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倫比亞尋找正義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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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乖,別鬧彆扭了」祭司重新托起了陳的下巴,讓她懶散的睡顏再次變得端莊起來,「在這片密林裡穿這麼厚實真是難為你了~如果要像是個殺人犯的話,可不能穿的這麼蠢哦~」祭司枯槁的雙手抓住陳的單衣下襬,並將其慢慢拉到陳的雙角之上。藏藍的單衣現在就像是覆蓋住陳腋窩以上部分的幕布一樣,為她無法抵抗的身體增添了一份神秘。至於陳白皙的身體與肢,則成為了被掀開了神秘面紗之後暴出來的第一部分。柔滑的肌膚上還有些許汗,被燥熱的衣物捂得有些發紅的嬌軀看上去就像是一塊一樣鮮美。祭司的手指忍不住地開始在陳的小腹上戳戳點點,或者在陳的肚臍裡一探究竟。就像是在牛上跳舞的手指一邊回應著彈起的肌膚,一邊挑逗著被黑包裹著的雙。這幾手指就像是冰球運動員一樣,它們在潔白的冰面上肆意滑行,歌頌著生命的美好,在得意忘形之時,便會碰撞上黑的柔軟牆壁。不服輸的運動員扶著白的「大地」再次站起,隨後繼續在這片白裡透著紅的柔軟場地上暢遊著。

「哼……呼……咕唔……」被自己的緊身衣捂住口鼻幾分鐘的陳發出了沉悶的抗議,呼不暢雖然不會對她的健康產生任何影響,卻會讓痴於她的身體的人注意到她。

並不是注意到她的困境。

#最#新#網#址#找#回#……www.maomaoks.com而是注意到她的身體還有更多可享受之處。

祭司的雙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陳的身體,它們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崗位,將陳的上衣完全除去。

藏藍的肩帶與藏藍的髮絲是陳潔白雙肩上的唯二點綴。簡單幹脆的內衣設計直截了當的勾勒出陳的雙,也符合陳本人乾淨利落的形象。只是現在,這份簡約的風格只是讓對方更便捷的侵犯陳的身體的後門而已。

祭司的左手毫不客氣的入了陳潔白的雙之間,他用自己的手指受著從兩邊湧來的壓力,以及在壓力之中隱藏著的柔軟彈力。陳的細膩肌膚勾引著他的手指上下摩擦,勾引著他的手掌上下撫摸、按壓,就像是一團不沾手的麵糰一樣,卻又比麵糰絲滑幾千倍。祭司的右手則在陳的一對鎖骨上左右摩擦著。乾枯的手指就好像要從這片肌膚上汲取養分一樣,這幾像是樹杈一樣長在右手上的手指依次在陳的鎖骨上衝著。它們從肩帶構成的跳臺上開始,又在另一側的肩帶上完成自己的滑行。

無論看過了多少化妝品的廣告,祭司現在是第一次受到了所謂「牛般的肌膚」的實

「嘎唔……哼呼……」祭司的手指此時已經跳到了陳的櫻上。柔軟的雙就像是兩瓣鮮的果,讓祭司光是將手指在它們身上輕彈都能受到無盡的愉悅。終於,不安分的拇指搶先伸進了陳的嘴裡。祭司將拇指的指腹輕輕壓在陳的門牙上,受著陳白潔整齊的貝齒。在主人昏睡的情況下,陳的這一口牙齒也已經完全喪失了平裡的攻擊,成為了屈辱的裝飾品。

「嗯哈……」食指與中指終於不甘寂寞般的依次衝進陳的口腔,它們的主要目標就是陳的香舌。儘管在麻醉劑的壓制下,陳的舌頭已經變成了嘴裡的一團肌,但祭司的手指依然在捏與撫摸的過程中找到了「受」陳的美好時光。

