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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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身上有著能引男人的東西…所以，那時候，她只是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緊張、卻又帶著期待，任由他的手和嘴在她的身上游走，而最後，她甚至還有一絲失落…她本以為他會真的“”了她的，但最後，他卻停下了。

但那扇門已經開了，她心裡的那扇門。在那一天，她已經準備好了，接受一個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接受自己即將變成女人的事實。所以，當他後來再來家裡時，一切的發展都顯得自然而然了。

她能受到他看她時那種冒火的眼神，她猶豫著要不要躲著他，但最後，她選擇了接納他的熱情。

於是，當母親在別的房間裡忙活時，他的情人，就在另一邊，把手伸進女兒的衣服裡，著她稚卻飽滿的房，抑或是兩腿間髮尚稀疏的縫兒…

那讓她有種深刻的罪惡，但卻並不覺得厭惡，相反，那像是一種復仇，為她的童年裡，因為母親的過錯而失去的部分所做的復仇。

她加了他的微信，她開始在深夜裡和他聊天，他讓她拍自己的身子給他看，子，還有，或者對著視頻自。她很乖，什麼都依著他，甚至把口掰開，讓他仔細看清那層不規則的薄膜。

她喜歡上了讓他，她的花蕊，她最的粒兒，稀疏的胡茬刮過媚和肌膚，輕微的痛楚裡帶著異樣的快。她也學會了幫他口，就和那些片子裡演的一樣，的味道一開始讓她覺得噁心。

但正因為噁心，所以當她含著它的時候，會覺得自己特別的賤…他是單身，但不是離婚的，子五年前得癌症死了，他說他很茫，說原本他只是想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他說他對自己很失望，但卻沒法自拔。她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她說沒關係，是我自己願意的。他說她太好了，好得讓他像在夢裡，他說如果年輕二十歲，他一定會娶她。

而她卻問:“為什麼要年輕二十歲才能娶呢？”長久的沉默，空氣裡只剩下呼聲，最後，他輕聲說:“對不起，小妍，對不起…我想，以後，我不再來你們家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或者遇到什麼事了，還是可以告訴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我要你我。”他愕然地楞在那，看著她像貓兒一樣爬過來，跨坐在他身上，掀起薄薄的t恤，把他的臉龐埋進她溫軟的雙中間。

“別這樣，小妍。”他低著，伸手想要去把她推開。

但最後，卻緩緩挪向了她已經立起來的頭兒…和她想象過許多次的不一樣，第一次似乎並不痛。他幾乎沒什麼阻礙就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早已經溼得不成樣子，她甚至有點擔心他會失望，會覺得自己本不像處。

“也許之前摸或者的時候，已經把膜破了吧？”她想。她緊抱著他，仔細品味著他熾熱的器官從她從未開墾過的花園裡犁過，一直頂進最深處，幾乎要捅進心坎兒裡。

然後緩緩地後退，龜頭的凸起刮擦著每一道皺褶和每一縷芽，好像要把它們從身體裡拽出來一樣…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瘋狂地發著抖，兒一股一股地痙攣著“痛嗎？”他關切地問。

“嗯…痛…”她輕輕點著頭。但她知道那是謊話，痛也許的確有一點兒，但真的只是一點兒，但她的回應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溫柔了，她仔細地盯著，想從他往外的上找到血跡，好像有一點兒？但她沒來得及看清，他又再一次闖了進來…“那…我緊嗎？”她輕聲問。

“緊…舒服得不行的緊…”

“呵呵…”她離地笑起來，她猜，也許他也在說謊，她覺得自己也許並沒有想象的緊。

“和我媽比呢？”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和她，你喜歡誰多些？”她把股往前，著那溫熱的鐵，把它整個兒進去，像是在問。

“你。”他沒怎麼思索。她又笑了起來:“為什麼？”

“因為你太純了，純得像塊玉一樣，從來沒被髒過。”

“可現在…被你髒了…”她輕聲息著，把頭埋在他口上…＊＊＊但最後，他還是離開了，刪掉了一切的聯繫方式，只給她留了封信，還有一張銀行卡…她把它藏在書櫃裡，從來沒去刷過，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少錢。她覺得，自己不是為了錢，為了錢被人的，那叫‮子婊‬。

