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信號暗號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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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道:“如果不是,那控鶴二字也就沒什麼意義啦!”馨兒道:“如果是,那你這位柳含笑,還排名在她控鶴監之前,有什麼好怕的?”寧兒道:“而且…”柳含笑急忙打斷她們:“哎呀,你們兩個一人一句,煩不煩籲?能不能乾脆由一個人一次講完?”她二人卻同時開口:“不能!”接著二人一怔,哈哈大笑。柳含笑亦開心大笑:“你們兩個真是一對活寶…”隨後她認真地說:“你們一定要搞清楚“控鶴監”是朝廷的秘密組織,是當今天子皇帝老兒在背後撐,跟一般武林幫會門派或人物,完全不同。”

“哼哼!”柳含笑道:“哼哼是什麼意思?千萬不要因為一個董娘,就以為控鶴監就只不過如此,那是非常危險的。”她們雖然一路談天,走得很慢,但是遲早總會走到的。等她們走到,董娘等人已在這鐘王廟裡,大肆搜索,裡裡外外,鑽進鑽出,當然是亮無所獲。既然再無所獲,就乾脆都停下來,看看柳含笑她們有何行動。

她們果然很快又找到線索,就在那口枯井旁。找到了凌玉嬌的足印,在破損的石砌井檻上,發現鐵夠的痕跡。

“原來這裡早就有人安排接應!”

“何以見得?”

“從棺材裡逃出來的人,會帶著大捆繩子,還有鐵鉤了嗎?”

“現在怎麼辦?”

“去睡一覺!”柳含笑打了個大哈欠:“一夜沒闔眼,我可累死啦!”她三人果然都退到一旁涼夾處,打開帆布包,取出食物飲水,慢慢享用起來。

董娘知道柳含笑的原則,她不負責是捕行動,她必須對欽犯進行逮捕,她命手下馬上去準備繩索。卻聽她三人吃喝談笑,悠哉悠哉!柳含笑道:“考考你!”寧兒道:“儘管考。”柳含笑道:“你可知道這“鐘王廟”的來歷?”寧兒道:“西漢成帝第四子,劉豫封為鐘王,封邑之地在這裡。”馨兒接道:“這座山後來就叫鐘山,這座廟就是紀念他。”柳含笑道:“再考考你!”馨兒道:“儘管考!”柳含笑道:“金陵這個名稱的由來?”寧兒道:“漢時稱“江都”三國時孫權以此為都城,又因鐘王在此築陸,而改稱“秣陵”後來又叫“金陵””董娘一直在留意她們的談話,才知漢代有一位藩王,曾在此築陵…莫非她們在暗示,那張“綃綾肚兜”上的藏寶圖,跟這鐘王廟的關係非常密切?

她派去準備繩索的武士回來了,那是一條又組又長的麻繩,紫鶴顧平將一瑞牢牢綁在橫橫柱上,另一端垂入井中去。幾名武士認定欽犯定是手到擒來,部爭著要搶這一功而爭執起來,董娘道:“不要爭啦,賀成先下!”凌玉嬌不知什麼時候睡著的,直到被蓋奇驚醒。也不是蓋奇驚動了她,而是她擔心蓋奇安危而自己驚醒的。

蓋奇正在安靜地獨自玩著那包袱,而她突然驚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此時她就聽到外面有異聲傳來。她探頭一看,竟有一條的麻繩垂了下來。

而且開始一抖一抖地震動著,那樣的抖動,足以說明是有人在利用這麻繩攀爬而下。來人是敵是友?繩索太長,是敵的成份居多。現在該怎麼辦?如何保護這個完全不會保護自己的蓋奇?

蓋奇完全不知危險已經近,仍在那裡玩耍著,甚至拆開了那包繡針。凌玉嬌一驚,急忙去搶下來:“不行,你不能玩這個,會扎到手的。”突然她靈機一動,這繡針會扎手?這位接應之人,為什麼在準備躲藏時需用之物。

同時也準備這包繡花針?莫非在暗示自己退敵之計?外面那繩索抖動更明顯,顯然是敵人愈來愈近了,凌玉嬌已沒有時間再猶豫,伸手撈住那繩索,往上提升近丈。

然後將繡花針入麻繩之中,再輕輕讓繩子垂下去。縮回口等著,如果是接應之人,一定知道這的深度,如果不知道而繼續往下爬,就一定是敵人。

果然見到一‮腿雙‬,凌玉嬌輕輕將石門開回少許,靜靜等候,然後是身體,赫然是錦衣繡紫鶴武士的情況。

而眼前這個正是武功最高的那一名。這裡深邃漆黑,這紫鶴武士,亦一如凌玉嬌下來之時一樣,睜眼一片漆黑,本未見到躲在密室後面的凌玉嬌,轉眼就繼續攀援而下,數尺之後。

突然抓到一把極細的繡花針,病澈心肝,慘叫一聲就砰砰地滾跌了下去。在井口守候之人突然發覺,原來因人體重量而繃緊的繩索已經鬆了,急忙伸手握住繩子往上提一提,搖一搖,證明已經沒有人掛在上面了。

