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大陸之青州春色】(1-7) 作者:ice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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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

2024-08-18 08:16:16

【風月大陸之】目錄

第一章天靈後裔

第二章坦誠相告

第三章青州

第四章舞女月兒

第五章真假疑雲

第六章飛鳳孽緣

第七章玉女之

李偉

2024-08-18 08:16:16

風月大陸之

作者:iceface2009/07/09發表於:SexInSex

第一章天靈後裔

法斯特歷五三八年六月,安德列三世駕崩的噩耗傳到了青州。

隨後,葉天龍他們也得到了艾司尼亞方面的情報。二太子文冶達受到了尤那亞和吉里曼斯的聯手攻擊,敗亡不過是這幾天的事情。

現在的艾司尼亞乃至整個法斯特帝國將會成為尤那亞和吉里曼斯兩個人的天下,而雙方勢均力敵,艾司尼亞的城衞軍便成為他們目前最直接的爭奪目標,身為艾司尼亞的防衞長官、城衞軍的東督,葉天龍如果不盡快趕到艾司尼亞,掌握住城衞軍的大權,很可能城衞軍便會成為他們的口食,被尤那亞和吉里曼斯所瓜分。

葉天龍和他身邊的人都想到了這一點,所以,葉天龍和倩公主他們帶着近衞團的戰士快馬加鞭,星夜直奔帝都艾司尼亞。留在青州的是晨月、綰貞以及辛西雅等女神戰士,而青州的具體事務則全部給計無咎和維尼兩個人處理。

葉天龍走後,晨月成為了青州方面實際上的最高負責人,她一方面繼續利用鳴玉閣收集情報,另一方面,留守青州的天龍軍團各將領以及計無咎等人均由她節制。

綰貞本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少女,心知自己除了常生活之外都幫不上葉天龍的忙,只得留在青州默默地為他祈禱。辛西雅等女神戰士則是加快了修煉的步伐,希望能夠儘早恢復實力,回到葉天龍身邊效力。

黃昏,青州總督府。

練武場上,女神戰士首領辛西雅正與一位魁梧的巨漢比試着,只見那巨漢高在八尺以上,身着褐勁裝,一身肌虯結,顯得健壯有力,血盆大口獅子鼻,一雙眼睛好似銅鈴,望之兇惡可怕,他與光彩照人的辛西雅站在一起,讓人產生美女與野獸的錯覺。

飛星等其他女神戰士則在邊上一字站開,觀看着兩人之間的對決。

「看!」隨着辛西雅的一聲低喝,手中的飛電標手擲出,帶着呼呼風聲向着巨漢直飛而去。那巨漢雖然高大魁梧,比之身材奇高的辛西雅還要高出一頭不止,但動作卻毫無笨拙之,翻身避過了這一擊。轉眼間,辛西雅又取出了另一支標,擺好架勢準備發起新的進攻。巨汗不敢怠慢,連忙運勁防禦起來。

那巨漢正是葉天龍的同門師兄弟範銅,此次較量是應辛西雅的要求前來與她們陪練的,雖是在比試中,但是見到辛西雅優美的起手姿勢,目光仍然是不一呆。

看着眼前高挑健美的女神戰士首領,雖然情知是自己老大的女人,範銅還是不暗暗地口水。

只見她左手持閃亮的銀盾,右手持着一支泛着奇光的飛電標頭金髮曲捲,全身幾乎是半的,雪白的肌膚異常耀眼,下身繫着一條黑的小布,堪能遮住私處,上身則是一件黑甲,説是甲,其實也就是剛剛包住豐的雙峯而已,足下是一雙半高的戰靴。這種特殊的裝扮使得女神戰士們的優美身材更加完美地展出來。

辛西雅她們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光外在外人眼前,這使得範銅能夠得以欣賞到如此美景,最讓他着的當然還是她那高聳豐得異乎尋常的酥前暴甲之外的那一大片雪白滑的肌膚更是幾乎要讓他定住了。

當範銅正在意時,辛西雅手中標又至,他不敢大意,連忙收起心神閃避開來,堪堪避開了這一招。辛西雅不等招式用老,將飛電標一轉,又再度向範銅發起了新的進攻,好在範銅,對於女神戰士首領的人攻勢也能應付得過來,可心裏已是叫苦連天。又不是什麼正式較量,這麼認真幹嘛啊?

這邊廂辛西雅也在暗暗着急,雖然明明知道自己的實力大不如前,但是現在攻擊的威力和速度仍然不盡如人意,看來經過之前一段時間的休養,恢復的效果還是相當有限。

之前因為女神戰士們運用女神之拯救葉天龍,力量損失極大,現在她們實力只有平時的一小半左右,但她們已經踏上了聖女神戰士之路,只要經過持續不斷的修煉,她們非但可以恢復原來的實力,而且還可以達到以前所有女神戰士所不能實現的地步。

葉天龍在青州時,一直都讓辛西雅她們就待在自己的身邊安心的修煉,不再讓她們隨自己出陣,等她們的實力達到了原先的水平才讓她們再做自己的貼身護衞。雖然辛西雅她們提出了不少的抗議,但全部被葉天龍一口否定,沒有辦法的女神戰士們也只有乖乖地作起了葉天龍的內府女人。

此次葉天龍回去帝都時間緊迫,尚未恢復實力的她們只能奉命留守青州,作為強悍的神族戰士,辛西雅內心深處還是渴望能夠回到葉天龍的身邊,繼續做他忠心的護衞,但是在葉天龍走後,她們的進境速度偏偏又放緩了,令她們好不苦惱。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之後,辛西雅認為單是女神戰士自己的修煉也許無法起到太大的效果,還不如嘗試與高手過招合練,以得到提高,而女神戰士之間知知底,最好的方法還是找另外的人練招。由於玉珠不在,於鳳舞和龍靈兒這兩個絕世高手又已經和葉天龍趕往帝都,所以這樣的任務當然就落在了同樣留守青州的範銅身上了。

「算了,不打了!不打了!這樣打起來本就沒有意思嘛。萬一我一個不小心……老大怪罪下來,可不好代啊!」

範銅在躲過幾輪進攻之後,嚷嚷着説道。

「你的意思是説,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一旁的女神戰士飛星出聲了,「要不要領教一下我們姐妹的『蓮花之訣』呢?」

「沒有,我哪裏敢啊。」範銅心虛地回答道,他可不敢和她頂嘴,萬一惹惱了這幾個自尊心極強的神族戰士,只怕自己都會被無休止地糾下去了,雖説她們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前,但是如果她們使用那古怪的陣法合力攻擊,還是令人吃不消的。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現在天也晚了,大家應該都累壞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説吧。」正當氣氛即將變僵之際,晨月適時地出現打了個圓場,隨後她又轉向了範銅:「今天晚上就留在府裏用膳吧,順便嚐嚐綰貞妹妹的手藝。」

「這樣……多不好啊,老大又不在……」範銅伸出巨掌撓了撓頭,説實話,他還是蠻期待和這幾位美人多呆一會的。

「今天晚上,我們接着再比!」辛西雅冷冰冰地留下一句話,不理會一旁的愁眉苦臉的範銅,和飛星她們徑直離開了練武場,在經過晨月身邊時,與她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眼。

「嫂子,你看……這……」

「沒關係的。」晨月説道,嘴邊不由的泛起一絲苦笑,心下暗道:「看來,還是得靠那種方法才能加快恢復速度了呢……」

在享用了一頓美味無比的晚餐之後,範銅被晨月引導到了後院內。走在府內的門廊上,範銅不由得心中納悶:「怎麼不到原來的地方去繼續呢,難不成是文比?」

越是深入府內,他的心裏就越是忐忑不安,雖説他常聽聞倩公主和龍靈兒經常都會在府裏比試,但人家畢竟都是葉天龍的女人,何況府裏後院一般都是女眷們居住的地方,就是葉天龍在的時候,其他男人都不會被允許入內,更不用説被邀請到裏面做客了。不過,能夠在葉天龍不在的情況下進入後院,和美貌的女神戰士來一次近距離接觸,也未嘗不是美事。

想起了女神戰士們那的身材和惹火的裝扮,範銅不心中一熱,記得之前在飛鳳府重遇葉天龍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恐怖的熊抱。

正是其中的兩位女神戰士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自己的手臂,幫助葉天龍離了這令人鬱悶的「見面禮」。當時他就注意到了這些女神戰士們那異於其他女人的身高和裝扮,還在拉扯中切身體會到了她們前雙峯的美妙觸,令他回味不已。

事後,他了解到了那兩個女人一個叫沙丹,另一個正是女神戰士的首領辛西雅。只是當時他就已經知道她們是葉天龍的貼身護衞,那和自己老大的女人是沒什麼分別的,所以説盡管他在那以後一直都對她們念念不忘,但一直都不敢有越禮之想。

思忖間,走在前邊的晨月已經在一間房門前停留了下來,轉身對範銅説道:「就在這裏了,你就先進去等一會兒吧。」

「就在裏面?」範銅有點摸不着頭腦了,真搞不清楚葉天龍的這些女人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他正待細問,晨月已經踩着碎步,嫋嫋婷婷地離去了,無奈之下,只得推開房門,房內的裝飾頓時讓他眼前一亮。只見房間內部裝飾考究,格調典雅,現在裏面燈火明亮,四壁各配有一座大暖爐,不過因為是夏季的原因,並沒有啓用。

一張白玉案几擺放在其中,兩具披錦的繡墩分放兩旁,案几上有暖爐,爐上放置了一個茶盤,上有一套來自東方的景泰藍琺琅茶具。房內的正中間還擺放着一隻大香爐,內里正燃燒着一種不知名的香料,從中傳來陣陣令人醉的氣息。

一張加大的大型繡榻緊靠裏牆,上面鋪着豪華温暖的錦被。一襲巨大香羅帳將繡榻完全籠罩,帳上繡了千萬朵梅花,在幾乎透明的香羅紗上,花朵顯得極為突出而美麗。甫一進門,範銅就被這張尺寸寬得驚人的大引住了,那誇張的尺寸足以睡得下七八個人。

範銅忍不住地坐了上去,只覺得上面柔軟舒適,軟綿綿香的,他甚至想到,如果能夠在這裏女神戰士們在這張大上,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思及此處,範銅不自責起來,怎麼可以對老大的女人產生這麼無的想法呢?但不知為何,心念經此一動,念居然不受控制得開始不斷迸發出來,正待綺念橫生之際,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接着房門開啓,一個高挑靚麗的身影踏着輕盈曼妙的步伐走了進來,引起了陣陣香風。

範銅連忙起身上前,向來人。

進來的正是女神戰士首領辛西雅,出現在範銅眼前的她,她外披一件黑寬袍,體被隱藏在了下面,讓人一時看不清她玲瓏曼妙的身體曲線。

這與她平素大膽的作風大相徑庭。但範銅預到,掩蓋在大衣下的,絕對是自己從未見過的絕世風情,今晚辛西雅很明顯又經過了一番修飾,讓本就是天生麗質的她顯得更加美動人,只見她雪膚玉貌,一雙藍的媚眼眼波轉,足以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

見到範銅,辛西雅柔媚地一笑,和下午的冷漠模樣截然不同,道:「久等了吧,來,天氣有些熱了,晨月夫人要我讓你先把這碗湯給喝了,消消暑吧。」這時範銅才發現她的手中正端着一隻小碗,裏面是一種碧綠體,呼呼地冒着熱氣,透出淡淡的香味。

範銅雖然心中嘀咕,卻不疑有他,接過小碗,一口氣就把那奇怪的飲料給喝完了,隨即將空碗遞給了辛西雅,出聲問道:「比試什麼時候開始?總不會是在這裏吧?」

辛西雅將碗收好,似笑非笑地説道:「比試?當然要比啊!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嗎?」

「這……不是你非要讓我今晚過來的嗎?」範銅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到事情有些奇怪,卻又隱約覺得不是什麼壞事。

「嗯……既是如此,那就開始吧……」

辛西雅嘴角微微一翹,伸手拉開系在寬袍間的絲帶,隨後兩手一分,寬袍登時落在地上。

正如同範銅事前所料一樣,褪下寬袍的辛西雅並沒有身着他所悉的戰鬥裝束,僅僅身着一條勉可遮羞的中衣,外加一件僅能托住豐碩峯的肚衣,把前豐雙峯的曲線襯托得誇張至極,幾乎等於沒穿。豐惹火的嬌軀大膽地暴了出來,令人心神搖,足以讓任何正常的男人為之窒息。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範銅見到此景,如同被雷擊住一般,動彈不得了。

原來,之前儘管女神戰士們實力消耗很大,但是通過和葉天龍的同時得到他的元之氣後,實力恢復得相當快。

於鳳舞她們在青州時,為了謝女神戰士們為葉天龍的無私付出,又儘可能地讓她們和他呆在一起,但是由於皇帝的駕崩,未能等到辛西雅她們完全恢復實力,葉天龍就離去了。

葉天龍一行此去帝都兇險異常,雖然他身邊伴有於鳳舞等絕世高手,但是晨月心裏仍是十分擔心,於是她希望女神戰士們能夠儘快恢復戰力,幫助葉天龍度過難關。

晨月通醫理,她發現只要收武藝高強的男人元,女神戰士她們也可以加快恢復速度。當然這並不一定需要女神戰士直接和男人合,只需通過其他手段出他們的再通過特殊手法煉化即可,雖然此方法收效不如前者,但是也能夠達到既定效果。

在晨月看來,讓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種,只要小心翼翼也不會和他們進行親密接觸,也就不算背叛葉天龍。經過商議之後,聽得是為了葉天龍的安全,辛西雅她們也沒有反對此事。事情敲定後,她們將行動目標鎖定了範銅,他不僅武藝強橫,而且和葉天龍師出同門,相信他的元可以對女神戰士們的恢復大有助益。

為了保證此事能夠在絕對秘密的情況下進行,並且事後不留一點痕跡,晨月特地煉製了一種名為忘憂散的靈藥,它可以使人暫時忘記數個時辰前發生過的事情,待辛西雅她們取到元後,再讓男人服下,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由於害怕範銅礙於兄弟情面,拒受辛西雅她們的惑,晨月還耗用了大量的珍貴藥材熬製了種玉湯,讓辛西雅在事前給範銅飲用,此藥不僅深具催情作用,還能同時增加男人的元之氣,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事實上,晨月還是低估了辛西雅的驚人魅力,且不提範銅本來就對她念念不忘,單是看到女神戰士首領當下的裝扮,就是連泥塑菩薩都要動容。

當範銅正在被辛西雅的裝束和美妙體驚得目瞪口呆時,辛西雅已經帶着人的微笑,着芳香氣息的小嘴已經印上了他的大嘴上,粉的香舌如同靈蛇一般鑽進範銅的嘴巴里,與他起來。

「唔……」

一個接一個意外讓範銅如墮夢中,但美當前,他也來不及細想,低頭和辛西雅火熱地舌吻起來,取着她不住傳過來的香津。範銅到身體越來越熱,臉上也開始慢慢泛紅,下巨物也在逐漸抬頭。辛西雅知道這是種玉湯開始起作用了,心中一陣暗喜。

雖説不知道當前美女為何投懷送抱,但是對於範銅來説,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雖説這是自己的老大身邊的女人,但是現在自己心中火陣陣,身體抑制不住地發熱,早就已經按捺不住要找個女人來火。退一萬步講,辛西雅現在還不算葉天龍的正式夫人,還只是他的貼身護衞而已。就算老大發現了,憑着自己和他多年的情,他想必不會為了一個女神侍衞和他翻臉吧。

熱吻間,辛西雅一隻玉手已伸向了範銅的襠處,不斷地刺着他那蠢蠢動的大,同時另一隻手則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扒光他的衣衫了。當她解開範銅的帶,褪盡他的衣裳,出那早已硬得不像話的時,眼神不一呆。

那是一遠比葉天龍的還要長兇猛的巨物,此時已是腫不已,如兒臂,紫黑頭成蘑菇傘狀,比鴨蛋還要大得多。更令人驚奇的是,身上竟然有一圈皮突起,細看上去,竟像是一種神秘的圖騰。

「這圖案,是……」眼見到範銅起的大上泛起的奇怪圖案,辛西雅愣了一下,芳心不動起來。天靈族,是天靈族!沒想到百族大戰時期傳説中的遠古神族竟然還有後裔存留下來。

天靈族屬於神三族之一,是原巨靈族的一個分支,百族大戰前從巨靈族中分裂出去。他們的特徵是身上都帶有自誕生以來來自創世神的一種特殊紋印,這種紋印世代遺傳。

與現有巨靈族不同的是,他們的身高稍矮,且人數較少,但具有超強的耐力和能力,因而受到了眾多神族和魔族女的青睞,同時也最受這些種族男的嫉恨。百族大戰期間,天靈族及其後裔遭到了聯合絞殺,被認為已經滅絕,而辛西雅過去在千百年的歲月也僅僅見過一次。

辛西雅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確認那就是天靈族的圖案,登時變得又驚又喜,驚的是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重遇天靈族人,喜的是這時的相遇又再一次印證了創世父神對他們的預言。

「神主出現,就是你們獲得新生之際。在那之後,你們會和一位本應消失的種族後裔一起找回你們本應擁有的一切,所有失去的都會一一得到彌補。」

過去因為擁有了永恆的生命和強橫的力量,女神戰士們也失去了正常女應有的情和生育能力,按照父神指示,葉天龍是她們的神主,而那個神族後裔才是真正能夠讓她們得到快樂的人。

現在她們已經在葉天龍的幫助之下,得以享受到了正常的魚水之

又經由葉天龍結識了範銅,這一次又在誤打誤撞的情況下發現了他是天靈族後裔的秘密,相信這又是父神的指示,讓她們恢復正常女所應擁有的一切!

不過,從範銅的反應看來,他對自己是天靈族後裔這件事也是毫不知情。

既是如此,原有的計劃應該要有所改變了。

辛西雅心念一轉,登時有了決定。她站起身來,隨着玉手翻飛,薄如蟬翼的衣衫一件件的離體而去,範銅頓時覺得眼前一片炫目的光,一時之間不呆住了。

辛西雅完美無瑕的體毫不保留地展在了範銅面前。只見她高挑修長的身軀,一對豐聳的雙峯前,兩顆人的櫻桃分別點綴其上,猶如白雪中的兩點紅。

盈盈小蠻纖細有力,顯得不堪一握;渾圓豐的美翹動人,兩條修長的玉腿勻稱結實、彈力驚人,一頭漂亮的金長髮披肩,雪白滑的肌膚在四周壁燈的映照下發出著動人的光澤,身材彷彿完全就由造物主依照最完美的黃金比例塑造一樣,從上到下,無一處不美。

再看向雙腿之間那人的桃源勝地,只見一片金的芳草均勻地覆蓋在玉户上,人的秘就隱藏在草叢中,秘外,兩片粉略微有些潤,微微張開着,散發着無盡的惑。

「女神……名副其實的女神……實在是太完美了……」看到辛西雅的體,範銅動異常,立刻起老高,漲得微微發疼,他忍不住上前攔抱起了辛西雅的雪白嬌軀,返身坐在了繡榻上,將玉人嬌軀緊緊地抱坐在懷中,就好像摟着一件珍寶一樣,雙臂拼命摟抱不願放鬆。現在的他仍然陷於分不清現在與夢幻的恍惚之中,生怕一鬆手這個美夢就醒了。

辛西雅被他緊緊地攬入懷中,在這個巨漢的懷抱裏,這個比普通男人還要高挑的女神戰士首領就如同小女人一般。受到男人下巨物的堅硬火熱,她的嬌軀也不變得滾燙起來。範銅糙的大手肆意地在嬌軀上面撫摸着,那滑如綢緞般的美妙觸讓他不住地出聲讚歎。

在範銅不斷撫摸的刺下,辛西雅忍不住送上雙,兩人嘴又一次親密地緊貼在了一起。辛西雅櫻張開,將香舌頂開了範銅的牙齒,又一次深入到了他的口腔內。

直到這時,範銅才相信自己的的確確是正在擁有這個絕佳人,於是他穩定心神,專心地與她打起舌仗來。範銅伸出舌,捕捉着辛西雅那靈巧動人的小香舌,與她在一起,同時取她嘴裏的口脂香唾,不住地與她換着彼此的口水。

熾熱的舌吻讓辛西雅幾乎要窒息,熊熊火開始在兩人之間燎原。直到無法呼時,辛西雅才嬌吁吁地將男人推開,這時,範銅的嘴巴開始轉移目標,在美人的臉頰、額頭、耳垂、粉頸上印上了數個熱吻,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突然,辛西雅嬌軀一震,原來範銅的大嘴湊上了那一對玉峯,叼住了她酥前端的一顆嫣紅嬌的櫻桃,細細着,不時地伸出舌頭在那蓮子一般的暈上來回打轉。

辛西雅覺到一股難以言語的快從她的玉上散發開來,酥酥地,麻麻地將她的身軀刺得微微顫抖起來。

「真是太美了!」範銅大手緊抓辛西雅前雙峯,豐頓時從指間突出,軟軟的、滑滑的,手好到了極點,同時嘴裏還含着嬌花蕾,心中則是無比地動。雖然他早就知道辛西雅那一對美分量不凡,但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有見到它廬山真面目的一天,還能抓在手裏肆意親吻把玩,讓他不謝上蒼的恩賜。

辛西雅的房碩大豐,連範銅的巨掌都無法將之完全包住,無論是從形狀還是從的程度上看,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範銅無法理解,為何如此豐的巨總是能夠保持高聳堅,一直都不變形呢?範銅將臉頰深埋在辛西雅的雙之間,受着其中傳來的柔滑觸,聞着上面傳來的陣陣芬芳香,他不醉在其中了……

在範銅的陣陣啜之下,一股甘甜的汁從嫣紅立的珠上入了他的口中。範銅立時明白,這就是傳説中救活了葉天龍的女神之。享受到女神之的美妙滋味後,他就像一個飢渴的孩童一樣,貪婪地在上面用力起來,不住地發出「嘖嘖」的聲音。

就在範銅痴於辛西雅的玉峯時,一陣陣酥麻的快頭上面散發開來,得辛西雅愈發情熱難耐。只見她粉面通紅、媚眼如絲,情不自地抱緊範銅的頭頸,像孩子似地將一隻聳豐盈的傲人巨進他的嘴裏,那力道就好像是要讓他將整個房都進去一般,恨不得將他的臉頰與自己雙峯融化在一處。

這種甜的折磨讓範銅幾乎窒息,人都説最難消受美人恩,但他卻又甘之如飴,瘋狂着那豐潤如玉的美,將上面出的瓊漿玉毫不客氣地全部進肚子裏。

過了好一會,當範銅將腦袋從雙之間抬起時,辛西雅已是嬌吁吁,媚眼如絲。他忍不住地再次將大嘴吻上了她的,再度與她烈舌吻起來,口舌翻飛之間,不住地發出「咂、咂」的聲音。

經過與範銅的一番親熱,辛西雅情逐漸高漲,藍明眸變得水汪汪的,嬌的櫻桃小口吐氣如蘭,發出一陣陣令人醉的火熱氣息。她覺到雙腿間一陣,忍不住地摩擦起來,下體不住地被出的水打,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向他屈服。事實上就在剛才,她心中早就已經決定要遵從父神指示,今晚就要在這裏將身子完完全全地給他。

辛西雅低頭看去,只見範銅的上青筋直冒,已是硬如鐵,比起剛才似乎還要大了一些,上面的天靈族紋印則顯現得更加突出明顯,顯得張牙舞爪、殺氣騰騰。於是她輕輕將範銅推倒在上,俏臉湊近他的下,一雙纖纖玉手撫上了他的大,温柔地動套着。

那堅硬的程度和完美的形狀讓她痴不已,近距離端詳着那顆比鴨蛋還要碩大的頭。

辛西雅不由得有些醉,忍不住湊上雙,在上面「啵」地香了一口,隨即又伸出粉紅小舌頭在身上仔細起來,大的不一會兒就沾了她的香唾。靈巧的舌尖上下轉,頻頻掃過頭上的處。之後她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紋印上,先是輕輕一吻,然後就像朝聖一般,用舌尖慢慢沿着紋印的痕跡遊走了一遍。

「嗚……」辛西雅的一系列動作讓範銅得牙齒打顫起來,沒待他做出更多反應,更多更刺的驚喜還在接踵而來,只見辛西雅身向前,將在玉上輕輕摩擦了幾下,沾了上面出的甜美汁,然後自下而上地將其入了深深的溝中。

她的房無比,不須用手托住也能將緊緊夾住,富有彈從兩側用力擠過來,帶給一種不一樣的受,範銅的長度驚人,就連辛西雅的深邃溝都不能將它完全包住,尚有一小截在外邊。辛西雅雙手捧住柔滑玉峯,藉着汁的潤滑,開始摩擦起夾在她間的,同時低下頭,嬌的紅不住地向着頂上來的頭送上熱吻。

