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鑑】(1-4) 作者:wq03272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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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24:41

【孽鑑】章回目錄

第一回相輪寺胡後結新無遮窟羣演銷魂

第二回太后初遊後庭花罪番僧獻法聖駕前

第三回護國師新生連破瓜陸太姬甲子再開苞

第四回大僧伽猖狂凌闈小夫人含羞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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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24:41

孽鑑

作者:wq032721902010年12月04發表於:SexInSex

***********************************本人偏古本小説,現代文基本不看,前閒夜無事,偶再次閲《僧尼孽海》一書,偶有靈,於是將《僧》中零散不相干的三十段僧事與十段尼事打循序,重新編排構架,以一主角貫通故事始末,《孽鑑》這部仿古話本小説便誕生了。

因是仿寫,書中評詩評句皆自擬,筆力欠佳,權作搏同好者一笑。***********************************

第一回相輪寺胡後結新無遮窟羣演銷魂

謾説僧家快樂,僧家真個強梁。披緇削髮乍光光,妝出恁般模樣。上禿牽連下禿,下光賽過上光。禿光光禿禿光光,才是兩頭和尚。

兩眼偷油老鼠,雙拳釘血螞蝗。鑽頭覓喚嬌娘,出佛牙本相。淨土變成海,袈裟伴着霓裳。枉言地獄狠難當,不怕閻王算賬。

混沌之分也,男子生而有孽,女子生而有孽窟,以孽投孽,積而不可解也。積壤生山,積成海,積孽詎無所極乎?太甲曰,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是孽匪徒不可積之,不可作也。昔我如來詞世之作孽而不可活,於是以出世法為救世法。為苾芻、苾芻尼出焉。吉旦謂持珠唸佛乎?

是以叢集成畫題,又蓋世以餘為造口孽也,且藏之海岸沙堤,俟水溢堤崩入我同志之手,出之以為《孽鑑》也。

話説北齊武成帝時,有一西天番僧入貢於中國,法號曰曇獻,遂住持於相輪寺,年方二十一歲,生得濃眉大眼,國字臉一字口,身長七尺有奇,矯健迥異常品。善運氣術,其時縮時伸,縮則有若大閹,伸則長至七八寸,硬堅熱,手不能捱。故當夕僧徒無不皺眉咬齒。

曇獻居相輪寺半載,以講經説法為名,煽惑婦女,四方男婦環聽者,不計其數。曇獻遂選拔男女優媚者,分列左右為首足弟子,男則傳戒授法,女則摩臍過氣。曇獻善嬲戲,男女盡得其心,以此曇獻之名聞達於皇掖庭。

時有當朝胡後,宣定胡延之女,其母範盧道約女。初懷孕,有胡僧雲遊而過,詣門道:「此宅瓠蘆中有月。」繼而盧氏生胡後,閨名抱月。天保初年選為長廣王妃,產後主高緯,鶚鳴於產帳上。又後孝昭帝高演薨,長廣王繼位於大統,進為皇后。再後武成帝悖倫逆常,通嫂李祖娥,恣意圖樂,縱崩,後主高緯即位,尊為太后。

武成帝時,胡後即寵信給事和士開,二人私廂侵染多年,後和士開權術排異,欺朝野,為琅琊王高儼、胡後妹婿馮子琮設計斬首於神獸門,胡後痛失樂趣,曠閒寂冷,常與諸閹人褻狎而不得解,忽聞曇獻之材貨大異於眾人,遂急出詣相輪寺見駕。

曇獻聞太后特來見己,已知其意,先行沐香浴涎,體匿於密室中而不出參謁,其室號無遮窟,便是其常摩臍過氣宣之處所。

太后亟召之,曇獻狡黠,差親信僧徒致詞於胡後道:「小僧非敢自尊而不聖駕,乃靜攝已久,惡囂譁耳。太后誠見,請屏去從行女嬪宦者,步延密室,小僧有秘法要道願授太后。」又道:「太后如不聽,小僧甘伏斧鉞之誅,不敢面見聖顏。」

胡後狐疑,然心正熾,難以止消,聞言,遂叱去侍從,令僧徒引至密室之外。僧徒謬不敢前,道:「小僧修行淺,穢身污體,不得擅入法門。」胡後又命僧徒且退,自行入門,即有一雛僧將門户關閉,胡後視之,嫣然是一個嬌美女子。

胡後駭異進步,此際又一雛僧啓內門,胡後步入,只見牆垣高巨如城墉,絕不聞人聲;雖天明亮而不見,竟似不在相輪寺中。

雛僧道:「師尊在此,太后須去冕服環佩,不拘君臣之體,方得見師尊真顏。太后儼然佩服,師尊終不會與太后相見。」胡後更覺心神搖,依言卸卻冕服環佩,只着便衣入內室,雛僧即從外闔門。

胡後凝目注視,但見曇獻體仰卧於榻之上,其直豎,若矛若杵,絕非武成帝中等之材可比。胡後竊喜過望,暗忖道:「上天果不負哀家,賜此巨,豈不使哀家旱苗得雨,枯樹逢,大快平生,雖死無憾!」

不覺面赤語澀,急切上前,以手捧定大道:「此寶雄異!當真盛名之下無虛士。」又道:「師尊真有心人,非師尊匿於此室中,哀家何由得見此神器。昔人云,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若非遇師尊有心,哀家亦不信此言。」

曇獻拊而起,道:「小僧固有心,非太后多情,小僧靡骨碎身,亦不能親近聖芳。」胡後欣然攜曇獻,同坐於。見曇獻直如故,心難當,忙去上下衣服,赤條條與曇獻滾倒。曇獻俯視胡後下體,顫墳起,豐膩而無毳,有若處子,但茅溝眢而深,無渥丹之,極為罕見。

曇獻大喜,盡展嬲能,調,上下齊手,又以大投入胡後口,研濡漸漬,僅沒頭。胡後覺可勉強承受,已水淋漓,往來之聲滋滋而不絕,大叫道:「真個無上神,憑他殺人命,哀家死亦不屈一生。」

曇獻笑道:「太后如能再忍,小僧當再深入。」胡後道:「你可隨施為,破路而進,披堅執鋭,哀家正你如此。」曇獻見胡後無懼,又進二寸許,胡後心焚,全無阻拒,且任曇獻聳身拽,急扳慢搖,大逞威力。

數十來回,曇獻不覺憂憂然直而入,兩廂合實,間不容髮。胡後熱暢美,聲顫氣促,叫道:「此番着實大,大可曾全進入乎?」曇獻笑道:「直入底,毫釐不,太后好,真個能吃。」胡後笑連連,自行舉,開,掀騰不已。曇獻頭,復一力送至及,直拱花心,而後急抻猛

不上百下,胡後美快迥常,酥骨軟,攤身成泥,再懶動作,任憑曇獻放力施為。曇獻媚胡後,以圖後生發進取,亦狂逞技,凝神聚氣,大緊殺急衝,披荊斬棘,破荒開路,記記搗正花心。未及一陣,胡後已然魂飛天外,魄遊九霄,不覺猛然厲叫道:「好兒,煞哀家也!」話未全出,身體抖將幾抖,户頻顫,如洪大,汪洋而出。

曇獻知覺胡後身,遂緊緊抱住胡後,越發加力送,衝搗不止。胡後嬌聲曼氣喚道:「師尊可歇一歇,再行好事。」曇獻笑道:「此緊要之刻,最不可停歇,當一鼓作氣,直上九天銀河,方得至高至上大喜樂。」言罷,,一力猛,馬眼啃咬,楞搜刮,於胡後中翻騰不已。胡後大暢心,合而出,於榻上早已浸一片。

又百多下,胡後聲道:「乖乖好一,將哀家得心昏意旋,體酥懶,真個快活死,難捨他去。」曇獻笑道:「此便是而不停之妙處,若得一歇,此中滋味便再難嘗及。」言畢,,舌吐胡後口中,一刻不肯放鬆,往來奮力拽大

逾一時,胡後不覺驚叫顫酥,,奔如洪,比方才更盛六七分。及至完,胡後昏昏而死,不能緩醒。曇獻有,忙以口渡氣,身下暴起熊虎之力,復來回二三十下,緊隨胡後大奔馳如注,滾燙燙,正中胡後花心。

胡後經由熱一衝一,氣息迴轉,方才返還世。正是:「只消今一注,忘卻多少荒夜苦。」

曇獻又一努力,胡後不覺哼出一口長氣,道:「平常聽聞死方為房中至妙,不想今才得知曉,真枉哀家生活三十餘載,竟全然不知其味。」曇獻道:「太后既惜小僧陋物,小僧當鞠躬盡瘁,忘生捨死,助太后登仙臨極,魂遊高唐台。」

胡後兩番大,心意足,以臉去偎曇獻之具,把玩卵,亦不避腥水,只顧摩挲不已,笑道:「哀家為女兒時,偶見家中一僕,自戲其,其時初觀此物,駭異無比,心思上天為何生此一人,有物翹突得這般模樣,那時哀家尚不知翹突者,不止他一人。」

及年十三,見御於武成帝,初臨開苞,痛楚難當,不可言述,復怨上天何生此一物,害人痛苦,撕心裂肺。武成帝自誇其道,你兒小,我兒大,故爾覺得痛苦,待漸漬久,你便知快不可言,再不胡怨天恨地也。哀家不以為然,不想眷御逾月,哀家果覺有異趣,反譏武成帝不能盡興透。行事亦不似先前駭怨。」

曇獻道:「聖上乃天龍臨凡,人神降世,器物必不俗。」胡後掩口而笑,又怨容道:「師尊大謬。其長不過三寸,送每不百,雖時常崛立,然起而不堅熱,一之後,需半方能再舉,哀家常不得盡興,私忖天下男子,皆若武成帝模樣,無出類拔萃之人。不意今得師尊,方知裙帶之下,自有絕妙至美味道。」又喜顏蹭,道:「憑他與哀家恁般快活,哀家亦不須空活此生哩。」

曇獻叩首而謝道:「太后不以小僧為嫌,小僧願與太后永侍帳幃,不敢有他想。」胡後道:「今得師尊,即便武成帝尚在人世,哀家亦要與師尊往而授受;何況其已崩,哀家無奈為鬼,又豈肯棄甘而嚼蠟?」

言畢,攜手同出。雛僧啓門以待,胡後視雛僧,笑問曇獻道:「這兩個稚兒亦能當師尊大器?」曇獻稽首,口尊佛號,道:「此處乃清淨道場,安敢妄蓄女子,以污佛地。兩年少皆男兒。」

胡後不信,探手試之,果然卵俱全,真身男兒。胡後笑道:「如哀家今穢污佛門,該落第幾層地獄?」曇獻微笑答道:「太后乃天上人思凡墮落塵世,小僧是龍華會里客,正該與太后温存,所以今得成合,有何罪戾?」胡後亦笑道:「原來如此。」即復穿回佩服,飄搖前行。曇獻傴僂隨後,送不踰閾。胡後登輦,回顧再三方去。

至後來,胡後嗣數詣臨相輪寺,以與曇獻私通媾和,並佈施金銀器皿賞賜曇獻,又置寶胡於無遮窟,皆武成帝時所御用之物。胡後猶不愜意,一與曇獻畢,道:「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只你我這樣曠居廣殿,雖死,卻也孤立無。」曇獻靈慧,盡知胡後心意,笑道:「太后所言甚是。」又附耳與胡後低語幾句。胡後聞之帶笑頷首道:「知哀家者獻卿也!」

,胡後又會曇獻於無遮窟,曇獻早召僧徒百餘人,以供胡後甄選勘試,胡後大喜,揀其間偉而有力者三十六人,皆令置於窟中內殿;又召女百餘人,曇獻亦選其間美而好者三十六人,與眾僧徒共為一處。

胡後問道:「此番人馬俱備,大陣可成否?」曇獻道:「女雖俱,卻尚缺雙方統陣主宰。」胡後聽罷,笑道:「這有何難,你我正當此職。」曇獻説道:「如此還請太后賜統陣尊號,以示威儀。」胡後略加思索,道:「哀家自號太玄聖主,統諸女;獻卿可稱昭玄尊主,統諸僧徒。」