「呼嗯……哈姆……」祭司將臉貼在陳的睡臉旁邊,猛著她的髮香,在辨析這她的洗髮水成分和品牌的同時伸出舌頭,舐著陳的耳廓。

「哈姆……看樣子……咕唔……可靠也不是什麼好事呢……咕啾……」陳的睡顏在接二連三的挑逗之中無動於衷。她依然保持著小嘴微張、小眼微睜的狀態,唯一變化的只有隨著祭司的手來回扭動的臉頰朝向。如果陳並不是現在這幅昏睡不醒的狀態,而是被注滿了媚藥、捆綁在這裡的話,也許祭司會更加享受吧,哪怕只是清醒的陳也絕不可能在這種強刺下無動於衷。但這也是祭司享用他的獵物的前提,沒有這支複合型麻醉劑的保證,這位祭司可能已經逃之夭夭了。

「果然……哪怕是直接攻擊你的大門,你此時仍然一點覺都沒有呢~」祭司的左手已經轉移了陣地,正在輕撫著陳兩腿之間的那片區。黑的內褲僅僅能夠在名義上鎮守著這一方面地,卻起不到任何實質上的功效。所幸,這位祭司暫時也沒有更加非分的想法,他僅僅是隔著這隻內褲,或者說裹挾著這隻面料柔軟甚至有些透明的內褲一起摩擦著陳的兩片而已,「啊啊~真無聊~等你睡醒了我們再回來玩這裡吧……」祭司的語氣和話語已經和在公眾面前判若兩人。

與其說是他自己慢慢出了本,倒不如說是陳利用自己的嬌軀強制的撕下了他的面具,儘管陳並不是自願的。

「這雙黑短襪真是~~~」前與股間的黑如果說還能夠接受的話,如今還掛在陳雙腳上的黑短襪則顯得有點多餘了。前兩者就像是情趣內衣一樣,是能夠提升陳的的加分項,而這兩隻襪子卻完全摧毀了這份景象,儘管面料講究的它們本身並沒有任何錯,甚至還襯托出了從襪口伸出的腳踝骨與跟腱的苗條與

「但是~以後再說……」祭司的手指輕輕的進了腳跟處的襪口,並且勾著這隻襪口向下滑行。她的手指刮過了陳的足底,層層疊疊的褶皺與掌紋所帶來的磨砂讓他直呼過癮。還沒等祭司反應過來,兩隻白裡透紅的玉足就靜靜地躺在了他的手心上。被韌帶牽拉的足趾輕輕低著頭,將修剪整齊的指甲完全暴給祭司的雙眼。並未被指甲油修飾的雙足透著健康的粉,十道小巧潔白的月牙是十足趾的另一種標識。

祭司的十指與陳的十趾錯在一起,他的手指暴的進了陳對應的趾縫中,輕輕旋轉著,就像是先前品味陳的雙一樣,品味著陳的每腳趾。趾骨的堅硬與脂肪的柔軟相輔相成,讓陳的十趾變成了絕佳的按摩玩具。沒有趾縫可的兩孤單的拇指只能輕輕撫摸著陳略微外翻的大拇指外側,趾甲與肌膚儘管都可以用順滑來形容,但由於組分不同,其觸也不盡相同,而祭司的拇指此時就正在深入評估著這份不同。

「哈姆……」自己的雙手都已經被陳的玉足俘獲,祭司只能用自己的嘴巴繼續工作。紅的舌頭眷顧了被分開的每足趾,而髒兮兮的牙齒則咬在了陳的趾腹上。祭司的雙顎輕輕顫動著,他輕咬著陳的腳趾,品味著彈十足的這十隻尤物。

「嘶哈……」儘管祭司想要出雙手,繼續撫摸這對毫無防備的蓮足,但誠實的身體完全拒絕了他的想法。他只能繼續動用自己的舌頭來代替沉浸在足趾的快中的雙手,繼續品味著陳的雙足了。粉的腳掌並不乾燥堅硬,柔軟的觸從足趾一路保持到了足跟。在他的舌頭一路向下的舐的過程中,他的腦內浮現出了眾多官相似的場景,包括但不限於舐一塊鮮美的西瓜,或是一塊油蛋糕。