「好……好……不愧是女神戰士……」辛西雅的温柔侍奉,縱是鐵石都會融化,範銅忍不住地上下動,讓溝中起來,手指捏住了那兩顆嬌的櫻桃,幹到緊時還用力地向外扯動。

雙峯的摩擦下,溝中的越來越快,頭一次次的撞在辛西雅的下巴上,她便將前端納入口中,牢牢含住不鬆口,隨着房的擺動拼命吐起來。

辛西雅檀口內火熱無比,嘴房的陣陣摩擦給範銅帶來了難以抵擋的酥麻快,不一會就幾乎接近了爆發的邊緣,他連忙深一口氣,強忍的衝動,將從辛西雅的溝和檀口內出。今天可是他和這美女護衞的初夜,宵苦短,他可不想這麼早就

範銅伸手摟住辛西雅香肩,再次吻上了她的小嘴,住裏面的丁香小舌,將她倒在上,一隻手滑向了她兩腿間的神秘花園,芳草悽悽的秘處已是潤滑膩一片。範銅往裏一探,手指撫上了花叢中那一道熱的銷魂,開始捏起來。

「唔……」受到範銅手上的動作,辛西雅顯得情動不堪,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不住地扭動退縮,雙手推搡着他的膛,本能地抗拒和逃避那可惡的手指。

範銅好不容易抓住反擊的機會,當然不會輕易放手,他鬆開了辛西雅的小香舌,扣上的手牢牢地卡在了兩腿之間,不讓它閉上。

另一隻手滑過玉背,隨之在她豐潤的部上一撈,辛西雅的部以下的部位頓時離開了面,高凸起地暴在範銅眼前。

這樣的動作羞人之極,辛西雅就是在葉天龍面前也沒有做過,但此時她卻渾身痠軟,無從發力,除了上下襬動粉外再也無能為力。範銅將她兩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托住了雪股,盡情地欣賞着女神戰士首領兩腿之間的人美景。只見那人的已是芳溪溪,兩片粉微微翕動張開,不斷地出陣陣水,幼的花蒂因為受到刺而吐出來,如同珍珠般晶亮奪目。

範銅將臉龐埋進那沾珠的金草叢中,在花上輕輕一吻,一股芳香頓時撲面而來。

他忍不住地將大嘴覆蓋在秘之上,舌尖輕輕掃過那顆嬌的花蕾,舌頭快速地上下地表面的來,反覆取着從裏面出的涓涓汁。

只覺得口香甜無比。範銅心中暗贊,他實在想不到這女神戰士渾身上下都是寶貝,就連水都是如此美味。他頓時手口並用,逗得辛西雅水直,口中「嗯、呀」的聲囈語不斷地在範銅耳邊響起。

看到辛西雅不堪的模樣,範銅心知前戲的準備已經充足,已經到了摘果實的時候,他緩緩的放下辛西雅的雪,雙腿將她兩隻修長的美腿分開,暴漲成硬鐵般的湊近了辛西雅的美頭輕輕頂在了那水淋淋的秘上,輕柔地上下動摩擦着,不時頂聳的上面晶瑩的珍珠,不一會兒頭表面沾水。

受到滾燙頭上面傳來的絲絲熱氣,辛西雅意識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心情猶如初夜一般,這是她第一次讓葉天龍以外的男人入,心裏充着無比的緊張和期待,還隱隱地有一絲驚喜。

按照原先的劇本這本是不該出現的劇情,她心中暗道:「對不起,公子,我要和他做了,不過我會很小心很小心,不會讓你知道的!」

「美人,我來了!」隨着一聲吶喊,範銅部用力地向前一,火熱堅硬的大頭有如最強悍的攻城利器一般,藉着水的滑,擠開了緊湊的花瓣,狠狠地衝進了辛西雅的之內,將近一半的頓時被沒,嬌緊窄的花徑來了新的訪客。

嗎……我的美人……啊……你的小……好緊……夾死我了……」

甫一進入辛西雅的道內,範銅便頻頻叫,女神戰士內部特有地構造讓他的有如入處女一般,入侵的被幼滑的壁從裏到外地緊緊夾住,花徑內壁的層層裏面死死繞住身。

正待他繼續刺入時,卻發覺每前進一分都是無比艱澀,緊迫非常,內裏還傳來一陣陣隱隱的力,似是對他拒還一般。

「喔……」受到漸漸深入,辛西雅體內也不住地出陣陣,一股充實覺從下體透入心田,一雙玉手緊抓單,粉紅的腳趾也不自覺地慢慢繃緊起來。

「真緊啊,老大怎麼搞的,都沒開發嗎?」

受到美人兒內部的緊密觸,範銅心中甚至都在懷疑葉天龍都沒碰過辛西雅幾次,否則怎會緊湊至此呢?他將退出了一點,深深地了一口氣,再次發力向前一撞,只聽「噗滋」一聲,絲絲水頓時飛濺而出,擠開內的層層,向着道深處直衝而去。

「嗯……」範銅覺到自己這一下直接頂到一層軟上,得辛西雅不起來。一股興奮從心裏湧起,他知道自己頂到了辛西雅的花心上了,自此,女神戰士首領的已經被他的完全佔據。

這一刻,範銅有一種夢想成真的覺,他終於和仰慕暗戀已久的夢中情人合而為一了,覺到花心上傳來的陣陣啜,範銅倒了一口冷氣,他緩緩的了幾下,頻頻頂在花心上,花徑在大量水的滋潤下已變得泥濘不堪,比之剛才已順暢許多。但是範銅並沒有因此足,他覺自己仍然可以再深入一點,可以將辛西雅的開發得更多些。

他低頭一看,還有一部分顯之外。於是範銅狠了狠心,緊緊扣住了辛西雅纖細有力的蠻使勁一頂,在美人兒護衞的陣陣嬌啼聲中,已然全進入,兩人的下體頓時粘合在一起,嬌小的緊緊地咬住了部,同時本是緊頂在花心的頭勇猛有力地入,範銅覺到穿過了窄小的子口,成功地進入了另一處神秘的處女地之中。

「啊……輕……輕點……」子首次被異物侵入,勢頭又是迅猛無比,辛西雅頓時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不出聲呻起來。

範銅的這一入令辛西雅猶如破處一般,卻又缺少失身時那令人撕心裂肺的疼痛。經過初期的不適應之後,辛西雅突然品嚐到了從未受過的新鮮愉。

正當首次突破子口的防衞,徐徐進入內部秘處時,辛西雅一雙玉臂則緊緊環抱在範銅脖子上,用力摟住了身上的男人,將身體和他緊緊相貼,雪白高聳的傲人雙峯撞在他渾厚的膛上,彷彿要和他粘在一起,融化在一處,在他的耳邊發出嬌膩的呻

範銅只覺得她嬌軀猛的一陣顫抖,花心上的軟頻頻吻着侵入的頭,子內湧出一股洶湧的熱,如山泉湧出般地用力打在了上。沒想到初次這種刺之下,辛西雅竟然高了!

範銅沒想到在這種刺之下,辛西雅的高居然來得如此之快,一邊享受着美人兒高帶來的陣陣衝擊,一邊暗自興奮自己發現了女神戰士首領的又一個點。

原來,之前辛西雅從未在葉天龍身上嘗試過這種滋味,因為她身材高挑,道幽深至極,葉天龍的已是不短,可對於她的花心也只是淺嘗輒止,一直都無法登堂入室,而身為天靈族後裔的範銅卻是天賦異稟,不僅長,而且堅忍持久,使得辛西雅高頓起,竟然一瞬間就上了這種方式!

過去,範銅和一些女人做時,曾經嘗試過將而入,但總是因為那些女人承受不住而放棄,令他十分地懊惱。但是辛西雅不同,她擁有神族的強悍體,又是當今眾女神戰士之首,絕非一般人族女子可以比擬,所以範銅突入辛西雅的直至子內部,不僅不會讓她受傷疼痛,反而還會不間斷地刺花心周圍的處,幫助她得到更大的快

而範銅本人除了能夠享受到美人兒深處的擠收縮的快之外,還能進入子內部尋幽探勝,並且得到盡而入的極大!兩人之間的結合真可謂是天造地設之合,讓人不嘆創世神和風之女神的神奇。

不過現在範銅還不知道自己是第一個將大入辛西雅子頸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能夠有能力做到此事的人,否則他會更加的欣喜若狂——此事的意義並不下於為她破處!

範銅知道在此情況下必須要好好撫,逐漸引導她獲得快樂,而不能大開大合地幹。於是他緊緊地摟住佳人嬌軀,硬的大仍然深中,然後一個輕巧的翻身,把辛西雅換到自己的身體之上,隨即向後一倒,將後背靠在了頭上。

一方面輕撫她頭的披肩金髮和玉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説些情人間的話,不時地輕的耳垂,把這個美貌女神逗得粉臉通紅,緩解了她急切緊張的情緒;另一方面又伸手扶住了辛西雅的嬌,輕輕地抖動起深藏在美中的大巴,讓火熱的頭慢慢研磨着嬌羞怯的花心。

「嗯……唔……」辛西雅只覺得一陣痠麻酥的快逐漸從花心處升起,深處的動作讓她本就的花心酥麻無比,很快她就無法足於範銅那淺嘗輒止的摩擦,急忙扭動起纖纖小蠻,讓堅硬頭更快旋磨着花心。

對於快的渴求使得她開始加大動作,水不斷出,本就熱泥濘的變得滑無比,讓範銅的大更順利地深入美內部,研磨着花心的處。陣陣快如同電一般從器的結合部傳出,刺得兩人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在範銅的輕憐密下,辛西雅火高漲,已經不能足於這種和風細雨似的摩擦,她需要更狂野、更刺合。她俯下身軀,櫻輕輕地在範銅嘴上親了一口,道:「現在,讓人家來吧。」

見到美人兒的主動,範銅暗自一笑,在她那富有彈的玉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示意讓她自己來。

辛西雅嬌媚一笑,在範銅身上抬起了充的豐,動作輕柔緩慢至極,堅從宛若處女的裏面緩緩拔出,嬌還在緊緊夾着他的,如小嘴般用力,像是還要細細品味,不捨得它出去一樣。待到淋淋的全部出後,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彷彿內心都隨着器的分離而變得空虛起來。

辛西雅努力地按捺住心中的悸動,將紅口重新對準了下巨物,微微張開的頭上淺嘗輒止地摩擦了幾下,就像是親吻一般,幾滴汁不時地從粉多汁的中滴落,直接地滴在了馬眼之上,顯得無比靡。

靡的前戲並沒有進行太久,辛西雅就已忍不住地在美上加了一把力,重重往下一坐,身下的範銅就像和她心意相通一般,配合地將股往上一,同時雙手藉着下之勢往下一按,只聽「滋」的一聲,壯的巨頓時撐開了,衝進了花徑之內。

大量的水頓時被擠出,引得四濺,兩人的混雜在一起。整支大成功被沒,在這對痴男怨女的努力下,碩大的頭再次成功突破了子口的大門,進入到子內。

「啊!」兩人都用上了吃的力氣,去勢極重,饒是辛西雅承受能力極強,器結合時的巨大沖撞力還是讓她不嬌喊出聲,頓時癱倒在範銅身上,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在男人耳邊嬌不已。

此刻的範銅則是無比舒壯的大被辛西雅夾緊,熱的緊緊包住,兩者間一絲多餘的隙都沒有。

軟膩的壁從四面八方不住地收縮擠,緊緊夾表面,頭頂在軟膩的花心上,不住的被子扯着,馬眼處被內裏傳來的就像被一個飢渴已久的嬰兒小嘴在叼住一般,在上面不停親吻着,得範銅頻頻倒冷氣。

範銅人雖獷,但對於笫之間的事情卻也是心細如髮,經過剛剛辛西雅的一系列反應,他就已經知道這位女神戰士首領非常喜讓他直接將入子裏面,只是經驗尚淺,貪玩卻不得其法。範銅決心要好好利用辛西雅這一點,讓她徹底地上和他做覺。

見到懷中的金髮美女如此,範銅嘴邊出一絲微笑,他知道主動權再次易手,發起反攻的時機已然成,他將退出大半,僅餘一小部分留在口,然後一雙巨手緊抓住她的美用力下再次擠開,狠狠地進了温熱暖的裏,頭再次深深地頂在的花心之上。

開始由慢及快,肆意的幹起來,辛西雅則是用力摟着範銅的脖子,一雙渾圓修長的白大腿死死地盤在他的間,兩人的結合是如此的緊密,女神戰士首領那欺賽雪、柔細膩的肌膚和男人古銅的健康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形成了極佳的觀

每一次當範銅往上時,雙手就緊緊握住辛西雅的纖,將她的部用力下坐,使得每次都能夠擠開花心直到底,正中靶心!這種下下到,直接幹入子深處的合縱是婦都無法忍受,深入骨髓的快讓辛西雅不住忘情地叫出聲:「嗚……好深……好舒服啊……要死了……」

範銅一面用力幹,一面欣賞着身上這個成的女神的態,只見她媚眼半閉,銀牙輕咬櫻,柳眉微微皺起,致完美的俏臉因為合而變得扭曲暈紅,鼻子裏面出嬌媚膩人的聲,全身香汗淋漓,頭披肩金髮幾乎全被汗水沾,隨着劇烈動作漫天飛舞。

隨着辛西雅身體的起起落落,她那對豐盈高聳、傲世無雙的巨在空氣中出令人眩暈的波,翹圓潤的美也在劇烈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聲音,隨之起一陣陣動人,構成一幅難以言語的靡美景。

低頭看向兩人的結合之處,只見範銅那黑的大在辛西雅的裏飛快的進進出出,上面油滑光亮,沾了辛西雅的水。當出時,就將粉紅的一同帶出,入時,則將連同粉的小花瓣一同帶進,兩隻大丸隨之重重地撞在阜上,顯得異常靡。

隨着範銅的出,就從道里面帶出陣陣,「噗滋、噗滋」的水聲連綿不絕。淋了兩人緊密繞在一起的到了身下潔白的單上。

範銅在狂猛幹的同時,一雙大手也沒有閒着,他上下撫遍了辛西雅滑如凝脂般的肌膚,受着她傲人的身體曲線,手指不時地滑到股間,逗的後庭菊蕾,幫助她得到更大的快

最後他將目標鎖定在前,祿山之爪抓緊了那對顫顫巍巍的豐,滴滴香甜的汁不斷地從玉峯頂端擠出、飄落,平威風凜凜,殺得眾多高手人仰馬翻的女神戰士首領,此刻只能像一個嬌弱女子一樣,躺在範銅懷裏嬌啼婉轉不已,承受着一次次地在花徑深處的衝撞。

上特有的天靈族之印不斷颳着道內壁,使得她的完了一陣又一陣,離的藍眼眸裏泛着霧氣,温香軟玉般的肌膚染上了一抹亮麗的酡紅,紅裏不住地發出醉人的呻,和四處響起的聲一起形成了房間裏的動人樂章。

「你今天不是説過要和我大戰到底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要投降了……」

想起懷中這個嬌媚無比的神族美女在白天那冷漠無比的模樣,範銅心中的征服更盛,彷彿是要報復她之前毫不留情的攻擊一般,大不自覺地加快了動作,將美人秘處殺得淅淅瀝瀝,如風吹雨打一般。

在無上的刺和快之下,辛西雅被幹得如痴如醉,連回應男人調笑的力氣和心情都沒有了,嬌軀不住地顫抖,顯是不堪承了。

範銅正繼續逗辛西雅,突然只覺得她住自己虎一雙玉腿死死收緊,火熱的裏温度驟然升高,層層緊裹夾着,似乎要把它碎融化一般。

「啊……丟了……好人……全給你了……」隨着一陣嬌媚的叫聲,辛西雅到達了快樂的頂端,一股洶湧灼熱的從體內出,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多都要舒服。前的一對玉峯腫得異常,伴隨着下體身,兩顆嬌滴的花蕾同時出清香晶亮的白汁,打在了範銅的脖頸下巴處。纖纖玉手用力地掐在範銅的後背上,留下片片指痕。

「上下一起身,真是個尤物啊!」範銅眼見此奇景,接品嚐着從上降下的甘霖,受着辛西雅的不斷沖刷,下體不斷傳來陣陣酥麻的快,刺着他的神經,已是意連連,關幾乎就要失守,他連忙咬了咬舌尖,勉強穩住了心神。

在持續不斷的高衝擊下,辛西雅水不知了多少回,她到自己在不斷地反覆地死過去、又活過來,魂魄就像是要昇天一般,最後全身綿軟無力地倒在範銅懷裏,再也無力動彈了。

經過與辛西雅這位絕世美女數個小時的綿大戰,範銅內心已經決定,一定要給她一個令她終生難忘的內,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為兩人之間的初夜留下一個完美的紀念和回憶,讓她永遠都忘記不了自己。

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再忍耐一會,就一會……

範銅撐起身來,一把將辛西雅後無力的白嬌軀抱起,輕輕的放置在繡榻上,重新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勢。範銅將她的一雙美腿架在肩膀上,再用力回到上。隨着範銅將股重重下,辛西雅的豐潤翹也隨之抬起,得高高的,在範銅的全力施為下,撐開了嬌的小,帶着呼呼風聲鑽進了辛西雅的之中,直抵花心之上。

「哦……這種姿勢……好深啊……」

由於全身無力,辛西雅只能被動地承受範銅的全部衝擊。這種羞人的姿勢讓範銅的巴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入了辛西雅的緊窄中,再次向嬌花心發起了密集進攻,頻頻造訪過去葉天龍從未到過的秘處,幾乎次次都深入到子深處。那種強烈的深入直透內心深處,令辛西雅不住地高聲叫喚起來。

辛西雅的快越來越強烈,口中不斷髮出人心魄的叫聲,滑膩的如同火熱的熔爐一般,不斷地炙烤着裏面的。範銅大聲嚎叫着,發起了最後的衝刺,內活運動的頻率逐漸加快,轉眼間又是數百過去,攪起了波波花,大有不把辛西雅的子穿誓不罷休之勢。

「啊……不行了……又要……」經過多次高的嬌軀已經變得無比,範銅在深處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令辛西雅近乎瘋狂,幾乎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柔的子口大開,再次狂不止。

「嗚……」範銅再也忍不住那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股用力一,大莖盡而入,花心再次失守,兇猛的狠狠地撞入子頸,深深地進了幽深的子深處。

劇烈的撞擊使得兩人的下體緊緊地合在了一起,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內部的層層的陣陣緊裹夾使得酥麻無比,子緊緊地住了,巨大的快讓他幾乎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範銅不地大聲叫喊道:「寶貝……我忍不住了……我要了……」

「快……快進來……全都給我啊……」受到頭對自己子的侵犯,比起之前又漲大了一圈,辛西雅知道身上的男人已經到達了的邊緣。經過數次高的洗禮,她對於範銅地到來早已是懷期待,全身心都已放開,準備接那神聖而又令人動的一刻。

「啊……美人……我的女神……全都給你了……」

聽到美人兒深情的呼喚,範銅終於爆發了,滾燙的如同山洪暴發,頓時從馬眼飛出來,第一波直接擊打在辛西雅的子壁上,灼熱的温度燙得子連連收縮,陣陣熱湧出,直接將她帶上了高頂峯。

此時的範銅彷彿就像一個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士一般,死死地將自己的部與辛西雅的部緊密相貼,長的大頂入道深處,不斷將一波波入子內部,誓要讓這位讓他心儀已久的女神成功受孕,一舉得男!

被大徑直刺入子,對於辛西雅來説是一個全新的體驗,兩人儘管是第一次和對方做,但是在細節方面卻是配合得天衣無,在範銅死命下的同時,辛西雅也在用盡餘力使勁地將部上,讓自己的將範銅的包容得緊密非常、水不通。

窄小的子口緊緊勒住了部的溝,同時滑的花心又在不斷親吻夾頭,力圖榨出範銅製造的每一滴,這使得子成為毫無防護的靶,直接暴在大程之下,接受的持續不斷的注、沖刷……

「啊……好多……好燙……的……哦……這下……要懷孕了……」

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飢渴的子不停的衝擊和澆灌下,被燙得連連收縮。辛西雅覺到自己的子正在被所佔據,讓她開始有了懷孕的覺,不自覺地伸手撫起柔滑的小腹來,火熱衝擊子壁的力道更是讓她如痴如醉。

在這靡的氣氛中,這幾乎要昇天的覺成為了辛西雅甜美記憶的一部分,同時也為她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高

如果葉天龍現在在此,他在氣憤的同時肯定也會相當鬱悶。為什麼範銅這傢伙的量這麼大,可以讓他的女人一直高不斷?其實在範銅跟隨風月真君學習武藝的時候,風月真君就意識到範銅在那方面的能力,非一般女人可以足,如果硬要和她們做,不僅會和女方帶來傷害,還會因為望無法得到足而自傷其身。

所以風月真君索就讓範銅,待到遇上合適女子再説,並傳以秘法剋制情,並有助於在高時催發,以避免造成身體傷害。範銅開始時還不太樂意,結果偷偷出去尋花問柳幾次後,嚐盡了無法「一」苦頭,只得乖乖地聽從風月真君的話,專心修煉武藝。

長期的讓範銅的積存量達到一個恐怖的程度,同時他又運勁催谷,用上了風月真君傳授的秘法,讓他的完了一波又一波,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在時,兩人的器緊密結合在一起,這讓濃熱粘稠的涓滴不地直接注入了子,沒有絲毫的費。

「嗚……肚子……好漲……」

可憐辛西雅的子從未接受過如此巨量的,範銅就像是要好好補償她逾千年苦悶的時光一般,將她的雙腿和部高高抬起,頭如子一般緊緊地堵住子口,進去的本沒有辦法出來。隨着大量的持續注入,辛西雅的小腹逐漸隆起,不久便鼓如球,就像是懷孕一般。

眼見到美的女神戰士首領被自己「幹大了肚子」,範銅心中的成就越來越盛。顫抖着完了最後一道,範銅終於意地倒在了辛西雅的身上,緊緊地抱住她柔軟的嬌軀,堅硬的仍然死死地頂在深處,不讓

情過後,房間裏只剩下微微的息聲,上的一對男女赤地摟抱着,良久沒有説話,雙手不住地在對方身上撫摸着,回味着剛才高時的無上快,久久不願起來……

「讓人家休息一下嘛。」辛西雅躺在了範銅的臂彎裏,伸手按住了他在自己雙峯上作怪的魔手,嬌嗔道。剛剛恢復些許元氣,範銅又來向她求了。低頭看到範銅那依然立的大,她不羞紅了臉,伸出玉手輕輕打了一下,「又這麼大了……人家公子的都沒你這樣壞。」

「真的?」範銅心中不由得一陣自豪,他知道葉天龍曾經和女神戰士們做過,心裏自然而然地就開始和他比較起來,聽到美人的稱讚,頓時喜形於

「你呀,這點小事就樂成這樣。」看到範銅喜滋滋的樣子,辛西雅哪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笑嘻嘻地説道:「那要是知道自己要做爸爸的話,你會不會發瘋呢?」

「孩子?你和我?」範銅聞言,不又驚又喜地問道。

辛西雅俏臉故意一板,輕輕拍了拍自己高高鼓起的腹部,道:「怎麼?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想不認賬嗎?」

範銅忍不住看向了辛西雅的小腹,因為子裏充了自己的,上面鼓的程度誇張至極,就像已經有了幾個月身孕一樣,「真的能懷上嗎?」範銅有些擔心地問道,説實話,他還是有點懷疑自己能否讓辛西雅懷上自己的種,畢竟女神戰士們在葉天龍身邊呆了這麼久,也沒見到什麼動靜。

辛西雅嫵媚一笑,道:「你不用擔心,父神曾有預示,在遇到公子之後,會逐漸享受到女所能擁有的一切快樂。包括情,當然……也包括正常懷孕、生子,但是……那個能夠讓我誕下麟兒的,就是你啊!」辛西雅又神秘地一笑,湊到了範銅耳邊説道:「而且啊,你出來的那麼多、那麼燙、那麼有力,人家……人家都快升天了,要是懷不上的話,只怕父神都不會饒過我了呢!」。

説完,辛西雅像是害羞一般,將俏臉深深地埋在了範銅的膛上。

面對着如此巨大的喜訊,範銅一時間呆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和女神戰士的結合,竟然是創世神安排好的,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賜良緣?

「對了,那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聽到辛西雅提到葉天龍,範銅還是有些愧疚的,雖説是神安排好的,但是人家出征,自己就在後方地搞了他的女人,怎麼也説不過去啊。

辛西雅輕輕一笑,説道:「沒事的!公子他……他才離開沒多久啊……而且他也想要一個孩子呢……」

「啊!」範銅總算釋懷了,看樣子辛西雅也不打算把兩人之間的秘密公開出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反正自己什麼便宜都佔盡了,一方面可以和這美女繼續暗通款曲,另一方面又可以作為她孩子的親身父親存在,既不用擔負責任,也不會破壞自己和葉天龍之間的關係,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説話間,遠在千里之外的葉天龍還不知道,辛西雅這個忠實的女神護衞不僅已經為自己戴上了綠油油的帽子,連便宜爸爸的頭銜都為他預定好了,怎一個衰字了得!