但最大的問題不是這個。最要命的，是失去他之後的空虛。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戀上了有男人在身邊的覺，戀上了互相享受彼此身體的愉悅，而現在，再沒有人把她抱在溫暖的懷裡，沒有人來她鼓囊囊的子，她溼漉漉的花心兒…

也沒有人來…進她剛開苞的小裡…那種覺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切除掉了一樣，你會時刻習慣地想到它，但它回應你的，只有空虛。

她開始恨他，恨他太溫柔，恨他給了她對太美好的開端。恨他敲開了她的門，讓她看見了門外的繽紛世界，卻匆匆離去，留下她孤單地站在門邊，手足無措。

但恨完了之後，她依然會想他。所以，當另一次母親不在家的下午，當另一個男人在沙發邊笑著拉住的手時，她想起了他。她和那時候一樣，被他拉過去，慢慢躺進他的懷裡，閉上眼，受著糙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底…她知道，那不是他。

但她眼前盪漾的，卻全是那時她和他的影子…他沒有他溫柔，也沒有他好看，而且比他魯，捏得她的頭火辣辣地痛，但她發現，那似乎讓她更興奮。

也許是因為初夜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痛的，卻沒有得到，所以現在，當她終於被男人疼時，那覺就像一份遲來的禮物，為她的回憶補完了最後一塊拼圖似的。

房在睡衣底下被攥得高高起，十六歲的柔尖在男人的指縫裡肆意地變著形“你子真極品啊，小美女。”她用呻聲來回應，而那顯然讓他更加興奮。他翻過來撲在她身上，發瘋地親她的臉、她的耳垂、她的脖子，扒開她的衣服，她被捏得發紅的頭，她能看見他的褲襠被頂了起來。

他開始用一隻手解自己的皮帶扣，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裡面…那一瞬間，她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一件事: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她回憶裡的那個一樣矜持…也許絕大多數都不會。…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會把她當成一塊玉，純潔的玉。

“出水了啊？小美女。”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蕊上摩挲著“出水…不好嗎？”

“好！當然好！”男人笑起來:“就喜歡水多的。”

“為什麼？”

“水多起來啊，男人誰不喜歡。”他已經脫掉了褲子，黑黝黝的狀物著紫紅的頭，像毒蛇一樣對她吐著信子。

“那你想我嗎？”

“呵呵，不想你那我現在是幹啥？你長得這麼水靈，身材這麼極品，哪個男人看了不想哦。”那句話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刺。

那一剎，記憶裡那些輕浮的目光和曖昧的笑在腦海裡像落葉飄舞。每個男人都想我，對嗎？當他們看著我的時候，會想怎麼脫光我的衣服，攥著我的子，進我的身體裡，對嗎？其實，在隱隱約約裡，她一直能覺得到那種渴望。

但卻從來沒有人，這樣清清楚楚地把它說出來，她突然覺得有點兒自豪…每個男人都想你…也許，這是對一個女人最高的稱讚？她任憑他扯掉輕盈的睡褲，順從地張開腿。

“想的話…那就來吧…”男人的手掌在她口上抹了一把，把水摸得到處都是，扶著雞巴，使勁擠了進來，身體終於再一次被填滿的覺讓她啊地叫出聲來。

“小真緊哈。”男人一副讚歎的表情…看來，那天，回憶裡的那個男人，並沒有說謊。

“喜歡嗎？”

“喜歡！”他狠狠地一下接一下撞進來，頂得她裡面隱隱作痛:“男人誰不喜歡女人緊啊？”他俯下身，一邊著子，一邊把嘴湊過來，她順從地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鑽進來，帶著陳舊的煙味，讓她有點不過氣。

“你真只有十五歲？”他終於把頭抬起來“嗯。”她呻著點頭。

“媽的，十五歲這麼大的子？十五歲這麼長的腿？”

“那你覺得…多少歲…才對…我…”雞巴繼續在裡面忽快忽慢地攪動著，讓她語無倫次。

“只看身材以為你二十出頭，只看子的話，和‮婦少‬似的。”

“為什麼像‮婦少‬？”

“你子大啊，而且頭特別，顏也深，不像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