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作者:hiwoshi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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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

作者:不詳

排版:tim118

字數:10萬字

【內容簡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但覺應該輕一點,怕疼她了,所以就用下體不

停地在她的私處研磨着。她開始扭動,我將她的裙子翻起來,哦,好白的皮膚,

這麼白的小肚皮下有黑黑的一團,真是讓我更加受不了。

我將她的腿儘量分開,我已經看見我的下體是粘上了她的體,那體已經

拉成一條銀絲,在燈光下閃着讓我崩潰的光。我輕輕地向前衝擊了一下,覺將

下體刺進去了一點,但是很快卻被緊緊地擋住了,我開始輕輕地吻着小月,並輕

輕地安她別緊張。她邊吻着我邊點着頭。同時小股已經開始扭動得幅度比較

大了。我將她放好,用手將她的陰分開一下,而後用一隻手握着在她的私處進

行轉圈,同時不時用馬眼吻一下她的陰蒂。

可她的小股扭動的幅度較大,我不得不用兩隻手固定她的小股,同時將

下體堅決地向她的私處進軍。

成功了一點,我將整個頭部全部進去了,可是卻看她的眉頭緊緊地皺着,

好像很疼的覺,我立刻又出來,她眉頭鬆了一下,但立刻又將小股向我下

體湊過來。

最近评论

tim118

2024-08-18 15:59:46

(一)

我看到一列火車疾速向我馳來,我想躲,可是我的腳本無法移動,渾身的汗開始慢慢地順着我的後背下來,我焦急地想跳出鐵軌,可是不能,我到死亡的臨近,列車距我越來越近了,我大聲叫喊,可是沒有人應,終於列車撞到我身上了,一陣陣劇痛從口開始漫延開來,我猛地掙扎了一下,突然從上坐起來了,原來是一個夢,可我渾身已經透了,我雙手把頭髮向後梳理了一下,睜着雙眼看着光線暗淡的房間。

「你怎麼了?又做夢了?」突然一個聲音從我後面響起,我又嚇了一跳,這才徹底從剛才的夢境中醒來,我才想起身邊還躺着一個女人,我空地笑了兩聲,輕輕拍拍她的身體,「沒什麼,把你也醒啦,再睡會兒吧」。

「啪」地一聲,枱燈亮了,我沒動,她輕輕地從後面抱着我,柔軟的房頂着我的後背,「你又做惡夢了吧?」她柔聲道。

「嗯」,我應了一聲,看了一下掛鐘,已經凌晨四點一刻了,我順手從頭櫃上的煙盒裏出一支煙,又是「啪」的一聲,她把火機送到我嘴邊,我使勁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來,看着一圈圈的煙從我的眼前飄去。

我們都沒有説話,我慢慢地着煙,思緒無盡地飄泊。

她是我一個表姐,叫亞玲,比我大兩歲,不過已經離異五年了,離異的原因我從沒想過去問,只知道她老公是那種脾氣很不好的男人,而且又特別花心,好像是因為玲姐不能生孩子的緣故還是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總之我説不清楚,只知道玲姐跟着他那幾年很苦。

我從小在玲姐家裏住的時間很長。上學時我們在一個學校,她總是帶着我一起去上學,初中畢業她就不上了,其實姑媽家條件還是不錯,表姐也蠻聰明,可是聰明的人總是不能安心地學習,這似乎是個常態,我不聰明,因為歷史的原因,我只有寄住在姑媽家,也是他們家給我出學費,不過姑媽為人比較苛刻,好在玲姐總是幫我,所以在這個家我只相信玲姐,很小的時候,我就發誓,如果玲姐被人欺負,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讓那壞蛋付出代價的。

玲姐綴學後,就在姑父的廠裏上班,姑父的廠子是做水泥的,效益很不錯,那個年月,能進水泥廠的都得有關係,可是玲姐是那種不安份的人,她本來在那兒幹得好好的,可是總是説那樣賺不了錢,於是要下海,那大約還是90年代初吧,於是玲姐去了深圳,説要在那兒創出一番事業。

那幾年,我也初中畢業了,後來算是考上了高中,不過成績不好,加之心裏覺得不能老是要靠姑媽家供學費,所以在高三那年就報名參軍,還算幸運,因為我體質還算不錯,所以就入伍了,有人説「當兵的後悔三年,不當兵的後悔一輩子」,我不知道這話是當過兵的説的,還是沒當過兵的人説的,總之,那三年,我覺得還好,我新兵訓練結束,被分在一個導彈部隊的警衞連,不過我們的連長是從陸戰隊調來的,戰友們總是説陸戰隊出來的變態,可是我倒覺得我們連長很優秀,戰術格鬥都很厲害,尤其是散打,聽説他入伍前參加過散打比賽的,可是我有一次訓練間隙問過他,他笑笑罵我:你個混球,打聽這幹嘛?就起身走了。

「又想她了?」

我回頭看看玲姐,「沒有,」我笑了一下,「我想起了我們小時候的一些事」。

玲姐沒再説話,坐起來,撥開我的手臂,躺在我懷裏,把頭埋在我的前,用嘴輕輕地啄着我的前,我低下頭吻了吻她的耳朵,輕輕地在她圓潤的小股上拍了拍:「再睡會兒吧,天還沒亮呢」。

玲姐不説活,我覺自己的下體被一雙温柔的手輕輕地握住了,我順手把煙熄滅在煙灰缸裏,輕輕地在玲姐的後背上撫摸起來,玲姐的背好滑,這不是我第一次摸了,可是那種柔覺還是令我會忘卻許多的不愉快,我順着她的背往下,在她的翹翹的小股上輕輕地着,我的下體在她的手的捏之下慢慢地硬起來了,這時玲姐抬起了頭,就着朦朧的燈光,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亮地,她笑了一下,好人,我覺一股熱從心裏往四肢湧動,下體也急劇膨,我把玲姐抱起來,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的香舌立刻竄到我嘴裏四處攪,我的手開始在她的房上捏起來,另一隻手摸到了她的私處,那兒已經有些了,我用中指尖輕輕地在那條小溪上下地動着,覺那兒特別地滑膩,我輕輕地將手指往裏了一下,她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兩條玉腿稍稍緊緊地夾住了我的手,我鬆開了嘴,看着她的眼裏都地,我笑了一下,玲姐也笑了一下,我們又緊緊地抱在一起,放在她私處的手卻更加劇烈地動作起來,她的呼開始有些急促了,我的指尖在她的私處的小豆豆上輕輕地划着圈,拇指在她的埠上輕輕地撥着她的稀疏的,她愈加受不了了,而我的下體也非常之硬了,可她的小手還是沒有停止的跡象,而是愈發地前後動了,我將她放在上,分開她的雙腿,可是她偏又將她的雙腿夾緊,不讓我分開,可是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笑了笑,順勢淨她側翻過來,她的小股立刻翹了起來,我看着那可人的小股中間的胖胖的小部,將我的下體慢慢地往裏面,玲姐輕輕地呻着,小股卻又輕輕地左右晃動着,我雙手扶着她的小股,,就將下體入玲姐的道里,她輕哼一聲,我便開始使勁地

同時用拇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輕輕地着,我只覺她的裏面好滑,每次和玲姐做我都覺她的裏面好滑,在裏面很順利而不會有一絲地乾澀,玲姐輕輕地用手護在她的私處,每次我的出她就輕輕地在我的下體上彈一下,覺真是好舒服。

(二)(這一章沒有YY,太多的YY不如去看A片,故事就是故事,緣於生活,高於生活)

在我的記憶中,時間過得最快的要屬當兵這幾年了。當兵三年,我復員了,其實正如同千百成我這樣的復員軍人一樣,工作成了復員後的第一要務,在部隊,我並沒學到什麼文化,雖然每週都有反反覆覆的團活動,可是那些話講得我瞌睡,只有每天的五公里越野和散打時我才開心,我喜和連長對練,雖然我最開始本打不過他,可是我喜看他那出拳的動作,優美,果斷,我每晚出在場的一個小棚裏打沙袋,等我兵齡三年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和連長打平手了。在我離開部隊的時候,連長送我,臨別前的一個晚上,連長問我:你小子好像平時從不和家裏來往啊?我心想現在才問啊,不過呵呵一笑,沒做回答,連長拍拍我頭,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裏我最看好的一個。我笑笑,問連長:你好像也一直呆在連隊啊,也沒看你準備找個嫂子啊,連長一聽,打了我一下,罵道,小鬼頭。罵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們喝醉了,那是我當兵的第一次喝醉。

這些對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貴的回憶。

其實寫小説是寫回憶,不過人的回憶是有選擇的,在我的記憶中,從小到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種兩難的困境中掙扎,如果説這是命運,我也認定了,畢竟所謂的無神論似乎也只是一種説法而已,因為死人是不會講活的,而從絕對意義上來説,活着的人又絕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麼樣子,所以,所謂的無神論我以為應該是一種未經證實的猜測。

我離開部隊後無所適從,沒有什麼一技之長,這個社會慢慢地法制化了,已經不是再靠拳頭過子了,所以我不知道做什麼,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廠,因為那種寄人籬下的覺我已經受夠了,而我只會做一些體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是一個商業大廈的保安,這種活兒和部隊的站崗相仿,不過畢竟沒有部隊那麼嚴格,很容易做,只是熬時間而已,而命運似乎總是在捉着我,在我當保安的一個月後,這幢大廈出事了。

緣由似乎是某個老闆的房間被盜,具體內情是什麼我並不清楚,只知道那幾天警察來問過我好幾次,我實在沒有什麼記憶,因為每天從這個門口出來的人雖説都是所謂的白領帥哥美女,可是在我看來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樣子,況且並不曾有人待要對每一個來往的人都要登記,但無論我怎麼樣認為,我是這兒的保安,這兒被盜,那也算是我的失職。

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裏很生氣,才在這兒幹了一個月,工資還沒發呢,而且這身保安服還有培訓服就了六百,這不等於是培錢在做嗎?我抱怨自己的黴運,更生氣這小偷,如果不是這鳥東西,至少這個月我還可以領到八百元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這臭東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兒去找這小偷,我也無從下手。於是我就仔細思索那天被盜時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腦袋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異常。

於是很鬱悶,就去附近一個小店裏買了兩瓶酒喝,這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我買了酒往我住的小衚衕裏走,忽然我聽見衚衕裏有女人驚叫了一聲,但立刻便沒了聲音,我開始覺得好像自己產生幻覺,但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段到了一個轉彎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電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識地用手捂了一下眼睛,想看清是誰在惡作劇,可是卻看不清,但是聽到一個女人的掙扎聲,我知道有問題,問:「誰?」,一個惡狠狠地聲音傳來:「滾你媽的,看什麼看,快走。」

我一聽,靠,玩強?還是搶劫?這兩樣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強,他媽的,誰沒有母親姐妹,強?那還不如豬狗!於是一股熱血湧上來,我向左側一閃,本來衚衕不寬,藉着一點灰暗的燈光看到前面有兩個傢伙將一個穿淺衣服的女人夾在中間,我罵道:狗的還罵你爺爺,看爺怎麼收拾你。那兩個傢伙放開那女人就朝我撲過來,我向左一閃,飛起一腳朝其中一個傢伙的臉上踢去,一聲慘叫,他捂着臉向一側滾去,我沒等另一個反映過來,一個勾拳就朝他頭上擊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沒敢用全力,只聽「啌」的一聲,他就倒下了,開始被踢中的那個爬起來拖着另一個準備走,「站住」,我朝他們道。「打不過就想走?」「我們會來找你的,敢打我們清一幫的人會有你好看的……」那個還算清醒的傢伙惡狠狠地罵着。我笑了笑,清一幫,看這兩個臭小子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就象是黑社會的人一樣的口氣,「把搶的東西留下,滾你媽個蛋。」邊説邊朝他們走去。那個清醒的傢伙把一個包包從口袋裏掏出來扔到了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着另一個走了。

我回過頭看了看那個還呆在牆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來遞給她,她驚恐地看着我,用發抖的手接過包包,説不出一句話,「快回家吧,他們走了」,我端祥了一下,這個女孩也不過二十來歲,長得還可以,不過也難怪那兩個歹徒,誰讓這女的穿這麼暴,一條超短裙,又是一個低領的襯衫,豐房,呵呵,我看了也一樣有覺,唉,現在的女孩,可真是。我轉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沒多遠,覺後面總有人跟着,一回頭看那女孩也在往我這兒走,呵呵,「英雄救美」,會不會是人家想以身相許?我偷偷笑了一下,如果那樣就好了,我可是來者不拒,想了想,我回過頭來站定,等她過來,可她一看我站着,卻也站住了,我笑了:「你跟着我做什麼?」她似乎猶豫了一下,慢慢往過來走,等離我一米之處站定了説:「我,我回家。」「哦?」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家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只有一幢樓了,那是一個私人建的專門用來出租的樓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還是一幢樓的,嗯,有緣,「哦,我也是住那幢樓的,一起走吧」,她猶豫了一下,沒説話,開始往前走。

到了樓下,打開防盜門,我問:「你住幾樓的?」「一樓。」她小聲説。

「哦?」我又是很奇怪,一樓是房東住的,她?我好像沒見過她?不過我在這兒只住了一個月不到,也難怪,「我住這兒不到一個月,沒見過你」。她笑了一下,沒説話,「那我上去了,再見」,説完我就上三樓了。

這應該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見面,只是時間過得太久了,我的記憶也有些模糊了,和玲姐的一番征戰使我很累,玲姐已經又睡着了,長長的睫使這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顯得很嫵媚,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情和親情,應該不屬於同一個層面的東西,可是我喜玲姐,其實這種喜如果要追的話應該是在很小的時候,我喜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子是我最開心的子,但是世俗的觀點告訴我,我這種喜只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實現,而今用弗羅伊德的理論來解釋應該是我具有戀母情節,可能從小得到的母少,而寄居姑媽家的子使我從小就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可是玲姐對我很好,所以我對她的喜應該超出一個表弟對錶姐的喜

記得第一次看到玲姐涼在外面的罩,我心裏的那種覺真是無法難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夢遺的是怎麼回事時,在衞生間偶爾看到玲姐下放在臉盆裏待洗的內和紙簍裏的護墊都會使我熱血賁湧,可是我不敢,我只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間裏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該想的東西。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部,我的視線就趕快轉移,不知道玲姐意識到沒有,可是我,卻在少年時代是在那樣的煎熬中度過的,我回味着剛才和玲姐做的每一個細節,那種覺有使我回到夢裏一般,童年的負罪和青年時代的對的渴望每每使我在的表達中傾出我的所有。

(三)

在我讀高中的三年,表姐一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會回來一次,不過不一定是在什麼時間,記得高三的一年夏天,玲姐回來了,那年她已經二十歲了,發育的相當好,見了我很關心地問了一些生活的問題,學習的事玲姐是從不問的,我不知道她回來有什麼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來我特別高興,平時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媽家,都是幫護校的大爺一起,另外在外面也發發傳單什麼的,賺點假期生活費,這次暑假玲姐回來了,我也回姑媽家住了幾天,不過那幾天玲姐好像和家裏人吵得蠻兇,在這個家我是個外人,姑媽能供我上學我已經不敢再奢求什麼了,可是看着玲姐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的心裏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聽着,看着,沒有一點的辦法。

有一天等姑媽出去買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開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給她説:姐,怎麼了,在那邊還好嗎?玲姐看我了一眼,笑了一下,説:「沒什麼,不過,」她似乎想説什麼,可是想了想又不説了,「對了,你戀了沒有?」我沒想到玲姐這樣的問我,我臉一紅,「沒有」,我小聲道。

「呵呵,你也長大啦,來比比,好像比姐還高,」説着拉我一起站起來,和我面對面站着,我當時心裏咚咚地直跳,覺渾身都發直了,我硬硬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房好大,都挨着我部了,可是我卻動都不敢動,玲姐倒沒覺得什麼,她在她的頭頂和我的前比劃着,説我比她高多少之類,我覺好像沒聽到一樣,口裏直髮幹,臉發燙,「你怎麼啦?發燒啦?」玲姐摸摸我的額頭,「沒,沒有」,我結結巴巴地説,「那你臉紅什麼呀,啊,對啦,是不是還沒和女孩子抱過呀?呵呵,小笨蛋?」説完哈哈笑了起來,我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那時的覺真是尷尬。

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姐,我看你這次回來不開心呀,你喝水」,我把水杯遞給玲姐,「沒什麼」,她淡淡一笑,「你馬上就畢業了,準備考哪兒?」她問我,「我想當兵」,我説道,「哦?」玲姐吃了一驚,「怎麼想去當兵了?」我沒説什麼,只是「嗯」了一聲,然後我們都沒説話,沉默了一會兒,玲姐説,「小羽,沒關係,你考大學吧,姐讀書不好,你好好唸書,姐供你上學」,我心裏一陣難過,説:「姐,沒事,我不想念書了,你看我現在鍛鍊得多壯,我想當兵呢」。姐姐默默一笑,沒再説什麼,我們姐弟倆都沒説什麼。姐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該説什麼。看着電視,卻好像電視的畫面並沒有進入的我視線。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着,忽然有敲門聲,「誰呀?」我抬起身問,「小羽,是姐」,我忙起來把門拉開,「姐,怎麼還沒睡?快進來坐,」我的小屋本來很小,就一張小,一桌一椅而已,姐穿着一個粉的睡裙,低低的領口將一道深深的溝顯出來,而那條裙子又比較短,坐在我的小上,就顯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個大短,順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麼睡這麼早,不看電視了?」姐問我,我笑笑也坐在邊,「電視不好看。」姐嘆了口氣,「怎麼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麼這麼快?」我吃了一驚,「是,在家裏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説,「我一回來他們就和我吵,説要我去廠裏上班,我才不去那個破廠看他們臉做事」,「哦」,我不置可否,這畢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發什麼議論,「小羽,我這次回來你姑媽説要給我説個婆家,讓我這兩天就去見面呢,我才不去,都什麼時候了,還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實只是一個聽眾,這種事情,論不到我發什麼意見。「小羽,你,」姐嘆了口氣,「唉,你哥才剛結婚兩年,你看你姑媽,就巴不得趕緊把我嫁出去讓他們早點輕鬆呢。」「那,姐,你那個……」,我想起了什麼,想問,不過覺得不好意思問,「什麼,怎麼男子漢説話這樣的拖沓?」

「我,我是説姐你在那邊工作談對象了嗎?」我問道,「這個,」姐的臉立刻紅了一下,「嗯,有個男的對我不錯,可是我還考慮好呢」,「哦,那姑媽知道嗎?

「我又問了一下,」你姑媽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談還不要鬧翻天,我沒給她説「。」哦「,我在想着那個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帥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沒説話,也沒聽到玲姐説了什麼,」在想什麼啊?問你半天了怎麼不説話呢「,」哦,哦,沒什麼,我在想姐的那個男友是不是很帥呢?「玲姐一聽噗哧笑了一下,」嗯,還不錯,他做生意的,對我蠻好「,説着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樣子,臉上有點微紅,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動,她那雙白晃晃的大腿得我直心跳。

「姐,那你明天走什麼時候還回來?」「我也不知道,可能這次走再回來就得好久了吧」,姐説完嘆了口氣,轉而一笑,「沒事,看你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時候我去你們部隊看看你」,「嗯」我笑着應着。

姐走後,我把燈一關,躺下了,不過腦海中始終揮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她的一笑一行,我想着她豐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起變化了,我覺得這樣是對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期是這樣的,你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覺得自己似乎睡着了,可是又似乎沒睡着,我好像是夢見抱着玲姐柔軟的身驅,她的房輕輕地抵着我,我抱着她着她的房,用下體摩擦着她的大腿,我覺一陣陣的熱從丹田湧向某個部位,我忽然又夢到她的內,那種小小的白的蕾絲內,上面好像還有一點點的痕跡,我想象着這兒曾經帖在玲姐的最隱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兒,我想象着輕輕地柔絲裹着玲姐那個神秘的幽處,覺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體正在入什麼東西,那麼的緊,那麼的令我興奮,那麼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於是一陣薄而出,而且那陣熱還那樣的多,我不停地夾緊着雙腿,想用手去制止那一瞬的薄,可是當手接觸時,卻覺另一層迫的快,於是我更加不停地。終於我平靜了,睜開眼睛,才發現屋裏還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經有一絲曙光了,天快亮了,夢也醒了,可是我的覺中還留有一絲的興奮。

(四)

其實這一切應該是我的記憶,剛才和玲姐的一番戰,我很疲憊,可是卻依然沒有一絲睡意,在親情與情之中,我苦苦掙扎,我玲姐,可是我又明白她是我的表姐,雖然古代表哥表妹的故事很多,比如陸游與唐婉,可是現在的社會卻會又將這些視為一種不正常的東西,比如用一種「倫」的詞語給予評價,這便使我所認可的這種情扭曲成了一種我心理變態的反映。

唉,做自己,有時真的是一種孤獨。玲姐已經睡着,我把枱燈已經熄滅了,外面的天依然還是那樣的黑,我在黑夜與白天的困惑中苦苦掙扎,不知道等待我的白天是什麼樣子。

玲姐翻了個身,絲被從她肩着滑落,我已經看不清她的肌膚,但能覺到一那一抹渾圓輕輕地抵着我的身。

小月?這是個讓我無法永恆的女孩,雖然她離開我已經過去三年了,可是從前的一切依然會在我的腦海中時時地翻騰起來。

那天的「英雄救美」之後,我依然和平常一樣,將酒喝完,躺在上美美睡了一覺,等一覺本來,天已大亮,我一看錶,壞了,九點了,遲到了,因為我的崗是早上九點就開始,可是現在已經九點了,等我到那兒肯定是晚了,不管那麼多了,我迅速將衣服穿好,簡單洗了一下,就向工作所在的大廈狂奔,等我到那兒時,發現一樓站了很多人,有幾個警察在説着什麼,等我走到他們附近時,其中一個警察叫住了我,我認得他,前幾天就是他問過我話,我過去站定,發現有一個老闆模樣的人也站在那兒,説他象老闆,純粹是因為他矮胖,小肚子拼命向前鼓起,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個肚子一樣。

「前天是你值班?」那個老闆樣的人問我,我沒回答,因為這個問題警察已經問過我了,我又不認識這鳥人,看他那長相我就懶得回答。他説話那當兒,別人都不講話了,因為我沒説話,所以現場靜了一會兒,「問你話哪」,他加重了語氣,「嗯」,我哼了一聲。

「做為保安,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你的失職!」他向我吼道,別的人都不出聲,連警察也沒説話,我也同樣無話可説,畢竟那天是我在值班。

「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他向身邊一個小妹問道。「哦,老闆,他是一個月前才來這兒上班的,」那丫頭低聲説。「以前做什麼的?啊?」他繼續發飆,「他是一個退伍軍人,」那女孩繼續回答。「什麼?還軍人?哼哼,現在的軍人都他媽的吃白飯的,有什麼鳥用!」他一邊罵一邊説,「等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就讓他滾蛋,這種廢物。」又扭頭對警察説,「你們也趕快給我破案,這次我的一些重要材料丟失了,本來是要去找市委書記批字的。」其中一個警察很恭敬的樣子説:「好的,梁老闆,您放心,我們會抓緊破案的。」

卻説我一聽那鳥貨如此地罵我,我肺都氣炸了,腦袋裏立刻有一瞬間的空白,什麼?我是廢物?軍人是他媽的吃白飯的?我,「放你媽的」,我對那鳥人狂吼了一聲,「你他媽的才是吃白飯的,東西丟了我有責任,可是我只是這幢大樓的保安,我知道你他媽的裏面放的是什麼,你再罵我一句,我割你的舌頭,」

我發狠了,什麼狗的老闆,大不了讓人把我做了,我怕個球。當場的人立馬都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大家才反應過來是我在狂吼,那老闆一聽我竟然敢罵他,頓時氣得手都發抖,指着我,「你罵我?」我,你又不是傻子,還聽不懂國語?

「不錯,怎麼了,誰是吃白飯的?他媽的老子當兵保家衞國回到地方還受你這狗的氣?」我一邊説一邊把保安服下了摔在桌子上,警察一看立刻對我喊,「你幹什麼?啊?你不知道這是梁老闆?這是我們市人大常委副委員長!」我,還副委員長,狗樣!那警察一邊説一邊向我走來,看樣子是想當那鳥人的面表功,我才不怕這些東西,「等一下,」那梁老闆發話了,兩個警察立刻停了下了,梁老闆剛才還火氣沖天,此時卻又面如風了,我真是不知道這張狗臉是如何千變萬化的,「哦,小夥子火氣還不小嘛,嗯,以前當什麼兵?」我瞪着他,沒説話。

「老闆,他説他以前是警衞連的」,那小姑娘記倒好。「哦,警衞連?呵呵,看這身體還不錯嘛,這樣吧,小夥子,先把衣服穿起來,」轉回頭對那小姑娘説了一句話,那丫頭點點頭。我愣住了,剛才這傢伙還罵我罵得那麼難聽,這麼快就轉臉了?真是商人的臉!

説完他就走了,一會兒功夫,剛才那羣人就立刻消失得一乾二淨了,我坐在桌子前發愣,「葉羽,跟我過來一下。」剛才那個回答梁老闆問話的女孩走過來叫我,我抬頭看看,站了起來,我怕什麼,去就去,我沒説話,跟那女孩來到電梯前,「葉羽,是梁老闆找你,」「哦?」我愣了一下,「等會進去你不要再犯牛脾氣,我們梁老闆人還是不錯的,」「哼,」我冷哼一聲。「你剛來還不瞭解,不過他今天的火是發得大了點,可你知道他丟失的文件對我們公司來説有多重要嗎?

唉,給你説了你也不明白。「可能她覺得是對牛彈琴吧,沒再説什麼。

到了二十二樓,我被領進了梁老闆的房間,那女孩就退出去了,「呵呵,是小葉同志,嗯,今天有點誤會,是我不對,不該説你那樣的話,我向你道謙,來來,坐,坐。」我心裏是懷疑,這梁老闆怎麼了?剛才還咆哮如雷,現在又和風細雨了,我沒説話,不過人家已經道謙了,我也不好老是板着臉,我做了一個笑的表情。「小葉啊,是這樣的,有幾個事問問你啊,別緊張,我隨便問問,你以前是在那兒當兵的啊?」

「廣西。」

「哦,看你身體還不錯嘛,剛才看你的簡歷了,嗯,還會散打,身手應該還不錯吧。」哦,原來老闆來主要是問這個,不會是想讓我給他當保鏢吧,果然,梁老闆接着説:「如果你願意的話,做我保鏢吧,我不會虧待你的,今天看你倒不是膽小的人,正好我的前任保鏢出了點意外,嗯,你看……」,出意外,我心裏打了個疑問,「什麼意外?」我問道,「哦,他上個星期去體檢發現肝部長了個腫瘤,得做手術,所以,我正想再找一個,不過我可有個要求,身手得一定過得去」。

原來是這樣,我想了想説:「這樣吧,我回去考慮一下,」梁老闆哈哈笑了,「好,不過我也得先看看你的身手怎麼樣。」我淡淡一笑,「怎麼個看法?」梁老闆神秘地笑了笑,「明天下午你如果考慮好了就過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五)

一個燈光很曖昧的KTV包廂,寬大的晶電視裏是穿得極少且極為挑逗的外國女人在跳,轟動耳膜的音響發出的呻聲讓人的腎上腺素為之洶湧。我和楊哥、二和三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妹是這個環境中的人物。我們都已經喝多了,這是楊哥第一次招待我,他們已經和那兩個小妹當着我的面開始幹起來了,我卻渾身的不自在,雖然酒已上頭,可是我的大腦卻好像已經剛從冷冰冰的地窖裏挖出來一般,坐在我身邊的小妹不知道是不是吃藥了,不停地用手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當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可是這時我的心底有一種説不出的空覺一種什麼東西在撕裂着我的內心。

可是我不可能表現出來,我覺正在被二在身下的那個女孩好悉,可是酒和這種灰暗的燈光卻讓不是敢很清楚地辨認。

那好像是小月。

我曾轉了幾次頭想去看那女孩的面目,可是她的頭始終朝向楊哥的方向,我看不清,這幾個小妹都是我和楊哥二喝大的時候楊哥問我喜什麼樣的女孩,我説不叫了吧,可是楊哥不依,出去不一會帶來三個女的進來,我當時都不好意思看,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楊哥説小羽你挑一個,我覺臉都有些紅了,心直嘭嘭跳,我卻故做老成地説還是你們先挑吧,二巴小羽和男人打的時候象只狼一樣的狠,一見女的就軟了,我沒説話,呵呵笑了一下,二説我要中間那個,楊哥指了一個説阿雲去招呼好我的好兄弟,他第一次來,以後也是你的親哥啦,我只聽阿雲輕笑了一聲,身邊立刻被一團暖暖的圍了過了。我的下面立刻就硬了,我動也不敢動。二已經開始了,只聽他説,小貨可是想二哥啦,啊,今天又換了個新款的內嘛,不錯不錯,呵呵,來,讓二哥今天好好幹幹你,可想死你啦。那女孩説:二哥,我也想你啦嘛,你輕點哦,別太用勁啦,哎喲……

我一聽,真是麻,可是隱隱覺這聲音有點悉,我就扭頭看了一眼二,一張有點悉的臉正在朝我這邊看。

小月!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我嘴巴一張,她立刻將頭扭向楊哥那邊,二已經將她在身下了,兩隻大手已經在她的身上開始捏。

「小羽,怎麼對小青興趣啦,」我一驚,楊哥正舉杯朝我壞壞地笑呢,同時將他的另一手伸過他旁邊的女孩的衣裏在裏面活動着。「小青?」我忙笑笑,「沒有啦,楊哥。」「小云,今天可是要把我兄弟給舒服了,要不可有你好看的。

「」放心啦,楊哥,羽哥,來我敬羽哥一杯,「小云拿起酒杯向我遞來,我不好説什麼,一飲而盡。

小云的手已經在我的前撫摸着,並曖昧地向我吹着氣,不股説不出來的香味讓我的脖子好,我只覺我的下體已經相當硬了,忽然小云將她的手移下,握在我的下體我,我渾身都麻了,耳際的呻聲和着酒讓我的腦袋轟轟地直響,我也開始摸她的房,好房,她只穿了一隻相當低的小衣,那種手極好。

