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帖子寫的很好,很細膩,我很喜這樣的文風!
【安妮的情人】(安妮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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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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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前些子放大假,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裏終
上網。跟大多數文學愛好者一樣,我的收藏夾裏有幾個情
論壇地址,都是經常去且經常在那兒發帖子的。那天我無意之中打開了一篇文章——於是就有了以下這個故事。
那篇文章的作者叫“安妮”,題目是“我的情人(五)”。起初我還以為是某個大老爺們兒為求回應和點擊率故意註冊了一個女化的筆名來發貼子,所以我是抱着可看不看的心態打開的。但閲讀了兩個段落之後,我就被
引住了——我又用搜索功能把“安妮”的文章全部檢索出來,認真地看了一遍,最後得出結論:這是一位職業女作家親筆記錄的親身經歷,不但文筆陰柔,細節也頗為真實可信,實乃近年來不可多見的好文。
於是我給“安妮”發了一條短信,大意是“很想認識你我打算把你的文章轉貼到其他論壇希望你能同意……”,沒想到她很快地回覆了,“謝謝你的好意,轉貼就算了,原因有二,一,文章太散亂,不像一篇完整的東西但又懶得去整理。二,我已經有些後悔,不該把自己的隱私完全公開。你看過你應該知道,其內容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但我不甘心——好東西不傳播實在可惜。我索下載了全文然後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重新修改——在原文的基礎上增加了一些承上啓下的敍事段落並摻入我的想法和觀點——也就是各位即將看到的“正文”。當然,在本文貼出之前我曾電郵給“安妮”,我説“現在不完全是你的東西了你覺得怎麼樣給些意見吧!”她回信道,“你對拙文的態度以及對我本人的態度都令我
動。很高興能結識你這樣的朋友。
如果你想對我有更多瞭解的話,不妨來看看我的主頁,鏈結在下面……
但千萬不要公開,我信任你。“
我立刻撳動滑鼠,顯示幕唰地變成白場,下面的進度條緩緩地推進,最後猶如帷幕被人拉開一般,螢幕上出現緻、素雅的介面。那是某中文原創作品網站的“作家專欄”,而“安妮”……其實就是那位我們都非常
悉的“美女作家”。在這裏我就不提及她的名字了,她的自述可以引用一段——
“我要表現一些令人動的東西,一些野
難馴的東西,所以我不會輕率地動筆,我必須等待,等待某種瘋狂來到我的體內,並讓自己得到宣
。這種宣
的過程在我而言,就是創作。”
“我羨慕外國的女作家,她們可以赤地描寫
器官,描寫
的過程,但在我們這裏不行——為什麼要剝奪這種表達的權力呢?
是永遠的主題,我喜歡
的各種味道,它們充滿誘惑,我不知道有什麼理由不去表現它。“
[[螢幕上方有這樣的導航條——[書架]-[小説]-[隨筆]-[[[影苑]-[專訪]-[城中友人]——
如果你是我,你會先點擊哪兒?是不是-[影苑]?:)
可惜,只有一張照片,很大,打開很慢。旁邊有幾行文字,“…
…,女,一九六三年七月生於江蘇,現居上海,迄今在國內各種報刊上發表小説和散文六十餘萬字,有文集《媚眼如絲》、《風情入骨》等。“
你們……也許知道是誰了。
我一直認為她才是名副其實的“美女作家”。已經三十九歲了,但女人味兒越來越足,正如她那些文集的名字——風情已入骨,媚眼已如絲……照片上的她五官清秀,戴着一副線條温婉的金絲邊眼鏡,身穿一套款式簡約的“範思哲”,腳踏黑細帶高跟涼鞋,略帶慵倦地坐在靠背椅上,面對鏡頭……面對如此
的女人,我只能説,她,還有她的文章,都極容易誘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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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只同一個男人做愛,那是因為她不喜歡做愛。但發生一次愛情故事比上牀四十五次更加重要、更有意義。
這句話是杜拉斯説的。我崇拜杜拉斯,那本《來自中國北方的情人》我至少看了十遍。
一九八○年,杜拉斯六十六歲,她的情夫安德烈亞二十七歲,前繕者把後者養在家裏,給他買聖羅蘭服裝,要他打字洗碗開車,陪自己上電影院到海邊兜風,無論白天黑夜把他當奴隸似的使喚。其實杜拉繕斯與愛有關的荒唐事總是接連不斷,她曾經公開地跟兩個男人同時生活,也決不放過跟別人偷情的機會。當杜拉斯與安德烈亞同居後有記者問她,“這是您的終極愛情了吧?”她笑着回答説,“是不是最後一次我哪能知道呢?”
不過他們倆在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直至一九九六年三月,杜拉斯長眠於巴黎蒙巴那斯公墓。
這是愛情嗎?如果不是,是什呢?至少像愛情吧。
隨着年齡的增大,我越來越注重過程,越來越喜歡跟男人調情而不願意直接了當地寬衣解帶共赴雲雨。然而時下的男人大多是“急”,他們恨不得讓你從早到晚都不穿衣服如此方便他們及時行樂。我開始“移情別戀”,把目光轉向那些年輕的男孩子。
既然有那多男人喜歡“少女”,那我們為什不可以喜歡“少男”呢?年輕的男孩,陽光,健康,清秀,害羞……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本人經常使用的動詞,叫做“調教”。是的,調教!請上天賜予我對象吧!我將把他調教得順從而乖巧,
嫵媚而多情……
請原諒我之所以在這喋喋不休地列舉“小男友”的好處甚至把杜拉斯都扯出來……其實是想給我自己的行為作註解。不錯,我的確物
到了一個準備“調而教之”的對象……
他叫安琪。
我從未見過象他這“養眼”的男孩子。他才十七歲,還在讀書,利用假期來雜誌社“實習”,其實就是想賺點零用錢。那天我在辦公吵室裏看見他的時候,我就覺得眼前一亮他儼然是本卡通片裏的角
構長髮,削瘦,膚
蒼白,臉龐比女孩子還來得秀氣,眉宇間隱含着一檔股與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憂鬱。我的心“咣噹”一下,就象跋涉已久的人忽然找了一把椅子可以坐下來休息一樣。
我問他,“你叫什名字?”他低着頭,盯着自己的腳尖,小聲道#,“安琪。”
“是‘安琪’的意思嗎?”“也許吧……我爸媽給起的,我自己不怎喜歡。”
“不會呀!滿好聽的!”“像女孩的名字。”“你本來就像個女孩子,又漂亮,又怕醜。”
安琪不做聲,也不敢看我,兩手在褲兜裏,柔順的頭髮遮去面侶孔的一半,
出刀削般筆
的鼻樑,和緊抿的嘴
。我點燃一支“聖羅蘭”,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他,“輕鬆點,我又不是在審犯人。你今年多大了?”安琪説,“十七。”
“你還在上學吧?讀高几?”“我上的是職業學校,電腦班,還有一年畢業。”
“為什不念正規高中呢?不想考大學嗎?”安琪抬起頭來,飛快地瞟了我一眼,隨即把目光轉向窗外,“想早點出來工作,不願意讓家裏人養活。”
後來我才瞭解到,安琪是個有爹沒孃的孩子母親在他三歲時就得病去世了。
他的父親酗酒,而且好賭,喝多了或者輸多了就拿孩子撒氣,所以安琪是在打罵聲中長大的,這使他早、內向、
。
我笑地問他,“還沒吃午飯吧?想吃什?我請你。”他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不餓。”我並不勉強他,“那好,你能幫我一個忙嗎?”“什事?”
“幫我裝一台電腦,然後教會我上網,怎樣?”“這事呀……”安琪靦腆地笑了笑,“行,我就是學這個的。”
其實我有電腦,也早就上網了。
但我把自己裝扮成網上是怎説來着?菜鳥?沒錯,就是這種笨鳥,讓我的“安琪”名正言順地進了家門。也許是長這大第一次受到重視並且做了“老師”
的緣故吧,他表現出了少有的興奮勁,從怎使用“瀏覽器”開始講起,一直
講到如何申請免費信箱如何進入網絡社區如何註冊網名好去聊天室逮青蛙捉恐龍
……
我坐在旁邊作出一副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還時不時地虛心請教一番。安琪説,“多上幾次就了。我還能找到代理,可以去那些被電信屏蔽的網站。”
我裝糊塗,“什叫‘屏蔽’呀?”安琪一本正經地解釋,“就是把這條線路封閉了,不讓人進去。”“為什不讓去?”“因為那些都是反動……或者黃的網站。”“那你經常去嗎?”我笑
地看着安琪,他窘得張口結舌,“不……
我……我也不常去。“”那就是去過羅?“我不依不饒地追問。安琪吐吐,”去……是去過,可我用的是學校的電腦,所……所以不方便……“”你還想方便呀!“我打趣道,”我這方便,你上吧!我還從未沒見識過黃
網站哩,今天正好開開眼!“
安琪的耳子都紅透了,囁嚅道,“不……不好吧……”我故意板起面孔,“怎?你們小孩子能去,我們大人反而不能去?你擔心我沒有自制力嗎?”“不……不是……”哦!他那副害羞的表情真叫我又憐又愛!我恨不得立刻捧着他的小臉蛋狠狠地親上幾口,“那就打開一個,讓我看看是怎回事。”“您真的要看?”
“那當然,我説,你不會是在吹牛吧?”
安琪被我一,有些吃不住勁,立刻把手指放在鍵盤上,飛快地輸入網址他並沒有設置什代理服務器,可見他是去慣去
的。隨着回車鍵的一響,顯示屏裏出現幾個
體女人,搔首
姿,表情
蕩。“這是什網站呀?”説實話我還真的沒來過這個地方。我常去“情
文學”站點,比如“海岸線”和“風月”,那裏的文章水平較高。就在上個月我還閲讀過一篇名叫《男人四十》的貼子,我還想寫一篇《女人四十》來回應它,看看是誰更生猛一些。
安琪小聲道,“這是個圖片網站……”他撳動鼠標,點開幾個窗口,彈出來的無非都是在網上司空見慣的女但這個網站的主題或者説
質引發了我的興趣。
只見版面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語字符,間雜着三三兩兩的漢字,其中出現頻率最多的是“
婦”一詞如果按字意理解那就是“成
的婦人”而且圖片上的身體大都成
得不能再成
了,有的雙
下垂幾乎耷拉到小腹,有的妊娠紋
澤豔麗光彩照人,有的甚至做過刨腹產那條刀疤兀自歪歪扭扭地橫卧在皮膚上象一條醜陋的菜青蟲……我問安琪,“你覺得她們好看嗎?”
安琪的眉眼垂得低低的,企圖把自己的難為情掩飾在陰影裏。
我卻有些暗喜這孩子偏愛“婦”,而一點都不誇張地説,我不正是“
婦”
之中的極品嗎?我原來還以為年齡是橫亙在我們之間的最大障礙,現在看來這種擔心似乎有些多餘。“但是千萬不可之過急……”我心説,“慢慢來……
結果並不在重要,美妙的是過程,引誘的過程……“
這想着,我的臉頰竟然也熱烘起來。
第二天,安琪又早早地前來“授課”了。天氣熱,他只穿了汗衫和短褲,出白皙的膚
。我也穿得少,身上就一件長不及膝的休閒睡衣,連
罩都沒戴不過我是成心的。我打算實施“引誘計劃”的第一步讓安琪對我產生“
趣”。他不能老是把我當作長輩或上級,我要讓他明白,跟他在一起的這個女人並非遙不可及,而是近在咫尺。
我喜歡親自收拾、佈置房子,所以沒請傭人。我的家不大,只有三室一廳,但在裝修上着實地下了一番功夫。昨天匆匆忙忙,我還沒來得及帶“安琪”參觀,今天正好把他領到客廳,“喝點什?可樂?雪碧?還是檸檬茶?”“隨便。”安琪坐在“宜家”的真皮沙發上,左顧右盼,最後被懸掛在牆壁上的巨幅照片引住了。那是一位頗有名氣的女攝影師為我拍攝的
照,黑白,逆光,畫面中的我體形婀娜,高聳的
房在皮膚上落下橢圓的陰影。
我打開一罐可樂,遞給安琪,“怎樣?這張照片?知道那是誰嗎?”安琪看看照片,又望了望我,“好象……好象是……”“沒錯,那就是我,三十歲的時候拍的。現在老啦!沒以前苗條了。”我拖過一把椅子,在安琪的對面坐下,優
雅地蹺起腿我想我的真絲繡花鏤空內褲已經出來了只見安琪的眼神忽然跟觸了
電似的,急忙擰向別處,臉上飛起一抹紅暈。我明知故問,“咦?臉紅什?不會連看張照片都害羞吧?”安琪訕訕地道,“不……不是的……”我笑道,“你來評價一下,是我好看,還是那些網上的女人好看?”安琪的神態更加忸怩了,可回答卻乾淨利索,“當然是您!”“為什?都是女人,有哪裏不一樣?”
