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張開兩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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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裡面的人已是驚弓之鳥,絕對不會比外面的人先出聲聯絡,外面來接應之人必定是先開口,而且一開口就能說出正確的聯絡暗號,裡面的人才能確信他是朋友而非敵人,才會放心地打開這道門。
暗號、信號、暗語、切口…只要是雙方都同意的,任何東西部可以拿來當切口,歷史上最有名的切口,應該是雄曹
的“雞肋”二字,當年曹
八十萬大軍下江南…
柳含笑立刻將自己飛躍的思想拉回現實來,此刻凌玉嬌最想聽到的是什麼切口呢?首先要確定,最可能來接應的人是誰呢?當然最可能的是那棺材店的老闆,也就是香燭鏑的獨臂老人。一想到棺材店,就想到那塊可笑的大招牌。
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對了,就是它。於是柳含笑身子一蕩,就已貼住了石壁。伸手敲了敲,開口道:“誰說閭羅不照顧?總有一天等到你!”這真是目前凌玉嬌最盼望聽到的一句話,她的確已是驚弓之鳥,她不得不慎重地再問一次:“誰派你來的?”
“當然是棺材店!”
“棺材店的誰?”
“當然是閻羅王!”柳含笑不知道應答得對不對,她只能設法抓住人類的弱點,她大聲道:“誰說閻羅不照顧?你再不開門,誰也照顧不了,我只好走啦,再見!”果然石縫開始裂開,現出一道門來。柳含笑果然幸運猜中,誘得密室門開,她先將背上那隻帆布袋進去。
凌玉嬌幫她將帆布袋拖入,柳含笑自己也搶身而入。一見對方是如此年輕美貌,不互相心折,暗羨不已:“我叫柳含笑,柳天武是我爹!”凌玉嬌又驚又喜:“柳天武大俠,義薄雲天!柳姑娘仗義來援,凌玉嬌
不盡。”隨即她又起疑:“閻時羅怎麼跟你柳家…”
“閻時羅?原來那棺材店的老闆叫閻時羅?”她想到剛才貿然回答說:“當然是閻羅王”一句,竟是巧之又巧的答對了,不笑了起來:“是我柳家主動找上了閻時羅。”凌玉嬌立時驚覺,柳含笑及時笑道:“慢來慢來,千萬別動手…”凌玉嬌全身擋住蓋奇,採取戒備姿勢。柳含笑道:“現在才驚覺。來得及嗎?”凌玉嬌堅決道:“奮力一搏,死而後已。”柳含笑只是淺淺一笑,回身採出
外,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手法,就把剛才她自己攀援而下的那條繩索,引得燃燒了起來。凌玉嬌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柳含笑道:“你看不出來嗎?現在就連我也沒有退路啦!”原來柳含笑在從井口開始下降時就已順便將繩索塗上了一層“磷粉”她這一引燃,整條繩索都開始燃燒,不一會工夫,下半截就已燒斷,跌落井底,上半截也已快速地燒到了井口。
董娘與守候在井口的紫鶴武士都大吃一驚!***凌玉嬌驚奇問道:“你這是幹什麼?”柳含笑道:“你沒看到嗎?我把這條唯一能通到外面的繩索燒掉啦!”凌玉嬌道:“為什麼?”柳含笑道:“因為控鶴監的人。
正在上面守著,等我將你二人捉上去。”
“那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動手?哈哈…”柳含笑攤開雙手,表示最大的友善誠意:“我雖然號稱“千里追魂”只因追蹤之術舉世無雙,若論起真力真槍的打架功夫,卻不見得能贏得了你凌大小姐。”
“你倒也謙虛。”
“所以我燒掉這條繩索,表示我並不打算將你二人捉去獻功。”
“那麼,你這樣不辭辛勞追蹤到此,所為何來?”
“只為了要跟你當面談清一件事。”
“請說!”
“他…”柳含笑指指被她藏在身後的蓋奇:“他到底是誰?”
“我相信令尊二疋告訴過你。”
“他是告訴過我,我要聽你自己告訴我!”
“我給你的答案也是一樣,他只是個可憐的乞丐!”
“可是控鶴監的人,為什麼堅稱他是“欽犯楊欣”?”
“只因他們手上有一張榜文圖像,那楊欣長得跟他實在很像。”
“只是長得像?他可不可能就真的是楊欣?”
“不可能!”
“為什麼?據說你也不瞭解他以往的身世。”
“對,我是不瞭解,但是我就是知道他一定不是楊欣。”
“為什麼?”柳含笑問她:“為什麼?”凌玉嬌在她的注視下,深深嘆了口氣:“因為他陰錯陽差的闖進了我的生命,我跟他已經結為一體,今生今世,註定要跟他同生共死。”
“可是控鶴監的人,好像是非要得到他才肯罷休!”