過了一會,範銅從動中稍微平復過來一些,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隨即又提出了一個疑問:「那……他……他為什麼沒有讓你……」

辛西雅聞言,頓時俏臉一紅,她伸出葱指,在範銅的額頭上狠戳了幾下,嬌嗔道:「討厭,怎麼問人家這個問題嘛。人家公子是父神指定的神主,身負九炎天脈,在沒有完成使命的時候,是很難讓女人懷孕的。你這人,公子説你飯桶你還真飯桶,怎麼這麼不自信嘛,人家都説了,你是父神指定的唯一一個能夠讓我受孕的人,你還想怎麼樣嘛!」

見到美人薄怒的模樣,範銅連忙將她摟在懷裏討饒,心中則是暗不已。的確,能夠讓這樣一個外表美麗實力強悍的女神戰士懷孕,心甘情願地為自己生個兒子,對於任何男人來説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這可是連葉天龍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啊!

他暗想:「幸虧自己遵從老頭的吩咐,修煉了那秘訣,還努力那麼久,否則今哪裏能夠出這麼多的,收服這位絕美女的身心呢?相信這次一定能夠水到渠成、修成正果。」

看着辛西雅那被自己的得鼓起的小腹,範銅不伸手在上面撫摸起來,得辛西雅嬌不已,範銅的撫摩,使得一股異樣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開始蔓延,讓辛西雅也情不自地將玉手覆在他的巨掌上,隨着他的動作緩慢移動着,彷彿真的已經懷孕,而此時此刻他們就如同全天下最平常的準父母一般,正在靜靜受着新生命的孕育……

「憑藉着遠古神族的血脈,還有晨月夫人的種玉湯,看來這次懷孕的希望很大呢!」

辛西雅撫摸着鼓的腹部,幸福地想道,整個器被温熱的覺仍然讓她舒不已,多餘的還在從她的口處慢慢出,此時她又突發想法:「不行,為了保險,還是得采取更多措施,免得前功盡棄了。」

想到此處,辛西雅輕輕的推開了範銅的手,從頭取來一個枕頭墊在雪下方,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夾着,玉臂環抱住雙腿,仰面躺在上,這樣範銅進去的就能夠一直保留在子裏面,再也無法出來了。

在辛西雅看來,懷孕生子可是一件能夠突破千百年忌的大事,重要甚至超過了對自身武藝修為的提升,要達成這個目標就要如同對付敵人,必須消除各種可能存在的隱患,以確保範銅的強壯子能夠和自己的卵子順利結合,從而懷上一個健康的寶寶。

她心裏甚至還在打着算盤,要想個辦法讓晨月為自己多些提高受機率的靈藥,她可不想費今這大好良宵。

「既然已經和天靈族後裔享受了一次完美的初夜,如果不能因此受孕,結果肯定就不美了!」

在辛西雅的心目中,今天晚上與範銅的結合讓她真正享受到了水融的,比和葉天龍在一起時還要舒服,這讓她由衷地謝父神的安排。

看着女神戰士首領正在小心翼翼地努力讓自己的回體內的模樣,範銅不心又燃,大又開始硬得發漲起來,他不瞭解,自己明明才經過和辛西雅數個小時的盤腸大戰,怎麼這麼快又神清氣了呢?

範銅不知道身為天靈族後裔的自己,能力本身就是極強的,恢復能力相當快,過去,他的經驗僅限於一些很普通的女,總是無法讓他盡興,所以這種能力就沒有體現出來,直到今天與辛西雅這樣武藝高絕的神族女子做後才有所發現。

而且,他也和當初的葉天龍一樣,取了辛西雅的女神之,並且隨着兩人的,女神之力就在雙方體內相互動,使得兩者都大受裨益,改善了體質和經脈的變化。

範銅涎着臉説道:「好老婆,為了確保孩子能夠懷上,就讓我們再多做幾次吧!」

辛西雅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嬌嗔道:「不要了啦……你之前那麼兇……得……得……人家都不行了……」辛西雅伸手打開了範銅伸過來的賊手,之前她接連被範銅上高,早就不堪承了。

「嗚……哪有這樣的,有了孩子就不要老公了。」聽到範銅的胡言語,辛西雅忍不住地啐了他一口,但看到範銅愁眉苦臉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説道:「你急個什麼嘛,飛星她們還在外面等着呢,到時候有得你受的!」

「那……那還不……」聽到還有一羣美女正等待他「臨幸」,範銅不由得興奮不已。想到那些和辛西雅一般高挑豐的女神戰士,他現在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辛西雅輕哼一聲,道:「就知道對這種事興奮,府裏這麼多人知道你今夜留在這裏和我『比試』,我看你怎麼掩飾過去!」

「那怎麼辦?」範銅嚇了一跳,他都差點忘記這檔子事了。被葉天龍知道可不是鬧着玩的,俗話説,字頭上一把刀,他範銅還不想被這把刀劈死。

「飯桶、飯桶,你的名字還真沒叫錯。」辛西雅嫣然一笑,在他耳邊小聲説道:「還好我早就想好辦法了……」

「嗯?哦……」

「……」

***********************************到底辛西雅能否如願受孕,範銅又會不會一箭多雕,將剩下的女神戰士一網打盡,為自己的老大葉天龍帶來更多綠帽和便宜兒子呢,而他們接下來又會通過什麼手段掩人耳目,順利通呢?且聽下回分解。

寫完了之後,發覺描寫的廢話似乎有點多。

希望讀過的各位給點改進的意見,哪些地方不足怎麼改進的話多多益善。既然説了這是練筆文,主要就是練練情部分。還有就是因為辛西雅是我比較喜的人物,想當初看風月我可是被女神戰士的描寫所驚倒啊。各位認為我這篇文章還值不值繼續,或者説還是繼續寫《麻將》一文比較好?***********************************

李偉

2024-08-18 08:16:16

第二章坦誠相告

***********************************題前話:這篇文已經拖了很久了,我還想對等待的書友説聲抱歉,一是發的晚了,二是本章沒有情戲,本想略過,但是想想還是不能省,説實話,這章寫得很糙,因為都沒怎麼潤過,大家湊合着看吧。***********************************

「如蘭,有沒有想過要出去歷練一下,也算是為我分分憂。」

總督府後院主卧室內,晨月正舒舒服服地俯身躺在躺椅的錦緞軟墊上,半眯着鳳目享受着嬌俏侍女的捏按摩。隨着如蘭的上下其手,纖纖玉手上彷彿傳來陣陣電,讓晨月全身舒泰,慵懶得不想多動一下。

「小姐可是不喜婢子在身邊服侍麼?」如蘭微笑問道,聲音中卻沒有半點害怕失寵的惶急之意。

儘管晨月已經嫁為人,但是如蘭還是習慣地稱她為小姐。

「傻瓜,我從來都是把你當成親妹妹看待,也就是你,我才放心地讓你出去打理鳴玉閣的事情。更何況……」晨月翻動了一下嬌軀,凝視着如蘭道:「如果有了事業,你未來的夫君才會更加重視你啊!」

「小姐……」

「府裏這麼多青年才俊,説説看上了哪個,不要害羞,只管和我説!」晨月看着如蘭發窘的模樣,忍不住地嘻嘻直笑。眾位侍女中,她和如蘭情最好,在綿病榻的子裏,也正是如蘭的陪伴,才讓她顯得不那麼寂寞苦悶。

「小姐,我才不喜那些什麼將軍公子的。」如蘭自不是省油的燈,她可不肯在上面被晨月繞進去,否則又會沒完沒的了。「就説那個計無咎吧,一個山賊也就罷了,還神神鬼鬼的;至於那個範銅,簡直就是一個人,説話氣的動不動就拉人比武。還有今晚那個,表面上……」

「轟隆……」

如蘭話語未畢,就被一聲巨響暴地打斷了。

「小姐,是西側院子那邊傳出的!」接着只聽俏丫頭一陣嘀咕:「奇怪,最鬧的那兩個魔星明明都已經離開了啊,怎麼……」

「走,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晨月翻身坐起,美目中出一絲異彩,俏臉上卻沒有半點疑惑之情。

************

「怎麼回事,這是?」

只見西側院子連接走廊和內花園的大門附近一片狼藉,大門旁的一堵牆已然坍塌大半,範銅全身沾牆灰倒在一塊塊碎石中,雙手在臉上抹了幾下,又在身上四處拍,更是引得飛塵四濺,口中則是罵罵咧咧的。辛西雅麗無匹的俏臉上一片冷然,站在範銅的不遠處注視着他,飛星、沙丹、菲雅等一眾女神戰士則跟隨在側。

辛西雅今晚沒有穿上那身標誌勁裝,而是換上了一襲黑的戰鬥長裙。長裙自雙往下,將整個部整整包裹起來,只出了香肩。口則開到了高聳的巨下邊一寸處,用一絲細帶綁緊,將她部以下、包括那雙人美腿在內的動人曲線都隱藏在了一抹黑之下,與之前豪放大膽的打扮相比,顯得含蓄許多。

從內花園去往比武場的路上則是殘花敗柳遍地,看樣子兩人似乎是從比武場一路打鬥到此處的。

「我,老子和你沒仇吧,只不過是下午動作大了點,有必要這麼不講情面啊!」

範銅説着單手撐地,就要掙扎着站起來,只聽他「哎喲」一聲,似乎有些力,不又一股坐到地上了。「哎喲,我的媽呀,算了,我認輸了,暫時認輸了!噝,噝,累死我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巨漢如此情態,顯得滑稽異常。

「還看什麼,都退下去吧!」

等晨月她們趕到的時候,現場附近已圍了一些膽大的侍女僕役,都在不住往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晨月看這樣子實在是不太像話,連忙呵斥他們下去。

「沒有暫時,再來幾次,你也是打不過我的。」辛西雅瞥了範銅一眼,平靜地説道。

「媽的,你使詐!有本事等明天再來過!」範銅口中忍不住地又罵道。

「好了好了,比武點到即止,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飛星姐姐、沙丹姐姐,你們幫忙一下,把範將軍扶到西廂客房去休息一下,看來今晚他也回不去了,就讓他留在府裏療傷吧。」

「罷了罷了,打不起我還躲不起麼,好漢不吃眼前虧!」

範銅雙手搭在兩位女神戰士的肩上,在她們攙扶下站了起來,向客房方向走去。口中仍是嚷嚷着,一雙不老實的賊手卻是暗暗滑下兩女香肩,摸向了豐的酥,惹得兩女登時紅雲撲面,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辛西雅連忙咳嗽了幾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晨月卻像是沒看到一般,轉頭對如蘭説道:「如蘭,這邊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事情辦好,我等一會再過去。我和辛西雅姐姐還有幾句話要説。」

「月夫人,我正好也有事要和你説,不過……還是我們兩個單獨聊聊比較好是不是?」辛西雅環顧了四周,上前低聲説道。

「好吧,那我們回房再説。」

晨月故作不經意地瞄了辛西雅的腹部一下,隨即又對上了她那雙亮麗的藍眼眸,眼神裏帶着一絲玩味。辛西雅則坦然地向了她的目光,臉頰上卻不自覺地浮起兩朵淡淡的紅暈。

************

「你今晚沒有對他用上忘憂散吧。」

回到房中,待辛西雅在自己對面的軟椅上坐好後,晨月就從口中吐出了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問話。

「是的,我沒有。」辛西雅説道,語氣中沒有半點停頓。「其實,我還和他還做了在你們看來不該做的事情。」隨即,她又補充道:「也是對不起公子的事情。」

「哦,能説一説原因嗎?」晨月臉上平靜如故,似是早就預料到了會有此事一般。

辛西雅接着便將剛才所經歷的一切竹筒倒豆子般的一一説了出來,包括創世父神的喻示、自己的使命等等,就連範銅具上那個天靈族刻印的秘密都沒有保留地説出來了。

事實上辛西雅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瞞晨月,一來這不符合她自己的格。説到戰鬥,她不會輕易言敗,但説謊並非她的長處,編謊話出來瞞騙晨月實在是太困難了;二來她去引範銅攝取元本就是晨月的安排。對於這件事,辛西雅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晨月對這樣的事情應該會有所預料。既是如此,還不如就此坦誠説出來,爭取晨月的支持,如果無法得到諒解,那大不了就此承擔責任,聽候葉天龍他們發落就是了。

「説起來,主要還是我的責任吧。」晨月微微苦笑道:「姐姐其實你並沒有錯,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啊,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我們,其實是無法抗拒的。」

「事實上我們都對了,只是對得有點無奈罷了。」晨月又嘆了口氣,輕輕地補充了這麼一句。辛西雅卻是被晨月的話語得有些摸不着頭腦。

晨月臉上出一絲笑容,説道:「大家都是自家姐妹,既然姐姐坦誠相告了就讓我從頭説與你吧。聽完之後,你會明白這一切的因果。」

「上一次在艾司尼亞,大姐的師父王師帶着我過來,你應該也知道我的家族與他的師門是有淵源的吧。」

見辛西雅點頭,晨月俏臉上出了回憶的神,接着説道:「我從小自負天資聰穎,家裏人也希望我能夠投入王師的門下,但是我卻身具天真葵,連自由走動都很困難,更別提修煉他的絕世武功了,所以做他的徒弟自然是不成的。」

説到這裏,晨月輕嘆一聲道:「我和他雖然沒有師徒的名分,但是我還是從他那裏得到了不少教誨,還學到了一些奇門異術,其中就有連大姐都沒學到的觀星術。」

「觀星術?」辛西雅湛藍的明眸裏微現驚奇,説道:「我以前也聽過這門能夠預知吉凶、窺視未來的玄門奇術,只是太過艱深,還從來沒有聽説過有誰能夠將之運用自如,準確地預言未來。」

「是啊,即使是天分高如王師,也有失誤的時候。」晨月輕點螓首,續道:「他之所以會在時隔近一個甲子之後再度收徒,那是因為他曾經運用過觀星術,認為大姐將會是未來的天下第一人。」

「過去,王師對於大姐要求甚高,把自己所有的學問傾囊相授,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向她傳授觀星術,因為他不希望大姐變得神神秘秘地,過於依賴觀星術去判斷事情,以免後在爭霸天下的過程中影響到她的決策。」

「直到後來,他才發現其實自己的推斷有誤,天龍才是那個命中註定的大陸之主。不過,幸好大姐之後成就非凡,現在又成為了天龍的有力臂膀和伴侶,就算有遺憾,也不是那麼大了。」

聽到晨月説出對葉天龍命格的評價,辛西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因為她對創世神的預示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而她也知道晨月一直都在堅稱葉天龍將稱霸大陸,不知道這是不是觀星術的緣故。

「王師他老人家沒有將觀星術教給大姐,但他並沒有不傳於後人的打算,而我則是有幸學到了這門奇術。」這時,晨月美目中閃爍着一絲得意之,「不過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對於觀星術的理解能力遠超想象。」

「嗯?通過這個你發現了什麼了嗎?」

晨月有些答非所問地説道:「是所謂的大陸之主,前途就註定是不平坦的,隨着天龍逐漸走向爭霸舞台,命中註定的考驗也就將接踵而至了,譬如上次,他就差點斷送命。而琴兒姐姐因此離世了。」她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起來:「在發生那次劫難之前,我相信王師前輩就已經有所預了。事實上當時我也通過觀星術發現了在天龍四周就圍繞着代表着磨難的重重霾,也推測到事情即將會發生,只是那時候我對自己的預測能力不太自信,所以……」説到此處,她低下了頭,思緒又回到了葉天龍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敍述隨着語調的變化而慢慢停止下來。

看到晨月的反應,辛西雅深以為然,她知道,那段經歷已經成為了當時她們這些在場的女人們的難以磨滅的記憶,在短短時間內,她們經歷了焦慮、絕望、希望、喜悦等多種情緒的轉變和折磨。而對於她們女神戰士們來説,更是無法遺忘……

「這是最近的一次,接下來的考驗還會陸續而來,但是在那次死裏逃生後,相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了。但是。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一個厄運,天龍終其一生應該都無法擺。」

説話間,晨月美目已是直勾勾地瞄向辛西雅,使得她心中猛然一顫,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些什麼,但是發現她的目光柔和之極,不由得暗暗寬心下來。

「原先我得知後,還吃了一驚,可努力應之後,又發現這厄運不會威脅到他的命,也不影響他爭天下,只是隱約到此和男女之事有關。待我看到範銅和你在一起之後這種應更加強烈了,而今晚你們終於給出了確切的答案!」

「什麼?」辛西雅沒有料到晨月竟能夠通過觀星術準確預到此事,但是由於之前雙方的談話鋪墊,也沒有太大意外,倒是從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輕鬆和竊喜。她吐吐地問道:「那……那説的應該就是我這次了……就是説我會讓公子……一輩子?」

辛西雅不好意思問晨月自己是否會和範銅一起偷偷讓葉天龍戴一輩子的綠帽子,事實上這也是她之前的想法,她不想違背父神的旨意,也不想傷害葉天龍。

「今後會不會有類似事件呢?至少從目前情況看來,我可以肯定是有的,現在暫且就只有你這次,但是天龍以後的厄運會不會都和你有關?我現在還不太確定。」

只聽晨月又吁了口氣,説道:「也許你想問,既然我有所預,為什麼不去阻止呢?因為我有了一個更大的發現!」

「發現?」辛西雅對於晨月這種懸念式的講述只能報以又一個簡單的疑問。

晨月也沒有故意賣關子,只見她神秘一笑道:「你應該不會忘記救天龍的方式吧。」

「啊……這……」饒是辛西雅一向落落大方,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誰會想到之前對於男人的百般挑逗下都沒有半點情的女神戰士首領現在會變得享受了呢?一切都是從那時開始的。

「天龍那次算是因禍得福,同時還讓你們一舉突破千百來的生理和武藝的限制,更是受益匪淺。」晨月裝作沒看到辛西雅的窘態,繼續説道:「在那之後,我有所明白了,不應當單單將這些磨難看成是天龍爭霸路上的阻礙,反而每經歷一次,事後都能獲益。」

「所以我意識到,觀星術的作用並非是一定要阻止後劫難的發生,而是要積極引導,努力將傷害降至最低,同時從中有所收穫。由此看來,這應該將其稱之為他命運的財富,甚至可以説是我們這些身邊人共同的財富。」

「其實,觀星術要求我們做的,就是做到『順勢而為』,而不能是『逆天而行』。因此在你和範銅比試的時候,我心裏突然就湧起一個想法:如果你和他命中註定會有這麼一段緣分,還不如安排機會讓你們在一起。畢竟事情如果是發生了,那也是已知的、可控的,可以避免未來被個措手不及!」

「如果我最後沒有和他……你會怎麼做?」辛西雅問道。

「那就説明我預測的事情全都是錯誤的,既是錯誤的,那我還學什麼觀星術呢?如果是那樣,我會從此放棄運用這門奇術。」晨月一臉堅定的回答道。

晨月的敍述就像一粒粒石子投入湖水一般,讓辛西雅的內心越來越不平靜,也使得她對於父神的指示愈發確信不疑。當然,更讓她欣喜的就是,自己又有一個堂堂正正的理由和範銅一起了。

想到範銅,辛西雅不又想起了與他在一起時那令人銷魂蝕骨的時刻,想起了他那雄壯的身軀和強健的體魄,想起了他下那帶着遠古神族圖騰、長度驚人的莖,更想起了他那深入她道內的滋味:被漲得噹噹的,火熱的頂端深深地刺入花心深處,子則是牢牢住了他那長的男,不斷地扯動,直到他吐出火熱的華,湧向子深處……

思及此處,辛西雅頓時覺到下體一陣潤,雪白的俏臉上微微出一絲紅暈,竟是動情了。有些事情只要嘗試過了,就會念念不忘。辛西雅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喜上範銅,但是起碼現在她已經上了和他做覺了!

就像毒癮一樣讓人不能自拔,就連辛西雅這樣的神族戰士也不能倖免。

聰穎靈慧又經歷過風雨的晨月,自然能夠料到她心中所想。她嫣然一笑道:「事情既是如此,我們還是要嚴格保守秘密,一來此事終究難以為天龍所接受;二來這實在是過於驚世駭俗,如果説與太多人知道,人多口雜,風言風語傳到世人耳中,那天龍的名聲大損,那就註定是悲劇了。所以暫且就在你我之間商量即可。」

晨月想了想,又説道:「那個範銅怕是已經食髓知味了,你還是讓他注意一點,像剛才,這麼猴急,還當着府裏那麼多人的面那麼大動作,這樣下去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如果有必要,你還是對他用上忘憂散吧!」

經此一席話後,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因此變得緊密起來,談話氣氛就輕鬆了不少。辛西雅也隨之解開了心結,與晨月説話少了許多顧忌,隨即又向她談起了之前自己一直考慮的問題:希望晨月能夠運用她那高超的醫術,幫助自己和姐妹加大懷孕的幾率。畢竟如今葉天龍和於鳳舞他們都不在青州,如果不能抓緊的話,怕是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看到辛西雅那急不可待、恨不得一夜大肚的樣子,晨月卻是有些目瞪口呆,當她驚訝地詢問女神戰士們是否都準備一起懷上範銅的孩子時,辛西雅倒是毫無羞澀之:「我們姐妹都是決定共同進退的,懷上孩子也是我們的共同心願。」

晨月聞言只得無奈地搖搖頭,都是自家姐妹,她沒有理由拒絕這個請求。於是便向辛西雅仔細地講解了促進妊娠的相關注意事項和辦法,還保證自己將會為此多調配幾副靈藥。

待辛西雅喜滋滋地離開之後,晨月不苦笑起來,想想自己這些子都在做些什麼,不僅導自己夫君的女人去和別的男人做,還要去幫助她們懷上那男人的種,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天龍,請原諒我自私的行為,而且這既是命中註定,倒還不如由我來掌握為好。」晨月心中默默説道。

事實上她之所以安排這一切,也帶有着一定的私心,現在雖然事情發展的程度超出了原先的估計,但畢竟還是在可控制的範圍之內。

就算是辛西雅她們想要孩子,看起來很麻煩,但是隻要按照計劃部署,晨月相信這也不是什麼大難題。

想起辛西雅那喜形於的模樣,晨月又想道:「偷情的滋味真就有那麼刺嗎?還是將為人母的期待更讓她幸福呢?」她似乎又有些同身受的:「或許我也該考慮修改一下計劃了……」

「又或許是那飯桶……呸……」想到那十多位身材火辣、美麗動人的女神戰士都着個大肚子,而範銅又站在其中哈哈大笑的模樣,晨月就覺有一陣惡的味道在心裏淌。

「那傢伙,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或許現在又在和飛星她們……」她恨恨地想道。

突然,她猛然又想起今晚還有要緊事需要去辦,不由得暗罵自己差點壞事,連忙起身離開了。

************

晨月沿着長長的走廊,穿過府中間的內花園走進前院,再拐過幾個角落後,來到了一個氣派的大門前。那裏面是總督府裏最大的房間之一,通常都被當作會議室使用。

如蘭早就等候在門外邊,見晨月匆匆而至,連忙上前低聲説道:「小姐,將軍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晨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卻沒有説話,伸手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砰!」

會議室的大門在晨月身後合上,再次將房間和外界隔離開來。只見亮堂堂的房間中間放置着一個偌大的圓形會議桌,若干個椅子圍繞着桌邊擺放着,大部分都是空的,只有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安坐在面向大門的位置上,看來那是他專用的會議座位。

看到晨月進來,那年輕男子連忙起身致禮。晨月單手在空中虛按了一下,示意他坐下,腳下蓮步輕移,徑直走向了主位。

「不好意思,因為府裏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下,久候了吧!」

「夫人需要統籌全局,事務自然繁多,在下等候一下又有何妨?」

年輕男子説着,嘴角微微翹起,英俊的臉上出了淡淡的笑意。

***********************************想來想去,終於想到怎麼安排晨月的情戲了,當然她沒有這麼容易上手,應該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哦。接下來大家想看到誰的戲碼?是晨月?辛西雅等女神戰士?還是其他人?