我都有點忍不住了,小云象是看出我經驗並不是很足,她壞壞笑了一起,拉下我的子的拉鍊,將我的下體從內中掏出來,「哦,」她笑着輕呼了一下,「還不錯麼」,酒和腎上腺素令我的渾身都麻了,我一把將小云按在沙發上,另一手就摸向她的兩腿之間,她穿的是丁字!我的腦海裏立刻映出了我曾在姑媽家的衞生間看到的表姐的丁字,我立刻野地將小云的丁字拉了下來,她相當地配合,並且適時地發出了幾聲讓我受不了的呻聲,就着灰紅的燈光,伴着巨響的音樂,兩邊還有楊哥和二的大戰,同時還有那個我誤以為是小月的小青的錯覺,還有對錶姐的丁字的回憶,這一切讓我失去了理智,我只覺要佔有,要入,我不想再控制自己,小云好像也覺到我的狀態,她配合地將兩隻腿張開,用手握着我的下體,在她的私處開始沿磨,我已經覺有體從我的下體開始往外滲,不過酒的麻醉讓我一時不能來,我只覺下體好硬好燙,我受不了了,不停地用手也捏着小云的房,好大的房,讓我真是要火一般,我順着她的後背向下摸,摸到了她的股,好圓實的股,我將她的小短絲裙向上一翻,在兩條裹着淺絲襪的大腿的匯處,我看到一叢好濃密的,我看到我的下體正在小云的手中沿着她的道口划着圈,這種視覺的刺使我再也無法忍受,我,只聽小云「啊」的一聲,我已經覺我的下體已被一團火熱包圍,我覺要要征服,要佔有,要幹她,我要發,要把所有的不快,緊張,不安,全都發在這個叫的女人身上,我不知道她是職業的叫聲還是真的也很,我抱起她的股,她的雙腿立刻勾住了我的,我立刻開始了劇烈的衝刺,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拼命地在,她好像有點受不了了,在叫着什麼,可是我已經聽不到了,我一轉身,將她抱起來,這樣我就站起來了,她抱住我的脖子,將頭緊帖在我的口,我雙手抱住她的股,部以極快的頻率前後移動,我只聽到她在我的前在喊着什麼,我聽不到,隨着我的雙手的用力,我覺手指好像已經接近她的眼和道之間的部位,我這時只覺一陣陣的向我的下腹來,我的手指覺到了她的眼,哦,女人的眼,一個陌生女人的眼,我一下就將手指進去了一節,那一刻,我只覺到人做為動物本的狂野,我已經聽不到什麼了,酒的麻木快讓我推動理智了,突然我覺一股無法剋制的向我的下體衝去,,我更加快速地而出,那一種快立刻讓我有種飄飄仙地快,我終於慢了下了,可是一連疼痛卻從我的前傳來,我回過神來,低頭一看,發現小云正死死地咬住我的前的一塊,剛剛的盡力使我有點力我,一鬆勁,我跌坐在沙發上,小云坐在我的腿上,我的下體還在她的道里,她已鬆開了口,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閉着,表情極其痛苦的樣子,頭髮已經成一團,而我前好像已經血了,我咧了一下嘴,將小云輕輕地放下來到我的旁邊。

「小羽,你想要她命啊,」楊哥對我喊道,我一聽,才想起還有楊哥和二幾個呢,回頭一看,他們四個都坐在那兒直看着我,我掃了小青一眼,對楊哥笑了笑,沒説什麼。回頭看了一下小云,她還是把眼睛閉着。

「小云,」我叫了一下。

「小羽,瀉火啦沒有,小青,你再去幫幫你羽哥」,二興災樂禍地笑着。

「不要啦,楊哥,她沒事吧」,我指着小云。

「哈哈,你説呢,你快把人家搞死啦,剛才人家叫那麼大聲,你都聽不見啊,小云可真是慘了,估計一個星期不用接客啦,還不給人家做人工呼?哈哈哈哈……」

我臉一紅,不過卻前好疼,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給他們説,便將襯衫整了整,搖搖小云,小云睜開眼睛,看了我一下,「羽哥,你可要小云的命了。」

説着將身子靠近我了一些,「羽哥,你前——-」,「咳,小云,不好意思,」

我一邊説着,一邊捏了一下小云的胳膊,將她的話擋回,並向她使了個眼,「剛才有點失控,不好意思,改天請你吃飯」。小云往楊哥他們那兒看了一下,回意地笑了笑,「呵呵,不敢讓你請啦」。

楊哥和二哈哈笑了起來。

我的記憶中,這應該就是第一次做為梁老闆的保鏢被招待的場景吧。

tim118

2024-08-18 15:59:46

(十)

在我服役期間,玲姐第一次去看我給我留下的印象是驚人的,我無法抗拒那種魔鬼的惑,可是我卻又不得不抑自己的情緒,於是我練散打更勤奮了,只是想耗盡自己所有的力,只是想讓自己晚上躺在上時不要去想那些不該去想的東西。這些東西太可怕。可是就如同酒鬼想喝酒,煙的人難以自抑一樣,我無法表達我是什麼樣的覺,不過那種越想剋制便越想去想玲姐的念頭卻與俱增。

我給自己説這是不可能的,我應該做祖國的好青年,不能這樣,社會的倫理不能使我有這樣的念頭,可是一切如同一條毒蛇在噬咬我的內心一般,我活在苦苦的剪熬中。

已經不記得第二天去玲姐那兒取東西的場景了,所以,這一段還是用玲姐的話來説吧。

以下的「我」當然指的是玲姐,當然,如果需要「我」出現的時候我會説明的。:)

剛剛經歷一場好像拼命間的顫抖,剛歇下來時,卻聽到電話鈴聲。我很不情願地拿起電話「哪位」?「玲兒,是我!」哦,這死東西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想我啦?」我沒好氣地説,來廣西這麼多天了,這還是第一次給我打電話,最近這半年我真的覺他不象以前那樣的對我好了。「嘿嘿,你還別説還真是想你啦。」這死東西在那邊壞壞地笑着,我不覺想起那猴急樣,也笑了,不過剛才的動作使我太累了,所以我就躺下了。「哦,想了才給我打電話啊,不想就不打啦。哼」,我佯裝生氣。「哎,寶貝玲兒,不是啦,這幾天我真是太忙了,你不在我身邊,你想我一個人,哎,這麼多事……」「好啦,好啦,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啦?我這兒的事快辦完了,後天就準備回去。」「嘿嘿,快點回來吧,我可想你啦,你想我了沒有啊,玲?」「沒有」,我沒好氣地説,「去去去,我才不想你哩。」「嗯,我知道,你一出去就找帥哥啦,不想老公啦……」這死東西又開這種玩笑。

「是呀,誰讓你那麼不行啊。」我們已經習慣了開這種玩笑,順口我就數落他。「哦,是嗎?那你找的帥哥行嗎?哈哈……」「當然比你強多啦……」也許剛剛高退去,不過這傢伙這樣一説,我卻覺下面有點不對了。

那邊沒話了,不過我聽見他發出重重的呼聲。「呵呵,怎麼啦,還真想啦,行,今天批准你打手,哈哈……」我笑道。「是啊,好想啊,我想親你。」「親我哪兒啊?」我故意逗他。「你説想讓我親你哪兒啊?」「嘿嘿,哪兒都不想。

「我想着他那副德聽了這話肯定受不了。

「乖玲兒,我想親親你的小。」他的呼聲更重了。「呵呵,好啊,來啊,給你親啊……」我繼續逗着她。「那,快把腿張開,我要隔着小親你。

「他還來真的啊。

「嗯,我已經張開啦,看你能親上不?嘻嘻……」説着我不由地把腿張開,其實我現在並沒有穿內,不過這當然不能給他説啦。可是隨着説話,我卻覺有體從我的私處往外面滲。

「乖玲兒,把內下來,把小BB掰開讓我好好親親啊……」他更不象話了。

「不行,」我拒絕了,「這怎麼行啊」

「哎呀,乖玲兒,聽話啦,讓老公親親嘛。」他繼續死皮賴臉地哀求着。我雖然嘴上拒絕,可是心裏卻真是想他了,不過我當然不會表現出來了。「嗯,我啦,來親吧。」我當然沒,只是輕輕地用手將睡裙往上拉了一點,我半躺在被子上,這一拉,我就看見了自己稀稀的小。一點覺輕輕地在我的心裏漫延,不由地呼也有點重了。

「寶貝玲兒,想我了吧,我都聽出來啦,嘻嘻……」這死東西,「嗯,是想你啦,快親啦,都水水啦,你真壞,快給我解決問題。」我索就逗逗他,誰讓他這麼壞,先惹我。

「哦,是嗎?這麼快就水水啦,看來真是想我啦,還我要親親你的小口,先把舌尖在你的小邊上轉轉,覺到了嗎?」我邊聽邊有一種麻麻的覺從道里往裏鑽,我輕輕閉上眼睛,想象着他在親我的樣子,「嗯」,我輕聲地回答道,可是我覺更多的水開始往外面了。

「你輕輕用手把你的小掰開,我要把整個舌頭都伸進去啦……」我想着他的舌頭在親我,可是我的意識忽然覺那不是他,是誰呢?我不知道,只是不由地用手開始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輕着。「」玲兒,嗎?「」嗯「,我輕哼着,」老公,快來幹我。「我輕輕地呻着,自己的手動得更劇烈了。」哦,玲兒,寶貝玲兒,我已經硬得不行了,我要你……「他低低地怒吼着。

覺那股麻麻的覺已經讓我無法控制了,我將腿縮回,並向兩邊分開,一隻手開始在整個道上下摸索着,我再往下摸,摸到了我的眼和道的連接處,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摸自己這兒會有另一種無法述説的快,我將大拇指輕輕地在我的道里,用中指輕輕地着自己的小菊花門,「老公,快我…

…我受不了了……「我輕輕地喊着,兩條腿不由地開始往一塊兒夾,」玲兒,快來,我要啦……「那邊他的聲音已經變得更加亢奮了,我忽然覺不是他在我,是誰?我看不清,可是我覺不象是他,我正沉醉在自己的快中,他卻已經到了,才幾分鐘啊!」玲兒,我好想你啊。「他説道,明顯覺聲音有些疲倦了。可是我才剛開始啊,渾身發燙,真好的想讓一個男人使勁地我,不管是誰,我真是受不了了,我自己用中指使勁地在自己的道里着,可那覺終究不象男人的那東西啊。

我不説話,可是呻聲卻慢慢小了,「玲兒啊,快回來啊,老公想你。」我嘆了口氣,唉,「好點了嗎?」他問我,我「嗯」了一聲,沒説什麼,好點?真搞笑,把我剛惹起了,他自己倒好了。我心裏又嘆了口氣。「嗯,沒事了。」我輕輕地放慢了自己手指的動作。雖然身的火還在燃燒,但是卻不能這樣了,我告訴自己。

「呵呵,沒事就好,晚上我還有個應酬得去一趟,你也早點休息啊。」他這就準備掛電話了。

「嗯,你也多注意身體。早去早回。」「好,再見」。「BYE」,我聽到他掛了電話,可是我的火卻上來了,為什麼?「啪」地一聲,我把電話摔到了桌上。

靜躺了一會兒,我想自己不能生氣,要不會容易變老呢。得去洗個澡,明天去找小羽聊聊,這孩子,唉,可是隨即我心裏有個怪怪的念頭,他長大了,是啊,他真的長大了。可不能把他再當小孩子一樣地看待了。我下意識地摸了自己的房,今天晚上真是的,想想都讓人覺得臉紅,不知道他晚上能不能睡得着?呵呵,管他呢,誰讓這麼大了還不知道男女之事?不過一轉念一想,就算他知道又能怎麼樣?算啦,得趕快去洗澡,明天再説。

實在不好意思,這個引號的標點讓我很費勁,因為是在網上一個空間中書寫,可是那個空間中中文的引號會自動變成英文,使我無法識別,但是排版的時候卻自動轉換為中文標點,很傷腦筋,故從以後開始不再用那個空間寫作。

(十一)

這一篇和上一篇都是來自玲姐的述説,所以「我」應該指的是玲姐。

洗好澡,覺好累,我睡下了,覺很快就睡着了,不過卻是一直地在做夢,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是夢見小羽,夢見是他在我身上,我本能地掙扎,但似乎內心卻並不是很想掙,反而內心竟然渴望他更猛烈一點地對我。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我依然睡意朦朧的眼睛,回味着夢中的一切,到很好笑,我這是怎麼了,小羽是我弟弟啊,我怎麼這樣想呢?可是昨晚為什麼自己又不想穿內衣呢,嗯,這個傻小子,逗起來還是蠻好玩的,看他那瞅我的眼神,八成昨晚也沒睡好吧,不成,這樣不行,他還得站崗有任務呢,這樣逗他,豈不是讓他出差錯嗎?嗯,等會兒去找他得好好教育教育他,嘻嘻,這小傢伙,還真長大了。

我一個人在想着頭一扭,看到了放在邊的睡裙,上面有一片痕跡,我的臉立刻紅了一下,唉,真是的,昨晚怎麼沒有把睡裙洗一下吶。算了,不穿它了。

我直接將衣服穿好,洗漱完畢到街上去買了點東西,時間過得可真是快,中午只看了兩集電視,這時間就過去了。明兒就走了,得去把小羽的衣服送過去。

我將小羽的衣服收拾好,其實沒什麼收拾的,就是一套部隊發的T裇和短,還有他那條白的小內,我收拾的時候突然拿起來聞了聞,除了香皂味外還有一點淡淡的説不上來什麼的味道。我還從沒聞過男人的內呢,哎呀,真是的,我不由地跺了下腳,自己怎麼啦,我趕快將小羽的衣服用袋子裝好就下樓了。

昨天去找他時,看那幾個當兵的眼神就不對勁,老往我身上瞅,得我心裏還有點不舒服,等了那麼久才把小羽等出來,今天不知道會不會還要等很久?我開車到他們的營區前,過了一會兒他就被叫出來了,他看到我有些不好意思,眼圈有點發黑,這小東西,「小羽,走,姐帶你去吃飯。」「姐,你,……」他吐吐地不知道想説什麼。「怎麼啦,快點上車,看這天氣熱的。」我不由分説將他拉到車門前,把門拉開將他進去。而後將車開到附近一個還算不錯的中餐店。

「姐,我們不要來這麼貴的地方吃飯啊,隨便找個小地方就可以啦。」小羽説。「呵呵,知道替姐姐心疼錢啦,嗯,沒關係,這兒也不是很貴,你看你喜什麼就吃吧,好久我們姐弟倆才見一次,等你掙錢了也請姐姐大吃一頓就是了。

「説完我笑了,不由地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一前一後地晃着,可是卻碰到了他,而他好象碰到蛇一樣趕快將自己的腿縮回,我心裏暗笑,卻不,不過他今天可不象昨天一樣那麼地直視着我,雖然我心裏也怪怪地,可是卻不好表現出來。

「昨晚沒睡好?」我故意問道。「沒,沒,我睡得很好呢。」他慌地説。

目光卻不由地往外面看。「哦,我可沒睡好啊。」我故意嘆了口氣。「怎麼啦?

姐「他目光回到我身上。」嗯,沒事,算啦,快吃菜吧,都涼了。「我看見他只顧低頭猛吃,心裏也蠻高興。

恍惚間,我覺自己也蠻幸福,有一個疼自己的男友,卻也有一個已經長大的弟弟,而正是面前這個弟弟,卻給我一種很安全的覺,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覺就象是我渴望已久的,可是在和男友在一起時,卻不曾有這種覺。

飯吃好了,我將小羽送回部隊,臨別前,我説:「小羽,來,和姐抱抱,明天姐就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空再來看你。」小羽猶豫了一下,就過來輕輕地和我抱在一起,我只夠到他的前,他比我男友還高,不由地我緊緊地將他抱住,將臉帖在他的膛上,鼻子聞道一股淡淡的汗味,卻讓我心跳得更快了。

「姐,你在那邊也多注意身體,可別讓別人欺負你了。」小羽在我耳邊輕輕地説。

我心裏一陣漾,「嗯」,我輕輕地哼了一聲,這一瞬間,我覺好像自己象個比小羽還小的小女孩一樣,靠在一個寬闊的膛上,甚至,我的內心會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好想這一刻會永遠地持續,而且,我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在小羽的下身,我忽然覺得身子發軟,不由地將身體的重心全部靠在小羽的身上。

「姐,你怎麼了?」小羽問道。「哦,」我才從夢幻中醒來,「沒,沒什麼」,我趕快和他分開,對他笑笑,「小羽,快回部隊吧,你也多注意身體。姐該走了。」説完我望了一下西邊的雲彩,紅紅的太已經將夜幕準備起動了,我也該回去了。

「姐,再見!」小羽對我説,「再見」,我點點頭,拉開車門,將車啓動。

搖下車窗,向他揮揮手,我調過車頭就走了,從觀後鏡中,我走了好遠,還看見他還站在軍營大門前。

不知為什麼,忽然心裏有一種失落,想靠在哪兒哭上一下,想當年我非要拼命去深圳,可是現在,才沒幾年的時候,我卻覺有些疲憊了。

小羽,我想起了這個從小就在我家的弟弟,好像我在這個家的記憶全和小羽有關,只不過我一直是將他當成我的弟弟來保護,我不想讓他受欺負。可這次相見,我覺他長大了,想到昨晚的一幕,我又笑了一下,這多少減緩了我的憂愁。

昨晚真是有意思,不過看他當時那情境也真夠慘的,這小東西,我當時只是瞥了一眼,就發現他的那玩意還真是不小,隔着子都撐那麼高,「應該比老公的還大吧」這個念頭突然跳進我的腦海裏,都嚇了我一跳。我想着,心裏那種奇怪的覺又來了。我不由地將雙腿夾了夾,對自己可怕的想法到一絲慌恐,不知道小羽會不會有「壞」想法?這是怎麼了?怎麼我老是想這個問題。

車沿着路一直向前走,我沒在意,不過一留意間,竟發現走錯了,應該是在前一個叉路口轉車呢。我將車停下,這兒的路邊是一片樹林,可能靠近部隊吧,這兒的環境沒有市中心那兒那麼熱鬧,我望着外面在夕下的大山,心裏又想起了這次來廣西的一切,不由地思想又跑到小羽那兒,我低下頭,今天我穿了一套白的裙子,開了會兒車,裙子已經滑到大腿邊了,我瞅着自己的腿,到好白啊,我輕輕地撫摸着,可是小羽的那個尷尬的場面卻在我輕輕地撫摸中越來越清晰了,我不由將手輕輕地隔着裙子在小腹上,我又想起剛才和小羽擁抱着的覺,我能覺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麼。可是我不敢碰,我忽然好想摸摸,可是這個可怕的念頭讓我有一種犯罪的覺,但是越是想抑的東西越是抑不了,我覺自己的私處已經了,我用手輕輕地伸到裙子下面,我的丁字的中間已經了,一種麻麻覺從那兒升起,我閉上眼睛,輕輕地用手隔着內着,甚至我還將我的手指伸進我的私處,我的另一隻手輕輕地着我的房,我房在漲大,我的雙腿夾得越來越緊,忽然我將雙腿張開,我覺得坐在車上做這動作真是,可是我卻到一種從沒有過的快在我的全身漫延,忽然我想會不會被樹木裏冒出一個強盜給強了,我為自己有這種念頭而到羞,可是這種覺卻令我更興奮了。我渾身發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真有一種想被男人狠狠幹一下的衝動。

「滴滴——」,一聲鳴笛將我驚了一下,透過觀望鏡,我看到後面有一輛車,哦,是在路上,我回過神來,忙將車調頭向飯店駛去。

(十二)

已經通過了梁老闆的考試,所以就不用再去做保安了,梁老闆放我三天假,之後就得跟着他了,所以這幾天我休息。

我已經醒來了,可是不想起,昨晚的一幕令我到不可思議。我都沒下樓去吃飯,直到快十一點了,我也有點餓了,就下樓去。在一樓的時候不由地向阿姨的房間看了一眼,不巧阿姨也可能聽到下樓聲也往外看了一下,見是我,我們目光一對,我有些慌,阿姨問:「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去吃飯?」我笑笑,説睡過頭了。阿姨説:「那你中午來我這兒吃飯吧,反正小月也不在家,你李叔也沒回來,我一個人。」我忙道:「不啦,阿姨,我還是去外面吃吧。」説完,就忙向外面走去。

阿姨道:「哎呀,反正出去還不是要花錢,再説那飯店做得肯定沒我做得好啦。」説着就走出來拉我,這一來反倒得我不好意思,我忙説:「那這樣吧,阿姨,我去再買點菜,你來做。」阿姨笑了:「行啦,我都買好了。快進來吧。

「盛情難卻,我就進去了。

很快飯就好了,我就陪阿姨一起吃,我覺察到阿姨似乎不時地在看我,我只是看着飯在吃。「昨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是不是很晚啦?」阿姨裝作慢不經心地問道。「哦,是這樣的,昨天,嗯」我咳了一下,「我幾個朋友請吃飯,回來是有點晚。」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只是覺臉有點紅。

「哦,是這樣。」阿姨説,「我説呢,昨晚好像凌晨三點鐘誰還回來了。」阿姨説着似乎不經意地看了我一下,我心裏一驚,「哦,可能是我吧,好像我回來的比較晚了,幾個朋友時間久了沒見,喝酒時間長了些。」我掩飾着。

阿姨似乎驚了一下,沒説什麼。「小羽,來我再給你打點飯。」不由分説就把我的碗拿走了,我看着阿姨的背影,的確阿姨不算老,有一點發褔的身材也只是給人豐覺,她在家是穿了一條黑的緊身,上身穿了一件無袖的汗衫,所以從後面看,她的股會給人一種想入非非的覺,而且,從背後看,她看也來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當阿姨打好飯的時候,我回過神來,暗暗責備自己的不安份的思想。

「來,把這些菜都你碗裏。」阿姨起身把碟子端起來往我碗裏撥,我身子往起一直,竟然透過阿姨的衣領看到了阿姨的溝,我心裏頓時呯呯直跳起來。

阿姨似乎看到了我的窘態,笑笑,坐了下來。

畢竟在她覺,我還只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很快吃好了,我也不好一吃完就走,我要幫阿姨收拾桌子,阿姨不讓,她動作也很快,等她收拾好後,就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説和我嘮嘮瞌。

「小羽,昨晚你回來沒聽見什麼吧?」阿姨盯着我。「沒,沒什麼。」我目光不敢和她相對,只在她臉上晃了一下就轉向電視。

「哦。」阿姨笑笑。「小羽,你,」阿姨頓了一下,「你有對象了沒?」「沒呢」,我忙答道。真怕她再提起昨晚的事。

「哦,阿姨有空幫你留意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阿姨笑笑。「嗯,謝謝阿姨」我也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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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段往事究竟是不是這樣的,也許會是另外一種演繹方式,但時間過得久了,我並不是記得很清楚了。在我的記憶中,留下的其實是阿姨那天晚上的呻聲,或許還有別的,但那應該屬於另一個故事,不在這個故事中,我的掙扎,應該是在情與親情之間,也許還有的就是生命與生活之間。所以,這個故事,應該着眼玲姐更多一些。

在寫這個故事之際,玲姐一直在笑我。其實這是我們的秘密,不過,現實昇華為小説,便很多面目全非了。

玲姐説地震了,我們應該去幫幫那些苦難的孩子,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在未來的一段子中,也許會忙一些。這樣也會讓我們能舒服一些。

其實最簡單的面對生活的方式,應該就是坦然,太多的欺詐,反倒成了自己的一種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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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其實在阿姨説要給我介紹對象的時候,我的害羞只是因為和一個比我大十多歲的女人談這種事,包括和小云在KTV,那也並不是我第一次。

玲姐在第一次到部隊看我之後,實在對我的心理影響極大。我的訓練強度更大,用連長的話説:這小子瘋了。不過夜深人靜時躺在上時,我時時會想起和玲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這是最煎熬人的時間,短短的三年部隊生活,在這樣的折磨和我拼命的訓練中快結束了。時間慢慢地將玲姐給我的記憶留在了我的內心最深處。

玲姐説過還會來看我的,可是一直到我退伍的最後一天,她都沒有來,所以臨別部隊時的壯行酒,我喝得很多,平生的第一次酒醉,我到一種生命燃燒的痛

退伍後,我回到家鄉,工作的問題依然沒着落,那時本來可以進姑父的廠裏,可是之後發生的一些事,使我不得不告別我長大的地方到了後來的城市。

我回來依然住在姑媽家,雖然已經三年沒見,可是姑媽對我依然是那樣的不冷不熱,很多時候我會懷疑她是不是我的親姑媽,不過我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的,畢竟,在這個家,我長大了。所以我應該有恩的心才對。

表哥亞偉是那種我覺很開朗的人,我回去的時候,他已經在他爸的廠裏做到銷售主任了,經常會不斷地出差,我臨時在姑父的廠子裏上班,當然工資並不高,但活也不重。

我要説的是表嫂小琴的事。表嫂是很現代的女人,整天的妝化得相當濃,本來姑媽是想讓他們早有個孩子,可是表嫂説還想過幾年輕鬆子,就不要,所以家裏的氣氛對我而言也依舊沉悶。

不過表嫂不象是姑媽那樣的整天板着臉,至少見我還禮節的笑一下。所以我對她也有一點好。不過她在家的穿着實在不象樣,整天穿得很短的衣服到處走動,雖説是我嫂子,可是這種白花花的晃動也會不由地令我心裏有些想法。

人常説在部隊那種地方呆久了,就是母豬走過來也會多看上幾眼的,更不用説這麼一個漂亮的香香的嫂子成天在家裏晃了,她好像不用上班的。所以我一下班就趕快回自己的小屋,不敢在客廳裏呆,怕見了嫂子不好意思。

有天晚上,天熱,我去洗澡,在衞生間看見了臉盆裏扔着條粉的小內,我到一陣地不自在,肯定是嫂子洗完澡沒把自己的衣服洗掉,奇怪的是平時覺她還是蠻注意呢。

不管了,我趕快洗再説,可是內心深處卻還是想看,在烈地鬥爭後,我蹲下來,拿起那條小內,不錯,是剛下的,中間還有些粘粘的地,上面還粘着一,我竟放自己鼻子下聞了聞,有一股淡淡地説不上是什麼的香味還夾雜着一點點很難形容的氣味,頓時我覺下面好硬,腦裏覺得一陣暈眩,我愣那兒良久。忽然門外響起了聲音:「是小羽在裏面洗澡嗎?」我一驚,是嫂子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忙將她的內放在盆裏,「嗯,是我,嫂子。怎麼了?」「我想上一下廁所,你快點哦。」她道。「哦,我馬上就好了。」説完我胡地衝了一下,就把衣服穿上將門拉開,一拉開我愣了一下,她竟然就站在門外。我不好意思笑笑。「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肚子老是疼。」她説着就打開衞生間門進去了。

我回到自己房間,將門關上,心跳。今晚姑媽去禮拜了,家裏就嫂子和我兩人。可我,又胡思想了。

「小羽,怎麼不出來看電視啊?」又是嫂子在叫我。「嗯,」我將門拉開,嫂子站在客廳,將電視打開,「來陪嫂子一起看,家裏都沒人,覺真是無聊。

我出來坐在沙發上。嫂子將電視換了個台,也坐我旁邊,她遞給我一個削好的蘋果,自己也拿了一個,邊吃邊拍我的肩膀,「幾年不見你,現在也長壯啦。

「我笑笑,」嫂子還是那樣漂亮啊。「她一聽呵呵笑了一下,」唉,老啦。「其實嫂子比我大七歲,也不算老,再加上她喜打扮,所以看起來還是蠻年輕。

「我哥這段時間沒在家?」我問道。「你哥?別提這死東西,整天不知道在哪個小狐狸的懷裏呢。自從他當上這個什麼主任,就沒怎麼回過家。」嫂子恨恨地説。

「哦,」我不好説什麼。嫂子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我眼角餘光就看到了她的腳,紫的指甲,真是惑人。真是一雙美腳。而她卻好像無意地將腳往我的腿上踢。

我躲着。「姑媽不知道幾點回來?」「哼,誰知道,也許會打個通宵呢」嫂子哼了一聲。

「哦,打麻將?不是去禮拜了嗎?」我回頭看了嫂子一眼。

「禮拜?説得好聽,她信神嗎?説是禮拜,哪次十二點前回來過?」

我不好説什麼。只是覺嫂子的手已經移到我另一個肩膀上在上面不斷地撫摸。這樣一來,好像我被她抱着一般,我身上有些發熱。動也不敢動。

「有女友了嗎?」嫂子問我。「沒,沒呢。」我結結巴巴。嫂子在我的肩膀上摸着,另一隻手放在我腿上。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嫂子你是不是身上不太舒服?喝藥了嗎?」

「小壞蛋,你是不是剛才動我內了?」嫂子盯着我,眼睛裏有種很異樣的東西。

「沒,沒有。」我的臉一下子紅了。

「哼,沒有,我剛才進去看見我內都快掉地上了,還説沒有。」真是慘了,都怪自己,剛才自己順手一扔,想着要趕快衝完出去,卻沒回頭看一下,真是的。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説。

她對我笑笑:「哼,想壞事了?」我鼻子裏嗅着她的香味,身上某個部位就不聽話地直了。嫂子好像覺到了什麼,她向我下面看了一下,咯咯笑起來:「呵呵,真是羞啊。」我更不好意思,忙將嫂子的手撥開。想站起來。可是嫂子偏不鬆手,而是直接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小壞蛋,想看就給嫂子説,反正便宜別人也是便宜,還不如你呢。」

我的頭一陣發矇。

有朋友説更新太慢,我也深有同,向大家表示遺憾,可是還得工作吃飯,最近很忙,好容易過個節,還有一堆事要做,所以很不好意思,不過我會盡力時間更新的,請大家諒解。

(十四)

究竟我是如何從嫂子面前掙而走的,應該有幾種記憶的版本了。當然我最應該做的版本是立刻起身逃回自己的房間將嫂子一個人留在客廳。不過我內心期望記憶的版本卻是我看到了自己不該看的東西后,終於回到自己的房間,所以,結局應該是一樣的,那就是我最終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果是前者當然沒什麼好述説的。那就後者吧。

我扭頭看嫂子一眼,她的眼睛還真是好看,雖然快三十的人,可是身上那股女人味卻是越來越濃,濃得我的心已經得不知所措。當然下面已經硬的我動也不敢動了。臉上已有細汗開始滲出來。

「怎麼,小羽,怕嫂子嗎?」嫂子笑着問我。「不,不怕」我顯得很慌張,畢竟這是自己的嫂子,我用理智在着自己最後的望。「看看嫂子的腿漂亮不?

