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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樓是因為道元有損,才致毒氣趁虛而入,衝上天靈頂,叫他犯起癲狂之症。白晚樓會變成這個模樣,而江原又不太像從前的小江哥哥,難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情宗的威名,聖教早已耳聞,只是蘇婉兒與江原分別時還小,連白晚樓的名字也不知道,又如何知道這大名鼎鼎的無情宗與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江原心中對蘇婉兒有很多疑慮,但見蘇婉兒忽然陷入沉思,心中一動。他望了眼白晚樓,忽然悶哼一聲,閉起眼睛,似有痛楚之

聲音再小,在場幾個人又豈能聽不見。

雲行鬆開抱劍的手:“你怎麼了?”白晚樓雖沒動,卻已看了過來。

江原緩解著眼部的刺痛:“沒什麼,大概因為扯了眼紗,叫頭照的眼睛疼。”他對雲行道,“先前晚樓替我敷過的草藥,我覺得效果很好,不知還有沒有。”蘇婉兒:“我有——”江原暗中將蘇婉兒一踩。

蘇婉兒頓時面一變。

雲行道:“蘇姑娘不是也有藥?”腳痛的蘇婉兒:“……用完了。”白晚樓無聲望來,滿臉寫著‘要你何用’,很快就轉身走了。是他採的藥,他知道它長在什麼地方,應當怎麼處理才能用在江原眼睛上。原本山中還有,可是先前被江原一鬧騰,早就散成了藥渣。

雲行正看著白晚樓,就聽江原道:“大師兄。”

“啊?”江原朝白晚樓處揚揚下巴:“跟著點。”雲行:“……”直到雲行去追白晚樓,他還在路上反思自己,明明不久前,江原還是一個給他遞東西的小跟班,曾幾何時他竟然需要聽江原的話行事了。就因為他成了師叔嫂?如此說來,以後江原豈不就比他大了一個輩分。雲行覺得自己的後槽牙會經常疼。

卻說雲行與白晚樓一走,江原立馬放下捂眼睛的手,三兩下將蘇婉兒拉扯到一邊,低聲道:“你認識他?”蘇婉兒張著嘴:“你不是眼睛疼嗎?”

“疼啊。”江原坦然道,“但又不會疼死。”他當然只是借個理由把白晚樓支走。

江原沉聲問蘇婉兒:“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問白晚樓你有沒有說謊。白晚樓怎麼會知道我與你是否見過?”

“……”蘇婉兒看著江原,摸不清江原到底是什麼意思,說到他自己時,他一臉不關我事,提到白晚樓,他就一定要究結底,問個清楚。蘇婉兒只一猶豫,隨後道,“我是不認識他,只是我見你時,便見他就在你身邊的。”江原頭腦中一片空白。

他重複道:“你見他同我在一起。”蘇婉兒點頭。

江原又道:“你叫我什麼?”蘇婉兒眨著眼睛:“小江哥哥啊。”她叫的是江原,從沒叫錯。

白晚樓很快就將草取了來,他來時,江原與蘇婉兒分站一處,蘇婉兒著自己的手腕,不時偷偷瞄江原,江原卻像一個石雕,站在那裡久不出聲。

雲行手裡拎著一個水壺,方才他藉著白晚樓取藥的機會,去那潭中打了點水,見蘇婉兒與江原僵立在那裡,不道:“你們吵架了?”蘇婉兒道:“我可沒有,是小江——”江原淡淡望過來,蘇婉兒便閉了嘴。

蘇婉兒本以為白晚樓才是最兇的那個,江原一定是溫柔和煦如風,如今看來並不是。她忽然就記起來,小江哥哥拉她起來時,對她雖然溫和,對那些地痞氓卻看也不看就將人脖子一掐隨後吊在樹上的。

倒並不算是善人。

白晚樓沒有留心這些,他的眼中向來沒有任何人,哪怕你們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他也毫不在意。只按著江原坐下,替江原敷藥。

江原順勢而為。他在棲鳳谷多年,遍識天下藥草,當然認識白晚樓手中的草藥,能解灼傷。但需要將草莖碎,再將草汁塗上眼皮,任其藥滲透。這草要現採現用,白晚樓如何認識藥理,如何知道它在哪裡,又如何將它碎的,用劍剁麼?

江原視線在白晚樓邊掠過,那上面還有一些綠的汁。最方便的做法,一般是直接拿口舌嚼碎了。可除了大夫,有誰會這麼做,不怕有毒麼?他閉上眼,任白晚樓冰涼的手指抹過眼皮,心境之複雜,難以言表。

如果蘇婉兒沒有說謊。那便有兩種可能。第一種,蘇婉兒見的不是他,只是認錯了人。

能與白晚樓夜相對結伴同行的人,江原只聽說過一個,這個人如同針一樣紮在江原心中,叫江原想不聽也不行。但是江原既沒改頭,也沒換姓,難道那個人竟與他一般模樣的嗎?倘若如此,連照情他們也應當認識,為什麼不說?

一個人即便想要算計,想要瞞天過海,也不可能留不下任何一絲痕跡。倘若一個不知道,兩個不知道,難道三個四個也不知道,整個無情宗的人都不知道?弟子年輕無知,那顧青衡不知道,金非池也不知道?

何況,蘇婉兒即便認錯人,卻沒叫錯人。

她叫的確實是江原的名字。

那便有第二種可能,蘇婉兒當年見的人確實是他,只是江原自己不記得了。

江原有些茫。

難道,在他不記得的歲月中,他出過谷,見過白晚樓,甚至與他一道相處過一段時間。那白晚樓記得嗎?薛燦知道嗎?他回谷後,難道把白晚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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