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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將江原放下,這才看那已然變成紫的小蝴蝶,見其僵直如冰,才哎然一聲長嘆,長袖一揮,叫它化成灰去。

“我要救人,卻總拿你們抵命,難道你們不是命嗎?哎,像我這樣的人,大約不是好人的。”蔓在骨子裡的灼痛散去,江原只覺得周身疲倦。待睜開眼,方見金非池站在他面前,見他醒來,將手上的東西給江原看。那是替江原解咒的小蝴蝶化成灰後留下來的,紫的一隻蝴蝶,被江原看了一眼,它便化成了灰燼,不見蹤影了。

江原捂著頭:“這是?”金非池道:“叫你發瘋的東西。”江原道:“發瘋?”他隨及醒悟,“你是說,我之前之所以心煩意亂,控制不住自己,又時常手痛頭痛,便是因為它?”金非池點點頭。

“似這種以血為媒的咒術,不為人知,以你生平最懼為食,你越是怕什麼,它便愈加活躍,直到叫你發瘋發癲。對功力深厚的人最為管用,因為這種人,一旦失控,便再難以還轉的。”尤其是倘若有人在閉關,在破心境,一朝敗,便是餘生盡毀。

江原怔怔,咒多無形,但為什麼,他身上的咒術卻有形,有形還是一隻紫的蝴蝶呢?

“你身上咒藏很深,頗具靈,若非它出來,恐怕我揪不到它。至於為何是這個模樣,大約是因為同施術者關係匪淺吧。不過如今咒既解,叫你不好過的那個人,想必受到反噬,也並不如何好過。”金非池問江原,“我唯知一人擅使這種蝴蝶印記。”

“西域的薛燦,同你是什麼關係?”薛燦。

薛燦。

是笑來燦爛的燦。

薛燦笑來,面上有酒窩,像盛滿了叫人醉的美酒。江原曾與他相處大半年,薛燦既關心他,又照顧他,從不假手於人,其中真心實意,毫不作假。雖然他們從前疏遠過,但這大半年的相處,幾乎找回原先親密無間的情分。

江原沉默半晌,方道:“他是我朋友。”金非池訝然:“你朋友?”江原聽出驚訝之意,他大約知道金非池為何驚訝,因為薛燦是西域魔主,說薛燦是他朋友,便等於告訴金非池,他也來自西域,同魔城關係匪淺。

只是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重要,薛燦也好,西域也好,不必非要在此刻說。即便是江原想問薛燦一個清楚,那也是之後的事了。他只是一把抓住金非池:“你目的也達到,我也任你教訓了,就同我去看看白晚樓。”江原並不關心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只還記得白晚樓喉間咯咯作響,深陷夢魘,怕是不太好。不論他同白晚樓是什麼關係,有什麼還能比白晚樓活下去更重要的呢。

金非池不再擺架子,他原先就是為了怒江原,如今目的達到,咒術拔除,就立馬同江原一併趕到雲頂臺。

將近,雲頂臺只有風聲,分外蕭條。江原剛解了咒,一身大汗淋漓,被風一吹,就有些發冷。但他還是很快就進了屋。一見白晚樓,見他已面如金,額上還有血,頓時大為慌亂,以為白晚樓遭人暗算。

“白晚樓!”江原大聲叫他,剛伸手觸碰,卻一碰白晚樓,兩人均被電了一下,剎那間分開手。只能擔憂喊道,“白晚樓,你醒醒!”一股拉力自江原身後襲來,原來金非池輕而易舉將江原拉開。金非池湊近一看,見白晚樓額間有血,伸指一抹,心裡咯噔一聲。立即將江原一袖揮出,不叫江原進來,便已落下大陣,任江原在外如何敲喊,也不能靠近分毫了。

江原在門外站著,腹內一腔暖意襲來,江原後知後覺,這才想到,哦,或許是定魂珠。想來他身上有咒不知幾,白晚樓一定早有察覺,這才將定魂珠給了他。如今他咒術已解,心頭煩亂,這定魂珠倒像善解人意,來安他了。

這麼胡思亂想不知多久,外面天變暗也沒察覺,不知心在哪裡,身在何處,只有屋內一盞燈才是唯一的光亮。

身後有腳步聲,大約是連照情幾人從山下回來,一邊說話一邊漫步而來,忽覺此地異樣,輕趕慢趕幾步,剛到時,正好逢上金非池從屋中出來。

江原頓時問:“他怎麼樣了?”金非池看了江原很久,直到江原極不自然,而連照情也開始拿狐疑的視線掃視江原時,金非池才道:“按說他很多年沒受過刺了,你對他做了什麼?”刺

江原立馬舉手:“我什麼都沒幹啊。”連照情眯起眼:“……”江原:“……這,摸了摸臉算嗎?”可能還電了一下。

金非池道:“誰要聽你們摸來摸去這些非禮的事。”他指了指腦袋,“我是說這裡。”作者有話要說:金非池:正主拆我cp那是不行的。

有時候帶點小電真的是很方便的事【咂嘴小劇場《太上忘情這件事》小江:白白你再不醒我要拿太上忘情劇本飛到天上去了。

白白:你儘管拿,飛的了算我輸。

第73章互相坦白雲頂臺的居所很小,只有兩間屋,一間睡著白晚樓,外面那一間便坐了好幾個人。正是江原和連照情幾個。江原出去前,又看了白晚樓一眼,發覺他面紅潤,這才安心。

那邊金非池喝了一口茶潤喉,已然開口:“放心,他只是原本道元有損,如今心神波動,受了極大的刺,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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