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媚鬼】(01)【作者: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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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沉木

字數:7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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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李二申,今年十四歲,很土的名字,師傅説名字賤,就不容易死,更不會招惹妖怪。我長得不是很俊,也不算醜,反正湊合看着順眼吧。聽我師傅説我爹孃都被妖怪吃了,他看我怪可憐的,就收養了我。

師傅三十多歲,還沒成家,是當地村子有名的道士,他專靠給死人超度唸經賺錢,他還會抓妖怪,有時候別人家裏會請他去抓妖。我其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是沒有看到過妖怪,只見他拿把木劍貼上紙符,嘴裏唸叨天靈靈地靈靈的。我就是他的小跟班,幫他拿拿這個,抬抬那個,收拾用完的東西,然後再打掃下房間。

今天師傅帶着我來到一家小農户家裏,這户人家的男人被水淹死了,據説在河裏撒網撲魚的時候抓到一條大魚,他想要把那條「魚」拽上來,可惜的是力道不夠,反被拉下了水裏,接着墜入水裏深處,過了好久人才浮出水面,然後就這麼死了。

「秦師傅,辛苦你了,來喝口水,歇息下吧。」師傅剛做完法事,放下木劍,一位看起來二十七八的美婦端着茶水遞給師傅。那美婦姿不錯,只是臉有些憔悴,眼眶似有些紅腫,可能因為剛死去丈夫,傷心難過所致。但這絲毫不影響她那美貌的容顏,五官緻,如粉雕細琢,散發一種舒適人的魅力。

師傅接過茶水,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碰上了那美婦白皙的手。「不礙事,我定會將你亡夫的法事辦得圓圓滿滿,讓他早投胎,入個有錢人家。」

那美婦家裏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我開始並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要接這樣的活,明顯討不到幾個錢,估計連飯都吃不上一頓好的。可是看到這一幕,我心裏有些明白了。師傅他有點好,雖然我年紀小,但是有些事情見多了還是明白的。

「那可真是多謝秦師傅了。只是……」美婦的話説道嘴邊又頓住,低下頭不敢看師傅。

「怎麼了?王夫人。」師傅臉帶笑意問道

「只是家裏沒錢了,僅剩的一點錢都用來買了那口棺材,你看能不能先賒着,我現在實在沒辦法了。」

「王夫人,這説的哪裏話,我本就一道士,濟世超度那是我的本職,不要説錢不錢的了。我但求清水一杯,白飯一碗,便足矣。」

「秦師傅真是好人,我這就去粹米煮飯,燒上兩個好菜。」

我見已黃昏,天有些晚了,忙問師傅是不是真要留在這裏吃晚飯,師傅瞪了我一眼,我就沒敢説話了,尋思着,這麼晚的天還要趕山路,可真不好走。師傅倒好,不用拎東西,那還不是苦了我。整個兩箱東西歸我扛,真把我當沙悟淨了。

等那美婦走開去做飯後,也許是師傅瞧見我嘟着嘴,皺着眉。悄悄跟我説道:「今天不用走了,就在這裏住宿。」

「啊!」我眼眸子一轉,瞬間想到了什麼。瞅了一眼師傅,又瞅了一眼那在做飯的美婦。只見師傅帶着意,笑着對我點了點頭。

「飯做好了,秦師傅,還有那個小師傅過來吃飯吧。」

我走過去一看,一盤青菜,還有一盤豆腐,心裏那個難受,還説什麼好菜。頓時癟起了嘴。「什麼小師傅,人家有名字的,我叫李二申,叫我李師傅也可以。」

「哦,哦,對不起,李師傅,來吃塊豆腐,很好吃的。」那美婦連忙道歉,伸出葱的手夾了塊豆腐放到我碗裏。

我夾起放在嘴裏嚼了嚼,説道「恩,豆腐很,就是沒什麼油。」

那美婦輕咬紅,説道:「哦,那要不我從新再炒一遍吧。」

師傅在旁邊朝我一瞪眼,我估計我再説話就會被他兇了。

「不用了,這樣也好的,其實我本來就不愛吃油。」

晚飯吃完後天已經很黑了,師傅對我説道:「李二申,趕緊把東西抬出來,我們得回家了。」

我一愣,師傅這是要我唱雙簧的節湊啊,「天這麼黑,路不好走啊,要不咋們找個客棧住一宿吧。」

「這附近好像沒有客棧吧。」

那美婦聽到我們對話,連忙説:「秦師傅,現在天確實不好走,附近也沒有客棧的,要不暫時在這裏將就一宿,明天再走吧。」

「這好像不太好吧」師傅故作説詞,就等着美婦説這句話。

「沒事的,裏面還有間房的。」

「我就是怕壞了王夫人的名聲,怕不太好。」

「哪裏的話,秦師傅是大好人,任誰也不會去瞎説的。」

「那就打擾王夫人了。」

裏面確實還有間房,但是連個木牀都沒有,我將就搭了兩個草鋪,就這樣躺上面了。

「唉,師傅,以後別接這樣的差事行不行,好歹讓我吃頓啊。」

「你個小崽子,吃的還少嗎。師傅我才真是很久沒吃了。」

「師傅,你吃的那個就那麼有意思嗎?」

「那當然啦,你小子還不懂,等你下面那小鳥再長大點,就明白為師的苦衷了。」

「我下面已經很大了,不信你瞧瞧。」

「瞧什麼瞧,我説你小你就小,不用瞧。」

跟師傅聊了會天,反正師傅就是覺得我還小,事不懂,我就得跟他鞍前馬後的伺候。不過跟同齡人比我還是幸運的,起碼不用每天去耕田種地。

夜已三更,我睡得很了,但依稀能聽到師傅從草鋪起牀的聲音。本來可以安心的睡個好覺,但因為師傅出去的聲音,我得把憋在肚裏的這泡給解決了。

我站在門口撒,夜非常靜,稍微一點細小的聲音都能聽到。只聽師傅在隔壁房間輕輕喚道:「夫人,夫人。」

「誰?」

「是我,秦師傅。」

「秦師傅,你,你過來幹什麼?」

「你丈夫剛才託夢與我,説有件事情未了去。不肯投胎。」

「啊,是什麼事?」

「要不讓你丈夫親自和你説。」

「我丈夫都已經死了,還怎麼説?」

「我有辦法,我施個法術,讓你丈夫的魂魄上我的身體,然後讓他親自告訴你。」

「不,不要。」

「怎麼了?」

「我,我害怕。」

「不用怕,有我秦師傅在,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的。」

「那好吧,請秦師傅施法。」

我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隔着窗户,憑着夜,往裏望去。只見師傅手裏拿出一張符,喃得唸叨,然後往自己的額頭上一貼,接着睜開雙眼,説道:「夫人」

「你是王信?」

「是我,夫人。」師傅連忙過去抓住王夫人的雙手

王夫人忙將手縮回去,臉帶紅暈的説道:「我有點不適應,畢竟不是真的你。」

「夫人,我明白,但在我臨走之前,能不能完成我最後一個心願。」

「心願?是什麼事?」

「再圓一次房花燭夜。」

「不,不行。」

「為什麼,夫人難道真的願意看為夫成為孤魂野鬼,永世不肯投胎嗎?」

「你,你莫要嚇我。」

「夫人,你就隨了為夫的心願吧,願我們來世再做夫。好嗎?」

之後就沒聽見王夫人言語聲,估計她是答應師傅了,因為夜太黑,從窗口裏看得不是很清楚,過了好一會,只聽見嗶啾嗶啾的親嘴聲。然後看見王夫人被師傅剝個光,因為被師傅身軀擋着,只看見王夫人出一大片白皙的香肩。

師傅慢慢地向下去親美婦的頭,這樣我能看見她另外一隻房,那房渾圓碩大,頭看不清楚什麼顏。因為我沒摸過女人的房,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覺,只是看師傅好像摸得很帶勁。親着這隻房,另一隻手就去抓剩下的那隻,又又捏,好像要把它化捏爆似的。

