖嘖,味道真鮮美,很好喝呢!」丘夫人頻頻點頭稱讚,「龍兒,你過來一點,我餵你喝幾口。」

「你喝吧,我早喝過了…」文龍摸摸腦瓜,不好意思,只顧傻笑。

「別羅嗦,快點,像個純爺們。」丘夫人不依,「我餵你吃東西,你還敢推辭,不給情面。」

「你千萬別生氣,我哪敢不喝,只是不太好意思而已。」他依舊一臉幸福地傻笑。

「那還不乖乖過來!」丘夫人柳眉一挑,嗔説。

盛情難卻,何況丘夫人這樣絕的大美女,他順勢蹲到丘夫人面前,環住她柔弱無骨的素,張開嘴巴。丘夫人喜笑顏開,連喂他四五口,然後拿紙巾細細揩去他嘴角的湯汁,喝完一碗甲魚湯,丘夫人讓他再去盛來一碗。他把甲魚湯端給丘夫人,挨她坐下,像老公一樣,一隻手自然環住丘夫人身。丘夫人並不介意,任他摟着子,照樣有説有笑,還時不時喂他喝一口。這意味着丘夫人內心已經接納他,他們的關係又近了一步。想到此,他按捺不住動的心情,欣喜若狂,照丘夫人水桃似的臉蛋,就是「啵」地親一口。

「壞蛋,嘴巴臭臭的,不理你了…」丘夫人放下湯碗,站起身,「罰你把碗裏,以及鍋裏剩餘的湯喝完!我洗完澡出來,要是還剩一滴,今天晚上你就去睡大街,嘻嘻…」走了幾步,丘夫人回眸一笑,如桃花,看得他心馳神往,如此似醉。

別説喝湯,丘夫人就是讓他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他也會毫不猶豫去做。不過,為了報答丘夫人,甲魚湯他心製作了一個下午,如果自己全喝完,覺還真是暴殄天物。

丘夫人洗完澡,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絲綢吊帶短裙,臉角含笑,風情萬種,恰似出水芙蓉,更加美不勝收。

「龍兒,你給我削一個蘋果吃吧!」丘夫人在他身邊坐下來,嬌滴滴地説。

他削好蘋果,遞給丘夫人,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她致的五官。

丘夫人輕輕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笑地説:「龍兒,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幹嘛一直盯着我看。」

文龍一沖動,勇敢地握住丘夫人的手,大膽説道:「黃阿姨,您好美,就像月嫦娥仙子下凡似的,一看就讓人喜…您是我的阿姨,可是,我要向您坦白,我該死…其實,我一直偷偷喜您,想保護您,全心全意呵護您。對您起了這種非分之想,褻瀆了您,我真該死。我對不起您,更對不起丘叔叔,你罵我打我吧。」

天吶,他竟然敢跟丘夫人表白,説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丘夫人似乎早有心裏準備,靜靜地聽完他的表白,良久才把他拉起來。

「龍兒,我不是木頭人,您的心意,我哪能不明白。自從你丘叔叔去世後,對任何一個男人,我都沒了覺。原本我打算一個人平靜地度完餘生,可是,你和小天卻闖進了我的生活,起我心湖漣漪。小天,天真可,一看就讓人憐,我自然喜有加。你呢,年輕健壯,待人誠懇,給我踏實、安全、温暖的覺。朝夕相處,久生情,我越來越放不下你們倆,唉…」丘夫人長嘆一聲。

「也許,這就是佛家所説的緣分,早在八百年前就註定了。不過,我現在還是不能忘懷老丘,晚上睡不着覺時,腦子都在想他。可憐老丘運命多乖,英年早逝,我們恩,竟然一朝永別!」説到這裏,丘夫人眼角泛起晶瑩淚花,哽咽不已,「以前那些卿卿我我的恩鏡頭,還歷歷在目,如今卻兩隔,想來怎能不唏噓嘆。世況無常,禍福難測,我實在沒勇氣,再全心身去擁抱一次情。追求我的優秀男人無數,他們當中,不乏佼佼者,比如何教授。可是,我心裏很清楚,他們絕大多數人,無不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有一天,我年老衰,他們便會棄我而去。」

丘夫人破涕一笑,接過文龍遞給他的紙巾,擦了擦眼睛,繼續説:「你卻不一樣,讓我覺得踏實可靠,安全温暖。從今以後,你不要揹着沉重的包袱,我要你大膽地我,熱烈地追求我。不然,我就不答應你…」

聽到這裏,沒等丘夫人把後面的話説完,他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動,緊緊抱住丘夫人,狂吻起來。丘夫人順勢倒在沙發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熱烈回應。

他們嘴對嘴狂親對方,情熾烈而真摯。這樣如痴似醉的舌吻,她平生還是第一次經歷,而且是同才十六歲的年輕帥氣健壯的大男孩小鮮,吻一次馬上死去都值了。而文龍心裏也想,自己也不知幾世修來的福分,竟讓丘夫人上他這個小壞蛋。

他的嘴巴一寸一寸往下移動,顫抖着雙手解下丘夫人的吊帶裙,出了一對圓潤玲瓏的高傲子:紅紅的蓓蕾,水滴似的,在口輕輕抖動…朝思暮想,牽腸掛肚,就是你嗎?他看一眼丘夫人,似要徵求她的意見,然後慢慢俯身下去,輕輕含住了頭。

「龍兒,我你…」不知怎地,丘夫人的眼淚出來了,「你能永遠我嗎?永遠對我好嗎?永遠守在我身邊嗎?我好怕一個人,特別是夜深人靜時…」

,永遠!我發誓,永遠丘夫人,永遠對丘夫人好,永遠守在丘夫人身邊。」

文龍抬起頭,仰望蒼天,莊嚴起誓。

丘夫人抱住他的頭,緊緊摟在懷中,淚水奪眶而出:「我不要你起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唯一的人,不管你將來怎樣,我都會不離不棄。」

丘夫人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他憐地為她擦去眼角淚水,倆人久久對視,情投意合。

「啵」地一聲,他重重親在丘夫人額頭上,來了一個深情的長吻。

丘夫人粲然一笑,温情脈脈地説:「龍兒,抱我到卧室去吧。」他點點頭,抱起丘夫人,一步一步走進卧室。

生怕碰着似的,他把丘夫人輕輕地放在上,然後屏住呼,從她間緩緩地拉下了吊帶短裙。丘夫人很配合,主動抬了抬股,讓他扯掉裙子。這樣一來,丘夫人的玉體,便一絲不掛地曝在他面前。

丘夫人的體美不勝收,除了大腿間一簇修剪整齊的翳外,全身上下潔白無瑕,沒有一顆黑痣,更沒有一塊黑斑。光潔修長的美腿,圓翹的豐,不盈一握的身,富士山一樣的堅子,瘦削的鎖骨,白裏透紅的櫻桃小嘴,潔白整齊的牙齒,秋水一樣的清澈雙眸…丘夫人的美,説不完,道不盡,罄盡天下竹,都寫不完。

第一次被他這樣一個大男孩從頭到腳看光,丘夫人雙頰緋紅,雙手害羞地護住脯和下體,不勝憐。他伸出右手,丘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空出遮掩脯的手,牽住了他的手。接着,他伸出左手,去牽丘夫人另一隻手。丘夫人搖搖頭,雙腿緊緊併攏,不肯撒手。他一再堅持,一再鼓勵,不達目的不甘休。最後,丘夫人似乎覺到他強大的意志力,乖乖地伸出了遮蓋私處的手。

他牽着丘夫人的雙手,讓她站起來。丘夫人忸怩不已,死活不肯就範。

「阿姨,既然我們相,是長廝守的人,你還不讓我欣賞你美麗的身子嗎?」文龍問。

丘夫人搖搖頭,柔聲説道:「當然不是,我只是還不習慣,一絲不掛被人盯着看。第一次,你就放過我吧,好不好?」

「不行,我一定要你站起來,我要仔細欣賞朝思暮想的女神。」文龍斬釘截鐵地説。

「好人,求你了,好不好嗎?」丘夫人撒起嬌來,美死人了。

文龍頓時哈哈大笑,朗聲説:「阿姨,再撒一次嬌,我就放過你。」

「好人,親親龍兒,求你了,第一次,不要那麼為難人家嘛…」丘夫人嬌滴滴的聲音,聽在他耳朵裏,簡直比做神仙還過癮。

「龍兒,難道你要這樣看我一個晚上嗎?小壞蛋,你不做正事,我可要睡覺了。」丘夫人説着回雙手,躺下來,拿被子蓋住嬌軀,「我睡着了,不準來碰我…討厭…」丘夫人話還沒完,他一個餓虎撲食,抱住了她。

第669章:丘夫人(15)

「那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讓你睡了,嘿嘿…」

他幾下光自己,鑽進被窩,緊緊摟住了丘夫人的身子。郎情妾意,花好月圓,兩具赤的軀體,宛如干柴烈火,一觸既燃。從臉蛋開始,好比辛勤耕耘的園丁,他一毫米一毫米地啃着丘夫人全身每塊肌膚。

丘夫人嬌軀繃緊,他每親一處,都會引得她微微顫抖。尤其親子時,那份要命的酥麻,令丘夫人幾抓破他的頭皮,雙腳使勁蹬着單。

「好人,好人,輕一點,輕一點,」丘夫人顫聲。「…不要親我脯了,親別處,親別處…」

啃了半個多小時的子,他這才心意足轉移陣地,接着向下進攻。掠過小蠻,萋萋芳草出現,他蜻蜓點水一吻,驚得丘夫人一聲叫。他嘿嘿一笑,繞過芳草地,專心起丘夫人一雙白的大腿,直到十個腳趾丫,一個都沒放過。

正面完成,他翻轉丘夫人,從她倆耳垂開始,一毫米毫米往下。很快,他靈巧的舌頭來到丘夫人滾圓豐腴的股上,然後張開嘴巴,輕輕咬住一口

丘夫人一聲尖叫,反手拍他一掌,説道:「小冤家,你想咬死我呀…」

文龍鬆開嘴巴一看,只見丘夫人白股蛋上,留下了倆個清晰的牙痕。

你還來不及,哪捨得你死啊!」他嬉皮笑臉地説。

「那你讓我咬你一口,才算扯平…」丘夫人坐起身,不容分説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他嗷嗷直叫,「哈哈,知道痛麼,看你還敢不敢咬我。」

丘夫人笑得花枝顫,一對玲瓏大晃來去,看得他眼花繚心四起。

他惱羞成怒,一把推倒丘夫人,扛起她一雙美腿放在肩上。接着,他提起身下毒龍,在丘夫人眼前炫耀,羞得她趕緊矇住眼睛,不敢直視。

「睜開眼睛看一下嘛,你看它多威風!」他得意洋洋地説。

「不要,好難看,」丘夫人吐吐舌頭,乖順地躺下來,「也不知道你吃了啥玩意,長出這麼個大怪物。」

「原來你嘴巴上説不敢看,其實一直偷偷在看,否則怎麼知道是個怪物?」他戲謔地着丘夫人的子。

「哼,我不看都知道是個怪物,」丘夫人撇撇嘴巴,「正常人,誰長那麼大,也只有你,才小小年紀就長得如此與眾不同。」

「咦,這麼説來,你見過很多咯!」文龍調戲道。

丘夫人自知説漏了嘴,臉上一紅,爭辯道:「才不是,你別冤枉我,你是我第二個男人。就那麼個玩意,都能推測出來,非要見過才知道嗎?」

丘夫人説他是她第二個男人,他憑覺絕對相信一點不假,心中頓時竊喜不已。

「怎麼推測,你倒是説個明白…」文龍還要來説,丘夫人踢了他一腳。

「臭文龍,你有完沒完?要是沒完,你乾脆別賴在我上,一個人回自己房間睡。」

丘夫人柳眉一豎,不怒自威。文龍趕緊抱住丘夫人大腿,連哄帶騙一番。

「我要睡了…」丘夫人側轉身,「別碰我。」

文龍才沒那麼傻,嬉笑着靠上來,從身後摟住丘夫人,下體緊緊貼着她的股。摩擦了會兒,他雙手分開丘夫人的股,對準氾濫成災的桃源口,把老二一點一點擠了進去。

「説了,要你別碰我。」丘夫人扭了扭股。

他樂了,雙手撫上丘夫人前的大白兔,油嘴滑舌地説:「沒錯呀,我是沒有碰你,我只是在摸你,幹你呀,並沒有犯規。」

「討厭…」丘夫人反手拍在他股上,「要幹就快點幹,不幹就讓我睡覺。」

「幹,當然幹!」邊説,他邊雙手扶住丘夫人的股,輕輕動起來。

丘夫人悶哼一聲,攥緊粉拳,閉上雙眼,細細體會着箇中滋味。幾分鐘後,待丘夫人的葫充分潤,雙方情緒充分磨合,他才逐漸加快速度和力度。只見黝黑壯的老二,在丘夫人肥口,快速地進進出出,股與股相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啪啪啪」聲。

此時,丘夫人嬌軀顫,一口咬住枕頭,不讓自己叫起來。

幹了半個多小時,見丘夫人香汗淋漓,鬢角凌,他緩緩出碩大無朋的老二,讓她休息一下。

丘夫人平靜下來,睜開眼睛,回頭幽怨地看着他。他嘿嘿一笑,親丘夫人臉蛋一口,走下,到盥洗間用冷水淋了琳滾燙堅的老二。

丘夫人蓋着被子,出兩隻蓮藕似的手臂,半靠在頭上,像一個安靜的小女孩,默默地注視他。

他爬到丘夫人身邊,一下一下親着她臉蛋。丘夫人脈脈不語,讓他親了會兒,才雙手環住他脖頸,嘴對嘴吻起來。

他把丘夫人摟入懷中,面對面坐在他腿上親嘴。與此同時,下身一沖天的老二,撐開丘夫人肥的大小,全沒入葫,直達子頸。

丘夫人哆嗦了一下,更加緊緊地抱住他,伸出香舌,熱烈地索吻。

他一邊與丘夫人舌吻,一邊動老二,先是輕輕地幹,然後慢慢提速到某一個固定節奏。這樣幹了十幾分鍾,隨着他力量一點一點灌注,丘夫人細微的呻聲,逐漸變成嬌,兩隻豐子一上一下劇烈跳動。

又幹了二十來分鐘,丘夫人早已嬌連連,有氣無力地倒在他懷裏。他嘿嘿一笑,樓着丘夫人的股站起來,然後驟然提速,「啪啪啪」一頓猛,直把丘夫人幹得嗚嗚泣。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丘夫人高迭起,「好人,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嗚嗚嗚…」

文龍笑不已,征服丘夫人所帶來的成就,膨到了頂點。幹了七八分鐘,他停下來,丘夫人才止了哭聲。

「好舒服…」丘夫人哀怨地看他一眼,柔弱無力地説,「龍兒,你真厲害,跟老丘在一起,我還從沒體驗這種死的快。要親親…」

他含住丘夫人的香舌,親了幾分鐘,才把她放在上。

「轉過身來,趴在上…」丘夫人聞言,翻轉身。

他拍拍丘夫人雪白豐部,雙手捏開兩片股蛋兒,老二對準靡的桃源口,「噗嗤」一聲葫。丘夫人尖叫一聲,咬緊銀牙,做好了承接他俯身撞擊的準備。

「接下來,我會用十分的力氣幹你,你要是受不了,馬上説出來。」文龍吻了吻丘夫人紅紅的臉頰,在她耳邊竊竊私語,「以前我用這招幹我女朋友,每次都把她幹得痛哭涕,哇哇大叫,早上起來雙腿發軟。」

「嗯,我知道了。」丘夫人點點頭,神陶醉。

他一笑,老二在丘夫人葫研了分把鍾,調到適當火候,才一上一下起來。丘夫人的股又白又翹,彈非常好,每次撞擊的力量,幾乎都被化掉。但如此一來,股與股撞擊的聲音更加清脆響亮。隨着他速度和力度的增加,席夢思上下震動起來,「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房間,連綿不絕。

一開始,丘夫人咬緊牙關強忍着。不過很快,呻變成了嬌,嬌變成了叫。他還只用了五分力氣,丘夫人已經又哭又叫,真擔心接下來她如何受得了。想一想,他還是保持現有節奏,以後再發揮,免得傷着丘夫人嬌的花蕊。

這樣幹個把小時,丘夫人已了兩次,在他肆意馳騁下,第三次高馬上也要來臨。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嗚嗚嗚…」丘夫人軟軟地攤在上,身子隨意晃動,又叫又哭,「你放過阿姨吧,求求你,好人…好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知道丘夫人馬上要攀上巔峯高,陡然增加速度和力量,次次幾乎入子頸。丘夫人頓時大哭起來,掙扎着想要逃跑,卻被他死死摁住腦袋。

一股暴戾之氣湧上他口,他大吼一聲,只顧自己快活,把丘夫人往死裏起來。只幾秒鐘,丘夫人突然停止掙扎,並收住了哭聲,雙手軟綿綿地攤在上。幸好此時,大腦裏殘存的一點意識,讓他倏地清醒過來…

他趕緊停止,一把掐住丘夫人人中,同時柔聲呼喚她的名字。時間在煎熬中,一分一秒逝,他越來越焦急,越來越不安。終於,老天爺開眼,丘夫人悠悠醒轉,接着哭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他把丘夫人摟在懷裏,眼淚跟着了出來。

丘夫人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剛才到鬼門關走了一圈,還沉浸在體連綿的快中,良久才平靜下來。

他扶丘夫人躺好,下端來一碗還冒熱氣的甲魚湯,一口一口喂丘夫人喝。丘夫人喝了幾口,搖搖頭説:「太濃,不喝了,我想喝水。」

於是,文龍放下湯碗,倒來一杯礦物質水,遞給丘夫人。丘夫人仰起秀脖,一口氣「咕咚咕咚」喝了半杯。

第670章:丘夫人(16)

「對不起,阿姨,我太用力,差點…」他羞愧地低下頭。

丘夫人摩挲着他的頭髮,喃喃地説:「不要説對不起,我喜這種奇妙的覺,謝謝你讓享受到男女之間真正的滋味。現在幾點鐘了?」

他看看頭壁鐘,説道:「凌晨四點十五分…」

丘夫人「哦」了一聲,看向他兀自堅的老二,驚訝地問:「龍兒,你還沒出來嗎?」

文龍搖搖頭,説:「無所謂了,只要你高興快活就行,我出來不打緊。」

丘夫人莞爾一笑,「龍兒,我們休息一下再幹吧…來,人家要抱抱,要親親…」

他張開雙臂摟住丘夫人,吻上她的紅,倆人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綿悱惻。

「龍兒,給我説説你以前的事吧…」丘夫人像小女孩偎在父親懷裏似的偎着他,「比如,你和你女朋友是怎麼認識,怎麼相牽手,你最喜她什麼?」

「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提它幹什麼?」文龍輕輕摩挲着丘夫人緞子一樣的皮膚。

「人家要聽,就是要聽嘛,你快點説嘛!」丘夫人嬌滴滴地説。

文龍呵呵一笑,想了想,斷斷續續地説道:「其實,我女朋友就是我同學…」他把潘慧茹孟曉柔母女的事情簡單講了一下,當然略過了和潘慧茹不倫關係不提。

丘夫人聽到黑鯊會如此欺人太甚,義憤填膺地説:「龍兒,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和曉柔母女討回公道,狠狠教訓那些黑鯊會的傢伙,替你出了這口中惡氣。」

「謝謝您,黃阿姨…」文龍陷入對往事的回憶裏,唏噓不已,當然不必告訴她黑鯊會已經被他剿滅了。

「還叫我什麼丘夫人,在公開場合叫我阿姨,私下裏叫我萱詩就可以了。」丘夫人親一口他的下巴,温情脈脈地説。

「萱詩,你知道嗎,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深深喜上了你。」文龍心頭一熱,娓娓説道,「那是在丘叔叔辦公室見到你的風采,和丘叔叔在一起郎才女貌,倆人如同神仙眷侶,真是惹人羨慕。第一次見到你,便驚呆了。雖然早就聽人説,丘叔叔老婆是個絕世大美女,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你比仙子還漂亮。當時我見到你,就跟見了天上的仙子似的。我原以為,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大美女,對我這個小地方來的孩子,本一屑不顧。卻沒料,你一點都不看輕我,説話那麼温柔好聽,沁人心脾。」

丘夫人嫣然一笑,説:「小傻瓜,不管貧窮抑或富貴,人與人都是平等的,要相互幫助,相互守望。這樣活着才有意思,社會才能進步,歷史才有價值。」

文龍動情地吻住丘夫人的小嘴,繼續説:「你知道嗎,我至今記得清清楚楚。你那天穿着一件天藍套裙,白高跟鞋,透明絲襪,左手腕上戴個黑皮帶的手錶,頭髮梳成髮髻。看上去,端莊華貴,儀態萬千,令人不敢生絲毫褻瀆之心。」

「你不説我都快忘了…」丘夫人摩挲着他茸茸的脯,「這件天藍的套裙,是我和老丘結婚二十五週年,他送我的禮物,至今我還保管在衣櫃裏,捨不得穿。」

「是嗎,還在衣櫃裏。」文龍一動,坐起來,朝衣櫃望去。

「怎麼了?」丘夫人爬起身,出兩個顫巍巍的子。

「我想看一看,摸一摸。」文龍看着丘夫人,眼裏出懇求之

丘夫人點點頭,「好吧,你等着,我去拿出來。」説完,丘夫人掀開被子,赤身體走下

打開衣櫃,丘夫人彎下,仔細找了找。他出神地凝視着丘夫人微微蹶起的部,稍微低一下頭,還能隱約看到雙腿間黑黑的卷

「果真在這裏,找到了。瞧,還跟新衣服似的,一點都沒褪。」丘夫人欣喜若狂,舉起藍裙子,轉身給他看,「龍兒,要我現在穿給你看嗎?」

乾燥的喉嚨,點點頭,心馳神往。

丘夫人慢條斯理地穿上裙子,對着化妝台梳好頭髮,又從屜裏拿出一塊黑的表戴上,接着套上透明水晶絲襪,穿上白高跟鞋。做完這一切,丘夫人亭亭玉立站起來,面對他,擺了一個很嫵媚的POSE。「龍兒,你看我,像你記憶中當年的樣子麼?」丘夫人笑盈盈地問。

「像,太像了…」文龍按耐不住狂跳的心,一把跳下,拜倒在她的套裙絲襪高跟之下。

「好孩子。」丘夫人扶起他,接着長吁一聲,痴痴説道,「唉…才多少天的時間,老丘居然離開人世了,真叫人傷。」

文龍拍拍手,把丘夫人攬入懷裏説:「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那時候,不只是我,恐怕誰都不會想到,不到一個月後,你我會睡在一張上,説些卿卿我我的話。」

丘夫人柔笑不已,説道:「王侯將相,貧窮富貴,寧有種乎?運命本來無常,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人活着,只能珍惜當下。」

「是啊,珍惜當下!斯人已逝,活人當珍惜眼前人,享受快樂享受福,才不負丘叔叔在天之靈!」文龍壞笑道。

「小壞蛋,你這是話糙理不糙。我的身子就是為你準備的特別大禮,請龍兒慢慢享用,不要客氣。」丘夫人回眸一笑,死王嬙,氣死西施,「等,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千萬不要拘禮。」

「姑媽,這是真的嗎?」文龍壞笑着問。

「千真萬確,絕不作假!」丘夫人笑瞇瞇地回答。

「您和丘叔叔都同意了嗎?」

「當然,正是老丘要求我這樣報答你們。老丘託夢給我説了,這樣才能更加體現我們夫親切和藹,熱忱好客的優點。老丘還説,女人的美麗,瞬間即逝,所以趁年輕漂亮,一定要讓更多的男人玩,才不會辜負芳華絕代的容顏。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向老丘求證,打消心頭疑慮。」丘夫人朝他眨了眨眼睛,顯得調皮可

「不、不、不,」文龍故作驚慌失措,連連退步,「黃阿姨,您是我們大家眼裏高高在上的貴婦人,我們尊敬您,戴您,仰望您還來不及,怎麼捨得把恁在身下,像騎馬一樣騎您。您還是趕快穿上裙子,恢復端莊體面的樣子,我們不忍心踐踏你,侮辱你。」

丘夫人擠出一滴眼淚,可憐兮兮地説:「不要這樣對我,我生病了,請務必享用我的體,才能治好這個怪病。求你們了,快來幹我吧。」

「好吧,既然您病了,本着救死扶傷的初衷,我可以親自幹您,為您診斷病情。」文龍龍兒八經地説。

謝您為我療傷,」丘夫人莞爾一笑,「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今後我可以經常報答你。」

「報答不必了,乾脆我認您做我的姑媽,我是您的乾兒子,乾兒子幹姑媽,給姑媽治病也就順理成章了。」説完這句話,文龍走到丘夫人身後,一把抱住她雪白大股,「噗嗤」一聲了進去。

「謝謝您幹我,乾兒子。」丘夫人咯咯直笑,「好龍兒,好厲害,好好疼孝敬姑媽吧,把姑媽幹得哇哇大叫吧。」

演到這裏,文龍憋不下去了,一拍丘夫人股,吼叫道:「當然,不把你幹得哇哇大叫,我就不是你乾兒子。」説完,哈哈大笑,酣暢淋漓。

丘夫人這才直起身,活動活動手臂,埋怨説:「趴半個多小時了,太累人,以後這種鬼點子,你少給我出。」

「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萱詩姑媽,」文龍捧住丘夫人臉蛋,不釋手地連親幾口,「換個姿勢吧,你扶着梳妝枱,我們站着幹。」

