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被臨幸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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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仍在可人房內,天明離去,再無瓜葛。”青虹於長嘆:“只好如此。”一抬眼,又見可人投來媚人的笑容,只是心驚膽跳之餘,視之竟如蛇蠍,突然他眼神一亮:“那是誰?”

“你說誰?”金公子抬頭,正瞧見可人身旁的薛無雙,竟也眼神大亮:“那是誰?”那高臺其實並不高,只不過比這片平地高出半人而已,那高臺亦並無裝飾,四面八方看去全是人,也就是從四面八方都能看清楚臺上,只不過多吊著幾盞特製的宮燈,讓燈光往中間集中,讓人們看得更溝楚臺上的人。

可人盛裝打扮,是今晚在這臺上的女主角,陪在她身邊的薛無雙,在明亮的燈光下,分明是全身赤,只有可人給她的那幅薄如蟬翼的白紗,隨隨便便的裹在身上。

她也完全沒有胭脂口紅,臉上唯一的人工化妝,就是姨打在她眉間額上那枚“聖女印”在她嬌的臉龐上,豔紅一點,更顯聖潔。

她也未擁琴,也未唱歌,只是隨隨便便坐在地上,斜倚著一張矮几上,隨隨便便四下張望。奇怪的是,所有的燈光似乎全都照在她一個人身上,所有的目光也全都投在她一個人身上,就連這個聞人無數的金公子,也只瞧見她一個人,完全忽略了可人的存在。

金公子眼神從驚訝到賞,從賞到茫然,從茫然又到失魂落魄,口中喃喃道:“她是誰?”

“她叫薛無雙!”金公子一驚回頭,見是姨,笑臉盈盈地站在身後。金公子一見到姨,立刻五味雜陳,六腑翻騰,又敬又愛,又恨又伯。姨卻伸出蔥玉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她是我今天才收的,剛剛取名叫薛無雙。”

“哦,是!”

“看到她額頭沒有?”

“聖女印?”

“不錯,你可知道我為何要打在那明顯之處?”

“這”

“怕你們“偷腥”!”這金公子對她倒也懂得嘻皮笑臉。

姨卻正警告他道:“你給我聽清楚了,這無花宮裡所有全部“八院四廳二閣”任你們四公子享用,唯獨她…”

“怎麼樣?”

“絕對不可妄想染指。”

“為什麼?”

“聖女令!”金公子這才大吃一驚,夾著尾巴就要溜走。姨喝道:“等等!”金公子只好停步。姨笑著在他耳旁發嘈:“只要你們四大公子懂得好好孝敬老孃,我自會給你們機會。”

“什麼機會?”

“只要不把她的“聖女印”搞掉,就不算違反“聖女令”所以也有機會…未曾真個,亦已銷魂。”金公子大喜:“真的?”

“當然是真…”姨向臺上撫琴的可人呶呶嘴:“我已命她今晚“維楊”!”金公子又嚇一跳:“跟青…”

“噤聲。一幸好那老道眼睛正眯眯地盯在臺上,未曾注意他們正在把他當一頭肥羊在研究。

姨把他拉遠一步:“你這麼大驚小怪幹嘛?這老王八身為青城派長老,青松下院住持,竟然臨老入花叢,犯了戒!咱們只是代替他青城派懲罰不肖子弟,你說應不應該?”

“應該應該,只是…”

“只是什麼?”金公子從懷中摸出那塊玉佩,將前因後果詳細報告一遍:“所以,只怕這老道今天晚上趣缺缺啦!”姨一把奪過玉佩:“那是可人的事,她要用託女神功盜他一半的功力,趁可人還未煉化,你去把她“煉”了。”金公子又是高興,又是惋惜…***無花宮有八院四廳二閣,每一處都有一位首席紅牌名花,像這位可人姑娘就是暖翠閣的頭牌,人又漂亮,情又溫柔。

簸花宮把她訓練得琴棋書畫,文學武功皆臻上乘,尤其是第之間,真叫人銷魂蝕骨!金公子最愛跟可人“煉”不但是工作,更是享受。

但…為什麼不是那位“薛無雙”呢?姨當然看不穿他的心事,卻能由他的眼神瞧出些許瑞倪,嘆道:“好吧,我就給你個機會,事後你怎麼報答我?”金公子大喜道:“我把可人“煉”好,立刻就到你那裡去報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姨一指戳在他額上:“你呀,就是嘴巴最甜。”金公子立刻接一句:“也最賣命。”姨咯咯笑道:“要用實際行動證明。”她伸手拉他:“來吧!”那林念慈與楊欣共乘一騎,在這黑暗的原野上,緩緩馳去。她早就由女伴們與丁雅竹、歐陽婷的打鬧戲誼中,知道“練功”二字的真正含義,她也親耳聽見袁紫霞宣佈,三十六騎通通給他,有何不可?

