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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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像什麼…”

“像‮婦少‬啊,還得是生過孩子的‮婦少‬,要麼就是被很多人過的。”他捏著她頭,把整個子都拎得豎起來,然後鬆開手,讓她猛地彈回去:“說,以前給幾個人過?”

“你猜呢?”

“呵呵,反正我肯定不是第一個…我估計…四五個吧。”

“為什麼?”她臉突然一下紅了“因為你騷啊,不是給人多了怎麼會這麼騷。”他一邊揪著她頭,一邊頂到最深處。

騷?她一遍遍回味著這個詞。那是她第一次被人用這個詞形容,那聽起來像是罵人的話,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騷是什麼意思啊?”她問。

“騷麼…呵,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那麼種味道吧,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女的欠,想被人…”

“呵呵”她笑了起來:“那我可能…是有點騷吧…你喜歡我騷嗎?”

“喜歡!男人誰不喜歡騷貨啊。”

“我發現你…特喜歡說這句…男人誰不喜歡…怎麼什麼都是…男人誰不喜歡啊。”

“我說的實話啊,你這樣的是極品,什麼都一頂一的,是男人都喜歡你哦。”他一邊說著。

一邊動得更起勁了,快水從雙和下體裡淌出來,積攢著,沸騰著,往腦子裡直湧,讓她幾乎要昏過去:“呵呵…是嗎…可我…以前只給一個人過…真的…你是第二個…不騙你…”

“那我豔福不淺啊看樣子?”男人咧開嘴笑起來:“你這種尤物才只給兩個人過?怎麼覺得有點可惜呢。”

“什麼…可惜…啊?”

“你這麼又緊又溼又會人的小,應該多點人來嚐嚐味道嘛,不然太費了。”

多點人…小…嚐嚐…那些分崩離析的字句在腦子裡飛掠而過,她努力想要把它們拼成完整的圖景,而最後,卻只剩下了空白的意識和觸電般的搐…那是她第一次,真的被“”到高

***她和第二個男人的關係維持了兩個多月,然後他也離開了,他本來就不是本地人,只是外地過來做項目的。

但那短短的兩個月裡,他教會了她太多的東西,拿走了她太多的第一次:第一次用跳蛋和自,第一次戴夾,第一次不穿內衣褲出門,第一次被拍照,第一次被髮上網,以及…

第一次3p…就在她16歲生那天,白天,他帶著她和母親一起逛街,吃飯,給她買了蛋糕,還有漂亮衣服,而晚上,他偷偷約她出了門,帶她去了賓館,在那裡,他和另外個男人,輪在她身體裡了5次…

和那個把她當成美玉的男人截然相反,在第二個男人心目中,她就是個騷貨,應該讓所有人分享的絕頂騷貨…

而她所有的反應,全都證實了一件事:他是對的。當她一個人躺在上的時候,有時也會覺得懊悔,覺得害怕,覺得想哭,覺得自己好髒。

但下一次,他約她的時候,她卻又會壓抑不住地興奮起來,她知道,那裡有更出格更瘋狂的挑戰在等著她,那讓她覺得期待…能讓她頭髮脹,小出水的那種期待…而最讓她覺得汗直立的,是第一次3p之後,他對她說的那句話。

那時候,他剛剛完了最後一發,抱著她癱軟的身子坐在自己身上,把腿往兩邊掰開,出中間著白漿的兒,而另一個男人對著她咔咔地拍照。

他撥著她的頭,帶著輕蔑的語氣,在他耳邊說:“跟你說,像你這種天生的騷貨,3p只是個開頭而已,你信不信,過不了幾年,別說3p,30p你都肯玩?”

“30p…你想死我啊…”當時,她疲憊地笑著,卻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又擠出來一汪濃稠的白

“呵呵,不死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沒聽過?頂多就是把你小大了,沒那麼緊了。”邊說著。

他把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掏進她小裡,使勁往兩邊拽開,出中間紅豔豔的口。

“來來來,這效果最好,拍張特寫。”

“你不是說,男人喜歡緊的嗎?”