丘夫人和他一起挪到梳妝枱邊,然後扶住桌沿,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微微撅高股。他摟住丘夫人細,老二在葫裏使勁研磨一陣,才輕輕動起來。接着,他解開丘夫人的扣,把天藍棉裙扒到間。

通過鏡子觀看丘夫人,可以捕捉到她細微的表情變化。更有趣得是丘夫人一對白兔似的子,在他野蠻下晃來去,可至極。此外,還能欣賞到丘夫人下處,一袋糙下垂的黑黑丸,不停擊打在她雪白的股溝上。

丘夫人星眸半閉,微微張開小嘴,配合他的節奏,前後搖動股。幹了十把分鐘,他逐步加快速度。丘夫人開始呻起來,呼越來越重,接着變成了嬌

他伸出一隻手,隨意摸着丘夫人兩隻跳動的子,不時捻動頭,長長一扯,痛得丘夫人一聲尖叫。

這樣玩了個把小時,他倏地增加速度和力量,悉而美妙的「啪啪啪」聲再次響絕房間。為防滑到,丘夫人只好彎下,雙手抓緊邊沿,上半身匍匐在梳妝妝台上,兩個圓圓的子幾乎餅。

文龍揚起手,輕輕拍打着丘夫人雪白的俏。丘夫人雙頰緋紅,不勝哀羞,側轉臉,不敢看鏡中的自己。快一點一滴累積,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丘夫人的叫聲也越來越。他雙手扶住丘夫人的股,電閃雷鳴般策馬奔騰,次次入子口。丘夫人忍不住大叫起來,一聲比一聲,繼而全身無力,嗚嗚哽咽。

氤氲豬頭

2024-08-18 04:37:21

第671章:丘夫人(17)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的強烈快噬了丘夫人的心靈,令她無助地泣。「哦…好人,快停下來吧,我快被你乾死了,天呀…好舒服…」

文龍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停下來,只有繼續電閃雷鳴地進攻,才能取得決定勝利。終於,在一連串緊急的「啪啪啪」聲中,他突然背脊一麻,身子躬緊,哆嗦着出一股股濃稠的

滾燙的澆灌在丘夫人柔軟的葫裏,引得她同樣顫抖不已,雙腿劇烈抖動。,他緩緩拔出老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看看時間,六點差一刻,他暗暗嘆:沒想到真和丘夫人幹了一個通宵,要是夜夜笙歌,肯定折耗歲。

文龍覺很疲憊,現在只想睡覺,不知道丘夫人情況如何。

抬眼望去,只見丘夫人兀自匍匐在梳妝枱上,大口出氣,酥起起伏伏,一股白體從大腿內側出來…

他替丘夫人抹掉出來的,扶她到上休息,倆人面對面樓着睡下。

「龍兒…」丘夫人柔聲呼喚,「天快亮了,我要去洗澡。你呢,想不想和我一起洗?」

聽説洗鴛鴦浴,他頓時來了神,一把抱起無限嬌慵的丘夫人,大步走進盥洗室。以前做夢都想看丘夫人洗澡,如今能陪她一起洗,摟着她靜靜地躺在浴缸裏,真是稱心如意。

「龍兒,你最喜女人身體上哪個部位?」丘夫人問。

子和股。」文龍不假思索地回答。

「為什麼是這兩個部位?」丘夫人吃吃笑起來。

子和股的大小,決定了一個女人的生育能力。一般來説,大股的女人,能夠生,子大的女人,適合養。」

「那麼我呢,你覺得我的股和子,是大還是小?」

文龍邊撫摸着丘夫人的股和子,邊説:「你的子大而柔軟,水多,適合養孩子。你的股不僅大,而且多,彈好,一定很能生。你這樣的婆娘,如果以我們四海市農村的標準衡量,符合『十八字經』,是絕對極品的娘們。」

丘夫人嫣然一笑,繼續問:「何謂『十八字經』?」

「『十八子經』,即形容極品娘們的十八個字,分別是:膚白、貌美、眸亮、大、細、翹、腿長、水多、叫。每一樣你都百分之百符合,所以我説你是等級最高的極品娘們。」他如數家珍,侃侃而談。

「那極品娘們下面,還有哪些等級?」丘夫人聽他説她水多叫,臉迅速紅起來。

「極品娘們下面,還有八個等級,從低到高依次是:銼炮、矮冬瓜、絲女、綠茶婊、模特貓、小正妹、御姐、鳳凰、極品娘。」

「女傭呢,你看來,她算哪個等級?」丘夫人「噗嗤」一笑,問道:。

絲女而已…」

「那靜芸和徐,她倆是哪個等級?」

「這個嘛…」文龍想了想,「靜芸和徐,雖然也是大美女,但和你比較起來,還是遜不少,所以頂多排在鳳凰的位置上。」

「哦,」丘夫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除我之外,你所認識的人當中,誰還排得上極品娘位置?對了,碧潔,你覺得她怎麼樣?」

「小夫人嘛,依常理推測,應該能排在極品娘位置。」文龍摸摸腦門。

「為什麼是推測,你沒有百分之百把握嗎?」

「水多叫,無法判斷呀,其它的標準,小夫人都很符合,」文龍嬉笑説,「誰知道小夫人是不是和你一樣,做起來,下面就洪水氾濫,大聲叫。」

「哦,光從外表,這兩點倒是難以看出來,」丘夫人笑盈盈地説,「不過,碧潔的子和股我見過,看上去不是很大。靜芸和徐,她倆的子和股,倒是比碧潔大。」

「並不是一味以大小取勝,需要剛好符合黃金比例。小夫人的子和股雖然沒有你大,但長在她身上,恰好符合黃金比例。如果把你倆的子和股調換一下,你的子和股雖大,小夫人都不符合『翹」的標準。當然,小夫人的子和股長在你身上,你也不符合』翹『標準。「説到這裏,文龍話鋒一轉,賊笑着問,」你見過小夫人的體,她下面多麼?「

「小壞蛋,你敢褻瀆碧潔,找打麼…」丘夫人咯笑着揚起手,假意摑他幾下巴掌。「你打聽這個幹嘛?」

「沒什麼,就是好奇問問。」文龍摸摸腦門,説,「我師父告訴我,從一個女人的,可以判斷她是否符合『水多叫』標準。」

「哦,這樣啊…」丘夫人拖長聲音,「其實碧潔下面的,跟我差不多啦,都是修剪整齊,既黑又亮,非常茂盛。」

「那小夫人鐵定水多叫!」文龍拍拍脯,信誓旦旦地説。

丘夫人嘻嘻發笑,湊到他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説:「不瞞你説,我曾無意聽到過碧潔叫。在丘玉京他們家,半夜三更時分,房間裏很安靜,所以聽得很清楚。那嬌滴滴的叫聲,聽得我都骨頭髮酥,渾身沒力。」

聽到這裏,他老二陡地一翹,頂在丘夫人股上。丘夫人一聲嬌呼,從他懷裏坐起來,回頭狠狠瞪他一眼。

「壞蛋,天天馬上要醒了,現在可不許來…」説着,丘夫人邁出浴缸,擦乾身上的水珠,「我做好早餐,送兒子到幼稚園。你在家裏乖乖等我,可不要出去哦。」

「今天不去給丘叔叔上香嗎?」文龍伏在浴缸上,笑問。

「明天禮拜六,我和你一起去,到時再補上吧。」丘夫人圍上浴巾,回眸一笑,走出盥洗室。

丘夫人走後,他泡了會兒,便在浴缸裏睡着了。模模糊糊中,有人在他耳邊柔聲呼喚。睜開眼睛一看,是丘夫人。她已經一身教師職業裙子套裝裝扮,顯得端莊知,清冷優雅。

「到上睡吧,龍兒,」丘夫人説,「我把兒子送到幼稚園,上完兩節課,馬上回家陪你。記住,不要出去,乖乖在家待着。」

「記住了…」文龍睡眼惺忪站起來。

丘夫人把一件幹巾扔到他身上,「快擦擦身子,到上去睡…我走了,拜拜。」

他一覺睡到上三竿,才起來洗臉刷牙。想起丘夫人的話,他只穿了件衩,光着膀子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吃早餐。

房外傳來鑰匙開門聲,他回頭看去,只見丘夫人拎着個包包,款款走進來。

「啵…」走到他身後,丘夫人一口親在他額頭上,然後把包包往沙發上一放,坐到他腿上。

「今天的早餐好吃麼?」丘夫人笑盈盈地問。

他放下碗筷,抹乾嘴巴,兩手指頭拉開丘夫人的襯衣領,朝裏面瞧去。

「哪有你前這對大饅頭好吃,又白又,咬一口,汁水橫。咦,原來戴罩了呀,饅頭看不見了。」他笑不已。

「去去去,懶得理你,一見面就嘴髒話,情你是豬八戒投胎啊,」丘夫人撮了撮他腦瓜。「想吃饅頭,自個兒上大街買,我可沒免費饅頭供養你這個老鬼。」

「既然不免費供養,那你的饅頭賣多少錢一個啊,兩個我都買了。」

「哼,做你的秋黃粱美夢去吧,恐怕你傾家產,都買不起,」丘夫人説。「不跟你油嘴滑舌,我去做中飯了。」

「別介啊,還早呢,」文龍嬉皮笑臉,「咱們打一炮,再做飯唄。」説着,他不容分説把丘夫人推到在沙發上,然後直接分開她一雙修長美腿,呈八字型高高舉起。

丘夫人咯咯嬌笑,連連拍打他,暗送秋波。

他撕開丘夫人的黑絲襪,撥開白,然後鑽進裙子裏面,如此似醉地允起來。丘夫人扶着他的頭,夾緊雙腿,忘情地扭動嬌軀。

了十幾分鍾,他從裙子裏面探出腦袋,嘴都是水,一臉傻笑。

「好吃嗎,得那麼津津有味,餓死鬼投胎呀?」丘夫人笑瞇瞇地説。

「兩條極品鮑魚都不好吃,那還要吃什麼?」文龍邊説邊把丘夫人的裙子掀到間,下半身,然後分開一雙美腿,使丘夫人私處儘量曝光裏,「今天,我可要藉助太光,好好研究研究鮑魚的結構。」

「看吧,看吧,儘管看吧。一塊而已,你看多久,就看多久吧,」丘夫人嬌嗔,「昨晚沒睡好,我先小憩一會,你研究完成了,再叫醒我。」

「是,恭敬不如從命,」他樂了,「姑媽,研究完成後,我會以政府報告的形式向你彙報工作。現在,我的人,請你安然入睡吧。」

丘夫人搖搖頭,沒好氣地嗔他一眼,然後慢慢閉上眼睛。

光從落地窗簾的隙照進來,剛好映在丘夫人的私處,顯得生機,芬芳四溢。他情不自伸長鼻子,無比虔誠地嗅了嗅,然後呼出一口清新的氣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審視丘夫人的花蕊,只見上面一簇修剪整齊的捲曲,閃閃發光,一幾乎清晰可數。

第672章:丘夫人(18)

不釋手地撥拉着丘夫人的,一等,把它們一一理順。兩片肥的大出嬌慵模樣,像極了它們的主人。輕輕捏開,便能看到鮮紅的小和細細的口,以及蓓蕾似的蒂。口一層晶瑩的水霧,探指扣進去,輕輕挖動幾下,就有一股從裏面冒出來。翻開小,鮮道壁上,布一層緊接一層的紋理肌,像極了蓮花。看到這裏,證實了他之前的猜想,丘夫人的確是萬中無一的蓮花聖女。

丘夫人睡着了,表情恬靜秀美,上身穿着整齊的職業裝,下體卻一絲不掛,靡地曝光下。

衩,一手動老二,一手把丘夫人雙腿扛在肩上。然後對準桃源口,輕輕一捅,便斜斜地了進去。生怕驚醒丘夫人,他小心翼翼地幹着。不過,幾分鐘後,丘夫人還是悠悠醒轉。

「鮑魚研究完了嗎?」丘夫人嫣然一笑。

「嗯,早完了,現在研究缸運動原理,」他龍兒八經地説。

丘夫人「噗嗤」一笑,「你的研究報告呢,可否給我一觀?」

「只有結論,沒有過程,報告在腦海裏。」文龍笑答。

「結論是什麼?」丘夫人柔柔地問。

「一品鮑魚,海鮮之王,」他朗聲説,「萱詩姑媽,你是萬中無一的蓮花聖女。」

「胡説,看打…」丘夫人敲一記我腦瓜,「什麼蓮花聖女,七八糟的東西,從來沒聽過。」

文龍哈哈大笑,住丘夫人雙腿,驟然增加速度和力量,「啪啪啪」狂幹起來。丘夫人頓時尖叫連連,小手不停捶打他後背,口裏喊着「好人、好人、好人…」

他雙手捧住丘夫人臉蛋,一口吻住櫻桃小嘴,迫使她張開嘴巴。接着,他的臭舌頭伸進她嘴裏,親來去。丘夫人的香舌,是他的最。一含住,他就大口地,肆意地。兩片舌頭糾在一起,口水了一嘴,一滴一滴落下來,打了丘夫人的口。

荏苒,白駒過隙,轉眼來母親黃萱詩四十五歲的生,丘玉京和董碧潔各自向單位告了假,提前回帝都給母親準備生事宜。黃萱詩本來覺得丈夫丘宇軒新喪未久,不宜過生,可是兒子丘玉京認為越是這樣,越是應該過生,才對得起父親的在天之靈。生當天,席開四十五桌,高朋堂。文龍大早上過來,見到黃萱詩一口一個姑媽,見到他們就叫玉京哥碧潔嫂子,幫着做些雜七雜八的事,中午趕去墓園上完香,回來接着忙,直到傍晚時分才離開。

兩人忙活一天,晚上董碧潔跟他聊起文龍,她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耳朵上説,你看出來沒有,媽和文龍的關係似乎非比尋常了呢,他們在往。丘玉京心下一驚,狐疑地説這才相處半個多月不會吧。董碧潔接着説,你猜文龍送給媽的生禮物是什麼,他問是什麼。

她噗嗤一笑,「説出來怕你不信,是一條時尚華貴的裙子。」

丘玉京一聽文龍給母親送裙子作生禮物,心想果真如此,子所説就不假,不陷入沉思。

董碧潔推搡他一下,輕聲地説:「媽和文龍談朋友,你支持還是反對呀。」

他凝視着子純淨的雙眸,問她怎麼看。董碧潔説爸雖然過世未久,可是媽一個女人家獨自生活不容易,文龍雖然年紀小,但知恩圖報,年少有為,如果媽喜上這個大男孩,他們應該給予理解和支援。

子所言正合他意,丘玉京點點頭,説還是你心細,不然他還要一直矇在鼓裏。

第二天丘玉京送董碧潔回孃家看看,自己一個人説有公務去天津跑一趟,順便給母親買了件呢絨大衣。

董碧潔許久沒有回家,就在孃家住了,丘玉京卻沒去天津,而是回到母親家,母親卻不在家,打她手機提示關機。

他以為母親帶小天出去購物或者到公園散步去了,便坐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看完兩集電視劇,已經是晚上十點一刻,他有點坐不住了,給母親打電話,還是關機。他心下不安,走到台上,眺望遠處萬家燈火。斜眼一瞥,在五六件時尚靚麗的女內衣中,看見晾衣架上掛着一條黑的平底內。他心下詫異,為什麼會出現男的內,突然想起子的話,方意識到可能是文龍的內

「莫非母親帶着小天在文龍那裏?」丘玉京喃喃自語。

他走到母親的卧室,環視了一圈,窗簾緊閉,梳妝枱上擺放着父母的合影照。拉開屜,有一盒已拆開的安全套,用得差不多了。他打開衣櫃,裏面各式女裝琳瑯目,像專賣店般碼得整整曉柔,下面的一個箱子裏,放着四套致制服,分別是學生、護士、空姐、警官等。原來母親的房間居然有這些東西,卻不知道是父親生前所玩還是與文龍好起來後才玩。他摸了摸警官服,用料考究,看上去較新。

退出卧室,看看時間,十點三十分。他站在客廳凝神片刻,毅然關掉電視,把動過的物品一一還原,拖起旅行箱走出了門。

社區大門口對面有家四季酒店,旁邊開着麥當勞速食店。丘玉京進入酒店大堂,要了一間十六樓的豪華套房,從那兒的窗户可以俯瞰母親的卧室、台和客廳。把旅行箱放好後,他下樓去麥當勞吃東西,剛在餐桌上坐下,便看見母親的白別克轎車從街頭開來,緩緩駛入社區。他把食物打包,匆匆走出麥當勞,回到酒店房間。

他沒有開燈,而是拉開窗簾,看向母親居所的客廳。

只見文龍坐在沙發上,母親黃萱詩抱着小天,倆人説着什麼。一會兒母親離開,過了五六分鐘,方再回來,坐到文龍身邊。母親親了文龍一口,偎入他懷裏,跟他説着話。沒多久,母親起身而去,卧室的燈亮了,接着窗簾徐徐拉開。母親打開窗户,進入浴室,然後回到客廳,捧來一籃子時鮮水果。

文龍一隻手攬着母親細,倆人邊吃水果邊看電視,有説有笑,儼然一對新婚燕爾的夫。籃中水果吃了小半,母親關掉電視,牽着文龍來到卧室,一同進入浴室。半個小時候,母親黃萱詩圍着寬大的浴巾出來,關上窗户,拉嚴窗簾。

接下來,一個多小時裏,窗簾後所發生的事,只能通過印在簾上的影子加以揣摩。藉助無盡的黑暗,依稀能辨出兩具疊在一起的影子,倏分倏合,直到熄燈。過了一盞茶功夫,窗簾被拉開一角,黑暗裏依稀可見母親雪白的身子,她麻利地推開窗户,接着回到上。

丘玉京輾轉反側,一夜難眠,天微微亮就接着去觀察。凌晨六點不到,母親卧室的燈亮了,他看見文龍起穿衣,母親睡在他旁邊。穿好衣服後,文龍洗臉刷牙,然後慢悠悠走出家門。在社區大門口,文龍招手叫輛計程車,一溜煙離去。

七點半左右,母親黃萱詩慵憐起,做早餐、洗衣服、打掃衞生。約八點,母親叫醒小天,服侍他穿衣如廁、洗臉刷牙,然後吃早餐。八點半樣子,母親收拾好小天書包,倆人出門,上了別克轎車。

中午時分,母親載着小天回家吃飯,下午三點離開。丘玉京在酒店房間呆到傍晚六點十分,才看見母親開車回來,只有她和小天,並不見文龍。母親從幼稚園接小天回家後,拿上幾件換洗衣服,接着開車帶小孩離開。

丘玉京想母親多半是去找文龍了,她應該是去他那裏度週末。果不出所料,當他來到陵園山腳下的村子裏,看見一輛白轎車赫然停在文龍民房前的院子裏。文龍所租的房子是連在一起的三間平房,左右為廂房,中間一間用來燒火煮飯。房子前面用竹籬笆圍成一個小小的院子,茅廁挨着左廂房,在院子外面。

此時此刻,文龍、母親、小天三人正圍着火爐,一起熱熱鬧鬧地吃晚飯,不時聽見小天叫母親黃萱詩媽媽。爐火越燒越旺,把窗户映得通紅,似乎昭告着一家人吉祥興旺。在院子裏站稍許,丘玉京試着推了推左廂房的門,竟然沒上栓,應聲而開。

左廂房是文龍的卧室,沒開燈,黑漆漆,什麼都看不清楚。房間後面有一扇門,與中間的房子連通,從隔壁進一點反光,隱約能看見的輪廓,以及一個坐式的木浴桶。浴桶可以同時容納倆人洗澡,旁邊的桌子上隨意放着香皂、沐浴、浴花。上堆放着母親帶來的幾件衣服,還有一個已打開的美盒子,整齊地放着補水、潤膚、香水、潤膏、面刷、安全套等等。安全套的牌子、款式與丘玉京在母親房間所見無二,尚未拆封。

這時候,隔壁傳來腳步聲,丘玉京瞅準底,不慌不忙鑽進去。

農家的四腳一般較高,一米七身高的人,沿剛好平到膝蓋上處少許。地面冰涼,儘管穿着保暖的呢絨外套,趴着還是能覺絲絲寒氣。

第673章:丘夫人(19)

文龍先進來,拉亮燈,走到邊來回收拾東西。他穿着一件灰子,黑皮鞋,上面沾着沒擦乾淨的泥塵。收拾完東西,文龍提個水桶回到隔壁房間,過了幾分鐘,提着一桶熱水回來,全部倒在浴桶裏。倒完後,拎起水桶,走了出去。一會兒,文龍提半桶冷水進來,母親抱着小天跟在後面。

母親黃萱詩把小天放在上,給他衣服,試了試水温,對文龍説加半瓢水,然後抱起小天放入浴桶裏。幫小天洗完澡,母親用浴巾抹乾他身上的水,換上紗衣紗,小天在上玩會兒,就睡着了。

文龍從門外進來,手裏拿個電筒,到邊看了看小天。母親説睡着了,咱們也早點休息吧。文龍説把娃抱到右廂房睡,別吵醒了他。母親説睡在一起暖和,我們輕一點,不會吵醒孩子。文龍説還是分開睡,娃雖小,萬一看見了不好。母親嗯一聲,從被窩裏抱出小天,給文龍,文龍接過小天,轉身走去。

文龍離開片刻,傳來悉悉衣聲,母親換上睡衣睡,坐到上。母親黃萱詩的腳丫光滑纖細,又白又,在丘玉京眼前輕輕晃動。文龍回來時,手裏提桶熱水,倒半個臉盆,又往裏面加些冷水,端到邊給母親洗腳。丘玉京緊張起來,生怕文龍發現自己,不由向的另一邊挪移。文龍洗得很認真,兩隻年輕寬厚的糙大手,分別握住母親的腳底板,反覆,直到通紅。給母親洗完腳,文龍在臉盆裏加些熱水,自己洗起來。

這時候,母親的手機響起來,是董碧潔的電話,倆人聊了十來分鐘。丘玉京聽到母親打電話時聊到他,董碧潔説他出差去了天津。

放下電話,母親對文龍説,玉京上天津出差了,董碧潔在孃家過幾天。文龍説玉京哥像丘叔叔,工作勤奮,做人處事有分寸。母親説龍兒,我們的事,董碧潔似乎知道一二。文龍説女娃心細,你過四十五歲生那天,興許已被她看出端倪了。母親説董碧潔體貼,善解人意,是個好兒媳,她那裏到好説,我就有點擔心玉京不理解。文龍嘆口氣,説他不理解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我們年齡身份懸殊巨大,有時候我也覺得這樣做對不起丘叔叔。母親説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明天早上我陪你去老丘墳頭,給他賠罪。

沉默會兒,文龍倒掉臉盆裏的水,去外套,就來關燈。母親黃萱詩説先不要關燈,做完再關。文龍點點頭,走到邊,俯下身子。一會兒,母親微微呻起來,文龍一隻手子,長長硬邦邦的黑下體。我的天!這是一個十六歲小男孩應該有的尺寸嗎?將近20公分長的身上頂着一個赤紅的頭。

丘玉京終於清楚的看到了母親黃萱詩和文龍緊緊合在一起的生殖器!只見文龍間的大巴深深的在母親黃萱詩間那團黑黑的裏的紅裏,母親的小被大巴撐圓了,不過還是努力的吐着,同時還有一股股亮晶晶的水從兩人的合出了出來,此時電視已經關了,只能聽到文龍他母親黃萱詩小的「噗嗤」聲,還有母親黃萱詩忘情的「嗯嗯」聲。

兩人就這樣的配了會兒,或許覺得這樣躺在做不過癮,又換了個姿勢,為了不使文龍的大巴從母親的小出來,兩人費勁地從上坐起來,準確的説應該是文龍坐在上,而母親黃萱詩則跨坐在文龍的大腿處。由於角度問題,丘玉京剛才只能拍到兩人的下體,現在正好看了個全景:母親這個美火辣的嬌軀跨坐在文龍這個小正太間,此時母親黃萱詩的睡裙帶早就從肩上滑了下來,兩隻雪白豐碩的大鼓鼓的前,文龍將其中一隻在嘴裏,用手來回捏把玩着另一隻子。這種姿勢是女方主動,之間母親黃萱詩雙手扶着文龍的肩膀,人的肢帶動大股慢慢旋磨着,一點點的將文龍在母親小外面最後幾釐米的大沒了進去。

倆人了十來分鐘,母親走下,從丘玉京的角度,恰好看見她一雙大理石般光潔修長的美腿,偶爾還能看見修剪整齊的下。當母親俯身彎趴在邊,她的下便全部暴在丘玉京眼前,然後一隻年輕的大手出現在上面,不停地掏摸。接着,一黑的東西進來,稍稍停當,便很有規律地運動起來。

整個過程,母親一直在嗚嗚地呻,隨着文龍撞擊力度加大,開始「吱呀吱呀」響動。文龍才十六歲的男孩,沒想到上功夫居然如此高超嫺虎猛,令丘玉京不得不自嘆弗如。狂風暴雨的媾約莫持續了三十分鐘,文龍才哆嗦着出來,氣咻咻地離開母親的身子。

