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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在我哥房裡換衣服,但是門鎖壞了,她以為家裡沒人也沒太在意,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光,本不知道其實我在門縫後邊偷偷地看著,那時候我還很懵懂,還是個處男,看到她前兩個乎乎的大子,還有那對粉紅的小小頭,我就硬得壓不住槍了,她彎穿褲子的時候兩個白的巨還在那裡一顫一顫地晃,我真想衝上去把她狠狠地給了,但我有賊心沒賊膽,我怕我哥打我,我哥還是很護著她的。

其實在我們這兒,幾個兄弟共用一個老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說白了就是「夥婚」,但是我哥特別小氣,他不同意,天天像個寶貝一樣寵著她,導致我一直佔不到這個女人的便宜,從那時候我就開始惡毒地想我哥什麼時候能死掉,這樣這個喪偶的女人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轉移給他的兄弟,到時候我肯定要把這女人摟到被窩裡昏天暗地地,那時候她不想從我都不行。

你看到這裡可能會想,我怎麼這麼狠心?為了一個娘們至於嗎?你還不瞭解我,但我也無所謂別人怎樣看待我,我會慢慢講給你聽的。

有一回嫂子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手裡的東西掉了,她趕忙彎去撿,當時我正坐在凳子上,她站著一彎,渾圓的大股正好擺在離我很近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我當時缺了哪筋,想都沒想直接把手伸到她的大上狠狠摸了一把,摸的時候我還特意用手指使勁往她股縫裡摳,真過癮啊,我的褲襠當時就支起帳篷了。

她當時被嚇了一跳,扭過來紅著臉氣鼓鼓地瞪著我,我則是嬉皮笑臉地望著她。

那天晚上她做完飯也沒叫我去吃,但好在她沒有告訴我哥,估計是不好意思跟我哥說吧。

於是第二天我就更加變本加厲了,我偷偷站到她背後直接用手指隔著她褲子往她熱烘烘的陰部摸,結果這次她然大怒了,當場就去找我哥告狀。

我哥氣地衝過來拿著掃把對我拳打腳踢,告訴我要是活膩了就趕緊滾蛋。

我被打得蜷縮在牆角疼的嗷嗷直叫。

他這一打確實把我打清醒了,我確實有點過分了。

從此之後我嫂子就再也沒跟我說過話,我哥則也是能不理我就不理我,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可能我天生臉皮就厚,但我也確實不敢招惹我哥和嫂子了。

我對我哥懷恨在心,有一部分就是這個原因。

所以他丟在成都了,丟了就丟了吧,我大約知道他在哪,出來闖世界的彝族動青年們其實大多就是這幾種歸宿:毒了、販毒了、搶劫了、偷東西了……反正最後不是進了勒戒所就是被關到大牢裡去,哦,也可能得了艾滋病死掉了。

也有老老實實走上了正道,混得好的,但我保證我哥絕對沒那個本事。

最開始閒著沒事的時候,我也會假模假樣地打聽一下他,弟弟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像我哥這種動青年,涼山到處都是,在我們這裡是一種時尚,年輕男人往外竄的越多,說明這個地方就越發達,所以我們昭覺縣的利姆鄉就是全涼山最「發達」的,別的地方在我們眼裡都是土包子,不過再時尚的利姆人,到了漢人的地盤也會變成落後的野蠻人。

一般從大城市回來的利姆人都會給家裡人帶一些漢族的「特產」回來,反正都是一些新鮮玩意,帶的最多的就是手機和漢人的「奇裝異服」,年輕人從外地回來,也漸漸地不屑於穿擦爾瓦和彼氈,摘掉了耳環,他們都穿著夾克、polo衫、風衣、牛仔褲……之前我哥還在利姆的時候,我表哥從烏魯木齊蹲大牢回來,還帶回來一個長得像大號梨形月琴的樂器,他說這叫吉他,那天我們「幹信」最^^新^^地^^址'www.maomaoks.com結束後,他還坐在篝火旁彈唱漢人的情歌給我們聽,他說這是他在監獄裡練的。

那天晚上我記得特別清楚,表哥神神秘秘地拿了一樣「特產」給我哥看,我哥瞬間就臉紅了——是一套女人穿的情趣內衣,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玩意,紅的,帶著蕾絲邊和豹子紋,就是薄薄的幾條布,還特別透,連最隱私的部位都遮不住,再純潔的女人穿上這套衣服也會看起來像個蕩的騷婊子。

我隔著房門偷看,我哥拿著這套衣服又又聞,死纏爛打非要我嫂子穿上給他看看,但我嫂子頭搖得像撥鼓,死活不穿。

再後來,我哥跟著他的兄弟去了成都闖天地去了,至今沒有他的消息。

至於我嫂子麼,我遲早得回去收拾她。

但我不急,我現在身邊並不缺漂亮女人。

還是說說我自已吧,剛到成都時,我的漢語說的還不好,我只會說那種摻合著四川口音和諾蘇語法的「團結話」,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在涼山,這就算很有文化的了。

到成都的第一件事,其實就是趕快融入成都的彝族人圈子,你只能這麼做,但是要是真的想融入漢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費點事情,最好別讓其他彝族人發現,我本人後來就這麼做了。

我是坐著火車來成都的,這也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先是從利姆走了一整天的山路到了普雄火車站,在那邊我遇見了一個二十來歲的諾蘇男人,他主動和我攀談,問我去哪裡,我說我去成都,他說他也是,我可以和他一起,我學著他的樣子買了車票,從攀枝花開過來的大火車嗡嗡的鳴著汽笛緩緩停在我們面前,車上全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年輕諾蘇人,幾乎都是男的。

我們是在峨眉山下的車,到的時候都晚上十一點多了,一下車到處黑咕隆咚的,和我同行的那個男人告訴我今晚先在火車站睡一夜,明天一早去九株客運站坐三個小時大巴車就到成都了,他還把他隨身帶的酸菜和洋芋給我吃,吃完之後,我們把身上披的擦爾瓦當被褥,躺在火車站候車大廳的地板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跟著同鄉們擠上了通往成都的小小大巴車,灰頭土臉的大巴車漸漸駛入了漂亮的大城市裡,這裡有許多高樓大廈,有許多穿著時尚的漂亮年輕人,我又動,又有點緊張地不過氣來。

按照計劃好的,到了成都新南門客運站後要打車去祥和招待所找拉龍,他是我在利姆鄉的朋友,上個月剛從漢人的少管所裡放出來,因為打架鬥毆。

漢人一般會把拉龍這種人叫「小混混」,把彝族人叫「儸儸」,但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小混混」這個概念,主要是我認識的凡是離開涼山去闖蕩的彝族年輕人幾乎都蹲過大牢,這對我們來說是很常見的事,但我目前是還沒有「前科」的,從這方面說我還是個異類。

到了祥和招待所我如願找到了拉龍,他和另外三個涼山兄弟(一個西昌人,兩個美姑人)住在一間小小的房間裡,屋子裡邊一開門就煙霧繚繞,跟仙境一樣,衣服、襪子、內褲、還有各種垃圾到處亂扔,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看到我來了,一個兄弟把上的髒衣服都到一邊,騰出一塊地方招呼我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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