「小琴嫂子將本來已經很短的裙又向上提了一下,我偷瞟了一眼,真是白,如此近距離的看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還真是讓我直口水,嫂子用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來回摸着,不經意間,我甚至都能看到她兩腿間的那條紫的一點內了。

我直覺自己的下體火燙火燙。嫂子拿着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的臉也紅紅的。「是不是想看看嫂子的內?」我不知道該説是還是不,看着她的眼睛,我近乎一點離了。她向我吹了口氣,同時她的手似乎不經意地在我的下體上掃過,同時笑地看着我,我真是一跳,那時,我覺渾身已經僵硬。

「你哥已經好久沒回來了,我也受不了呵,在外面,有那麼多的男人想佔我便宜。」嫂子説着將我的手不斷地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摸着,而且越來越靠近她的大腿部。

我的手有幾次都已經能覺到她的小內的存在了。

忽然,嫂子將我的手拿開,我從中驚醒:「嫂子,別,我哥,這,我不能……」我語無倫次,為自己的冒犯而到不安。嫂子笑了一下:「來,小羽,我知道你剛才偷看我內啦,哼,説,在想什麼?」「我,我,……」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嫂子將自己的短裙拉起:「來,今天讓你看個夠,以後就不準再偷看啦。

「我一看之下,立刻血脈賁,那算是內嗎?幾細帶子,而都沒有遮蓋,好濃的,紫的幾帶子將整個部遮得若隱若現。我看着直口水。

嫂子轉過身,背對着我:「看仔細啦,還有後面呢。」説完將股翹起來,那一繩子般的丁字後帶從她的中順着股直淹沒在那片黑處。嫂子轉過來的時候,我覺頭腦已經渾濁不清了,整個人都呆了。嫂子將我一拉,我順勢和她抱在了一起,覺得她的兩個房在我的前軟軟得很舒服。

她將她的吻在我的嘴上,我到一陣滑滑的東西從我的進來,我不由地張開了嘴。立刻嫂子的舌頭就開始在我的嘴裏挑動着,我覺呼都不通了,腦海裏已經一片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嫂子分開我,將我的手拉到她的兩腿間:「來,給我。」我將手放在她的部,那兒好濃密的,我輕輕地着,嫂子似乎覺得不過癮,將內往旁邊一拉,將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上,我覺了那兒已經一片了,這使我更加失去理智。我不知道如何捏,嫂子將拿着我的手指上下地滑動,同時她的一隻手已經伸進我的內裏捉住了我的下體。

我不由地夾緊了腿。可是捏着我的下體的手的動作如此讓我舒服,極刺覺開始從腎上腺向大腦皮層傳導,轟然我覺得已經不可抑制,而出。

覺不對勁的時候忙想控制,可是這時候哪能控制,只一分鐘功夫,我就看見我的內已經了一小片,可是下體還在不斷地跳動。嫂子笑了一下:「真不中用,這麼快就啦,看來還是小處男嘛。咯咯……」我更不好意思,將自己的手也收回來,理智也恢復了一些。「哼,小壞蛋,還沒讓嫂子舒服呢。來,再給我。」嫂子恨恨地説,將我的手拉向她的下體。可是我已經明白我在做什麼了。不能的,這是嫂子啊,是亞偉哥的媳婦啊,不能這樣。我立刻逃也似地站起來:「嫂子,我得回房間了,姑媽要回來了。」「臭小子,你,」嫂子看我這樣,立刻火了起來,「你,和你哥這死東西一樣,哼。」我羞得面紅耳赤。忙向自己的小房間走去。快進房間時,聽到嫂子還在罵:「小東西,哼,看我收拾不了你,看你能跑到哪兒去。」我嚇得趕緊回到自己房間。

這應該就是我要離開姑媽家的主要原因了。

因為之後的一段子,嫂子總是不斷地挑逗着我的神經,我有時真是控制不住了,我怕看她那雙熱辣辣的眼睛,可是衞生間她的了一點的內,姑媽不在家她不穿內衣只穿短睡裙晃來晃去的身影,無不在向我暗示着一種讓我手足無措的危險。説實在的,我很想,當然很想,在自己房間打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可是終於我不敢做,亞偉哥那麼好的人,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

於是,我只有離開。

(十五)

跟着梁老闆的子其實過得也是很快,因為他好像很忙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他整天都做什麼,不過我的職責卻是很簡單了,如果有人做過私人保安的話,應該就知道,其實這些人只是一種怕的心理,真有人會傷害他嗎?也許有,但中國的老百姓多數是比較安份守己的,所謂做惡者怕鬼敲門,也不外乎一種心理罷了。其實怕也至少説明這傢伙還是有點良知。

不過我卻知道梁老闆還是蠻喜去一些歌廳,男人嘛,這也很正常,如果他不去,那才有問題,所以我的主要職責就是給老闆開車,然後在外面等他,其實梁老闆的保鏢不只我一個,前面説的楊哥和二都是較早以前跟着梁老闆的,我們在不同的時候輪。楊哥建議我和他住一起,二也説這樣方便,弟兄們一起有個事互相照應。

其實很久後我才知道楊哥和二還在做着「煙」的勾當,我不做,至少部隊給我的教育還是有了作用,所以我一直也很反做這東西,在幾次説服我不成之後,楊哥嘆了口氣:「小羽,真是費了你的身手了。」我笑笑沒説什麼,我管不了別人,可是我還是想把自己管好,玩玩女人很正常,這是互慧利的行為,可是白粉那可是禍國泱民的事,我絕不會做的。

所以跟着梁老闆的故事就蠻平淡,偶爾會去找找小姐,後來我也知道了其實第一次看那很象小云的女孩的確並不是小云,可是我好長時間不明白她當時為什麼會那種眼神看我,後來一次和她做完後我問過這個問題,她笑笑説:「其實只是覺得我外表看起來蠻實在的一個人會和楊哥他們還這種地方。」我説這似乎和她看我的那種眼神沒什麼關係吧,她説只是我心理作用而已,因為當時二那東西頂得她疼,因為她還沒有預熱哪。我笑了,原來這樣,真是疑心生暗鬼。

關於要搬家的事,我想和阿姨説説,可是本來説好是一年的租期,可現在才一個多月就去説,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覺得和楊哥他們住一起沒什麼——這至少當時是這麼想的,因為那時還不知道楊哥和二做的勾當——所以我就想搬去,互相也有個照應,畢竟都是給一個老闆幹活。

從外面回來,我回到住的地方,有幾天沒見阿姨了,也是因為我回來的並不及時而已。

我看見阿姨家客廳燈亮着,猶豫了一下,就去過去敲門:「阿姨,在家嗎?

「」誰呀?「裏面應聲。」我,小羽。「門開了,我進屋去,是阿姨一個人。」哦,小羽啊,好幾天都沒看見你啦?吃飯了嗎?「我點點頭,」阿姨,我有事想和你説説。「

「哦,來坐,什麼事?」阿姨説着去給我倒水。不知道阿姨在家是不是總穿這麼的衣服,看着她被緊身束緊的腿,我嚥了口唾沫。「阿姨,是這樣的,我又找了份工作,那邊説給我提供住的地方,所以,」我説到這兒,看了阿姨一眼,阿姨也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哦,是想搬家嗎?」她問道。我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説,「嗯,阿姨,我,我是想給您説説這事。」「那你找工作的地方離這兒遠嗎?」「不太遠,坐車不到二十分鐘。」「哦,這樣,你看吧,反正你覺得方便就行,只是……」她頓了一下,「只是什麼?阿姨?」我問道。「哦,沒什麼,你準備什麼時候搬?」阿姨閃了一下眼神,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明天吧。

明天我就過去,也沒什麼東西,就是一被子和幾件衣服。「」嗯,也行。

對了,小羽,我也正有個事情給你説呢。「」什麼事?「」是這樣的,就是那天那個小混混,嗯,那天你在樓下打的那幾個……「」怎麼?他們又來鬧事了?「」這倒沒有,不過他們昨天來找你,你沒回來,今天早上又來了一趟。「」哦,沒難為你吧,阿姨?「阿姨臉紅了一下,」沒有,那個領頭的説要我給你説一下,他們想請你吃一頓飯。「」哦,原來這樣。只要沒鬧事就好。「」那……「阿姨又頓了一下,言又止的樣子。

「阿姨,有什麼事你就説,能幫上忙的我肯定幫。」我看阿姨老是吐吐的樣子,不知道她想説什麼。「也沒什麼,只是你要走了,這兒就沒人能震住那些人了。」阿姨停了一下,看着我。我明白了她原來是擔心這個,就笑笑説:「沒事,阿姨,他們以後不會難為你的,我會給他們説的。」阿姨也笑了,點點頭,不過看得出她內心還是對這些人充恐懼。

正説着呢,門口就傳來一陣嚷嚷聲。我抬頭一看,透過窗户看到樑子清那幾個人來了,我對阿姨笑了一下:「看,説曹,曹到,他們就來了。」他們敲門,阿姨去把門打開。「羽哥回來了嗎?」為首的一個痞子腔還沒進門就喊。阿姨往旁邊一讓,他們就進來了,當然就看見我了。樑子清一見我忙堆起一臉笑:「哎呀,羽哥,可讓弟兄們等得辛苦。」我笑笑:「我這幾天有些事沒在家。」「嗯,昨天弟兄們幾個都過來了一趟,沒見到人,晚上出去喝兩杯吧,算是兄弟們相識一下。」「是啊,羽哥,走吧。」旁邊的幾個小阿弟在一邊幫腔。我看了阿姨一眼,她有些無奈的樣子。我本想拒絕,可是想想還是答應了吧,這些小東西,做對頭還真不如做朋友。「嗯,好的,我得去洗個澡換件衣服。」「不用啦,羽哥,哥幾個請你去桑拿。」子清大着嗓門喊道。我笑着搖搖頭:「這樣吧,你們先去找個地方,我和阿姨還有點事要説,回頭你給我電話吧。」我把電話號碼給了他們。他們又勸了一通,我自然拒絕,他們就先走了。

阿姨看他們走了,才鬆了口氣,臉有些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幾天前這些小孩對她動手動腳的事了。「阿姨,不用擔心,我會給他們説了,以後也不會來叨擾了。」「嗯,這些人看着一個個氣的,你和他們在一起要多注意啊。」阿姨有些擔心我。「嗯,我會的,那我先上去了。明天見。」説完就回樓上了。

與子清他們一起吃飯自然不必多説,還是那些應景的廢話,我都説得煩了,酒了沒少喝,不過席間卻得到一個令我很意外的消息,一個小阿弟神密兮兮地給我説樑子清的老爸是政協副主席,這的確意外,我的老闆也姓梁,也是政協副主席,莫非是他老爸?我不能肯定,但覺得這也是極有可能的事,兩個姓梁的都是本市的政協副主席實在太過巧合了吧。當然這只是我心裏想的事,而且樑子清似乎為討好我,還説了許多在他們看來都是極秘密的事,當然這些事對我還説,過耳而已,畢竟我並不是很想關注這些,但在他們覺得,我已經是他們的一個分子了。而且我還聽樑子清吹噓説自己前不久還偷了他老爸的一份重要文件,我心裏一咯噔,不過其他幾個聽子清這麼説卻鬨然大笑,我不明白他們笑什麼。仔細聽他們説來,卻原來是樑子清準備去他爸辦公室偷一筆錢,不過順手拿走一個檔案袋,當時覺重重的,等拿回一看,原來是他爸和小秘的一些偷情照片,我很不明白為什麼兒子拿到老子的偷情照片還如此的得意忘形,聽他們一説才明白,他們幾個竟打電話給子清老爸説他有一批私人照片在他們手裏,已經從他老爸那兒得到一筆錢啦,不過他們説並沒有將所有圖片還給他老闆,還留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我,做兒子做到這份上,也真夠猛的。我真的無語。

實在想不到這一頓飯得來這麼多消息,從KTV出來,我已經有些頭暈了,他們幾個已經喝得不象個樣子了,叫了幾個妞在陪,本來也有一個小妹陪我,可我看看她,卻覺得沒覺,於是就溜了出來。往回家走。

tim118

2024-08-18 15:59:46

(十六)

事實上這些往事寫出來是極慢的,畢竟是用文字進行表述,而在我躺在上想的話,也就幾分鐘的時間而已,外面的天氣漸亮,而我已經沒有絲毫睡意,失眠對我似乎已經有了一種依賴,我幾乎也習慣了失眠,今夜就是如此,凌晨四點多了,我隱約聽到了不遠處碼頭的輪渡的汽笛聲,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輪渡怎麼這麼早呢?我將鬧鐘拿過來看了一下,是四點半多一點。

玲姐已經睡得很了,不過我翻身時,聽到玲姐睡夢中發出了笑聲,不知道玲姐又在做什麼夢了。

--------------------------------------------------------從KTV回到家,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我輕輕將大門打開,阿姨的房間裏還亮着暗黃的燈光,我本能地特意留意了一下,也許期望能聽到一點什麼,不過使我失望的是卻沒有什麼動靜,我潛意識應該出現的阿姨的呻聲也不曾出現,多少使我有一點失落,我就上樓去了。

一夜無事。

第二天我下樓和阿姨結算一下房租,也告別一下,阿姨還是蠻想留我,不過也不好説什麼。我答應她有空就來看看她,她點點頭,説這個週末是小月的生,她要回來,看我能否到時空過來聚一下,我本來覺得沒必要的,不過看阿姨的神態似乎很有些希望,所以我就答應,我內心的想法也許是她想借此再表達一下我上次為她們孃兒倆解圍的事的之情吧。

我整好行禮就走了。一個星期來也就是楊哥和二給我介紹一下老闆的生活習,其實這也蠻簡單,只要記住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説的不説,有點眼就行了。這是基本要領,不過説是簡單,但人是好奇的動物,所以真正能做到這些的就非同凡響,當然,部隊的幾年生活,我也是很適應這種被領導的覺,也正是這種服從很強的近乎機器的特質,後竟很得梁老闆賞識。

週末,我依約來到林阿姨家,我進去後,看裏面有好多人,目光掃了一圈,看見李叔和阿姨在忙活,其他的十來個應該是小月的同學了吧,我沒上過大學,在這些高學歷的人才面前覺有些不自在,所以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心裏就覺今晚估計八成要過得很泛味了。

阿姨李叔看我來了,忙招呼,我當然也是禮貌回話,李叔把手擦擦,遞給我一支煙,我點着深深了一口,阿姨忙着給我倒水讓坐,我就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當然文字述説太地緩慢,事實上,我進來的時候,本來熱鬧的小月的同學都短暫停了一下,目光都向我掃來,而後又帶着疑問轉到小月身上,小月看了我一下,彼此相對笑了一下,點點頭。而後她們嘰嘰喳喳地説笑起來,有兩個男生一直盯着我看,我也向他們微微點點頭,覺似乎國家元首接見外國領導人的場面,我不是很在行,不過笑容總算是做到位了。

李叔坐下來和我話長裏短,有段時間沒見李叔了,看他神還不錯,不過我的心裏卻覺遺憾,這麼實在的人,自己的老婆揹着他有男人,他還不知道,真是可憐,不過我當然不會表出什麼,也許將來我也一樣呢,當局者,男人實在是很悲哀的東西,最簡單的一個事實就是:女人生孩子,那無論怎麼樣,這孩子都是自己的,可男人呢?嗯,絕大多數男人事實上是帶着信任老婆的覺來撫養孩子的,也極少有人一生下孩子就去做親子鑑定的,所以説,男人,悲哀!而女人呢,卻還始終覺得男人不是好東西,不相信她們,真是應了孔老夫子一句話: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小月的生派對和電視上的那些小女孩過的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海吃海喝,老爸老媽在打下手,我坐那兒也和她們沒什麼話,就順便幫李叔和阿姨去忙活。

這些小孩也真能喝,不知道大學生是不是都這樣,雖然這些事情離現在已經很多年了,也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是怎麼過生的,只是那時節覺得這樣的過生真是荒唐,除了喝酒就是喝哥,幾聲鬼哭狼嚎下來,大家竟然齊聲喝彩,期間一個女孩過來邀請我去唱一支。我笑笑拒絕。李叔笑着對我説:「小羽,你去唱一曲也行啊,算是熱鬧熱鬧。」「叔,我唱得不好聽,我就陪你多喝兩杯吧。」那女孩子似乎一個男人婆:「喂,帥哥,給小月獻一曲啦,今天是小月生啊!」小月往這邊看看,我知道自己的破鑼嗓也不好太過獻醜,所以就不斷推,還是阿姨來解圍:「你們去唱吧,小羽呀,來幫阿姨端菜。」我真是鬆了口氣,那女孩卻也並沒覺得什麼,自己拉一男生就去唱去了。我轉頭向李叔笑了一下,就起身進廚房了。

「小羽,你在和你叔説什麼哪?」阿姨問我。「沒有,李叔就問問我工作。

「」哦,沒説其它的吧。「我心時咯登一下,」沒有。「阿姨看我一眼,」小羽,我知道那天晚上凌晨三點多是你回來了。「我心裏又是一驚。阿姨看着我笑了一下:」沒事,其實,當時我當時就想到是你了。「我慌忙道:」阿姨,我什麼都沒聽到。「阿姨笑笑説:」我知道,只是,算了,你叔也不會想到問你什麼的。

不過還是我還是謝謝你上次幫小月。「」這小事就別提了,阿姨。「我不知道該説什麼才好。」行了,有空你常來阿姨家坐坐,阿姨有些話以後慢慢和你説,小月是個內向的丫頭,你有空多和她往。「我點點頭:」嗯,我會的。「」她給我説前段時間談了個男朋友,不過沒多久就分手了,所以這段時間心情很不好,她上次對我説對你印象還不錯。「我臉紅了一下。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我忙跑了出去。

(十七)

又是忙活幾天,逢週末真是忙,有網友回帖説以前好像看過,也許吧,故事本就大同小異,就如外人看孿生兄弟,一般難以分辨,不過做為當事人自己,還是知道誰是哥哥誰是弟弟的。廢話不説,且入正題。

卻説我跑出來,卻看見真是一派羣魔舞的景象,只見小月的幾個女同學隨着在我看來近乎瘋狂的音樂而不知在跳着怎樣的舞蹈,我還以為是誰吵鬧呢,原來這樣,我四下看了一下,沒見李叔,可能他也躲自己房子裏了,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看了一下,是阿姨,四目對望,阿姨無奈地笑着搖搖頭,進廚房了,自然他們也不曾聽到我們出來的聲音,不過使我驚奇的是小月居然也在瘋狂地扭着身體,這倒和我印象中的極其文靜不善言辭的她不同了,我有點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目光移動桌子上,只見上面樹了好多的啤酒瓶子,我也搖搖頭,真不知道這些少男少女如何這般瘋狂,不過回過頭一想,自己也只才比他們大不了幾歲,可是心態卻如此不一樣,也許身在此山中吧,我自以為心態蠻老,可能在比我大的長輩們眼中,也許我也正是一棵半不透的青蘋果吧。

兩個男孩看我出來,兩人相視了一下,也立刻加入到那羣瘋狂的丫頭中,我轉身也隨阿姨回到廚房中。

「阿姨,這些孩子真是鬧得厲害啊!」我笑着對阿姨説。「是啊,唉,以前過生也這樣,每回都鬧到半夜,我和你叔都熬不住了,他們還在鬧,不過往年小月可不隨他們鬧,今年倒是有些反常,唉,也許這次戀分手對她打擊蠻大吧。

「我不置可否地應對着,腦海裏卻不由地想起第一次在小衚衕裏看見小月的樣子,那樣的穿着打扮,以我的眼光,和那些小姐相比也好不到那兒去,人也許真是有兩面,在温柔恬靜的外表下,也許內心深處的瘋狂會更加地無法抑制吧,比如我,在外人看來,我是那種出手狠,辦事果斷的小阿弟角,可是,有誰知道我內心其實卻是對這個世界相當恐懼,我不知道怕什麼,也許怕一切東西,可是一旦有人欺負我,我覺只有用外表的兇狠來遮掩自己內心的恐懼,所以,出手就相當狠,我生怕自己一旦給別人可乘之機就會被別人千萬倍地報復。

小月,也許類似於這樣一種格吧。

時間過得很快,在我和阿姨的聊天中,已經快一點了,外面的聲音也小了點了,不過會不時地傳來一聲驚人的尖笑聲和一些含糊不清地叫聲。「阿姨,他們都醉啦。」我對阿姨説,「是啊,唉,這些孩子。」阿姨嘆了口氣。我看她的眼睛都已經有些血絲了,便對她説:「阿姨,你去睡吧,李叔可能已經睡着啦,我出去看看他們喝得怎麼樣,你不用管我們了。」阿姨點點頭,「嗯,也好,你去看着他們點,累了一天,我去睡會兒。」阿姨打了個哈欠,回她房間了,我出去一看,有兩個丫頭已經躺在地上了,不知道是誰把菜都了她倆一身,那兩個男孩也喝得暈暈的,卻還在拿着酒杯和剛才喊我唱歌的那個女孩猜拳喝酒。另外幾個女孩在沙發上都躺得橫七豎八。

我看了一圈,沒看見小月,耳邊只是不時傳來那個女孩的尖叫聲和刺耳的笑聲。我轉身不經意間看見衞生間的門虛掩着,好像有人在裏面,我估計是小月,可能她喝醉了在吐吧,我自己就有這病,我擔心她摔倒,就走過去,輕輕推開了衞生間的門。

不過出現的一幕卻是令我無法相信自己眼睛的,衞生間並不是小月,而是阿姨!她正蹲在馬桶上,睡已經褪到膝蓋處,白白的大腿硬生生地顯在我的眼前。聽到動靜,阿姨也抬起頭,一看是我,也是極為驚訝,她忙用手護住自己小腹下的部位,急説:「小羽!?快出去!」我愣了有那麼兩秒,但覺時間卻是極長了,等我回過神來,忙退出來將衞生間門拉上,可手一鬆,那門又虛掩了,可能這個門的鎖壞了吧。真是這樣一幕場景,我呆立在外面思維都很混了,怎麼會這樣子?

我忙轉身要出去透口氣,站在門外,我拿出一支煙點着猛一口,由於得太猛,我被嗆了一下,可是剛才的混場面還真是令我難以想象,我怎麼這麼地不小心?我極力平靜一下自己的心跳,將那口煙在我的肺裏轉了一大圈,慢慢地吐出來,我的心情算是平靜了一點點。

當我正準備第二口的時候,我聽到旁邊的黑影處有些動靜,我下意識地往那邊看看,可由於我是站在燈光下,所以那邊我看不清,我便往那邊走了走,腳下卻碰到一個物體,差點拌了我一下,我忙往旁邊一閃,人也到了黑處,在兩秒的適應後,我就看清了,原來是小月!

小月正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將頭埋在兩臂中,我剛才是拌到了小月的腳。

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説話,我也沒説什麼,走過去順勢在她旁邊坐下來,她扭頭又看我了一下,我對她笑笑:「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她沒説話,與剛才的瘋狂唱跳判若兩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繼續我的煙,也許在人家眼裏,我就是一個和樑子清一般的小混混,她這樣的大學生如何能和我有共同語言,想到這兒,我不由地想起阿姨還説要我和小月多溝通,這可真是笑話,我是什麼水平,人傢什麼水平,認知差距的太大有時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自顧自地想着,自顧自在煙。可是隱隱我聽到小月在哭泣,我扭過頭看她,只見她的雙肩在不停地起伏,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我用手搭在小月的肩上,明顯覺到她的肩膀在顫抖。我也坐地靠她近了些。

她可能覺得我靠近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看到的是一張掛淚珠的臉,不算很大的眼睛,致的臉蛋,真有種梨花帶雨的覺。這樣的場景真是讓我心生憐憫,我輕輕地將她摟住,她忽然靠在我懷裏,緊緊地靠在我的前,泣的聲也更大了,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説什麼,輕輕地撫着她的秀髮。

「小羽哥,」小月邊泣邊叫我。

「嗯,怎麼了?小月,可是有人欺負你了?」我很意外她這樣稱呼我。

「沒……沒有。」她的悲聲慢慢止住了。

「那不哭了,是不是晚上喝得有點多了?」當我這樣説的時候卻覺是和一個多年的朋友在説話一般,這是個很奇怪的覺。

「嗯。」她止住了哭聲,輕輕地離開我的懷抱,我也很知趣地將手從她肩膀放下。

一時無話,我們些微的動作讓彼此有一點點尷尬。

「小羽哥,我……」小月言又止。

「什麼?」

「我,我這樣稱呼你合適嗎?」小月有點害羞。

「哦,呵呵,」我心想這有什麼,不過沒這樣説,「可以,沒關係。」

「你是不是搬走了?」小月問道。

「嗯,前幾天剛搬走,也是因為這兒離我上班的地方有點遠。」我心想,問這個幹什麼。

「那,」小月停了一下,「以後是不是就會很少再看見你了?」

我愣了一下,小月説出這樣的話,我是有點驚訝,不過她看我的眼神,我覺似乎有一點期盼,可是我怕是自己自做多情。「嗯,我以後會常來看阿姨,有空我們還是能見的。」

「小羽哥,」小月這樣慢慢地叫着,又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沒有哥哥,家裏就我一個人,可是我真是想有個哥哥呢!」

我也適時地將胳膊張開,將她摟在懷裏,「那就當我是你的哥哥吧,不過你這個哥哥可是很笨,也沒文化,又窮。」我自嘲道。

「那沒關係了,小羽哥,你晚上怎麼不和我們一起喝酒呀?」

「我,我,……」我「我」了半天,沒説一句完整的話,「我,只是,嗯,沒什麼。」

「你不想過來給我過生嗎?是不是我媽媽讓你來的呀?」小月抬起頭,一臉認真的樣子,眼角還掛着淚珠的她在這樣的夜下顯得真是美。

「沒有,只是,我不太適合這樣熱鬧的場合,而且,我也不知道和他們説什麼。」

「小羽哥,你還沒祝我生快樂呢!過了今天,我就二十了。」

「哦,生快樂,小月,我也沒給你送生禮物呢,改天補給你。」我隨口道。

「嗯,哥,你一定要記着給我補一個二十歲的生禮物!」小月很認真的樣子令我都不得不認真對待和她説的每一句話。

多年後當我躺在上的這個凌晨,想起這樣的場景,聽着不遠處的輪渡的汽笛聲和遠處寺廟裏的鐘聲,我覺有一絲晶瑩從我的臉頰上滑落。美好的回憶總會令人傷,再美妙的故事也終有結束的一天。

(十八)

和小月的往就此拉開序幕。

不過真正讓我們親近的卻是我們開始往半年後的另一件事。

和往常一樣,忙完一天應酬後,梁老闆説要去放鬆一下,今天輪我班,我開車送梁老闆到鴻興夜總會,這是梁老闆常來的地方,照例,我在吧枱前邊喝飲料,邊看台上的表演,老闆在KTV包房裏,這個我自然是不便去的,一如往常,有不少在曖昧的燈光下看起來蠻漂亮的小姐在我旁邊轉悠搭訕,我一應笑笑了事,不是沒錢,這時我正在工作啊。

忽然聽到那走廊邊傳來吵鬧聲,我立刻放下飲料向那邊走去,因為梁老闆也在那邊的一個包房裏。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有些不對,一夥人站在梁老闆通常都去的包房門口,我迅即趕過去,只聽到裏面有一人在高聲發飈:「老傢伙,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啊,趁老子心情還不錯,給我滾!」我從人裏看一個大約有一米八的傢伙正指着梁老闆在罵。

這還了得,養兵千,用在一時,我立刻擠進房間,梁老闆估計當時都愣了,看見我了,臉上表情都有些木呆,看他的臉紅成那樣,我估計酒是喝了不少,我目光掃了一圈,看見沙發上有一個打扮還算妖的女子半坐在那兒,倒是一點緊張也沒有。我叫道:「梁老闆,是我,小羽。什麼事?」梁老闆愣了兩秒才緩過神來,忙給我使眼,我點點頭,走向梁老闆,將他拉在一邊,我對着那個大個子,其實我個子不算矮,不過站在這人前,覺還是矮几公分,主要是他那體型的確很夠份量。

看我如此動作,剛才站在門外的人呼拉都站了進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個人樣,一進來,我就覺房間有點覺。

「你給我滾一邊去!」那大個子指着我吼。

我笑笑,對這樣的場面,我並不緊張,倒不是我有把握將他們全都收拾了,只是在部隊時,連長給我説,遇強敵,緊張就是自陣角,先輸一招了。

那人一看我笑,立刻一記耳光呼了過來,我,這也太霸道了吧,話都不説就這樣,我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頭,只聽「咔」地一聲,那人哎呀一聲,他的手腕就被我折斷了,他立刻被旁邊的人攙住了。而那幾人也幾乎同時從身上出一柄彈簧刀,我就沒等他們出擊,立刻向其中一人飛起一腳,正中他下巴,其餘幾個便合身向我撲來,這可真不象是電影上那樣能耳聽八方,我立時向後退,隨手拿起桌子上一個瓶子就朝其中一人砸過去,也同時將茶几用腳挑起向那幾個橫掃過去。可是他們人多,倉促間,不知道誰的匕首將我的胳膊劃了一道,我心一橫,出手更狠,看其中一個朝我捅來,我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腕,可另一人又向我撲來,我一錯手,便抓住了匕首,那刀甚是鋒利,立刻將我手割得血滲了出來,我眼都發紅了,不管前面是什麼了,和身撲向那鳥人,一拳朝他臉上打去,只聽一聲慘叫,他倒下了,可代價是我的後背也被另幾個劃了口子。那倒下的人的一聲慘叫簡直不象人的聲音,聽得人都渾身起皮疙瘩,我看他們一愣的當兒,立刻躍上前撲向那大個子,等那傢伙回過神來,我已經抓住了他的咽喉,一轉身,將他擋在那幾個打手面前,我了口氣:「你們他媽地再過我,我死他。」

還是古語説得好:擒賊先擒王,我制住了那人之後,其他的果然不敢再向前來,不過仍在發着狠話。我不理他們。由於這兒打鬥,將夜總會的老闆都驚動了,他將圍觀的人分開進來一看,大吃一驚,他先看到梁老闆,忙過去拉住梁老闆的手:「哎呀,梁老闆,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這究竟是怎麼了?」他回過頭一看被我擒住的人,更是一驚:「啊?是李……」他頓了一下,忙向圍觀的人道:「去去去,都去忙去。」其中有個小阿弟道:「老闆,要不要報警?」「報你個頭,給我滾!」便將門帶上。朝我道:「快放了李先生。」我瞅着他,沒吭聲,手上卻不鬆勁,這被稱為「李先生」的傢伙的臉已經成豬肝了,估計這時候他真後悔他媽將他先生了。

「哎呀,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那夜總會老闆苦笑道,「都是自己人啊。」梁老闆哼了一聲。夜總會老闆忙過去:「梁老闆,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誰吧,他就是李部長的兒子!」我看梁老闆似乎也吃了一驚,忙道:「哦?