母親站起來,轉身面對文龍,為他擦去額頭的汗珠。丘玉京凝視着母親紅紅的背,上面印有清晰的抓痕,可見文龍用力很大,手指幾乎陷入她股裏。

「洗洗吧!」母親嫣然一笑。

「我去燒水。」文龍穿上短,提個水桶,走向隔壁。母親拿巾擦擦身子,披上文龍的大衣,也去了隔壁房間。

過了七八分鐘,文龍提着一大桶熱氣騰騰的水回來,倒在浴桶裏,然後又出去提了桶熱水。母親跟進來,試試水温,加幾瓢冷水,方去大衣,坐入浴桶裏。文龍也去短,坐入浴桶裏,把母親樓坐在懷裏。

「龍兒,我想找個機會,把我們的事跟玉京和碧潔説了。」母親頭枕着文龍肩膀,看向他眼睛。

文龍親母親臉蛋一口,説:「姑媽,我聽你的,由你安排吧,不過,先還是別跟玉京哥説,他脾氣擰,搞不好會大發雷霆,把場面僵。」

「這樣吧,我先跟碧潔説明,再由她勸説玉京,我想玉京慢慢也就接受了。到時候,我們再順其自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告訴他。」母親黃萱詩娓娓道出。

「嗯…」文龍點點頭,握住母親兩隻豐潤堅房,用力

「別了,快洗完,早點上休息吧…」母親笑着坐轉身,「你轉身,我來給你背。」

文龍聞言趴在浴桶上,母親用手給他背,然後樓住他肩膀,又用脯給他推了會兒。

倆人洗了二十來分鐘,一同邁出浴桶,互相擦乾對方身體上的水珠,穿上睡衣睡。母親坐在邊,給自己做完一次臉部護理,接着做了一套睡前瑜伽。文龍收拾好洗浴用具,坐在椅子上,看着母親在上做瑜伽

「你也來吧,配合我一下,龍兒。」母親叫喚。

文龍搖搖手,説:「姑媽,我身子太硬,做不起來。」

「那你來給我腿,」母親黃萱詩撅起小嘴,「不要只光旁邊看着。」

文龍笑着走上前,摁住母親一條修長的美腿,上她脯。

「討厭,你疼人家了,哪有用那麼大力氣啊?」母親拍了拍文龍胳膊,嬌滴滴地説。做完瑜伽,母親吩咐文龍把小天抱來一起睡,倆人接着聊了會兒家長裏短,便關燈就寢了。

清晨七點,文龍和母親一起起、燒飯、準備香紙等祭祀物品。七點四十五,母親叫小天起,三人吃完早餐,同去陵園給父親上香。丘玉京趁機離開,在路邊叫輛計程車,回酒店睡了一天。

薄西山,他洗漱收拾穩當,撥通母親手機,告訴她自己從天津回來,帶了些特產給她,還有一件呢絨風衣。母親電話裏説她在文龍那裏,讓他在家等等,她馬上回來。

到母親住所,丘玉京自己隨意點東西先吃,邊在客廳看電視邊等她回來。他六點四十五給母親打電話,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聽到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只見母親黃萱詩穿一件灰風衣,脖頸上打着美的黑圍脖,笑盈盈地走到客廳中央。

「來多久了,玉京?」一見面,母親就親切地問。

「等個把小時了。」丘玉京笑答。

「你吃晚飯了嗎?」母親去風衣和圍脖,出白的長領羊紗。

「剛吃了點水果。」丘玉京答。

母親自個倒杯熱開水,坐到他身旁,説:「天津那邊工作還好吧?」

丘玉京説:「已經做完,在你這兒呆一天,明天準備去接碧潔回魔都。」

「噢…給我看看你帶得那些特產。」母親黃萱詩欣喜地説。他拉開旅行箱,把特產一一拿給母親看,最後是一件黑的呢絨大衣。母親把大衣拿到更衣鏡前比劃幾下,還算意,高興地收下來。

晚上,母親黃萱詩炒了幾個家常菜,他們一起喝了瓶紅酒。第二天一早,母親開車送丘玉京去接董碧潔,非要兒媳婦又陪自己住了一晚上,第三天才送夫倆到帝都南站,給董碧潔了一件橘黃的圍脖。

第674章:丘夫人(20)

董碧潔在母親那裏呆了一個晚上,婆媳説了一晚上的私房話。回到魔都的當天晚上,子就眉飛舞地講開了。

董碧潔説:「玉京,你知道不,昨天晚上,媽向我説明了她和文龍的關係,原來他們在你爸頭七的時候就往了。」

因為早有心裏準備,丘玉京並沒吃驚表情,只是靜靜聽着子絮叨那些事。

末了,子拍了拍他肩膀,説:「我猜得沒錯吧…對了,媽不好意思當面跟你説,拐彎抹角要我問問你的意見。媽那意思,自然希望你這個唯一寶貝兒子,支持她理解她。」

丘玉京心裏有點小糾結,卻順嘴説:「知道了,媽心有所,我替她高興。再説文龍又不是她親侄子,只是表侄子罷了,現代社會就算是親侄子也不是什麼事情。」自己不能保護自己的母親,既然託付給表弟,就要信賴人家,如今連母親都喜上表弟了,自己更是無能為力,不敢惹母親不高興,畢竟母親的後半生沒有了父親,總要找個男人依靠,與其便宜別的七八糟的男人,還不如肥水不外人田,便宜文龍那個臭小子算了!

董碧潔豎起大拇指,俏皮地眨下眼睛,説:「那我等下就把你的話告訴媽,免得她的心老懸在那裏,心中忐忑。」

晚上睡覺的時候,子給母親黃萱詩打電話,把丘玉京的意思轉告了她。放下電話,子笑嘻嘻地説,剛在電話裏,好像聽到文龍和小天説話的聲音,情文龍今兒晚上,也和媽睡在一起呀。丘玉京心下一緊,隨意地説,那不一定,或許文龍隨後就離開了。子指指鍾,説你不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要離開早離開了。停了一下,子接着説,其實昨天晚上,我們婆媳説完私房話之後,文龍便睡在了媽房間裏,我則帶着小天睡。丘玉京不知道説什麼,訕笑一聲,扭頭睡下。

子俯身到丘玉京耳邊,説媽的意思,爸三七的時候,我們夫一起去給他拜祭,順便送文龍一份得體禮物。一來表明我們的立場,打消文龍的疑慮,二來算是對媽的支持和理解,避免以後大家相處起來尷尬。丘玉京問子,送什麼禮物好。她想了想,説不如請人畫一幅媽的油畫,然後你親筆題字,送給文龍,再笨的人,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於是,丘玉京按子所説,請一名魔都的油畫大師,比照母親黃萱詩的相片,作了副栩栩如生的油畫。油畫上的母親,高貴優雅,知得體,如蘭的氣質躍然紙上。在父親丘宇軒三七的那天,丘玉京和子特意去給亡父拜祭,順便給表弟文龍親手送上母親的肖像油畫。

母親黃萱詩知道丘玉京喜下象棋,為了營造輕鬆氣氛,就攛掇他和文龍兄弟倆下幾盤。各親各叫倒也是都可以接受的現實,丘玉京和文龍有點心照不宣,但還是擺開棋盤,廝殺起來。小天在客廳看動畫片,母親則幫子在廚房準備豐盛的佳餚,晚上自然要好好吃一頓。觸景生情,丘玉京一時恍惚,放佛文龍不是自己的表弟,就是自己的繼父。

晚上睡覺時,母親黃萱詩帶着小天住進次卧。丘玉京和文龍聊到很晚,他才回客房休息。丘玉京原以為文龍會去次卧,和母親一起睡,他卻一個人睡在了客房。回到主卧,丘玉京跟子説了這個事。子笑笑,説可能文龍還不太習慣,畢竟咱們在這裏,他不好意思和媽睡。回到魔都,子董碧潔才笑説,你別看文龍才十六歲,做起那事來,卻高超練的很。丘玉京狐疑地問子什麼事,她説就是我們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呀。丘玉京納悶地問子,你怎麼知道文龍那方面厲害。子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地地説,看來你還不知道,文龍他半夜三更都會溜進媽的房間,和媽做上個把小時。

丘玉京大吃一驚,問子怎麼知道。子説,一次和媽説悄悄話,她告訴了我這個秘密。丘玉京更加目瞪口呆,説這種事,媽也跟你講,你倆也特了吧。子嬌媚一笑,説這算什麼,我和媽無話不説,我們還聊過我們夫間的生活。丘玉京紅了臉,良久才問子,那你在媽面前怎麼評價我。子銀鈴一笑,説了句「還算意」。聽子這麼説,丘玉京的心總算放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可轉眼一想,文龍原來每天晚上,都趁他們睡後,溜進母親的房間和她做,便皺緊了眉頭。

時光飛逝,過完農曆節,氣象更新,萬物走上正軌,丘玉京和子又開始朝九晚五的上班子。週末,他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説自己今天下午回帝都,明天陪她去父親陵墓燒四七紙拜祭。母親説董碧潔呢,她不來嗎。丘玉京説子身體不舒適,這次不能去給父親拜祭了。母親説那行吧,你讓她在家好好休息。

出了帝都南站,丘玉京打的抵達母親居住的社區時,已近黃昏,天空下着細雨。文龍剛好從陵園祭拜回來,撐着把雨傘,身上沾了些黃泥。他們兄弟倆正巧在社區門口撞見,寒暄幾句,便一同上了樓。母親開門看見丘玉京和文龍一起,先是驚訝,繼而會意笑起來,趕緊把他們了進去。

文龍陪丘玉京坐着聊天,母親端來兩杯熱騰騰的參茶,分別送到文龍和玉京的手裏。

「龍兒,你喝完茶,趕快去洗澡吧,彆着涼冒了。」母親一邊拿出瓜果點心給玉京吃,一邊關切地對文龍説。

文龍打個冷顫,飲了口熱茶,起身走進盥洗室。文龍進入盥洗室沒多久,就傳來嘩嘩嘩的水聲,想必已經在淋浴了。過了一會兒,母親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男內衣,然後徑直進入盥洗室,在裏面待了四五分鐘方出來。

丘玉京注意到母親的鬢髮有點,而且沾了些水。她重新梳了一下頭,接着拿了一件居家的保暖絲絨睡衣給文龍。

當文龍披上睡衣來到客廳,那種似曾相識的覺,讓丘玉京突然意識到,原來這是父親先前最喜穿的那件保暖絲絨睡衣。每當天冷洗完澡,父親就會穿着它,所以他才覺很悉。

母親稍稍清洗完浴室,笑盈盈地端來幾盤瓜果,放在茶几上。重新給文龍衝了杯熱氣騰騰的參茶後,母親在他旁邊坐下來,跟他們兄弟倆隨和地聊着天。

母親話多,説個沒完,而且有滋有味。文龍則多半用心聽她説話,偶爾才附和一句,對母親的話表示完全同意。看得出來,倆人很恩,文龍非常疼自己的女人。

「龍兒,你陪你玉京哥下幾把象棋吧,我知道,你兄弟倆都喜玩這個…」母親黃萱詩起身嫣然一笑,説,「我去看一眼小天,小傢伙已經睡三個多小時,估計要醒了。」

母親離開後,丘玉京和文龍一時不知説些什麼,還是他打破了沉默。

「玉京哥,這次回家掃墓,多住幾天吧,多陪陪表姑。你很長時間沒來看她了,她心中一直惦記着你,」文龍掇一口參茶,語重心長地説。

丘玉京鼻子一酸,心想還要一個外人來教自己如何孝順母親,真是愧為人子。

「上段時間,工作安排一直很緊,沒法空來看望媽媽,讓她憂心了,實在不該,以後不會了。」

文龍點點頭,拿出象棋,和丘玉京下起來。

「聽表姑説,碧潔嫂子身體不太好,所以這次沒能一塊來給姑父掃墓。」

「前天晚上睡覺,她可能遭了寒氣,第二天上午上着班就冒發燒了。這兩天,碧潔一直在打吊針,身子很虛,岳母在醫院陪她。」

「女人身子弱,怕冷,穿衣睡覺一定要注意暖和,不要只圖舒適。碧潔嫂子,看得出來特美,穿衣很時尚,和表姑非常像。你平時生活中要多照顧嫂子,特別冷天裏,一定要叮囑嫂子裏面多穿件衣。」文龍吃掉丘玉京一個炮後,繼續説,「萱詩表姑衣服也穿得少,説要保持苗條體態,所以我就給她買了七八套南極絨保暖內衣,穿上去既暖和又苗條,她喜不得了。碧潔嫂子和萱詩姑媽體形差不多,你給她帶幾套回去吧。」

「嗯,謝謝…表弟…」

説實話,自從知道文龍和母親黃萱詩好上後,丘玉京還是第一次開口叫他表弟,有點難為情。文龍聽了後,似乎也有點意外之喜。

母親抱着睡眼惺忪的小天從卧室出來,小傢伙一見到丘玉京,就開心地撲過來。

「要我説,你也學學龍兒,去正規的中醫推拿機構,接受系統的中醫推拿培訓。回到家,一有空就給碧潔鬆鬆骨,一來可以增強體質,二來可以增進小倆口情,一定把碧潔美死。」母親黃萱詩邊給小天穿外套,邊笑容可掬地説,「在討老婆心這方面,雖然你年齡比文龍大幾歲,不過還真要向龍兒學學,他可是比你體貼多了。」

第675章:丘夫人(21)

「哪裏哪裏,我哪能和玉京哥比,不過經驗之談而已。」文龍謙虛地搖搖頭。

「文龍哥哥説謊…」小天嬉笑着叫起來,「他每天早上出門,都要和媽媽對嘴兒,説媽媽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母親黃萱詩剛好和丘玉京四目相對,頓時出羞赧女兒態,輕輕拍打着小傢伙的股,佯裝生氣地説:「小天,不能這樣説媽媽哥哥,你要做好孩子。」

「媽媽,小天錯了,你不要生氣。」小天心疼地撫摸着母親眼角。

母親「吧唧」親小傢伙臉蛋一口,説:「去和大哥哥玩吧,媽媽要去做小天最吃得菜了——紅燒鯉魚。」

「好唉…」小天回親母親一口,頑皮地大聲叫:「媽媽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

文龍陪丘玉京小坐一會,便起身去廚房幫母親做飯,剩下丘玉京和小天在客廳嬉鬧。小傢伙活潑好動,對什麼都充好奇,住你問這問那。趁他專心看動畫片檔兒,丘玉京起身去洗手間。路過廚房,恰好看見文龍正從身後摟住母親黃萱詩的細,倆人無比幸福地親了一口嘴。

「姑媽,我讓玉京哥,在咱家多住幾天,陪陪你。」

「謝謝你,龍兒,你真好,把我想跟兒子説的話説了。」母親黃萱詩裏繫着碎花圍裙,依舊靠在文龍肩頭上,「自從公佈我倆戀情後,我明顯覺兒子不如以前跟自己親了,他雖然嘴巴上不説反對,但內心還是轉不過彎來,難以接受。」

「玉京哥是個好孩子,在你我這件事上,他已經表現得很大度開明瞭,我們還需要給他一點時間適應。」文龍偎依着母親,説,「告訴你一件事,他今天第一次開口叫我表弟了。」

「是嗎,那太好了…」母親黃萱詩欣喜地説,連親文龍幾口,「還是老公你最行。」

「我只是動了動嘴皮子而已,還是老婆你生了個好兒子…」

聽到這裏,太麻了,丘玉京怕繼續偷看下去,倆人情到濃處收不住手腳,於是假意咳嗽一聲。他倆聞聲,趕緊分開。

「玉京,你要不要先洗個澡,反正家裏還有你以前的衣服。」母親黃萱詩羞紅了臉,極力讓自己顯得很自然,「內衣、外套什麼都放在你卧室的櫃子裏——就這麼定下來,你快去洗吧,洗完再吃飯會舒服點。」

「知道了,媽媽…」

從小到大,媽媽的吩咐,丘玉京一直照辦,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洗完澡出來,一大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已準備妥當。他們開了一瓶紅酒,一家人圍在餐桌前,淺嘗慢飲,別有一番濃濃親情。

小天喜吃紅燒鯉魚,母親怕魚刺傷了他,每次喂他前,都會細細把魚刺挑乾淨。有的魚刺不明顯,母親就會用自己的嘴挑,確認全是魚後,再嘴對嘴餵給小天吃。這讓丘玉京十分動,記得小時候,母親也是這樣喂他吃魚。然而動過後,又夾帶點莫名醋意,他竟然吃起一個四歲小孩的醋。丘玉京心裏明白,相比這個小孩,他更吃那個大男孩的醋。

要是父親還在世,母親就不會移情別戀,上她眼前比她兒子還小几歲的男孩。丘玉京應該責備母親不能從一而終,還是責備文龍橫刀奪呢?

小天吃飯,母親給他洗了澡,然後帶着他朗誦了一首唐詩。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暉。」

興許是母親教得好緣故,雖然不懂詞義,小傢伙卻學得很認真,也學得很快,第二天就能嫺地朗誦了。

睡前講故事,哄着小天進入夢鄉後,母親才得出空閒,此時已將近夜裏11點。

丘玉京和文龍兄弟倆還在繼續飯前未完的象棋殘局對決,他倆都是下象棋的料,所謂棋逢對手,沒四五個小時,很難分出高下。

母親黃萱詩洗完澡,換上了一套白的睡衣,看上去致。她坐在旁邊看他倆下會兒象棋,睏意襲來,叮囑一句早點休息,便先回房睡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丘玉京最終因落子不慎,錯過機會,被表弟文龍起死回生。看看時間,已經快到零點,因為明天要早起四七拜祭,所以他們約定明晚再戰。

回到房間,剛睡下沒多久,耳畔便隱約傳來女人細細的呻聲。丘玉京知道,那是母親黃萱詩的呻,作為女人,她有權力享受這個幸福時刻。

聲音儘管很細,在如此靜謐的深夜裏,聽得卻還算清楚。接着,依稀傳來體撞擊的「啪啪」聲,一陣比一陣烈。隨之,母親的呻,變成了抑的嬌

此時此刻,丘玉京已經睡意全無,竟然起了膽。於是,他赤腳翻下,偷偷溜出卧室,進入書房。貼着壁聽了一會兒,他的望膨到了極點,乾脆一不做二休,通過書房窗户,輕鬆地爬上了主卧台。

丘玉京匍匐在台上,心臟劇烈跳動,透過巨大玻璃窗後的窗簾隙,定睛朝房間瞧去。不看還好,一看就本能地震住了——那種能讓靈魂顫慄的震撼。雖然之前目睹過一次母親和文龍做,但那次只能看到倆人下半身,而且始終是同一姿勢,想比這一次帶給自己的官衝擊,完全不一樣。

閒話少敍,言歸正傳。只見母親黃萱詩嘴裏戴着副口,雙手摟緊修長美腿,肥朝天被文龍使勁着一下一下猛幹。

文龍好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完全沒了生活裏的體貼可親形象,像一隻盡情的野獸,瘋狂地蹂躪着身下嬌的女人。

母親表情陶醉,臉上一副死的嬌羞模樣,要不是戴着口,恐怕早已經大聲叫出來,而不是斷斷續續的嬌

或許快實在太強烈了,母親無法抵達這種要命的酥麻,連忙搖頭,示意文龍停下來。

「怎麼了,親的…」文龍摘下母親的口

母親黃萱詩大口着氣,酥起伏不已,斷斷續續地説:「好人…好人…你饒了我吧。再這樣幹下去,我怕口也不管用,自己真會大聲叫出來,被玉京聽到。」

「他又不是小孩子,夫之間的事,哪會不懂,聽到也無妨吧!」文龍坦然地説。

「理是這個理,可我還是從心裏不能接受,被兒子聽到自己的叫聲。」母親黃萱詩用手捂住脯,羞澀地説,「如果玉京聽到我叫那麼大聲,一定會認為他媽媽原來是個的女人,破壞我一直在他心目中優雅高貴,知美麗的形象。」

文龍呵呵一笑,反問:「難道姑父在世時,你沒叫過?你們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該聽到還是能聽到。」

母親沉思片刻,嬉笑説:「你不知道,老丘不像你,那麼生龍活虎,而且兩者完全不一樣。」

文龍刮母親一記鼻子,逗她説:「那行吧,我温柔點幹你,要是忍不住了,就搖頭。」

「嗯,謝謝你,好人老公…」母親出女兒家嬌羞的神態,拿起文龍的手,着。

「口要不要繼續戴上?」

「為防萬一,還是戴上吧。」

文龍點點頭,重新給母親戴上口,然後黝黑壯的下體緩緩入她身體裏。

母親黃萱詩發出一聲足的嘆息,嬌慵地任由文龍樓着股幹起來。沒多久,文龍站起身。這樣一來,母親就像被攛在文龍下體的糖葫蘆,任他隨意擺佈。雖然文龍動作很輕,但母親很快就來高,而且出了一小股

這使母親很害羞,嗚嗚地泣,不能原諒自己。文龍極力柔聲勸她,叫她不要在意,説這樣沒什麼不對。

「好人,人家第一次吹,真是太難為情了,」母親黃萱詩破涕一笑,「你真壞,那樣人家…」

「剛才舒服吧,嘿嘿?」文龍得意洋洋地説。

母親「嗯」了一聲,指着文龍下體,扮了個鬼臉説:「你還沒出來,翹翹得,好可。」邊説邊像一條美人魚似的,鑽到文龍下,張開小嘴含住它。靜靜地含了半分鐘,母親妖冶地看一眼文龍,然後慢慢入喉嚨,直到全隱沒。

文龍舒服地噓了一口氣,對母親豎起大拇指,摸着她鼓鼓的腮幫子,以示誇讚:「親的,再努把力,看能不能把蛋蛋也進去一顆。」

母親黃萱詩喉嚨間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後搖搖頭,放棄了。

「不行,已經撐到極限了…」母親吐出那玩意,唾,大口出着氣,撫摸着脯説,「好人老公,你小弟弟那麼大,估計沒一個女人能做到。」

「別説了,快點給我吹!」文龍抖抖下體,放到母親邊。

母親不容分説張開小嘴,跪着摟住文龍股,很虔誠地起來。

「要了…」文龍狂幹着母親的小嘴,然後「呀」一聲低吼,使勁按住她頭顱,完成了一次持續幾十秒的強烈口爆。

母親被動嚥着口的濃稠,喉嚨發出咕咚咕咚響聲,直到一滴不剩。過了良久,文龍才鬆開母親,拔出黝黑猙獰的玩意。

第676章:丘夫人(22)

「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了那麼,人家現在從嘴巴到胃裏全是那股子腥味,噁心死了。」母親掐住鼻子,緊皺眉頭。

「對不起,我以為你習慣了。」文龍連忙端起一杯清水,給母親漱口。

「你不看看,這次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親説着,接過清水,含了一口,然後匆匆跑進衞生間。

好戲已經落幕,該收場了。丘玉京打道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上,輾轉反側。今晚真是大開眼界,長見識了。敢情「越高貴矜持的女人,越」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啊,自己的母親黃萱詩也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丘玉京醒來時,母親正在廚房忙碌。她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沒有絲毫疲態。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還很早吶…」把剛煎好的蛋葱餅端上餐桌,母親見他坐在沙發上看報。

玉京訕訕一笑,回答她説,習慣了,睡不着。

做完早餐,母親對他説:「玉京,你趁熱先吃吧。」

「等表弟和小天起,一起吃吧…」丘玉京的語氣就像自己成了這家的客人,聽上去有分心酸。

母親打量他一眼,和藹地説:「不用等他們,你先吃,要聽媽媽的話哦。」

「是,恭敬不如從命…」丘玉京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親眼裏出喜悦之,陪坐在他身旁,一會兒叫他多吃吃這個,一會兒叫他多吃吃那個。

「媽,你別光坐着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母親拿紙巾為他擦去嘴角油跡,眼波轉,莞爾一笑説:「好兒子,不用管媽媽,媽看着你吃那麼香甜,就已經了。你自個吃吧,我去叫龍兒他倆起。」

丘玉京目送母親進入主卧房,一會兒,便傳來她銀鈴般笑聲。

「不要鬧了,好人…趕快起來,洗臉刷牙,玉京還等你倆一起用早膳呢…你聽話啊,快點起,我還要去服侍咱家寶貝起洗漱…」笑聲裏,夾帶着母親不連貫的話語,可想而知,這是多麼温馨漫的場面。

文龍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來到餐廳,他們兄弟相互見面打了個招呼。此時,母親也已給小天洗漱完畢,抱着他來到餐桌前坐下。

「媽媽,我要喝牛。」小傢伙嬌慵地説。

母親把牛調好,用湯匙悉心喂他。小傢伙叉開雙腿匍匐在母親懷裏,咪着雙眼,一隻手抓住她高聳的脯,一隻手隨意環住她身。

用完早膳,母親給小天穿戴一新,自己心泡了個澡,換上一套天的棉料長裙,外配一副時尚太鏡。母親黃萱詩身材高挑,長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裝扮得愈發年青苗條,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樣子。

「媽媽好漂亮…」小天呼雀躍,撲上母親。

母親蹲下身,親切地抱起小傢伙,説一句我們出發吧,走出家門。丘玉京和文龍跟在她身後,坐上電梯來到地下車庫,母親的白轎車靜靜停在那裏。

「玉京,你來開車…」母親邊説邊從包包裏掏出車鑰匙丟給他,她帶着小天和文龍坐後排。

來到文龍租居的平房,他們拿了祭祀用的香紙元寶、瓜果犧牲等物品。文龍換上平裏幹農活的工作服,扛了一把鋤頭。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親丘宇軒的陵墓,映入丘玉京眼簾。只見墳頭整潔,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遺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人云:「萬善孝為先」。四七祭拜從丘玉京開始,然後依次是小天、母親、文龍。