不知不覺我下面的雞巴變得堅硬起來,談不上舒服,只是覺漲得有點痛。我只是用手捂着,因為這時候的我並不會手,師傅也沒教過我,反正就是把我當小孩。

「喔~你,你輕點,疼我了。你是不是騙我,我丈夫可不會使這麼大勁。」

「哪有,這個身體我不適應而已,那我輕點好了。」

師傅捏了會房後慢慢將臉往下移,湊到了王夫人的間。只聽嘖嘖的聲,王夫人似乎很享受,她捧着師傅的腦袋,雙手十指在師傅的頭髮裏四處遊離。這時王夫人的整個上半身都被我瞧個光,藉着從窗户外灑進來的月光,粉首香肩,肥,就連那鎖骨都那麼人。

但我覺有那麼點不對勁,似乎王夫人盯着我這邊看。難道被她發現了?我一時做賊心虛,心跳加速,連忙將頭縮回來,崛起身子躲在窗户下。

「喔~啊~」

「噓~小聲點,不要被隔壁那孩子聽到。」

「唔~誰叫你得人家這麼舒服嘛。」

「嘿嘿,現在知道我這個身體的好處了吧。」

「你怎麼這樣,自己都死了,還要説自己的不是。」

「哦,對對,為夫説錯話了。」

「哼,快説,你是不是秦師傅,估計使這麼個伎倆來騙我的。」

「這,這怎敢哪,借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死人開玩笑啊。」

「嘎吱」這時我好像聽到他們躺在牀上的聲音,我又鼓起膽量趴在窗户那裏朝裏偷看。就瞧見王夫人雪白碩大的股,那大股被師傅下壓住,那樣高高翹起,正好對着我顯出來。原來師傅光了衣服,然後將她雙腿扛在肩上,張開兩腿跨坐在王夫人那靡的陰户上,師傅正握住雞巴準備入身下美婦的體內。

他們這個姿勢讓我興奮不已,王夫人股間的那點菊花狀污穢之處,都被我瞧見了,瞬間我體內的血都沸騰起來,真想把師傅趕下去,換我在那美婦上面試試看是什麼覺。

「噗嗤」一聲,師傅的徐徐往王夫人體內送去。

「喔,好,這好大,漲得我好充實。」

我發現這美婦也太蕩了,跟白天見的那個賢淑婦人判若兩人,竟然這樣下的話也説得出口。

隨着絲絲吧唧吧唧的聲音,師傅開始在美婦身體上聳動,美婦那雪白碩大的股被聳得一彈一彈地,得我心裏那個難受啊。剛撒完的,不知為何又有股意。

「嗯,這,這個樣子,都要頂到人家肚子裏來了。」

「你,你就不能小點聲嗎?」

「我,我偏不,嗯~喔~舒服。」

那美婦反而將聲音越叫越大,可能是被師傅得舒至極,並不想壓抑自己的情緒,就是想要盡情宣出來。

聽着柔膩的語聲,我越發覺得下體難以收拾,似有股火在我丹田之內到處亂撞。

可能是師傅怕把我給吵醒了,就換了個姿勢,他把美婦雙腿放下,筆直着身子抱住美婦壓在她上面,可這樣我就看不到那美婦的大股了,只能看到她兩條粉腿,我大失望。師傅一邊聳動一邊親住美婦的嘴,讓她只能唔唔發出悶哼聲。

那美婦也真是會配合,竟然像猴子抱樹一樣將師傅抱了個結實,一雙白皙纖手在師傅的後背上四處撫摸,兩條粉大腿緊緊勒住師傅的部,估計那靡私密之處也是肆意合。

算了,什麼都看不到,我再去撒泡。當我打開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都沒撒,竟先打了個寒顫。等我回屋後,也沒了興趣再去偷看他們的事,只想快點睡覺,但願能做個夢,好熬過這難受的一晚。

我躺在草鋪上,努力的不去想隔壁房間正在大戰盤絲的事情,可是那語還是不停傳來。然後過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吧,「不,不行了,我覺快要來了。」師傅説道

「哎,不行,你等會,我還沒來呢。」

「但是我真怕堅持不住了。」

「哼,看我的。」

「啊,你,你裏面好緊。」

「這樣你才不會呀。」

「但是覺有點痛呢。」

「你忍會吧」

「哦,哦,唔。」

我聽他們的對話覺有點好奇,這都快乾完事了,這是又來哪出呢。我輕輕摸索着爬到窗户邊,只見美婦背對着我,騎馬似的跨坐在師傅身上,將她那豐腴的部壓在師傅股間,然後那大股像磨盤一樣夾着師傅的雞巴扭研磨,真像磨豆子一樣要把師傅的雞巴榨出汁來似的。

這婦人太厲害了,我暗道。本來是被師傅的,結果成了她師傅。

美婦長髮隨肢扭甩,嬌聲柔囈着,「啊,我快丟了,再再堅持一下。」

那美婦部研磨的速度越發加快,而且她扭動的時候那股白豐腴之一顫一顫地,明顯看得出來更加賣力的着師傅。

突然不知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那美婦股後面好像多了什麼東西。會不會是晚上太黑,看錯了呢。我仔細眼睛,沒錯,雖然夜太黑,看不清楚顏和模樣,但是依稀能分辨出來,似乎是條絨絨的尾巴,而且那尾巴還扭動了幾下。

我咯噔了一下,頓時心中一片愕然,難道是遇到妖怪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轉身想跑,但是一想就算要跑也得知會一下師傅才好。起碼讓師傅可以做個防備,如果情況好的話説不定師傅可以降住這個妖怪吧。

「呃~丟,丟了~」只見那美婦整個赤的嬌軀一下子四肢纏趴在師傅身上,然後豐腴的部又猛烈地在師傅身上似波一樣聳兩下,那體撞擊的聲音啪啪直響。接着哆哆嗦嗦地嬌哼幾聲,全身香肌一陣搐顫抖,直叫那股上豐腴的一抖一抖地震動,如同剛出爐的水豆腐,輕輕一碰就會隨之搖擺不定。之後她柔軟的嬌軀就趴在師傅身上一動不動了。

我是準備大喊一聲,然後拔腿就跑,但是此時,我發現那美婦的尾巴不見了。我見她沒有動彈,不由得壯着膽子往房裏躡手躡腳地往裏爬了幾步,一來我想去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沒有那條尾巴,而是自己看錯了。再者我可以過去給師傅打個手勢,至少讓師傅趕緊身。

,太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師傅一陣宣,應該是完事了。我慢慢地爬近牀邊,便聞到一股靡腥味,只見那美婦白皙股下面確實沒有尾巴,他們的合之處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美婦的陰户間還夾着師傅的雞巴,些許從哪着雞巴的密户裏絲絲溢下來,都滴到了牀褥子上。也許是我興奮過度想歪了,但是我心裏還是不放心,至少應該知會一下師傅。但是一看師傅竟然睡着了,這樣一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來只得回去繼續睡我的覺了。

但是看着美婦白的大股就在我眼前,我下面漲得更加難受啊,真想用手摸上一把,哪怕一下就好。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滑向美婦的肥上,只差一寸之餘了,手停止了前進,我心裏還是下不了這個膽,要真是妖怪,我小命就擱着了。

接着我縮回了手,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一個絨絨的東西飛快的穿過我褲帶,然後伸入到我的褲襠裏,一下子將我的雞巴給纏住,這下我可看清楚了,那是一條絨絨的紫尾巴,有點像貓尾巴,又有點像狐狸尾巴,但好像都不是,應該是介於這兩者之間。頓時我嚇得腿都軟了,一時連聲音都沒有力氣叫出來。

那尾巴拉住我的雞巴往前一帶,整個身子跟着它往前拽了過去,竟然直接將我直的雞巴入了美婦的肥上面,對,就是肥上面之間的那個菊花,她排污的地方。

瞬間一股柔軟緊密包裹住我的龜頭,我看到那美婦單手枕着頭,向後面則目望着我,她伸出一手指在嘴前,輕輕搖擺了一下粉首,做了個噓的手勢,還伸出舌頭手指,雖然只看到半個側臉,也能看到那治蕩的表情。

她的陰户依然夾着師傅的雞巴,絲毫沒有吐出的意思,眼還貪婪地含住我的,尾巴又用力卷着我的雞巴往她眼裏進去。我的龜頭緩緩擠開她層層疊疊温熱的壁,能覺到她的是一縮一漲,層層相扣,將我的雞巴慢慢入。