大家心裏還有什麼好配對,好想法,不妨説説。我這裏繼續徵集意見,長期有效,呵呵……***********************************

李偉

2024-08-18 08:16:16

第三章青州

「在會談開始之前,我先簡要説明兩件事情!」

晨月不待坐下,便從懷中掏出一個沙漏放在桌上,輕聲説道:「第一,我們此次會面只有四十分鐘的時間,而現在,就正式開始計時。」

「第二,就是有關於軍隊的事宜,這一點要説的內容不多,首先還是要求你和其他將軍多多辛勞,好好配合,做好青州的防務,免除葉大人的後顧之憂;其次我還有一點要提醒將軍,就目前來説,青州雖然是軍團的大本營,但是從當前形勢看來,軍隊很快又要開拔,所以説希望將軍不要忽略野戰的訓練。」

一口氣説完以上的事情,晨月輕輕地吁了口氣,好看的嘴角泛起一絲淺笑,説道:「好了,以上就是我今天所需要説明的事。接下來,將軍有什麼事情需要商量的,不妨直説了吧!」

慶計聞言,不苦笑一聲,心道這才是你今天所要提及的重點吧。對於這個嬌滴滴的美女,他可是不敢小視的,先不説這女人是大陸著名商號鳴玉閣的真正當家,就單單是葉天龍的女人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他重視了。

「那傢伙的女人,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看着晨月在主位上優雅落座,慶計也隨之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坐,腦子迅速開動,回憶起之前的一些事情,同時思忖着應答之辭。

幾天前,晨月曾經託付如蘭給他送來一封密信,閲信後慶計當時的第一覺就是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待到他回過神想再確認一下上面的內容時,信上的字跡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是用一種特殊的藥水寫成的。

這個美麗的女人,葉天龍的夫人,居然想要借種生子,而且對象還是他!

在慶計看來,這很容易讓人從中嗅出一絲謀的味道,或許,這只是對他忠心的一種試探。

不管怎麼説,慶計覺得自己首先還是應該要回絕此事。他坐直了身體,對着晨月説道:「既然月夫人這麼説,我就不拘於俗套了。軍中之事,請不必擔心,無論防備護衞還是整軍備戰,都是我需要做好的本職工作。只是數前,有關於夫人待的事情,我卻不是很明白……」

晨月像是早有所料的笑了笑,道:「將軍有什麼地方不清楚的,我可以幫你好好解釋一下。」

慶計眉頭微皺,沉聲説道:「確切的説,是無法理解這種提議,這實在不合綱常倫理,太過於匪夷所思了,讓人不得不拒絕……」

「不得不?這麼説,這對你還是有相當的引力了?」晨月盈盈笑道。慶計卻是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望着她,似乎要從她美妙的笑容中看出點端倪來。

晨月擁有着不下於葉天龍其他女人的美麗,她的美和於鳳舞不同,後者在絕美中還帶着一股領軍多年瀟灑自如的英氣,而她看上去嬌媚可人,有時還帶着股嬌弱之氣,讓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裏好好憐

要説慶計對着這樣一個美女卻毫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他雖然對自己的相貌頗為自負,不過,他可沒有自戀到認為自己的魅力已經大到足以讓這樣的美女投懷送抱的地步。

「如果將軍懷疑這個提議的真實,那我大可以告訴你,這完全都是我本人的意思,沒有半點虛假!」晨月收斂了笑容,正説道:「而且,這是我經過深思慮才做出的決定,並非一時衝動。」

慶計搖了搖頭,説道:「夫人言重了,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説來説去還是之前那句話,不合綱常。夫人已為人婦,更何況還是葉大人之,而葉大人不僅是我上司,還算是我的朋友,如果我真那麼做的話,就是勾引上司的老婆,調戲朋友的子,這又怎能算是正人君子所為呢?」

「或許在你心裏,主動找男人借種這種事情,應該是不知廉的女人才能做出來的吧。」晨月背靠椅背,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或許你還會想,我這麼做會有什麼別的目的呢?也不怕告訴你,我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在裏面。」

説着她嘆了口氣,道:「不知道你是否清楚,我身有頑疾,是不能長期離開天龍獨自生存的。説起來可能很難理解,因為如此,一方面天龍的元對於我來説是良藥,但是另一方面我總是很難受孕……」

晨月將自己所染惡疾的因由娓娓道出,慶計的神情也隨着她的話語逐漸變化着。

「自從上次天龍出事後,我就一直在擔心,自己沒能留下個一男半女就去世了,那是對祖宗的不敬。所以我很需要個孩子。」晨月一邊説着一邊望着慶計,星眸中帶着希冀,「我想將軍一定不會拒絕一個弱女子這麼一個要求的吧!」

慶計聞言有些遲疑,呆坐了一會,接着嘆息一聲道:「為什麼選擇我呢?」

「這很重要嗎?」晨月似笑非笑道。

慶計點點頭,苦笑道:「要我這麼做,我總得有一個説服自己的理由吧,何況大人那邊……」

「如果我説,我相信將軍是能夠將此事辦得圓圓的不二人選,不知道這個答案能否讓你意?」

「還有,假如説我可以保證這件事既不會傷害到天龍,能夠讓你賺到好處,你會不會做?」

「好處?」慶計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他暗道這除了能夠在提心吊膽之餘享受體之愉外,還有別的麼?

「別忘了我是『鳴玉閣』的當家,只要和我在一起,富可敵國的資源也相當於為你所有!」

「再説……如果我不是天龍的子,你會拒絕嗎?」説着,晨月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嬌靨上又出了魅惑眾生的笑容。

慶計被她看得心中狂跳,連忙避開了她那火辣辣的眼神,搖搖手道:「聽起來這似乎難以拒絕,但是對於我來説……這並非必須啊!」

看着眼前的年輕將軍態度似乎有些鬆動,晨月決定趁勢追擊:「將軍,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打什麼賭?」晨月這句話得慶計有些發愣。只聽她徐徐説道:「打賭天龍不會發現我們之間的好事,不只是天龍,除了如蘭之外,也不會有更多相關的人知道!」

慶計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這賭注也太大了點,要知道。」

「這對於你來説,絕對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晨月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如果你擔心綠芙蓉那兩夫,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本不必害怕,要知道就是『天龍秘諜』,它的班底還基本上都是我的人打造而成的!」

這下慶計可真是完全地目瞪口呆了,但晨月似乎是不準備讓他繼續愣下去,只見她看向桌面上的沙漏,上方的沙子已經差不多盡。

「時間不等人哦,將軍可否給個答覆呢?」隨即她又話鋒一轉:「將軍為了綰貞妹子,都敢和天龍打賭。這點賭注難道就讓你如此為難嗎?」

慶計心想你倒是咄咄人,連將法都要用上了,只可以無可奈何地説道:「事關重大,請容我好好想一想,過幾天再回復夫人怎麼樣?」

晨月心下一笑,暗想這慶計倒是小心謹慎,不打無準備的仗,如果是葉天龍的話想必就是硬着頭皮也會答應下來,不過這也讓她對這位英俊將軍的興趣更濃了。

她點頭道:「將軍的顧慮可以理解,那我就靜候消息了。」

「小姐啊,您剛才的話是不是嚇到他了,看他剛剛出去的樣子,簡直就像逃難一樣!」

目送着慶計離開後,如蘭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會議室,向晨月打聽着剛才的八卦。

晨月好笑地拍了她的小腦袋,盈盈笑道:「小丫頭,別人嚇唬我還差不多,我能嚇唬人嗎?」

如蘭靈秀的眼睛撲閃撲閃地眨了幾下,問道:「小姐,那他答應沒有啊?」

「這麼關心這事情啊?是不是看着人家英俊,急着要嫁給他做小老婆啊?」

晨月有意逗一下這個可的侍女,並不打算直接回答。

「哎呀,小姐,你饒了我吧!」如蘭連忙轉到晨月的座位後面,小手在她頸椎處好一陣捏,讓晨月大舒服。

「那不行,我要罰你!罰你嫁人!嫁給人做小妾!」

「不是吧,饒命啊!」

「那就罰你去給府裏的人畫畫!」

兩人互相逗了一會,如蘭又殷勤地給晨月按摩起來。

「小姐,我想到個問題,要是那傢伙今晚回去之後消息怎麼辦?」想來想去,如蘭還是把自己的擔心説了出來。

「這個你放心,他這個人我還是很瞭解的,即使不答應也會守口如瓶的,更何況説出去對他也沒什麼好處。而且他既然已經過來了,就説明他對此事也是有所想法的。」晨月語氣中帶着成竹在的肯定,説着她拍了拍如蘭的小手,柔聲道:「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還要繼續辛苦你了。」

如蘭搖搖頭道:「為小姐做事是我的本分,只要小姐能夠成事我也會很開心的。」

幾天後,慶計通過如蘭轉達了他的意思,聽到這個答覆,卻是讓她吃驚發愣了很久……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葉天龍已經離開青州近一個月了。由於這位好的大人不在,他那些漂亮妾、紅顏知己也隨之走了大半,坊間傳的各種各樣的風韻事少了許多。

不過有好事者卻是將八卦的目標對準了東督大人正在青州主政的三夫人,傳聞在葉大人走後,這個出身不凡的女人對軍政事務的管理愈加熱衷,不時親自主持召開天龍軍團的全體會議,有時還召入單個將領進行短時間的會晤。

有人猜測這暴了她意圖垂簾聽政、掌控軍權的野心,但大多數人卻對這種説法嗤之以鼻,他們更相信的是短期內還會有戰事,而晨月正是為此而做準備。

七月的青州,正處於一年之中最炎熱的時期。時間的腳步剛剛踏入中旬,正值下午時分,晴空萬里,太仍然在天空中瘋狂肆,興奮地向地面上投放着光和熱,城裏的人們都在刻意避免着在街上走動,寬闊平坦的大道上稀稀拉拉的。

外邊的冷清並不意味着人們就此減少了活動,天龍府裏的一處華麗卧房內,正上演着這個月以來幾乎天天都會出現的情戲碼。

房間是葉天龍和倩公主她們幾個玩鬧的地方,內裏裝飾豪華,金碧輝煌,擺了許多珍奇的物品,當中不乏安德列三世給葉天龍的賞賜,安托特尼等原青州城的大小官員所贈送的寶貝也一同在列。

但是在裏面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擺在當中的一張華麗香軟的大型繡榻,名貴綢緞織成的表面柔滑之極,靠上去極為舒適,尺寸大到足以讓六七個人在上面翻滾、嬉戲。

此刻,榻上的豪華錦被早已被掀到一旁的地面上,而範銅正大大咧咧、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其上。

在他身後,一個千嬌百媚、明照人的絕美麗人未着片縷,慵懶地倚靠在頭,完美俏臉上帶着足的微笑,一頭金亮麗的披肩長髮被汗水沾得微,凝玉如脂的肌膚上還留有情後尚未褪去的紅,桃源玉府處芳草凌,上面殘留着點點白漿,向空氣散發着陣陣靡的氣息,顯然是與眼前的男人戰後的傑作。

美人兒前那人雙峯豐,引人垂涎,弧線驚人的完美,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去都足以令人瘋狂。此刻她的姿勢更能體現出動人的美,那雙渾圓豐、傲世無雙的玉上吻痕片片,頂端上那人的櫻桃上殘留着的尚未乾涸的唾,這些自然也都是面前的男人所留。

另一個身材修長,異常惹火人的金髮美女正一絲不掛、雙頰暈紅地跨騎在他的身上,一身雪白的肌膚極為耀眼,與範銅古銅的健碩身軀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男人下體那黑的大正直在她水潤的花房裏,密不可分。

剛剛兩人才經歷過一陣狂風暴雨式的,身體微微有些乏力,下體合的動作並不太烈。美女讓範銅腦袋稍稍抬起,同時上半身下,將一隻到了他的嘴裏。隨着範銅的用力,房間裏不時充着嘖嘖聲音。

四周,首尾兩端,還有四位同樣俏美可人的金髮佳人,圍繞着範銅,或倚或卧地靠在榻上,嬌顏上都帶着情未褪的風情,兩腿間的芳草處也是一片狼藉。也許是在室內的緣故,她們全都毫無顧忌赤着身體,盡情展自己曲線玲瓏的曼妙身材。

仔細一看,她們的小腹都微微有些隆起,就像是有孕在身一般。

這六個美貌無匹、媚態橫生的金髮女郎,正是神三族之一的女神戰士,柔順亮澤的金秀髮、豐無比的酥、健美有力的修長玉腿、凝脂白玉般的白肌膚都是她們最突出的標誌。而靠在頭那位羣芳的麗人,正是女神戰士的首領辛西雅。

對於她們每個人來説,此時早已是梅開多度了。

若要評選青州近來最幸福的人,那必然非範銅莫屬了。這段時間他可是享盡了福,在晨月的刻意隱瞞下,藉着療傷和練功為名,範銅一直都留在府裏,和女神戰士們呆在一起,過着宛若夫的生活,軍中職務則由他人暫代。自辛西雅以下,十多位女神戰士都與他突破了男女間最後一層界限,有了最親密的關係。

只要時機合適,辛西雅她們大部分時間都在與範銅不停地的密度和烈程度比之與葉天龍在一起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女神戰士們受到了天靈族男人的勇猛和雄風,同樣範銅也將這些成的神族美女身上的人之處都享受了個通透。

每一位女神戰士都引以為傲的雙都被他嚐遍摸遍,她們的櫻、檀口、俏面、溝、、菊、子深處……沒有一處不曾留下過他的痕跡。

長此以往,女神戰士們全都真心地喜上了範銅,與對葉天龍的情相比,她們對於範銅則是沒有了那種敬畏,只有最純粹的那種喜

經過多次合,他們對於做更加的樂此不彼,笫間的配合越來越純,不斷地想出各種新奇的方法來取樂,相互之間的依戀也漸漸加深,在對方的身體和心靈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範銅還不敢像葉天龍當初一樣在園子裏白,也不敢和全體女神戰士來一次集體狂——按照辛西雅的安排,十五個女神戰士分成幾組輪陪侍他,其餘的則負責警戒和修煉。

今天,輪到了五位最出的女神戰士,而且還加上辛西雅親自領銜出馬,直讓範銅樂翻了天。

辛西雅目光掃過這些嬌態慵懶、玉腿橫陳的神族姐妹們,最後停留在了那個正趴伏在範銅身上一面扭、一面着個肚子艱難喂的火辣美女身上,不由的會心一笑:這個小姐妹對這大飯桶可是越來越痴了,享受高的衝擊還沒多久,稍微回點氣又開始玩了,還真是不知足啊!

在女神戰士中,飛星是最讓範銅喜戀的,儘管她身材的豐惹火程度尚不及辛西雅,但在上卻最為大膽奔放,領悟技巧也是最快的,與範銅在一起時她經常就像個需索無度的怨婦,總是趁機霸大。好在辛西雅她們和她姐妹多年,都知道她一些脾,大家在都得到足的前提下,倒也沒人去和她爭。

「大姐啊,原先我還在想,要是我們姐妹都有了身孕,這大飯桶是不是就會無所發,只能用手解決了?」看着正在範銅身上嗯嗯呀呀活動着的飛星,半卧在尾一側的菲雅笑嘻嘻地對辛西雅説道,在剛才的那一輪瘋狂中,她最先在範銅的身下達到高的巔峯,「看到飛星姐這個樣子,我倒是不擔心了。」

另一邊的辛妮聞言卻是一聲地輕嘆:「我反倒是希望能夠有這個擔心的機會呢,只怕。」她停頓了半天,卻是沒再繼續説下去。

「就是啊,大姐,聽月夫人講,艾斯尼亞那邊傳出消息,公子就快往登州那邊行動了。」説話的是躺在範銅右側的沙月,她有些擔心的説道:「如果這段時間不能成功的話,後要如此行事,只怕會很困難了……」

辛西雅笑了笑,輕聲説道:「我覺得此事則是在意料之內,現在看起來一切條件都具備了,但是這就像煉藥一樣,應該還缺一個藥引。事情總是不能一蹴而就,想想看,我們當初從遇到公子到解開情鎖,不也是經歷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嗎?」

她沉了一下,又想起了過往的經歷,續道:「在那段時期,我們為了嘗試突破難關,還曾有過神及力量失的經歷,險些走上火焚身的歧途。而更早之前,我們之中更有姐妹因此而走上了惡的道路。因此懷孕這事情,我想這也需要一個契機吧!」

想起那兩個叛逃的女神戰士辛蒂和星婭,辛西雅心下有些惆悵,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如果不是她們的叛變出逃,剩下的這十多個姐妹也不會有以後的這些經歷了。

現在她已經突破了千百年來的難關,自然希望這兩個已經墮落的姐妹能夠迴歸到正道上來。

「要是她們能夠和這壞傢伙做一次,説不定也會。」辛西雅思緒所及,美目望向了自己命定的情人,目光中一片温柔,此刻他還仍然像個飢餓的孩子一樣,整頭埋在飛星的前大快朵頤,本就沒有留意她們在談些什麼。

卧在頭另一側沙丹突然一聲輕笑,説道:「依我看啊,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解決這裏……」説着她輕輕拍了拍凸起得有些誇張的腹部,「你們想,這壞蛋每次『練功』都要把我們成這樣,現在公子他們不在還好説,可是我們以後還會回到艾司尼亞,那可就不好辦了。」雖説她話裏的內容帶着點擔憂,但卻是用相當輕鬆的語氣説出來的。

沙丹調侃似的話語讓辛西雅深有觸,嬌顏上的紅暈更深了些。説起來這事還是由她所引發的,範銅在和她第一次的時候極為興奮,一掃多年未能一如柱的鬱悶,女神戰士首領竟然被他大量的灌溉得如同身懷幾個月身孕的孕婦一般。自那以後,眾女覺得範銅彷彿就是個天生的機器,不僅具堅耐久,而量奇多且恢復能力極其驚人。

這種情況的直接後果,就是導致女神戰士的子經常被範銅燙熱的佔據得的,然而辛西雅她們卻十分享受這種另類的快,除了事後到肚子稍微有些之外,倒是沒有什麼不妥之處,而在體內長時間的停留更能夠讓她們細細受高後的餘韻,這使得她們更加熱情地向他求

範銅對此自然是樂見其成的,每次內之後看到這些美無比的女神戰士們平坦的小腹都被他的撐大,心裏都會充惡的。雙方對此一拍即合,此事就成為了每次活動的保留節目。

辛西雅輕撫了一下小腹,正要説話,正在和範銅進行着緊密結合的飛星卻開口了,她笑道:「我認為這事好辦,以後在不是特別安全的情況下,我們姐妹就別讓他再進去了,大飯桶總是隻顧自己高興,以後正好可以殺殺他的威風!」

下方的範銅卻是不幹了,他鬆開了飛星嬌頭,嚷嚷叫道:「我説飛星小妖,你説話可不能這麼沒良心啊!每次我走後門,要痛快爆你小菊花時,你自己不還是前面!前面多一點!的在喊?」

「還有啊,爭老子的時候就沒見你這麼大方過,上次菲雅小親親跟我玩,老子都快發了,出來要往她嘴裏一,來個大口爆,你倒好,股一擠一扭,立馬一杆進,結果老子全部華都頂着你的小出來了!」

範銅大曝閨房情事,還將飛星忘情時的話語學得惟妙惟肖,惹得眾女咯咯直笑。飛星暈生雙頰,嬌嗔一聲笑罵道:「你這死蠻牛,狗嘴吐不出象牙!」説着她又着那兩隻碩大的玉,用力擠着他的面部:「給我閉嘴,這裏沒你説話的份!」

「我,你真想謀殺親夫啊!」

面對峯重,範銅故作慌的將頭閃向一旁,飛星卻是依依不饒,美眸裏是笑意:「就是要悶死你,看你再胡説八道!」

沙丹則是看準時機,吐氣如蘭地送上嬌,深深地印在了範銅那張才剛剛用力過飛星女神之的大嘴上,並吐出粉香舌,沒費多大勁就挑開男人的牙齒深入口中,開始與他進行火熱而又烈的舌吻。這幾位美女神就像商量好了似的輪番上陣,不讓他有任何的息機會。

範銅與女神戰士們早已經歷過多次羣戲,對這種情況自是駕輕就,他一心多用,一面單手緊摟沙丹螓首,手指穿過她汗的濃密秀髮,舌則捲住女神戰士吐過來的那隻可小香舌,綿綿地起來,舌尖不時地掃過味蕾,也侵入到對方的口腔內四處攪動,將沙丹出的口脂甜唾一陣陣地進嘴裏,連同自己的口水一併進肚子。

範銅的掠奪來勢洶洶,沙丹卻毫不示弱,她雙手環抱範銅脖子,兩片柔軟的香緊貼他的嘴絲毫不放鬆,香舌也是在範銅嘴裏一陣翻卷,倒也收穫甚豐,捲來大量口水美滋滋地下。儘管行動不太方便,她還將嬌軀使勁往範銅蹭着,讓他能夠更舒服地享受自己的服務。短短時間內,兩人的吻戲就迅速進入高

另一方面,範銅下體的自剛才在飛星體內爆發後一直都沒有出,而且還在她膩滑的層層包裹和汁的滋潤下逐漸恢復它的兇悍本。現在受到情人挑逗,範銅才熄下沒多久的火又開始燃燒,股慢慢地聳動起來,大的莖再一次有節奏地在女神戰士那本已泥濘不堪的狹窄甬道里進出

同時,他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而靈巧的滑過飛星那驚人柔美的身體曲線,手指摸到了間那顆嬌羞的菊蕾,練地起來。

「嗯……」飛星下身兩處部位受襲,一聲勾人的呻不由自主地從檀口中溢出,她半睜着媚眼看向範銅,只見他正在和沙丹親密接吻着,相互之間正熱情地着口水,,難分難捨。當嘴緊貼時,可以見到在兩人腮部上偶有一突起遊動,那是舌尖的痕跡;當嘴偶一分開,則能夠清楚地看到兩人的舌頭綿耍的情景。

此時,沙丹接吻時鼻子發出的人哼哼聲、相互舌頭時的嘖嘖聲、用力咽對方口水的咕嚕聲……都織在一起,都在昭示着戰況的烈程度,如果是外人看到,幾乎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快吻斷氣了!