祭拜完畢,文龍象徵地給墳頭培上新土,拔掉幾夜裏冒出來的雜草。母親跟丘玉京回憶了父親身前一二事,眼眶裏淚花閃動,忍不住哽咽起來。

「媽,別這樣,爸看到會不安心。」玉京柔聲勸

母親止住泣,擦了擦眼淚,説:「我想單獨陪陪你爸…龍兒,你和玉京帶小天先回去吧。」

「嗯。」文龍答應一聲,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媽,那我們先走了,你呆一會兒就下山。」丘玉京有點不放心。

他和文龍下山後,開始準備做飯。中午時分,母親還沒回來,天空突然烏雲密佈,似有一場大雨來臨。文龍急忙撇下手裏菜刀,拿起一把雨傘,衝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文龍離開才七八分鐘,窗外已經一片漆黑,頓時瓢潑般下起了暴雨。

丘玉京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門外張望,恨不得馬上衝出去。幸好此時,遠處出現一個模糊身影,正是他倆。但見母親打着雨傘,被文龍橫抱在懷中,一路直奔到屋裏。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親黃萱詩銀鈴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親情緒染,文龍也臉笑容。他輕輕放下母親,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沒有打。其實,母親除了裙角沾了點雨水,連鬢髮都沒,可見文龍把她抱得很穩。相比之下,文龍腿上卻全是濺泥,後身幾乎透。

「我沒事,好着呢,親,麼麼噠…」母親兀自樓着文龍的脖子,像被父親溺的女孩,在他青澀俊美的臉龐上,蜻蜓點水一吻。要不是顧慮丘玉京在場,文龍估計會馬上展開攻勢,而不是拍拍母親股,便適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丘玉京面前打情罵俏,當事者波瀾不驚,倒是自己,心底五味雜陳,翻江倒海。

「龍兒,趕緊把衣服下,彆着涼冒了。」母親黃萱詩説着,幫文龍褪去出一身健美壯碩的小鮮

可能經常練武訓練執行任務等緣故,文龍雖然才十六歲,但全身肌被曬得黑裏透紫,覺非常壯實。

「玉京,把幹巾拿來。」母親黃萱詩吩咐。丘玉京答應一聲,拿來巾,遞給她。母親接過巾,便彎替文龍細細擦拭着身子。

丘玉京走到廚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飯,一股濃濃的香味,快要了。

「…要不,泡個熱水澡?」從隔壁傳來母親的説話聲。

「抹乾行了,不礙事。」文龍説。

過一會兒,「…去把門關一下,萱詩。」

又過了分把鍾,母親走到門口,把門帶上。

丘玉京注視着那扇關上的木門,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母親和文龍的説話聲變得很小,不過豎起耳朵貼緊壁,還是能隱約聽到。

「…雨下得急,沒來得及撿,吃完午飯,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來這裏過夜,留一下一條內,我洗了,正好現在換上。」

「不急,」母親笑嘻嘻地説,「不穿內,還涼快。」

「萱詩姑媽,你呀,人前端莊賢慧,裝得一本正經,骨子裏其實就是一貨。」文龍用戲謔的口吻説。

「不管啦,萱詩只想做你一個人的貨,嘻嘻。剛才你人家好興奮,人家現在還要,快給人家嘛!」母親嗲裏嗲氣地説。

「在姑父墳前挨是什麼覺?」文龍發問。

「不想説,實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後想一想,真對不起他,」母親黃萱詩悠然長嘆,「龍兒,你是壞人,我是婦,我們將來都要下地獄,受活剝油煎之苦。」

「你説錯了,我聽説,閻王對待婦,都是讓地獄裏那些飢渴的惡鬼,排隊輪,直到她奄奄一息,誠心悔過。」

「你真是個大壞蛋,就想着我被一羣男人,壞蛋壞蛋壞蛋…」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倒是很想圍觀那羣飢渴的惡鬼輪你,然後向閻王主動申請,自告奮勇加入他們的行列。」

「小壞蛋,越説越不正經!」母親黃萱詩唾了一口。

「不過,我覺得我們不可能下地獄,」文龍一改幽默的口吻,龍兒八經地説,「丘叔叔那麼你,一定會原諒你所犯之錯,不會去閻王跟前告狀。所以,我們虔誠禱告吧,請丘叔叔原諒。順帶把我們以後會犯的錯誤,一併禱告出來,省心省力省錢。」

母親「噗嗤」笑出聲,也龍兒八經地説:「是,遵命。為了我們的美好將來,我一定虔誠禱告,請求寬恕。那麼,龍兒,現在讓我們接着犯錯吧。」

貨,還不快撅起你肥美的股…」

繼而,耳畔傳來很有節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聲,還有母親細細的呻聲,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舒暢吧,萱詩姑媽。」

「嗯,全身都好舒坦…謝謝老公,真好…人家還想要…」

「晚上吧,玉京哥在隔壁呢。」文龍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説,「今晚我們在這睡,讓玉京哥帶小天回去,我帶你去山上野戰,保管上天。」

「…嗯,真好…」母親黃萱詩説完,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丘玉京離開壁,起刀,無打采地切着菜。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母親面地走到他跟前,説:「玉京,你去休息吧,讓媽來做飯。」

他「嗯」了一聲,丟下菜刀,悶悶不樂走到窗户邊,點上一香煙起來。

第677章:丘夫人(23)

從小到大,家教很嚴,丘玉京都不沾香煙,之所以身上帶包高檔煙,只是應酬需要而已。近年來,生活工作遇到不順心事件,他偶爾也會一下。不過這次心中煩躁,竟然當母親的面,肆無忌憚雲吐霧,平生還是第一次。是要挑戰母親的權威,還是逆生長冒出來的叛逆?

母親黃萱詩果然皺緊了眉頭,凝視他的眼神,由起初的驚訝,慢慢變成生氣。也許他無動於衷的漠然表情,傷害了母親自尊心,她突然幾步走過來,一把搶去他手裏的煙,使勁甩在地上。

「媽媽告誡過你多少次,讓你不要學別人煙,你就是不聽。」母親鳳目一瞪,厲聲責備,「你不知道一香煙裏面,含有多少對人體有害的毒素嗎?是媽媽沒有教你,還是你本把媽媽的話當耳旁風?」

聽着母親那傷心的語氣,丘玉京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趕緊解釋説:「媽,我其實並不煙,只是偶爾。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問碧潔,她都知道。」

母親平靜下來,説:「最好不要碰,偶爾為之多了,就會成為一種習慣。把你的煙和火機給我,碧潔那裏我會告訴她,叫她也這樣做。」

丘玉京低下頭,掏出香煙和火機到母親手裏,她才出和悦之

「玉京,媽剛才説話大聲了點,你別往心裏去。」母親説。

「怎麼會呢,你是我媽,教訓我是應該的。」母親這樣説,他反倒有點手腳無措,「…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沾一點煙了。」

丘玉京和母親黃萱詩之間小小風波過後,她繼續做飯,文龍在一旁幫忙。

自從文龍在這裏開設了分公司,採購蔬菜,養餵豬,一三餐都是農家菜綠食品。在母親一雙巧手烹飪之下,七八道正宗風味的農家小菜,很快便熱氣騰騰端上了餐桌。

午飯後,天氣轉好,雨慢慢變小。文龍披上一件蓑衣,背起一個大簍,説要到地裏轉轉。

文龍出門後,母親洗了碗筷。接着把他換下的衣服拿到澡盆裏泡上,撒了一層洗衣粉,準備洗衣服。

「媽,家裏不是有洗衣機嗎,拿回去洗唄!」丘玉京勸道。

「兩三件衣服,很快洗好,拿來拿去麻煩。」母親黃萱詩齒一笑,拿來衣板和洗衣刷。

小天乖巧地搬來一張小凳子,到母親股下,讓她坐。

「媽媽,我長大給你洗衣服,好不好?」小傢伙煞有其事地問。

「好呀,媽媽可喜了呀!」母親臉笑容。

丘玉京提一桶水放到母親對面,蹲在她面前,無意瞥了瞥她光潔的小腿。母親理了理鬢角,不動聲長裙,雙腿併攏側放。

不知道母親和文龍做後,有沒有穿內。如果沒有,那她現在裙子底下,不就是光着麼。對母親動了如此齷蹉念頭,讓他深覺罪過,趕緊轉移視線,長一口氣。

「玉京,你工作怎麼樣,跟媽聊聊。」母親黃萱詩説。

「聽到一點風聲,也不知道準不準。」丘玉京猶豫不已。

「什麼風聲?」母親好奇地問。

「聽説美國那邊已擬定我做中國公司技術部負責人,不過,具體任命狀還沒下發宣佈…」

「那是好事,無風不起,依我看,應該八九不離十了,」母親黃萱詩高興地説,「你能在事業上步步高昇,媽媽真為你驕傲。」

母親把刷好的一件衣服用水沖洗完,擰了擰水分,放在旁邊的臉盆裏,接着刷第二件衣服。

丘玉京注視着母親,她表情靜美,明齒皓目,讓人油然生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敬意。幾顆細小微粒的晶瑩汗珠,從她秀氣的眉宇滲出來,更顯風韻成之美。

「媽…爸説過,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嗎?」他突然動地問。

母親很意外,停下手中活兒,看了看他。旋即嫣然一笑,理了理額前一縷鬢髮,望向窗外。

母親好像陷入對往事的追憶當中,良久,才點點頭,談談地講出「説過」二字。

映證了自己心中所想,他更來勁頭了,追問:「文龍…表弟,他對你好嗎?」

母親聞言,眉心出羞澀之,説:「你怎麼了,幹嘛問這個…當然好呀,哪能不好?」

「爸爸和文龍比起來,誰最好?」

母親「噗嗤」一笑,點了點他腦瓜,説:「你呀,你能不能別替他們心…」

「説嘛,我想聽你親口説出來!」丘玉京不依不饒。

母親回過神來,認真想了想,説:「他倆都最好,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頓了頓,接着説:「你爸成穩重,儒雅翩翩,相貌堂堂,各方面都很優秀,是一個完美的丈夫。你文龍表弟呢,雖然小小年紀,但年少有為,為人忠厚,體貼入微,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母親概括非常準確,把丘玉京對父親的映,一下子鮮活地勾勒出來。如果不是親眼見證,文龍把母親玩死功夫,他實在體會不到母親誇文龍是一個好男人出發點何在。當母親説出文龍是一個好男人時,他發現她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光芒。

「那麼,除了爸爸,你也很文龍,對嗎?」

母親莞爾一笑,搖搖頭,説:「不知道,我和你文龍表弟之間的情很微妙,不知道算不算。記得我第一次見龍兒,是在兩個月前,還是經你爸認識他。龍兒是為了別人的事情來找你爸幫忙。你爸因為幫了龍兒一個小忙,他就對我們全家不盡的,視我們為貴人,尊敬禮讓有加。那時的龍兒,給我的覺,就是一個實在可有情有義的孩子。」

母親擰完一件衣服,繼續説:「後來你爸跟我説過,文龍都是為了鍾鑫案為了章小前案,都是為了別人,都是在與囂張跋扈的東方文範章志和章志剛兄弟對抗。都説正,一個小小年紀的小地方男孩,對別人那份厚重的,那份秉持正義的勁,一點不輸給任何成年人,當時就把我動得熱淚盈眶。」

「後來發生的事,你和碧潔都知道。你爸出事後,龍兒受翁老他們排遣,特地前來保護我,決心給你爸守墓一個月,這是他認為能唯一報答我們恩情的方法了。我心疼小天,不忍心他小小年紀跟着文龍受苦,心想帶個小孩在身邊,生活也會增添很多樂趣。於是,便認了小天做乾兒子,帶他一起生活,送他上學讀書。後來,我仔細想了想,正因為小天是龍兒和我之間共同難以割捨的情,所以我倆才會最終走到一起。」母親黃萱詩平靜地敍説着,神安詳,「所以一開始,我對龍兒的情,除了喜,還是懷念,好像在他身上能夠看到你爸年輕時候嫉惡如仇天不怕地不怕的影子。有人欺負我,他第一時間出現保護我,毫不猶豫衝上去為我擋刀,那一刻就俘獲了我的芳心。隨着接觸越來越久,我發現龍兒不僅實誠勤快,而且善解人意,風趣幽默。我想吃什麼想要什麼,還沒跟他説,他就會馬上送到家裏來。自從他給你爸守墓以來,家裏換燈泡、清洗空調、修繕之類的活,我就沒請過工人,都是龍兒一人包乾。他體貼入微,很懂我心意,只要他能做到的事,都全心全意為你做。久而久之,不知道是因為動,還是,反正我就下定決心,把我的下半輩子託付給這個男孩。」

「爸離世後,我聽説,何叔叔一直照顧你…」

何叔叔本名何坤,是他父親丘宇軒最好的朋友,也曾經是黃萱詩的大學老師,他們曾一起求學,工作,並一起瘋狂地追求過他母親。何坤追求母親失敗後,直到現在依然孑然一人,以此兑現他曾對母親許下的「此生非你不娶」的承諾。

這些典故,父親丘宇軒生前曾跟丘玉京提過,因此知道一二。

「提你何叔叔做什麼?」母親黃萱詩苦澀一笑,「他對我是很好,不過,我豈能分身,要再次辜負他了。」

洗完最後一件衣服,天已轉晴。母親站起身,抻了抻,拿臉盆裏的衣服去晾曬了,留下丘玉京在原地品味着她的話。

「玉京,你帶小天在家,我送點茶水到地裏給龍兒喝。」母親黃萱詩邊説,便朝一個竹籃裏放了一壺茶水和一個茶碗,又拿一條巾摺疊整齊,擺在竹籃裏。

掐指一算,文龍出門還不到半個小時,母親就想他了。

「媽媽,我要和你一起去看文龍哥哥。」小天撒嬌,撲入母親懷裏。

「小天乖,在家聽大哥哥的話,媽媽很快回來。」母親連聲哄他,非常疼

「媽,帶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裏看看,幫文龍表弟乾點農活。」

「那好吧,咱們都去。」母親朝玉京一笑,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你幫我提竹籃,媽媽抱着弟弟。」

第678章:丘夫人(24)

文龍幹活的地離房子沒多遠,走路七八分鐘便到了。他正在摘辣椒,大簍放在地邊,裏面堆了各式蔬菜。

母親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給文龍。文龍接過茶碗,一飲而盡,又要了一碗。倒完茶水,母親轉身拿起竹籃裏的白淨巾,給文龍擦着臉上汗水。

「這場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文龍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玉京來幹…」母親伸出素手,梳了梳文龍汗的頭髮。

「玉京哥來就行,你帶孩子回去吧。」文龍放下茶碗,「地裏,別髒裙子。」

「沒事,反正晚上要換洗。」母親微微一笑,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來,「老同志説過,人多力量大,你就別攔我了,龍兒。」

文龍笑笑,伸手扶住母親,説:「慢點走,別咯着腳丫了。」

「你還別説,赤腳踩在泥土上,覺很新鮮,」母親吐了吐舌頭,「經常這樣做,對身體健康有益,是不是,玉京?」

「是的…」丘玉京大聲回答。

薄西山,晚霞染紅了半邊天。兩隻燕子,從樹上高高躍起,快地鳴叫着飛向遠方天空。

「終於做完了…」母親拍了拍裙子上的葉子,直起身子,「很久沒幹這麼重的活了,累吧,兒子。」

丘玉京抹一把額頭汗水,説:「累是累,不過,出一身汗後,反而很舒坦。」

母親對他豎起大拇指,説:「咱們上班族,就要以這種勞逸結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以後有時間,你把碧潔帶來,體驗一把『鋤禾當午,汗滴禾下土』的覺。」

文龍背起沉重的大簍,扶着母親穿上高跟鞋。

「小天今天幫媽媽哥哥幹活了,又長大了。」母親抱起活蹦跳的小傢伙,連親他幾口。

「小天媽媽哥哥…」

「媽媽哥哥也咱家寶貝…小天。」母親一字一字地説,重重地「啵」了小傢伙一口。

「小天很…很媽媽哥哥。」小傢伙拉長語氣,比劃着手勢。

「媽媽哥哥也很…很小天。」母親甜甜地笑着,同樣拉長語氣。

他們回到文龍住處,夜幕已經緩緩拉下。西天升起一輪皎潔半月,照在恬靜的莊稼上,別有一番詩情畫意。

吃了晚飯,稍事休息,母親帶上小天,陪丘玉京返回市裏。

「媽媽,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嗎?」一進門,小傢伙很認真地問。

「當然可以…」母親嫣然一笑,燦若桃花,「只要寶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遠和媽媽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媽媽一起洗澡。」小傢伙呼雀躍,拉着母親的手,就朝盥洗間走去。

母親調好水温,小傢伙早已光自己,赤條條跳進浴缸,「噗通噗通」玩水。「媽媽,快來浴缸裏,陪小天一起玩…」

母親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腦瓜,和衣邁入浴缸。

小天洗完澡,母親抹乾他身上水珠,吩咐丘玉京抱他到上。他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親。只見透的長裙緊緊貼着她的身子,身勻稱,豐腴的部曲線若隱若現。

「你陪他玩會兒,給他講個小故事。」母親黃萱詩朝他一笑,親切地説。

他點點頭,抱着小天走出浴室。隨後,母親輕輕帶上浴門,裏面傳來她洗澡的聲音。

丘玉京心不在焉地給小天講着大灰狼和小綿羊的故事,約摸三十分鐘後,他才安靜下來,甜甜地進入夢鄉。

長舒一口氣,他環視卧室一圈,拉開化妝台下的屜,裏面碼放着數本致的相冊。他出其中一本,隨意翻了翻,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照。接着又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紗照和結婚紀念照。相冊旁邊,放着一個鑲嵌金邊穗帶的黑盒子。打開來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鑽戒,看上去金光閃閃,純潔無暇。丘玉京知道,這是父親去世前一年送給母親的結婚戒指。他拿起它,呆呆地凝視着。它彷彿變成了父親,也凝視着他。

丘玉京暗歎一口氣,裝好戒指,拉開另一個屜。

在一本32K華美相冊上,放着一隻黑帶樹紋的電動按摩,足有三十多釐米長。他深一口氣,拿起它比劃着,心想全部進母親身體裏,她能受得了嗎。放下按摩,他拿起相冊翻了翻,裏面居然有母親和文龍所拍的婚紗照片。其中一張照片,引了他注意。照片上,母親穿着低婚紗,出半個香肩,手捧一束鬱金香,側頭親吻文龍。文龍從身後摟住母親,居高臨下,吻在母親雙上。

攝影師把母親拍得很美,是那種幾乎要讓他心碎的美。丘玉京久久凝視着照片上的母親,情不自吻向她的。這一刻,文龍是那麼多餘,多麼令人厭惡。

「…睡了嗎?」母親黃萱詩繫着一件白浴袍,從盥洗室出來,輕聲詢問。

母親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他冷不丁顫抖了一下,趕緊合上相冊,掩上屜。

「睡了…」他趕緊轉身,迅速瞟一眼母親,冒冒失失的樣子。

母親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坐到頭,憐地摸了摸小天臉蛋。

丘玉京緩過神來,這才仔細打量起母親。

「黃家有女初長成,天生麗質難自棄。芙蓉一朵出水來,芳華絕代謝芳菲。」唉,用這首詩來形容母親,她當之無愧了。

但見母親頭髮挽成一個髮髻,裏繫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和大理石般光潔大腿。當她坐下來時,浴巾下襬顯得更加短了,隱約能瞥見雪白的部。

許是注意到他異樣的目光,母親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媽,我用一下洗手間…」丘玉京連忙給自己找個台階,幾步走進洗手間,帶上門,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玉京,你快點,媽要換衣服了。」母親輕聲催促。

「知道了,媽…」他瞅一眼洗衣間旁的竹籃子,只見母親的長裙放在那裏,連忙走過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勁嗅。

「好香…」他沉醉不已,喃喃自語。

放下長裙,他在竹籃裏翻了翻,除了一件白圍,一雙絲襪,並沒有內。由此看來,母親從山上下來後,裙子裏面果真一直處於真空狀態。

丘玉京走出盥洗室後,母親帶上了卧室的門。二十分鐘後,母親身穿一件白大擺蕾絲連衣裙,批着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蹁躚如蝴蝶走出來。

「玉京,媽要去你表弟那裏,你晚上照顧一下小天。」母親邊説,邊換上高跟涼鞋。

「就是夜裏怕他,凌晨一點多時,你抱他噓噓一下。明天早上…我應該能趕回來給你倆做早餐,萬一沒及時回來,冰箱裏還有牛和麪包,你和弟弟將就吃一點。對了,牛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來解凍。」

「知道了,媽。你夜裏慢點開車,注意安全。」丘玉京平靜地説。

母親拋給他一個甜的笑臉,叮囑道:「晚上看電視別太晚,早點睡,媽走了。」

「知道了,我送你下樓…」

丘玉京送母親到地下室,看她發動汽車一溜煙而去,才返回家中。換了衣服和鞋子,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玉京關掉燈,悄悄走出房間,鎖上門。

來到社區門前,他招了倆TAXI,跟着母親的白轎車,一路駛向郊區。

十幾分後,母親的轎車拐道彎,進入顛破不平的村路。此處離文龍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他下了車,慢慢走過去。

快到文龍住所院子時,依稀看見文龍雙手樓着母親,倆人正站在轎車前熱吻。

丘玉京趕緊貓下身子,躡手躡腳潛上前,在一處暗影裏藏下來。他藏身位置,距離轎車不足五米,在皎潔月光籠罩下,能清楚看到文龍兩隻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着母親豐股。

倆人吻得很投入,不時傳來「吧唧吧唧」親嘴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依依不捨分開。

「…呃,」母親砸了砸舌頭,靠在文龍肩上,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文龍突然反轉母親的身子,使勁在車頭上,然後掀起她的裙子,撕掉絲襪,一把扯下內來。接着,文龍單手解開襠,出張牙舞爪的

「啪」地一聲,文龍揚起大手,照母親肥美的部就是一巴掌。母親「啊」地發出一聲尖叫,情不自地扭了扭股。

貨,股撅高…」文龍「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親另一邊部上。

「是…爺…」母親忍受着股上火燒般的痛疼,儘量沉

「你個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死!」文龍邊説邊用力分開母親的股蛋,對準桃源口,「噗嗤」一聲,全了進去。

死奴家吧,爺…」言詞上的巨大羞辱,使母親泣不已,「求爺死奴家,嗚嗚嗚…」

就像騎手訓練自己的野馬一樣,文龍一手使勁按住母親的頭,一手左右開弓摑她股。與此同時,下面猛幹母親,以致連續發出「啪啪啪」的股相撞聲,使轎車搖來晃去。

第679章:丘夫人(25)

母親的嗚咽變成了尖叫,在文龍全面夾擊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無力地匍在車子上。

「求我幹你…」

「爺,快點用力幹我,萱詩好想被你幹,」母親地説,「請你用巨大的寶貝,狠狠地幹萱詩,萱詩只想被你幹,天天干,時時幹,分分幹,秒秒幹…」

貨姑媽,一開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潛質,現在終於收了你這條母狗。」文龍狂風暴雨地狂起來,在他發力下,母親雪白苗條的身子,柔弱無骨般去,「説你是我的母狗…

「是,爺…」母親嗚咽着,斷斷續續説,「萱詩是龍兒的母狗…萱詩是龍兒的母狗…萱詩是龍兒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嗚嗚嗚…」文龍翻轉母親,扛起她一雙修長絲襪美腿,雙手抓住,繼續衝鋒陷陣。

母親痛苦涕,粉拳揮打着文龍,高迭起,尖叫連連。

「喜我幹你吧,萱詩姑媽?」文龍俯在母親嘴上説。

「嗯…喜,」母親破涕一笑,摟住文龍,「…老公,停下來…」

「咋地了?」文龍不解。

「…想。」母親小聲説。

文龍扶起母親,説:「別去茅廁了,就在院子裏吧。」

「嗯…」母親點點頭,羞澀地説,「好老公,你轉過身去。」

文龍轉過身,點上一煙,長長地了一口。母親起連衣裙,在車輪旁蹲下來,一會兒,便傳來「噓噓」聲。

完了……」母親説着站起來,捋順長裙,理了理秀髮。

文龍「哦」了一聲,轉身瞇眼看着母親。

「要抱抱…」母親媚眼如絲,嬌滴滴地説。

文龍一笑,扔掉煙頭,張開雙臂。母親偎入他懷裏,啄木鳥似的親一口文龍下巴。

「丘叔叔好,還是我好?」文龍笑問。

「討厭,幹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親嘟起嘴,捶了文龍一拳。

文龍抱起母親,在一張石桌上坐下來,望着夜空。

「丘叔叔成穩重,左右逢源,身居其位,原則和靈活結合很好,在他們這一代算是出乎其類拔乎其萃了。在他面前,我還是個孩子,就是個小地方人,不配與他平起平坐。」

「誰把你看成小地方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親戳了戳文龍額頭。

「你們當然沒把我當成小地方人,不過,在你們夫婦面前,我自認是個小地方人。」文龍長嘆一聲,接着説,「這人的命啊,生來註定。要不是當初一而再再而三來求丘叔叔幫忙,我就不會認識你,要不是丘叔叔出事,我奉命前來保護你,我們就不會走到一起。姑媽,説實在話,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擁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場夢,醒來後便煙消雲散。」