我驚恐之餘直覺渾身酥麻,我想要逃走,但是被她的尾巴纏住,絲毫由不得我,而且身體似不停使喚地往她柔腴的裏面聳去。

她應該是看我沒有逃跑的意思,為了讓我的雞巴盡入她,就鬆開了纏住我的尾巴。我見此機會,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馬上出雞巴,還沒等我移開半步,就發現部被她的尾巴給纏住了。

這要是被她發現我想逃跑,她會不會馬上就殺了我,我額頭突冒冷汗,此時雞巴又傳來陣陣柔軟的温熱,是那美婦將我的雞巴用手握住,然後又重新指引着我的雞巴在她的柔軟的肥間滑移到了她後庭口。

接着她用纏住我間的尾巴往她身子裏面一帶,一下子猛地用力一杆到了她滑裏,她沒忍住輕「唔」了一聲,估計是不想把她身下的秦師傅吵醒吧。我也擔心的看了一眼師傅,師傅還是眯着眼睛,睡得死死的。

我就這麼着雞巴在她的裏,突然我覺大腿吃痛了一下,心中一慌,原來是被美婦用手指揪了一下,還以為她要殺了我。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接着她又用纏住我身的尾巴前後搖了搖我,這下我明白了,原來是要我她。但是我心裏哪裏有那個膽啊,別説她還是妖怪了,就算是良家婦女,而且我師傅還睡她身下呢,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美婦側目瞪了我一眼,我搖了搖頭,不敢動,而且覺雞巴都有點嚇得縮水了。我用聲若蚊蠅,低聲細語的聲音説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小孩子。」

我明顯看得出來,美婦好像有點生氣了,突然她竟然坐了起來,她的陰户依然沒有鬆開師傅的雞巴,連我在她後庭體內的雞巴也沒有鬆開,她反手一把將我的脖子抱住,然後在我的耳邊輕輕嬌聲道:「我來讓你變成男人,咯咯。」她説話間,我發現了她身前的兩隻肥碩雪白的房,就擺在了我的眼下,我仔細得盯着那房看,頭如紫紅葡萄般立,暈的邊上竟好似生出幾,筍瓜狀的肥大豐,真的好想去摸一下,但是又有點怕。

我看向那美婦,沒想到她正臉掛笑意,嘴角斜斜的盯着我看。我連忙低下了頭,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害羞,總之我退縮了。這時我的雞巴被她體內軟壁一陣攪動收縮,然後被她反手十指抱住了我的股。

「我要開始了,咯咯」她翹了一下肥,然後又將我的輕輕鬆開,接着往前一抱。我的股間貼上了她柔軟似棉充滿彈的的,龜頭滑過她體內層層疊疊的壁,瞬間那種快再次襲來,只覺陣陣酥心麻骨,我的全部官都被集中在了龜頭之上,整個人都變得軟弱無力。

她扭動一下肥,接着抱着我的股聳動了兩下,我突然覺那酥麻的快,從我的全身經脈往我的龜頭馬眼之處擠去。我瞬間覺得世間萬物都變得不再重要了,快充斥着我的全部腦神經,我抱住了眼前的美婦,雙手從她身後緊緊抓住了她那對肥碩的大房,將身體下面的雞巴向前快速的動了幾下,一大股憋住了十四年的,一顫一顫地全部都入了那軟炙熱的裏面,大概都持續好一會,只覺整個天旋地轉,除了這一刻,我不知道人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好快呀,不過好多哦,咯咯。」

後,那美婦的纏在我部的尾巴消失不見了,我只覺身體癱軟,腳步都站不穩的一股跌坐在了地上。我大口氣,思路迅速回歸到腦中,雖然那尾巴不見了,不代表這美婦妖怪就沒有危險,她可能隨時都會要了我的命。

「哎呀,好累呀,人家都還沒玩夠,唔。」那美婦嬌一下然後又趴在了師傅的身上,好像是睡去,也可能故意裝模作樣。也許在下一個瞬間她就會轉身殺了我,但是我要是不走,那很定得死在這裏。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使出全身僅有的一點力氣,連走帶爬的出了房間。好像那美婦並沒有追來,到了屋子外面我大喊一聲,「妖怪啊!師傅快跑!」

我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我得跑了。半夜三更的摸着漆黑的夜路,我回到了我和師傅住的幾間屋子裏。這一夜我再也沒有睡着,將師傅用的符咒貼面了我的屋子,我將自己卷在被子裏面一直躲到天亮,直到敲門響起。

「李二申你個小崽子快出來,東西都不拿,害我扛這麼遠的路。」

我打開房門一看,只見師傅回來了,我眼淚都要出一地來,喊道:「師傅~」一看師傅身後還站了個女人。

是她!那個美婦,王夫人!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她以後就是你師孃了,你可要好好伺候着。」

最近评论

yiyinking

2024-08-18 05:21:20

本來是每天常進來看看sky08大大的夢迴武唐有沒有更新的,沒有想到又發現了這麼一本好書!情節設計與場景描寫的非常老道,人物刻畫給人印象深刻!有些許淺見給作者,希望能設計成師傅年老衰被妖榨的行不了房事,而第一男主“我”偶得道家寶書“極樂寶鑑”之類的練成無敵寶,道法高超,從此過上降服師孃、捉妖捉鬼、公的幹掉、母的收走,婦通入後的幸福生活!

guard119

2024-08-18 05:21:20

結尾神轉折,吊

皮皮夏

2024-08-18 05:21:20

作者:沉木

字數:15913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第十五章、慎貪嗔痴

我身處在黑暗中不斷向下墜落,深淵之下似乎能看到泛光的水紋在石壁上波動,心想底下應該是個湖吧,只是有股難聞的氣味越來越濃烈,像是屍臭,噁心得讓人透不過氣,簡直要窒息一般。

「撲——通——」,兩聲巨響破水濺起,我與吳恆跌入湖水之中,好在這裏的水夠深,掉下去後沒什麼大礙,當我浮出水面時,藉着泛光的水紋打探四周,這才發現水面漂浮着數具不同程度腐爛的屍體,這該不會是妖婦幹了的男人吧,難道説上面原本就是一個設置好的機關,或者説法術,妖婦將幹了的屍體直接扔下這湖裏處理掉,乃至神不知鬼不覺,只怕連那狗妖都被矇在鼓裏。

突然我的手臂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有點刺疼,我忙用手去拍,似乎摸到個小蟲子,該不會是什麼食腐的之類的蟲子吧,我一想到各種噁心的屍蹩或粘稠的蛆蟲,嚇得趕緊胡拍打着水面,慌張喊道:「吳大哥,水裏有東西,快,快跑。」

我看不清周圍會有多少恐怖的蟲子,只是一個勁地用力擺動四肢遊動身體,生怕那些蟲子把我當成了死掉的屍體來啃食我。

我與吳恆好不容易出了湖水,尋着入的光芒奮力奔去,也不知道這裏還會不會有其他什麼東西,腳下不敢有半分停留,隨着亮光越來越亮,口也逐漸寬敞,幾顆茂密的大樹就遮擋在口旁,這口離地面還有數丈距離,我攀着樹枝便爬到了地面。

這回總算是僥倖逃過了一劫,我與吳恆走在了下山的山路上,只是他連聲嘆氣:「可惜呀,可惜。」

我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沒能夠享受到妖體,平生第一次見到半人半鳥的女人身體,那種別樣的風情只怕會讓我遺憾終身啊~.」

「吳大哥難道沒瞧見裏的屍體?只怕都是那妖所為,你還能有這想法?」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如果真被那妖在媾合時舒舒服服地死那我也是有幾分情願的。」

「難不成吳大哥還想回去找那妖?」

「我倒還真有這想法,只是有些畏懼那隻凶神惡煞的狗妖,怕是美人沒尋着,被它給吃了可就虧大了。不過或許可以在陸家宅院前守株待兔,若能勾搭她出來便是最好不過了,嘿嘿,小兄弟有沒有興趣與我一道啊~」