李部長的公子?哎呀,真是誤會,小羽,快鬆手。「我看了看另幾個依然拿着刀看我的傢伙,他們面。我一鬆手,將李先生推向夜總會老闆,自己向門口閃去,以防這幾個傢伙下冷手。

「咳……」李公子咳了好幾下才深深地了一口氣,抬頭看見我,指着就要罵,那夜總會老闆忙低聲對李公子耳語幾句,李公子才哼了一聲,回過頭看了梁老闆一眼,梁老闆忙上前要去握李公子的手:「哎呀,是李公子,真是對不住啦。

「我冷眼看一個年邁的老傢伙向一個年輕人哈着,心裏不是個味。

這時大家才都看到地上還躺着三個人,其中一個已經不動了,另兩個在地上掙扎着。李公子看看我,對梁老闆説:「你看看,人都傷成這樣了,怎麼辦?」我自然沒話説,梁老闆看我也是掛了彩,忙道:「這樣,快將幾個弟兄送醫院,明天我設宴向李公子賠罪。」「哼,」李公子哼了一聲,「你這位兄弟身手這麼好,將我的弟兄打傷成這樣,不表示一下嗎?」李公子還在生我剛才捏他喉嚨的氣。

梁老闆忙道:「哎呀,不打不相識,他也傷成這樣了,李公子就放一馬吧。」李公子想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卻説:「好吧,快去叫人將他們送醫院。」又扭頭對梁老闆説:「阿麗的事……」梁老闆忙道:「對不住李公子了,不知道阿麗是李公子的人,改天一定向李公子賠理。」我看了那被稱為「阿麗」的女人,她本來還蠻不在乎的,不過這樣的結局估計她是不曾想到的,此時正蜷縮在沙發一角。

「那你們先走吧。」李公子對梁老闆説道。「嗯,小羽,我們先走。」梁老闆向我走來,我也扭過身準備往外走,就在這時,一件我完全沒料到的事發生了,我剛轉身,就聽見背後有風聲,剛想回頭看是怎麼回事,聽覺得頭「砰」地一聲,頓時我覺眼前一暈,血已經從頭上下來了,還伴隨着瓶子碎裂的聲音以及李公子那幫人那鬼哭狼嚎的笑聲。我潛意識向後退了幾步,身子倚住了對面的牆,耳邊轟轟作響,隱約聽到李公子在罵:「打死你個鬼孫子……」後面的我就聽不清了,最後聽的聲音大約是梁老闆驚恐地責問李公子什麼以及夜總會老闆在勸叫聲……

(十九)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醫院了,我睜開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沒出聲,頭上覺一陣陣地痛。

「小羽,你醒了?」我目光向邊移去,是楊哥和二,我淡淡地笑了一下。

「他媽的,敢動我兄弟,看我不砍了他這狗的!」二狠狠地説。我沒説什麼,這怨不得別人,做哪一行都有風險,本來做保鏢就是用命換飯吃的,沒什麼好怨的,怨就怨自己臨敵經驗太少,太相信別人。

這時護士來了:「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給他量體温。」楊哥握了握我的手,我看他面相當沉重。之後,他們倆就出去了。

護士量完體温,給我繼續體,我卻覺頭有些暈,很想睡,就又糊過去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梁老闆坐在邊。

「小羽醒了?現在覺怎麼樣?剛才聽護士説幸好傷得不是正後腦,要不…

…「梁老闆頓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只是笑笑,只覺嘴很乾,下意識地

「你只管好好養傷,什麼都別管了,事情都過去了,只要身體好,什麼都有了。」梁老闆説着眼角有點泛紅。我心裏很納悶,這種在官場混了一輩子的人會有情嗎?不過這個時候,我卻覺他象一個父親一樣,畢竟人在病中的心境是最脆弱的。從小寄居姑媽家,我很少有這種親情的覺,而躺在病這一刻,我卻很想念親人,而在我的記憶中,我卻想不起關於自己家庭的點滴,只有玲姐,才能讓我有親情的覺。

梁老闆拉住我的手,彼此無話,但很奇異的是,我卻覺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温暖。我覺眼角都有些了。

等梁老闆走後,楊哥過來了給我説我已經睡了三天了,還説這兩天有個自稱是我妹妹的女孩給我打電話,他只説我出差了,沒説詳情,但那女孩好像不信,追問為什麼出差不帶手機,都被楊哥一一支吾過去,但也因此,她從昨晚到現在每隔半小時就打一次電話,昨晚鬧得楊哥沒辦法只有把電話關了才睡成覺,一早起來,開機就收到電話,便過來看看我是否醒來方便接聽一下。

我也覺得今天比前天醒來時好點了,正在這時,電話就響了。楊哥笑着説:「你小子什麼時候又有個妹妹了,也不給哥幾個介紹一下?」我笑笑,接過電話。

「喂?」

「小羽到底是不是出差啦?」

是小月!我想着就是她。「小月啊,我是小羽。」我雖然用力説話,可是聲音依然有些沙啞。

「小羽哥,你怎麼啦?我都找你幾天了,沒見你人啊,你到底去哪兒了,怎麼去出差也不説一下啊?」

「我,」我「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説。「我沒出差。」

「喂,小羽哥,你大點聲啊,你是不是生病啦,怎麼聲音這麼沙啞?」

「哦,我冒了,睡了兩天,很快就沒事了。」我順她的話説道。

「啊?冒啦,怎麼就睡了兩天,是不是發燒啦?去看醫生了沒?」

「看了,沒什麼事了。」

這時護士過來了,看我在打電話,立刻就將電話奪過去:「現在得休息,不能動,還打什麼電話?不是給你説過嗎?」

我一看,壞了,手機還沒掛斷呢,護士的話肯定讓小月聽到了。只聽手機裏傳來喊聲:「小羽哥,你怎麼啦?什麼不能動?啊?快給我説啊?」

護士看看我,又看看旁邊的楊哥,楊哥笑笑把臉邁一邊去,護士接過電話説:「喂,他現在不能接電話!」

「為什麼?」好大的聲音,我離這麼遠都聽得到小月在喊。

「為什麼?醫生説他不能接電話就不能接。」

「啊?醫生?他在醫院?在哪個醫院?」

「中心醫院。」護士還準備説什麼的時候,小月已經掛了電話。

我估計她是準備來醫院了。

半小時後,只聽得有人敲門,楊哥打開門,我就看見小月衝進來了。

「小羽哥!在哪兒?」她一進來就大聲叫,這可和她的淑女形象對不上號。

我應了一聲,楊哥對我笑了一下,就出去了。護士已經換完體也出去了。

房間就剩下小月和我。

「小羽哥,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小月急急地問。

我笑笑:「沒什麼,不要緊的,別擔心。」

我看小月的眼淚都出來了,抬起手想給她擦,可是覺得胳膊也好重。

小月把臉輕輕地把我的手帖在她的臉上,我輕輕用拇指給她擦着淚水,好光滑的小臉蛋。我心動了一下。

「今天不上課嗎?」我問道。

「現在我們都沒什麼課了,我請假來陪你。」小月很認真地説。

「哎呀,這個,不用啦,有護士呢?」我忙道。

「這有什麼啊,哥,你不是説是我哥嗎?那你受傷了,做妹妹的能不來照顧嗎?」小月和我爭辯道。

爭論最終的結果是:小月來照顧我。不過,我心裏雖然喜的緊,但又覺得很不安。

因為我要方便的時候,是最讓我尷尬的時候,小月非要拿着體瓶,跟着我來廁所,我則很尷尬地站在一旁小便,小月則頭邁向外面一邊聽着嘩嘩地聲音一邊偷笑。

最後,連護士也誇我女朋友細心,對我好,我聽了很有些不安,雖然我們來往時間也不短了,可是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如果只是落花有意,水無情的話,便最人世間最可悲的事了。

還好,每每護士這麼説的時候,小月都羞得低下頭,不過看得出心裏還是蠻喜。也幸而有這次的受傷,小月便和我走得更近了,真可應了一句話:「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

(二十)

如此一月後,我已經好了,梁老闆説讓再休息一個月,我很梁老闆。雖然這次傷得比較重,但自從跟梁老闆後,他卻從沒虧待過我,工資相當高,那已經不是我的想象,所以,在生活這方面,還是相當舒服。

當然這段時間,子清也來看過我,這小子已經知道我是他老子的保鏢,由於我對他們兩個人是分開對待,不手他們爺倆間的任何易,所以子清對我也相當敬佩。

林阿姨也來看過我,表示等我好後要住他們家,好好養傷,我自然不肯,不過由小月也來鼓動,我便也不再堅持。

所以病癒出院後,就住在阿姨家。李叔很忙,不常在家,小月前段時間請假,這段時間正在補功課,平時也就不回來了,不過週末還是要回來。

又到週末了,小月從學校回來,阿姨給我們吵了幾個菜,給特意給我燉了個湯,説這湯好,特補身子。説實在的,我真的很阿姨和小月對我這麼好。

吃完飯,阿姨去忙着收拾東西,小月拉着我的手説要去她房間看她們宿舍前段時間去本市某名勝古蹟拍的照片,説她還是嚮導呢。

我就隨她去她房間了。她房間蠻小,不過補置的相當致,她拿出相冊指給我看,相冊小,所以我們就得擠緊點才能一起看,我的手臂傷的不重,就是背部和頭還有些傷。我抱着她的肩膀,她看了我一眼,她指着我們一起看,可是看了十多張,我覺她好像心不在焉,我的心也開始跳,她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令我的心神也為之而,我輕輕地靠近她的頭髮,受着她頭髮上的香味,小月一回來就換了一條粉的純棉馬,而上衣也是配套的一件無袖短衫,我的目光無意間移到了她的前,而我分明也覺到她的臉有些紅了。

「小羽,小月,你們還喝茶不?」阿姨在外面問,我一忙,小月也是一驚,忙站起來,我的胳膊忽然被抬高一下牽動了我的背上的傷口,我疼的了一口冷氣。

「不喝啦,媽,你不用管我們啦。」小月向阿姨回個話,忙回過身來:「小羽哥,是不是動了傷口了?」「沒事,」我慢慢地將胳膊活動兩下,後背的地方才覺得好點。

小月紅了紅臉,還是擠在我身邊,手裏雖然還拿着相冊,但卻不看,她輕輕地靠住我,生怕着我的傷口,我也輕輕將她摟住,心裏卻開始漾。

小月身上那種香味真是讓我有種忘我的覺。我輕輕地呼着,受這一時刻的美妙。小月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輕輕地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我心裏一驚,立刻將她的脖子向我身邊一摟,便用嘴吻住了她的小嘴,我到她的小舌頭輕輕地透過我的在我的嘴裏挑了一下,象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立刻回去,我的舌頭卻隨着她的櫻的輕啓而伸進了她的嘴內,她輕輕呻了一下,我覺渾身有種冒火的覺。我開始輕輕將手擱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她腿動了一下,叫道:「小羽哥,小羽哥,等一下。」我們輕輕分開,她朝我笑了一下,指了指門,原來她的門還虛掩着,「我去把門關一下」她輕輕地跳着去關門,都沒穿拖鞋。

關好門,她來到我身邊,指着我的鼻子:「小羽哥,真是壞啦。」我笑了一下,拉她坐我腿上,她不肯:「會不會疼你啊?」我心裏一笑,這算什麼話,疼我?好玩。「不會,我腿沒事,輕點就成。」她還是不肯坐我腿上,就坐在上靠着我,我輕輕摟着她,我將手放她大腿上,輕輕地摩擦着,她低頭看着我的手,過了一會,把雙腿夾了一下,我能明顯覺到她的腿的動作,她抬起頭來,將眼睛閉上,我便將嘴和她的接起來,我們的舌頭在一起糾,而我的手已經向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滑動,她的兩條夾得緊緊的,我撫摸了好一會,覺她的腿開始放鬆了,便迅速將左手摸向她的兩腿之間,她受了一驚,立刻將雙腿夾住,這樣一來,便將我的手夾住了,她叫道:「小羽哥,小羽哥……」我忙分開,只見她着氣,臉紅紅的,她低着頭看着我的手在她的兩腿之間的鬆軟處輕輕地捏着,她的兩腿稍稍分開了點,我用大拇指在她的部輕輕地捏,而中指也在她的兩腿間部和眼之間的大概位置輕輕地着,當然的我下體也開始急劇膨

小月低着頭看了會兒,便抬起頭向我望去,我覺她的眼睛也開始了,倒不是要哭,而是很動的樣子。她的眼睛閉上了,輕輕地向我吻來,我們繼續吻着,她的一隻手,將我放在她兩腿間的手移開,我的手掙扎了一會兒,便順她的意了,可她將我的手即繼續往上拉,拉到她的脯,我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我立刻將她的一個房握住了,雖然隔着衣服,我也覺到了相當覺,我將手從她的小衣服下伸進去,將罩拉開,這樣她的房就完全和我的手接觸了,好細膩的皮膚,我相當動,只覺得下體想要火一般,而她的息聲也在加大,我甚至怕被阿姨聽到,便用盡力氣將她的嘴全部包住。

我覺得她的身體已經變軟了一樣,便輕輕將她放在上躺下,我半躺着,繼續和她吻着。

同時手開始向她的小腹處滑去。

她好像覺了,立刻去阻擋我的手,但卻並沒成功,我已經將手伸進她的子裏了,而且,是伸進內了,她的內好小,我手一伸進去,便觸到了一片相當濃密的,我使得我更加動,她也不再阻擋我,而是將我抱住,我的手繼續向下,便觸到了一片已經地秘在了,我不是沒有經驗的男人,可是卻也差點控制不住自己要出來的衝動,她的私處好滑,有點肥肥的覺,這卻和她的人看起來不一樣,我的手已經碰觸到她的小蒂了,明顯我覺她不由地動了一下。

我輕輕在那兒劃了個圈,便繼續向下探索,地狹谷中不斷地向外面分泌着,我用手指輕輕地向裏面試着一下,她立刻將雙腿夾緊,忙分開我的:「不要,羽哥。」我看着她已面通紅的臉,也不忍心,便向她點點頭,繼續和她吻起來,而手指便不再向裏。而是向她的後面摸去,覺到她已經不斷地夾緊着雙腿而渾身不由地拉抖動。我的手指越過會,已經到達了她的小眼處,覺她的小眼使勁夾了一下,我輕輕地在那上面摸着,體會着那一圈褶皺的不為人知的美妙,而她,已經快撐不住了,我覺得她的舌頭在我的嘴裏開始主動地翻騰了。

「小羽,小月,要不要吃西瓜,我剛想起冰箱裏還有個西瓜呢?」阿姨的叫聲真如天外之音,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小月立刻坐了起來,我也趕快坐起來,由於起的急,我的背部又扯得有點痛。

「嗯,等一下,媽,我和小羽哥把這幾張照片看完就出去啦。」小月着,嗔了我一眼,我笑笑,向自己下面指指,小月一看,小帳篷已經撐起那麼高了,她抿嘴一笑:「快,小羽哥,把桌子上的巾給我取一片,我擦一下臉。」

tim118

2024-08-18 15:59:46

(二十一)

我曾問過小月:「為什麼第一次我看見你的時候,你穿那樣子呀?」小月説:「其實那晚和舍友瘋了一晚上,喝了點酒,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就想換個裝扮改變一下心情。」我笑笑,這種改變心情的方式可真是獨特,差點讓別人犯罪。

當然,經過這次事後,我已經成了些,我最恨的是被別人偷襲,當然也怪自己水平不行,可是還是經驗太少,太相信別人。

楊哥和二來小月家看我,問我這事怎麼辦?我笑笑説算了,二很不服氣,楊哥看看我也沒説什麼,只是嘆了口氣,本來就是這樣,拿命換錢,沒什麼抱怨的,楊哥年齡大些,自然也想得多些,二和我差不多,還是一腔熱血,有些事情未必會想得到。

楊哥和二走後,我陷入了沉思,這事情當然不能這麼算了,要不我也活得太窩囊了,被自己兄弟看不起是一回事,連自己的自信心都受打擊,還有的活嗎?

待在小月家快二十天了,在阿姨的心照顧下,我已經基本康復了,除了背上的一些疤痕外,別的沒什麼大礙了。這天我接到梁老闆電話,説有事要我去一下。

現在想來,也許正是那個電話改變了我後來的命運,不過,這個電話也許只是一個導火線,因為好像某個姓的偉人説過:內因才是決定一切滴。

我去了,梁老闆讓我開車到他一個別墅去,進去後,梁老闆想説,可是似乎不知道從何説起,我皺了皺眉:「老闆,到底是什麼事?」梁老闆沉了會,道:「小羽,你先坐下來,我慢慢説。」梁老闆端起茶杯,我看他手有些抖,茶水在晃。

「小羽,現在身體好些了吧。」

「嗯,沒問題了。」

「那,小羽,有件事情,我想給你去做。」梁老闆好像下了很大決心,「這件事,也只有你我知道,你跟我快八個月了吧,我覺得你很能靠得住。」

憑直覺,我覺得這次的事情當然非同尋常。我沒吭聲。

「是這樣,還記得上次那個姓李的王八羔子吧。」他憤憤地説。

「嗯,當然記得。」我點點頭。

「他媽的,和我爭女人,」梁老闆罵了一句,看了我一眼。

我當然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嘴,因為憑我覺,這應該不是梁老闆罵李公子的主要原因。當然梁老闆是不是會將主要原因給我説,我沒有把握,也不想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直覺告訴我,這次事情肯定和李公子有關係。

「我要做了他!」梁老闆停了一會突然説了一句,目光直盯着我。

我嚇了一跳,説實話,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憑一個女人,會讓久經官場的梁老闆説出這樣的話,打死我也不信,但梁老闆接下來的話更讓我吃驚。

「我要做了他!這嫖子養的,在這兒撒野,小羽,我已經查清了他在這兒的一切安排。」梁老闆盯着我。

不會是要我去做吧。這個念頭一出來,我真是被自己嚇了一跳,雖説打打殺殺的事在所難免,但這樣子的謀殺卻是我從未經歷過的。

「老闆,這,……」我遲疑了一下。

「別怕,小羽,我也不是讓你動手,不過要你負責這次行動中主要的事情,至於這個王八羔子,我親自解決他。」梁老闆象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

「老闆,還是我來吧,你放心吧,一切事情我負責。」我身,這話説出去,我卻也不害怕了,在這個世界上,讓我留戀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對我好的玲姐,應該有她男友照顧,至於小月,我們也並未曾發生真的關係,所以如果這次事發,我也不怕什麼。

「這倒不用,小羽。」梁老闆如此説,我覺很是奇怪,畢竟這事,給我辦,對應該更有利才對。

「老闆,……」我想試圖説服他讓我一人去就足夠了。

「不用再説了,小羽,」梁老闆對我道:「説實話,對你,我常常會有一種奇怪的覺,説出來你別笑啊,」他頓了一下,「我有時候,會覺得你好像我孩子一樣。」他那樣看我的時候,我的心裏卻也有這種覺。

和梁老闆的第一次接觸,我們大吵,可是我很快就做了他的保鏢,常生活,梁老闆對我相當照顧,這點,連最心的二都説話了:「小羽,梁老闆對你真是好啊,真他孃的讓我覺悲哀。」我對此一笑了之。在病上,我很奇怪地產生一種他是我父輩的覺,當然我將些歸結於病中人的心情而已,而現在,梁老闆也如此講,我心裏卻真是產生一種很動的覺。

「小羽,我也不想瞞你,這次事情,我們兩個一起去做,本來不想讓你牽扯進來的,可是我覺得你在我身邊我放心,當然事情還是有危險,不過,」他頓了一下,「這件事情,」他又沉了一下,「也不是由我計劃的。」

我吃了一驚。看着梁老闆。

梁老闆笑了一下,有些淒涼的覺:「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不過如果我們成功,後事有人會擺平,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做這種事了,完了之後,我們就不要在這個城市了,我們一起走。」

我心裏呯呯直跳,這可真是一件大事。

梁老闆和我待了細節,並囑咐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包括楊哥和二

我回去了,下午楊哥就給我打電話説梁老闆準備退休了不打算要保鏢了,問我知道不知道這回事,我當然知道,只是我説:「嗯,我也聽説了,楊哥。」楊哥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説還沒想好,楊哥自己説他準備到東北他一個叔叔那兒找事做,並説也不想做這一行了,我問二怎麼打算,楊哥説二準備到雲南去了,我一想,也是,在雲南,二的還是應該有人的,這下子,估計他是要專職做那一行了。

整個事情我花了整整一晚細想了一下,直到保證所有的情況都在可控範圍之內,便準備好三天後動手。

不是星期天,所以小月沒回來,不過她剛才還給我打了電話,説週末要我陪她去買幾件衣服,我答應了她,因為三天後是週五,老闆的意思是事後先不做任何響動,聽憑事態發展,而且也有一些善後事情處理,一切如常便可,不要有任何讓人生疑的地方。

我奇怪的是,老闆退休的事宜似乎人大前就討論過了,而此時距人大會也已過了兩月,這兩件事會有什麼關係嗎?當然我是不會知道的,不過如果説梁老闆早有意做此,那他為何才在KTV還不認識李公子呢?而且那時人大剛開完,李部長應該也是來做人事安排指示的吧,那這樣看來,究竟是誰安排這樣的一場結局呢?我想我是不可能知道了,我只不過是這個局中的一個不起眼的棋子,也許連棋子也算不上,若不是梁老闆要我去,估計我和這事一點關係也不會有的。

所以我還是要好好休息就是了,不要去想這些,事情輪到頭上的時候,再去做也不晚。

阿姨已經做好了晚飯,雖然只有我們兩個人,可是晚飯依然很是豐盛。不過阿姨還給拿了瓶酒,我很奇怪,沒什麼事怎麼喝酒呢?阿姨説現在你傷也好啦,能喝就喝點吧,我笑笑沒説什麼,便倒了一杯,不過阿姨今天晚上倒是顯得有點心不在焉,有兩次我和她説話她都沒聽到呢,只是一直勸我喝酒。

我和阿姨邊聊着天,邊吃着,很快就將那一瓶喝完了,飯也吃得差不多了,阿姨要我去看電視,自己就去收拾東西了。

我看了會電視,覺得有些困,就道:「阿姨,我有些困了,想回房睡會兒。

「阿姨在廚房應聲:」嗯,你洗一下早點休息,身體剛好,要多注意休息。「我答應了一下,就回自己房間了,喝了點酒,的確有點暈,不過還好,現在身體還行,所以不要緊。

洗好後,我躺到上,閉上眼,就想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我是想睡,但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那種興奮和不安卻在驅逐着我的睡意。我告訴自己要好好睡,但就是睡不着。沒辦法,我拿起一本小説看起來,對我這種人來説,看書是最好的睡眠方式,所以我看了一會兒就覺得困得不行,把書就往臉上一搭,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我醒了,喝醉過酒的人應該知道,有時候晚上會莫名其妙地醒來,而且腦子非常清醒,我就常有這種覺,又很怕這種覺,可是現在,我卻醒了,我沒有開燈,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

我準備起來上個廁所,正要開門,忽然聽到外面似乎有説話聲。

(二十二)

聽到外面説話聲後,我便停下來。靜了一下,可外面説話聲隔得較遠,我聽不清。我輕輕將門拉開一條,客廳裏的燈已經熄了,我回身看了桌上的表,才剛十二點。

我走出去,腳步很輕,因為阿姨的房子比較大,裏面有四個房子,我住在李叔的書房,所以和阿姨的房子中間就隔兩個廳,我正準備穿過小廳拐過去到衞生間,卻又聽到了阿姨房間裏傳來一陣嘻笑聲。

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今晚明明李叔沒回來呢,怎麼會有人和阿姨説話?不過我的腦海裏立刻出現數月前我凌晨回來的那個晚上聽到的一幕。莫不是那個人又來了?

我笑笑搖搖闊頭,只是覺得阿姨不象是那種偷男人的人啊,可是誰知道呢?

嗯,還是去上廁所吧。

我當然很輕手輕腳地上廁所,怕讓阿姨聽到會到不好意思,上次就是阿姨聽到了,最後得我很狼狽。

我上完廁所,出來,從我這個角度倒看不到阿姨的房門,也看不到有窗户,只有聲音。

本想回房間,只是好奇心卻又想聽聽,於是就站在小客廳那兒沒動。

我聽到阿姨嬌笑了幾聲,道:「你還行不行啊,怎麼這麼一會就完啦?我可還沒夠呢,死東西。」

另一個聲音道:「哎呀,好久沒見你啦,這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等一下,等一下就會好的。」

「今年你怎麼啦?怎麼覺象個老頭子一樣啦,不中用啦?」

「唉,還不是生意的事鬧的,上次去寧夏進一批貨,可是卻沒趕上好時候,還賠了錢。」

「哼,賺了錢你也不會給我買什麼吧,是不是又想便宜哪個小妖?」

「沒有啦,哎呀,輕點啊,妹子……」

聽到這兒,我笑了笑,這人也真是有意思,豈不知阿姨正在兒虎狼之年,小來小去怎麼能行呢?

「還是不能硬啊,真沒用,快,用嘴給我親親。」阿姨略帶呻地嬌呼。

不一時,我便聽到阿姨沉重地氣聲及不時地叫聲。

當然我不能再聽下去了,要不這種聲音我也受不了的。我趕快回自己的房間。

只是自己的下體卻也膨了起來,已經好久沒有實質地接觸女人了,雖然和小月會常摸一摸,但那究竟只會讓我的望更加強烈。

我躺下來,打開台燈,想看會兒書轉移一下注意力,可是老是看不進去,阿姨的呻聲似乎不斷在我腦海裏縈繞。

我想起着阿姨那肥肥的股,我的下面卻更硬了,沒辦法,只能用手解決問題了。

早上醒來,天已大亮,阿姨喊我起來吃早餐,我洗好後坐下來吃飯,當然還只是阿姨和我兩個人,我不由地多看了阿姨幾眼,覺阿姨的皮膚都好了些,臉也紅紅潤潤地,心裏便調和就是好啊。

阿姨看我老在看她,便道:「小羽,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沒洗乾淨?」

「沒,沒有,阿姨,你今天好漂亮!」我恭維一句。

「哈哈,小羽,阿姨都老啦,還漂亮,騙阿姨不是?」阿姨很開心。

「真是啊,阿姨,如果你打扮一下,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啊。」

「喲,小羽,沒看出來,你還怪會説話呢,來,阿姨再給你加點湯。」

我盯着阿姨轉身給我添湯的背影,覺她的身材還真是沒多大變形,也並不,尤其是股看了真是會讓人聯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正在我盯着間,阿姨轉過身來,我目光躲避不及,和阿姨撞個正着,阿姨可能覺察我目光有異,喊了我一下:「小羽……」我一愣,回過神來,臉不由地紅了,忙去接阿姨手中的湯碗。

「看什麼呢?小羽。」阿姨盯着我。

「沒有,只是覺阿姨的身材真是好。」我笑着,裝做若無其事地恭維一句。

當然心裏跳得可真是厲害。

「唉,」阿姨若有所思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嘆了口氣。「小羽,昨晚睡得好吧?」

「嗯,睡得好着呢,一晚上都沒起過。」我忙加了一句,心中卻有一種奇怪的覺。

「哦,是嗎?」阿姨盯了我一眼,大約過了一會兒,道:「只是以後晚上上完廁所要把門關了。」

我心裏一驚,我忙回想昨晚我上廁所時,大約只顧聽阿姨房間的聲音了,竟然忘記順手將廁所的門帶上,這可真是……我的臉應該相當紅了,低聲「嗯」了一下。原來阿姨竟然知道是我昨晚起夜了,可我卻又説自己沒起夜,這可真是不打自招了,暈!……

我都不敢看阿姨的臉,只顧喝自己碗裏的湯。

只聽阿姨道:「小羽,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唉,只是,阿姨一樣有難言的苦衷。你李叔他……」聽到這兒,我不由地抬頭看了一下阿姨,阿姨一副悽惶的樣子,她嘆了一口氣,「可能你知道阿姨的一些事,只是,也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説。

我忙道:「阿姨,我什麼都不知道,您也別説啦,真的,什麼都沒有。」

阿姨淡淡地笑了一下,道:「其實,你李叔他自從十年前一次出了一次事故後,便不能再做一個正常男人做的事了。」我心裏一驚,這應該是一個家庭最秘密的事,不應該由阿姨的口中講出的,我不可能説什麼,只能乖乖地聽着。

阿姨講了一個相當令人傷的故事,這些事,也許對別人當然不算什麼,只是當事人的自己當然會有相當痛苦的經歷和受。我也不再重述,畢竟一個正常的人應該想到阿姨目前的狀況。

當然我相信在歷史的長河中有烈女,只是,這種烈女從我的認知來看,非但沒必要,更是一種對人本身的摧殘,不多加評論,但我的觀點卻相當明卻了:我相當同情阿姨的現狀,儘管這些對李叔來説也許是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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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也就是週五,我如約來到了A酒店,當然如下所述之事各位不必認真對待,畢竟,以第一人稱來敍述,看官就會是以為作者自己,事實如何,已不可考。

而如今來回憶這些,當然會有一個清晰的版本在我的腦海閃現,但已沒有必要去記述這些,畢竟這些細節和這篇文章的關係並不很大,而且大家更多關注YY之事,所以,這些事情大約會在另一篇小説中有詳細敍述。

結果就是李公子消失了,當然後來我聽到的有關李公子消失的版本相當多,不過如果你是當事人,聽到的卻是對這件事情扭曲的謠言,大約心情應該也不會是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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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經不能在這兒呆了,不過這個時候應該不是離去的時候,梁老闆已經做好了離去的準備,只是等這一陣子風聲稍松一點再行動。

我已經知道這樣的結果,所以對小月更好,我不希望我離去的時候讓她失望,當然,我心裏究竟她嗎?我沒法回答,這是個奇怪的問題,我看了許多書,聽過許多人説自己誰如何如何,可是我,卻沒有那種書上描寫的天崩地裂的覺。

我只是覺應該讓小月更快樂。

週末我陪小月去買了些衣服,她相當高興,只是我告訴她過幾天要去出差一趟,她問我去多久,我説多則一月,少則十天,事實上這也是梁老闆的安排,他讓我到深圳去從那邊的公司調一部分人到某個沿海城市C去籌建另一個分公司,當然我對業務並不是很悉,梁老闆已經給那邊打了電話,事實上並不是我一個人去,而是和這邊的一個副總一起去,至於為什麼我去,梁老闆只是説讓我也悉一下公司事宜。

小月捨不得我去,可沒辦法,而且我已經在阿姨家住了這麼久了,況且我的傷已經好了,無論怎樣,我個人覺實在沒有再繼續住下去的理由。

晚上我和小月回到家,阿姨已經將飯做好了,吃完飯,小月去洗澡了,我等阿姨收拾好後,拿出一千塊錢,道:「阿姨,我在這兒住了這麼久,這算是我一點心意吧。」阿姨愣了一會兒,不明白我什麼意思,過了一會兒,才道:「怎麼了?小羽,是不是準備搬走了?快收回去,阿姨怎麼會要你的錢!」我也覺很難為情,雖然住了快一個月了,可是我總這樣住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更何況,我也説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走。

「阿姨,我只是覺得老在家裏住,您看,給您添了這麼多麻煩啊。」

「這是什麼話!小羽,」阿姨頓了一下,「説實在地,自從小月去上大學,就不在家裏住,你叔又忙,家裏就總是我一個人,也悶得慌,你在這兒住着,我覺很開心呢。而且,」阿姨想了一下道,「説實在的,我都把你當成我的孩子了,你可是覺得在阿姨這兒住得不好嗎?」

「沒有,阿姨,我覺得您對我太好了,真的,可老是這麼住着,我也不好意思的,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啊。」

説了好久,阿姨才同意拿五百説改天給我買兩件衣服去。

(二十三)

當我躺在上消磨着這無法揮霍的幾個小時的時候,這些往事一如放電影般從我的腦海中飄過,當然想當零碎,卻異常清晰,我盡力將其整理成一個故事,再或者加入一點文學創作的東西,只是想象有空間相當大,但用文字描述卻是如此之緩慢,當然不及想象之萬一,不過無論如何,故事還總得有一條主線,而我所謂的掙扎事實也只是每一個凡人的苦惱。無法閃避,正如同無法阻止時間的停止般,往事,竟如同一條毒蛇時時將我噬。

關於小月的記憶,我大多不願想起,每一次回憶她都是讓我撕裂心肺的覺,儘管和她一起的子也不曾有那種很是陷入某某河之類的沉

我遵從梁老闆的吩咐去了深圳,這些工作上的人事調動也是相當複雜的一件事情,工作的結,人員的安排,我實在沒什麼興趣做這些東西,不過也倒是學習了許多公司的一些人事管理事物。十多天下來,我覺相當的累,尤其是腦子覺空前的累。

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還有一些善尾工作,那個副總去協調了,我給玲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在深圳了,她自然是相當驚喜,很快就開着車子到我所住的飯店去接我,晚上就在玲姐家裏吃飯,姐夫也忙完回來了,玲姐告訴我她已經結婚了,我卻是沒想到,不過玲姐卻説就沒通知家裏,只是在深圳辦了一下酒席,請了幾十個朋友和姐夫家裏的人,還説都辦了快半年了,我沒有話,心裏覺有些不,不過這究竟和我沒多大關係,也不便説什麼。

姐夫回來很晚,看來很是忙,他已經知道我來了,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過看他人長得倒是蠻高大,就是肚子也比較雄偉,大約玲姐喜這樣體型的男人吧。

姐夫回來又陪我喝了兩杯,當然我們也只是拉拉家常,他很累,就早早去睡了,玲姐説,姐夫這段時間相當忙,我笑笑點點頭,表示理解。

玲姐説晚上就讓我住她家裏,説反正家裏有的是地方,我答應了,可能有很長時間沒見着玲姐了,不過現在的玲姐倒真是象個家庭主婦了,玲姐幫我收拾好房間,我洗好澡就躺下了,玲姐收拾好也過來了。

我忙坐起來:「姐,你還不去睡?」玲姐嘆了口氣,沒説什麼,卻道:「小羽,你最近回過家嗎?」

我道:「沒有,姐,我一直跟着那個梁老闆做事,他對我還不錯。」

「哦,」玲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在想什麼事。

「姐,你在想什麼?」我問道。

「沒想什麼,算了,不説家裏,對了,你要在這邊呆幾天?」

「可能頂多再一個星期吧,也許也就三五天。」

「那空姐帶你去玩吧。」玲姐笑道。

「行啊,姐,那個,」我頓了一下,「姐,怎麼看你不是很忙啊?」

「唉,」姐又嘆了口氣,「自從結婚後,你姐夫就不讓我去做事了,他爸媽的意思是早點讓我給他們家續個香火。」

「哦,這樣,那不做事豈不是很輕鬆了,姐,你是不是有啦?」

姐姐瞪了我一眼,「有你個頭啊,有什麼有,也不知道怎麼會事,都半年了,我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去檢查一下啊,姐。」我笑道,覺得和姐討論這事彷彿象個女人一樣。

「嗯,我是準備去檢查一下,可是有點怕……」

「怕什麼?」

「小羽,你説萬一我沒事,是你姐夫有問題,那可怎麼辦?」

「這個,那你給他説罷。」

玲姐搖搖頭,「不行,他們家好幾代單傳,如果是這樣,那以後子怎麼過?