母親用力掐文龍一把,笑嘻嘻地問:「疼嗎?」

「疼…」文龍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一個月,你竟然還説是個夢,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母親説着,扯了扯文龍厚重的嘴,以示懲戒。

文龍摩挲着母親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説這個了,咱們去姑父的墳頭,給他上柱夜香,説幾句知心話,免得他一個人孤零零睡在那裏,嫉妒羨慕我們。」

「你呀,真壞,」母親咯咯嬌笑,「是個小鬼。」

「我這個小鬼,正好配你這個女鬼。」文龍戲謔地彈了彈母親的頭,「你是跟着我走上山,還是被我光抱到姑父墳前?呵呵,這樣也好,正好讓他見識一下你的。」

「不正經,呸…」母親唾了一口,「壞事做多了,小心你丘叔叔變成厲鬼,來向你索命。」

「我們是婦,哪有夫受罪,婦不挨刀道理?」文龍油嘴滑舌地説。

「哎呀,不跟你耍貧嘴了,越説越離譜。」母親揮揮手,羞澀地矇住臉蛋,「你真要去啊…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褻瀆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嘗試了?」文龍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於平時,不計較眼下。你不是説這種覺很新鮮很刺麼,為了你,我才那麼做。」

沉默了一下,母親説:「我們就去親親嘴,不做其它事,行嗎?」

「其實,我也沒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丘叔叔聊幾句心裏話,」文龍笑嘻嘻地説,「如果你想親嘴,只要丘叔叔沒意見,我當然同意。」

母親跺了跺腳,指着文龍,生氣地説:「你耍氓,就是一個大壞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裏硬要人家,氓,壞蛋,老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總行了吧,」文龍連聲告饒,「你倒是給個痛快話,走還是不走啊?」

「説好了,只准親嘴兒,」母親氣呼呼地説,「你要是敢不規矩,我就閹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文龍做了個紳士動作,「請在前面開路,小的隨後護駕。」

丘玉京尾隨二人向山上的陵園走去。一路上,文龍牽着母親,倆人卿卿我我。大約十分鐘左右,來到陵園大門口。

極目遠眺,在悽清的月光籠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齊的墳墓,顯得森詭異。

「老公,我有點害怕…」母親抓緊文龍的手,靠在他懷裏。

「別怕,我跟它們很,不會嚇我們,」文龍咧嘴一笑,「再説,有丘叔叔幫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沒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動咱。」

穿過幾排墳墓,倆人來到父親的陵寢前。一股風嗖地颳起,捲起幾片殘留的紙錢。「冷…抱緊我,老公。」母親黃萱詩蜷縮進文龍懷裏,不敢睜眼。

文龍下襯衣,披在母親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們跟丘叔叔聊會天…」文龍摸摸母親秀髮,牽着她,倆人在父親墓碑前蹲下來。

「説什麼呢?」母親「噗嗤」一笑。

文龍一本正經地説:「丘叔叔,我帶萱詩姑媽來看你了。其實,按理説我該叫你表姑父的,不過,你可能並不知道萱詩姑媽是我老爸的表姐,所以還是叫你丘叔叔吧!丘叔叔,你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義,是個真爺們,所以也一定會原諒我和萱詩所犯的錯誤。萱詩姑媽是個好女人,你照顧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給我吧。我保證替你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丁點委屈。」

母親黃萱詩猶豫了一下,接過文龍的話,説道:「老丘,我和龍兒在一起快一個月了。龍兒很我,我也很他。我已經決定將我下半輩子的幸福託付給龍兒了,如果你泉下有知,請祝福我們吧。」

「丘叔叔,白天在墳頭對你不敬了,還請你寬恕。萱詩姑媽是個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會上她。不瞞您説,第一次在你辦公室,見到萱詩姑媽第一眼,我就喜上這個女人了。她的美,讓我心馳神往,不敢正視。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當時萱詩姑媽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顯了嘛。我本以為像萱詩姑媽這般完美的女人,一個個都高高在上,卻沒料到萱詩姑媽她那麼親切,那麼平易近人。作為萱詩的男人,我們應該驕傲,因為我們的女人,不僅擁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擁有一顆美麗的心靈…」

「是真的嗎,你第一次見我就喜上了?」母親好奇地問。

「除非不是男人,誰見到你,不喜?」文龍回答道,「不過,喜是喜,我當時對萱詩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畢竟你當時還活着,她還是堂堂帝都秘書長夫人,能跟她搭幾句話,我已經覺是人生一筆莫大財富了,更別説摸她手、親她嘴、打她股、玩她子、、爆她菊花了。可是今時今,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詩完完全全成了我文龍的女人。以後,萱詩還要給我生娃兒,孝敬我老爸老媽,相夫教子,光耀我陸家門楣…」

「龍兒,能不能別這樣説,我不喜。」母親黃萱詩低頭呢喃道。

「你別摻合,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對話!」文龍頂了母親一句,「丘叔叔,你泉下有知,一定會羨慕嫉妒我吧。萱詩這般美麗的尤物,哪個男人不想徹底佔有她的身心。這一點,你死後,我文龍竟然做到了,擊敗了她無數優秀的追求者,最後抱得美人歸。其實,你不用嫉妒羨慕,我所擁有的一切,你曾經都擁有過。如果你死而復活,我很樂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詩。説實在話,萱詩是個骨子裏非常的女人。自從好上後,我每天都要她,有時候,一天她三四次,她還沒足。如果我們爺倆一起她,萱詩姑媽一定會獲得更多快樂。另外告訴你,萱詩喜我變着花樣他,她渴望嘗試所有新鮮刺的事物。這不,我就帶她來到你墳前,想當着你的面,她一次,也讓你過足眼癮。」

「龍兒,別説了,你越説越下!」母親生氣了,跺跺腳,「明明説好了,就親個嘴兒,你幹嘛老説的。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文龍笑笑,説:「我跟丘叔叔鬧着玩,甭擔心。」

「你説完了沒,周圍氣森森,我們趕快離開吧。」母親抱緊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第680章:丘夫人(26)

「這就想走了,不是還沒親嘴嘛?」文龍撅起嘴巴,湊到母親臉前。

母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蜻蜓點水似的啄了啄他嘴

「等一下,」文龍拉住母親的手,「別急着走,幫我也親一下丘叔叔吧。」

母親頓時哭笑不得,説:「我倒是想親,問題是怎麼親啊,你昏頭了吧。」

文龍指指墓碑上的遺照,説:「親照片,盡一下未亡的義務。」

丘玉京眼睜睜看着母親黃萱詩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親的遺照。

「等等…」

「你還不走嗎,又怎麼了嘛?」母親嘀咕,顯出不耐煩的表情。

文龍嘻嘻一笑,地注視着母親的酥着手説:「咱們把出來,給丘叔叔看看,好不好?」

「過分…」母親揮手甩了文龍一掌,「要,別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説完,扭頭朝陵園門口走去。

文龍急忙追上來,牽起母親的手,點頭哈,跟她認錯。母親甩開文龍的手,不理他。文龍依舊追上去,熱情地套近化,卻再次被母親甩開。如此這般五六次,母親才消了氣,和文龍牽着手下了山。

進了屋,母親朝上一坐,埋怨説:「龍兒,你今晚有點過分,在老丘墳前説這樣下的話。你不怕褻瀆死者,令死者不安嗎?還是你只顧自己,從來不為我着想。」

文龍饒饒頭,蹲下來抱住母親的腿,誠懇地説:「我一時圖嘴巴快活,説錯了話,惹娘姑媽心煩,真該打。」説着,拿起母親的手,朝自己臉上連扇幾巴掌。

母親回手,摸着文龍被扇過的左臉,心疼地説:「人死不能復生,其實,你耍點嘴皮子也沒什麼。等老丘週年祭奠後,我就停了避孕藥,生咱們的孩兒。不過,我聽醫生説,女人過了四十歲,生娃風險大,所以有點擔心,怕生產不順利。」

「那咱就不生,我寧願不冒這個險。」文龍着母親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説。

「風險比一般孕婦要大點,不過,也不一定就發生。既然後半輩子託付給你,我就有為你生兒育女的責任,只要你生龍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丘死後留了一大筆遺產,我現在不缺錢,養十幾個孩子都沒問題。」

「好,我全聽老婆大人安排。」文龍親母親臉蛋一口。

「你喜男孩還是女孩?」母親眉飛舞地問。

「女孩…」

「為什麼?」

「像你一樣美麗。」

「就會耍貧嘴…」母親被文龍到倒在上,左躲右閃,咯咯嬌笑,「別鬧了…好…」

「咱們今晚的正經事還沒做呢…」文龍從裙子底下探出頭來,氣咻咻地説,「還要耕田呢。」

「嗯,耕吧,小牛犢子!」母親長嘆一聲,悠悠地説。

丘玉京站在門外,透過隙,看着文龍掀起母親的裙子,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就像把玩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文龍的手,在母親全身嫺地遊走,然後進入她身體裏。

母親身子一抖,蜷起雙腿,緊緊夾住文龍的手。

過足手癮後,文龍俯下身,開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親身上每塊肌膚,最後埋首她芳香的間,津津有味吃起來。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親情不自扭動嬌軀,喉間的息越來越重。卻在這個時候,文龍停了下來。

一會兒沒有動靜,母親不情願睜開眼睛,向嬉皮笑臉的文龍,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

「我和丘叔叔比,誰最好?」

「…」母親咬了咬嘴,動情地説,「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給我。」

文龍這才哈哈笑着解下子,然後把母親拖到邊,「啪啪啪」幹起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快把萱詩乾死了,嗚嗚嗚嗚…」

人,就要乾死你,誰叫你那麼!」文龍虎背熊,怒吼。

又一次聽到這種悉的聲音,丘玉京不得不佩服文龍旺盛的戰鬥力。都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文龍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才十六歲的小小年紀,一天之內,四戰母親這隻老虎,而且每次都把她送上了天。丘玉京以青壯年之軀,平均一個禮拜應戰一兩次董碧潔,都有點力不從心。跟文龍這個小狼比起來,真叫人慚愧啊。

這次回老家燒四七紙拜祭父親,丘玉京陪了母親三個晚上,第四天下午,飛回魔都。子董碧潔的身體已經康復,在家裏休息。

所謂小別勝新婚,加之受母親和文龍的影響,一進家門,丘玉京就抱住子瘋狂親吻。董碧潔小病初愈,身體也飢渴難耐,眼巴巴盼着他回家。他們像乾柴烈火,一點即燃,從門後吻到客廳,又從客廳吻到廚房。

好長時間沒有享受如此酣暢淋漓的,他和子恩綿一個晚上,直到筋疲力盡,才心意足地睡去。

在一間紅燭高照的新房裏,壁上貼着一個紅紅的大喜字,母親黃萱詩依偎在父親丘宇軒懷裏,倆人卿卿我我,綿繾倦。突然,一個凶神惡煞的惡人,手裏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闖了進來。父親剛要回頭來看,惡人已躥到跟前,手起刀落,「哢嚓」一聲,砍下了他的頭顱。頓時鮮血四濺,慘不忍睹,母親嚇得花容失

丘玉京悲憤絕,連忙大聲疾呼。想跑過去保護母親,卻怎麼都邁不動腳步,只有乾着急的份兒。

行兇後,惡人一把抓起地上的頭顱,躍窗而逃。這個時候,從屏風後面,走出另一個男人。他年齡不大,面笑,穿着和父親一樣的衣服。看見此人,原本還在嚶嚶泣的母親黃萱詩,竟然嫣然一笑,臉賽桃花。

男孩牽着母親的手,倆人一起上了,相互褪去對方的衣服。紗簾緩緩放下,兩條影子映在上面。

「不要…」丘玉京伸手向前,想要阻止他們這樣做,可雙腳宛如灌鉛,紋絲不動。

紗簾裏,一個碩大的腦袋猛地探出來,朝他出得意洋洋的詭笑。

「文龍、文龍、文龍,原來是你,你…」丘玉京張口大喊,手腳舞。

「玉京…玉京、玉京,你怎麼了…」

糊糊中,他聽到子呼喊自己,於是,奮力把眼一睜,醒了過來。一道耀眼的白光,入他眼簾,原來是個夢而已。

「你做噩夢了?」董碧潔坐在邊,握着他的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凝視着子清澈的雙眸,點了點頭。

「你連喊幾聲文龍,語氣甚是凌厲,你們之間怎麼了?這一次去帝都,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嗎?」

「沒有。」丘玉京搖搖頭。

他儘量不去想母親,一想到母親,自然會想到和她一起生活的文龍。對於文龍,他談不上厭惡,但不想聽到這個名字,不想提及他的事。如果母親沒有和他走到一起,他還會像以前支持他來保護母親,時至今,卻只巴望着這個小壞蛋在他和母親的生活中早消失。丘玉京內心很明白,除非父親丘宇軒死而復生,這本是一種奢想。還有一種情況,西天佛祖早收了文龍,畢竟他小小年紀就到處得罪人了,招來無數仇恨。

不過,後來丘玉京才知道,佛祖偏文龍。他一直到活到一百歲,還耳聰目明,健步如飛。不僅佛祖偏,維納斯女神,送子觀音,對文龍更加情有獨鍾。別人活,活上半輩子,比如我的父親。文龍活,卻用自己的一輩子,去活別人的下半輩子,因為他嗜好女人美婦。丘玉京只能歎服,比如他母親黃萱詩這個貴婦人的下半輩子就託付給這個小壞蛋了,還有不少三四十歲的人美婦都是被這個小混蛋得神魂顛倒,他鴻運當頭,福星高照。不僅發家致富,聲名鵲起,而且兒孫堂,享盡福。

當然,以上都是後話。如果現在就知道以後發生的事,那麼丘玉京寧願選擇立刻馬上殺了文龍,如果能夠打得過他的話。

丘玉京也就是想想而已,他不能也不敢動手。可是有人動手了,自從證實母親打算將自己後半生託付給文龍的消息,何坤當即大病一場,卧不起,骨瘦如材。為了母親黃萱詩,他甚至不惜請殺手除掉文龍。當然,何坤急切之中,再次犯了個嚴重錯誤,就是低估了文龍的身手。那可是章志剛調遣四海市大半警力加上狙擊手圍追堵截追殺都沒能動他一的陸文龍。

何坤派來的殺手,既不專業,也不具備超強實力。過手不到三招,就被文龍生擒,並扭送到派出所。在審訊下,殺手很快就崩潰了,嚎啕着説出了僱主,於是,何坤「啷噹」一聲入獄了。為了心的女人,從大學教授到階下囚,竟然只有一步之遙。更杯具的是,入獄不久,何坤就染上惡疾命喪黃泉,都沒有來得及保外就醫。

氤氲豬頭

2024-08-18 04:37:21

第691章:盤腸大戰

温素心聞言緊張道:「等等,讓我再,雅嫺,你再忍下。」

温雅嫺這會兒清醒了許多,見温素心如此這般説,只能強忍着望,度如年的等着,只得再次來那壯的

温素心心裏恨得的,拼命的摩擦着温雅嫺的,以緩解身體的望,也期盼着文龍錯才好,等了一會兒,果然等來了大巴的入,美得她一陣乾嚎,現在換成温雅嫺用摩擦對方了。

黃曉芙在一旁看着老公的巴在媽媽和姨媽的道里不停的進出,羨慕的不行,見姐妹倆一會兒喊,一會兒喊難受,不由的説道:「媽,姨媽,你們要是哪個覺得不舒服,換我好不好。」

温雅嫺頓時語,絕口不提等得難受了,温素心見女兒飢渴難當,在一旁手的可憐模樣,強忍着心中的火説道:「乖女兒,你再等一下,媽媽很快就讓你,啊啊啊。」

文龍笑的看着岳母和乾媽在自己的快下婉轉呻,充了對的渴求,不由的心中大樂,在不停的中,逐漸掌握了對方身體的節奏,竟足足把兩人的高吊了二十分鐘,始終不讓她們攀上的極致,直到最後一刻,才猛地發力,壯的巴在温素心的道里快速,每一次都直抵花心,把岳母頂得聲嘶力竭,大力了五六十下後,終於將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中。

一直被抑的快在一瞬間被引爆,這份快比普通的高要強烈十倍百倍,當巴拔出後,強力出,竟是難得的吹現象,高的餘韻持續了五六分鐘,當真是把最後一分氣力都出來了,連動小指頭的勁都沒有。

趁着岳母高的檔口,文龍摁住温雅嫺綿而軟的大股,也將她送到了極樂的巔峯,前後相差不多幾十秒中,老姐倆同時吹,把那一片的單都打的透,自從文龍回來後,這家裏洗的最勤的就是單和沙發套了。

文龍鬆開老姐倆,讓她們靜靜的享受着高的餘韻,然後抱過早已飢渴難耐的美女姐姐,稍微撫了幾下,便長直入,把美女姐姐死,水橫

當着老姐倆的面,文龍把美女姐姐幹得叫連連,最後昏死過去,這才坐到老姐倆的中間,一左一右摟住兩位香動人的美婦。

温素心和温雅嫺羞澀的歪倒在文龍的懷中,任憑少年的手在自己的部上狎玩。

「乾媽,還有力氣嗎?」文龍撫摸着温雅嫺圓滾滾雪白的肚皮問道。

温雅嫺微微搖搖頭,笑道:「壞蛋,你剛剛把我吊了那麼長時間,最後一點力氣都被你榨乾了。」

文龍嘿嘿笑了笑,轉頭對温素心問道:「媽,你呢?」

温素心沒有讓他失望,點點頭,説道:「我現在好多了,隨時都可以讓你玩。」

温雅嫺聞言心裏暗歎,這恢復能力確實是自己現在這個孕婦沒法比的。她大腹便便,雖有心但已無力,在郎親吻寬一番後,便酸溜溜的在一旁看着郎騎上了姐姐温素心的部,捏着她的雙幹起來,着温素心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她突然開心起來,心底輕輕的笑道:「乾死她,這個老,呵呵。」

上午,温雅嫺帶温素心黃曉芙母女出了門,去了趟醫院,結果檢查結果表明曉芙的卵巢並沒有問題,不過還需要做B超跟蹤一段時間,以便檢測排卵情況,在温雅嫺的慫恿下,温素心也順便檢查了一下,也是一切良好,要跟蹤排卵。

回到車上,温素心長舒了一口氣,看了看温雅嫺,説道:「剛剛真是羞死我了,你幹嘛非要建議我也做檢查啊。」

温雅嫺笑道:「我的好姐姐,如果你自己沒有想做的意思,我的建議也沒用啊。」

温素心紅着臉不説話,半天才悠悠説道:「我查了也沒用,我是曉芙的親媽,是龍兒的岳母,就算是能生孩子,我也不能生,再説姐年紀也大了,有曉芙一個就足夠了。」

温雅嫺沒有再勸,點點頭説道:「姐姐的考慮也有理,如果我能多生幾個的話,到時候姐姐抱一個過去養吧。」

温素心摸了摸温雅嫺的肚皮和子,笑道:「那是最好,要是再生幾個,你這子還不知道要漲到多大呢。」

温雅嫺羞澀的笑道:「千萬別再張了,我已經快累死了。」

温素心笑道:「可是如果龍兒喜呢?」

温雅嫺輕笑道:「如果他喜,漲再大我也願意。」

温素心聞言笑起來,説道:「你呀,比我還寵着她。」

娘仨説説笑笑,驅車回家,晚間三女身體恢復後,又免不了着文龍一番盤腸大戰,又是大敗而歸,丟盔卸甲狼狽不已,文龍發完畢,撿了個温素心柔軟的大子枕在腦後呼呼睡去。

【媽媽白素貞開放式結局一】

新的一週,新的開始,文龍在學校裏的子過得倒也輕鬆,靡的温柔鄉並未消磨他的鋭氣,體魄健壯的他很快就重新在校園中豎起了運動健將的美名,超高的智商也讓他可以輕鬆面對繁重的高中學業,他身具玄神功和幽冥玉佩兩大玄功,在空間思維和空間想象方面有特殊的才能,外在表現就是聰明靈活,理解力極強,相對而言,死記硬背是他的硬傷,結果現在老天爺似乎是要彌補他的不足,幽冥玉佩信息素給了他一目十行的超強記憶力,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都有極大的便利。

給温雅嫺温素心黃曉芙娘仨足夠澆灌滋潤之後,文龍還是考慮要回到母親的身邊,他覺父親身體這樣服用偉哥下去肯定會出狀況的,而母親黯然無助的時候,是需要他的臂膀來依靠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按下文龍在這邊如魚得水不表,卻説那邊老爸陸淳風的身體真的出問題了。

淳風大汗淋漓的從白素貞的身體上翻了下來,臉蒼白,目光有些散

「素貞,對不起。」

她簡直有些手足無措,二次,從跟他上到現在,淳風第二次沒有能夠起。

認識淳風時才十九歲,那時的她正在四海市政法大學讀法學專業。那個週末回家時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和他的摩托撞上了,而受傷的居然不是她,為了躲避她,淳風將車開進了河裏,而他從水面冒出後迅速的游上岸,只為看看有沒有碰傷了她,結果是腿上被檫破了一點皮的她居然被渾身是血的他給嚇哭了,他急着把她送進了醫院,她倒沒什麼事,他卻了六針。

那年淳風23歲,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和兩條修長的雙腿,那時的他剛剛在這個城市讀完大學,在烏瑪斯鎮警察署做一名警察。

幾天以後,淳風去了她的學校,買了許多那時她們那個年紀最吃的小零食,説是那天驚嚇了她,過來給她驚來了。她看他推着摩托走時,腿還有點跛。

就那樣,他時不時的過來給她「驚」,每次來又不空手。不多久就把她給慣壞了。

那年夏天,在他租住的小屋裏,她把第一次給了他。

第二年畢業後沒多久,她就沒法不和他結婚了,她懷了文龍。儘管白老大夫那時是多麼極力的反對她們結合,可既成事實的事卻讓他們啞口無言。

向她父母請求將她嫁給他時,淳風的表現應該是出的。他説要讓她這輩子再無任何遺憾,自此以後只有快樂和幸福。而那時的她是單純的,只要能夠和的他在一起,她可以什麼都不要。

文龍出生後,淳風拼命的在兑現他的諾言,他也做到了。

幾年以後,升職當上了警察署署長,後來青雲直上,副局長局長副市長市長州長總督,現在更是進了帝都元老院。

他們的房子也從當年老大院的平房,變成了總督府,還有別墅,那年撞她的小摩托也幾經更換變成了大奔馳。

尤其讓她意的是陸淳風沒有因為權傾州府一方諸侯而改變對她的,他一再跟她説,如果在事業和她之間必須選擇,那他寧可一文不名,也不會放棄她。這話讓她動到現在。

他的確也是這麼做的,無論他多忙,多少應酬,只要在本地。他都不會在外住宿,多晚也會回到她和兒子的身邊。他説他捨不得她獨守空房。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要和她做,他説喜和她做

坦白講,結婚那幾年她對夫間的這種人倫大事畏懼的。第一次淳風進入她的身體時,她覺象要被他撕裂了。他當時哄她説女孩子第一次都會這樣。可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N次以後她還是無法忍受。可她又無法拒絕他的撫,他的手和嘴象帶有魔力,總讓她意下甘願疼痛。後來在婚後和閨中密友談起這羞人的事時才知道,原因在他。他的確太雄偉壯了,以至她的密友都笑她得夫如此該當慶幸。而她只能苦笑。

情況在文龍出生後有了好轉,她漸漸能夠適應他的大了,許是孩子的降生過程中自然的將產道撐大了,許是長時間的被他錘鍊也慢慢習慣了。在這點上,母親説的沒錯:夫人倫大事,惟有快活,怎會痛苦呢?慢慢就會好的。

第692章:白素貞(1)

第一次高的情景至盡還歷歷在目:那是在龍兒斷後,她在温雅嫺的醫院上了環,將近一個月沒有和他做。淳風有些受不了了,正好帝都有個警界會議,以前這種會他是不去的,那次他説在家面對她這香味俱全的大餐卻無法動筷實在殘忍,不如出去轉轉。她也不忍心看他每天着那巨物上着那巨物起,就讓他去了。沒想原説一星期就完的會開了兩星期還沒完,好象從來沒有和他分開過那麼久似的,她竟然想念起他的巨物來了。那天深夜在電話裏聊着聊着他們都動情了,當他説他現在一個人在賓館想她想的下體膨無法入睡時,她好象看到了他那讓她又又有些怕的東西,黑黝黝的彷彿就立在她眼前,她忽然就好想要了,一下子下面湧出了好多水,她告訴他她下面有水出來時他更加興奮,然後他就跟她描述他們歷次做的情景,越説越越説她越難忍,她幾乎哭出了,説她想他,想要他。

第二天淳風就回家了,沒等會開完。晚上九點多的飛機就回來了。一進門他就摟着她狂吻起來,以前的前奏幾乎要半個小時才能讓他勉強進入的她那天幾乎一下就興奮了,當他抱着她往房間走時,她嗅到他身上的汗味,是那樣的讓她醉。

白素貞自己都能到她的腔道在搐在顫抖,一股又一股的水從來沒有那麼多的往外淌。當他下她的內時,淳風説幾乎要叫謝天了,他説她那時的部腫而且異忽尋常的紅潤,整個間到處都粘道口都腫的裂開了。