安琪想了想,“您……您比她們漂亮,身材也比她們好,其實沒法比,不是同一個檔次的。”“喲!小嘴真會説話!你不是在恭維我吧?”我高興了,被一個孩子發自內心地讚美的確讓人到愉悦。安琪連連搖頭,“絕對不是……”他象是忍不住,又偷偷地瞄了我一眼可他沒想到我的目光正在“守侯”着,這時兩下里一觸,他立刻避開,身子也哆嗦了一下……
我不聲
地喜悦着,“安琪,你有女朋友嗎?別説沒有,我可不相信。”
安琪用手背拭了拭額角其實立櫃式空調開着,客廳裏很涼快本就不熱,“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女朋友。”“什叫不知道?告訴我,發展到哪個階段了?”
“不説這個……行嗎?”安琪靦腆地低着頭,眼神再也不敢抬起來,直盯着茶几上的聖羅蘭煙盒我心想,這孩子其實滿純的!
相比之下,我就覺得自己壞得有些惡了……我故意將身子前傾,彎
取煙。
如此一來,他正好能看見我那深陷的溝,還有半座顫巍巍的
峯。我保持着這種姿勢,
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角,又划着一
火柴,慢慢地將香煙點燃…
…然後我便聽到了在我預料之中的急促氣聲……我突然抬頭,
面撞見安琪的視線,他躲閃不及,雙頰登時紅得象盆火。“小傢伙!你不太老實呀!”我佯裝生氣,唰地直起身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安琪臊得手腳沒地擱,一雙眼睛也不曉得往哪看才合適,我實在是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
我邊笑邊問他,“怎,嫌上網看圖片不過癮,想看真人了,是嗎?”安琪被我這一説,臉由紅轉紫,看來真是羞愧到了極點。我心想,要適可而止,可別把他嚇壞了,“沒關係,我不介意,真的,有男孩子喜歡看我,這説明我還有些魅力,你説對嗎?”安琪稍微平靜了一些,但還是低眉臊目的不敢吱聲。我又説,“其實我像你這大的時候,也喜歡偷看漂亮的男生。青
期嘛,書上是怎説的?
意識萌發,對不對?“
安琪終於開口,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掐滅那支令安琪“犯了錯誤”的聖羅蘭,順勢握住安琪的手,將他拽起來,“好了好了,該上課了,繼續當你的小老師吧!”他的掌心又濕又熱,給我的覺是糊糊黏黏,象這個八月的天氣。
安琪老老實實地坐着,面對屏幕。我站在他的身後,兩手扶着椅子靠背……
我的頭輕輕地輕輕地,以若有若無之力,劃過他的後脖頸……他好象意識到了什,握着鼠標的手都在哆嗦……我真想問問他……我的安琪……你知道我在勾引你嗎?你知道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為了十七歲的你而
心蕩漾不能自已嗎?你知道我的身體有多
嗎?我的
頭倏地硬了,小腹漸漸地熱了,水也悄悄地溢
出了……
第三天。
直到天都擦黑了,還見不到安琪。我站在窗前,俯視着樓下的筆直大街,想在那些蟻羣般的人中尋找安琪的身影。如此焦急地等待一個男人在我的記憶中這還是第一次,而且……對方竟然是一個稚氣未消的小男生!這真的叫我啼笑皆非,可心裏卻忍不住胡思亂想該不會是被我嚇着吧?也許是家裏出了什事?可也該來個電話呀!這孩子……真讓人
心!
暮逐漸蒼茫,城市的燈火一片接一片地亮起,最後
織成鋪天蓋地的光幕。
此刻,那些紅男綠女應該都紛紛裝扮整齊給自己噴上香水準備出動了吧?城市的夜晚是屬於情的,人們穿行在
慾的森林裏,樹梢結滿了
果,觸手可及。
我卻在昏暗中呆坐,一如失意的怨婦。
我向來認為女人的容貌不在於“美”而在於“媚”。我不算漂亮但迄今都被男人們稱做“甜姐”。他們説我“媚眼已如絲,風情已入骨”,還説我笑起來的時候那深凹的酒渦和微微翹起的嘴角“死人不償命”……我知道,他們對我有“
趣”,説白了就是想和我這樣的女人
其實我的身邊一直不缺男人。年輕時代的我花枝招展,象開屏的孔雀,出沒於各種社
場所,周旋於各界名
之間,
然後在數之不盡的公寓或別墅裏揮霍自己的身體……現在我成了所謂的“知名作
家“,有樓有車,有足夠的金錢,還有花不完的時間,但失去的……
失去的又何止青呢?
身為女人,最想得到的東西莫過於“愛情”。可我沒有。也許是見慣了男人的真面目,我對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愛”持懷疑態度。婚姻?那就更別提了!忘記是誰説過婚姻是女人的墳墓闢!絕對的真理!我寧願一輩子不結婚,一輩子不要丈夫。
但是……我眼下的這種行為正確嗎?不正確嗎?為彌補牀上和心靈上的空虛,我是否應該去引誘一個要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男孩?我彷彿聽到了指責的聲音可是另一個我卻勇敢地站出來辯解這算什?報紙上雜誌上網上大女人愛上小男人的故事比比皆是,已經不稀罕了!其實能怪女人嗎?身邊年紀相當的男人無不爾虞我詐老巨滑,優秀的能看上眼的完全絕跡……而“安琪”又漂亮又純真又
力充沛……我為什不可以趁機享受人生?無論任何的後果都讓我來承擔好了……儘管“承擔”這個詞聽起來有些悲壯。
唉,算了吧,世上不如意事十居八九。也許那個可愛的小男生就此便從我的生命中消失,我還在這裏爭辯矛盾什呢?得自己跟苦命的“小白菜”似的……
我苦笑着走進書房,啓動電腦,打算靜下心來繼續我的寫作出版社催了好幾次,責任編輯在電話裏求爺爺告,再不
稿只怕人家要找上門了。
電腦吱吱作響,MSNMessenger隨機啓動,通知我有新郵件。我用的是免費郵箱,經常被垃圾郵件轟炸,所以也懶得去看可是心念一動這是新裝的電腦,H-otmail也是安琪幫我申請的,換而言之,只有他知道我的新ID……
是安琪的信!
我立刻進入收件箱,果然見到Aangel的落款……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我必須準備功課,接新學期的到來……其實這個理由不是真的,真實的情況是我愛上了您。您也許會覺得很荒唐,但就是這樣,我沒辦法控制自己。這兩天連着做夢都夢見您,跟您在一起的時候,我特別緊張,生怕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所以我不敢再見您了,但我會永遠地愛着您,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對了,我偷走了您的一張照片,想留做紀念,您不會介意吧?”
我一口氣看完,然後在心裏説,這場遊戲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下意識地點燃一支香煙,在煙霧繚繞中考慮是否該給安琪回信,如果回,又該説些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可我還在猶豫,不知該如何措辭就在這時候電話鈴突然大響,寂靜中那鈴聲分外刺耳,把我嚇了一跳。我拿起話筒,“誰呀?”但對方不做聲。“喂……説話……是誰?是安琪嗎?”“是……是的……”安琪終於費勁地開口,“您……您看見我的信了吧?”
我儘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你怎知道?”
安琪停頓了一會,説,“我有您的郵箱密碼……我隔五分鐘就進去一次,看看那封信有沒有被打開……”
我的心頭一蕩,“不錯,我看了……”
安琪吐吐地問道,“您……您不會笑話我吧?”
我故意打趣道,“不會呀,文筆很通順,很好。”
安琪有點着急,“我……我説不是文筆,我是説,是説……”
可憐的孩子,不知道該怎表達,一下子卡住了。
我笑道,“傻孩子,你喜歡我,愛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笑話你呢?”
安琪興奮息着,“那……那您的意……是可以接受我嗎?”
我温柔地告訴他,“這個問題,你必須當面向我提出來。”
安琪大叫,“我現在就去您那……您等着我,最多半小時!”
説罷,他怦地掛斷了電話。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一個冷水澡,然後用浴巾擦乾身體,穿上薄若蟬翼的吊帶睡衣。近來我的“自戀症”益加劇,喜歡在浴後面對鏡子擺出各種造型“孤芳自賞”,而今天的“鏡中人”臉
緋紅眼波
動,比平時多出三分媚態,想必是體內的情慾盪漾不能自已的緣故……一想到將要發生的那妙不可言的
事,我就興奮得小腹痠痛,陰户也有麻脹的
覺。
我一開門,安琪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説,緊緊地抱住我,好象一鬆手我就要飛走了似的。我又憐又愛地撫摸着他的頭髮,“傻孩子,你有心事為什不直接跟我説呢?”他的身子簌簌發抖,牙齒上下打架,“我……我怕……”我温柔地告訴他,“別怕……其實我也愛你,我的安琪……你吃飯了嗎?用不用我給你做點吃的?”“不……不用……”“那好……”我掙開他的胳膊,牽着他的手,“來……跟我來吧!”
我把安琪領進卧室。事先我已將燈光調暗,朦朧的、粉紅的光線使室內充滿
情的意味。
我凝視安琪,“會接吻嗎?”
安琪慌張地點頭。
我笑了,“那就吻我……”
我微微仰起面孔,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向我的小情人索吻……他急促地着氣,腦袋慢慢地向我湊近,突然封住我的嘴……我立刻把舌頭送過去,讓他
。他顯然不懂得技巧,
得很笨拙,令我舌尖發麻……可這種笨拙反而
起了我的
慾!我緊緊擁抱他,我的
房、小腹、大腿貼緊他,於是就明顯地
覺到了他的小傢伙跟一
小烙鐵似的,頂着我的陰阜……
我忘情了……我的手貪婪地愛撫着他的脊背,繼而遊走到他那結實小巧的部。順便提一句,還在發育中的安琪個子不高,跟我差不多,一米六八左右。在他身上有一股男孩子特有的汗酸氣味,它跟我的ChanelNo。5混合在一起,變化成另一種濃郁的芬芳,中人慾醉。
我暈眩……多美妙……多令人神魂顛倒……我好象又回到了少女時代,那個扎着蝴蝶結的小女孩,在深藍的湖畔,在散發着草木清香的小樹林裏,與最英俊的男生相擁相吻……良久良久,才戀戀不捨地彼此分開。
我被幻覺惑着,“安琪……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安琪急促地息着,“是的……我不懂……你要教我。”
他的臉紅豔豔的,明眸皓齒,再加上披拂的長髮,使他象個嬌豔的女孩子。
我心説,他要是做了變手術,活
就是第二個“河莉秀”!甚至豔麗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我可捨不得,我要牢牢地抓住他……要做他的第一個女人…
…
我解開他的上衣紐扣,“説實話安琪,把你的第一次給我……願意嗎?”
安琪不説話,把嘴湊過來,親了親我的臉頰。
好柔情的男孩!我的心絃被這一吻盪着,那火辣辣的漣漪飛快地擴展到下體……我拽着他的衣袂,一步一步地往後退,我知道身後就是寬大柔軟的牀……
我的體內盤旋着一條情蟒,它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那毒
已經發作,我等
不及了……
我退到牀沿,坐下,鬆了安琪的皮帶……長褲墜地,出兩條白皙的腿,它們頎長勻稱,肌紋細膩,幾乎找不到
孔……一條緊繃繃的三角褲包裹着輪廓凸起的
器,我看見頂端已經濕透了一小塊。
安琪的氣聲越來越響,雙腿也跟打擺子似的哆嗦起來。
經驗告訴我第一次必須速戰速決!別指望着會有什銷魂蝕骨那是以後的事,還早着呢!於是我毫不猶豫地下了那條三角褲,只見安琪的小傢伙哧溜一下象是彈跳出來,豎得筆直,幾乎緊貼肚皮…它很長,但不很
,有如堅
而又脆弱的小鋼炮。
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不敢用力,生怕把它折斷……
“來,在我上邊……”
我的手不敢久留我擔心它會一觸即發!我往後一仰,平躺在牀上,無恥地掀
開睡衣裏面不着寸縷只有一個豐滿隆起的丘夾着一條熱乎乎的通道……我叉開
雙腿,“男人的第一次應該在上邊。”
安琪的喉管不住地起伏,眼睛瞪得溜園……他戰戰兢兢地俯下身體……胳膊撐住了,可身子卻不敢貼近。我問他,“你不想要嗎?”安琪顫聲道,“想……
可是……可是我不懂……“我笑了,伸出雙手,一手握他的雞雞,一手勾住他的脖頸,”趴下來,到我的懷裏來……我教你……“
於是安琪重重地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在他的耳邊呢喃,“別緊張,別緊張,放鬆……我的安琪……”我帶領他,讓他找到那條縫隙。那裏早已濕潤滑膩,象一尾無鱗的魚,“看,多簡單,你的小龜頭已經進去了……”我鬆開手,“用力,往裏一……”
我的話音未落,安琪的小雞雞便似靈活的泥鰍,徑直地沒入的泥沼……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他就爆發了,他死死地抱着我,身體劇烈顫抖。
最後,他噓出一口長氣,軟綿綿地依附着我,好象長藤貼在牆壁上一樣。
他滿身大汗,淋淋漓漓,浸透了我的睡衣……我捧着他的臉蛋,笑咪咪地告訴他,“現在,你已經是個男子漢了。”
安妮的情人(中1)
自從我跟“安琪”有了那種關係之後,他就不那拘束了,敢跟我開開玩笑或者拌拌嘴,敢翻看我的書甚至影集。不過有一件事我始料不及,那就是再小的人也懂得吃醋。
我忘記了自己的影集裏有以前的“愛自拍”用的是數碼相機,乙然後輸入電腦用打印機打出來我的意思是因為無須拿去外面沖印,所以畫面比較
情,結果被安琪發現了。
“他是誰呀?”安琪舉着照片問我。
我怔了一下,“你這孩子,幹嘛亂翻我的東西?”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琪把照片放在書桌上,然後默默地走了出去。
“怎了?生氣啦?”