“你又不止這一個,到時候你前面的不緊了,還有後面的可以麼,兩個都不緊了。

你不還有嘴嘛,要讓男人還怕沒辦法?關鍵還是得漂亮,像你這麼漂亮的,就是爛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長得和鳳姐似的,再緊也沒人想試啊。”

“不要。”她撅起嘴:“後面的我要留著,哪天碰到了真心對我好的,我再把第一次給他。”

“哈!”男人大笑起來:“行行行,你這打算不錯。怕就怕,你還沒等到真心人,自己就忍不住把眼撅起來求人咯。”***第二段“戀情”隨著男人離開這個城市而結束了。

但她知道,他給她帶來的改變,永遠沒法結束了,如果說,第一個男人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門,那麼,第二個男人,就是帶她走上了一條沒法回頭的深淵之路。

“騷貨”這個名字,已經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裡。

甚至當洗澡時,站在鏡子前,端詳著鏡中漂亮的曲線與肌膚,夢囈般的聲音總會在她的腦海裡響起:“…每個男人…都想你…方妍…”她開始約炮,像他曾說過的那樣,讓更多的人,來嚐嚐她又緊又溼又會人的小,但其實,次數並不很多。

畢竟作為學生,上課、補課,並沒有太多可以隨心所的時間,但在學校,每當男生們從她身邊經過,朝她投來目光時,她總覺得,那些眼神想要把她扒光,出底下隱藏的一切。

那種被關注、被偷窺、被意覺,會讓她覺得興奮,她開始故意穿暴的衣服,故意在男生面前“走光”在課堂上自

甚至在上學路上把跳蛋藏在裙子底下…但只有在為數不多的假期裡,她才能找個不回家的藉口,打開微信或是陌陌,找個不遠也不近的男人,把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敞開給她。她在自己資料裡填的年齡是22,並沒有人懷疑過。

只是會有人誇她皮膚好,像十幾歲的一樣…而更多的人,是誇她騷。她喜歡這種誇讚,那個時候,她會跨在他們身上,用裹緊立的雞巴,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著氣兒,興奮地說:“我就是騷怎麼了…不騷…會出來約嗎?不騷…會給你嗎?”每次瘋狂都只會持續一夜,之後她會堅持不再聯繫,並且拉黑所有的聯繫方式。她不希望他們知道她除了“騷貨”以外更多的東西,當天亮起,陽光照耀,她還是那個穿著校服,梳著馬尾,文文靜靜的高中生。

她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要墮落得太快…太深…在光與暗之間的夾縫裡,她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直到讀完高中、大學、工作…但然後呢?其她的女孩都會結婚生子,對嗎?

而我呢?真的會有一個真心對我好的人,願意要我這樣的騷貨,願意當我最後的港灣嗎?她想不出答案,最後,她只能搖搖頭。也許,這樣的問題,對十六歲的自己來說,想得有點太遠了?但她認清了一件事…慾望是無法治癒的癌,她最多隻能讓它惡化得慢一點,卻沒法讓它停下。

那隻埋藏在心底裡的怪物,它一旦醒來,就會一直長大,著她的鮮血長大,變得越來越難滿足,催著她去追尋,追尋新的獻祭生命的方式…***現在,她正快步穿過悉的小區,夏的豔陽快升上天頂,開始把薄薄的襯衣貼到肌膚上,讓本來就的裝束顯得越發香豔,雖然刻意選了偏僻的小路走,但仍然有好幾個人盯著她看,還好都不是人…雖然戴了墨鏡,還化了妝。

但身形和走路的動作是沒辦法改的。繞過圍牆拐角時,經常喂的那隻大白貓朝她叫了幾聲,想要走過來,她加快步子跑掉了。

最後,她終於低著頭,躡手躡腳地穿過了南頭的鐵門,橫過馬路,跑向對斜對面的小巷。那個人在等她,等著帶她去做真正的‮子婊‬,而且,是比紅燈區裡的站街妹更下賤的‮子婊‬。

她還記得第一次3p的那夜,男人說過的話:“像你這麼漂亮的,就是爛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

當時,那句話讓她覺得有點嚇人,有點噁心,卻又有點刺,只是她沒能想到,有一天,那句話會變成真的,而且,會這麼快。

她更記得,上次她在這個巷子裡下車前,那個人在車裡對她說的:“小‮子婊‬,給你一個星期考慮吧,下次再玩,就是動真的了,想後悔還來得及。”

“動真的是怎麼玩法?”她不服氣地微笑著,開車的男人把手伸進她裙子底下,冷不丁地一揪,讓她啊地輕喚出來:“會把你騷玩爛的那種。”但結果,與其說她考慮了一個星期,不如說幻想了一個星期更恰當…一個星期裡面,她都在猜測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法子來折磨一個十六歲女生的身體…雖然她的“騷”已經和她的年齡不太相稱了。…大概半年前,有次約炮的時候,那個男的在她裡面了一發,而她還沒到高,然後男的就著的潤滑,把手指進她裡,先是一、兩,最後四手指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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