曇獻聽罷,領眾男女一起叩首道:「謹遵聖主法旨。」胡後又叫拜曇獻,拜罷,各領御眾,分立兩陣,胡後領女一陣,,千態萬狀,遙曇獻以待僧徒。曇獻亦領僧徒一陣,赤身,百怪千奇,遙引太后以女。

片刻,胡後火狂焚,無奈出陣,曇獻硬昂然,亦上前去。兩廂一拍即合,曇獻使熱撥開胡後,其中早已溢,若蝸牛吐涎,滴滴而墜下。曇獻見胡後情大動,合而上,胡後焦渴,縱身任曇獻送數百回,大,不覺暢美道:「今對陣鏖戰,果然較從前得趣十倍。」

曇獻笑道:「此無遮銷魂陣尚未興師動眾,其樂更在之後。」胡後道:「那便叫諸眾廝殺起來。」曇獻道:「下有一請。」胡後道:「獻卿但有何請,説來且聽,豈有不依。」

曇獻笑道:「小僧觀女陣中有元處女十三人,敢請聖主一令,使小僧先拔頭籌,以助大陣氣勢。」胡後聽罷,環視眾女,莞爾一笑,笑道:「獻卿貴為尊主,正當受用雛。哀家亦要觀獻卿本領,可能一戰盡採十三花苞!」

曇獻拜謝,道:「請聖主來看。」説罷,即從女中選出黃花處女十三名,環列邊,而後隨扯一人上。胡後興致大起,囑道:「既是破瓜開苞,當要一鼓作氣,一氣呵成,不可輕慢緩歇,懈怠情趣。」曇獻笑道:「小僧正要逞辣手摧花之術奉聖主賞玩。」言畢,手扶大,一力女處子之中,再一力,便已盡而沒。

被戮女嘶聲而叫,其音慘絕,駭動諸處子,莫不面面相覷,驚慌顫慄。胡後視之,興致然,喜細觀二人合之處,就見曇獻提大往來衝殺於女鮮內,間不容髮,兇蠻而暴,如怪蟒翻波,又似瘋馬繮,而撐擴崩,猩紅點點,染穢榻,不堪入目。

胡後不覺道:「若是當年武成帝初御我時,亦有此大,不知其時哀家將如何?」曇獻身不止歇,口中言道:「必當不得。其時聖主十三,女兒初成,天癸未至,氣體嬌,與此時諸女不同,諸女皆過二八之年,體成態,正堪受用,再待小僧為其一力破開花徑,直搗花心,而後大道途,乘龍引鳳,便再無阻礙。」

説罷,曇獻急送百十,身下女森森然痛楚死,曇獻全然不顧,捨棄一旁,又扯一女大力破瓜,再百多,又換,如此走馬觀燈,往復逞為,果然一路盡採十三朵蕊花苞。

胡後讚道:「獻卿真天神下界,非凡俗能敵手。」曇獻道:「花苞採盡,小僧關亦開,聖主美一回。」胡後大喜道:「哀家正如此。」又令眾男女道:「爾等各自放對廝殺,興動大陣。」

眾人唯喏,僧徒輩早已動,按捺不住,聞聽胡後諭令,遂急索心女,大行之事。一時無遮窟內風驟起,糜不堪,正是:「翻江海,語動乾坤;處子嬌血尚在,女慣徑意已酣。」

曇獻與胡後二百餘回合,放開關口,,澆透胡後花心。胡後暢連連,亦隨之大

稍待,曇獻道:「小僧與聖主同督於大陣中,可好?」胡後道:「哀家正有此意。」曇獻聽罷,使胡後環己頸,置兩手於胡後間,再之內。胡後驚道:「才已出,如何反而更硬逾前?」

曇獻笑道:「這便是此陣好處,凡置身此陣之中,男兒可久戰不敗,女子能長不衰,皆如有神助,妙不可言。」説畢,曇獻託抱胡後,邊走邊,四方巡行監督,觀賞僧徒女成雙配對,戲。

巡視一遭畢,曇獻問道:「聖主以為此陣如何?」胡後已然情醉意,雙目瞄四周女道:「置身此陣之中,人魂飛昇,何異於天上幻境,不復出陣方為哀家平生足願。」曇獻道:「既如此,小僧再與聖主混跡陣中,大行戰之法?」胡後問道:「何謂戰之法?」

曇獻復抱胡後入陣,答道:「且走且行,隨而定,聖主但見有善嬲之僧,心中喜,即置為面首,代小僧與聖主尋;或小僧見女能者,拘來替聖主作樂,每得一換,諸輩亦皆易對手,如此使一輪數,一受數,這般時時更迭,是謂戰之法。」

胡後喜道:「哀家聞此法妙極!」言罷,隨曇獻巡於陣中,但見一僧衝殺用力,勇猛過人,胡後甚,喚來替下曇獻,縱情。曇獻亦招一女,傍隨胡後左右,盡媾和。

胡後從旁問女道:「尊主大,與他人比較如何?」女非處子之軀,元紅已破,雨再沾,又經僧徒頂多時,已慣能耐,此時正被大得美快無比。

聞聽胡後問話,忙稟道:「尊主偉器,摧心貫腑,妙不可言乎,大悦逾他人也。」胡後啞然而失笑,道:「非我區處,爾等婢安得有此快樂。」眾女聽罷,一起叩伏在地,呼聖主萬歲,又呼尊主萬歲。

曇獻恬然不知避諱,見羣女撅伏地,情景甚,不覺大喜,親下陣中,選一豐女,僕於女背上,自後跪入,行狗之態。胡後另選一長僧徒,騎身而上,做倒澆蠟之式。

以此無遮窟內男來女往,而不堪,接不知幾多時,胡後連換僧徒十一人,又五,曇獻亦將非黃花處子女二十三人皆幸過。胡後見曇獻不曾出,喚道:「獻卿能戰,可來哀家中大也。」曇獻聞言,又上胡後體,送,往裏急不下百十,果然一力大

胡後花心被,骨酥軟,暢美至極,不覺雙頰翻媚,兩眸含,撫曇獻面龐道:「只這一下最能勾魂銷魄。」曇獻笑道:「聖主既,小僧還有輪戰之法以快聖主。」

胡後眼波動,急問道:「何又謂輪戰之法?」曇獻道:「以一陣輪一人,凡入者,必須橫衝直撞,急攻猛打,毫釐不歇,速求大,是謂輪戰之法。」胡後大驚大喜,道:「莫非要以一之力,連當三十六輪番大哉?」

曇獻頷首而笑,道:「無遮銷魂大陣有三法也,一謂觀戰之法;一謂戰之法;又一謂輪戰之法,此輪戰之法最銷魂,行法畢,再取中三十六股服食之,則功能滋固元,養血理氣,還可永葆青,效果非凡,不可言述。」

胡後聽罷,躍躍試,不避生死,急道:「既這般好,快快道與哀家行來就是。」曇獻笑道:「只怕聖主一人難敵一陣。」胡後嫣然一笑,豪言道:「俗語云,文死諫,武死戰。男人皆可各得其所,女人如何不能?生為女人當死第之間,之時,才不負生活一場。」又道:「今能行此廣大樂法,即便銷魂玉殞,哀家亦無怨無悔。」言罷,即擺好姿勢,以待羣僧輪

曇獻道:「聖主既心念堅決,小僧當監督眾弟子拼力施為,決不敢負聖主厚望。」

言畢,曇獻招手示意,聚羣僧圍攏胡後,先自以娛胡後情,胡後心,而後方才輪番上陣,人人捨生忘死,個個極力,或七八百,或近千,甚者千兩三百,無不迅疾如風,狠烈似電。胡後時淒厲驚叫,時沉悶淺哼,雙眸離,嬌軀連顫,言語模糊,已不知魂飛幾重霄外。

足三個時辰,三十六僧輪畢,眾女皆駭然驚容,亦有膽小者已腿軟而命。再視胡後,全然無恙,面浮,嬌沉重,早癱軟不能動彈。

曇獻親取玉碗玉匙,搜攏胡後,只見破,翻赤紫,腫蓬起,好大一個孔不能閉合,眼看已是得大傷。曇獻笑問道:「聖主此番作何覺?」

胡後緩息一陣,方才道:「不可説!狂風驟雨之下,死去活來不知幾回,上天入地,生生死死,箇中滋味難以言表。」説罷,掙扎而起身,旁有女忙來服侍。

胡後自視,不覺笑道:「哀家好好一,不想能得如此赤腫翻爛。」曇獻道:「聖主初次遭遇,户不適,小僧自有靈藥醫此傷,十數即可還原如初,再經風雨。」胡後淡然一笑,道:「有此場酣戰,一月不識味亦足。」

曇獻將玉碗呈上,道:「聖主鏖戰良久,體力羸虛,當進大補。」胡後取碗視之,既將碗,皆濃白晶滑之物,笑道:「怪道哀家剛才只覺漲,原來如此之多。」曇獻諂顏道:「聖主寶,勾人魂魄,誰人來不動情,豈有少之理,是以累倍而集,自然勝過尋常之量。」

胡後耳聽贊言,大悦,將碗嗅聞幾下,而後匙大大飲,道:「若早知此物鮮美至極,哀家斷然不能空費多年。」胡後吃相貪婪,甚至棄匙就碗,飲食而盡,又道:「真個賽過龍肝鳳髓,可惜中不能食用。」

曇獻聽罷,揮手屏退僧徒女,道:「這也不難。」胡後道:「深高牆,外人不得入,如何不難?」曇獻道:「大虧則大補,今聖主力戰多時,是以須大補,尋常不須食如此多,一二人量足以。」胡後道:「中盡皆無閹人,即便只一二男亦無處可尋。」曇獻笑道:「小僧有一計,可使聖主得食。」胡後聞聽,雙眸閃爍,忙道:「獻卿但有妙計,快説來與哀家聽。」

曇獻擊掌兩下,兩雛僧悄然而進,恭立前。曇獻道:「聖主可把惠玉惠靈攜入中。二人雖年少器小,難解聖主枕蓆之,然元未破,血氣旺盛,採可食,亦可不誤聖主進補養身。」胡後見二僧容貌秀麗,早已喜,道:「只是二人雖然年少,卻是男兒之身,如何攜入去。」曇獻道:「只他們扮作尼姑,外人斷然不能識破。」又笑道:「聖主初來,不也錯認他們作女兒身哩?」

胡後大喜,微笑頷首,道:「此計甚妙!」

但看雖然曇獻設計,可畢竟不知二僧入進與否?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太后初遊後庭花罪番僧獻法聖駕前

話説曇獻出謀劃策,讓胡後攜惠玉惠靈入。胡後從其計,不,即以二小僧扮作二少尼,召引入,果然嬌倩玉靈,無人疑其真身。

時值胡後户大創,在中調養已有八,閒暇時憶起那場風鏖戰,不覺心酥體軟,然又起,至晚,胡後不能忍耐,遂叫惠玉惠靈衣袒身,來賞,以消心火。

惠玉惠靈年不過十四,皆白,長四寸餘,將兩指。胡後惜二人鮮巧,分託雙於手中,來回把玩,笑道:「等你二人兒參天長成,哀家當先拔頭籌,盡食滋味。」二人道:「非待那時,我二人現有一法即可解太后之飢渴。」

胡後聞聽,忙道:「既有行趣之法,怎不早説?」惠玉道:「我二人蒙太后不嫌,攜帶入,大恩大德,萬死難報。是常見太后寂寞難當,緣此願以醜法服侍太后,以解燃眉。」惠靈道:「只是此法恐太后嫌惡鄙,是以思之再三,今方敢冒死進諫。」

胡後驚異道:「確是何法,你們皆哀家寵兒,快説來,斷不加罪於你們。」惠玉惠靈一起跪倒道:「太后前堂大傷未愈,如今去心火,只有後庭尋,或可得趣,也未可知。」胡後道:「何謂後庭尋?」惠玉道:「便是以通穀道也。」胡後奇道:「那裏亦能得?」