「那,姐夫的意思是什麼?」

「他?他早就想要了,還沒辦酒席的時候就想要,那時候他就……」

玲姐説到這兒看了我一眼,臉紅了一下,「算了,和你這小鬼説這些做什麼,你早點休息,我要去睡了。」

姐出去了,我愣了好大一會,也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玲姐喊我吃飯,等我收拾好去吃飯的時候,還是我們倆人,玲姐説姐夫已經走了。

「小羽,今天我們就在家裏吧,哪兒都不去了,你陪姐説説話,好嗎?」

「嗯,姐,不是昨晚説去玩嗎?」

「早上給你姐夫説了,他説天太熱……」姐沒説完,我一直在喝湯,這時抬頭一看,姐卻低下頭,我在側面看到姐的胳膊上有一道被抓過的痕跡。

我停一下,「姐,你的胳膊?」姐一聽,忙把袖子向下拉了一下,不過玲姐穿的是短袖,卻遮不住,我覺得不對勁,把玲姐的胳膊拉過來,她的胳膊竟然被抓得青一塊紫一塊,昨晚我沒在意,可能是玲姐穿得是長袖的緣故。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姐?」

「沒事,我不小心碰的。」玲姐要把胳膊從我手中開。

「姐,怎麼啦,是不是姐夫欺負你啦?」我相當氣憤。

玲姐卻不由地肩膀開始顫抖起來。我已經吃不下去了,我拉着玲姐坐到沙發上,看到她的頸部也有些抓痕,我心裏好疼,説不上是一種什麼覺。我輕輕地撫摸着玲姐那些傷痕,玲姐卻再也忍不住,伏在我懷裏哭開了,我緊緊地摟住玲姐的肩膀,眼淚卻也出來了,我突然覺到一陣地孤單,在這個城市裏,在這個地球上,哪裏有能依靠的東西呢?

玲姐哽咽在説不要我管,我不知道當然可以不理,可如今我知道,如何能不管,我道:「姐,是不是姐夫打你了,我要找他去。」玲姐拉着我,道:「小羽,你別去。我去洗一下臉。」

過了一會兒,玲姐洗好了,過來:「小羽,你姐夫他,唉,也不能怪他。」我聽得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中,姐是那種敢做敢為的人,不是這種這麼容易妥協的人。

「小羽,我和你姐夫走到這一步,你姑他們是反對的,如果我現在還在這兒鬧,豈不是讓他們看笑話嗎?」

「姐,你不要他們看笑話,就願意這樣下去嗎?」

「唉,只要能早生個孩子就好了,現在我也什麼也不想,你姐夫總得來説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搖搖頭。但不再説什麼。

和姐姐説了一天我自己離開部隊後的事情,姐姐聽説我了個女朋友,非要我哪天領給她見見,我答應了,一天也很快過去了。

那個副總給我來電話,説後天的機票已經定好了,玲姐説要我在家再住一天,明天再回去,我想想本不想住的,但我卻答應了。

晚上我很早睡下了,其實我並沒有睡着。姐夫今晚倒回來得早,我將自己的門虛掩着,留一條,這樣我便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我聽到有姐的哭泣聲傳來,我本想衝出去,可理智告訴我不能衝動,我輕輕將門打開,走到客廳,聽見姐夫的野的罵聲和玲姐不時地哭聲,我當時就火冒三丈,立刻將玲姐他們的房門一腳踏開,不過房間的一幕真是讓我無法想象,玲姐被得只剩下一個小丁字,雙手被那鳥人緊緊攥着,而這傢伙卻將玲姐的嘴向自己的下體按去,同時他的腳卻踩在玲姐的兩腿間,玲姐兩腿舉起,一隻腿被他握住,整個人躺在上,同時這傢伙用另一隻手卻在不停地打着玲姐的房,胳膊。

我看到這場面一愣,那本該被稱為姐夫的傢伙也回頭看到了我,玲姐也抬頭看到了我,當時我們都愣了一下,但玲姐最先反應過了:「小羽,快出去!」我卻沒動,是那傢伙也反應過來了,先慌了一下,立刻將玲姐的手放開了,玲姐忙起來用巾被將自己遮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當時表情如何,我張張嘴説不出話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那房間出來的,也許是玲姐將我推出來的。

當我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我聽到姐夫在外面罵了句什麼,接着門一摔,好像出來了,過了好一會,我聽到有人敲門,我打開,是玲姐,我沒説什麼,回身坐在邊,玲姐進來也坐在邊。

過了一會兒,我道:「姐,你們,一直這樣嗎?」玲姐嘆了口氣,道:「沒辦法,本來是不想讓你知道的,你姐夫很早就想要個孩子,在我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們做那事他也從不帶套,」玲姐頓了一下,我出去煙,點着,玲姐接着説:「小羽,你怪姐姐嗎?」我苦笑了一下,「姐,我怪你什麼?我怪你不給我早點説這些嗎?也許你説得對,這些事就算你早給我説,我也管不了,只是,姐,我真的很心疼你,我不想讓你受苦,你知道嗎?姐,很小的時候,就你對我好,我從小就有個誓言,將來不管我怎麼樣,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可如今看到你這樣,我心裏真是好難受。」

玲姐幽幽地嘆了口氣:「唉,其實,你姐夫他這段時間開始懷疑我不能生育,所以,他就老是折磨我,還有他,他那玩意實在也不爭氣,所以,嗯,小羽,我不知道該怎麼説,總之,你能為姐保守秘密嗎?」

「姐,你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你看看你,」我將玲姐的胳膊拉過來,「你看這兒的傷,唉,姐,要不行,你們離了吧。」

玲姐慘慘地笑笑:「離?説得容易,我也想過,可是我覺得如果我能給他生個孩子應該還可以。」

「可是,他只是想要個孩子啊,你又不是個工具!」

「唉,」玲姐嘆了口氣,「我又不想讓你姑媽他們知道我這一步走錯了,其實當初和他走在一起也是有點堵氣,不過覺得他脾氣好,所以想着一起過子也行。」

我心裏卻覺極不舒服,我輕輕將玲姐摟在懷裏,「姐,我不要你受委屈,如果你願意,我真想讓你和我在一起一輩子,這樣誰也不會欺負你。」

覺玲姐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抬起頭,眼睛裏有些淚花,「小羽,不要説傻話,你還小。」

「我不小了,」我固執地將姐抱得更緊了一些,「姐,我看着你受苦,心裏好難受,你跟我走吧。我和老闆馬上要到C市組建一個公司了,在那兒,你不會受一點委屈的。」

玲姐笑笑,掙了我,撫摸着我的頭髮,「小羽,我知道你對姐好,可是姐怎麼能説跟你就跟你走呢?」

「姐,姐夫剛才是不是走了?」我問道。

「嗯,走了。」玲姐的神又暗淡下來了。

「姐,那你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下一步?我也不知道,我想去檢查一下,可是我也懷疑是不我不能生育啊。」

「姐,後天我就要走了,可是你這邊我真是放心不下。」

「沒關係,小羽。」

我看着玲姐那沒有信心的寬,我心裏好疼,我輕輕將玲姐摟在懷裏,在她的額頭吻了吻,玲姐也抬起頭來,我看到了她的眼睛裏有好多恐懼,還有好多淚水,我的心都碎了,我輕輕地吻她的眼睛,在這一刻,她似乎已經不再是我的姐姐,已經變成了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女孩,我輕輕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玲姐忽然用嘴將我的嘴吻住了,同時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裏來,在我的嘴裏瘋狂地挑動着,我的腦子也一片空白,我很配合地吻着玲姐,同時也將她抱得更緊,過了許多,玲姐輕輕將嘴移開,沉重地着氣,:「小羽,」玲姐叫着我,「嗯,」「姐姐已經好久沒有接過吻了。」我聽得心裏一陣痛,將玲姐重又緊緊地抱住,似乎這樣,我才能好好地保護她。

覺玲姐的身體已經變得很軟,她也緊緊地抱着我的,我輕輕地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吻着,而同時,我的身體的某一部分,卻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但是我卻覺玲姐的手已經在我那個部位輕輕地,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叫着:「不要這樣」,可另一個聲音卻在勸説我的進一步行動。

我輕輕地在玲姐的背上撫摸着,那兒也許有許多的疤痕,玲姐抬起頭,閉上眼睛開始吻我,我們就如同戀人一般地在接吻,我的心裏卻產生不了一絲地負罪,相反,我似乎有一種解,有一種平靜,有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覺,我的手開始輕輕移到玲姐的前面,玲姐沒有戴罩,我握住了她的房,她也將手伸起我的子裏,握住了我的下體,我只覺得她在那兒輕輕地着,一種通透全身的覺從那兒開始漫延。

「小羽,」玲姐在叫着我,「嗯」我輕輕地回應道。玲姐掙開我的懷抱,我們對視了良久,玲姐又將眼睛閉上,輕輕地靠過來,同時將我的一隻手握住,向她兩腿之間拉,我順從地在她那兒開始捏,而後,又將她的睡裙掀起,將手伸進裙下,摸到了她的丁子,我開始在那兒,但迅即我就覺那兒已經好了,我看了玲姐一眼,她閉上眼睛,着急促的氣息。

tim118

2024-08-18 15:59:46

(二十四)

後來怎麼樣了?記憶到這個地方便有點中斷了,玲姐在我身旁又翻了下身,毯子從她身上滑下,她的美麗的曲線使我的眼睛有些了。

我和玲姐在互相地撫,我覺自己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只是,這樣能行嗎?殘存的一點理智使我有點清醒了,我慢慢將手從玲姐的兩腿之間出,玲姐也覺到了我的變化,她抬起頭慢慢地將她的小嘴移離我的嘴:「小羽……」我嗯了一下,「姐,」我輕輕叫了一聲,將玲姐緊緊地抱在我的懷裏,卻也再沒有摸,就這樣,我們抱了很久,直到我身上的那陣火熱過去了,留在我心裏地卻只有動,和一種説不出來的高興,我喜玲姐,也許是從小時就開始的吧,我不知道,可寄人籬下的覺卻使我從來不敢表達自己,而今天,在這樣一場對玲姐是悲劇的情景後,我卻將我心底抑已久的那份用這種方式抱住了。

「小羽,你,怪姐姐嗎?」玲姐輕輕問我。

「姐,我不想讓你受委屈,」我説道,「姐,和我一起去C市吧,到那兒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你,好嗎?」

玲姐一陣沉默,過了許久道,「這樣行嗎?小羽,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的。」

是啊,我們如何能在一起?我心中一顫,回到了現實中,且不説玲姐已經結婚,單是我們這種表親的關係,這行嗎?世俗會怎麼看?我不知道。

「姐,C市沒有認識我們的人,我們可以在那兒生活一輩子的。」我想了想道。

「小羽,可是,這邊怎麼辦?不行,小羽,我現在心裏很。」玲姐説着將我抱得緊緊的,將頭靠在我的懷裏。

「姐,那你就先去做個檢查吧,我真的不想讓你再受委屈了。」

玲姐沉默。

我也不再説話,當時鍾只敲了一下的時候,我知道已經一點了,我們依然抱着,不過鐘聲卻將我們拉回了現實,玲姐坐起來,用手將頭髮往後面攏了攏,:「小羽,已經很晚了,我得回去睡了,你明天就要離開這兒了,早點睡吧。」説完就站起來,我一把又將玲姐拉住,又將她緊緊抱住,再一次將火熱的吻在她的上,玲姐掙扎着,低聲叫着:「小羽,小羽,快放開我。」我手一鬆,玲姐掙開了我,快步跑到門邊,將門拉開,而後回頭看了我一眼,道:「小羽,快點睡吧。」

我心中的茫然到了極點,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辦。隻眼睜睜地看着玲姐將門關上,客廳裏傳來一陣輕微地腳步聲,而後就是門的開關聲,我知道玲姐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我愣愣地坐那兒呆了半響,腦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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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深圳回來了,在C市公司的所有手續也已經辦好了,梁老闆吩咐過了七月份我們就都過去,現在離七月份也只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梁老闆還有一些手續要辦理一下,而我就沒什麼事了。

我也去看了一下阿姨,知道小月這段時間已經去實習了,阿姨看到我很高興,可是我心裏卻不是個滋味,阿姨對我這樣好,小月也對我這樣好,可是,玲姐那兒我又那樣地不放心,這卻怎麼辦?對小月,我自問我她嗎?我也回答不了自己,可是不她為什麼還要和人家戀?我無法回答自己,更無法原諒自己,我覺自己不是個人,如此這樣,還有什麼臉自稱自己是個堂堂的男人?!

小月知道我回來了,給我打電話,説她會空回來看我,我囑咐她工作要緊,她嘻嘻一笑:「羽哥,我想你了。」

週末小月回來了,我看到她也蠻開心,就陪她去給她買了些衣服,因為她只請了兩天的假,所以晚上我就在她家吃飯,阿姨很開心,吃完飯大概九點多了,我給阿姨説要回去,阿姨一定要我留下來,説反正家裏也有地方,我當然極力推卻,畢竟現在我已經有地方住了,再住這兒覺不好,可是阿姨和小月一致要求,我也只好答應了。

阿姨也有一陣子沒看見小月了,不過小月卻拉我到她的房間去説話,給我講她在那兒實習的一些事情,阿姨笑笑便自己進自己房間去了。

我聽着小月給我講着,眼前卻又出現玲姐那張淚的臉,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啦?喂,你説是不是啊?」小月對我着喊。

「哦,是啊。」我回過神了,忙笑着應聲道。

「哼,你在敷衍我,本就沒聽我説話。」小月氣鼓鼓地把頭扭向一邊。

我也覺得自己真是不應該,忙板着小月的肩膀,道:「小月,對不起啊,我剛才是在想一些老闆待的事,行啦,不想啦,來,再給我説説。」

「哼,不説啦,你好好去想吧。」小月發脾氣了。

我笑笑,將小月往我懷裏抱,她發着脾氣在掙扎,我用力將她往我懷裏抱,她掙扎了幾下,便嘻嘻一笑倒在我懷裏了。

我低下頭,正應着她看我的小臉,不由地就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小月的臉立刻紅了,輕輕地問我:「小羽哥,你這些子想我了嗎?」

「嗯,肯定想啦。」我笑着答道。

「哪兒想我啦?」小月輕輕地用手在我的前畫着圈。

「哪兒都想啦。」我將她的頭髮向後攏了一下。

小月的眼睛閉上了,我慢慢地吻向了她的嘴,她立刻緊張地將我的脖子抱着,身子都有點僵硬地和我吻在一起。

覺她的舌頭已經伸進我的嘴裏,在我的嘴裏輕輕地攪着,我只覺得一股熱從心裏開始往上升,小月穿得是一件睡裙,我用手開始以她的後背輕撫,同時另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腿上撫摸,她的雙腿夾得緊緊地,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我只覺她的身上都在顫抖,不由地將她又摟緊了些。

(二十五)

我將小月輕輕放躺在上,軟軟的墊被我們兩人了一個坑。小月的眼睛緊閉着,我的心也在呯呯直跳。可我的手卻不由地在她的雙腿之間動作着。

我能覺到她的緊張,同時我也擔心阿姨再喊我們,緊張,真是讓人窒息的覺。

我開始吻她的脖子,她將頭抬高了些,我輕輕地吻着她的皮膚,再向下,同時一股熱在我的心裏不斷地翻騰,我的手觸到了她的小內,我覺她哆嗦了一下,我輕輕地將她的小內往下褪去,她開始還掙扎了下,不過很快就順從地將小股抬高了一點,同時雙腿也鬆了一點,我慢慢在下了她的小內,她將頭緊緊埋在我的懷裏。我將手緩緩入她的兩腿間,她分開了點,我摸到了一片相當茂密的,真是很驚奇她會有這麼多的,我用整個手掌將她的部包住,同時她也夾緊了我的手,我用中指和無名指輕輕躬起來,將她的輕輕分開,我覺那兒好滑,有些體開始滲出,同時我的下體也開始急劇膨,她肯定覺到了,睜開眼看了我一下,又立刻將眼睛閉上了,同是輕輕地呻聲開始從她的口裏漫延開來。

我細細探索她的私密處,用中指上下地動着,用心體會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劃過她的小豆豆時她的顫抖。我在她的蒂上輕輕地畫圈,同是嘴也不斷地向她的前划動,她開始急速地氣,我的動作也加快了。我忍受不了,將中指輕輕地進她的道中,那兒好緊,伴隨着滑滑的體,我輕輕地向前探索着,她夾我夾的更緊了。

忽然她將眼睜開,對着我耳朵輕聲道:「小羽哥,我想要你。」説完臉立刻就在本來已經紅的顏上又紅了一層。

我笑了一下,也低聲着:「我也想要你啊。不過怕阿姨聽見了。」

小月聽我這麼説,把小嘴一撅:「我不嘛,我。小羽哥,快點啊。」

我有點為難,但是體內的火氣卻如排山倒海般湧上來,我都無法剋制自己了,我將自己的子褪下,就站在邊,然後俯在小月的身上,輕輕用下體觸碰着她的私處,她的眼睛已經閉得緊緊地,好像在下定某個好大的決心一樣。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但覺應該輕一點,怕疼她了,所以就用下體不停地在她的私處研磨着。她開始扭動,我將她的裙子翻起來,哦,好白的皮膚,這麼白的小肚皮下有黑黑的一團,真是讓我更加受不了。

我將她的腿儘量分開,我已經看見我的下體是粘上了她的體,那體已經拉成一條銀絲,在燈光下閃着讓我崩潰的光。我輕輕地向前衝擊了一下,覺將下體刺進去了一點,但是很快卻被緊緊地擋住了,我開始輕輕地吻着小月,並輕輕地安她別緊張。她邊吻着我邊點着頭。同時小股已經開始扭動得幅度比較大了。我將她放好,用手將她的分開一下,而後用一隻手握着在她的私處進行轉圈,同時不時用馬眼吻一下她的蒂。

可她的小股扭動的幅度較大,我不得不用兩隻手固定她的小股,同時將下體堅決地向她的私處進軍。

成功了一點,我將整個頭部全部進去了,可是卻看她的眉頭緊緊地皺着,好像很疼的覺,我立刻又出來,她眉頭鬆了一下,但立刻又將小股向我下體湊過來。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就不斷地向前衝擊,然後又向後退一下,她的水得更多了,我看着她這樣,真是惑人,便慢慢俯下身去,想去親吻她的私處,她可能覺到了,卻怎麼也不讓我去,死死地抱着我,並用嘴在我的臉上不停地吻着。

我受不了了,便將她的雙腿分得不能再分了,而後,她的表情立刻顯出好痛苦的樣子,同時她的嘴死死地咬着我的嘴,真是咬痛我了。

而我卻覺下體已經被一團火熱包圍了。

我進去了。

我想動一下,可是小月的表情卻又是疼的不行。我輕輕撫摸着她,同時慢慢地動着,這樣的時間可真是漫長,可是我卻不得不忍着,不想讓小月太痛了。

我輕輕地動了幾下,小月的痛苦表情慢慢消失了,然後我就開始大膽地動起來,小月睜開眼看了我一下,然後立刻閉上,輕輕地笑了一下,緊緊地抱住了我。

同時她的小股也很配合地送着。

我積聚好久的內火也隨着她的送而高漲着,可我不敢太用力,我低下頭一看,有一絲紅從我的下體上了出來,我心裏很不安,但看小月如此人的表情,我卻又繼續着我的動作。

小月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我也覺汗開始從背上了下來,同時一股奇覺從直下體,我知道不行了,便使勁了幾下,就向小月的裏面了進去。那一刻,我們死死地抱着。

過了不知多久。

我們才緩過氣來。

小月道:「小羽哥,我想死你了。」我憐地拍拍她的小臉,「我也想你啊,月兒。」「幾點了?」小月問我,那種懶懶的口氣,聽得我相當舒服。

我回頭看了一下,「哦,十點了。」,「不知道阿姨睡了沒?」我低低地問小月。

「不知道,再抱抱我,小羽哥。」

(二十六)

天真的快涼了,我都聽到街上人早起的聲音了。回味這一段過去,令我到不安,究竟是怎麼樣的覺,我説不上來,只是過去的畢竟都過去了,過去的,對我而言也太久了。

小月呢?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兒,留給我的除了這些回憶,我再不想回憶其它的了,那些會令我的神經覺到麻木,於是,在和小月分開後的幾年間,我還是會時時地用酒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經,似乎,在那醉生夢死中,我會有些淡忘吧。

終於,我還是要離開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説等她畢業了一定去找我,我慘淡地笑笑,點着頭,我不知道我的明天會怎麼樣,梁老闆已經定下了要去C市的時間了,我沒法子想太多,在這兒,我已經不能呆下去了,我當然明白和梁老闆做那件事的可怕後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僥倖都害得不是一個人。

可是,這些怎麼和小月説?

楊哥去了東北了,二去了雲南了,在這個城市,我悉的人已經幾乎不剩下什麼了,臨別這個城市的前幾天,我接到了子清的電話,説知道我要走了,想要我和弟兄們幾個再聚聚,我答應了。這一年多,我幫子清他們做過幾件事,他們覺得我還夠哥們,其實這些事,收拾幾個小傢伙,恐嚇一下,在我,本就不算什麼,發狠,他們還比不過我,至少,對我,在這個世上留戀的事本就不多,有的幾件事,也沒什麼讓人有幸福的。

還是上次的那個KTV,子清他們幾個提前過來了,我到了後,他們很是高興,不過,我倒提不起興趣,子清問我:「羽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我苦笑着搖搖頭,不過也不忍心掃他們的興,這些小東西,也許在旁人眼中是另類,不過,卻也十分講義氣,相比許多言而無信的傢伙,我卻願意選擇和這些人在一起。當然,他們的信,那是有範圍的,就是隻對他們認定的哥們才有信,而對別人,那無賴勁上來,真是不象個人。

叫了幾個小妹來陪唱,每人一個,我身邊坐的一個小妹頭髮長長的,聲音卻是有些沙啞,一坐下來,倒是不斷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職業水準,不過,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只是悶悶地唱酒,子清他們幾個已經在吼歌了,酒隨着灰紅的燈光起舞,那幾個小妹穿的那樣的少,一種讓人腎上腺素急劇上升的覺不斷地衝擊着每個人的神經,其中一個小兄弟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我舉杯朝他點點頭,他舌頭卻有些喝大的覺,結結巴巴地説:「羽哥,我,我們要去辦事啦,呵呵,來,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邊那個被她摟着的小妹也朝我曖昧地笑着,我點點頭,笑笑,一飲而盡,他們兩個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子清也擠過來,道:「羽哥,你是不是真的要走?」我一愣,點點頭,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我也想走,我想去雲南,」他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看了我一眼,「找二。」

「哦?」我看了看他,「你真這樣想?」我的聲音有點不對。

「是啊,羽哥,我不想跟我爸做事,我要做出一點自己的事。」子清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我沉默不語,我雖然也打架,但很討厭做二那樣的事,當然我自己不願意,並不代表我就會一定要去阻止別人那樣去做。

不過,對於子清,我還是要多説兩句,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這小夥子很明,如果那樣,肯定會有一天後悔,我不想他那樣。

我拍拍身邊那丫頭,同時也拍拍子清的手,示意出去説兩句話,那丫頭也很知趣,立刻移向一邊,我和子清走到包間的外面,在那廳裏找個位子坐下了,這會兒是主持人在那兒説着什麼,至少沒有那種不要命的聲音迴響。

子清遞給我一支煙,我着,盯着他,不吭氣,他笑道:「羽哥,你怎麼啦?

今天?「

我吐出一口煙,想了一會,道:「子清,我不想你去雲南,跟着你爸和我一起到C市去吧。」

子清一下愣了,沒想到我這樣説,他立刻道:「羽哥,你知道的,老頭子本和我不到一塊,我不去。」

我嘆了口氣,「子清,你當我是你哥,你就讓我把話説完,説完了,你幹嘛幹嘛去,好不?」

子清不吭氣,悶下頭煙。

我道:「子清,二那檔子事兒是拿命換倆錢,你以為那麼瀟灑嗎?我們在一起時間不短了,我覺得你他媽的還象條漢子,做那球事有什麼好處啊?要錢嗎?

玩心跳嗎?當然,你想做是你的事,和我沒關係,可是,唉,「

我嘆了口氣,接着道:「這段子相處,我心裏卻把你當成我的親兄弟了,我不想讓你走那條路,你明白嗎?」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什麼,我覺心裏有種覺。

沉默,我們都不説話,我不會説話,能説的,就這麼多了。我的煙完了,我拍拍子清的肩膀:「走,進去吧,裏面還有兄弟呢,別讓他們覺得見外了。」我把煙在煙灰缸裏一擰,起身向包間走去,子清也不説話,從后里走來,一隻手拍住我的肩膀上,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傢伙,眼睛也有些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煙嗆的。

之後,就是喝酒,我不會唱歌,不過我旁邊的小丫頭那沙啞的聲音唱起歌來倒還不錯,一晚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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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在小月家,阿姨炒了好多菜,李叔又出差了,就小月,阿姨和我三人,其實吃不了,一點也吃不下,離別的氣氛得人很傷,阿姨不停地給我夾菜,小月也是,我就硬着頭皮在吃,直到吃得我實在撐不下了,她們還是在給我夾菜,我笑道:「你們也吃啊。」阿姨笑笑道:「你走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會好長時間吃不上阿姨炒的菜的。」小月不吭聲,我給阿姨和小月都夾了菜之後,説:「阿姨,一有空我就回來看您了。」我朝向小月:「小月,你也吃啊,一晚上就只顧給我夾菜了,你還一點都沒吃呢!」

小月的眼睛忽閃忽閃兩下,淚水就下來了,她站起來,扭身跑向自己的房間,把門使勁一關,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裏了。

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倒是阿姨嘆了口氣:「唉,小羽,你要走了,月兒心裏不高興,我也是,你這麼長時間在這兒,我都習慣了,一下子説要走那麼遠,想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別説小説,就是阿姨也會想你的。」

我也嘆了口氣,唉,沒辦法,命,這就是命,我能不走嗎?不能,如果不走,會給好多人帶來麻煩,包括小月,可是,我要走,唉,生離死別,雖然我讀書不多,可是這種場景,真是有種難以述及的觸。

我走到小月房間門口,敲門,沒人應,我一推,門開了,我回頭看了阿姨一眼,阿姨正在收拾碗筷,我進到小月房間,順手把門關上,小月正撲在上,我坐在邊,用手去拍她的肩膀,她抬起頭,我看她的小臉已經粘了淚水,她立刻撲到在我懷裏,我不知道該説什麼,除了緊緊地將她抱緊。再多的安話已經不知從何説起,也許,這一刻如果能長久,那真是夢寐以求的啊我低下頭,輕輕地吻着小月的頭髮,淡淡的清香開始以我的鼻子中漫延。

我輕輕地撫摸着小月的肩膀和小,突然,小月抬起頭,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我疼得直涼氣,然後她鬆開我的肩膀,開始瘋狂地吻我的嘴,同時她的手開始撕裂着我的襯衫,我被她吻得都幾乎不過氣來,不過一股熱卻開始在心底升起,那一刻,我真有種想和她同時被融化的覺。

(二十七)

回憶的覺總是這樣的模糊,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可是,卻又如此讓人難忘。

和小月的分別,令人肝腸寸斷,可是造化人,有些事情是你做夢也不會想到的。

我離開了在這兒生活一年的城市,和梁老闆來到了C城,公司已經在這兒開始了試運行,我就在公司裏幫忙,悉着這兒的一切,梁老闆卻生病了,好像年紀大了,總是離不開故土一樣,子清卻真的沒有過來,具體去哪兒了,我不知道,只是到C城後,子清給我打過電話説他不去找二了,他要憑自己創出一番事業,不打算混下去了。

公司的事情真是煩瑣,我不斷地應酬,面對自己不悉的業務,我付出了幾乎百分之百的時間,我不斷地記憶着數據,每晚睡下時都頭昏腦,這樣的拼命工作的子真有有些受不了,當然我依然時不時地空去看望梁老闆,他的氣不太好,醫生説要去北京治療,説那邊有這方面的專家。

梁老闆的意思是不想去,可是在這兒,梁老闆卻並沒有一個親人,如果説我算是一個親人的話,那就只我一個了。

在梁老闆做完一次治療後,我去看望他,幾天不見,他氣看起來不是太好,臉蒼白,看我來,他很高興,讓我坐。

我坐在他邊,握着他的手:「老闆,我們去北京治療吧,這兒已經步入正規了,你別心了。」梁老闆看着我,微笑着:「小羽啊,我並不擔心公司的運轉,他們已經跟着我幾十年了,我放心,至於我的病,也沒什麼大不小的,在哪兒看都一樣。」

我笑了:「其實如果去北京,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啊。」梁老闆眼神一亮,但隨即便笑了:「唉,小羽,你看,現在我躺上了,就只你還經常來看我啊。

「我心裏也是一酸,一個人,無論你再怎麼叱詫風雲,老了,行將就木了,躺下來了,都還是一樣啊。

「沒事,老闆,我去訂後天的機票,咱們一起去北京把您的病看好。」我在勸説了良久,梁老闆總算是同意了,不過看起來也是蠻開心的樣子,唉,人老了,總是不經意間會出小孩的模樣。

和醫院方面恰談好後,我們就去了北京,在那兒呆了兩個多月,再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冷了。

梁老闆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一回來,他就把我趕到公司了,他説自己要去一個老年活動中心,我不放心,便着手替他物了一個小保姆,至少一天三頓飯得保證按時就餐。

元旦快到了,我打算回去看一下小月,前段時間她還給我電話,説是現在實習得還不錯,要我元旦回去,我便給公司請了假,買了好多衣服還有小吃,準備回去,梁老闆知道我要回去,便讓我順便去拜訪一下他的一些老同事。

機票早已經定好,可是這幾天正好下雪,天氣不好,航班已經推遲,無奈,我只得準備坐火車回去。

兩天的火車終於到了,本來是要小月來接的,可是我下車了,卻不見她的蹤影,估計是不讓進站吧,可是我出站了,卻還是沒看到她,我的心一沉,外面的天氣也一如我的心境一樣,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給她打電話,卻是關機,我覺相當不好,趕緊打的到小月家。

大約半小時後,我到了,一進門,看見阿姨正在忙着包餃子呢,一見我,阿姨高興地説:「小羽,回來啦,快快把東西放下,唉呀,你讓小月也幫你拿些啊,怎麼一個人扛這麼多,也不嫌累……」我一愣,忙問:「阿姨,小月不在家嗎?

