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太后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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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襲左顧右盼,見無人,便上前輕聲道:“小姐,這都已經一個時辰了,還要繼續等嗎?”聞言,鬱簫前後看了看這條走廊,見空無一人只有她和紅襲,心底暗暗想道:“讓我在走廊上空等兩個小時,這位雪太后分明就是想挫挫我的銳氣,此時若是離開,只怕會招來非議。”想到這裡,她對紅襲說“我們再等等吧,也許太后已經在梳洗了,不急。”雖然嘴上說著不急,但其實鬱簫的心裡早已明白雪太后的意思。不過就是下馬威而已嘛,想來雪太后是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召見過她,之前說是還未起身,只怕是早早的就躲在某處偷偷監視著她,想要等著看她生氣,等著看她拂袖而去吧。

他們既然這麼想看她出糗,鬱簫就偏偏不隨他們的心願。繼續在風中站著,又是一個時辰,紅襲終於也察覺到一絲不妥,她上前輕語道:“小姐,這都兩個時辰了,太后總該醒了吧,你看…要紅襲去催催嗎?”聞言,鬱簫原本僵硬著的臉孔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她冷笑一聲,眸芒一轉,反問紅襲:“催什麼?催太后來見我嗎?”真是笑話,她要是一催的話,雪太后只會更加瞧不起她。

默默忍下心裡這口氣,鬱簫淡淡笑道:“紅襲,太后許是身體不適,我們明再來吧。”

“可是小姐…”紅襲還想再說什麼,但鬱簫已經朝著殿門彎曲膝蓋,並道“鬱簫告退。”清夕宮內,看到鬱簫漸漸走遠的背影,黑暗中,一道鋒芒閃過,雪太后突然冷笑道:“不過區區兩個時辰就撐不住了,果真是紅顏禍水,這樣的女子絕對不能留。”話落,她扭頭對之前出去敷衍鬱簫的宮人說“李福,讓你找的人都找到了嗎?找到的話就趕緊送進宮來讓哀家瞧瞧,哀家絕不能讓這個女人一直霸著勳兒。”因為在清夕宮外空等了兩個時辰,鬱簫和紅襲回到卿塵居時已接近晌午。一進屋,紅襲就連忙扶著鬱簫坐到邊,然後說:“小姐,你都站了一個早上了,讓紅襲為你腳吧。”聞言,鬱簫淡淡一笑,卻是搖首,拒絕道:“什麼腳不腳的,我沒事的,你不也陪我站了一個早上,你也快去休息休息吧。還有,此事別讓皇上知道,我怕他會去找…”然而,鬱簫話未落,賀勳的聲音都從屋外響起。

“什麼事不能讓朕知道?那麼神秘…”賀勳大步星的走進屋裡,紅襲忙行禮道:“參見皇上。”賀勳似乎心情不錯,他笑道:“紅襲,你家小姐有什麼事是不能給朕知道?”

“回皇上,其實…”紅襲正開口,就被鬱簫喊住“紅襲,你先下去休息吧。”紅襲只好退下,合門後,賀勳來到鬱簫身邊,輕聲問:“鬱兒,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聞言,鬱簫揚起一個燦然的笑容,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心情好的很呢。”

“是嗎?”聽鬱簫這麼說,賀勳突然神秘的一笑“可我怎麼聽說你今依照慣例去給母后請安時,母后非但沒有召見你,反而還讓你在殿外站了兩個時辰,最後是你先負氣離開的。”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賀勳,鬱簫淡笑。

“賀勳,你既然什麼都清楚,又何必來問我呢。”但她還是要解釋,只是不想被賀勳誤會。

“事先申明,我不是負氣離開,我只是覺得我該做的事,該敬的孝道都已經完成了,是太后不願意召見我的,就算我站到晚上,站到明天早晨,她還是一樣不會見我的,那我索就回來了,等她想好要召見我時,我再去就好。”聞言,賀勳倒是沒有怪罪,刮刮鼻子說:“你啊,才進宮就和母后對著幹,這對你可不好。”

“我不管,兩個時辰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再說了,我腿都站的好疼了。”鬱簫突然撒嬌道。

鬱簫真是難得的撒嬌,賀勳倒也十分配合地說:“腿疼是嗎?來,我幫你。”一見賀勳就要蹲下,鬱簫忙縮回腳,盈盈笑道:“那到也不用,我坐著就沒事了。”賀勳一笑,順勢在鬱簫身邊坐下,然後握著她的手,說:“那明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那倒也不必,你要是陪我去了,反到會招人閒話,說我視寵而嬌,我自己能搞定的。”一聽,賀勳又颳了刮鬱簫的鼻子,一臉愛意地說:“我就知道我的鬱兒是最能幹的。”

“你就別貧嘴了,你母后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其實也沒多少把握,心裡懸著呢。”

“沒有關係,如果實在不行,我會去同母後說的,相信母后一定會了解的。”鬱簫之所以這一次不讓賀勳出面,是因為她覺得如果第一次被吃閉門羹就找賀勳,第一是會讓別人覺得她成了簫妃以後就視寵而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第二她也是不想被雪太后看不起,以為她一點本事都沒有,就只能靠賀勳來出頭。

但是這樣的想法,在鬱簫連續七天被拒之門外之後終於有了改變。

第八清晨,鬱簫還是依照皇室慣例早早就來到清夕宮外,但是她等來的還是李福。

這一次,未等李福張嘴,鬱簫就直接冷漠的問說:“李公公,太后仍是還未起身嗎?”這都第八了,李福到也不覺得厭煩,依舊點頭說:“是的,蕭妃娘娘,還請勞煩您…”

“李公公不必再說,我都明白。”鬱簫打斷了李福的話,回身一笑“紅襲,我們回去吧。”聞言,李福頓時有些傻眼,看著鬱簫就要抬腳離開,他忙喊道:“蕭妃娘娘您這是…”收住腳,鬱簫嘴角暗暗一勾,接著回過身,佯裝無辜地說:“既然太后仍未起身,那我就要先回卿塵居了,難道李公公連這個都要管嗎?”話落,在李福錯愕的表情下,鬱簫出燦然一笑,接著扭頭瀟灑地離開了清夕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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