惠靈道:「我二人侍奉師尊,常行此法。」惠玉道:「師尊以大通小僧,令口惠靈兒;或以大通惠靈,口含小僧,每行事莫不如此。」胡後猶疑道:「後面小小一個髒孔,豈有樂趣?」

惠玉道:「先師尊初通我二人時,痛苦難當,幾死去,後行將多次,便苦盡甘來,十分有趣,不能自拔。」胡後道:「你師尊偉神器,天下之無雙,你們小小年紀也能承受?」惠靈道:「初時眼小,師尊只得進一頭,而後次次深陷,不出兩月,師尊大便能全盡投,往來無礙。」

胡後心有所動,道:「痛到也無妨,身為女人,破瓜臨產,沒個不痛,亦能忍耐,只是髒腥叫人厭惡。」惠玉道:「是以行法之前須以温湯盥洗,再以香油潤滑,方可盡情所為。」

胡後火正旺,而無可解,只得從其法,道:「既如此,你二人暫與我一試。」言罷,喚來女,置備沐浴香湯。

不一時,三人洗淨,同登鸞,共赴鳳榻。惠玉請胡後趴伏,取香油灌腚,又抹自拽幾十來回,得暴起,而後提身上前,頭頂住眼,道:「太后且忍耐一二。」胡後回首道:「你來就是。」

惠靈助胡後扳開眼,惠玉一力擠進去,入一寸餘。胡後咬牙喚道:「卻不是疼痛,若縮若張,又又麻,言難盡敍。」惠靈道:「我輩小與師尊天壤之別,是以太后能容受,此時當一力到底,首尾貫通,便再無阻礙,或可大行其道,令太后知趣覺。」

胡後道:「此話似有理,可再入,盡到底,看他作何覺。」惠玉應喏一聲,遂將就眼,慢慢擠入。胡後忍一口氣,拭目以待。惠玉來往緩將兩緩,終於全沒,而後停住不敢再動。

惠靈問道:「太后可還受得?」胡後蹙眉道:「些許難耐,且不要再動,容我一時。」惠靈又道:「既如此,小僧與太后作另一耍。」胡後驚問道:「何耍?」惠靈道:「常太后食,皆我二人自而出,以供太后,今太后何不自採一回,將出,食之更香。」

胡後頷首道:「確實有趣,你且送上來。」惠靈領命,跪到胡後面前,送上。胡後握住,套幾十來回,惠靈小漸起,胡後惜,張口含入,一頭,復含,復,以此往來不止。

不一時,惠靈神情大奮,奮奮昂首,堅硬如鐵,火熱似炭。胡後笑道:「你這無倒也有些威風。」惠靈道:「太后金口玉舌,非比尋常,使人難以自持,無法不堅。」胡後甚,大口吐,香津四溢,嘖嘖有聲。

惠玉道:「小僧再與太后拽一陣,可好?」胡後口叼惠靈熱不放,道:「你可緩慢來,不可急突躁進。」惠玉唯唯領命,含蓄用力,不敢逞乖強。胡後蹙眉道:「這後庭尋之法滋味怪異,棄他不為,卻也難捨難離。」

挨受一時,胡後又道:「也罷,你且盡施為起來,待看覺。」惠玉聞聽道:「既如此,待小僧為太后破開道路,太后當忍之再耐,不至半途而廢。」胡後道:「既要你來,哀家便能忍耐,又非死痛,你且放開手段刺便是。」

惠玉惟命,頭,復一搗入最深,而後抱胡後雙,極力頂,拼命攻伐。胡後驚聲,回顧道:「疼煞哀家也。」惠靈道:「此時最不可停,若以此止步不前,則前功盡棄。」胡後道:「罷罷罷,亦非不能忍耐,孩兒不捨狼難打也,舍哀家一痛,且看後來如何。」

惠靈又送至胡後口邊,道:「太后可含小僧,自玩自耍,分心兩顧,當使後庭痛楚緩解。」胡後從惠靈言,啓口大,來回十幾遭,不道:「此時正無奈,那得力分心自。」惠靈道:「既太后不能分心,莫如小僧親送入口,以解太后燃眉。」胡後聽罷,笑道:「憑你自送來,豈不是把哀家金口作?」

惠靈慌跪倒叩首,哀告道:「太后恕罪,小僧斷無此心。」胡後道:「第尋體相對,何分尊卑貴,且饒你無罪。」惠靈雀顏起身。胡後又笑道:「憑口作也罷,憑腚作也罷,只消快活便為最善,我一身盡皆眼,羣,方消哀家火,暢哀家心。」

惠玉道:「太后既有此念,待再會師尊,可請行三門同攻之法,定能銷魂暢體。」胡後聞聽極喜,回首問道:「何謂三門同攻之法?」惠靈道:「此乃師尊珍藏秘卷五輪大法之妙法其二。」胡後心中渴盼,痛楚頓減,急道:「既是其二乎,當有其他,全與哀家盡説來。」

惠靈道:「秘卷載有五法,分作,前後夾攻之法;三門同攻之法;五方合攻之法;七圍攻之法;十全幻攻之法,變化頗多,皆羣男御一女之術。」又道:「似我二人這般服侍太后,一人居後,一人在前,同而同入,便是前後夾攻之法。」

惠玉接道:「此時再得一人,持自下合擊太后户,則三門同攻之法即可成。」胡後聽罷,飄飄然如墮雲端,問道:「他法又如何?」惠靈答道:「再以兩熱分入太后雙手,競相把玩,此謂五方合攻之法。」

胡後大喜,口乾舌燥,抿道:「七十全又作何為?」惠玉再道:「以五方之法為基,增一,增一同入口,即謂七圍攻之法也。」惠靈接言道:「再以七之法為基,又增雙同戲雙手,又增一同通後庭,是謂十全幻攻之法。」

胡後大驚失,道:「雙手四尚可為,口概也可成,只這後庭雙也,同共擊,豈能成就?只你們一已十分不耐,如何當合璧之勢。」惠玉狠不歇,道:「是以師尊言道,此五輪大法非凡婦俗女可行,須得上天喜界中廣仙女降世臨塵,才可大演其道,渡化羣眾共登極樂。」

惠玉道:「太后貴體鳳姿,身居聖位,又專愉,我等臆辨,太后定是廣仙女下界無疑,當可演化此五輪大法。」胡後略及思索,頷首笑道:「聽你二人一説,哀家亦由此念。」又道:「待再會師尊,哀家當大行妙法,以證前生因果。」

惠玉道:「既如此,今小僧當先為太后破開後庭,以待來大試。」胡後心焦意渴,躍躍試,無暇顧痛,道:「憑你便是,可縱情隨,為哀家大開路徑,整理後庭,哀家自當忍耐,無須你顧及。」惠玉領命,放力送,於胡後眼之內大頂大,一刻不歇。

胡後驚聲喚叫,對惠靈道:「你且來同攻。」言罷,啓口而待。惠靈應聲上前,送入胡後口,胡後以抿住,惠靈頓覺大,盡情往復,口如,暴出暴進。

胡後前後遭攻,不能自已,心大暢,火連升,中越發瘙難耐,一時實無他法,只得不顧傷痛,自行,刨挖花心。

逾一時,惠玉首先臨,通身一顫,急頂幾下,放胡後眼。胡後知覺,大顏道:「怪哉!雖非花心,此一亦銷人魂魄。」胡靈道:「太后既喜,我當為太后再。」胡後道:「也罷,雖則貫通艱難,卻也有暢心動情處也,你可換下惠玉,再哀家來。」

惠玉頭啓離眼,胡後不覺轉腸迸氣,響接連,翻泡,噗噗有聲。胡後驚羞,面紅耳赤道:「滾,實在羞煞人。」惠玉笑道:「太后無須這般。師尊教誨道,前堂翻,後庭傳聲,皆上品也。行此道正要此樂才為大快意。」説罷,讓位與惠靈。

惠靈接過,尋徑,暢入胡後後庭,全無阻礙之,不覺大,一力盡投入,奮起大。胡後驚呼不已,強忍一陣,惠靈亦大,澆灑後庭芳徑。

胡後道:「此一番又比惠玉時暢美許多?」惠玉道:「太后大功告成,路徑已開,退苦得樂,所以有此,若待小僧再,必又強過惠靈。」胡後道:「雖你二人小,然哀家後庭初開,花徑才破,如何再當遊玩。」

言畢,起身靠枕歇息,笑道:「你師尊通你二人時,乃是男男,無,是以不知其情,這男女相合,後庭愈澆,前庭愈燒,極難耐,更覺火熱焚心。」

惠玉惠靈叩首道:「我等修學不,至太后身陷兩難,罪該萬死。」胡後説道:「既不知,自不當怪。只嘆此時無大,不然拼再創,亦要一。」惠玉惠靈相覷一眼,向胡後道:「太后不嫌,我二人當盡力侍奉,以解太后焚心。」

胡後黯然道:「可惜哀家為你師尊耕耘久,廣容,爾等年少小,又豈能足。」惠玉道:「我等小,才正好作為,太后新傷,尚未痊癒,不可強行大,小緩來,方為上策。」

惠靈靈光一閃,道:「小僧有一計,可使太后大暢。」胡後聞聽,提神道:「何計?説來。」惠靈道:「想五輪大法裏有勢,可雙,莫如我二人並齊入,太后合之,亦能不覺空虛,充實。」

胡後破愁而笑道:「此法果然有趣,能與不能,當可一試。」即令惠玉惠靈速演法勢。二人領命,雙雙躺倒,頭腳相對,雙腿然聳起,而後並排一處。

惠玉道:「太后可自行套坐,隨心深淺,盡情緩急,行倒澆蠟油之法。」胡後觀二人並,使手同握,捋落幾回,大喜過望,道:「雖高聳不及你師尊,細當不差些許,果然可堪一用,待哀家試合一回。」

言罷,跨馬而上,指分傷,忍痛,直坐至,不覺大道:「不想深之內,亦能如此樂,老天果不負哀家,待之甚厚哩。」

胡後興致發,火燎原,勢難再收,亦不顧户舊傷未愈,騎住雙,上下猛套急,不覺大上千來回,惠玉惠靈忍受不住,一起大如利箭急,同中胡後花心。胡後暢情,心肝俱酥,亦隨之狂湧,倒澆雙

雙雙罷,胡後力癱倒,左攬右抱,心意足道:「掖深重,得二寶同侍哀家,以温孤席,以暖冷懷,足哀家之願。」言罷,擁惠玉惠靈沉睡。正是:「深掖寂寞長,孤心冷欄最神傷;但求一夕樂濃,鳳落鴇妝亦無妨。」

自此,胡後外有曇獻及眾徒,內有惠玉惠靈二人,終而不堪,大行嬲事。後主聞太后言行不謹,而終未信之。

時光如梭,秋更迭,不覺逾一年餘,後主已年屆十七,情竇蒙開,動,正是縱之時,女不知媾合幾多人。

,後主朝見胡後,就見二少尼立於傍,倩美奪目,回輦亟召幸之。胡後不許其請,後主心已動,豈能忍耐,不得已,再見胡後之時,強拉以去,攜至寢

此二尼便是惠玉惠靈假扮,今見陛下臨幸,只恐敗,忙哀告道:「陛下容稟,小尼乃化外修習之人,早已奉身佛祖,不沾凡塵,還望陛下發還歸去。」

後主眼觀二尼怯狀,更覺動心,,道:「既入朕手,豈能發還,朕乃天子,爾等佛女,正和一對。」二尼聽罷,知後主斷然不肯罷休,不覺面駭如紙,身似篩糠,魂飛天外,叩首哀求不已,只望逃生此劫。

後主不理,反覺有趣。旁有女侍中陸令萱上前,叱二尼道:「陛下齋僧佈道最為虔誠,乃佛前寵兒,你等奉陛下既是奉佛祖,何必不依。」二尼若然為真女子,早已依從,只是男兒真身,豈敢於聖目之前,依舊叩頭不肯。

後主不怒反喜,雀躍道:「幹阿媽,平所幸女,莫不極力奉承,順朕心意,不想今得野駒烈馬兩匹,正合朕大施手段,馴服雙騎。」

謂阿媽者,既是女侍中陸令萱,陸氏本為叛犯之,充入掖庭為婢,後任後主娘,因護用心,巧多機變,取媚百端,是以後主自幼極親近,倚重萬分也,喚為幹阿媽,而嬪妃及下位者皆尊呼為太姬。

陸氏媚笑道:「陛下所言正是,天子立於世間,最該馴強服烈,逞威四維,不負冥冥之託,民心之向。」

言畢,跪於後主身前,口含後主,作貪婪相。陸氏初為娘已四十餘歲,經後主十六年長成,早逾六十高齡,然後主獨喜之,每御嬪妃女,必得陸氏在前,方能雄威大振,上場廝殺,癖好之奇異,實為怪哉!