吳恆還真是自視爛命一條,我看與其讓那妖婦幹還不如把他帶給綠漪娘娘,這樣或許對他對我都好處。

我搖搖頭表示沒興趣,説道:「吳大哥你不想尋回你的妾,回到以往的子嗎?」

吳恆看似有些生氣,皺眉説道:「怎麼,你這小娃子也想嘲笑我嗎?看我現在落魄至此,覺得我很沒用是不是?」

「不是的,吳大哥你誤會了,其實我想説我認識一個,一個神仙。」説到神仙其實我心裏都是琢磨不定的,我覺得她更像妖怪。

「神仙?你沒説笑吧?」

「真不騙你,她也許可以幫呢。」

「當真?」

「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反正我也閒着沒事幹,去看看也無妨。」

我與吳恆下了山,吃了頓飯僱了倆馬車,當我們離開縣城趕到鎮上時已經夜深人靜了。

此時估計已經子時了吧,下了馬車後我對吳恆説道:「不如咱們明天再去吧,現在這個時辰趕去怕是來不及了。」

「沒事,快點走吧,不就翻個山頭嗎,還來得及。」

我看得出吳恆對這件事情很在意,估計就算沒趕上時辰他也非得拉着我去碰碰運氣。

「好吧,路有些陡,你小心點。」

半個時辰之後,我倆來到綠漪娘娘藏身之處,我對着漆黑的谷底大聲呼喊,「綠漪娘娘~綠漪娘娘~」

迴音在山間來回貫徹響應,沒一會一團火光從谷底騰昇而起,仙女身姿風采依舊,薄紗霓裳柔着若隱若現的窈窕嬌軀。

綠漪娘娘飄在上空,透過額前飛舞的鬢絲細發瞟瞄着吳恆,看來已經知道吳恆所來為何,櫻桃俏嘴兒發出輕柔似水的嗓音説道:「怎麼,見了本仙還不行禮?」

我忙拉着發呆的吳恆跪下伏拜,叩頭道:「見過綠漪娘娘」。

「嗯,徒兒不必多禮,起來吧,這人是誰呀,所來為何事?」

吳恆搶着説道:「大仙,救救我吧,我叫吳恆,早年被人陷害,落得個傾家產,離子散,如今過得生不如死的子,還望大仙可以幫我~」

「喔,這樣啊,那你想要本仙怎麼幫你呢?」

「大仙能不能讓我回到以前的子,後我定當蓋廟修祠,終身供奉大仙。」

「時間是不可逆轉的,本仙也無能為力。」

「這,錢,如果我有了錢,自然就會有辦法讓子回到我的身邊,大仙能不能變些錢財給我。」

「呵呵,這俗世之物本仙倒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只不過可不能白給,不知我徒兒可有與你提起過?」

吳恆一臉詫異地望着我,我自然是沒跟他説會要他的壽和壽了,不然他會覺得綠漪娘娘是神仙嗎。

「看樣子我徒兒心善,不忍開口,那便由本仙來説吧,本仙需要你的壽和壽換取錢財,你可願意?」

吳恆問道:「不知會要我多少壽和壽?」

「且看你能獻與本仙多少壽和壽。」

「那,一,一年可以嗎?」

「少是少了一點,不過也是可以的」

綠漪娘娘眼中綠芒閃過,身姿飄忽至吳恆跟前幽幽喚道:「你姓誰名誰?可是當真自願奉獻一年壽一年壽?」

吳恆看起來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對着綠漪娘娘説道:「我姓吳名恆,自願奉獻一年壽一年壽給綠漪娘娘換取錢財。」

吳恆話剛説完,我便看到他的身體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體飛入綠漪娘娘的身體內,就像是被她取奪走了一般。

綠漪娘娘復而飄回半空,檀手一指,數顆發黃泛亮的元寶掉落在了吳恆腳下。

吳恆跪在地上高興地去撿,嘴裏不停地説道:「多謝大仙,多謝大仙。」。

可當他把最後一個元寶撿完後又有些失落,我數了一下,大概十來錠元寶,合起來估計有個五百兩左右吧,夠一般的家庭花銷半輩子了。

吳恆忍不住説道:「大大,大仙,這是不是少了點兒,我以前可是富甲一方,這些只怕不夠啊。」

「哦,是嘛,那你要不要再加點兒壽和壽?」

「這……」

我趕緊勸吳恆道:「吳大哥,算了吧,這些夠你東山再起的了,錢你慢慢賺不就行了嗎?」

「徒兒,莫要多嘴。」綠漪娘娘似乎有些不高興,朝我瞥了一眼。

吳恆説道:「哎,小兄弟有所不知,這些銀兩放在以前怕是隻夠我在酒樓裏一頓飯的開支。」

「啊,吳大哥你吃什麼飯要這麼些銀兩?」

「呵呵,小兄弟你不懂,等以後長大了便明白的。」吳恆又對綠漪娘娘説道:「大仙,不如你再許我些錢財吧,我再用五年壽命換可以嗎?」

「這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似乎多了點,不如就兩年五個月九天再五個時辰吧,本仙大發慈悲,許你五年錢財,你看如何?」

「這,不如大仙還是與我換五年的吧,大仙給我十年的錢財是否可以?」

「你這世俗之徒還當真貪心得很,本仙已大發慈悲幫你了,豈容你討價還價的,如若不換那便速速離去吧。」

吳恆見綠漪娘娘發怒,似乎有點慌了,連聲説道,「好,好,我換,我換。我姓吳名恆,自願奉獻兩年五個月九天再五個時辰的壽與壽獻給綠漪娘娘換取錢財。」

吳恆話剛説完,百餘錠金燦燦的元寶憑空在他眼前掉下,我在想他怎麼把這些元寶給運走,而他似樂瘋了似的對着一堆元寶又親又抱,羨慕得我都想找與綠漪娘娘換上一些錢財。

綠漪娘娘飄在空中並沒離去,笑着對吳恆説道:「怎麼,你不數一數有多少銀兩嗎?」

「哦,對,對,我現在開始數,真是多謝大仙的再造之恩。」

看着吳恆一錠一錠的數着元寶,我尋思着他會不會數完後送一錠給我呢,就在吳恆數到「七十八,七十九」,我發覺他數元寶的速度越來越慢,接着越來越無力,沒一會兒那手就連元寶都拿不穩了,像極了八旬的老翁,拿東西的手指一顫一顫的。

覺到了不尋常的異樣,問道:「吳大哥,你怎麼了?」

吳恆轉臉看着我,這才多久功夫,便發現他憔悴蒼老許多,眼神也都黯淡無光,他似乎張嘴想要説些什麼,卻啞着舌一直沒能説出口,之後腦袋斜斜倒在了元寶堆裏,這難不成死了嗎?

我詫異地望向綠漪娘娘,只見她飄至吳恆跟前,檀手一指倒下的吳恆,嘴裏念道:「沒了壽的亡魂,地府也不收你,速來本仙懷裏吧,呵呵~」

一股淡綠的氣體從吳恆的身體裏被她走,只見那股氣體融聚成了渺小的翠綠火光,融入了她周身閃爍的無數熒火當中,成為了其中渺小的一顆。

我在想,她周身如此多的熒火,得屠殺多少生靈才能辦到,嚇得我腿都有些發軟了。

綠漪娘娘咯咯笑道:「看我作甚,他壽命本就無多,已將剩下的壽命都獻與了本仙,只可惜了這些發黃的石頭,自然也是無福消受了,徒兒要不要拿點兒去?」

我慌得直搖頭,「不要,我不要,大仙還是留着自己用吧。」

「咯咯,有什麼好怕的,為師自然不會害你的,既然你不要這東西那為師就賞你點別的吧。」

看着綠漪娘娘一步一步朝我近,我嚇得連忙後退,回道:「不用,不用了,我這就回家去。」

綠漪娘娘媚笑道:「記不記得上回與本仙親嘴,咯咯,本仙怕你不聽話,便給你下了咒,不解的話怕是後會穿腸爛肚而死喔~」

我這才回想起來,那晚被她的嘴得好似魂飛魄散,後來她留下的紙條還寫有「莫要心存僥倖,否則後果自負!」,頓時我的心涼了半截,倘若沒帶吳恆來這此地,我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孃的,她可真是個禍害人間的妖怪,還裝什麼神仙。