看見範銅和沙丹如此親熱,飛星不由得有些吃醋,爭寵之心暗起,卻苦於子內還有大量尚未消化,而且大的肚子也讓她行動有些不便,不敢讓長驅直入,只得先跟隨着範銅頂聳的節奏擺動着美,藉着之前水的滑,雙手撐在範銅身體兩側,小心翼翼地讓緊窄的着那已恢復堅壯巨

這種緩慢的套大異於大開大合的,飛星翹起落間,不斷地摩擦着道內壁,碩大的頭和身上的天靈族印記也反覆刮過壁上,一陣陣及痠麻的快開始湧起,每一次入的部分都比出的要多,直到頭馬眼親吻到的花心。

「好……太了……就是這種覺……」

確保火熱的頭一直頂在花心上後,仍有一部分留在她體外,飛星吐了口氣,卻不再接着套,而是努力地扭動豐,以便讓它們能夠更好地黏合在一起,這樣雙方器就相互吐着熱的氣息,帶來了陣陣快的電,從下體蔓延開來,讓正在合的兩人都真切地受到了刺動得直打哆嗦,範銅更是得用力緊了沙丹的舌。

對於飛星來説,這悉的覺是她最喜的一種。花心是她最之處,以前葉天龍偶然碰觸到那裏,都會讓她快連連且顫抖不已,更別提範銅那天賦異稟的龐然大物頂在其上、與其親密結合的美妙滋味了。

「不愧是天靈族的男人,父神指定給我們的人!」飛星無比足的嘆了口氣,心充溢着對範銅的無比意,那獷的面容在她心中卻是可不已。

心之所至,她手上和共同使力,雪白的大股以範銅的為軸四處扭動旋磨起來,子口和頭相互就像兩個親密人一樣緊密接觸膠合,親密程度比之範銅在上邊和沙丹正在熱烈進行的吻戲也不遑多讓。

左右旋轉,上下扭動,在飛星的研磨下,子口像個飢渴的小嘴般緊緊叼住前端,又有如靈巧的小舌頭般咂着頭邊緣的冠狀溝壑處,受到刺頭也顫抖着不住回吻花心處。親熱間,飛星內部的温度逐漸升高,褶皺層層的壁竟然又生出許多小芽,動間,如同檀口貝齒一般輕咬炙烤着正被裹着的莖。

「嗚……啊……」範銅在飛星的夾下,只能暫時離開沙丹的紅潤小嘴,噝噝叫起來。從這方面來説,他和飛星差不多都快成為老夫老了,十分清楚她的構造和厲害之處,每次都不得不專心應對。在他有限的認知裏,這並不屬於某種名器,但卻又是實實在在的寶!於是他自作主張地給它取了個名字女神之吻。

事實上就連範銅本人都不知道,辛西雅她們的美和世間那些名器相比也毫不遜。女神戰士的體是極其強悍的,而深處也是極為特殊。拿辛西雅來説,當突破她花心的關口後,子口會緊勒闖入的部分,深處極其用力地扯着,同時有節奏地湧出股股,像個嬰指一般撫摸着馬眼,讓人恨不得一吐為快。飛星她們的情況雖有所不同,但也是很讓人銷魂的。

不過要想完全體會到女神美的奇妙之處,可不是什麼人都有這個福分了。

究其原因,是因為她們的子口需要受到長時間的刺,才會讓隱藏的名器發揮作用。就像一個被鎖住的寶庫一樣,如果不拿合適的鑰匙打開,本就探不到其中的奧妙。

女神戰士身材高挑、徑幽深,葉天龍儘管也有個偌大的行貨,卻也要在她們的配合之下才能偶爾點到花心。而範銅卻有足夠本錢,能夠讓輕而易舉地叩關而入,進而直抵深,從而完全享受到神族美女的寶器滋味——這是天靈族後裔的先天優勢,是包括葉天龍在內的男人們怎麼都羨慕不來的。

見到範銅無法專注地和沙丹吻,飛星像是勝利般地微微一笑,螓首稍稍後仰,美卻更加用力,讓繼續磨着體內那熱騰騰的男,看來在另一次高的到來之前她是不會放鬆了。

「哎呦……又……又咬上了……」範銅咬牙切齒地説道,摟着沙丹的大手順着玉背而下,從後邊握住了她前的一隻雪白玉免,緊地捏起來,巨在他掌中被蹂躪得幾乎變形。不一會,沙丹只覺得玉得厲害,忙掙了他的魔爪,將一顆已被刺得堅硬充血的到了他的嘴裏。

範銅將蕾含在嘴裏咂了幾下,絲絲甘甜的入口中轉而入腹,燥熱稍減,但下身的快仍舊陣陣襲來,不斷刺着大腦。

他將嘴巴從沙丹的酥前稍稍解放出來,氣對飛星説道:「……你這小娘們又來這招……小了不是……你等着……老子剛剛又備足了彈藥!今晚……今晚不把你的子爆,就把範字倒過來寫!」

「呸……呸……爆……人家子……問過公子了嗎?」

……老子這是在幫……幫老大教訓你……免得……你這小婦……再出去偷人……給他……戴綠帽……」説着,範銅加快了下體活動的頻率,意圖發起反擊了。

「大飯桶,只管……只管放馬過來!今晚你不用熱熱的…………把人家的子……我……就……和你沒完……」在話語刺下,飛星到深藏在內部的大變得更加滾燙起來,心中一陣欣和醉,一股股水頓時又從道深處分泌出來,滋潤着範銅的巨物。

看着意再次瀰漫,辛西雅卻是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她知道這兩個活寶又開始較勁了,本來還是眾人愉快閒聊的氣氛,一陣玩鬧後轉眼間又成為靡的遊戲了。飛星自和範銅有了合體之緣後,上功夫突飛猛進。範銅已經多次在她言語挑逗和緊湊道的緊夾下丟盔棄甲了。

最近幾次的鋒中,飛星更使出臻純技巧,豐的雙在擠摩擦的同時,還配上熱烈火辣的眼神及恰似求不的哀怨神,害得範銅舒不已,又在她幽深的溝間損失了不少子孫,使得他自顏面大失,總是憋足了勁要討回來。

辛西雅將臉湊到範銅耳邊,輕聲説道:「壞蛋,你們兩個真是的,才剛剛做完沒多久又開始鬥起來了,都不知道消停一會。」

「親的,我沒問題的。」範銅轉過頭來,對着她的芳親了親道:「小妖挑釁我,非教訓一頓不可!放心,我搞定了她之後,還想和你一起修練抱玉訣呢!」

辛西雅聞言卻是橫了他一眼,內心深處卻隱隱有些期待。原來,隨着次數增多,範銅和眾女都把自己所能夠想到的各種做體位和玩法都試了個遍。後來範銅發現,辛西雅最喜的就是全身騰空讓他抱着邊走邊幹,而且在這種姿勢下她總能夠比平時更快地達到高

儘管女神戰士體態豐,身高異乎常人,對於範銅而言卻是輕而易舉,辛西雅則是在他身上體驗到了小鳥依人的覺。對此,範銅經常戲稱自己是在抱着她在練功,久而久之抱玉訣就成為了此事的暗語,不過聯繫起他們對外宣稱的切磋練功之説,這種戲謔倒也貼切。

飛星似乎聽到了他倆的對話,連忙説道:「大姐……別理他……他……還想把人家……子……爆……看我……不夾斷他!」此話自然又引起了範銅的叫罵,雙方的動作更加烈起來。

眼見戰況烈,辛西雅不再言語,而是向沙月使了個眼,她們一左一右地湊上去夾住了飛星,各自伸出雙手,一邊扶住她不堪一握的纖纖柳,一邊撫上了她前那堅實的峯,張嘴含住了頂上那紅的葡萄,輕咬細磨。

酥麻和快美的覺頓時從酥瀰漫至飛星全身,直透骨髓。

眼見眾位姐妹都在行動,沙丹當然不能不上前幫忙,她輕掙開男人的懷抱,美一轉對準了範銅的臉部,上前舐着飛星的耳垂,還伸出玉手探到她的私處上,找到頂上那顆肥的珍珠輕重有序地捏起來。

偶爾,沙丹和辛西雅她們還相互換位置,小嘴替刺着飛星的耳垂和花蕾。

此時菲雅正一隻手撐起上半身,半躺在上,目不轉睛地注視着範銅與飛星的接處,雪白的貝齒咬着櫻,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片離,泓泓秋水中閃耀着望的火焰。她所在的位置是範銅兩腿間下方的尾處,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範銅和自己的姐妹是怎麼媾的。

只見飛星那兩片本是緊密閉合的被範銅那黑的大兇狠地擠開,粉的花瓣正緊緊包裹着身,口的白印隱約可見,不知是男人過於大還是飛星用力夾的緣故。

此刻尚有一部分之外,上面沾了從裏面帶出的水,看上去油光滑亮的,加上那環繞身的天靈族印記,整支巨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野獸,企圖撕裂和噬飛星那窄小的秘

黝黑的,粉紅的,強烈的視覺衝擊在菲雅心中引起了一陣陣悸動,之前稍微有所平息的望再度湧起,她靠上前去,瓊鼻幾乎碰觸到兩人的器,一股略帶腥臊的氣息撲面而來。的相互運動,使得桃源口處漫漫,甘霖一般灑在了兩人夾雜在一起的叢上,多餘部分甚至還濺到了菲雅的香玉面上。

菲雅忍不住地伸出香舌,舐着眼前這一對正合的男女,兩者緊密結合的部分是她重點關照的對象,還試圖用舌尖挑開正的小,以出空隙讓出更多。舌尖輕掃下,兩人出來的汁全被菲雅捲走走,同時上面還留下了她香甜的唾

女神戰士裏,菲雅的口技術並不是最好的,在她之前早有另一位女神戰士辛妮面而上,小嘴替銜住範銅下體的兩隻圓碩卵蛋仔細咂,袋上的紋理溝槽沒有一處不被她清理得乾乾淨淨的,靈巧的小舌頭還順勢往下,挑起了男人的眼——那是她最罐子。

下身從裏到外都有幾張不同的小嘴在活動,這種無上的快,可不是誰都能享受到的。範銅被刺得頻頻倒冷氣,喉嚨發出格格的聲音,手指不住扣挖着沙丹的着她的蒂,他覺得就此下去自己很快就要繳械投降了。

與他相比,飛星的情況更是不堪。她覺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有一條靈活的小蛇在爬動,沒有一處得以倖免,香汗淋漓的雪白玉體上泛起了陣陣瑰麗的粉紅,金秀髮隨着身體的起落而舞動,檀口和瑤鼻裏不斷出了嬌和輕哼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義。

「哦……蠻牛……你……你輕一點……那裏……都要全出來了……」

飛星覺到體內開始由輕到重地頂撞起花心來,使得口大開,子內貯存的温熱漸漸出,其中還混合了部分,不斷澆灌着也潤滑着道。身體彷彿已經不受控制一般,只是本能地去接和配合下體遭受到的衝擊,芳心幾乎都要撞出身軀,飛向九重天外。

「小妖……出來怕甚……哥哥我早準備好了……十倍八倍的補給你……哈哈……」範銅在多重快的刺下,不能專心與飛星玩輕憐似的細磨花心了,他緊抓飛星的圓潤翹持續起落,配合着中進行的劇烈運動。

被火熱的秘緊緊地套着,花徑的不住颳着的表面,柔軟膩滑的芽也摩擦親吻着身,一波波觸電般的快從下身向全身,帶着兩人向着高的頂端攀去。

從菲雅這裏看到的景象最讓人血脈賁張,只見雙方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隨着飛星美的每次下坐,範銅也必定向上狠頂,粉就這樣一次次地將又又長的沒;隨着飛星部的上提,大才又從水淋淋的出,同時還從裏面帶出些紅的,大量的與秘的結合處擠出,立即被菲雅當仁不讓地走,點滴不留。

隨着戰況進入白熱化的階段,飛星發覺範銅的動作更趨瘋狂,更加火燙漲大,頂着花心的頭更是不斷地在顫抖起來,企圖破關而入。已經和他有過多次的她自然清楚這意味着什麼,她連忙叫了起來,像是有些驚慌失措:「死蠻牛……人家的子你不能再進來了啦……有能耐就真的把人家肚子搞大……這樣子算什麼嘛……」

美人兒似真似假的害怕模樣讓範銅有些得意忘形,他哈哈笑道:「小貨,這下知道怕了吧……告訴你……現在認輸……晚了……」

「人家……人家……真的會被漲爆……小心……公子饒不了你……」

「他還等着讓我們的孩子喊他爸爸,高興都來不及呢……」範銅咬緊牙關進行着最後的衝刺,飛星的嬌讓他更加興奮:「今天我多一點進去……説不定老大……都不用等你懷胎十月……就能抱個胖兒子……啦……」

「不……不啊……要……要丟了……」飛星嘴裏説着不要,下體卻沒有絲毫要停止動作的意思,更加有力地夾吐着,剛剛才高後沒多久的身體本就之極,在範銅和女神姐妹們的攻擊下更是不堪抵擋,終於再一次攀上了愉悦的頂端。

隨着一聲高亢的嬌喊,飛星花心門口大開,含着大量的洶湧薄而出,自然被衝了個通透。這一回合,她敗得一塌糊塗,當然也敗得甜

「來……來得好……我們……一起……吧……」頭被燙熱的澆灌得無比酥麻,範銅也不想再忍耐了,趁着此時花心大開,他雙手緊抓飛星美狠命一按,股同時使勁一抬,碩大的頭兇狠地擠開花心,頸。女神戰士神聖的子再度遭到的入侵,這讓飛星不由得發出了快活的痛哼聲。

一旁的眾女聞聲頓時浮想聯翩,她們知道好姐妹的秘和子又將的又一次洗禮,都情不自地伸出一隻手撫摸着鼓的腹部,那裏和飛星的一樣充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華。

辛西雅想起如同利箭一般強勁擊打子內壁上那種死的覺,更是不由自主的將子口閉合得更加緊密了,芳心是興奮。她和沙月心意相通,扶在飛星纖纖蠻上的玉手向下一滑,各自在她雪上加了一把勁。

二女這一幫忙,使得對子的侵入更深了些,窄小的子口緊緊鎖住了前端,堵死了其在外的一切可能。

「啊呀……我了……」範銅到飛星深處傳來一陣強烈的力,不由一聲狂叫,尾椎一股痠麻,頂端的頭馬眼處而出,力度和温度就猶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猛烈、灼熱。滾燙的一波波湧入子,與之前留在裏面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何時進去的了。

粘稠火燙的牢牢佔據着子,不斷刺着子內壁。子愈加漲大,本就微微鼓起的小腹得更加高了,深入骨髓的快卻使得飛星本就不想讓離開自己,反而熱情地收緊,任由在子深處盡情

正在兩人合處活動的兩個女神戰士,則親眼見證了轉移到飛星體內的過程。隨着兩人快活的叫喊,範銅的頂着囊不住地在抖動,一看就知道他正在將大量生命華拼命灌注到對方美深處,為她受孕提供基礎。

辛妮芳貼在袋上,受着它的跳動,心中湧起了對生命之源的渴望。

的注逐漸停止下來,飛星全身的力氣像是被走一般軟癱如泥,搖晃倒,辛西雅與沙月連忙將她扶到一旁休息。整個器幾乎都被侵犯的覺讓飛星舒服不已,平滑的小腹已是渾圓如球,如同即將臨盆的孕婦一般。經過剛才的大戰,她可是累得一句話都説不出來了,只得微微嬌着,細細受高後的餘韻。

如果範銅的能夠在她體內打上烙印的話,那麼無疑這個烙印將是無法消除的。

範銅氣靠在頭,意猶未盡地看着飛星,對於自己的這件傑作他頗為意。沒想到自己這麼多居然能夠被這個神族美女收,除了女神戰士之外恐怕誰也做不到這點吧。

「老子剛剛準備的存貨,又被這婦消耗大半了!」範銅笑罵道:「媽的,老大這次有福了!照這種情況,飛星小妖最少都會懷個雙胞胎!哈哈……」

在他身下,兩個女神戰士又開始活動起來了,清理着他後不久的。不久沙丹也隨即加入到了她們的行列中,她和辛妮各自託着一顆丸慢慢着,菲雅則是將略顯疲軟的男納入口中咂,力圖讓他儘快恢復雄風。宵苦短,她們自然要玩個盡興。

不一會,又稍微變得堅硬起來,三女一體同心,竟起了自己豐人的雙圍在其中擠夾起來。這種多人的玩法是她們的最擅長的武器,在視覺、觸乃至於心理上上都足以給男人以極大的刺

試想一下,當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分身四周都被白花花的巨包圍擠着,享受着似乎無處不在的柔軟觸時,他的心裏會有何受呢?

「彆着急,小寶貝,我的蛋蛋裏還儲存了很多新鮮熱辣的果汁,還等着一會喂你們下面那兩張飢渴的小嘴呢,哈哈……」

範銅大膽放肆的言語女神戰士們早已見怪不怪了,菲雅還順勢向他拋了個媚眼,又繼續埋頭按摩去了。

「真是個要人命的大蠻牛……」

飛星則是白了他一眼,剛才她可是被折騰了夠嗆,自然是心有不甘。範銅卻像裝作沒看到似的,哈哈大笑地將在一旁看了半天活的辛西雅抱住,在她人的紅上狠狠地香了一口,肆意地撫摸捏起她白皙滑的完美體來。

將豐盈的女神戰士首領摟在了懷裏,範銅心中充溢着無限樂,眼前的金髮佳人猶如温順的羔羊一樣任他褻玩,小嘴裏發出了一聲聲引人遐想的嬌

「親的寶貝,你實在是太美了,看到你,我又要忍不住了……」聽到範銅近乎痴般的囈語,辛西雅甜甜一笑,作為最出的女神戰士,她有着足以令人發狂的魅力。

辛西雅與他是慣了的,見狀便將身子微微下躺,側向一旁,讓他的左手繞過自己的玉背,雙手輕輕托起前那對堅傲人的凝脂美,上身向前一傾,緩緩地湊到了郎的嘴邊。峯上那兩顆嬌花蕾尤為矚目,此刻正滲出絲絲體,清香撲鼻,更顯得人之極。

這可是大陸上最為完美無瑕的玉!面對眼前的惑,範銅當然不會拒絕,毫不客氣地就將最近的一顆粉紅嬌的花蕾含在了口中,在他一口接一口地用力啜下,那成的果實也在跟着跳動,甜美無比的汁也隨之被走。

看着範銅孩子般舉動,受到他對自己的戀,辛西雅心中也是無比自豪。

初時辛西雅還擔心做過多會對他的身體有不利影響,但後面她發現這反而使得他更加勇猛,尤其是在範銅大肆取她們的女神之後。另一方面,女神戰士本身在修為上也多少得到了提高。從某種意義上看,這更像是大陸上一些高手在修煉中所使用的一種功法雙修。

覺到又一具温香軟玉般的嬌軀撲到了身上,範銅轉頭一看,卻是沙月那充着渴望的眼神,再看看其他的女神戰士,她們要麼卧在一旁足地嘆息着,要麼埋頭在他下盡心服侍,他頓時覺得一股豪氣衝至前,彷彿全天下最美妙的事情不過於此,縱使是做大陸上的皇帝也無法與此相比!

得意間,沙月一雙渾圓有力的美腿到了他的身上,惹火嬌軀緊緊貼着他,嬌聲道:「大飯桶,飛星姐可是連續了好幾次了,人家也想要懷雙胞胎……」

「當然少不了你的份啦,小乖乖……」範銅嘿嘿一笑,摸到了她那的肥,用力地拍了一下,聲清晰可聞:「真是滑不溜手,去,快做小母狗,大公狗一會就來跟你配!」

沙月向他媚笑了一下,對他俗的話語倒是毫不生氣,而是順從地爬到了一旁,雙手俯身撐,跪趴着翹起了雪白圓潤的豐,粉紅的早已潤光盈盈,只等範銅前來臨幸。

範銅看得心下,正待有所行動,辛妮欺霜賽雪般的嬌美體又如蛇般上了他,「爺,那人家呢?我可是幫你含了那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哦。」這些女神戰士本來就視世俗為無物,在情人和姐妹們面前,她們更是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心中的渴求,沒有絲毫的矜持。

範銅摟過辛妮來了個深吻,渾不在意這張小嘴剛剛過自己的私處:「這是對你辛勤勞動的嘉獎,接下來還有更多吶!」説着他向菲雅與沙丹那同樣充期待的熱烈目光,道:「寶貝們,彆着急啊,等我足她們以後就來和你們玩了!」

現在,對於這兩個女神戰士,範銅不準備再逐個擊破了,他讓辛妮仰着躺在,再抱起沙月放在她的身上,將這兩具活生香、豐人的體面對面地上下相疊。

兩女嬌軀緊貼,微隆的小腹和的酥相互迫着,之極的花瓣更是緊密相伴,使得她們從心裏湧起了一股異樣的覺,不親吻起對方來。

「嘿嘿,這次我要好好地玩個痛快!」

隨着雪白瓣的分開,藏在深深裏的成菊蕾完全出了它的真身,他用手指掏了些汁,指尖輕輕撥着菊門附近的,沙月立時不依地輕扭起翹來,範銅不由得嘿嘿直笑。這可是他今晚的目標之一,而且他相信沙月也已經期待已久了,記得自己第一次走後門,還是她主動要求的呢!

先將放在兩女玉門之間擦了擦,直到上面沾,範銅再將頭頂在最上面的那有些濡,且已經微微張開的菊門上,就像蜂採一般。

「好玩的來了!」

範銅雙手握住了沙月那纖纖有力的小蠻股向前使勁一,隨着沙月一聲動人的嬌喚,長壯碩的就像木樁一樣捅進了她的菊內。

甫一進入,範銅就迫不及待地起來,沙月的菊窄緊無比,自然滑膩,是不可多得的寶貝。隨着範銅的動作漸趨猛烈,部撞在沙月身上造成了陣陣雪白動人的,幼窄小的小菊的進退下開開合合的,麗之極,這更加助長了他內心的望。

沙月只下體快,幾乎要將她淹沒,不抬起了螓首連連嬌喊,金髮舞動,部自覺隨着範銅的節奏上下摩擦着辛妮的玉門,將刺甜美的無上美傳染到身下的姐妹那裏。

活動了一會,範銅又將出,進了下邊的淋淋的中,不久又換到了辛妮的和菊門裏來回,攪出了大股花。面對着上下四,他隨心所,就像蝴蝶飛入花叢一樣肆意穿,有時從下到上,有時從上到下,有時又

自由發揮……

「嗚……啊……」

在他的猛攻狂幹下,兩個成的女神戰士全身就像被火焰燃燒一般不住顫抖,媚眼如絲,秀髮橫,甜膩膩的嬌聲此起彼伏,兩對雪白高聳的峯互相擠得有些變形,清亮的汁不斷從紅的頂端上滲出,到了辛妮的身上身下。

待到二女相繼尖叫着登上快樂的頂峯時,範銅還沒有發出來。他抱過等待已久的菲雅和沙丹,讓她們背對背緊貼着側躺在一起,各自起修長的玉腿。

範銅將兩腿相併地環抱着,下體的在她們的美中來回,同樣惹來陣陣驚叫。

最後,範銅乾脆把四女相疊放置着,輪在她們的中攪。對着這些動人體,他愈發覺得自己是無比的荒,到了後面,他只知道有就鑽,已經分不清自己的分身具體身在何處了。

直到她們都享受過高後,範銅才再度狂。分配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他忍住陣陣快,一次次將正在入,儘量做到每個地方都一點,直得四女美目翻白,雪和私處也是一片狼藉。

這十多個女神戰士,在上儘管各有各的喜好,但是有一樣特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都喜強勁內覺。

「玩了半天,天都快黑了,不如我給你含含算了……」辛西雅躺在範銅的臂彎裏喃喃説道,此時她豐嬌軀正與他緊緊相擁,一隻葱般的玉手握住了他半軟的輕輕動,螓首仰起,不時地和他親暱地輕吻。

環顧四周,其他的女神戰士經過剛才的癲狂,早已不支地躺倒在了上,有的甚至還進入了夢鄉。

「沒事的,我説過了,一會還想和你練『抱玉訣』呢!」範銅嘿嘿笑道,説話時他的雙手可沒有閒着,都放在辛西雅的等重點部位上招呼着,「我還沒當孩子的爹,怎麼都不敢放鬆啊!」

「真的嗎?」辛西雅在抓着那話兒的玉手加了把大力,惹得他齜牙咧嘴,冷汗直冒,「我可是跟你説過好幾次了,將來的孩子可不是你的,怎麼又忘了?」

「饒了我吧,親的,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範銅忙在辛西雅潔白的額頭親了一口,連連求饒:「能夠和你們在一起,我都知足了,哪裏還敢和老大爭其他的啊?」

範銅倒沒有撒謊,畢竟現在他從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敬重葉天龍這個老大的。

自從和眾女發生關係後,範銅多多少少都覺得有點對不起葉天龍,雖説是創世神的旨意,但自己畢竟睡了人家的女人。可每一次見到辛西雅她們,他卻又忍不住地要與之上,癲狂過後又只能嘆自制力之差了。

只不過最近在温柔鄉的薰陶之下,這種內疚倒是越來越弱了,女神戰士們的受也差不多,他們在一起做時也會戲謔葉天龍幾句,以提高的快

當然,這些都僅限於在上發生,作為他們增加閨房情趣的因素存在罷了。

辛西雅對範銅的反應頗為意,才放過了他,笑道:「這才對嘛,今後只要你小心行事,説不定還會有驚喜等着你呢!」

範銅出一絲苦笑,心想我可不敢指望什麼驚喜,只要你別再突然來這招就萬幸了。

李偉

2024-08-18 08:16:16

第四章舞女月兒

艾司尼亞,法斯特帝國的首都和權力中心,也是令這個正在風雨飄搖中的偌大帝國動不安的風暴策源地,自安德列三世突然亡故後經歷數次血腥的洗禮,總算恢復了表面上的平靜。

東督府外,夜晚值勤的金鳳衞忠實地履行着自己護衞的職責,在現在這個微妙的時期,她們需要保持比平常更高的警惕度去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葉天龍在回帝都不久又被迫出征登州平,由於他的離去,使得現在的東督府氣氛有點沉悶,與過去總是充着嬉鬧的情景形成了對比。

圓月當空,府內的後花園裏,兩個嫋娜人的身影正踏着優美的步伐,沿着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徑緩緩前行。

兩人一左一右並肩前行,左側的女子是個玉腿修長、秀麗高挑的絕世美女,單論樣貌就足以排進大陸美女的最前列,配上她那雍容華貴的優雅氣質,更顯得其完美無瑕、無可挑剔,許是在軍中擔任上位者多年,此時雖身着家居便裝,卻也自然而然地出一股英武之氣。

右側那位,儘管在樣貌和身材上略微有些遜,卻是眉目如畫、明眸皓齒,也是世間少有之絕,眉目間隱隱的透着絲絲聖潔之氣,令人望之頓生不敢褻瀆之意。

這兩個姿容絕美、氣質高貴的麗人均將自己頭的秀麗黑髮高高盤起,梳成了盤龍髻的模樣,顯示了她們已婚人的身份。

兩人的裝扮上清楚地表明瞭自己的身份:東督府的兩個女主人、葉天龍的正室和二房——於鳳舞和柳琴兒。

只聽柳琴兒用她那甜美嬌柔的嗓音娓娓説道:「……單單是登州的叛軍,對於天龍和他手下那幫將士來説本構不成太大威脅。小妹疑惑的就是,這次還會有什麼未知的危險嗎?」

「光是平叛當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於鳳舞略帶沉着説道:「問題是途中再碰上翼風族之類敵人怎麼辦?雖然説……」

「雖然説天龍現在的實力足以應付大多數強敵,但是一個人總是孤掌難鳴的吧。」沒等於鳳舞説完,柳琴兒就調皮地接過了話頭,「所以就要晨月妹子在必要的時候從青州支援,不只是為了從戰局出發,還考慮到了我們夫君的個人安全吧。」