我衝安琪的背影笑問,順手拿起照片,瞟了一眼,登時覺得臉頰發燙……原來那上邊的我不但一絲不掛,而且……手裏還握着一男人的陰莖,
又止的
賤樣子……天啊,這未免太……太那個了!
怎能讓安琪看見呢?
我立刻追了出去。
只見安琪蜷縮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我挨着他坐下,“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你別介意,好嗎?”
安琪還是不説話,耷拉着腦袋,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哄他,“原諒我吧……來,乖,讓我抱抱……”
安琪並不抗拒,任由我將他攬進懷裏。
我問他,“你是不是有點吃醋呀?”
安琪點了點頭。
我笑道,“真不巧,就剩下那一張,還被你這個小壞蛋發現了!”
安琪瞪着大眼睛,憤憤地問道,“原來……還有好多張嗎?”
我親暱地颳了刮他的鼻子,“瞧你,大驚小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拍幾張照片,增加一點情趣,這很正常呀!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和你……”
安琪立刻摟住我的脖子,“那好,我也要拍,和你一起拍!”
我想了想,“行,不過,現在都不用照相機了……”
安琪問道,“那用什?”
我説,“用DV,小數碼攝影機,你沒聽説過嗎?”
安琪説,“我知道,好多小電影都是拿它拍的。”
我咯咯地笑,“不簡單嘛,連這個都知道!”
安琪難為情地撲進我的懷裏,把臉蛋藏起來……
説真的,有時候我覺得安琪在潛意識裏把我當成了他的母親。
我心念一動……我説,“要不,咱們來玩角扮演。我來演你的媽媽,你來演我的子,好不好?”
小男孩就是喜歡新鮮事,聽見這有趣的的主意,馬上就不害羞了,“嘻嘻…
…真的嗎?那我要叫你媽媽了!“
我愛憐地撫摸着安琪的頭髮,“只要你願意,你今後都可以叫我做媽媽……”
沒想到安琪堅決地道,“不!等我長大了,我要跟你結婚!”
我又覺得動,又覺得好笑,“傻孩子,等你長大我都……不説這些,咱們只説現在,你現在得叫我媽媽呀!”
安琪凝視我,嘴哆嗦了一下,“媽……媽……”
我的心情沒來由地一陣盪,“乖……真乖……我的寶貝子!你等着,我去拿DV。”
前段時間“鳳凰衞視”發起了一個“用DV寫作”的活動,邀請了包括我在內的十多位“作者”參加。因為是SONY贊助的,所一人發了一部緻小巧的SONY-DCR-PC9E,1,070,000像素,還舉辦了一個“拍攝培訓班”,教我們這些拿慣了筆的“菜鳥”怎使用攝像機。
後來我用這台DV拍攝了一部《週五上海鉅鹿路酒吧的夜生活》,引起強烈反
響公安局馬上跑去封了好幾家酒吧他們在我的片子裏看到了敢媲美比拉斯維加斯
的夜總會的無上裝表演和鋼管舞……
這是題外話,我們不去説它我把DV放在組合櫃上,鏡頭水平對準沙發,用視頻線連接電視的AV端口這一套都是在“培訓班”學來的,想不到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我打開電視機,用遙控器選擇“視頻”,安琪的影象立刻活躍在熒光屏上。
我回頭問他,“怎樣?對自己的形象還滿意嗎?用不用我幫你化化妝?”
安琪捂着嘴,吃吃地笑,那神情活一個嬌憨的小女生。
我跑過去,坐在他的身邊,面對鏡頭,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您現在看到的是一對母子……我叫安妮,今年三十九歲,坐在我旁邊的,就是我的子,他叫安琪,今年十七歲……”
安琪樂得前仰後合。我一本正經地捅了捅他,“別笑,正在拍着呢!該輪到你説話了!”
安琪睜着大眼睛問我,“説什呀?”
我笑道,“隨便,你想説什就説什!”
安琪歪着腦袋,輕輕地咬着嘴,想了一小會,“那好吧,嗯…
…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媽媽。我媽媽不但年輕漂亮,而且是個非常非常有名氣的作家……再過幾年,我就要媽媽嫁給我。那時候媽媽就成了我的子……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我們還會有新的孩子……“
説着説着,他就不看鏡頭了,把目光轉移到我的臉上。
我柔聲道,“到那時候,媽媽就老了,就不漂亮了,你也就不喜歡媽媽了…
…“
安琪拼命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您永遠都這漂亮!”
我拍拍他的臉蛋,“傻子,年老衰是自然規律,誰都沒辦法抗拒。所以呀,別等以後,現在就跟媽媽好吧!我雖然做不了你的
子,但是可以做你的情人呀!
對不對?“
説罷,我開始慢慢地掉上衣……
電視屏幕裏出現一具雪白耀眼的身子……
“安琪,媽媽好不好看?”
音箱將我的聲音放大……低音很重,連微弱的息聲都清晰可聞。
“好……好看……”
安琪的嗓音有些沙啞。
我故意起
脯,“看見了嗎?媽媽可是E罩杯哦……”
因為有驕人的尺寸,所以我喜歡用漂亮的罩來襯托它們我今天戴的是繡着花邊蕾絲的半罩杯文
,大半截玉脂般的白
在外面,“過來……幫媽媽把
罩摘了……你還沒吃過媽媽的
吧?媽媽餵你,好嗎?”
安琪顫抖着靠近我,雙手繞去我的後背,摘開罩的掛鈎……
我的雙立刻跟大白兔似的蹦了出來……可惜呀,它們已經有些下垂,
頭也不及以前嬌
,顏
略顯黑紅,但我畢竟沒生過孩子,所以保持着十足的彈
,“好了……躺在媽媽的腿上,乖乖地把嘴巴張開……”
雖然我沒看熒光屏,但我能想象得到那畫面該有多香豔英俊的哪男孩頭枕着女人的大腿,張開紅潤的嘴……女人赤
着上身,微微地彎下
,將她那飽滿豐腴的“吊鐘
”送進男孩的口中……男孩貪婪地叼着
頭,啾啾地
……然後女人的
頭就變硬了,
暈也擴散了,不堪痛楚般的呻
聲經過擴音器的誇張,更象是在喊叫,響徹整個客廳……
我濕潤了……
我的手下意識地滑過安琪的小腹……
他穿着一條鬆緊帶的短褲,所以輕輕地一拽,就褪至膝蓋。
出驕傲的小雞雞……筆直,象
旗杆。
我輕聲道,“安琪,讓媽媽也親親你……站起來……”
安琪難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要親我那裏嗎?”
我説,“對呀!媽媽親親子的小雞雞,又怎了?”
安琪結結巴巴地道,“那……那就別拍了……”
我笑了,“別擔心,媽媽把錄象帶藏好,不讓別人看見!等媽媽老了,就自己拿出來看那時候我們安琪已經有大雞雞了!”
安琪羞澀地點點頭,站起身來……
我抱着他的雙腿,用臉頰摩挲他那發燙的小他已經學會了初步的控制,不再“一觸即發”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那層薄
的的包皮,讓渾圓的龜頭完全暴
……真可愛!到底是十七歲的小男孩,龜頭還是粉紅
的,
質細膩,
頂端溢出一滴晶瑩透徹的體…
…我吐出舌尖,飛快地將那滴體
掉……然後繞着龜稜畫圈。
安琪嘶嘶地着冷氣……
我仰起面孔,用一種風騷的眼神瞄着他……
我説,“安琪,看着媽媽……別害羞……媽媽現在是你的情人啊……喜不喜歡媽媽這樣?舒不舒服?媽媽要你痛痛快快地出來……
就在媽媽嘴裏,好不好?“
説罷,我便用口腔含住安琪,開始吐吐……
這當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口,但絕對是我最為主動、最為賣力的一次安琪很快就堅持不住了,雙腿簌簌發抖,突然打了個
靈,接着一
如注……
我嚥了幾口,含了一口……安琪的小雞雞已經綿軟,可我叼住不放,讓那坨
滑溜留的小在飽含
的嘴裏打滾……直到那坨
變成細細的一條……我才戀
戀不捨地鬆開它。
我拍了拍安琪的股蛋,“去,幫我去拿紙巾!”
安琪狼狽地提起褲子,看了我一眼,忽然滿臉紅暈……
我納悶,“怎啦?”
隨即我就在電視機裏看到了自己頭髮蓬鬆凌亂,嘴角上還垂懸着兩道白
的黏再加上袒
腹……
實在不成樣子……
這還是我嗎?
八月,陽光如鋪天蓋地一望無際的葵花狂野而燦爛地怒放,象是要將這座城
市的所有隱私映照得無處藏身
中午,去出版社稿子,責任編輯留我吃午飯,被我謝絕了。
“你該不是在戀愛吧?”
責編是個女的,年齡跟我差不多,聽説也是個獨身主義者。
“你怎知道?”
我笑着問她。
“你瞧你,眼角藏着,眉梢掛着
蕩,如果不是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哪來的這種效果?”
責編拿我打趣。
“你呀,嫉妒去吧!”
我衝她眨眨眼睛,轉身離開。
不知不覺,我跟“安琪”同居了一個多禮拜了。説實話,跟孩子在一起做愛並沒有那種“波瀾壯闊”的高,只有“小樓一夜聽
雨”的情趣我在慢慢地調教他,而且頗見起
,他已經能堅持十分鐘了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説實在不容易。
他喜靜不喜動,不象同齡的孩子一聽説出去玩就歡天喜地。他從早到晚都把自己關在家裏,上上網,或者看我收藏的影碟。他喜歡看武俠片只可惜在我的收藏裏只有幾部,那張《卧虎藏龍》他已經看了五遍,連我都能記住裏面的台詞了。
我打開家門,就聽見李慕白的聲音
“把手握緊,裏面什都沒有,把手鬆開,就擁有了一切……”
又是《卧虎藏龍》!
安琪光着腳丫子,盤着腿,坐在沙發上聚會神地盯着電視。
“安琪……過來,試試新衣服!”
我放下大包小包,招呼他。
“待會……等我看完這段。”
我走過去,作勢要搶他手裏的遙控器。
“都看過多少遍了!還看!”
安琪撒嬌般地把遙控器在
股底下
“求求你……讓我看完竹林那段……馬上就到了……”
我搖頭
“不行!那破竹林子有什好看的?我去過那地方在安徽屯溪,離上海不遠。
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帶你去!“
沒想到安琪的反應十分強烈
“真的嗎?那你帶我去吧!”
我又好氣又好笑。
“李安有你這樣的影真是幸福死了!讓我想想……你是九月一號開學,今天是八月二十九……還來得及。不過從上海到那有五百多公里,我可不敢開車去……還是坐巴士吧。現在出發,晚上到快!收拾東西!”
安琪一蹦老高到底是孩子呀!
我還記得我小時候坐過的長途汽車車速幾乎比牛還慢,搖搖晃晃,吱吱啞啞,好象隨時都會散架。至於車廂裏的條件本就談不上什條件空氣污濁,一股能燻死人的汗酸味,而且擁擠,連過道上都豎着扁擔堆着籮筐。那些進城的農民兄弟們一個個面目黝黑神
木然,動不動就咳嗽一聲,然後旁若無人地吐出一口疾痰
……
現在?現在不可同而語了。
我和安琪乘坐的是一輛嶄新的“沃爾沃”,空調很足,而且乘客不多,包括我們在內也就十來個人。車上還有電視,在播放黃山的旅遊宣傳片屯溪就是黃山市的市府所在地,我曾去那裏開過“研討會”
下榻在“黃山國際大酒店”現在過了旅遊旺季,我想酒店不會客滿吧?