我沒敢再躲閃,綠漪娘娘的身材較為高挑,繞身的霓虹絲巾隨風飄漾,翠綠的羽短裙無法遮住修長筆直的大腿,當行至我跟前時,我的臉部只夠湊到她裹着霓絲的酥下方,不讓人產生一種凜然而不可侵犯的敬畏之意。

我不敢看她,只好閉上眼睛,靜靜地被她捧起臉蛋,只覺兩片柔貼在我的間,然後她撅起小嘴着我口中的津,她的冰冰涼涼的,沒覺到一絲體温。我點兒怕,不敢有絲毫褻瀆之意,口中舌任她親吻,我未敢有半分動彈,待片刻之後她才分開我的雙

我問道:「這就幫我解了咒嗎?」

「對呀,難不成你還想怎樣?」

「沒,我沒有多想,多謝大仙,我這就回去了。」

「恩,記得以後若再遇到吳恆這種人,儘管帶過來,為師定不會虧待你。」

「好好,徒兒定謹記在心。」

我敷衍她後便走了,以後我是怎麼也不會再來這個鬼地方了,簡直就成了她的幫兇,這吳恆死得莫名其妙,還真不如死在那半人半鳥的妖婦上。

回家後已經快五更天了,估計都快打鳴了,屋前是漆黑一片,我摸着大門敲了敲,咦,好像沒鎖,我悄悄進了大屋,尋找自己的房間準備進去,怎麼回事,大門沒鎖,而我的房間卻鎖住了,好是奇怪。

這夜深人靜的,我又不好敲門,只好出了屋子,繞到外邊的窗口往裏偷瞄,藉着透入的月光,我瞧見上映出一團渾圓的大股,股股間還夾着一條腿,至於其他的我就瞧得不太清楚,但很定是兩具光了綿在一起的體,難道是師孃和師傅尋着興致跑我來幹壞事啦?

看來我只能去師傅的房裏睡覺了,吱吖一聲,我輕輕推開師傅房間的木門,可又是一陣詫異,這師傅的上也睡了人。

「誰」,也許是開門聲驚醒了睡覺的人,聽這聲音像是師傅本人,只是嗓音有些勢弱,缺少了平常那種剛強之氣。

我回道:「是我,李二申。」

師傅見了我連忙支起身子,坐在頭點燃只蠟燭,説道:「小崽子你可總算回來了。」

「對不起,師傅,林紫茵我沒能帶回來。」

才幾不見,師傅看起來憔悴了不少,説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師傅不怪你了,你過來,我有些話對你説。」

師傅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他,神神秘秘的,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師傅這裏有一封信,還有些銀子,你先收好了。」

我接過信和銀子後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師傅説道:「你別多問了,現在趕緊走,將信送去驛站,花些銀子找人快馬送出去,信件一定要加急,記住了。」

「哦,好的。」

「對了」,我剛準備走,又被師傅叫住,「這事萬萬不可讓你師孃知道,明白嗎?。」

這時我生出些許疑問,難道師傅已經知道師孃是妖怪的事情啦?我試探地問道,「師孃她……」

「咳!咳!為師這幾身子不太好,夜裏老是咳嗽,怕打攪到你師孃就讓她去你房裏睡了。」

「那你知不知道……」

我剛想説我房裏好像有別的男人和師孃睡在一起,可話還未説出口就被師傅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

「咳咳!你快些走,別問那麼多。」

「好好,師傅你彆着急,我這就走。」

我拿着信來到了鎮上,這時差不多已經天亮了,走了一夜的路,一宿沒睡,身子睏乏得很,來到送信的驛站後,我便將信件從懷中取出,信封上寫有送往的地方,只是這最後「封塵觀」三個字看起來格外顯眼,像是個道觀的名字,難道是師傅以前修道的地方?

覺這幾不在家,很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且師傅的舉止又異常的奇怪,我見信封用糯米糊住了口子,便不好將信件拆開來看。

「這位小兄弟,沒事一邊待着去,別檔在這兒,後邊還有人呢。」

那驛站的當差見我杵着不動便發了幾句牢,我只好將信件遞了出去。

「二兩銀子」

我往懷裏一模,師傅好像給了我不少銀兩,對了應該是要加急送走的,我便問道:「加急多少錢?」

「二十兩」

「這也差距太大了吧」

「那是當然,行百里啊,價格自然不同。」

雖然師傅給我的銀子很定不止二十兩,不過我總覺得信件送出去後定會有大事要發生,猶豫一陣後掏出了二兩銀子,「喏,還是走慢的吧。」

我並不是想要貪師傅給我的錢,但總覺得心神不寧,信件裏的內容也許關係到師孃,我無端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做法是對還是錯。

回到家中後見着師孃在門口洗衣裳,我笑着與她打了個招呼,「師孃,我回來啦。」

師孃似乎對我有些冷淡,也不看我,手裏依舊着衣物,只是輕輕地「嗯」

了聲,對我這幾天在外面發生的事情表現得漠不關心。

「那我進屋啦」

「好的」

進屋後也沒見着別的男人,但昨晚應該不會看錯的。師傅照樣還是躺在上,説是近身子骨不太好,不方便下,我回屋後沒多久便昏昏睡去。

「李二申!李二申!快醒醒!」

眼睛,只見是師傅在我前搖晃着我的胳膊,我問道:「師傅,怎麼了?」

師傅臉有些焦急,説道:「我給你的信送走沒有?」

「送走了呀」

「那就好」

「咦,你不是身體不太好,不能下嗎?」

我這才發現師傅杵着子,「哎,最近為師確實身子骨不太好,喚你老半天都不醒,這才勉強走了過來。」

「這才幾不見,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自從你走後這幾,我這是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沒找大夫看嗎?」

「看了,不管用,為師思來想去,覺你師孃可能有問題,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是妖怪,又或者像村裏頭的人説你師孃是個掃把星,剋死過幾任丈夫。」

「是,是麼。」

其實我早就知道師孃是隻妖怪,而且還知道她是紫貂化成的妖怪,只是平裏師孃待我很好,又幾次三番救我命,我實在沒理由去害她。

「師傅,不如你把師孃休了不就行了嗎?而且你們似乎也沒拜過天地,不就一句話的事嗎。」

「咦,這可不行,萬一她是隻妖怪,説不定會吃了我,若萬一不是,豈不是可惜了個漂亮賢惠的婆娘,如今我這身子又不好,找誰照顧咱爺倆去?」

「師傅你……」,師傅那股無的品還真是到了骨子裏,我只好説道:「如果師孃是妖怪,你不是正好可以收了她?」

「不行不行,為師看不透她,定是為師道行沒她高,不過沒事,信送出去後過幾天就好了。」

看來那封信估計是師傅找誰求救了,「哎,師傅我咋覺得你就會坑蒙拐騙,有的道行。」

「你個小崽子咋説話的呢,小心我捶你!」師傅掄便作勢要打,可又急促地咳嗽了幾聲,這才攙扶住子。

「師傅,我扶你回房歇着吧。」

「好好,對了,這事切莫讓你師孃知道。」

「行,那師孃呢?」

「她這會出去了,不然為師也不好來你這。」

送師傅回房後這才發現已經落三竿了,沒過多久師孃就回來了,師孃做好飯菜後便送去了師傅房裏,而客廳只剩下我一個人單獨在桌前吃飯。

本想趁這個機會與師孃説些事情的,但看來師孃似乎在生我的氣,我記得那想救林紫茵一起走,後來説了句若救不了她便與她共赴黃泉的話,之後師孃幻化的元神就變得不正常了,莫非師孃對我動了情,可這也沒道理呀,雖然與她有過體之,但與她好過的男人不在少數,就我知道的便有師傅,林子清,還有那胖嘟嘟的布莊掌櫃,怎會在意我這麼個小鬼頭説的幾句話呢。