阿姨也一愣:「小月不是去接你了嗎?是不是你們錯過啦啊?快,給她打電話。」

我心一沉:「阿姨,我剛打過了,可是她關機了,會不會是沒電了啊?您別急,我回去找她。」

阿姨一聽,也是一臉不解,不過隨後聽我一説,道:「有可能吧,那你再回去看一下,我就把餃子給你們下鍋裏了。」

我把東西放茶几上,立刻奔出門去,我叫了面的,一邊往火車站方向去一邊留意着,可是一路上卻也看不到她的影子,我都沒停止打電話,昨晚我還給她打電話了,怎麼就聯繫不上了呢?終於,快到車站時,我打通了,我立刻道:「小月,你在哪兒?我都到車站一會兒啦。」可是那邊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你是哪位?」我靠,拿着我馬子的手機卻問我是誰,象話嗎?

我立刻就火了:「你是誰啊,怎麼小月的手機在你哪兒?」我正想開罵,那邊立刻道:「哦,我是警隊的,這兒發生了通事故,你是她家人嗎?快到火車站XX路與XX路的叉口。」

我腦袋嗡地一聲,呼也急促了,一下子不知道説什麼才好,嘴裏突然覺極為發乾,我用了好大力氣才出聲:「好的。」

我讓司機立刻往出事地點趕去,三分鐘後,我就看到前面圍着一堆人,我不記得我是怎麼下車的,留在我腦海裏的,就是在我擠進人羣后,看到地上躺着的月兒,嘴角有一道血線,身體蜷縮着,似乎旁邊還有閃光燈在閃着,我幾乎是立刻將上衣下,將小月罩住,同時立刻朝四周大喊:「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我覺一個人在拍我肩膀:」小夥子,救護車馬上到了。「我回到看了一眼,是一個警察。正説着,救護車就車了,立刻下來了幾個護士,我迅速將小月的身體抱起來朝她們跑去。

醫院。

急救室。

我站在走廊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麼,腦子裏一片空白,心裏象是被撕裂般難受。已經給打姨打過電話讓她到醫院來,還不敢給她説是什麼事。

醫生出來了,就如同電影上演的,他搖搖頭,示意我進去,同時我聽到阿姨在叫我,我回頭一看,阿姨已經來了,臉蒼白,走路都好像不穩一樣,我忙過去扶住她,她一看見我,就緊緊地抓住我,問:「小月呢?小月呢?」我的淚已經不受我控制,我扶着她往急救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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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回憶這段往事,到這兒,就打住吧,關於小月,關於我的月兒,她已經成了天上的一顆明星,在深邃的夜空,在我不安的時候,我會靜靜地看它,就象現在,就象這個我已經沒有睡意的凌晨,就象這個我回憶往事的片刻。清的黎明已經漸漸地襲向窗户的玻璃,透過窗簾,落在我的眼睛裏,我摸了一下臉龐,有一絲晶瑩從我的臉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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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也已經回來了,不過他似乎沒有什麼傷悲,我不知道如何評價他,可是在我的記憶中,覺得他是個好人啊,我給公司打電話,多要了一點假期,將梁老闆的事待完畢後,我就住在小月家裏,我就住在她的房間,獨自一人而對着這些,實在太過傷悲了,我也能想到,如果讓阿姨在這兒待著,同樣會相當難受的。

李叔和阿姨吵架了,我不想知道,不過阿姨給我説李叔説小月本就不是他的女兒,説自己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這真是屋漏偏遭連雨啊,阿姨哭得淚人似的,李叔將阿姨的衣服也扔出去,説這個家是他一個人的,我那天實在看不過眼了,就出去説了李叔兩句,李叔對我,倒沒發火,不過,他表示,他忍受夠了,我默然地看着這個幸福的家庭就這樣的支離破碎,心中的難受可想而知。

過了幾天,我覺得再在這兒呆下去,人真會瘋掉的,眼睛看到的每一處,都是小月的影子,每頓飯阿姨都只吃一點點或者不吃,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晚上吃完飯,我幫阿姨把碗收拾好,兩個人坐那兒也沒什麼話,過了一會兒,阿姨就用手去摸自己的眼睛,我看得眼也紅紅地,便叫道:「阿姨。」阿姨抬頭看看我,「唉,小羽。你看我,都説不去想,可還是忍不住。」我拉過阿姨的手,道:「阿姨,要不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阿姨抬起頭,看我:「去哪兒?」

我説:「在家裏待著我們都難受,我明天就去訂機票,我帶你去旅旅遊,散散心吧。」阿姨一聽,忙道:「不行不行,小羽,我不去。」

我拍拍阿姨的手:「阿姨,你看,我在你這兒住這麼久,你和小月對我這麼好,我早把你們當成我的親人了,如果你不嫌棄,把我看做你的兒子也行啊。」

阿姨聽了,倒沒説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道:「小羽,你真是個好孩子」。

我笑笑,坐得離阿姨近了點,「阿姨,你別難受,你放心,以後只要有我的一口飯吃,你就不會餓着。」

一番談天之後,阿姨答應我出去走走。

tim118

2024-08-18 15:59:46

(二十八)

玲姐翻了個身,懶懶的聲音問我:「怎麼了,還沒睡?」我笑笑,將她摟在我懷裏,沒説什麼。

玲姐笑了一下:「我真是瞌睡啊,好累。」説完,把手伸進我的內裏,在我的下體上輕輕着,我轉過身,親了她一下:「乖,再睡會兒。」玲姐抬頭看了一下掛鐘:「是還早哩,我再睡兩個小時,昨晚睡太晚啦。」説完捏了我一下下體,同時又壞壞地笑着,把眼睛閉上了。

我輕輕地將毯子拉上來將她渾圓的小股蓋上,看她閉着眼帶着笑的樣子,真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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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悲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悲傷卻並不曾帶給人一點別的東西,反倒我以為,那只是自己用來片懲罰自己的一種方法吧,萬事,其實都是塵世間的一種虛幻,自己以為極有意義之事,在別人,甚或都不曾注意過。

阿姨和我簡單收拾後,就去了廣西,這是我當過兵的地方,不過在當兵的時候並不曾在這兒到處旅遊,而如今,有着這樣的悲痛,卻也不曾留沿途風景的美好,心情,還是決定着很多東西。

我們到了桂林,都説桂林的山水是天下最好的,不過這個時節卻是北方的冬季,再有幾天就過年了,我已經給公司説要休假一段時間,梁老闆也知道了情況,就囑咐我把一切安頓好再回C城,這樣,我也有足夠的時候陪阿姨散散心。

我們來到一個寺廟,大約天底下的寺廟都差不多吧,只是我們很虔誠,也許我們的子裏都有一種信佛的因唸吧,跪在佛像的腳下,我們以瞌頭的方式向佛祖表達着我的虔誠,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過,這兒卻給人相當的安寧的覺,小月的離去使我們都很難受,在這兒,我們得到了一種解,畢竟,每個人都有那樣的一天,而在塵世中的人,本身就受着貪嗔痴的罪,死,可以説是一種靈魂的解,而我們活着的,還不曾完成我們上蒼註定要受的罪,所以我們應該為月兒祈福,不該難過。

執著於表象,會矇蔽我們的眼睛,在這個空靈的所在,我明白了人的生與死,其實都是生命存在的兩種形式。

阿姨的心也似乎平靜了許多,我也陪她説説一些這些道理,阿姨也明白,只是仍然難以抑止心頭的痛,我也不能做更多的事,其實在同樣的夜晚,我也是躺在上回味着和月兒的一切,淚水會不自覺地順着我的臉龐往下淌。

到這兒的第三天,我們上街去走走,快過年了,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氛,我和阿姨到一些商場去買了些衣服,阿姨不肯買,説自己老了,隨便怎麼穿都行,我當然不肯,我知道阿姨心裏不開心,我覺得買一些衣服穿着,也許會改變一些心情。

除夕夜,我到阿姨的房間去看晚,阿姨似乎沒什麼心情看。

我坐沙發上,邊看邊瞌着瓜子:「阿姨,這些節目不好看啊。」阿姨看我一眼:「隨你啊,你想看什麼啊,現在都是晚呢。」

「要不這樣吧,阿姨,我買了些煙花,我們等會兒一起去放煙花吧。」

「你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沒看你買啊?」阿姨驚奇地看着我。

我嘿嘿笑着:「昨天買的,樓下就有,等會兒我們打的到江邊去放煙火。」

阿姨有些心動:「哎呀,象你去玩還可以,我都這麼大年齡了,去玩行嗎!

我起來到阿姨身邊坐下,拉着阿姨的手説:「阿姨,什麼年齡大不大的,只要開心,放煙花哪管年齡啊。」

阿姨笑着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小鬼,走吧,呆在房間裏怪難受的,悶得慌。」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嗯,阿姨,我去那邊取煙花,你換下衣服,我去樓下叫車等你。」

阿姨也點點頭:「小羽,你看我穿什麼衣服合適?」

我笑了:「阿姨啊,昨天不是買了套休閒裝嗎?就穿那個。」説完我就出去了。

在樓下叫了輛車,等阿姨下來,我們就前往江邊。

到那兒的一個廣場一看,人還真不少,有小情侶的,有三口之家的,當然還有許多老人也在哪兒,大家都很開心,我們找了個位置,把我帶一塊塑料布鋪在地上,把帶的吃的喝的都放上,阿姨很驚奇,問我:「什麼時候你把這些也帶着啦?」我神密地笑笑:「是我變魔術出來的啦。」阿姨也笑了。

到處是鞭炮聲,説話聲音小就聽不見,所以我們説話聲音無意間就變大了,廣場上的氣氛相當熱烈,人的心情也就極容易受影響,阿姨看起來也很高興。我們吃着喝着大聲説着話,到後來,那鞭炮聲越來越大,説話都聽不到,我們就坐一起,靠一塊兒,這樣説話也方便,再者晚上的氣温還是比較低的,靠一場還覺得暖和一些。

十一點多了,我提意我們也開始放煙火,阿姨表示贊成,我選一個地方,把煙火放好,點着,立刻就不斷地有許多樣子的花兒在夜空裏綻放,接着又取了一個,我讓阿姨去點,阿姨也躍躍試,不過她還是有點怕,我鼓勵她沒事,只要點着就行了,肯定安全,阿姨説自己還從沒點過呢,所以又興奮又緊張,我坐在旁邊看着她的樣子,心裏也是很開心。

終於她戰戰兢兢地在試了好幾次後終於點着了,便立刻轉身往我這邊跑,可是她跑得太急了,又穿着高跟鞋,一轉身,腳下一打滑,立刻一個趔趄,我見狀,忙躍起去扶,扶倒是扶住了,不過還是晚了點,我只來得及握住她兩個臂,她的一隻腿卻已經跪着擦到地子,我趕緊將她扶到我們坐的地方,不過她的腳卻扭了,我看着她那狼狽樣,便開始笑,她臉都紅了,白了我一眼:「還笑,阿姨都成瘸子啦。」我立刻收住笑容,忙靠近她一些,仔細看了一下,她的膝蓋上有些灰,我順手給她拍拍,也不敢再取笑她,將她的腳端起來放在我的腿上,把鞋給她下來,開始握住她的腳給她活動腳腕。

她看我這樣,倒沒再怪我,只是我去她鞋子的時候,她忽然縮了一下腳,我抬頭笑着:「阿姨,我給你一下,要不等會回去,我可得揹你啦。」她才把腳放好,想説什麼的樣子,卻不曾説出來。我了一會兒,抬起頭道:「阿姨,你動一下,看還疼不?」阿姨動了一下,道:「不要緊啦。」便立刻將腳回來,我一愣,去看她,只見她的臉在路燈和煙火的照耀下更紅了。

正在這時,突然「呯」的一聲,不知道哪家小孩子在我們旁邊放了一個鞭炮,嚇得阿姨立刻轉向我,緊緊抓住我的衣袖。

我拍拍阿姨的手:「沒事,阿姨。」阿姨也立刻就放開我的衣服了,也道:「嗯,真是調皮啊,這些小孩。」

我站起身:「阿姨,我去把那些煙火放了吧,你就在這兒看着,再不要把你的腳扭了就麻煩了。」阿姨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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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完了煙火,已經快十二點了,江邊的氣氛已經達到最高了,大家都在呼着,煙火聲,鞭炮聲已經響徹雲宵,我和阿姨坐在哪兒,看着這慶的氣氛,情緒也受到了染,偶爾也為那彩的煙火呼一聲。

午夜已經有些涼了,我看阿姨有點冷的樣子,便轉過頭對她説:「阿姨,要不我們回去吧,天有些涼了。」阿姨帶着意猶未盡的樣子,笑道:「嗯,也好,你也有些冷了吧。不過這兒還是沒我們老家冷。」我表示同意:「阿姨,你的腳還痛不?」阿姨倒有些不好意思:「沒事了,剛才是不小心,你給我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我們收拾完東西,叫了一輛車送回酒店。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不過我們還是沒有什麼睡意,晚上江邊的煙火將我們沉悶已久的情緒稍稍化解了一些,我在阿姨的房間看電視,不過已經沒什麼電視了,倒是有幾個地方台在放着古裝劇。

「阿姨,困不困?要不睡覺吧?」

「嗯,還不是很困,小羽,你是不是要睡覺啦?」阿姨還笑着問我。

我倒還真沒想睡,平常工作都是晚上熬夜,已經習慣了,便笑着:「沒事,要不我們打會兒牌?」

阿姨同意,於是我們兩人就在玩鬥地主,阿姨玩的不好,老是輸,我後來就故意放水幾次,阿姨贏了幾把,相當開心,不知覺已經三點多了,外面的的鞭炮聲已經靜寂了,只是偶爾還會有個把的聲音,我是真有點困了。便打了個呵欠,這呵欠還傳染一樣,阿姨的嘴巴也張大了,我們相視一笑,約定再玩最後一把,就去休息。

當然最後一把還是阿姨贏,看她開心的樣子,我心裏也好受點。

收牌時,我對阿姨説:「阿姨,明天我們出去玩一天,後天我們去北海吧,到那邊再玩幾天好嗎?」阿姨笑笑道:「隨你吧。」我點點頭:「阿姨,你的腳脖子還疼嗎?」阿姨活動了兩下:「應該沒問題了吧,就扭了那麼一下,這麼久了,不過還是有點點不對勁。」

我要阿姨將襪子下看看,阿姨猶豫了一下,將襪子下,我一看,腳脖子有點兒腫,阿姨的腳真是白,而且還有點胖,看起來還蠻好看。

我抬起頭:「阿姨,明天我給你買點紅花油再擦擦就好了。沒事。」

阿姨笑笑點點頭,表示沒事。我便出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倒真是有些困了,便衝了一下澡,倒頭就睡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九點多快十點了。外面的天氣很不錯,我起來想起今天還得出去買藥,所以立刻洗漱好,出門去,經過阿姨的門口時,看她的門還是緊關着,估計她還沒起來吧,昨晚睡太晚了,我立刻下樓去買藥和早點。

這倒用不了多少時間,大約十多分鐘我就搞定了,上樓來,就敲阿姨的門,過了一會兒,門打開,我一進門,看阿姨還穿着睡衣,估計剛剛被我吵醒呢,還睡意朦朧呢。

她看我都買了早點,有點不好意思的覺,我笑笑:「阿姨,昨晚睡得好嗎?

阿姨也笑了:「小羽,快坐,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睡覺老是做夢,睡不好,臨天亮了我才睡着,卻一下子睡到現在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一下。」

我點點頭,將電視打開,等我坐下時,目光向頭一掃,卻發現一條小內扔在枕頭的邊上,那是一條白的絲綢內,凌的褶皺給人一種很曖昧的覺,我很快將目光移開,不敢再去想,可是盯着電視的目光卻不由地想向那兒移動。

大約過了有十多分鐘的樣子,阿姨出來了,我讓阿姨也坐茶几邊的沙發上吃早點,阿姨應了一聲,不過卻目光向頭掃了一下,隨即又看向我,我心裏一跳,卻不曾表現出來,依然笑着對阿姨説:「阿姨,今天天氣不錯啊,等會兒我們出去逛逛,順便訂一下明天到北海的車票。」阿姨「嗯」了一聲,坐到那個長沙發上,卻不由地將兩腿夾得緊緊地,這卻也給我了一些極不適當的聯想。

大約阿姨可能覺得自己有點不對,隨即放鬆了一下:「嗯,小羽,你昨晚睡得怎麼樣?」我點點頭,將一口豆漿嚥下去,道:「還不錯,我一躺下就睡着啦,一覺就睡到天大亮啦。」阿姨拿着一杯豆漿慢慢地喝着點着頭。

吃完早餐,我要給阿姨上藥,誰料阿姨卻説等會兒自己上,我笑道:「阿姨,你的腳脖子是後面扭着了,你自己不方便,來,把腳擱我腿上,我給你擦一下。

阿姨又是猶豫了一下,才將右腿抬起來,擱我腿上,我將其右腿抬高一點,將藥棉蘸了些紅花油輕輕地開始在她的腳踝後部開始着,一會兒就好了,將她的腳放下時,我一抬頭,目光卻不由地向她兩腿間掃了一下,我的心呯地跳了一下,阿姨的睡裙不是很長,我剛才沒注意,而這目光一掃,卻發現她裏面竟然什麼也沒穿,濃密的我都看得清楚。

這一切當然只是發生在一瞬間,可是我的震驚多半是表現出來了,雖然我極快地將阿姨的腳放下了,可是我的臉肯定有些紅了,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臉很燙。

不過我立刻告訴自己得冷靜,抬起頭笑着對阿姨説:「好了,你收拾一下,我們就出去。」我自己都覺自己的笑容很是程式化一般。我看阿姨的臉也極紅,她將腿收回,將自己的睡裙向下拉了拉,儘管那並不起什麼作用。她答應着我,就站起身來了。

(二十九)

大年初一的熱鬧大約全中國每個城市都大同小異,絕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洋溢着一股喜氣洋洋的覺,我給梁老闆打電話拜年,他説身體還不錯,只是還是有些疼,前幾天公司的管理人員都去給他置辦了年貨,他倒沒什麼要求,每天還是和那些老頭老太一起玩的開心,全然不是從前那種找小妹的覺了,有時候人也真是怪,看來心態真是個大問題,權力的東西難道會發人的腎上腺嗎?我沒當過領導,真是不知道,不過看他現在這樣的開心和那些老頭一起玩,我倒心裏也有些放下了。倒是他給我説那個俱樂部的一個老王頭和他下棋時老是要耍賴,説下次不和他玩了,我聽了心裏一陣樂呵,這老人,現在越來越可了。

到北海的票已經購好,阿姨和我在外面逛了一下,大多的門面都已經關門了,街上都是樂呵呵的行人,我們也很開心地到處走了走,少了許多的賣東西的街道,走着卻很快讓人乏味了,我們倆就回酒店裏了,飯就讓酒店裏送到房間來了。

雖然早上有那麼點意外,不過阿姨卻不曾有任何計較,倒是我有些多想了。

中午飯吃完已經一點多了,看了會兒電視,還是昨晚的晚重播。

阿姨忽然嘆了口氣。

我抬起頭道:「怎麼了阿姨?」

阿姨搖搖頭,沒説話。

我看她的表情有些哀愁,就拉她一起坐到沙發上,道:「阿姨,你不要不開心啊,是不是覺得我哪兒做得不到的,你就説呀,沒關係的。」

阿姨嘆口氣道:「小羽,我只是想起小月了。」説完眼睛便又紅紅了。

我心裏也是一沉,不過我拉着阿姨的手道:「阿姨,你別想那麼多,我都説了,只要有我的一口飯吃,就不會餓着你,你如果不嫌棄我,我以後就叫您媽媽,好嗎?」

阿姨一愣,看着我認真的樣子,忙道:「阿姨怎麼會嫌棄你呢?小羽,只是,我怕,……」阿姨打住沒説。

我忙道:「有什麼困難嗎?阿姨?」

阿姨想了想道:「只是阿姨怕給你添麻煩啊。」

我心裏一鬆,原來這樣啊。

我説:「阿姨,我從小就不知道媽媽是誰,一直是在姑媽家長大,我一直渴望有個媽媽,真的,我怎麼會覺得你給我添麻煩呢?本沒關係的,反正我是一個人,以後,你就和我住一起吧,我來照顧您。」

阿姨笑了一下:「只是你這個小鬼頭倒是知道阿姨不少事呢?」我笑了一下:「阿姨,不,媽,以後我就這麼喊您了,好嗎?」

阿姨笑道:「可是我肯定沒有你媽媽年齡大,我18歲就有小月了,那時候我們結婚早,你今年24了吧,我今年週歲39,才比你大13歲,你還是叫我姨吧,這樣我還不顯老。」

我笑道:「其實沒關係,還是叫你媽媽吧,反正認個乾媽還管年齡是不是真的和我親媽一樣大呢。」

阿姨道:「嗯,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就做你乾媽吧。」

我笑了笑,叫道:「媽!」阿姨也笑着答應道:「嗯」。

我們抱在一起,阿姨的身體有些顫抖,可能是動所致,她的眼淚也掉下來了,我用手給她擦掉,她着我,道:「小羽,媽媽雖然沒了小月,但有了你,也一樣開心,媽以後不哭了,你別擔心我了。」

我心裏一緊,覺得也有淚水想湧出的覺。可是我卻忍住了,這是我渴望已久的場面,在我的夢裏,我有多少次夢見過被媽媽抱在懷裏的覺,而現在,我卻真的有了這種親情的覺。

「媽,等我們到北海玩幾天,過了初十,我們就去C城吧,你和我都住那兒,我會照應你的。」

阿姨點點頭,不過卻又搖搖頭:「小羽啊,我還得回家一下啊。」説完大約想起以前的事兒,又闇然了。

我道:「沒關係的,媽,你回去一趟,我陪你,等你把事情辦完了,我們再一起去C城也好。」

阿姨答應了。

我認阿姨做乾媽,阿姨的心情便有些變化了,而我,也同樣的開心。

到了北海,已經是初二的下午七點多了,我們找了個酒店住下,在開房間的時候,阿姨説開一個雙人間就行了,服務員看我了一眼,我道:「媽,我來登記。

「服務員聽我的説法,更是驚訝地看了看我們倆,可能,她覺得象阿姨這樣,做我的媽媽似乎顯得太年輕了一些吧。

這個房間還真是寬敞,有很好的光線,大大的衞生間,很是有家的覺。

阿姨讓我先去洗澡,我沒推辭,就立刻去了,當然,我還不是很適應這種關係,但卻有很温暖的覺。

我進去時,阿姨叫住我:「小羽,等會換下的衣服阿姨給你洗。」我笑了:「媽,怎麼還改不過來啊?」阿姨一愣,也呵呵一笑:「嗯,小羽,那等會媽給你洗衣服。」我點點頭,笑了。

等洗好出來的時候,阿姨已經換好睡衣了,我出來,躺在自己的上,把電視打開,漫無目的地看着,覺相當的好。

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阿姨才出來,問我:「小羽,餓不餓?」我搖搖頭,不過想了一下,道:「媽,我讓服務生送兩個菜上來,對了,再要一瓶紅酒吧。你看行嗎?」阿姨笑了一下:「怎麼?要慶祝什麼?」

我故做神密地笑笑:「猜猜看?」

阿姨也笑了:「不用猜也知道。」我笑了一下,忙起身打電話。

大約過了半小時不到吧,服務生送來了菜和酒,我就和阿姨坐一起開始吃飯。

「媽,今天我敬你一杯,算是我認乾媽的酒。」我倒了兩杯,把一杯遞給阿姨。

阿姨顯得很動,接過酒杯,我們一碰,都一飲而盡。

一邊吃,我們一邊嘮着瞌,這頓飯大約吃了兩個小時。

到最後,阿姨喝得有點暈暈的,紅酒的後勁還是比較大,雖然阿姨喝得不多,不過可能不是很習慣,所以臉也紅紅的。

我看阿姨有點暈了,道:「媽,我扶你到你上去睡吧。」

阿姨點着頭:「嗯,這酒勁可真大,喝一點都這麼大勁吶。」

我笑了:「媽,紅酒可是能美容的,保證你睡一覺起來,明天皮膚好。」

阿姨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小鬼頭,還這麼會説話。」

我笑笑,扶着阿姨站起來,來到邊,我陪她坐下,把枕頭放好,讓她躺下,拉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俯下身在阿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阿姨嚇了一跳,眼睛睜得老大,不過立刻就笑容面:「乖,你也快睡吧,要看電視就把聲音調小點哦。」

我笑笑:「嗯,我看一會兒就關了。」

把東西收拾好,我也躺下了,將房間燈關了,開了夜燈,不過電視的光還是太強了,我轉了兩圈台,沒什麼好看了,就關了電視,躺下了。

坐長途汽車也是蠻累人的,不過喝了一點酒,卻不是很想睡,阿姨的上已經傳來了均勻的呼聲,似乎阿姨已經睡着了,可我卻睡不着。

這幾天近距離的接觸,阿姨真是不象快四十歲的女人,可能也是長期保養的結果吧,身材豐的她倒有三十歲少婦的風韻,眼角的皺紋也不是很多,尤其是昨天早上的一幕,時時地在我的腦子裏泛起,同時泛起的還有在阿姨家住時那些直神經的阿姨的呻聲,我覺下體有些硬硬的覺,可是我告訴自己不能有這樣的想法,現在阿姨已經是我的乾媽了,我能那樣去想幹媽嗎?不能。

可是,我越是這樣地想,這些場景越是襲擊我的神經。我轉過身,看到阿姨平躺在上,薄薄的毯子在灰紅的夜燈下將阿姨的部隆起一個美麗的人曲線。

同時那沒有被毯子遮住的腳,又讓人看了有一種藝術幻影的覺。

(三十)

不能去想,我給自己説,我開始數數,並放慢呼,幻想自己在藍天白雲的草原上放縱地奔跑,慢慢地睡着了,這是乾媽和我在一個房間的第一個晚上,平靜,温馨,我受到了似乎是一生渴求的安寧

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乾媽已經起來了,她坐到我邊,忽然我有種恍惚,似乎,這應該是我兒時的記憶在重現,我笑着叫着:「媽——」乾媽也笑笑,摸摸我的頭:「該起來啦,今天天氣還不錯,我們一起到海邊走走。」我答應着,立刻就坐起來,不過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便道:「媽,你迴避一下,我要換一下衣服。」乾媽笑着點點我的額頭:「好好,我回避。」説完便笑着回過身面向自己的的方向。

因為晨,所以我總得找個理由讓乾媽迴避一下,要不,看見我的小帳篷頂起來,那實在太難為情。我動作極為迅速地將衣服穿好,不過下體還是頂得高高地,我得下,可是,這樣子實在尷尬。

乾媽聽我穿好了,回頭看我一眼,我坐在猶豫要不要站起來,乾媽卻拉了我一把:「快去洗臉,我給你收拾。」我忙道:「媽,等會兒服務員會來收拾的。」不過我卻站起來了,當然尷尬的小帳篷還是不爭氣地將子撐起老高,乾媽掃了我一眼,看我有點不對,目光往下一看,看到我的樣子,撲哧笑了,順手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快去洗漱!」我不好意思地向衞生間走去。

在北海的幾天,天氣也真是不錯,我和乾媽到處都玩了玩,不過乾媽還是最喜海邊,所以在海灘上我們呆的時間最久,一晃快要過元宵節了,乾媽説在外面也玩得差不多了,想回去一趟。我的意見是等完元宵節再回去,乾媽同意了。

元宵佳節,燈火輝煌。

我和乾媽一起吃完元宵就到街上去看燈展,南方的習俗和北方的還是有些差別,小巧玲瓏型的居多,街上的人好多,還有好多漂亮的煙火不時地騰空而起,在黑的夜幕上點綴着千萬朵爭奇鬥的花兒。

乾媽很是興奮,不斷地指着那展放的煙火讓我去看,我還沒來得及看完這邊,她又拉我去看另一個,一晚上跑得我是相當累,不過她倒是蠻開心,看着她開心的樣子,我的心情也好許多,本來出來就是要她散心的,只要她開心,似乎我也會忘記一些悲傷,至少不會太難受。

回到酒店,已經午夜了,不過我們都沒什麼睏意,雖然我是很累,不過卻也蠻開心,這也許是這幾個月一來最開心的一個晚上吧。

乾媽讓我先去洗,我説要先休息一下,看會兒電視,她就先去了,等她洗完,我都有些困了,不過還是去洗一下。

來到衞生間我剛下衣服,卻發現衞生間的臉盆裏放着乾媽的內罩,大約她也覺得時間晚了,想着我還要洗,就沒洗吧。

看到這些,我的血立刻就湧上來,本來已經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突然覺好想,可是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但鬼使神差地我蹲下來,從臉盤裏拿起乾媽的內,這是一條粉的蕾絲內,底部有一些的痕跡,我的下體不由地硬了起來,我竟然拿起小內聞了聞,有一種淡淡的草藥的氣味,這可真是要命,理智告訴我要放下,可是我去沒有,我的心裏呯呯直跳,甚至我都想衝出去把乾媽在身下使勁,但是不能,我知道不能,我心慌意,可是腎上腺的素卻在不斷地上湧,下體已經極硬,我不由地握住了它,前後套,可是卻遲遲發不出來,我好想找個女人火,可是聽到外面阿姨把電視打開的聲音,我又不敢再這樣子下去,立刻將水打開,從我的頭上真衝下去,有點涼的水從身體上過的時候,慢慢地平息了我的火,我用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情,不過立刻就有了念頭,空得去找個小妹解決一下。