於鳳舞微微皺起那兩條優美的柳眉道:「這反倒增加了我的擔心,範銅、左島近這些人實力是有,但是他們畢竟不是貼身衞士,關鍵時候指不上用場。玉珠妹子還沒有消息,辛西雅她們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實力。」

「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天龍本身的情況,在危急情況下有進一步魔化的危險,如果是這樣,當初我們在青州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

「在天龍這件事上面,晨月妹子的一些想法我是不太贊同的,她希望天龍增強實力,卻忽視魔化的危險,我怕她好心辦錯事。」

聽着於鳳舞的話語,柳琴兒美目中閃動着異彩,忽然問道:「那大姐,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動身去會合他們啊?」

於鳳舞略微一愣,苦笑着搖了搖頭道:「這才是你最關心的事情吧。」

柳琴兒吐了吐可的香舌,掩嘴輕笑道:「我這可是為了我們家的夫君大人着想,一來是為了他個人安全,二來他有人陪着,想必不會老喊無聊無聊的影響軍心了,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

「我看是你這小妮子心不減,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讓他撫吧。」於鳳舞有些無奈地説道。

「大姐,難道你這麼久了還能忍住不想他嗎?」柳琴兒笑嘻嘻地説道:「就是陪在他身邊,也是快樂的,不是嗎?」

「是啊,就是陪在他身邊,也是快樂的……」於鳳舞喃喃重複了幾句,又吁了口氣轉頭看向她,道:「這件事我早有安排,艾司尼亞現在並不太平,不是久留之地,具體的事宜我準備等一會和你商量……」

説話間,兩人已經行至花園的盡頭,穿過一道青藤爬的石門,進入了一處長長的環廊中,待走近另一端的出口,温暖如的氣息瞬息撲面而來。

步入門口,頓時豁然開朗、別有天,裏面是一個四丈見方的大房間,中間是雲石砌成的大浴池,正是東督府的浴室所在。大浴池裏面已經注了熱水,上面撒上了顏的不知名花瓣,絲絲霧氣伴隨着花香繚繞在室內,似真似幻。

「好香啊!」

二女相視一笑,在這個時候洗個熱水澡總是能夠讓人心情愉快。她們來到池旁,相繼褪下自己的衣裳,不一會,兩具纖盈合宜、玲瓏剔透的雪白身軀就赤出來,暴在白氣氤氲的浴室之中,顯得朦朧人。

於鳳舞看着柳琴兒那有如美玉雕刻一般的體,一身柔膩白的肌膚就像足了水一樣吹彈可破,一雙雪白的雙峯驕傲地堅着,兩顆花生米大小的頭仍呈人的櫻紅,顯示了它的傲人之處。

她不由得嘖嘖兩聲,笑道:「我説琴妹,你這對好寶貝份量可不輕啊,連我身為女人都快被你死了,這段時間可是又受到了他不少滋潤吧!」

「嗯?啊!快別鬧了……」

於鳳舞到柳琴兒抱住了自己,一雙纖纖玉手賊賊地摸上了前那對的雙,用力掏了一把,她連忙用力地拍掉好姐妹的作怪的雙手,低聲喝止道。

「還説呢,我都不知道有多羨慕大姐你這兩隻大白兔呢!」柳琴兒加大了手上的動作,故意冷哼道:「我估計是趕不上這個尺寸了吧。」

「就知道你這小妮子……啊……別摸那裏……手這麼壞……向他學的吧!」

於鳳舞扭躲閃着柳琴兒的襲擊,柳琴兒卻是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向她其他部位發起了襲擊。

玩鬧了一陣,於鳳舞經受不住柳琴兒的越來越大的動作,看準時機擺了她的糾,縱身跳進了浴池之中。

柳琴兒學着葉天龍的樣子嘿嘿笑了幾聲,也隨之躍進了池內。

甫一進入浴池中,柳琴兒頓時秀眉一凝,心中閃過一絲不安,自從與聖魔神劍合體後,藉助着聖劍之靈,她應危險的能力趨提高,在這一點上,甚至超過了後天修習《龍之心經》的於鳳舞,她本能地放聲高喊:「大姐,危險,快點出去!」

此刻,於鳳舞也應到了池子裏的危險,雙手虛空一託,藉着巧力便將柳琴兒送出浴池。幾乎是柳琴兒靠邊的同時,池裏的水瞬間凝結住了,將於鳳舞部以下的部位固定在水下動彈不得,奇異的是,水的温度並沒有絲毫降低。

幾乎是在數秒鐘之間,本是透明的池水,似乎是被污染一般自浴池的四角湧出了莫名的黑體,自池底上升,快速湧向於鳳舞。

眼見於鳳舞身處未知的險境,柳琴兒嬌顏上霎時布了緊張焦急之,雙臂舉起,神情一陣肅穆,準備用上聖劍的力量來助她險。

「別,讓我來!」

隨着一聲清越的嬌喊,一個嬌小輕靈的身影一閃而至,直奔浴池中央。來人正是龍靈兒,她在空中屈指成抓,打算強行轟開凝結如冰的池水。

柳琴兒心中忽然一陣閃亮,大喊道:「小妹,右邊牆壁!」

龍靈兒聞言,並沒有來得及多想,強行將攻擊的方向轉向一旁,空氣中登時幻化出一雙龍形利爪,重重地轟擊在右側的牆壁上,整面大牆頓時碎裂大半。

在牆壁塌下之後,凝結的池水又恢復了正常,奔湧向於鳳舞的黑也隨之散去。

「大姐!」

柳琴兒和龍靈兒見到於鳳舞步出了浴池,急切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受到二女那關切的目光,於鳳舞微笑道:「我沒事,只是小小有點吃驚,今天要不是你們的幫忙,我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呢。」

這時,聽到動靜的金鳳衞也趕到了這裏,其中兩人各拿起一件輕衫,為赤着身體的於鳳舞和柳琴兒披了上去。

於鳳舞對柳琴兒説道:「我沒有應到附近有任何的敵意,你呢?」就在剛才,和她心靈相通的龍靈兒應了四周的情況,並沒有發現有心懷不軌的人。

柳琴兒搖了搖頭道:「我現在的靈覺並沒有那麼鋭,主要是在危險情況下起作用。就像剛才龍小妹救你的時候,我才突然應到要點就在那面牆壁上。」

「看起來這應該是魔法師乾的好事了,而且看樣子還是遠程發動的,要是被我抓住,絕對不能輕饒他!」龍靈兒捏起了她可的小拳頭,憤憤地説道。

「如果在遠距離發動這種威力的魔法,要麼他法力極其高深,要麼……」於鳳舞托起下巴靜思片刻,忽然對身旁的金鳳衞下令道:「快把池裏的水放掉。」

那金鳳衞答應一聲,就放水去了。接着於鳳舞繼續向另外一個金鳳衞問道:「今天我們這裏有什麼人來過?」

金鳳衞回答道:「中午的時候,負責換掉池水的姐妹發現池子不知道怎麼的就堵住了,於是就叫了工匠協會的人過來修了一會。」

於鳳舞點頭道:「這就是了,估計就是有人冒充進來了,在這裏做了一些手腳,以便於今晚施法。」

「難道這個機關就在牆壁上?」龍靈兒嘴道。

「咦,這是什麼法陣?」剛剛去放池水的金鳳衞發出了一聲驚呼,眾人上前一看,只見排空了水的池底出了一個詭異的圖案,就像用大黑筆一口氣畫成一樣。

柳琴兒有些難以置信地説道:「太奇怪了,洗澡之前,我明明看到池底是白淨一片,怎麼會……」

龍靈兒可的月牙眼撲閃了幾下,道:「這有點像古代失傳的一種獻祭的法陣,但是就是族裏的長老也沒告訴過我,世間有這樣的陣法。」

於鳳舞搖頭道:「我也不認識,在我們當中也許只有公主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施法的人通過西側的牆壁——很有可能是牆上的鏡子,遠程發動了這個魔法陣,現在我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準確知道我們進入池子的時間……」

在眾女分析疑點的時候,沒有人發現,一滴黑的水珠到了於鳳舞的腳踝處,漸漸滲入了她白玉般的肌膚,化作一條淡淡的黑線向上遊動,一直到後心處才消失,最終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東督府東郊的山頂上,一個全身包裹在黑長袍的男子正急速地飛奔下山,在月光的映照下,他那蒼老的面龐若隱若現,表情上帶着難以抑制的興奮神

「到頭來,還是成功了,雖然沒有達到最佳效果,畢竟還是成功了……」

老者就像個試驗成功的鍊金士,此刻他不住地想高聲吶喊,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要不了太久,那個心思縝密的美麗女將軍必定會追到這裏。

「不知道那個幸運的傢伙會是誰,那可是無上的福啊,嘿嘿……」

夜幕降臨,辛勤勞作的人已經收起行當回家休息,但是對於城裏的商富巨賈來説,五彩繽紛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半個多月前,高州就陷入了法斯特內的漩渦中,由葉天龍親率的艾司尼亞三千城衞軍與宣誓效忠二太子文冶達、夏赫將軍所部的軍隊從登州一路戰,一直將戰火引到了高州境內,結果葉天龍得到了晨月指揮,慶計、範銅、左島近等人所率領的從青州出征的天龍軍團的支援,解救了被其長子軟的夏赫,大破敵軍。

最終,戰局以葉天龍控制高州大部分地區,夏赫的子侄夏風和夏雲帶着殘餘軍隊退守州一角的谷城而暫告一段落。

儘管受到一定衝突的影響,但是高州主城卻基本沒有遭受到什麼破壞,在天龍軍團進駐之後,除了增加一些談資外,百姓生活都和往常一般沒有太大的變化。

城裏最繁華的中心地帶,在天微暗之時已經是張燈結綵,坐落在這裏的最大青樓麗香樓也早早地掛出了大大的燈籠,身着輕衫的年輕姑娘站在門前,笑容可掬地接着賓客,旁邊的道路車水馬龍,一片繁忙的景象。

與前面大廳的喧鬧有所不同,後院較為寧靜雅緻,院落中央是一處別緻的花園,園中湖泊泉、假山巨石、盆景林立,望之心曠神怡。

數間外觀華美的閣樓,則巧妙圍繞着花園,齊整地排列在四周。

毫無疑問,這些閣樓內裏便是一間間私人包間,專為一擲千金的人貴客宴客或消遣而準備。

這天晚上,葉天龍包下了麗香樓後院最大的一處宴會廳,又拉了慶計和範銅作陪,一口氣請了十多個夏赫舊部將領赴宴。

葉天龍在夏赫歸順後,兵不血刃地接收了不少降兵降將。為了安撫歸順的降將,葉天龍聽從了晨月的建議,先保留他們的職位不動,再圖改編各路降兵。

另一方面,就是由葉天龍出面宴請這些降將,以便於拉近和他們的情,減少他們的戒心。最佳的宴客地點,當然非青樓莫屬了,在酒酣耳熱、美女在懷之際,人的警覺就會自然降低,大大拉近相互之間的距離。

酒過三巡,各路將領俱都暈暈乎乎地起身告辭,最後在不斷的推辭下,卻之不恭地抱着幾個紅牌姑娘離去。

「和艾司尼亞相比,這裏簡直是鄉下地方了!」

範銅抱怨地嘟囔了一句,朝着主位上的葉天龍和對面的慶計搖了搖頭,道:「別説『暗香閣』了,簡直是連普通的青樓都不如啊!」

此時,偌大的花廳除他們三人外,還有幾位美婢陪侍在側,大廳兩側,幾位藝手持各類樂器,奏出動聽的旋律,中間的圓桌上已是瓶倒杯歪、殘羹遍灑、一片狼籍,顯然剛剛經過了一番大掃

這頓晚飯看似花費巨大,其實本沒花葉天龍一分錢,自天龍軍團入城後,當地不少達官貴人見到他的強勢,紛紛前來巴結,其中就包括這麗香樓的老闆。

晚宴過後,三人都微顯醉意,喝得最多的範銅雙目醉意惺忪,黝黑的面頰微現酒紅。葉天龍之所以拉慶計和範銅這兩人陪着宴客,一是因為他們算是自己的心腹干將;二是這兩人的酒量上佳,關鍵時刻可以幫忙自己架住客人的敬酒;三是修羅這樣麻煩債主他可不敢邀請,而左島近一聽説是在青樓喝酒便立即謝絕。

聽到範銅的抱怨,葉天龍哈哈一笑,道:「你是説環境不好呢,還是姑娘不好?」

「老大,這不是明擺着嗎!」範銅嚷道:「青樓最重要的當然就是女人啦,看看他們剛剛帶出去所謂紅牌,簡直就是庸脂俗粉嘛!」

慶計聞言皺了皺眉,葉天龍則輕拍了下身旁略顯尷尬的美婢,給了她個安的飛吻,轉頭對範銅笑罵道:「你又對暗香閣很?那裏的姑娘難不成你都認識不成?」

範銅嘟囔道:「沒碰過也總該見過吧。」

葉天龍笑道:「你先別急,等一會老鴇把這裏最出的姑娘帶來,再讓你見識見識!」

「還有女人?」範銅愣了下,他還以為再坐一會葉天龍就會要他們回住處。

「這裏的老闆説了,為了犒勞我們,他還特意從外地請了超級大美女最後坐鎮。」葉天龍有些曖昧的笑道:「人家的盛情實在難卻,不過我想着你們也沒有女眷在身邊,要是你看上了,就讓她今天晚上陪你了。」

「我……我就不必了……」範銅嘿嘿乾笑了幾聲,撓頭説道:「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説着指了指慶計道:「還是讓給他最合適。」心裏卻是暗想着,呆在這裏看這些貨還不如回青州去,天天摟着我的女神情人睡覺。

想起身材惹火,曲線絕佳的辛西雅那美玉般的嬌軀,範銅不由得氣血一湧,再想到自己近一個月時間以來都在和這個美女夜夜宵,如今又和她的男人同桌共飲,實在是刺至極。

葉天龍哪裏知道他正在意自己的女人,轉頭看向慶計,本以為他會拒絕,慶計卻是意外地向他點了點頭。

正在談笑之際,只聽有人擊掌兩聲,藝頓時停止了奏樂,大門處隨即走進來一位步履輕盈的年輕美女。

從大門走來的美貌女子不過雙十年華,一襲素裝扮,上穿一件月白的絲質衫,內襯一件貼身的小背心,下穿一件相同顏的百褶羅裙,腳蹬一雙白的小蠻靴,行進間纖微擺,極盡妖嬈之態,讓人賞心悦目。

葉天龍一見之下,心中不微微一震。讓他有所觸動的並非是她的美貌,也絕非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那如同天人一般的絕世風情,而是她全身上下除了樣貌,實在是和他智計多端的子晨月太像了。

同樣修長勻稱的身軀、同樣黑絲如雲的秀髮……單論樣貌,眼前的女子也不過稍遜於晨月。葉天龍相信,如果遮住她的面孔,幾乎可以以假真了!

「像,實在是太像了……」葉天龍從沒想到相貌不同的兩個人,竟會給他如此相似的覺,特別是那雙的明亮的大眼睛,如同一泓秋水一般,投出難以言喻的魅力,像極了他初次見到晨月時的模樣。

在他將心神全都放在那個白衣美女的身上時,一旁的慶計的眼睛裏卻出了莫名的神采。

「小女子月兒見過各位爺。」

美女微微下蹲,雙手向着他們做了個萬福,她的聲音有如雨打芭蕉般清脆悦耳,卻和晨月的音略有不同。

「月兒?」葉天龍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沒想到這女子不僅氣質酷似晨月,連名字也相同。難不成是晨月跟他開的一個玩笑?是易容術,還是特殊的變臉魔法?聲音又是怎麼變的……

葉天龍端詳着她的俏臉,心中疑問重重。而月兒則櫻含笑,坦然地和他對視着,令他看不出什麼端倪。

他心裏油然產生了一股立刻回到晨月住處去看一看的衝動。

李偉

2024-08-18 08:16:16

第五章真假疑雲

當葉天龍等人正在青樓裏尋作樂的同時,城裏一家不起眼客棧的密室裏,正進行着一次秘密會談。

「這就是你所謂的成功嗎?」

華柔皺着眉頭,對着座位台階下一位正低頭單膝下跪的老者説道,語氣中帶着明顯的不快。那人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在一件黑的罩袍中,僅出一雙深邃的眼神,眼角邊那密密麻麻的皺紋顯示如今的他早已進入垂垂暮年,深透出一股異的氣息。

老者不緊不慢地説道:「這種魔法已經失傳很久,有關於此法的詳細記錄早就在百年前被焚燬,現有殘本雖説基本保留了修煉和使用方法,但是畢竟是上古魔法,效果不一定就……」

華柔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椅子的扶手,打斷了他的説話,哼聲説道:「我不要理由和解釋,也不問你成功多少。我就只要你告訴我,還需要怎麼做才能達到我想要的目的!」接着她又做了個手勢,讓他起身説話。

基於老者過往的一些經歷,原本華柔對他這次的行動抱有極大期望,但是聽到他事後所彙報的基本成功但還差一點的結果後,她倍欣喜的同時卻又心急如焚,聽到老者還在解釋事情原因,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是!」

老者答應後站起身,繼續用着他那特有的語調道:「由於此法在發動過程中受到干擾產生偏差,現在的問題在於這最後一步,要完成這最後一步,則必須還要……」

待他敍述完畢,華柔神稍霽,接着問道:「就這些,然後沒有了嗎?」

「我有十足把握能夠成功!」老者沉聲説道:「但是難點就在這裏,她已經邁入頂尖高手之列,再加上身邊還有一個實力更強的龍族少女,一般男子本近不了她身。還有,我聽説葉天龍的妾都很注意分寸,即使是正常往,他們都會和其他男子保持一定的距離……」

「如果你説的沒問題,那接下來你也不必過於心了。」華柔擺了擺手,説道:「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決定剩下的事情由我親自出馬解決!」

「殿下親自行動?」老者聽得就是一愣,眼珠轉了轉,再度下拜問道:「屬下還有件事情敢問殿下一句,那個被選定的人選是哪位?」

華柔淡淡一笑道:「事實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因為這部分的安排全都由『那人』決定,要完成你説的那最後一步,要是缺了她的幫助,還真無法成功!」

「大人,月兒給您敬茶。」

正待葉天龍想得有些出神的當口,月兒已然翩然而至,素手捧了杯熱茶遞到他面前,秋水盈盈的大眼睛撲閃着,透出淡定從容的意味,也讓人琢磨不透。

「好。」葉天龍連忙答應着,只見她皓腕如玉,潔白似雪,語調嬌弱輕柔,讓人頓生憐惜之意,在接過茶杯之際,他忍不住地在她玉手上輕撫了一把。但那月兒只是淺笑一下,待葉天龍接茶後,便碎步微微退下,顯得相當老練世故。

在她退下時,葉天龍方覺到茶杯上似乎粘了點東西,像是張紙條。

果然內裏有文章啊,葉天龍心中一震,轉念一下又差點失聲而笑:自己剛剛似乎太過於失神了,如果那月兒是哪個敵人派來的殺手死士的話,説不定自己現在就會重傷倒地了吧!

想到這裏,只聽月兒嬌聲説道:「各位大人遠道而來,月兒無以相與,現在就讓小女子獻舞一曲,眾位大人高興就好。」

話音剛落,月兒玉臂微微擺動,纖細的肢漸漸開始扭起來,嬌軀搖擺間,妖嬈的舞姿美十足。伴隨着她的翩翩起舞,美妙的音樂也恰到好處地響起。

音樂節奏逐漸加快,優美的舞步也更趨輕快急促,細看下,竟似在演示一種神奇武藝的步法一般。

「這是……」範銅本已酒意十足,可見到月兒的舉動後卻也被引住了。

月兒嬌柔肢體不斷在晃動着,神情極為專注,全身上下都融入到舞曲當中,如同風雨中的一朵飄萍,看似嬌弱不勝,卻又隨波逐而不倒。忽然間,她的身上輕衫像被雨打風吹一般,衫、背心、羅裙慢慢離體而去,化作片片雪白的飛花離體而去,出了藏在下面那抹人的

當男人們都以為她即將光盡的時候,更讓他們血脈賁張的場景出現了:美人兒外衫盡褪,身上仍餘一件半透明的緊身薄衫,凝脂如玉的肌膚大部盡,下襬堪堪遮及私處,羞人的隱秘之處若隱若現,更加完美地展現了她那纖宜合度的身材以及恰到好處的曲線。

眼前香的美景讓當前的男人們瞪大了眼睛,呼幾乎都快停止,範銅更是張大了嘴巴,口水都快要出來了,慶計雖未像他一般失態,卻也是看得聚會神、如痴如醉。

瞄到兩人的模樣,葉天龍心中頓時湧出一股自家東西被奪走般的焦躁,一時間腦海中閃過各種矛盾:既不好打斷當前美景,又不願身旁兩人分享它。

煩躁間,葉天龍捏緊了手中的茶杯,卻是取下了一件物事——一張字條,上面的字體端正秀麗:「葉大人,今之事全由晨月夫人安排,小女子全是奉命行事,如有得罪,請見諒!」

好啊,果然是晨月那小妮子搞的把戲,回頭可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儘管心中仍有些許疑惑未解,但此刻葉天龍心中比起之前,多了些輕鬆。

大廳中央,美妙的舞蹈仍在繼續,月兒的雪白無暇的體上已染上一層淡淡的粉,淋漓香汗沾了薄衣,酥前兩顆蓓蕾緊貼其上,隨着高聳玉峯輕微晃動着,似乎不甘被束縛一般,那雙秀美修長的玉腿蹬踏搖擺間,更是風情十足、極盡惑。

其時,伴奏音樂似乎到了結束前的最高,月兒雙臂朝上合十,單足素立,腳尖撐在地面急速扭動起來,姿態優美之極,最後一件衣裳像被賦予生命般漸漸離體而去,在那一瞬間,葉天龍三人幾乎看清了她完美體的全貌。

「鐺!」

數位美婢手中的各式樂器驟然變調,一齊奏出刺耳的長音,明顯與之前那優美的旋律大相徑庭,當中的月兒一個迅速而美妙的轉身,待到聲音停歇,舞蹈也戛然而止。此時,男人們驚奇地發現,剛才就已化成片絮的衣裳又完好無損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三人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連連稱讚,範銅更是大叫美妙,不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人家跳得美,還是身體美。

舞蹈剛剛結束,月兒粉面上的暈紅尚未褪去,還略帶些嬌,淡淡的淺笑又浮現在她的臉上。她對着葉天龍,笑道:「大人,月兒的表演不知能否讓您意呢?」

葉天龍由衷笑道:「意,當然意了!」

「那希望大人以後不要忘了月兒才是。」月兒掩嘴輕笑道:「這樣説不定我們還會見面的呀!」

葉天龍心中一動問道:「姑娘的意思是,我們也有很大可能不會見面了?」

月兒卻是搖搖頭,説道:「月兒也不知道,一切都要聽憑命運安排,我想大人你應該知道的。」她在這裏倒是賣了個關子。

葉天龍也摸不透這女子的話中意味,雖説他對她有些心動,但直覺告訴他在還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不宜與之過深往,反正這女人説是受晨月安排,那待自己明白她和晨月葫蘆裏賣什麼藥再説也不遲。

「哈哈,你的舞跳得那麼妙,我怎麼會忘記呢?」葉天龍哈哈大笑道。

月兒聽了葉天龍的回答,美目中出異樣的神采,道:「那,月兒就此回去靜候佳音了。」

「什麼,剛跳了個舞就要走?麗香樓老闆是怎麼……」範銅有些愕然,但轉頭看到葉天龍的目光後又趕緊閉嘴了。

葉天龍嘿嘿一笑,道:「我也希望能夠儘早和姑娘再次見面,到那個時候我可是要向姑娘多多討教一番。」

「大人可要説話算話啊!」

月兒向葉天龍三人道了個萬福,又意味深長地看了慶計和範銅一眼,才踏着輕盈的步伐離去,一如她來時。

待到她離去,慶計突然問道:「剛剛大人才説她不是麗香樓的吧,那又是哪裏的?」説着又嘆了口氣道:「這樣一個女子落風塵實在可惜了!」

葉天龍猜想慶計好憐香惜玉的病是不是又犯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據這裏老闆説,她雖説遊遍大陸,不是什麼養在閣中的清倌人,但是也不是輕易賣身的,如果你喜,不妨去試試。」

慶計苦笑道:「説不定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呢,有機會再説吧。」

範銅在一旁嚷嚷地叫道:「老大,你們剛剛在打什麼啞謎,對那小妞有意思怎麼不把她留下來?」

「你既然這麼想要,為什麼剛剛不把她留下?」葉天龍斜瞥了他一眼:「別説我阻攔你的好事啊!」

「本來就……哎,算了算了,反正不關我事,還不如喝酒呢!」範銅拿起酒瓶對着嘴巴呼呼地又幹了一大口。

葉天龍端起茶杯飲了一大口,讚了聲好茶,他轉頭向範銅説道:「飯桶,今天你就坐我的馬車回去,把你的快馬給我用用,改天你自己到我那裏取!」

範銅剛要説個好字,卻見葉天龍已行匆匆地衝出大門,僅瞧見了個背影。

「嘿,你説老大今天沒問題吧,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範銅朝着慶計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就是有事,那也不會是現在……」