他們伸頭向井內大喊詢問,除了迴音盪漾,什麼也沒有。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眼睛不時望向董娘。董娘手下只剩下三位可供差遣的紫鶴武士,但他們顯然已嚇破了膽。她又怒又恨,一咬牙決定“御駕親征”突然耳邊又傳來一絲極細微,卻又極清晰的聲音,吩咐道:“以退為進,她下去。”董娘神一動,這已是“傳音入密”之術第二次在向地下達指示了,於是她不動聲,輕輕嘆了口氣道:“算啦,蓋奇既然這麼難纏,又何必非要跟他纏到底不可?”董娘下令收拾,一副打算撤退之勢,一面喃喃道:“反正抓了幹餘名嫌犯,儘可回去差啦!”柳含笑道:“好啦,不用跟我做戲啦,我下去便是。”董娘未料到她竟會這麼怏就答應了。

柳含笑已與寧兒、馨兒合力將繩索上的繡花針悉數拔除,然後在該處縛一記號:“凌玉嬌藏身的位置,應該就在這附近。”然後她再把繩索垂下去,背上她那口帆布袋,開始爬入井中,同時向寧兒、馨兒吩咐道:“這裡不用管了。回去陪我爹,告訴他晚上我會回去吃飯。”寧兒、馨兒離去,柳含笑已懸身在井內繩索之上,從帆布包中取出一枚小鋼環,向董娘道:“過來幫我一下。”董娘伸頭入井中,柳含笑將手中銅環伸出道:“先幫我拿一下,我要穿一細繩。”董娘握住銅環,不料柳含笑忽地伸手,一把扯下了她的面具。董娘驚怒中,柳含笑己哈哈大笑著,迅速向下滑去,一面道:“果然不出所料,果然是個絕美人,哈哈…”又是繩索涮地垂了下來。

凌玉嬌驚懼不已。剛才繩索被收了上去,定然是已檢查出繡花針之計。這次再度放下,定是已想出應付之法。凌玉嬌飛快地動著腦筋,但是她馬上發覺,再動什麼腦筋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敵人尚未現身,就已垂下一支奇亮無比的特製火炬。這一來,就連“敵明我暗”的襲擊優勢也沒有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躲回密室內,把門關好,但願敵人沒有發現這道門。顯然也是不可能。第一,這支火炬實在有夠亮,井內並不算寬敞,在這支火炬照耀之下,可以說是纖亳畢,無可遁形。第二,凌玉嬌剛才那“針退敵”之計,固然聰明,卻也暴了自己的位置。

第三,她這次遇到的對手是“幹裡追魂”柳含笑,在這位追蹤高手之前,任何蛛絲馬跡,都難逃她的法眼。

果然就被她發現了密室入口的那條窄窄的縫隙,以及那四個手指著力的小圓孔。她仔細打量著這個密室入口,腦中盤算著如何才能打開它,隨即啞然失笑。如是一般機關,當然是要動腦筋研究它的構造,而眼前這個,卻是有人守在裡面的。除非有辦法“哄”得她自願打開,否則就只好動用“火藥”硬攻。

柳含笑當然不會採用後者,雖然她的帆布袋內也預備了炸藥。她飛快地動著腦筋,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再整理一次:首先,那凌玉嬌是為了保護“欽犯”蓋奇,不惜炸掉她凌家那座豪華大廳,趁亂進入地道,開始逃亡生活。

地道的終點,是棺材店的接應。等一下,那接應之人,又如何知道凌家在何時會用到這條逃亡路線的?除非是早就決定,分分秒秒,時時刻刻夜夜,歲歲年年地長久等候著。

不錯,定是如此,棺材店的接應之人又聯合外面的接應之人,也就是棺材店老闆與秦記瓷器店的老闆,聯手安排,在磚廠把人放下,在枯井安排繩索,暫時躲到枯井的密室。對了“暫時”這枯井密室是早就經營佈置好的,這密室只能躲,不能逃,如果能逃,凌玉嬌又何必在繩子上摔繡花針?既然只能暫時躲藏,那麼要躲多久?如何才知道外面“風聲”已過,可以出來了?

內的人絕對無法自己探頭往外察看,必定是派人來通報接應。接應之人?躲在裡的人又如何分辨是來接應之人而非來追殺的敵人?有窺孔?不行!中漆黑,而且派來接應之人也不一定是相識認得之人。不是窺孔,那一定是“暗號”對了,信號、暗號、暗語,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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