大巴準點開出,上了高架橋,一路暢通地駛入“徽杭高速”。車抖窗外面出現綠的原野,天
湛藍,白雲悠悠……住慣了擁擠不堪的都市,這時能欣賞到優美的自然風光,的確令人為之一
。
我們坐在後排,周圍沒有乘客經常跑長途的都知道,坐在後面比較顛簸。但我和安琪正在“熱戀”之中,自然想找個不受打擾的僻靜角落來“裏調油”…
…
安琪依偎在我的懷裏,興奮地小聲地嘰嘰喳喳,象只活潑的小。我問他,“你長這大都去過哪呀?”安琪想了想,説,“南京!學校組織遊的時候,去過南京。”“別的地方呢?”安琪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沒有了。”我説,“等放寒假吧,我帶你去北京想不想去?”安琪握住我的手,“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都行。”
我心裏一暖安琪真的是愛上我了!但這種“愛”的成分很複雜,也許更多的是依戀。心理學家説,父親的人格不成而母親又在成長過程中缺席的孩子容易產生“歐迪浦斯情結”,也就是人們常説的“戀母情結”。可是,這樣的“愛”
又能維繫多久呢?他總會長大成人的……
我悄聲問他,“安琪,你想過沒有?你為什會喜歡我?”安琪反問了一句,“那你為什喜歡我呀?”我厚顏無恥地説,“因為你漂亮我很好,就喜歡漂亮的男孩子。”安琪不甘示弱,“那我也是……
因為你漂亮。“我説,”不對,我想你們學校裏就有大把的漂亮女生,在她們當中,有主動追你的吧?“安琪不無得意,”那當然,上學期我收了十幾封情書,寫得麻死了不過我懶得搭理她們!“我笑道,”好呀你個小花心蘿蔔!你就不怕我吃醋嗎?“安琪撒嬌般地説,”可我就愛你……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就想跟你那個了……“
車子顛了一下,我的心也顛了一下……
我反握住安琪的手掌,“你是怎想的,説給我聽聽!”安琪撅着小嘴,“不説……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握緊他,“你要是不説,我就不跟你那個了……”
安琪調皮地衝我眨眨眼睛,“不跟我哪個呀?”我笑了,“就是……就是不跟你做愛,讓你一個人自己打手槍!”安琪湊過來趴在我耳邊促狹地説,“你捨得嗎?我的功夫越來越好啦!”
這孩子……
我往四周看了看離我們最近的乘客也隔着好幾排,更何況還有高靠背椅擋着……我的左手不由分説地探進安琪的褲襠,一把握住他硬邦邦地象胡蘿蔔。
安琪猝不及防,身子跟裝了彈簧似的繃緊,“別……別這樣,會讓人看見…
…“
我的手開始捏套
,“我要你把‘隱私’告訴我!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
安琪連聲討饒,“我説我説……你別了,再
就出來了!”
我笑道,“你的功夫不是越來越好了嗎?幹嘛照這快就扯白旗投降呀?”
安琪説,“我是因為害怕……你快把手拿開……”
我搖頭道,“不!我喜歡握着它,但我可以不動……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我就不動。”
車載電視在播映一部港產武打片,那拳腳相加兵刃破風之聲掩蓋住我和安琪
的竊竊私語……
安琪的“命子”被我攥着,於是變得乖巧了許多,他依附着我輕輕地搖晃着我的身體,“你要我説什嘛……”“説你的‘隱私’呀!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怎想的?”“第一次……我想,如果你是我的媽媽,那就好了!”“騙人!”
我用拇指肚摩擦他的小馬眼,那裏立刻分泌出一些潤滑劑,“你不會一開始就想跟媽媽做那個吧?”安琪跟怕冷似的攬着我,“可……可你不是媽媽呀!你那天穿了一條短裙子,還穿着絲襪,兩條腿好……好……”我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蛋,“我今天也穿着短裙,而且沒穿絲襪……你不覺得更
嗎?”安琪説,“那當然!”我又吻他的耳垂,“難道……你就不想摸一摸?”
説罷,我領着安琪的手,讓他深入到裙子裏……
我覺得自己就象是一個惡的巫婆,手裏拿着一個顏
鮮豔的
果,在誘惑情竇初開的純情少男……“怎樣?喜不喜歡這裏?”我叉開腿,又整理好裙裾使
不至於外
,“摸吧……大家都在看電視,不會注意到我們的……”安琪呼
急促他那纖長的手指果斷地
進內褲“啊!”我下意識地夾緊……在眾目睽睽光天化
之下偷偷摸摸躲躲閃閃地調情實在太刺
了!
我的頭腦一陣暈眩
我慢慢地鬆開雙腿……
安琪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這時候我的手握着他的私處,他的手摸着我的私處,兩條胳膊互相搭成一個叉。我説,“安琪,你知道怎做才能讓女人覺得舒服嗎?”
安琪小聲説,“不知道,我老是想討好你,可我什都不懂。”我説,“沒關係,我來教你……其實女人的身體很,有好多地方都碰不得。所以,當你想跟一個女人做愛的時候,先彆着急,先摸遍她的全身,找到她的
區域,再刺
她……
這樣她就會覺得很舒服,就會主動説‘我要,我要’了……“
安琪説,“我不跟別的女人做愛,我就喜歡你……我想知道你哪些地方是的。”
我笑了笑,握着“小安琪”的手開始輕攏慢捻……“我身上最的地方,當然就是你的手正摸着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
房,還有腳……你知道嗎?
我都不敢去做足底按摩,因為人家一摸,我就渾身發軟,就想做那個。“安琪悄聲道,”今天晚上我來幫你按摩,好嗎?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保證能讓你覺得很舒服!“”是什好主意呀?“我好奇地問道。”先不説行不行?我要保持一點神秘!“説到這,安琪有些侷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又想出來了是嗎?控制住,要學會控制……你呀,每次都太着急,不一會就
貨了,
得我不上不下,享受不到高
的快
。”安琪羞愧地嘟囔道,“那怎辦?我……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説,“不要刻意地去控制……你應該使用一些技巧。
比如説,你別一上來就幹……“安琪撲哧一笑,爭辯道,”才沒有!
都是你叫我幹我才幹的!“我也笑了,”那是因為你不懂嘛!你看你,還不虛心!“安琪趕緊説,”對不起啦,求求你告訴我,我應該怎做?“
我的身體漸漸地發熱……“你要先跟我調情,摸我,親我,刺我,讓我先進入狀態,然後再
入你的小雞雞……這樣做都不用十分鐘,我就能達到高
。”
安琪點頭道,“我懂了,那咱們今天晚上就開始實踐!”我看着他,急促地息着,“現在就開始實踐吧……用你的手……來……把手指伸進去……”
安琪的手一直在我的外邊遊動,殊不知我的兩片大陰裏面已經飽含了一汪
水……安琪的食指一嵌入,便立刻被漿
所浸泡。我一邊
着冷氣,一邊説,
“你的手指……往上……再往上……對了……
啊……就是那……摸見了嗎有一粒小球……啊別摳……別摳……那就是女
人的陰蒂……它……
它……啊受不了……別停呀安琪!“
我説不出話來了……
我痛苦地咬着下嘴,可來自陰蒂的快
卻象電波一樣一層接着一層地擴散
到四肢百骸……
安琪也看出來了我並不是真的痛苦,我的臉是因為體內產生了極度的快而痙攣於是他的手指刺
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跟隨着他的頻率,使勁地狠狠地套
!
是我領先到達的……沒想到安琪帶給我的第一次高竟發生在長途汽車上…
…緊接着他也爆發了……我們倆不顧一切捨生忘死地擁抱在一起……纏綿而
甜膩地長吻。
在至高無上的愉悦面前誰還顧得上會不會讓別人看見呢?
愛誰誰吧……
到達屯溪已經是傍晚六點。我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們送到“黃山國際大酒店”。
為了避嫌,我還是開了兩間房。前台小姐微笑着對我説,“那是您的子吧?
長得太象您了!好漂亮呀!“
我們的房間在十九樓,拉開窗簾,整座城市盡收眼底。
屯溪位於皖南,與浙江、江西兩省毗鄰,是黃山市的中心城區。
它北倚黃山,西鄰道教勝地齊雲山,東臨千島湖,有豐富的自然風貌,又有燦爛的人文景觀因為屯溪是“新安文化”的發源地,孕育了享譽中外的徽商、徽菜和徽派建。距此不遠的“西遞古民居”被稱為“桃花源里人家”,而那部拿了奧斯卡金像獎的《卧虎藏龍》便是在這裏取景拍攝的。
既然來了皖南,當然要去嚐嚐“徽菜”。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領着安琪步出酒店,在街邊找了一家乾淨的小飯館,點了幾個比較有特的菜式。這裏的氣温沒有上海那高,到了晚上更有些涼風習習,吹散了
間的暑氣,也吹得人遍體舒適。
我破天荒地主動要了一瓶“女紅”,給安琪倒了半杯,給自己斟了一滿杯。
我説,“來,咱們碰一下,為什呢?就為了你喜歡看的〈卧虎藏龍〉吧!要沒有它,我們也來不了這個地方。”安琪笑嘻嘻地喝了一大口,“我出去買點東西,你等我一會,好嗎?”我問他,“你想買什呀?身上有錢嗎?”安琪説,
“你上次給我的還沒花完……
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説罷站起身來一溜煙地跑掉了。我忽然想起他在車上説過的話他説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這孩子古靈怪,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裏在想什。
菜上齊了,安琪卻還不見人影子。我開始有些着急他人生地不的萬一走丟了可怎辦?就在我坐卧不安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滿頭大汗氣
吁吁,手裏拎着一個塑料口袋,裏面沉甸甸的不曉得裝了些什東西。
我瞪了他一眼,“你跑哪去了!這老半天!擔心死我了!”安琪咕咚咕咚地喝乾了一杯茶水,抹了抹嘴巴,説,“我跑了好幾條街,這附近沒賣的。”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拿來!”安琪笑着裝傻,“什拿來?”我沒好氣地説,“東西呀!讓我看看是什!”安琪豎起一食指,“秘密!這是秘密!待會你就知道了!”
我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膀,“那好,我不問了,我尊重你的隱私權……快吃吧,菜都涼了!”安琪唰地拿起筷子,忽然又放了下來,神態變得有些忸怩,“不過
…
…不過待會你不許笑話我!“我奇怪地問道,”我幹嘛要笑話你?“安琪小聲地説,”我是在網上看到的……我覺得不錯,所以……
就想試試。“
我佯怒,“到底是什事情?你再不説,我可真的生氣了!”
安琪衝我扮個鬼臉,“我才不怕你生氣呢!”
是的……他不怕我生氣。
事實上只要我一瞅見他那俊俏得近乎嬌媚的臉蛋……就已心軟如棉。在浴室裏,站在噴灑着水花的蓮蓬頭下,我還在想我的好恐怕北男人還有過之而不不及。
“不過……也算般配吧?”
擦去鏡子上霧氣,隨即出現一具雪白豐腴的身子,還有一張曾令無數個男人為之心動的面孔。
“天哪……眼角上都有魚尾紋了……”
我心驚跳地仔細端詳,生怕還能發現什衰老的跡象。好在除了
房略有下垂之外,暫時別無大礙。我的肌膚依然很細膩,曲線依然很完美。我踮起腳尖,抬高右腿,做出一個“芭蕾”的造型於是我看見了自己的陰户,它象一個剛蒸
的小饅頭,鼓鼓的,
的,渾圓中透着柔軟的彈
……兩片豐滿的大陰
微啓着,似笑非笑的樣子,而且顏
鮮豔泛着少女般的緋紅……
我撫摸自己的陰户……指尖挑開那條桃綻般的縫隙,了進去。
快隨即產生……
我不無得意地心想自己堅持不要孩子可謂明智之舉我相信有許多才三十出頭
的少婦在事上都得不到滿足,那是因為她們在生孩子的時候把陰道撐開了,陰道壁失去了原有的彈
,變得鬆弛,所以在丈夫的
器官並沒有增大的前提下,摩擦力卻
漸衰減,這就使
子們失望她們開始在意男人的尺寸,她們聚在一起
的時候津津樂道的往往都是這一類的話題……
我卻無須考慮這些。
一纖細的手指……都能帶給我快
。
我的“情夫”們都説我特別“緊”,説他們在別的女人身上能半個小時,
到我這隻剩下一個對摺
都快四十了……還能有這樣的柔韌,的確令我
到欣
。
安妮的情人(中2)
晚上九點來鐘的時候,燈光象橘紅霧氣在房間裏瀰漫,室温不冷不熱,令人
到舒適為了更好地享受這個夜晚我特意要了一間“
月套房”,卧室很大,牀也很寬敞,簡直可以在上面撒歡打滾。
我的身上鬆鬆垮垮地繫了一條大浴巾,側卧於榻上,用充滿了情意味的眼睛斜暱着安琪。他那濕的發,黑的眸,紅的
……怎看怎討人喜歡,讓人不知不覺地就心生歹念。
我用腳尖碰了碰他。
我在發出邀請別費時間了!不是有句俗話叫做“
宵一刻值千金”嗎?
於是安琪鞋上牀,象一匹貓似的爬行過來,手裏還握着一隻塑料口袋那裏面裝着他的“秘密”。我笑
地問他,“現在可以揭曉了吧?”
安琪凝視我,忽然把嘴巴湊過來,吻了吻我的臉頰。我又驚又喜在此之前,他未曾這樣主動過他象是不太敢接觸我的身體。
安琪説,“你不要笑話我,好嗎?”
我微笑道,“放心,無論你做什,怎做,我都會順着你。”
安琪這才取出他的“秘密武器”是蜂和一把小刷子。
我立刻就明白了。
不過我假裝糊塗,“你想幹什呀?”