那次,第一次當他那巨大而堅硬的巨物刺入她下體時她沒有到疼痛,只覺得漲而充實,她第一次敢將雙腿大大的打開,勾在他間,讓他能大肆出入,第一次在他用力送時摟着他在他耳邊呢喃,告訴他她喜這樣被他。後來淳風説這是她的原話,他説當她告訴他喜被他這樣時,他幾乎興奮的要死去了。高就那樣毫無遮擋的到來了。白素貞第一次到男人原來是那麼的好,男人的身體是那麼的強壯,第一次到做女人原來可以這麼舒服,這麼快樂。第一次明白原來男人下那個東西真的是上天賜給女人們最好的恩物。那次她真的到了有種昇天的覺,她都沒有覺到淳風的,因為他時她那快樂的道腔早已快樂的收縮成一團了。

自此她便着了一般的上了這人世間最美好的事了。幾乎每天將她喚醒的都是她或他那蓬而又熾烈的,而每個夜晚能讓她深深入睡的也是。

她和淳風象在經歷又一個初婚又一個月。她們索將龍兒送到她父母那裏,她們要徹底的二人世界。那年文龍兩歲,她二十二歲,淳風二十六歲。

以後的幾年説她活在天堂中一點沒錯,每天她都要在淳風的身下汲夠的營養才去上班,而她最喜的當然是下班,早早回家作好飯,就是等着老公回家,晚上也早早的把兒子伺候睡了,然後就是他們的節。淳風是能幹的而且花樣繁多,而每個姿勢每個創新都能讓她大呼過癮。

可是他們都忘了,人是會老的,是的,尤其是男人。

文龍今年都已經十六了,看着在她身邊息的丈夫陸淳風,白素貞儘管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能到他的恐懼和無奈,而此時她還在情的旋渦裏打轉,她的火才剛剛燃起,而淳風卻熄滅了。她強忍住下體難熬的絞和瘙,她抱住了淳風:「沒事的,老公,你最近太累了,天又冷。」

她在他耳邊低低勸。她的手探到丈夫的間,那曾經讓她無比幸福和驕傲的東西現在完全縮成了一團,儘管還是龐大的,但卻綿軟無力,她的手擁了上去,練的套,捏。她還希望他能恢復雄風,因為她要,她現在無比的難受。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素貞啊,我好怕,我現在真的力不從心啊。」

「沒事的老公,沒事的啊。你只是太累了,帝都開會學習了那麼長時間,又出了那麼多事情,帝都四海來回奔波,好好休息,我你。」

白素貞輕輕捏着丈夫陸淳風鬆弛的莖,有些失望。

「素貞,對不起,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好難受,對不起。」淳風有些語無倫次。

「老公,不要緊的,不是每天都要做神仙的,對不對,我你,老公。」

白素貞幾乎放棄了希望,輕輕親吻他的脖頸。

淳風真的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了,白素貞卻睜大了眼睛,已經是第二次了,昨天晚上也是這樣,和平常一樣,他們十一點左右上,淳風今天的心情不太好,章志和章志剛兄弟倆雖然被雙規了,可是高層仍然在鬥爭拉鋸相持不下,東方文範和西門宏德雙方都不肯讓步,東方文範更是力保韓文山繼續就任帝都的常務副市長,不許西門書記查辦,翁老這個時候兩不相幫,老頭子向來主張平衡,章志和章志剛兄弟倆既然被雙規了,東方的勢力受損嚴重的時候,就應該適當保護一下東方的勢力,韓文山就暫時保一保,陳宗延也要拉攏拉攏,劉鑫凱厲偉民等資本勢力也稍微安心一些,不至於有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覺。

而陸淳風現在既是委員,也是蘇曼州的總督,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兩頭受氣。

淳風已經奔忙了幾天了,上後白素貞就發現他不象平常那樣的熱烈,她曾勸他説早點休息,可淳風用手拒絕了她,他的手太悉她的身體了,在她的下體稍稍撥幾下後,她就了。

「看,老婆。」

老公從她體內出手指,手指上水斑斑,粘稠的被他出了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細絲。淳風將手指伸到她嘴邊,白素貞呢喃了一聲,張開嘴,住他的手指,老公的嘴也上來了,他們的舌糾在一起,鹹鹹的,帶着糜的味道,讓她的腔道不自搐。她的手探到丈夫的腿間,老公起了,莖大而熱,這讓她更興奮,她着那可的巨物,反身半伏在他身上,起了的私處,在他的大腿上來回蹭動。

婆娘,把我的腿上都了呢。」

老公淳風戲謔着,將腿拱起些,支撐住她不住在那磨蹭的部。

「老公,要了。」

白素貞紅着臉,低低道。纖手抓住莖,輕輕晃動。

可她到有些不對,老公淳風平時到現在的莖早已硬邦邦的象塊石頭了,可今天好象有些異常,儘管起了,卻沒有平常的硬度,可那時她已顧不的這些了,道里面瘙而且腫的不停在往外淌水。她想爬到老公身上去,可淳風阻止了她,有些歉意的笑:「寶貝,我來吧,好象不很硬。」

白素貞紅着臉,仰躺在上,將腿分開,抱住他的頸子,低低在他耳邊道:「不要緊,你一進來就會變的硬邦邦了。」

「是嗎?為什麼呢?」

老公淳風輕笑着,伏到她身上。

白素貞握着那大大的東西,輕輕在她那粘粘的部來回蹭動着。她喜丈夫那碩大的莖頭在她的內,蒂上蹭動的覺。她到更加難忍了,道內象着了火一般熱。

「因為我會夾着你,緊握住你。好老公,進來吧。」

白素貞息着,早已張開的道口吐着粘稠的,迫不及待的入了老公碩大的頭。她捏着他不是很堅硬的部,更多的血湧入了頭部分,她到撐開她道口的頭部分有了分量,很緊很住了她的道腔的前半部分。

她不出聲。

「啊,好老公,好舒服啊。」

隨着道的慢慢被撐開。她的深處變的更加難忍的瘙。她放開了手,抱住了丈夫陸淳風堅實的股,輕輕用力下,要他深入。然而,不再被她握緊的莖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分量一般,丈夫將莖全部入她腔道後,她才到以往那種緊的被填被充覺沒有了,她不由焦急的縮緊下體的肌,想要覺他的力量和壯,可是她失望了。

「老婆,不行啊,我好象在萎縮了。」

淳風焦急的喊道。白素貞也到下體幾乎沒有東西在裏面一樣。火如熾的她當然不甘心,她急急的抬起頭,看着她的私處。天哪,老公的莖明明全部在她體內啊。她試着收縮道腔,還是沒用,依然無法覺他的存在。

「不要急,老公,來,下來。」

看着焦急的淳風,她強住如火的望。老公剛剛從她身上下來,她一縮身子就轉到了他的腹下。天哪,以前那個曾經讓她恐懼後來又讓她那麼喜的東西今天怎麼了。丈夫的莖真的縮成了又軟有松的一團,她握着那鬆軟的東西,幾乎沒有遲疑,就張開口,把他入了口中。

第693章:白素貞(2)

白素貞不是很喜,説不清什麼原因,只是偶爾在兩人興奮時他們會玩些這樣的小把戲。丈夫的莖上沾了她粘稠的,有些女人發情時的分泌物那種特有的味道,這種味道總能讓淳風很興奮,她也不反。她用舌尖小心的裹住丈夫儘管鬆軟下來卻依舊碩大的頭,在那光滑的表面上來回動,然後她抿緊,含住那軟軟的東西,在他的莖上套起來。

以往做這些時,老公淳風的莖都是堅硬而巨大的,總是將她的小嘴撐的漲漲,讓她幾乎有點辛苦,而這次她是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完全入了。她趴在他的小腹上,雙手輕輕在他的肚腹間遊走,她的眼睛盯着丈夫,她知道她那時的表情是有些媚的,丈夫説她在引他或被他引後特別的媚入骨。她用盡一切她所知的,或是他們平時喜的,最能勾動兩人間望的動作,眼神和覺,想喚醒丈夫那失去覺的器官,可她終究沒有能做到。説不清用了多久,直到丈夫歉意的捧住她的臉龐,把她從他的器上移開。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無法再被她喚醒了。

那個晚上,他們幾乎都沒能入睡。她好像一整夜都聽到淳風在翻身。

可是今天,他們重蹈覆轍。

也許這就不是勞累的緣故了。白素貞不得不承認,丈夫的身體也許真的不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強壯和威武了。她不由的害怕起來,這以後可怎辦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淳風卻給了她一個驚喜。夜晚的望沒能得到釋放,這讓她睡的極不塌實,早早白素貞就醒來了,習慣的她偎入了淳風的懷裏,一抬腿掛少他腹部時,她一下就到了那久違了兩天的硬硬的起,她一下醒了,下意識的伸手往下,果然,她握住的正是淳風讓她最醉最喜的狀態,她大喜過望,輕輕捏擠着丈夫起的莖,她的火一下就從腹下騰起,剎時就漫遍了全身。她不由將紅燙的臉蛋偎到丈夫的頸下,在他耳邊鬢角廝蹭着,幾乎低不可聞的和他説:「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淳風似乎還沒完全醒來,但旋即就被她的熱情喚醒了。確信自己已經完全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來了神。

「來吧,我的婆娘,瞧瞧才兩天沒餵你,都把你急成啥樣了。」

「唔……」白素貞嬌嬌的不依,卻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口。

白素貞到自己真的有點了,一點前奏都沒有,僅僅因為丈夫器的起。

她就馬上完全潤了,了股間。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熱又,蟻走蟲爬一般的讓她難忍。她微微的將小腹抬起些,纖手探入丈夫股間,輕輕握住那悉的大又火熱的莖,那時她真的有點恍惚。

「女人若真的沒有了這般的恩物,那子可該怎麼熬啊?」

不用她的手去幫助尋找,她的部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尋丈夫的器了。不用看她都能知道自己的部因為渴望的緣故,漲成什麼樣子了。

因為白素貞幾乎毫不費力的就入了丈夫那巨的器。腫的男人的頭刺進她道口時,她叫出了聲。

「老公,你好了,好啊,我,嗯,好大啊。好舒服。」

白素貞放開手,撐在淳風的口,纖帶動豐腴的股,用力的下挫,一下她幾乎就坐到了盡跟。這才是她想要的他的莖,那麼的熱那麼的壯長碩,將她下體的空隙填噹噹。她擺動着股,練的在他身上動作起來。

她可以肯定她很快就能到達高,因為她下面的覺越來越好,越來越鋭。

丈夫淳風的莖滑而且熱,在她套扭動時在她的道腔內左衝右突,十分讓她快活。

淳風也被她的情緒染了,他伸手握着她因為趴付在他口而低垂下的房,手指練的逗她因為興奮而早已膨硬起的頭。他盡力的繃直了莖,讓她受他在她腔道內的力量和硬度,她到越來越快樂,越來越想飛翔。

然而,災難再次降臨,就在她將到還沒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繼續保持那堅硬的起時,她忽然又道腔內的丈夫的器正在軟下來,她掙動着,幾乎哀求淳風:「不要,老公,等等我,再堅持一會兒就一會,求你了,老公。」

她的痛苦和哀求都是無效的,她明顯到那東西在迅速的變小,在變的鬆軟,而那鬆軟下來的男器官一下就將她從快樂的邊緣拉了回來。

白素貞睜開眼,發現淳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的下體除了那粘粘的給她的覺外,她已經無法確認他的存在了。

「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的眼淚終於落下。無力的趴到丈夫的口,泣着。

丈夫説了什麼安或自責的話她一句都沒能聽清,白素貞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體有了變化,或許不是勞累或力,而是一種病態。她肯定的對淳風説,如果是病,那他們需要去治療。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她更甚,他們在將一個月的時間裏,訪遍了全國關於這方面的權威和專家,物理療法,藥物療法,能用的幾乎都用上了。可陸淳風的身體並沒有起,他的症狀不屬於痿早瀉或其他的任何一種。醫生都説罕見的很,類似於覺缺失,簡言之就是人體的自然衰老導致的無力或無能,目前無藥可醫,或可藉助催情藥物勉強改善,但卻如飲鴆止渴。不僅治不了病,而且對身體極有危害。而且鑑於他的身份地位,這些看病過程都要秘密進行。

他們幾乎絕望了,淳風的身體也每況俞下,以前間或還能起。一個月不到,他就徹底無法起了,那段時間,他們幾乎生活在地獄中,他們都開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害怕關於或能讓人聯想到的一切。獨處時,白素貞會不自淚,難道她的生活,她曾經那麼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這樣終結了嗎?她不甘心啊,可是她又能怎樣。表面上看淳風和過去沒有任何變化,依舊臉紅潤,身高體壯,可是她到他明顯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髮,可他才四十一歲啊。

白素貞試着不在去關注這事,她告訴淳風她他,兒子,他們這個家,不要説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癱瘓,無法自理了,她也不會放棄。淳風那天哭了,他説他永遠也無法兑現他的諾言了,他沒辦法讓她幸福,還説如果她實在痛苦難忍,他願意由她自己去尋找快樂,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讓他知道,和不要離開他和這個家。因為他她,這個家。他們抱頭痛哭,她也發誓絕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們都會變老的,可我們還有兒子,老公,兒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最嗎?你放心,除了你和兒子,這世間絕無別人能讓我牽掛的。」

在無奈痛苦和絕望中,子在一天天延續。白素貞把更多的力放到工作中去,放到兒子身上。

淳風別無他法,他的工作量開始增大,幾乎夜以繼,廢寢忘食,因為他的專注,蘇曼州各項事業蒸蒸上,贏得舉國上下口稱讚,公認陸淳風是個積極開拓鋭意進取的改革家實幹家。

但是在夫生活那方面,他們開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後上,慢慢的淳風就經常在客房過夜,再後來,他有時便住在州府,而白素貞便到自家的別墅去住,其實她和龍兒向來更習慣住在自家別墅,而不是戒備森嚴門崗護衞的總督府,那裏給人覺太抑了,不像自家別墅更能輕鬆愜意的享受家庭的生活,享受天倫之樂。

以前不出差開會的他,開始間或着往外走,一去數。陸淳風也是沒有辦法,因為他儘管不能人道。可他正常的男人的還在,每次想卻做不到時他都痛不生,為了照顧子白素貞的,有時他會和她一起撫,他本來就是練和有經驗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時也能讓她到達純粹的生理高。可當白素貞看到他在撫她時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她覺她簡直是在折磨他。

於是白素貞開始有意無意的拒絕或逃避,再後來,淳風去南都出差時給她捎回了一國外進口的健,還有跳蛋。那按摩象極了淳風那時沒得病正常起時的莖的樣子,不過顏不同,淳風的莖在興奮時黑黝黝的,那卻是稍帶些黃顏,但卻幾乎和淳風起時的一般大,儘管沒有男人真的器官那麼生動和富有情,卻也能夠讓她有時不的想入非非。那玩意裝上電池後只要扭開後面的開關,頭部分就會輕輕的震並轉動。的確匪夷所思。

起初的時候白素貞比較討厭那東西,看到他總讓她想起淳風的身體。又總讓她情不自的難過。可後來有幾次淳風出差以後,她實在火難耐時,不拿出了那東西,她試着仰躺着,分開腿,將那東西刺入體內,擰開電源,儘管他在她體內震蹭動,卻老是讓她無法將覺集中到部的覺上去。她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第694章:白素貞(3)

後來白素貞明白了,她和淳風做時她最喜在下面,將腿大大的分開,有時就蹬在上,有時會用手挽住,有時放在淳風的胳膊上,還會放將腿高高翹起,掛到他的肩上,部。但無論那種姿勢,讓她醉和快樂的不僅僅是淳風那時在她道里面送的巨大的莖。而是他身體的重量,他的體味甚至他急促的息聲。

那個時候他們是互動的,是心靈相通的。可她拿着這木然的,沒有温度的機械的假莖在體內送時,又怎會讓她到快樂呢?她於是變了個方式,她會先用這震動的頭,蹭她的户,她的蒂是比較的,那假莖的頭部分極為仿真,柔軟卻軟中帶硬,象極了男人興奮時充血腫起的頭,而且那震動的頻率非常高,是人體不能達到的,儘管沒有火熱的覺,但在用他刺蒂時,一樣讓她非常的興奮。

之後她會變的更道腔裏面的分泌物多到盛而溢出,並且道內開始變的的,想要東西進去充,這時她會伏低下身子,將股翹起些,握住那物,放到下,那時她就完全興奮張開了,在將那假入體內時幾乎毫不費力,而且很舒服,她就閉着眼,想着她和丈夫行房時的種種情景,將快速在道腔裏面震的東西慢慢動,一隻手在前捏着自己已經起的頭。

白素貞能到她的隨着她動手中的東西時,慢慢順着那東西往下淌,一會兒手中就變的黏糊糊的那時她能嗅到自己的跨間散發出的獨有的味道,也和丈夫在她體內器時帶出的味道一樣讓她醉,一會兒她就到高到來了。快在那物的震動和她送他時刺道腔裏面積聚,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她竟然開始大聲的呻,她全身的肌都在縮緊,彷彿真的在和男人做一般。她覺得她的頭愈加的緊繃堅硬,握着那東西的手裏都是滑的

白素貞甚至能到她的道括約肌在收縮,因為她動時更加費力但卻更加舒服,就象每次和丈夫淳風做時快到高時,淳風總説她的道里面有許多小手在抓撓他緊握他。高來得迅猛而強烈,完成最後一次動後,她一下就到她的下體在瞬間就縮緊了,緊緊抓住了在腔道里面的假莖。她到暈眩,和無比的快樂。和與丈夫做時不一樣,她清楚的覺到她的道括約肌在有力的一下一下收縮。更多的湧出她的下體。她不自的大叫出聲來。

之後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居然出了那麼多的水,她剛剛趴伏過的地方了一大片。當她紅着臉去收拾那剛剛給她帶來莫大快樂的東西時,她才發現,那東西原來不象她想象中的醜陋,被她的的假莖還帶着她的體温,有些光彩熒熒的樣子。倒象淳風在她興奮時奮力送的莖,那時他的莖上沾她的,也象這般光彩熒熒。

事後她有些自責,她到這也是一種背叛,她從沒有試着自己一個人自過,十九歲那年將自己給淳風后,一直是他來幫她做這件事的。沒有想到自原來也可以這麼驚心動魄,酣暢淋漓。

但心理總有些隱隱的不妥,總覺得與不是丈夫的人或物做達到高就是一種背叛一樣。這種心理在後來她告訴淳風后,他好多次勸説下才有緩解。

後來淳風也和她一起用那東西對她做過,還是很快樂,但她不忍心看到淳風在她享受快的時候眼中那迫切的望。

子就這樣慢慢的過着,無奈而痛苦,淳風依舊不太和她共同起居,健器帶給她暫時的快樂很快就會被現實所淹沒。每天都在重複着昨天,這讓她覺辛酸又抑。

今天和許久不見的閨一起去喝茶了,冰倩是她的同學,也是她難得的知心姐妹,在茶室昏暗的燈下,她好幾次憂鬱着想把這一年多的遭遇告訴她,可她終究沒有。那不是她一個人的事,事關丈夫淳風的名譽和尊嚴,她無法啓齒。

「素貞啊,你最近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比上次我見你時老了,你知道嗎?」

白素貞悚然,是嗎,我真的老了嗎?

「不會吧,還不是老樣子。」白素貞掩飾道。

「不對,你心裏有事,我看的出,你過的不快樂。」

她無語。

「怎麼了,淳風對你不好,他,他有小了。」

「沒有,沒有,你別瞎説。他對我很好。」

「那是怎麼了,想來也不會啊,淳風是現在絕跡了的好男人啊。身居高位,卻平易近人,他那麼你,我想他也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的啊。再説了,又有哪個小妞能和你比呢,看看你的皮膚,你的身段,誰都不會相信你是一個十六歲孩子的母親啊。」冰倩笑着,調侃着。

「哎,老了,還不是剛才你説的。」白素貞幽憂道,「什麼都力不從心了。」

「不是不是,我剛剛不是説你老,怎麼説呢,覺你好象心事重重的樣子。好象,好象和我認識的那個快樂的白娘子不一樣了。」

「人總是在老去嗎?你不也是,我們都三十六了。」

「呵呵,不老不老,不都説30如狼40如虎嗎,我們可正是啊。」冰倩笑着。

「胡説些什麼啊,瞧你,又不正經了。」白素貞佯怒。

「真的,素貞,我不是説笑,這幾年不知怎麼了,好象對那事的念頭越來越熾烈了,有時明明晚上才做過的。可一早醒起,又想要了,連衞兵都説我象發了情一樣。呵呵,我有時也抑着,不敢太多要,他那身子骨再好,也不起每每夜的折騰啊。」駱冰倩説着拿眼去看白素貞。

白素貞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就是因為她和淳風以前太沒有節制了,淳風才會這樣的。

「我跟我們家衞兵説啊,就是穿的差些,吃的差些,這事也不能馬虎了,人活一輩子容易嗎,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件即快活又不要什麼本錢的快活買賣,咱可要好好珍惜了,呵呵,也不怕你笑話,什麼加薪啊調動啊,批評什麼的,那打什麼緊,每天回去往上那麼一躺,讓老公那麼一折騰,嘿,什麼不痛快都沒了。第二天神抖擻上班去。」駱冰倩説着謊話臉不紅心不跳的又去覷白素貞。

白素貞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了,誰説不是呢,以前每天有時只覺得是件樂事,但總想着畢竟不如吃飯穿衣那麼重要吧,如今沒有了,才明白原來這事竟比那吃飯穿衣重要的多了,就是連丈夫陸淳風平步青雲升任帝都好像一下子都毫無覺了。

「誒,你們家淳風的身體那麼,一定沒少讓你快活吧。我家那死鬼,現在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動不動還罷工,碰到我在火頭上,那滋味,可真叫個難受啊。所以啊,我的任務是照顧好他的身體,什麼好吃的咱就買什麼,什麼對男人那東西有好處的,我照方抓藥,回來燉給他吃,可是,還是不管用,後來也就心照不宣了,他也怕我折騰他,我也懶得折騰他,可是,這個年齡真心忍不住,機緣巧合認識了一個小鮮,現在男孩子那叫一個年輕健壯,在上那叫一個強悍高超,呵呵,哪次一見面就情不自的,他就腫的象個小槌似的,又又長又又硬,真叫人煞。呵呵。」

冰倩咯咯低笑着,白素貞的心裏卻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有啊。

她幾乎要哭出來了,急急的低下頭,裝做喝茶,做女人我還是不行啊。

冰倩絮絮叨叨講了許多,白素貞幾乎都沒聽進去什麼,分手時都快十點了,還是被她小情人的電話叫走的。電話裏聽不到什麼,卻見幾句以後,冰倩眉開眼笑的在電話裏低低道,那你在上乖乖等我啊。

白素貞搖頭,冰倩都什麼年紀了,還這麼像小女孩一樣黏糊男人。

「走了,小老公等急了。呵呵,素貞,你也回吧,要不一忽兒淳風也該打你電話了。」

「快回吧,看你那急樣,好象一輩子沒有過男人似的。」白素貞調侃嬌嗔她。

冰倩笑了:「二度月啊,我們都要珍惜啊。老公不行,就找小老公,大好時光,我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在其他大樹上多試幾回。呵呵!」

回家後她就進了浴室,在大浴鏡前她仔細端詳她的身體。好久沒有這麼仔細的看自己的身體了。我真的老了嗎?