“那他們也要有些手段才行。”
“不錯,他們就真的用了最狠毒的一招。”
“哦?”
“他們故意濫捉無辜,凡是長得與他三分相似,無似老幼,一律逮捕…聽說已經株連逾千啦!”
“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任何意思,我只是告訴你外面發生的事情。”
“哼,你沒有任何意思,意思卻非常明顯。如果犧牲小我,出一個蓋奇,就河以救回那一千多個“無辜”對不對?”柳含笑無語,只是等她自己說下去。凌玉嬌道:“你要先想想,造成這樣罪大惡極的“殺孽”的,是朝廷的暴政,是控鶴監的劣行,不是蓋奇的錯。”柳含笑暗自點頭。凌玉嬌又道:“你再想想,那些被牽連的,也只怪他們長得有“三分相似”那也是該遭惡劫,一種孽緣。”柳含笑又點頭。
“如果他們長得像就是“無辜”那麼蓋奇長得像當然也是無辜!如果要救那些無辜而必須犧牲這個無辜,在你柳含笑姑娘看來,認為這是大仁大義,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柳含笑頓時面紅耳赤。凌玉嬌堅定地道:“不管你與控鶴監之間,達成了怎樣的默契,有什麼換條件,要解決此事也很容易,只須先把我凌玉嬌打發了。”柳含笑不由得充滿敬佩之意:“難為你能有這樣的決心。”凌玉嬌道:“不止我一人。”
“還有誰?”
“還有趙君璧、李莫愁、李絳兒!”柳含笑吃驚:“什麼?你是說你們四位都與他…”凌玉嬌昂然道:“都已與他“結為一體”了。”柳含笑聽她說得這樣斬釘截鐵,心知定然不假,不由得好奇打量那個蓋奇:“我實在好奇,據說數之前,他還是鐘山雨花臺前一個殘廢乞丐,可是我看他,不像殘廢呀!”
“雖不殘障,卻似痴呆!”
“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許多事,真是一言難盡,總而言之,這些天來,他每天都有長足的進步…真是神奇之極。”
“他到底會不會武功?”
“完全不會!”
“難以置信。”凌玉嬌嘆道:“任誰都不會相信…可是我們四個,都是親身經歷,不由得不信。”
“親身經歷?說來聽聽…”一想到所謂經歷,就是被這個乞丐奪去女處貞,被他整得
死
仙…而這些親身經歷,就該怎麼向外人去說?她嘆氣道:“…說考固難以啟齒,只怕聽考亦不堪入耳。”柳含笑不解,皺眉道:“什麼意思?”凌玉嬌笑道:“你一個大姑娘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柳含笑一呆,隱隱覺得定是他們男女私事,追問不安。仔細打量這個神她說得“神奇”的蓋奇。
其實也並不是怎麼太出。滿瞼稚氣,真如凌玉嬌自己的評語:“雖不殘障,卻似痴呆。”他真的不會武功?她伸手握住蓋奇手腕,本是想探採他的內息,誰知突然傳來一股強大電
。
這莫名其妙的電,將柳含笑震得不由自主地用力甩手抖開,然而她忘了自己的武功,這一甩之力何止千斤?蓋奇竟被她甩得凌空飛起,砰在凌玉嬌身上。凌玉嬌摔不及防地被他這一撞,費覺
脅“雲庭
”上一麻。
頓時渾身無力,腳下一滑,竟失足往外井底跌落。幸而左
“雲庭
”被踢中,全身無力中右手仍能活動,倉促中伸手一撈,幸運地抓住了蓋奇的足踝。
凌玉嬌下墜之勢,也拉得蓋奇往下滑落?柳含笑驚覺自己幾乎鑄成大錯,急忙握住他的手不放。
而蓋奇此時已是半身在外了。凌玉嬌也就這樣懸吊在
外了。柳含笑努力要將他二人拉回來,不料這密室
內,因有涓滴細
,長年溼滑,柳含笑因無處著力,非但無法將二人拉回,反而連自己亦被帶動得一寸一寸往
外滑去。
眼看就要被拉得滑出外,與他二人一起跌入深不可測的井底去,她卻不能就此鬆手,置他二人不顧。
幸而此密室口並不太寬,柳含笑在情急之下,也就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一
股坐到地上,張開兩腿,用腳蹬住
口兩邊的石壁,身子儘量向後仰,雙手捉住蓋奇手腕,這才暫時穩住下滑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