吃罷飯後師孃一直在房裏沒出來,不過依稀能聽到房裏的嬌悶哼聲,難不成又跟師傅好上了,師傅也是真的,都懷疑師孃是妖怪了,還拖着殘弱的身體與她行房,簡直是不要命了。

收拾碗筷後天也暗了,可我還神抖擻,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着。

我躺在上一直到了約莫三更才好不容易睡去,可一陣貓叫聲又把我給吵醒了,這該死的貓還沒完沒了叫個不停,我真有些怒了,隨手抓了子準備出去嚇唬它幾下。

當我打開大門時,突然一個人影衝進來將我給摟抱住,一雙手還在我身上胡摸索,像女人般撒嬌道:「伯母,我好想你,快,咱們進屋去吧。」

我一瞧,這不是林子清嗎,孃的,敢情昨晚是他在我上樓着師孃睡覺。

氣得我怒喝一聲,揮起手中木就往他的身子甩去。

林子清疼得大叫,鬆開了我這才瞧清楚我的模樣,「啊,你,你是李二申。」

「怎麼,你以為是誰呢?」

「你,你咋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咋就不能回來,這麼晚了來我家幹嘛?」

「我,我路過,進來瞧瞧。」林子清一雙賊眼還往我身後瞄來瞄去,看來他還不死心。

我怒道:「你小子別想再打我師孃的主意,趕緊給我滾。」

「你神氣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跟你師孃好過,裝什麼正經。」

「孃的,我今天非死你不可。」

我舉起木就往林子清身上揮去,他見狀拔腿就跑,沒跑多遠就聽見他大聲喊道:「把我姐姐沒了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給我等着。」

我扔下木準備回屋,突聞夜風中帶有一絲清香,不知何時師孃已經站在了大門口。夜中的她衣裙飄逸,豐腴的身段被風吹拂得韻味十足,在這漆黑的深夜裏旁無他人,直叫人遐想聯翩,可見她面無表情,略顯詭異之息,不令人心生寒意。

師孃問道:「你在幹嘛?」

「剛才有隻討厭的貓,我把它趕走了。」

「是麼,快進屋去吧,外邊冷。」

「師孃,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沒有啊」

「但我總覺你對我很冷漠。」

「你想多了,難不成你想跟師孃又摟又抱才叫正常?」

「不是的,只是………」

「好了,夜深了,回去睡吧。」

「嗯」

就在我回屋準備關門時我又喊了聲「師孃」。

師孃頓足回頭望我,我本想把今天師傅差我送信的事告訴她,但又覺有些不妥,萬一她一氣之下殺了師傅可就巧成拙,見我言又止,師孃便回道:「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

看來師孃確實在意林紫茵,我説道:「她沒事,只是最近師傅身體不太好,有勞師孃費心照顧他了。」。

師孃嫵媚一笑説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隨後便緩緩掩上了房門。

在師孃掩門的那一刻驀然覺到有股森的妖氣,使她説的話都變了味道,令我莫名的到不安。

我有些後悔了,明知師孃是妖怪,竟還想着法子護着她。那封送往封塵觀的信只怕要等上十天半個月才會有音訊,而師傅的身體狀況來看撐不了多久,只怕林子清也逃不過師孃的魔爪,不知還有沒有法子勸得了師孃,但這情形估計有些難辦,無奈之際我只好回房歇息去了。

媚鬼第十六章睡田嫂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師傅房間的門緊緊閉着,隱約又聽到了房裏女人嬌的媚呼聲,我只得搖頭嘆氣,看來師傅泡在温柔鄉里不可自拔,託着體弱的身子還這般興風作,哪怕被盡人亡也不覺可惜,但如若換做是我只怕也會折服在師孃的石榴裙下,那還會管她是人是妖呢。

我洗把臉後自己了點東西吃,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師孃這才從房裏出來,見她臉微染酡紅,秀髮略顯蓬,衣裳稍有不整,一股淡淡的腥味兒從她身體裏飄散而出,任誰也知道她剛才與師傅在房間裏做過什麼。

我恭敬地打了聲招呼,而師孃笑着點點頭,徑直去了井邊洗梳。

趁着這個時候我偷偷溜進了師傅房裏,只見師傅蓋着被子睡得死氣沉沉,而單凌不堪,被子枕頭到處粘稠着漉的污跡,屋充釋着靡之氣,簡直像生死惡鬥了一番。

突聞屋外有人大喊,「秦師傅!秦師傅!」。

我走到門外一看,只見是村裏的一個年輕壯漢,雖與他不但也有過些集,好像姓田,具體叫什麼我忘了,我問他找師傅有何事,壯漢沉着臉説道:「我是村裏的田啓封,小孩病了,找了些許大夫都不管用,怕是中了,請秦師傅瞧瞧去。」

「這樣啊,可是師傅最近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幫你,不如你找找別人吧。」

「可這附近村裏也沒別有的道士,最近的道觀也得走上百里路程,還是讓秦師傅幫幫忙吧。」

「我師傅真的去不了,最近連下都困難,更別説跟你去村裏了。」

「哪,那不如你跟我去吧,你隨秦師傅修道這麼多年,怎麼樣多少也懂點,去瞧瞧也是可以的呀,若實在不行我再找別人去。」

「我?」

我想着,若是我出去了豈不又成了師孃跟師傅單獨在家中,還有那林子清指不定什麼時候過來與師孃偷會,我對師孃説道:「不如師孃與我一道去吧,我一個人怕是應付不來。」

師孃對我凝望一陣,似乎看出了我的小算盤,不過她還是答應了,説道:「行,我先回屋換套衣服。」

我提着扁擔,將師傅兩箱道具扛出了屋子,田啓封見狀忙説道:「小師傅,我來,我來,這活我最適合了。」見他這麼説我正好落得個輕鬆,便將扁擔給了田啓封。

我與師孃在前面走着,而田啓封在後邊挑着箱子,不時與我們閒扯兩句,一時間我見田啓封問非所答,便往後望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正出神地凝視着師孃的背影。

只怪師孃太過風人,她外頭披了件透明的嫣紅羅紗,羅紗繡有縷金雪梅,而裏頭裹了件白襦裙,衣襟半敞,頸下鎖骨外,粉半遮半掩,際繫着條絲綢闊帶,使酥和豐顯得越發翹,走路時兩團明顯的隨着長裙襬動而換浮現,整個人看上去無比嬌,既有風塵姬女的嫵媚之,亦不失賢淑婦人的優雅神韻,令人觀之不忍眨眼,賞其不忍移目。

不過這田啓封也是有兒的,在村裏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不想也會經受不住師孃的惑,像着了魔似的緊盯着師孃的粉頸,酥背,柳,豐一一細看。當他發覺我扭頭往後面看時,立馬底下了頭,生怕被我發現他偷瞄師孃的身子。

好不容易到了田啓封家,只見一位婦人遠遠在路旁,是那他的子,約莫二十七八,衣物打扮較為樸素,濃厚的鄉村婦人之氣,不過仔細一看也有些幾分姿,至少五官清秀,特別是那對水彎的細眉,配上柳葉媚絲眼,而隨意盤起的秀髮卷下一縷垂在耳後,一股獨有的女人媚味油然而生,如若稍加打扮定是位俏麗佳人,只不過麻布衣之下顯現不出女人本有的姿,與師孃相比怕是稍遜一籌。

婦人臉有些焦急,對着田啓封問道:「封哥,怎麼不見秦師傅來?」

田啓封回道:「哦,他身子不行,下不了,只好把他徒弟請來試試。」

我笑着行了一禮,「見過田夫人」。

田夫人往我身上掃了幾眼,不過似乎無可奈何,只好勉強笑着説道:「別叫田夫人了,像別人一樣就喚我田嫂吧,麻煩小師傅進屋瞧瞧我兒子,我們實在是沒轍了。」婦人淺淺一笑還出兩個人的小酒窩,越發的覺得有女人味。

進屋後見裏屋上躺着個七歲小娃娃,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看起有些難受的樣子,不過臉不算太難看,應該無大礙。

反正我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師傅常用的道具擺放整齊準備施法,這活我可是幹過不下千百遍了。

而師孃繞在小娃娃躺的邊轉了半圈,我暗想她難不成連七歲小娃娃都不放過,只見她靠在邊摸了摸小孩的額頭,然後輕輕呼了口氣,之後便坐在了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接過田嫂沏的茶細細慢味。