陸氏不多時,後主硬如鐵,昂然立。陸氏諂笑道:「陛下今雄壯十倍,當能一力威服雙雌。」後主頷首笑道:「朕亦此念。」言罷,上前擁惠玉登龍榻,行好事。

惠玉心怯不已,嚴拒不從,衣帶固結不可解,後主大惱,乃命女挾惠玉手足,剪斷衣帶,視之,後主大驚失,才知二尼皆男僧,兩股間昂然聳起,女盡羞,掩面唾走。

後主盛怒,於是曇獻事發,師徒俱囚,並幽胡後於北,駁內外親戚皆不得與胡後相見。

曇獻私與陸氏之子穆提婆往甚密,常以信徒貞女供穆提婆嬉戲媾玩,因此於囹圄中託心腹信徒領貞女十人,金千兩重行賄賂,望其進言陸氏,以圖罪。

穆提婆庸品廝濫,耽聲,極奢侈,而乃和善,不害物,兼有私,又得重賄,即在母親面前説言再三。陸氏年高,然老薑尤辣,心不死,聞曇獻異威能,心下早有收為己用之意,即在後主跟前為其辯解剖白,大説曇獻法廣大,技高強。

後主心動,不,降旨召曇獻見駕,問其罪惡。曇獻辯道:「陛下明鑑,小僧所修皆西天聖法,非為,乃是渡人往生極樂之真佛法,不可以凡規俗禮視之。」

陸氏於旁道:「我亦聞西天喜禪法,確實已合渡人往生,曇獻乃西僧,想來所言不虛,而非闈。」

後主最信陸氏言語,道:「只他空口而説,無憑無證。」陸氏道:「這也不難,陛下可令其當場行法,一試便知。」後主從其言,命曇獻道:「但你有法,可演與朕觀。」

曇獻忙道:「小僧有一部演揲法,又名大喜樂禪。最能於合之際,助人飛昇,上天入地,魂遊九霄天外。」後主奇異,即令曇獻演來。曇獻叩首道:「此法單人不能成就,尚須明妃一人,已成合之態。」

後主道:「這卻容易。」便叫陸氏招女來試。曇獻忙道:「明妃者,非比尋常,須鋭,佛緣深廣之女婦,方能擔當。」

後主道:「內苑女甚多,隨你挑選取用便是。」陸氏道:「女卑,聖威之前不免畏步慎行,縱情不開,逞不能,則大法難現。」

後主頓失主見,問道:「依幹阿媽言,這且作何區處。」陸氏道:「莫如我親身試之,則真假自辯。」後主大喜道:「如此最好。」

陸氏遂命眾女置香檀巨榻於後主前,而後自衣服,囊身膪頓時現,遙招曇獻道:「大師可快來行法。」曇獻諂顏讚道:「怪哉!華服褪去,聖光盈目,實非常人也。」陸氏笑道:「非常人,卻是何人?」曇獻拜道:「我觀女菩薩,乃西天吉祥天母下界,本教護法天女臨凡。」

後主聞聽極喜,道:「你眼力卻善,果然得道高僧,識得幹阿媽真身,即為朕娘,自是天母無疑。」曇獻拜謝,口稱天母不迭,上下齊,袒身,以對陸氏。

陸氏新奇已久,細觀,曇獻蔫如棉,縮小如膽,不見十分壯,不覺興致大敗,面,道:「既我乃天母。恐你不敢接,不如另換他人一試。」曇獻頓知陸氏心思,忙道:「小僧此法乃西天大威德金剛傳授下界,正與天母接最相契合,天母且看。」説罷,大展運氣法門,催動卵。

陸氏再視,曇獻蔫已然上舉,昂然傲立,長及近尺,如鵝卵,筋脈爆,熱氣騰騰,使人不敢直目。後主大驚,陸氏亦轉鄙為惜,不覺道:「果然大威德之相,與我當有一拼。」

後主駭異萬分,忙命道:「快行法來。」曇獻陸氏雙雙領命,一起赴榻,演行法。

陸氏畢竟六十齡有奇,年老衰,澀,然曇獻正介活命之機,不敢嫌惡,巨一力貫穿,拼力拽,擊打有聲。陸氏孀居二十餘載,久未,才得曇獻大中猶若處子破瓜,慘痛難當,然心又不捨,情已早濃,只得憑曇獻擺佈,狠,隨意施

曇獻知今面聖,已有準備,早服下獨門秘藥,是以大火熱巨硬,超越常時,關閉鎖,極能忍耐。一力過千,陸氏咬齒大呼道:「大師恁能我大哩!」言罷,通身顫將兩下,不覺而出,淋漓榻。

後主大奮,竟移步下御座,降階近前,觀二人接之地。曇獻傲然道:「此時不過調和前戲,尚未入正法。」陸氏聽罷,且驚且喜,讚道:「大師果然神通千只作前戲,不知正法又當幾多回合。」曇獻道:「正法九勢,非萬不能完結。」陸氏駭然道:「巨,怎活命哩。」口裏此説,心中卻喜極而笑。

後主無知,喝道:「敢傷幹阿媽毫釐,朕斬你禿頭。」曇獻笑道:「陛下安心,斷不會傷天母絲毫。」言畢,復,往來不歇。陸氏已淌,滑,正堪大合之下唧唧有聲,環充室,繞樑不休。

曇獻奮力施展,果然大演九勢,合計逾萬,陸氏心念離,老翻波,枯心生而又,不知幾遭。

後主問道:「幹阿媽可見大法真相?」陸氏昏昏,醉歪歪,面暢情,噓唏答道:「大師佛法博大,使人上天入地,死,魂飛不知幾重天,實在妙極!妙極!」後主聽陸氏言,始信曇獻修行湛,法力高深。

曇獻又拽一陣,有意賣,遂運動氣息,大開關,放如洪也,灌決花堤。陸氏經曇獻熱一燙,亦不覺顫身抖體,再

二人皆罷,曇獻放開陸氏,身而起。後主細觀陸氏,早已癱酥而不能動彈,撫,老難合,水競相溢,黃黃白白,染浸榻,靡萬狀。後主疑問道:「幹阿媽,怎一片?」

陸氏聽罷,老臉浮羞,掙扎拊而起,道:「此非,乃是女人。男兒奮而,女子,此為和合天道。」

後主道:「緣何朕幸嬪妃女,不見此。」陸氏道:「陛下龍威,令眾女婦不可正視,必然畏首畏尾,謹言慎行,豈敢縱奔,是以無此一。」

後主惱怒道:「豈有此理,既奉於朕前,敢不大,以快朕心。」曇獻忙跪倒道:「陛下且熄龍炎天怒,小僧可助陛下達成極樂,神遊九霄。」後主信曇獻言,轉怒為喜,坐於榻之上,手摸陸氏豪碩墜,問道:「你還有何法?」

曇獻道:「小僧還有一部大法,喚秘密法,與演揲法同同源,一里一表,相輔相成,皆羽化成佛之術,合稱秘密大喜樂禪定。」

又道:「陛下雖尊居九重,富有四海,不過保有現世而已,人生能幾何?是以當受此秘密大喜樂禪定,大衍樂,及時修為,積累來生。」

後主大喜道:「修此法,當如何行為?」曇獻道:「陛下從事大法,須先以秘密法起始,廣取民間十四歲以上,十八歲以下之黃花處女,恣肆戲,盡情媾和,號為採補添,攝元以養元,堅固本,則法力自進,與俱增。」

後主喜極而掌,道:「你可細細説來。」

曇獻應喏,稟道:「先以秘密法堅固本之後,接以演揲法,當選十六歲以上,二十歲以下美善之破身婦女行之,其勢如方才小僧所演,分作九勢。」

第一勢,龍飛勢。女子仰睡,男子伏其腹上,據股含舌。女子疊起物,受男玉莖,刺其琴絃,和緩搖動,行八淺五深之法。硬,男悦女

第二勢,虎行勢。女子低頭向前跪倒,男子蹈後抱,握玉莖投入户,行五淺三深之法。户開張,氣出納。男舒女樂,血脈通。

第三勢,猿搏勢。女開股仰卧,男以腿其上,户拍開,乃入玉莖,行九淺六深之法,女津通,男堅固。

第四勢,蟬附勢。婦人側卧,直伸左股,曲右股。男子從後投入玉莖,叩其玄珠,行十淺四深之法。女翕張,男暢美。

第五勢,騰勢。女子仰卧,男子託女子雙腿過,握玉莖刺其谷實。女,男身快樂。

第六勢,鳳翔勢。女人仰卧於,自矗起兩股,男子以手按,深入玉莖,刺其愈鼠,使玉莖堅硬,户壯熱內動,女子自搖。行六淺二深之法,男女悦哉。

第七勢,兔勢。男子仰卧,直伸兩股,女子反坐玉莖之上,面向男足,兩股在男腿邊,按席低頭,握玉莖刺其菱齒。玉莖堅硬。行四淺一深之法,徐徐動,自然暢美。

第八勢,魚遊勢。用二女,一仰,一偃,如男女合之狀。男子坐看二女動搖,心發作,玉莖硬大,便即仰卧,任二女自來執莖投牝,津通。

第九勢,鶴勢。男倚於,女以左足立,以手挽男頭,男以右手託女左股,女負男肩,兩手緊貼。女執玉莖,刺入嬰鼠,中其谷實,輕搖慢動,行十淺七深之法,內外神氣,自然翕合。

以此九勢循序演練,積月累,必有通天成就。

後主不覺奮情,一躍跳起,隔衣自瀆,大呼道:「此二法果然絕妙,朕當即可降旨,遍選女婦,儘早演練,已成大法。」曇獻道:「小僧還有一法,喚三十六天魔舞,可使陛下事半功倍。」

後主奮而難耐,,自捋自。陸氏忙起身服侍,啓口含後主軟,來往大,後主方覺暢美,神情寬鬆,問道:「天魔舞蹈,又須如何?」

曇獻答道:「行三十六天魔舞,當選碩之至婦女三十六名,充為天魔女,陛下但御女婦,即命三十六天魔女濃妝抹,身袒體,環繞八方,高呻聲,大起舞,則陛下心念有,通神逾倍,進境甚速。」

陸氏道:「陛下明鑑,大師字字珠璣,所講大法果然不俗,依法為之,陛下之幸,則天下之幸。望陛下赦其罪,早行大法。」説罷,復為後主盡力

後主思之,亦道:「幹阿媽所言極是。」又向曇獻道:「爾我朝不二棟樑,朕險些失之臂,今赦你無罪,奉為護國國師,凡大法之事,悉聽國師誨導。」

曇獻赦罪得奉,大喜過望,忙伏地叩首,山呼萬歲不迭。

但看後主開赦罪行,但畢竟不知曇獻如何瞭解,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回護國師新生連破瓜陸太姬甲子再開苞