鏡子裏面的女體豐腴而白皙,文龍的出生並沒有多少改變她的體形。房依舊象當年那般梨形的微微上翹着。或許比以前更大些,只是頭因為餵過的緣故變的更大了,也更了,稍稍的刺就能讓她們硬起。暈也大了,儘管覺沒有頭那麼,可在興奮時暈上面會鼓起許多的小點點,輕輕撫也很舒服。肩頭依然圓潤光潔,纖細的幾乎沒什麼變化,間倒是好象多了寫脂肪,可圍並沒有變大啊。部豐潤而,雙腿依舊修長潔白。好象不象冰倩説的我老了嗎。

第695章:白素貞(4)

白素貞又走近些,端詳着鏡子中的她。她的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嗎。鏡子裏面的婦人有着清晰而又深重的哀怨,那一瞬間,她看到了隱現於眼角的魚尾。

是嗎,那是我的臉嗎?蒼白而無神,哪象冰倩那般的神采飛揚,怎麼回事,是了,就是冰倩説的,那是卻了男人的啊。沒有的女人怎麼能夠神采飛揚的起來呢?剎那她的眼淚就湧了出來。這時她才知道,那事情竟然不僅僅是能讓人舒服而已。那是維繫一個家庭一對夫必須要的元素。沒有了夫間的靈融,沒有了男人下那東西在女人的身體裏面攪動,沒有了男女之間那原始洶湧的情和望,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可她呢?她該怎麼辦啊。

很晚了,淳風還沒回家,她沒給他打電話,白素貞知道就是給他電話他也會説有好多事要做,不回來了。她上了,已經是初了,家裏的暖氣還沒有停。

熱烘烘的,讓人有種暖花開的覺。她在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她想到了冰倩的那些話,有些話讓她臉紅,心跳加快。她無法得知人家夫後會是如何情景,大概也和他們差不多吧。可她忽然就會想到冰倩的小情人是不是也喜把冰倩的雙腿高高的挽起,在冰倩那雪白的肚子上用力送呢。

或者也象淳風一樣,喜叫冰倩趴在上或椅子上,然後伏在冰倩的股上幹她呢。又或者冰倩也和她一般,喜坐在她小情人的小腹上,自己在上面扭動呢?想到冰倩那異於常人豐突翹的雪白的股坐在一個小鮮大男孩的肚子上扭動,她那烏黑的長髮在飄,或者她在呻,當然她很快樂。或許冰倩現在就已經在做了。

天哪,她無法再想下去了,白素貞到一股股的熱從小腹下面湧向全身,她的臉頰火般熱燙,股間早已湧動,糊一片了。她將手探到前,房鼓,結實而圓。她捏住自己的頭,早已象顆硬硬的小石子了。她夾緊雙腿,私處象漏出水一般的讓她到害羞。

火一下就衝入了她的大腦,容不得她思考,她下意識的從邊的櫃子屜裏面取出了丈夫淳風買的那莖。她不常用他,但每次用過後她都會將他清洗的乾乾靜靜,再用原來的盒子放好,頭櫃的下層屜裏面。她費力的將裹在身上的睡裙下,就那樣赤着,將腿分開,她的手探入間,大腿跟處都粘了黏糊糊的了。蒂早已突翹出來,外面,那樣的堅硬。

她將手中的健器的開關擰開,那東西嗡嗡的轉動起來。她分開腿,把他抵住她飢渴而臠的部。轉動着的頭震着在她的蒂上蹭動,她起小腹,雙腳用力蹬在上,將户送上去,就象和丈夫陸淳風做時那般。她握着健器,用他在她腫內上下蹭。尤其在蒂和道口部位,那裏最是

慢慢的白素貞就體在順着她的股溝往下淌,道里面變的急切的空虛,並且開始起來。她反身趴起,息着,將健器送到下體。她看到上已經了一片。這次她不再等待,一下就將那物的頭部對準了張開的道口,股慢慢下,那東西就慢慢的刺入了她等待了許久的下身。她張開嘴,嬌着,輕輕轉動手腕,讓那東西在她的醫道腔內出入。她的房也鼓的難受,她伸手揪住一顆頭,轉動她,捏擠她。

快樂越來越明顯的在道內聚集,慢慢向全身擴散,那東西每一次的進出,轉動都讓這種快樂在往上走,她開始急促的息,大聲的呻。高到來的瞬間,她的腦袋裏面一片混,但那快樂卻是如此的真而震撼。回過神來,她才意識到房間的門居然沒有關上。

可是她記得她明明關了門上的啊,許是沒碰上吧。她臃懶的起,下體都是剛剛興奮中出的東西,多而粘,她拿上那東西進了浴室,她必須清理一下自己。

完成了清洗後,她也有些困了,她關上廊燈,準備回房。一抬頭,她看到好象龍兒的房間還有燈光,這孩子,睡覺也不記得關燈。她放好健器,出了房間。

龍兒在三樓住,其實那不算是層樓,只是個小閣。買了這個別墅後,龍兒就一直住在那小閣樓上,上面有台也有衞生間。她輕輕的上樓,樓梯是木製的,盤旋而上,龍兒的房間門緊緊關着。房內透着燈光,她握住門把手,正想扭開時,忽然她聽到兒子的房裏傳出輕微的息,好象很急促,她不由皺眉,難道兒子發夢了。

可那聲音不象啊,好象還在和人講話,或者在呼喚誰一樣。

忽然白素貞到有些心跳,她隱約覺到那不是兒子在説夢話或別的,倒象,倒象是男人在做那事時的息聲。她多了個心眼,放開門把手,繞到了旁邊的小台上,房間裏亮着一盞小燈,她輕輕的幾乎躡手躡腳的走到兒子的窗前,沒有拉嚴實的窗簾裏,她看到了讓她臉紅心跳的一幕。

龍兒竟然全身赤着躺在上,正在聚會神的把玩着他間的男生殖器,天哪她的兒子竟然在手,然而瞬間她又看清了兒子正在用力套的東西,她的兒子已經不是她的小龍兒了,兩年以前還只知道着她和淳風買這買那的兒子,現在已經發育的很正常了,她看到他間的,居然不多不少,茂密的一片了。

而他那此時完全興奮漲大的東西,和他的爸爸一樣,長長的立在小腹下。兒子那不亞於成年男人的誇張尺寸,已在白素貞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兒子的小怎麼會變得這麼大?!)記得他剛出生時,那只有花生米粒大小的小,哪想得到經過多年以後,它竟己和她原本印象中的尺寸差這麼多?!

而兒子生理產生巨大變化的衝擊,也讓她原本平靜無波的情緒,頓時變得混不已。

(他才多大?沒記錯的話,應該才十六歲吧?嗯……十六歲的小男生……不,他早就是小男人了,否則淑貞和雅嫺怎麼會大肚子?何況我還窺見過他和潘慧茹孟曉柔母女胡天胡帝的場景呢!)

而接下來的一幕更讓她目瞪口呆。龍兒似乎快要到的時刻了,她看到他緊緊閉着眼,雙腿伸的筆直,一隻手飛快的在那起的莖上套動着。他的息聲變的更大更急促。而此時,他的另一隻手居然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條女人的內來,放到了鼻子下面。嗅着親着,嘴裏喚着:「媽媽,媽媽。」

白素貞一下就看到那條是她的內,那是她剛剛洗澡時下放在浴室的啊,他什麼時候下去拿的。難道是剛剛在她自的時候?那麼她的門就有可能不是她沒關好,而是兒子開的,那她自時的樣子豈不是完全被他看到了,就象現在她看到他一樣。

隨着話落,只見一道道濃濁的白漿從他的馬眼,伴隨着兒子那令她臉紅心跳的呻聲疾而出,一股股在她的內上面。

她心如麻,悄悄的從台回來,快步走回了她的房間。她將門關上,並按下了保險。躺到了上,她沒有辦法閤眼。她又是羞愧又是緊張。

「這可怎麼辦啊,我是他的媽媽啊,可是我自時的摸樣居然被自己的兒子全部看去了,而且一覽無餘。」

這是一定的,如果龍兒真的打開房看的話,她的正對着門,而那時,她正趴在上,股正對房門,她股間的一切都在他的眼裏。難怪他要在房間裏面手,一定是剛剛看到她自了,天哪,羞也羞死我了。而且他還拿着她的內,那內上因為在茶室和冰倩聊天時早已泌出許多的,她換下它時,襠部早已一片糊了。

看龍兒的樣子,好象不是第一次手了,也不會是第一次拿着她的內了。快到高時他居然還在叫她。天哪,我的兒子,我的龍兒怎麼了?那些美女姐姐妹妹還不能足他,姨媽乾媽什麼的還不能足他,他居然還惦記着自己的親生媽媽,天哪!

害羞之餘白素貞到有些恐懼,她甚至想馬上打電話給丈夫淳風,告訴他這一切,可這麼羞人的事她怎麼和他講啊。兒子真的長大了,不再是一年前的兒子了,這一年來,他們關注丈夫陸淳風的仕途升遷,關注帝都的高層博弈,關注淳風的身體太多,竟然忽略了龍兒的成長。

忽然白素貞居然想起了剛剛看到的龍兒的器官來,那麼大了,看起來比他爸爸的還要長許多,經過淑貞雅嫺等人的開發,稚的包皮早就不裹在那碩大的莖頭上了,而且也長成很茂密的一叢了。

第696章:白素貞(5)

天啊,我在想什麼啊。

白素貞都不自的啐自己,沒來由的怎麼會想起將兒子的器官與他父親的相比呢。她自己都到臉紅,到羞愧。

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沿着階梯拾級而上,輕輕推開了通往天台的安全門。

儘管她開門的動作已經儘量放輕,可是就在她轉動門把瞬間,那已有些年頭,卻未曾保養的金屬門栓,還是不配合地發出了令人牙酸地咿呀聲響。

站在樓梯門口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回在樓梯間的金屬摩擦聲沒有驚擾到他人,她才輕手輕腳地走上天台,找了個背風的角落坐下。

望着星稀的夜空,白素貞從大衣口袋掏出煙盒與打手機,隨意點了煙,直到那微涼的薄荷氣味,由口腔緩緩沁入肺葉之後,她原本煩躁不己的情緒,才逐漸平復下來。

美少女時,在好友的慫恿下學會了煙,可是自從她結婚懷孕了之後,為了肚子裏即將出生的小生命的健康,便毅然決然地戒了它。

──直到龍兒那一

要不是那一,她現在也不會因為半夜睡不着覺,而來到這昏暗靜謐的天台,藉由香煙中的尼古丁,暫時撫已困擾她多的煩惱。

想不到以前戒煙的理由,如今又變成了讓她不得不重拾煙盒的藉口……現在想想,還真是諷刺。

只不過,白素貞愈想忘掉剛才的景象,兒子那彷佛中了的怪異舉止,卻一直縈迴在她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

不僅如此,每當她一想到兒子堅,以及最後在她面前發在她內上的白漿,她的身體竟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到最後,她竟不由自主地一手摸着高漲的部,一手探向內……居然了!

怎麼會這樣?

不容許她多想,一股熾熱的火已從她的私處轟地一聲竄上她的腦門,而那停留在內的手,則迫不及待地撥開了內,並將細長中指直接入那早已濡不堪的中,緩緩地起來。

「唔……唔……這……這種覺……好舒服……噢……假如放進來的……是龍兒的……」

「唔!」原本閉上眼睛,享受自的白素貞,彷佛遇到了和某人偷情時,突然被丈夫帶人捉的情景般,讓她驚嚇得瞬間從上彈起。

(我……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念頭?)這個想法剛閃過腦海,不知怎麼地,她的手指竟又不受控制地進了已經氾濫成災的私處,而且用比剛才更快速地幅度,用力在甬道深處攪起來。

「唔……唔……不行……不能這樣呀……雖然我不知道這樣不對,但我真的好想……好想叫龍兒進來……進來幫我……唔……嗯……啊……不行了……」

沒想到這個念頭剛浮出腦海,她竟瞬間攀上了高巔峯!

那強烈衝擊情深處地戰慄快,讓她的理智彷佛瞬間被走般,整個人幾昏厥。

不知過了多久,當殘存的理智重回大腦,眼前的景象也由模糊,逐漸轉為清晰後,她才發現自己竟衣衫不整地癱躺在上。

(怎麼會這樣?我剛才竟然會幻想和兒子做?而且那種覺似乎……)

「不行!我得找個人問問……」

「這很正常呀!」回答她的是廖心菡,她是跟我私比較好的同事,「以前我兒子高中時,也曾經偷拿我丟在浴室的內衣後就躲在他的房間裏,邊那些還沒洗的內衣邊打手呢。他有這種情形,就證明他的取向沒問題,所以你應該到高興才對。

「再説,青期的小男生呢,由於找不到適合的對象發旺盛的力,只好把自己的媽媽當成幻想對象嚕。這麼跟你説吧,素貞,一般來説呢,大部份的小男生只要知道是什麼,將來了女朋友又實際體驗過那種事之後,這些小鬼頭對我們這種老女人呀,就逐漸失去興趣了……」

廖心菡大她七歲,原本也是個安份守已的有夫之婦,直到兩年前發現老公不但外遇,而且還跟外面的女人有了孩子後,她不僅氣得馬上和前夫辦理離婚,而且還爭取到為數不少的贍養費,以及小孩的監護撫養權。

從此之後,她似乎因為失婚的打擊,整個人一下子改變了許多。她不僅思想變得開放,就連私生活也……變得令人匪夷所思。

正因為她可以毫不避諱地和白素貞討論一些比較私密的話題,所以白素貞猶豫掙扎了兩天後,才將兒子在房間偷偷自的事告訴他;當然,白素貞最後還是保留了他竟拿着她的內,以及她對兒子的那份忌幻想的私密。

不過這位人生已經邁入四十大關的女,似乎也患了「歐巴桑碎碎念症候羣」似地,白素貞只不過起了個話頭,她就順着她的話尾,開始滔滔不絕地發表起長篇大論。

「哎……我以前認為,只要老公能按時回家吃晚飯,放假時多陪陪我們母子倆,一生平平淡淡地過也不錯,哪想到男人要的不止是這些。素貞,勸你一句,男人夢想的伴侶呢,不止是出門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上像婦那麼簡單!他們的內心呢,其實更希望把老婆變成他專屬的奴,任他予取予求。

「不過話説回來,男人只要有錢,不管多老多醜,總能買到他夢想中的年輕真,可是女人呢,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買到年輕小帥哥的真心,除了我那個剛考上高中的兒子……」嗯?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雖然白素貞聽得出她似乎話中有話,可是她既然沒有明説,她也懶得追問,畢竟這並不是她目前亟清楚的事。

可是話説回來,如果真要她繼續向她托出內心的真實想法,老實説,她本提不起這種勇氣。

至於老公陸淳風嘛……白素貞更不可能對他詳吐實情。

因為,她的心裏其實非常害怕!

白素貞不曉得他聽完她的怪異想法後,是否能和她共同坦然面對這個問題,或是提供她正確的解決方法,甚至是心無芥蒂地待她一如從前?

正是兒子那一,讓白素貞原本平靜無波的心湖,驟然掀起了令她無法抑的忌狂

心煩地又點了煙,旁徨無助地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知怎麼地,腦海驀然閃過了一首歌,而她也隨着記憶中的旋律,輕輕哼唱起來。

「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曾經以為我的人生在夫生活出現問題後應趨於平淡清心寡,沒想到你的那一,不僅在我平靜多年的心湖泛起了莫大的漣漪,而且在短時間內就形成一股忌的波濤,瞬間襲捲了我整個心房,讓我無從抵禦……

聽到大門開合發出地輕微聲響,文龍立即鑽出被窩,胡套了件衣服,便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隨後亦悄悄打開了大門;輕手輕腳關上大門後,他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樓梯拾級而上,來到了通往天台的樓梯口。

第一次看到媽媽躲在屋頂煙,是昨天的事。在此之前,他從來不曉得他那端莊貌美雍容高貴,天生麗質難自棄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媽媽白素貞,竟然也會煙!

老實説,以前文龍很討厭煙的女人。

他討厭的理由,不單是那一張張令人不敢恭維的長相。

每當他看見那些有如鶯般的女人,嘴裏除了叨着煙外,還以開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説話時邊吐着煙圈,邊着一句句鄙的「三字真言」的噁心模樣,才是他對「女客」如此深惡痛絕的主因。

在此之前,文龍從沒想過,女人煙的姿態也可以如此高貴優雅,可是自從看到媽媽煙之後,他徹底改變了對女人煙的不良觀

那雙纖細白皙的玉手,輕柔地夾着香煙時,彷佛她夾的不是煙,而是一美的藝術品;每一次雲吐霧,那微張的檀口是那麼地動人,尤其是她身體習慣前傾,以雙肘靠膝,如天鵝般修長的粉頸微微抬起時,藉由對面大樓散發地微弱燈光,讓他得以在不經意間,瞥見那雪白軟擠出的深邃溝時,他當下竟興奮得不能自己。

「或許因為她是我媽的關係吧?」這是文龍接受媽媽白素貞會煙的事實後,為了與其他「女客」產生不良印象做些區隔,才有這種定論。

由於家中只有他一個孩子,所以從小到大,父母的關全都給了他,尤其是母親白素貞對他的疼,更讓他受用無比。

儘管他不乖時,如同其他小孩犯錯一樣,遭到父母責打,但處罰完之後,母親又會對他百般呵護,讓他即使當下傷心憤怒不已,但沒多久所有的怒氣便煙消雲散,又恢復到一家和樂的狀態。

第697章:白素貞(6)

正因為如此,加上母親年輕又漂亮,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文龍覺得她反而比較像懂得如何照顧他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擺着臭臉訓人的嚴肅母親。

尤其是小時候,當他看到其他同學的媽媽的年紀相貌,幾乎都可以當他的或外婆時,他對擁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媽媽,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驕傲及自豪。

隨着年紀增長,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方面的事之後,文龍才明白,原來他是媽媽十九歲時,和爸爸一起玩「無套中出」遊戲後得到的「神奇寶貝」,唔、不對!應該叫「的結晶」。

正因他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他看到媽媽似乎為了某件事煩惱不已,必須靠手中的香煙抒發內心的鬱悶時,他更想為他所的母親分擔解憂。

那夜白素貞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更讓她到難堪的事,入睡後竟然發夢了,起先是夢見丈夫陸淳風的身體治療好了,那個高興啊,他們就做,真的,她又到了他那碩堅硬的起,那麼有力那麼讓她神。可做着做着,丈夫忽然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龍兒,她看到趴在她身上動作的竟然是她的兒子,她着急的想推他下去,卻又叫不出聲,龍兒就那樣緊緊在她身上,奮力的用他那剛剛長成的莖在她的體內快速的動着,而她居然一會兒就到了高

醒來時白素貞又羞又愧,夢裏面那覺如此的真,快樂也毫無保留的宣出了。

她摸了摸股間,才發現大腿處,睡裙上,單上到處是的東西,部甚至還保留着快到最頂點時的覺。

亮光已透過窗簾進房間了,她看了看時間,六點多了,該起了,還要給龍兒準備早餐呢。她跨進衞生間時一眼就看到,她的那條昨天被龍兒手時玩的內,此刻已經回到了原地。她拾起它,上面還有些的,而且好象了很大一片,她看到襠中間那粘糊糊的東西不由納悶,是她的分泌的話早就該幹了啊,她放到鼻下嗅了嗅,淡淡的但很清晰,那是男人的的味道。她的臉一下通紅,趕緊把那條內扔下。她彷彿能看到龍兒在時將這條內包在了他那大的器官上。這簡短的印象一下讓她火竟然突然湧了上來,間竟有了些意了。她搖了搖頭,將這骯髒而不道德的情景極力從大腦中刪去。收斂心神,將換下的衣物放入洗衣機內,倒入洗衣粉,擰開了開關。

白素貞看看時間,快七點了,兒子還沒下樓。如果以前,她早就要去叫兒子了,可昨晚那些事後,她忽然想到,他應該會疲勞的,就讓他多睡會吧。就象淳風如果前晚做比較勞累的話,早上他也不願早起的。

我怎麼又想到丈夫身上去了呢?我怎麼了?她搖頭,盡力去做事。

兒子下樓了,和往常一樣和她打招呼。洗漱,然後早餐。她坐在他的對面,不時偷眼望他,這才真的到兒子的的確確是長大了,他坐在那裏,幾乎和他爸爸一般高大,或許比他父親更壯實,因為他在學校一直在什麼籃球隊足球隊裏訓練比賽。充分的光讓他的皮膚比他父親要黑些,如果不是臉上的稚氣,看不出他還是個高一的學生。

「今天不要自家開車了,媽媽送你吧。」出了門,她對他説。

「不要,讓同學看到多難為情啊,這麼大了還要媽媽送。」兒子笑着,坐上駕駛座,「走了,媽媽。再見。」

她擺了擺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駕駛着越野車從她視線裏消失,搖搖頭,轉身鑽進了自家的買菜車裏,發動了車子去律師事務所上班。

晚上下班就回家為兒子做飯煲湯,門鈴如所期盼的響起。

「來了,來了。」

白素貞放下手中的湯勺,剛把門打開,龍兒就象一陣風一樣竄進了門。

「媽媽,有沒有吃的,可餓壞我了。」

兒子一進門,她就嗅到一股濃烈的汗味,記憶裏好象許多年沒有嗅到過這種味道了,那應該還是龍兒他爸當年在烏瑪斯鎮警察署做警長,從帝都開會連夜坐飛機回來時,急着見她來不及洗澡她才聞到過這種味道的。這種味道是男人獨有的體味。可她的龍兒現在居然也有了。或許是早有了,早就得淑貞雅嫺潘慧茹她們神魂顛倒魂消魄散的,只是她以前沒有察覺罷了,這濃郁的男子漢剛體味讓她有些暈眩。

「瞧你這髒樣,去洗手。」白素貞用鏟子輕輕在他伸向菜盤子裏的手打去,嗔道。

「是了,我的漂亮媽媽。」龍兒笑着一把摟住她,在她臉上啄了一口。飛快的跑向洗手間。

臉緋紅,怔在原地。龍兒不是從沒這樣對過她,相反幾乎每天都會這樣和她表示親暱。以前她總會很開心他這樣表達對她的,可今天,在她發現他的秘密後,他的親吻居然讓她有有種如遭電擊的覺,就象,就象是懷少女被戀人偷偷的親吻後的那種覺,久違的覺,好象那時的淳風又回來了,好象那時她花,站在那火紅的杏林裏,亭亭玉立。

「爸爸呢,又不回來了啊?」

龍兒從媽媽白素貞身後走來,她嘆了口氣:「你爸現在太忙了,沒人管你,你不要太調皮。」

「嘻嘻,爸爸才沒你管我那麼兇呢。」兒子嬉皮笑臉的走到媽媽白素貞身邊,低下頭在她的頭上嗅着。

「你幹嗎?」白素貞徉怒,低頭躲開。兒子長的好高大,好象比淳風還要高些。

「好香啊。媽媽,我喜你的味道。」

白素貞忽然到臉紅了:喜我的味道,難道包括我內上分泌物的味道。

「胡講,媽媽身上哪有什麼香味?!」白素貞紅着臉,低着頭進廚房端菜。

「就是,就是有嗎,媽媽的味道最好聞了。」

兒子緊跟在她股後頭進了廚房,幫她端菜。

「哇,這是什麼,這麼多好吃的啊。」

桌上,兒子掀開湯罐的蓋。香氣四溢。

「烏魚燉開洋,你現在學習這麼緊張,又要打這個球那個球的,不要把身體累跨了。」

白素貞有些臉紅,買菜時她又想起了冰倩的話,千萬不能讓男人的身體累跨了,淳風已經不行了,可龍兒,儘管他還小,可他,他不是已經在做大人做的事了嗎?

「多吃點,好吃嗎?」

看着他吃的那麼香,媽媽白素貞心裏也高興,又給他添了一碗。

「媽媽,你也吃嗎?」

兒子拿過媽媽的碗,也幫她裝了一碗。

「媽媽特意做給你吃的,你每天那麼晚睡,身體吃的消嗎?」

媽媽白素貞到臉都在發燙。

兒子好象也覺到什麼了,臉紅了一下,低下頭。呼呼的喝湯。

吃過飯,收拾好餐具,白素貞看到兒子在客廳擺電視的遙控器。

「龍兒啊,媽媽去下超市,你在家好好做功課啊。」

「媽媽,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兒子趕忙放下遙控器,衝她跑過來。

「不用,又不遠,媽媽一個人去就是了,你在家做功課吧。」

「不行,爸爸説了,最近蘇曼州形勢不穩定,外面好多壞人的。他不在家時,我就是大男人了,我要保護好媽媽。」

白素貞不由的心酸:我的兒子是象個大男人了,可我的男人呢?

