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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盜竊手段就不再一一細說了,說也說不完,我後來的技術都能出本書了。

有一次我和茉莉一起出來玩,我們倆偷了一個渾身都是名牌的中年男人的皮包,這人這麼有錢,一看就是個大老闆,我看天還早,就和茉莉說一起去把贓物處理掉換點錢花。

結果茉莉笑著問我:「你不會每次偷完東西都要趕快把它當掉吧?」

「那不然呢?我留著這東西也沒用。」

「你難道不想偷看別人的秘密嗎?」

「秘密?」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她從皮包裡拿出了那個老男人的手機,得意地對我說:「在這呢!」茉莉告訴我,小小的手機裡藏著每個人的秘密,藏著每個人的人生。

只不過有的時候能找到,有的時候找不到。

可我依舊被她說的一頭霧水,這小妮子最擅長跟人賣關子了。

「你跟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說完她就拉著我的手腕要帶我走。

我被她帶到了盛和一路的一個破破爛爛的寫字樓裡,跟著她爬到了樓頂,通往天台的鐵門被人用大鐵鏈封死了,但是不知道是誰在角落裡鑿開了個大,又用一塊不知道哪拆下來的舊木門擋住了,我幫茉莉把門挪開,我們從那個裡鑽到了天台上。

我們鑽出來的一瞬間,整個寬大的平臺都被一片耀眼的夕陽籠罩,一切都變得金燦燦的,恍如隔世。

這裡很空曠,一塊被人遺忘的地方,空氣中散發著遙遠又安寧的黴菌味,角落裡到處都是別人丟棄的舊傢俱和破紙殼子,還有報廢的電腦和馬桶,有人在這裡養了花,但花早就死了;滿目瘡痍的白牆快要被貪婪的爬牆植物完全噬,到處都蓋著一層厚厚的灰,這表明他們的主人最後一次來看望他們是來自上世紀——它們都不屬於千禧年。

我和茉莉在一塊角落裡頭靠著牆,席地而坐,我點了一支菸,也遞給她了一支。

晚霞照在她美麗的臉蛋上,照在她棕的長卷發上,茸茸的頭頂一片金光閃閃,晚霞也照在她的睫上,把她長長的睫變成了金黃

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人。

茉莉拿出那個大老闆的手機,小小的手機屏幕閃著方形的微弱白光,我們倆必須頭碰著頭才能看到。

她打開手機的收件箱,裡邊有這位失主和好幾個人的消息記錄。

哦,原來她說的秘密就是偷看別人的短信記錄啊!一個被大老闆備註成【老李】的人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因為這位老李和大老闆的聊天記錄最多,打開一看裡邊居然全都是非常下的曖昧短信,我瞬間就明白了,這個【老李】肯定是這個大老闆包養的二!他就是怕老婆查崗才備註成一個男人的稱呼。

我把手機拿過來,一臉壞笑地給老李發了一條:【想我了嗎?小騷貨。】誰知道沒過多久對方就回了消息過來:【王總,人家想死你的大雞巴了……】我又回覆:【你這個小賤貨,有多想?騷水了嗎?】我們就這樣一句一句地跟對方聊了起來,我和茉莉兩個人出主意發各種情短信調戲她,我又拿出兩大麻給她了一,兩個人邊邊給「老李」發信息,最後發了快一個小時,對面那女人居然一直以為我和茉莉就是她的「王總」,我們倆笑得肚子都疼了。

好笑是好笑,但是聊得我自己下邊都有點硬了,要是能直接在天台上把茉莉給了就太好了,不知道她願意嗎?可惜我們都困了,我就這樣立著褲襠摟著她在天台上睡著了。

大麻的助眠效果很好,我們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久。

我醒來一看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附近酒吧的嘈雜舞曲聲從遠處飄來,城市街邊閃爍的彩霓虹燈裝點著漆黑的夜空。

茉莉還在我的懷裡睡,我沒有叫醒她。

我悄悄地把摟著她的那隻手放在她熱乎乎的房上,隔著衣服輕輕愛撫起來,另一隻手慢慢伸到她夾緊的兩腿之間,透過她的牛仔褲受她襠部的溫度。

她沒有反應,還在睡。

於是我摸的手開始加大動作,把她的紅上衣連著她的蕾絲罩往下拉,她飽滿圓潤的紅棕頭就了出來,她的大子在潔白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白皙了,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她的頭,這誘人的凸起在我的按摩下逐漸更加硬,她居然還在睡夢中發出「嗯……嗯……」的嬌嗔聲,我再也等不及了,我把腦袋湊過去,伸出舌頭準備去她的頭。

誰知道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了,把我嚇了一跳,把她吵醒了,而且還是她男朋友打過來的。

他媽的,她男人可真會掃我的興!我他媽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雞巴硬得都快爆炸了,我差一點就到她子了,她電話要是不響,她今天半推半就讓我在這把她辦了都說不準!茉莉推開我,一邊把子放回衣服裡一邊接了電話,她在電話裡說去好朋友家看光碟睡著了,沒看手機,現在就回去。

她掛掉電話之後就氣鼓鼓地瞪著我,警告我以後再這樣動手動腳就再也不出來見我了,我趕緊笑著說好好好,以後我一都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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