葉天龍不斷驅趕着身下的快馬,匆匆地奔向晨月的住處。就在剛才,那位神秘女子月兒成功地把他的好奇心勾了起來,這也同時讓他的幾分酒意去了大半,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緊張和好奇過。

之所以要這麼急趕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為了確認晨月到底是不是那個月兒,如果真的是,他相信只要全力趕回,月兒是絕對不可能會趕在他的前面回到住處的,因為範銅的馬是難得的良駒,腳速極快。

而且,他知道晨月晚上一般都不會輕易外出,而是習慣在他們的住所處理相關的事務,只要回到那裏看到晨月,基本就能斷定她們是兩個人。

回到住處,葉天龍直奔晨月常工作的內堂,桌上文書有條理地擺放着,明顯是才有人看過但並未處理完畢的模樣,她的兩個貼身侍女正在研墨,見到他進來紛紛下拜行禮。

葉天龍左顧右盼了一下,卻不見晨月本人。待問了侍女們才知道,晨月剛剛在處理事務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睏倦,就回到卧室小睡一會,走之前還吩咐她們守在書桌這裏,這樣她起來還可以再繼續工作。

葉天龍讓侍女們不要再等了,而是把東西收拾乾淨。那兩個侍女跟着他們也有些時,約莫知道葉天龍將要做的事情,連忙答應了下來。

進入燈光朦朧的卧房,只見晨月僅着單衣,身上蓋了張龍鳳絲被,正側着身子海棠睡着,聽着她發出的均勻呼聲,葉天龍心中一安,就像是在心頭好久的大石塊落地一樣。

看着絕美人兒的嬌俏姿妍,葉天龍剛剛被月兒勾起的望又再度復燃,他忍不住地撲到香的大上,伸手將這個人的嬌娥摟在懷裏。葉天龍這魯的舉動,驚醒了懷中的玉人。

「誰?」

不待晨月反應過來,葉天龍充酒氣的大嘴便蓋上了她的櫻桃小嘴,兩隻大手緊緊摟住她嬌軟的香軀,受着玲瓏浮凸的柔軟觸覺,舌頭順勢鑽入她口中,捲動着晨月的小香舌。

晨月看清是葉天龍後,似乎完全放棄了掙扎合起來。葉天龍的侵犯更趨狂野,一隻手伸到裙襬下邊,順着大腿內側滑向她的隱秘之處。

「哎呀,今天不行啦……」

晨月連忙伸手按住那隻作怪的大手,膩聲道:「今天人家不方便……」

葉天龍聞言有些垂頭喪氣,懊惱地喊了一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單手仍緊摟着晨月,失望地躺在頭上。

晨月見到葉天龍不開心的模樣,伸出香軟的小手在葉天龍前輕輕撫摸着,柔聲説道:「我的大老爺,瞧你這急的模樣,前天在一起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猴急,怕是受到什麼刺了吧。」

葉天龍摟住她纖的大手向下一滑,在她渾圓豐隆的香上狠狠捏了一把,哼哼説道:「小妖,還不説實話,今天的事情還不都和你有關?」

晨月哎喲地嬌一聲,媚笑如花道:「怎麼?我們家老爺沒把人家給留下來?」

「我還不知道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呢,説,這是怎麼回事?」

晨月微笑着看着葉天龍,緩緩説道:「那要從之前在青州開始講起了。」

「一個月前,你出征後不久,一天我在城裏,接到在青州邊境練兵的慶計的報信,説是有人手持我的調兵印信,要求慶計他們就地緊急出發前往帝都幫助平,他覺得古怪,要求必須親自看到我下令,結果出來一位面蒙輕紗的女子,身材與聲音和我極其相像,還斥責他疑神疑鬼。慶計還是覺得蹊蹺,假意答應那女子,同時偷着送信到城裏核實。」

「當時我以最快速度通知慶計,讓他控制住該女子。後來經我親自問訊,原來她是月之神殿派來的。」

葉天龍有些驚訝:「他們的消息竟會這麼靈通,不僅知道你的身份和樣貌,還能訓練出和你如此相像的人來。」

晨月搖頭道:「不完全是這樣,據她講,她自己本來也不是月神殿的人,只是邊境戰爭逃難到法斯特的一名普通女子,後來不知道被月神殿的哪一位高層發現,看中了她的價值,就威要挾她為他們做事。原先他們準備訓練她暗殺技巧,但是發現她天生無法習武,就改授歌舞之藝。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更多情況了。」

「那次他們打聽到青州的事務全由我負責,覺得可以趁機渾水摸魚,就過來搗,正好被我們抓個正着。」

見葉天龍聽得很入神,晨月輕笑道:「當時我看到她以後也是非常驚訝,除了樣貌之外,其他的似乎可以真了。」

「所以你今天晚上也來試試我,對吧?」葉天龍用力在她的豐上拍了一巴掌,「説説,後來又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就為你所用了。」

晨月在他的臉頰上印了一個香吻,説道:「我正愁着沒一個替身呢,月神殿的人正好給我送上一份大禮,經過我的爭取,她最後同意做我替身了。」

葉天龍心想這晨月還真是明的商人作風,忍不住又問道:「她這麼説,你就這麼輕易相信了?她會甘心為你做替身,這不像你的作風吧!」

「我當然自有方法讓她死心效力,而且是最簡單的方法。」

葉天龍有些好奇了,連忙追問道:「那是什麼?」

晨月眼光中出一絲温柔,輕聲説道:「你説,為什麼我們這麼多姐妹都這麼死心塌地跟着你呢?」

「因為她們都是真心喜着你,着你,才會不計一切地跟着你,和你在一起。」

「啊,難道你用上了美男計?用上誰了?」

葉天龍想了想,一拍腦袋道:「等等,慶計那小子抓的她,那就是説,,我就説今天那小子面古怪,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啊!」

「這倒不是我刻意安排的,而是她先看上的慶計,我只是順水推舟罷了。」晨月笑道,「不過目前看起來慶計對她還沒那麼冒,如果你喜她的話,不妨試她一試。」

想起剛才月兒那優美媚惑的舞姿,葉天龍心中又是砰然一動,低頭卻是看見晨月那狡黠的笑容,便伸手在她粉臉上扭了一把,道:「算了,既然她對對慶計有意,我就不去趟這渾水了,以免壞了你的事。」

「真的嗎?我正想着肥水不外人田呢,這樣就算了哦!」晨月雙手摟住了葉天龍的頭頸,促狹地笑道,看着她那嬌媚的模樣,聞着她嬌軀上傳來的陣陣體香,好的男人不有些心猿意馬,下體火熱頓時膨起來。

受到男人的變化,早為婦人的晨月又豈會不知道他現在的望,她輕輕摸了下葉天龍那隆起的襠部,道:「我知道你想要,不過今天真的不行,你也喝了不少,不如就讓翠煙和軟紅給你沐浴一番,順便……」

「不用……不用了,今晚我就想要你,你就用嘴隨便給我幾下就是了。」

晨月在葉天龍的堅持下,也不再反對,和葉天龍一起褪去了他的下裳,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火熱的

「啊!已經這麼大了!」晨月暗自一笑,看着葉天龍那已經變得火燙赤紅的大頭,也不準備再逗他了,遂伸出小香舌輕着馬眼,一陣陣趐頓時從上面蔓延向葉天龍全身來,使得他興奮得跳,忍不住地將手伸進晨月薄薄的衣衫,抓住了一隻彈十足的玉兔。

晨月眼角瞄到葉天龍那陶醉的模樣,嘴角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心道:「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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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8:16:17

第六章飛鳳孽緣

「沒想到,這一路上,竟然還會遇上這麼多的事情。」

心神追隨着在水中翻騰的葉天龍和玉珠,於鳳舞心中一時慨萬千,與她心靈相通的龍靈兒也握緊了她的玉手,點了點頭。

之前她們以及柳琴兒姐妹三人從風雨飄搖的艾司尼亞中秘密出,往葉天龍所在的高州主城前行,沒想到在戰神峯碰上了神志陷入混之中的玉珠,當她們正想去找玉珠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的阻擊,而之後又重遇葉天龍,但緊接着華柔也隨之到來,雙方從一路從戰神峯野道戰至密林中的一處神秘寒潭……

事情紛至沓來,發生的實在太快,雖然最後於鳳舞與龍靈兒憑藉着心靈合擊重創華柔,致使她潛入寒潭倉皇逃走,但是因為葉天龍意圖要令玉珠恢復本,這種冒險的解救行為又令他們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中。

進行這種解救的危險遠遠超過了她們的預計,但現在就算想停手也是不可能了。因為葉天龍七八糟地進入玉珠的心靈世界,情勢離了於鳳舞和龍靈兒能夠控制的範圍。

現在兩人都沉入潭中,而柳琴兒也在藉助着神劍之力守護着葉天龍,她們能做的就是在外邊默默地守護。(詳見原作第20集第一章至第四章)

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神力量從遠處傳過來,在她們的身前一掃而過。其人雖在密林之外,但是她們都能清楚地覺到他們所向正是這裏。

「有人來了!」兩個人的眼中同時閃過一絲警惕的神,緊接着她們的神情又緩和了下來。

「來人看樣子很像是範銅他們,我過去看看情況,你留在這裏,一定要好好守護他們!」於鳳舞將情況表達給了龍靈兒,龍靈兒輕輕點頭示意。於鳳舞蓮步輕移,頓時化作一道優美的身影向着來人飛馳而去。

行至密林之中,於鳳舞見到兩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往自己這邊飛速趕來,奔在最前面的正是範銅,另一個她不認識。這時,範銅也見到於鳳舞,連忙出聲招呼道,「咦,是嫂子!」説着連忙趕到她身前。

「嫂子,老大他跑得也太快了,在路上看到不少戰後的屍體,好不容易才追到這裏!」

「你來了!」

於鳳舞朝範銅點了點螓首,又轉向了他後面那位彪形大漢道:「這位是?」

這時候於鳳舞才有機會認真打量這男人,藉助着從林中透出的月光,只見他豹頭環眼,一頭棕頭髮濃密捲曲,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上,雙眼炯炯有神,兩道濃眉又又長,生得虎背熊,曬得微黑的肌虯結,與範銅相比身材不遑多讓,但與後者略顯兇惡的樣貌相比卻是多了幾分英氣。

此刻他和範銅一樣穿着一身勁裝,似是剛在校場上練武而來,不同的是他的衣服上多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狼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在身後的巨劍,看上去比起左島近的巨劍還要長上不少。

那大漢向於鳳舞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在下修羅,拜見夫人!」

「修羅,你是那個修羅嗎!」於鳳舞有些驚訝,她是聽説修羅這個人的,那幾乎就是傭兵界的一個傳説,她沒想到這個傭兵之王竟然也會趕到這裏。

「是的,夫人,修羅就是修羅,世上只有一個。」修羅微微低着頭,平靜地説道,此刻他心中卻是波瀾頻起。

修羅素聞美女戰神的大名,想不到在真正見面之後才知道於鳳舞的確是魅力非凡,比起傳聞中所説的還要更美,絕世的嬌顏下,還帶着多年兵戎生活形成的英武之氣,那是和他之前見到的絕女子玉珠全然不同的風韻。不僅如此,現在的她還多了些成婦人特有的風情柔媚。即使修羅自認定力不錯,也難免為之引,只好借行禮掩飾窘態。

於鳳舞疑惑之際,正要詢問修羅為何而來,只聽範銅在一邊搶先説道:「這大個子硬是説我們老大欠他錢,一直死追着不放。」

「只是向大人索取應有的報酬,如果不取,那我可是要白做生意了,要虧本的。」修羅微笑着説道。

「什麼生意,你那叫生意嗎,這叫訛詐!」

於鳳舞雖不知道具體情由,但從修羅的話中知道他與葉天龍是認識的,過來這裏想必也是來幫忙而非搗,遂放寬了心。

目前她不想為這些事情分心,所以立即打斷了他們的爭執,道:「好了,別吵了,現在天龍他們的狀況十分危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範銅聽到大嫂呵斥,連忙乖乖地閉上了嘴,修羅又再度行禮道:「我們剛剛才趕到,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有什麼能做的,請夫人自管吩咐!」

於鳳舞簡單地將過往情形介紹了一番,又道:「天龍他們現在在危險之中,我們必須要保障他們的安全!」

修羅點了點頭,説道:「聽夫人方才所説,似乎現在我們除了守在那裏,也別無他法了?」

範銅重重地一拳砸向旁邊的一棵大樹,樹木立時開裂,咧咧罵道:「媽的,我們還不如去找那娘們算賬去,怎麼能讓她這麼跑了呢?」

修羅眼珠一轉,向於鳳舞問道:「夫人知道那華柔的可能去向嗎?」

於鳳舞的柳眉微微一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追殺窮寇,並不是個好主意,更何況天龍那裏……」

「老大那邊不是有龍……小嫂子守着嗎,我們那麼多人現在也起不了作用,反正那娘們已經重傷了,肯定跑不遠,還不如儘快抓到她,問出她是怎麼控制玉珠嫂子的,儘早讓老大他們困!」範銅不等於鳳舞説完,就嚷嚷着説道。

於鳳舞那雙秀麗的雙眸閃了兩下,範銅的話倒是讓她有幾分心動,葉天龍貿然進入玉珠心靈,不知成算多大,而她除了乾着急也沒有辦法,如果能夠擒住禍首華柔,也許能夠探出解救之法。

修羅見於鳳舞似乎若有所思,連忙説道:「搜查她的事情不如就給我們兩個吧,夫人只需把華柔的可能去向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於鳳舞微微嘆息一下,説道:「去找她也不是不成,就怕是這裏地形我們不,恐怕還會有埋伏!」

「嫂子,這你不用擔心了,我和這大個子就是打不過,逃也是逃得出的。」範銅對於自己和修羅的武藝頗有信心,修羅也點頭贊同。

於鳳舞聞言也不再堅持,修羅見狀則追問道:「夫人,您剛才説華柔潛入寒潭後就不見了身影,不會就此鑽入地底了吧。」

於鳳舞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這樣,事實上當時我去到那邊的時候,就發現寒潭並不是全然封閉的,山頂出的水在注池子後,多出來的部分似乎就會往寒潭另一邊,也就是距離天龍他們所在的另一側的低窪之處去,想必華柔就往那邊去了。」

「如此就要快點追了,嫂子,那我們就先去了!」

聽了於鳳舞的話後,早已摩拳擦掌的範銅早已按捺不住,推了修羅一把,兩人立即動身往於鳳舞方才來時之路奔去。

「你們給我等等!」

未跑多遠,只聽見於鳳舞的聲音從他們後邊傳來,轉過頭來,只見於鳳舞臉無奈:「我還沒説完呢,如果你們從寒潭那裏開始找的話,怕是要費不少工夫。」

説着她伸出玉指,往遠處山巒的一邊就是一指:「潭水就是往那個方向,順着水聲向那裏直接趕過去的話,應該能節省不少時間。」

見兩人又待行動,於鳳舞忙伸手阻止了他們,道:「算了,反正那邊暫時有龍小妹在,為了避免差錯,我還是跟着你們一起過去吧。」

穿過密林,三人面前豁然開朗,望向夜空,只見皓月當空,夜朗星稀,一陣陣涼的夜風不時吹過,讓人心曠神怡。

一條水急的溪出現在他們前面,清澈得足以見底,在月光下的照下微微發光,仔細往水來時的方向看去,正是寒潭所在。

「應該就是這裏了,我有覺,華柔就在這水的前方。」

三人沿着水的方向急速前進,不多時,他們發現溪邊出現了一塊大岩石,一個憔悴的美麗的身影半浸在水中,倚靠在巨石上,似乎正在調息着,正是先前重傷後逃走的華柔。

「唉,親的飛鳳姐姐……不,是葉夫人,沒想到我如今都這樣了,你還是不肯放我一條生路嗎?」

華柔望着於鳳舞,嬌靨上擠出一絲燦爛的笑容,但是蒼白無血的臉讓她的笑容多少顯得有些勉強,顯然之前於鳳舞和龍靈兒的合力重擊讓她受傷不淺。

現在的華柔就像只落水的鳳凰,釵橫鬢不説,身上已是透,一身淡紫的長袍也破裂了好幾處,隱約可以看到覆在其下的嬌美身軀。

「若不是你執意要害我家夫君和姐妹,我又怎麼會對你下如此重手呢?」

即使是站在敵人立場,眼見到華柔這番模樣,於鳳舞也有些於心不忍,她踏入溪水中,慢慢走向華柔,緩緩地説道:「如果你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他們離危險,或許我會放你一馬。」

「嫂子,跟她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直接把她抓回去,好好審問就是了!」範銅忍不住叫道。

華柔美眸掃過站在於鳳舞后邊的範銅和修羅,無神的大眼睛裏頓時隱隱閃過一絲喜悦,她依舊笑靨如花地説道:「原來還來了兩個好幫手啊,不過似乎有點沉不住氣呢!」

華柔又輕輕地嘆息了一下,説道:「又是為了那個男人,看來你是真的很他啊!」語氣間似乎很為於鳳舞惋惜。

「小心她使詐!」

範銅突然大聲提醒正走向華柔的於鳳舞,先前他和葉天龍他們在城裏與華柔曾經有過一場惡鬥,吃過她的苦頭,知她魔法厲害,於是就暗地留了個心眼,驀見華柔忽然媚眼內秋波轉,口中有些斷續地喃喃自語,像是在誦讀咒語,卻沒想到於鳳舞眼見華柔受傷卻放鬆了警惕,毫無察覺。

幾乎就在範銅喝止的同時,修羅迅速地從背後出巨劍血狼,向華柔衝去。

「月影離!」

華柔嬌顏上出一絲冷笑,雙目中登時爆出月光般離的光芒,玉手竟抓向了修羅飛劈過來的巨劍。

於鳳舞心中大喊不好,連忙聚起先前用盡,且尚未完全回覆的力量,風之真立現手中,迅速向華柔刺去,與此同時,範銅也急忙出手了。但是,華柔的秘傳魔法詭異之極,在那光芒的照下,形如進入一個奇妙空間,周遭事物忽然變得虛幻起來,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實,就連華柔和修羅的身影都變得離起來。

「別過來,小心他的狗命!」

待於鳳舞和範銅擺那虛幻的覺時,卻見到修羅站在水中,華柔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一雙玉腿從背後緊緊夾住了他的身軀,一手提着那把巨劍血狼,另一手則是扣在了他的喉間,那五隻潔白的玉指按住了他的喉嚨,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

於鳳舞心中慚愧不已,充了自責,她以為華柔已經無力再使出魔法,卻料不到華柔竟會利用這個機會暴起一擊,逆轉情勢。她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或許從在密林裏遇到範銅他們後,自己就一直在犯錯,她本就不該過來找華柔。

想起犯錯,於鳳舞那雙動人之極的明眸中立時光一閃,先前她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導自己來到這裏。看着被脅持的修羅,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於鳳舞定了定心神,説道:「彆着急,有話好好説,花樣過頭了,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哼,你以為我是説笑的。」

華柔似乎看穿了於鳳舞的心思,抓起血狼,那把重逾百斤的巨劍竟被她舉重若輕的抬起,飛快地在修羅手臂上切下一大塊血,大量鮮血登時湧而出,修羅則是忍痛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你真的不在乎他的命嗎?他可是你那親的夫君最看重的人之一,比起我這條命你説他會更看中哪個?」

看着修羅這般模樣,於鳳舞對自己剛才的推斷又起了懷疑,她皺着眉頭道:「你想怎麼樣?」

「你不就是想讓他們平安無事而已嗎,我們做個易如何?」華柔眼神閃動着,蒼白的臉上毫無血,看來也是仗着最後一絲力氣在強撐着,「你放我離開這,我不僅會放過這男人,還會告訴你,該怎麼救他們。」

「此話當真?」於鳳舞目光一動,「如果是這樣,我可以答應你……」

「等等!」華柔打斷了於鳳舞的話,道:「現在我手上僅有這個籌碼,如果貿然下注,我將會輸光,所以我要姐姐你給我一個保證!」

「你要什麼保證?」以於鳳舞的心智,也讀不透華柔的心思,「我可以讓你先走,或者我們先退開。」

「沒用的,我受傷太重,已經無法保持正常速度了。你們得手後很快又能把我抓住!」華柔柔聲道,「也許鳳舞姐姐你們都沒有了手臂,或許我會安心。」

範銅聞言忍不住大罵道:「你這娘們,別想讓我嫂子這麼做,有能耐你就把他殺了,我們再殺了你報仇!」

於鳳舞制止住了範銅,對華柔説道:「你要這個保證嗎?」

「像姐姐這樣的絕世美人,我怎麼忍心讓她斷臂?」華柔似真似假地説着,接着她低頭咳嗽了一下,正道:「我也堅持不了太久,我要你,在這兩個臭男人面前衣服。」

於鳳舞聞言心中一震,她沒有想到華柔竟會提出這麼一個令人難堪的要求,範銅也驚訝地望向於鳳舞,看着她那被衣衫包裹着的嬌美體,也不由得暗暗了口唾沫。範銅搖搖頭,努力趕走腦中那絲綺念,正待喝罵,卻見於鳳舞用目光再次制止了他。

此刻於鳳舞的絕世嬌顏上卻是顯得恬淡無波,她平靜地問道:「衣服,然後怎麼做?」

「果然是大將風度,這都不能讓你慌。」華柔對於於鳳舞的反應似乎有些驚奇,她接着説道:「完之後,你就把衣服丟進水裏,讓你旁邊那個大個子看着你,然後你們兩個聽我指示向上遊的方向後退,等我安全後,自會將你想知道的東西告訴這男人。」

説着華柔定了定,繼續道:「對了,那大個子也要啊。」

「嗯,這想法倒是好的,符合你的格嘛。」於鳳舞諷刺道,心中怒意漸生,她思忖道,華柔一定認為自己和範銅裎相對時,必定會方寸大,這樣還不如將計就計……

思及此處,於鳳舞心中登時有了決定,玉臉上平靜如故,道:「如果你不耍花樣的話,我可以答應你。」

華柔聞言,眼睛裏上是不敢相信的神,她稍稍遲疑了一下,像是要好好消化於鳳舞這句話,像是在自言自語般的喃喃説道:「同意了?她同意了?為了那臭男人?」

範銅艱難地嚥了一下,對於鳳舞的決定到有些難以置信,他正要勸告於鳳舞,卻聽見她低聲對自己説了幾句。

「……知道了嗎?一會你擋住我別讓修羅看到,你可是要閉上眼睛,要是偷看,小心我……」

範銅慌忙點頭答應,於鳳舞在對他説這幾句話的時候,俏臉略帶着羞澀的暈紅,有如懷少女一般,範銅見到美女戰神做出如此動人的小女人模樣,頓時心如鹿撞。

只聽華柔在那邊似乎是催促着説道:「姐姐,怎麼啦,該不是反悔了吧?」這一回,範銅在心中可是無比贊同華柔的話。

於鳳舞哼了一聲,道:「我説話自會算話,只是你也得算話才是!」

華柔咯咯地嬌笑了幾下,道:「放心,姐姐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我要是故意耍你的話,姐姐一掌把我打死就是。」

「好,那你就看着吧!」

範銅聽見於鳳舞悄聲説了句閉上,便慌忙閉上了雙眼,只聽得旁邊一陣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他想於鳳舞應該是開始寬衣了。

剎那間,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下來了,不僅那邊的兩個人毫無聲響,連密林中傳來的蟲鳴聲似乎都消失了,天地間只剩下了水聲及衣聲。

範銅心裏一直很想睜開眼睛看一看,但是想到於鳳舞的囑咐,自己同時也在不斷地在心裏反覆説着:這是老大的女人,這是老大的女人……可是,時間好像變得愈加漫長,衣聲像是永不停止一樣悉悉索索個沒完,範銅不有些焦急起來,要命的是,他似乎聞到一絲淡淡的幽香,像是從於鳳舞身上傳來的,這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下體巨蟒漸漸抬頭……

這時,他的內心忽然湧起另一股聲音:老大的女人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沒上過他的女人,而且還連續上了十六個……再説,只是看一看,事後不告訴她就是了。對,就是看一看,又不是真正的侵犯,看一下馬上就閉上,嫂子是不知道情況的……

範銅自我安似找了藉口,偷偷地將眼睛開了條,結果這樣一來,他的眼睛可就再也閉不上了。

只見於鳳舞螓首微微抬起,高聳的酥,正褪去她身上最後一件半透明的中衣。此刻她衣的每一個動作都慢慢地定格在範銅的腦海中,每一秒鐘都化作回憶中最美妙的時刻。轉眼間,美女戰神的衣衫盡數褪去,落入水中,全身上下除了一雙小蠻靴外就不着片縷了。

清亮的月光下,微風不時輕輕拂過溪上的霧紗,奔的溪水剛好只到於鳳舞的短靴,完美體大部分都暴在外,在這氤氲的煙氣中若隱若現,更為她增添了朦朧的美,顯得異常美麗。

從範銅的角度看去,於鳳舞那白皙豐的雙高聳地立着,看上去比起衣衫齊整時更加傲人,更具份量。即使在朦朧的霧氣中,仍可清楚地看見上面那如銅錢大小的暈,那兩顆葡萄般大小的蓓蕾微微上翹,儘管於鳳舞嫁與葉天龍已有時,但仍呈人的櫻紅,猶如清純處女般,在潔白嬌的肌膚襯托下更顯得美麗奪目。

不知道於鳳舞內心是不是有些動,更讓人血的是,隨着她的呼,雪白豐峯就在她無限美好的酥上顫巍巍的抖動,出令人窒息的微微波。

範銅不是沒有見過美,在青州的那段時間裏,每一個女神戰士都成為了他的情人,特別是當中這身具最完美巨的辛西雅,她豐房就被他過、過、咬過、還用來過,但是今天看到於鳳舞,他才知道什麼叫另一種美。除了份量略小,於鳳舞的美妙雙峯比之辛西雅毫不遜,從身材比例上看,前者反而顯得更加勻稱、完美。

的酥呈現鮮明對比的是那水蛇般的身,纖細可人,簡直不堪一握,再看下面翹的美,更是豐得異乎尋常,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那雙修長渾圓、潔白如玉的大腿看上去彈十足、人至極,兩腿間那叢烏黑髮亮的沾上了些水珠,萋萋芳草中隱隱透亮,純潔中帶着些許的味道。

於鳳舞一身冰肌玉膚,在溪水中更顯得吹彈得破,月光照下,似乎隱約有些光澤在動,如雲烏絲隨着微風飄動,全身上下,美妙的曲線和一副惹火嬌軀渾然天成。多美的房,好美的大腿啊!