話説曇獻以運氣術媚於後主前,聖心快意,龍顏大喜,以此得赦死罪,奉為護國國師,督導行法大任。

聖旨一出,不消多,早有各地進獻幼稚處女並善少婦合計五百餘入朝,皆發往相輪寺請曇獻甄鑑,其時曇獻正與陸氏媾和縱樂,聞而心大,而後與陸氏雙雙出窟,遍賞諸女婦。

曇獻不覺起,嘆聲言道:「眾雛羣美當前,可惜不得一人侍我。」陸氏惜曇獻寶,二人早已沆瀣一氣,如膠似漆,聞聽,笑道:「國師所願,這有何難?」

曇獻道:「如何不難,諸般女婦皆奉獻於陛下,誰敢擅取妄專。」陸氏道:「國師督法,責任重大,自當便宜行事。」曇獻道:「太姬頑笑,實不敢取。我舊罪才,陋命堪保,豈敢再衍新孽。」

陸氏譏笑道:「既有雄,當有壯膽,美環前,豈有不染指侵身之理。」曇獻亦笑道:「太姬不知,只為下頭,才保上頭,上頭若失,則下頭無用。」陸氏道:「此話倒也闢,見真髓。」

曇獻憨顏一笑,環視殿中眾女婦,不覺涎津乾嚥,大翹首而復起,鼓蓬如帳。五百女婦覷見曇獻凸襠,盡皆譁然,有矜雛嬌者,畏不敢視,掩面於傍;亦有貪者,笑而遮羞面,偷眼不移。正是,千姿百態各有趣,萬種風情不相同。

陸氏亦見曇獻醜態,笑謔道:「振振有辭,卻心不應口。」曇獻無言以對。陸氏招曇獻至殿外,道:「我有法使你得美婦嬌娃,你可願聽?」

曇獻聞聽大喜,忙道:「但請太姬成全我心,牛馬已報。」陸氏含笑不止,道:「此事在我易如反掌。」曇獻不解其意。陸氏又道:「眾女雖已造冊登籍,然籍冊皆入我手,出我口,聖上耳聽,自不勘察,是以但你惜者,選來侍奉便是,我自為你勾除花名,擔當一二。」

曇獻聞罷,撲地叩首,口中道:「太姬乃天母下界,吉祥眾生,洪恩巨德,百死難報其一。」陸氏恬不知,笑而撫曇獻禿頭,道:「上頭報我,百死而無用,下頭報我,一擊足償。」

曇獻知其意,起身環抱陸氏肥,笑道:「太姬請入,我當廣招徒子孫,盡起牛鞭馬,為太姬興動無遮銷魂大陣,已報太姬上恩。」

陸氏道:「我聞太后曾在窟中行此陣,以一人敵一陣,置一受三十六暴輪,至大傷,腿不可並,不能合,禿水漫,皮翻爛,安養半月餘方得下榻移步,然依舊樂此不疲。可有此事?」

曇獻笑道:「卻有此事。每至,必以座下三十六力士酣戰輪攻,方逞快意,暢心體。」陸氏掩口而笑,道:「不想果有此事。」又掏握曇獻硬,道:「我非如太后之,濫無度,媾難止,只你一三美,足我心。」

曇獻道:「我亦知太姬心意,聞得太姬進奉聖,耗盡青,孀居多載。太姬不知,凡男女久曠不合者,男懷孽,女生幽毒,最傷身害體,是以不可不防乎。」

陸氏疑問道:「有此一説?」曇獻道:「正是。此皆不通,經絡不暢所致,常人不可知,不可查,然其其毒暗耗體氣,空虛丹元,是以鰥夫孀婦必呈苦菜,神虛乏力,心煩意,萬般無趣,難有長壽者;亦又有甲子婦翁,雖各有夫,然皮鶴髮,佝骨僂身,醜態不堪入目,此皆是合停止,深之表證。」

陸氏心驚跳,道:「你言不妄,果然與我之症狀相符,中女婦亦多如此乎。」

曇獻聞得言中,忙道:「中萬千女婦,皆奉一主,然又有幾人可得寵幸,孤居冰室,慘卧寒榻,如孀居寡守無異,是以盡有此症而不自知。」

太姬不見,鬱郁寡,無打採之廷女婦,但經龍施與,華天賜,即面嬌情,昂首雀步,如枯木逢甘霖,似敗草遇風,更換新生,此便是幽毒化解之故,否則累月積,毒充遍體,那時大羅金仙亦無可迴天,以此中夭亡女婦多如牛,不能勝計。」

陸氏深覺曇獻道理湛,慌問道:「若然有何法可醫幽毒。」曇獻道:「幽毒者,實因不通,累而集匯,藥石可緩,然不能治本。」

陸氏道:「治本又當如何?」曇獻道:「本,只有一途,既是男女合往來,不可長停久曠,以保通泰,則幽毒不生。」

陸氏道:「聽國師一言,駭我冷汗浹背。」曇獻笑道:「太姬莫懼,幽毒雖惡,其卻非猛烈,敗他不爭一時,且極易醫治。」

又道:「似太姬孀曠亙久,幽毒已積深髓,更應大行,博歷羣,輪彌花心,貫透,則幽毒漸消,多長為,乃至盡消全化,以此又有一妙,若得采有法,更可返老還童,永葆青。」

陸氏聽罷,轉憂為喜道:「醫法簡易,效用非凡,我豈有不為。」曇獻奉承道:「正是。太姬福貴,與凡人迥然不同,療效當為更甚。」言罷,請陸氏入無遮窟。

陸氏從曇獻言,入窟以待,不多時,曇獻座下三十六僧徒俱奉召而至,皆年輕體壯,大肥卵,善嬲能之輩。曇獻引陸氏巡視眾,早已堅舉聳如矛,翹首瞪目似悍兵。陸氏不覺又驚又喜,摩來挲去,如獲珍寶,不釋手。

陸氏道:「想我夫亡故,遺腹穆提婆,至此空守三十六載,不想今能得三十六大力士,豈不太巧。」曇獻道:「天道循環,報償不,此三十六力士,正是西天佛祖報太姬三十六載寒居孤卧,護育我主之廣德。」

陸氏道:「我亦知佛祖待我深厚,待奏請陛下,當擴建相輪寺,金身塑佛,香花貢聖,廣弘佛法,教誨萬民。」

曇獻稽首,口尊阿彌陀佛,道:「我佛慈悲,必知太姬一片誠心。」又道:「太姬高恩,無可報還,敢請太姬早登雲榻,使我等投身有路,報效得門。」

陸氏老而彌堅,心早焚,即刻衣袒體,登榻而卧,卻道:「我年甲子,雖慣牝,卻非似太后濫,敢當羣輪,四五力士只怕我已不能承受。」

曇獻上前道:「太姬何必計較恁多,但行將起來,合便合,止便止,收納憑心,放縱隨意,萬般皆有緣法,依緣而為,豈不更心快意。」

陸氏心醉神,道:「依國師所言,暫作一試。」曇獻領命,招三僧赴榻,以二僧陸氏碩,另一僧投。陸氏大開雙腿,老水淋漓,再及接往來衝擊,不覺情浮面,哼哼然不能自已。

逾千餘,陸氏聲連喚,道:「速來死,我哩!」僧徒聞聽,越發加力,次次盡,如旱地砸樁,似巨石擊井,唧唧有聲。不及二三十下,陸氏哼顫體,大

曇獻問道:「太姬覺如何?」陸氏眯眸半展,道:「果然強將不驅弱兵,真佛譴動力士,煞我,生死復還。」曇獻笑,即刻又令換一僧上陣,再行廝殺。

不覺一連四替,陸氏酥軟如泥,忙止來勢,道:「一力四僧,五臟俱酥,筋骨皆軟,我已心意足,不復能再戰。」曇獻笑道:「我還待再奉太姬一,太姬斷不得推辭。」

陸氏搖手笑道:「果然不能吃受哩,須待緩一時。」曇獻見不能成事,道:「既這般,可選貢女中貌美善者三十六人入窟,與羣徒同演嬲戲,以快太姬,而後待起意念,再行合。」

陸氏坐起,頷首道:「甚好!可演來。」曇獻領命,轉出無遮窟。不多時,窟門大起,曇獻引赤少婦三十六人魚貫而入,皆豪,蜂秀腿,媚眼狐眸之

各僧觀婦,神情奮起,婦觀各僧,亦心。待得曇獻尊令一出,剎時之間,無遮窟變作地,眾僧忙,各爭喜,掠少婦為己有,落,肆意合。羣婦亦放縱所為,勾頸,極力接,爭相比較,展示能。正道是:「佛門廣廈攢鬼,深院蓄優娼;今雙嬲匯一路,嫐出三界五行場。」

曇獻道:「我觀眾女中,此三十六婦最,能充天魔舞,龍顏必定大悦。」陸氏一一觀之,道:「年紀雖輕,卻皆能征慣戰,中無有此等之婦,陛下但見,定然大喜。」見曇獻空身一體,廝殺無對,又道:「國師怎不自選一二,隨來侍奉?」

曇獻道:「我侍奉太姬,不敢輕縱。」陸氏惜道:「我尚無力接,你且自樂便是,也教我一睹國師第風采。」曇獻道:「如此我當大演雲雨之法,現技於太姬座下。」

説罷,凝神聚氣,輪招三十六婦奉身上前,或單人獨往,或二三人同來,而後連番接,變化姿態,巨暴擊猛破,宰割瓣萼,屠戮花蕊,或二百,或三百回,莫不令婦大,拜服求饒,而曇獻連御三十六婦,堅依然,全無意。

陸氏驚異,不覺喜倍生,雀躍道:「國師真神僧,變化多端,使人眼花繚,不知此謂何法?」

曇獻道:「此乃大喜三十六禪,分作三十六形,七寶會千金;正副全美;雌雄鬥勝;桃李風;懸巖墜石;倒棹行船;龍蛇會合;蝶穿花叢;舍香唾紅;倒拆後園花;扇火煉丹;採戰三元;攜足並肩;戲逞花香;十月映小;白鷺展腳;倒紅蓮;鴛鴦戲水;錦鯉上灘;架上拆牡丹;三鳳朝;話謾相酬;金菊接芙蓉;陸地行舟。」

又有九狀,凡玉莖,或左擊右擊,若猛將破陣,其狀一;或緣上募下,若野馬跳澗,其狀二;或出或沒,若遊波羣鷗,其狀三;或深築淺挑,若鴉臼喙雀,其狀四;或深衝淺刺,若大石投海,其狀五;或緩聳遲推,猶若凍蛇入窟,其狀六;或疾縱急刺,若驚鼠透,其狀七;或抬頭拘足,若鶬鷹揄狡兔,其狀八;或抬上頓下,若大帆遇狂風,其狀九。

又有六勢,凡接,或下捺玉莖,往來鋸其玉理,若割蚌取明珠,其勢一;或下抬玉理,上衝金溝,若剖石面尋美玉,其勢二;或以鋒衝築瓊台,若鐵杵投藥臼,其勢三;或以玉莖出入,攻擊左右辟雍,若五錘鍛鐵,其勢四;或以鋒來往,磨研神田幽谷之間,若農夫墾秋壤,其勢五;或以玄圃天庭兩磨搏,若兩崩巖相欽。其勢六。

凡此六勢九狀三十六形,和貫通,隨心施為,則千變萬化,賓服羣雌,御百婦亦可不丟不

陸氏聽罷,幹燥口,長舒氣道:「國師深妙法實奪造化之功,衍天地變數,真乃通天聖法,我得國師相伴,生平足願。」曇獻道:「太姬可展體,我當為太姬一大。」

陸氏心早烈,腴體已焦,伸臂抱曇獻道:「我意正要如此,你可快來。」曇獻亦抱陸氏入懷,使其雙腿盤己,二人坐一處,堅上頂,全入,而後狀若大石投海,以鋒衝築瓊台,行雌雄鬥勝之形。

陸氏暢極美,口中難言,哼哼然,,全憑曇獻抱持所為。座下三十六僧婦,亦各更對手,憶先前三十六形勢,競相仿效,縱情,窟內一時聲迴響,往,濫酣糜之態不可言表。

不覺四五千,曇獻連變七形,陸氏昏然大,道:「今倍丟,再不能為,國師可快,止戈罷戰,饒我一劫。」曇獻道:「若待大,尚須三千不可。」陸氏聽罷,驚道:「再熬三千,莫不叫我翻,身死無命。國師且作罷,待選他已充國師第之。」

