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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尊心也沒錯。”

“可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還需要藏嗎?”紀成鏡沉穩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你可能不記得,我以前在你爺爺家裡見過你。你知道他那時候跟我說什麼嗎?說希望你可以毫無顧忌地頂著紀家的頭銜作威作福。”

“……老爺子開玩笑您也當真,紀先生幽默不太行啊。”

“換個角度看,有些事未必是負擔呢,燭茗。”紀成鏡輕嘆,“’燭茗’,看來你已經知道你母親是誰了。”紀成鏡慢慢咀嚼著他的名字,燭茗眸光動了動。

“不好奇我怎麼知道的?”

“堂叔,你有話直說。”

“點絳,楊小燭,是個好角,可惜了。”紀成鏡手指在桌上輕點,“你母親和紀家也算是有緣分吧。這電影的編劇,是本家一位堂嬸的前夫。聽說當時她的生產病房也是紀家安排的,確切地說,是你父親。”燭茗放下茶盞,輕眉心:“這些我知道,不知道您什麼意思?”

“關於她其他的事,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他獨來獨往,自由快活,不想被家庭,被與他無關的往事束縛著。

燭茗垂下眼簾。

紀成鏡聞言,沒多說其他的,只是起身道:“以後如果還想知道,就聯繫我吧。我這裡有些事想做,還得勞煩你同意呢。”*和紀成鏡告了別,燭茗匆匆趕去了南京。

南京場巡演結束,告別了熱情的歌,輾轉回到帝都,天已晚。

藺遙是開車來接他的。

公開後兩人再也不用看人眼,遮遮掩掩,就連接機也毫不在意外界的目光,有如進入無人之境。陳青泉和蔣星盼自覺給自己放假,滾得遠遠的。

他躺倒在副駕上,閉著眼絮絮叨叨地講他在紀家祖宅的見聞,說完又說紀成鏡和他講了些什麼,說到最後口渴了,摘下眼罩,坐起摸了一瓶礦泉水打開。

藺遙在紅燈前停下,轉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好的啊,所以呢?”燭茗鼻孔出氣:“所以?沒有所以,就跟你說一聲,省得你說我什麼都瞞著你。”藺遙不說話,車裡安靜的氣氛讓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燭茗眯起眼看向藺遙的側臉,忽然聽見他問:“你堂叔長真有那麼好看?”

“噗——!!!”一口水沒有嚥下去,險些噴了出來。

什麼玩意兒?他說了這麼多,合著他就記住他描述紀成鏡的長相了?!

“那可是堂叔!臥槽藺老師你思想有問題。”

“不是說才三十多歲嗎?”

“三十多歲也是堂叔!”

“架不住堂叔好看。”

“再好看哪有你好看!!!”燭茗氣得腦殼疼,抬眼就看見藺遙悶聲笑著,眼裡像是有星星掉落。

他說的沒錯啊,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藺遙更好看的了。

回家沒歇兩天,最終競演就開始了。

海音最終舞臺,啟用了最豪華規模最大的演播廳。

兩次彩排燭茗只趕上了一次,直到坐進待機室看著姑娘們一邊緊張補妝一邊重複舞蹈動作時,他的心裡都還是惴惴不安。

帶了“最終”兩個字,好像一切都變得緊張起來,儘管和往常一樣有條不紊,落在眼裡都好像有種手忙角落之。連海音的工作人員臉上都沒有了平嬉笑的神情,對講嗡嗡響著,一遍又一遍互相確認著。

待機室裡是前所未有的兵荒馬亂。

姑娘們圍成一圈加油打氣,挨個和他擁抱之後,前往後臺候場。

整個待機室裡就剩下他一個人。

空氣裡瀰漫著她們的香水和化妝品的味道,燭茗抱臂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看著顯示屏裡任清秋的主持串場,什麼聲音都沒有落在耳朵裡。

她們的路演成績是三個團裡最差的,理所當然地被排在了第一個出場。

第一個出場倒也沒什麼,可就是怕路演成績的比重會拉低最後競演的結果。

怎麼她們的出道舞臺,比他自己出道還緊張呢?

www.maomaoks.comnd是他的事業,是他理想和神的延續,也藏著些他對嚴零無處宣洩的歉意。

她們是獨一無二的nl,也是他全部初心的化身。

所以不忍心想看到其他任何結局,更不忍心看到她們落淚。

登場了。

他和現場觀眾一齊屏住了呼

燈滅燈暗,每一次燈光變換,似乎都是一次重生和涅槃。

輕揚的衣角,凌厲的動作,整齊的隊形,短短六個月,她們用自己的行動踐行著女團的驕傲和尊嚴。

秦懷作為領唱,有著不屬於她年齡的成。為“開口跪”這個詞量身定做的嗓音,在每一首歌的首句都能緊緊勾住聽眾的內心。當她不再被容顏的評判所困囿,她就是最漂亮最驕傲的姑娘,擁有飛向長空的翅膀和自由。

石玥的聲音充滿了穿透力,副歌只有她能做到點染全場的氣勢和氛圍。

俞可愛自不必說,nl總攻從未認輸。

就連唱功都絲毫不比石玥差。

葉新桃作為領舞,總能在副歌的齊舞c位第一時間抓住鏡頭,輕輕一個wink就讓人神魂顛倒。

主舞殷檸更是有著堪比男生的力量和舞蹈實力,killingpart時她的舞蹈瞬間就能讓人血脈賁張。當初那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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