安琪羞澀地笑了笑,“我是在網上看到的……那篇文章説,如果你想討好一個女人的話,就在她的身上刷滿糖,然後用嘴巴……”
我的心絃產生了一種甜絲絲的幸福的顫動……我的努力和付出終於有了回報
這才是兩相情悦的愛啊!它已經衝破了年齡的障礙,恢復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本質……我興奮地鼓勵安琪,“你能這做我很高興……今後,不管你想到了什,都應該去嘗試,都應該跟我
……你知道嗎?我是你的朋友,也可以是你的媽媽,更重要的我是你的女人……”
説罷,我解開浴巾,玉體橫陳。
安琪着
氣,“我……我先幫你按摩,好嗎?”
我含情脈脈地送給他一個媚眼,“你不用問我……從現在起,這具身體就屬於你了……你想怎着都行……”
安琪點了點頭,然後握住我的腳掌,開始温柔地腳心……
一陣醉人的快意浸透了我的肺腑……
我呻般地問他,“安琪,我的腳好看嗎?”
多此一問我是一個向來注重“身體末梢”的女人手、腳、頭髮……都是人體的末梢,最,也最
。我的腳天生秀美,有綿長的腳趾,彎弓的足底,圓潤的踵跟,還有頎長勻稱的小腿做襯托,使得喜歡穿繫帶高跟鞋的我走動時姿態曼妙如風扶柳……我特別注意雙腳的保養,
霜是我最常用的,它使我沒有死皮,沒有硬繭,沒有暗淡的角質層,看上去白淨細
,摸起來有玉一般的質
。
成的男人
戀我的
足,每次行房前都要把玩一番……現在輪到安琪了,沒想到青澀稚
的他也一樣地愛不釋手……他擰開裝蜂
的玻璃罐,用小刷子蘸了一些,然後將粘稠的
糖均勻地塗抹在我的腳趾上……
他開始一一
地
……
這種靡的氣氛
發了我的原始本
……我背靠着枕頭,用手指揪自己的
頭,火辣辣的眼神籠罩着安琪,“啊……好舒服呀安琪…
…好吃嗎?我還有更好吃的地方……在等着你……“
我很滿意安琪的不急不燥……他非常耐心地完了十跟腳趾,又戀戀不捨地吻了吻足心……接着,他捧起我的小腿,舌尖如一尾遊動的小魚,蜿蜒而上,直至大腿內側……我已經有些失控了,“安琪…
…快親我那……我要……“
安琪又蘸了些蜂……他就象一個認真負責的油漆匠,仔細地粉刷着我。此刻我的對面就是梳妝鏡,明亮的鏡子倒映出我的
蕩模樣無恥地叉開雙腿,最大限度地敞
着紅撲撲的陰户有人把女人的
器比喻成“
壺”我覺得真是再形象不過了。
安琪放下刷子,匍匐在我的雙腿之間。我索撤掉枕頭平躺在牀上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兩腳朝天,把甜
的陰户平放在安琪面前。安琪先是“唏溜唏溜”地
,又“吧唧吧唧”地
,他
出來的聲音簡種直蕩人心魄我的陰户好比逐漸膨脹的水母,越來越龐大……最後忍無可忍,咕咚咕咚地湧出一汪又一汪
……
我頭暈腦漲我全然忘記了自己的年齡身份還有什時間地點天地萬物我的腦海
中只剩下一個極其強烈的念頭我要男人!我要!
我渴望着被入我不由分説地撐起身子,將安琪拽到懷抱中來,我一邊迫不及待地幫他
褲子,一邊熱烈地呢喃,“我的小心肝小寶貝!
你簡直把我瘋了!快!快把你的傢伙
進來!我實在等不及了……“
也許是我的陰道已經非常滑溜,也許是我跟安琪之間有了身體上的默契他那硬邦邦的無須指引,直接頂開了陰
長驅直入。我顫聲道,“哦真
!再深點!再深一點!”我又拿起枕頭,把它墊在自己的
股底下,接着使勁地扳腿讓大腿貼緊了
房,“啊這下到底了!安琪!用力!用力
我!”
安琪被我染我簡直變成了一頭髮情的母獸披頭散髮,兩眼濕潤,遍體紅暈,肌
繃緊我的腳趾頭都翹成了九十度!可見我的情慾亢奮到了極點!安琪直上直下不遺餘力地狂
狠
,我聲嘶力竭地叫牀,“安琪!安琪!我來了!我來了!”
高洶湧澎湃地呼嘯而至……剎那之間將我
沒……
什叫魂飛天外?
上帝……給我一劑毒藥……我情願在這一刻死去……
良久良久……我才悠悠轉醒。
安琪趴在我的身上,幫我擦眼淚,“你哭什?”
我不好意思地抱着他,“安琪……你好呀,你真的是越來越厲害!我很久都沒這瘋過了。你
了嗎?”
安琪害羞地説,“嗯……你快把我夾斷了!”
我柔聲道,“謝謝你安琪……你是唯一能把我哭的男人!”
安琪高興了,“真的嗎?那我從今往後天天都幫你擦糖!”
我撲哧一笑,“那我就天天哭鼻子……不過,你這幹,得這深,遲早要我好看”
安琪不解地問道,“怎啦?”
我點了點他的鼻子,“懷孕呀!女人會懷孕的!”
安琪怔了一怔,“那……那戴避孕套行嗎?”
我抱緊他,“不……不戴套……我不喜歡戴套的小安琪……如果懷孕的話,我就把他生出來……那時候呀我就有了……我躺在牀上餵你們,一邊是孩子,一邊是你,一人一隻,誰都不許爭,誰都不許搶……”
我一邊説,一邊收縮小腹,讓我那濕漉漉的陰道再度變緊
安琪覺到了,輕輕地呻
了一聲……
我撫摸他的股蛋汗津津的,結實,削瘦,富有彈
。
我央求道,“寶貝,我還想要,你快點硬起來吧……”
鏡子裏,兩具身體又在動。索求無度的我臉上淚痕未乾
又起……良宵苦短,
夢無痕,人生能有幾次這樣的纏綿放縱?我只有不停地要不停地要,哪怕
蠶到死,不管蠟炬成灰,我只想過好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鐘……你
沒有理由不讓我及時行樂
坐了五六個小時的長途汽車,又縱慾了一個晚上,身體疲乏到了極點。一覺醒來,但見陽光如雪崩似的充滿了整個房間。
安琪比我醒得早,已經穿好了衣服趴在窗前看風景。
我了
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欠,問道,“安琪,幾點了?”
安琪扭頭道,“都下午兩點多了。”
我還賴在牀上不想起來,“安琪,你説咱們還去看那片破竹林嗎?有什好看的,我都不想去了。”
安琪跑過來,“不行,要説話算話!”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誰叫我多嘴呢?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安琪撅起小嘴,“你要是實在不想去……那就算了。”
我笑道,“你看你,又耍小孩子脾氣,誰説不去了?”
我趕緊起牀,跑進衞生間,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換上襯衫、長褲和便鞋,把頭髮梳在後面紮了條馬尾,對着鏡子一看,還頗有些英姿颯的意思。
“開路吧!”
我帶着安琪離開酒店。
從市區到我們的目的地還有五十多公里。因為那是着名的旅遊景點,所以班車不斷。酒店門前就排着一溜中巴,攬客的吆喝聲及發動機的隆隆聲響成一片,汽車前擋風后的一塊紙牌子上寫着“屯溪西遞”,車內已滿員,油門轟隆作響,車蠢蠢動,一位中年婦女探出半截身子,一邊用當地普通話大聲叫喊一邊衝我們招手。我問她有座沒有,她説,“正好還有兩個!”
天氣晴朗,汽車在皖南的田野間穿行,景雖然稱不上心曠神怡卻也賞心悦
目安妮的情人(中1)
自從我跟“安琪”有了那種關係之後,他就不那拘束了,敢跟我開開玩笑或者拌拌嘴,敢翻看我的書甚至影集。不過有一件事我始料不及,那就是再小的人也懂得吃醋。
我忘記了自己的影集裏有以前的“愛自拍”用的是數碼相機,乙然後輸入電腦用打印機打出來我的意思是因為無須拿去外面沖印,所以畫面比較
情,結果被安琪發現了。
“他是誰呀?”安琪舉着照片問我。
我怔了一下,“你這孩子,幹嘛亂翻我的東西?”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琪把照片放在書桌上,然後默默地走了出去。
“怎了?生氣啦?”
我衝安琪的背影笑問,順手拿起照片,瞟了一眼,登時覺得臉頰發燙……原來那上邊的我不但一絲不掛,而且……手裏還握着一男人的陰莖,
又止的
賤樣子……天啊,這未免太……太那個了!
怎能讓安琪看見呢?
我立刻追了出去。
只見安琪蜷縮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我挨着他坐下,“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你別介意,好嗎?”
安琪還是不説話,耷拉着腦袋,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哄他,“原諒我吧……來,乖,讓我抱抱……”
安琪並不抗拒,任由我將他攬進懷裏。
我問他,“你是不是有點吃醋呀?”
安琪點了點頭。
我笑道,“真不巧,就剩下那一張,還被你這個小壞蛋發現了!”
安琪瞪着大眼睛,憤憤地問道,“原來……還有好多張嗎?”
我親暱地颳了刮他的鼻子,“瞧你,大驚小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拍幾張照片,增加一點情趣,這很正常呀!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和你……”
安琪立刻摟住我的脖子,“那好,我也要拍,和你一起拍!”
我想了想,“行,不過,現在都不用照相機了……”
安琪問道,“那用什?”
我説,“用DV,小數碼攝影機,你沒聽説過嗎?”
安琪説,“我知道,好多小電影都是拿它拍的。”
我咯咯地笑,“不簡單嘛,連這個都知道!”
安琪難為情地撲進我的懷裏,把臉蛋藏起來……
説真的,有時候我覺得安琪在潛意識裏把我當成了他的母親。
我心念一動……我説,“要不,咱們來玩角扮演。我來演你的媽媽,你來演我的子,好不好?”
小男孩就是喜歡新鮮事,聽見這有趣的的主意,馬上就不害羞了,“嘻嘻…
…真的嗎?那我要叫你媽媽了!“
我愛憐地撫摸着安琪的頭髮,“只要你願意,你今後都可以叫我做媽媽……”
沒想到安琪堅決地道,“不!等我長大了,我要跟你結婚!”
我又覺得動,又覺得好笑,“傻孩子,等你長大我都……不説這些,咱們只説現在,你現在得叫我媽媽呀!”
安琪凝視我,嘴哆嗦了一下,“媽……媽……”
我的心情沒來由地一陣盪,“乖……真乖……我的寶貝子!你等着,我去拿DV。”
前段時間“鳳凰衞視”發起了一個“用DV寫作”的活動,邀請了包括我在內的十多位“作者”參加。因為是SONY贊助的,所一人發了一部緻小巧的SONY-DCR-PC9E,1,070,000像素,還舉辦了一個“拍攝培訓班”,教我們這些拿慣了筆的“菜鳥”怎使用攝像機。
後來我用這台DV拍攝了一部《週五上海鉅鹿路酒吧的夜生活》,引起強烈反
響公安局馬上跑去封了好幾家酒吧他們在我的片子裏看到了敢媲美比拉斯維加斯
的夜總會的無上裝表演和鋼管舞……
這是題外話,我們不去説它我把DV放在組合櫃上,鏡頭水平對準沙發,用視頻線連接電視的AV端口這一套都是在“培訓班”學來的,想不到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我打開電視機,用遙控器選擇“視頻”,安琪的影象立刻活躍在熒光屏上。
我回頭問他,“怎樣?對自己的形象還滿意嗎?用不用我幫你化化妝?”
安琪捂着嘴,吃吃地笑,那神情活一個嬌憨的小女生。
我跑過去,坐在他的身邊,面對鏡頭,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您現在看到的是一對母子……我叫安妮,今年三十九歲,坐在我旁邊的,就是我的子,他叫安琪,今年十七歲……”
安琪樂得前仰後合。我一本正經地捅了捅他,“別笑,正在拍着呢!該輪到你説話了!”
安琪睜着大眼睛問我,“説什呀?”
我笑道,“隨便,你想説什就説什!”
安琪歪着腦袋,輕輕地咬着嘴,想了一小會,“那好吧,嗯…
…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媽媽。我媽媽不但年輕漂亮,而且是個非常非常有名氣的作家……再過幾年,我就要媽媽嫁給我。那時候媽媽就成了我的子……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我們還會有新的孩子……“
説着説着,他就不看鏡頭了,把目光轉移到我的臉上。
我柔聲道,“到那時候,媽媽就老了,就不漂亮了,你也就不喜歡媽媽了…
…“
安琪拼命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您永遠都這漂亮!”
我拍拍他的臉蛋,“傻子,年老衰是自然規律,誰都沒辦法抗拒。所以呀,別等以後,現在就跟媽媽好吧!我雖然做不了你的
子,但是可以做你的情人呀!
對不對?“
説罷,我開始慢慢地掉上衣……
電視屏幕裏出現一具雪白耀眼的身子……
“安琪,媽媽好不好看?”