她也早已心儀這個看起來又溫柔又體貼的姑爺殿下,怎麼突然就變得像是“暴君”一樣了呢?剛才只不過牽了馬去給寧兒馨兒解危,就被當眾罰跪,此刻把自己帶到這荒郊野外來,會對自己怎麼樣?

聽說他好如命,見到任何女人都不會放過,如果他對自己用強,要不要反抗?林念慈心中七上八下,楊欣卻在她背後環抱住了她的,她立刻就是一陣雞皮疙瘩,渾身顫慄!楊欣道:“你好像很怕我?”她不得不承認:“是。”楊欣道:“我們只是來練功。”她回道:“我知道。”

“練功有什麼好怕的?”因為他的手是從她背後環抱住肢的,因為馬兒震動,他的手偶爾碰了她一下。她立刻又是一陣雞皮疙瘩,渾身顫慄!楊欣趕緊鬆手,嘆道:“回去吧!”她又擔心了:“您…生氣了?”楊欣回答:“沒有。”

“可是您在嘆氣,你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她伸手向後,找到他的手,拉過來放到自己上:“我…讓您“練功”您是殿下,您是我們的姑爺,您要什麼,我們都會給。”可是她仍是在發抖。

楊欣承認自己是個可惡的“採花賊”可是至少每次都是光把對手挑一邊勾引千肯萬肯,他才下手。

雖然他處處留情,又處處無情,但他絕不讓對方在事後悔恨怨尤。換句話說,他是風而不下。他是多情卻不濫情!他如果要單純的“發洩”隨便招招手就會有太多女孩子自動來投懷送抱。如果要“練功”那寧兒馨兒就比眼前這林念慈強十倍。

突然他神一動,勒住馬匹:“你還認識回家的路嗎?”林念慈道:“認識。”楊欣一躍下馬:“你先回去,叫她們先吃飯,不玫任搖!?br>“可是殿下,我的責任是要保護您呀!”

“我不用保護,你也保護不了。”

“可是…”楊欣一瞪眼喝道:“快去,不然我就在這裡把你“強姦”了!”林念慈嚇了一大跳,立刻調轉馬頭疾馳而去。楊欣這才冷笑一聲:“各位如果衝著我楊某而來,現在可以站出來啦!”前面不遠果然從各個不同黑影中,站起十餘名黑衣勁裝之人,為首一人道:“好厲害的角,竟是不肯再往前走。”楊欣笑道:“你那陷阱豈能奈何得了我?只是傷及無辜,非我所願…”

“嘿嘿,想不到一頭大賊,也會憐香惜玉。”楊欣只是悠間地負手而立:“如果我沒猜錯,各位是大內“鹿鳴苑”來的高手吧?”高手二字本是用來詩人功夫了得,此刻由楊欣口中說出,聽來竟是極度輕蔑!是可忍,孰不可忍!為首之人喝道:“上!”十餘“高手”身形一晃,就己將他團團圍在中間。

楊欣道:“既是鹿鳴苑來的,為何不見“天羅婦”?”

“擒你回去,自然見到。”他撤出兵器喝道:“上!”十餘大內高手果然各取兵器全力滄攻。楊欣仍是負手而立,身形閃動,以避其鋒,笑道:“好,這位是嵩陽厲家來的!”這人一擊不中,已錯身而過。另一人及時從左撲上,手中亮晃晃一柄鋼刀,起落有風雷之聲。

“嗯,你是川南楊家的風雷刀!”這一擊又不中,前後兩面同時有劍揮來。

楊欣又是一閃而過,眉目閃動:“好手法、穿雲手華鐵、八步趕蟾吳立本,你們兩個何時學會聯手攻敵的?”左肩一斜,已及時閃過一招“鏈子槍”大喝一聲:“原來“北滇聖宮”也有偷襲之人,我例要去問問鄭妥娘去。”楊欣就在他這十餘高手聯手搶攻中,左閃右躲,叫破他們的身分來歷,只是不肯出手傷人,大喝道:“去叫天羅婦自己出面,以褶相請,或者我們看在魔手的面子上,到你們鹿鳴苑去走走。”誰知這十餘高手卻兀自苦纏不休。楊欣又是眼神一動,驚道:“林念慈,不可過來。”原來那銀霞女將林念慈竟外地能從這大狼的手中逃脫,又驚又喜,立刻又暗自責罵。

三十六騎中人人都等著被青睞,被臨幸的機會,好不容易坐上了自己的馬背上,多少同伴又羨又妒的眼光,自己竟莫名其妙地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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