曇獻猶不鬆手,急猛頂,笑道:「我太姬,如何肯別。」陸氏顏道:「凡難當神,還乞國師放我老命,容歇一時,再行任憑。」曇獻亦怕陸氏年老枯,不堪久戰,是以就勢停身止步,道:「也罷,只中真三昧,似箭在弦上,不能不發。」

陸氏如釋重負道:「座下婦森然,美羅列,正當國師火退。」曇獻道:「太姬有所不知,為奉太姬久戰,我方催動三昧先天火,鼓起猛,是以此一非同小可,最解幽毒,而凡婦難當,當着必死。」

陸氏撫道:「非我不願,只是經歷逾亙,户已然翻腫,刺痛難耐,不敢再接。」曇獻道:「若如此,只得一法化解。」陸氏問道:「何法?」曇獻道:「須取貞女三人,千一換,使元以當真,俟我之際,再奉太姬,一千里,則我三昧縱出,而太姬幽毒亦消,且各不傷身體。」

陸氏道:「能得這般最好。外間貞女三百,隨國師取用便是。」曇獻實乃詐言,假以先天火之説,意圖媾戲處子,不想陸氏誠信,遂慌忙謝過,急令惠玉惠靈出窟,選進貞身處子三人,年貌皆十四五歲,送至榻前。

三女眼觀窟中百般狀,千樣嬲態,不覺駭然羞面,且紅且白,垂首縮立,不敢目睹。曇獻見情,反生貪喜之心,自撫巨,問道:「爾等皆何處所貢?」三女嬌怯怯答話,一道:「高郡。」一道:「丹郡。」一道:「濮郡。」

曇獻異道:「奇哉,所皆綴字,莫不正和我三昧真。」陸氏笑道:「果然天道無缺,冥冥自定。」又問三女道:「可知來朝為何?」三女答道:「侍奉於我主陛下駕前。」曇獻道:「正是,然爾等人道不通,不諳,恐惹聖怒,是以本座先行教導習學,方得入面聖,承左右。」

三女唯喏喏不敢應聲。陸氏道:「既明其理,還不衣,待國師教爾等奉聖之法。」三女聞聽,駭若篩糠,跪伏於地,不敢相從。陸氏道:「如何不從?」

其間丹女年貌最長,鼓膽顫聲道:「郡守遣婢來時,曾使優娼教演,已通其道。」陸氏道:「有何教誨?」丹女道:「教言,順情合意,以,千忍百耐,奉聖大。」陸氏道:「既有此教,如何不奉侍國師。」

三女抬眸瞄曇獻巨,遂又垂首,同呼道:「不敢。」陸氏不覺咯咯而笑,道:「原是懼國師至寶。」濮女道:「奴婢年幼小,黃花未開,絕難容當,啓請國師饒命。」餘二女亦叩請。

陸氏笑道:「國師大,挨者莫不覺快話無比,爾等未曾經歷,又豈知箇中極樂。」説罷,即問座下羣婦道:「爾等婦,快活與否?」羣婦拜服在地,敬慕有加,同聲道:「無上快活!」

陸氏又向三女道:「可聽真?」三女聞聽,猶不敢從。曇獻興致狂起,力擒高上榻,道:「既然不從,看我使手段降服爾等。」高女極力掙抵,慌以口咬曇獻臂,得桎梏。

曇獻撫臂,喝道:「小婢,安敢如此。」高女雖最幼,然情最毅,見入絕境,知蒙塵伏禍無可避免,不覺奮而手指曇獻並陸氏,叱道:「我輩奉旨入朝,皆當見御於陛下,豈是爾等宵小徒可欺可凌。」又道:「我輩奉身陛下,即為龍眷,爾一禿僧,恬座國師位,當知上下尊卑之禮,何敢僭越,凌駕王權,豈不知欺君大罪,須九族當誅,絕子滅孫。」

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辭説得陸氏曇獻盡愕然。陸氏不覺啞然失笑,道:「小小女兒,不想還有如此見地,家中定有出處。」高女道:「先考曾任鉅鹿郡守,持掌一方。」

陸氏聽罷,冷笑道:「莫説早一死鬼,即便當任又如何?我視之不過螻蟻蠹蝨,彈指即死,何況你一寒門小婢。」曇獻道:「太姬莫惱,我觀此烈女,心中更喜,馴狂服烈,豈不更顯佛法廣大。」

陸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國師但行無妨。」曇獻見有陸氏撐持,放開手腳,捉高女上榻,極撕盡扯。高女衣服紛紛碎,如飄絮落,驚恐死,奮掙不開,而丹女濮女亦駭然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女年小力弱,難出力挽,不覺破口大罵,卻早被曇獻頂住口。陸氏見罷,笑道:「國師,黃花小徑非同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盡投,食咀鮮。」曇獻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剛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願受罰。」説罷,撥開高口,只見內裏緊壁,鮮紅滴,煞喜人,曇獻大悦,先行擠入頭,浸潤幾回,猛然一力破門殺入。

女慘嚎痛厥,當即人事不清。陸氏見曇獻剩兩寸餘在外,笑道:「國師海口,所言不實,怎未見得全入。」曇獻道:「非我力薄不進,實牙早咬花心,稚兒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頂不能入。」陸氏道:「可出我看。」

曇獻遂一,高女有,嚶嚀一聲,魂轉世,不覺嗚咽哭泣。曇獻不顧,復搗二三下,方止動作,離起身,但見:「鮮泉潺潺溢碧血,老樹片片染猩紅;不知何來丹青筆,塗抹梅花醉芳容。」

陸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夜觀陛下臨嬌幸雛,破瓜開苞,只未曾見有如此奮發人心之壯烈景象。」又道:「國師不可歇,當再送千,待看又作如何妙景。」

女雙腿痛苦失覺,爬身逃離,卻早惠玉惠靈雙雙拘住。曇獻而笑,覆上高女之身,內,即興大,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月之念。

女遇而昏,逢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幾多回,花容慘淡,清淚早枯,聲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眾婦亦皆駭顏粟體。而諸僧徒觀之,莫不奮情,昂然大,尋女媾,縱廝殺。

未及千,才至七百有奇,高女亦不能耐,忽驚嚎一聲,中鮮血狂瀾,滔滔而出,頓時雙眸怒睜,香消魂殞。曇獻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陸氏觀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顧道:「不過一婢,死又何妨,國師可換。」

曇獻棄高女屍身於下,濮女觸之,尖聲翻顏,玉山厥倒,不復緩醒,丹女見之,亦駭容慘白,無血,不覺雙腿癱軟,崩不。曇獻大笑,復取丹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徑自狂。幸得丹女年長,略能容納,雖亦極痛難忍,然未如高女死去還生。

逾千餘,曇獻離身,高女獲地獄,命保全,只見大開,翻赤腫,猩紅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曇獻不顧,又將濮女擒過,其時濮女厥而未醒,曇獻笑,揮狂入,只一下便使濮女還回氣。

女身歷巨痛,冷汗淋漓,慘噓連連,怯若篩糠,顫慄不已。曇獻偏其怯,喜極大亢,越發催力進擊,辣手屠嬌。

又逾近千,濮女痛而又厥,曇獻無視其狀,起身,挪身陸氏近前,道:「正當要,太姬快接。」

陸氏聞聽,忙陳身叉腿,環勾曇獻項頸,曇獻撲身而上,送入陸氏老,盡情往來三五十下,關開放,,俱中陸氏花心。陸氏一聲呼,花心澆透,通身又酥,不覺,澎湃而湧。

罷,曇獻問道:「太姬作何覺?」陸氏道:「今只此,最銷我魂,其美如嚼甘髓,其暢似飲瓊漿,啓我萬言難表其一。」説罷,二人起身,陸氏又觀己,黑叢染血,墨帶猩,不覺笑道:「想我甲子老,今又開一苞。」

曇獻諂媚道:「太姬天女下界,寶,實與處子無異,之極,每每使人有開苞快意。」陸氏聞聽顏,道:「國師偉神器,亦堪稱金剛臨凡,挨之俱酥,每每亦使人生死兩忘,魂飛天際。」言畢,二人相顧而笑,情愈深。

忽只聽丹女哀泣一聲,曇獻轉首視之,才見濮力不及,正值吊命垂死。惠玉道:「只怕難活。」曇獻厭棄,吩咐道:「死活且拖將下去。」惠玉惠靈領命,各拖一女離去。

曇獻黯道:「可惜取用三女,一死一傷,只得一人尚在。」陸氏道:「國師何必煩惱,外間處女眾多,概由我作主,只管挑選便是。」曇獻道:「知我心者唯太姬一人。」陸氏笑道:「國師大任在身,代天狩,天下女婦,誰敢不從,但有所,隨意取用即可,我自在駕前鼎力。」

曇獻大喜,叩首三拜,復起,環抱陸氏道:「太姬恩比天高,德比海深,雖再生父母亦不能如此,教我萬死報答不盡。」陸氏捏曇獻,頑笑道:「不消萬死,只要常與我破瓜開苞便是。」曇獻復又叩首,連連稱是。

以此曇獻得陸氏大力扶持,自是膽如心包天,選佳麗者近百人,收入無遮窟自匿玩耍,餘者由陸氏攜入掖,充任御前。後主得陸氏欺瞞,自不知其情,只知每,大破處子,力媾婦,嬲戲萬狀,不亦樂乎。

,曇獻又進言,須取偉以煉法藥,大助聖演,後主從曇獻請,封曇獻座下獻僧徒三十六人為報國力士,又令各選數十良家女婦伴左右,謂之力士供奉。民間女婦以此遭其毒荼害者,巷哭裏嗟,不計其數。

曇獻又夥穆提婆同舉事,皆在帝前褻狎不諱,更至聚壯僧猛漢,並女婦多人處一室,不拘同宗異姓,任其自相嬲,或以尊行而污卑幼,或以卑幼而媚尊行,強,倫常禮儀,皆無避忌,號為遮天大法會,曇獻詐言其能驅兇避難,千通百順,事事無妨,是以後主喜從,常以為樂。

但看曇獻恩寵隆,無以復加,可畢竟不知曇獻如何肆,且聽下回分解。

第四回大僧伽猖狂凌闈小夫人含羞掖庭

***********************************因為表舅突發心腦血管疾病而住院的緣故,需要我長時間陪護在醫院,所以《孽鑑》和《途》的更新速度會暫時大幅度降低,一月份恐怕只能更新這一次了,至於二月份怎麼樣也尚未可知,特此對大家説一聲抱歉!***********************************

話説曇獻受後主寵信,又得陸氏襄助,是以權柄重,無以復加,常假聖旨選秀,傾國蒐羅,蓄充美人為己用,必得破一黃花處子,見血方,行止座下隨侍百女,號為明妃,供隨時媾,且月替換,更有民間女婦被其污者,無計其數,是以朝野皆怨,恨不得食其心,飲其血,,寢其皮,千刀萬剮,方快舉國。

然曇獻善於駕前演嬲合之技,後主從其習之,果然進十倍,走馬酣戰,挑羣雌,不在話下,以此恩寵異常,羣臣諫而無用,或有微言入曇獻耳,更尋機加害,是以朝堂上下再不敢言,而曇獻驕狂升,穿掖入殿,如遊己邸,謾臣吏,似待家奴。

光正好,氣象怡人,曇獻遂領諸報國力士十二人進奉聖,行至半途,忽聞耳側有嬉笑聲,尋望,見漸遠處眾多女圍簇一雍服少婦,遙指點點。笑鬧無。曇獻心下甚動,細觀,但見其婦貌不過十八,麗嬌俏,姿絕美,