我好不容易擺好了道具,照着師傅平常給人看病施法的模樣學了起來,別説姿勢動作還到位的,出劍削木,滴水畫符,虛空結繩,再上一句「魑魅魍魎,速速退散。」那真是盡得師傅真傳,就差旁人未能拍手叫好了。怎料師孃一口茶「噗~」地出,簡直有辱此情此景,不過見她翹起細長的蘭花指捻着茶蓋,柔荑遮住紅偷偷怯聲嬉笑,頓時我心裏洋溢着股足的愉悦,便不去怪她了。

突聞天空隆隆作響,傾盆大雨直撲而下,瞧這情形只怕一時半會回不去了。

我搗騰了好一陣子,法事才剛完畢,沒想到那上的小娃娃喚了聲「娘~」。

田嫂見狀大喜,捂着孩兒的手問道:「你身子好些了嗎?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呀?。」

「我沒事了,娘,就是有些餓了。」

「好,娘這就給您做吃的去。」

田嫂走過來行叩謝之禮,我忙扶住她的手説道:「這我可受不起,我就一十來歲的頭小子。」

也許是田嫂經常幹農活的原因,她手心裏的皮膚生了些小繭,不過手背卻是嬌無比,摸起來香軟玉滑,若是不嫁給了田啓封這鄉里漢子,手兒定是粉得能滲出水來。

田啓封説道:「小師傅太過謙虛了,施法後立馬見效,我看你的法術比你師傅都強上不少呢,以後若再有事便直接找你了,哦對了,我這兒有些碎銀兩,你且收着吧。」

我高興地接過田啓封給我的銀兩,也就二兩銀子吧,不過對我來説已經是相當多了,想着後我也能靠行道混口飯吃,不覺看了師孃一眼,只見她笑得比我還開心。

雨勢越下越大,漫天烏雲遮,幾乎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山路本就難行,只好打算等雨停了再走,怎料一等就是大半天,眼看着都要趕上晚飯了,可大雨依舊下個不停,我都有些擔心師傅一人在家能不能照顧自己。

田嫂見我不時望着屋外,笑着説道:「這雨聲嘩嘩的大得嚇人,怕是今晚回不去了,不如小師傅和秦夫人就在陋舍將就着歇息一晚吧。」

我暗想,這屋子也就兩間卧房,晚上可怎麼睡,難不成今晚我要和師孃睡一個被窩,這麼一想,心裏還有些動呢。

誰知田嫂説道:「小師傅就同我還有我家小娃子睡一,我家漢子去廚房草鋪上睡,秦夫人單獨睡一屋,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我瞟了師孃一眼,只見她似乎對我去哪兒睡沒有半點意見,我只好説道:「怎能讓田大哥睡草鋪呢,還是我去睡草鋪吧,把你倆夫拆開總覺過意不去。」

田啓封説道:「沒事,也就將就一晚,再説我身子硬朗得很,小師傅就別推託了。」

「不妥不妥,我年紀也不小了,説出去會叫別人説閒話的。」

田嫂噗嗤笑道:「也對,小師傅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正巧我有個甥女,與你年紀相仿,生得是如花似玉,等有空啊,可領她來見上一見。」

「別別,我對談婚論嫁這種事還嫌早了點,等過個四五年再説吧。」

「看來小師傅心氣還高的,看不上咋們村裏的姑娘呢~」

「田嫂快別拿我説笑了,我自個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

「咯咯,算了,你們聊吧,我與田哥生火做飯去了。」

那夫婦二人去了廚房,房間裏就剩下我和師孃,還有那七歲小娃娃,師孃不時逗逗小娃娃,笑時一副充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她會是個害人的妖

我閒得無聊,便與師孃扯上二句。

「師孃,你説人和妖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嗎?」

師孃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緩緩才回道:「若妖能去除念,人去除念,想要修得一世姻緣又有何難。可惜的是,行逆天之事終會遭天譴,無論你身處何處,終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師孃似有諸多嘆,我又問道:「那如果林紫茵和妖怪好上了,你説他們會有結果嗎?」

「李二申,我都説了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我勸你也別管,她若安好便好,若不好你也無能為力。」

「我就隨便一問,師孃不想回答就當我沒説好了。」

「還是那句話,無論是人是妖,終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師孃牽着小娃娃的手也去了廚房,就剩我一人坐在屋裏。

等吃過晚飯後夜已暗了下來,各自準備回房歇息了,我就睡在廚房的柴堆上,然後鋪了些乾草,最後棉被墊在上面,總覺還是有些枕得背疼,不過睡也能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又夢見林紫茵與那狗妖在媾,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能聽見嬌的呻嚀聲,急得我半夜裏醒轉過來,還好是夢,不過那呻嚀聲似乎並未停止,我一想,難道是那對夫婦在行笫之。由於外面下着雨,屋裏沒有一絲月,如果不點蠟燭的話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我貼在他們的房前細聽,好像不對,聲音是從對面房間傳出來的,可對面房間不是睡的師孃嗎,頓時我心裏猛地一驚。

我又將耳朵貼在師孃的房門上細聽,果然聽到屋裏有人在説話。

田啓封的聲音:「秦夫人,你的子和股好大啊,白天看得的我心裏直髮。」

師孃的聲音:「你還真是個悶的男人,白天瞧都不敢瞧人家一眼,連跟我説句話都臉紅,晚上竟然偷偷爬到人家上來了,就不怕人家去告你麼~」

田啓封的聲音:「村裏的男人都説如果能跟秦夫人好上一回,就算死也不怕,更何況只是坐牢呢。」

師孃的聲音:「咯咯~是麼,你是倒説説,村裏的人還説人傢什麼了~嗯~你怎麼把手指伸進來了,喔~還是兩~」

田啓封的聲音:「都説秦夫人換丈夫就跟換衣服一樣,女人們都説是被你剋死的,而男人們卻説是被你的死的~」

師孃的聲音:「嗯~嗯~好哇~你們村裏人怎麼盡説人家的壞話~」

田啓封的聲音:「別~別掐我這兒,又不是我説的,還不是秦夫人長得太好看了,遭人嫉妒唄。」

師孃的聲音:「噗~瞧你人魁梧的,怎麼這東西好像有點兒短啊。」

田啓封的聲音:「喔~,你的手真軟,摸得我好舒服~,不,不短啊,我跟我夫人的時候,每次都得她喊疼,的時間久了還捂着兒不讓我了呢。

師孃的聲音:「是麼~是夠,似乎沒有申伢子的長呢~」

田啓封的聲音:「難不成你跟那小娃子也過啦?真沒看出來呢,那小娃子不簡單啊,竟連他師傅的女人也敢~~.」

師孃的聲音:「啊~啊~你,好魯啊~,怎麼能這般使勁攪人家那裏啊~.雖然人家的股大,但兒很小的,你別那麼,咦~怎麼連後邊也進來了~.」

田啓封的聲音:「誰讓我一提到那小娃子你的就一縮一縮的,水還噗噗的往外,是不是更想讓那小娃子來你。」

師孃的聲音:「咯咯~是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田啓封的聲音:「我,我,我堵住你的嘴巴,給我好好的含緊了。」