出來的時候,乾媽還沒睡,正躺在上看電視,我心虛,看了她一眼,趕快上自己的上:「媽,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就準備回去啦。」

乾媽笑了一下:「嗯,今晚玩得真開心,不過你今晚洗澡時間可真是久,平常都是隨便衝一下就出來啦。」

我乾笑了兩聲:「呵呵,嗯,今天出汗了,多洗了會兒。」便把頭扭過去看電視。

「嗯,還以為你在洗衣服呢,我的也沒洗呢,想着明天一起把你的也一併洗了。」

我支唔着:「嗯,我知道,我沒洗,放在那兒呢。媽,你到家要停多久?」

乾媽嘆了口氣:「唉,我也不想回去,可是總得回去,出來這麼多天了,家裏不知道成什麼樣子了。」

我道:「那你和我一起到C城吧,反正那兒我已經有房子了。」

乾媽苦笑了一下:「嗯,去也行,只是總得把家裏收拾一下才成。」

我「嗯」了一聲,道:「乾媽,以後你有什麼事情給我説就行了,如果還和我見外,那……」

我頓了一下,乾媽笑道:「知道啦,乖兒子,我回去一直,看你李叔是什麼意思,如果他不要我,我就去C城讓你養活我這個老太婆。」

我笑笑:「媽,您可不老啊,説不定再談個對象什麼的。哈,那就有趣啦~」

乾媽也笑了:「我還不老啊,老了,誰還能看上我,再説我現在還不想侍候別人呢。」

「那你以後就給兒子我做飯吧,呵呵,我可是有福了,有這麼漂亮的媽媽給我做飯呢,真是幸福啊!」

「好啊,媽給你天天做飯,你好好工作,等將來找到媳婦了,就不要媽了。」

「什麼啊!」我急道,「媽,怎麼那麼説呢,不管找到找不到媳婦,我就認你這個媽,我從小沒不知道自己媽媽是誰。」説到這兒,我聲音低沉了許多,往事,總是讓人難以承受的。

我想起自己的童年,孤獨時時地包圍着我。乾媽看我情緒不對,便過來,坐到我身邊,撫摸着我的頭髮:「乖兒子,以後媽疼你。」

我心裏突然湧起一股熱,淚水從我的眼眶飛崩而出,我轉頭倒在乾媽的懷裏,這似乎是我多年一來一直做的一個夢,而如今,我真的是躺在媽媽的懷裏了。

乾媽也緊緊地抱住我,我也覺有的從我的臉上滑下來,我緊緊地抱着乾媽,帖着她的膛,她沒有戴圍,我覺到了她前的兩個柔軟的房。我輕輕地在乾媽的背上撫着頭,抬起頭,看她也淚水漣漣,如此近地距離看乾媽,這於我不是第一次,可是以前那都是一瞬間的事,現在我好好地端祥着她。

乾媽看我盯着她,忙用手將淚水擦了一下,笑道:「傻孩子,看什麼,乾媽老了。」我搖搖頭:「媽,您不老,你皮膚這麼好呢,到C城了,我再給你買好多化妝品。」媽摸着我的臉,也用手把我的淚水擦乾:「嗯,媽不老。」我也笑了,到乾媽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緊緊地將她抱住。

tim118

2024-08-18 15:59:46

(三十一)

黎明前的黑總是這樣的難熬,這是一個失眠之夜,我想起了從前的許多事,這些都已經化為記憶,只是在這樣的夜,在這樣適合幻想的時間,我做着一個有關記憶的夢,思想的回憶都是一瞬間的事,化為文字,卻是無盡的描述。

乾媽回家了,因為C城工作還是較忙,再者我已經請假一個多月了,所以也得回去了,乾媽的心情已經較那時好多了,我們的談話都在迴避着小月,那是一個讓人無法去追憶的痛苦的回憶,每一次偶然的想起,都似心在被刀割般難受。

C城的工作單調而忙碌,我如同絕大多數的普通上班族一樣過着重複的工作,少卻了最初時工作的情,去看望了梁老闆,他現在身體倒不錯,在那個老年人俱樂部現在過得還是蠻舒服,他看到我,很高興地給我講他現在在那兒參加了什麼合唱團還要準備去演出呢,看他那樣,我也心裏也很開心。

只是一個人時候,我會痛苦並茫然,不知道自己的活着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會在一個漫長的夜間化為指間飄出的一縷香煙。

在我回C城不久,玲姐突然打電話説要到C城來看看我。我當然很高興。

幾天後,玲姐過來了,我去機場接她時,看她消瘦了許多,本來就苗條的身材越發清秀了,只是神情之間憔悴了許多。

我要給玲姐接風,可是她卻很累的樣子,説不用了,就隨便吃點就行了,我也沒強求,簡單在一個餐廳吃了點東西,我們就回家了,我已經給玲姐收拾好一個房間,她看來似乎心事重重。

我給她倒了杯冰可樂:「姐,這次來是不是出差?」玲姐喝了一口可樂:「唉,出差?我早都不手他的生意了。」

我笑笑道:「其實不做也好,還是休息舒服些。」

玲姐白了我一眼:「你倒是天天坐家裏休息啊,哼,保證你一個月呆不完就煩透了。」我道:「才不會呢,我天天看電視,困了就睡覺,不想事多好啊。」

玲姐也笑了:「豬樣,那還不成小豬了?現在倒是變懶了,嗯?」

我忙道:「沒,只是工作太累,每天覺都睡不夠。快象個機器人了,對了,玲姐,你後來……」説到這兒我頓了一下,看了玲姐一眼,她一口把可樂喝光了,我又給她倒一杯。

她瞟了我一眼:「後來什麼?」

我看了她一眼,她又嘆了口氣:「唉,後來,我是去檢查了的,真是命苦,醫生説是我的問題。」

我心裏一驚,忙道:「那能治嗎?他知道了嗎?」

玲姐道:「醫生説是先天不孕,他已經知道了。」

我沒吭氣,掏出一支煙,玲姐道:「給我也來一支。」我看了一下煙:「姐,這煙是男人的。」

玲姐身子一探就把煙從我手裏奪過來,道:「小孩,你能,老姐不能了?哼!」

我苦笑了一下,我都二十五歲的人了,她還叫我「小孩」,真暈!

點着煙,她猛了一口,這煙味太重,她立刻咳嗽起來,我忙給她遞一杯水:「都説了,這煙味重。」

玲姐咳嗽的兩眼都出淚了,好容易停下來,才笑道:「還真是味重,算啦,不啦。」

説着,就把煙掐滅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唉,小羽,你知道嗎?我要離婚了。」

我吐出一口煙,想了想道:「嗯。」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老姐我就是該離婚啊?」玲姐惱怒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笑,伸了一下舌頭:「哪裏啊,姐,只是,我覺得你不用再受委屈了嘛。

玲姐伸出指頭在我頭上點了一下:「這還算句有良心的話。不過,也煩,不離吧,也不行,他提出的,不要姐了,再者他爹媽那裏就更不用説了,好幾代單傳,總不至於到他這兒就斷了吧,真是想不到,情,狗情,哪裏有什麼情,戀時候説的話啊,最不算話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哼!」

我悶哼一聲,表示反對:「姐,這打擊面也太廣了吧,你弟我也是男人啊!

玲姐哈哈笑了:「你?哈哈,你還是小孩呢!」

我表示抗議:「姐,我再重述一遍,我二十五啦!我抗議你老是叫我小孩!

「哦,是嗎?我有那樣子喊過你嗎?」她裝出一幅很無辜的樣子。我看了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那這樣吧,姐,你就先住我這兒吧,反正這房子大,我一個人也住不下來。

玲姐這才四下裏打量了一下房間道:「哦,這房子是不錯啊,是你的嗎?什麼時候買的?現在這麼有錢啦?」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嗯,是我的啦,跟着梁老闆幹了這幾年,還算不錯,再説這個樓盤的房地產老闆和梁老闆關係很不錯,算是半送半賣吧,本來是給梁老闆的,不過樑老闆覺得這兒離那個老年俱樂部遠,就説給我,讓我付個成本價吧,他在那個俱樂部附近又了一套房子,本來這兒的房價現在已經長得很高了,就我那點錢肯定不行的,再都這個樓層又好,所以,嘿嘿,算是佔點便宜吧。」

玲姐道:「行啊,現在混得真是風聲水起了,嗯,以後這兒就給老姐留一個房間,反正四個房間你也住不下不是?舍不捨得?」

我道:「這有什麼啊,姐,你喜住哪個房間就住哪個,你挑剩下的是我的。

玲姐笑道:「好啊,還是小羽對姐姐好。」

我笑笑:「嗯,對了,姐,你打算在這兒住多久?」

玲姐道:「哼,我剛來,就問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是不是不我啊,要是不,我現在就走。」

我忙拉住她道:「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嘛,你想住到什麼時候就到什麼時候啊,我什麼時候説過不你啦。只是不知道你有其它安排沒有?」

玲姐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沒有,這次純粹就是來散散心的,在深圳那兒真是把我悶壞了,自從那次你走後,他都很少回家了,我後來檢查出結果後,心情更是不好,最後給他一説,在他家就炸開了鍋,吵鬧得都不知道有多煩,他媽的意思是怕如果和我離婚我要她兒子的錢,哼,本來就有我一份嘛,我要也正常,只不過,我是不想和他有什麼牽連了,真是沒想到,以前戀時覺得他也蠻男人的,結果現在倒好,他動不動就説她媽這樣那樣,一説到錢,真是會要他的命。

我拉玲姐坐下:「其實也不用生氣,錢這東西,本來就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沒必要這樣子。再都我現在手裏還有些錢,姐,你要是準備做什麼生意,我和你入夥,我出錢,你來籌劃,利潤平分,你看怎麼樣?」

玲姐看了我一眼,笑道:「那要是賠了怎麼辦?」

我道:「賠了全算我的。」玲姐道:「嗯,現在有錢了,説話是不一樣啦。

我忙道:「不是啦,姐,你也知道,我本不會做生意的,再説反正錢放這兒也是放着,還不如借你的經驗賺一些呢,你説呢?」

玲姐笑笑道:「這個再説吧,嗯,我累了,要去睡會兒,晚上陪姐去逛夜市行不?」

我做了個OK的手式:「沒問題。」

(三十二)

晚上的燒烤味道還真不錯,已經很久沒有來吃過燒烤了,一個人的子總是容易打發,雖然寂寞,但忙碌起來便不知時間了。

吃得很是盡興,自然也少不了酒水,玲姐還算是能喝的,我沒和她在一起喝過酒,本來是她喝可樂的,可是看我喝啤酒,便也要,那一晚,我們倆喝了有八到十瓶的樣子,當然對酒量比較大的人來説,也許啤酒不算什麼,只是我酒量一般,近五瓶下肚,舌頭都有點大了,當然心情好會更容易喝一些,玲姐的臉已經喝得通紅了,她還要,最後是我受不了了,便點頭服務員過來結賬。

我們姐弟倆從燒烤店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不過街上還是車來車往,有時候我也覺得驚奇,這些人都怎麼這麼好的力?當然沒有答案的。

我們互相攙扶着,叫了車送到我家,上樓的時候,我都覺頭暈,到了門前,開門時,費了好半天勁才把鑰匙進孔裏。

終於回到家了。

我來到衞生間,把臉洗了一下,覺清醒了點,抬起頭看着鏡子裏我的,臉極蒼白,我喝酒越多,臉越白,朋友們都説如我這種人大約是喝不了多少酒的。

我出來的時候,玲姐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看着我笑:「怎麼樣?喝醉了?真是沒用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量不好,我去砌壼茶。」

我這一套茶俱還是別人送給梁老闆的禮物,在來C城時,梁老闆又轉送給我了,説他那兒還有一套,平常在家時,我一個人也常泡茶喝,濃濃的茶味,在慢慢的品味中會讓我的思緒安靜許多,當然對於茶文化,我是一竅不通的,我只知道茶香不香,就這點外行,用這套茶俱,大約用一個詞形容比較妥帖,那就是「費」。

好後,等着水開,抬頭看玲姐雲吐霧的樣子,便笑了笑。

「笑什麼?」玲姐卻也在看我。

我搖搖頭:「姐,人家説煙對皮膚不好。」

玲姐笑了:「嗯,我知道,我也不常,只是心煩時才。」

「現在心煩嗎?姐?」我問。

「你這臭小子,行啦,不啦。」説完把煙給掐滅了。

玲姐的眼睛大大的,現在頭髮燙成了那種我也説不上來的樣子,淺粉的羊衫,倒是把她的臉映的越發紅了,我的思緒飄到了那次和玲姐的親密接觸。

「快喝茶,看什麼,我臉是不特紅?」玲姐的話將我從幻想拉回現實,我笑笑點點頭,將開水倒入茶壺,沒説什麼。

茶很濃,喝一杯,香味從口腔直通到胃裏,再漫延到全身,覺很是舒服。

我們一起喝着茶,品味着,卻都不曾説話,我不知道玲姐在想什麼,我卻不由地想起那晚和玲姐在一起的時候,偶爾笑一下,偶爾卻又不自主地嘆息一聲,只是在不自覺和玲姐目光接觸時,我會下意識地躲閃一下目光,幾次之後,卻發現玲姐也會在目光和我碰到後將目光迅速移開。

六七杯後,我道:「姐,早點睡吧,快一點了,明天我還得去公司一趟呢。

玲姐笑了一下:「嗯,你快去洗一下就睡,我等會再洗。」

我點點頭,去洗了。等我出來換好衣服時,忽然想起個事兒:「對了,姐,你……」我剛準備説,卻又打住了,玲姐已經把茶俱收拾好也準備去洗了。看我的樣子,便道:「什麼?」

我撓撓頭:「姐,我們下午出去忘了給你買換洗衣服了,你看,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取一條我自己的內,你……」

玲姐還沒聽我説完,就哈哈大笑起來:「什麼啊,你的我能穿嗎?那麼大,都能把我一個人給裝下啦,哈哈哈……」

我被説的臉一紅:「姐,你笑什麼嘛,我,我,反正給你,你看吧。」

玲姐還在捂着嘴笑:「行啦,把你的睡衣給我取一件就行了,明天再去買就是了。」

我嗯了一下,忙到衣櫃裏拿了一件睡衣,是那種長長的,玲姐一看又笑了:「這睡衣都把我給包住了,怎麼這麼大啊。」我不好意思笑笑。

玲姐笑着進了衞生間。

我則回到上睡覺了,想着明天還得上班,便很快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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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其實應該讓玲姐來説——這是她後來給我説起的。

所以這一段的「我」便是指玲姐。

我和小羽吃完燒烤回到家,倒也是有點喝多了,已經有很久沒有這麼喝過了,回想起以前戀時的暢飲,那已經是好久遠的事。

這次再見小羽,倒是覺得他真的長大了,雖然我還會説他是個臭小子,可是言談間,卻覺他已經相當懂事了,和他在一起,倒真是有些安全

他也有點喝多了,不過明天他還要上班,我就不能太攪他了,我下午睡過了,所以現在神還是蠻好,喝茶的時候這小東西竟然很是暖昧地看我,唉,可是我老了,本來還不覺得,但是這兩年的家庭生活卻使我相當疲憊,和小羽在一起,我沒有一點力,很放鬆,相當的開心,不過上次那次親密接觸卻畢竟會讓我有點不安,但看那也沒有什麼在意的樣子,我還這樣在意,真是有點見外了。

他給我找的睡衣可真是有意思,我當時就取笑了他,看他那笨笨的樣子,我真是開心——唉,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他竟異想天開要我穿他內,哈,這可真是逗死人了,呵呵,我走進衞生間把衣服下來,當暖暖的水從我的身上衝下來時,我撫摸着自己的房,暗暗嘆了口氣,我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可是老天為什麼要對我不公平,我天生不能生育,做為一個女人,這可真是悲哀,我到很委屈,可是卻又無處表達,我輕輕地有指尖劃過我的部,再到我的腹部,還是那樣的平,有時,看到那些孕婦,真是好羨慕啊,可是這樣平平的肚子,雖然有很多女孩會羨慕我的身材好,可是這有什麼用?就如同他家人説的那樣,還不是一支花瓶?

我抬起頭,任由水從我的臉上衝下,温暖的水慢慢將我的身體的温度提升了起來,我轉過頭又看到了小羽給我的那個他的睡衣,我的心不由地跳了一下,往事便不斷地湧入我的腦海,我想起了那次和他親密接觸的時候,他的手在我的私處那樣的漫延,他的氣味不斷地衝擊着我的神經,一種違背的倫理的快卻更發我的情,我那時簡直快要崩潰了,可是我終於還是控制了自己,只是當回到自己房間時,卻久久未曾入眠。

小羽應該有過女人了吧,他和以前相當,現在更加成了,生活也教會了他許多,只是他會怎麼想我呢?唉,已經有很久不曾和老公,哦,曾經的老公了,現在應該這麼稱呼,發生過那種關係了,是他嫌棄我了嗎?可是當初戀時,他説的那樣大義凜然,我信了,可是,現在,只是因為我不能生孩子麼?他都不想碰我了?快半年了吧,當初我還生氣,想不碰就不碰,我對他也冷淡,可是,當我給他説了自己的檢查情況時,他甚至連回家也少回了,都不在家過夜了,我做錯了什麼?

我自己好沒用,有時會好想他,雖然他後來和我做的方式是那樣的暴力,可是,以前不是那樣的,雖然他也不會堅持很長時間,但至少不會那樣子,可是時間久了,他説厭倦了那樣一套的方式,説要玩點花樣,甚至有一次他提出了要參加換俱樂部,如果不是我堅持不去,真不知會成什麼樣子。不是我保守,而是我都還沒有徹底嘗試一次真正的高,還談什麼改變花樣?哪怕他的傳統方式做的優秀也罷了。

於是在好多不眠之夜,我就是自己自己,我悄悄地躲在衞生間,坐在馬桶上,用手輕輕撥開我的很少的,而後閉上眼自己的蒂,在一次次的捏之中,我會有快,可是,我還是覺空虛,而且越來越想要男人,我就只能靠自己的幻想,可是我又不想出去,我還殘留一點希望,期望自己的克守婦道能讓他回心轉意,可是事實卻並不是那樣。終於在過年後,他家人向我發出了最後的通碟,意思是不要我再着他們的兒子了。

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徒勞,我是在堅守着一個沒有終點的死路。我明白了,所以,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我更瘋狂地用手指扣着自己的部,在快和空虛的替中,我淚面。

不能這樣的生活下去了,要不我會發瘋的,我在多少個夢裏,雙腿夾的緊緊的,好想一個男人,只要一個男人,來填補一下我,可是沒有,當我睜開眼時,看到那些街上的男人時,卻又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恨,我覺得他們沒一個好東西。

子就在這種痛苦與折磨中度過。

我想到了小羽,如果説在我的心底還有一個男人可以相信的話,那就是我的弟弟小羽,我是看着他長大的,他文靜靦腆,不大會説話,可是我知道他很細心,上次的事,我覺他也很喜我,可是他是我的弟弟啊,雖然説是姑表親,可是那還是倫。

我盯着小羽的睡衣在出神地想着,他已經去睡了,只是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我呢?我低着看着自己的身體,房還是那樣的白,顏已經變暗的頭不知怎麼回事已經翹起來了,我覺一點不對,覺得私處似乎又有了一種很覺,我分開雙腿,把淋浴頭拿下,對着我的兩腿之間衝着,我閉上了眼睛,我的在水的衝擊之下,將一陣陣的快帶至我的神經,我覺呼都有些急促了,不由地夾緊了兩腿,同時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我把手伸到兩腿之間,觸到一些滑滑的體,我不由地開始捏着我的蒂,那真是一種要命的覺。

(三十三)

當玲姐述説這些的時候,我只是靜靜地聽着,淺淺地笑着,當然,每每這時,都是我們一場後的相互撫時。

回味這些,我才能到一絲地甜味,身邊的玲姐坐起來了,我扭過頭問她怎麼不睡了?她笑笑説要去,我笑了一下,在她的小股上拍了一下,她翻過我的身體下了,臨下時還捏了一下我的下體。

很快玲姐就回來了,客廳還是比卧室要涼一些,玲姐上時,我覺她的身體都有點冰,忙把毯子拉來給她蓋上,她對我笑笑,説還想睡一會,我點點頭,她抱着我的,我輕輕地撫着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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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在C城住了一段時間。

我第二天去上班時,看玲姐的門還關着,估計她還沒起,我輕輕地將洗臉,輕輕地出門,將門鎖好。

中午還得加班,等下班時,天已晚了,我的肚子咕咕叫,想着回去和玲姐一起去外面吃飯,回家按門鈴,等玲姐將門打開時,我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哦,原來玲姐在家做飯了,我把鞋一換,忙向客廳看去,果然飯桌了有四個菜,玲姐看我的樣子笑了:「餓了吧!快去洗一下就吃飯。」我答應了一聲,胡在洗手間洗了一下,就忙坐到飯桌前。

看着豐盛的晚餐,我心裏有點酸酸的覺,本不應該這樣子的,這是我曾夢想過很多次的,可是一次次地回家,一次次地空,而現在,幸福就如此地洶湧而來。

我抬頭望着玲姐,她今天已經出去買了睡衣了,這是一套白的絲狀睡衣,玲姐身材高挑,穿上看起來真美。

玲姐道:「傻看什麼,快吃啊。」

我「嗯」了一下:「姐,你怎麼知道菜場啊?」

「我哪裏知道啊,這些菜是從超市買的。」

我笑了一下:「嗯,對了,姐,你中午是在外面吃的吧?」

玲姐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頭:「現在才想起姐中午的飯啊?沒良心。」

我臉有點紅,是呀,都是那個銷售部經理,積了那麼多事,忙得中午我都沒休息一分鐘,都沒想起玲姐,真是有愧。

「嗯,姐,對不起啊,今天,咳,今天,嗯,對不起啊,你中午,嗯,明天正好禮拜六,我陪你玩怎麼樣啊?」

玲姐笑了一下:「行啦,知道你忙,不過可是要注意身體啊,你看現在你還不大,都有點憔悴了,以後找不到媳婦怎麼辦吶?」

我笑了一下:「沒事啦,姐,只要姐天天在家給我做飯,還要媳婦做什麼啊?

「哼,現在是這麼説啦,到時候找到小媳婦了,還不知道把姐扔哪兒去了!

我忙停下吃飯,也顧不得把嘴裏的飯嚥下去,就道:「姐,我怎麼是那樣的人呢,我,我,,,」嘴裏的飯都快掉出來了,我忙喝了一口湯,才道:「我怎麼會把姐給忘了呢,姐,我都説啦,這兒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説過的話可是算數的啊。」

玲姐笑了:「行啦,快吃飯吧,吃飯再説,給,把嘴擦一下。」順手遞給我一片餐巾紙。

吃完飯,我要去洗碗,玲姐把我拉住了,她説她去收拾就行了,説我累了一天了,得休息一下,我順手打開電視,轉了一圈,沒什麼好台,有一個頻道正在重播《血漫》,我就在看了一會兒,正看到鍾躍民和秦玲相識的那一集。

玲姐很快就收拾好了,和我坐一起,我立刻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很是悉,這個氣味立刻讓我回味起童年的時光,有時候我也覺得奇怪,氣味似乎也會給人一定的記憶效果。從小到大,玲姐一直是用這個氣味的化妝品,我不懂這些化妝品的名字,不過,每每偶爾在外面聞到這個味道,我總會想起玲姐。

我扭頭看了玲姐一眼,她抓了一把瓜子開始嗑,也順手遞給我,我笑着搖搖頭,我不喜吃這些小東西的。玲姐看了我一眼,笑了:「怎麼不吃呀?」

我道:「吃零食容易長胖啊。」

玲姐道:「哈哈,你這臭小子也知道保持體型啊,我平常就總吃,可也不胖嘛。」

我打量了一下她,也是,她的身材還是那樣的勻稱,幾年的婚姻生活,倒使她更有女人味了,雖然比我大三歲,可是,看起來還是比我小几歲的樣子,不過,言談間,她的氣味,她的眼神,可真是對我極大的挑戰。

我不由地低下頭,卻一下瞟見了玲姐的腳,玲姐的腳真美,五個腳指看起來那樣的可,白白胖胖的,好像嬰兒的腳一樣,黑紫染了的腳指甲,更多了幾個惑。

玲姐的腳動了一下,往回收了一下,似乎她也看到我的注視了。

我不好意思地將目光趕快移到電視屏幕上,不過腦海裏卻一團的。

玲姐忽地將腳踩在沙發上,我回身看了一下,這次離得更近了,那白白的可的腳,再往腳脖子上是一段白的小腿,我真有種想輕輕撫摸的衝動,可是,卻不敢,我不由地道:「姐,你的腳真漂亮」。

玲姐笑了一下,特意將腳抬起來,欣賞了一下:「嗯,我也這麼認為啦,哈哈。姐姐是不是有點自戀啊。」

我道:「沒有啊,真的,你的腿真是漂亮。」

「哦?那就是説你也看過別的女孩子的腳?」玲姐問道。

我的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嗯,不説話就是默認啦?」姐姐笑着調侃我。

我道:「也沒有特別去看啊,只是不小心看到的嘛。」

玲姐哈哈笑了起來:「小羽,對了,問你個事兒啊,你和你女友是不是那個過啊?」

我想起了月兒,心裏頓時難過起來,情緒就不好了。

玲姐一看我這樣,忙靠近了一點:「哎呀,寶貝弟弟,對不起啦,是姐姐錯啦,不該那樣説啊。」

我已經給玲姐説了小月的事,所以她一覺得自己又提起我的心事了,便覺得不好意思了。

玲姐的靠近,令我更加於她的氣味了,這種氣味將我帶回童年,我總是想和姐姐在一起,也是喜這個氣味的緣故吧。

我抬起頭,玲姐的臉離我很近,我們分明都碰到了對方的呼,這麼近地看,一段時間不見,玲姐的皮膚也有一點點褶皺了,不過女人味卻更濃了,我的呼立刻變得急促起來,不由地抱住了玲姐,玲姐也順勢抱住了我。我覺了她的兩個在我的前。我的心跳很厲害。

玲姐也似乎有點不知所措,那一刻我們都沒有説話。

可能有個把分鐘時刻。

卻讓我覺很漫長。

我們立刻分開了,玲姐的起伏不停,她的臉也紅了,我直覺得臉發燙,我輕輕道:「姐。」

玲姐輕聲道:「嗯」我們便立刻又抱住了,瘋狂地開始了接吻,那一刻,我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只知道緊緊地將玲姐抱住,我把嘴堵住了她的嘴,我覺到了她的舌頭開始在我的嘴裏挑動。

我的頭皮都一陣發麻,我順勢將玲姐按在了沙發上,瘋狂,我們彼此瘋狂地吻着,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已經停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停了下來,玲姐的頭髮了,我也臉都是被玲姐吻的地印痕。

我睜開眼,看着玲姐散的頭髮有一些散落在臉上,我輕輕地為她撫去,她的嘴也似乎有點點腫了。

我輕輕道:「姐,我把你抱到上好嗎?」玲姐睜開眼睛:「嗯,不」。説完她立刻將我更加緊緊地抱住,同時把嘴在我的上。

我已經剋制不住了,下體的急劇膨令我不知所措,我開始去解玲姐的衣服。

可是她的衣服是那種坐上面真接穿進去的,我便將手伸起她的衣服裏,她輕輕地呻了一起,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去解她的罩,她微微地抬起了一下身子,同時也把我的襯衫拉了出來,我解開了她的圍,去撫摸她的房,那的房還是那樣的高頭已經緊緊地起來了,我覺下體已經被子撐得的難受,左手已經伸起玲姐的小內裏去了,她穿得還是丁字,那薄薄的一層,我將手伸起去了,哦,裏面已經了,我的中指已經伸進她的花瓣裏,她的極為稀少,我的手在她的那兒直上直下的措,不時地劃個圈兒,她的腿不時地將我的手指夾緊一下。

tim118

2024-08-18 15:59:46

(三十四)

其時我已經無法剋制自己的情,仿如火山的爆發,我的頭腦中不斷閃現出那天被我撞見的玲姐在她卧室的樣子,我睜開眼,看清她的面孔,可是,她的手臂將我緊緊地抱住,我的下體被內拘束的極難受,手指還在她的私處不斷地捏,她已經發出了輕輕地呻聲。

我順手將她的子扯了下來,她很配合地將腿舉起,我看到了她的光潔的小腹部,那兒平滑如鏡,有點涼涼的覺,我開始吻她的脖子,她將頭往上抬,我順着她的脖子直往下,那一刻,倫的罪惡卻帶來了極大的興奮,我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子,可是惡的本卻不斷地指引着自己的嘴巴不斷地向下吻着玲姐,我觸到了她的頭,有點硬了,我越過了它,同時另一隻手在她的背部不斷地按捏着,似乎想要把她撕碎,玲姐抓住了我的頭髮,她的十指都入我的頭髮中,可是我卻分明覺她將我的頭向下按去,我吻到了她的小腹,目光盯在了她的肚臍處,那兒淺淺的,我情不自地用舌頭在那兒打了個旋,就向下走去,到了,她的小的邊緣,而她的小股卻開始了劇烈的扭動,我的頭腦中已經不再產生任何想法,只憑本能了,我的手指開始向她的深處漫延,我到了她的深處,覺到裏面的火熱,我看到了她的小丁字,是淺粉的,花邊兒已經在我的動作中有一些捲入了裏面,我幾乎是立刻將吻住了她的私處,隔着小,我覺到了熱。

而玲姐卻將按在我頭上的手騰出一隻來,將自己的小往一邊扯,同時把我的頭往那兒按着,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我還不曾吻過一個女人的下面,電影看過很多,可是,那都是虛幻,而今,我真實的吻到了,我將她的私處全含在嘴裏,將舌頭開始試着向她的裏面伸去,同時不斷地着她的汁,我已嘗不出什麼味道,只有她那幾稀疏的偶爾會在我的鼻孔處輕輕帶起一陣的,玲姐的呻聲變大了,我聽到了似乎更覺興奮,舌頭的速度也加快了,而如今已分不清哪裏是她的體,哪裏又是我的口水,她的股已經更加瘋狂地開始扭動,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撕扯着我的頭髮,撕扯的疼痛卻使我更加用力的用雙臂固定她的股。

忽然她坐起來,推着我的頭道:「小羽,小羽,快,姐受不了了,快,小羽。」

我抬起頭,她立刻將我的嘴吻起來,同時急速地去解我的子,我的下體早已經硬得不行,我便配合着她幾乎是立刻就將我的下體取了出來,玲姐立刻用小手抓住了我的下體,同時在我的耳邊着氣道:「快,小羽,給我,快,姐姐受不了了。」