無可方物,若天女下凡,似仙子降世。正是:「面若桃花初獻蕊,身似丁香乍吐芳;何曾凡塵得一覷,且疑天上嫦娥臨。」

曇獻見罷,不覺大,口焦舌燥,津涎乾嚥,頻顧不及。少婦亦見曇獻等望來,驚羞無狀,忙以扇遮面,速速隱身而去。

曇獻目送麗影,心下悵然若失,不覺道:「想本座舉國遍採,亦未得此等嬌婦,若然可,雖百死又何妨。」

又道:「只不知何人?」座下弟子鎮遠道:「定是某妃嬪,不然難有此妝貌。」又有鎮宗道:「觀其年齒,非是先帝所遺,該是當今駕前人。」只聽羣僧中一聲輕咳,一人出班,卻是鎮雲,笑道:「諸師兄不必妄議,此婦別人不識,我卻識得。」

曇獻道:「卻是何人?」鎮雲道:「穆氏,名利,字黃花,皇子恆母。」曇獻又問道:「你怎識她,莫非有染?」鎮雲忙道:「師尊未近,弟子又豈敢分羹。實是弟子與其母有舊,因此識她。」

曇獻猶眺遠影,道:「你且細細説來。」

鎮雲領命,道:「母名輕霄,本穆子倫侍婢,十五歲轉賣於弟子同宗叔父,侍中宋欽道家,叔父惜其小,一夜破瓜,連七遭,青霄不以為苦,反而貪,而後私廂不知幾多回,未一年,生利,叔母狠妒,不容從宋姓,青霄莫知原族,只得以舊主穆姓冠之,叔母仍不肯納,宋字黥其面,未久,叔父服罪,利長成,因此入,充於先皇后斛律氏跟前從婢。」

曇獻道:「既是一婢,焉有此等盛妝?」鎮雲道:「聞其甚得陛下寵,賜號舍利太監,先進昭儀位,武平元初,生皇子恆,得太姬惜,收作膝下養女,一力扶持,舉為弘德夫人,以此掖之內儼然皇后第二。」

曇獻躊躇自語道:「以此卻難過手。」又問鎮雲道:「你既識她,她可與識你?」鎮雲道:「許還識得,其年幼時,弟子與青霄通,其不避諱,常偷窺觀戰。」曇獻笑道:「小小年紀,不想娃天成。」

鎮雲道:「女隨母格。其母亦如此,雖貌庸凡等,然好善戲,最慣後庭花開,弟子每合,必三門輪戰,一逞大快。」曇獻念動,問道:「其母安在?」鎮雲道:「自穆氏拜在太姬膝下,便棄其母,但有請見,亦使人掌出。是以其母無靠,連街巷,賣笑生涯。」

正此時,曇獻還待言,只見對面廊下轉出四女,二長二幼,長者十八九歲,幼者十五六歲,各人手捧香瓜貢果而過。曇獻回首謂眾弟子道:「尋天下至美,看來還在中。」眾人連連稱善。

曇獻正值興濃,大雀起,赤硬異常,不能挨,不覺道:「我心已動,拐四女逞一快,爾等可敢與本座同?」諸力士皆界餓鬼,殿閻王,聞聽無不應諾,捨生忘死,俱敢上前。

曇獻道:「既如此,便去截得四女,作一場大樂。」説罷,率眾上前,攔住四女,顏笑道:「爾等何往?」有女識曇獻,忙行禮道:「回稟國師,李嬪會鄭嬪遊園賞花,令奴婢取鮮果以奉。」

曇獻笑容,手搭一女腕道:「稍待,爾等且隨本座一再去。」四女聞聽,忙驚退兩步,道:「上命有差,不敢耽擱。」曇獻駁言道:「上命譴責,自有本座一力擔當,與爾等無妨,且來樂便是。」説罷,捉一女不放。其餘力士亦團團圍擁。

四女大駭慘顏,瓜果旋落,一齊跪倒,哀告道:「婢微小,不敢差池,啓請國師放還歸去。」曇獻笑道:「自來上天冥冥,各有緣法,今相遇,便是因緣使然,何必推辭。」又道:「況本座見爾等皆臨歲,正要愉之時,何不放開懷抱,盡情一戲,已孤寒。」

言罷,曇獻即令羣僧拖抱四女入近空殿,按倒在地,撕衣扯,三五掙扎,四女便以袒,通身赤。二長女告道:「國師容稟,奴婢二人皆受陛下臨幸,不敢他侍。」

曇獻笑道:「爾等不知,陛下與本座同攻共伐,連會,御者數不勝數,不分彼此。」説罷,令羣僧分拘四女手足,四女不能掙,駭然只顧大喚饒命,又高呼救命。

曇獻似若無聽無覺,先取一幼女,探指撥,試之甚緊小,問道:「可曾人道?」幼女慘顏道:「不曾。」復探另幼,亦是黃花處子,遂招鎮雲道:「今你有識人之功,賞你一雛破瓜。」

鎮雲喜叩首,道:「多謝師尊,師尊當先行取樂,弟子跟隨其後。」曇獻頷首,,而後運起金剛力,大如矛,鋒行直進,一下便採透花苞。羣僧齊聲喝彩,羣贊神威,而幼女森森然,翻眼悶氣,險將昏死。

曇獻再一,幼女方吭聲轉氣,不覺嚎啕落淚。鎮雲看得興起,亦隨後舉,習師尊法,先擠頭,奮突而前,不期三四頂撞,方得全入,愧容笑道:「弟子習學不不足,未得一擊而破。」

二幼俱被破身,各自悽顏怯體,哭涕難。眾僧聞之觀之,不思憐香惜玉,反念摧花碎蕊。曇獻令動,匹馬當前,先行衝殺,鎮雲緊隨其後,放力搏命,餘者亦成團伙,圍據二長女,輪番暴,行事慘絕人寰。正道是:「孽龍掃徑興血雨,怪蟒投峽起猩雲。」

一場鏖戰,幾多回合,不覺四女俱被數,各累萬餘。二長女歲已齡,花徑早開,是以尚能忍痛耐疼,勉強抵受,然二幼女初臨人道,黃花新綻,玉瓜才刨,又兼大猛為,已是翻裂隙,元紅淋淋,幾死幾活,昏沉沉不知人事。

不期此際,忽殿門咣噹大響,一人闖入,叱道:「爾等禿驢,敢闈,禍地?」曇獻師徒驚而視,但見一盛裝女婦,年貌甚輕,然雙目帶英烈氣,正立與門首,不避眾醜態,掐指罵。

二長女見罷,啓哀呼道:「鄭嬪娘娘,且救奴婢命。」曇獻聽是皇眷,不敢輕視,起身掩體,笑道:「娘娘休惱,小僧絕非闈,實為身負陛下修法大任,以此甄選女,充於駕前。」

鄭嬪怒道:「妖僧詭辯,欺我無知,來來來,與我駕前評理。」言未罷,不期陸氏亦進殿中,道:「之內,何事喧鬧?」鄭嬪見陸氏,以為救主,跪倒道:「太姬明鑑,禿僧無理,施婢女,闈,罪大至極。」

陸氏一眼即明,反叱道:「嬪妃等,皆御前貴人,金口善目,既遇,亦該避嫌自重,不染污穢,不失德行,又焉有視醜破口,行市井之婦狀,此豈是上貴者所為。」鄭嬪聞聽,知行止有失,辯道:「妾有差,然禿僧戲婢女事真,望啓太姬明察。」

陸氏道:「國師受命陛下,督導行法,甄別女婦,善者取用於駕前,實為大功,何來極罪?」鄭嬪道:「既選女婦充掖,當以民間女擇之,女以進奉,或待進奉,非他人可專,禿僧不理尊卑,僭越皇權,實為大逆之罪。」

陸氏復叱道:「聞得爾父屠户,今觀果帶市井氣象,刁頑濫,不知就裏,還敢以污名謂國師。甄選女婦,天下一體,不避內外貴,此乃陛下聖諭,莫道試一二女,即便你等嬪妃,國師但覺可用,亦能取試。」

曇獻恨鄭嬪攪擾快活,知陸氏有心向護,忙道:「正是,非陛下御旨,本座安敢所為。」又道:「本座觀鄭嬪之資獨具風,或可承陛下。」

陸氏心竅百轉,機伶俐,又與曇獻私已久,聞言知其意,道:「國師法眼通天,所觀當然不差,可勉力行法,詳加試證。」曇獻稽首,口尊佛號,道:「本座既當大任,敢不竭力而為。」

鄭嬪聞聽,愕然失,躥將起身,指陸氏,罵道:「無蠹婦,勾結禿,毀凌廷法度,欺龍眷屬,罪該千刀萬剮。」陸氏冷笑道:「我為陛下娘,一心向聖,不敢有私,所行所為皆出公心,不似爾等狐媚,只知安圖享樂,不思為陛下貢獻毫釐。」

鄭嬪雙眼冒火,跳足道:「老虔婆,真真氣煞心肝,如此,我當一死明志,不受爾等豬野狗欺辱。」説罷,就要撞柱而死,早被眾力士拿住。鄭嬪見不能成,再咬舌自盡,亦被曇獻發覺,捏開雙頜,以巾填口。鄭嬪又見不成,知蒙羞赴難不可避免,不覺雙目裂,悲淚滾滾。

陸氏冷哼一聲,道:「婢刁口,安敢放肆?」

笑道:「既你上口惹禍,自當下口受罰。」曇獻正要取媚陸氏道:「不消太姬多言,我自有辦法懲之。」

陸氏道:「既國師有法,定然高明,我自於傍督觀便是。」曇獻請陸氏作壁上觀,遂令羣力士撕鄭嬪衣服,分拘手足,大開嬌軀,按倒在地,而後曇獻騰身上去,持大一力中。

鄭嬪年輕人少,又久未得聖眷恩寵,更兼此般處境,怎能心動念,起情,是以小,最不堪,卻不想被曇獻一力杵破,直抵花心,不覺痛如撕心,疼似裂肺,火辣辣,森然然,難過死,險些昏厥。

曇獻不顧鄭嬪生死,狎情大,唬得其餘四女面慘如紙,。只知淚泣不止。陸氏煩惱,喝道:「爾等婢,莫不覺你主有冤?」經此一問,四女盡懼同罪,再不敢哭,抱縮一團,抖若篩糠。

曇獻大逞威一時,但見鄭嬪內落紅,鮮如處子,若梅花,陸氏笑道:「國師果然神,最善開苞,御婦亦同御女狀。」曇獻起身,道:「若非太姬總督陣腳,借我膽力,我豈能興動此大威德金剛力。」

陸氏見曇獻大猩紅怵目,昂然不倒,不覺念,裙解下體。曇獻見情,縱身上前,笑道:「我為太姬一大。」遂使陸氏靠柱而立,抄其一腿於外,自下上頂,進擊老

陸氏哼哼然入佳境,環抱曇獻脖頸,任憑所為,亦不忘囑眾力士輪鄭嬪。曇獻道:「我有一勢,喚作雙車輪,正合使用。」

陸氏喜極,命為之。曇獻領命,指揮力士架陸氏,置二僧相夾,腚。鄭嬪前後死痛,昏然又醒,罵不能,咬牙切齒,血目怒視。陸氏冷笑道:「爾一小嬪,不知天高地厚,掖之中陛下為尊,陛下之下何敢越我,我之下即為國師,逆國師便是逆我,逆我便是逆陛下,既逆陛下,又豈有你活命。」説罷,又吩咐道:「與我輪死。」

眾力士奉命,競相替,狂行為,鄭嬪實不堪耐,冷汗頻頻,雙眸漸混,下體更淌血不止,大有即刻殞命之態。陸氏賞心悦目,遂與曇獻暢情

一力三千餘罷,陸氏魂又,悠悠然道:「不想已得三,不知國師尚能堅持幾許?」曇獻道:「且看太姬再合幾時。」

陸氏笑道:「我知國師神能,只我腿軟堆,不能再當,還請國師即。」曇獻笑道:「敢不領命。」説罷,大大聳,往來又三百餘下,方才抱住陸氏,松關大,而後雙雙罷兵,偃旗休戰。

