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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次次在她的上淪陷,可自已一直在有意的疏遠,念著授業解惑的恩情,總是不好意思做得太明顯。相信她也能覺察到這一點,心照不宣罷了。

而在許博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直是祁婧,失而復得的祁婧,任何讓她傷心的事,他其實都不願意做。

情人,即便是,也並不完美。完美的情人該是什麼樣的?如果有,他希望是為那一個人。

許博看了一眼副駕駛坐著的程歸雁,她正目視前方,一張清麗絕俗,美侖美奐的側臉無聲穿越都市光怪陸離的燈影,給人斷舍紅塵的傾世驚豔。

程歸雁察覺到許博的目光,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上身傾斜,便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許博伸過右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沒說話。

莫黎後來跟許博解釋,說程歸雁小時候受到過嚴重的刺,才落下了這個病,嚴重的時候身上的部位全都不能被男人碰觸。後來經過治療有些緩解,貼著肌膚的直接觸摸仍然受不了。

許博問之前是怎麼治療的,莫黎說幫忙的是雁子一個多年的朋友,本來那個人也願意繼續配合,只是不知怎麼,總沒有進展。也許是兩個人的關係不合適,商議之後,決定換人。

「其實治療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她接受你的身體。她是個極其的人,不然也不會出這種問題,要想讓她破除恐懼,卸下防禦,接納你的親近觸摸,必須全身心的投入,做她真正意義的愛人,至少,讓她有這樣的覺。」說這話的時候,莫黎像是在給即將實施美男計的間諜佈置任務。許博不置可否,問莫黎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讓她受這麼大刺

莫黎笑著搖頭,說侵害是肯定的,我只知道她媽媽死於難產,十三歲的時候爸爸自殺了,這還是那位朋友告訴我的,具體情況要看你的本事,我一問她就掉眼淚……

「不會影響你們吧?」程歸雁的聲音從肩膀上響起,有點兒像說悄悄話,偏偏又是這樣透著體恤的客套,讓許博未語失笑。

這是兩個人第五次約會,每次她都會問上這麼一句,好像是個開場白,或者一道分界線,得到肯定的答覆,她就能放下負擔似的。

其實許博想告訴她,他比她更在意這個影響,已經做好了足夠周全的應對。

為此他甚至把公司裡的一個員工業務補習計劃移到了週晚上,每次安排業務骨幹講課。而他自已只需過去看一眼就去醫大赴約,連路都不用繞。

原以為這些周密的安排雖能瞞天過海,終究逃不過心中的愧疚,同時影響面對程歸雁時的心情,讓她也有壓力。可後來他發現,並不會。

每次他們會先去吃晚飯,然後散步去那個叫做都市廊橋的私人影吧看場電影,基本上十點之前回家。

幾個小時裡,兩個人可以隨意的聊天,甜的親吻,在包間幽暗的燈光裡探索彼此的身體,說那些最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很奇妙,兩人可以輕易做到心無旁騖,極盡纏綿的同時毫無雜念。就好像身處一個常生活的平行空間,只需真誠的面對彼此,對空間之外的一切無慾無求。

當然,每次從影吧出來,許博都慾火焚身,美人在懷卻無從發洩慾望是一種酷刑般的折磨,惹得他總是暗暗罵娘。

在治療過程中,程歸雁的表現並不像許博擔心的那樣拘謹羞怯,僵硬刻板。

恰恰相反,只要身體允許,她的熱情和勇氣從未缺席,甚至讓許博有點忙於招架。

自然,許博也會好奇她的切身受,每次問她,得到的回答總是:「還好,我喜歡的。」這是個總能讓人欣的回答,更讓人欣的是,治療效果有了大幅度的進展。

從只能忍受隔著衣服親親抱抱,到真正的肌膚相接,把前的兩個大寶貝兒捧在手心兒裡肆意寵愛,許博只花了三週的時間。

關鍵兩個人都不覺得這種進度有什麼不正常,意識到彼此之間天然的那份輕鬆隨意,都從對方的眼睛裡收穫了信心。

可是,沒想到上次約會竟一點兒進步也沒有。任憑許博軟語溫存,使盡渾身解術,一旦他的手越過部往下,程歸雁還是會受不了。

燈火輝煌的光暈裡看不到星星,幹冽的風著實帶著凜凜寒意。摟著程歸雁的胳膊緊了緊,許博壓著步子儘量保持散步的節奏:「冷不冷?」程歸雁臉被凍得發紅,搖了搖頭,用雙手抱住許博的手臂。從出門到吃飯再到散步,今晚的她格外沉默,各種親暱的舉動也比以往更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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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點com在許博的心目中,她曾是個冷靜幹練的主任醫師,後來又變成個隨和可親的鄰家姐姐,再後來是他熱情似火的紅粉情人,而今晚,她更像個懷著心事的好妹妹。

許博慨著女人變幻無常的風情,猜她應該有話要跟自己說。也不主動探問,攜著小鳥依依走進了影吧。

今晚選了一部老片子,李察基爾和戴安琳恩的《不忠》。

「為什麼看這個?」程歸雁歪著腦袋問,笑得有些明知故犯的曖昧。

「看電影嘛,沒有為什麼,這片子不錯。」許博也高深莫測的笑,避重就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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