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倫比亞尋找正義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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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消失了……心情也……平靜了……又是麻醉劑嗎……」陳的小腦袋也已經無力維持著向上盯著祭司與艾爾米亞的姿態,它輕輕向下低垂著,宣告著陳的失敗,「怎麼……總是用這種方式……逃離……痛苦……」該說是因為過於悉這種藥效而放棄了抵抗嗎,還是說陳的意識已經被四面八方的黑暗噬到只能說出這種敗者發言的程度了呢,陳的小嘴輕輕的顫抖著,呢喃著只有她才知道的話語。

撲通喪失了對身體的全部控制權的陳因為身後的揹包而向一側傾斜,並最終側躺在了地面上。凌亂的髮絲黏在了她因為疼痛而滲出了冷汗的額頭上,以及她沾上了口水的嘴角上。赤的眼眸就此變得黯淡無光,就像是羞於見人一般匆匆的藏進了上眼瞼的覆蓋之中。陳看上去已經完全昏過去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醒著了。

「…………」現在,連陳也不知道她自己在呢喃著什麼了……她已經變成了一隻被黑紅的鎖鏈捆在地上的困獸。

「祭司大人……嗚嗚嗚……」艾爾米亞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擁抱身邊的祭司,她需要哭訴,需要寄託,需要懺悔,懺悔為什麼自己會信任現在已經昏在地面上的異鄉人。

「艾爾米亞,我的孩子,你做得很好,大家,為艾爾米亞歡呼吧!她戰勝了自己的念,戰勝了罪人的誘惑,她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純潔與忠誠!」

「艾爾米亞————!!!」

「艾爾米亞!!」

「謝謝……謝謝大家……嗚嗚……塔蘭……這樣也許就能……報了你的仇了……」艾爾米亞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以淚洗面,正午的太陽照在這片空地上,而祭司則將這種天氣解釋為「森林的歡欣」。

「我的孩子們,去拾荒,去治癒,去建設,去探索,而我,將為森林淨化這個罪人——」祭司高舉雙臂,向自己的信徒發號施令道。黑紅的光芒已經完全消去,而陳終於自由的睡在了這片罪惡的土地上。

慢慢蹲下的祭司將雙手伸到陳的腋窩與膝蓋窩裡,並依靠自己的軀幹力量將毫無反應的陳以公主抱的姿態抱起。柔弱的四肢或是疊在她的腹部,或是伸展在半空中。枕著祭司臂彎的頸部向下舒展,而陳的腦袋也向下低垂著。被姿勢牽拉的肌膚讓陳張開了她的櫻桃小口與變得不再凌厲的雙眼,出了大面積的眼白與一小部分藏在上眼瞼附近的無神瞳孔。稍有些不雅的姿態此時是她睡的象徵,而沉重的呼聲伴隨著些許的呼嚕聲則越過了人群的歡呼聲,傳進了全知全能的祭司的耳中。

祭司抱著陳,向四周的人群展示著。展示著自己,或者說森林的神力,與被森林征服的罪人。陳的秀髮隨著祭司的旋轉而飄蕩在空中,她的嘴巴與眼睛也在一次次的變換位置中輕微的抖動著,但外表的些許動彈並不能代表陳本身的神狀態。與森林毫無關係的複合型麻醉劑正鎮壓著她的意識,啟動時間與持續時間稍有不同各種藥劑依次發揮著左右,以快速起效見長的速效麻醉劑此時已經為起效慢而藥效長的維持型麻醉劑讓出了身位,讓後者能接過自己的接力,讓陳意識漸漸的沉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周圍的人是如何歡呼的,如何唾罵的,陳已經無力知曉。