她不再拒絕兒子,關上門。她準備去車庫取車。

「幹嗎呀,媽媽。這麼近我們走着就去了,吃過飯要多運動啊。」

「好好,運動,運動。」

白素貞放棄了取車的念頭。

「媽媽都快成老太婆了,還運動什麼啊。」

兒子一把挽住她的胳膊,側過頭在她臉上打量着。

「幹什麼,壞小子。」白素貞紅着臉,笑罵道。

「恩,恩,就是老太婆,也是最漂亮的老太婆媽媽。」

「油嘴滑舌,小混蛋。」

她笑着,伸手敲了敲他的腦袋。

回來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去超市不遠,但是要穿過一條繁華的夜市。以往開車去,並不從那條路走。

那條路上的確如淳風所説,並不安全。夜市上有許多燒烤的小攤點,大多是西北的某教人。所以就有許多的某教小孩在那偷盜。但卻很少強搶。

而白素貞真的遇上了。龍兒提着超市裏面買的東西走在她的左惻,她挎了個小坤包,挽着他的胳膊,一面走,一面和他在説話。忽然,一個七八歲左右的某教小孩,一下從她右惻竄過去,一伸手就把她的坤包從她肩上奪了下來。

「哎呀,我的包。」白素貞驚呼了一聲,那小偷已經竄出老遠。

兒子一下就放開挽住她的手,扔下手中的東西,一個箭步就竄了上去。她急忙喊他:「龍兒,龍兒。回來,別追了。」

包裏沒什麼東西,一個電話,化裝盒,還有些錢。可兒子追出去了,吃了虧怎麼辦啊。那些某教的可都是一夥一夥的啊。

白素貞從來不知道兒子居然跑的那麼快。那兩條修長的腿,只趕了幾步,還沒等那小孩鑽入小巷,兒子就擋在了他的前面。

第698章:白素貞(7)

「拿來。」

白素貞急急趕上去。兒子文龍已把那小孩堵在了巷口。

小孩嘴裏嘰裏咕嚕的啷啷着什麼。雖然她聽不懂,可她知道他是在叫他們的人。

她一把扯住兒子:「算了,龍兒。包裏沒什麼,不要和他們爭。」

路邊看熱鬧的人圍了上來。白素貞看到好幾個某教的小夥子也從巷子裏面向這兒跑來。不由大急。

「龍兒,走吧,算了。」

「媽,別拉我。不能這樣算了的。」

「給我。」

兒子文龍回過頭,盯着哪個小孩,手伸向他。小孩嘴裏還在唧咕着,眼睛卻看着走入人羣的幾個某教小夥子。

一個二十多歲的某教人走到小孩面前,和那個小孩在説話。白素貞緊緊的挽着兒子文龍的胳膊,在拉扯他。

一會兒,小孩指指兒子,又指指她,似乎在告訴那個人包是她的,兒子是和她一塊的。

或許是圍的人多了,或許是高大的兒子讓他們也到害怕了。那個小夥子從小孩那裏拿過了她的包,笑着遞給了她兒子文龍,一邊用不很練的普通話説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龍兒挽着白素貞回家的路上,她的身體還在有點打顫。

「你剛剛嚇死媽媽了,要是他們對你動手怎麼辦啊?」白素貞埋怨他,「一個包丟了有什麼要緊的,你要出了事,可叫爸爸媽媽怎麼辦啊?」

説着她竟然到眼淚都要出來了。

「沒事的,媽媽。」兒子文龍緊緊的摟住了她的,把她攬進了他健碩的懷裏。

「他們不敢的,那麼多人在呢,就算是動手,別看他們人多,也不是我的對手。再説了,我難得陪老媽出來逛街,老媽的包就叫人搶了,這要讓我同學知道了,我還有臉去學校嗎?」

「那也比你出事好,總之以後你不要這樣了。媽媽好怕啊。知道嗎?龍兒。」白素貞關切的叮囑道。

「好了,媽,我答應你了,好媽媽。」

兒子文龍朗的笑着,將她攬的更緊了。

偎在他的懷裏,白素貞才到兒子真正的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了。她幾乎能聽到他膛裏砰砰的心跳。那股人的汗味不停的從他的膛腋下透出,她到頭暈目眩,甚至有些醉。她不想起以前和他爸爸在一起時,那時淳風的味道好象也是這樣讓她醉。

她真的發覺她竟然戀上龍兒了。這發現讓她吃驚,更讓她痛苦和羞愧。

自從淳風不經常回家住後,白素貞一直都懶得收拾自己,可那次兒子説她身上的味道好聞後,她竟然開始有意無意的打扮起自己來。她甚至會用些淡雅的香水。

每當兒子在她身邊嗅着她説她好聞時,她居然會有些羞澀和龍兒的驕傲。

每天吃過晚飯,白素貞都要兒子陪着她去外面轉轉,自然超市她是不會去的了。

要他陪着出去的目的竟然是喜他攬着她時的那種覺,嗅着龍兒身上的味道,覺着他強健的體魄,聽着他有力的心跳,這讓白素貞好象有種朦朧的少女戀時的那種覺。

她開始在意自己換下的內,每天當她換下內後,她就會回到房間,她仔細的聽外面的動靜,她會聽到龍兒下樓的聲音,每次他都會在她的門前停留一會,她現在是不敢關門不上保險了。而且每次回房間後她總將燈滅了。龍兒或許看到她房間的燈滅着,才會不甘的去衞生間取她的內,等他上樓後,她一定要去衞生間看看。她會發現她的內果然不見了。而第二天早上它又會回到衞生間。有時她也會悄悄的去三樓,透過他的窗簾,看他手,因為看兒子手總讓她非常的興奮,尤其看到他將她的內套在即將莖上磨時,總讓她不自洶湧,然後她會回到房間,一邊想着兒子那越來越長的大的莖,一邊將手中的假莖想象成就是兒子那大的東西,在自己的道內動。

白素貞知道這是罪惡的,不道德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這麼去想,到後來,如果她自時不去想兒子的莖,她就沒有辦法讓自己達到高

某種程度上,對兒子的依戀竟讓她漸漸忽略了丈夫的存在。淳風間或也回來,但還是老樣子,對他,她幾乎已不抱什麼希望了。丈夫依舊對她很疼,也很愧疚。

確知上自己的兒子是那天,家裏來了電話,她接聽時卻是個嬌的小女生的聲音,原來是駱冰倩的女兒宋薇兒,是找兒子的,然後她就看到兒子抱着電話回了他房間。好久都沒有出來,她明顯能到她的心裏酸酸的,難過的要命,她當初窺見潘慧茹孟曉柔都沒有如此心酸過,甚至知道淑貞雅嫺都懷上了龍兒的孩子,她也沒有如此心酸過,那天她格外的心酸,因為她才明白自己當初之所以沒有因為潘慧茹孟曉柔母女而心酸,之所以沒有因為淑貞雅嫺懷孕而心酸,恰恰因為當初她還沒有上自己的兒子文龍,而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因為丈夫淳風的變化,因為自己身心的變化,更因為母子之間現在那種若即若離朦朦朧朧的覺。

她有心想聽聽他們在聊什麼,卻拉不下臉來。那天,兒子沒有下來取她換下的內,她幾乎一夜沒睡,心裏又煩又,她一再的勸告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會毀了這個家的,可一想到兒子身上的味道,兒子起的莖,她的心就了,一個家庭,有一個已經不能子的丈夫,有一個上自己兒子的母親,又有一個戀着自己母親的兒子。這是個什麼樣的家庭啊。

文龍進門見白素貞在廚房裏包餃子,就顛地過去要幫忙,被白素貞攔住了:「你就別添了,手也沒洗,誰知道都摸什麼了。」

文龍剛要回答,白素貞拿餃子皮堵在了他嘴上:「不許説,知道你沒好話。」

文龍繞到了媽媽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白素貞的,把臉貼在了她的背上,用力了口氣,説:「媽媽,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我好你。」

白素貞把股向後使勁頂了一下:「滾出去,別在這裏我!」

文龍在媽媽後脖頸使勁親了一口,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口水。沒等白素貞反應過來就撒腿跑出廚房,回過頭來對着白素貞擠眉眼:「美女!來追我啊!」

白素貞舉起手中的擀麪杖,作勢要追,卻被文龍挑眉擠眼兒的怪相逗樂了,把擀麪杖在灶台上敲了敲:「臭小子,你以為我追不上你嗎?我是懶得追罷了。」

文龍怪聲怪調地叫:「你追啊!你追啊!如果我給你追上了我就改隨你姓白。」

白素貞把嘴撇了撇:「你還是姓陸吧,我們白家可不要你這樣的小氓。」

娘倆正在吃飯,駱冰倩卻來了,她既是白素貞的初中同學,又是老鄰居,更是閨,一進門眼裏的淚就掉下來。白素貞連忙詢問。駱冰倩説:「還不是因為薇兒,這一段子她都不拿正眼兒瞧我,跟她説話也搭不理的。好像我多髒似的,我總歸也是她媽呀!辛辛苦苦地把她養大倒養出個仇人來。放了學寧可在外面瞎逛也不肯回家,一回來就躲進自己屋裏。這不剛剛才回來,我做了飯等她一起吃,誰知道她端了碗就回屋,都不肯和我一個桌子吃飯!我欠也只欠她爸,我欠她什麼了?」説着含羞帶怨的偷偷瞪了文龍一眼。

白素貞連忙安她,怕文龍聽到,就把駱冰倩拉進了自己屋裏。文龍手裏捏着一個餃子,看着駱冰倩從身邊過去,忍不住斜着眼瞄了一眼她的股。心想:腿又長股又翹,駱阿姨可比薇兒好看多了,這段時間沒有疼她了,是不是發找上門來了。

兩人在屋裏説了半天,駱冰倩告辭回去了,臨走之時還偷偷瞪了文龍一眼,美目柔媚的可以滴出水來。文龍已經吃喝足,正要出去找駱冰倩,卻被白素貞叫住了。白素貞把筷子翻着碗裏的餃子,想了一下,問文龍:「你和薇兒是不是很要好?」

文龍眨巴着眼睛,沒敢回答。肚子裏卻打定了主意:無論媽媽如何花言巧語,那件事萬萬是不能説的。

白素貞遲疑了一下,問:「你們是不是……」

文龍立刻警覺地説:「沒有。」

白素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拿筷子敲了下碗:「我還沒問完你就沒有!你知道我問什麼啊?」

文龍一副死賴到底的架勢:「你問什麼我還是沒有。」

白素貞説:「我不管你有沒有,總之今天我説的話你得給我記住了。咱們是老大院的老街坊老鄰居,我和你駱阿姨是同學好朋友,你和薇兒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你們倆在一塊玩兒沒關係,但是絕對不能幹壞事!你知道我在説什麼吧?你要是給薇兒使壞心眼兒,我會把你打死。」

第699章:白素貞(8)

文龍把頭點得如同搗蒜,心裏卻想:這個我自然知道,將來多半我會被你打死,那也是無可奈何。只是現在能多撐一天就斷斷不可以投降,萬一出什麼馬腳,那也要死賴到底,即使英勇就義,也萬萬不能做了漢

白素貞看他眼珠轉,拿筷子敲了敲他的頭,説:「你別想和我耍心眼兒,今天的話是死命令,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將來你大了,幹什麼幹什麼,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文龍兩眼放光:「是嗎?那還要等多久?」

白素貞扳着手指頭數:「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到你二十六七歲,也就十幾年吧!」

文龍咧了咧嘴:「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天?」

白素貞莞爾一笑,十分同意:「是啊是啊!耐心點兒慢慢熬吧!到你娶了媳婦兒,就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瞭。那時候我可不敢打你了,你和你媳婦兒倆人一心我可打不過!你如果媳婦兒多的話,那我更是打不了你,你們一大羣,我這個當媽的估計就沒有活路了。」説到最後一句,語氣一低,竟帶了幾分落寞。餃子嚼在口中似乎也沒了味道。

文龍看她神情黯然,就做出一副天真模樣:「以後不娶媳婦兒,跟媽過一輩子。」

白素貞一笑:「現在這麼説,到時候看見如花似玉的美女,恐怕早就把媽媽丟去九霄雲外了!」

文龍嬉皮笑臉地看着白素貞,把嘴撅起來衝着媽媽「啵」地一個遠程香吻:「美女!下凡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如花似玉的媽媽呀?」白素貞「噗嗤」一笑,餃子了文龍一臉。

自從丈夫陸淳風仕途得意笫失意以後,經常在州府總督府居住,很少回家來了,白素貞突然覺得説不出的空虛,總好像是身邊少了什麼東西。做好了飯,文龍還沒放學,白素貞百無聊賴,拿了相冊窩在沙發裏翻看。相冊裏最多的是文龍小時候的照片,也有些自己大學時候在社團劇團裏的劇照。白素貞看着不時出一絲微笑,恍惚間似乎又回到過去的時光。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像個老婆婆在回憶逝去的歲月。

文龍一進門就大叫:「媽,你的寶貝兒子回來了。」白素貞聞聲從沙發裏探出頭,就看見文龍一身泥巴頭大汗,臉上還沾了一片草葉兒。

白素貞又是生氣又是憐:「我的寶貝兒子是去上學還是去打仗啊?你不是在雪媚阿姨那裏補習嗎?」

文龍咧了下嘴,出一排小白牙:「補習完我踢了會兒球。」

看到白素貞手裏抱着畫冊,就湊過來,白素貞推了他一把:「身上這麼髒,快去洗個澡。」

文龍一頭扎進了白素貞懷裏,還故意拿頭在她的前蹭了蹭:「我也來看看。」

白素貞忙不迭把他從懷裏往外推:「你是動物園猴子嗎?這麼不講衞生!」

文龍賴在她懷裏,腦袋已經被推開,身子還貼在白素貞腿上:「你見過這麼帥的猴子嗎?哈哈!」白素貞無可奈何地戳了他的額頭一下,任憑他摟了自己的

文龍指着白素貞大學時候躍起在空中的抓拍照片問:「媽媽,你跳得好高!現在還能這樣子跳一個嗎?」

白素貞突然玩心大發,將頭髮在腦後盤了,來到客廳中間,雙手着地來了個倒立,接了個托馬斯全旋,馬上又是一個後空翻,穩穩地站住,得意地向文龍挑了下眉:「你媽媽還沒老吧?」

文龍看得目瞪口呆,張着嘴巴半天合不攏。白素貞哈哈一笑:「你下巴要掉了!」

文龍跑過去,抱住了白素貞的雙腿:「媽,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

白素貞呵呵一笑:「要不是生了你這個討債鬼,説不定我現在還演出呢!」

文龍聽得十分鬱悶:「媽媽後悔生了我嗎?我這麼可英俊、玉樹臨風、風倜儻、如花似玉!」

白素貞皺着眉看文龍,一臉戲謔:「你再誇!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比我兒子臉皮厚的。」文龍就把臉在白素貞的腿上使勁蹭。

白素貞敲了他的頭一下:「你幹什麼?」

文龍嘿嘿一笑:「我把臉皮磨薄一點兒。」

白素貞笑着又敲了敲他的頭:「去去去,快滾去洗澡,洗好吃飯了!」

文龍真的在地板上打了個滾兒,嘴裏説着:「我滾,我再滾,媽媽我滾得帥不帥?」

白素貞抬腳在他股上踢了一腳。文龍抱住股一聲大叫:「不好!我的屎被踢出來了。」

吃過飯,白素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文龍像一隻貓一樣窩在她身邊,頭枕在她的腿上。白素貞眼睛看着電視,心裏卻在想丈夫陸淳風,不知道他在州府過得怎麼樣?這些年來丈夫陸淳風已經成了她生命中的一種習慣,如同文龍一樣不可或缺。如今的情形就是夫分居,只不過夫兩人心照不宣罷了。她有些心神不寧地默默唸着:暫時而已,過了這段時間,淳風恢復正常了,一切就都會回到原來的軌道。

這時的白素貞有種莫名其妙的虛弱,彷彿心底的某處被人掏空了,她努力地回想着同丈夫陸淳風在一起時的一些細節,發現好像都是在做綿的、狂野的、温柔的,甚至有幾次變態的!毫無例外全是體上的糾。陸淳風仕途得意,她從來不去也不能過問,而她是律界名人,丈夫陸淳風也從不干涉,夫兩人在事業方面向來都是相互尊重相互獨立的。而夫倆的集,除了兒子文龍之外,竟然只剩下夫生活了。

白素貞有些燥熱,她了下臉,深深地了口氣,想:我和淳風在一起原來不是因為,是渴望做!白素貞你原來是個這麼的女人!想到這裏的時候白素貞有點慚愧,下意識地揮了揮手,像是要把腦子裏的一些東西趕走。

那些東西還在,寬闊的膛,有力的臂膀,堅硬的巴。白素貞搖了搖頭,伸手去摸了摸文龍的頭髮,發現文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嘴巴因為臉和她的腿擠而歪曲地張着,紅潤的臉龐充了青朝氣,剛剛洗過的頭髮有幾縷倔強地矗立在頭頂。

白素貞憐地低頭在兒子的臉上輕輕吻了吻,心頭湧上一股暖意,這張臉她似乎永遠都看不膩!怎麼看都是那麼可!對白素貞來説,即使教訓兒子也是她的一種樂趣。

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情人!白素貞微笑着想。

想到「情人」這個詞兒的時候白素貞的心動了一下,腦子裏一下子聯想到了倫,臉一紅,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打了一下,為剛才自己腦子裏奇怪而荒唐的念頭到羞愧。想叫文龍起來回房間睡,看着他睡得那麼香甜又覺得不忍心把他叫醒。雙手輕輕捧起文龍的頭,小心翼翼地出自己的腿,然後又俯身去抱了他起來,準備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間。

已經很久沒有抱過兒子了,白素貞發現兒子現在很重,抱起來非常吃力。繞過沙發就一腳踢在了茶几腿上,絆得打了個踉蹌向前摔倒,懷裏的文龍就飛出去,一頭撞在牆壁上。

文龍痛得叫了一聲,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看見媽媽一臉尷尬地坐在地上,趕忙過去拉她起來。

白素貞覺得很是丟臉,着磕得生疼的膝蓋自我解嘲:「媽媽把你喂得太好了,長了這麼多!都抱不動了。」

文龍頭還有些發矇:「媽媽剛才抱着我嗎?」

白素貞就笑:「沒成功!」扳過文龍的頭來看,並沒什麼異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幾口氣,用手着:「老天保佑,可別摔出腦震來!」

文龍這才明白過來:「是因為抱了我才摔倒了嗎?」

看着白素貞一臉愧疚,文龍攔抱起了她:「媽媽抱不動我了,我來抱媽媽吧!」

白素貞一聲驚叫:「文龍!放我下來。」嘴裏喊着,又怕自己掉下來,自然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文龍一邊抱着她向卧室走,口裏叫着:「睡覺咯!」

把媽媽放到上,文龍也爬上來。白素貞推住了他:「你上來幹什麼?」

文龍理所當然地往被子裏鑽:「今天我跟媽媽一起睡。」

白素貞就把他往下推,説:「我不和狼一起睡。」

文龍跪爬在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兩聲,説:「媽媽,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

白素貞忍住笑,説:「是嗎?那你搖一下尾巴給我看看。」

文龍就把一條腿向上抬起來,晃了兩下。白素貞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上撒嗎?」

文龍賴在上不肯下去。白素貞用手推不動,就用腳去蹬。腳丫踩在文龍的臉上,雙腿卻被抱住了。文龍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腳心撓,白素貞拼命縮腳,笑得不過氣來,睡衣也被掙扎的掀起來,出一雙修長如椽的腿,從文龍這裏看去,已經看見了黑的蕾絲內。白素貞還全然不知,繼續掙扎着擺動雙腿。

那雪白豐的大腿和時隱時現的黑對文龍來説可是巨大的刺。腦子裏馬上就想起駱冰倩下身豐白淨的部,心神一巴立刻就硬了起來。他怕被媽媽白素貞發現,夾緊了腿曲起身子,雙手一鬆,白素貞已經把腿從他懷裏掙了出去。

第700章:白素貞(9)

白素貞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説:「你要用嘴給我洗腳嗎?哈哈!小心嘴上給我傳染了腳氣。」

文龍大吃一驚:「媽媽你有腳氣嗎?我怎麼不知道!」

白素貞哈哈一笑:「本來是沒有的,不過剛才不小心踢到了個鬼頭鬼腦的髒東西,就被傳染了。」

看文龍的態度堅決之極,白素貞就説:「要睡我這裏也行,但是老老實實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文龍舉手發誓:「我要是搗不得好死!」

白素貞笑着説:「也不用這麼惡毒,去把客廳的燈關了,順便再給我倒杯水去。」

文龍剛拿了杯子,聽見身後「砰」的一聲響,回頭去看,白素貞房門早關了。大怒。跑過去推,自然推不開!站在門口大叫:「白素貞!你言而無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沒有天理。」

過了半響,才聽白素貞在裏面慢悠悠地回答:「謝謝誇獎!親的文龍同學,先喝了給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氣!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文龍在門口轉了幾個圈兒,無計可施,這個回合自己一定是輸了。對着裏面的媽媽大聲嚷:「我!文龍。對天發誓,無論天打雷劈、海枯石爛、天荒地老、股開花,也一定要睡到你上!如有反悔,我一輩子不上網!」

第二天放學,文龍在校門口被宋薇兒拉住,説:「我帶你去個地方,好玩兒得很!」

文龍將臉貼了過去:「什麼地方?比上還好玩兒嗎?」

宋薇兒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宋薇兒帶着他走,文龍在她後面不肯老實,動手動腳地擾她,等宋薇兒回身打他,卻又遠遠地跑開。兩個人打打鬧鬧一路過去,就到了車站附近。

街邊仍舊坐了那兩個下棋的老頭兒,似乎他們已經成了這條街上的風景。文龍拍了下頭,説:「你又要去挑內衣嗎?誆我來陪你,今天我可沒心情的。昨天和媽媽講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代。」

宋薇兒就好奇起來,問:「你和你媽媽談什麼了?説來聽聽。」

文龍嘻嘻一笑:「今後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證媽媽不會笑你。」

宋薇兒大驚:「你出賣我了嗎?咱們的事……你全説了?」

文龍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沒傻到要自殺的地步。不過,我和你的關係可也不一般,媽媽説這叫早戀,只要不過分膩在一起,她是可以理解。」

宋薇兒就急了:「你媽媽理解,我媽媽可不會理解!這下我完蛋了。」一腳踢了過去。

文龍往邊上一跳,躲開了,説:「我媽會保密的,她可沒那麼八卦。早戀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麼緊?」

宋薇兒想了想,還是憂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萬一……」臉又一紅,「萬一你要和我……那個的話,給你媽媽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文龍一愣,馬上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説:「你想什麼呢?我媽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來找我,就是要那個的嗎?嘿嘿!」

宋薇兒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打了文龍一掌:「誰稀罕你了!」心卻放了下來,想:還好,要是真的被白阿姨知道了,那以後可沒臉在她面前走動了。

文龍開車送宋薇兒回家時天已經擦黑,遠遠就看見宋薇兒家的老大院濃煙滾滾,人羣都聚集在一起。跑過去,幾輛救火車還在往老大院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宋薇兒就慌起來,擠着要進去。卻給救火的消防人員攔在了外面,就踮着腳衝大院裏叫宋衞兵駱冰倩,哪裏叫得應?愈加害怕,六神無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幾聲,人就哭了出來。

文龍一邊安宋薇兒,一邊四下張望尋找駱冰倩,繞過幾輛車子,突然看見媽媽白素貞也站在人羣裏。連忙跑過去,向他詢問駱冰倩。

白素貞見宋薇兒哭得梨花帶雨,笑着抱了她在懷裏,説:「呀!看看看看,宋薇兒多麼關心媽媽的!你媽媽知道了一定欣,女兒大了,還是知道跟媽媽親!好了好了,別慌了,是你家旁邊那個雜物棚子着火的,我送你媽回來,老遠就看見冒煙起火了,幸虧消防隊來的及時,你媽沒事,淋了,先回我家裏換衣服啦。」

宋薇兒才收住了淚,抹着眼睛問:「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的?」

白素貞説:「且折騰着呢!就算火滅了你們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裏還不得重新收拾一遍!你爸去公司職工宿舍住兩天,你們娘倆先住我家吧,走,咱們這就回去吃飯。」

文龍聽到宋薇兒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過望,獻殷勤地説:「你來我家住,我的房間讓給你睡。」心中如花開放。

白素貞一撇嘴:「你那狗窩也能住人的?還好意思説出來,老鼠進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兒燻死的。」宋薇兒就噗嗤笑了出來。

幸好老大院距離文龍家的別墅也不遠,文龍開車載着兩人回到家裏,駱冰倩正在沙發上坐着盤頭髮,身上穿了白素貞的一件V字領的短衫,下面配了條及膝長裙,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想是匆忙之間顧不得挑選,隨便抓來件衣服就穿了。

本來這種上衣裏面要配圍的小衣,可駱冰倩洗完澡之後才發現沒有,就那麼穿了。就前一大塊,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溝,深到了不可測,舉手抬足之間,把個風韻妖嬈的身形表無疑。

這可便宜了文龍,倘若沒有眼皮攔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來了。用力咽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裏叫着:母女同樣都是女人,宋薇兒怎麼就沒有駱阿姨那麼大的子?好久沒吃駱阿姨的子了,如今送上門來,怎麼好意思放過呢?

這段時間家裏吃飯都只有母子二人,突然添了兩個人,飯桌之上一下子熱鬧了許多。

文龍坐在駱冰倩身邊,扒拉着飯往口裏,心思卻全不在吃飯上面,吃進去什麼味道也就品不出來了。眼睛一個勁兒地往下瞄,在駱冰倩那兩條大腿上連忘返,恨不得把那兩條白白的豐長腿也當做菜來就着飯吃掉!

白素貞吃完了飯就拉了駱冰倩到沙發上去看電視,宋薇兒要收拾碗筷,卻被白素貞叫住了,説:「不用你管,去寫你的作業去。」

文龍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聽白素貞叫:「喂!第二十三條。」

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願地來收拾桌子,小聲兒嘟囔:「你記可真好,初中的破協議還記着呢!難道都不用看看協議副本的?」

白素貞呵呵一笑,臉得意:「對我有好處的事情當然記得清楚,你放心,今後我會對你好好的,絕對不讓你過得輕輕鬆鬆!」

駱冰倩看她指使文龍,文龍竟然乖乖地照做,驚奇不已,説:「素貞你可真有辦法,把龍兒擺的這麼聽話!你説的那個二十三條又是什麼意思?」

白素貞微微一笑,卻也不説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間説:「今天晚上你們娘倆就睡我的房間,我去客房。」

駱冰倩説:「那怎麼行,我可不能把你的霸佔了,還是我來睡客房,叫宋薇兒和你睡。」

宋薇兒在白素貞的房間開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白阿姨的,又大又軟。」

駱冰倩看了白素貞一眼,突然想:你讓給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我卻連你的寶貝兒子也佔了的。

文龍在廚房裏面洗碗,耳朵卻支起來聽着外面兩人説話,聽到駱冰倩要睡客房,不由大喜,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上帝呀佛祖呀,你們兩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客房,要是給我順順利利和駱阿姨鴛夢重温,明天就給你們燒高香!想着駱冰倩那滾滾的股,汁水溢的美巴就直地硬了起來,差點兒把子捅出個

等他把廚房裏收拾好出來,白素貞已經去洗澡,客廳只剩下駱冰倩在那裏。就厚着臉皮湊了過去,叫:「駱阿姨,脖子上那顆黑黑的是什麼?黑芝麻嗎?」

駱冰倩信以為真,用手摸摸脖子,問:「哪裏啊?是沾了什麼東西嗎?」

文龍假意去給她找,居高臨下去看那房,光無限,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房上面了。

駱冰倩見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來摸去,眼珠子卻瞄着自己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擰了一把,小聲説:「賊小子!又和我來這套,想死啊!」

文龍就大着膽子在她脖頸處親了一口,閃頭縮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説:「死也要佔完便宜才行。俗話説,小別勝新婚,阿姨老婆不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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