音箱將我的聲音放大……低音很重,連微弱的息聲都清晰可聞。
“好……好看……”
安琪的嗓音有些沙啞。
我故意起
脯,“看見了嗎?媽媽可是E罩杯哦……”
因為有驕人的尺寸,所以我喜歡用漂亮的罩來襯托它們我今天戴的是繡着花邊蕾絲的半罩杯文
,大半截玉脂般的白
在外面,“過來……幫媽媽把
罩摘了……你還沒吃過媽媽的
吧?媽媽餵你,好嗎?”
安琪顫抖着靠近我,雙手繞去我的後背,摘開罩的掛鈎……
我的雙立刻跟大白兔似的蹦了出來……可惜呀,它們已經有些下垂,
頭也不及以前嬌
,顏
略顯黑紅,但我畢竟沒生過孩子,所以保持着十足的彈
,“好了……躺在媽媽的腿上,乖乖地把嘴巴張開……”
雖然我沒看熒光屏,但我能想象得到那畫面該有多香豔英俊的哪男孩頭枕着女人的大腿,張開紅潤的嘴……女人赤
着上身,微微地彎下
,將她那飽滿豐腴的“吊鐘
”送進男孩的口中……男孩貪婪地叼着
頭,啾啾地
……然後女人的
頭就變硬了,
暈也擴散了,不堪痛楚般的呻
聲經過擴音器的誇張,更象是在喊叫,響徹整個客廳……
我濕潤了……
我的手下意識地滑過安琪的小腹……
他穿着一條鬆緊帶的短褲,所以輕輕地一拽,就褪至膝蓋。
出驕傲的小雞雞……筆直,象
旗杆。
我輕聲道,“安琪,讓媽媽也親親你……站起來……”
安琪難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要親我那裏嗎?”
我説,“對呀!媽媽親親子的小雞雞,又怎了?”
安琪結結巴巴地道,“那……那就別拍了……”
我笑了,“別擔心,媽媽把錄象帶藏好,不讓別人看見!等媽媽老了,就自己拿出來看那時候我們安琪已經有大雞雞了!”
安琪羞澀地點點頭,站起身來……
我抱着他的雙腿,用臉頰摩挲他那發燙的小他已經學會了初步的控制,不再“一觸即發”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那層薄
的的包皮,讓渾圓的龜頭完全暴
……真可愛!到底是十七歲的小男孩,龜頭還是粉紅
的,
質細膩,
頂端溢出一滴晶瑩透徹的體…
…我吐出舌尖,飛快地將那滴體
掉……然後繞着龜稜畫圈。
安琪嘶嘶地着冷氣……
我仰起面孔,用一種風騷的眼神瞄着他……
我説,“安琪,看着媽媽……別害羞……媽媽現在是你的情人啊……喜不喜歡媽媽這樣?舒不舒服?媽媽要你痛痛快快地出來……
就在媽媽嘴裏,好不好?“
説罷,我便用口腔含住安琪,開始吐吐……
這當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口,但絕對是我最為主動、最為賣力的一次安琪很快就堅持不住了,雙腿簌簌發抖,突然打了個
靈,接着一
如注……
我嚥了幾口,含了一口……安琪的小雞雞已經綿軟,可我叼住不放,讓那坨
滑溜留的小在飽含
的嘴裏打滾……直到那坨
變成細細的一條……我才戀
戀不捨地鬆開它。
我拍了拍安琪的股蛋,“去,幫我去拿紙巾!”
安琪狼狽地提起褲子,看了我一眼,忽然滿臉紅暈……
我納悶,“怎啦?”
隨即我就在電視機裏看到了自己頭髮蓬鬆凌亂,嘴角上還垂懸着兩道白
的黏再加上袒
腹……
實在不成樣子……
這還是我嗎?
八月,陽光如鋪天蓋地一望無際的葵花狂野而燦爛地怒放,象是要將這座城
市的所有隱私映照得無處藏身
中午,去出版社稿子,責任編輯留我吃午飯,被我謝絕了。
“你該不是在戀愛吧?”
責編是個女的,年齡跟我差不多,聽説也是個獨身主義者。
“你怎知道?”
我笑着問她。
“你瞧你,眼角藏着,眉梢掛着
蕩,如果不是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哪來的這種效果?”
責編拿我打趣。
“你呀,嫉妒去吧!”
我衝她眨眨眼睛,轉身離開。
不知不覺,我跟“安琪”同居了一個多禮拜了。説實話,跟孩子在一起做愛並沒有那種“波瀾壯闊”的高,只有“小樓一夜聽
雨”的情趣我在慢慢地調教他,而且頗見起
,他已經能堅持十分鐘了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説實在不容易。
他喜靜不喜動,不象同齡的孩子一聽説出去玩就歡天喜地。他從早到晚都把自己關在家裏,上上網,或者看我收藏的影碟。他喜歡看武俠片只可惜在我的收藏裏只有幾部,那張《卧虎藏龍》他已經看了五遍,連我都能記住裏面的台詞了。
我打開家門,就聽見李慕白的聲音
“把手握緊,裏面什都沒有,把手鬆開,就擁有了一切……”
又是《卧虎藏龍》!
安琪光着腳丫子,盤着腿,坐在沙發上聚會神地盯着電視。
“安琪……過來,試試新衣服!”
我放下大包小包,招呼他。
“待會……等我看完這段。”
我走過去,作勢要搶他手裏的遙控器。
“都看過多少遍了!還看!”
安琪撒嬌般地把遙控器在
股底下
“求求你……讓我看完竹林那段……馬上就到了……”
我搖頭
“不行!那破竹林子有什好看的?我去過那地方在安徽屯溪,離上海不遠。
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帶你去!“
沒想到安琪的反應十分強烈
“真的嗎?那你帶我去吧!”
我又好氣又好笑。
“李安有你這樣的影真是幸福死了!讓我想想……你是九月一號開學,今天是八月二十九……還來得及。不過從上海到那有五百多公里,我可不敢開車去……還是坐巴士吧。現在出發,晚上到快!收拾東西!”
安琪一蹦老高到底是孩子呀!
我還記得我小時候坐過的長途汽車車速幾乎比牛還慢,搖搖晃晃,吱吱啞啞,好象隨時都會散架。至於車廂裏的條件本就談不上什條件空氣污濁,一股能燻死人的汗酸味,而且擁擠,連過道上都豎着扁擔堆着籮筐。那些進城的農民兄弟們一個個面目黝黑神
木然,動不動就咳嗽一聲,然後旁若無人地吐出一口疾痰
……
現在?現在不可同而語了。
我和安琪乘坐的是一輛嶄新的“沃爾沃”,空調很足,而且乘客不多,包括我們在內也就十來個人。車上還有電視,在播放黃山的旅遊宣傳片屯溪就是黃山市的市府所在地,我曾去那裏開過“研討會”
下榻在“黃山國際大酒店”現在過了旅遊旺季,我想酒店不會客滿吧?
大巴準點開出,上了高架橋,一路暢通地駛入“徽杭高速”。車抖窗外面出現綠的原野,天
湛藍,白雲悠悠……住慣了擁擠不堪的都市,這時能欣賞到優美的自然風光,的確令人為之一
。
我們坐在後排,周圍沒有乘客經常跑長途的都知道,坐在後面比較顛簸。但我和安琪正在“熱戀”之中,自然想找個不受打擾的僻靜角落來“裏調油”…
…
安琪依偎在我的懷裏,興奮地小聲地嘰嘰喳喳,象只活潑的小。我問他,“你長這大都去過哪呀?”安琪想了想,説,“南京!學校組織遊的時候,去過南京。”“別的地方呢?”安琪可憐兮兮地搖了搖頭,“沒有了。”我説,“等放寒假吧,我帶你去北京想不想去?”安琪握住我的手,“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都行。”
我心裏一暖安琪真的是愛上我了!但這種“愛”的成分很複雜,也許更多的是依戀。心理學家説,父親的人格不成而母親又在成長過程中缺席的孩子容易產生“歐迪浦斯情結”,也就是人們常説的“戀母情結”。可是,這樣的“愛”
又能維繫多久呢?他總會長大成人的……
我悄聲問他,“安琪,你想過沒有?你為什會喜歡我?”安琪反問了一句,“那你為什喜歡我呀?”我厚顏無恥地説,“因為你漂亮我很好,就喜歡漂亮的男孩子。”安琪不甘示弱,“那我也是……
因為你漂亮。“我説,”不對,我想你們學校裏就有大把的漂亮女生,在她們當中,有主動追你的吧?“安琪不無得意,”那當然,上學期我收了十幾封情書,寫得麻死了不過我懶得搭理她們!“我笑道,”好呀你個小花心蘿蔔!你就不怕我吃醋嗎?“安琪撒嬌般地説,”可我就愛你……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就想跟你那個了……“
車子顛了一下,我的心也顛了一下……
我反握住安琪的手掌,“你是怎想的,説給我聽聽!”安琪撅着小嘴,“不説……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我握緊他,“你要是不説,我就不跟你那個了……”
安琪調皮地衝我眨眨眼睛,“不跟我哪個呀?”我笑了,“就是……就是不跟你做愛,讓你一個人自己打手槍!”安琪湊過來趴在我耳邊促狹地説,“你捨得嗎?我的功夫越來越好啦!”
這孩子……
我往四周看了看離我們最近的乘客也隔着好幾排,更何況還有高靠背椅擋着……我的左手不由分説地探進安琪的褲襠,一把握住他硬邦邦地象胡蘿蔔。
安琪猝不及防,身子跟裝了彈簧似的繃緊,“別……別這樣,會讓人看見…
…“
我的手開始捏套
,“我要你把‘隱私’告訴我!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
安琪連聲討饒,“我説我説……你別了,再
就出來了!”
我笑道,“你的功夫不是越來越好了嗎?幹嘛照這快就扯白旗投降呀?”
安琪説,“我是因為害怕……你快把手拿開……”
我搖頭道,“不!我喜歡握着它,但我可以不動……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我就不動。”
車載電視在播映一部港產武打片,那拳腳相加兵刃破風之聲掩蓋住我和安琪
的竊竊私語……
安琪的“命子”被我攥着,於是變得乖巧了許多,他依附着我輕輕地搖晃着我的身體,“你要我説什嘛……”“説你的‘隱私’呀!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怎想的?”“第一次……我想,如果你是我的媽媽,那就好了!”“騙人!”
我用拇指肚摩擦他的小馬眼,那裏立刻分泌出一些潤滑劑,“你不會一開始就想跟媽媽做那個吧?”安琪跟怕冷似的攬着我,“可……可你不是媽媽呀!你那天穿了一條短裙子,還穿着絲襪,兩條腿好……好……”我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蛋,“我今天也穿着短裙,而且沒穿絲襪……你不覺得更
嗎?”安琪説,“那當然!”我又吻他的耳垂,“難道……你就不想摸一摸?”
説罷,我領着安琪的手,讓他深入到裙子裏……
我覺得自己就象是一個惡的巫婆,手裏拿着一個顏
鮮豔的
果,在誘惑情竇初開的純情少男……“怎樣?喜不喜歡這裏?”我叉開腿,又整理好裙裾使
不至於外
,“摸吧……大家都在看電視,不會注意到我們的……”安琪呼
急促他那纖長的手指果斷地
進內褲“啊!”我下意識地夾緊……在眾目睽睽光天化
之下偷偷摸摸躲躲閃閃地調情實在太刺
了!
我的頭腦一陣暈眩
我慢慢地鬆開雙腿……
安琪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這時候我的手握着他的私處,他的手摸着我的私處,兩條胳膊互相搭成一個叉。我説,“安琪,你知道怎做才能讓女人覺得舒服嗎?”
安琪小聲説,“不知道,我老是想討好你,可我什都不懂。”我説,“沒關係,我來教你……其實女人的身體很,有好多地方都碰不得。所以,當你想跟一個女人做愛的時候,先彆着急,先摸遍她的全身,找到她的
區域,再刺
她……
這樣她就會覺得很舒服,就會主動説‘我要,我要’了……“
安琪説,“我不跟別的女人做愛,我就喜歡你……我想知道你哪些地方是的。”
我笑了笑,握着“小安琪”的手開始輕攏慢捻……“我身上最的地方,當然就是你的手正摸着的地方……除此之外,還有
房,還有腳……你知道嗎?
我都不敢去做足底按摩,因為人家一摸,我就渾身發軟,就想做那個。“安琪悄聲道,”今天晚上我來幫你按摩,好嗎?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保證能讓你覺得很舒服!“”是什好主意呀?“我好奇地問道。”先不説行不行?我要保持一點神秘!“説到這,安琪有些侷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又想出來了是嗎?控制住,要學會控制……你呀,每次都太着急,不一會就
貨了,
得我不上不下,享受不到高
的快
。”安琪羞愧地嘟囔道,“那怎辦?我……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説,“不要刻意地去控制……你應該使用一些技巧。
比如説,你別一上來就幹……“安琪撲哧一笑,爭辯道,”才沒有!