祭司大人是如何回應的,如何離開的,陳亦是無力反抗。

成為睡魔的俘虜的陳只能在麻醉藥的威之下無力的、長時間的昏睡。愈發響亮的鼾聲是陳個人的回應,愈發平緩的呼節奏也是陳個人的態度。

毫無知覺的身體被祭司橫抱著,消失在了祭壇的背後,只留下沸騰的人群繼續震臂歡呼。…………………「誒咻……」

「哼啊……」祭司將陳放在了雜亂的桌子上。陳倚靠著身後的密儀器,毫無知覺的昏睡在一排排的機箱之間。

「萊茵生命的麻醉劑真是可靠」陳的雙眼被輕輕翻開,完全散瞳的瞳孔縮在在眼眶的上端,這雙曾經英氣十足的眸子如今被無力的眼白所填充,就好像是艾爾米亞將那一管麻醉劑全都打進了陳的眼睛一樣,「要為你定下什麼罪行呢……真是令人期待吶」祭司枯槁的雙手靈活的拉開了陳的衝鋒衣,出了她的貼身單衣。藏藍的緊身款單衣貼合著陳的身體,為她的雙蒙上了一層藍。祭司將灰的衝鋒衣疊了幾疊,扔在一旁的機器上。這裡的機器就是他的傢俱,有些被他拿去作為衣架,有些則被他當成桌椅甚至睡

很快,與衝鋒衣配套的外褲也被丟到一邊,從陳的後延伸到大腿中部的緊身訓練衣也映入了祭司的眼簾。

「現在的記者都這麼愛運動了……誒?」祭司的手停在了陳的單衣上,一張硬卡與她柔軟的身體格格不入,「羅德島幹員……ch『en……池恩?」被陳貼身放置的身份卡在她還能抵抗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被其他人看到的,陳的武藝是陳有恃無恐的在偽裝身份時依然隨神攜帶這張身份卡的資本,但如今,這份武藝擺在了像牛一樣白潔的刺客之下。

「ch『en……ch……en……」祭司將輕輕打著鼾的陳晾在一邊,獨自端詳起這張小巧的身份卡,「所以才叫克里斯蒂娜·恩菲爾德(christina·enfield)嗎……」

「這是一個異鄉人,所以阿爾斯的那個案子就不能給她了……普列夫的案子因為作案者必須是一個魁梧男所以也不行……刀……刀……對……這傢伙會用刀……」祭司一邊翻看著被當成罪證的赤霄,一邊打量著被釘在牆上的白板。密密麻麻的磁貼大部分都堆積在白板的左下角與右下角,少部分的磁貼將幾張染者的照片貼在了白板中央的幾個區域,並被幾張案發現場的照片或是字跡潦草的筆跡包圍著。白板的左上角寫著「罪證之牆」。

「如果是會用刀的人的話……對……娜塔莎……娜塔莎……找到了……」

「哼……呼……哼……呼……」

「啊煩死了給我閉嘴!」祭司將身上的破布扯下,憤憤地將其投向了在一旁用鼾聲為他的思考添亂的陳。

「…………」

「這樣就好多了!」被破布蓋住了身體的陳已經無法發出曾經那般響亮的鼾聲,只能任由這個越來越不對勁的祭司拓展他的犯罪計劃,「娜塔莎,之前被我拿去做實驗的倒黴蛋……屍體上有幾處刀傷~刀口鋒利~刀尖較寬……這不正好就是這把刀嗎……我可真是幸運啊……」祭司的語氣從之前的沉悶思考變成了現在的心花怒放。

「娜塔莎……推定為被一名160-170cm的人殺害,致命傷為口的穿刺傷,推測兇器為刀或是劍一樣的兵刃……看樣子完全符合呢~這位羅德島的小姐~」祭司的臉上掛上了瘋狂的笑容,「說來還真巧呢~娜塔莎是被我用於實驗器械的實驗體,而其結果就是剛剛把你束縛住的源石魔術呢……這可真是巧合啊……」身體上的破布被祭司用力甩開,彷彿最開始將其扔在陳身上的不是祭司一樣。

「哈咕……」陳的臉頰突然被祭司捏住,後者正在如字面意義上的「用力」打量著這位「加害者」的面容。

「龍族……藍髮……還有這對看上去就很想讓人給她打上過量麻醉劑的眼睛……總覺得在哪裡聽說過……」

「咕唔……呼……哼……」祭司的手輕輕一甩,就把陳的臉頰甩到了另一側。在用自己的呻聲抱怨了幾秒之後,陳的呼再次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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