在細細的品味過了陳的雙足之後,祭司抬起了頭,他發覺,先前體驗過了的臉頰、雙或是小腹是那麼的陌生。他不再考慮什麼時間程,再一次地全身心地投入了對陳的其他部分的二次勘察中,儘管這會讓他再次忘記陳的雙足的受並再次觸發循環,畢竟,有些人的罪行太過深重,即便是祭司也要花很久才能淨化她,雖然是用骯髒的口水來淨化。

「咕嘟咕嘟咕嘟……咕哈……」大汗淋漓的祭司將冰櫃裡的瓶裝水喝掉了一小半,自己身上的繃帶也被他的汗水浸溼,變成了地面上那一堆散發著汗臭味的、沒有人想要的破布。

「沒想到會花這麼久……」

「……製造腳印……購置紋身貼紙……丟棄一部分衣物到假定的藏身處……

打聽打聽這個ch『en到底是什麼代號……」祭司將待辦事項抄在了白板上,又寫到了自己身上的一個筆記本上,「好了小姐,我們一會兒再見吧~我現在要把你好~好~的包裝成一個雷厲風行的殺手了哦~」祭司將自己的破布披風放到一邊,換上了一身乾淨漂亮的運動裝。

「啊~啊~啊~這可不能忘~」祭司將一隻拴著鐵鏈的皮質鐐銬戴在了陳的右腳腳腕上,並好好的調整了拉力系數。鐵鏈上附有一個測力器,一旦被以一定力道拉扯的話,鐐銬內的注器便會被活,一支萊茵生命品質擔保的麻醉劑便會被注進陳腳腕處的靜脈內,並會在數十秒內將其拖入昏的深淵中。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其閾值是任何力道,畢竟陳如果不醒來是不會拉動這鐵鏈的。

現在的陳正趴在這張桌子,或者說桌板上。她的臉頰朝著左側,所有的亂髮都被仔細的攏到了耳後。她的櫻桃小口仍然微張著,雪白的牙齒也出了一小部分。這部分是基本無法被量化的,祭司也就沒有多幹擾。陳的雙臂則被併攏在身體兩側,虛握著的雙手處在掌心朝天的狀態。修長的雙腿也被並起,只留出兩隻丫伸出了桌板,在桌沿處垂下。黑的鐐銬從她的右腳腳腕一路延伸到一側儀器上固定。祭司將一條巾墊在陳的腳腕與桌板相的地方,讓這雙尤物不會因為血通不暢而受到任何程度的損傷。鮮的足底到最後都要被祭司用牙齒品味一番才得以逃脫。

「好了小姐,我這就要走啦~不要當擅自睡醒的壞孩子哦~給我好好的睡滿三個小時哦~」啪嗒黑暗再次籠罩在這間地下室中,而地下室的主人則朝著他之前進來時的相反方向走去,那裡是通向哥倫比亞市區方向的地道出口,從那裡鑽出去之後就能完全離開這片「被遺忘者」的地盤,而不至於被任何人懷疑。

昏暗的藍燈照耀在陳的上空,這是在陳意外醒來時讓她再次入睡的自然暗示,萊茵生命的麻醉劑可靠卻又昂貴,如果能的話,祭司還是希望自己的囚犯能夠自己睡覺,而不需要麻醉劑的陪睡。

「哼……呼……」陳的鼾聲成為了這間地下室裡唯一的響聲,如果將口水滴落在桌板上的細微聲響忽略不計的話。…………「嗚呼……好耶~」祭司一邊伸著懶一邊回到了只屬於自己的地下室,神志清醒的人只有她一人,因此她也不需要去維持自己的形象了,「沒想到克里斯蒂娜小姐還能給我帶來一份外快啊~」

「……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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