都是你叫我幹我才幹的!“我也笑了,”那是因為你不懂嘛!你看你,還不虛心!“安琪趕緊説,”對不起啦,求求你告訴我,我應該怎做?“
我的身體漸漸地發熱……“你要先跟我調情,摸我,親我,刺我,讓我先進入狀態,然後再
入你的小雞雞……這樣做都不用十分鐘,我就能達到高
。”
安琪點頭道,“我懂了,那咱們今天晚上就開始實踐!”我看着他,急促地息着,“現在就開始實踐吧……用你的手……來……把手指伸進去……”
安琪的手一直在我的外邊遊動,殊不知我的兩片大陰裏面已經飽含了一汪
水……安琪的食指一嵌入,便立刻被漿
所浸泡。我一邊
着冷氣,一邊説,
“你的手指……往上……再往上……對了……
啊……就是那……摸見了嗎有一粒小球……啊別摳……別摳……那就是女
人的陰蒂……它……
它……啊受不了……別停呀安琪!“
我説不出話來了……
我痛苦地咬着下嘴,可來自陰蒂的快
卻象電波一樣一層接着一層地擴散
到四肢百骸……
安琪也看出來了我並不是真的痛苦,我的臉是因為體內產生了極度的快而痙攣於是他的手指刺
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而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跟隨着他的頻率,使勁地狠狠地套
!
是我領先到達的……沒想到安琪帶給我的第一次高竟發生在長途汽車上…
…緊接着他也爆發了……我們倆不顧一切捨生忘死地擁抱在一起……纏綿而
甜膩地長吻。
在至高無上的愉悦面前誰還顧得上會不會讓別人看見呢?
愛誰誰吧……
到達屯溪已經是傍晚六點。我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們送到“黃山國際大酒店”。
為了避嫌,我還是開了兩間房。前台小姐微笑着對我説,“那是您的子吧?
長得太象您了!好漂亮呀!“
我們的房間在十九樓,拉開窗簾,整座城市盡收眼底。
屯溪位於皖南,與浙江、江西兩省毗鄰,是黃山市的中心城區。
它北倚黃山,西鄰道教勝地齊雲山,東臨千島湖,有豐富的自然風貌,又有燦爛的人文景觀因為屯溪是“新安文化”的發源地,孕育了享譽中外的徽商、徽菜和徽派建。距此不遠的“西遞古民居”被稱為“桃花源里人家”,而那部拿了奧斯卡金像獎的《卧虎藏龍》便是在這裏取景拍攝的。
既然來了皖南,當然要去嚐嚐“徽菜”。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領着安琪步出酒店,在街邊找了一家乾淨的小飯館,點了幾個比較有特的菜式。這裏的氣温沒有上海那高,到了晚上更有些涼風習習,吹散了
間的暑氣,也吹得人遍體舒適。
我破天荒地主動要了一瓶“女紅”,給安琪倒了半杯,給自己斟了一滿杯。
我説,“來,咱們碰一下,為什呢?就為了你喜歡看的〈卧虎藏龍〉吧!要沒有它,我們也來不了這個地方。”安琪笑嘻嘻地喝了一大口,“我出去買點東西,你等我一會,好嗎?”我問他,“你想買什呀?身上有錢嗎?”安琪説,
“你上次給我的還沒花完……
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説罷站起身來一溜煙地跑掉了。我忽然想起他在車上説過的話他説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這孩子古靈怪,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裏在想什。
菜上齊了,安琪卻還不見人影子。我開始有些着急他人生地不的萬一走丟了可怎辦?就在我坐卧不安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滿頭大汗氣
吁吁,手裏拎着一個塑料口袋,裏面沉甸甸的不曉得裝了些什東西。
我瞪了他一眼,“你跑哪去了!這老半天!擔心死我了!”安琪咕咚咕咚地喝乾了一杯茶水,抹了抹嘴巴,説,“我跑了好幾條街,這附近沒賣的。”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拿來!”安琪笑着裝傻,“什拿來?”我沒好氣地説,“東西呀!讓我看看是什!”安琪豎起一食指,“秘密!這是秘密!待會你就知道了!”
我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膀,“那好,我不問了,我尊重你的隱私權……快吃吧,菜都涼了!”安琪唰地拿起筷子,忽然又放了下來,神態變得有些忸怩,“不過
…
…不過待會你不許笑話我!“我奇怪地問道,”我幹嘛要笑話你?“安琪小聲地説,”我是在網上看到的……我覺得不錯,所以……
就想試試。“
我佯怒,“到底是什事情?你再不説,我可真的生氣了!”
安琪衝我扮個鬼臉,“我才不怕你生氣呢!”
是的……他不怕我生氣。
事實上只要我一瞅見他那俊俏得近乎嬌媚的臉蛋……就已心軟如棉。在浴室裏,站在噴灑着水花的蓮蓬頭下,我還在想我的好恐怕北男人還有過之而不不及。
“不過……也算般配吧?”
擦去鏡子上霧氣,隨即出現一具雪白豐腴的身子,還有一張曾令無數個男人為之心動的面孔。
“天哪……眼角上都有魚尾紋了……”
我心驚跳地仔細端詳,生怕還能發現什衰老的跡象。好在除了
房略有下垂之外,暫時別無大礙。我的肌膚依然很細膩,曲線依然很完美。我踮起腳尖,抬高右腿,做出一個“芭蕾”的造型於是我看見了自己的陰户,它象一個剛蒸
的小饅頭,鼓鼓的,
的,渾圓中透着柔軟的彈
……兩片豐滿的大陰
微啓着,似笑非笑的樣子,而且顏
鮮豔泛着少女般的緋紅……
我撫摸自己的陰户……指尖挑開那條桃綻般的縫隙,了進去。
快隨即產生……
我不無得意地心想自己堅持不要孩子可謂明智之舉我相信有許多才三十出頭
的少婦在事上都得不到滿足,那是因為她們在生孩子的時候把陰道撐開了,陰道壁失去了原有的彈
,變得鬆弛,所以在丈夫的
器官並沒有增大的前提下,摩擦力卻
漸衰減,這就使
子們失望她們開始在意男人的尺寸,她們聚在一起
的時候津津樂道的往往都是這一類的話題……
我卻無須考慮這些。
一纖細的手指……都能帶給我快
。
我的“情夫”們都説我特別“緊”,説他們在別的女人身上能半個小時,到我這隻剩下一個對摺。
都快四十了……還能有這樣的柔韌,的確令我
到欣
。
路上,我告訴安琪“西遞”是個什地方。
西遞古名西川,始建於北宋皇佑年間,是以胡氏家族血緣為紐帶的大村落,
據説古時有宅院六百座、大街兩條、小巷九十九條、三千煙火、九千丁可惜大多
毀於戰火。目前完好保留下來的只有一百多幢,被譽為“古代民居建博物館”。
“你還記得那段嗎?電影剛開始的時候,那個李慕白去找餘什蓮……”
“餘秀蓮。”安琪提醒我。
“沒錯,餘秀蓮,就是在那拍的。”
“真的嗎?”
“騙你幹嘛?待會你就能親眼看到了……”
車開得很快,也就四十來分鐘進了西遞。但見青山環抱,溪水橫,村落依山勢而建,與山水自然和諧難怪這裏又被稱做“桃花源里人家”。
安琪真是個“武俠發燒友”,一下車就嚷嚷,要我帶他去參觀“餘秀蓮故居”。
其實我也不知道在哪,好在這的房子長得都差不多,我就隨意地帶着他走進其中一幢。
“你看看,是這嗎?”
安琪東張西望,“好象是,又好象不是……”
我笑道,“當然不會完全一樣,拍電影的時候還有其他道具,一拍完,就都拆走了。”
安琪大模大樣地頷首,然後揹着手在廳堂上踱步。
我打趣道,“安大俠,你的寶劍呢?”
安琪伸手捏起拳頭,做深沉狀,“……把手握緊,裏面什都沒有……把手鬆開,就擁有了一切!”
我哈哈大笑,“你還背得還!”
安琪也笑,“竹林呢?竹林在哪?”
我差點沒噎着,“竹……竹林?那在山上,要……要爬山!”
安琪説,“你快帶我去吧,我想去看看。”
我硬着頭皮,“那……那好,不過事先聲明我不認路,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
真要命!我只知道那部倒黴的《卧虎藏龍》是在這裏拍攝的,至於什竹林桃林野豬林……它們在哪我怎曉得!恐怕要打電話給李安才清楚不過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説話算話”皖南多竹,我想這山上怎着都會有一片林子吧?
我就跟個“探子”似的,一邊東張西望,一邊領着安琪走出西遞村,沿着田間小路往山嶺進發。
因為村子成了旅遊景點,所以村民一股腦地跑去做小買賣,把農田都給荒蕪了,一路上連個鬼影子都見不着……我不免有些心驚跳起來……
我開始打退堂鼓,“安琪……我怕路,要不,咱們回去吧。”
安琪不依不饒地説,“我記得路!咱們再往裏找找……”
我嘟囔了一句,“真拿你沒辦法……”
於是繼續往山裏深入,漸漸地大路變成小路,路兩邊雜草叢生。
我氣吁吁,“安琪……我看……還是算了吧!”
就在這時候,安琪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着前方叫道,“你看,是不是那裏呀?”
我順勢望去果然有一片茂密的竹林,一直鋪到半山,在藍天白雲底下顯得蒼翠
滴。
我立刻打蛇隨上,“沒錯!就是那!哎呀,皇天不負有心人咱們總算找到了!”
安琪神抖擻,“你還走得動嗎?要不,我揹你?”
我擺擺手,“算了吧,你照顧好自己就阿彌陀佛了……”
幸虧我穿的是平底鞋,否則非走瘸了不可。
那竹林子看着不遠,其實還有好長一段路,而且都是山石嶙峋的羊腸小道。
等我們終於進入竹林的時候,我看了看錶,已經快下午五點了。
天還很亮,但林子裏非常幽暗,四周瀰漫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和沁人的清涼。
安琪問我,“電影裏的那些鏡頭都是在這拍的嗎?”
我肯定地答覆他,“那當然!”
安琪疑惑地抬頭張望,“這高……他們是怎飛上去的呀?”
我賣自己那點可憐的電影知識,“都是吊着鋼絲拍的,又叫吊‘威也’,演員只需要擺個姿勢,讓攝影機拍下來,最後再用電腦做特技處理。”
安琪想了想,“真夠神的!”
他仰視高高的林梢,象是在回味那電影裏的彩一幕幾縷光束斜
在他那紅噴噴的面頰上,委實很嫵媚動人。我忽然萌生出一個念頭,“安琪,你想不想去拍電影呀?”
安琪眼睛一亮,“想!”
我説,“你這漂亮,不去拍戲都可惜了。我有幾個朋友是搞影視的,等回去之後,我跟他們説説這事。”
安琪撓撓頭,“可是……我什都不懂啊!”
我握住他的手,説,“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看那些‘偶像派’唱歌的五音不全,演戲的不會表演,可莫名其妙地就紅了其實靠的就是一張臉蛋。依我看,你比他們漂亮多了!”
安琪羞澀地一笑,嘴角兩邊凹進去人的酒渦,“你説……我能演什?我能拍武打片嗎?”
我逗他,“當然!你的武功越來越厲害,昨天晚上,我那裏面也是卧虎藏龍啊!”
安琪佯裝氣惱地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裏暖暖的,喉頭有些異樣……
一陣風過……
風動,竹動,心動……
在一片蕭颯聲中,我抱住安琪,在他的耳邊,急促地,“你不想在這裏來一次嗎?”
安琪的臉唰地紅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興奮。
他環視四周,“在這……”
我用夢遊般的聲音説,“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安琪飛快地點了點頭!
於是我退後兩步,鞋,
褲子……
我的下體在頃刻之間……赤了。
寂靜……周遭死一般寂靜……
我那輕盈的赤足踩在鬆軟枯黃的落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我奔向一叢修竹,兩手握緊竹杆,分腿彎,撅起圓滾滾的
股……
墨綠的竹林,襯托着雪白的
,我想那景
一定綺麗之極。
我回眸一笑,“安琪,快來呀!快來幹我!”
安琪迅速地向我近他一邊邁開步子,一邊扯開褲鏈,從裏面掏出“武器”。
我盯着他……身體動地期待着……
又是一陣風過……
千層萬疊的竹葉漫天搖曳,閃開星星點點的空隙,漏下斑駁陸離的光。
安琪捧着我的,龜頭頂着我的陰門,磨了磨……
然後就極其利索地戳了進來。
我大叫了一聲
安琪被嚇了一跳,“怎了?”
我風騷地扭了扭股,“沒什,舒服的……”
安琪笑了他開始練地
因為是後
入,所以他的大腿還能撞擊我的
瓣,發出清脆悦耳的“啪啪”聲……
我使勁地往後亂聳,合他的一下又一下深入。
“安琪……再暴些!”
我厚顏無恥地請求着
這時我已覺到了我的下身
出許多東西,它們順着大腿內側唏哩嘩啦地往
下淌……
“哦安琪……我又要來了……”
我象牙疼似的噝噝地着冷氣,雙手死死地握住竹杆那
若臂的修竹被我搖撼得前仰後合,一片片葉子落下來,粘在我的身上頭髮上……
“安琪……你好呀!”