師孃的聲音:「唔嗯嗯…」

田啓封的聲音:「真不敢相信,秦師傅的女人在給我含巴,怎麼樣,味道比你那申伢子的好吧,奧~奧~,我,一提那小子你就來勁,小舌轉得跟陀螺似的,喔~真是要人命~.」

師孃的聲音:「唔咕,啾啾…,嗞嗞……」

田啓封的聲音:「太了,不如你就當我是你的申伢子好不好,美美的與我上一番。」

師孃的聲音:「卟~,好,好呀,那你要喚我做師孃哦~」

田啓封的聲音:「師孃~,我的巴硬得厲害,快幫幫我。」

師孃的聲音:「乖,你盤腿坐着別動,師孃這就開裙子坐你腿上來,接着完成上次還沒做完的事兒。」

原本是師傅的女人要被田啓封了,聽得我火焚身,可這會兒我竟覺很是難受,好像是自己的女人就要給別人了,我真想衝進去給上哪無一拳。

田啓封的聲音:「師孃的大股好軟,就跟水豆腐似的一顫一顫。」

師孃的聲音:「啊~總算進去了~,嗯……果然有些,撐得下面的,快…申伢子~抱着師孃的股,嗯~對~用力!用力頂師孃的股~」

田啓封的聲音:「師孃~,你裏頭好熱,我的巴都要被你燙化了~」

師孃的聲音:「啊啊…申…申伢子~你得師孃的身子~好~好酸喲…,啊…別…別這麼使勁抓師孃的子,嗯~好壞呀…都給你疼了…喔…」

雖然外面大雨還嘩嘩地拍打着房屋,可絲毫遮蓋不住屋裏傳出的語,田啓封此刻沒有再説話,不過賣力的體撞擊聲清澈而響亮。

師孃的聲音:「啊…嗯~,申伢子,師孃的身子得舒服嗎~」

田啓封的聲音:「舒服,太舒服了,每次被師孃軟綿綿的大下來,舒服得我全身的骨頭都要軟透了。」

師孃的聲音:「舒服的話就不要去想別的女人了,師孃的身子以後每天就給你申伢子一個人~」

田啓封的聲音:「好,好,不想,不想了,我誰都不要,就要師孃你。」

師孃的聲音:「嗯唔~唔~啾啾…」

雖然師孃此刻在別人懷裏,卻讓我到股濃濃的暖意,我動得握住了自己的,幻想着房間裏是我正在與師孃媾。

師孃的聲音:「啊~申,申伢子~你錯地方了,怎麼到人家的眼裏去了。」

田啓封的聲音:「誰叫師孃的股生得這麼人,我就是想玩你的大股,快,再翹高一點,讓我好好地你後面的。」

師孃的聲音:「咦~看你……看你老實的一個人~竟也會這般齷蹉……啊~好美……美死人家了~.」

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師孃的時候,她用長長的尾巴強行將我的繳入了她的的情景,回憶起她肥裏那股軟温熱膩滑,直叫人酥心麻骨,令人沉醉。

田啓封的聲音:「這回知道我的好了吧,是不是比你的申伢子強上很多。」

房裏的「啪啪」聲愈響愈烈,師孃此時被田啓封得夢囈般哼哈,「噢噢呀呀呀呀呃呃呃!」

聽得我真有些來氣,猛地一股惡的想法怦然而生。孃的!田啓封能玩我的師孃,我為什麼就不能玩她的女人,這時她夫人一定是在睡,屋裏烏漆嘛黑的,上的女人怎會知道是我了她的

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田嫂的邊,不過她的小孩還睡在中間,而田嫂靠着牆睡在最裏頭。我索光了身上的衣服,輕輕揭開了上的被褥,小心翼翼地在棉質的軟塌上移動着身子,跨過小孩的身體,蹭擠到了田嫂的身邊,見她似乎沒什麼異樣,睡得正美呢。

聞着田嫂呼出的微微體香,我的心怦怦直跳,有種強烈的罪惡,卻又令人十分亢奮。緊張地伸手去觸摸睡中的女人,當手指輕劃她的手臂,便覺温熱的肌膚軟棉滑膩,再探向她的前時,發覺她只穿了件軟絲肚兜,指尖隔着肚兜輕輕在她的酥上划動,兩粒嬌頭被我挑逗得情不自地凸起,我用二指將變得柔韌的頭輕捏,她細哼了一聲「唔」。

我忙縮回了手,生怕把田嫂給驚醒了,見她細微的酣睡聲如常,這我才放下心來,再次將魔爪伸向她的身體,這回我撫摸着她的細,貼着際香滑的肌膚鑽入了軟滑的肚兜裏,由下而上慢慢滑至她的前,手掌輕輕握住了一隻的玉,怕會驚着她,只好貼住房不停地輕撫。

田嫂的房比師孃稍小一些,摸起來手舒滑軟,關鍵是她正在睡,房被我的手心捂得火熱發燙。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了些覺,部有些細微的扭動。趁她扭動身體時我緊緊捏住了她的房,讓房在我的手掌裏磨蹭變幻,也許是捏得她舒服了,聽見她發出一絲幽長的媚呼聲,「唔……」。

我的手竟然被田嫂輕柔一拍,只聽她似説夢話般道:「封哥~別鬧了~人家好睏~」

嚇得我又縮回了手,還好田嫂以為我是田啓封,雖被她嗔説了一句,不過她還是沒有醒來,沒一會酣睡聲又加重了。

覺就跟做賊似的,緊張而刺,這回我等了好久才摸向田嫂的大腿,沒想到光滑粉的大腿間竟是什麼都沒穿,我動得往女人腿間芳草地撫去。當拂過細卷的,輕觸阜時,令我詫異不止,田嫂的阜異常豐突,我耳濡目染多人,從未見過哪個女人的阜有她這般豐腴的,簡直就像半邊乎乎的水桃錯鑲在了女人的户間,將我的手心隆鼓得似摸房一般的觸

摸着田嫂豐腴如桃的阜,內心暗自竊喜,就跟撿到寶貝似的動不已。我用指尖在兩瓣肥軟的上摸索,慢慢地尋到一條緊密夾生的,指尖輕觸便被團團緊裹,若巴從這裏進去真不知會是個什麼滋味,我興奮得將手指在間撥動,好一會才裏滑出一絲粘稠的玉

我再將手指沾着粘裏輕攪,只聽田嫂悶哼一聲,不過她似乎很享受,反而側過身子來將我抱住,柔聲嬌嗔道:「封哥你好壞呀,這麼晚了還要人家~」。

我以為田嫂這回是真的醒了,誰知她摟着我又是昏昏睡去。此時我與田嫂的身子緊密相貼,我下體的早就處於堅硬拔之狀,這回結結實實地卡在了她的兩腿之間,抵貼在豐突的阜之處,我輕輕動下身,半個頭便陷入了肥嘟嘟的裏,由於內的滑度不夠,再想往裏繳入就難進分寸,我只好握着頭在那間來回磨蹭。

但覺田嫂的呼愈發急促,我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嘴掃着柔貝齒,嚐盡口內香涎玉漿,睡夢中的女人已被我勾引出了情,自覺地伸出漉香舌,與我相互調撥吻。

田嫂股間的壺在微微顫抖,分泌出的已侵了我的頭,我硬的大擠開豐腴肥厚的,微一用力,但覺滑的口箍得緊窄,再往裏深入,又覺內空鬆弛,而户入口處卻是夾得我的冠銷魂蝕骨。

只聽田嫂媚呼一聲:「啊~封哥~你好壞呀~」

這回怕是田嫂真的醒了,趁她錯把我當成是田啓封之時,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將她的體內,直到沒入,小腹被她高隆豐突的阜柔柔抵住,田嫂這才詫異地驚呼:「呃……怎怎會這麼大,你,你不是封哥,你是誰……啊~不要,不要再頂了,太~太大了~呀~」

我緊緊抓牢田嫂的後,毫不留情地狠,她的嬌軀不停擺動,豐顫,雙腿時夾時扭,嬌腔被我得有節律的收縮,似乎每一次都在膽顫地接摧心的快樂,徒勞無果的掙扎使得她遍體香汗淋漓,也許是擔心會把兒子給吵醒,便只得捂住嘴發出細微的悶哼聲:「唔唔~啊唔……」

見田嫂不再掙扎,我開始將大起大落,深緩送,每每都令冠被窄小豐腴的户緊含絞,承受着奇妙的入髓酥骨的麻

上百記後田嫂終於忍耐不住體內強烈的情,摟着我的脖子再次與我熱吻,兩條粉腿更是夾住我的身互相緊,讓如桃阜緊密磨蹭着我的腹股。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股痠麻的刺不住地頻頻抖動,腔內灼熱的軟蹭得頭無比燥熱,似火燒一般,銷魂的快使我全身劇烈顫抖,死的高徹底的狂瀉而出,我死死地摟着田嫂的後,一股股滾燙的澆灌在她的子深處。

田嫂驚得使勁推我,嬌啼媚呼:「你,你瘋了,不要,不要啊,不要到裏面,快,快拔出來呀……」

hunanarmy

2024-08-18 05:21:20

上一次還是11月份更新,人物情節都快忘了。不過記得寫得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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