我便立刻將玲姐放倒,分開了她的雙腿,跪在她的前面,將下體對準她的私處,玲姐已經握住我的下體開始在她的私處沿磨了,我的腎上腺素開始,我也受不了了,,就將下體入了玲姐的私處,只聽她「哦」了一聲,同時她的股又開始撥動了,而這一次,我不再去用力固定她,我隨她的撥動,不斷地動,剛開始進去時還有點緊,而幾個回合下來之後,便不再有太緊而有點痛的不適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的瘋狂伴隨着玲姐的呻在這個空間響……

終於,結束了,我只覺一股熱從體內薄而出。

當我們累得都不想動的時候,我抬眼看了一下玲姐,她的臉已經通紅了,一隻襪子已經不知哪兒了,還有一隻也快掉了,睡衣的上衣被得皺了,她躺在沙發上,一隻腿晃下來,我坐在她旁邊,相互靠在一起,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過了,可是在一看之後卻又忽地分開,一種説不清的不好意思使得氣氛有點尷尬,我順手拿出煙盒,出一支煙遞給玲姐,她接住了,我點着火,她卻不,我自己把煙點着了,了一口,隨着煙第一口吐出來時,我道:「姐」,卻不知玲姐也在同時道:「小羽。」我們異口同聲,然後相互看了一下,卻都停下來了,我和玲姐對望了一眼,都撲哧笑了一下。

玲姐靠過來,我伸開臂摟着她。我把煙放下,將她的臉抬起來,又吻住了她的嘴,她卻將我推開:「小羽,我們,嗯,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看着她的眼睛,依然還是那樣的亮,可是,那種亮中卻帶了一點霧氣。

「姐,我一直都喜你,希望能保護你的。」我想了想才説。

「可是,」玲姐咬了一下嘴,「我們是姐弟啊。」

我們相互凝望了一會兒,我又將她摟住,什麼也沒有説,只是嘆了口氣。

「姐,我,我們住一起吧,好嗎?」我有點結巴。

「啊?」玲姐驚了一下,「這怎麼行啊,這怎麼行,這怎麼可以。」

我摟住她的:「姐,我從小就喜你,可是,我總也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我小時候就老是遠遠地看你的背影,説不清為什麼,也許這就是別人説的什麼戀母情結吧,就是我會喜比我大一點的女孩,可是我真的好想對你好,不是報答,我説不清,你第一次給我説你有男友時,我心裏都泛起酸酸的覺,可是我不能説,畢竟,我覺得只要你能幸福,我又算什麼,可是,那次去你家,看到那樣,我的心都碎了,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在姑媽家長大,我總也覺得自己是個客人,在那個家裏,只有你才把我當親人看待,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發誓要對你好,不想你被別人欺負。嗯,反正就那樣子。姐,是不是,我這樣説你會生氣?」

我小心地看了一下玲姐。

她抬起頭來,眼裏卻有了些許

我輕輕地用手指在她的眼角劃過,道:「姐,我很早就知道,我們不可能,可是,我卻總也做着千萬個這樣的夢,每次看到你,我都極高興,不只是親人的那種高興,我説不清,可是就是想見你,見到你,總會想和你説話,可是,又怕自己説不好,怕你笑話。」

玲姐笑了一下:「傻瓜,誰笑過你?」

我嘆了口氣:「姐,其實我的身世,我也不十分清楚,從我記憶開始似乎就在你家了吧,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反正,我就是喜你。」

玲姐道:「哼,小鬼頭,説假話,你就沒喜過別人?」

我急道:「姐,我是和月兒處過朋友,可是,不管怎麼,總是會有她是我小妹妹那樣覺多一些的成份存在,可是,和你卻不一樣,我就是從內心希望你永遠不要受苦,反正我不會説,姐。」

玲姐點了一下我的頭:「你呀,誰説姐不許你喜別人啦,唉,姐老啦,反正你以後肯定還要找媳婦的,只要有你這份心,姐就開心啦。」

我忙抱着玲姐搖了搖道:「姐,有你在,我就不找媳婦啦。」

玲姐推了我一下:「喂,什麼意思,是不是老姐影響你啦,那行,我走吧。

我忙將玲姐緊緊抱住:「不是啦,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嘛。我,我,我就是想和姐在一起一輩子。」

玲姐抬頭看了看我:「嗯,這還差不多,哼,小樣,外面美女那麼多,我還不信你就不受惑哩。」

我也笑了:「外面的美女再美,我還是喜我的美女姐姐,對了,姐,前天我給你説的事兒你覺得怎麼樣。」

玲姐的腿晃了一下,腳一抖,把那隻襪子也抖落了:「什麼事兒呀?」

「就是姐你留下來,我們一起開個店面,你看怎麼樣?」

「哦,那個事兒啊,不急,我還沒玩開心呢,等等再説。」

正説着,電話響起來了。

(三十五)

我起身取來電話,原來是梁老闆的電話,説現在公司需要一份文件,要我下週一回原來的城市去找他的幾個朋友蓋幾個章,我答應着,也問他這兩天怎麼樣,他倒是開心,不過悄悄給我説他準備參加一個老年合唱團而且極可能要當領唱啦,我開心一笑,祝福他了兩句,他道如果能當上領唱,那一定十分開心啦,我想起一件事,老闆的生快到了,公曆三月底的,還是要慶祝一下,我也就問了他的意思,他卻説我看着辦吧,他不想要那麼熱鬧,我提意把那個老年俱樂部的老人都請過來聚一下,他倒有幾分興趣,着我安排。

放下電話,扭頭過來,玲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我:「怎麼,又要出差了?」

我笑着將她抱住:「姐,我得回去一趟,有個文件老闆説要找人蓋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玲姐想了一下,搖搖頭:「嗯,我也想去,不過不好吧,你快去快回就行啦,我隨你,不太方便吧。」

我點了一下玲姐的鼻尖:「呵呵,姐姐想我啦,其實沒事的,我們再玩兩天,下週一一塊兒過去,到那兒再玩兩天。」

玲姐笑了:「你呀,老闆親自打電話給你辦事,你還要玩,把事情耽誤了怎麼辦,還是快去快回,説不定你公司還急着要這份文件呢。」

我想了一下也是,便點點頭:「嗯,那,姐,我明天后天都陪你去玩,你看怎麼樣?」

玲姐笑了:「嗯,好吧,正好你出差,我也到這兒到處看看,看有沒合適的地方開個店。」

我一樂:「姐,剛才是誰還説沒玩開心呢。」

玲姐捶了我一下:「剛才是剛才啊,剛才你又沒説要出去。」

我看玲姐那嬌羞的樣子,便又忍不住去吻她。

玲姐微閉上了眼,那紅暈還未退盡的臉龐又讓我心情開始了。

我的緊緊地吻在了她的上,她的舌頭即刻就越過了我的牙齒,開始在我的口腔裏挑起來,同時她的小手又開始在我的兩腿間撫。我的下體又開始有些硬了,我伸手到她的兩腿間,那兒又是有點點了,玲姐睜開眼,輕輕推開我:「小羽,是不是姐姐很壞?」

我搖搖頭:「姐,我真的好喜你。」

「那,你,你不嫌棄姐姐?」

我頓了一下:「姐,你説哪裏去了,我為什麼要嫌棄你啊,我真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是,可是」玲姐猶豫了一會。

我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捧起她的小臉:「姐,別再説啦,我不會的,我只會開心,因為現在,你,我的親的姐姐,就在我的懷裏,我為什麼還要那麼的不知足?」

玲姐也笑了一下,不過笑的有點勉強。

我吻了她一下:「怎麼了,姐?」

「小羽,你,可是你總是要找女友的,唉,姐姐也不能賴在你這兒一輩子呀。

「姐,」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會騙你啊。」

玲姐用雙手捧着我的頭,笑了一下:「傻瓜,不是你騙不騙我的事哩,是我心裏一時還緩不過勁來,再説,你是我弟弟,我也不忍心耽誤你啊。還有,我也怕別人知道我們……」

我搖搖頭:「姐,只要你不覺得我笨就行了,其實,其實,我,……」

「什麼,怎麼吐吐了?」

我不好意思説,過了一會才道:「姐,其實我也有過女人的,你,你不會覺得我是個壞男人吧?」

我説完看着玲姐。

玲姐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來:「哈,小東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過啦,剛才動作那麼猛,那裏會是一個不經人事的小孩?」

頓了一下,玲姐又道:「喂,老實待,有過幾個?」

我支唔了幾聲,沒説話,把頭低下來。

玲姐扭着我耳朵:「説呀,小東西,到底有過幾個?哼,是姐姐好還是她們好?」

我心裏一樂:「當然是姐姐好啦,哎呀,耳朵扭掉了。」

玲姐鬆開手:「這還差不多。哼,你們男人呀,都這樣。」

我不吭氣。

過了一會,我道:「其實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啦,只是姐,你要在我身邊啊。

玲姐是那種口快但心善的女人,她破顏一笑:「行啦,反正有過不有過沒關係,唉,只是,你真是姐的小冤家,我們是姐弟啊!」

我緊緊地摟住玲姐:「姐,也許我們上輩子就約好了呢。」玲姐抬起頭,看着我的眼睛:「小羽,你真的喜姐姐嗎?」

我點點頭:「姐,你都不知道,小時候我就喜看你,可是你比我大啊,在你的眼裏,我一直都是小孩,長不大,你對我好,可是,現在我長大了,也有能力保護你了,我以後絕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傷害。」

玲姐靠在我的前:「小羽,其實,其實,姐心裏也喜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開始了,可是姐不知道你怎麼想,所以,一直也不曾和你説,那次你從深圳走後,我還一直夢到你呢。」

「姐,以後,我們不分開了,好嗎?」

「可是,」玲姐嘆口氣,「姐是個沒用的女人,是個不會下蛋的母啊。」

我將玲姐摟得更緊了,是啊,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這可真是上帝的捉,命運的悲劇有時,絕不是我等凡人能領悟的。

「不要緊,姐,我們不要孩子,我們就一直這樣的不也好嗎?」

玲姐在我下體上捏了一下:「你呀,現在是好,姐還不是太老,等我成老太婆了,你肯定也不會喜我了。」

我道:「那時我也成老頭了,還嫌什麼啊,再説姐,你不顯老的。」

「真的嗎?小羽,你説,姐是不是看上去也沒那麼老啊?」

「是啊,姐,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話,人家肯定覺得我比你大好多呢!」

玲姐又笑了:「嗯,我是得保持好身材了,我還一直練着瑜伽呢,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就不再練了。得堅持下去才行。」

我撫摸着玲姐的頭髮,她的頭髮微微燙過,剛才的烈運動有些了,我輕輕地撥着她的秀髮。

「哎呀,幾點啦?」玲姐忽然道。

我抬頭一看,「十一點半了」,我摟着姐:「姐,晚上你住我房間吧?」

玲姐笑道:「你想得美,我才不去你那狗窩呢。」

我也笑了:「那我這隻大狼狗晚上就去姐姐那兒好啦。」

玲姐樂了:「好啊,看我不把你打暈。」

我一用力,將玲姐抱起,直往她卧室走去。

玲姐忙道:「還沒洗呢,先洗一下再進去嘛,一身的汗味。」

我同意,又坐下:「姐,你真美。」

玲姐的兩腿夾得緊緊的,細長的腿從我的腿上垂着,睡衣若隱若現地遮住那的私處,偶爾能看見那淺粉的小丁出來。

玲姐道:「壞蛋,不準看,快放我下來,我先去洗。」

我道:「姐,我們一起洗嘛。」

玲姐笑道:「不行,我要先洗,你再洗,在這兒先看會兒電視,我很快就出來了。」

她越是不讓我和她一起洗,我心裏倒越是了。

可是,我還是坐在沙發上調着電視頻道,只是卻不知道在看什麼。玲姐已經去洗了。

二十分鐘,我都站起來好幾次,終於,玲姐出來了,她用浴巾將身子裹着。

我去抱她,她倒閃一邊去了,嬉笑着要我去洗。

我也笑了,就去洗了,玲姐倒是偷笑着跑自己房間了,連電視也沒關。

我很快就衝好了,大約不到十分鐘,我就出來,玲姐卧室的門掩着,我輕輕推門進去,可是上卻看不見人。

我正愣着,卻覺得背後有一股風聲,我下意識地向旁邊一閃,轉身翻腕就抓,可是立刻就看到玲姐的笑臉了。

我順手一拉,一彎,就將她抱了起來,她笑了:「這麼多年了,身手還是那麼靈活啊。」我嘿嘿一笑,低頭一看,玲姐換了一件睡衣,可是腿上卻穿了一條黑的網狀絲襪,透過網孔,她的白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我的下體立刻硬了起來,玲姐覺到了,也嬉嬉一笑,將一條腿抬一起來,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卻又立刻拿開,我將她放在上,她卻立刻滾向一邊,同時向我拋了一個極挑逗的眼神,真是個小妖

「小羽,這個漂亮嗎?」玲姐笑嬉嬉地問道。

「當然漂亮啦,姐,你真是死人了。」我嚥了口吐沫,覺得腎上腺素猛增。

我撲上,抱住了玲姐,可是她卻扭動的更厲害了,她的掙扎更起了我的雄,我開始去撥她的房,可是她卻在呻着掙扎着,同時又幽怨又喜的眼神不時地看我一眼,我將嘴去吻她,可是她卻伸出食指擋住了我的嘴巴,也不掙扎了,我的呼急促起來,她將手指拿開,輕輕道:「慢慢來,小羽。」

我會意地笑了笑,她爬起來,要我斜躺着,她倒跨在我身上,將睡裙提起一點,將小股翹起來,開始對着我的臉輕輕地扭動,同時也在不斷地晃動,她用嘴將自己的睡裙角輕輕咬住,散的頭髮從她的肩頭落下,她半回過頭,水旺旺的眼神也使我的神經幾近崩潰,她的左手開始撫我的下體,同時,她的右手開始在自己的股上輕輕地撫,我不由地將手也伸過去捧起她的小股,她將股向後移了點,離我的臉又近了些,我的手開始在她的兩腿間捏,她的兩腿時而夾緊,時而張開,我已經受不了,便立刻坐起身,而她卻順勢爬下,將股抬得高高的,同時她也開始息,我將她的絲襪從她的上開始慢慢地褪下,她的渾圓的股立刻便逞現在我面前,雖然已經做過一次,可是我的下體依然怒着,當我將她的絲襪褪到大腿下時,我的手輕輕伸向她的私處摸了一下,丁字的那一小點兒布都透了。一的帶子份她的股中間直穿而下,我將那帶子往旁邊一撥,就向前衝鋒了去。玲姐也有點把持不住了,她把頭深深埋在上,當我將下體入她時,她的股開始瘋狂地扭動,我都有點被動了,烈的衝撞和有節湊的沿磨,真使我銷魂。我們都逞一種瘋狂的狀態,拼命,,拼命,撥動,拼命,結合,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一切,都已經超越了人的極限狀態,奇幻的覺開始從心底升騰,耳旁聽到的是玲姐那一聲緊似一聲的呻

時間似乎停止了……

當我們再次疲憊地躺下時,真是動也不想動了,玲姐躺在我的胳膊上,我也平躺在上,安靜,甜,可以用一切的詞,可是一切的詞也無法形容那一刻的足。

時鐘敲了一下,凌晨一點了。

(三十六)

回憶總是會讓人沉醉,尤其在這個已有些深秋的南方,不過,南方的天氣終久是與北方有些差異的,輪渡的汽笛聲已經響了很久了,我已經沒有什麼睏意了,外面的晨曦似乎要透過窗簾將黎明渲進來,只是那黎明卻還是在黑暗的後面,玲姐已經深睡了,我獨獨靠在頭,凝望着對面的一幅壁畫,其實看不清,不過,在黑暗中注視久了,總也有些輪廓,悉的記憶已經將那看不清的地方補齊了,那是一張「竹」的國畫,我很喜那樣的清洌,不過,我並不能看明白,只是喜這樣子的東西,如果説看着覺得舒服也算是欣賞的話,那我就自嘲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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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北上的列車,要去月兒的故鄉出差,對我,也同樣是極痛苦的事宜,我想去,想去受一些對她的記憶,可是卻又怕,恐懼大過了期望,我蜷縮在飛馳的列車的鋪位上,用被子緊緊把自己裹住。

文件蓋章的事有點煩瑣,不過還好,兩天後就把所有的都好了,我打電話給梁老闆,他説要我把文章快遞迴公司,再順道去他的幾個老友那兒替他問個好,並極開心地告訴我,再過十多天他就要去演出了,要我到時一定趕回來去給他捧場,聽着他興奮的聲音,我同樣開心地祝福他,並再三告訴他一定要按時吃藥,他一聽這就煩,説那小保姆一天三頓每每促得及時,我笑笑安他兩句。我待過那小保姆一定要按時提醒的,因為是中藥,長期的調養是有必要的——哦,醫生是千萬待過的。看來小保姆還蠻趁職。

文件快郵完,我想到是要到乾媽家去一趟了,這次回來她還不知道,我沒和她説,怕她又擔心什麼。

從的士下來,走到了悉的衚衕,拐兩個彎,到了乾媽的家門前。門虛掩着,我過去推開就進去了,客廳沒人,我四下看了看,還是我悉的那樣,可是,莫名地,我的鼻子倒有些酸了。我盯着牆壁上月兒的掛像,眼睛卻有些了,聽到背後的細細的腳步聲,我一扭頭,看見了乾媽,她剛從廚房出來,一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才叫道:「是小羽?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抬起手在臉上摸了一下,將眼角的擦乾,然後緊走兩步,笑道:「媽,我回來兩天了,有點事要處理,剛辦完,就過來看您了。」

乾媽拉着我的手,仔細打量着我,眼角卻開始了,我輕輕笑了一下,用手將乾媽眼角的淚擦乾:「媽,你瘦了,這幾天時間你就瘦那麼多。」乾媽聽了,嘆了口氣:「唉,」然後一頓,道:「對了,小羽,你吃飯了沒?快坐下,我去給你倒茶,正好在做飯呢,你休息一下,馬上就好了。」然後忙着去給我倒茶,我忽然聞道一股菜胡了的味道,忙喊:「媽,是不是菜胡啦?」乾媽一聽,轉身道:「哎呀,是啊,我是出來取什麼來着,忘啦,瞧我這記。」邊説邊往廚房裏跑,可是手裏還拿着茶杯,看她這樣子忙,我心裏倒很是動,我站起來,也隨她到廚房,菜已經胡了,乾媽已經把火給熄了,邊把菜往碟子裏鏟,邊道:「唉,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忘這忘那的,老了。」我笑了一下,把碟子接過來:「媽,來,我來端。」乾媽也笑了一下:「嗯,這兒還有一個,你一併端出去,我去打兩碗米飯,中午沒湯,本想着一個人湊合一下算了,你再等一下,我再個番茄蛋湯。」我忙拉住她的手:「媽,算啦,我也不餓,就這樣吧,好的。」

乾媽總算聽了我的勸沒再去湯,坐下來吃飯,她不停地吃那個炒胡的菜,卻不動另一個,我看得心裏很難受。就乾脆把那個炒胡的菜放我這邊來,乾媽看了我一下:「小羽,我喜吃那個菜哩。」我笑了一下:「媽,我也喜吃哩。

「我們對笑了一下,我就立刻風捲殘雲地將那個炒胡的菜吃完了。

吃完飯,乾媽還不斷地説中午沒讓我吃好,我都給她説了好幾遍已經吃好了,可是她還是在説。

收拾好,我們一起坐下來。

乾媽問我:「小羽,還沒問你呢,回來停幾天?怎麼不回家來住?」

我道:「辦事那兒離這兒遠,坐車得一個多小時,想着早點辦完就過來多陪陪您呢。」

乾媽笑了:「嗯,那你在家多住幾天。」

我也笑了:「我也想多住幾天,吃幾天您給做的飯呢,可是C城那邊還是有事,我至多隻能在這兒再呆兩天了。」

乾媽聽了道:「怎麼這麼緊?回來一趟都不多呆幾天。」

我笑笑,問道:「媽,你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乾媽本來還笑着的,聽了後卻嘆了口氣:「唉。」

我心裏一沉:「媽,那你準備怎麼辦?」

乾媽道:「還能怎麼辦?你叔他要和我離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默然了一段時間。

乾媽繼續道:「回來後,他就鬧着要離婚,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怎麼成了這樣子,以前他是那樣好,可是,自從月兒不在後,他就整個變了個人,脾氣很躁,説話很傷人,有時,還動手……」

我一聽,抬頭向乾媽看去。

乾媽眼神躲閃了一下:「總之,我也覺得沒法過下去了,現在家也沒什麼留戀的了,在這兒,成天看着月兒的照片,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提起月兒,我心裏也是極痛苦:「媽,過去的就不要去想了,你到C城來吧,我還可以照顧您。」

乾媽嘆了口氣:「唉,説去C城,可是真去了又能做什麼,還不是給你添麻煩。」

我忙道:「媽,你過去了,幫我照顧家也行,要不開個店也成啊,反正你還年輕。」

乾媽看了我一眼:「我還年輕?唉,老啦。」

我拉着她的手:「媽,你不要總説自己老嘛,説多了,不老也老了。」

乾媽問起我在那邊的工作,我説了一些,也説了一些將來的打算,其實,將來,也沒什麼打算,只不過,想把手頭的工作幹好,幸而遇到梁老闆對我這麼好。

聊了很久,我道:「媽,出去走走吧,我好久沒來這兒了,看看有什麼變化。

乾媽同意了,她換了衣服,我們就出去,到附近的商場逛了一圈,我給乾媽買了兩件衣服,她死活不要我花錢,我費了好半天口舌才説通她。

晚飯我提議在外面吃飯,乾媽説要去買點菜在家做,説在外面太吃飯花費大,再者味道不好。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就陪着她去買了些菜,臨末,她還買了一瓶紅酒,説是給我買的。

我想起在廣西的一些場景,倒有些慨。

晚飯相當豐盛,乾媽的廚藝本來就很好,再用心一做,飯菜的味道真是非常好。我也給乾媽倒了一杯紅酒,她本來是不喝的,今晚卻道是為我接風吧,便喝一杯,只是説起往事,她心情不太好時,便又要喝,一瓶喝完了,我倒沒喝多少,乾媽喝得卻有大半瓶,她説了很多,提起月兒時淚面,提起那個他時,她卻又自嘲地笑説自己傻,太相信別人,我一直在傾聽,可能,乾媽已經好久沒有對人説這麼多話了,所以説起來,就不曾停止,只到喝得有點暈了,飯菜已經涼了,我看錶,已經快十點了,這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

我要把飯桌收拾一下,可是乾媽説自己來,只是她剛站起來就一股坐下來,頭暈,我道:「媽,我來收拾,你休息一下,我得很快的。」

乾媽道:「小羽,你只把這些菜放冰箱裏就行了,其它的就先放廚房,明天我收拾吧。」

我答應着,把菜收拾好,把碗筷送廚房,當然順手就洗了,我動作很快,我出來的時候,乾媽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坐她身邊,問她:「媽,要不要去睡?」

乾媽道:「嗯,沒什麼電視好看的,我先去洗一下。」

我扶她起來,她推開我不要我扶,説自己沒事,只是看她走過去搖搖晃晃,我也不管她説什麼,就扶着她到衞生間,她瞅瞅我,臉有些紅:「小羽,你先出去一下,我沒事。」我道:「媽,我擔心你摔跤。」

乾媽道:「小羽,你快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我忙退出去。臉也有點發燙。

我回到客廳,打電視打開,轉了好幾圈,也沒什麼喜看的節目。大約十多分鐘後,乾媽出來了,我忙起身,扶她到她房間,來到邊,扶她坐下,她一直説自己沒事兒,就是走路老不穩。

乾媽道要換睡衣,要我出去一下,過了一會兒,乾媽叫我,我推門進去,看她穿了一件鵝黃的睡裙,正坐在上,她要我坐到她身邊,我坐過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大約是剛才她才剛的香水吧,這件睡裙有些透明,我甚至都能看到她裏面並沒有穿圍,這令我有些想入非非,只是我迅速斥責了自己。

乾媽的臉有些紅,可能酒勁上來了的緣故。她還在説着以前的一些事,還有一些是我們一起在廣西的事,我偶爾扭頭過去,卻看到她肩膀上的睡裙外有一些紅印,我盯着看了一下,乾媽似乎覺察到了,她忙把裙子拉了一下,遮住了那道印痕。

我心下起疑:「媽,那兒是不是破了?」

乾媽忙道:「沒,沒有破,是被蚊子叮了。」

我不信:「好像被什麼抓破的樣子。」

乾媽道:「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我更覺懷疑:「媽,是不是別人欺負你了。」

乾媽道:「沒有,沒人欺負我,是我不小心的。」可是她的神卻更緊張了。

我道:「媽,沒人欺負就好,如果有人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

乾媽忙搖搖頭。

(三十七)

我看乾媽不太願意再説,也不再追問,只是心下生疑。可是乾媽卻言辭躲閃。

乾媽有些累了,我便想道聲晚安出來,只是乾媽卻又是拉着我的手言又止。

我便又回坐她身邊,她慢慢靠在我身上,我便順手摟住她肩膀,這個動作怪怪的,可是一切卻又那麼自然,乾媽嘆口氣:「唉,小羽,我,」她想了想道,「小羽。」

我應聲:「嗯」,乾媽又是一聲嘆息:「小羽,再陪我説會兒話吧。」

我答應着,輕輕撫着乾媽的肩膀,卻覺她的肩膀在顫抖,在她的顫抖時,肩膀上的裙子又斜開了些,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另一個肩膀上的血印,一條長長的血印向她的前伸去。

我心裏一緊,輕輕用手指在按撫着她的傷處,她似乎一驚,忙又去拉裙子,我道:「媽,誰的?」

乾媽不説話,只是輕輕地開始了啜泣,我的心很是難受,可是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乾媽輕聲道:「小羽,是我不好,你別再問我了。好嗎?」

我心裏嘆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

乾媽悽然地嘆道:「都是我命苦,是我不好。」

我不再説什麼,只是默然的抱着乾媽的肩膀。她偎依在我的懷裏,我的覺很是複雜。同時我也覺自己好無力,命運似乎總是那樣的無情,不可捉磨,當我一次次在命運中掙扎時,我時時會有這種無力的蒼白

乾媽也不再説什麼,也慢慢停止了啜泣,我希望能給予我身邊的和我親近的人一些幫助,可是,卻不能夠,我能做什麼?我能給予別人什麼?也許什麼都沒有,剎那間我會有種茫的覺,人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生着好,還是死了好?無奈時時地緊着我的心,縱然我現在已經有了以前不曾有的金錢,算不上多,可對我還説已經很多了,可我擺了那種命運的戲嗎?沒有,一點也沒有,反而,卻更增加了我的許多的苦痛與無奈,似乎,當我每每覺可以去做一些事的時候,這種無奈和心裏的苦痛更甚一層。

時間一分分過去,我低頭一看,乾媽已經睡着了,我輕輕地將她躺下,她的眼角還掛着一絲的淚花,只是嘴角向上微翹的神情似乎在夢到了一點開心的事。

她的手還是緊緊地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地將她的手鬆開,同時也把被角向上拉了拉,給乾媽蓋上,我如此近距離地看着她,這是一個近四十的女人,歲月已經在她的眼角和額頭留下了印痕,可是她的皮膚依然還是那樣的好,她的身材豐,所以顯得會比實際的年輕要小一些,她的眼睛大大的,月兒的眼睛就和她的極象,那略顯厚的嘴微微地張着,盯久了,會覺得她其實也是一個的女人,她的頭髮散在枕頭上,在我將她手指鬆開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看着我:「小羽,我是不是睡着了?」我笑了一下,點點頭,「媽,你累了,快睡吧。」

「嗯,那你也去睡吧。」

「嗯,那晚安。」説完,我就準備離去,在我到門口的時候,乾媽道:「小羽,」

我回頭道:「媽,怎麼了?」

乾媽道:「我,我還不是很想睡,你再陪我説會兒話吧。」

我又一次回頭坐在她身邊,輕輕捉住她的手,道:「媽,你睡吧,我就坐在你身邊。」

我靠在頭,乾媽躺在我旁邊,她閉上了眼睛,我看着她,忽然覺得心裏有種極想保護她的覺,雖然她比我大很多,可是,現在,她卻顯得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嬌小,我的目光觸及她的部,那突起的部的渾圓完全將一個成女人的美表無異,薄薄的被子在乾媽的幾次翻身時已經褪到一邊,那的大腿已經被退下的蓋子在了外面,透過有些透明的裙子我看到了乾媽的內的顏,一個紫的三角若隱若現,我極力想讓目光不再下移,只是卻遲遲未曾離開,乾媽的小腹也還平坦,不過略顯豐腴的身材卻將她的和成完全散發出來,我的眼神有些離了。

只是理智告訴我,她是我的乾媽,我不能動那些念頭,只是剋制如同在砌高的石堆上再加石頭一般,那越來越高的危險便隨之增加。

我去把被子拉過來要給她蓋上,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臉上,她的眼睛閉着,似乎已經睡着了,隨呼起伏的部卻時時有危險的信號向我的大腦傳來,只是我不能,我不能,我也閉上了眼睛,我也有些累了,靠在頭,慢慢地進入了夢中。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乾媽已經起來了,我卻躺在她的上,我翻個身,嗅到了枕頭上她的香味,我坐起來,去摸煙盒,卻發覺煙還放在我的外衣口袋裏,乾媽這時進來了:「小羽,睡醒了沒?」

我笑着點點頭:「媽,你起來真早,你起來時我都不知道呢?」

乾媽的臉卻紅了一下,一晚上的睡眠,乾媽似乎換了個人一樣,她的情緒很好:「小羽,那就快起來吧,我已經做好飯了。給,你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全拿過來了。

我接過衣服,道:「媽,你今天早上可真漂亮。」乾媽的臉卻越發紅了:「行啦,快起來吧。我去盛飯。」轉身就出去了。

我去穿衣服的時候,才覺得哪兒有點不對,似乎昨晚我送乾媽進來的時候不是穿睡衣的吧。我搖搖頭,也沒多想,便把衣服換好了。

推開窗户,外面的光灑一屋,又是一個天,沉的天氣終於過去了,新的一天,不就是新的希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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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掙扎》這個故事應該到這兒了,可能很多看官覺得沒有結尾,可是,結尾是什麼呢?人生哪裏有結尾?到這裏罷,就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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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乾媽後來隨我到了C城,玲姐卻給我打電話説她要回深圳辦理她的離婚手續,説是她決定也來C城,我當然很高興。梁老闆參加的演唱會我也參加了,他們那一隊還得了一等獎呢,我為他祝福。

在我寫這個文章的時候,玲姐笑我寫得太骨,我笑着解釋説其實更骨的還沒寫呢,我文筆不好,不會描述。玲姐笑了,説以後多努力就是了。

乾媽不知道這事兒,她還是那樣的温柔地照顧着家,過去的傷痛太多了,我不想讓她以後受到傷害,而我,在孤寂那麼多年後,也算是有了家的覺。

再次謝謝各位捧場,在「掙扎」過後,應該還有一個「決擇」的故事,掙扎——本就是沒有結果的一種狀態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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