我就跟那部《卧虎藏龍》裏的女俠一樣,在這片林子裏飛上了天,眼前刀光劍影白衣飄飄……我的陰道宛如那握着三尺青鋒的手,忽然一緊……那劍柄就熔化了,出無數
白
的暗器,噼劈啪啪地打在粉紅
的
壁上……我中了毒,一種沒有解藥的毒,登時下體酥麻,靈魂出竅,神智漸失……
我記得我的遺言是,“安琪……我輸了……”
安妮的情人(下)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九月中旬。
我把安琪推薦給我認識的一位女導演她以拍攝都市言情片而聞名。不出我的所料,她第一眼見到安琪的時候,就瞳孔放光,動得直
手掌,“我手頭正好有一片子,裏面有個角
簡直就是為這孩子度身訂做的!你看他,眼神裏還有點憂鬱我要的就是這個!我説安妮,可真有你的,人家藏書,你藏人呀!哈哈!”
就這樣安琪向學校請了大假,下了劇組。
我恢復了寂寞孤獨的“碼字”生活。安琪倒是時不時地有電話打來,聊的盡是些拍片的事,什他今天撞見誰誰誰了,什今天第一次拍接吻戲了,什今天他“NG”了十幾次被導演説了一頓諸如此類……可他就是忘了説他有沒有惦記着我……也忘了問我過得怎樣……也許是他還小,也許是初涉文藝圈有些興奮莫名…
…
也許……
我有個預我將要失去他了。
秋風漸起。
一到秋天,我的心裏就會滋生出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憂鬱。我把它叫做“傷秋症”。
我最害怕那一陣陣卷着落葉掠過都市上空的秋風,它無聲地浸透了我那薄薄的衣裳,再鑽進我的孔沁入體內……化作“
説還休
説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的孤單。
我記得有一首歌,歌名叫做“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我孤獨如此,相必已近乎無恥……
一個又一個黃昏,我不開燈,把自己蜷縮在越來越黑暗的角落裏,讓一些莫名的傷和恍然若夢的回憶在心裏糾纏不清。它們有時候讓我
到甜
,有時候又令我惶惑不安。
我撥通了那個女導演的手機。
“是安妮嗎?什事?是不是惦記你的小情人啦?”
電話那頭傳來她那肆無忌憚的聲音。
我笑問,“他怎樣?還好嗎?”
“好!好極了!孩子有靈氣,一點就透!”
我説,“他底子薄,你要多關照才行。”
“還用得着我關照?嘿嘿!那多大姐姐簡直拿他當寶貝,這兩天停拍,好象……好象她們帶着他去廣州了。”
我吃了一驚,“什?你……你怎能讓他去呢?他還小呀!”
“這年頭的孩子,人小鬼大,我可管不了!你放心吧,不會出事……我説,你是不是有點吃醋呀?”
我苦笑,“沒錯,是有點。”
“你呀,別太把這事當回事!不是我説你,那大的人了,趕緊找父個年齡合適的把自己嫁掉!等到人老珠黃,哼,我看你哭都沒地哭去!”
我趕緊轉移話題,“咱們不聊這個……你們什時候開機?我想去靠看看。”
對方沉默了一會……
“你還不死心呀!實話告訴你吧,他跟劇組裏的一個小姑娘打得火熱。有好幾次我都在小姑娘的房間裏撞見他……不過你來一趟也好,跟他好好談談,説白了,我就怕小孩子家不懂事,要是一不留神把肚子搞大了,那可就麻煩了……”
那是一個週三的晌午,下着細雨,我撐着傘,來到安琪的外景地。正好趕上午休時間,工作人員三五成堆地或蹲或坐,手裏捧着盒飯。
我上前打聽,“請問,您知道安琪在哪嗎?”
有個戴着袖套、道具模樣的男人衝前邊努努嘴,“好象在棚裏,你去找找看吧。”
我謝了他,然後踩着積水,高一腳低一腳地直奔攝影棚。
外面的天氣很涼快,可棚裏卻很悶熱,而且沒開燈,只有幾道慘白的光線透過天窗,照在堆放得雜亂無章的各種道具上。我沿着狹窄的甬道往裏走,沒走多遠,就聽見了安琪的聲音
“你説的那個導演,他會看上我嗎?”
一個懶洋洋的、嬌媚的女聲
“你放心吧,他不用你,我就不上他的戲,看誰着急!”
“那……那你什時候去北京呀?”
“我的戲快完了,一完我就走,估計是下個禮拜吧。”
“我怎找你?我可沒去過北京。”
“打我的手機呀!我去機場接你。”
“住哪?”
“傻瓜!你還擔心沒地方睡覺呀?當然是跟我睡一起啦!”
我剛想招呼安琪可言又止因為隨即傳來一陣濕吻的聲音我的心亂成一片…
…
“嘻嘻……安琪,你的雞雞越來越大了……你都吃什了進步這快!”
“吃你呀!”
“討厭!”
“別瞎摸……馬上就要開拍了……”
“不!我偏要摸,讓你硬硬的,看你待會怎演!”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腳步聲驚動了他們“誰呀……安琪,你出來看看。是來找你的嗎?”
我頭也不回,徑直走入雨中。
我需要一把手術刀……
我不是用來殺人,也不是用來自殺我只想用來刨析自己
我不否認在整件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我抱有一種遊戲的心態,實際上在發展過
程中我也認為它是一場遊戲但情這東西有其奇妙之處它和世上的所有學科相關
卻又卓然獨立得無從解釋,也許由於化學作用你作出了選擇可又因為數學你做出了放棄,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你可以控全局但它走進藝術的範疇於是你完全失控……就是這樣。我不知不覺地愛上了安琪,可又把他放走了。
可我又憑什幺不放呢?
這樣的故事註定了這樣的結局。只是身為女人往往不肯面對,這時一旦獲悉
真相就變得彷徨無依……
想退出嗎?心已被佔滿……
想捆住他嗎?捆?多幺可笑……那一切的快樂都會煙消雲散。
我把電視機的音量調節到最大,然後把自己浸泡在一大缸温熱的水中,讓刺耳的聲音和盪漾的水波來麻醉紊亂的神經。電視裏有人唱歌,那歌象是唱給我聽的“你剛握過的手還留着一絲温暖,不知道夠不夠撐過這個夜晚。我目送你遠走,站得太久,倦意淡淡……散了吧,認了吧!算了吧,放了吧!該原諒,該瀟灑,別回想,別留下……”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許……把手鬆開,就擁有了一切?
歌聲忽然終止。
有人關了電視是安琪!他有家裏的鑰匙。
才平靜了些許的心情又異樣地動起來……
我屏住呼,盯着浴室的門口……
安琪一身黑衣,如魅影般出現。
許久不見,他變化很大,眉宇間少了幾分稚氣,多出來幾分成。他還是那
幺漂亮緻的刀刻斧削般的五官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清晰……他緩緩地走過
來,蹲下身子,靜靜地看着我。
我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怎幺有空回來呢?戲拍完了嗎?”
安琪低聲道,“還沒有……我知道你去過片場了。”
我點了點頭,沒吱聲。
安琪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要是想找我,就打這個電話。”
我説,“行,今後要找你先電話預約,免得再讓我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情。”
安琪嗅出了我話語中的火藥味,他沉默了一小會,“我……我想去北京。”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去做‘京飄’?你要考慮清楚,千萬別聽見風就是雨。”
安琪説,“我想得很清楚我打算出去闖一闖,一來多見些世面,二來找機會進修,畢竟那裏是文化中心。”
我不無酸意地説,“喲,幾天不見,説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這是哪個小姑娘給你出的主意啊?”
安琪皺了皺眉,“人家……人家也是為我好……”
我氣不打一處來,“難道我不是為你好?我……我真後悔,不該讓你踩進這個這個圈子,都説文藝界是個大染缸,一點都沒錯!”
安琪的嘴角動了動,言又止。
我冷笑道,“你想説什幺?説吧!沒人攔着你!”
安琪咬咬牙,“可是……可是你也不能一輩子都捆着我呀!”
我被他擊中要害,“我捆着你?我才不稀罕!你現在翅膀硬了想飛就飛吧!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飛多遠!“
安琪的臉有些發白,他站起來,耷拉着腦袋,説,“對不起,我説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應該有自己的理想,自己的追求,和自己的……”
我打斷他,“你少來!學了幾句水詞,少在我面前賣!”
安琪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你不肯原諒我嗎?是你把我領進這個圈子的……”
我惡毒地説,“得了吧,你是不是打算請我吃一頓,算是答謝我呀?其實你已經付出了代價你陪我睡了半個多月,正好兩清!從今往後,咱們誰都不欠誰!”
安琪的臉由白轉青,“原來……原來你是這幺想的……你把我當做玩具……
那好,我這就走,我再也不來打擾你了。“
説罷,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鑰匙……我放在茶几上……”
我眼睜睜地看着他轉身,走出浴室。接着就是沉重的關門聲。
兩行眼淚不知不覺地,湧出我的眼眶,順着臉頰簌簌滑落……
我跳起身來,也不顧赤身體,跑進客廳,跑到窗前,朝樓下望去安琪的小
小身影正好消逝在黑暗裏……
“安琪……”
……
一向揮霍慣了今夜我以整個星空賭你的美貌
那一定是全盤皆輸的你看樹都發起抖來了雲也悄悄地溜走
但是別怕我原是為輸而來豈能學那儉吝的人把愛鎖在櫃中任它
窒息而死
把星空還給星空把美貌還給美貌把青還給時光把愛和淚水都償還
了
吾愛在生命的賭桌上我一定輸完了才走
……
我蜷縮在沙發上,看着熒光屏裏的畫面
安琪歪着腦袋,輕輕地咬着嘴,“嗯……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媽媽……再過幾年,我就要媽媽嫁給我。那時候媽媽就成了我的
子……我們永遠都在一起……”我笑着説,“到那時候,媽媽就老了,就不漂亮了……”安琪搖頭,“不會的!不會的!您永遠都這幺漂亮!”
我着淚,撥通安琪的手機。
電話鈴響了好一陣子,才聽見安琪的聲音。
我有千言萬語,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軟弱無力的一句……
“安琪……你什幺時候動身?我去機場送你……”
12月1,安琪乘坐國航的CA1519航班離開虹橋機場,前往北京。
中午12點40分,湛藍的天空中萬里無雲,那架波音747帶着震耳
聾的轟鳴聲從我的頭頂上劃過。
我心想這個故事就這樣結束了……
陽光如此燦爛,可我的心很冷。一陣風過,我忽然又想起一些往事,想起了那片竹林,想起了那句話“把手握緊,裏面什幺都沒有,把手鬆開,就擁有了一切……”
他只説對了一半
當我把手鬆開的時候,我的掌心裏依然是空空蕩蕩。
完
最近评论
2024-08-18 14:57:15
2024-08-18 14:57:15
看過類似的文章,但是沒有樓主那麼的細膩,而且是第一人稱,很!
2024-08-18 14:57:15
寫的很有可看,作者真是費心了!繼續加油吧!
2024-08-18 14:57:15
女視角,細膩,有點瑣碎的
覺,可能是我沒有能體會到得那種心情吧,男女有別呵呵
2024-08-18 14:57:15
是啊,很亮點的書,可是關注的人很少。
有哪位大大知道作者是誰不啊
2024-08-18 14:57:15
是有點安妮的風格,不知道是真是假,因為看起來是一部小説的樣子,斧鑿的痕跡很明顯,不像是記。
2024-08-18 14:57:15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安~~妮~~寶~~貝~~~
2024-08-18 14:57:15
好文章,描寫很到位。就是短點。繼續寫,支持你
2024-08-18 14:57:15
每次讀都覺得超級經典,就是不知道作者是誰。安妮讓人着啊
2024-08-18 14:57:15
內容太白了,篇幅長的,只是內容有點不知所謂啊
2024-08-18 14:57:15
文筆很細膩!女內心世界的描寫很真實!
2024-08-18 14:57:15
少有的風格,很細膩,很
2024-08-18 14:57:15
厲害。。這文章太好了。應該是真實的吧。作者很有才
2024-08-18 14:57:15
文筆很不錯,人物刻畫的很到位,言語也不骨,最喜
這種含蓄的挑逗
2024-08-18 14:57:15
描寫的很到位,寫的也很細膩。是有亮點的書!頂作者
2024-08-18 14:57:15
寫得很好,女視角!就是太短了!呵呵!
2024-08-18 14:57:15
很好看的文章,看來這個女人很有心計,但是更要命的是好,好
。
2024-08-18 14:57:15
看來這女人做惡魔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她的如此大尺度重口味啓蒙下,一個天使(文中Angel就是這個寓意)剛喑事時就被給予了頂級
享樂的待遇,無異平地拔高了
門檻,被這樣一個風
入骨的女人洗禮過,試想那些懵懂少女們哪能再
足他的口味,他唯有去“京漂\"、去追尋更能刺
他
的人和地方了,他會最終變成魔鬼不正是文章要點破而沒點破的結局主題嗎。
2024-08-18 14:57:15
表現一些令人動的東西,一些野
難馴的東西,並讓自己得到宣
2024-08-18 14:57:15
很不過。。就是需要點耐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