陸氏整衣,複視鄭嬪,但見原本花容美人,卻已面枯如縞,目混散神,血遍地,堪堪廢命。

陸氏薅其發,力拽於地,踢蹬兩下,鄭嬪輕哼數聲,頃刻癱軟,萎頓如泥,再不復動彈。

曇獻伸手探息,駭然道:「不想已死。」又道:「嬪妃位重,怕上罪。」陸氏平淡若常,笑道:「死便死,不過一小嬪,待我令囑御醫,裁判暴卒,誰敢妄議。」曇獻聽罷,轉憂為喜,道:「如此最善。」

陸氏又啓冷目掃視,四女慌請饒命,皆道:「小婢俱不知曉,不敢妄言。」陸氏一笑,道:「量爾等螻蟻小輩也無此膽,只但説一字片語,三親碎刮,九族滅門。」四女若置身寒窯冰窟,顫慄不已,撲服貼地,口中連連惟命。

陸氏遂喚貼身閹侍,收狼藉,傳御醫,而後引曇獻出殿,道:「且隨我來,有要緊事説與你。」曇獻不知何事,忙隨去。

及至陸氏居所,屏退左右。曇獻問道:「不知太姬喚我何事?」陸氏笑道:「喜事!」曇獻問道:「何喜事?」陸氏道:「喜你當爹!」曇獻不解道:「太姬此言何來?我即無亦無妾,但有幾個女婦奉侍跟前,也未得一人懷孕,豈來祠嗣?」

陸氏問道:「還記北太后否?」曇獻聞聽,大驚失道:「太后有孕?」陸氏頷首而笑,道:「一子已臨盆,今已足月。」

曇獻額透冷汗,道:「太后濫者廣眾,太姬豈可臆定必為我種。此事關重大,太姬不可頑笑。」陸氏笑道:「雖則太后無度,然諸般戲皆你為首始主腦,但有罪責全在你一身,難干係。」

曇獻慌撲於陸氏腳下,貼膝抱腿道:「還請太姬念我舊好,活我命。」陸氏挽扶,笑道:「我一頑笑,不想你如此膽小。」曇獻如釋,拭冷汗道:「幾唬死。」又問道:「莫非太后未曾產子?」陸氏道:「產也產得一個。」曇獻聞聽,面又緊,道:「既真得子,太姬何言頑笑?」

陸氏道:「稍安勿躁,豈不知掖之內,我作主,執掌生殺,此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不過把來與你頑笑一回罷。」曇獻道:「此事於太姬事小,與我卻如天崩地裂,滅頂之災。」頓而又道:「莫如早除孽害。」

陸氏笑而搖手。曇獻急道:「莫非太姬不惜我。」陸氏道:「既有我在,安得你險。我留孽種,實有大用。」曇獻不解道:「區區小崽,能有何用?」陸氏道:「你可知弘德夫人?」

曇獻不期由此一問,道:「聞是太姬之養女。」陸氏頷首道:「正是我兒利。」又問道:「可知當今皇后?」曇獻道:「安能不知,太后侄女。」陸氏笑道:「正是。我罷黜胡女,以我女進位,成與不成,皆在此孽。」

曇獻靈犀點透,猶疑道:「若挾之不能,又當如何?」

陸氏道:「無須多慮,那時我自另有妙計。」説罷,伸手尋曇獻卵,盡捉手中,道:「陛下樂正酣,無暇他顧,不如國師在此與我再三千。」

曇獻攜陸氏赴,道:「莫説三千,三萬亦奉太姬。」言畢,二人相笑,互褪衣,各整器,而後往來接,縱不已。

不覺時迭漏易,三千早逾,陸氏而又,已然不敵,忙道:「今只當到此,百骸盡酥,不敢再接。」曇獻笑道:「我知太姬能耐,何必先行怯戰。」

陸氏道:「白猶遠,只恐神遙體軟,不能伴駕。」曇獻只得,自捋自,道:「而不,豈不屈我。」陸氏道:「豈敢屈你,我跟多有美婢,隨你暢便是。」曇獻正答謝,忽聽窗外一聲輕咳,喚道:「母親可在?」

曇獻大怯。陸氏笑道:「無妨,乃我兒利。」遂招進,未及言畢,房門早開,弘德夫人已款步已入。

曇獻慌忙尋衣遮體,陸氏道:「我兒與我最相親厚,百無忌,國師可真身相待,無須迴避。」曇獻聞聽,便知陸氏深意,身上前,叩服在地,口中尊稱千歲千歲千千歲。而後不拘尊卑禮儀,仰首細觀,不覺大喜,但見眼前穆氏杏眼桃腮,姿綽影,正是先前所見拂扇美人。

穆氏含笑浮,道:「妾不敢當國師大禮,且起。」口中言語,眼裏卻不離曇獻大。陸氏見其情,知其意,笑道:「我兒來得恁巧,且替我作一伐。國師攻我,連失數城,不想得你來襄戰,正和助我收復失地,重整山河。」

穆氏實已偷觀許久,又早聞曇獻嬲能無敵,是以動,燥不可止,然口中卻道:「國師於母親,即為兒父,安敢悖倫而。」陸氏道:「國師神,非得一人可專,實乃天下女婦共有,不可以常理論之。你詣來此,即為有緣,何必拘泥。」

曇獻道:「倫常之道乃為中土儒學,非我西天佛法,我佛如來講眾生平等,無分尊卑貴,不論老幼親疏,我聞娘娘亦虔信佛法之人,何必守腐儒之學。」穆氏亦道:「即便尊儒,今母受欺於人,女視而不顧,不肯奮力搭救,又豈是倫常之道。」

穆氏赧然道:「母親國師所言俱有理,只小户,焉敢受國師神。」陸氏笑道:「原來我兒為此卻步。無妨,且教國師循序漸進,緩緩而施為,慢慢撐擴,則户漸寬,而後往來便再無阻礙。」

穆氏情浮面,雙頰飛紅,且羞且嬌,曇獻入目,裂,待穆氏應允,已奮身上前,抱親嘴,撫背。穆氏暗喜,假意半推半就,終是相從。

陸氏道:「我兒金枝玉葉,國師不可逞強狠。」曇獻道:「太姬安心,我豈敢傷娘娘絲毫。」説罷,盡除穆氏衣服,抱將上,託以觀,但見穆後雖經生養,然户猶若處子,蓬白無,狀若桃,隙緊美,核內含,如新生嬰兒唾津,似剛採貝蠣吐涎。

曇獻笑道:「不想娘娘早已盡,看來動情逾久。」陸氏亦笑道:「莫非我兒在窗外觀戰多時?」穆氏羞面倍緋,含笑不答,道:「國師莫再觀瞧,鄙陋之處,污穢所在,不敢奉師尊眼前。」

曇獻不覺口咽涎,笑道:「娘娘此言大謬,依我愚見,若此亦為鄙陋污穢也,則天下無美哩。」言畢,張口包住桃,大

穆氏難耐熱,嬌聲嘶叫道:「國師作何戲?」曇獻接連幾口,道:「娘娘不聞,男有品嘗珠之樂,女有含卵之趣。今娘娘美如蚌,夾珍珠而生,淌香髓以待,萬般寶華之物,若不盡情品嚐,豈不使人虛活此生。」

穆氏聞贊而喜,曇獻又道:「娘娘小字黃花,若處子,相契之巧,真乃奪天地造化,演冥冥因緣。」

言罷,附口再,探舌趨,來回勾磨,快如兔走,靈若鸚鵡舌,嘖嘖有聲,又似旱狗水。

穆氏不覺通身俱麻,情不能,嬌嬌顫顫道:「若非國師,妾亦不知男女間尚有此等樂趣。」陸氏道:「我兒何不借國師大一含,以全男女雙調樂趣。」穆氏道:「國師大,如何得含入?」

曇獻道:「但使盡力,不必強求,亦有悦。」説罷,挪換跪姿,雙腿曲於穆氏臉頸左右,大垂懸直下,奉到穆氏嘴前。

穆氏雙手把握,但見鰲頭暴昂,怪目怒睜,不覺驚怯怯,貪,相看一時,方啓檀櫻口,送丁香舌,淺勾口,不敢燥進。

陸氏看得心焚難忍,齒皆幹,顏道:「國師大,量我兒不能盡,容我亦入一腳。」説罷,俯面上前,海口貪饕,徑一卵,嗍裹盡,復另卵,以此往來輪,吃玩不止。

穆氏見陸氏咀嚼香甜,為之心動,盡力含頭,頓覺口填實,不能再納,津生唾起,萬般靡。曇獻大,更展手段,分啓穆氏香捂雙瓣,舌戲珍珠。

穆氏嬌花蕊,最不能捺,挨不一時,不覺顫酥酥已然大急迸,盡入曇獻口中。曇獻不惡反喜,皆下腹,笑道:「娘娘水,果然香甜可口,實乃無上佳品。」

穆氏羞吐頭,遮面不語。曇獻其嬌情,轉身並頭,摟抱懷,扶大尋正門户,撥開雙扉,勉力送入頭。穆氏頓覺,忙起手顏,道:「嬌,不堪大,還望國師憐惜。」

曇獻道:「不須娘娘多顧,我自當慢調輕入。」言畢,復出復入,只用頭研磨漸漬。穆氏雙眸離,心暢不已,驚喜道:「只一鰲頭已,撐妾,不知再進又當如何?」

曇獻聽罷,又多送寸餘進,依舊往來淺。俟過四五十來回,穆氏能耐受,又叫進。曇獻再送兩寸餘,便覺花心鎖路,已到最深。穆氏,不覺暢然然如昇仙境,問道:「妾已實,不知總進多少?」曇獻道:「正及一半。」

穆氏不信,伸手探,往來摸索一番,方知曇獻所言不虛,驚道:「何以天生小,卻配大?」

陸氏笑道:「我兒豈不知,男女之樂,各不相同,女子樂在小容,而男子樂在大緊拘,是以小才可互相得趣,可見天道平衡,無缺。」

曇獻道:「我觀不然,女子初臨,莫不道小苦楚,而後與擴張,門徑透,則莫不道快活難當,是此先苦後甜;而男兒早,莫不道大快活,而後逐歲消減,枯血幹,又莫不道苦楚無比,是此先甜後苦。」

女子苦一時,而快一世;男兒快一時,而苦一世,可見上天更眷女子。」

陸氏道:「國師所言闢,今受教。」曇獻又道:「女婦耄耋尚可,男翁花甲罕再舉,是以男女合,女子當耐一時痛,使男兒逞一時快,此方為惜君之意,憐郎之情。」

穆後見能容納,亦有尋樂之心,道:「既得國師點明要害,妾當忍一時,國師可持半,縱馳漸深,循序逞快。」曇獻道:「娘娘真慈心善,凡塵大士,俗界菩薩。」贊罷,提,半而擊,往來急縱。

穆氏且辣且拒還難捨,遂環曇獻頸,嬌低喚,任憑所為。曇獻漸提漸進,經三百餘,每每投,已又深一寸。穆後花心被採,記記樁實,不覺痛去來,通身軟麻,水淋漓,聲道:「國師大,夯透小。」

曇獻笑而不語,只顧拽,往來又三百餘,便要再深進,穆氏有,耐而又耐,實不能承,忙道:「妾尚淺,花心不堪,國師且莫再深,萬望憐。」

曇獻見狀不敢深投,暫使六寸猛進急出,一連將五百,穆氏暢心美意,顫簌簌,嬌哼哼,花心連縮連放,難止,狂而出。曇獻興致盎然,細賞穆氏户,但見:「高嶺飛瀑布,深山聚煙霞;何道台好,怎比眼前花。」

穆氏罷,不肯再接。曇獻只得復投陸氏老送千二三百餘,陸氏再次大。曇獻猶猛,又換穆氏,再八百,不覺脊酥髓動,方開關,暢情,澆灌花心。

稍歇,忽有駕前內侍請見,三人忙起身穿衣整襟,招進,內侍密奏道:「陛下引諸女幸於花園,皇后巧至,陛下合而甚喜。」陸氏聽罷,不悦,道:「豈有巧合,定是狐媚兒專候聖駕,刻意邀寵。」揮退內侍,遣穆氏前去爭寵鬥

曇獻道:「便去,亦未見得勝。」

但看曇獻出言阻攔,可畢竟不知如何解説,且聽下回分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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