範銅到自己的呼幾乎停止了,他目不轉睛地盯着於鳳舞那副完美體,恨不能一下子就能看個夠,生怕遺漏了任何細微之處,非禮勿視的念頭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縱使同為女人,華柔看到這番景象也有短暫失神,她不讚歎道:「不愧是大陸著名的美女戰神啊,真是讓人着的身材!」她的眼睛裏透出複雜的神,有羨慕也有嫉妒。

突然,範銅覺到一股如電般的目光,往前看去,正好對上了於鳳舞那雙含怨帶怒的眼神。

糟糕,範銅心內一驚,他猛然想起了於鳳舞所修煉的一種來自龍之心經的特殊心法,可以探知人們心中想法。範銅以為偷看幾眼不會被發現,卻忘記了這一點,心虛之下,他頓時慌了手腳……

於鳳舞在那邊是又氣又急,心裏不知道罵了範銅多少遍,她不是沒料到他會偷看自己的體,但是真正讓她動氣的不是這個,而是範銅忘了約定好的正事!

她原本計劃好,趁華柔將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在衣的自己的身上時,再以心靈之力讓範銅利用抱玉訣的力量偷偷使出風系魔法,震開在修羅身上的華柔,以華柔如今的狀況,是無法抗衡任何魔法的。千算萬算,卻沒料到,範銅反而被她的赤嬌軀住了!

正當於鳳舞正提醒範銅時,華柔那好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猶如天外魔音一般。

「那邊那個大傻個,你也別光顧着偷看了,快把衣服了吧。」

聽到華柔那如同咒語般的話,範銅就像中了一樣地呆呆怔住了。

「範銅?」

於鳳舞輕喚了一聲,見範銅沒有反應,暗暗到有些不妙,忙運起心法探尋他的內心,卻發現裏面一片黑暗。

倏然,範銅低喝一聲,竟運起神力將身上衣物全數震成齏粉,霎時間,他也將自己赤壯身軀暴在了於鳳舞面前!

於鳳舞遭此意外,第一反應就是閉上了眼睛,但在她合上雙眼的剎那,範銅那健壯如牛的壯碩身軀還是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大腦中。

古銅的皮膚,虯結的肌,還有下那長長的,硬硬地起,好像比天龍的還要長、還要,那上面是什麼,一圈圈的突起,真嚇人……於鳳舞還是首次見到葉天龍以外的男人體,這讓她內心不為之一顫。

於鳳舞下意識地轉身想要逃跑,卻沒想到範銅動作更加迅速,從後邊緊緊地抱住了她。

「你……你幹什麼,快鬆手啊……」於鳳舞既羞、又怒、且急,俏臉上一片通紅,在被範銅抱住的一剎那,她的內心似乎轟的一聲,望瞬間就被釋放,這讓她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之間忘了拒絕他的侵犯。

範銅像是用上了抱玉訣所練就的神力,這對於讓惡鬥過後,力量未復的她來説實在難以抗拒。範銅的兩隻大手穿過於鳳舞的腋下,鉗子般地緊緊抓住了酥前那對峯,那可是婦人最隱秘的一個區,不僅如此,範銅整個上身都緊貼她的後背,更要命的是,於鳳舞還覺到範銅那已經變得火熱無比的巨正頂在自己的溝處,似乎想要尋找目標破關而入。

名震天下的美女戰神此時就像個無力的弱女子,無論她如何運氣掙扎,都無法掙範銅有力的熊抱,在外人看來,這反而更像是女人情難耐之下的陣陣扭動。

於鳳舞雖然身材修長,遠比一般女子高挑,但是相較起魁梧雄壯的巨漢範銅還是過於嬌小了,加上範銅相貌魯,貌似兇惡,兩人如今的模樣像是一個小女子正被只野獸侵犯一樣。

「哇,美女與野獸啊,大傻個,便宜你了!」華柔看得聲叫道,心中的狂喜無以復加。「抱緊了,可別鬆開了,這可是無上的福呢!」

這時,被華柔挾持着的修羅忽然小聲説道:「等會再高興吧,我的血還在着呢!」

「噢,我倒忘了,麻煩還沒解決呢!」華柔嘻嘻笑道,説着丟下手中巨劍,撕下一塊衣料,為他包紮起來,「你自己剛剛還不是被美女戰神得有些七葷八素的,現在知道疼了?」

修羅冷哼了一聲道:「少玩這些,告訴你,再不抓緊的話,一會他們到了,我們全都逃不掉!」

「再等一下!」

華柔收斂了笑容,從懷中取出一樣物事,正是之前從玉珠臉上落下來的那半張神秘面具(詳見原作第20集第三章)口中默唸神秘咒語,面具頓時黑光大盛,離了玉手凌空飛去,詭異的光芒罩住了前方正在糾的一對男女。

華柔見狀舒了口氣,雙手又緊緊抱住修羅,在他的耳邊悄道:「這次多虧你的幫忙,要不然我麻煩就大了!」

「要謝你就謝她吧!」修羅又輕哼一聲,道:「我可不是為你來的,這次你貿然行動,差點都搞砸了!」

「別這麼説嘛,我這次可是損兵折將,心疼死了!」華柔嬌滴滴地説道,臉上卻沒半點心疼的表情,「一會,我讓你也佔一份,就當作是謝,怎麼樣?」説着華柔雙腿夾緊修羅,摟緊他的脖頸,小嘴與他雙貼緊,親密地接吻起來。

兩人看似親密,實際上卻是修羅在為華柔療傷,他通過兩人緊貼着的雙將力量輸入她的體內,以緩解傷勢。

事情終於變得對自己有利,華柔高興之餘心裏也一直在暗暗慶幸,自己差點就輸得一敗塗地了。

其實,華柔在這個晚上的行動和神秘老者的魔法有關,這是一種極為的魔法,來自一部上古魔法書的殘本,可以讓任何一名貞烈婦女對其他異產生強烈望,甚至有可能會因此產生情。

只是實施起來實在過於繁瑣,特別是要在特定時候將目標帶入相應的法陣才能施法,這讓華柔大興趣,曾多次嘗試用之來對付於鳳舞等人,但無法乘隙而入,一度大傷腦筋,甚至打算想放棄,後來一位神秘女子主動提出幫忙,使得老者能夠成功地在艾司尼亞的東督府成功置下法陣,終於讓於鳳舞着了道。

但是那次行動並不算完全成功,最後一步還需要於鳳舞和目標男能夠來一次親密的身體接觸,例如一次擁抱,當然越親密效果越好,這個步驟看似簡單,但是極為困難,因為於鳳舞從不會隨便和其他男有任何身體接觸。

而且,這個魔法還有個致命的缺點,效用時間很短,也就是説在特定時間內無法完成全部步驟魔法就失效了。由於老者在施法時被龍靈兒搗了一下,原本不足一個月的效用時間,更是大為縮短。

範銅是那個神秘女子所選定的目標對象,但並不知道此事,修羅則是後備人選,同時也來幫助她完成這最後一步。

隨着時間的推移,神秘女子還沒告知華柔該如何行動,這讓華柔着急萬分,決定鋌而走險,她按照情報得知今晚範銅當值,先是派出死神小組將於鳳舞三女堵截在戰神峯,又出現在葉天龍和修羅面前挑釁……

按照計劃,她依靠玉珠和死神小組的力量將葉天龍等人分割包圍,擊敗於鳳舞,最後讓修羅帶着範銅來救於鳳舞,順理成章的發生接觸,卻沒想到事情的變化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差一點功敗垂成。不料後來峯迴路轉,一切都逆轉了。

就在剛才於鳳舞衣的時候,華柔就暗地利用月神面具引導範銅偷看,繼而控制對方,不過連她都沒想到,這樣進行事情竟會如此順利,現在範銅已經和於鳳舞赤身體地摟抱在了一起,兩人之間的孽緣看來已經不可避免,但是華柔還是覺得不太放心,還要藉助這半張面具的神秘力量,要讓這對男女徹底地落入情的深淵。

「範銅……快醒醒……你不能這樣……」

「嫂子……你的子好軟……真好玩……」

範銅用力着於鳳舞前的那對人無比的豐雙峯,頂端那兩顆櫻紅的幼頭更是慘遭他的蹂躪,不時被範銅用兩手指使勁夾住拉起,再狠狠地鬆開,下面那嚇人的更是在不斷在她柔的股溝和股間摩擦夾,就像屠夫一樣在慢慢地磨着他的大刀,等待着宰殺於鳳舞這隻可憐的小羊羔。

於鳳舞越來越到自己無法拒絕範銅對自己的挑逗,更要命的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已經開始主動合他的動作,雖然自己覺得不可以這麼做,但是好像已經無法控制。

於鳳舞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似乎燃起了一團黑火焰,一團望之火,待到那烈火燃遍全身之際,就是踏上不歸路之時。

此時,於鳳舞已是嬌吁吁,嬌軀更趨火熱,已泛起陣陣粉紅,範銅也是氣如牛,他一下倒了於鳳舞。兩人頓時一起落入水中,範銅在水中順勢分開了於鳳舞的雙腿,頭的頂端不偏不倚地頂上了於鳳舞那兩片緊緊閉合着的,只要再向前一擠,於鳳舞的貞潔就將不保了。

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天龍!

冰冷的溪水反而令望於鳳舞有所清醒,以她的智慧,當然不會想不到自己遭人暗算了,但是苦於力量不足,又驟然深陷此逆境,一時也想不出如何身,忽然間她想到了自盡。

「不……嫂子……我……我喜你!」

範銅似乎察覺到了於鳳舞的意圖,急忙探頭向前,張開了血盆大口吻住了於鳳舞的那張形狀極美的櫻桃小嘴,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膩的舌頭趁勢越過牙關,滑進了香甜的口中,勾引起那隻可香滑的小舌頭來。

第一次接受夫君以外的男人的吻,而且還是深吻,於鳳舞似乎被震住了,一時間也忘記自盡的想法,不一會兒,她像是放棄了抵抗。玉臂向後反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和範銅起來,不僅任由男人肆意捲走她小嘴裏的香脂口,還大口大口走他度過來的唾

「嗯?有人來了!」

另一邊的華柔與修羅都覺到一股強大力量的正在往這邊飛快趕來,華柔很輕易地就辨認出那就是剛剛才和自己過手的龍靈兒,想來估計是她久等於鳳舞不歸,才急忙搜尋過來。

華柔的眼睛裏頓時浮現出一絲怒,對於讓她吃盡苦頭的龍族少女她可是恨之入骨了,現在又來壞她的好事了。

正思忖間,華柔又轉頭看到正在和範銅甜接吻的於鳳舞,忽然用遺憾的口吻説道:「沒想到一位威震天下的飛鳳將軍、美女戰神,自己夫君還未險,自己居然就背夫偷漢了!」

「這正不是你想要的嗎?」修羅不屑地説道。

華柔搖搖頭道:「可惜啊,我想要的程度還沒達到,雖然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但還真是想現在看到啊!」

「難道沒有成功?」修羅有些意外。

「不是,只是今晚如果沒能徹底,她會暫時恢復原狀,失去今晚的記憶。」

「然後呢?」

「然後?也沒人能夠阻止他們!」華柔得意地笑道。

接着她又曖昧地對修羅説道:「你呢?怎麼還不上去抱抱她?」

「我?可是範銅已經……」

「這個魔法到現在可是還有效用的,也沒有排他,你不快點上去的話,人家可就要來了哦!」華柔笑盈盈地説道,她更加希望於鳳舞能夠再多個情夫。

「你還得給她穿好衣服,把這事糊過去,對着這麼個大美女你能保證不動心?」

修羅似乎對此提議有些心動,但是不知為何卻猶豫不決,止步不前。

「快上去吧,別裝模作樣了!」

華柔用力地將修羅推向那邊正在狂吻的一對野鴛鴦,嘻嘻哈哈地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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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8:16:17

第七章玉女之

***********************************據原作第二十集第十一章血珠現身***********************************

正所謂一波剛平一波又起,葉天龍等人好不容易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退了華柔,將玉珠從她的控制中解救出來,但還沒高興多久,就在回城的路上接到了計無咎帶來的壞消息:萬靈血珠在文冶達的軍中出現,致使天龍軍團的進攻大軍受阻,且損失慘重,剛剛歸降的夏赫將軍戰死。

這樣,還未來得及與眾嬌們温存的葉天龍,又捲入到了過去讓他視為麻煩之極、避之唯恐不及的冗長會議中,同時雲那邊又傳來情報,雲王已經蠢蠢動,趁着法斯特帝國內親自率軍入侵,首要對象就是天龍軍團控制下的青州。

才從軍團會議中擺出來不久的葉天龍,就碰見剛從葉家「家庭內閣會議」(葉天龍語)中身出的柳琴兒,兩人分隔兩地已有時,沒多久他們就已經乾柴烈火滾作一塊了……

在葉天龍與柳琴兒在輕憐,正共赴巫山之時,於鳳舞與晨月的家庭會議也接近了尾聲。

「辛西雅她們那邊有派人通知了嗎?還是説她們已經出發了?」

在討論完對天龍軍團的後勤支持等事務後,於鳳舞問起了留守青州諸女的情況。

晨月答道:「據她們送來的消息,在天龍平定高州之後沒多久,她們就已經出發了,預計將在不久之後趕到。」

「既是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雲王既然要進攻青州,她們留在那裏實在令人不放心,辛西雅那些女神戰士還好,就怕綰貞出意外。」聽到這個消息,於鳳舞的神情放鬆了許多,「而且辛西雅她們過來的話,天龍他們又多了一份安全保障,畢竟這次琴兒和玉珠妹子都損耗不少,還需要時間恢復。」

晨月點頭贊同道:「是啊,有她們在就安全多了,那幫士兵守守城還成,真碰上高手來襲,他們就無法防範了,上次華柔來的時候,直到天龍看見她了,那些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呢。」

「其實也怪不得他們,説起來我也丟臉的。」談起華柔,美女戰神的絕世嬌顏上出了一絲無奈,「華柔還真不愧是月之神殿的領袖,饒是我自負才智過人,又欺她孤身一人且受了重傷,卻還是着了她的道……」

晨月安道:「大姐,當時誰又能想到當時那種情況下,那女人還會留有後招呢?」

於鳳舞又嘆了口氣,玉手在光潔的額頭上輕拍了兩下,道:「這也就罷了,問題是直到現在,我對於那天晚上的記憶還是模模糊糊的,別説自己是怎麼被她襲擊的,就連之前怎樣見到她,講了哪些話都記不太清楚了,哎,實在是太大意了……」在她的印象裏,依稀只記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麼遇見範銅與修羅,又是怎樣見到受了傷的華柔,接着就失去了意識,等到醒過來時,已經是龍靈兒和慶計等人趕到之後了,除此之外,在見到華柔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幾乎都變得空白一片。

「雖然讓她逃之夭夭了,但是大家都安然無事就好了。而且玉珠妹子也擺了她的控制。不過那女人使出來的似乎是一種不為人知的秘傳幻術,倒是是奧妙無比,就連範銅和修羅二人也着了道,記不清那晚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晨月説到此處,忽然想起了些什麼,頓時抿嘴一笑,嘻嘻説道:「他們兩個雖説沒受什麼傷,但也是狼狽不堪,特別是那範銅,事後都快被氣瘋了,天天都在喊着要找那娘們算賬呢,要不是天龍要他好好守着,只怕他就要大陸地去找人了,嘻嘻……」

那天晚上,慶計和龍靈兒分別跟在於鳳舞、修羅及範銅的後面趕到華柔受傷漂上岸的地點,待最先到達的慶計趕到時,發現華柔早已不知所蹤,於鳳舞三人俱是昏着倒在小溪旁,其中範銅更是全身赤、狼狽不堪,修羅雖説仍有衣衫蔽體,但也是多處破損,也就於鳳舞衣衫較為齊整。當天範銅兩人的情狀令龍族美少女大呼小叫的,大呼倒黴。

聽到範銅之名,於鳳舞心中不由得一動,問道:「他的事情不會被人傳出去了吧。」

「那倒沒有,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也都不是什麼多嘴的人。但他們不説,範銅那倒黴樣子終究是被在場的人看到了,別人還好,就是那個經常和他作對的修羅,時不時地拿這事取笑他,得兩人之間總是衝突不斷,今天晚上他們兩個又約在校場上比了一場。」

於鳳舞聞言秀眉卻是皺了皺,道:「在這節骨眼上他們還有心思為這點小事爭鬥,沒鬧出什麼大動靜吧?」

「沒有,他們自己也知道比武的起因其實並不怎麼光彩,不過後來打得有點過火,最後還好慶計上去阻止他們了。」晨月笑道:「其實他們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已經齟齬不斷了,因為天龍和修羅之間那奇怪的債務關係,範銅一直看修羅不順眼,老想找他麻煩。」

「這麼看,這兩人還真是不能放一塊了。一會傳令下去,把修羅調往外城,範銅繼續留守,負責內城的安全。」於鳳舞略一思忖,沉道:「讓範銅明早,不,一會兒就到府裏見我吧,這野人,現在就必須得好好敲打敲打,省得到時候在重要關口上惹麻煩!」

語音剛落,於鳳舞美目看向晨月,又出一副古怪的神情,説道:「還有,慶計現在從前線回來了,就讓他也過來一趟吧。據説他有意成婚了,這是怎麼回事?」

晨月嘻嘻一笑,道:「姐,是這樣的……」

************

「哥……快升天了……」

聽到身下美人兒的臨近高時的深情嬌喚,葉天龍加大了下體活運動的力道和節奏,長過人的男更加快速的進出着柳琴兒的美,狠狠地摩擦着那緊裹着的層疊花房,撞擊着那幽深的花蕊,幫助兩人向又一個快樂的頂峯進軍。

柳琴兒嬌滴的粉臉上泛着動人的暈紅,玉手環抱着身上的郎,前雙峯與他的膛緊緊地貼在一起,纖和嬌不住往上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衝擊。她已經記不清今晚已經高了幾次,也記不清葉天龍多少次將元入她體內,她只記得自己一次次地被他拋上巔峯,又不住地向他渴求索取。

「吼……」

葉天龍野獸般地低吼一聲,在連續的刺下,他也到了強弩之末,在泥濘的了幾下,隨後用力一擊,撞到了花徑的最深處,釋放出火熱的華,那的力道和熱度立時讓柳琴兒長不止,同時攀上了情之巔,靈魂像是飄到了九霄天外……

「天龍……」待氣力略微有些恢復,柳琴兒憐地捧起了他的臉,輕輕撫摩着,看見他那疲憊盡顯的面龐,心疼地説道:「都是我不好,不應該不顧你的身子,嗯……」

葉天龍低頭吻住了柳琴兒的櫻桃小嘴,摟緊了她的嬌軀良久,才説道:「還真沒想到,你又厲害了不少……你別擔心,對於現在的我來説,這本就不會對我造成損害,你就安心地消化和收這些元罷……」

柳琴兒點頭答應着,兩人又温存了一會,間的繁雜事務加上剛才的情遊戲令葉天龍到睡意朦朧,沒過多久便沉沉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葉天龍的元的緣故,儘管方才經歷了多番綿,柳琴兒仍是睡意全無,相反,內心深處剛剛熄滅不久的情火又有再度燃燒的跡象……柳琴兒面上一紅,輕輕掙開了葉天龍的臂彎,悄悄地翻身下,踮起雙腳向浴室輕聲走去,她怕自己呆在他的懷裏,又會忍不住地向他求……

「我的望……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強烈了……」

浴池裏,柳琴兒不住清洗着自己那布情痕跡的人嬌軀,試圖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不想讓他損耗過度,卻無法控制心中的望的一次次地向他索求,更令她到難為情的是,每次與葉天龍之後,情反而更加強烈了。

「難道是神劍的原因?」柳琴兒確信自己在與聖魔神劍合體之前,從未像現在這樣需求如此強烈,她尋思這或許是因為聖魔神劍與身具九炎天脈的葉天龍相互引的緣故。

浸在温水裏半響,柳琴兒體內的熊熊火不僅沒有消減,反而越燒越旺,她不伸手探到下體私處,玉指按住了萋萋芳草中那顆晶瑩人的珍珠,開始由輕至重地起來。

「啊,天龍……」

嘴裏喊着夫君的名字的同時,柳琴兒檀口中也出聲聲嬌,逐漸陷入了手所帶來的快之中,同時也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股股水隨着陣陣刺分泌出來,從到池中,卻全沒注意外邊正有一個身影,藉着夜慢慢靠近。

來人的步伐輕盈,全無一絲氣,以至於對氣息頗為的柳琴兒也毫無知覺,那人似乎也沒料到此時的浴室會有人在,當發覺到池中的動靜後也是一愣,連忙隱藏自身的氣息並閃到一旁窺視。見到內裏的情形後,那人出會心一笑,轉身沒入了黑暗之中。

藉助着對處的刺,隨着低低的一聲長喚,柳琴兒又一次達到了高,這一次她才到自己身上的燥熱略有緩解。之後她倚靠在池邊良久,才起來拭乾身子披上單衣,緩步走出浴室。

「嗯,還真沒想到啊……」那隱藏在浴室外邊的人目送着柳琴兒漸漸遠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撫着下巴玩味地説道。隨即那人又搖了搖頭:正事還沒辦完,這等事情還是先放在一旁吧,想及此處,那人輕快地步入了浴室之內……

從浴室出來後,柳琴兒並沒有馬上回到葉天龍身邊,而是來到府裏的一個台處,靜靜地站在上面,讓陣陣夜風吹拂有些昏沉的腦袋。

「咦,這不是二夫人嗎?」

一句清越響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柳琴兒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高大健壯的人影出現在身後,卻是她久未見到的左島近將軍。

未見,柳琴兒只覺得左島近較之以往略有變化,卻又説不出具體變化在哪,只覺得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她極為舒服,一接近便頓生親近之。柳琴兒擺手阻止了左島近的行禮,問道:「將軍可是才從前線回來不久嗎?」

「是的,前兩天因為萬靈血珠的出現,不得不從前線撤回……」左島近回答道:「在下今晚是奉夫人和三夫人之命,前來探討軍團後勤保障之事的。」他口中的夫人和三夫人自然指的是於鳳舞和晨月。

「姐姐她們還在忙着嗎?」

左島近點頭道:「據説還要召見幾位將軍談話,商討一些事情。」説完後正準備離開。

「等等……」面對着左島近帶着詢問的目光,柳琴兒輕聲説道:「將軍如果不急着回去的話,不妨過來給我講講這些天在前線的故事吧!」

柳琴兒尋思,既然現在難以入睡,還不如與人談談話,或可轉移自身的注意力,擺心中的那股躁動,更何況這左島近又令她到無比親近,也讓她忍不住地想和他再多呆一會。

「謹遵二夫人之命!」左島近很乾脆地答應道,全然沒有任何扭捏作態,説完便走上前與柳琴兒並肩談起來。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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